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兔番外-独孤嫣偷情未果却逞凶 兀颜逸捉奸不成反遭笞(2011/09/08更新于首页)_wang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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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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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马蹄疾,官道上,兀颜逸一身白衣裳,一匹大白马跑得正欢,这回遍访名山大川、隐士高人,他德智体美劳各方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就憋着回家跟漂亮媳妇儿独孤嫣现一把了。

眼看着离家已经不远,他心里那叫一个美,可刚进坊门,就见媳妇儿独孤嫣的大丫鬟像耗子见了猫似的,滋溜一下儿,钻进自家的院儿里去了。

兀颜逸回忆了一下儿,按说这丫头临走前跟自个儿还挺亲啊……

要不就是她瞧见姑爷回来乐疯了? 成心要破坏自个儿打算给媳妇儿一个惊喜的计划?

这可不成!兀颜逸飞马奔到自家院门前,蹭一下儿就从马鞍上直接蹿过了院墙,跟二两棉花似的落在自家前院儿里。

混世小魔王耶律澈活了十七八年,偷过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自个儿早就数不过来了,被她戴绿帽子的男人里头,练家子也不在少数,可兀颜逸第二个鹞子翻身落在东跨院儿里的那一下儿,还是吓了她一大跳。

这一大跳分为两种成分,1/3是为他的功夫,2/3是为他的身材样貌气质等等,她原以为勾搭上个独孤嫣,这就算是淘着宝了,没想到独孤嫣在他们家容貌弄不好还只能排到第二位(读者都知道,她如果不是第一,那肯定就是第三了)。

当然,她毕竟是皇家孩子,见大世面跟玩儿似的,处变不惊还是能做到的,所幸自己裤子还没脱下来,她连忙绰起自个儿扔在床上的上衣往身上披,动作稍微慢了一丁丁一丢丢一抠抠,正好让兴冲冲闯进门来的兀颜逸看个真切——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儿,混世小魔王耶律澈和她二姐耶律清一样,都喜欢时男时女的打扮在外头混(反正她俩都有某种适合女扮男装的先天优势,不过跟只好女色的耶律清不一样,耶律澈打小儿就是男女通吃,这样的性向配上踹寡妇门、刨绝户坟的胆儿,那危害就大了去了)。今儿她就是扮成个文生公子的模样企图和独孤嫣成其苟且之事,兀颜逸这一冲进来,正好儿瞧见她一马平川的小胸脯子和两粒葡萄干儿这种如山铁证,一下儿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了。

兀颜逸哥儿俩都是高人传授名人指点文武兼修教养出众的主儿,虽说都是满身武艺,可打小儿还真没欺负过谁,今儿兀颜逸可是真急了,耶律澈刚把扣子扣上,他的拳头就抡上来了。

兀颜逸现在没顾上媳妇儿,他准以为她是受坏人蛊惑,偶尔失足,这会儿不定得内疚成啥样儿了,他甚至已经在心里为她找了个把理由来减轻自个儿对她的恼恨,比如自个儿和兄弟分头出门访友,一去半年,杳无音信,她有点儿想法,团结个把漂亮男青年,虽然是大逆不道的事儿,但也不是完全不可理解等等。

耶律澈见天对爹妈和姐姐打着体察民情的幌子微服私访,阅遍北国男女,没有一身好功夫哪儿能活到今天?她见这漂亮小伙儿来势凶猛,不敢怠慢,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接架相还,一时间倒也分不出高低上下来。

兀颜逸急于拿下这采花贼,无奈屋中空间狭小,不但抡不开,还弄不好会伤了依然裹在锦被里的媳妇儿,于是他背对着床护住独孤嫣,向耶律澈提议:“有种的话,院儿里见高低!”

这句豪言壮语一出口,他突然觉得颈后某个大穴被人一掌切个正着,身子立马儿就软了下去。

兀颜逸出离愤怒地恢复知觉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大肉粽,根据自己身体的感受,他基本上可以判断出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里,这对奸夫淫妇先把自己用最结实的绳索最结实地五花大绑起来,再牢牢地拴在一棵厅柱上,而这对奸夫淫妇则肩并肩坐在自己对面。

兀颜逸很想骂娘,但是他很快发现了两个问题,第一,从主观的角度,这是一件他从小就做不来的事儿,娶了独孤嫣之后,原本以为填补了家中该项空白,但现在独孤嫣居然成了他最想骂的人;第二,从客观的角度,他的嘴也被堵住了。

所以他只好看着独孤嫣一脸诚恳地胡说八道,大意就是,请他千万别生气,她把他绑起来只是怕他过于冲动,做出了对不起祖国、人民和皇上的事儿,既然捆也捆了,就请他少安毋躁,听自个儿解释解释等等等等。

兀颜逸其实很想把耳朵堵上,但是技术层面办不到,又实在无颜+无心去看着对面这俩人,只好紧闭双眼听独孤嫣瞎扯,心里却还存了一丝侥幸,听就听吧,万一她是被冤枉的呢?万一这个漂亮小子不是采花贼而是个啥身中奇毒非得用男女交 媾才能解毒的倒霉孩子呢?

独孤嫣居然没往他希望的那个方向编,她主要谈了几点,首先,最重要的一点是,坐在她身边的这位,是个女青年而非男青年,尽管她胸部确实平坦,但尚有肩部、腰部、臀部等女性特征明显的部位及诸多第一第二性征可以为证,而两名女青年光着膀子躺在一个被窝儿里,显然不能定性为通奸、偷情等等,这个本质的区别希望丈夫慎重考虑……;其次,兀颜逸兄弟离家半年,自个儿呆在家里太闷,丫鬟仆妇们的文化层次又不匹配,时不时找个女青年来陪自个儿住两天,大到谈人生、谈理想,小到交流女红、做饭、洗衣服等等主妇业务,这都是极为正常的事儿,如果兀颜逸不信,也可找丫鬟们作证;第三,兀颜逸半年不归家,归家不走门,却从墙上蹿进来,单纯的归心似箭显然难以解释这一行为,这说明,兀颜逸很有可能先入为主地怀疑妻子不贞,这显然是会伤害到她这样的良家妇女的感情的,更不用说,他的贸然闯入还造成了她身旁这位叫“叶绿澈”的女青年胸部被窥的恶性事件,虽说从物理学的角度,该胸部并无特别的观赏价值,但从生物学和伦理学的角度,这毕竟是一名美貌少女的酥胸,兀颜逸对当事人的伤害并不小于对一名大波妹的伤害……

兀颜逸听完第一条就傻了,他睁开眼仔细端详身穿男装的耶律澈,确实发现了诸多女性化之处,即使不脱衣检查诸多第一第二性征也基本可以断定,自己之前弄错了她的性别,兵荒马乱的年头儿,美貌少女为求自保,出门时以男装示人,本来就是极为正常的事儿,在第一条有了结论之后,后面的不用说,都是自个儿的错了,在爱妻的振振有词面前,他甚至已经忘了自个儿跳墙的起因,他本来很害怕继续听下去,自己会羞愧和内疚得一头撞死,但一旁的混世小魔王却突然发威了,她一把揽过还在一面搜肠刮肚一面口若悬河的独孤嫣,在关键部位揉搓起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兀颜逸惊呆了,他的第一个反应是,独孤嫣遇人不淑,居然把色狼当闺蜜给引到家里来了,自个儿豁出命去,也得保住媳妇儿的清白,他连忙拼命挣扎,企图把绳子挣开,第一时间阻止这种太黄太暴力太侮辱自己人格的事情继续进行,但是任他使尽全力也没把自己同柱子分开,更别提原本就捆在身上的绳子了。

这种无效的挣扎,反而进一步增强了混世小魔王的占有欲,她越发明目张胆、变本加厉地大举进攻,这显然是兀颜逸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也许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更考虑到必须为自己圆谎,独孤嫣一开始还是克制地保持了半推半就的准良家妇女状态,趁着自个儿后脑勺对着丈夫的当口儿,一个劲儿对着耶律澈使眼色,眼神中的含义包括让她别这么急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风物长宜放眼量等等。

但是架不住耶律澈装傻充愣和耍流氓两方面的手段都太高超,任独孤嫣怎么使劲儿暗示,她就是不停手,三下儿两下儿,轻车熟路地把她一只胸器从衣襟里掏了出来,同时还叼住独孤嫣的嘴唇儿,一个劲儿猛啃,这下儿独孤嫣装不下去了,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儿之后,那双桃花眼意味深长地望了望牢牢绑在柱子上的兀颜逸,就任凭耶律澈摆弄了。

要说独孤嫣还真是个男女通吃的大尤物兼大祸水,兀颜逸这么机灵的人儿,娶进门儿来也有小一年了,楞没看破她的地富反坏右本质,这会儿从她复杂的眼神里,他解读出来的居然还是身不由己反抗不力、怕五花大绑的他受到伤害只得委身事贼等等相对正面的东西,这促使他更加努力地去争取自由来帮她脱困,可惜他身子不能动,连喊都没法儿喊,现在就真的只能用眼神防守了,他首先用眼神鼓励独孤嫣,可以有限度地坚持战斗,但要以不至于导致凶残的敌人恼羞成怒伤害她为前提,然后又迎上耶律澈挑衅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向她传递如下的复杂信息:首先,她应该立刻停止行动;其次,如果她要一意孤行,也绝不能伤害独孤嫣;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她能占有不过是独孤嫣的肉体,她这种违背妇女意志的无理行为,是丝毫无法破坏他们夫妻之间感情的。

也不知道是解读失误还是确实存在,耶律澈从他的眼神里还比我们多发现了一层意思:你丫有啥可以冲老子来,欺负一个娘们儿算啥能耐?

这层意思,反正耶律澈是自顾自地信了,她甚至受到了上述意思的启发,想出个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的主意来。

至于独孤嫣,虽然半年没见,但她对丈夫眼神的解读显然比耶律澈轻松,问题是她压根儿就没打算战斗,反正现在也知道了,被兀颜逸看见了也就这么大件事儿,这耶律澈就麻溜儿地给自个儿泻泻火得了,至于兀颜逸那边儿,反正她有影后的演技,不就是苦大仇深的眼神儿吗?现编也一编一个准儿的。

和兀颜逸小小交流了一下儿,安抚性地表达了一下儿自己就算肉体被强占,心还是百分百属于他这层意思,也就算完成任务了,回过头来,她发现耶律澈已经撩开袍服,露出在兀颜逸进门前刚刚佩戴好的那根硕大的玉质凶器,心中真是又惊又喜,按说这半年,她偷情次数也数不胜数了,可在五花大绑的丈夫面前做这件事儿,刺激程度还真是上了俩数量级。

兀颜逸遭到独孤嫣的安抚,情绪刚刚稍微平复一点儿,猛然间瞧见耶律澈抄家伙了,还是这么大的一杆家伙,又急赤白脸了,他被堵住的嘴呜呜直叫,耶律澈本来就在偷眼观察他的反应,现在看他在自惭形秽的表情之下,显然还藏着对独孤嫣适应能力的担忧,不禁心里骂了一句:奶奶个熊的,这小白脸还真不了解自个儿媳妇儿,你当老子乐意在胯下别个这么死沉死沉的家伙?问题是小点儿的你媳妇儿她也得乐意啊?

她进一步瞧出,兀颜逸救妻心切,眼光里甚至带了点儿哀求的成分,她不禁心里有点儿发软,都说小白脸没有好心眼儿,这个小白脸儿的心眼儿,比起自个儿怀里这位,可强了好几倍,嗯,要不再考验考验他吧……

她一手撸着那杆凶器,直视着兀颜逸,颐指气使道:“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吧?是不是特不希望我碰你媳妇儿?”

这基本上是句废话,所以她也就自顾自接下去说了:“这样儿吧,你回家的点儿不对,搅黄了老子的美事儿,总得让老子出口气吧!”

听出来有戏可以牺牲自己“保全”媳妇儿的“清白”,兀颜逸果然是一幅杀刮存留悉听尊便的范儿,耶律澈心中暗喜,继续不紧不慢地说:“老子出气的法子有点儿特别,你要能趴在老子腿上,让我结结实实揍一顿屁股,出完这口气,我还真可以考虑放过她。”

这下儿兀颜逸可炸了,哪儿有这么羞辱人的?他剑眉倒竖虎目圆睁,摇着脑袋呜呜呜呜地表示自己绝不同意。

这个反应并不不出乎耶律澈的意料,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手里有的是王牌,“我这人,打小儿不喜欢强迫别人,你乐意绑在那儿看活春宫,那我就演给你瞧瞧!”

说完,她索性三下五除二,在独孤嫣象征性的软弱抵抗中,不由分说把她脱了个大光膀子,然后顺势把她一双腕子抓在头顶,屈尊用嘴给她打理起杂草丛生的一对腋窝来,独孤嫣一下儿就软成一根儿面条了,嘴里还发出某些含糊的叫唤声,把整个场面搞得更加低俗。

耶律澈随后又乘胜追击,先把独孤嫣的一对咪咪抓在手里做揉面状,等到兀颜逸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再拽下独孤嫣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单刀直入地把那杆凶器停泊在最紧要大门口,造成了箭在弦上的态势,随后她扭过头来,朝着兀颜逸发出最后通牒:“怎么样?我受累再问一句,是要你的面子?还是要你媳妇儿的里子?”

看到兀颜逸有点儿犯怂的苗头,她又加了一句来摧毁他最终的防线:“我还可以让一步,你可以自个儿选挨揍的地点,我腿上,或者你媳妇儿腿上。”

(待续)

独孤嫣打心眼儿里不愿意耶律澈停下来,但是在兀颜逸面前,当然还需要树树贞节牌坊,她立刻跳出来阻止,大义凛然地指出,自己就算不幸失贞,也绝不会改变对丈夫的忠心耿耿,相比失贞,她更不能接受亲眼看着丈夫为了自己蒙受奇耻大辱。

 

很显然,这样情深意浓的表白在兀颜逸那儿只会起到相反的效果,反倒促使他下了舍身取义的决心,因此局势似乎就要朝着夫妻俩争着自己丢人来保全对方面子(名节)的感人方向发展了。

 

最后还是耶律澈终于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她跳出来替俩人做了决定,她命令独孤嫣去把丈夫从柱子上解下来,带到自己面前,并威胁否则就要兀颜逸的命,独孤嫣假伤心真气愤加在一块儿,哭哭啼啼掩上衣襟,上前地把兀颜逸从柱子上解下来,身上的五花大绑当然没给他解开,就这么带到耶律澈面前。

 

耶律澈琢磨了一下儿,为了不至于一次性给这位忠心耿耿的好丈夫过于沉重的羞辱,还是让他趴在妻子腿上挨自己的揍稍微好些(实际上,如果让欲求不满的独孤嫣来选择,她恐怕亲自动手的心都有)。

 

耶律澈命令还在半真半假哭哭啼啼的独孤嫣照原样坐好,并做好数数的准备工作,然后把兀颜逸脸朝下按在独孤嫣的大腿上,一趴下兀颜逸才发现,自己袍服里头不知啥时候已经支起了小帐篷,根据该小帐篷支撑杆的刚度来判断,他居然是受到之前妻子受辱场面的刺激而兴奋的,这个重大发现让他羞愧不已,反倒对于自己即将挨揍这个丢人的事实略微释然了些;同时,独孤嫣通过大腿上的感受,也惊觉丈夫这回BQ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坚挺,不禁对他又生出一些恼恨来,恨他空长了副好皮囊,平常在床上也就稀松平常,这会儿看着媳妇儿堪堪失身,倒是硬得跟金刚钻似的,这属于典型的玩忽职守外加不务正业。

 

发现了这个事实之后,她之前因为被捉奸在床的引起的那点儿小内疚也立马儿烟消云散了。

 

耶律澈从床底下熟门熟路地掏出一块竹板子来,和独孤嫣勾搭上这段日子,她没少用这块板子作为情趣用品,没想到,今儿还能在独孤嫣倒霉的丈夫身上一显身手,心情真是豪迈得可以了——奸夫痛揍亲夫这种事儿,恐怕这还是自从盘古开天以来头一回,居然就让她耶律三公主给赶上了。

 

耶律澈第一板子下来的时候,兀颜逸还强迫自己忘掉被情敌亲手脱光屁股的耻辱,在胸中硬挤出一点儿悲壮的情绪来,可惜很快,耶律澈的一番话就把这点儿悲壮打发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听身后的耶律澈一面干劲十足如火如荼地抡着板子,一面有理有利有节地教育兀颜逸:“知道你为啥被老子揍得屁股开花儿吗?实话告诉你,就冲你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都不知道该怎么疼,老子没一刀骟了你,就算便宜你了!”

 

就冲这句话,独孤嫣那叫一个苦大仇深外加心花怒放啊,为了配合新欢情郎的威风举动,她用两腿把兀颜逸因羞辱而越发坚硬的金刚钻夹了个结结实实,当然,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出发,她还是控制好了力度的,至少绝不至于让这根金刚钻成为一次性的玩意儿。

 

“你自个儿说说看,你把媳妇儿跟家一扔半年,考虑过她的正当需求没有?她这么长时间始终坚持只偷女汉子不偷男汉子,这就算是对得住你们兀颜家列祖列宗了。”耶律澈手上越揍越气来劲,嘴里越说越来气,心里却一个劲儿暗骂,我让你这小白脸不开眼,拿着山鸡当凤凰,戴着绿帽子还拿自个儿当情圣,今儿不把你打醒了,老子耶律俩字儿倒着写!

 

反正兀颜逸堵着嘴也没法儿回答,她就撒了欢儿似地继续一边痛揍一边一个劲儿数落:“要说你媳妇儿,床上的能耐可真不含糊,老子这样儿的,头几回都没能把她弄舒坦了,到第七回头上,老子使尽浑身解数,这才算降住她,不过我估计你肯定是没见识过她那点儿真功夫,也真不是我小瞧你或者她怠慢你,就你这小体格儿,想喂饱她?一个字儿——缺练!这她要拿出点儿真东西来,还不得羞臊得你半年硬不起来?”

 

兀颜逸听她说了这么一大通,还真不愿意相信,在他的记忆中,当初每回独孤嫣又是扑腾又是嚷嚷的,动静挺大啊……这说明自己还挺威武啊……

 

耶律澈就跟从后脑勺瞧出了他的心事似的,继续深入揭批:“你是不是不服?觉着自个儿还不含糊?我实话告诉你吧,当初你媳妇儿那儿糊弄你呢!知道第七回让我整趴下之后她怎么跟我说的?——‘十个男人也顶不了你一个啊……’”说完,又是啪啪啪啪十几板子落在兀颜逸姿容同样秀丽却倒了八辈子霉的第二张脸上。

 

“你瞎说什么呢?”独孤嫣这下儿可挂不住了,“什么第七回?什么十个男人?多咱有过这档子事儿啊?”

 

“都到这份儿上了,你就别磨不开了,私底下相公、官人啥的不都叫了个遍吗?选日不如撞日,今儿索性咱就让这小白脸一纸休书,还你个风流快活逍遥自由身得了……”耶律澈可不管不顾,三言两语就把兀颜逸和独孤嫣的夫妻关系逼上绝路了。

 

兀颜逸那张脸现在烫得,要是平点儿,就完全可以用来制作煎饼果子了,糟糕的是,遭到这样多重的羞辱,他胯下那个历代男性最重要的生产资料反而越发地豪情万丈干劲十足,一个劲儿地想用挣脱独孤嫣双腿的钳制,完全无视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残酷现实,无奈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独孤嫣那两条美腿就是铁了心地寸土不让,搞得兀颜逸胸闷得几乎要晕倒。

 

偏偏耶律澈这丫头还在穷追猛打:“休书老子都给你预备好了,我给你念念,完了之后摁个手印儿就成。”

 

“吾于某年某月某日娶妻独孤氏   合卺经月   交 媾二十有三  而独孤氏久无子嗣  故出之  为其绝世也  立据人  兀颜逸  某年某月某时”

 

“怎么样?算是给你找了个最不丢人的由头,你小子见好就收吧!”这一刻,耶律澈觉着自个儿特善解人意。

 

独孤嫣觉着这有点儿过,她本来的意思,跟着耶律澈双宿双飞自然不赖,旁的不论,单是这丫头的床上功夫,就可保自家的精神文明建设长盛不衰,可舍了兀颜逸也怪可惜了的,好歹也是个文武双全德才兼备且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漂亮小伙儿,打着灯笼也难找,可既然耶律澈这丫头铁了心要帮他们俩来个了断,那自个儿也只好顾一头儿了,反正今儿这档子事儿,就算这会儿把谎圆得再天衣无缝,回头兀颜逸吧嗒过滋味儿来,往后的日子也是有一定难度的,长痛不如短痛吧……

 

兀颜逸当然就更纠结了,“独孤嫣是天下最美丽最贤良淑德的妻子”这个之前被他视作公理的命题已经在耶律澈无情的深入揭批下风雨飘摇了,更让他头疼的是,这位貌若天仙的女野汉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丝毫不给他采取鸵鸟政策的喘息机会,很显然,今儿不把这桩婚事搅黄了,她就不能善罢甘休。

 

他还在暗自墨迹,却发现自个儿紧紧背绑在颈后的手让耶律澈薅住了,自个儿右手的大拇哥儿不由自主就要往某张纸上按下去了,他当然知道这一下去,自己和独孤嫣就算彻底完了,这样的事实他一时还难以接受,所以他使出了仅有的力气和自由度来反抗,耶律澈气力上不及他,俩人还在僵持,兀颜逸却感觉到,支撑着自己身体的独孤嫣双腿居然在悄悄地一点一点往上抬,他脑袋嗡了一下儿,一下儿泄了气,任由耶律澈抓着自个儿的手强行按了那个意义重大的手印儿。

 

(作者注:将近一千年后,为了提前纪念兀颜逸休妻整整十个世纪,后人专门写了一首歌送给兀颜逸这位过于体恤妻子的契丹族模范丈夫,歌中惟妙惟肖地再现了他当时壮士断腕的悲壮心情,歌词是这样写的:是否对你承诺了太多,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你始终有千万种理由,我一直都跟随你的感受。让你疯,让你去放纵,以为你,有天会感动,关於流言,我装作无动於衷。直到所有的梦已破碎, 才看见你的眼泪和后悔, 我是多想再给你机会,多想问你究竟爱谁。既然爱,难分是非,就别逃避,勇敢面对,给了她的心,你是否能够要得回?怎麽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让你更寂寞,才会陷入感情漩涡;怎麽忍心让你受折磨,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如果你想飞, 伤痛我背。)

(待续)

此后的1/4炷香时间内,兀颜逸是在恍惚中度过的,他后来依稀记得耶律澈又给了自己二三十下重重的屁股板子,就在自个儿将喷未喷的当口儿,她居然停了手,扔下一句:“给你们俩个机会,再告个别吧!甭管怎么说,也算是夫妻一场……这休书,我就先替你俩收着了。”把那封休书当着俩人叠吧叠吧揣进怀里,就扬长而去了。

 

 

这会儿屋里头就剩下了正襟危坐的前兀颜门独孤氏,和五花大绑光腚堵嘴趴在她腿上的前夫兀颜逸,场面比刚才更加尴尬,独孤嫣心里头一个劲儿埋怨耶律澈,要抢亲就麻溜儿地趁热打铁一步到位地抢亲吧,还弄这么个告别仪式干啥?这不是越发羞臊了兀颜逸吗?他这副见不得人的模样儿,自个儿不给他解开也不是,给他解开更不是。

 

 

甭管怎么着,她还是先把兀颜逸的命根子放开了,打后头从两腿间一瞧,还硬邦邦撅着呢,都憋紫了,有心替他泻泻火儿,转念一想自个儿现在的身份已经算是前妻了,这么干好像不太合适吧,就连瞧见他这个半年没见的部位,似乎也应该视为不守妇道的举动。

 

 

避开了那个久违的最敏感部位,独孤嫣的目光退而求其次地造访了它的邻居,也就是刚才饱经耶律澈竹板蹂躏的重灾区,唉,叶绿澈这丫头,也真下得去手,这好端端一帅屁股,独孤嫣成亲快一年,自个儿还没舍得动呢,楞让她给揍了个又红又肿,有的地儿还泛着青紫色儿,她不禁回想起自个儿的屁股在混世小魔王手底下挨揍的情形,因为是典型的情趣手段,揍得当然没这个重,或者说,混世小魔王次次都揍得恰到好处,正好把她的欲望撩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就进入下一个更关键的环节了,这使得独孤嫣对打屁股这件事儿所有的回忆都是粉红色的。

 

 

她现在回忆起来,自己好像曾经在某次欲仙欲死之际暗地里打算向混世小魔王偷师学艺,等到兀颜逸回来后,如果在床上他还是那么羞羞答答不疼不痒,自个儿就祭出这个法宝,不由得他不生猛了。结果今天他回来了,也的确立马儿挨揍了,生猛也生猛了,但时间地点人物事情都和自己构思的大相径庭,她不由得感叹起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巨大差距了。

 

 

这段珍贵的回忆让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抚摸上那片滚烫的红土地,她倒跟这儿意乱情迷了,人兀颜逸还五花大绑趴着呢,虽说夫妻之间神秘感不算太多,可好歹也半年没见,更兼刚被迫解除了婚姻关系,冷不丁被她这么一摸,还真有点儿不适应,他呜呜呜呜地地扭动身体示意她,这种状态让他有多么不自然,除了本能的不自然,他心里多少还有些怨气,现在情况已经很明白了,自己心目中容貌美心灵更美的纯洁无瑕的妻子,先是给自己戴了一顶油亮油亮的绿帽子,而且还伙同女奸夫狠狠地羞辱了自己,最后还逼着自己签署了休书,并马上就要同她的女野汉远走高飞了,这样的状况,搁谁身上,不得气炸了?他现在的反应,已经算是超级平静了。

 

 

但独孤嫣毕竟是影后级别的,兀颜逸心中的熊熊怒火,很快让滴在自己屁股上的几滴眼泪给浇灭了一多半儿,所谓的久旱逢甘露基本就是这样一种情况,这几滴眼泪从物理学上来说,对于冷却他灼热的臀部无异于杯水车薪,从生物学的角度,也仅仅是落在了一个适合肌肉注射的部位而已,但它们偏偏从这个部位直通他那颗善良的心中最柔弱的部位。

 

 

兀颜逸的心肠一软,这脑海里浮现出的就净是俩人在地上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在床上风调雨顺、鱼水之欢的温馨场面了,全然不顾上述和谐景象仅仅是他们一年婚姻生活的很小一部分这个事实,至于独孤嫣,演技到达她这个水准的女性,经常会不由自主地混淆舞台和生活、真实和虚拟之间原本泾渭分明的界限,某些生生酝酿出来的情绪,只需一会儿便能让自个儿也难辨真伪了。

 

 

她开始声泪俱下地哭诉前情,歪打正着地将耶律澈描述成一个后台极硬、手眼通天的女色狼,自己若不违心地委身于她,莫说是他们这个小家庭,只怕全坊百姓都难免涂炭之灾,如今兀颜逸回来了,连街坊四邻都不忍牺牲的她,当然更不能拿自己丈夫的生命去冒险,这也正是自己此刻不能给他松绑的原因——她担心他自恃武艺高强,会以寡敌众,为了她做出种种类似于胳膊拧大腿、鸡蛋碰大石、螳臂挡大车甚至蚍蜉撼大树(假设兀颜逸的个人力量大小守恒,则根据对方的集体力量这个未知数的递增会形成上述的一系列对比)这样不理智的事儿来,说到这里,她还深情地抚弄着兀颜逸身上几乎完全紧勒入肉的牛筋绳,仿佛这样的举动真的能减轻他被紧缚的苦楚。

 

 

这样声情并茂的痛说革命家史,不说完全蒙住了兀颜逸,至少也是让他将信将疑了,他懊恼万分地想到,如果不是自个儿和二弟跟军备竞赛似的四处云游,让妻子独守空闺,这悲剧压根儿就缺乏发生的土壤,别说独孤嫣说的有可能全是真的,就算是这里头稍有贬低他人抬高自己的夸大成分,也远非不可原谅。

 

 

仿佛是窥破了他的心理活动,独孤嫣话锋一转,又开始追忆自己独自在家期间,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思念远方的丈夫,其间她还英勇地粉碎了坊内坊外多个垂涎自己美貌的地痞流氓的软磨硬泡和大胆进犯(这倒是真的,因为那些人里没一个能让她拿正眼瞧的),说到动情之处,她竟然应景地挥起巴掌,狠狠地教训起这个晚归的负心汉来,那情形就像是一个终日含辛茹苦操持家务的节妇,理所应当地惩罚着自己不成器的顽劣丈夫一般。

 

 

此刻的兀

第2回

颜逸,又是悔恨懊恼,又是羞愧难当,尤其是,他想起来独孤嫣事实上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一旦有身体和道德双重洁癖的他将自己现在的状况正式定性为“五花大绑着趴在别人的美貌妻子腿上被痛打光屁股惩罚”,心中的羞辱感就成几何级数地增加,好容易稍稍软化的命根子又如脱缰野马般撒了欢儿地扯起大旗来,重新顶在了独孤嫣的大腿上。

 

 

在某方面经验远比他丰富的独孤嫣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前夫有强烈的受 虐倾向了,她越发懊恼自己没有早日掌握这个先进生产力的发展方向来提升自个儿的性福指数,现在再想为自个儿造福肯定是不敢趟儿了,那就好歹得让他在腿上彻底崩溃一回,分手之际留个深刻的念想,也好叫他这辈子也忘不了自个儿。

 

 

想到这儿她劲头十足地大干快上,把他本来就红肿不堪的帅屁股揍得啪啪山响,兀颜逸虽然貌若好女作风正派品德高洁毫无低级趣味,究其本质毕竟是个有正当生理需求的健康男青年,被前妻这一通羞辱性的惩罚闹得血脉贲张,多少有点儿暂时性地意志薄弱,再加上这会儿屋里也没旁人,他头脑一热,也就信马由缰地听从自己下半身的指挥,配合她的猛烈的击打开始利用她浑圆紧致的大腿擦枪,本来出于仅存的理智,他还勉强控制着节奏,不让自己太快缴械投降,偏巧在这个当口儿,咣当一声,门一开,一身华丽女装的耶律澈闯了进来,遭此巨变,他一下儿就没扛住,用半年的思念汹涌澎湃地在独孤嫣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滩最后的纪念。

 

 

耶律澈刚才倒挂在屋檐下往里一看兀颜逸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好,跳下地来闯进门去,兀颜逸的身体已经在绳索的紧裹中开始那种恼人的抽搐,唉!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她不禁在心里大骂自个儿,去而复返就去而复返吧,还换啥女装啊;换回女装就换回女装吧,还挑三拣四举棋不定,最后还是换上了一开始挑的那套;挑三拣四就挑三拣四吧,还金钗玉镯、耳环项圈啥的一个都不能少,这下儿误大事了吧……

 

 

当然,脑子飞快地转了一圈儿之后,她还是把主要责任锁定在了意志不太坚定的兀颜逸身上,TNND,这小白脸就没猜出老子其实是来领他的吗?居然当着老子的面泻在别的女人身上?看老子不好好儿收拾你?!她气呼呼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惊呆了的独孤嫣面前,伸手扣住兀颜逸背上的绑绳就把他拎了起来,从人道主义出发,红着脸先替他把下裳拉上系好,然后掏出他嘴里的布团,扔给独孤嫣,独孤嫣这才发现,缺德带冒烟儿的耶律澈刚才给他堵嘴用的好像就是自己失踪了的袜子——耶律澈可不打算让独孤嫣的什么贴身物件儿陪着他。兀颜逸刚要开口说话,耶律澈便点了他的睡穴,紧接着她又从怀里掏出那封休书,撇在独孤嫣煞白的漂亮脸蛋儿上,最后撂下一句:“你这么能编,再有这个东西帮忙,应该能把话说圆了吧?别的,我也就帮不了你了。”说完,拎起兀颜逸便出门去了。

 

 

独孤嫣站身起来,还想再说点儿啥做点儿啥,稍一迟疑,门外已经响起了马车启动的声音,她心里一凉,失魂落魄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完全发自内心的眼泪夺眶而出。

 

 

 

 

日落西山红霞飞,官道上,兀颜秀一身白衣裳,一匹大白马跑得正欢,这回遍访名山大川、隐士高人,他德智体美劳各方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就憋着回家跟孪生大哥兀颜逸切磋一把一把了。

 

 

 

 

眼看着离家已经不远,他心里那叫一个美,可刚进坊门,就见大嫂独孤嫣的大丫鬟像耗子见了猫似的,滋溜一下儿,钻进自家的院儿里去了。

 

 

 

 

兀颜秀回忆了一下儿,按说这丫头临走前跟自个儿还挺亲啊……

 

 

 

 

要不就是她瞧见二少爷回来乐疯了? 成心要破坏自个儿打算给大哥大嫂一个惊喜的计划?

 

 

 

为了防止冒入失礼,兀颜秀特地慢了半拍,缓缓走进兄嫂居住的东跨院儿,进院儿之后,他瞧见大哥的马在院子里拴着,兄嫂的屋子房门开着,便朝内躬身施礼,告诉哥嫂,自个儿回来了。

 

 

 

连喊三遍,屋里都没人应答,他联想起刚才大丫鬟的反常举动,心说不好,可别出啥意外了,连忙一个箭步蹿进屋里,一进屋,他吓了一大跳,险些立刻又蹿出去,只见年轻貌美的大嫂独孤嫣失魂落魄,一个人木雕泥塑似的戳在椅子上,看那架势,少说有一个时辰没挪过窝了,瞧见他进来,也只是微微抬了抬眼,毫无一家人久别重逢的喜悦。

 

 

 

兀颜秀心里头的谜团越来越重,他连忙一抱拳:“嫂嫂,请恕小弟失礼冒入,我大哥他回来了?”

 

 

独孤嫣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他人呢?”虽说暗中爱慕这位大嫂已久,可这会儿的兀颜秀,还确实是一心一意想先找着大哥再说。

 

 

独孤嫣又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把手里那张信纸递给久违的小叔子。

 

 

兀颜秀接过信纸一看,立马儿也成了一尊木雕泥塑,只见信纸上言简意赅地三行字儿:

 

 

“吾于某年某月某日娶妻独孤氏 合卺经月 交 媾二十有三 而独孤氏久无子嗣 故出之 为其绝世也 立据人 兀颜逸 某年某月某时”

 

 

 

 

 

 

兀颜逸悠悠醒转的时候,迷迷糊糊觉得自个儿躺在一个陌生屋子的一张床上,他的身上盖着条薄被,他眯着眼稍微动了动,发现了三件事儿:第一,薄被下的自己未着寸缕;第二,自己的身体显然刚被仔仔细细擦洗过,非常舒适;第三,也是最让他沮丧的,他仍然处于紧绑堵嘴的状态,待遇并无明显改善。屋中似有烛光,还有水声,他睁开眼借着烛光一看,一个绝色丽人侧背对自己,光着脊梁,正在用白布擦干一头乌云般的头发,她的脊背法线方向大概和自己的视线成60度角,这使他可以幸运地瞥见她胸前一侧葡萄干外头淡淡那一圈儿以及扬起的胳膊下一丛淡淡的乌黑嫩草,更让他无法继续淡定的,是这姑娘背部美轮美奂的凹形弧线,这根弧线的下端,连接着两瓣儿极为丰满浑圆的臀部。

 

 

即使在这种人间美景面前,兀颜逸强烈的道德感还是及时站了出来提醒他,要看也不能偷看!他非常君子地闭上眼睛,呜呜闷哼两声来提醒这屋子的主人。屋主当然就是我们的混世小魔王耶律澈,她何许人也,一听这动静,就明白兀颜逸比自己预料的早醒了半个时辰,她脸儿一红,麻溜儿地用衣裳鞋袜把自个儿从头到脚裹严实了,走到床前命令床上那位脸比自个儿还红的:“好了,现在睁眼吧!”

 

 

叫了两回,兀颜逸才把眼睛睁开,一看耶律澈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瞧着自个儿,他又把脑袋扭开以表示对自己目前状态的不满,只听混世小魔王以无可辩驳的口气宣布:“扭扭捏捏的干啥?看了就看了吧,老子又不会让你赔……反正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啊?她的人?她的人不是独孤嫣吗?不会弄错了吧?兀颜逸也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边挣扎一边呜呜呜呜一个劲儿想说话。

 

 

“我知道你想说啥,你是不是想说‘你的人?你的人不是独孤嫣吗?不会弄错了吧?’”混世小魔王居然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兀颜逸的下巴,讪笑道,“你觉着我像那么缺心眼的人儿?放着你这个德才兼备色艺双绝的美人儿不收,非要把那个容貌比你还差点儿,瞎话张嘴就来,变脸比脱衣裳还快的娘们儿领回家给自个儿添堵,有朝一日再学你弄顶绿帽子戴戴?”

 

 

见到兀颜逸还是在呜呜呜呜响个不停,耶律澈料他确实有话要说,手捻着露在他嘴外的一点儿布头儿,成心还想再逗他一逗:“我可告诉你,堵你嘴的可是老子刚换下来的原味儿袜子,天底下还没哪个男人有这待遇呢!你要真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就给你取出来,这取出来可是取出来,你再想往回塞可就没门儿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兀颜逸闻言好悬给气哭了,拼命晃着脑袋表示自个儿不需要这样的优待,耶律澈一来逗他也逗得差不多了,二来更是想听听他到底要说啥,便解放了他的嘴,只见兀颜逸喘了三大口气之后立马儿表示,自个儿与这位“叶姑娘”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实在不明白她为啥先把自个儿婚事给搅黄了,又把自个儿掳到这儿来。

 

 

耶律澈早知道他得这么问,胸有成竹的她简直就是对答如流,她敏锐地指出,首先,把那桩婚事搅黄的不是别人,恰恰是兀颜逸那位当初视若珍宝到现在还难舍难离的宝贝前妻,为了证明这一点,她对自个儿是怎么勾搭上的独孤嫣,迄今总共耍过几回流氓,每回耍流氓的时间地点人物(包括每一次望风的都有谁)事情都供认不讳且如数家珍地交代得头头是道,如果兀颜逸有兴趣听,她甚至不介意把这十几回的细节以及独孤嫣身体发肤的每寸秘密也都绘声绘色地描述一遍;关于第二个问题,她必须向兀颜逸承认,要不是刚才独孤嫣在背后污蔑自个儿以全坊人的性命逼她就范,她还不至于铁了心对这个女人始乱终弃,她虽然算是个欺男霸女的登徒子大色狼外加花花小姐,但她对杀人这件事儿从来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对以人命来胁迫良家妇女上床也向来非常鄙视,独孤嫣将这样的罪行安到自个儿的头上无疑是对她这位炮友的人格侮辱,这句瞎话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她彻底转向了兀颜逸而把脊梁骨留给了独孤嫣,她奉劝兀颜逸也要认清形势,彻底对那位影后死心,踏踏实实地跟着自个儿,她把他掳回来,固然一开始是看中了他的模样,但更重要的,还是因为这小伙儿心灵比外表更美。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兀颜逸作为一名男青年,居然已经在一天的时间内两次看到了她这位黄花儿闺女(从物理学的范畴来说,她这个只进别人从不被进的家伙确实可以这样定性)胸前的关键部位,而且,她这个黄花大闺女居然还亲手打了他的光屁股,他无论如何也应该对这两件事儿负责,而这种负责的具体形式,除了以身相许之外显然没有别的选择。

 

 

兀颜逸听完这一大段儿,脑子和心都相当乱,对于独孤嫣的人品和妇道方面的建树,在诸多的铁证面前,他是不得不彻底死心了,虽然此刻难免还惦记着她的音容笑貌,但这个行为已经开始遭到了他自个儿的鄙视;至于面前的这个小美妞儿,当然,她模样比独孤嫣还要俊俏些,身材和独孤嫣也算是各有千秋(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种差异性显然不是坏事儿),恐怕更没有独孤嫣那样惟妙惟肖的演技,但很显然,她也不是一名生活作风正派的女青年,自个儿跟她呆一块儿图啥啊,图更多的绿帽子?唉,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电光石火之间看了两回她的胸部……虽说两回加起来还不到一弹指的工夫,而且她的两只咪咪加起来还不到一个小笼汤包的体积,但看了也是看了啊,这是自个儿无论如何也否认不了的事实吧,难不成自个儿把眼珠子抠出来?再说还有那什么打屁股的事儿,更是不堪回首,可也是啊,以自个儿的人品,总不能让人一黄花儿姑娘白白揍了自个儿一顿光屁股,不对她负责吧……

 

 

他思前想后,最后又想起一个巨大的技术性难题,这个难题倒是可以勉强作为一个拒绝这丫头、多少替自个儿保存点儿颜面的借口,不禁虎躯一震,支支吾吾地推说自个儿有一事非常为难。

 

 

耶律澈自然忙不迭地加以追问。

 

 

“我怕说出来你非怒了不可……”兀颜逸自个儿也觉得这个借口太不象话。

 

 

“但说无妨,赦你无罪!”这句话耶律澈在宫里说惯了,在兀颜逸这儿顺势就给带出来了。

 

 

兀颜逸红着脸吞吞吐吐道:“叶姑娘尊臀太过丰硕,在下资质平庸,实难……实难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作者注:各位看官莫笑,“直捣黄龙”一词应产生于本文人物生活的时代之后),只恐因之再蒙绿巾裹头之耻……”

 

 

话音未落,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叫“叶绿澈”的小美妞两片丰满多汁的漂亮嘴唇上下一碰,脆生生地吐出俩字儿:“放屁!”

 

 

很久以后兀颜逸才终于被迫相信,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能问出的最愚蠢的一个问题——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有戴绿帽子的机会,这是由他和耶律澈之间的生产资料所有制决定的——他们家,和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家大同小异之处在于,他这个男子的生产资料是身体后方的一个肉窟窿,而耶律澈这个女青年,却以一根儿玉质的棍状物为自己的生产资料,如果我们稍稍扩大一点儿范围的话,那么我们也许还应该算上一块已经修炼得乌黑油亮的竹板子。

 

 

此刻,兀颜逸就沉浸在对夕日的追忆中,多少往事涌上心头,正令他唏嘘不已,却冷不防屁股上狠狠挨了左右开弓的两板子,高高吊绑在背后的双手每边儿都被塞进了一颗泡了水正在胀大的葡萄干,后穴里那根凶神恶煞的粗大玩意儿却又往深处扎了几分,身后传来三公主那熟悉无比的声音:“琢磨什么呢?让你自个儿动呢!老子这回连胸都豁出来了,还不扭得欢点儿?!”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9月11日12时2分0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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