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应好友索小菲之邀,为《三兔傍地走,安能辩我是雌雄 BG版》写了这篇番外,因好久不曾动笔写东西了,文中的不足之处,还望大家见谅。也希望各位朋友多提宝贵意见,以帮助敝人更好的加以修改及创作,谢谢。
兀颜秀偷腥不成反遭笞
(一)
北国·耶律皇朝
王室寝宫内,耶律清翱斜依在龙榻上,只着内衫,内衫松垮的轻散着,一边的雪白臂膀已然裸露了出来,而那松散的内衫下若隐若现的有着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迹。
再看向耶律清翱的右侧,正端坐着一人,只见此人头戴凤冠,身穿凤袍,手拈一粒刚剥了皮的水嫩鲜葡萄,用修长润泽的指甲轻轻将葡萄划开一条缝,取出内里的葡萄籽,也不管那滴落的汁液弄污了白净的纤纤玉手,只是将葡萄送往耶律清翱的嘴边,“王上,吃了这粒葡萄解解喝吧。”
“有劳王后了。”耶律清翱张口在那粒葡萄上咬了一口,龙眸微转,笑着看向王后,“颦儿,陪朕一起吃可好。”上一句还是深沉的威严,下一句便带上了些许的调笑。
那被唤作“颦儿”的女子,正是耶律皇朝这代大王耶律清翱的正宫王后萧凤于,小字颦儿。
萧凤于看着眼神暧昧的耶律清翱,亦是语含笑意的说道:“王上,刚刚妾身还没有喂饱您吗?”说罢便将手中的半粒葡萄放在贝齿间轻轻咬好,伸手扶向耶律清翱的双肩,慢慢向前倾身,将葡萄一点点的送往耶律清翱微张的口里……
耶律清翱含住葡萄的瞬间,猛抬双手将萧凤于揽向身内,萧凤于一个把持不稳便跌进了耶律清翱的怀里,耶律清翱顺势便把萧凤于抱了个正着,一同歪倒在了龙床上。顿时间,娇嗔喘怪迭起,满室春光无限。
“王上,妾该上朝了。”萧凤于欲起身,却被耶律清翱拉住不放,无奈只好开口说道。
“嗯,晚上一时半刻的无妨。”耶律清翱懒懒的说着,手仍不老实的在萧凤于身上游走着。
“王上!已经晚了半刻钟了!”萧凤于有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哦,那就再晚半刻钟好了。反正已经晚了。”耶律清翱毫不在意的说着。
“扑哧——”原本想要正色教训耶律清翱几句的萧凤于,却似想起了什么,猛就笑出了声来:“王上,若是那些大臣看到现时如此……如此生猛的您,还不得一个个的如冰雕般的立在那里动也动不得?”
耶律清翱微顿下已伸入萧凤于衣内的手,继而笑道:“那群腐朽,也只有你受的了。嗯,朕这厢谢过王后的爱夫之举了。”
萧凤于看看满脸轻松的耶律清翱,根本就没有什么谢意,明明就是笑的一脸的狡诈!萧凤于此刻心内真有些后悔,当初真不该为了那点心疼而答应这人,替他理什么朝执什么政,真就该让他自己继续去忍受那满朝文武的无聊与唠叨。
“禀王后,王上该进药了。”从外室传来宫娥的声音。
“进来吧。”立在一旁的萧凤于的贴身女官,看向业已起身坐在床边的萧凤于,直到萧凤于微微点了下头,才开口传令。
萧凤于将满脸不快的耶律清翱按躺在龙榻上,再顺手拉过一边的龙凤锦被将耶律清翱盖个仔细,只将耶律清翱仍旧皱眉不乐的小脸露在了被外:“王上,该吃药了。”看着有些孩子气的耶律清翱,萧凤于轻笑,提醒耶律清翱该是病体沉疴的时候了。
“王后,药。”耶律清翱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侍药宫娥的声音打断,不由一眼瞪了过去,却因着自己又已成了“病弱无力”的王上,这时的一瞪,早失了原有威严,而多了几分的娇弱。宫娥垂首不敢仰视王颜,自是不知这一眼带了多少的妩媚在里面。而一旁的萧凤于可是看了个真切,这样体弱娇柔的模样,还真真让自己不忍就此离去了!
世人传,北国王上病体沉重,无法再理朝政,便将一国之任交与王后代理。王上王后彼此恩爱,整个后宫王上只娶王后一人做伴。
世人赞,自王后理政以来,北国上至朝堂无人不服,下至百姓无不安居乐业,整个北国,一派繁盛之相。
世人说,北国公主赛男儿,第一勇士甘为妻;北国姑娘多矫健,男子嫁了女夫郎。
世人效,前有公主娶驸马,后有将军纳妾忙,北国百姓安居业,女娶男嫁是平常。
(二)
大公主府
在北国,夏日午后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时刻。
强烈阳光的照射,树上不停鸣叫的蝉声,虽是在屋内有着侍女识趣的按摩与扇风,依然让兀颜秀心内泛起一阵阵挥不去赶不走的烦意。
昨夜与大公主耶律沨一直奋斗到三更天兀颜秀才沉沉的睡去,今早却因为大公主有事要去三公主耶律澈的府内而起了个大早,为耶律沨梳洗、换衣、陪用膳,期间再不时的被耶律沨亲热与调弄,直折腾到巳时末才将这个冤家送出了府。眼看着将近午时,自己又被耶律沨这通折腾,更是觉得困乏不已。而耶律沨走时业已告诉他,午饭不回来用了,直接在三公主府一并用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确定,让他今天好生待在府里,等她回来。强忍睡意的在院内走了两趟拳脚,终是斗不过周公,再加上昨夜的奋战身子确是乏的很,便决定回房再睡个回龙觉。打定主意,兀颜秀便吩咐近身侍女宇文芊去告诉大管家耶律福不用传午膳了,且等他何时醒来何时再用。
兀颜秀躺在床上,不一会便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午后时分。早上送耶律沨出府前也陪着吃了不少东西,现下腹内并不觉得饥饿,也就没有让传午膳,只是懒得起身便躺在床上假寐。兀颜秀躺在床上,觉着后庭仍有着隐隐的胀痛,再加上是平躺着身子,那屁股也感到还有着些许的酥麻隐痛。适时的便又想到了昨夜的疯狂,这身子不知被大公主索要了几遍,那屁股也不知挨了多少耶律沨的疼宠,直到自己实实的没了力气,耶律沨才不舍的放过了自己。回想着昨夜的一幕幕,尤其是到了那紧要关头时,兀颜秀竟不由的发出了一声轻哼。好在这是在寝室,自己又在睡梦之间,虽说旁边有侍女扇风揉腿,然自己不张眼醒来,便也只当自己是在做梦罢了。想到这里,兀颜秀不由得羞愤满怀:羞的是自己现在竟被耶律沨调教的,只是想想这身子便会隐忍不住的有了反应;愤的是自己堂堂北国第一勇士,居然被一女子任意肆虐还无法反抗!
宇文芊,本是耶律沨身边的一等大丫环,是可以近身伺候的那种,之所以将她给了兀颜秀,是因为这丫头生性聪敏,又心细谨慎。让她跟在兀颜秀身边,一是她的那股子伶俐劲儿定能将兀颜秀伺候的心满意足的,让自己省去不少心;二是因为她毕竟跟随了自己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喜好脾性是了解的,可以让她平日里给那兀颜小子多提点提点,也让那小子可以早点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处境,省得总是折腾出来些有的没的来让自己操心!只是让耶律沨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平日里自己给了她众多信任的丫头,会在兀颜秀这里让自己个儿跌足了体面。
宇文芊看着还在床上午睡着的兀颜秀,心下不仅有点活络:这个兀颜秀也生的太过俊俏了,难怪公主会对他这等的上心!自从公主在那场对仗上拿了这兀颜秀,便把心一味的都给这小子牵了去,否则的话,还能不择手段的硬是让他嫁进了这公主府?可这小子也是个倔强的主儿,自从嫁进了这府里,就没一天不折腾的,但凡他能顺着点公主的心,也不用天天藤板揍臀绳索缚身的。不过也难怪,怎么说人家也是咱们北国的第一勇士,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就这么硬是被逼着穿了裙袍着了红妆的嫁给了女子为妻,虽说嫁的是公主,并不辱没了他,却也实实的是让这北国第一勇士羞愤不已!
宇文芊就这么立在床边看着依旧闭眼熟睡着的兀颜秀,竟然是越看心里越是喜欢,到得后面,竟不由得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唉,这等的人儿,谁见到了能不爱呢?看看这小巧的红唇,悬丹般的秀鼻,长翘浓密的黑睫,怎么看怎么的让人喜欢!别说是公主对他喜欢到了心里去,就连这公主府里从上到下的几十众丫头婆子,哪个不是对他充满了肖想的?想当初自己被公主点名做为他的近身侍女之时,真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呢!而自己当然也借着“近身侍女”这极其便利的身份,暗地里对这个驸马爷YY了个N+1遍。
“嗯……”
正当宇文芊又泛起心思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哼,以为是兀颜秀醒来了,便立马收拾起那丝不算是太正义的小心思,正襟了身子,略略带着点心虚的往床上看去,寻思着要是醒了就赶紧上前服侍去。却不想床上的人只是轻哼了声,双眼仍旧闭合着,并没有要醒转的意思。宇文芊不由得轻呼了口气,大有做坏事险险被逮个正着的松了口气的架势。
“既然没有醒来,那本姑娘就只好继续偷窥喽。”宇文芊不无得意的偷乐呵着。嗯?不对劲!宇文芊毕竟是跟了耶律沨长久时日,加上也伺候了兀颜秀一段日子,更何况其本身就是一个极其聪慧的女子,再加上如此近距离的怀着些小目的的观望,很快的就让她看出了些许的端倪来。
虽然躺在床上的驸马爷兀颜秀仍旧是闭合着双眼,一副熟睡的模样,可那隐在眼皮子下的那双眼珠子,可是在那来回咕噜着呢!
“醒了?醒了为什么不张开眼呢?难道是……”宇文芊不动声色的往下看去,只见原本平展的冰丝薄被竟有些许微微的轻颤,而那下面……再回想下刚刚兀颜秀发出的那声轻哼,宇文芊了然:原来这驸马爷在那儿闷不作声的偷着YY呢!刚刚的那声轻哼,分明是YY到了关键时刻,忍俊不住的自我享受声嘛!这情景,对于常常拿眼前人开Y的宇文芊来说,那自是熟悉的很。
(三)
谁勾引了谁?
宇文芊盯着仍在床上假寐着的兀颜秀,足足有半刻钟的光景,再转头看看屋外的光亮,寻思天色还早,而公主出府前曾对驸马说不会回来的太早,让驸马好生在家等着之类的话,想必这个时辰公主是断然不会回府的。继而再看向床上睫毛微颤、眼皮鼓动的那人,宇文芊仿佛下了什么决心般的咬了咬银牙,对正在为兀颜秀捶腿抚扇的两名侍女说道:“你们去给驸马爷准备些吃食备着,一会儿待驸马醒来时好用膳。”
“是。”两名侍女应声起身,便往外走去。
“备好后就在外面候着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宇文芊在二人身后说道。
“是。”两名侍女听到吩咐停步回身,冲着宇文芊施礼答道。宇文芊想了想,又说道:“没有传唤,任何人不得入内,仔细扰了驸马好睡。”
“奴婢领命。”二女再施一礼,领命而去。
看着二女走出房门,又过得片刻,确认屋外不再有人后,宇文芊慢慢地转动身子面对着床榻,迈步缓缓地走上床前的蹋板,站定后双腿向下弯曲跪坐在上面。一双小手紧张的互相绞握着,贝齿紧咬着红唇,耳边似乎什么也听不到般,只听到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宇文芊,公主难得出府晚归,错过了今次,可就再也难遇如此良机了。”宇文芊心下盘算着,“罢罢罢,既然决定了要偷吃,那就赶紧的吧!”宇文芊再次咬牙,横了一条心的准备偷吃。宇文芊颤微微的伸出手去,慢慢地往兀自在那儿装睡着Y春梦的兀颜秀探去,就在手将要挨着那薄被时,宇文芊的纤纤小手又顿在了那里,“公主平日待我不薄,我怎能、怎能……”宇文芊偏在此时想起了往日里耶律沨的诸般好来。可是,再看看眼前的色,错过了这个机会,再想要如此,可就是真的难比登天了。“罢!仅此一次!只要让我宇文芊了了这个心愿,以后做牛做马,亦或是杀是剐,全凭公主决断!何况……”宇文芊转念,“何况我定然会在公主回府前完事的!”终究是敌不过眼前美色的诱惑,宇文芊决定铤而走险,赌上一赌!
想通了这些,宇文芊再无顾忌,手上的动作也麻利了许多。
此时的兀颜秀,虽然仍旧闭着双眼,但是做为一个练家子,那双耳朵可不是只做为摆饰的!早在宇文芊小步走过来时便已听出了端倪,再加上此时宇文芊因为激动而变的急促且沉重的呼吸音,更是让兀颜秀听了个真切。但是兀颜秀毕竟是闭着眼睛的,即使是他的功夫再了得,也不可能只是从这些声音里便听出来宇文芊下一步要做什么。然而由于平日里便觉得这丫头姿容秀丽性子良善,所以兀颜秀这会子也只是在心下有所疑惑的想着:这丫头在做什么呢?以至于呼吸如此的沉重急促?难不成是因为天热中暑了?却碍于自己装睡在前,加上驸马爷的身份,也不好对个下人、尤其是个年轻貌美的小丫头太过的关注,也就打定了主意:静观其变好了,要是一会这丫头真的受不过晕了过去,自己再假装正好醒来的唤人进来处理便是。
这边厢兀颜秀兀自在那里如此这般的打算着,那边厢宇文芊的小手可就伸到了兀颜秀的衣襟下摆处。
宇文芊轻轻用手将兀颜秀的衣襟下摆拉起,由于天热,又是在寝室,兀颜秀此时上身只着了件对襟长袖小衣,下身也只是松松的套了条衬裤,在腰际处用条腰带轻轻的揽了下便罢。因此这下摆一被拉起,兀颜秀那白嫩光滑的腰腹侧,可就裸露出了那么一块来。宇文芊被那一小处的嫩滑,引诱的不由自主的便将手指轻按了上去:真真是滑若凝脂柔似水。宇文芊有些按耐不住心头的兴奋,手指竟有着丝丝的颤抖:这就是被公主宠爱异常的男子啊,真的是有着令身为女子的我都要艳羡的肌肤。
“啊。”正当宇文芊心怀艳羡的时刻,手腕却猛然被人抓了个正着。虽没有多疼,却也让她无法挣脱。尤其又是在这种偷摸的情况下,吓的宇文芊轻叫出声。顺着抓在手腕处的那只手往上看去,正对上兀颜秀那双明亮的美眸,“驸马……您醒了……”
“你要做什么?”兀颜秀一手抓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腕,微皱了些眉头问道。
“驸马……”原本还有些羞涩的难以启齿的宇文芊,这时看到兀颜秀眉头微皱的样子,竟让她有着无比妩媚的感觉,亦或是错觉?总之,不管是感觉,还是错觉,只是这一个动作让她有了坚持到底的决心。“驸马,奴婢知道您平日里在烦恼些什么。今日公主不在府内,且何时回府还是未知,不如您就、您就让奴婢在此帮您舒解了那烦恼吧。”
“大胆的丫头,本宫能有何烦恼?!”兀颜秀心下有着丝微惊诧:这丫头说什么呢?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烦恼是什么?
“驸马息怒。”宇文芊轻轻说道:“奴婢平日里除了随伺在驸马身边,便不再有它事所累,所以对驸马的烦恼奴婢还是可以感受到一二的。驸马且别动怒,请听奴婢往下说。”眼看着兀颜秀又要张口发话,宇文芊赶忙拦住说道:“驸马自从与公主成亲后,夫妻恩爱异常,公主更是对驸马疼宠有加,只是这点,便被咱们府里上下所羡慕不已。加之驸马又是咱们北国的第一勇士,被咱们北国多少女子所喜爱着,想必驸马对此也是深以为傲的。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被众人奉为偶像的第一勇士,更有着驸马显赫身份的英勇儿郎,却不为外人所知的与公主大婚后竟然是过着颠鸾倒凤的日子。驸马,何日您才能如愿的一施男儿风,让您真正的展现出您的男子本色呢?”看着兀颜秀由之前的微蕴之色,转变为之后的无奈之意,宇文芊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语,打动了这位一向被压在下面的驸马爷!“驸马,奴婢跟随您的时日也不短了,对于您的烦恼奴婢一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可以做为驸马您的近身侍女,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而驸马您人又极好,平日里对奴婢也是时有帮助的,所以奴婢就想:如果可以为驸马解忧,那该是奴婢多大的荣幸啊。”宇文芊看着不做声的兀颜秀,继续说道:“驸马,就让奴婢、就让奴婢为您解了这忧吧。”感觉到抓在手腕处的手,竟然有了松意,宇文芊更加柔声的说道:“驸马,机会难得。”
也许是真的被宇文芊说中了?也许是鬼迷了心窍?总之是,兀颜秀松开了抓着宇文芊手腕的手,缓缓的将手平放在身侧,重又闭上了那双乌亮的黑眸。
娘子、教主美人儿:貌似喜欢大王的要比喜欢兀颜秀的多啊
sirens :嗯,写的时候也考虑到了这点,但是想着应该可以在后面显示出来的,便没做修改。谢谢提醒啊!
lgq828488 :呵呵 现在更了。
may18th :希望可以将此动力持续下去,呵。
ashsh :呵呵,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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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的支持。
sophie_s 发表于 2011-8-19 23:15
不带这样耍赖的,你把人家要说的话都抢了!
ps:奶妈美人啊,这个ms应该是BG+GL美貌武将版的番外啊……
嗯嗯,是我写错了,这是BG版的
我…我就是来看下,顶锅暴跑中…
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小声说:防弹的中不?)
更了更了!
(四)
三公主府
“大姐,你就这么着急着回去陪姐夫啊?难不成我这满府的美貌佳人每一个比得上他的?”耶律澈有些不满的说道。
“你还说?!我难得有这么个清闲的日子可以在家待着,却被你硬逼着来看这劳什子的‘美人秀’!就这些姿色还美人儿呢啊?你可别怪我说你,你这混世小魔头的眼光怎么越来越低俗了?”耶律沨看着那些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以及那几个带着媚俗之气的男子,很是不屑的挑了下好看的眉毛,“你呀,是越来越不成话了!招这些个人在府里搞的乌烟瘴气的很好玩吗?你也该收收心,好好的找个人婚配了。”
“哼,大姐,你是饱汗子不知饿汗子饥!”耶律澈哼道,“你现在有了姐夫,双宿双飞的,那肯定是天天过着如鱼得水般的日子!可是我呢?!自从那天父王发威不准我出府以来,到现在都一个月了!我天天憋在这府里,闷都闷死了!你和二姐到好,天天逍遥自在的都不理我!我再不找些乐子,你们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说什么混账话呢!”耶律沨斥道,再看到耶律澈那边既委屈又郁闷的撅着小嘴生闷气的样子,又不由得心疼的柔声哄道:“你呀!谁不知道父王平日里是最好脾性儿的了,又是最宠你的。要不是你这次闹的太过,父王怎么会动怒?别气了,再过些日子等清儿回来了,我跟她一并进宫给你求情去。这对你罚也罚了关也关了,想必父王气也该消了,再加上母后在旁,放你出去那是指日可待的。”耶律沨拿起面前桌案上的一块点心,塞往耶律澈的小嘴,“吃吧。”看着一口吞进嘴里胡乱嚼着的耶律澈,耶律沨轻笑着摇了摇头:对于这个小妹啊,不要说父王母后了,就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也是十分的头疼!“走了,我们去你那院儿里逛逛。快让这些个都下去吧,折腾的我头都疼了。”
“我那院儿有什么好逛的?大姐你又不是没逛过。大姐,”耶律澈转悠下乌溜溜的大眼,粘到耶律沨身上腻道:“大姐,我姐夫是不是长的特俊那?”
“那还用说!”耶律沨斜了眼耶律澈,不无得意的说道。
“那……那姐夫是不是也特别的会伺候你呀?”耶律澈也不等耶律沨开口,径自说道:“我看肯定是,光看大姐你现在这越发的细润的肤色便知道了,嘿嘿……”说着耶律澈嘿嘿的笑两声,那笑声,一听就带着股不纯洁的味道。耶律沨伸指戳了下她那洁白的额头,笑骂道:“你这丫头,天天就在这儿想这些个有的没的吧!”“嘿嘿……”“好啦好啦,不跟你在这儿磨牙了。既然你不让我去你那院儿逛,那我就回府去了。”说罢便站起身来,欲往外走。
“大姐,再坐会儿嘛。”耶律澈伸手拉住耶律沨,娇声说道。
“行了行了,在你这儿都坐了这么久了。”耶律沨边说边往外走去,“好容易有这么个得闲的空儿,却被你拉来浪费,你知不知道我这阵子忙的都好几天没跟你姐夫亲近了!”耶律沨脸不红气不喘的抱怨着。本来嘛,跟自家妹子,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何况这个妹子还是个极度不知道什么是“不好意思”的主?
“切,大姐,你就跟我扯吧!”耶律澈嘟嘴,“瞧瞧你那红润的脸色幸福的眼神!还好几天没跟姐夫亲近了呢?!我看也就是这个把个时辰没能见着姐夫才是正经的!”
“哈哈,澈儿,你还真说对了!”耶律沨冲着耶律清坏坏的笑道:“我对你姐夫,那可是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哦!”
“哼,大姐,你就坏吧!”耶律澈跺脚扭头做不理状。
“呵呵,好啦好啦,好好在府里头思过,过两天我进宫给你求情去,到时你不又成了到处折腾的小魔女了!”说罢,耶律沨还伸手扭起了耶律澈那气鼓着的粉嫩小脸颊,看到耶律澈回头张嘴做咬状,心下更是觉得爽快,表面却又摇头轻叹:“我这个小妹呀,真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眼看着耶律澈大有扑上来真要咬自己一口的架势,方才松手大笑着转身向外走去。
从耶律澈的公主府出来,耶律沨还兀自被耶律澈的可爱模样逗的乐呵不已,到上了马,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屋里人了,心里更是觉得清爽无比,就是这炎炎夏日里的闷热午后,也让她有了丝清凉的惬意。
(五)
什么状况?
兴冲冲奔回府的耶律沨在迈入后院的一瞬,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烦躁感来。耶律沨诧异的抬头看了看天空,依旧是晴空万里无云飘的大热天,并没有要变天的意思。那自己的这点烦躁是哪里引来的?大概是自己这一路快马奔的太热的缘故吧。这可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自己又这么急的赶着回来,虽说是在马上骑着会有些风,但那也是热风!若不是自己念着屋里的人,怎么会顶着这么大的日头在街上跑呢?想到这里,耶律沨也就释然一笑,步子更加快速的往里赶去。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让自己想了一个上午外加一盏茶工夫的俏夫郎,那双漂亮的眉眼笑的都挤到一块儿去了。
“公主。”守在门外的两名侍女一看到耶律沨,便立即施礼下拜。
“嗯,”心思早就跑到兀颜秀那儿去了的耶律沨不置可否的随口应着,“驸马可在房里?”
“回公主话,驸马正在房内午睡。”二女没敢说明兀颜秀是从早上耶律沨出府后便一直睡到这般时候还未起的情况,只是含糊的禀明兀颜秀正在午睡。并不是二女内心对耶律沨有所不敬,而是因为耶律沨平日里对兀颜秀管教甚严,在这衣食用度方面可都是样样高标准严要求的,尤其是按时进食这一项,从不许驸马因为任何理由的漏食、少食、晚食。如果被耶律沨知道兀颜今天根本就没有用午膳,那全府上下今晚绝对会是统一睡姿——趴着睡!为了大家的屁股着想,尤其是兀颜秀的屁股(可想而知,如此爱护兀颜秀的耶律沨,在知道实情后,对兀颜秀那绝对是要狠狠的“疼”宠一翻的。),“驸马,我们这可都是为了您,若是公主怪罪,您可一定要为奴婢们遮挡一二!”二女在内心默念的同时,回话时亦是很有默契的将“驸马未用午膳”这一信息自动的过滤掉了。这从另一个角度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兀颜秀被耶律沨打屁股这档子事,在公主府内早已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你们做的好事!”满心喜悦的耶律沨一进入内室,便被眼前的一幕震的是怒火中烧,气恼无比!看看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自己疼到心里宠到天上去的夫郎,居然与婢女厮混在一起!气吁不稳,小脸绯红,双眼微闭,还一脸的享受样!看看那半开的衣襟,隐约显露的雪白肌肤上已经有了些微微的红晕,可见这两人已经鬼混了多长时间了!午睡?这要是午睡那这世上就没有发春这回子事儿了!看看那褥裤都掀到哪儿去了?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是午睡能呈现出来的样子吗?即使是做上100个淫梦也达不到这个程序!还有那上面的那双莹白小手!这是午睡能显现的吗?!耶律沨越看越是恼怒,抬手便将近身处的一盏琉璃宫灯打落在地,“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守在门外的两名侍女不知何事惹得耶律沨如此大怒,仓皇的跑进屋来,却在看到眼前影像时吓的立即矮身跪伏在地上,不敢妄动。
此时的宇文芊,一双小手正握着兀颜秀的男根为他不停的律动着,而兀颜秀也正满足的微喘着,两人都是一付既羞且美的享受状。就在这美妙的关头,耳边突然传来了耶律沨的一声怒喝,惊的二人登时便象着了定身术般呆愣在那里,无法动弹。而这也仅是2、3秒的光景,回过味儿来的二人,又惊又怕的跪倒在地。由于兀颜秀之前是躺在床上,慌乱之余更是将褥裤撕裂了道口子,而之前早已松开的腰带此时也顾不得再重新系好,就那么松松垮垮的挂着,散乱的发丝更是有一缕垂在了额前,再加上因为被捉奸在床的羞以及刚刚被宇文芊挑逗出来的媚,那模样,看在耶律沨眼里,心中的怒火硬是又给加热了五分!
“你们好大的胆!”耶律沨看着眼前的这对男女,若不是自己身为公主比旁人多了一层的克制力,早就上前将这二人一顿好打了。
宇文芊原本低垂着头,在听到耶律沨的这声怒意更甚的呵斥时,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下。但是想到这本就该是自己所承受的,自己在做之前便想过了,若是被公主发现,便要勇于担当,这才不枉跟随公主一场。于是按奈下心里的害怕,壮起胆子跪行到耶律沨跟前,趴跪在那里说道:“公主,都是奴婢惹的事,奴婢…奴婢愿受公主任何责罚。”
宇文芊一动不敢动的趴跪着,等待着耶律沨将要给自己的责罚。不管是什么样的责罚,哪怕是公主将自己打死在今日,自己也绝对不会对公主有任何的怨恨,这都是自己应得的惩处。
“抬起头。”大致有半刻钟的光景,耶律沨冷冷的一句命令,结束了宇文芊不安的瞎想。
宇文芊依旧是趴跪的姿势,抬头看向耶律沨。
“果然是个美人。”耶律沨细细的看着宇文芊,秀目含泪,樱唇紧抿,还真是我见忧怜。“宇文芊,你真是对的住我啊。”
“公主,奴婢、奴婢错了。”听到耶律沨那句“你真是对的住我啊”,宇文芊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种:自己当初如何的落难,如何的被耶律沨收在身边,又是如何的对待自己……这种种都让宇文芊内心有着不小的冲击,自己,真的是太对不起公主了。“公主,奴婢该死。”宇文芊此时是真的认为自己该死,觉得自己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如此对不起公主的事,真是没脸在活下去了。虽然做之前自己只是觉得这样做会被公主责罚,却没有意识到此事做出后,将会给人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死?我不杀你,”耶律沨的声音依旧冰冷无波,“只不过,我这公
第2回
主府,是盛不下你了。”
“公主、公主,不要赶奴婢走,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宇文芊没想到耶律沨会要赶她出府,这真比杀了她还要让她觉得难过。
耶律沨丝毫不理会哭做一团的宇文芊,开口对跪在身后的二女吩咐道:“传司徒明语。”司徒明语是耶律沨的贴身女卫,除了保护耶律沨的安全外,还负责管理这些近身侍女的一切事宜。由于耶律沨是从三公主府一路快马奔回,又是进自己的后院跟夫郎亲热,所以便没有让司徒明语跟来。而现在耶律沨让传司徒明语,而不是传大管家,也已是念在之前的情分上,对宇文芊额外施恩了。
“是。”离房门较近的侍女闻言迅速起身向外走去,一出房门便快步如飞的跑去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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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终于要打了
司徒明语看着趴伏在院中长凳上的宇文芊,心中恼怒不已,暗道:平日里看着这丫头挺机灵老实的,今日却怎么做出这等的事情来?!一想起刚见到公主时的样子,心下更是气恼!公主平日里虽然对府人严厉了些,但是却从不会错待了谁,尤其是对待身边的这些亲近更是和善的很,而对这个被分来照顾驸马的宇文芊,更是青睐有佳。试想,若不是公主真的看重这个丫头,怎么会将照顾驸马这个心头肉的重任交给她?却不想这丫头心怀叵测,居然趁公主外出之际,与驸马做下这样的事情!一个是疼宠不已的心爱之人,一个是委以重任的心腹之侍,如今却双双做出这等对不住公主的事情来,怎么能不让公主心伤?动怒?莫要说公主了,就是司徒明语现在也是气的紧抿双唇,双手呈握拳状藏于袖内。身旁的小丫头们更是被司徒明语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冷意,浸蚀的愣是在这炎热的夏日里打起了冷颤。
“去衣,裸罚。”司徒明语冷冷的话语传进此时正闭眼等罚的宇文芊耳里,不由得让宇文芊打了个寒颤。去衣…裸罚…在这院中…众多人的盯视下…这样的处罚,只有对犯了重错或是府内下等侍女时才会用到,平日里象宇文芊这样的近侍出了错,若是要当众责罚,顶多也就是去了中衣,就连光臀受罚也是极少有的。对于这些丫头的脸面,公主还是挺维护的。宇文芊抬头看向司徒明语,眼里带着祈求,希望司徒明语看在平日里姐妹的情分上,可以通融一二,却不想只是在司徒明语那毫无热度的双眼里看到了咄咄的怒气。宇文芊神情黯然的复又低下头去,“自己如今做出这等事情来,也难怪司徒姐姐恼怒。”
宇文芊又静待片刻,见这院中众人竟是无一人替自己出声求情的,也罢,宇文芊心下不由轻叹,不说自己这次做出这等令公主动了真怒的事情来,就是平日里自己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对待各处的丫头婆子们虽没有什么不当之处,却也没特地的对哪一个好过,更是没将她们放在眼里,即便眼前这位做为公主心腹之人的大丫头之首的司徒明语,自己除了对其该有的恭敬外,也并没有多少的亲近之意,如今自己落得这般地步,没人落井下石便是好的了,还能指望谁顶风为自己说上几句好言语呢?再想到往日里对自己不满的瞧自己不顺眼的,此时也定是打着看自己笑话的心理,就更不用说求情说好话了。想到这里,宇文芊心里不由得自嘲的笑了下:还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宇文芊咬唇起身站在长凳一侧,缓缓的伸出一双白嫩小手去解身上的衣物,一件、两件、三四件……虽是夏日,但是女儿家的衣着相对于男人来说还是多了一些的。当最后一件滑落在地上时,宇文芊只觉得双颊滚烫,羞的是双目紧闭不敢视人。
看着不着寸缕,含羞带耻的宇文芊,司徒明语心下冷笑:现在知道羞耻了?之前做出那等不知羞的事情时,怎么不见你羞呢?一想到宇文芊的所做所为,司徒明语更是没有一点的怜惜之意,冷声说道:“还不快些请责?磨磨蹭蹭的可是想要逃避处罚!”
“宇文芊不敢。”宇文芊深吸口气,张开双眼面向公主房门方向跪伏好身子,“宇文芊知错,请公主责罚。”
“哼,”司徒明语冷哼一声:“公主谕:宇文芊过不容赦,去衣,责八十大板,逐出公主府送怡兴楼为妓,永不得入公主府。”
宇文芊听罢,登时惊愣于地,去衣、责八十大板,都可,可这逐出公主府送怡兴楼为妓、永不得入公主府。。。。。。却是宇文芊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的处罚。
“还怵在那里做什么?快去领罚!”司徒明语不耐的冲着呆愣在地上的宇文芊说道。而宇文芊却如没听到般仍呆愣愣的怵在当地,司徒明语向一旁轻轻挥了下手,立时便有两个侍女走上前来拉起宇文芊,将之带到长凳前,按伏于上,手腕及脚踝处用绳索牢牢的绑缚好了方才起身退下。
“两人一组,每二十板换一组。”司徒明语对早已等在一旁的执刑婆子们说道。
“是。”众婆子躬身应道,随即便有两名婆子走出,手拿大竹板,到宇文芊身两侧站定,轻声道:“姑娘,得罪了。”说罢,便高举起竹板,往那白嫩无暇的娇臀上打去。
这些执刑的婆子们,都是三十四、五的年纪,正值力壮时,平时又多操劳家事,自是力大手稳知分寸。不过按规矩,往日里她们可没有资格管教象宇文芊这样的大丫头,只有犯了大错重错的才会轮到她们来动手。想想也是,这些大丫头往日里即便是有个错儿什么的,自有那些个有身份的姐儿呀妈妈们去管教,象今天这样子光着身子绑了打大板子的,那可是少之又少的。由此也可见,这个丫头是犯了天大的错才会让她们这些执刑婆子们来责打。再加上刚刚司徒明语传的公主口谕,更是明白这丫头的错不在小了的。这些常年在公主府做事的婆子们,一个个可都是精明的很,只看这阵仗便明白今日这丫头是指定轻饶不得的。何况打完这顿便要被逐出公主府去,所以这些婆子们下手更是利索过瘾的很。仅仅只是四、五下的光景,宇文芊那原本光滑白嫩的娇臀便已瞧见了红肿之势。
自第一板上身,宇文芊便明白今日这顿打与往日的是截然不同了。且不说执刑婆子们的力道要比如同自己这般的丫头们大的多,就只这大竹板子,便要比往常所受的小板、木板、小藤鞭之类的要厉害的太多了。每一板下来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打在身上更是如同针刺般的疼痛。从毫无准备的挨了第一板起,到这接连的十多板,宇文芊直觉得自己的臀部如生肉在铁板上煎烤般的火辣辣的疼,除了疼,宇文芊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任何感觉了。
每二十板换一组婆子,每一板子都如第一板般的结实有力,八十大板打完,宇文芊的整个臀部都已高高的肿起,如发面馒头般的高纵在那里,不只是臀部,就连那大腿根处也是一派的红肿,更有些地方已经变的乌青黑紫,甚至是破褪了一层的白皮。
看着因疼痛而出了满身的汗水的宇文芊,司徒明语无意多看,转身冲公主房门禀道:“禀公主,宇文芊八十大板已责完,请公主验刑。”
“不用验了,立即逐出府,送去怡兴楼。”房内传出耶律沨冷厉的声音。
“是。”司徒明语恭敬的应道,再转身又是一副清冷模样,“立即将宇文芊逐出公主府,送去怡兴楼。”
“是。”听吩咐立即有人上前,将早已疼的没了力气的宇文芊松了绑,随意的捡起地上的几件衣服披在宇文芊身上,只是稍稍做了些遮掩,便半拖半拽的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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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章,便可以完结了!
(七)
驸马受罚
兀颜秀自方才惊慌的由床上跌爬下来跪在床前的实木踏板上起,到现在已经有大半个时辰了,外面发生的一切他都听的真真的,尤其是宇文芊受罚的动静,更是听的真切。虽说兀颜秀身在屋内,但夏日天热,门窗俱是开着的,再加上兀颜秀本就是习武之人,耳力自是要比一般人强的多,所以从司徒明语传话开始,到宇文芊被拖走,兀颜秀没有漏掉一个环节,而这也让兀颜秀心里更加深了几分紧张与害怕。尤其是当兀颜秀听到那带着风声的大板子,打落在宇文芊赤裸的臀部发出的啪啪声时,更是让他感同身受般的觉得自己的臀部也一阵阵的发紧着。虽然自从与耶律沨成亲以来兀颜秀没有少挨过揍,也不乏被揍的皮青肉肿的,但每次不管是轻是重,耶律沨都明显的对兀颜秀留着几分的情义,纵使是再气恼,手下也是留了情的,不然兀颜秀的屁股就不只是皮青肉肿从未开花那么简单的了。就连当初耶律沨逼婚时,也没有真正的下过重手,更不用说以后的夫妻生活中的玩闹与训戒了。然而这次,兀颜秀听着屋外的啪啪声,以及宇文芊刚开始强自隐忍的痛哭声和后来毫无顾忌的求饶声,兀颜秀惊的是心肝乱颤吓的是臀肉乱跳,身子不由自主的挺的笔直,双膝被木板咯的生疼也不敢稍有妄动。想要偷眼看下耶律沨的神情,却又没那个胆子。
“滚过来!”正当兀颜秀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耶律沨低沉的命令声。兀颜秀想要起身,却因没有听到让起来的吩咐而不敢擅自站起。“别让本宫说第二次!”听着耶律沨冷硬的话语,兀颜秀不敢再有所迟疑,又不敢起身,终是一咬牙一狠心,弯腰手着地的跪爬了过去。虽只有几步的距离,却让兀颜秀有着仿佛历经十万八千里般的漫长。从未如此羞耻的跪爬过,即便是一个稍有志气的下人,经此也会羞于其行,何况是有着北国第一勇士之称的兀颜秀?兀颜秀爬行到耶律沨身前,直身垂首跪好,没有耶律沨的吩咐,自知理亏的兀颜秀不敢有半分的妄动。
耶律沨看着跪在跟前的兀颜秀,貌虽狼狈却难掩清丽之色:小衫半开,右肩半裸,胸前的两点茱萸若隐若现,腰带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衬裤上,衬裤更是松垮的不成个形状,而散乱的发有两缕还垂在了额前脸侧,更显得慵懒诱人。看着这样子的兀颜秀,耶律沨心下更怒:可见这二人方才不定有多么的快活!伸手用力捏住兀颜秀的尖秀下巴将兀颜秀的头抬起,“本宫今日回的不巧,可是扰了驸马好事!”说着话手上更是使力,疼的兀颜秀一双俊目里泪珠隐现。
“没…不是…公主…”兀颜秀口不择言的不知如何回话。
“贱人!”看着兀颜秀含泪欲滴的模样,耶律沨不仅没有一丝的怜惜反而怒意更盛。松开捏着兀颜秀下巴的玉手,“啪啪”便用力打了兀颜秀两记耳光。这两下打的着实不轻,兀颜秀的双颊登时便各自留下了五道指印。
“公主…”
“司徒明语!”不容兀颜秀讲完,耶律沨便高声喝道。
“婢子在。”守在院内的司徒明语赶紧应声。
“取家法来!”
“是。”
所谓家法,是兀颜秀嫁入公主府后耶律沨专门为其定制的一根长约50公分厚约半公分的红木板子,板子打磨的相当精致,上面雕刻着百鸟朝凤图,手柄处挂着吉祥富贵结。这柄家法自制成后还未真正的使用过,只是在初制成时耶律沨用它象征性的在兀颜秀的光臀上拍了几下,以示警戒。平日也只是将它收于书房极少运用,今日耶律沨是动了真怒,要让这家法行使它的职责了。
“公主,家法取到。”门外响起司徒明语的声音。
“拿进来。”耶律沨命道。
“是。”
耶律沨伸手一把拉住兀颜秀的左手腕将他拽起,接着探手嘶啦一声的撕下了兀颜秀的外衫,“如此不知羞耻的衣着,还穿它做甚!”说着又伸手将兀颜秀的衬裤撕下,登时,一个光溜溜赤条条的兀颜秀便显现在了堂前。还未等兀颜秀有所知羞,耶律沨便用力将兀颜秀拽到了堂中的桌案前,再一使力,将兀颜秀提起按趴在桌案上,兀颜秀便成了上身被紧紧按压在桌案上,腰以下紧贴桌沿趴着的姿势,而被耶律沨抓在手里的左手被拽向了身后狠狠的摁在了兀颜秀的腰际处。
司徒明语进得房来正看到这一幕,司徒明语不敢怠慢的快步上前,极有眼色的将手中的家法木板递给了耶律沨,“公主,家法到。”
耶律沨伸手接过木板,毫不留情的用力往兀颜秀光裸的臀上打去。“啊!”兀颜秀被饱含着耶律沨怒意的一板打的痛叫出声。此次的责打,耶律沨可真是一点不留情的,一下一下的皆是用了全力,每一板落下都在兀颜秀的光臀上留下了一道宽宽的印子。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兀颜秀此时已经疼的只剩下呜呜的哭声了,再也没了之前的挣扎之力,再看兀颜秀的整个臀部,以至大腿处,均是肿的高高的,一道叠着一道的宽印子布满了整个受刑之处。就连站在一旁的司徒明语也被耶律沨的怒意吓坏了,从没有见过耶律沨如此狠厉的责打过驸马,这次公主是真的怒了。
“公主…”
就在司徒明语想要开口求情的时候,耶律沨停止了责打,将手中的家法板子扔到地上,松手放开兀颜秀,任由兀颜秀毫无力气的跌滑在地上,转身走到桌旁的椅子处坐好。
“拖出去,重责一百六十大板!”
以为终于结束了的兀颜秀在听到耶律沨的这句吩咐时,吓的立时便哭出了声来,再也顾不得形象的开口向耶律沨求道:“公主…莫再打…呜…知错了…再不敢了…”兀颜秀毫无形象的呜咽求着。
“三百二十大板。”耶律沨不为所动的再次开口。
这下可真是吓坏了兀颜秀,想求饶却又不敢再开口,只是愣在原地看着面沉似水的耶律沨,兀自垂泪。
兀颜秀如此我见忧怜的模样看在耶律沨眼里,还真是让耶律沨有了一瞬的心动,但是在目光不经意间瞄到兀颜秀那两腿间的物什时,便不由的怒意再盛。
一旁的司徒明语看的真切,做为耶律沨身边的一等心腹之首,自是对耶律沨脾性还是要有所了解的,一看这阵仗,忙赶在耶律沨开口之前说道:“来人,请驸马院内受罚。”司徒明语如此做为,并不是为了兀颜秀。在司徒明语心中,兀颜秀今日做出这等事来,即便是被耶律沨打死了,也是其罪有应得。只不过是司徒明语心里明白,这兀颜秀是公主耶律沨真心所爱之人,又是北国的栋梁之臣,如果真的被打坏了,心疼的还是公主自己个儿。所以,为了自己的主子耶律沨,这个眼力界儿还是要有的。
“是。”随着清脆女声的响起,珠帘微动,走进来两名耶律沨的随身女卫,走到兀颜秀身侧,弯身搀起兀颜秀,快步走出房门,向院内早已放好的刑床走去。
此时院内,早在宇文芊被拖走之时,便已被司徒明语命人将长凳撤去,更是将其他一干人等都打发走了,只余下了耶律沨的亲侍近卫。这些人都是耶律沨的心腹卫侍,对驸马兀颜秀受罚是见惯了的,也都是些眼明手快之人,在听到司徒明语吩咐人进去请驸马院内受罚时,便有人迅速取来了专为兀颜秀设制的刑床,摆放在院子正中。
说是刑床,也只不过是一张一米八九长半米左右宽有如机案般的红木板床,头处与中间都有一个如枕头般的棉布包,内里是上好的白棉,用以让兀颜秀趴抱和垫衬。而在刑床的头、中尾部的一侧还各垂着一条三指宽的皮带,另一侧对应的有各有一个搭扣,想必是用来绑缚固定的。这东西从做好到现在,还一次没有用到过,兀颜秀这次也是活该如此,两样专属物资都派上了用场。
很快的,兀颜秀被牢牢的绑缚在了刑床上。此时的兀颜秀,赤条条的不着一物的被固定了个结实,没有一点可以挪动的余地,刚被耶律沨打的青紫肿胀的臀部,更是如同鱼在砧板待宰割般的鲜明与无助。
“卷起珠帘。”耶律沨吩咐道。
这是要亲自监督了。司徒明语心下暗道,此时也不禁的为待罚的兀颜秀捏了把汗。司徒明语躬身向耶律沨施礼毕,转身走出房门,在房门口一侧站定,开口说道:“驸马犯错,重责三百二十大板。两人一组,二十板换……”
“十板。”屋内的耶律沨这时开口说道:“十板换一组,徇私者,同错共罚。”
“是。”司徒明语转身面向耶律沨恭敬的应道,复转身对院内已就位待命的众女吩咐:“开始吧。”
女侍得命,先是立于兀颜秀右侧的女侍高举大竹板,用力拍打了下去,板子在与兀颜秀的裸臀接触后,便看到那本就肿胀的臀肉下陷几分,随着板子的抬起复又回弹,而臀肉因着大力的拍击而不停的抖颤着。而挨了这一板的兀颜秀只觉得臀肉如同要爆裂开了似的,内里肿胀热烫,疼痛几近麻木。当着这么多的亲侍女卫,被光着身子绑在院内挨板子,兀颜秀直羞的满脸滚烫,原本打定主意再疼也要忍了,不能丢了面子,再把里子也一并给丢了去。
然而,世事多不随人愿。众女侍听了方才耶律沨的吩咐,知道公主向来说一不二,再加上公主亲自监督在侧,哪个敢徇私放水?一个个都都使出了十成十的力道来,一板板的结实有力。这些女侍虽然都是十八、九的年纪,不如之前的婆子们有力,但一个个却是习武的护卫,力气也是不容小觑的。不过习武之人分寸拿捏的极准,虽然力气上不敢有所徇私,但是方寸上还是极有眼色的,虽然兀颜秀疼痛不已,却不会让他伤了筋骨,顶多就受受皮肉之苦罢了。不过,这个皮肉之苦,也足够兀颜秀喝一壶的 。
四、五板下去,兀颜秀原本就被耶律沨打的红肿不已的臀肉更加的肿胀,而之前有所青紫乌黑的地方也更加显得颜色骇人。而一心想要保留里子的兀颜秀,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疼的他是痛哭出声,间带求饶保证的乱说不已。
二、三十板后,再看兀颜秀的臀部,已经有了破皮流血之处。兀颜秀的哭声也有所下降,更是没了求饶保证的说辞,想来是已经疼的少了力气来哭诉了。
再二、三十板后,兀颜秀整个臀肉都已呈了皮绽肉翻状。这时的兀颜秀连哭声都没有了,只有着低低的呜咽声。
再三十板、四十板……,兀颜秀已经连呜咽都没有力气了,只有随着板子的起落而牵动的臀肉,以及因为疼痛而随板微颤的身子,方可让人觉得人还是活的。
“公主,不能再打了。”司徒明语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偷眼看了看耶律沨,发现此时的耶律沨面色已经不如之前那样严厉,而且眼里似乎也有了些怜惜之意,便开口求道:“公主,再打下去,驸马会被打坏的。不如…不如余下的板子先记着,等驸马好了再打不迟。”
看着兀颜秀被打的惨状,再听着兀颜秀疼的求饶声,说耶律沨不心疼那是假的。但是,一个是为了耶律沨公主的威严,一个是为了给兀颜秀一个教训,这顿打是必须的。然而再看看兀颜秀皮开肉绽的样子,心里也着实觉得罚的有点重了,原本还想着怎么开口喊停,这时恰逢司徒明语开口求情,也便来个顺手推舟罢了。不过若是就此同意,也显得自己过于迫切了些。于是等到足足打满了一百六十大板,方才开口道:“停了吧。”
司徒明语听到赶紧对正在行刑的女侍说道:“停。”而行刑众女侍也同时松了口气,终于喊停了。
兀颜秀的俊俏模样以及谦和为人,平日里可以折服了不少府内女侍,这眼巴巴的看着心目里的白马王子在自己的板下受刑,那一个个的心里头可真是又疼又急,却又不敢打的轻了,让公主瞧出来再添责罚,只能是咬牙狠心的一路打下去。在听到司徒明语的这个“停”字时,真如听到仙乐般的悦耳。
众女慌忙给兀颜秀松开绑缚,扶下刑床。兀颜秀这时浑身已没了一点力气,只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双腿软的站立都难。众女小心的搀扶着兀颜秀,慢慢的往房内走去,刚走到房门口,却听到耶律沨说道:“自己滚进来。”搀扶着兀颜秀的侍女互看一眼,也不敢做声,只是轻轻的松开了兀颜秀。失了扶持的兀颜秀,一个不稳便跌了下去,怕伤臀着地,兀颜秀反射性的向前歪去,扑通一声便跌跪在的门外。伤臀虽未着地,却也被牵带的痛楚不已。当着这么多侍女的面,兀颜秀可不想再跪爬着过去,于是咬牙使力,终是慢慢的站起了身子,而后一步步的慢慢挪进了房门。
待得兀颜秀进了房门,司徒明语很是适时的命人将珠帘放下,与一干侍女退后几步,静立待命。
兀颜秀慢慢的走到耶律沨近前,曲膝跪倒在地:“公主…请公主验刑。”说罢,便又慢慢的以膝代步,背转了身子跪好,再弯腰将整个上身趴伏于地,把整个臀部高高撅起在耶律沨的面前。刚刚被当众裸打的羞,再加上此时被验刑的羞,让兀颜秀顿时觉得自己在耶律沨面前从此再也没有了身为男子、身为丈夫的颜面,不由得将脸埋在了双手内,呜呜的哭了起来。
“怎么?打屈了你了?”耶律沨看着面前已经没了几处好肉的臀部以及大腿处,心里虽然心疼不已,嘴上却是冷冷的问着。
“没…没有…”兀颜秀呜咽回道。
“哼。”耶律沨冷哼一声,“今日暂且饶过你,余下的板子先记着,等你这伤好了,视你改过情况再定。”
“谢…谢公主。”
“转过身子来。”
“是。”兀颜秀闻言再次将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耶律沨。
耶律沨看了看兀颜秀原本俊俏的小脸,此时却是涕泪交错,好不狼狈,心情不由得好转了些,“别以为这就过去了!”耶律沨说罢,便不再理会兀颜秀,只是冲外吩咐道:“来人,扶驸马内房歇息。传御医。”
“是。”
房外人等领命,各自办事去了。
翌日,兀颜秀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趴在卧床上,稍一动弹,便觉得身后疼痛难忍,不由得轻声呼痛。
一旁的耶律沨此时手里正把玩着一把锋利小刀,听到动静,也不抬头,只是开口说道:“醒了?”
“公主早安。”兀颜秀身上的疼痛提醒着昨日的一切是真实的,怕耶律沨还在恼怒着自己,慌忙讨好般的跟耶律沨请安道。
“嗯,驸马也早。”耶律沨无甚在意的说着,手里仍旧把玩着刀子。
兀颜秀随之也看到了这把小刀,心中不仅一凛,“公主,拿刀是要……?”
耶律沨听言不由轻轻挑眉,抬眼看向兀颜秀,“驸马,本宫反复思量,觉得昨日之事均是你跨下那个劳什子惹的,不如本宫将它割了去,一了百了,可好?”
兀颜秀一听这话,登时吓的浑身冒冷汗,也顾不得臀肉的疼痛,一咕噜便翻下了床,跪在耶律沨跟前,顾不得形象的涕泪纵横:“公主饶了秀郎吧,秀郎再不敢了。”秀郎,是平日里耶律沨对兀颜秀的昵称,只是兀颜秀一个大男人觉得秀郎这名字太过的女子化,所以平时还是挺抵触的,不要说自称了,就是听到都觉得是耶律沨在羞辱自己,而此时,关乎命根子的大事,再也不敢有丝毫的羞耻怠慢,自称了起来。
耶律沨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般的兀颜秀,也有了些不忍,原本就还只是在犹豫,这时更是有了些不舍。再想到若真是少了这个玩意儿,平时恩爱揍臀时,也着实是少了样玩物。于是便放下刀子,正色道:“这次便饶了你,再有下次,阉无赦!”
“是是是,谢公主不阉之恩,秀郎再不敢犯此大错。”一听耶律沨饶过了自己,兀颜秀喜的是破涕为笑,禁不住的再三保证着。
“花言巧语。”耶律沨轻斥道,“阉罪饶过,活罪不免。”
“是,听凭公主处罚。”
“即日起,家法板子悬挂于床前,每日早起后、晚睡前,裸臀责家法板子五十板;早、中、晚膳前,裸臀责家法板子五十板方可用膳,用膳时需光裸臀部着凳;此两项为每日之例行家法,不与其它任何责罚相抵触。你可记清楚了?”耶律沨沉声问道。
“是,秀郎记清楚了。”兀颜秀赶忙回道。
“起来吧。”耶律沨满意的点了点头,“床上趴着去,既然醒了,就要接受今天的晨训。”
“啊?”兀颜秀听罢不由得呆愣在当地,这就要开始了?可是…可是现在自己的臀肉还开着花呢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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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终于完结了这篇了,各位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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