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最后一次挨打_默默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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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我进了南加州一所大学做大学生,学校有很严重的停车问题,有一季我没有得到停车位。我这儿那里弄了几张停车票,我爸替我付了钱,因为他知道不是买票,就是脱课,别无选择。一天早上我把车停在我以为是道口车位的地方,那晚当我回到车边的时候,发现有九张(是的,九张)停车告票在我的挡风玻璃下(我很庆幸车没被拖走)。每一张告票都是25元。我知道爸会为我蠢得将车停在禁停区而大发雷霆,所以我只是把所有告票都塞在手套盒里,以一种《红字》中海默的超然态度来处理。

大约三个月后,爸在做每月账单的时候,把我从外面叫回去,问“我”的车的自动登记通知。通知宣布他因未付停车告票而欠900元,必须在下期通知前付清。诚如你所想,当我向他解释我做的事时,他大发雷霆,既为我收到告票也为我向他隐瞒,因为等了这么久,告票的罚款已经超过三倍。他说我是多么可怕而不成熟的人(这是真的,但后来发生的事,让我想,还不知道谁更加可怕呢)

我一向十分尊重我爸——但我当时没想到会被打屁股。我应该想到的。我爸的口气明显指向它。我22岁了但我没去看罚单通知,虽然我15岁就知道就知道去哪里看了。我以此为借口争辩着(我知道这个软弱无力,甚至现在我都想不出一个好的)。他最后说,我的表现明显应该被当作小孩来对待。当我问他的意思时(其实他的意思我相当清楚,但不知怎地只是不大相信),他叫我回我房里等着他。这帮我指明方向。他要打我屁股了。我是有选择的,我可以走开,离开家。但我没有。

我爸不是没有打过我的,他通常要么用乒乓球拍要么一根宽宽的(象70年代的样式)对折的皮带(很少会“打下印记”),而且都是我小时候的事,我很少记得。

如果你觉得奇怪,22岁的我为什么还会回到自己房里,等着我爸进来打我屁股。你真的不了解拉丁人家庭——或者至少我的家——运作。一旦我拒绝,我就得搬出去,得不到大家族任何分支的半点支援。我没有职业,也不曾有过,对我而言,没什么会使我不服从命令,就好象我12岁那年最后一次被打屁股。

大约十分钟后,我爸走进我房里拎着皮带。我起身,泪水滑过面颊,道歉。他既没有叫我闭嘴,也没有理我。

相反,我爸从床上拿过枕头放在床边,叫我趴在上面——让我脱掉运动衣。我脱了,感到裤子滑到膝盖(我还保留了内裤)。我抓紧枕头,告诉自己这不会,不可能像我记忆中那么疼。然后第一皮带抽了下来。事实上它很疼,比我记忆中疼得多,我大叫一声“噢我操,”伸手到身后想挡。

爸用左手抓住我的双手,把它们按在我背上。我以为我要挨25下,但我说了“我操”,那意味着,我要在屁股和大腿上部挨50皮带,而且,他一把拉下我的内裤,我现在是光屁股挨打了。鞭打的节奏缓慢而沉着有力,自始至终我都试图跳起来跑掉。虽然我真的不敢这么做。但是,他将我手紧扣在我背上。不到一半,我便开始哭了。

我在惩罚的间隙中想,天哪,我为什么没想到有这么疼。这想法看上去太孩子气了。

后来他叫我去洗脸,我哭着去了,回来后最后道了一次歉。他说他原谅我,我已经太大,不再需要这种惩罚,但我得做一个有责任感的人。我点头,眼泪仍然在脸上奔腾。

他出去之后,我进了浴室,背对镜子,从肩后看我的伤势。我的屁股红通通地,鞭痕处处,直到大腿上缘。奇怪的是,当我淋浴过、去睡觉的时候(又哭了一会儿)我睡得非常好,就像每次打屁股之后一贯的那样……那种不再忐忑的睡眠,我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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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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