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其实有一种生活你们是不懂的,那叫潇洒自如。何谓潇洒?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不用左顾右盼的看别人
的脸色行事。比如说我老婆,她漂亮得别人总是说我艳福不浅,乖顺得让人难以承受,害得我那些狐朋狗友的老婆
们常常莫明其妙地被她们自己的老公大骂一通。可是最近我却休了她,让人大跌眼镜。自然我不会忘记告诉你我叫
林飞,其实我就不说我姓甚名谁,你从标题上也会明白三分。年龄呢?不说不好,说了就当参考吧。我今年29岁,
不属于老得走不动的那层次,可我可以被称作过来人了。就在几周前跟我芳龄21岁的老婆赵晓艳离婚了。我是这么
想的,一个男人如果不经历有效的离婚前段,简直可以说不是完整的男人。既然我和我老婆离婚完全出于对“男人”
这个名词理解所造成的结果,因此也就没有生出那种不可跨越的阶级仇恨,因此我仍就把我老婆收留在身边,离心
不离德嘛。
这天,我情绪一来,便带她到一家并不当街却非常热闹的火锅店吃火锅。正吃得起劲儿,这死女子居然敢埋怨
起我来。她说:“你好变态哟,要人家叫你爸爸。”
她说得很突然,我居然找不到应对的话,只是喃喃地说:“呵呵,你不是已称了三年吗?”
“而且你‘那个’时还常打人家屁股。”
一说起“打屁股”我情绪就上来了,我耐心地告诉她:“这是我的一片苦心啊。不打你的屁股,我没有感觉,
我要没了感觉,你岂不是守活寡?”
“问题是,你还老罚让人家跪。”
“这就是逻辑。”“什么逻辑!”
“你没搞过程序设计,你不懂。”
“这与程序设计有什么关系?”
“呵呵,看来我得给你讲课了。程序设计就是把要达到一个目标所需要的各种步骤有逻辑的组合而成。就象我
们的婚姻一样。你嫁给我是认为跟了我会忘掉痛苦。可忘掉痛苦不是目的,得追求幸福啊,你说对吧?”
“叫你爸爸,罚我跪,打我屁股,就幸福了?”
“这里面就包含着很深刻的逻辑关系。‘爸爸’不仅是一种称呼,他代表着权威与尊严。让你称我‘爸爸’,
不是因为这两个字让我听得舒心,而是培养你对丈夫的尊重和服从。当你经常不断地对我重复着‘爸爸’这两个字
时,你的心里自然而然地牢固地树立起对我的尊重与服从。这样,在你犯错后,(女人嘛,经常不断地犯点小错误,
是可以理解的。),当我给予你适当的管教时,你才会心平气和地面对你的处罚,坦然而又愉快地接受你应得的处
罚。因为此时,你的脑子里闪烁的一个概念就是我是你的‘爸爸’,你是我的‘女儿’。”
“为什么要处罚呢?当你犯错时,如果我简单的一笑而过,你不断的小错就会酿成大错,就叫量的积累到达质
的飞跃。这很危险,因此必须给予你一点点提醒,那就是处罚。处罚你,不是让你的肉体产生痛苦而给我带来什么
兴奋,完全是为了使你能在痛定思痛之后去彻底改正你的错误。罚跪,是一个传统的处罚手段,比较简单而又行之
有效。在你不幸犯错之后,罚罚你跪,有利于你集中时间、集中精力冷静地想想你犯错的原因、性质以及带来的危
害。待你想清楚了,你就会心甘情愿的接受对你应该得到的处罚。或许,你并不情愿,只是因为膝盖跪疼了才迫不
得已接受处罚的,但这并重要,重要的在于,是你自己而不是被人强迫接受肉体处罚的。”
“可是,你总是见哪打哪,打起来那么狠。”
“是吗?呵呵,看来你的归纳能力还有待于提高。你观察得不够仔细也不善于总结,都挨了三年打了,却没得
出一个正确的结论来,让人遗憾。我真是见哪打哪吗?错!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是个明断是非、奖罚分明之人。
不错,你的屁股、你的腿、你的脸蛋……都被我实施过不同程度的处罚,但绝不象你所说的毫无章法。就拿你这张
嘴来说,樱桃小嘴令人耐看,说话甜润令人动情,可它有时却很不乖,常常让你吃了不干净的零食害你拉肚子,你
说,不打嘴难道打肚皮吗?还有,你这双腿,修长迷人,给你奠定了作模特儿的基础,但我不能因为它好看就迁就
它的过错,你说对吧?它常常该回家时不到家,带着你到处东跑西逛的,如果对它不及时进行应有的处理,它会生
出更多的麻烦来……当然罗,一般来说,你的屁股是很少犯错的,对它经常性的处罚只因为它肉多、肉厚、隐密。
所以尽管没做什么错事,但是让它替代你的其它部位受罚,也不为过吧。”
看着老婆非常专心致志的夹着雪鱼时,我突然问道:“老婆,带笔没有?”
老婆身子明显抖了一下,毫不容易夹起的雪鱼也从筷子上脱落:“什么?笔?干嘛?”
“别紧张,老婆,我不会再为没带笔这样的小事而处罚你了。”我以一贯善解人意的大度安慰她。
她瞧了我一眼:“那我应该谢谢你了哟。”
我说:“谢是应该的,不过,你最应该我对你三年来受过的处罚所进行的逻辑而又富有理性的总结记录下来,
这对你未来有好处。”
“什么啊?难道你希望我永远记住我受的那些苦?”
“呵呵,亲爱的老婆,难道想忘掉,然后重新获取?”
“哼,你以为我还会那么笨笨的再找个象你这么凶巴巴的老公?另外,亲爱的,拜脱,这里没有你老婆。”
“哇,老婆,没白跟我三年啊。这么复杂的语句也能从你口中冒出,真令人欣慰呢。不过,你说的也没错,要
让你再找个象我这样富有智慧的优秀级男人做你的老公来管理你骄娇过剩的性格,对你来说,实在太为难你了。不
过找个与你般配的男人应该还是卓卓有余的。当然,你得认真总结过去,大力加强自我教育,这样才能赢得未来人
生的幸福。”
我正准备继续滔滔不绝讲述下去,我老婆颇带神密色彩的表情象做贼似的凑过来:“嘘,小点声,有人在听。”
原来听我训话的不仅是我老婆,坐在我屁股后面那桌的两个打扮时髦女子的耳朵也是竖起的。看这两位漂漂亮
的小姐年龄约莫我老婆一般大小,也就二十一、二岁。她们刚来时叽叽喳喳的,有说有笑的,后来就没听到什么动
静了,原来是在偷听。唉,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女人,就这德性,正话不听,喜听偏话,听去的东西截头去尾,再
来一番想象,添油加醋,凑着与她们同样嗜好的人耳朵宣传出去……
我突发奇想,既然两位女子如此兴趣,何不成全她们?我扭过头,声如洪钟,有礼有节地招呼她们:“两位小
姐,想听故事?来,坐过来。这里太吵,这么个听法,让两位美女的耳朵多受罪啊。”
那两位女子一阵惊鄂未定,我老婆倒急起来:“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啊?”又向两位小姐表示歉意,“对不起
啊,我老公喝多了。”
酒是喝了点,啤酒,半杯而已,没什么感觉,离醉还有些距离。老婆怕我与两位小姐吵起来才故意那么说的。
真令我伤心。我这如花似玉、机灵有余的、跟了我三年的老婆竟然如此不了解她老公的脾性。以我天生幽默和
对美女向来礼让三分的性格,再怎么着也不可能与美女过不去啊,我可是真情相邀请真诚相待啊。
攘外必先安内,非常感谢蒋老先生如此高明的战略决策,我得先镇住了老婆再说。
“老公?你老公在哪儿?”对于严肃的话题我向来是严肃的面孔。我老婆过去就害怕我这付突然变得没有血色
的面孔,按理她已经跟我离婚,没必要心惊胆颤的,可根据贯性定律,她依然象个小猫似的乖乖地闭上了嘴。非常
满意此时我老婆的表现,我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温和起来,我转头和颜悦色地对两位小姐说:“可爱的两位小姐,瞧
瞧看吧,喝多的不是我,是我女儿呀。她竟然把她老爸当老公了,你们说该不该打呢?”
我老婆本想回言一句,看我眼角的余光犀利,只得把想吐出的话缩进去,此时她想用食物塞住嘴巴是最佳策略。
两位小姐中的一位羞得忙低下头,连眼皮也舍不得抬一下只顾在锅中掏着什么。而离我稍远的那位倒也落落大
方:“谁听了,谁听了,自作多情!”
借着小姐的话,我不失时机地教育了老婆一句:“瞧,晓艳,你看,人家说你自作多情呢,”
“那是说你。”老婆听我声音和悦也放胆回了一句。
我“呵呵”一笑,又对她们说:“两位小姐,请别见怪。这几天疏于管教,我这女儿有些放肆了。没事儿,回
头我会再调教调教。”
两位小姐听了脸上居然笑开了花,连那位羞得低头的女子也变得大方起来,说了一句:“她是你女儿?鬼才信
嘛!”
“不信才是鬼!”我说,又对老婆扬了扬下颌,“告诉她们,你是我的谁?”
我老婆说:“懒得跟你说。”
我对两位说:“对不起,我这女儿三天夜没吃东西了,正狼吞虎咽地解决温饱问题,所以没时间回答你们的疑
问。这样吧,吃完火锅,如果二位还保持经久不衰的兴趣,我们找个茶园,一边品茶,一边聆听我这女儿耐心地讲
述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老婆悄声地说:“就这两个那模样你也看得上?”
又生嫉妒了不是?我就不明白,我老婆这嫉妒的火焰为什么在我们正式离婚后的今天仍燃烧得如此熊熊,似乎
没有熄灭之势?
一位小姐说:“嘻嘻,你们两口子真有意思呀。”
“两口子?小姐,我没告诉你吗?这是我女儿,不是我老婆。我正打算给我这女儿找妈呢?两位,谁有兴趣?”
我说。
小姐笑着说:“嘻嘻,疯话不听。”
我抚摸着老婆的背,亲切地说:“乖女儿,你听听,你两位姐姐或妹妹说的什么话!竟说你老爸说疯话呀,这
事是你的错!”
老婆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她们:“噫,你们好聪明呢,怎么说得这么准啊?”
我一听来气了,这女子给鼻子就上脸,不给她点教训她会忘了我是谁。本应在她屁股拍上一巴掌的。要是在家
里,这很容易做到。
我们就餐时,老婆一般是跪在餐桌边的方凳上吃饭的。过去呢女人是不准与男人同桌吃饭的,结婚初期我们也
保持了这良好的传统,后来发觉这很不方便,我吃饭了还得等老婆吃过了才能做别的,这自然不行。于是,我们改
进了就餐方式,老婆也能跟老公一桌吃饭,但不能平起平坐。否则无助于建立老公一家之主的权威。所以,就专门
给老婆配备了就餐的凳子,让她双膝跪着吃。不过这跪呢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在她犯错时我随时可以用巴掌提醒
她。她跪的位置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刚好在我臂长范围之内。当然,就算有时候奖励让她坐着吃,要想打她一巴
掌也很容易,只需要用食指向上打个勾勾,她就会自动起立,然后把屁股对准我的手掌,站的位置不能太远也不能
太近,刚好在我力臂挥出去最方便最省力的位置。
可惜现在屁股是坐在椅子上的,而且是在公共场所,要打她屁股得先让她站起来,然后再打下去,这样会震惊
这个本来就够红火的火锅店了,引来百人注目。我不是演戏的,不想给别人表演。于是按照通常的做法,只好在她
脸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嘴上配合着说一句:“臭丫头,敢给我张嘴乱说话。”
别小看这下,见效着呢。我老婆立即乖顺多了,顶多是做了个鬼脸,又埋头苦吃。那两位小姐也瞪起个灯泡似
的眼睛,嘴巴张大得象美声唱法,却没发出音来,半天才合拢。
尽管一巴掌下去,老婆腔不开气不出闷着吃东西,但对于那两位小姐们心里的疑问依就没有解决。光有过程没
有结果不是我处事的方式。我摸了摸我老婆的头,轻轻在她后脑上拍了拍:“乖女儿,别只顾吃啊,你还没有告诉
两位小姐我们的关系呢?”
我的语气是温和的,用词是柔和的,不过,我老婆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却瞧见了我坚定的表情,她感觉这会儿她
象个学生,不管平时如何玩耍,这考试的关还是要过的。她放下了筷子,用手纸抹抹了嘴,这动作优美极了。我常
常去幼儿园接我的侄子,常常观察小朋友的动作,我老婆擦嘴的这股认真劲就跟他们饭后老师喊擦嘴时一个样。这
时,老婆柔顺的表情柔和的甜丝的声音给我的耳朵带来了清爽的感觉:“爸爸,你要女儿说什么啊?”
其实还需要说什么呢?一切都是那么清晰明了了,那两位小姐又一番目瞪口呆之后又是无言以对。
本来嘻笑一阵,吃过也便罢了。可那两位多事的小姐偏偏在吃完火锅之后,不仅付了她们自己的帐,居然还付
了我和老婆这桌的帐。钱虽不多,但女人帮男人付账,让一个男人的脸面往哪放呢?可是,在人群繁杂的火锅店里
为了这点钱拉拉扯扯总是有失体面的。所以出了火锅店的门,看时间尚早,于是盛情相邀,约了两位小姐到附近宾
馆的茶园去喝茶。
这宾馆是四星级的,正在争取五星级。过去常约人在此谈事情,近来因离家远了些,难得少了。本来喝杯茶是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了,什么星级不星级的我并不关心。我们四人开了个房间,里面大屏幕、高级组合音响、VCD
,以应全俱。一位高挑漂亮的小姐进来,我正准备笑眯眯的向她打声招呼,谁知她的动作把我吓了一跳。她一走到我
面前,人就矮了一截,双膝落在了地毯上。真没想到,这地方也如此讲究起来,也兴跪式服务了。那小日本的感染
力挺强的嘛,中国女人在八年抗战时没有跪下去,谁知竟然跪在了金钱面前,多少有些可悲呢。
不过,这恰好迎和了我对女人的跪姿狂有的兴趣。于是,我把身边老婆屁股一拍:“看看,人家小姐多有礼貌
啊,你也学学。”
我老婆在家是跪惯了的,只不过当着三位陌生女子的面下跪多少显得有些为难,毕竟中国女人不象日本女人对
跪理解得那么简单那么没层次。但是我老婆这会儿也不敢理解太复杂了,她怕我拍她屁股的手加大力度,加快频率,
所以扭扭泥泥地把她穿的肥裤子往上提了提,双膝一弯便跪在了地上。自然这下跪的姿式没有这位茶园小姐来得优
美。我对那小姐说:“唉,看来我这丫头行跪的姿式还得向你们学学。”茶园小姐没想到女客人也用跪姿,开心极
了,非常耐心地介绍了茶园的品种。我点了一种她需要我们点的那套品种,小姐高兴地跪退几步,站起离去。
只顾欣赏茶园小姐的跪姿去了,我竟然忘记了那两位小姐还木木地站在一旁。这时其中一位问:“先生,我们
是坐还是跪呢?”
这问题让我有些不好作答。让坐呢,我老婆跪在一旁,形成三坐一跪,让老婆心里不好受;让跪呢,我到现在
为止还不知道她们姓甚名谁,还没有熟悉到主动让她们跪的地步。正当我为难之极,另一位小姐落落大方地说:
“我们还是跪吧。”
我听了,没说半句客套话。我向来不喜欢那种虚情假义的东西,明明喜欢要说“不”,不喜欢却要说“是”,
这不是大男人作风。
于是两位小姐一个跪在我的右侧,另一个跪我对面,我老婆膝行几步跪在了我的左侧。我们四人围在了茶几的
四周。这时,茶园小姐把茶端进来,我老婆挪了挪膝头,给她腾出了跪的位置。小姐摆好茶点之后很有礼貌的退出
了。
我对茶向来不够关心,因此也不用细说茶的颜色、茶的味道、泡茶的方法和喝茶的规矩了,直截了当地寻问了
两位小姐一些交往所必需的符号代码,如姓名、工作单位之类的。她们落落大方地介绍了自己。一位叫赵娜,一位
叫李欣,都在中外合资企业做事,但并不是一个公司的。两人都不是本地人,但在一家社区合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
住房。一问年龄,竟跟我老婆一年的,都是21岁,只是月份不同罢了。
对了,说了半天,还没有向大家介绍我和我老婆呢。我老婆叫赵晓艳,大家已经知道了,时年21,刚才也说了。
老婆比我小了8 岁,大家不用算,我文章开口也说了我的年龄,不必多费口舌。我是先认识老婆的妈王燕妮再认识
我老婆的。王燕妮的故事以后有时间再讲,现在简单说说。我在五年前认识王燕妮的,她人长得非常漂亮,单从外
表,还以为她只有二十几岁,让我着实心动了几下,后来才知道,她已经33岁了,而且居然还有一个16岁的女儿,
就是赵晓艳。那时赵晓艳还上高一。她高中毕业后还不到18岁,在王燕妮的再三撮合下,我和赵晓艳成了婚。结婚
后,老婆便成了我的专职太太。
李欣和赵娜对我和老婆的关系非常感兴趣。我便非常坦率地讲给她们听了。后来我开玩笑说,我老婆对我来说
有双重身份,一是老婆,二是女儿。现在,我已经辞退了她“老婆”的身份,剩下的自然还有“女儿”身份。她们
听了嘻嘻哈哈地乐个不停,象是听天方夜谭。我老婆开初有些拘束,不过同龄人在一起混不了多久也就熟透了。
因为赵娜与我老婆同姓同年,谈到热闹处,两人竟然要拜干姐妹。赵娜比我老婆大月份,我老婆倒也大大方方
的称她“姐姐”。我说不妥。赵娜还是单身女子,而我老婆少说也算是“少妇”级了。从这个层面上讲,赵娜应该
称我老婆为“姐姐”才对。我老婆听了我这话觉得有道理,正要改口,跪在右侧的李欣打起抱不平来,她对我说:
“你能不能少霸道一次啊?人家女孩之间的事,难道你就不能让你‘女儿’做一回主吗?”
我的绝对权威开始受到了严峻考验。女孩子在一起多了,总是件麻烦的事情,总会偏离正确的方向。可我是一
个大方兼大度之人,不想在芝麻小事上与女人斤斤计较。于是甩给老婆一句“你看着办吧。”。
我老婆迷糊起来,她不知道我这话是出自我真心的还是有着什么威胁的意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有了
李欣的开头,赵娜也有了底气,她竟然给我老婆打气,说:“妹妹,别怕,以后有我们当姐的撑着,你这个‘爹’
再怎么着也不敢与我们三姐妹为敌吧。”
我呷了口茶,慢慢说道:“既然你们两个执意要跟我女儿结拜,我这当爹的反对也是苍白无力的。这样吧,我
豁出去了,干脆我收你们两个做我的‘干女儿’吧。”她们还没来及抗议之前,我又补充道,“这事就这么定了。
来,拜拜你们的干爹。”
李欣说:“拜什么拜啊,我们还没有同意呢。”
此时,尿意上来,我得去方便方便,便起身道:“好,我去洗手间,你们商量吧。希望我回来时,你们给我一
个既简单又良好的结果。”
去卫生间时发生一件特别的事。我推开门一头进去,正解裤子,突然看到一个女的在里面,我忙说:“噢,对
不起,走错了。”赶紧出门,细看门上的符号,没错,是烟斗啊。正纳闷之际,那女的走出来,不好意思地向我抱
歉:“是我走错了。”我说:“没关系。”又重新走了进去。我着实紧张了一下,还好吃多了点,动作没那么灵活,
按照我通常的速度,就可能……唉,其实也没什么的,都是过来人,什么没看过,什么没做过。想那么复杂干嘛?
我这个人总是把一件很简单的事看得那么复杂。当然这不全怪我。书读多了啊,中国的教育总是把聪明人变得越来
越复杂,越来越笨拙……
回到包房,房间居然变了个样。我们围坐的茶几被移到了一边。三个女子并排直跪在沙发前,我“呵呵”一笑
:“想通了,要拜干爹了?这样吧,我去叫个服务小姐来作个证人。”
我佯装要走,李欣叫住我:“你赶紧坐好吧。要不然我们改变主意了,你想当‘爹’可就当不成了。”
我自然迅速地坐到了长沙发正中间,三个女子说了一堆我都不好意思写出来的话,反正肉麻之极,感慨不已。
轮到我发言了,我当然得正襟危坐,清清嗓子,准备高论一番。
可就象戏演到高潮时总要来段广告一样,这时门被推开了,茶园小姐进来换水。很明显,她怔了一下,奇怪地
看着这房间一男三女这架势。一时间空气有些凝固。不过,以我灵活多变的性格,在社会上滚爬多年的经验,这对
我来说简直是小儿科嘛。待那小姐跪在旁边倒水之后正要离去,我说:“小姐,请等等,这三位,不,这两位,要
拜我为干爹,你来作个证人。”服务小姐看了我老婆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又说:“哦,这位,不用了,她早就
是我的干女儿了。”又对老婆说:“你跪一边,她们拜就行了。”
……
仪式完了。我让小姐走的时候把门关紧点,不叫就别进。三位小姐、女士紧张得快出不了气了,以为她们的
“干爹”肯定有什么雄壮之举……天啊,这三个糊涂聪明的小姐竟然把未来支配她们的“爹”想象成什么人了……
真是的……
一切只是序幕,生活还得翻新,我老婆、李欣、赵娜与我的故事还将继续上演……
自李欣、赵娜拜我为“干爹”之后,她们便退了租房搬来与我和晓艳同住。这样一男三女的新生活正式开始了。
既然是新生活自然会有新问题。首先是三个女子的排序问题。虽说是新中国了,大家都一样,这话理论上讲讲
可以,实际上在哪个方面都做不到绝对公平。中国家庭历史注重长幼有序,小的听大的,大的听长的,因此呢三个
女子总得分出个大小来,日后才不会乱了分寸。本来排序并不复杂,三个女子同年,只需比较月份即可,李欣是一
月的,赵娜是五月的,而我老婆赵晓艳是八月的,大中小、一二三,一目了解,若要简单计,我可以一锤定音,宣
布了事。但我也算读过几天书的人,“民主”一词也懂得一二字,现代社会绝对的“一言堂”既会引起众人不服,
又过分劳累自己,所以,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把方案拿出来大家讨论。
我刚讲完草案,立即引起我老婆赵晓艳不服。她说中国的大中小也不完全是按年龄划分,得有个先后顺序。她
说是她先进林家的,而且为林家服务也已三年,理应为“大”。
晓艳一讲完,接着李欣讲了。她说:“我先表个态,我认为谁大谁小由爹爹定了就是了,不管爹爹怎么决定,
我都没有意见。其实大家走到一起来不容易,能开开心心过日子就行了。”
赵娜不服了,不过她的不服不是为自己,而是替李欣不服。毕竟她和李欣同住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两人感情非
常不错。她说:“的确,晓艳说得没错,她是第一个进爹爹家的门。如果她现在仍是爹爹的妻子,她为‘大姐’,
我和欣姐倒也无话可说。可她是在爹爹休了她之后和我们一起进来的,所以,我们三人其实是一样的,不存在谁先
谁后的事,应按年龄排大小。”
三个女子都发了言,民主程序也算是走了一圈,现在该我集中、拍板了。按我们民族的习惯,我得先表扬她们
几句,我说:“李欣不计名利、地位,这种精神值得大家学习,赵娜为朋友据理力争也算难能可贵,晓燕表面上是
为自己,实则是尊守礼法,显得非常懂事体。”三个女人尤如得到老师表扬的学生,个个脸上都是激动的表情。我
开始转入正题:“分大分小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但完全平起平坐不符合一家人概念,产生合乎情理的序列,有助
于建立良好的家庭秩序。刚才听了大家的意见,晓艳的说法更在理。虽说她被我休掉了,不过我休掉的只是她作‘
老婆’的身份,并未辞退其‘女儿’的身份,因此仍算林家人。退一步讲,就算她没名没份了,她的头衔也始终会
挂上‘’林飞前妻‘之称号,所以晓燕先于欣儿和娜娜应是不争的事实。按中国传统礼教,结合现代风貌,按’先
进为大,同进年龄为大‘的原则,我决定,”三个女子听到此言,齐刷刷的并膝直跪,脸上的表情也极为庄重,
“赵晓艳、李欣、赵娜分别为一、二、三,大家鼓掌通过,不再争议。”
三女排序工作十分顺利的结束了,可在称呼所遇到麻烦就比较大了些。在家时,这不是问题,她们一律称我为
“爹爹”或“爸爸”,我呢也很随意的称为她们“丫头”或“女儿”。可到了公共场所麻烦就来了。李欣就闹了个
笑话。有次她和她的一位高中女同学聊天,说到我,一激动就说:“哇,我们爸爸可是个标准的网虫呢。天天啊没
日没夜的上网玩电脑,居然为这还把他老婆给休了。”她的女友听后莫名其妙,就问:“你爸爸的老婆不是你妈?”
赵娜也出现过此类问题。
为这称呼问题,我们又召开了家庭民主生活会。
吃过晚饭,我把三个女子召集到客厅。我按惯例坐在正中央的意大利皮革沙发上,而三个女子以晓燕为中欣儿
在左娜娜为左并跪在我面前。开始就称呼问题展开讨论。赵晓艳作为家中的“大大女儿”当仁不让地先谈了她自己
的意见。她说:“爹爹,我们在外面称你爸爸、爹爹实属不太方便,我们能不能就称你‘老公’啊,这样好象自然
些。”
我一听就很生气,说:“真是有大脑没小脑的东西。这也叫自然?你叫我老公,欣儿和娜娜也称我老公,我一
人拥有三妻,让别人告了,岂不定个重婚罪?”
按照通常的顺序,大丫头发了言就该轮到二丫头李欣了。可这丫头心计多于言语,所以她故作沉思没有吱声。
三丫头赵娜却是个急性子,见李欣没说话便忍不住先发言了,她口无遮拦地说道:“爹爹,这样好了,干脆就叫爹
爹名字算了,省得麻烦。”
娜娜把话一说出口,我看其他两个女子也有点头的意思,一听,七窍生烟。真是大逆不道,敢对“老爹”直呼
其名,不压不足于立威。于是把赵娜从地上拧过来按在大腿上,二话不说举手就往她屁股上狠打一通。
赵晓艳见状,立即跑到卧室拿来一块特做的板子,跪下交与我:“爸爸,用这个吧,免得等会儿手疼。”
我接过来,没得及表扬她一句,举起板子就往赵娜的屁股上猛击。
估计赵娜从七岁之后就没被打过了,对于挨打近乎于盲区,显得很是生疏。开初几下她只是十分惊鄂,万没料
到
第2回
自己长到23岁了居然与“挨打”紧密联系起来了,脑子里顿时轰乱一片,等她清醒过来认识到这是现实不是梦时,
屁股的巨痛唤起了她的啕声……
“哎哟……哎哟……”
这叫唤声显得干瘪瘪的,没电影那么有弹性有艺术,让我失望之余,拿板子的手便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李欣见这架式,想劝又不敢,跪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倒是赵晓艳久经打场,见惯不经,还能主动帮上
一点忙。她跪在一旁把赵娜那两只不老实的腿死死按住,以便我能更加集中精力关注赵娜的屁股。
打过一阵之后,我厉声问:“错了没有?”
赵娜咬咬牙本不想认错,可是屁股已经不起折腾了,见我举起板子又要打时非常明智的选择了“认错”。可是
既然我手已经举起了,自然得放下,就算是做了一次自由落体运动吧。然而赵娜的屁股象是有弹性,落下的板子又
被不自觉的弹了起来,这样一上一下又在她的屁股上运动了几下,赵娜更是惨叫不已……
毕竟过去同室,友情难辞,李欣跪过来请求道:“爸爸,三妹已经认错了,你就饶了她吧。”
赵晓艳在一旁解释说:“这不管爸爸的事,是惯性使然,急刹车是要摔跤的。”
赵晓艳不愧我训练了三年的尤物,脑子就是比她们两个灵气些,居然把“惯性定律”用在了这个场合。
我索性了“惯性”几下之后,因李欣的求请顺势也停住了手。
赵娜趁我停手之际,立即逃离我大腿,起身跪在我旁边的沙发边,疼痛加羞亏使她把头埋在沙上泣哭不止。
我挥了挥手做了一个暗示性动作,赵晓艳和李欣两个女子明白了,赶快跪在她旁边给她说几句安慰话。最后还
是赵晓艳说了句令赵娜激动的话:“三妹,别再哭了,爸爸今天也算是给你留住了面子,没脱你的裤子打光屁股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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