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柯南_m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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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春和医院的院长办公室内弥漫着一种低沉的恐怖气氛,阿初冷冷地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双手一下一下地敲击在扶手上。 

“夏跃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你不觉得你应该好好跟我解释一下么?”阿初冷冷的抬头,斜睨了夏跃春一眼。 

夏跃春顿时直觉周身一凛,暗中吞了一口唾沫,才道:“应该是小山樱子做了什么手脚吧,具体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让我们回到半小时前“

———————————————————————————————————————————————————————回忆的分割线—————————————————————————————————————————————————————————————————————————————————

“阿初,你现在有空吗?来医院一趟,最好叫上俞晓江。”夏跃春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因此这通不明不白的电话不免让阿初感到奇怪。 

回头瞥了一眼作为自己“秘书”的俞晓江,阿初在电话中应了夏跃春,随即挂断电话,拿了外套套上。 

“晓江,去一趟春和医院。”阿初简单地说了一句。俞晓江也没有问什么,拎了包就跟上。 

“阿初,夏院长那么急着找我们,有什么急事吗?”俞晓江在车上还是问了一句。 

阿初手握方向盘,抿抿嘴唇,道:“我不知道,可是我有种直觉,这件事,一定与阿次有关!” 

俞晓江闻言心口一痛,道:“阿次?他。。。。。。不是牺牲了有一周了么?” 

“你信他死了吗?”阿初转头看了一眼俞晓江,“反正我不信!他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那小混蛋怎么敢死?!”

俞晓江闭上了眼睛。 

是的,她一直坚信着阿次未死,只是在日本茶室的那一场爆炸,却又让她不得不信,阿次,或许真的死了,并且死无全尸。 

“到了。”阿初停好车,唤了俞晓江一声。 

两人无言地进了医院,一进院长办公室,就见到夏跃春在紧张地踱步。见到两人来了,夏跃春急急忙忙的把两人带到了一间病房门口。 

“阿初,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阿次他,不太好。”阿初和俞晓江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欣喜。 

可是阿初瞬间换了喜悦的脸色,狠狠瞪了夏跃春一眼,道:“你果然还是瞒了我什么。” 

阿初边瞪着夏跃春,一边推开了房门。一进门,阿初就愣住了。俞晓江也愣了。只有夏跃春在郁闷地苦笑。 

他们看到了什么? 

阿初看到一个和他小时候一幕一样的5、6岁的男孩儿正盘着膝,郁闷地鼓着嘴巴,托着腮帮在发呆。 

俞晓江看到了一个和杨氏两兄弟长得有点像的5、6岁的男孩儿正盘着膝,郁闷地鼓着嘴巴,托着腮帮在发呆。 

两人被这幅景象吓到了,呆着说不出话。 

身经百战的俞晓江同志在找回自己的意识之后,呆呆地回头,问阿初:“阿初,你儿子?” 

阿初回过神来,白了俞晓江一眼,道:“怎么可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孩子,就是阿次。” 

“什么???”俞晓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迷茫地将视线移向夏跃春,而后者回给她一个肯定的点头。 

于是乎,俞晓江觉得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疯了,那就是她疯了。 

“阿次。”阿初神色复杂地开口唤了一声自家弟弟。 

阿次闻声抬头,见到来人后瞬间凌乱,哀怨地看了夏越春一眼,内心腹诽:“真是的,这副样子怎么能让大哥和俞教官看到嘛~~不是说了先不告诉他们嘛!坏银! ”郁闷地戳戳被子。

变小后的阿次,鼓鼓的包子脸特别可爱,哀怨地瞪人的小样子更是招人疼。 

让俞晓江留在病房里了解情况,阿初便“押”着夏跃春回了办公室。 

————————————————————————————————————————————————————————————————————————————————————————回忆完毕——————————————————————————————————————————————————————————————————————————————————

我先解释一下阿次为什么会变小:如果你看过柯南,那么就会记得,小哀曾经说过,柯南已卷入了组织半个世纪前就开始的计划,半个世纪,差不多就是1950年前,我们往前推一点,就差不多可以是1937年。所以,我的设想是,小山樱子的那个组织(黑龙会吧??)就是黑衣组织的前身,那么,他们可能已经开始研发APTX4869.而小山樱子给阿次喝的那杯茶里放了毒药,本意是要毒死阿次,但是阿次却和某柯一样变小了。

大致是这样,可能不太科学。不过不用管那么多啦~~~

应该是甜文吧~~毕竟阿次还“小”嘛~~~~~

“夏跃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你不觉得你应该好好跟我解释一下么?”阿初冷冷地抬头,斜睨了夏跃春一眼。 

夏跃春顿时直觉周身一凛,暗中吞了一口唾沫,才道:“应该是小山樱子做了什么手脚吧,具体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阿次为什么变小,你不知道,那么,为什么阿次出事后,是你先知道,而不是我,这件事你总可以解释一下吧。”阿初淡淡一笑,说道。 

纵使阿初是笑着的,但夏跃春的背后凉气噌噌的冒着。不是寒冬腊月,夏跃春已经觉得自己万分透心凉了。 

“那个,阿初啊,既然阿次平安,那这事儿就算了吧!大致上一切还是在你的计划中嘛,不过主角由你换成了阿次嘛!”夏跃春努力地为阿次开脱,同时也在为自己谋生路。 

扣、扣、扣…… 

阿初仍是有条不紊地敲着扶手,斜睨着夏跃春,笑着转动着脑筋。 

“好吧,如你所说,阿次代我去日本茶室的事就告一段落。至于他不敬长兄,胆敢敲晕我,自作主张替我赴死,让我担心,事后还试图隐瞒事实,这笔账,我一定好好和他算!”阿初冷哼一声,“夏跃春,我警告你,阿次若再敢瞒着我做什么危险的事,你替他隐瞒的话,嗯哼~” 

“好啦好啦,知道了知道了。”夏跃春不耐烦地挥挥手,“现在你可以把你弟弟领回去了吧?真当我不收你钱啊!” 

“切~我还没问你要精神损失费呢!”阿初哼道,然后潇洒地起身,走人。不管夏跃春恨得嘴角抽搐。 

“阿次,我们回家。”打开病房的门,阿初又换上了那副严肃的臭臭的脸。 

“哦。”阿次可怜兮兮地瞄了眼俞晓江,默默腹诽:“我怎么觉得大哥,很恐怖啊!” 

乖乖的掀开被子,奋力跳下了床,可惜,现在身为小孩子的他,身手不再矫健,于是身子倾倒了一下。所幸阿初眼明手快拎起了他。 

提溜着小孩的衣领,阿初对俞晓江道:“俞秘书,近几日公司几项合作的会面你帮我推了吧,重新安排时间。你现在没事的话就回公司安排吧。”

闻言,俞晓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免同情地看了眼阿次,道:“是。”于是离开了。 

被拎着的阿次郁闷地看着俞晓江离开的背影,总觉得自家大哥好像在进行什么阴谋似的。转动小脑瓜,最后想着,大不了就罚站嘛! 

“阿四!走了!”一边大声叫着刘阿四备车,一边将阿次夹在腋下,大跨步地走了出去。 

阿次觉得难为情,挣扎了几下,被阿初狠拍了俩巴掌,才红着脸,任由阿初这般带着走了。 

在车上,阿次利用小孩儿的优势,舒服地窝在自家哥哥怀里,可是——“为什么觉得那么凉爽呢?”阿次郁闷地想。 

抬头偷偷看了自家哥哥一眼,“好像没什么嘛~”阿次自我安慰中。 

“好了,下车吧!”阿初将小孩儿拎下车,“去书房等我。” 

困惑地抬头,终是乖乖地去了。只是不爽地想着:“讨厌,这不是成仰视了吗~~~” 

变小的阿次似乎警觉度下降,始终没有抓到问题的关键。 

见阿次小胳臂小腿的努力爬上二楼,阿初不由地笑了,转身对还在驾驶室的刘阿四道:“去趟公司,看俞秘书处理好事情后,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你听她的就是了。” 

刘阿四虽然疑惑自家老板今天的举动,但还是忠实地服从了。 

阿初先去了俞晓江的房间取了把做衣服用的木尺,在手中掂了掂,满意地点点头,才去了书房。 

“大哥!”阿次正无措地站在书房中央,见自家大哥推门而进,叫了一声,待看清自家哥哥手中的物什后,变了音调,“大哥~~~” 

阿初笑了:“看来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是吗?” 

阿次有些怯怯地点头,大哥在医院里说的管教自己的论调并没有忘记,因而有些害怕。不过他也清楚地知道,让大哥担心,这事儿是应该罚的。 

不过,似乎惩罚方式,和自己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阿次看者阿初手中的木尺,有了想逃的冲动。 

“你去日本茶室的事儿,我可以不罚你,不过你胆敢打晕我,自作主张替我赴约,这事儿,你认罚吗?”阿初站在了阿次面前。 

因为阿次变小了,因此阿初变得高高在上,这无形中给了阿次压力。 

“我。。。。。。大哥我错了!”阿次心一横,道。 

“哪只手打的我,伸出来!”阿初严厉地道。 

阿次看看自己的手,想:“嗯,右手打的没错,可是右手要写字要吃饭要握枪。。。。。。” 

仔细权衡了一下,阿次才道:“左手!” 

“伸出来!”阿初道。 

阿次慢慢地伸出手,撇撇嘴,变小了连惩罚方式都变得像对付小孩儿了。 

“啪!” 

“呜~”阿次高估了小孩儿的抗打力,才一板子打在手心上,就疼得一哆嗦,泪水盈满了眼眶。 

可怜兮兮地缩回手捂着,抬头看着阿初。 

阿初见着阿次可怜的样子,心里心疼得不行,但无奈教训还是要给的。抓过手腕狠狠地拍了几板子,方才罢手。见阿初停了手,放下了木尺,阿次才敢小心地缩回手,对着手心呵气。 

以前杜旅宁不是没有打过他,但现在小孩子的皮肤并不抗打,几板子下来,小手红肿一片。 

阿次突然觉得很委屈,自己死里逃生,大哥见到自己不过一小时,就把自己打了一顿,还下手那么重。思及此,阿次的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反正现在是小孩儿的样子,哭也无所谓吧。 

阿初被阿次的眼泪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把阿次打坏了,忙拉过小孩儿在沙发上坐下,取了药膏,在手心上小心地搽着。 

见状,阿次觉得更委屈了,抽回手,哽咽道:“呜~给顿巴掌给颗糖,才不要你假好心!” 

阿初听了哭笑不得,抬手在小孩儿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胡闹什么!身子变小了,心智也跟着变小不成。我假好心?亏你说得出来。可是你自个儿认罚的。”

这还是我的错了?阿次郁闷地扁扁嘴,伸手摸了一下脑门。小孩儿真不耐痛!摸摸抱怨。 

“好了,这事就揭过不提,不过若有下次,可不就是一顿手板可以解决的了。听到没有!”阿初警告道。 

“哦。”阿次闷闷地回答。伸出手,任由自家大哥上药。 

至于事后。俞晓江回来。见到阿次委屈的脸,和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心下了然。掩嘴一笑。午饭时做了许多阿次爱吃的菜。 

阿初打了阿次也心疼得紧,吃饭时不断给阿次布菜。总之给顿打给颗甜枣方针贯彻地很是彻底。阿次也满意的很。变小了还是有些福利的嘛!

因为某小孩的手被打伤了,肿得厉害,因此第二天早上哼哼唧唧地脱睡衣换衣服,时间自然就长了。 

“咦?阿次怎么还没下来吃早饭?”阿初边整整自己的领带,边下楼,见餐厅里没有阿次的身影,便问了一句俞晓江。 

俞晓江一早便起来了,正在摆弄早餐,放好牛奶、吐司、煎蛋、培根。 

“不知道啊,会不会还没起来?”俞晓江回头应了一句。 

“哦,我去看看,你先吃吧。”阿初回身上楼,敲开了阿次的房间。 

甫一进门,阿初便笑出了声。只见阿次正小心翼翼地避着手上的伤处,可是因此睡衣的扣子就怎样都无法快速地解开,正气鼓了双颊,努力地蹭着扣子。 

听到笑声,阿次抬头一看,不依了:“大哥~”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阿初好不容易憋住了笑,走到阿次身旁,蹲下,细心地帮着阿次脱掉衣服,又穿上衣服。(衣服是昨儿个俞晓江买回来的) 

阿次别扭地任由自家大哥摆弄,下意识地想到了雅淑小时候爱玩的洋娃娃,不满的撇撇嘴巴。 

“好了,下楼吃饭吧。”阿初起身,拍拍自家弟弟的头,嗯,手感高度都刚刚好。 

“噢。”阿次不满地抬头偷偷瞪了自家哥哥一眼,快速地下楼吃早饭。昨天的那顿手板,让阿次第一次真真切切得感受到了“管教”的意味,再加上自己莫名对兄长的惧怕,阿次觉得自己压力很大。 

待三人都坐定,俞晓江优雅地使用着刀叉开始用餐,阿初喝了一口牛奶,见阿次纠结地看着面前的早餐,知道自家弟弟不爱吃西式的早餐,便道:“今天就将就一下吧,明天再做你爱吃的早餐。晓江应该知道你的口味的吧。” 

“啊?哦。”阿次默默地对着盘子,默默地拿起刀叉,切,叉,咬,咽。 

俞晓江见状,不免偷笑,这幅表情,当年在特训的时候闯祸被关禁闭的时候有过,现在在一个小孩儿的脸上出现,特别可爱啊。 

“对了,你有跟杜旅宁报告阿次的情况吗?”阿初又喝了一口牛奶,问俞晓江。 

“还没有,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处座比较好吧。”俞晓江回答。 

阿次突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听着俩人的对话。开玩笑,要让处座知道自己如此不惜命,还不得把自己打脱一层皮啊!处座可不会因为自己变小了而手下留情。少装一发子弹一个巴掌,这次自己可是去送死耶,下场怎样,阿次根本想都不敢想。 

“怎么不用告诉?阿次这样子是暂时的,若有朝一日恢复了,你要怎么和杜旅宁解释?所以,你得明明确确的告诉杜旅宁,是我杨慕初在日本人面前装杨慕次,而不是杨慕次在装我杨慕初!”阿初道,“只有这样,当阿次恢复之后,你和阿次才可以继续完成任务。作为杜旅宁的左膀右臂的你们,是中()共在国()民()党中安下的钢锲。你们决不能因为一点失误而失去杜旅宁的信任。” 

“确实如此,也好,待会我就去发电报。”俞晓江点点头。这点,她确实没有考虑到。 

“我和你一块去,顺便到春和医院一趟。”阿初咽下一口面包,“至于你,就好好呆在家里,哪都不许去!” 

阿初突然调转话头,冲着阿次说。阿次一时没有心理准备,被呛到了。 

“咳咳!” 

“慢点儿吃,好像谁和你抢似的。”阿初无奈地抚着阿次的背,替他顺气儿。 

阿次哀怨地抬头,想:“这是谁害的啊?” 

默默吃饭中。。。。。。

“胡闹!”上海正是一副一家和乐兄友弟恭的温馨样,而在南京的杜旅宁在听完刘云普念完俞晓江的电报后,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掌。 

“那小子竟然不顾大局,为了自己大哥竟然敢连命都搭进去,真是好得很啊!”杜旅宁愤愤地起身,来回踱步,“幸好是没性命之忧,否则他还配当我杜旅宁的学生么!!!” 

刘云普默默承受杜旅宁的怒气,想了想,艰难地开口:“处座,俞秘书说阿次变小了,这事情,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该不是阿次那小子扯的谎吧?” 

“哼。他还没那个胆子!”杜旅宁站定了身子,道,“订两张去上海的火车票!” 

“是,处座!”刘云普转身执行命令,默默想着是不是该给阿次报个信儿,但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开玩笑!在处座眼皮底下做小动作,他刘云普还没那个胆子。 

“阿次,祝你好运喽~”刘云普摇头晃脑地办事儿去了。 

“阿嚏!阿嚏!”阿次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狠狠揉揉鼻子,想着:“谁在骂我?”晃晃脑袋,继续在书房的沙发上坐着,翘着二郎腿,乐得清闲的模样。 

“如果再来一杯酒,那就更好啦~”阿次美美地想着,却见到俞晓江进来了。 

“阿次,处座听说了这件事儿,要来上海两天。你。。。。。。做好准备啊。”俞晓江同情地说。阿次作为杜旅宁的得意门生,没少挨杜旅宁的板子,这事儿几个亲近的人都知道。 

阿次一听,吓得滚下了沙发,等站起来,就是一副苦瓜脸。 

“我就知道,处座听说了这事儿一定不会放过我,看吧看吧!”阿次不爽地念叨着,“都是大哥不好,这事儿干吗告诉处座嘛!说什么日本茶室的事儿不提了,根本就是把我丢给处座修理嘛~~~哇哇哇,俞教官,疼疼疼~~~~~~~~~~” 

俞晓江听着阿次又在背地里讲长官的坏话,无奈地摇摇头,蹲下身子,伸手拧着阿次的耳朵。 

“你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嘛!背地里说处座的坏话越来越顺溜了啊,是不是没少说啊!”俞晓江揪着阿次的耳朵,语调平常的教训着。阿次的小包子脸都皱一起了,十足一个十八褶的薄皮大馅儿的包子。 

“哎呦我的俞教官,我哪敢哪!”阿次努力想脱离俞晓江的纤纤玉手,奈何俞晓江的手劲儿并不小,自己又变小了,完全就是在使无用功。 

俞晓江放了手,直起身来,风轻云淡地说了句:“反正这事儿我是告诉你了,你自己想法子解决就好,反正你主意多,精力又旺盛。你大哥的公司里还有些事情,我先走了。“ 

说完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走了。徒留阿次皱着小脸,在想着如何让杜旅宁免了自己这一顿打。

“啊啊啊~~~不想了不想了~~~~~”阿次气馁地把自己丢进了沙发,扁着嘴,寻思着是不是该问大哥要几管伤药,再到春和医院定个病房。 

“嗯?怎么了,那么没精神的样子?”阿初在楼下见到俞晓江神清气爽的出门,又在推开书房的门后见到阿次蔫了的样子,不免感到奇怪。 

阿次忙挺直了身子规规矩矩地坐好:“大哥。” 

打完招呼后又不甘心地戳戳沙发软软的扶手,一脸郁闷。 

阿初好笑地看着阿次:“你就那么怕杜旅宁哪?” 

“你怎么知道?”阿次猛地抬头,脱口而出。见到大哥玩味的笑容,不好意思的缩成了一个球。 

“俞晓江告诉我杜旅宁要来探!望!你,然后呢,就看到你这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了喽。”阿初揉揉自家弟弟的头发。 

“那大哥,你帮我呗?”阿次讨好地笑笑。 

阿初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坐下,认真地道:“这个,是个问题,我想想要帮你准备多少药膏好呢?”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直勾勾地盯着阿次。 

“大!哥!你还是不是我哥啊!”阿次不满地从沙发上蹦起来,撅着嘴问道。 

“是啊,怎么不是?”阿初笑得越发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一表人才,器宇不凡。 

阿次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家大哥笑得像只狐狸,继续颓废地坐下。 

见到自家弟弟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阿初不由的郁闷,莫不是这小子在杜旅宁那儿挨得打多了,上次才这么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嗯~看来还是打得轻了。 

次日一早,阿初由着俞晓江领着一脸怕怕的样子的阿次出门。待两人出门后,阿初不免坏心眼儿的想,难得在自家弟弟脸上看到这么一幅,呃,战战兢兢的模样,看来杜旅宁训徒有方啊。 

当杜旅宁和刘云普下了火车后,看到变小的阿次站在俞晓江身边,刘云普已经处于大脑当机状态,饶是杜旅宁见识过很多大风大浪,此情此景,依旧让他震惊到了。 

“处座!”这是依然意气风发的俞晓江妹纸。 

“处座~”这是怕怕的低着头等着挨揍的杨慕次小同学。 

杜旅宁大跨步地走近两人身边,死死盯着阿次,直盯得阿次额头冒冷汗。 

“胆子见长啊。”杜旅宁轻飘飘地吐出一句。 

阿次立马低头,认错态度极其良好。杜旅宁不是阿初,看到变小的阿次,该教训的还是要按章办事的。 

“处座,我已经收拾好了小石头胡同的阁楼,我们到那去吧。”俞晓江带着两人上了车。 

路上,阿次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奈何杜旅宁气场太过强大,不免丧气地靠在椅背上。刘云普一路上都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阿次,被阿次狠狠的瞪了。 

小石头胡同的阁楼上,如果打开临水的窗子,可以看见周围小桥绿水,优雅静谧的环境。但此刻,阿次是没有心情欣赏这幅美景的。因为他正以一种他以前从未试过的方式——小身子平摊在里间的桌子上,两条腿垂着在空中晃悠,裤子被扒了,团在脚踝处,两团肉肉的小屁股上顶着一根对折的皮带。手上不停歇的在写着认错报告。 

而杜旅宁则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喝着茶,捧着书看者。俞晓江和刘云普则是很识相的在外间喝茶嗑瓜子儿。 

“处座,写好了。”小幅度地扭扭手腕,阿次放下笔,恭恭敬敬地将报告双手递给杜旅宁。 

杜旅宁接过纸,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抬头看了一眼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的爱徒。冷冷哼了一声:“认错态度倒是很好。” 

起身,绕到阿次的身后,取下了放在小屁股上的皮带。阿次觉得屁股上一轻,暗暗放松了一下。 

“报报自己的错误。”杜旅宁将皮带贴着阿次的臀,冷声道。 

阿次扁扁嘴巴,道:“嗯,阿次不该不惜命,不该擅自行动,不该让处座担心,不该置党()国的计划于不顾。” 

“很清楚嘛!”杜旅宁扬手在臀峰上打了一记,惹来阿次一声低声痛呼。 

“每件十五下,共六十下。”杜旅宁掂了掂手上的皮带。 

“哦。”阿次默默地想,好像还是放水了,原来都是二十下一件的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十下都是揍在左半边的臀瓣上。小孩子的皮肤很嫩,杜旅宁实打实的十下打下去,立马起了十道檩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十下在右半边的臀瓣上。又是十道檩子。 

阿次咬着牙默默地受着,想:“小孩子的身体真不禁打。。。好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一组十下打在臀腿交界处,阿次实在受不了了,扭着小身子,“处座,疼~~~” 

杜旅宁停了下来,皱皱眉头,忽的丢了手中的皮带,将阿次横放在膝上,扬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最后二十下,给我乖乖忍着,不准动,不准叫,不然用皮带重新打过!” 

阿次惊诧于自己竟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处座的膝盖上挨巴掌,真丢脸(次次啊你忘了你缩水了这一事实么。。。)。默默点头,低头,忍受着杜旅宁的铁砂掌。 

六十下打完,阿次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头都是汗水,还有几行清泪。 

杜旅宁掰过小孩的身子,见阿次一抽一抽的颤抖着身子,再看看红肿的小屁股,不由叹了口气。 

“好了,再哭我接着打。”拍拍小屁股以示警戒。 

阿次委屈地抬头;“又不是我要哭的,小孩子神经敏感,一打就痛,一痛就要哭啊。”

“行了你,我自己的手劲儿我不知道,最后几下可不就看在你现在这小孩儿样儿放轻了力道么。”杜旅宁刮刮爱徒的小鼻头。 

以前的阿次一副倔倔的样子,现在变小了倒是可爱得很。杜旅宁自认自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但面对这样的阿次,不免也是疼惜得紧,否则,今天的阿次哪还有可能打完了还有力气抱怨。

话说杨慕次小同学最终还是因为去日本茶室的事情被狠狠的拍了一顿,然而他实在是很感激自己这具变小了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这具小身板,处座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以至于现在—— 

“不要不要~~~”杨慕次小同学仗着自己如今这小孩儿的模样,在床上拼命地打滚,为什么?阿初没有解开他的禁足令呗!杜旅宁怎么说来着?精力旺盛啊!所以,精力旺盛的孩子在挨了打之后,仍是不死心的想出去,甚至是再次接受任务。 

因此,缩水了的阿次,充分发扬了小孩儿的特性,在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拉着自家大哥的袖子,当着俞晓江的面,使劲儿的撒娇,目的只有一个:出门。 

可惜—— 

“啪啪” 

阿初被自家弟弟缠得没办法,捞过还在可劲儿地抱着被子打滚的阿次,印了两记巴掌。招来阿次闪光的委屈的郁闷的晶晶眼两枚。 

“我看处座这次真是放水不少,劲头很足嘛!”俞晓江蹲下身子,捏捏阿次的小脸颊。嗯,手感不错。 

“哪有啊~”阿次不满地扭头,对着阿次道,“大哥啊,就让我出去嘛!成天儿的呆在家里,我都快发霉了!”

“嗯,发霉了好,省得出去乱闯祸,小命儿都没了。”阿初一本正经地道。 

“扑哧!”俞晓江忍俊不禁。怪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俩人那么能耍宝? 

撇到阿次郁闷地鼓起了双颊,俞晓江莞尔:“行了,阿次,你再磨也没用,你大哥是打定主意不让你出去了。” 

阿初闻言满意地点点头,装作没看见阿次哀怨的小样子。 

“我们差不多也该走了,余会长还在等着我们呢!”俞晓江提醒道。 

阿初点点头,道:“说的也是,让阿其等久了不好。”回身又补了阿次俩巴掌。道:“乖乖待着,否则,你知道后果是怎样。”

阿次偷偷地翻了个白眼,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小粽子,伸出手,挥挥:“知道了知道了,大哥你越来越啰嗦了。” 

“嘿!你小子!”阿初扬手又拍了两掌,才和俞晓江一前一后地出门了,关上房门前还瞪了一眼阿次以作警告。

在听到楼下大门啪嗒一声关上的时候,阿次“噌”地从床上蹦起,默默无辜受累的小屁股,埋怨道:“真是的,不仅越来越啰嗦还越来越残暴了啊。” 

掀开被子,穿好衣服和鞋袜,打开房门,噔噔噔地跑下楼。 

“嗯,大哥和余其扬(没看错,就是浦江商会的余其扬)聊事情没个一时半刻是回不来的,这段时间足够我溜出去晃一圈了。”阿次在心里哒哒哒地打着小算盘,走到大门前,人就蔫了。 

“真是的,忘了这个把手对现在的我来说有点高了啊。”阿次摸摸下巴,左顾右盼,“有了!” 

阿次搬来餐桌边的椅子,踩上去,打开了门。 

得意地关上大门,阿次将钥匙放进了口袋,晃晃脑袋,就往街上晃。 

为了养好身后的伤,阿初这两天给阿次准备的餐点,不是小米粥,煮鸡蛋,就是水煮的蔬菜,这对无肉不欢的阿次来说实在是煎熬。阿次不满地抗议时,阿初总是先拍上俩巴掌,再一挑眉

第2回

,道:“大夫说了算!”直接噎得阿次默默低头吃东西,而一边的俞晓江总是嘴角噙笑,默默看着兄弟俩斗法,当然,阿初完胜。 

于是偷偷溜出门的阿次第一目标——肉包子! 

真不知道是阿次的不幸还是上天整着阿次好玩儿,当阿次心满意足地啃着包子在街上逛着,准备去春和医院的时候,刚好看见阿初和余其扬肩并肩地从一辆车上下来,好巧不巧,阿初还看到他了。阿次不傻,转身就走。 

可惜他不傻不代表阿初就笨了。 

“阿四,给我拦住他!”阿初当下就命令刘阿四过去逮住这个小混蛋。 

以前的阿次或许可以逃得过,只可惜现在,刚跑没两步就只能被刘阿四拎着过来了。 

俞晓江见状摇摇头,无奈地为阿次接下来的命运叹息,同情的瞥了一眼阿次。 

“阿初,这是。。。。。。”余其扬好奇地看着阿初恨恨地磨牙,俞晓江一脸的同情,还有被拎着的小孩一脸懊丧,开口问道。 

“见笑了,捡回来的一个小男孩儿,性子野了点儿。”阿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阿次,对着刘阿四吩咐,“把他带回去,在书房等我!” 

刘阿四领命而去,而俞晓江和阿处则是留着谈完了生意。 

“那个,阿初啊,这算你的家事,但是那孩子还小,难免调皮了些,你下手有点分寸啊!”余其扬小时候是被常爷宠着长大的,但小男孩儿调皮,偶尔也会被常爷用板子教训,因此见到阿初面色不善,而那小孩儿和自己小时候有几分相像(那是当然的啊。。。),不免开口求情。 

“阿其,我自有分寸。”阿初温雅地笑了笑,“替我多谢师爷、三爷、五爷,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那是自然的。”余其扬笑道。 

而阿初的笑容在上车后立即消失,俞晓江不免再次同情起了阿次。 

阿次被刘阿四带回了杨公馆,一个人闷闷的自觉地对着墙壁罚站,心底暗暗焦急:“完了,怎么办,不仅挑战了大哥的威严还被当场抓包了。”想到上次阿初的话,和这次阿初临出门前的警告,阿次颓丧地想着。 

吱呀——书房的大门被打开,阿次觉得随着这一声“吱呀”,他的小心脏已经抖了三抖。回头看到阿初,紧张地挤出一丝笑容,道:“大哥。” 

“我说杨副官,胆子不小啊,我让你好好在家里待着养伤,你当耳旁风是吧?”阿初无视掉自家弟弟战战兢兢的模样,径自走到沙发边,坐下。 

阿次小心翼翼地挪过来,小声地说:“大哥,我的伤已经好了,这次处座打得不重的。”还扬起笑脸表示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 

阿初冷笑一声,道:“打得轻了?是呢,我也觉得打得轻了,我们的杨副官,杨小少爷还有精力跑出去呢!” 

阿次浑身一抖,某处打得轻的地方开始觉得疼痛。 

“阿次,我可以纵容你一次、两次,但我觉得不会无止境的纵容你。”阿初起身,走到书桌边,取出上次放在抽屉里的木尺,用木尺拍了一下桌面,“过来!你是要我过去抓你还是你自己过来,嗯?” 

阿次颤巍巍地刚一走过去,就被阿初拎起来,按在了书桌上,“啪!”,重重的一下抽在臀峰处,不含一丝水分。 

阿次疼得双腿乱颤,他发誓,他绝对不是自己想动弹的,实在是小孩子不经打啊! 

“我也不多打,就四十下。”阿初手上打着,嘴巴倒也不闲着,“报数!” 

“啪!”“一” 

“啪”“二” 

“啪”“三” 

。 

。 

。 

。 

。 

。 

阿初这次无论心里有多心痛,手下的阿次怎样的满头大汗,手上一点都不减力道。 

“阿次,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杨慕次么?啊?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孩子你知不知道!现在兵荒马乱的,日()本()人虽粉饰太平,但现在世道怎样你不清楚吗?”阿初边打边训道。 

“啪”“二十五。。。大哥,疼!” 

“万一你在外面出了意外怎么办!啊!”重重的三下打在同一处,阿初感到阿次已经忍不住的想支起身子,但仍是死死按住。 

“若你再出了事,你能保证,杨慕次这个人,还能平平安安的再一次的死而复生的站在我面前吗!”阿初又是极重的两下。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啊。以身试毒,车祸,独自赴小山樱子的约,每一次阿次都在生死间徘徊,而他,每一次都祈祷上苍阿次不要死,如果。。。。。如果再来一次,或者不幸噩梦成真,双胞胎失去了另一个,他,杨慕初,如何能在活在世上?双胞胎啊,本应是一体的啊! 

阿次本是默默地受着,是在挨不住了,才轻哼一声,闻得此言,心下一颤。 

是的,他们是双生子,是比一般兄弟更为亲密的存在,如果自己真的出了意外,大哥定会伤心。是自己任性了。 

“大哥,阿次知错,请大哥责罚!”阿次拼着力气,朗声道,遂将头埋在手臂里。 

阿初欣慰地一笑,道:“最后十下,不用报数了。” 

最后十下,阿初终是心疼,放轻了力道,但饶是如此,击在阿次已布满檩子的臀上,实在是再一次的重创。 

事后,当阿初将阿次抱回房间上药时,某挨了重打的小孩在被自家大哥逼着上药揉伤之后,得到自家大哥的保证“这次养伤期间有肉吃”之后,心满意足地卷着被子睡过去了。

番外】 

夜,已深。(。。。。。。这么文艺的开头是肿么回事。。。。。。) 

然而,可怜的杨慕次杨副官还在杜旅宁跟前面壁站军姿,最可怜的——“呜~我还没吃晚饭~”阿次在心里默默内牛成宽面。 

“真是的,只许刘云普背后告我黑状,不许我背后阴他一把。不就几张通行证嘛,处座干嘛那么认真!”阿次在心中默默腹诽。 

阿次正默默地想着,感到背后凌厉的视线,又努力直了直身子。 

俞晓江哒哒哒地踩着军用皮鞋走了进来,向杜旅宁提交了侦缉队近几年的情况和各人员资料,瞄了一眼在墙角茁壮的杨慕次小蘑菇,暗暗摇了摇头,又哒哒哒地踩着军用皮鞋走了出去。 

阿次默默内牛:“俞教官,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你可怜的学生马上就要被出笋炒肉了啊喂,你怎么可以只送份资料,什么都不说就走了呢!!!明明刚刚跳舞的时候还巧笑倩兮的,怎么一下子就腹黑了啊!” 

俞晓江听不到阿次的心里话,但杜旅宁注意到了阿次默默仰头一脸愤慨的样子,就知道这个臭小子心里在想什么了。 

“怎么?想要你俞教官替你求情哪?”杜旅宁起身,踱着方步向阿次走去。 

阿次忙摆正了姿势,一副根红苗正的乖宝宝样,道:“阿次不敢!” 

杜旅宁冷哼了一声:“不敢?我看没你不敢的了吧?要不要算算总账?嗯?” 

阿次心中暗道不好:“完了完了。。。。。。”

“背后说长官坏话,是吧?枪匣里少装一发子弹,是吧?暗地里甩小手段,是吧?我看你精力旺盛得很嘛!”杜旅宁重重拍了下桌子,“我看就是这几年没人管你了,人越发懒散,越发无法无天了!” 

“哪有啊。。。。。。”阿次小声嘟囔着,不料身后猛地遭到了重击,“哎呦~” 

“你还敢顶嘴了啊,我今天就好好掰掰你这些毛病!”杜旅宁手拿一根两指指宽的竹棍,用竹棍戳了戳阿次的臀,“俯卧撑的姿势给我趴好了!” 

阿次一个哆嗦,手脚麻利地卧倒趴好。 

杜旅宁恨铁不成钢地敲敲阿次的后背,道:“四十下!不用你报数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重重的十下击打,全打在臀腿交界处,阿次不免郁闷,自己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处座怎么下手那么狠啊! 

所以说你还没抓到问题的关键么杨慕次同志。。。。。。。 

“我让你背后说人坏话!”“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让你少装一发子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让你经理不用在正途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次性打完四十下,杜旅宁中途没给阿次一次喘息的机会,因此现在的阿次已经满头大汗地趴在地上挺尸了。 

杜旅宁伸脚踢了踢装死的阿次,哭笑不得地道:“我就说你这小子近几年缺乏管教吧!赶紧给我起来站好了!才四十下而已,哪就那么受不住了?” 

才四十下。。。。。。 

阿次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当然没敢给杜旅宁看到。吃力地站直了身子,面对着杜旅宁,一脸委屈的表情。 

“行了行了!少摆出这种表情!”杜旅宁伸手弹了弹阿次的脑门儿,“过来,我给你上药!然后叫上俞秘书一起吃饭去!”

“还晚饭呢,都快变夜宵了!”阿次低声嘟囔。 

杜旅宁闻声,笑得万分和蔼地说:“阿次,你在说什么”瞬间变换了脸色,伸手去拧阿次的耳朵,“我看你是嫌打得少了打得轻了!” 

于是这件事的下场就是,阿次又被按到桌上狠拍了几下,才得以上完药,揉着屁股出去吃夜宵,啊不,是晚饭。。。。。。

【番外】 

夜,已深。(。。。。。。这么文艺的开头是肿么回事。。。。。。) 

然而,可怜的杨慕次杨副官还在杜旅宁跟前面壁站军姿,最可怜的——“呜~我还没吃晚饭~”阿次在心里默默内牛成宽面。 

“真是的,只许刘云普背后告我黑状,不许我背后阴他一把。不就几张通行证嘛,处座干嘛那么认真!”阿次在心中默默腹诽。 

阿次正默默地想着,感到背后凌厉的视线,又努力直了直身子。 

俞晓江哒哒哒地踩着军用皮鞋走了进来,向杜旅宁提交了侦缉队近几年的情况和各人员资料,瞄了一眼在墙角茁壮的杨慕次小蘑菇,暗暗摇了摇头,又哒哒哒地踩着军用皮鞋走了出去。 

阿次默默内牛:“俞教官,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你可怜的学生马上就要被出笋炒肉了啊喂,你怎么可以只送份资料,什么都不说就走了呢!!!明明刚刚跳舞的时候还巧笑倩兮的,怎么一下子就腹黑了啊!” 

俞晓江听不到阿次的心里话,但杜旅宁注意到了阿次默默仰头一脸愤慨的样子,就知道这个臭小子心里在想什么了。 

“怎么?想要你俞教官替你求情哪?”杜旅宁起身,踱着方步向阿次走去。 

阿次忙摆正了姿势,一副根红苗正的乖宝宝样,道:“阿次不敢!” 

杜旅宁冷哼了一声:“不敢?我看没你不敢的了吧?要不要算算总账?嗯?” 

阿次心中暗道不好:“完了完了。。。。。。”

“背后说长官坏话,是吧?枪匣里少装一发子弹,是吧?暗地里甩小手段,是吧?我看你精力旺盛得很嘛!”杜旅宁重重拍了下桌子,“我看就是这几年没人管你了,人越发懒散,越发无法无天了!” 

“哪有啊。。。。。。”阿次小声嘟囔着,不料身后猛地遭到了重击,“哎呦~” 

“你还敢顶嘴了啊,我今天就好好掰掰你这些毛病!”杜旅宁手拿一根两指指宽的竹棍,用竹棍戳了戳阿次的臀,“俯卧撑的姿势给我趴好了!” 

阿次一个哆嗦,手脚麻利地卧倒趴好。 

杜旅宁恨铁不成钢地敲敲阿次的后背,道:“四十下!不用你报数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重重的十下击打,全打在臀腿交界处,阿次不免郁闷,自己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处座怎么下手那么狠啊! 

所以说你还没抓到问题的关键么杨慕次同志。。。。。。。 

“我让你背后说人坏话!”“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让你少装一发子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让你精力不用在正途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次性打完四十下,杜旅宁中途没给阿次一次喘息的机会,因此现在的阿次已经满头大汗地趴在地上挺尸了。 

杜旅宁伸脚踢了踢装死的阿次,哭笑不得地道:“我就说你这小子近几年缺乏管教吧!赶紧给我起来站好了!才四十下而已,哪就那么受不住了?” 

才四十下。。。。。。 

阿次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当然没敢给杜旅宁看到。吃力地站直了身子,面对着杜旅宁,一脸委屈的表情。 

“行了行了!少摆出这种表情!”杜旅宁伸手弹了弹阿次的脑门儿,“过来,我给你上药!然后叫上俞秘书一起吃饭去!”

“还晚饭呢,都快变夜宵了!”阿次低声嘟囔。 

杜旅宁闻声,笑得万分和蔼地说:“阿次,你在说什么”瞬间变换了脸色,伸手去拧阿次的耳朵,“我看你是嫌打得少了打得轻了!” 

于是这件事的下场就是,阿次又被按到桌上狠拍了几下,才得以上完药,揉着屁股出去吃夜宵,啊不,是晚饭。。。。。。

什么!夏跃春你找死就直说,我成全你!”阿初啪的一声拍上了春和医院院长办公室的桌子,气恼地站了起来。在场的几人无不感慨了一下“弟控”的威力。 

俞晓江不得不出声做了次灭火剂:“我说阿初你不要那么激动,组()织上考虑。。。。。。” 

俞晓江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暴怒的阿初打断了:“我不管你们组()织上是怎么考虑的,但是你们看看,就阿次如今这幅模样,让他代替你们去接头恰当事宜,合!适!吗!?” 

俞晓江和夏跃春的眼神移向正一脸无辜的听着几个“大人”吵架的缩了水的阿次,突然觉得很头痛。 

上帝啊!提出想找个事儿干的可不就是这个小祖宗么。刚好阿次还知道有这么一个接头任务,鉴于危险性不大他们才敢和阿初提的,哪知道某人反应竟然那么大! 

“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同意让现在的阿次去出什么任务的!绝对不会!”阿初气哼哼地坐下,瞪了一眼喝茶看戏的阿次,大有“如果你敢擅自接下这个任务我就打残你”的架势。阿次不觉浑身抖一抖。 

虽然他很想找个任务干干,不然真的会发霉的,可是大哥的怒气也不是他能承受的啊!上次他才知道原来自家大哥打人也可以那么痛的,原来真是小瞧了他了。 

阿次默默神游,顺便吐槽了一下自家大哥的手劲儿。 

“阿初啊,你就放心好了,这次来的人也是我党的卧底,并且潜伏得很深,这次来只是来为国()军购买**而已,顺便和上海地()下()党接头,汇报一下工作,危险度根本就没有的。”夏跃春试图说服阿初。 

“哦?”阿初一挑眉,道,“打哪儿来的?” 

闻言,俞晓江和夏跃春对视一眼。有戏! 

“临江。”俞晓江答道。 

“军方的人?”阿初想了想,“确定可靠?” 

“绝对可靠。”夏跃春肯定地点了点头。 

趁着阿初低头沉思,默默算计的时候,阿次迅速抬头和另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头到尾他都没说几句话,要是被大哥发现了端倪,那自己就惨了,只能极力催着俩人快点说服阿初。 

“好吧,我同意了。”阿初终于开口了,三人面上一喜,“但我有个条件。”

阿次嘴一撇,就知道大哥没那么爽快。 

“你说。”夏跃春一副从善如流的样子。 

“那个人,我要见上一面。”阿初沉稳地道。 

“好,没问题!我这就发报告诉他,然后再告诉你们具体的时间和地点!”俞晓江爽快地答道。 

她是直属于中央调遣的,此次那人来,本就是为了向俞晓江汇报工作。但如今世道复杂,他们二人不能直接碰面,刚好有了阿次变小的契机。某些人是不会想到,他们竟会派一个小孩儿来接头的。 

“最后一个问题,那人叫什么名字?”阿初正色地问道。 

“梁冬哥!”

“噗~哈哈哈哈~~~”某家饭馆包厢里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某冬瓜小朋友不顾一脸臭臭表情的杨慕次小同学,笑得昏天黑地,很没有形象,就差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了。 

阿次和阿初囧囧有神地看着眼前的青年笑得欢畅,不免满头黑线。 

“哈哈~~~抱歉抱歉,只是,实在是,太好笑了!”梁冬哥笑趴在桌子上。 

阿初看着梁冬哥的脸表示很纠结,这张脸,跟自己很像啊,不过就是圆润了一点。。。。。。俗称:婴儿肥! 

阿初实在忍不住,伸出筷子敲了一下梁冬哥的头,冷冷地道:“说正事儿~” 

梁冬哥揉了揉敲疼的地方,冲着阿初扮了个鬼脸。 

“臭小子!”阿初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冬哥的头发。 

“咳咳~~~好了,梁冬哥是吧,你倒是说正事儿啊!俞教官还等着回复呢!”阿次实在受不了梁冬哥那笑得诡异的模样,开口催促道。 

“不就是变小了嘛,有那么好笑么!!!笑笑笑,你个死冬瓜!”阿次戳戳面前的一盘子冬瓜,似在发泄不满。 

阿初注意到了,摸摸弟弟的头,夹了一筷子的牛肉到阿次的碗里。阿次闷闷地低头吃饭,梁冬哥见状又是一通大笑,招来阿次眼刀两枚。 

“早听司令说起过,杜旅宁手下有一个得意门生叫杨慕次的,很是厉害,没想到那么厉害的杨慕次,变小了以后还是威力尚存嘛~”梁冬哥不怕死的伸手拧了拧阿次两颊的肉。 

“司令?”阿次扫了眼梁冬哥,惊道,“不会是陈怀远吧!”

“对啊!”梁冬哥点点头,道:“难道你认识?” 

“我怎么会认识!不过老听处座说过,同是军校出来的,他就成了特()务处的,陈怀远倒是成了一方大将。”阿次咬咬筷子,道。 

阿初闻言,不可置信地道:“不会吧!杜旅宁哪老狐狸天生就是干间()谍的料,难道他还曾经想着上战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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