【转载】为谁忧_默默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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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弱柳扶风”本是形容柔弱的美人的,可美人并不柔弱也可用这个词,比如眼前这位摇扇的扶风公子,柳扶风。扶风公子是苏城有名的美人,是飘絮馆的头牌,是苏城第一儒商穆容的爱人,是穆府百年来第一位男“夫人”。

       穆府花园湖心的凉亭,扶风半躺在躺椅上,白皙的右手撑着头,长长的青丝从指缝中泄出,左手轻轻摇着精致的团扇,美丽的容颜若隐若现,半眯着杏眼,浑身火红的纱衣,衬出无意露在外的脖颈与手臂白皙水嫩,身材娇小,若似无骨。整个湖心就只有扶风一人,他不喜欢穆容以外的人离他太近,除了穆容,扶风觉得每个人都是不怀好意的。这种感觉扶风不喜欢,这样下去他只会越来越离不开穆容,不是不够爱,问题就是太爱了而患得患失,扶风不能肯定像他这样下贱的人能否得到完美如穆容的一世宠爱。这样的想法时刻萦绕在扶风的头脑里,穆容在身边的时候他怕穆容会离开,怕抱着他的双手松开,甚至怕穆容看其他人,即使那些人根本不及他。穆容不在身边的时他会想他,想到害怕,怕穆容不回来,更怕穆容回来不先来看他。每日每日扶风都在害怕,虽然在别人看来只是慵懒的优雅。扶风需要安全感……!

        想着想着,扶风的右手不由缩紧,指甲几乎要刺破头皮而不自知。

    “手怎么这么凉?”忽然被人拥进怀里,右手裹进一只温暖的大手。扶风不由一震。 

       “不知不觉竟是这么晚了,你都回来了。”扶风回过神,就势靠进身后的怀抱,也不回头就那么懒懒的答着,声音脆嫩动听。

    “你就不知道多披件衣服?”

    “今天没什么事吗?”好像没听到穆容说什么,就那么自顾自的说着。

       “唉,”无奈的叹了口气,穆容将怀里的人转个身面向自己,“铺子里总是那个样,交给他们我就回来陪你了。”边说着,穆容边用抱怨的眼神看着扶风,将那已经快敞开到胸口的衣衫拢好,袖子也整理到手腕。

        扶风满脸不信,要真是那样你为什还每天等我睡了都会再看账本?

      “府里今天有什么事?”

      “说什么呢?”穆容又将扶风拉进怀里。

      “非要瞒着我?”

'     “……”扶住扶风的肩膀,看着眼前的人,穆容有种无力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不想你看了受不了。”不等扶风继续发问,穆容就将他抱起放在地上,拉着他的手向家庙走去。

    穆府的家庙就修在穆府大宅的最后面,主要是为了清净和家私。穆家上下都知道,家庙里不仅供着祖先牌位,还供着家法,如果不是祭祀的日子家庙中聚集了人,就一定是府内有人犯了大规矩要施家法了。一般也只有重罪或者地位较高的主子才会在家庙当着族人受罚,下人一类是没资格进这里的。

        当扶风被穆容拉着走进家庙他就知道,今天这是要动家法了。他和穆容走进大院的时候,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家主以示尊敬。而那些女眷在低下头时眼里都流露出怨恨和鄙夷,她们恨那个长得比她们美艳的男“夫人”,恨穆容不顾一切将他娶进门且作了夫人,恨自从扶风进门穆容就再没进过她们的院子,恨要不是族里的长老阻止穆容就早已为了他将她们都休出门去。扶风只知她们的嫉妒,却不知这里的详情,扶风虽是风月中人,却也不喜欢钩心斗角,要不是今日的好奇,看到那些庸脂俗粉的表情他早就拂袖而去了。是的,扶风好奇也莫名的激动,进了门也近三个月了,虽然也在牌位前罚跪过,却从没真正见识穆家家法的厉害。他早就听说慕容在家庙里整治过几个要对他不利的女人,但却一次都没有亲眼看过。按理说,既然他已经是穆家的半个主人了,这些本应是他来主持的事情穆容却一次也没有让他参与过,扶风不能释怀,扶风总是问自己,我于他到底算个什么?你真的把我当做“穆家夫人”吗?

        今日家庙中聚集了很多人,基本都是内院的下人,都是些在贴身服侍主人的丫头、侍从。院子里已经摆好了一张椅子,管家侍立在侧,俨然是在等家主的到来。

         拉着扶风来到椅子前,穆容并没有坐下,看看了管家开口道:“去多加一张椅子给夫人。”

         所有人包括扶风在内都惊讶的看着穆容。 

     “怎么,没听见?”

         “是,主人。”管家还算机敏,立刻明白过来恭敬的回答,并让身边的人搬来张椅子与原有的那张平齐。

         直到被按坐在椅子中,扶风才回过神来,“容,你……”看着坐在身边的穆容,扶风第一次这么失态。 

     穆容则看到扶风的样子甚是喜欢,抑制住立刻吻他的冲动穆容只是拍拍他的手让他安心。随后,穆容扫过众人,缓缓开口。 

“扶风进门以来我并没有将内务交给他,是想着扶风淡泊名利,也不喜欢处理这扰人的琐事,所以一直交予管家代理,可是管家毕竟也是府里的下人,对有些主子身份的人不好管教,所以就纵容了一些人的恶行,这是我之过。”穆容一直握着扶风的手此时忽然加力,“扶风既然已经嫁入穆府为夫人,自然就要承担家务,我不该因为心疼他一直护着不让他处理,不仅惯坏了扶风,也让一些人根本不把夫人放在眼里!”说着,浓眉高挑,让众一愣。转过头,看向扶风,眉目立时温和,又透着坚定。“扶风,既为我妻,可愿为我分忧?”

         扶风看着眼前的人,心中震惊却也十分幸福,他已经答不出话,只能用力的点点头,眼角不禁湿润。

        “好,既然扶风愿意,今日就跟为夫一起处理家务,下次再有此等事就由管家报与扶风一人处理!”

         在场的人又是震惊,那些女眷更是愤恨,穆容明显是在为扶风提高地位,本想着身为男人的扶风早晚会被家主厌弃,可是现在实权在手,不仅表明了穆容的决心,也确立了扶风不可动摇的地位。

     “管家,带上来吧!”

     “是,主人。”

      管家一挥手,一名女子便由两名家丁押了上来跪到了穆容和扶风面前。扶风看着女子衣着不差,一身的粉色纱裙却是有些污了,发髻松散,头饰凌乱,像是吃了苦头,因为她一直低着头,扶风没看到她的脸,却总觉得这人在哪里见过。

     “芳华,你可知错?”

        “芳华?是穆容的小妾?好像没什么印象。”听见穆容叫那女子的名字,扶风在脑中回忆。

        “夫君,芳华不知。”女子毫无感情的回答,也没有抬头。

        “还真是穆容的小妾,怎么没印象?难道她没找过我麻烦?”扶风自以为记得穆容的每一个小妾,毕竟从他进门以后可一直是问候不断。

     “哼,好个不知。造谣生事,勾结外人对夫人下药,事后落井下石,三日前又下毒未成,真是狠毒啊!你还真是不知的好!”谁都听的出穆容的怒气,大气也不敢喘,只有扶风因为穆容握得更紧的手疼的微微皱眉。扶风现下更是好奇,怎么有人这么害他偏偏自己毫不知情?

     “芳华不知夫君在说什么。”语气平淡无澜。

     “你也配叫我夫君?来人,掌嘴!”

        说话间,刚刚押着芳华的两个家丁走过来,一个一手从后面箍紧芳华的手腕一手拉住芳华的头发使其抬头,一个手拿六寸长一寸宽的薄板开始掌嘴。

     “啪!”芳华的脸上立刻肿了一道。

         “啪!”又一下抽到另一边,芳华嘴边已经见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回主人,一轮以毕。”拿板的家丁向慕容行礼等候吩咐,一般的掌嘴都是十下一轮,主人若没吩咐就只打一轮,再请主人示下。

          慕容看看扶风,扶风看看芳华,摇了摇头。芳华脸上已经肿的不像样子,但他知道穆府的掌板都是专门调教过的,除非主人有吩咐,否则只会疼痛难忍不会重伤。芳华虽然一直没有开口求饶或喊疼,但那咬破的嘴唇已经很是不堪。

          慕容一摆手,那两名家丁退到一边。

     “芳华,你要注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妾室,也不过是个下人,现在你还不知错吗?”

      芳华眼中现在不再无波无澜,从抬头看到那两只紧握的手开始就只有愤恨!用力吐出一口血水,“芳华没错!”那灼灼的目光简直要将扶风穿透,可扶风哪里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对于这女人的嫉妒与怨恨,他只是觉得乏味。

      “看来你是抵死不认了,那我就让你心服!当日你打探好夫人要到花园小睡,就故意在路上与你的丫鬟假装无意说我去了飘絮馆寻欢,引得夫人出去,又买通飘絮馆的小厮在他茶水里下药,再通知早对夫人有意的王员外前去。你明知那日晚些我要到飘絮馆去收账,故意陷害夫人让我认为他与别人私会,那日要不是我去的早……”穆容想起那日就害怕,当他闯进门时,扶风已经快被人剥光衣服了,虽然那日的疯狂欢爱让他至今难忘,每每想起他还是脊背发凉。

      怪不得看她眼熟,又想不起是谁,原来那日在花园花树后的女子就是她,那日要不是听了她们无意的话自己也不会气冲冲的跑去飘絮馆,还险些酿成大祸,幸好……”扶风想起那日也是心中害怕,但那日最让他难以释怀的却是慕容回家后的表现,扶风就这样又想起了那日的不愉快,沉浸其中,痛苦至极,根本不想听他们的下文。

        “……这还不算,夫人出去的事本没人知道,是谁通知了族中长老在家中等候,还要以不守妇道之罪逼我对夫人施家法在先休妻在后?你还真是狠啊!”几乎是吼出来的,所有人都是一震,穆容的那些小妾更是害怕,家主震怒,谁能知道不波及到自己,毕竟那日她们可是受了芳华的鼓动都卖足了力气。

      不像别人的反应,扶风的反应不是畏惧穆容的怒气,不是知道真相的轻松,是痛苦,很痛很苦。听得穆容那“家法”二字像一把尖刀刺到扶风心里。

         那日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被设计了,可是也不怨恨,他只怨恨自己的天真与冲动,恨自己差点让穆容以外的人碰了自己,风月场上混了这么多年,却被这样的下等手段害了,他气自己为什么不能信任穆容。那日穆容将他抱回府里,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当时他多想穆容开口,哪怕是骂他打他也好,可是什么都没有。回到府里已经过了子时,却是灯火通明,前厅坐满了族里的长老,他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记得穆容将他放在一张椅子上后就开始与长老们争吵。穆容都已经懒得抱他了吗?吵到最后,扶风被穆容的怒吼惊醒。

         “不准在扶风身上动家法!我才是穆家家主!”

     “可既然扶风公子已经是穆府的夫人就要按照穆府的规矩来,只要他是穆家的人就得守穆家的规矩!”

        “穆家的家法管不着扶风!”“管不着”?什么叫管不着?穆容你告诉我,你不要我了?还是你一直就不认我是你的夫人?我在你心里根本不是穆家的人吗?是我不配吗?扶风心中的话没能办法说出口,泪水已经无法控制,一口气顶在喉头让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来人,送夫人去家庙思过!”就只是这样的交代就算是对扶风的惩罚,慕容哪里知道自己竭力的保护却真真的伤了扶风的心。

      扶风透过泪眼看着那个模糊的背影一直没有转过头来,“容,你不要我了?你转过头看着我啊,我愿意受家法,是我的错什么我都愿意受,在你心里我真的不配做穆家人吗?”扶风还是没能喊出声,只能这样被越拉越远,心中的呼喊想要传达到穆容的心里,可是,穆容,你终是没看我一眼。

      可扶风哪知后来穆容被众人逼迫休妻的场面?那个男人如此的坚定就只为了他,可是他都没能知道。

      “来人,传家法!”

          扶风被这一句招回了神,看着眼前那个心有不甘的女人,头一次心生妒意,这样的一个人都要被家法整治而不是送交官府处理吗?穆容,你是怕家丑外扬,还是觉得,她应受这家法!

     “管家。”

         “在。”

     “芳华之错按家规当如何处罚?”

        “造谣生事掌嘴20,勾结外人鞭小腿50,给夫人下药臀杖80,设计陷害夫人鞭臀50,投毒臀杖80。共掌嘴20,鞭小腿50,臀杖160,鞭臀50。

        扶风听的心惊,穆家家法严厉他早有耳闻,但今日一见才知竟比之飘絮馆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飘絮馆从不打脸。

       “那开始吧。”

        管家领命,差人抬了春凳,又来了几个家丁,分别拿着绳子,毛竹大板,羊皮鞭,藤条和一桶清水。刚刚退到一边负责掌嘴的两个家丁也走了过来。两个人扭着芳华就按倒在了春凳上,另又上来了两个人就要脱芳华的下身衣裤,一直默不作声的芳华忽然发力,竟差点挣脱了按着她的两个人,可她哪里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只得大声呼喊:“你们住手!我也是你们能碰的?!”

        芳华既怒又怕,大声喊:“穆家规矩,女眷受罚,只有内院女眷能观刑,由嬷嬷施罚,你们怎么敢……”

     “是我吩咐的!”穆容忽然出声,看着芳华,要她死个明白。

        “夫君!我,我怎么说也是你的人啊!”“啪!”

     穆容忽然起身,冲到芳华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我说过,别叫我夫君!从你害扶风的时候,你就没资格再做我的人了!你不配!”

         芳华愣愣的看着穆容,不再出声,不再挣扎,她认命了。

三下两下除去了芳华的衣裤,露出了白皙丰满的臀和修长的腿,在场的除了穆容和扶风都受了强烈的刺激。男人们不能自制的心动,女人不不能自制的心惊。芳华猛的觉的后面一凉,泪水在眼里打转,臀和腿也不住的颤抖,不知是怕多一些还是羞多一些。之后芳华感觉到有人在她脚踝、膝弯、腰都缠了绳子,她就这样被固定在了春凳上,连手也被捆在凳腿上,现在她只能任人宰割了。

     “掌嘴!”管家高声的说。

         一个家丁抓着芳华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刚刚负责掌嘴的家丁又一次来到芳华面前,这次众人明显看到芳华看到来人时的一抖,她还是很怕的。

     “啪!”“嗯…”不似刚刚的沉默,芳华嘴里出了声音,因为知道主人不会再问话,那人显然是加了力气。

      “一!”有个家丁站在芳华边上报数。

          “啪!”“呜…”芳华的身体都随着板子一缩。

          “二!”

          “啪!”“呜——”

      “三!”  ……

      扶风的手开始冒冷汗,看着这样的芳华他很难受,他不想接受这样的惩罚。即使小倌出身的他也不能让除了穆容以外的人看他的身体!

……

     “啪!”

     “二十!”最后一下,芳华的嘴角流出粘稠的血,她的神志有些昏迷。

     “哗”一瓢凉水兜头而下,芳华顿时清醒不少,本已经麻木的脸颊也开始恢复知觉,胀痛难忍,一脸的血污也被冲洗干净。

        “掌嘴已毕,穆府上下不得造谣生事,谨记!”管家高声说到。

     “是——”在场的人都颔首回复,这也是穆家多年的规矩。

     “鞭小腿!”

      换下刚刚的两人,一个家丁手拿羊皮鞭走到芳华身侧,鞭子一抖在空中“啪”的一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芳华,已经挨了狠狠一鞭。

      “嗖~啪!”“一!”羊皮鞭的伤痕像一道火舌落在了芳华的小腿,芳华竟然疼的没能出声,芳华不敢想,这样的50下过后她的腿还能不能用?没等她从害怕中回神,第二鞭已下。

           “嗖~啪!”“呃——”芳华的头高高后仰,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二!”

     “嗖~啪!”“啊——”

     “三!”三条细细的红痕浮肿在芳华腿上,慢慢变紫,可见力道。

     “嗖~啪!”“四!““嗖~啪!”“五!”“嗖~啪!”“六!”“嗖~啪!”“七!”“嗖~啪!”“八!”……

          院中只有鞭子清脆的着肉的声音和报数声间杂着芳华的痛呼,穆容面无表情,扶风眉头微皱,其他的下人都是心惊肉跳。

     “嗖~啪!”“啊——不要……不要打了!”芳华觉得那两条腿已经不是她的了,她不顾一切的大喊,可是鞭子还是落下。

         “四十七!”

     “嗖~啪!”“啊——不要啊!饶了我吧!”“四十八!”

     “嗖~啪!”“呜~呜~呜~,不要打了……”“四十九!”

     “嗖~啪!”“啊——”“五十!”芳华无力的垂下头,在喊到五十的时候她终于松了口气。小腿已经紫黑一片,还渗着血珠,一道一道的檩子肿的老高。

     “鞭小腿已毕,穆府上下不得勾结外人,谨记!”

     “是——是~”有的女眷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穆容冷眼扫过。

     “臀杖!”

         “不要~不要~不要~”芳华已经带着哭腔,只是那臃肿青紫的脸加上那肆意横流的泪水,实在不能激起任何人的同情。

         四指宽的毛竹大板,看看就让人觉得皮肉发紧,有些女眷已经脸色苍白,要扶着别人才站得住。拿竹板的家丁走上,一边一个站定,便要动手。

扶风看着那竹板也是吓了一跳,在飘絮馆哪里有这样要命的东西。不自觉的扶风第一次握紧了穆容的手,而慕容一见扶风这样便揽过他让扶风靠在自己肩头,扶风却倔强的挣脱了,只是手不肯放开,穆容只得苦笑。

      “啪!”“一!”杖刑的声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芳华现在只知呜咽,臀收的紧紧的,不停的颤动。

           “啪!”“二!”芳华身材娇小,才两板就覆盖整个臀,但现下也只是粉红。

           “啪!”“三!”“嗯……”芳华一抽一抽的哭泣,眼泪一直没有断过。

           “啪!”“四!”“呃……”

.          “啪!”“五!”芳华开始扭动,却逃不开板子,哭声越来越大。

      “啪!”“六!”“不要打了!”声音沙哑,芳华鄙视再开口求饶,却没人听她的。

           “啪!”“七!”“求你了~”

      “啪!”“八!”“放过我吧~”

      扶风仿佛看到了自己,曾几何时,自己也趴在飘絮馆的春凳上挨打,那是他就期盼有个人能救救他,他怕疼,更怕那里的无情。最后是那个男人带他走出飘絮馆,给他自由,给他尊重,给他爱的权利,那男人是他的一切!那男人就是穆容!想到这,扶风不自觉就循着熟悉的味道靠在穆容肩头,闭上眼睛,深深的嗅着那人的味道,耳边的“啪啪”声也不能让他心慌。

      穆容在扶风靠上自己时浑身一震,一心的不可思议,多久了,那人没有主动这样接近过自己,毫无防备,完全的信任。慢慢回头,看着一脸依恋的扶风,心头充满幸福。扶风的眉头还有些微皱,是吓到了吧,以前就是怕你吓到所以从不让你接触,更不用说让你亲身承受了。但如果知道吓吓就能让你依偎在我怀里,我早就把你带来了,我的扶风啊。

      ……

      哗”又一瓢凉水,将昏迷的人泼醒。

         “臀杖已毕,穆府上下不得下药害人,谨记!”

     “……是,是……”已经没有几个人能说出话。反观芳华已经没了人形,头发散落,湿淋淋的搭在不成形的脸上,身上衣衫湿透,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臀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整整的胀出一倍多,依然白皙的大腿家在黑紫的小腿和臀之间甚是扎眼。

          扶风看的有些想吐,他最讨厌血腥的场面,也不喜欢丑陋的东西,现在这样一个结合体在他面前他真的有些受不了。再看看穆容,一脸的无谓,扶风不禁想,如果受罚的是我,你可会也是如此的冷漠?

     “鞭臀!”  

         板子退下,藤条上前,已经被打成那样的臀怎么还能承受?

      看见藤条,扶风开始发抖,那是他最怕的东西,曾经给他带来过无穷无尽痛苦的东西,尤其是一次拒接客人之后,只有13岁的扶风被打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从那以后扶风讨厌血腥味,讨厌藤条,看见就会喘不过气。慕容当然不知,只是忽然感到肩上的扶风呼吸急促,便想询问,一看吓了一跳。扶风满头的虚汗,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有些发紫。穆容一见也顾不得许多,抱起扶风就走。

      众人都是一惊,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看着穆容已经离开家庙,准备施罚的家丁询问的看看管家。

     “嗯哼”管家一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继续。”

     “……”在春凳上的芳华一阵抽搐……

      抱着扶风回到自己的屋子,将扶风轻轻放在床上,想去给他那杯水,可扶风却死死抓着慕容不放手。穆容只得坐下来将他抱在怀里,脸紧紧贴着他的长发,“看吧,说了怕你受不了,你就是不信,以后不去了,嗯?”扶风紧紧的搂着穆容,却用力的摇头。“怎么?下次还要看?”扶风不动了,过了一会,抬起头,眼眶竟然有些红。

     “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办?”扶风问的紧张。

      穆容有些摸不着头脑,“就那样吧,你别操心了。”穆容心想,打完了她就可以去死了,要毒死扶风的人还能活吗?只是穆容不想告诉扶风,怕扶风会因为他的冷血而产生厌恶。

          可这话在扶风听来可不是那么回事,就那样吧,是不是罚过就算了?是不是她熬过了家法就还可以和以前一样做穆容的女人?芳华犯了错,罚过了就可以得到救赎,那自己呢?穆容,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原谅我?还是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算了?呵,算了?”眼泪滑落,推开穆容,扶风看起来是那么可怜,像是失去了一切。

     “风儿!怎么了?你怎么了?别吓我。”一看扶风这样穆容立时慌了,这世上也只有扶风才能让他如此吧。

         “你,你休了我吧。”扶风说出这句话心口一痛,痛的无以复加。

     “什,什么?!扶风,你说什么?!”穆容是震惊的,他的扶风到底在说什么?

     “休~休了我——”泪水不停滑落,怎么也止不住。

         “柳—扶—风!”若说穆容刚刚还有一丝侥幸是自己听错了,那么现在听到的又是什么?穆容已经没了理智,扶风说要离开他,扶风要离开他!怎么可能?柳扶风,我看你是找打!穆容不想其他,薅过扶风的后领就将他按到在自己腿上,随手扯下挂在床头的辟邪桃木剑就往扶风的臀上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通乱挥,打的杂乱无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扶风吃痛不停扭动,两人外面穿的都是顺滑的丝衣,扶风一扭动就移开不少,穆容一见干脆扯下两人的纱衣又再将扶风按死,抄起木剑继续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穆容气急,手下不留余力,只想将扶风往死里打。

          “嗯…呃…啊,疼……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疼?!你还知道疼?!你可曾想过我疼不疼?我的心疼不疼?!”怒吼,手下又加力,不停抽打,“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别,别打了……别”“啪!”“咔嚓”木剑应声而断。

      穆容傻傻的看着手中的木剑,放开了按着扶风的手和夹着他的腿,此时他衣衫凌乱,头发披散,甚是狼狈。扶风比之更惨,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被放开也没了力气再动,只是趴在床上“呜呜”的哭个不停。手颤抖着扶上扶风的头,穆容声音也颤抖,“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是怕了我吗?为了我的冷血,为了我今天这么残害一个女人?呵呵,可是,你可知道,为了你我违抗祖制,伤的可不比她轻啊。”

       扶风一听浑身一震,“伤的可不比她轻”,什么意思,那么残忍的家法也上过穆容的身吗?难道就是在娶他前穆容消失的一个月里,天啊,那时候他的穆容到底经历过什么?他早就知道要娶他一个小倌做夫人有多么不易,可是他真的没想到过是这样。穆容曾经为了他受过这样的重伤,甚至那样的屈辱,那在他心里永远骄傲的穆容啊。那么,穆容也是如他般爱着吗?

        “风儿,你不愿和我一起了吗?是不是因为害怕了穆家,害怕了穆家的家法,还有穆家的我?”

      扶风想说不是,扶风很想立刻扑到他怀里说不是,他不怕,他不是怕……

     “风儿,即使我那样护着你还是不得以让你去罚跪,我,我是不是既冷血,又无能?风儿,如果这样,你……你走吧!”

         “不——”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扶风猛扑到穆容怀里,死死抱着他的穆容,不肯放手,浑身颤抖,有疼的也有怕的,但他就是不放手。扶风拼命的摇头。声音不住的颤抖,“不~不要~,我是怕你,怕你不要我~所,所以……”

         “所以……所以自己提出要我休了你?”穆容不敢相信。

     “嗯。”扶风用力的点头。

     “为什么?我怎么会呢?”穆容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又满是疑惑。

     “因,因为,你,你都不肯原谅我……”

     “什,什么?不肯原谅你?这又是怎么一说

第2回

?”穆容现又急又气,谁来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上次,我没有相信你,去,去了飘絮馆,结果差点……我知道那是我的错,我愿意受罚,长老们说我是穆家人,要请家法,我愿意受,那样,你就会原谅我了,可,可是,你……”

      我说穆家的家法管不着你,所以……”穆容眯起了凤眼,“所以你以为我不是真心娶你,没把你当穆家人?”穆容现在有些明白了却又不敢肯定。

     “嗯。”

      看到扶风点头,慕容简直快气死了,这风儿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压制怒火,穆容又问,“你知道他们给你定的什么罪吗?”

         “不守妇道。”  

     “那你知道这罪在穆家要怎么罚吗?”

     “不知道。”

     “要剥光了掉在家庙三天三夜,然后用烙铁在私处用刑,鞭300……”说着,穆容的口气都有些痛苦。

      扶风懂了,懂了当时穆容的用意,懂了穆容对他的爱和信任。若没有穆容那日的坚持与保护,现在自己已经活不成了吧,即使活下来了,也没脸呆在穆容身边了。想到此,扶风快恨死自己了,自己这是在闹什么啊。扶风后悔不及,趴在穆容怀里痛哭不止。哭够了,扶风忽然想到,穆容刚刚说不要自己了?扶风挣开了抱着自己的手,忍着疼自己趴在了穆容腿上,“容,我…我错了,你…你打我吧。”声音和身体明明都在发抖,却还求着穆容打他,穆容看着这样的扶风很是心疼,但也强压了那份心情想着要趁着这次好好教教他。穆容左手按住扶风的背,右手搭在扶风的臀上,扶风明显一震,“说,错哪了?

      “我,我不该怀疑穆容对我的感情。”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嗯……”扶风很疼,真的很疼,但是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他知道穆容会心疼。“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是没感觉到手下人的颤抖和臀上的伤痕,可是穆容现在就是想好好给他个教训。“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呃……”实在忍不住了。

       穆容停下手,又问,“还有?”

      “还,还有,不该说要离开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没等他说完,巴掌就上去了,穆容快气死了,扶风那些话就像一把刀,他怎能不气?手下又不自觉的加了力气。“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容!疼!”“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容!不要,不要打了!我错了!不,不要打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呜~呜~呜~”见穆容根本不理自己,扶风也不求饶了,只是趴在哪里大声哭。见他这样穆容怎么还下得去手。轻轻抱起扶风让他跪趴在自己怀里,扶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容,呃容,别,别,别不要我。”

       “啪!”“啊——”狠狠一巴掌,比哪下都狠。

             “风儿!你信不信我重新打过?你刚说过不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现在你这是在干什么?!”

       真的怕穆容重新打过,扶风赶紧说,“没,没有,太爱了,所,所以也太怕了!”说完又“呜呜呜”的哭个不停。

       “唉,风儿,相信我,就算死我也和你一起,我不会放手的。”风儿啊,你可知道,我也与你一样,太爱了所以太怕了,怕失去你。

       “嗯。”扶风狠狠的点点头。

       “啪!”“啊~~~”怎么又打?

             “你怎么不把嘴唇咬烂了?!”钻进穆容怀里,不肯出来,穆容,你可知道,你要是真的让我离开,我便立刻去死。

              扶风睡熟了也紧紧抓着穆容,穆容就这样抱着扶风看着他睡,想着刚刚给他洗澡上药时已经肿高两指的臀就心疼不已,本来白嫩嫩的皮肉被木剑抽的一条条紫黑的檩子,还有自己掌掴的痕迹,穆容差点没恨死自己,可是还好,总算是没白打他一回。

       扶风自从从家庙受跪了半夜起,就乖巧异常,不撒娇,不告饶,任穆容怎么逗弄宠爱都淡泊寡语。穆容觉得扶风又变回了飘絮馆里的扶风,会笑却无情,优雅却无心。但又不全是那样,他对自己甚是小心翼翼,大有曲意迎合之意,这不是他的风儿。总是问扶风是不是不适应,扶风却只是摇头,这让穆容一直找不到症结,面对着爱着却疏离的恋人穆容总是顿生无力感。现在终于解开了心结,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心满意足。“你这人啊,让我心疼,让我心怜,让我永远放不开手。”抚着扶风的头,看着怀中人的睡颜,穆容只觉得满足,“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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