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兔傍地走,安须辨卿是雌雄 BG+GL 首页人物关系 27日113页更86章 长期诚征番外和插图_sophie_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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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先放一张奶妈美人百忙之中帮我做的人物关系表,超赞的,我自己是谬能力做出酱紫的东西来

再放上几篇番外的地址(其实还有我家亲爱的和爱.蓝MM的番外啦,可惜都不在这个坛子)先汗一个其中两篇番外的标题

奶妈美人给我写的《兀颜秀偷腥不成反遭笞》

三玫美人给我写的其实是无题的穿越文

王三GG给我写的《独孤嫣偷情未果却逞凶 兀颜逸捉奸不成反遭笞》

小巷工程美人给我写的也是无题的ff 3p 高H文 女女生子哦

爱·蓝MM给我写的《铃兰夜话之艳情偷窥》(在私塾学堂)

五月的暮春,即使是这燕云北地,也已经是草长莺飞了。

一男一女,两匹骏马,马头衔马尾地奔驰在黄河北岸的大堤边。

男的银盔银甲素罗袍,胯下一匹白龙马,得胜钩上还挂着一条素缨的亮银枪,这身打扮配上颀长匀称的身材和一张俊美得让人不敢正视的丽颜,即便是三国赵云再世,隋唐罗成重生,也难免相形见绌。

菊花青上的女子,体态婀娜,虽然穿着打扮不算奢华,并无珠光宝气,脸上也只是薄施粉黛,更兼轻纱罩面,却丝毫遮不住那份惊人的美丽和气质的高贵。

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那个绝美男子,乃是南朝头号勇将南宫曜,而那个秀丽女子,竟是南朝皇上的养女,柔靖公主端木蕴。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自从一年前陪同天子围猎时相遇,二人初次遇见后,这是个已经公开的秘密了……

南朝和北国终于议和,虽然每年要付给北国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的所谓“岁币”,但毕竟暂时避免了继续让生灵遭到涂炭,心上人也暂时不用刀头舔血了,贵为公主的端木蕴,心情还是不错的。

南宫曜就不同了,作为以守土为天职的军人,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国家尚未在战场上真正失败便已向异族的敌人屈膝,尽管人们给这种屈膝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议和”,可谁不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呢?

今天有端木蕴相伴,一道出来踏青,名义上是他为她训练骑术,实际上,对他来说,这也不失为散散心,扫扫心头阴霾的一个法子。

“讨厌!还说要叫人家骑术,才这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去那么远了!”听到身后端木蕴大声的抱怨,南宫曜这才注意到,自己想到国家战事,心里一乱,竟然两腿一架,让白龙马比菊花青多跑出了一箭之地。

他暗叫一声惭愧,连忙勒住缰绳,让自己的速度慢到能让端木蕴追赶上来的程度,随后,两人并辔而行。

“对不起,南宫曜心绪烦乱,多有怠慢,公主赎罪。”尽管两情相悦已久,两个人却都还未捅破最后的那层窗户纸,何况这两个月来连日鏖战,他几乎一面都没有见过随皇上御驾亲征的端木蕴,今天突然得到独处的机会,他还有些小小的放不开。

“这里有没有旁人,还公主公主地做甚?”喘息未定的端木蕴,白了心上人一眼嗔怪道,随后看到他依然有些凝重的脸色,不禁劝慰道,“曜,我知道你反对议和,但父皇这不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少遭涂炭吗?” 

南宫曜的樱唇张了张,想要反驳,最终却还是作罢了,是啊,端木蕴说得也不算是毫无道理吧,停下干戈至少可以让饱受刀兵之苦的百姓稍事喘息,既然事已至此,也只能尽量往好的方面安慰自己了,只是,倘若那北国狼性不改,再次来犯,朝内这些主和的软骨头们,不知还有可借口?到那时再杀它个痛快吧……想到这里,南宫曜又是一阵热血沸腾,他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把得胜钩上的银枪枪杆使劲握了握……

正在此时,路边的密林里,蓦地钻出一只梅花鹿来,南宫曜本来并不嗜好行围打猎,可是此时此刻,他杀气正浓,看见这只梅花鹿,不假思索地立刻摘弓搭箭,打算射了它作为猎物,然而箭在弦上,他忽然又觉得,战事不力,自己这个南朝第一勇将,难道要拿着小小的梅花鹿来撒气不成?念头来得慢了一点,箭还是射了出去,只是力道难免减了几分,本来可以夺命的利箭,却只是钉在鹿的后胯之上,那鹿吃惊加上吃疼,连忙一瘸一拐地钻回了密林。

端木蕴玩心较重,见此情景,催马便追入了密林,南宫曜本不想追,又恐怕骑术不精的端木蕴有失,便也催马在后尾随。

不料那林子好生茂密,加上南宫曜跟得不甚紧,三转两转,一心追鹿的端木蕴竟误入密林深处,前不见鹿,后不见曜。

正在焦急之时,忽见林间小路旁,转出一人一骑,一匹踏雪乌骓上,竟端坐着个绝色女子!

(待续)

(sophie:蕴美人表再找了,这个美人比那梅花鹿,不知要美上几倍呢!)

[ 本帖最后由 sophie_s 于 2008-12-12 09:23 编辑 ]

亲爱的,你原来在暗夜给我回帖啦,我看见茄子地那里没人回帖,还有点伤心呢,嘿嘿,今天难得一个人在家,就撒撒野了

纯GL的版本我也在写,写了才发现,远远不是用word把“他”替换成“她”,把“男”替换成“女”那么简单啊,555555

好美的女子!二女目光一对上,都在心中暗暗称奇。

鹅蛋形吹弹可破的芙蓉玉面,远山般的蛾眉,秋水般的杏眼,悬胆鼻子元宝耳,丰润的樱唇……那女子也是身段曼妙,只是比起端木蕴来,显然又多了几分丰满和矫健——光是看她骑马的姿势,就比我们的蕴美人要专业得多。她的穿着打扮里,毛皮多过布帛,一头乌云般的秀发上,左边插着两根雉鸡翎,右边插着金镶玉簪,胸前亮闪闪一挂项链,又是玛瑙又是水晶的……

好华丽眩目的打扮啊,完全不符合端木蕴的风格,可是,出现在这个美人身上,却完全没有一丝的累赘和别扭。看起来,这只怕多半是个马背上长大的美人儿吧——这黄河以北的大地上,胡汉杂居已有几百年了,这林子里,出现个把这样打扮的女孩子,本来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她也未免太美了些,就连自己这个女子,都不好意思死盯着看呢。

端木蕴忙不迭地转开目光,俊脸上却已霎地染上红色,那个骑黑马的女孩子却毫不为意,两汪秋水直勾勾地盯住端木蕴的绝美丽颜,又火辣辣地将她从头到脚反反复复扫过几遭,那目光,饶是端木蕴不敢直视,也被烫得有几分心慌。

“喂,你在追的,是不是它?”她踅开马,指了指地上那只已经被自己补了致命一箭的梅花鹿。

看到梅花鹿死了,端木蕴这个所谓的追兵倒是吓了一跳,“我……我……”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一张俏脸上的绯红却又浓了几分。

真是的!贵为公主,说话从来也没这么吞吞吐吐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到端木蕴折服有点小小紧张的可爱模样,骑黑马的女孩子美眸中情不自禁地浮出了一丝笑意,真是个尤物啊……

这在僵持,马蹄声响起,南宫曜面带焦急地找来了。

端木蕴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他,可是既然知道是他,又怎么可能不回头呢?她不太熟练地踅过马,把南宫曜让到自己身边,两人一同面对骑黑马的女孩子,她的那包含了期待、依赖和一点点嗔怪的目光则早就投向自己的心上人了,而南宫曜虽然还要用眼角的余光提防对面异族打扮的女子,一双美眸不禁还是带着十二分的关切注视着端木蕴。

两人几乎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却没有注意到,对面骑黑马的女孩子已经变得一脸寒霜,她冷冷地瞪着对面的一对璧人,仿佛看到的不是温馨的一幕而是大敌当前。

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肋下的箭壶中取出一支箭来,那箭是她刚才从梅花鹿身上取下的,由于比她自己的要长些,所以很容易辨认。她把箭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却见箭杆上刻着三个字:南宫曜。

对面这个少年将军,莫非就是让北军闻之胆寒的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听说上个月他和北国第一勇士兀颜秀大战一场,从旭日东升一直打到挑灯夜战,竟然占了上风……怎么竟生得如此秀丽?简直比女子还要美貌几分!这哪里像员勇冠三军的虎将?活脱脱就是个投笔从戎的玉面书生,莫非是传言有假,三人成虎?要不怎么连只梅花鹿都解决不了?哼!你要是浪得虚名,就别怨老娘心狠手辣了……

想到这里,她将箭向南宫曜一扔,“这支箭,可是你的?”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南宫曜反应何等迅速,等那支箭飞到近前,不慌不忙伸出手来,用两根手指将笔直飞来的箭夹个正着,不消看,那必然是自己的。

他还箭入壶,一抱拳:“正是在下之箭,多谢姑娘物归原主!”

“哼!你们南朝人,还真是柔弱,连只梅花鹿都射不倒,难怪……”一心找茬的黑马美人满脸不屑地揶揄道。

话虽很不中听,但出身名门,自幼家教良好的南宫曜还是保持着克制,耐着性子道:“难怪怎样?”

“难怪什么?难怪战场之上,屁滚尿流啊!” 黑马美人看来是铁了心要激怒南宫曜,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

本来就因为本朝不败而败而憋了一肚子气的南宫曜,听了这话,更是义愤填膺,若不是碍着对方是女子,只怕他早就大打出手了,可是现在,他只能强压怒火,据理力争:“这位北国姑娘,不知战场之事你通晓几何?恕在下直言,此次大战,南北两军不过平分秋色……”

“哼?好一个平分秋色!若真是平分秋色,那白花花的二十万岁币,为何打南边来,到北边去?”看到南宫曜一张俊脸已经微微发红,黑马美人得寸进尺道,“你若是心中不服,可敢拨马过来,与我大战三百合?让我瞧瞧,你这南朝男子,可有能耐与我这北国女子平分秋色……”

“姑娘可曾听闻,好男不与女斗?”南宫曜已经在忍无可忍的边缘了,力敌北国第一勇士,他都能得胜而归,这个女子竟如此不知深浅……唉,也罢,量她也不过是井蛙夜郎,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哼!什么好男不与女斗?莫非是怕了我手里这口绣绒刀不成?你们南朝人也就是嘴皮子厉害……”

“姑娘如此苦苦相逼,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了!”南宫曜本来一万个不愿意和一个女人动手,可是对面这个丫头,不但对他话中带刺,咄咄逼人,而且还出狂言羞辱自己的国家的和朝廷,这岂是他可以容忍的?!言毕,他摘下亮银枪,横握在手中,“在下南宫曜,出招前,还请姑娘报上名来!”

“姑奶奶耶律清!”话音未落,黑马美人的绣绒刀已经劈了下来,南宫曜举枪一挡,嘡啷!刀架出去了,可是南宫曜也暗暗地吃了一惊,这个女子力气不小啊!虽然也许还不能与他相比,可是比起一般的男性将领,都未必差到哪里去,北国竟有这样的女将?奇怪,怎么开兵见仗这许久都从未听说过呢?……

南宫曜不再托大,他带着几分疑惑和黑马美人打在一处。耶律清吃他那一架,被震得有几分发麻的一双玉臂也多少掂量出了这个对手的斤两,南朝第一勇将,倒还真不是白叫的,她哪里还敢怠慢,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全力应战。

五十个回合竟很快便过去了,一旁的端木蕴都已经看呆了,她虽然武艺低微,却因长年的耳濡目染,很能看得出些门道来。

不得不袖手旁观的她很快发现,耶律清除了力量稍逊南宫曜,招数的纯熟、精妙,临敌的经验竟然都丝毫不在他之下,更要命的是,因为对方毕竟是女子,南宫曜虽然是满腔怒火却还是无法做到痛下杀手,多少有些缚手缚脚,可耶律清就不同了,她的一招一式都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

端木蕴不免为南宫曜捏了一把汗,不过,她还是心中有数,南宫曜即使不能占得上风,以他的功夫,自保总是没问题的,这样难解难分,倒也未必是坏事,至少,一时半会还不至于见血吧……害怕南宫曜有失,那是肯定的,可是即使是那有些蛮不讲理的耶律清,端木蕴似乎也并不希望她有个三长两短——真是好生奇怪啊,分明是个敌国女将,自己怎么似乎还有几分为她担心她呢?端木蕴不禁暗暗有些自责……

端木蕴还在胡思乱想,交战的一双男女却分出了高下,南宫曜毕竟英勇,渐渐处于下风的耶律清不得以使出险着,冷不防用红棉套索套住了南宫曜的身躯,使劲往马下拖,南宫曜毕竟力大些,哪里肯依,两人僵持半晌,最后一同滚鞍掉下马来。

南宫曜本以为落马就算比试结束了,他撑起身子,开始把耶律清的红棉套索从自己身上摘除,谁知那耶律清刚一落地,便飞快地鹞子翻身腾空而起,一个饿虎扑食向自己压了下来。

南宫曜这样一向只好明枪交战,从不知暗箭伤人的君子哪里会料到耶律清还有这一手,猝不及防,被她脸朝下扑倒在地,骑在腰眼上。

这个疯丫头,连男女授受不亲也不顾了吗?南宫曜情急之下,伸出右手向后,想将她推下身去,不料耶律清早有防备,飞快用双手擒住南宫曜的右手,使巧劲一拧,用膝盖将那手腕死死顶在他自己的腰眼上,南宫曜几乎恼羞成怒,不假思索地又伸出左手欲扭转颓势,却又被耶律清如法炮制擒住手腕,反扭至腰后,用膝盖牢牢抵住。

南宫曜大惊,自从自己出道以来,尚未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虽然马上交战自己占了上风,可是不慎落地后,竟是招招受制于她,身高、力量上的优势竟都被她借力打力,巧妙化解。看来这丫头贴身缠斗的经验绝非自己可比,恨只恨自己刚才心软手软,没能抓住有利形势一举奠定胜局,如今这个局面,自己想不认输也难了。

他尚在暗自懊恼,盘算着怎样能稍稍体面一点地认输,却发现,身后的耶律清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绳子来,正在捆绑自己的双腕。

南宫曜之前虽然盛怒之下还是迫不得已与她动手,却也只存了赢她一场,搓搓她锐气的单纯念头,哪里料到,她侥幸占了上风后竟会企图把自己绑起来,真是又惊又羞,说什么也不让她得逞,只可惜他的双腕已经不慎被她捉到身后,难免受制于人,更兼着耶律清竟似深谙擒拿捆绑之道,未等他发全力反抗,她已经运绳如飞,在电光石火之间先将他的一双玉腕紧紧反绑,纵横交错狠狠缠了十余道,又打上五六个死结。

“住手!你……你凭什么绑我……”南宫曜的双腕被反绑,自由被大大地限制,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耶律清现在可无暇回答他无力的质问,她趁着他义愤填膺的当口,竟然解下了他的绊甲绦,那东西一解下来,他那一身绚烂的亮银铠甲自然也就散落下来。“嗯,够结实的!”黑马美人完全不顾南宫曜的强烈反对,就地取材,用那根九股鹿筋绞成的又长又韧的绊甲绦,抹香肩拢玉臂,把他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

捆绑这样的绝代佳人,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左缠右绕,直把南宫曜绑了个结结实实,他起初还奋力挣扎着不让她顺利地把捆绑进行到底,可终究是被她抢了先机,任他怎样执拗也是徒劳,反而激起她更用力的虐绑,他心知难逃被活捉的劫数,多余的顽抗反倒是自取其辱了,便自己先泄了力,微合起一双美眸,玉面绯红地任由她辣手摧花,肆意捆绑。

可惜他的服软丝毫没有得到耶律清的怜悯,她继续将身下的美人羞辱性地五花大绑,捆得如同一枚大肉粽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完全失去了铠甲的保护,南宫曜身上只剩一层薄薄的白色衬袍,强韧的鹿筋绳深深勒进他的冰肌雪肤,一双皓腕被她毫不留情地高高吊绑在颈后,不仅完全剥夺了他的自由,还给他带来了无尽的苦楚。连耶律清自己也意识到,这样的捆绑,早已远远超出了限制南宫曜自由的初衷,转而变成她对他赤裸裸的羞辱和虐待了。

“没法子,老娘捆惯了女人,自然就按着捆女人的路数捆你了……你就委屈委屈吧……”看着南宫曜本来平坦的酥胸因为绳索的虐绑而变得微微隆起,耶律清一时有点意乱情迷,禁不住伸出右手在他左侧的峰尖上轻轻捏了一把,引得他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躯一阵悸动,丽颜上早已是霞光万道。看到这样的反应,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恶趣味,连忙收了手,一张俏脸上竟也飞快地掠过一抹微红……

(待续)

(sophie:真是对不起啊曜美人,没让你威风一下就把你捆成大肉粽了……不过你不变成大肉粽的话,清美人又怎么能顺顺当当地走上迎娶蕴美人的康庄大道涅?)

好美的女子!二女目光一对上,都在心中暗暗称奇。

鹅蛋形吹弹可破的芙蓉玉面,远山般的蛾眉,秋水般的杏眼,悬胆鼻子元宝耳,丰润的樱唇……那女子也是身段曼妙,只是比起端木蕴来,显然又多了几分丰满和矫健——光是看她骑马的姿势,就比我们的蕴美人要专业得多。她的穿着打扮里,毛皮多过布帛,一头乌云般的秀发上,左边插着两根雉鸡翎,右边插着金镶玉簪,胸前亮闪闪一挂项链,又是玛瑙又是水晶的……

好华丽眩目的打扮啊,完全不符合端木蕴的风格,可是,出现在这个美人身上,却完全没有一丝的累赘和别扭。看起来,这只怕多半是个马背上长大的美人儿吧——这黄河以北的大地上,胡汉杂居已有几百年了,这林子里,出现个把这样打扮的女孩子,本来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她也未免太美了些,就连自己这个女子,都不好意思死盯着看呢。

端木蕴忙不迭地转开目光,俊脸上却已霎地染上红色,那个骑黑马的女孩子却毫不为意,两汪秋水直勾勾地盯住端木蕴的绝美丽颜,又火辣辣地将她从头到脚反反复复扫过几遭,那目光,饶是端木蕴不敢直视,也被烫得有几分心慌。

“喂,你在追的,是不是它?”她踅开马,指了指地上那只已经被自己补了致命一箭的梅花鹿。

看到梅花鹿死了,端木蕴这个所谓的追兵倒是吓了一跳,“我……我……”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一张俏脸上的绯红却又浓了几分。

真是的!贵为公主,说话从来也没这么吞吞吐吐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到端木蕴折服有点小小紧张的可爱模样,骑黑马的女孩子美眸中情不自禁地浮出了一丝笑意,真是个尤物啊……

这在僵持,马蹄声响起,南宫曜面带焦急地找来了。

端木蕴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他,可是既然知道是他,又怎么可能不回头呢?她不太熟练地踅过马,把南宫曜让到自己身边,两人一同面对骑黑马的女孩子,她的那包含了期待、依赖和一点点嗔怪的目光则早就投向自己的心上人了,而南宫曜虽然还要用眼角的余光提防对面异族打扮的女子,一双美眸不禁还是带着十二分的关切注视着端木蕴。

两人几乎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却没有注意到,对面骑黑马的女孩子已经变得一脸寒霜,她冷冷地瞪着对面的一对璧人,仿佛看到的不是温馨的一幕而是大敌当前。

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肋下的箭壶中取出一支箭来,那箭是她刚才从梅花鹿身上取下的,由于比她自己的要长些,所以很容易辨认。她把箭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却见箭杆上刻着三个字:南宫曜。

对面这个少年将军,莫非就是让北军闻之胆寒的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听说上个月他和北国第一勇士兀颜秀大战一场,从旭日东升一直打到挑灯夜战,竟然占了上风……怎么竟生得如此秀丽?简直比女子还要美貌几分!这哪里像员勇冠三军的虎将?活脱脱就是个投笔从戎的玉面书生,莫非是传言有假,三人成虎?要不怎么连只梅花鹿都解决不了?哼!你要是浪得虚名,就别怨老娘心狠手辣了……

想到这里,她将箭向南宫曜一扔,“这支箭,可是你的?”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南宫曜反应何等迅速,等那支箭飞到近前,不慌不忙伸出手来,用两根手指将笔直飞来的箭夹个正着,不消看,那必然是自己的。

他还箭入壶,一抱拳:“正是在下之箭,多谢姑娘物归原主!”

“哼!你们南朝人,还真是柔弱,连只梅花鹿都射不倒,难怪……”一心找茬的黑马美人满脸不屑地揶揄道。

话虽很不中听,但出身名门,自幼家教良好的南宫曜还是保持着克制,耐着性子道:“难怪怎样?”

“难怪什么?难怪战场之上,屁滚尿流啊!” 黑马美人看来是铁了心要激怒南宫曜,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

本来就因为本朝不败而败而憋了一肚子气的南宫曜,听了这话,更是义愤填膺,若不是碍着对方是女子,只怕他早就大打出手了,可是现在,他只能强压怒火,据理力争:“这位北国姑娘,不知战场之事你通晓几何?恕在下直言,此次大战,南北两军不过平分秋色……”

“哼?好一个平分秋色!若真是平分秋色,那白花花的二十万岁币,为何打南边来,到北边去?”看到南宫曜一张俊脸已经微微发红,黑马美人得寸进尺道,“你若是心中不服,可敢拨马过来,与我大战三百合?让我瞧瞧,你这南朝男子,可有能耐与我这北国女子平分秋色……”

“姑娘可曾听闻,好男不与女斗?”南宫曜已经在忍无可忍的边缘了,力敌北国第一勇士,他都能得胜而归,这个女子竟如此不知深浅……唉,也罢,量她也不过是井蛙夜郎,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哼!什么好男不与女斗?莫非是怕了我手里这口绣绒刀不成?你们南朝人也就是嘴皮子厉害……”

“姑娘如此苦苦相逼,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了!”南宫曜本来一万个不愿意和一个女人动手,可是对面这个丫头,不但对他话中带刺,咄咄逼人,而且还出狂言羞辱自己的国家的和朝廷,这岂是他可以容忍的?!言毕,他摘下亮银枪,横握在手中,“在下南宫曜,出招前,还请姑娘报上名来!”

“姑奶奶耶律清!”话音未落,黑马美人的绣绒刀已经劈了下来,南宫曜举枪一挡,嘡啷!刀架出去了,可是南宫曜也暗暗地吃了一惊,这个女子力气不小啊!虽然也许还不能与他相比,可是比起一般的男性将领,都未必差到哪里去,北国竟有这样的女将?奇怪,怎么开兵见仗这许久都从未听说过呢?……

南宫曜不再托大,他带着几分疑惑和黑马美人打在一处。耶律清吃他那一架,被震得有几分发麻的一双玉臂也多少掂量出了这个对手的斤两,南朝第一勇将,倒还真不是白叫的,她哪里还敢怠慢,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全力应战。

五十个回合竟很快便过去了,一旁的端木蕴都已经看呆了,她虽然武艺低微,却因长年的耳濡目染,很能看得出些门道来。

不得不袖手旁观的她很快发现,耶律清除了力量稍逊南宫曜,招数的纯熟、精妙,临敌的经验竟然都丝毫不在他之下,更要命的是,因为对方毕竟是女子,南宫曜虽然是满腔怒火却还是无法做到痛下杀手,多少有些缚手缚脚,可耶律清就不同了,她的一招一式都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

端木蕴不免为南宫曜捏了一把汗,不过,她还是心中有数,南宫曜即使不能占得上风,以他的功夫,自保总是没问题的,这样难解难分,倒也未必是坏事,至少,一时半会还不至于见血吧……害怕南宫曜有失,那是肯定的,可是即使是那有些蛮不讲理的耶律清,端木蕴似乎也并不希望她有个三长两短——真是好生奇怪啊,分明是个敌国女将,自己怎么似乎还有几分为她担心她呢?端木蕴不禁暗暗有些自责……

端木蕴还在胡思乱想,交战的一双男女却分出了高下,南宫曜毕竟英勇,渐渐处于下风的耶律清不得以使出险着,冷不防用红棉套索套住了南宫曜的身躯,使劲往马下拖,南宫曜毕竟力大些,哪里肯依,两人僵持半晌,最后一同滚鞍掉下马来。

南宫曜本以为落马就算比试结束了,他撑起身子,开始把耶律清的红棉套索从自己身上摘除,谁知那耶律清刚一落地,便飞快地鹞子翻身腾空而起,一个饿虎扑食向自己压了下来。

南宫曜这样一向只好明枪交战,从不知暗箭伤人的君子哪里会料到耶律清还有这一手,猝不及防,被她脸朝下扑倒在地,骑在腰眼上。

这个疯丫头,连男女授受不亲也不顾了吗?南宫曜情急之下,伸出右手向后,想将她推下身去,不料耶律清早有防备,飞快用双手擒住南宫曜的右手,使巧劲一拧,用膝盖将那手腕死死顶在他自己的腰眼上,南宫曜几乎恼羞成怒,不假思索地又伸出左手欲扭转颓势,却又被耶律清如法炮制擒住手腕,反扭至腰后,用膝盖牢牢抵住。

南宫曜大惊,自从自己出道以来,尚未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虽然马上交战自己占了上风,可是不慎落地后,竟是招招受制于她,身高、力量上的优势竟都被她借力打力,巧妙化解。看来这丫头贴身缠斗的经验绝非自己可比,恨只恨自己刚才心软手软,没能抓住有利形势一举奠定胜局,如今这个局面,自己想不认输也难了。

他尚在暗自懊恼,盘算着怎样能稍稍体面一点地认输,却发现,身后的耶律清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绳子来,正在捆绑自己的双腕。

南宫曜之前虽然盛怒之下还是迫不得已与她动手,却也只存了赢她一场,搓搓她锐气的单纯念头,哪里料到,她侥幸占了上风后竟会企图把自己绑起来,真是又惊又羞,说什么也不让她得逞,只可惜他的双腕已经不慎被她捉到身后,难免受制于人,更兼着耶律清竟似深谙擒拿捆绑之道,未等他发全力反抗,她已经运绳如飞,在电光石火之间先将他的一双玉腕紧紧反绑,纵横交错狠狠缠了十余道,又打上五六个死结。

“住手!你……你凭什么绑我……”南宫曜的双腕被反绑,自由被大大地限制,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耶律清现在可无暇回答他无力的质问,她趁着他义愤填膺的当口,竟然解下了他的绊甲绦,那东西一解下来,他那一身绚烂的亮银铠甲自然也就散落下来。“嗯,够结实的!”黑马美人完全不顾南宫曜的强烈反对,就地取材,用那根九股鹿筋绞成的又长又韧的绊甲绦,抹香肩拢玉臂,把他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

捆绑这样的绝代佳人,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左缠右绕,直把南宫曜绑了个结结实实,他起初还奋力挣扎着不让她顺利地把捆绑进行到底,可终究是被她抢了先机,任他怎样执拗也是徒劳,反而激起她更用力的虐绑,他心知难逃被活捉的劫数,多余的顽抗反倒是自取其辱了,便自己先泄了力,微合起一双美眸,玉面绯红地任由她辣手摧花,肆意捆绑。

可惜他的服软丝毫没有得到耶律清的怜悯,她继续将身下的美人羞辱性地五花大绑,捆得如同一枚大肉粽一般,丝毫

第2回

动弹不得,完全失去了铠甲的保护,南宫曜身上只剩一层薄薄的白色衬袍,强韧的鹿筋绳深深勒进他的冰肌雪肤,一双皓腕被她毫不留情地高高吊绑在颈后,不仅完全剥夺了他的自由,还给他带来了无尽的苦楚。连耶律清自己也意识到,这样的捆绑,早已远远超出了限制南宫曜自由的初衷,转而变成她对他赤裸裸的羞辱和虐待了。

“没法子,老娘捆惯了女人,自然就按着捆女人的路数捆你了……你就委屈委屈吧……”看着南宫曜本来平坦的酥胸因为绳索的虐绑而变得微微隆起,耶律清一时有点意乱情迷,禁不住伸出右手在他左侧的峰尖上轻轻捏了一把,引得他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躯一阵悸动,丽颜上早已是霞光万道。看到这样的反应,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恶趣味,连忙收了手,一张俏脸上竟也飞快地掠过一抹微红……

(待续)

(sophie:真是对不起啊曜美人,没让你威风一下就把你捆成大肉粽了……不过你不变成大肉粽的话,清美人又怎么能顺顺当当地走上迎娶蕴美人的康庄大道涅?)

一旁的端木蕴,本来下了马想支援南宫曜一把,可是没想到耶律清的贴身功夫这么好,擒拿速度这么快,捆绑手法这么熟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武艺高强的心上人居然就这样在瞬息之间反胜为败,被敌国女将活活捉住,紧紧虐绑,真是又惊又羞,几乎要捂住脸不敢再看,两条腿早就软了,哪里还能想到上前为南宫曜解围?

“你……你到底是谁?你们不只是比武吗?为何要将他这般紧紧绑缚?”她憋了半天,才问出这样一句来。

“我是谁这不重要,你可知道我为何要绑他?”耶律清将捆绑南宫曜剩下的一点余绳拿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抬起头来看着端木蕴。

“我……我哪里知晓……”

“你们中原人有句老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小白脸被绑,要怪嘛就得怪你长得太美了!”耶律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有一点小鹿撞心,可是她还是强迫自己直视着端木蕴的两汪秋水把话说完,这道最艰难的门槛被突破后,她偷偷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端木蕴早就觉得耶律清对自己的眼光有些异样,之前还一直以为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这下子听她这样明白地把对自己的企图说了出来,脸颊立刻烧得滚烫,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意思,你没听明白?”耶律清可不容她回避矛盾。

“这么说……你要的是我?那绑他做甚?把他放了吧……你把他绑得也……也太紧了吧……”既然她逼着自己说话,那自己也不能给父皇丢脸,端木蕴壮起胆子同耶律清周旋,试图为心上人摆脱这难堪的窘境。

“还真会怜香惜玉啊,就知道你心疼这小白脸,可你自己说说看我要是把他放开,还能舒舒服服把你带走吗?……”

端木蕴也觉得自己的建议好像有一点不合理,一时语塞,再次沉默下来。

稍顷,耶律清又道:“不过,这好像是你对我的第一个要求哦,我也不忍心令你太过失望……这样吧,你要是答应乖乖跟我回北国,我就给他把绑绳放松两扣……”

“你……你这样强取豪夺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被耶律清的无理要求气坏了的端木蕴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端木蕴的话音未落,就被耶律清的一声娇叱下了一跳:“放屁!什么人不人心不心的!老娘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不死心塌地跟了我的!”耶律清可不管这小美人愿不愿意,反正这个老婆她是娶定了!

“你……你……你……”贵为公主的端木蕴,还是第一次遭到这样的抢白,又羞又气,再也说不话来,那样的粗口,她最多也就是偶尔在私下里和闺蜜们说上一两句,可是耶律清这么美的女孩子,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肆无忌惮地大声说出来呢?更别说边上还五花大绑着一个美得让人心颤的美男呢……她都有些替耶律清脸红。

耶律清可是说到做到,她放出狠话来就要上前把端木蕴据为己有。

被捆起来之后一直满脸愧色低头不语的南宫曜忍不住抬起头来,上前一步将被紧绑的身体挡在端木蕴之前,目光如电直视着耶律清,一字一句道:“你-听-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带-走-她!”虽然屈辱地被她活捉并绑成了粽子,他还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心上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别人抢走。言毕,他又回头焦急地向端木蕴喊道:“别管我了,快跑!”其实连他自己也知道,端木蕴根本就不可能扔下他一个人跑的。更何况,以现在的形势,端木蕴就算一心想跑,又谈何容易呢?

“哦?都给绑成这样了,还敢嘴硬?老娘倒要瞧瞧,你今天怎么拦住我!”耶律清很清楚端木蕴现在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中,就算她和自己中间隔了个南宫曜又怎样?她根本不会跑也根本跑不了,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在气势上彻底压倒这位美丽的男俘!她话音未落,寒光一闪,一柄利剑已经出鞘直奔南宫曜的咽喉。

剑尖抵上了粉颈,他那双星眸中射出的目光却越发倔强,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除非你杀了我,我是绝不会看着你把她带走的!” 

他的眼神,那般纯洁无瑕又那般坚强,连耶律清也有些被电到了——真是个绝代佳人啊,杀了还真可惜了……只可惜偏偏是个男子……不如,就这般五花大绑地押了回去,一刀割了胯下那个腌臜的劳什子,眼不见为净就当他是个美貌女子又如何……

“杀?哼!那样未免太便宜你了……” 耶律清下了决心,既然不杀他,就一定要在端木蕴的面前,好好地折辱他一番,也让端木蕴就此绝了对他的念想。打定了主意之后,她还剑入鞘,将他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娇躯拦腰抱起,脸朝下往自己的腿上一按。

“你……你要干什么?”感觉到大事不妙,南宫曜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干什么?哼,老娘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打你个屁股开花!”

“你!……你……”这个消息简直是个晴天霹雳,把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惊他的,她可是说到做到,轻车熟路地将他撩起战袍,褪下中衣,硬是让那他两片窄窄紧紧、圆滚滚、粉嫩嫩的小pp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惹得一旁的端木蕴又惊又羞,“啊”地一声失态地叫了出来。

耶律清这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光屁股,她从没想到,男人的美臀竟也能这般的养眼,虽然不似女子的肥硕、丰满、柔和,可那份紧凑、结实、圆翘却也别有一番风姿……

她不敢再多看多想了,狠了狠心抡起插着宝剑的沉甸甸的剑鞘,对着那欺霜赛雪的圆翘美臀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痛打。

南宫曜万万没有想到,耶律清竟然真的会给他这样不堪的惩罚!他,南朝第一勇将,一个貌美如画的大男人,竟然五花大绑地被敌国女将脱了裤子按在腿上打屁股?!而他的心上人,则在一旁为这个情景惊得目瞪口呆,羞得无地自容!

她可真是毫不留情,左一下右一下,硬是把他的两片又白又嫩的小pp打了个姹紫嫣红,这才心满意足地住了手,颐指气使地向身下的美人挑衅道:“怎么样?服不服?不服老娘用鞭子再给你来一百下!”

遭到这样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南宫曜完全气昏了头,他微合樱唇,紧咬贝齿,强忍着美目中的泪水,粉颊时红时青,娇躯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sophie:曜美人,真对不起,为了吸引眼球,第三章就让你这么没面子地被清美人脱了裤子痛打小pp……唉……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尽量不让你每一章都挨她打就是了,好不好捏?)

南宫曜恐怕万万也想不到,此时此刻,就在三百里外,上个月同自己在沙场上同自己斗得难解难分的北国第一勇士兀颜秀,居然在享受和自己相仿的待遇——如果说那待遇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兀颜秀此刻的处境,竟比他还要羞耻几分。

万夫难敌的勇将兀颜秀,居然被不知什么人强行扮作女妆,原本平坦的胸前也被两团布帛填得如同女子一般挺拔鼓耸,反剪玉臂,五花大绑着跪在一张大床之上,他袍服的下摆被高高撩起,亵衣却被褪到腿弯以下,两片赤裸的圆翘美臀被迫撅得高高的,被站在床边的一位少年美妇手中的板子蹂躏得啪啪作响、滚烫通红。此刻唯一能证明他男儿之身的那团东西,却被紧紧地塞在一个小小的皮套里,用皮带牢牢拴住,不能有丝毫的反应。

更让人啧啧称奇的是,那位少年美妇的两腿之间,竟用皮带绑着一支玉制物件,那东西和世间男子的命根子长得一般无二,少年美妇一面挥动手中的板子继续痛打兀颜秀的如玉美臀,一面奋力耸动腰胯,让自己胯下那个玉制宝贝在兀颜秀双臀间幽深的密穴中反复冲杀。

“小荡妇,跟老娘这儿扮什么三贞九烈呢!我让你自己扭屁股你没听见啊?!想把老娘累趴下啊?!”少年美妇一面大发雌威一面命令身前的美人。

兀颜秀本来就生得如花似玉,此刻被扮作女装,更是倾国倾城,五花大绑惨遭身后女子肆意凌辱还不说,此刻又遭到这般嘲讽揶揄,只盼为自己稍加辩驳,偏偏被一团布帛严严实实堵了嘴,两片樱唇之间还狠狠勒了一根绸带,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直憋得粉颊绯红,星眸含波,越发显得美艳不可方物了。

少年美妇的鼻洼鬓角已经可见细细的汗珠,却依然乐此不疲地继续蹂躏着身下已经瘫软的兀颜秀,此刻在床对面的铜镜中见到身前玉人的这般美态,心中越发激情荡漾,身下冲杀的力度又加了三分,次次都尽根而入,一插到底,一下一下直捣兀颜秀那最为敏感柔弱的花心……

兀颜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反复抽 插,数十下间,圆睁了一双美眸,口中呜呜闷响几声,紧紧绑缚中的娇躯一阵猛颤过后,径自昏厥过去。

半晌,他才悠悠醒转,身上的绳索依然紧紧捆绑,好歹口舌间的堵物已被去除。他睁开双眼,却见那少年美妇将自己抱在怀中,似笑非笑注视着自己,不禁又是一阵羞赧,几欲再次闭眼躲避,却被那少年美妇一把捏住精致的下巴,一连串滚烫的热吻,自额而颊,自颊而唇,自唇而舌,几乎令他窒息。

良久,少年美妇才撒开他的樱唇,柔声道:“娘子,这杆新宝贝的尺寸,可还受用?”声音温柔的简直叫人不敢相信和刚才的话是从同一张嘴中说出来的。

“我……”兀颜秀红着脸,欲言又止。

“我什么我?就算你是我媳妇儿,你也不用这么支支吾吾的象个小媳妇儿一样吧?!”

“公主,可你我成婚几近一载,却从未有过……从未有过夫妻之实,这未免太过……太过荒唐了……” 兀颜秀此刻的低声细语让人哪里敢相信,他就是北国军中那员令人闻风丧胆的勇将?!

他话音未落,少年美妇却怒道:“放屁!什么叫无夫妻之实?刚才那般翻云覆雨还不叫夫妻之实吗?” 

原来,这少年美妇,竟然就是兀颜秀的妻子,北国堂堂的大公主耶律沨! 

至于兀颜秀为什么会在家中落到这步田地,还要从一年前说起,那时,尚未在朝廷为将的他率领了一帮人起兵造反,北国朝廷多次派兵围剿,却都因兀颜秀的英勇无敌而屡战屡败,最后大公主耶律沨亲自率兵前往征讨,两人在战场上相遇,耶律沨垂涎兀颜秀的美貌,又爱惜他的好武艺,几乎是对他一见钟情,命令麾下女兵设下埋伏,连用八道绊马索,终于活捉了这名勇将,用最结实的牛筋索五花大绑着马不停蹄地秘密押回都城,逼他与自己成亲。

兀颜秀中计遭擒,本来就不服,一个大男人又被个小女子捆绑逼婚,颜面上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便抵死不从,三番五次,惹得耶律沨火冒三丈,铁了心要把他狠狠羞辱一番,硬生生命令手下贴身宫娥,先是将他脱光屁股痛打了五十大板,随后强行为他穿上凤冠霞批,五花大绑强按着与自己拜堂成亲,随即押入洞房,又亲手将他原本雪白粉嫩的小pp揍了个姹紫嫣红,最后竟用一根玉制宝贝强行夺取了他的处子贞操,紧缚之痛、笞臀之痛、破瓜之痛,三痛合一,可怜那兀颜秀盖世英雄在她身下哭了个梨花带雨,却也只因无奈那一身紧紧绑缚,分毫动转不得,只得由她肆意玷污,眼睁睁地将生米煮成了熟饭,经此一劫,他再无拒婚之理,便半推半就应允了这桩亲事。

从此,兀颜秀朝上是北国的第一勇将,朝下是北国大公主的东床驸马,一时风光真是羡煞旁人,只是私下里,驸马府中却是不折不扣的牝鸡司晨,每逢床笫之事,耶律沨均要照着洞房花烛夜一般无二地如法炮制,将兀颜秀扮了女妆,紧紧绑缚,先揍上一顿板子,再将那两片红肿透亮的小pp中羞耻的花心反复蹂躏……

简而言之,两人成婚几近一年,勇冠三军兀颜秀竟尚未有半次重振雄风的机会,这还不算,三个月前,一个对他倾慕已久的美貌奴婢,趁耶律沨回宫探母,勾引了这位在发妻那里郁闷至极的驸马爷,眼看要得偿所愿,却被提前回府的耶律沨撞个正着……

耶律沨给这可怜的一男一女的惩罚是,那美貌奴婢被揍了八十板子,屁股肿成了大馒头,连夜就被五花大绑着送进了窑子;本来很无辜的驸马爷则足足挨了一百六十板子,被打了个屁股开花,之后在床上趴了半个多月不说,还差一点被耶律沨亲手阉了,连刀都磨得雪亮了,到头来她还是心软了,最终强行给他戴上了这付令他欲哭无泪的贞 操 带,临了还加了一句警告:再有下次,阉无赦!

(待续)

(sophie_s:曜美人,听了秀美人的英雄事迹,你的心里不是不是平衡了一点涅?你说平衡一点了?那就乖乖地被虐吧,嘿嘿……)

说来也怪,驸马爷的家务事虽则大大有损他的男子尊严和勇冠三军的威名,弄得他夫纲难振,但大公主板子底下居然出了个贤夫,成婚不到一年,美臀上挨的百十顿揍竟让兀颜秀对耶律沨情比金坚、死心塌地,至于耶律沨,她本来就不是象耶律清那样的花心大萝卜,当初对兀颜秀一见钟情才决心活捉了他逼婚,最后虽然用了霸王硬上弓的方式才得偿所愿地抱得美人归,但这美人婚后一直对自己温柔体贴,言听计从,就算是那次不愉快的插曲让他有些冤枉地为自己戴上了贞 操 带,似乎也丝毫没有损害他对自己的情意,得“妻”如此,她耶律沨夫复何求啊……

南北两国这一场大战旷日持久,兀颜秀几个月来一直在前线冲杀,今天才随大军回朝,真是想煞了被母后严令留守京城的大公主,这夫妻二人久别重逢,从持手相看泪眼到把酒言欢,再到沐浴更衣直至最后的颠鸾倒凤,真是说不尽的心腹语,做不尽的甜蜜事。

只是,耶律沨这一顿抢白,让借着凯旋余威想要振一次半次雄风的兀颜秀彻底明白,甜蜜归甜蜜,这大公主的如铁心思,几个月后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看来今天自己这点小小的野心,不消说,又打了水漂。

其实,那野心,本就不该有的——只是今天回到京城后,这几个月在前敌憋坏了的将士们纷纷吵着嚷着要找找乐子,他虽则归心似箭,却碍于情面,也随众人一道遁入烟花柳巷,原本只想摆个样子,应付过去便快快回府与耶律沨团聚,一解相思之苦,稍缓禁欲之痛,谁知无巧不成书,偏生在那里撞上了数月之前,因为勾引自己未果而被耶律沨逐出驸马府连夜卖入勾栏院的那个美貌奴婢宇文芊。

那样的重逢,令他的心中难免泛起了波澜——对于当初那件事,他是一直心存愧疚的,虽然看上去是宇文芊主动,但如果不是自己对她也多少有些怜惜之意,她一个女孩子又怎么敢冒那么大的险呢?虽然自己屁股上挨的板子比宇文芊多出一倍,可是那样的情形下,他恨的只是自己不能替那个可怜的丫头多承担一些吧……

好在宇文芊看上去倒是释怀已久了,这意外的相遇,竟似只是给她带来了惊喜而已,看她一个女子都能这般豁达,兀颜秀也一点点宽慰开来,就连数月前未能做成的那件好事,在宇文芊七成发自内心三成源于职业习惯的怂恿下,也令他蠢蠢欲动了。

可是,兀颜秀胯下的那道紧箍咒,令他二人纵是千般缠绵,也无法如同寻常世间男女一般欢好……

所幸,那宇文芊之前久居驸马府,深知这位驸马爷隔三差五被大公主牝鸡司晨,固然有被迫的成分,但久而久之,不说琴瑟和谐、水乳交融,至少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今天她见兀颜秀拥己在怀却不能人道,出于七分体贴三分气恼,竟照着耶律沨的法子如法炮制,用了十余条裙带,把无心抗拒的兀颜秀五花大绑起来,按在腿上抡起玉手揍了一顿屁股,这一顿揍得不算很重,不至于让他的美臀红肿到回家还能被耶律沨看出端倪的地步,却令禁欲已久的他险些在她的腿上泄身。

兀颜秀还是头一次趴在耶律沨之外的女子腿上被打屁股(虽说打屁股这件事,耶律沨有时并不亲自动手,而是让宫娥们代劳,但总不至于让他暧昧地趴在那些美貌宫娥们的腿上挨揍吧)——何况这个女子还是自己偷不着的那个美人儿,那份新鲜、那份旖旎,令他如醉如痴,一时间竟有几分乐不思蜀了,直到宇文芊却很有分寸地为他解开绑缚提醒道:驸马爷该回府了,不然让大公主看出些破绽来,只怕就不只是屁股开花那么简单了,这才令他幡然醒悟,叫声惭愧,连忙依依不舍地辞别宇文芊,整装肃容,从那温柔乡里出来,打马扬鞭,匆匆回府。

回到家中见到数月来独守空闺的如花美眷,一方面为解相思之苦,一方面也源于男人在外做了亏心事后对发妻的补偿心理,兀颜秀对耶律沨比之平日里越发温存了几分,在耶律沨身下婉转承欢之际,也愈加柔媚动人,让耶律沨苦等多日的这番酣战好不舒服、好不畅快。

只是,方才在勾栏院未能彻底释放出来的那团邪火,不知何时又悄悄窜上心头,惹得他壮起胆子,趁着耶律沨貌似心满意足偃旗息鼓的当口,壮起胆子提出要过一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不想着为大公主那样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就给否决了,这驸马爷,当得可真有几分窝囊啊!

他还有些不死心,正待再据理力争几句,尚未尽兴的耶律沨却不依不饶地将他重新按倒,一挺胯下的玉宝贝,再次闯入身下美人的桃源深处,几番冲杀,直捣得那兀颜秀娇喘吁吁,几欲再次昏厥过去,好不惹人怜爱。

一个时辰之内,刚刚鞍马劳顿地“凯旋”回到京城的兀颜秀大将军,居然在耶律沨的身下三次泄身,把刚才在宇文芊那里没能充分燃烧的几股烈焰全都发泄在了那个小小的皮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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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之后,耶律清已经亲手为兀颜秀清理完下身,将他再次完全软化的分身重新囚入那小小的监牢锁好,随后又将娇不胜力的小娇妻揽入怀中,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他乌黑的秀发,时不时将发梢缠绕在自己的指尖,轻轻拉扯,弄得兀颜秀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在主人怀中接受宠溺的小猫小狗,说不出的温暖,说不出的惬意……

若是一辈子都能这样在她怀中度日,虽说难免一天天消磨了睥睨天下的雄心,却也是多少人穷其一生都求之不得的啊……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一转念:哎呀……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晌午的那件事,万一被她知晓,那该如何是好?

刚想到这儿,却听耳边响起耶律沨的声音,她出其不意地问道:“我且问你,大军上午便到了京城,你却足足耽搁了两个多时辰才回府,是何缘故?”

(待续)

(sophie:秀美人,这下子怎么过关,就看你的造化了……)

兀颜秀不愧是一代名将——怕“老婆”的名将也还是名将——虽然几乎从未在耶律沨面前说过谎,但这个紧要关头瞎话还是很快就编出来了:“将士们出征数月,一朝班师还朝,少不得要庆贺一番,怎么会一回到京城就散了呢?” 

其实这也不纯粹是瞎话,只不过那个“庆贺”的具体形式,他绝对不可能让耶律沨知晓而已,看到耶律沨脸上还挂着寒霜,他又补充道:“其实我早已归心似箭了,但那种场面,身不由己啊,只是苦了娘子又多等了两个时辰……”

“哼,枉我贵为公主,还亲自下厨为你烹制了三五个菜肴呢……”耶律沨并不怀疑他的说辞,只是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埋怨。

“那娘子给我松开,我……我现在全给吃了!”听到耶律沨竟亲自为自己下厨,兀颜秀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挣挫着身上的绑绳恳求道。

“要吃,也是老娘喂你吃,哪里用得着松绑?”耶律沨凶巴巴地说,眼角却已见了三分笑意。

“娘子你要还是生气,就再打……”兀颜秀红着倾倒众生的丽颜,轻启朱唇无地自容地请罪,“打我一顿屁股来消消无名火吧……”

全北国的女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她们的梦中情人兀颜秀居然会低三下四地乞求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对自己施以打屁股这样羞辱的惩罚,可是对于耶律沨来说,这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直至此刻,这位大将军雪白粉嫩的屁股,还仍然暴露在她的火力下呢!

只不过,这回子她倒暂时没有动手的意思,毕竟,今天好像已经把他折腾得够了……

“看你鞍马劳顿,今天且饶你一回……”说到这里,耶律沨突然想起一个人,“我那个宝贝二妹,也随大军一道回来了吗?”

“还没呢,你也知道,她生性贪玩,这次偷偷溜去前敌,母后本来要罚她的,后来我军不胜而胜,母后心情好,这才饶过了她,大军班师回朝,她便向母后告假,要带着心腹女兵们再多耍几天,母后一贯宠她,如今南北议和,前敌也不似以往危险了,只说耍几天,怎会不依她……”

“这丫头,岂止是母后,便是我也一直惯着她,所幸她只是有些顽劣罢了,本性还算纯良,还不至于恃宠而骄,较之三妹,已算是我耶律家的孝子贤孙了!”

他们所说的二妹,自然就是我们的超级无敌美色女耶律清了,不过聪明如耶律沨只怕万万也想不到,她色胆包天的宝贝妹妹这回耍大了,居然不但在停战后把南朝公主给强抢了回来,而且还搭上了一位沉鱼落雁的男美人。

这位武艺高强勇冠三军的男美人现在就红肿着两片圆翘白嫩的美臀,五花大绑地趴在耶律清的腿上,毫无反抗能力地接受她的言语挑衅。

端木蕴面红耳赤地看完南宫曜被修理,心里真像打翻了五味瓶,那样威武那样美貌的少年将军,居然会被那样不堪地惩罚,真是太那个了……或许,他其实并不象自己想的那般顶天立地英勇无敌?否则怎么会在一个女子面前都没能保护自己呢?居然还被人家这样羞辱地教训……虽说刚才打斗时他没有尽全力,但对方毕竟是个女子啊,怎么就被人家活活捉住了呢……

可是,人家好像完全是为了自己才被绑起来打屁股的,自己袖手旁观还可以用无能为力来辩护,再这样想,就未免太不应该了吧,无论如何,也不该再沉默下去了……

“住手!你要的是我,那为什么这样为难他?居然对一员大将打……打……”端木蕴怕让南宫曜更加难堪,“屁股”两个字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她正色继续道,“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还真会怜香惜玉啊,就知道你心疼这小白脸,可谁让他一心想坏我的好事呢?揍一顿屁股这就算是便宜了他,要依着老娘的性子,非一刀骟了他不可……”

“你……你敢!……”端木蕴拔出腰间摆设般的佩剑,横在自己的粉颈上,紧张地注视着耶律清下一步的动态。

“瞧把你急的,生怕放心,老娘今天心情好,不会对他下毒手的……”耶律清说着给南宫曜穿回下身的衣物,随手将他平放在大青石上,自己站起身来,把佩剑重新挂在腰间。

“这样吧,你乖乖过来,跟我一道上马回北国,我就把他留在这儿,等咱们走出一段路了,我再派人回来放了他。”

“你……你这样强取豪夺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被耶律清的无理要求气坏了的端木蕴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端木蕴的话音未落,就被耶律清的一声娇叱下了一跳:“少废话,你倒是从不从?这一次我只不过揍了他一顿屁股,下回就没这么便宜了!”耶律清说着,将肋下的佩剑抽出一半,让剑的寒光霸道地扫过端木蕴的双眼,随后又重重地还剑入鞘。

“你……好,也罢,不就是个你回北国吗?看你能把我怎样!” 事到如今,贵为公主的自己不能给父皇丢脸,不能给南朝丢脸,更重要的是,她绝不能让为了保护自己而被俘受辱的南宫曜独自蒙羞,她打定主意,不顾一旁五花大绑的南宫曜急切的目光和无奈的“呜呜”抗议声,以大无畏的姿态走到耶律清面前,侧过身,将双手一背:“绑吧!”

她的这个举动还是让耶律清暗暗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还有如此刚烈的一面,她从自己的马鞍上取下一捆绳子,沉吟片刻,还是拢过端木蕴纤细的臂膀,就要给她上绑。

“住手!你不能绑她!”自己被耶律清绑得苦不堪言的南宫曜在大青石上扭动着大粽子般的娇躯喝道,他惟恐她也对端木蕴下这么重的手,那样的捆绑端木蕴只怕连一炷香的工夫都撑不了呢!

耶律清本来就舍不得真把端木蕴绑起来,量她一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便是不绑,又岂能逃得出自己的掌心!倒是这个南宫曜,三番五次地碍自己的事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在端木蕴的面前,耶律清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羞辱南宫曜的机会的,何况她早就担心,仅仅捆绑上身是不是已经足够限制自己这个武艺高强的情敌的反抗能力了,现在既然他自找罪受,那索性把他绑得再结实一点,连两条腿也捆上,省得等一下自己干那件事的时候他抵手绊脚的!

“也好,这娇滴滴的美人,我本来就怕绑坏了,还是把绳子省下来给你用吧!”说着她扭回身,把被自己扔在大青石上的南宫曜按牢了,不顾他的强烈反对,开始强行捆绑他的双腿, 任凭一旁的端木蕴怎样苦苦求情,任凭被虐的南宫曜怎样抵死不从,在一番周折之后,耶律清还是成功地将他的两条腿屈膝绑好,这样我们的曜美人就不得不越发屈辱地跪在石头上了,捆得兴起的耶律清还不肯罢休,又用余绳在他已经被捆成粽子的上身紧紧地勒了十几道,打结之前甚至还用脚蹬了几下,直把个天香国色的美人儿绑了个死去

第3回

活来,要不是在端木蕴的面前强撑着,他只怕早已经痛哭着求饶甚至干脆昏厥过去了。

此刻的南宫曜,真有些后悔在这个时候为端木蕴出头了——反正他知道,这些绳子如果用在端木蕴的身上,肯定是不会捆得这么紧的。

(待续)

(sophie:曜美人,在清美人面前英雄救美的结果就是酱紫的了,我虽然心疼你,却也爱莫能助了,嘿嘿……不过,你下回该吸取教训了吧?)

其实把南宫曜绑成这样,耶律清也略有几分不忍,这还是她平生头一次为一位男子心软呢!可是,既然绑都绑了,那还不绑个痛快?不知为什么,紧紧虐绑这个沉鱼落雁的美男,让她心中有种莫名的邪火,似乎绑得越紧,胸中那团火焰就灼烧得越发炽烈,类似的感觉,刚才揍他屁股的时候也有,玩过了那么多女孩子,都从来没有过这种异样的兴奋,莫非,这个比女子还要美貌的男子,就是上天送给自己尽情欺侮、肆意蹂躏,换换口味的?……

实在没什么地方可以下绳子了,她这才停了下来,随即用块自己的汗巾将南宫曜的嘴堵个严实,又紧紧勒过两片樱唇在脑后打上死结,然后用他背后的余绳将他牢牢拴在身后的树干上,将绳子收到尽可能短,这样双腿被屈膝捆绑的南宫曜就只能那样丢脸地跪在树下,就算天塌下来,也丝毫动弹不得。

天当然不会真的塌下来,但是之后发生的事在我们的曜美人看来,只怕比天塌下来还要糟糕得多,因为安置完他的耶律清,已经放心大胆地掉头对付起端木蕴来。

(以下为纯gl版中也有的一段)

终于是得偿所愿了,一切来得太顺利,耶律清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看着端木蕴的明眸皓齿,绝美丽颜,她情不自禁将她揽入怀中,两片滚烫的红唇硬生生朝着美人芳泽欺将上去,将端木蕴的樱唇牢牢擒住,一条舌头更是像灵蛇般顶开她的贝齿,强突进去。

居然在端木蕴大窘,几乎是本能地在那根怎么也难防住的舌头上咬了一口,耶律清猝不及防,啊地惨叫了一声,这一声吓得本来就不忍下重口的端木蕴慌慌张张泄了力,任由耶律清的香舌不无狼狈地从她的贝齿之间溜走。

“你……你怎么咬人?”耶律清毫不反省自己急色鬼般的举动,却倒打一耙,责怪起端木蕴来。

“你这般轻薄于我,我咬你一口……”说到这几个字时,端木蕴的一张俏脸越发通红,“那已经算是轻的了!只恨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杀你以解我我头之恨……”她故意将自己的情绪渲染得激烈些,“你……你干脆一剑杀了我,我只求一死,总好过在你手中受辱!”

(自我抄袭暂告一段落)

“嘿嘿!我倒是只求让你在我手中受辱,也决不能让你求死!”耶律清话音未落,一只手竟然连招呼也不打,铺垫也不做,便长驱直入从端木蕴的领口探进她的衣襟,直捣她比自己略微多些起伏的酥胸,用三根手指勾住这酥胸上的最后防线,一条薄薄的抹胸,只一扯,便让怀中美人变成了尴尬的真空状态。

这条带着端木蕴体温和馨香的白绫抹胸让耶律清如获至宝,虽然自己胸前也有些多余地裹着同样的东西,可那和从端木蕴身上解下来的宝贝能相提并论吗?她将脸深深埋在那宝贝中,轻轻地感受着端木蕴酥胸的温润气息,半晌才恋恋不舍小心翼翼地将它揣进怀里。

一个黄花闺女,堂堂的天之娇女,居然在心上人的面前被人家把最贴身的抹胸摘了去,在光天之下把玩、收藏,真是羞煞人了!端木蕴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昏死过去……

她在这里要死要活的,人家耶律清可不管那么多,她这回干脆兵分两路,从身后搂住端木蕴,两只手都探进了那南朝美人儿不再设防的胸襟,两片樱唇和一根香舌也不肯闲着,从侧后方擒住端木蕴的耳根粉颈,一路亲吻,轻轻调戏。

绑跪在树下的南宫曜见此情景,圆睁着一双美眸,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要立刻挣脱束缚,在最后一刻制止心上人敏感部位惨遭玷污,但身上铁紧的捆绑哪容他动弹半分?

再次遭到这样迅猛的袭击,端木蕴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尽管她还在面红耳赤地徒劳闪避,一颗蓓蕾却已轻易地落到了耶律清手中,旋即,剩下的一颗也沦陷了。

那样敏感的地方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结束了自己的处子生涯,端木蕴真是又羞又气,可是除了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不要!”和几记不疼不痒的粉拳之外,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真是肤如凝脂啊!耶律清如同品尝珍馐美味一般,细细把玩着那对盈盈一握的丁香小乳,论尺寸它们只是比自己的那对略大个三分两分,正是最最惹人怜爱的大小,嫩得几乎可以挤得出水来,她用指尖指肚对那对粉嫩的峰尖轻轻按压、反复逗弄,惹得两只原本含苞未放的处子蓓蕾不由自主用迅速硬挺、怒放来猛烈回应她的侵略,而怀中玉人如兰的气息也变得一阵比一阵急促。

可怜的南宫曜此刻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耶律清对着端木蕴上下其手,他急得眼中都要冒出火来,却丝毫无能为力,两行清泪不知不觉涌出眼眶,流淌在他绝美的面颊之上……

就在这时,小树林外一片人喊马嘶由远及近,由于敌我不明,耶律清也停了手,兴致盎然的她自然是恼恨来人坏了自己的好事,怀着几分侥幸的端木蕴只盼是有救兵杀到,至于南宫曜,不论来人是谁,他都不希望自己这幅丢脸的模样被人看见,要不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他都无法保证自己是否已经咬舌自尽了!

林子里的三个人还在各怀心腹事,林子外却传来几声此起彼伏的焦急呼唤:“公主!公主!公主!”

(待续)

(sophie:其实这个来人好像也不算是什么悬念噢……)

听到这几声呼唤,林子里的三个人又有了不同的反应,端木蕴还在仔细辨认这几幅嗓音,耶律清却已经长长出了一口气,至于南宫曜,他从两个女孩子截然不同的的反应中,很快就判断出来,虽然情况本来就只有糟糕和更糟糕两种,现在显然是更糟糕的那种情况摆在眼前了。

耶律清替端木蕴掩好衣襟,朝着林子外面喊了一声:“瞎嚷什么?我在呢!” 

她的这一声,把端木蕴最后一点侥幸也击得粉碎,本来她以为自己是这片林子里唯一的公主,来人即使自己不认识也必是父皇派来找寻自己的,谁知道这个北国美人竟然也是宫里出来的,林子外面显然是她的人,这下子完了,肯定要被她掳回北国去了……

林子外面的来人,不消说,自然是耶律清最贴心的美人完颜芙和她率领的那十几个女兵,走进树林子和耶律清刚打完招呼,完颜芙一眼就瞥见了此刻最不想见人的南宫曜,她立刻惊叫起来:“啊?这不是前些天风头无二的那个南朝勇将南宫曜吗?他怎么……怎么被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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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边,一团篝火熊熊燃烧起来,端木蕴已经坐在青石上,刚才被非礼产生的紧张和羞怯由于这些女孩子的到来,已经被削弱了一些,并部分地让位于小小的惊叹了——她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耶律清驾轻就熟地从无到有把柴火堆搭好、点燃、烧旺,甚至连刚才那只梅花鹿也被她三下两下便放了血剥了皮架在火上烘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都是女人,人家怎么就那么能干呢?

虽然贵为北国帝胄,可自幼生长在马背上的耶律清还是很享受偶尔干干这些活的,更别说,这次是为自己心仪的蕴美人“下厨”了,即使有这么多的手下在边上,她还是愿意亲自动一次手。

依旧五花大绑的南宫曜这会子还是双膝跪倒被拴在树下,他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来欣赏耶律清麻利的手脚,此刻他的脑海中有些麻木地掠过今天发生的一个个画面,我们的曜美人简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一个万夫莫敌的上将,居然一着不慎,赔了夫人又折兵,丢尽了颜面,这俘虏生涯现在开来,还只是个开头,这位厉害的北国公主把自己和端木蕴掳到目的地,还不知有什么样无边的羞辱在等着自己呢……

他满腹懊恼、满心幽怨,却听到耶律清部下的女孩子们在七嘴八舌地议论自己——

“哎,你前些日子跟着完颜将军上过阵,树下那个捆得像大粽子一样的小白脸,真的就是南朝头牌勇将南宫曜吗?”

“没错,就是他,样貌、身形都一般无二,他那样的人才,天下能找得出几个?这谁还能认错?”

“听说他和咱家大驸马大战一整天,斗得难解难分,最后还占了上风,我道是个身高过丈,腰大十尾的莽汉呢,谁成想,竟是这般俊俏的人物,真是看不出来啊……”

“啧啧啧,真是太俊了,那个眉毛那个眼,那个鼻子那个嘴,就是全天下的女人,也没几个有这等姿色的,这么漂亮的男人还能上阵打仗?”

“这有啥可大惊小怪的?咱家大驸马,不也是个貌如好女的标志人物?一上了沙场,不照样狠天狠地?”

“那倒也是哦,不过,他这么好的功夫,怎么就叫咱家二公主给活活捉住,都绑成这样了?”

“这就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咱大驸马那么勇,回头还不是让大公主五花大绑给娶进门了?”……

“话说,没上绑的那个女美人,她又是谁呢?”

“没见过……”

“没见过……”

……

“兴许是那个南宫曜的家眷?要不就是他相好的?反正落到二公主手里,那就是咱二公主又一个妃子呗……”

如此这般被一群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议论,太让人难堪了,怪来怪去只怪自己太不争气,居然让人家一个女孩子给活捉了,现在搞到连身份都要被人怀疑,不过,要是索性没人认识倒是好了,可偏偏还一下子就被人家认出来了,还反复论证确认,这下真是什么颜面都丢尽了……

部下女孩子们的窃窃私语声中,完颜芙独自靠在稍远一棵树下,手里把玩着一根马鞭,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火堆边的人们,间或向南宫曜投去惊鸿一瞥。

是啊,这个南宫曜,武艺那么高,怎么会弄得这般田地呢?那冤家的功夫不是不好,可比起大驸马,还是低了半档啊,他连大驸马都胜得了,况且看样子他们还是两个人一块儿出来的,怎么会让她一个人给活捉了呢?……那冤家绑得可真够紧的,绳子全都陷得那么深,一大半都勒到肉里去了……话说,他可真够美的,那日在阵前观战,那么远的距离,都觉得他的美貌那般炫目,再配上卓绝的武艺,真是足够让整个战场上的数千名女子都为之倾倒了;这会子看他被剥去衣甲,反剪玉臂五花大绑,直落得个云鬓散乱,粉颊含羞,酥胸微隆,虽则有几分狼狈,却在原本的英气中又平添了几分柔美,真个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了,这也就是那冤家不爱男人,不然,这不是活脱脱又一个兀颜秀吗?……

想到兀颜秀,她自然想起大公主贴身宫娥中的同乡姐妹绘声绘色向自己描述兀颜秀如何被耶律沨痛打屁股,又怎样被耶律沨宠幸的事情了,那种描述惹得她这个给女人当老婆的局外人都难免有几分春心荡漾,只恨不能亲见……

……若是此刻面前这绝色美人儿,也被褪去中衣,裸臀受笞,甚至就此被玷污了清白,那该是怎样一幅旖旎的景象啊?……哎呀,真是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又情不自禁偷偷打量了一下不远处的南宫曜,偏巧那绝色的美人儿也正好抬起眼来,慌忙中她连忙扭过头去,唯恐两人视线相撞,被南宫曜窥出自己此刻心中所想,真要那样,就太羞人了……

对了,忐忑不安坐在青石上的这位女子,好生不俗啊,虽然单论美貌,还未必及得上那个冤家或者南宫曜中的任何一个,可是那份让人不敢亵渎的高贵,真是十万个女子里也挑不出一个来啊……八成,是因为她被耶律清那个急色鬼看上了,才殃及南宫曜的吧……唉,这个冤家,到底要娶多少个才肯收收心啊?……她不禁回想起,自己这个东邦女子当初是怎么被耶律清五花大绑掳回北国,抢娶为妻的……胡思乱想间,两片粉颊上的羞色又浓了两三分。

(待续)

(sophie:芙美人,你可要留神了,再胡思乱想,弄不好自己也是要被打PP的)

恍惚中,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完颜芙抬头一看,耶律清用佩剑插着一条烤好的鹿前腿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替我去喂喂那小白脸吧!”耶律清朝着南宫曜的方向努了努嘴,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就算要弄死他也好歹让他做个饱死鬼。” 

“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公主你真舍得弄死他啊?干脆一并娶了做个男老婆吧!”离得稍近的一个女兵闻言,大着胆子笑道。

“放你的屁!”耶律清抬起战靴,在那女孩子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蹬了一下轻斥道,“不知死活的小蹄子……”随后把剑塞到完颜芙手中,便径自转身回到火边去招呼端木蕴了。

这可真不是个轻松的任务,完颜芙定了定神,走到捆着南宫曜的树下,在他身前的草地上坐下,略一迟疑,便伸手去为他解除口部的桎梏。

南宫曜之前虽然口不能言,可女孩子们的所有对话都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此刻他当然明白完颜芙的来意,大丈夫可杀不可辱,要他这样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接受嗟来之食?!门都没有!他打定主意,只要完颜芙把穿在剑尖的鹿肉送到自己嘴边,他就立刻利用那把剑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样对端木蕴来说也许有些不负责任,可现在的自己,除了在她面前一次次地受辱之外,还能做什么呢?倒不如自己寻个了断来得干脆,这样不但免去了让她承受心爱的男子在眼前饱受凌虐所带来的痛苦,而且,说不定自己的在天之灵还可以立刻助她逃出生天呢!

可是,这个美丽的异邦女子竟似完全看透了自己的求死之心,她将那条鹿前腿从剑尖上取了下来,直接用手捏着末端的骨头,把肉喂到自己嘴边。

南宫曜见希望破灭,好不懊恼,不等她开口催促便倔强地将头扭到一边,根本不愿意拿正眼去看她。

“不吃啊?” 这样的待遇完颜芙早有预料,她往前略微欠了欠身子将声音压低了一些警告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我就不用再跟你说了吧?!我家公主可是说一不二的主,你都被绑成这样了,还在这里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她能当着这么多女孩子的面把你脱光了屁股狠狠揍上一顿?到那个时候,你只怕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在这样的绝色男子面前说到打屁股这样的事情,完颜芙本来也有些不好意思,这种略嫌粗俗的字眼破坏自己的形象倒还在其次,如果被他联想到,她自己也曾经是那种羞辱惩罚的受害者,那可就糟了!可是,看到南宫曜的丽颜上瞬间染上两抹浓浓的桃红,她立刻八九不离十地猜出,面前的这个美人,对这句话反应这么大,只怕非但对那件事有切肤之痛,而且搞不好连屁股上的疼痛都还没有完全散去吧!至于凶手,除了那个冤家,还能是谁?!

难道眼前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沙场上所向无敌的南朝第一勇将,竟真的会五花大绑地趴在耶律清腿上被痛打光屁股?虽然有兀颜秀这样活生生的先例,完颜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世界上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头脑一热,竟真的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低声核实道:“你……你莫非已经被她打过屁股了?”

南宫曜闻言,羞得几乎立刻要昏死过去,一张吹弹可破的俊脸窘得眼看要滴出血来——竟然被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当面盘问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真想立刻抵赖了,可是自己又偏偏从小不会说谎,真是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简直能活要了人命啊!他只能紧闭双唇,粉颈低垂,满面愧色地沉默不语。

看到这副阵势,完颜芙就是再不愿意也得百分之百地确信了——是啊,想想也正常啊!以那急色鬼的作风,强抢了人家做老婆,又把人家相好的给活捉了,难免要当着心上人的面好好羞辱折损一下那位倒霉的旧爱吧,尤其是,这位倒霉的旧爱本身还是位勇冠三军的主,还有什么比把他按在腿上脱了裤子狠狠揍一顿光屁股更能达到目的的呢?再说,这么美的男人,就算是只喜欢女人的耶律清,恐怕也不介意通过打屁股这样的方式来吃吃他的豆腐吧……

想到这里,完颜芙的心情越发复杂起来。

一方面,继兀颜秀之后,得知又一个貌如好女的无敌英雄以最羞辱的方式栽在了女人手里,可真叫人不是滋味——这世间的男子啊,只怕是再也没有一个完美无缺的了吧……

可是另一方面,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又在心中牵引着她用南宫曜的绝美形象继续去描绘之前那些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的画面了……

好在手里的鹿肉散发的香味把她暂时拉了回来,她再次把那带着山野气息的美味佳肴送到南宫曜嘴边,“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丢一次人的话,就让我省省心!反正横竖都要吃的,挨不挨这顿揍,你自己选吧!”

自己不吃的话,会不会真的又被那个什么公主修理一顿屁股?看上去,她可是真那种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女人啊!要是当着这么多女孩子的面再发生一次那样的事情,就算是立刻求死成功,也永远洗刷不了耻辱了!话说回来,早餐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时辰了,肚子还真的饿了,这鹿肉又偏偏那么香……

那就轻轻咬一小口吧!他扭回头,不失君子风度地微微张开嘴,咬了一小口,闭起嘴,慢慢地咀嚼。

真是难得的美味啊!不得不承认,这北国婆娘倒还真挺全才的,打架和打人都这么厉害,居然烤东西也这么好吃!万幸的是,不是她亲自来喂自己,不然刚被人家抢了老婆,又痛打光屁股狠狠教训了一顿,就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五花大绑地接受人家喂饭,那可是他死也不愿意干的,换了一个人毕竟好多了,况且这个女孩子,总算还略有几分善解人意,至少,那些让自己难堪的话,她都是压低了嗓门说的,自己好像也的确没必要跟她过不去哦!不然害她完不成任务,那个不讲理的北国婆娘弄不好要为难她了……

(sophie:曜美人呀,你可真是个君子,自己都这么狼狈了,还不忘怜香惜玉,不枉了半个天下的女孩子都为你倾心啊……)

看到完颜芙完全没有把东西收回去的意思,他便自觉自动地又咬了一口,之后的事情就有些顺理成章了,虽然这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姿势让他无地自容,虽然火辣辣的屁股还痛得很,但此刻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再就当是帮完颜芙一个忙的自我安慰中,乖乖地就一口一口地把那一条前腿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吃东西的样子真是文雅啊,两片樱唇闭得那么紧,连一点咀嚼的声音都没发出来,哪里像个刀头舔血的将军,简直就是个饱读诗书的俊美儒生嘛……

(sophie:芙美人啊,谁说刀头舔血的将军就不可以饱读诗书,举止文雅捏?)

完颜芙不禁看得有些出神了,直到发现南宫曜已经全部吃完,这才回过神来,逃也似地匆匆离去。

那边厢,端木蕴也被耶律清连哄带吓喂了个饱,左顾右盼看到两个美人俘虏都在恩威并施下乖乖地吃饱了肚子,耶律清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这才招呼完颜芙和部下们同自己一道开始享用这顿午餐。

饭毕小憩片刻后,耶律清下令,把南宫曜从树上解下来,身上的五花大绑当然还是照旧紧紧勒着,同端木蕴一道装进马车,一行人上了大道,朝北国都城进发。

(待续)

(sophie:曜美人和蕴美人,你们接下来将有什么样的命运涅?欢迎各位后妈踊跃献计献策哦!)

回楼上姐姐的话,勇士美人的受难,恐怕还不止是被打打pp那么简单呢!我恐怕又要BT地让他五花大绑地撅着红肿的白嫩pp在某个邪恶的女美人身下那个那个那个啥了,不知道那样的情节姐姐是否受得了捏:)

奶妈美人啊,我就等你的番外了哦

回某三的话:确实是脱胎那个时代的事情,但是但是但是,我恐怕要篡改一下历史,也就是把某些事情发生的时间大大地提前了,所以不好意思用那三个国家的真名字啊

希望南宫还是多展现英武却无奈的一面,而不要越来越如粉面含春的女子样,这样反差稍欠,斗败的公鸡还应该是战斗机!!!呵

bingding94 发表于 2009-3-4 23:45 

bingding94前辈啊,我本来就正好打算在下一章里面让曜美人有机会展现他机智勇敢一面的,不过至于他如花似玉的形象嘛,你就原谅一下我的恶趣味吧:)

耶律清这位北国宝贝疙瘩二公主的马车里,真是又宽敞又舒适,即便同为天之娇女的端木蕴,都还没有坐过这样的气派的马车呢。

此时此刻,两名南朝来的阶下囚,几乎是肩并肩地窝在马车的同侧,两人肩膀之间,不过仅仅隔着两个巴掌那么宽的距离而已,两位绝色美人各自身体的馨香,都轻而易举地沁入对方口鼻心脾。

还是平生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呢,他的心跳得很快,可是可是可是,自己目前的处境也未免太丢脸了吧,被捆得像个大粽子一样还不得不跪在地板上,连嘴也再次被担心他咬舌自尽的耶律清夫妻堵得严严实实,心上人近在咫尺,自己却连一根小指头都不能动弹,更别说去伸手去轻轻触摸一下她的娇躯玉体了,不过就算现在手脚都是自由的,自己就一定能鼓起勇气去触碰她吗?就算现在口舌是自由的,自己就一定能好意思开口给惊魂未定的她以抚慰吗?南宫曜很是怀疑,毕竟,一直在她面前保持超完美形象的他,刚刚在她面前上演了被别的女孩子活捉、更被人家痛打光屁股教训的奇耻大辱,就算这次能脱身,自己也未必还有勇气面对她了,更别说之前自己日思夜想的谈婚论嫁了……

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呢,她的心跳得也很快,可是可是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也未免太尴尬了!一想起他被别的女孩子打屁股的时候,自己那种复杂的心情——替他又羞又气,替自己心中完美男子形象惨遭玷污而懊恼不已,却又怎么也不忍错过这位绝代佳人赤裸美臀受笞的旖旎美景……就难免觉得脸上发烧,连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都没法子做到——现在居然一闭上眼睛,就会在脑海中浮现他被痛打一顿的白皙美臀,这这这,堂堂的一国公主,怎么老是对人家男人的pp念念不忘,这可成何体统啊?!

哎呀!他身上的绳子,是不是有点太紧了?捆了这么久,血液都要不流通了吧——端木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香艳的浮想联翩转向对身旁玉人的关心上,这样虽然也有些徒劳,但是总好过那样难为情地想入非非吧!

真想伸手去抚摸一下他被紧紧捆绑的臂膀啊,哪怕不能为他减轻一丝的痛楚,也至少可以给他送上一点慰藉吧……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怎么好意思那样做呢?她忍不住微微侧过头去,朝南宫曜偷偷送去惊鸿一瞥,却偏偏撞上南宫曜那两汪秋水也在悄悄望向自己,慌忙之间,两人连忙都低下头去,再也不好意思对视。

两位美人各怀心事,全然忘记对面,也就是马车的另一侧,还坐着一位奉命看守他们的完颜芙呢!

其实人家完颜芙的心也跳得满快的,刚才服侍南宫曜吃饭就已经很那个了,现在又要面对面这样近距离地观察着两位大美人俘虏,要命的是,人家两个人还在那里暗送秋波,自己傻乎乎地坐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嘛……那个杀千刀在外头忙什么呢,怎么还不进来?害人家当这样的电灯泡?

她在心里臭骂耶律清,却冷不防对面的端木蕴开口同自己说话了:

“对面这位北国姑娘,南宫将军已经被你家公主紧紧绑缚了足有两三个时辰,且不说士可杀不可辱,如此这般的捆绑对于一员敌国上将未免折辱得过分了,单是这两条臂膀血脉不通得久了,只怕有残疾之虞,能不能……能不能请你行个方便,为他宽松少许……”

长这么大,端木蕴还没有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人呢,可是刚才她看到南宫曜被高高吊绑在颈后的双手,原本那般白皙的双手,由于长时间的勒绑,已经发青发紫了,真是心疼得不行了,她越想越担心,想到后来,简直一刻也不能等了,生怕晚了一点就害得他双臂残疾,再也无法拿起他心爱的亮银枪了,虽然,他肯定不愿意自己这样做,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或者他,都不能死要面子了,毕竟形势比人强啊!

“这个……恐怕不行啊!若不是南宫将军这般骁勇无敌,我家二公主又何至于对他如此紧紧绑缚?二公主严令我必须看好二位,这松绑之事,我是万万不敢的……”完颜芙何尝不懂怜香惜玉,可是缚虎不得不紧的道理总不会不明白的,别看这美人儿此时这般楚楚可怜,一旦叫他挣脱了绳索,自己这样的只怕五六个也不是对手……美人儿啊,不是我狠心,实在是你功夫太好了……临了她又补充道:“再说,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好……”

“不劳姑娘费神,我来替他松……”端木蕴连忙接过茬来,话一出口才想起,人家刚刚说过“授受不亲”的,不禁有些酡颜了。

“姑娘觉得我这个看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为他松绑吗?”完颜芙这下子倒没怎么犹豫——是啊,一样要给那个绝色美人松绑的话,还不如自己来呢。

想想也是哦——人家女孩子还没有笨到上这种当的地步吧,谁都会想到,这松一松万一把这员虎将全给松开了,可怎么收场。

看到贵为公主的端木蕴,居然为了给自己把绳子稍微放松一点,会这样不顾身份地央求这样一个普通的敌国女子,而自己只能象个大粽子一样跪在地上听任这两个女孩子为了自己的命运讨价还价,南宫曜真是觉得太无地自容了,真恨不得立刻死掉。

“只是松一松,又不是全部解开……或者,哪怕胳膊不能松,松一松腿脚呢?”为了心上人,端木蕴今天真是豁出去了,连脸上早就挂不住的南宫曜焦急地向她使眼色制止她,都无济于事。

“这……姑娘就别为难我这听命于人的弱女子了……”已经快要招架不住的完颜芙不免面露难色。

“那……那……那……我替他把嘴里的布取出来,让他透透气总是可以的吧。”害怕再次被拒绝,端木蕴又连忙补充道,“哪怕……哪怕过一会儿再给他塞回去呢?”

这下子完颜芙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子更不打算拒绝了,她甚至善解人意地加了一句:“要是姑娘实在心疼这位将军,就给他揉揉膀子吧……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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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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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蕴微红着俏脸,轻轻地却一丝不苟地揉捏过南宫曜肩臂被绳索紧紧勒过的每一寸肌肤,尽可能地为心上人减少些苦楚,长到十八九岁,都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呢,之前当然想到过自己此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用手去抚摸的男子会是他,却绝没有想到这个第一次,竟然是这样尴尬而略带窝囊的状况。

真是没有想到,在那样丢脸的经历之后,竟然还能享受到心上人如此服务,真没有想到这位天之娇女,竟然也能这般体贴入微,她指尖所到之处,轻触之间,自己的每寸肌肤都几欲为她熊熊燃烧起来,真恨不能挣脱了绑缚,紧紧拥她入怀,可这恼人的绳索象毒蛇一半深深陷入肉里,哪怕一丁点的自由也不允许他拥有!

刚才被堵嘴的时候,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她说,这会子能说了,却反倒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也罢,就这样安安静静闭上眼地品尝吧,天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怎样的命运呢?暂时,什么都不想了吧。

半晌,南宫曜慢慢睁开美眸,大口呼入的新鲜空气和端木蕴柔弱无骨的小手让他之前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彻底被唤醒了,见到正对面的完颜芙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的窘态,又看到端木蕴衣衫上的银纽扣,他突然灵机一动,心生一计。

趁着完颜芙有些不耐烦地向马车之外观望的当口,他用眼神示意端木蕴离自己再近一些,端木蕴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却也立刻心领神会地照办了。只见南宫曜俯下身去,轻启朱唇贝齿,从端木蕴的衣襟上咬下一粒纽扣来——原来,武艺高超的他竟要施展飞石打穴的绝技来助自己和端木蕴脱险。

待到完颜芙听见衣衫摩擦的声响扭过头来,那粒纽扣已从南宫曜的两排贝齿之间飞出,一道银光击中完颜芙的膻中穴,完颜芙还未及出声,便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了(sophie:芙美人啊,我知道这个地方被点穴很难为情的,不过人家曜美人是正人君子,点你这个穴绝无轻薄之意,实在是它就在他的正对面嘛,不点它还能点什么地方捏?所以所以所以……你实在要怪就怪我吧!)

看到一击中的,南宫曜连忙低声催促被惊呆了的端木蕴,“快!快给我松绑!我带你走!”现在他也顾不上由她来松绑对自己而言是多么难为情了,此情此景,两人一道脱身才是当务之急,言毕,他又有些内疚地回头向已经瘫软在地的完颜芙致歉:“姑娘,我此举实在出于迫不得已,绝非有意伤害于你,万望见谅。”

完颜芙不无幽怨地回望,口虽不能言,心中却暗道:没良心的小白脸,老娘辛辛苦苦喂你吃饭,到头来却被你害得十有八九要挨那冤家打屁股,你且等着,总有一天,老娘让你连本带利地还上……

(待续)

(sophie:芙美人啊,你要曜美人将来连本带利的还给你?要不,我替曜美人应承你行不行?不过之前你恐怕也要作出一点点牺牲哦,不然这个“本”从何说起呢?)

耶律清这位北国宝贝疙瘩二公主的马车里,真是又宽敞又舒适,即便同为天之娇女的端木蕴,都还没有坐过这样的气派的马车呢。

此时此刻,两名南朝来的阶下囚,几乎是肩并肩地窝在马车的同侧,两人肩膀之间,不过仅仅隔着两个巴掌那么宽的距离而已,两位绝色美人各自身体的馨香,都轻而易举地沁入对方口鼻心脾。

还是平生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呢,他的心跳得很快,可是可是可是,自己目前的处境也未免太丢脸了吧,被捆得像个大粽子一样还不得不跪在地板上,连嘴也再次被担心他咬舌自尽的耶律清夫妻堵得严严实实,心上人近在咫尺,自己却连一根小指头都不能动弹,更别说去伸手去轻轻触摸一下她的娇躯玉体了,不过就算现在手脚都是自由的,自己就一定能鼓起勇气去触碰她吗?就算现在口舌是自由的,自己就一定能好意思开口给惊魂未定的她以抚慰吗?南宫曜很是怀疑,毕竟,一直在她面前保持超完美形象的他,刚刚在她面前上演了被别的女孩子活捉、更被人家痛打光屁股教训的奇耻大辱,就算这次能脱身,自己也未必还有勇气面对她了,更别说之前自己日思夜想的谈婚论嫁了……

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呢,她的心跳得也很快,可是可是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也未免太尴尬了!一想起他被别的女孩子打屁股的时候,自己那种复杂的心情——替他又羞又气,替自己心中完美男子形象惨遭玷污而懊恼不已,却又怎么也不忍错过这位绝代佳人赤裸美臀受笞的旖旎美景……就难免觉得脸上发烧,连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都没法子做到——现在居然一闭上眼睛,就会在脑海中浮现他被痛打一顿的白皙美臀,这这这,堂堂的一国公主,怎么老是对人家男人的pp念念不忘,这可成何体统啊?!

哎呀!他身上的绳子,是不是有点太紧了?捆了这么久,血液都要不流通了吧——端木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香艳的浮想联翩转向对身旁玉人的关心上,这样虽然也有些徒劳,但是总好过那样难为情地想入非非吧!

真想伸手去抚摸一下他被紧紧捆绑的臂膀啊,哪怕不能为他减轻一丝的痛楚,也至少可以给他送上一点慰藉吧……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怎么好意思那样做呢?她忍不住微微侧过头去,朝南宫曜偷偷送去惊鸿一瞥,却偏偏撞上南宫曜那两汪秋水也在悄悄望向自己,慌忙之间,两人连忙都低下头去,再也不好意思对视。

两位美人各怀心事,全然忘记对面,也就是马车的另一侧,还坐着一位奉命看守他们的完颜芙呢!

其实人家完颜芙的心也跳得满快的,刚才服侍南宫曜吃饭就已经很那个了,现在又要面对面这样近距离地观察着两位大美人俘虏,要命的是,人家两个人还在那里暗送秋波,自己傻乎乎地坐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嘛……那个杀千刀在外头忙什么呢,怎么还不进来?害人家当这样的电灯泡?

她在心里臭骂耶律清,却冷不防对面的端木蕴开口同自己说话了:

“对面这位北国姑娘,南宫将军已经被你家公主紧紧绑缚了足有两三个时辰,且不说士可杀不可辱,如此这般的捆绑对于一员敌国上将未免折辱得过分了,单是这两条臂膀血脉不通得久了,只怕有残疾之虞,能不能……能不能请你行个方便,为他宽松少许……”

长这么大,端木蕴还没有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人呢,可是刚才她看到南宫曜被高高吊绑在颈后的双手,原本那般白皙的双手,由于长时间的勒绑,已经发青发紫了,真是心疼得不行了,她越想越担心,想到后来,简直一刻也不能等了,生怕晚了一点就害得他双臂残疾,再也无法拿起他心爱的亮银枪了,虽然,他肯定不愿意自己这样做,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或者他,都不能死要面子了,毕竟形势比人强啊!

“这个……恐怕不行啊!若不是南宫将军这般骁勇无敌,我家二公主又何至于对他如此紧紧绑缚?二公主严令我必须看好二位,这松绑之事,我是万万不敢的……”完颜芙何尝不懂怜香惜玉,可是缚虎不得不紧的道理总不会不明白的,别看这美人儿此时这般楚楚可怜,一旦叫他挣脱了绳索,自己这样的只怕五六个也不是对手……美人儿啊,不是我狠心,实在是你功夫太好了……临了她又补充道:“再说,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好……”

“不劳姑娘费神,我来替他松……”端木蕴连忙接过茬来,话一出口才想起,人家刚刚说过“授受不亲”的,不禁有些酡颜了。

“姑娘觉得我这个看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为他松绑吗?”完颜芙这下子倒没怎么犹豫——是啊,一样要给那个绝色美人松绑的话,还不如自己来呢。

想想也是哦——人家女孩子还没有笨到上这种当的地步吧,谁都会想到,这松一松万一把这员虎将全给松开了,可怎么收场。

看到贵为公主的端木蕴,居然为了给自己把绳子稍微放松一点,会这样不顾身份地央求这样一个普通的敌国女子,而自己只能象个大粽子一样跪在地上听任这两个女孩子为了自己的命运讨价还价,南宫曜真是觉得太无地自容了,真恨不得立刻死掉。

“只是松一松,又不是全部解开……或者,哪怕胳膊不能松,松一松腿脚呢?”为了心上人,端木蕴今天真是豁出去了,连脸上早就挂不住的南宫曜焦急地向她使眼色制止她,都无济于事。

“这……姑娘就别为难我这听命于人的弱女子了……”已经快要招架不住的完颜芙不免面露难色。

“那……那……那……我替他把嘴里的布取出来,让他透透气总是可以的吧。”害怕再次被拒绝,端木蕴又连忙补充道,“哪怕……哪怕过一会儿再给他塞回去呢?”

这下子完颜芙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子更不打算拒绝了,她甚至善解人意地加了一句:“要是姑娘实在心疼这位将军,就给他揉揉膀子吧……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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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蕴微红着俏脸,轻轻地却一丝不苟地揉捏过南宫曜肩臂被绳索紧紧勒过的每一寸肌肤,尽可能地为心上人减少些苦楚,长到十八九岁,都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呢,之前当然想到过自己此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用手去抚摸的男子会是他,却绝没有想到这个第一次,竟然是这样尴尬而略带窝囊的状况。

真是没有想到,在那样丢脸的经历之后,竟然还能享受到心上人如此服务,真没有想到这位天之娇女,竟然也能这般体贴入微,她指尖所到之处,轻触之间,自己的每寸肌肤都几欲为她熊熊燃烧起来,真恨不能挣脱了绑缚,紧紧拥她入怀,可这恼人的绳索象毒蛇一半深深陷入肉里,哪怕一丁点的自由也不允许他拥有!

刚才被堵嘴的时候,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她说,这会子能说了,却反倒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也罢,就这样安安静静闭上眼地品尝吧,天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怎样的命运呢?暂时,什么都不想了吧。

半晌,南宫曜慢慢睁开美眸,大口呼入的新鲜空气和端木蕴柔弱无骨的小手让他之前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彻底被唤醒了,见到正对面的完颜芙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的窘态,又看到端木蕴衣衫上的银纽扣,他突然灵机一动,心生一计。

趁着完颜芙有些不耐烦地向马车之外观望的当口,他用眼神示意端木蕴离自己再近一些,端木蕴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却也立刻心领神会地照办了。只见南宫曜俯下身去,轻启朱唇贝齿,从端木蕴的衣襟上咬下一粒纽扣来——原来,武艺高超的他竟要施展飞石打穴的绝技来助自己和端木蕴脱险。

待到完颜芙听见衣衫摩擦的声响扭过头来,那粒纽扣已从南宫曜的两排贝齿之间飞出,一道银光击中完颜芙的膻中穴,完颜芙还未及出声,便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了(sophie:芙美人啊,我知道这个地方被点穴很难为情的,不过人家曜美人是正人君子,点你这个穴绝无轻薄之意,实在是它就在他的正对面嘛,不点它还能点什么地方捏?所以所以所以……你实在要怪就怪我吧!)

看到一击中的,南宫曜连忙低声催促被惊呆了的端木蕴,“快!快给我松绑!我带你走!”现在他也顾不上由她来松绑对自己而言是多么难为情了,此情此景,两人一道脱身才是当务之急,言毕,他又有些内疚地回头向已经瘫软在地的完颜芙致歉:“姑娘,我此举实在出于迫不得已,绝非有意伤害于你,万望见谅。”

完颜芙不无幽怨地回望,口虽不能言,心中却暗道:没良心的小白脸,老娘辛辛苦苦喂你吃饭,到头来却被你害得十有八九要挨那冤家打屁股,你且等着,总有一天,老娘让你连本带利地还上……

(待续)

(sophie:芙美人啊,你要曜美人将来连本带利的还给你?要不,我替曜美人应承你行不行?不过之前你恐怕也要作出一点点牺牲哦,不然这个“本”从何说起呢?)

貌似你比我坏很多哦

和尚 发表于 2009-4-16 22:44 
啊???!!!这从何说起?

十一

莫非是老天相助,竟然在这树林深处出现了这样一间茅草屋?惊魂未定的端木蕴坐在铺满茅草的地上,一面四处打量,一面暗暗感叹。

唉,管他呢,现在可不是操这份闲心的时候——刚才为了节省时间,她只来得及给南宫曜把腿上的绳索解开,令他可以自由地走动,就随他一道跳车逃入这片密林了,进了林子后他二人也没敢有片刻的耽搁,马不停蹄地往林子深处走了足有半里地,直到意外地看见这间茅草屋,才决定在此稍稍停歇。

所以直到此刻,她都还没有得暇给南宫曜的上半身松绑呢!真是难为他了,居然在五花大绑的难堪状态下,陪着自己一道赶了这么长的路,现在想来,她着实心疼不已。

“转过身去,我来给你解开!”端木蕴对二尺之外同样席地而坐的南宫曜道,松绑的事,她一刻也不愿拖延了。

“嗯!”南宫曜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难为情,丽颜上难免又泛起些微红,如果此时此刻,端木蕴的贴身侍女们能有那么一两个在场,由她们来为公主代劳,只怕松绑期间自己的尴尬会略微少那么一点,可是现在,他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想到这里,他顺从地扭腰侧过身去,把背后的一系列绳结亮给了端木蕴。

真有些触目惊心啊!端木蕴打量着南宫曜身上纵横交错深陷入肉的绳索,一时简直有点无从下手,哎呀,要是自己也遭到这样的待遇,只怕早就被绑得昏死过去了好几次了,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烧,怎么能想那样的事情呢?贵为公主,要是也被那个北国丫头这样五花大绑,连胸部都被迫高高挺起,那岂不是要羞死人了?她暗暗埋怨着自己,强迫自己把精力集中在松绑的技术性问题上,犹犹豫豫研究了半晌,这才选定了启封之处。

好疼啊!还是平生第一次被捆绑的南宫曜,自然也是第一次体会松绑的滋味,之前真是没想到,松绑的滋味有时候比被绑还要痛苦几倍,经过几个时辰的紧缚几乎已经和皮肉牢牢结合为一体的绳子,要从身上解下来,简直就像是从肉里抽出来一样,好几次,他都疼得差点哭喊出来,只是为了要在端木蕴面前维护尊严的缘故,每次都强忍住了。可是,他蓦地发现,其实自己忍了这半天,那位宝贝公主还只是解了外层绳子的一小部分而已,便有些崩溃了,他也顾不得自己的高大形象、更顾不得追兵随时有可能赶到了,低声地请求道:“公主,能不能……能不能暂时先不要松了,很疼……我宁可……宁可被多绑一会儿……”

啊?宁可被多绑一会儿?端木蕴显然觉得有些难以理解——难道他很享受这种屈辱的受虐状态吗?否则怎么会连人家给他松绑都这样推三阻四呢? 

“不是说了吗,没有别人在场,就别喊我公主……那,松完这一点就给你停一停吧!” 虽然心存疑虑,端木蕴还是很善解人意的,她小心翼翼地从又一个绳结中抽出绳子,然后逆着耶律清捆绑的方向将它从南宫曜的身前绕回,可是由于有些紧张,她的小手却偏偏在经过他胸口时不慎蹭到了一个不太应该蹭到的部位,那颗敏感的蓓蕾起先在南宫曜惨遭耶律清虐绑的时候就被亵玩过,没想到现在松绑的时候,又被这个清纯无比的宝贝公主给蹭了一下,立时不争气地硬挺起来,这个变化连无心插柳的端木蕴都感觉到了,害得她几乎和南宫曜同时发出一声“啊”的惊呼,一对璧人霎时间齐刷刷红了脸,南宫曜羞得连忙低下头去,端木蕴也窘得慌慌张张地收了手,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还是端木蕴先开了口:“那个……你的……你的屁股……屁股还疼吗?”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这叫什么问题嘛?就算自己不是贵为公主,也从来没见过这样子没话找话的,真是蠢死了!

“嗯……”这样尴尬的问题,南宫曜真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末了,他还是主动岔开话题:“蕴……还是快点继续解绳子吧,不然一旦她们追来就再也无法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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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终于赶在追兵到来之前获得自由了!端木蕴抽出最后一道绳子的一瞬间,南宫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为了帮自己减轻苦楚而累得香汗淋漓的端木蕴,他都顾不上活动一下酸软的手臂,就情不自禁地将她揽入怀中,没有思想准备的端木蕴一开始还被他突如其来的勇敢吓了一跳,本能地轻轻往外推了一下,发现纹丝没动,便索性心安理得地由着他来了。

南宫曜的一只手有些贪婪地插入端木蕴的云鬓中,轻轻地抚弄,而天之娇女端木蕴也很享受地眯起了一对美眸——也许方才遇险的经历起了作用,也许之前耶律清的肆意妄为刺激了他们,总之,今天早上还很拘谨的一对恋人,此刻已经一道鼓起勇气抛开了好些个桎梏……南宫曜一只闲着的手,甚至不安分地拂过端木蕴的肩臂,一直滑向她小巧精致的酥胸。

“不要……”端木蕴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对男子这样的企图有与生俱来的警觉,此刻她用仅剩的一点理智要求道,“那里……那里先不要碰,可以吗?” 

“嗯,我听你的……”虽然好不甘心,可是,南宫曜还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尊重爱人的意见……

见他真的在那样的情形下还能悬崖勒马,端木蕴又是欣赏他的人品和定力,又难免暗暗地生出一丝莫名的失望,要是……要是他真的不顾自己的央求,强行那样做的话,自己恐怕也丝毫不会怨他的吧……嗯,如果他等一会儿再表现出那样的想法,要不……要不就干脆从了他吧……想到这里,她的双颊又隐隐有几分发烫了。

可是,就在此刻,外面的林子里传来了一阵人喊马嘶。

南宫曜当然明白这样的声音意味着什么,他甚至还感觉到了怀里那个温暖柔软的娇躯一下子紧张的有些僵硬了,连忙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依依不舍地张开手臂放开端木蕴后,他说服她仔仔细细地藏身在一个柴草堆中,又细细叮咛:“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别出来,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言毕,他朝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向端木蕴的藏身之处许诺:“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加倍小心!”

该来的总会来的——南宫曜一面迈步向外走,一面盘算着,怎样才能在敌众我寡悬殊的不利条件下,将胜算增加到最大,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雪前耻的好机会呀,虽说自己一直奉行好男不跟女斗的哲学,可是今天已经丢了那么大的脸,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这次一定要叫那个狂妄的丫头知道知道厉害!

(待续)

(sophie:曜美人啊,这下子就看你的了!表让你的女粉丝们失望哦!)

十二

南宫曜真是没有想到,耶律清的步下功夫居然这么厉害,本以为她们游牧民族的武者,一离开了马匹,战斗力难免打折扣,谁知道这个丫头,在地上居然比在马上还要难缠,不但身法灵活招数精妙,她的功夫里竟还揉入了好多的摔角、相扑之类来源五花八门的成分,弄得他很不适应,而且,被紧紧捆绑很久的双臂也尚未完全恢复力量,使得他原本最大的优势化为乌有,如果说之前在马上的交锋自己只使出九分的功力就足以和全力以赴的她平分秋色,甚至还能略占上风,那么现在,本打算速战速决的自己已经几乎毫无保留,却也暂时看不到击败她的苗头,幸亏,目前她还没有仗着人多势众欺负自己,否则以寡敌众的话,自己只怕是绝无胜算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阵着急,高手相争这是最大的忌讳了,可是以南宫曜现在的处境,真是很难再做到心如止水了,现在他只希望,端木蕴可千万不要离开藏身之处出来给自己添麻烦,然后他又开始暗自懊恼,不应该把端木蕴藏在屋子里,宁可藏在头顶上这棵枝叶浓密的大树里,也不该藏在迟早会被发现的柴草堆里啊……

端木蕴还是第一次藏身在柴草堆这样的地方,虽然看上去还算干净,虽然南宫曜已经非常小心地将它重新堆放,可是对于娇生惯养的端木蕴而言,这仍然是个很不舒服的藏身之处,何况,外面的打斗声也让她难免牵肠挂肚,虽然对南宫曜的武功仍然有着很大的信心,但之前他被耶律清单人活捉的一幕还历历在目,现在她又多了这么多帮手,这让她难免为他捏了一把汗。

哎呀,怎么好象有些内急啊,这下可糟糕了,他们还要斗到什么时候去呀,这种事情,越是想越是急的,她简直一刻也忍不住了,总不能就在这个藏身之处做那种事请吧,还是偷偷溜出去解决吧,顺便也看一眼外面的战况吧,虽说自己完全帮不上忙,但就算用目光悄悄为他鼓鼓劲,也许就能增加他的胜算了呢!

她把南宫曜的叮嘱抛在脑后,费力地从柴草堆里面钻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狭小的窗洞前,踮起脚来,用一双如水的双眸焦急地向外观看,只见外面的空地上南宫曜已经被一众女兵团团围住,却仍在旁若无人地酣斗耶律清。

话说这耶律清虽然是个女人,倒也蛮有点大将风度的哦……

可是……如果南宫他击败了耶律清,那些女孩子总不会继续袖手旁观了吧……唉,不管怎么说,形势还是很凶险啊……

南宫曜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名将,又毕竟是男子,身体彻底活动开了之后,力量也一点点地恢复了(sophie:曜美人啊,关于这一点,你还要感谢芙美人喂你吃的鹿肉哦!),他一点一点地把主动权夺了回来,趁耶律清一招用老,他化掌为刀,直切那霸道的北国美人粉颈处的要害。

啊!本来应该拍手称快的端木蕴,不知怎的,竟然发出一声惊呼来。

虽然声响不大,可外面场地上武功比较高的几个人都听得真真切切,这里面当然包括了南宫曜和耶律清,也包括了完颜芙。

南宫曜本来也不太忍心对耶律清痛下杀手的,只是刚才的机会太好,才本能地发出凶招,现在既然出了这样的意外,他连忙硬生生地收住这一招,正待抽身回屋去护住端木蕴,可躲过一劫的耶律清已经缓过神来,哪里肯舍,南宫曜明知高手相争,良机一旦错过就不会在短时间内出现,却也只能再耐着性子重新与耶律清战在一处。

那边厢,完颜芙当然不会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耶律清不让她插手自己和南宫曜的打斗,可是发生了这样的情况,就算自己再不愿意让她多娶个老婆,也得替她先捉住端木蕴了,不然,刚才欠下的那顿屁股板子,只怕翻倍都不止吧……

想到她连忙一个箭步冲进茅草屋,为那杀千刀的色老公卖命去了。

端木蕴居然自己暴露行踪导致重入虎口,自己却又被耶律清缠住分身乏术,之前本来已经占得上风的南宫曜重新焦急起来,一个分神,被耶律清抓住机会,欺入空门使出擒拿手,先后将双腕扣住脉门,反拧到身后,牢牢固定住,南宫曜大惊,再想反攻,却发现一根韧性极强的绳索已经在自己手臂间紧紧缠绕。

居然又被她活捉了?!再次惨遭耶律清亲手羞辱性捆绑的南宫曜简直快气晕了,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这个天下无敌的勇将居然连续两次栽在这个美若天仙的北国黄毛丫头手里,而且输得比上一次还要惨,被绑得比上一次还要不堪。

“众所周知南宫将军最喜欢被这样五花大绑,因此这次我就依葫芦画瓢了,还望南宫将军笑纳……”耶律清一面享受着当众从肉体上凌虐美人情敌的快感,一面毫不留情地揶揄着他。

她几乎是完全照着原样来紧紧捆绑南宫曜,如果说上一次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一次她将他捆得更紧,更夸张的是,双手双臂都的第一道绳索都捆结实了之后,她仗着他被剥夺了反抗能力,竟撸下他单薄的上衣,拢到身后的绳索中去,令他前所未有地当众袒露出了白玉般的胸膛和两点娇嫩的粉红,然后继续用坚韧的牛筋绳为他半裸的玉体紧紧捆上第二层束缚,这一遍她更加故意羞辱性地用绳索来突出刻画他的身体,搞得他原本平坦的男性胸部都被被上下左右的绳索挤压得有几分峰峦了,那两颗原本只是粉红的蓓蕾,也因为不由自主地充血,而变得红艳欲滴了。

两旁的女孩子之前也不是没经历过耶律清欺负美貌武女的过程,可是这样一个绝色男子被她活活捉住、洗剥到半裸之后紧紧虐绑的刺激场面,谁都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芳心乱跳,都有几分痴了,直到耶律清把南宫曜彻底捆绑停当,其中有几个反应快的才缓过神来为自家公主叫了几声好。

当着这么多漂亮女孩子的面遭到这样肉体和言语的双重凌辱,又听到女孩子们的叫好声和评头论足的窃窃私语,南宫曜真恨不得立刻去死!可是就在他准备咬舌的一瞬间,却被窥破他企图的耶律清一把捏住香腮,重新将嘴堵了个严严实实,随后,他的双腿也被她照原样屈膝紧紧绑好,才刚刚自由了一小会的南宫曜,重新又回到暗无天日的重重桎梏之中。

“把他给我拎进去!”对贴身女兵扔下这句命令之后,耶律清擦了擦额角的汗,径自走进茅草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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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还以为她都忘了这事呢!——茅草屋内,完颜芙一脸委屈一脸无奈地趴在耶律清的大腿上——真是太气人太丢脸了!自己不过是稍微疏忽了一下下嘛,现在都已经戴罪立功帮她把人抓回来了,居然还是逃不过这顿教训?!……教训就教训嘛,还这样不分场合部分地点的……虽然被那个坏丫头打屁股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可是当着这么多别的女孩子的面,还是第一次呢,更别说,这个屋子里还有个南宫曜!还有个端木蕴呢!

不过,有这两个人在,应该不用光屁股了吧?!如果是那样,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否则要真让这么多人看到自己光着屁股挨揍,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她却听到那个杀千刀的在自己屁股后面发话:“喂!你还在等什么?不会要来帮你掀裙子脱裤子吧!你的手我可没捆着!”

啊?!真的要脱光屁股啊?那还不如去死呢!

完颜芙心里死也不愿意,嘴上却又不敢执拗,便用蚊子般的声音乞求道:“这次……这次隔着裤子不行吗?

第5回

“隔着裤子?那我揍的是你的屁股还是你的裤子?”耶律清对这个宠妾虽然一直疼爱有加,可是要执行家法的时候,却是从来都不肯含糊的,“今天要不让你长长记性,下回还是这样一见长得俊的就浑身发软……”

简直是放屁嘛!完颜芙在心里破口大骂,也不知道是谁见到美人就走不动路的……真是怨念啊!!!!她的两片樱唇,嘟得几乎可以挂油瓶了,可是,那冤家都当着这么多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看来是肯定没得商量了!

算了,反正,就算隔着裤子被她打也够没面子了,想穿了的话,光屁股挨打无非是丢脸的程度不一样罢了!说到底,这一顿都是那个南宫曜害的,哼!这笔帐,迟早要找他加倍偿还!

想到这里,她不仅又偷眼观看了一下南宫曜,可怜的曜美人此刻自顾尚且无暇,只是七分愧色三分怒容,径自反剪双臂跪在角落里,哪里还有颜面分出神来看她的热闹?

完颜芙稍感宽慰,横下一条心,红着一张俊脸闭着一双美眸,撩起裙子,褪下亵衣,对着耶律清露出两片圆滚滚白生生的粉臀来,轻启朱唇低声道:“妾身甘心领罪,请公主责罚!”

(待续)

(sophie:芙美人啊,你也别害羞了,人家曜美人是正人君子,不会偷看的!)

十三

屋里屋外这些女孩子们都是耶律清的亲兵,平素正是由完颜芙来统领,完颜芙待麾下的女兵虽然私底下几乎亲如姐妹,于公却是赏罚分明,日常在家操练、在外征战,女孩子们犯了错少不了要被她罚几顿屁股板子的教训教训的,不过好在完颜芙心软,从来也没把哪个丫头给打出毛病来,所以就算是当众被打肿了屁股丢了脸,女孩子们里也没有谁会记恨她。

可是,谁能想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完颜将军,在公主的闺房里,居然也是要被脱了裤子打屁股的!看到完颜芙竟真的乖乖自己脱光了屁股,女孩子们简直齐刷刷惊得目瞪口呆了,小小的茅草屋内外的气氛,顿时变得又严肃又活泼了,能够观赏这种千载难逢的公主训妻的香艳场面,谁能不兴奋呢,但是毕竟在耶律清面前,大家还不敢过分地造次,所以虽然一个个都挤眉弄眼、窃窃私语,却都还带着几分小心。

耶律清可不管这许多,在她看来,在亲兵们面前教训一下自己的老婆,实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当着端木蕴的面,也完全没有问题,最低限度,也算是杀鸡儆猴嘛!唯一有些不该在场的南宫曜,也如她所料,根本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往这边看,那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至于完颜芙的面子嘛,就只好暂时牺牲一下了,反正,今天她也肯定不是最丢脸的那个……

这个色色的北国二公主就这样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当着一众女孩子的面,抡起巴掌,半轻不重,不紧不慢地左右开弓,仔仔细细地料理着完颜芙的两片光pp,打得倒不算很疼,可是也实在太羞人了吧!完颜芙真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昏死过去,哪怕是她打得再重一些,让自己疼昏过去也好啊!可是真是天不遂人愿啊,耶律清好像就是为了羞臊调戏一下自己的这位小别胜新婚的小老婆,虽然逐渐加重了力度,却一直还是有所控制,让她的两片屁股火辣辣地疼,却又不至于疼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这样子是最撩人的了!两片美臀被均匀染上诱人的晚霞色的同时,屁股主人的小腹深处也有些蠢蠢欲动了,平常被她打完屁股,都会和她温存一番作为补偿的,可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可能呢?这个坏丫头,把人家的火撩起来了可怎么办呀!完颜芙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一方面要严防春光外泄,另一方面也要苦苦压抑着身体内的那团一点点绕烧起来的火焰,却又忍不住还是要轻轻扭动着腰臀,说不清到底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耶律清那坏丫头的击打。

端木蕴和南宫曜已经尴尬得不得了了,本来嘛,人家的家务事,他们两个呆在边上算怎么回事嘛?可是可是可是,又偏偏想躲都躲不开,南宫曜根本就完全被剥夺了行动能力,端木蕴虽然仍然没有被捆起来,可是难道耶律清能够任凭她走出这间屋子吗?哎呀!真是难堪死了!南宫曜索性像鸵鸟一般,把一张羞红的俊脸埋得低低的,几乎连双眼都要羞得闭上了,端木蕴本也是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可听着那边厢噼里啪啦的脆响,还是忍不住间或要用那双眸子的余光瞟上一眼,心想:方才只道南宫曜是个男子,才被她揍了屁股,没想到完颜芙这水灵灵的女子也要遭到这等责罚,若是自己……真的被她强娶进门,岂不是也会……

啊?那可真是臊死人了!端木蕴想到这里真是又羞又怕,却又不知何故忍不住总想往那边看上两眼,接连几次惊鸿一瞥都没有人被人发现,这一回她便胆大了些,看得久了些,哪成想,正待收回目光,却被那急色鬼耶律清逮个正着,端木蕴大窘,生怕被窥破了心思,忙不迭地顺着眼低下头来,半晌也不敢往那个方向看一眼了。

只恨那边厢噼里啪啦的打屁股声音,依然是延绵不绝,搞得端木蕴心里痒痒的如同有一条毛毛虫一般毫不难受,好不容易终于挨到耶律清住了手,正在犹豫要不要再偷偷看上一眼,却听得耶律清道:“芙儿啊,今天叫这些小妮子白白饱了回眼福,回头为夫给你支令箭,让你揍她们个通堂出出气,”这话应该是对完颜芙说的,随即她又把说话的对象转向被上面那句话吓得炸了锅的女兵们,“你们先把完颜将军搀回马车上敷一敷伤处,乖乖候着,我随后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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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这回只剩下了咄咄逼人的耶律清、五花大绑被迫跪在地上的南宫曜和缩在屋角里严阵以待的端木蕴,被丢脸地当众打肿了屁股的完颜芙,已经嘟着小嘴满脸通红地被麾下的女孩子们搀扶回到外面的马车里疗伤去了。

“别过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看着步步紧逼的耶律清,弱不经风的端木蕴还在负隅顽抗,她拔出头上的金簪,在自己的粉颈前比划。

“宝贝儿你别急,我不过去就是了!”耶律清可不打算让这煮熟的鸭子在一次飞走了,对付端木蕴这样的淑女,她有的是法子,说完那句话,她停下脚步转过身走到南宫曜跟前,话锋一转,“我知道南宫将军最怜香惜玉,本来打算分给这小美人的绳子现在全都捆在你的胳膊上,她这么不识时务、不知好歹,我本来还打算好好揍她一顿屁股的,现在不消说,你肯定也会心甘情愿地替她一并承受了,我猜得没错吧?!”

说完,她不等南宫曜回答,已经自作主张地躬下身去,将他撩起战袍掖好,褪下中衣,再次脱光了屁股!

耶律清命令已经羞得无地自容的南宫曜跪直身子,拾起先前随手扔在地上的马鞭,高高抡起后重重地落下,给予曜美人本来就尚未完全消肿的两片小pp彻彻底底无微不至的关爱。

如果不是因为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南宫曜只怕在第一鞭子落下的那一刻就要喊出声来了,其实耶律清并没有用出全力,可那毕竟是用鞭子在火上浇油啊!再次在爱人面前惨遭轻地蹂躏带来的生不如死的耻辱感和火焰灼烧般的疼痛,让他一双美眸立刻湿润起来。

绝对不能让眼泪流出来!南宫曜虽然无法咬牙,却用最后的意志力强行将泪水留在眼眶中,可是志在摧毁他抵抗意志的耶律清根本就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她仿佛就是为了让他哭出来,马鞭在空气中呼啸着一记紧似一记,一记快似一记地落在那对美得令人心颤的雪白圆丘上。

刚才完颜芙被打pp时还偷偷看得有几分小兴奋的端木蕴此刻哪里还有兴致来看这出活春宫?她扭过头去,企图逃避这一幕,可是那噼哩啪啦的打屁股声还是不依不饶地往她的双耳里钻,鞭子每在南宫曜的粉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的心就紧紧地收缩一下。

“别打了!求你了!”都已经三十多下了,端木蕴无法再保持天之娇女的矜持了,连刚才紧握在手中的金簪,此刻都已经落在了地上。

“哦?又心疼啦?”耶律清一边回应,手上可没有闲着,“不想让这小白脸屁股开花?对你来说可是易如反掌啊!我图的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你……你趁人之危!”端木蕴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是,那样的条件,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也绝对不能接受吧!被剥夺了说话权利的南宫曜也奋力挣扎着发出呜呜的闷哼,唯恐端木蕴真的为了自己做出那样的牺牲来。

“好生动人的郎情妾意啊!”耶律清冷冷揶揄道,手上却又加了两分紧,让鞭子越发密集地抽打在南宫曜已经受尽凌辱的美臀上。

数十下间,原本雪白晶莹的半圆,已经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红色,有些部位已经隆起了棱子,饶是耶律清还把握着些许分寸,没有硬着心肠下狠手,南宫曜倔强的身躯此刻已经无法像先前一样保持标枪般的笔直了,几乎每挨一下,他的小蛮腰都要向前弯曲一小点,旁人也许看不出,端木蕴却比谁都懂,这微小的变化之下隐藏的痛楚,只怕早已超出常人所能忍受的范围了。

“别……别打了!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我答应你就是了!”端木蕴终于开口服软了,她实在不能让事情继续下去了,不能看着南宫曜为了保护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这样羞辱的惩罚,就算,今天为了救他导致身体被耶律清占有了,自己对他也还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呀……她哭腔里带着颤抖,又有些画蛇添足地补充道,“我答应你……只是,别当着他的面好吗?……”

(待续)

(sophie:蕴美人啊,人家清美人忙活了这半天,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哦!)

十四

 

别当着他的面?那还不好办?耶律清随手扯过一块黑绸布,将已经是动弹不得无法言语的南宫曜,双眼又蒙了个严严实实。

 

“好了,这下他什么都看不见了,总不算是当着他的面了吧!”耶律清言毕拍了拍手,对自己的天才想法相当满意,她也不管端木蕴是否同意这种观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再也不去理会那咫尺之外的南宫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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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曜真不知道,对于耶律清将自己双眼蒙起这件事,自己是否还应该感谢她——因为他实在没有法子想象,此刻耳畔真真切切传来端木蕴被强抱时低声的拒绝和短暂的厮打声、被强吻时的闷哼、之后还有宽衣解带声、喘息声、亲吻声、抚触声直到最后端木蕴嘤嘤的哭泣声……这一切,若是化作一幕幕生香活色的景象映入眼帘,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打击,在无边的黑暗中无奈地静听固然让人绝望,可是如果亲眼旁观自己心爱的女孩被别人变成女人,却又无力阻挡那样的进程,只怕还要痛苦个百倍吧……

 

饶是如此,此刻的他也已经完完全全地不想再苟活于世了,哪怕是一天一时辰一刻一弹指一刹那,都是多余的!

 

可是,为什么那种深切的耻辱感,却又在自己身体内部燃起了一团难以名状的火苗?那火竟完全违反他意志地,越烧越旺,连那尚未品尝过女子滋味的处子分身,也极不安分地躁动起来,吐露着他此刻绝对不愿为人所知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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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就是这么奇怪,很多朝思暮想的东西,一旦真正的到手了,却往往会发现未必像自己想的那般完美——不知是因为是端木蕴的反应过于矜持,抑或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从这个美人儿白玉般纯洁的胴体上离开之前,耶律清本以为自己会更满足一些的……

 

怀中端木蕴的抽泣好歹已经到了尾声,耶律清偷偷松了一口气,以她的经验,这个女孩子不久之后,就会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了,有意无意地,她那两汪秋水投向了还丢脸地跪在一旁的南宫曜,虽然无法看到他那美轮美奂的明眸和诱人犯罪的皓齿,可他一双粉颊上泛起的红晕却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耶律清心中一动,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目光向他的下半身扫去,却见在两片染上万道霞光的美臀映衬下,那根自己从来不屑打量的分身,竟莹白如玉地异常坚挺、饱胀欲滴。

 

成熟男子的那东西,原来是这副样子啊,倒不想象中的那么难看嘛……这个美人儿,居然在这样的奇耻大辱之下反而兴奋了呢?!本来还有点担心他气得吐血身亡呢,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啊……

 

不知为什么,发现了这个秘密,竟让耶律清体内有股邪火,一下子变得越发难以抑制……

 

她不由自主地伸展开浑圆笔直右腿,一只羊脂美玉般的赤脚轻轻松松就够上了南宫曜胸前一颗已经微微有些充血肿胀的茱萸,用脚趾轻轻地撩拨、夹弄。

 

南宫曜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耶律清在玷污了端木蕴之后,竟然还会对自己下手——起先,他还误以为耶律清只是无意间碰到了自己胸口的敏感点,哪成想,她脚趾上的动作竟越来越大胆,情欲味道也越来越浓,完全容不得他不相信:自己的清白也岌岌可危。

 

明白了这一点,他双颊顿时霞光万道,被堵住的嘴中呜呜地发出抗议,企图让耶律清立刻停止她的胆大妄为。

 

这样的反应,恰好正是耶律清所企盼的,南宫曜此刻的美态,几乎已经令她忘记了,这是个男子——此刻的她,只想彻彻底底地占有他,一不做二不休,她将自己的披风盖在端木蕴赤裸的身体上,顺手点了她两处穴道,让她好好歇着,别妨碍自己做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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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自己最心仪的男人身边,被别的女人夺走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端木蕴的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刚才她已经尽力去阻止耶律清,却因为力量的悬殊没能幸免,而南宫曜空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却又只能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袖手旁“听”,真不知道该怨他恨他无力保护自己,还是因为失身而对他满怀愧疚——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正在这时,她看到,耶律清又一次拿起了那条皮鞭,只不过,这一次它的去处却不再是南宫曜的小翘臀,而是她自己的小蛮腰——她将柔软的鞭子由腰而胯缚了一个丁字形,令那纯银打造的鞭柄,仿佛男子的雄鸡一般,直挺挺地竖立在自己仅仅穿着亵衣的胯间。

 

 

端木蕴见到她这番举动,只道是要来继续折腾自己,正在又是羞又是怕,也许还有两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不想耶律清却暂时抛下自己,转而向毫无反抗能力的南宫曜走去——刚才她一直不敢去看南宫曜,此刻却也鼓起勇气,向他投去关切而焦急的目光。

 

他的那个部位居然直挺挺地撅着?端木蕴的粉颊烫得几乎要能煎鸡蛋了,连忙挪开视线。

 

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就在身边惨遭玷污,对世间任何一个男子来说,都应该是奇耻大辱啊?可是在这样的耻辱面前,南宫曜的身体却居然有这样的反应??!!就算她端木蕴这样的黄花闺女,也明白那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呀!

 

他真的如自己所以为和期望的那般喜爱自己吗?……

 

莫非自己是自作多情?……也罢,那样的话,至少自己不用觉得亏欠他太多了吧……

 

可是……他真的是太美了,美得让自己和耶律清这样的女人都会嫉妒!即便是刚刚被耶律清弄得欲仙欲死的自己,都难免会再动凡心,更别说那色胆包天的北国丫头了,她把那个东西拴在胯下,难道是要……

 

端木蕴的目光不由自主飞快地落到南宫曜那刚刚被耻辱地教训过的浑圆美臀上,不会的!她不会那样做的!她几乎是在心中呐喊!

 

南宫曜无法看到耶律清的动作,可是,他能听见她的脚步声,能越来越真切地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你……你要干什么?”端木蕴的一声惊叫更将他从无边的苦楚中唤醒,他不清楚耶律清这一次接近自己,还会做些什么,他只是隐隐地感觉到,这一次,同以往任何一次的接近似乎都大不相同。

 

(待续)

(sophie:曜美人啊,那个那个那个……清美人现在脑子有点乱,所以对不起了哈……)

十五

南宫曜努力挺直被紧缚的上身——无论耶律清想要做什么,他都希望自己能够昂首挺胸地去面对,不想此举却令本来就因绳索上下紧缚而被迫微微隆起的酥胸更加惹眼,那两块羊脂美玉上一对已经方才被耶律清右脚趾头逗弄到硬硬勃 起的桑椹越发鲜红醒目,惹得那北国色女把持不住,竟又俯身伸出双手去揉搓捏肆意抚弄,直把他当作个女子般亵玩起来。

南宫曜的处子之身,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被紧缚的娇躯在耶律清野蛮的进攻中像风中摇曳的小树一般颤动不已。

耶律清真真切切地的感受到了他的恐惧……也许,这正是她想要的,她肆意地揉搓着他, 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变化……

“呜……呜……呜呜……”在这位貌若天仙的情敌无情的挑逗下,南宫曜更剧烈地扭动娇躯,摆动美颅,被堵住的嘴羞耻地发出这半呻吟半求饶半抗议的声音,可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任他表现得有多抗拒,那根分身还是越发坚挺了。

刚刚失身于耶律清的痛苦还在胸中弥漫,此刻自己心中最完美的男子居然又像个女人一样被她捆绑摸乳,在百般凌辱中兴奋成这个样子,真是不堪入目!本就不情愿旁观的端木蕴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如果不是因为被点了穴身子动不了,她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加以阻止了,最低限度,也会立刻走人来避开这种场面吧!

人家耶律清可是很享受南宫曜两只丁香小乳一对新剥鸡头的手感呢——被绳索勾勒得有些夸张的那个部位,虽然没有女孩子的胸部那般柔软,可是却也没有她之前以为的硬邦邦的块状胸肌来扫兴,那对未经人事的粉嫩蓓蕾,更是除了个头小一些之外,摸上去和女子的一般无二,捏弄了几下,便已经完全地向自己绽放投降了。

初尝男子妙处的她,一时兴起,索性俯身邪恶的叼住南宫曜胸前的一颗蓓蕾,用舌尖反复地鞭打,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直到那蓓蕾周边的一圈淡红也不争气地鼓胀起来,便淘气地用嘴唇连中央带周边一道抿住,忽轻忽重地吮吸,另一侧的敏感点也没有被放过,耶律清用指肚对它反复按压,施以快感的折磨。

 “唔!!!!……”本来已经接近极限的南宫曜,终于在这一波猛烈的双重进攻中崩溃了,乳白的爱液汩汩喷出,他就这样五花大绑着在这个异族美人情敌的手中,也在自己最爱的女子面前,万分耻辱地达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泄身之后的他,再也无法保持笔直跪姿,无力地瘫软在草堆上。

“奶奶的,看着三贞九烈,心里还真不知道有多浪……老娘上过那么多女人,也没一个被摸摸奶就泄成这样的!”耶律清骂归骂,却还是不愿意就此放过身下尤物的雪白肉体,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解开了捆绑南宫曜双腿的绳索——她明白此举有一定的风险,可是此刻一心想彻底征服这个南朝美人的她,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再说,就算她从来没有碰过男子,也不会不知道,这会子,正是一个男子最脆弱的时刻……

双腿突然获得有限的自由,南宫曜还完全没有明白耶律清要做什么,身后的美人却一刻也不想耽搁,她将他翻过身去,脸朝下按压在草堆上,自己跪在南宫曜身后双手各捉住他的一侧膝盖,将他仍在微微颤抖的一双美腿分开,将两瓣白皙半圆之间的幽谷之中最隐秘的入口彻底暴露出来,自己身形一挺,将胯下圆球形的鞭尾向前抵在那入口处,只待冲杀进去,便要与南宫曜结为一体。 

南宫曜被没来由地分开双腿,心中正在不自在,忽觉私处一凉,一件硬物抵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他虽然未解男女之事,却也大体猜出了耶律清的意图,只是以他的冰清玉洁,实在无法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事情,可是端木蕴绝望的“不要”声已经连续在耳旁响起,看来由不得他不信了,这个刚刚夺走了自己心爱女子童真的魔女,此刻竟真的要玷污自己?虽然明知自己恐怕已经难以阻止之后的进程,他还是有些徒劳地用有些虚弱的身体来挣扎、抗拒。

“别扑腾了!早就说过,我想要的人,没一个能逃得开!”耶律清用冷酷的言语无情地摧毁着身下美人最后的抵抗意志,为了减少一点南宫曜难以避免的痛楚,她蘸取他自己的爱液来给束缚在胯下的鞭柄稍加润滑,随后又在他耳边用端木蕴也能听见的声音补充道:“你可能已经猜到了,你是我碰的第一个男子……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只是把你当女人来宠幸而已!”

最后这一句赤裸裸的羞辱,彻彻底底地把南宫曜仅剩的自尊击得粉碎,他原本紧紧绷着拼死抗拒的身体略一放松,明察秋毫的耶律清立刻洞悉了这种变化,下身一挺,那临时组装的凶器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地闯进南宫曜的处子蜜穴。

这下子什么都完了!端木蕴被这一幕彻底击垮——自己心爱的完美男人被别的女人以这样的方式征服,这简直比自己失身还要痛苦几倍啊!绝望的瞬时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紧紧闭上眼帘,任那断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夺眶而出,打湿了脸颊。

身体上最隐秘的甬道被强行侵入,南宫曜无法出言抗议,只能在布帛的紧堵中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悲鸣,他近乎绝望地扭动挣扎,只盼可将耶律清甩下身去。 

南宫曜毕竟还是初经雨露,虽然稍经滋润,但耶律清也没敢使上全力,只浅浅进了小半就有些阻滞,此刻他再一挣扎,耶律清就更难长驱直入了。 

耶律清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受到这样的阻碍,心中越发急切,南宫曜扭动娇躯的美态,更让她难以保持理智,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低声命令:“不许乱动!放松屁股!” 双手抓紧南宫曜的胯骨,谨慎却无比坚定地往里行进。 

只听得南宫曜呜咽着挣扎几下,反绑高吊在颈后背心的双手,由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依然被捆得如同肉粽的娇躯终于彻底软了下去,任由耶律清胯下的凶器旁若无人地在自己秘密的后花园中肆虐。

(待续)

(sophie:曜美人啊,真的很对不起,这下子把你的男性尊严和处子之身一道彻底剥夺了哦……)

索MM写文实在太唯美了~偶还没看到几个作者大大写床地之事能写的如索MM般这么具有诗情画意又风情万种咧!实是风月无边哈! 看索MM的文真是精神上的一种享受喔…不过清美人霸王硬上弓直接KO两大美人的身,怕是后面要安抚 …

deathmrjick 发表于 2010-3-6 04:00 

被你这么一夸,我都不好意思了

安抚嘛,你看下去就知道了,清美人对这一双尤物会区别对待的,两个美人的反应也会大相径庭的

十六

还是平生首次和一个女子有这般亲密的身体接触,南宫曜哪里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会是发生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对世间任何一个男子而言,这都是绝对不可想象也无法接受的,可是现在即使他再不情愿一千倍,身上一丝也没有松动的五花大绑也令他无法改变现状了。

也许是由于长年吃牛羊肉的缘故,耶律清的体香比起南宫曜和端木蕴这样的中原美人,不但更浓烈些,还略带一丝更为催情的辛辣味,此刻,她的肌肤上已经密布一层细密的汗珠,令那体香越发清晰地沁入南宫曜的口鼻,将他已经难以遏制的情欲进一步点燃。

居然被情敌玷污却还有反应?!这简直太羞辱了!!!耶律清几乎在第一时间洞悉了身下美人的微妙变化,她柔若无骨的手再次划过他的胸膛,邪恶地揶揄道:“看起来,你这个小南蛮好像很喜欢这种待遇啊?——可不许把这个东西想象成她!听见没有?”说着,她一面保持让胯下的鞭柄继续在南宫曜的蜜穴中邪恶地进进出出,一面用指尖再次抚弄着南宫曜胸前那两点红,丝毫不打算给他保留男性的自尊,她又埋下头,从侧后方轻吻着他的粉颈,用牙齿轻咬着他的每寸肌肤,甚至让舌尖在他的耳廓中打转。

什么?“把这个东西想象成她”?亏她想得出来!!!在她的凶猛进攻之下疲于应付的南宫曜做梦也不会把这样狰狞的凶器和端木蕴那样清纯的形象联系在一起啊!现在自己眼睛不见,真是难以想象,此情此景该令端木蕴多么难堪啊!这样一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呢!

一旁的端木蕴身子虽然不能动,五官总还是好使的,那句话直气得她在心里大骂:这个耶律清,本来人家就窘得半死了,她居然打这种比方!简直……简直是放狗屁!端木蕴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在南宫曜的面前抛开公主的身份大开粗口了。

话说回来,要不是这个北国婆娘的胆大妄为,自己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结合呢……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世上最完美的男子在自己面前惨遭玷污,一步步坠入深渊,一开始的痛不欲生的端木蕴,心中的痛楚竟渐渐变淡了些许,是因为麻木了?还是因为南宫曜丽颜上渐渐明艳起来的两抹潮红?本来,失身于他人,自己觉得一万个对不起他的,可是现在,她心中那种愧疚比之方才,真的难免大大被冲淡了,看着竟然在耶律清身下婉转承欢的南宫曜,她居然不由得生出几分怨恨,若不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竟然两度被一个女子生擒活捉,他们又怎么会落得个双双受辱的窘境……

端木蕴的醋意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适应了最初那种仿佛被劈开身体的痛楚之后,后穴里那种难以名状的满胀感,已经令南宫曜体内之前本就没有完全熄灭的神秘火焰渐成燎原之势,敏感的乳尖再次沦陷在身后女子灵巧邪恶的指间已经令他几乎斗志全无,粉颈和耳廓中不断传来的酥痒更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虽然已经爆发过一次的分身还绵软无力,可是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离下一次的崩溃恐怕已经不远——绝对不可以!这可是自己的情敌啊,自己应该对她刻骨仇恨才对,怎么可以这样被她彻底征服?绝对不可以这样!不可以继续让端木蕴失望下去了!他那已经有些虚弱的身体,鼓起了最后的一点气力,徒劳地挣挫着身上五花大绑的绳索,企图以这种方式来为自己鼓劲,组织起新的一轮抵抗。这样的想法,耶律清焉能纵容,她暂时饶过他的两颗蓓蕾,停下身下的进攻,腾出

第6回

双手,用尽全力将他身上的绑绳又紧了几紧,直绑得他几欲昏死过去,随后又抡起巴掌,配合着那鞭柄越发深入的进出节奏,重重地掴打他的粉臀,叫他在这多重打击之下再也没有勇气做出什么桀骜的反抗来。

感觉到身下的美人儿的身体一点点顺从下来,耶律清仿佛如同又征服了一匹烈马一般兴奋,她不禁想变换一种姿势,面对面好好打量这员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无敌勇将了。

她有些不舍地暂时撤出南宫曜的身体,将他翻过身来,面朝上平放在地上,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他从堵嘴和蒙眼中解开吧,也好近距离欣赏欣赏他的国色天香——反正只要身上的绳子不解,他就只能乖乖任凭自己欺凌。

好深好亮的眸子!好标致的樱唇!虽然因为巨大的耻辱感,那两片唇闭得那样紧,一双眸子更是甫一张开,便第一时间同粉颈一道倔强地转向别处。

哼!他难道不知道,越是这样,越是撩人?耶律清情不自禁伏下身去,捏住南宫曜的双颊将他的脸扳正,立刻用自己双唇活活擒住他的两片丰润,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如兰气息,一根舌头更是灵蛇般强行撬开他的两排贝齿,直捣黄龙。

没想到,就这样被耶律清夺走了初吻——这个女孩子可是自己如假包换的情敌啊!本以为铁定是端木蕴的呢……

半晌耶律清才依依不舍地撒开几乎要被自己吻得窒息的南宫曜,抬起头来的过程中,她很不情愿,却又难免带着一点点好奇飞快地往她的下身瞟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出于羞涩还是因为破瓜的疼痛,他原本异常坚挺的那根粉雕玉琢的分身现在已经彻彻底底地蔫了,软绵绵羞怯怯地藏在两腿之间,让她反倒生出几分怜爱来。

“哼!蔫了才好,反正你也用不上它了,要是这丑东西敢对着老娘胡乱支楞,看老娘不一刀割了它!”嘀咕到这里,耶律清随手将刚解下来的蒙眼黑绸布又盖在他的脸上,暂时再遮挡一下他的视线,随后又扯了一根一尺来长的缎带,趁着南宫曜完全疲软的机会,索性把他曾经的男性骄傲也五花大绑拴了个结结实实,像个小粽子一样捆作一团,万般耻辱地挂在他平坦的小腹之下——这下子,他就算想坚挺也万万坚挺不起来了!不过,虽说是结结实实,耶律清还是稍稍手下留情了,没有绑得过紧,以防他的小JJ血液完全不通产生什么后遗症——虽然说那个部位她完完全全地没有任何兴趣,但至少在这会子,她还是希望将他完美的躯体保持完整的。

居然连这个部位也被捆起来了?!伴随端木蕴由女孩变成女人的,本该是它呀,结果,它袖手旁观不说,现在还被这个女情敌给捆成了粽子?!真是窝囊死了!!捆就捆吧,还因为疲软被她揶揄了几句……南宫曜羞得不知道怎么好了!幸亏眼睛又被盖起来了不用同她对视,要不然,难以想象自己要怎样的无地自容了!其实,也正因为他被遮着眼睛,没有看到耶律清做那件缺德事的时候,自己也窘得玉面绯红的美态——毕竟,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的这个部位,更别说,把它捆起来的过程中,还少不了要让它在自己的手里翻来覆去地对它捏摸一番,虽说万幸的是,那个“丑”东西还软绵绵地没有产生什么反应,可是想想也真是挺难为情的,不过,不管怎么样,为了杜绝后患,就是再难为情也要做到底的!

好了,既然现在该绑的地方都绑结实了,就索性把他蹂躏个够吧!耶律清将盖在南宫曜脸上的黑绸布扔开,令他难以再回避自己的目光,随即将他一对精致的脚踝扛在了自己的肩上,一挺身,胯下那折腾死人不偿命的鞭柄再次闯进了他横陈的玉体上最羞耻最隐秘的入口。

“啊!”南宫曜终于不免发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呻吟,那声音一开始还被他尽力克制在很微弱的范围内,可是随着耶律清不依不饶的层层推进,他的肉体和精神都已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原本矜持的娇喘也不由得渐渐化为充满情欲的吟哦……

看起来,男人和女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嘛!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征服一个貌似强大的男人只怕还要更容易几分——至少,刚才端木蕴都没有这么快投降呢……耶律清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咫尺之外的端木蕴,突然很想立刻在她的面前令这个男子彻底再崩溃一次,她伸出双手,再一次强占了他胸前的两点粉红,按压、牵拉、推挤、揉捏、扭转……无所不用其极,而那根要命的鞭柄,则以一种更加能摧毁他意志的节奏继续进入那片禁地——此刻的她,已经通通透透地掌握了这个男子的所有弱点。

南宫曜果然没有让耶律清等得太久,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下尤物的身体一点点地绷紧了, 自己等待的时刻随时有可能到来,她抖擞精神,重新做了一次空前深入的冲刺,这一次,她才真正无所顾忌地触及了他最敏感的花心。

南宫曜洁白无瑕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动,乳白的爱液从被羞辱性地捆作一团的分身中汩汩流出的同时,他竟在耶律清身下昏厥了过去。

哼,没用的小白脸,居然这样就晕过去了,南朝第一上将,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雏儿?!

直到完成了这次征服,耶律清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有多累,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睡一会儿啊,可是,这个摊子总还要自己来收拾吧……

稍事休息过后,体内的邪火渐渐散去,母性却悄悄涌了上来,她开始用迥异于方才的目光来打量他——哎呀!他的睫毛好长好密啊,这副闭着眼的样子,简直像个睡美人一样惹人怜爱,还有那爱死人的嘴唇,刚才还没有尝够呢……

她回手一抖袖子,索性点了端木蕴的睡穴,省得本来已经气得半死的她看到下面的场景更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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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真软真甜啊,好像一点也不比端木蕴逊色!反而,似乎还更有嚼头一点呢!不知道为什么,在又一个长长的吻之后,耶律清觉得有种难以名状的冲动,竟然很想把这个昏迷不醒的睡美人的额头、粉颊甚至樱唇印上自己赤裸的胸膛,一如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那般,这个大胆倒有点疯狂的想法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她几乎要大骂自己了,可是一看到那个冤家倾国倾城的丽颜,她便知道,这情形,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得了——不由自主地,一双柔荑竟真的伸向了自己的衣扣……

羊脂美玉般的胸膛破天荒地袒露出来,尽管几乎没有任何像样的隆起,却依然包含着成熟女子的肉感和魅力,耶律清的指尖轻触那对已经有些肿胀发硬的浅色葡萄干(sophie:清美人啊,本来我想至少把你写成两颗野草莓的,可是三玫那个狠心的丫头,她抢先说你是葡萄干,我也只好眼含热泪随她去了,只能在色泽上帮你稍微争取一点权利了,要怪你就怪她吧……),稍加玩弄,两个小家伙便放肆地胀大起来,她腾出一只手,轻轻枕在南宫曜的颈后,心中正在做着最后的纠结,是否要真的将他的颜面唇舌托至自己的胸前,正在此刻,南宫曜竟然缓缓苏醒过来,甫一睁眼,却看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中两点粉红,好不旖旎,好不耀眼,不由得轻轻惊呼一声:“啊!”

耶律清被这一声惊得立即回过神来,一见南宫曜两汪秋水已然睁开,连忙用双手把自己赤裸的胸口捂了个严严实实(sophie:清美人啊,所以说你的一马平川也是有好处的,要是像涓美人那样的规模,你这两只小手焉能捂得过来?),一张楚楚动人的俏脸也顿时爬满足以令南宫曜为之倾倒的羞色。

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女孩子的胸部呢,虽然那仅仅是在她的胸口惊魂一瞥,堪堪瞄到两圈粉红的大概轮廓,就在刹那间被她用双手捂了个严严实实;虽然那仅仅是一马平川上的中原两点红,可这一点点的收获,已足够让南宫曜小鹿撞心般,窘得立刻垂下眼去,粉颊上再次染上动人的红晕。

真是要死了!从来都没有拿出来示人的宝贝部位,居然被这个男人看到了?!就算他长得比女人还美,就算他刚刚被自己破了瓜,那也绝对不行,此刻的耶律清真是又羞又气,简直要抓狂了!真恨不得把南宫曜再翻过来揍一顿屁股!

(待续)

(sophie:清美人啊,我都忍不住要说句公道话了,这宝贝部位,分明是你自己要露给曜美人看的,怎么能怪他涅?)

十七

这个男子,究竟要怎样处置呢?他毕竟是武艺超群的敌国战将,又刚刚被自己抢走了心上人……

哼,这顿屁股权且让他欠着,但是接下来要给他做的选择题,只怕比挨一顿屁股板子还要难堪几分吧!稍加思索,耶律清竟飞快地就打定了主意,将蕴、曜二美今后的命运在心里安排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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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收拾好了残局之后,耶律清已经是正襟危坐,此刻的她,除了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两团红晕,已经丝毫看不出是那个刚刚连驭二美的登徒子了,端木蕴已经被解开了睡穴,自己用衣物紧紧裹住了身体,呆呆蜷缩在角落里,仿佛这茅草屋里的一切已与自己无关。至于承受了双倍耻辱的受害者南宫曜,他依然保持着五花大绑的姿势,无助地跪在耶律清的面前,反而如同个罪人般等待着宣判。

良久,耶律清终于正色道:“你现在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我饶你一命,而且,我将她带走之后,还可以派人回来放了你,放你回南朝去扶保你的昏君,从今以后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除非有朝一日天下一统,否则,你今生也休想再见她一面!”说到这最后一句时,她有意无意加重了语气,看到南宫曜脸上因这句话而激起的痛楚之色,她稍事停顿,又接下去道:“这第二条路呢!我还是不杀你,而且,念你是我占有的第一个男子,我还可以破例纳你为妾,你和她今后还是可以日日相见,但你必须戴上我为你专门定制的贞 操 带,彻底忘记自己的男子身份,同她一道,恪守妇道,以夫为纲,一心一意地追随我侍奉我……”

一口气说完这一连串连自己听了都有些吃惊的狠话,耶律清两汪秋水直挺挺逼视着几乎被惊呆的南宫曜,只待他须臾之间便服软妥协——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除了以身相许,还能有什么路子可走?哼,要不是赶上老娘心情好,要不是刚才不小心被你看到了关键部位,哪里轮得到你个臭男人来给我做嫔妃,没让你净身入户,已经算是菩萨心肠了……唉,自己今天这是中了什么邪啊,好色也不能好到这种地步呀!……今天权且收了他,下不为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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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永别端木蕴了?虽说刚才受辱的时候,真觉得再也没有颜面来面对端木蕴了,可一想到今生今世再也无缘相见,南宫曜心中最柔弱之处还是像被利刃穿刺一般疼痛不已。

然而,难道自己还能选另一条路吗?自己一个七尺男儿,将门虎子,就为了儿女私情,便像个妇人一般委身于敌国公主裙下,不但从此终生无法再提报国二字,甚至连自己的男子身份都要抛却,就算每日都能与端木蕴厮守,又何乐之有?这样的处境,自己岂非更是断断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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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角里的端木蕴,表面上已经化为一潭止水,心中却又何尝不是波涛汹涌?南宫曜也许还有两条路摆在眼前,自己呢?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在自己唯一心仪的男人面前失贞,难道不是已经被推上一条不归路了?现在除了任由耶律清来处置自己的余生,还能怎样呢?就算是有朝一日侥幸从她手中逃脱,难道自己还有颜面返回南朝面见父皇,继续安心当什么天之娇女?

耶律清扔给南宫曜的难题,其实何尝不是出给自己的?一想到今后漫长的北国岁月,就难免盼望南宫曜能陪自己共度,可是,他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儿,怎么可能会接受那样屈辱的身份呢?就算是他甘心屈就,自己又会愿意与变身北国公主嫔妃的他朝夕相处吗?莫说是那样的尴尬,就算此时此刻,耶律清扔下他们二人,带着自己的随从们人间蒸发,自己都完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南宫曜呢……

唉,还是死了干脆啊……可是,死……真的像说起来那般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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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好了吗?”耶律清显然对于南宫曜如此长时间的沉默有些意外,也有些不耐烦了,见到南宫曜仍然没有反应,她打算按照自己的判断替他作答了:“如果你羞于亲口说出,我很愿意代劳。”紧接着她又善解人意地补充:“你不必担心,虽然人人都知道你武艺高强,但我可以保证,没有人敢强迫二公主的嫔妃同自己的故国作对!”

角落里的端木蕴闻言,也情不自禁绷紧了身体,她不知道南宫曜究竟是否如耶律清所判断的那般就此屈从,更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感受,究竟会是欣慰还是失望?慌乱还是尴尬?

既然耶律清如此发问,南宫曜就无法再保持沉默了,他止住心中的波澜,紧咬牙关,将被紧缚的上身挺得笔直,一字一句道:“放我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既没有看耶律清,也没有看端木蕴,他不可以让任何人看出他的心在流血,他更不能允许自己为了一个女子,背叛自己的祖国,背叛男人最后的尊严,就算是此刻被迫采取跪姿,他也要让这位咄咄逼人的北国公主明白,江表弟子头可断,血可流,腰不可弯!

居然被他拒绝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字,耶律清却被惊得有些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她还有些不甘心地追问,只盼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或者,理解出了偏差。

“我说,放我走!如果你确实不愿意杀了我!”南宫曜的回答还是那般掷地有声。

今天虽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可是耶律清真正听到南宫曜口中吐出的句子,还不超过十个。此时此刻,她才真切地感到,这个美得过火的南朝男子身上蕴藏的力量,原来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南朝人,确乎是只懂风月?

他竟真的不愿意?!自己还是破天荒第一次用这种略带诱导、可以商量的口吻跟一个男子说话呢!虽说前面听上去还象狠话,可是越说到后面,越是连自己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可是以往连女人都没有真正拒绝过自己,今天居然在这个男人身上碰了钉子?!

“你不后悔?开弓可没有回头箭!”耶律清还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其实对自己今天着魔了般的没出息言行,她真的是很不满意,可是为什么就是说什么也掰不过来呢?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仍然是那样毅然决然。

也好……看来自己本来的想法是对的,男人和自己就是两个世界的动物,从今以后,更不用对男人这种东西有一丝一毫的幻想了。

耶律清狠下心肠,撇下南宫曜,走到屋角打横抱起端木蕴,大步向外走去。

(待续)

十八

听到南宫曜那般毅然决然的回答,端木蕴先是如释重负——至少,自己之前没有看错人,尽管遭受了那样不堪的污辱,他还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可是……这是不是也说明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未必有之前估计的那么重要呢?又或者,正是因为他把自己看得很重,因此越发不愿在自己面前显得软弱?……这一切,只怕永远是个谜了,因为今日之后,他二人多半是永世无缘再见了……想到这里,端木蕴心中也是一阵酸楚,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可是眼看就要出门的当口,耶律清突然改变了主意,她轻轻放下端木蕴,回头走到南宫曜身前坐下,一双美眸两道目光灼灼地直逼南宫曜的双瞳。

刚才耶律清抱着端木蕴出门之时,南宫曜便强行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她们最后一眼——只怕一看便动摇了自己的决心,此刻见她去而复返,还道她心存侥幸,打算再问自己一次, 他暗暗咬紧牙关,只待她话一出口便立即斩钉截铁地再次拒绝,以绝后患。

哪成想,耶律清审视他片刻之后,竟伸出手来,扣住他背心处的绑绳,将他的上半身拎起后迅速脸朝下按压在自己的大腿上。

又是这个不堪回首的姿势?!!一直保持面沉似水的南宫曜不由得花容失色道:“你……你还要干什么?!!”他并不是不明白接下去要发生什么,只是满心都是离愁别绪的他完全没有这样的思想准备,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耶律清竟会送给自己这样一份临别礼物!

“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明白吗?”耶律清一面撩起南宫曜刚刚被放下没多久的战裙,一面宣布,“我也就是想给你留个纪念!”

这可是句百分百心里话——无论如何,她还是对他的拒绝无法释怀,因此就要出门的那一瞬间,她下了个决心,离别前,再狠狠地揍他一顿,揍他个屁股开花!一来为自己出口气,二来,也用这种方式让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

南宫曜徒劳的反抗终究没有阻止耶律清又一次将他脱光了屁股,面对他尚未消肿的美臀,她义无反顾地高高扬起了右臂。

这一次,她选择用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巴掌一下一下落在那两片已饱经蹂躏却分外妖娆的雪白半圆上,她打得不算快,可是每一下都那么坚决,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重——之前用剑鞘、用鞭子,她都还稍稍有些手下留情,可是这一次的火上浇油,她确是用尽全力,仿佛犁田一般,玉手仔仔细细地一遍遍覆盖了他娇臀的每一寸肌肤,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这顿前所未有的痛打令南宫曜只觉得羞耻之余,两片屁股完全被熊熊大火所笼罩,反复灼烧,他几乎忍不住要出声求饶,可是一想到自己是趴在情敌腿上挨揍,便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那不争气的泪水,却早已在眼中聚集,若非他咬牙死扛,只怕早已夺眶而出了。

耶律清何等聪明,从南宫曜身体的反应,她就已经洞悉了他内心的变化,她乘胜追击道:“想哭就哭吧!反正,你更丢脸的样子,人家又不是没见过!”一边说,她一边继续有条不紊地为南宫曜的小pp染上更加艳丽的红色。这后一句话的杀伤力直接击碎了南宫曜心灵脆弱的外壳,已是强弩之末的他又挺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终于不顾还满脸通红被迫旁观的端木蕴,开始在耶律清的腿上抽泣。

怎奈那耶律清已经铁了心,这顿屁股板子是一定要让他终生难忘的,就算他已经如她所愿,哭了个梨花带雨,她还是不依不饶,按照预定的计划继续着这顿痛打,一旁的端木蕴,见此情景,真是又害羞又心疼又矛盾,有心代南宫曜求情,又怕自己此时开口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难堪,有心不看,又不知何故,怎么也挪不开双眼,也许是因为从未想到他流泪的丽颜如此地美丽,也许是因为早已领略他红肿的美臀那般地妖娆,又也许,是分别在即,看一眼少一眼的不舍……

耶律清的巴掌还在不断地落下,南宫曜已经哭成了泪人,仿佛屁股那里的肌肤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巨大的疼痛感和羞耻感、被彻底征服的挫败感、还有那不知什么时候又偷偷冒出来的莫名兴奋令他几乎进入了一种如醉如痴的麻木状态,他已经无法肯定,自己是否已经沉迷在这种无法摆脱的耻辱惩罚之中,如果此刻,她能够为自己解开下体的禁锢,稍加抚慰,自己只怕会彻彻底底地在她手中释放一次吧……他甚至怀疑,如果她此刻真的再次进入他的身体,他是否都会愿意抛开一切,在那个陌生的国度终此一生……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插入、没有抚慰,甚至,他的雄鸡也依然屈辱地被捆作一团,耶律清也没有再给他选择的机会,她只是不带感情色彩地继续对他施加惩罚,啪!啪!啪!啪!啪!啪!……这顿痛打仿佛进行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最终,就在她终于宣布这是最后一下的同时,他却在她的腿上彻底崩溃了——随着最后一记重重的击打,那难以阻挡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甚至沾染上了她美丽奢华的战裙。

耶律清任由南宫曜仍在抽搐余韵中的身体滚翻在地,她无情地站起身来一面擦拭自己的逸群,一面毫不留情地揶揄道:“哼!居然又湿了!”

旋即她又将话锋转向端木蕴:“看出来了吗,你当宝贝似的供着的这位南朝第一勇将,不过是个天生爱被女人打屁股的银样镴枪头罢了!且让他自己在这儿慢慢回味吧,咱们就不打扰他了……”

最后那一句,耶律清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吐出来的,这也是她让南宫曜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言毕,她再次抱起端木蕴,这一次,她真的扬长而去了。

因为又一次泄身已经变得无比脆弱的南宫曜无助地瘫软在地,依然是衣衫不整、依旧是五花大绑,留在这偏僻简陋的茅草屋中陪伴他的,只有无边的耻辱和寂寞……

(待续)

怎么楼上两个MM都在建议曜美人找清美人报仇啊,哈哈

对了,关于这两章的内容,我做了两个投票,请大家都去玩吧,也给我后面的情节设定提供一点参考

如果你是端木蕴,请点这里http://www.gloomy-rose.net/bbs/v … id=18173&extra=

如果你是南宫曜,请点这里http://www.gloomy-rose.net/bbs/v … &extra=page%3D1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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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完全没有想到,就在马车重新启动的那一刻,已经静默良久的端木蕴,在重新穿好衣物之后,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竟然起身拉开车门就要向下跳。

眼看端木蕴就要摔将下去,亏得耶律清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放了我!放了我!”不甘心就此失败的端木蕴泪流满面,奋力挣扎。

耶律清哪里肯放,一手关上车门堵死出路,一手箍紧怀中丽人,说不尽的温言软语,只求她快快回心转意。

端木蕴却不知何故,变得越发坚决——或许,她深知此去北国都城,今生只怕都难以重返故国了,就算刚才耶律清给予自己的感受再刻骨铭心,此刻的她也不能给自己一丝一毫的机会来犹豫,惟恐稍一妥协,换来的便是抱憾终身。更何况,此刻还被孤身留在茅草屋中的南宫曜,也终究令她难以割舍。

决心最后一搏的她,任凭耶律清怎样软硬兼施、苦苦相劝,仍只是狠下心肠,执意要她放自己离去——虽然,她也无法想象,若真的侥幸逃脱,天下之大,何处才是自己的容身之所。

良久,耶律清终于失去了耐心,沉下脸来警告道:“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见端木蕴仍然是一幅无药可救的执拗样子,她一狠心,将那娇不胜衣的南朝公主反剪了一双皓腕,用一只手抓牢,另一只手则抽出她腰间的裙带,任由她的衣襟再次滑落到肩臂之下,抖开那长长的裙带,不由分说,将她抹肩头拢二臂五花大绑起来。 

“刚才若非为了在那小白脸面前保全你的面子,老娘早就不客气了。”耶律清一面捆绑端木蕴一面数落道,“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老老实实呆着,就别怨我心狠了。”

话虽这么说,她给端木蕴的待遇可比给南宫曜的好多了,裙带只是在手腕、肘部和肩头这些关键部位捆得比较紧,其余部位的绑缚,只是为了限制住端木蕴的自由而已,连手腕的吊绑这一步也大大打了折扣,只将她的一双玉腕反吊到了腰部便再也舍不得有半点提升了。

饶是如此,平生首度被捆的端木蕴已经是玉面绯红、几欲昏死过去,双臂被绑得酸麻疼痛倒还在其次,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半裸着羊脂美玉般的上身,横遭这般难堪的捆绑,简直是奇耻大辱!偏偏在这个武艺高强的坏丫头手里,自己丝毫无力反抗,到了现在,她还真有些后悔——反正自己横竖也是难以逃脱,被软禁就算再糟糕,总大大好过这般绳捆索绑吧?现在,就算想用双手为自己的胸口稍稍遮羞都无法做到了,真是羞煞人了,唉,早知如此,方才又何必惹恼耶律清来自取其辱呢? 

端木蕴在这里胡思乱想,耶律清却已颇有成就感地欣赏起她被绑的美态来——这个美人反剪双臂,被迫挺起小小的酥胸,体态愈发婀娜,含羞带嗔的面容愈发动人,搞得阅女无数的耶律清也看得有几分痴了。端木蕴被她看得又羞又恼,一面奋力挣扎一面大声抗议道:“你……你凭什么……凭什么捆我?!放开我!放开我!”

“凭什么捆你?就凭你不听话啊,你们南朝有句话叫做捆绑不成夫妻,老娘偏不信这个邪,今天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成我耶律清的老婆!”

“你……你……敢!” ——什么?就这样五花大绑了做她的老婆?这也未免太荒唐了!

“嘿嘿,老娘自打生下来,还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二字!不由得你不信,今晚我便绑了你拜堂成亲入洞房……”临了她又补充道,“其实这个堂拜不拜也不打紧,反正……你已经是我耶律清的人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你……你放屁!”端木蕴听了她这番话,真个是恼羞成怒,她也顾不上自己金枝玉叶的身份,便破口大骂起来,话一出口又觉得颇为不雅,又羞红了脸改口道,“……你胡说!什么生米……煮成……”

“你都跟我那样那样那样了,还不算是生米煮成熟饭?” 耶律清真是爱死了端木蕴的娇嗔模样,免不了要拿她消遣消遣。

“放你的狗屁!” 端木蕴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你再说!你再说我便……” 

“我再说你便要怎样?”耶律清乘胜追击道,“我说的可有半句虚言?惹得你这金枝玉叶也不惜为我出口成脏?” 

不留神说了句粗口,就被耶律清捉到了小辫子,端木蕴窘得不行又恨得不行,狠狠瞪了她一眼,真恨不能挣脱捆绑扑上去咬她一口!

且慢!怎么会是咬呢?那样不是太便宜了这个登徒子?!想到这里,端木蕴脸上的红晕越发浓了。

那耶律清竟似是她肚里的蛔虫一般,似笑非笑地瞧着她,那意思,仿佛真的打算让她好好咬上一口。

气死人了!端木蕴本来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此刻又被绳捆索绑,更是无法

第7回

一泄心中的愤恨,恼羞成怒的她,竟不管不顾地用头向耶律清撞去。

耶律清哪里料得到她会有这一招,猝不及防之下,吃她在右胸的关键部位撞个正着,虽然隔着春衫,那颗还未经人事的蓓蕾却也被顶得生疼。

好个小妮子!居然……居然……居然顶人家要害?!嘿嘿,看来老娘还真是对你太客气了……

“看来南朝皇室还真是家教不严,也好,今天我这个新鲜出炉的驸马就代你的母后好好管教管教你!”话音未落,悄悄抚弄了一下胸口痛处的耶律清已经将端木蕴被缚的娇躯横担在在自己的大腿上。

端木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经过了今天在南宫曜身上发生的的那些事情,不用耶律清宣布,她也该知道这阵势意味着什么了,她情知不妙,拼命扭动着身子,大声抗议着:“你……你凭什么管教我?!!放开我!!!”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肉在嘴边,耶律清哪里肯放,一手按牢端木蕴的小蛮腰,一手掀起她的裙裾,一鼓作气褪下她的中衣,两片白生生嫩生生丰腴圆润的屁股便纤毫毕现地暴露在她眼皮底下! 

虽然方才在茅草屋里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当那会子南宫曜毕竟在边上,虽然他被捆得像粽子一般又惨遭蒙眼堵嘴,可是第一次当面淫人妻女,毕竟让耶律清有些心虚,加之占有端木蕴心切,就没顾得上仔细欣赏她的无暇肌肤和完美体态,此刻总算是两人独处,见到那爱死人的两片情根,真个是美不胜收,一时竟有些不忍下手了。

可是转念一想,要彻彻底底征服这个高贵无比又美艳不可方物的南朝佳丽,让她从此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屁股上的一顿饱打又怎么省得了呢?想到这里,她毅然决然地高高扬起手臂,随后让巴掌重重地落在端木蕴无比金贵的嫩屁股上。“凭什么?就凭老娘是你如假包换的夫君!!!” 耶律清一面痛揍身下娇滴滴的佳人,一面振振有词道。

真是狗屁不通的一句话啊!端木蕴很想提出反驳,可是此刻的她哪里还有颜面来指出耶律清的语病?贵为天之娇女,居然五花大绑地趴在一个敌国女孩子腿上被痛打光屁股???!!!端木蕴的一张俏脸简直滚烫到了可以煎荷包蛋的地步,她真恨不能立刻死掉来逃脱这羞辱的惩罚!

(待续)

二十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曜才渐渐真正醒转过来,依然被紧缚的绳索剥夺了自由的娇躯,在草垛上徒劳地扭动,却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松动——耶律清真的是个捆绑的顶尖高手,南宫曜无法得知别的男女在她的捆绑中是否也会获得这种异样而又难以启齿的感受,他只知道,这样的捆绑在自己的身上多留一刻,自己就会多一分迷失。

院子里脚步声重新响起,他费力地微微抬起粉颈,怀着十二万分的忐忑向门口看去,少顷,两名女兵尾随着一脸寒霜的完颜芙走了进来。

怎么会是她?她没有随耶律清回北国都城吗?

看到南宫曜尚未消肿的赤裸美臀和依然被捆作一团的雄性象征,完颜芙先是俏脸一红,连忙扭过头去,随后她低声吩咐:“去,把他的腿解开,”旋即她又补充道,“还有……那里的缎带也一并解了吧……”

两个女兵伏下身子,粉面绯红地为他将分身上的缎带松开,随后,捆缚他双腿的绳索也被解下,只是他的上身的五花大绑,她们依然任由它继续紧紧勒在他的酥胸玉臂之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完颜芙甚至亲自弯下腰,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它的结实程度,又略微紧了一紧,随后她直起身子向南宫曜解释:“对不起,南宫将军,你还得委屈委屈,我家公主吩咐,为了防止你的追击,我们必须把你押送到两国边境处,确保她回到我国都城,才可以将你松绑释放。”

言毕,她又吩咐两名女兵:“将南宫将军搀扶起来,出门向南。”言毕,她自己先走了出去,上了战马,端坐在鞍桥之上,注视着两名女兵将双腿酸软的南宫曜半搀扶半胁迫着走出了院子,上了马车坐好,放下帘子,那驾车的女兵早已准备就绪,催动马车向着国境线前行,完颜芙便信马由缰,在后面慢慢跟随。

马鞍子上,自家的屁股还隐隐作疼,完颜芙的心中,更是波澜起伏——好个冤家,真是喜新厌旧的坏丫头,自己搂着新欢在马车里翻云覆雨,却教她这个大老婆来干这等苦差使,全然不顾人家屁股还火辣辣地疼着呢!

这个南宫曜固然是貌若天仙,可是自己并不喜欢男子,却偏偏又要替那个冤家看管他一天一夜,这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那个冤家,前头在茅屋中不知都对他做了些什么?怎么弄得他这般模样,刚才自己不小心瞥见,他不但是粉臀绯红,便是那臀瓣间羞耻的隐秘入口,都有几分红肿,莫非,那冤家贪恋他的美貌,竟将他当作女子般强占了他的身子?哼!真个是色迷心窍啊!

哎呀……那样的事情,未免太那个些了吧……刚才茅草屋内,南宫曜被绳捆索绑的半裸娇躯仿佛又浮现在眼前,惹得她越发有些心猿意马却又心烦意乱了。(本章未完)

内容不丰富。。。加油多写点嘛。。。

你每次都要让读者把前文都快忘光了才续写。。。太不地道了。

roseroserose 发表于 2010-8-21 12:32 

三玫美人啊,我也知道内容不够丰富嘛,可是……我要是有你的水准,早就自告奋勇去作协上班了啦……

“我还可以破例纳你为妾,你和她今后还是可以日日相见,但你必须戴上我为你专门定制的贞 操 带,彻底忘记自己的男子身份,同她一道,恪守妇道,以夫为纲,一心一意地追随我侍奉我……”

非常喜欢这样的安排,希望耶 …

angle 发表于 2010-12-31 19:08 
评得这么精彩,作者怎敢不努力?

二十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曜才渐渐真正醒转过来,依然被紧缚的绳索剥夺了自由的娇躯,在草垛上徒劳地扭动,却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松动——耶律清真的是个捆绑的顶尖高手,南宫曜无法得知别的男女在她的捆绑中是否也会获得这种异样而又难以启齿的感受,他只知道,这样的捆绑在自己的身上多留一刻,自己就会多一分迷失。

院子里脚步声重新响起,他费力地微微抬起粉颈,怀着十二万分的忐忑向门口看去,少顷,两名女兵尾随着一脸寒霜的完颜芙走了进来。

怎么会是她?她没有随耶律清回北国都城吗?

看到南宫曜尚未消肿的赤裸美臀和依然被捆作一团的雄性象征,完颜芙先是俏脸一红,连忙扭过头去,随后她低声吩咐:“去,把他的腿解开,”旋即她又补充道,“还有……那里的缎带也一并解了吧……”

两个女兵伏下身子,粉面绯红地为他将分身上的缎带松开,随后,捆缚他双腿的绳索也被解下,只是他的上身的五花大绑,她们依然任由它继续紧紧勒在他的酥胸玉臂之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完颜芙甚至亲自弯下腰,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它的结实程度,又略微紧了一紧,随后她直起身子向南宫曜解释:“对不起,南宫将军,你还得委屈委屈,我家公主吩咐,为了防止你的追击,我们必须把你押送到两国边境处,确保她回到我国都城,才可以将你松绑释放。”

言毕,她又吩咐两名女兵:“将南宫将军搀扶起来,出门向南。”言毕,她自己先走了出去,上了战马,端坐在鞍桥之上,注视着两名女兵将双腿酸软的南宫曜半搀扶半胁迫着走出了院子,上了马车坐好,放下帘子,那驾车的女兵早已准备就绪,催动马车向着国境线前行,完颜芙便信马由缰,在后面慢慢跟随。

马鞍子上,自家的屁股还隐隐作疼,完颜芙的心中,更是波澜起伏——好个冤家,真是喜新厌旧的坏丫头,自己搂着新欢在马车里翻云覆雨,却教她这个大老婆来干这等苦差使,全然不顾人家屁股还火辣辣地疼着呢!

这个南宫曜固然是貌若天仙,可是自己并不喜欢男子,却偏偏又要替那个冤家看管他一天一夜,这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那个冤家,前头在茅屋中不知都对他做了些什么?怎么弄得他这般模样,刚才自己不小心瞥见,他不但是粉臀绯红,便是那臀瓣间羞耻的隐秘入口,都有几分红肿,莫非,那冤家贪恋他的美貌,竟将他当作女子般强占了他的身子?哼!真个是色迷心窍啊!

哎呀……那样的事情,未免太那个些了吧……刚才茅草屋内,南宫曜被绳捆索绑的半裸娇躯仿佛又浮现在眼前,惹得她越发有些心猿意马却又心烦意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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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这段,是应天空的邪恶小后妈云朵轻轻MM的强烈要求补充详写的,若显得过于生硬、突兀,还望各位看官见谅

北国都城的大驸马府中,数度的欲仙欲死让兀颜秀已经筋疲力尽,就带着那一身紧勒入肉的绳索沉沉睡去——反正,这样屈辱的睡姿,远远不是第一次,也更不会是最后一次。耶律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侧的睡美人,时不时用指尖把玩着他乌黑的秀发,嗅一嗅他淡雅的体香,都成婚这么久了,每次看到他,还是把持不住自己,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 此刻,如果不是那轻微的鼻息提醒着她,只怕她那双春葱般的咸猪手,又要在他的娇躯之上肆虐一番了。

让他好好睡一会儿吧,这些日子的征战,只怕是乏坏了。

突然有些无所事事了,耶律沨却偏偏毫无睡意,信马由缰的思绪,不知怎地,便飘回到那个特殊的日子去了。

谁能想到,传说中神勇无敌的反贼,竟然是个比世上九成九女子都要美貌的佳人,那一团灿烂的银白色,耀眼得仿佛连天空中的太阳都失了色,她现在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布置完埋伏之后,是怎样心慌意乱地催马上前与他交锋的,她当然更忘不了,在树林里中伏之后,被十几个女兵强按着绳捆索绑的他,那标枪般笔直的身躯所散发的倔强和那巧夺天工的丽颜上写满的桀骜,就是在那一刻,她暗下决心,要把这个男人,当作十八岁的生日礼物送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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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回绝?”耶律沨微微蹙了蹙眉,并没有显得特别惊怒,毕竟,以他表现出来的性格,这完全不是什么意外的情况,“那……你去,把他押进来……”

五花大绑的兀颜秀被两名持刀宫娥推推搡搡押了进来,为了方便捆绑,女兵们一将他俘获,就已剥去了他的重重衣甲,而且由于顾忌他高超的武艺,她们用坚韧的牛筋索对他的娇躯施加了极为严酷的层层绑缚,直将他捆得连一根小手指都动弹不得,衣着单薄、发髻有些散乱的他对当前的处境羞怒交加,宫娥们令他在耶律沨面前站定,他倔强地把头偏过去,绝不抬头去看面前这位颐指气使的大公主。

“留下他,你们先在外头等着。”

“遵命!”宫娥们退了出去,诺大的寝宫中,只剩下了正襟危坐的耶律沨和那缧绁加身的绝色丽人。

“该说的话,她们刚才都已经说过了,我只问一句,”沉默了半晌,耶律沨还是先开口了,“你为什么不愿意?”

“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遭受你一介女子逼婚之辱?再说,我不过是一时大意……”

“这么说,你还不服?”

“明枪交战,你非我对手,却布下埋伏暗算于我,我岂能服你?”

“哼!那又怎样?单挑斩将也罢,埋伏擒敌也罢?你现在还不是一样被捆成个肉粽子一般做我的阶下之囚?这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再说,你刚才也说了,我是女子,勇力自不及你,来个智取有何不可?我今天还告诉你了,你服或者不服,根本就不重要,只要你还被捆着,无论本公主想对你做什么,你都只有乖乖承受的份,只要本公主愿意,就算照这个样子捆你一辈子,到死也不给解开,你又能怎么样?”

“你……你……”遭到这样蛮不讲理的抢白,兀颜秀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本来在沙场上见到耶律沨,他也是暗中啧啧称奇的,若是此刻战败被俘五花大绑的是耶律沨而不是自己,说不定,他也在托媒人作伐呢,可如今事情竟然完完全全颠倒过来,被这个女孩子这般强迫,他男性的尊严实在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退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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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耶律沨终于忍无可忍地拍案而起:“看起来,是七尺男儿这个身份压得你喘不过气来,我来替你把这大包袱给卸了,既然你不愿意娶当朝公主为妻,我也不勉强,我来娶你便是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兀颜秀那样未经世事的民间男子,哪里明白耶律沨这邪恶公主腹中的诸多道道。

“不明白?你只说了不娶,可没说不嫁啊!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凤冠霞帔红盖头,让你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啊!至于我自己,就只好委屈委屈,当一回新郎官了!”

兀颜秀本就是冰雪聪明的人儿,之前的迷惑不过是因为是有些单纯罢了,此时听了耶律沨轻描淡写的这一番话,哪里还会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直如五雷轰顶一般,险些昏厥过去——这女子竟要逼自己反串成亲,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要被扮作女子被她娶进门来,这比起之前单纯被五花大绑地逼婚,不知又羞辱了几倍啊!

他正待提出抗议,却听耶律沨大声喝道:“来人!”

早已在门外侍立的宫娥们鱼贯而入,站在厅下候命。

耶律沨大声宣布:“兀颜将军已自愿嫁我为妻了!”

“恭喜大公主!”宫娥们飘飘下跪道喜。

“平身吧,回头每人去总管那儿领三十两银子的赏钱。” 耶律沨话锋一转,“不过,他还不太明白为人妇的规矩,你们替我教教他!”

宫娥们显然很明白她指的是什么,齐声答道:“是!”兀颜秀却不明就里,愣在当场。

只见四名宫娥飞快地出门,旋即又先后归来,先进来的两个抬进来一条春凳,摆放在寝宫正中,后两个则一人手里拿着一块长板子。

兀颜秀虽然是纯洁得像小白鸽一般,一看见这两样物件,也不由得顿时两颊绯红,小鹿撞心一般惴惴不安。

宫娥们可不在乎他害羞不害羞,春凳一摆好,兀颜秀就被五花大绑地搀扶上去,分开两腿,按住腰眼和两踝固定好,兀颜秀已经越来越明白她们的目的,他原以为,做了战俘,无非也就是人头落地,不过是碗大个疤的事情,早一点死还可以早一点忘掉当众被绑的屈辱,万万没想到,耶律沨求婚不成,竟然要这样当众给自己这样羞辱性的惩罚,这真是比死还要难受千百倍了,他做出各种努力来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可是此时此刻,即使是拼命挣扎、抗议,也无济于事了,宫娥们高高撩起他袍子的下摆,一把将裤子褪到腿弯处,无情地让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那两片白嫩滚圆的屁股暴露在耶律沨和一干女子的眼皮底下。

兀颜秀只觉得浑身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不是在梦中,恍惚中,又有人在他的小腹下垫上一个枕头,令他的屁股翘得更高,连臀缝里羞耻的洞口和雪白精致的花茎也都无法遮掩地被众女的一道道目光LJ,兀颜秀真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死掉,在第一下板子打下来之前就死掉!可是毫无悬念地,板子还是左一下、右一下,重重地落在他的臀峰之上,他这才彻底丢掉幻想,含羞忍辱,结结实实地挨揍,一张巧夺天工的俏脸,因为又羞又气,青一阵、红一阵的,倒显得越发妖娆了。

两位掌刑宫娥同他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见他这般国色天香,本来倒也也无心重打,只是耶律沨此刻就坐在那儿监刑,二人也只得卖力地抡动玉臂,竹板落处,将他娇嫩的肌肤一点一点染红的同时,也将他的男性尊严一点一点地打掉。

兀颜秀屁股上如同着起了火一般地疼,可是他宁可宫娥们打得更重一些,屁股更疼一些也许能让他的旁观宫娥们的窃窃私语充耳不闻,可那些话,即使不听也能猜出,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调笑,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觉和这赤裸裸的巨大羞耻感一道,竟化作一种神秘的快意,那股火焰,一点点在他娇躯深处被点燃,渐渐地扩散,直到一发不可收拾地渐成燎原之势,他那处子分身也随着这一股邪火而没出息地胀大坚挺起来,顶在枕头上,硌得他生疼。可是掌刑的宫娥还在兴致勃勃地继续,掌握兀颜秀屁股生杀大权的耶律沨也没有让她们停下的意思,兀颜秀只好暗自紧咬牙关苦捱,只盼着这顿奇耻大辱的责罚早早结束,唯恐拖延下去,自己一不小心,便生出些更羞人的反应来。

可惜天不遂人愿,快到八十板的时候,初次挨揍的兀颜秀便已到了极限,此刻一名掌刑宫娥在板子上加了两分力道,打算作为结束之前的高潮乐章的,这火上浇油的举动让可怜的秀美人心理防线、生理防线同时崩溃,饱胀到极致的花茎耻辱地喷泻了。

在众多旁观宫娥莺声燕语的惊叫声中,兀颜秀只听得身后的一名掌刑宫娥强作镇定地向耶律沨禀报:“乞禀大公主,大驸马他……他泄身了……”,这句话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续)

我的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only???!!!你藏到哪里去了?有2年没露面了吧!是不是当妈妈了?

二十一

 

(下面的一小段有一点借鉴甚至抄袭bingding94大大《罗成故事》桥段的意思,实在是因为写不来kb情节,望大大见谅)

 

耶律沨专用的沐浴汤池里,兀颜秀如出生的婴儿般赤裸,原本穿在他身上的衣物已被宫娥们剪成了布条,他披散着的乌黑秀发和绳索牢牢桎梏中粉雕玉琢的娇躯,被只穿着亵衣下水的女孩子们反复清洗。(兀颜秀:人家本来就是每天洗得干干净净得好不好?)

 

好舒服!连刚才被揍得红肿不堪的屁股,此刻疼痛感也消除了一半,兀颜秀几乎忘记了自己的阶下囚身份和在众多美貌女子面前暴露身体的羞赧,若不是身上紧勒入肉的绳索,他几乎要产生自己置身天堂的幻觉了。可是,也不知她们在水里加了些什么, 在汤池里只呆了一顿饭的工夫,他便渐渐觉得,自己浑身的力量,似已随着疲惫一道悄悄溜走了,恍惚之间,宫娥们已经他捞出水池,擦干身体,随后竟将他身上紧缚的绳索一层层解了下来,他欲借机反抗,却发现身体软绵绵,完全处于脱离的状态,心中万分焦急和抵触,却只能任由她们摆布,为自己穿上少年女子贴身的亵衣,说是穿了亵衣,却又故意穿得并不十分熨帖,偏偏将他胸前的一双粉嫩蓓蕾大半暴露在外,随后,两名宫娥一人捉住他一只皓腕,反剪至背后并拢,高高提在颈后,二人合力,用一根比女子小指还细,却极为强韧的绳索将这绝色美人五花大绑起来,任凭兀颜秀怎样抗议、呼疼,她二人只是轻车熟路却又不乏狠辣地,左勒右缠,上提下拽,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竟将那根细绳大半都勒入兀颜秀的细皮嫩肉之中,把个勇冠三军的美少年兀颜秀捆得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绳索在肩窝和胸口上下、交叉紧勒,将他的酥胸勾勒得如少女一般夸张地隆起,两点粉红也因为充血而变得如桑椹一般嫣红了,刚才那名掌刑的美貌宫娥捆得兴起,竟色胆包天地借绑缚之便,以为新娘子妆扮为借口,将蘸了胭脂的指尖在那敏感的所在反复涂抹,将它们描绘得越发娇艳欲滴,引得兀颜秀娇躯悸动连连。

这下子糟了,不但被强行换上了女人的衣衫,现在绳子往身上一捆,这身衣服想脱都脱不下来了!兀颜秀真是又急又气、又羞又恨,却又偏偏挣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楚楚可怜地任由宫娥们肆意绑缚荼毒,他心中叫苦不迭,胯下的宝贝却不争气地越发怒张。

 

那掌刑宫娥何等机灵,立刻便发现了兀颜秀身体耻辱的变化,她故意提高了嗓音当众宣布:“看来,大驸马很享受啊,也好,奴婢索性以下犯上,让大驸马先丢了身子,省得一会儿进了洞房还闹不清楚该怎么为人妻妾。”她索性得寸进尺地用双手捏住兀颜秀胸前的一对娇点,如同把玩一件玩具一般,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加以亵玩,可怜兀颜秀哪里能禁得住这样的明火执仗的入侵,一面是被羞辱得娇喘吁吁地避之犹恐不及了,另一面,那雪白粉嫩的分身却难以掩饰地饱胀到几乎要爆炸的地步,其余那些宫娥都熟知那掌刑宫娥素来不喜男子,又是被大公主宠幸过不止一次的,恃宠而骄本就是司空见惯了,见她真的将兀颜秀当作女子来蹂躏,情知她多半是胸中醋意使然,又见兀颜秀这副惹人怜爱的反应,有的窃窃私语,娇笑连连,有的却也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再看这无边春色。

 

掌刑宫娥见这情形,越发卖力地想让他在众目睽睽下丢尽颜面,双手几根指头夹住他一双嫩乳峰尖,向外牵拉得长长的,又蓦地一放手让它们弹回,兀颜秀终是青涩,没有几下,便在周边围观宫娥们的惊叫声中泄了身,一股乳白的爱液竟然滋了对面的宫娥一身。

 

“丢了就好!”没费多大力气就达到了目的的掌刑宫娥冷笑道,她并不避嫌地将兀颜秀刚刚释放过的分身和香囊抓在手中,随手捞起一根细绳,将那对难兄难弟细细地捆绑起来,她可不希望,兀颜秀在入了洞房之后,还能使用这个讨厌的部位。

 

“你把他下头也捆成了粽子,回头他进了洞房可怎么办啊?”另一位宫娥好奇地问道。

 

“你知道个屁!人家是新娘子,又不是新郎官!新娘子入洞房,带着个窟窿就行了,这腌臜东西有个屁用!” 掌刑宫娥一面回答,一面我行我素地继续将兀颜秀已经疲软的分身用细绳捆扎结实,直到确认它无论面对怎样的刺激都不可能再硬挺起来,才终于住了手,随后,她又亲手为他盘好发髻,插上首饰,装扮上凤冠霞帔,然后再仔仔细细用红色绒绳将他上上下下又结结实实地加捆了一层,直将兀颜秀彻彻底底打扮成了一名千娇百媚的新娘子,这才罢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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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半个时辰,兀颜秀简直都是在恍惚中度过的,恍惚中,蒙着红盖头并被堵了嘴的他被强按着同耶律沨拜了堂,随后又在众多宫娥的嬉笑中,被簇拥着进了洞房,在喜床上坐定,等着那个杀千刀的女人耶律沨在喜筵上接受完了匆匆赶来的宾客们的朝贺,再行圆房事宜。

 

不知等了多久,他体内的药劲渐渐过去,正待奋力挣扎一番,只听门一响,兀颜秀只道是耶律沨来了,只恐她一来便要对自己用强,吓得顿时紧闭双眼,一颗芳心狂跳不已。

 

谁知来人轻依莲步,走到床前,轻轻撩起他的红盖头,只看了一眼,竟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啊?这声音竟如此熟悉,怎么会是她?兀颜秀按捺不住好奇,睁开双眼一瞧,哎呀一声,连忙红着一张俊脸低下头去,再也不好意思去看来人。

 

竟然真的是她?!自从半年前,自己那个空长了一幅好皮囊的银样蜡枪头孪生兄长,恼羞成怒地用一封修书将独孤嫣这个秀外慧中、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打发回了娘家,自己的心中就百感交集——本来平日里,顾忌叔嫂的关系,自己从来都只是在暗中窥望她,如同仰视一尊女神一般,不敢有半点非分的想法,可没出息的兄长竟如此身在福中不知福,真让他情何以堪……

 

可是,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让她看见自己穿着一身女子的衣裳被五花大绑的羞耻模样,自己简直还不如立刻去死呢!

 

“叔叔莫要惊讶,嫂子无非是步你后尘,也被她们抓了俘虏而已。” 独孤嫣倒是淡定得很,她顿了一顿又言简意赅地补充道,“当今天子本就不算昏庸无道,嫂子本来也就不主张你们揭竿而起,今日出手援助,只是出门行围打猎,却碰巧远远看见叔叔中计遭擒,一时没了方寸,便策马上前营救……被押到京城之后,得知大公主并不打算拿你治罪,相反,还要与你结成秦晋之好,我就把信给放下来了,加之她们不但一点也没为难我,还对我多加安抚,好言相劝,我心一软,便应承了她们前来做个说客……”

 

兀颜秀还未及发表评论,独孤嫣便转移了话题:“话说你本来就生得倾国倾城,如今被她们这样一打扮,更兼浑身上下被绳索捆绑得凹凸有致,越发是千娇百媚了,莫说是我等女子,只怕连男子见了都要动心了!”

 

“嫂子!”兀颜秀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连忙红着脸阻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拿我开心!我遭那魔女荼毒,正憋了一肚子,趁着四下无人,你还不快快给我解了绳子,我好寻她报仇雪恨才是啊!”

 

“这可不行,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给你把绳子一解开,这桩婚事还能成吗?再说,要松绑也该你娘子,哦不,你相公亲手来吧,嫂子给你解,岂不是越俎代庖更兼唐突佳人了……”

 

“天底下哪有这样五花大绑逼婚的?这样荒唐的婚事,能成才怪呢!我已经下了决心,这样的奇耻大辱,若不洗雪,我誓不为人!”

 

“那我就更不敢给你解开了,人家可是对你一往情深的,你在这儿又是女魔头,又是报仇雪恨的,人家不就捆了你一身绳子,揍了你一顿屁股吗?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

 

啊?居然打屁股的事情也为她知晓了?这下子兀颜秀更是无地自容了,他不由得一时语塞,只听得独孤嫣接着道:“反正,男女授受不亲,我给你松绑,本来就不合适!”独孤嫣其实何尝不知兀颜秀对自己的情意,只是,自己都已经是被他胞兄休回娘家的女人了,难道还能二次嫁入兀颜家?更别说,现在还横空出现了那个冤家,仿佛,自己前十九年人生里的一切,都一下子被那个冤家给彻底颠覆了……想到那个冤家的模样,她突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了……

 

“听嫂子的话,从了她吧!你敢凭良心说,你对她就一点也没动心?人家也是花容月貌的黄花闺女呢,现在你可天地也拜了,连洞房都入了……”

 

“……”兀颜秀没法子回答,他不愿意对嫂子说谎,不愿意对任何人说谎,可是,又不愿意就这样承认了自己微妙的心思,如果就此屈服,那不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吗?绝对不行的……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耶律沨让独孤嫣来做说客,好像也是给了自己台阶哦……她毕竟贵为公主,能给这么个台阶,其实也不容易

第8回

了,如果一硬到底,会不会搞到自己更加难堪啊……

 

“看在嫂子的份上,我也不是说……不是说非拒绝这门婚事不可……”兀颜秀的声音几乎低到蚊子一般,“可是……可是……面子上,真的……真的太说不过去了,再说,我前面一直都在死命拒绝,现在挨了……挨了……这般折辱再行服软,那岂不是更加遭人耻笑……事到如今……事到如今……除非……”

 

“除非什么?”独孤嫣见兀颜秀口气稍稍有所软化,连忙追问。

 

“除非嫂子自己先行嫁给她!”兀颜秀鼓足勇气道——若是有独孤嫣陪伴,或许自己还可以接受那样屈辱的命运。

 

“放你的屁!”独孤嫣脸一红啐骂道,“这天底下,哪有叔嫂二人同事一夫的?!……再说,耶律沨早已把我赐给了……赐给了那个什么慕容娴了……”

 

“什么?慕容娴?就是那个勇冠三军的女将军?”兀颜秀好生惆怅。

 

“嗯!”独孤嫣俏脸更红,粉颈低垂道,“别提了,你被绑走之后,我欲营救于你,就是她将我挡住,一番大战,将我生擒活捉,连夜押送回京的,耶律沨大喜,要赏赐她,她居然说,什么也不要,就要…就要我给她……给她填房……”

 

“填房?她居然也是喜欢女人的?”

 

“嗯……好像的确如此……”独孤嫣满面愧色地低语道, “沙场上我二人厮杀了十几个回合,我已是汗流浃背,只剩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了,正待逃走,二马相交,她伸手便抓住我的绊甲丝绦,将我拖离雕鞍活擒过去,随后拨马回归阵中,当时我暗暗叫苦,生恐她一到阵中,便将我掷在地上,喝令兵丁捆绑,虽然兵丁们也都是女子,可若是当众被她们七手八脚五花大绑,紧紧捆缚成……”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了一眼如肉粽般绑缚在床上的兀颜秀,这才继续说下去,“紧紧捆缚成你那副羞辱的模样,那我今后真是无颜见人了……”

 

她这句话一出口,本来就玉面绯红的兀颜秀双颊之上又增添了几道晚霞,越发地楚楚动人了。

 

只听那独孤嫣接着道:“没成想,那慕容娴却跳下了马,搀着我在地上立定,轻轻捉住我双腕反剪在背后,从女兵手中随手捞起根棉绳,只是亲手将我双手反绑结实,便就此作罢,不再五花大绑折辱于我。”

 

“她倒懂得怜香惜玉……”兀颜秀喃喃道,心中却在暗暗责备耶律沨:耶律沨啊耶律沨,你若有那慕容娴一半体贴,人家只怕也不会拼着遭此奇耻大辱的皮肉之苦,还在咬牙强撑了……

 

“我本也以为她不过是心善些,怕我过于难堪才那样手下留情的,不想……不想……回来的路上她就……她就……”独孤嫣双颊愧色更浓,低垂粉颈,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停顿了一会儿,她意识到,是不是谈自己谈得太多了?于是她横了横心,抬起头来话锋一转,继续劝解兀颜秀,“乖!听嫂子的,还是乖乖从了她吧!多少男人女人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呢……”

 

(待续)

我替某三喊哈,还是把南宫曜许给耶律清吧!!!!!虽然夺妻之恨是个问题!!!

另外,ONLY!!!~~~~~~我感觉仿佛好多年没见多ONLY啦。。。。。结婚了?当妈妈啦?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1-4-14 15:21 
人家清美人一早就要娶他,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自己还搭架子,现在估计是有点难度了,嘿嘿,再说那夺妻之恨,他真的咽得下这口气?

咽得下这口气也得咽,咽不下也得咽!

如果让南宫曜翻了身,那后果?……

所以,楚南冠从身体到心理被征服的过程可以作为参考,只不过,过程会更加曲折。相信,多数人都希望看到如此的结局。征服的过程充满挑战, …

angle 发表于 2011-4-30 17:52 
评得真好,谢谢了

不过不知道我写不写得出来好的虐心情节,我也不能保证曜美人一定能嫁给清美人,毕竟角色都是有自己的生命的

我替某三喊哈,还是把南宫曜许给耶律清吧!!!!!虽然夺妻之恨是个问题!!!

另外,ONLY!!!~~~~~~我感觉仿佛好多年没见多ONLY啦。。。。。结婚了?当妈妈啦?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1-4-14 15:21 
对了,别光顾着帮你三三老婆喊啊,你自己希望不希望他嫁给清美人啊?还是我写的不好,你已经很久谬看了?

二十二

兀颜秀嘴张了张,还没想好反驳点什么,正想再尝试一次央求她松绑,却见独孤嫣拿起盖头重新替他蒙好便,一扭身,竟扔下他径自出门去了。

兀颜秀真是欲哭无泪啊,好容易以为来了一个自己人,却还是个为那丫头做托的,这下可好,好话说了一箩筐,到头来她拍拍屁股走人了,自己却还是丝毫也不能动弹,唉,难道真的只能等着耶律沨来肆意荼毒了?

可是现在就连那个家伙现在也不知道还在哪张桌前开怀畅饮呢!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身该死的绳子?还有这身讨厌的女人衣裳?!

又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他又害怕又期待的脚步声才终于在走廊上响起,随即听到她在门外轻声吩咐:“今夜,你们就轮班候在这儿,挨着歇息的就给我好好歇着,轮到值班的,就给我铆足精神盯着,要是本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出了什么岔子,小心你们的屁股!”

“是!”宫娥们齐声允诺。

门被推开了,随即又关上插好了,听到插门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兀颜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蒙着盖头,他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耶律沨不紧不慢地踱到床前站住,连她身上的香汗和脂粉混合的味道,都清清楚楚地能感觉到了。

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会怎样对待自己,难道真的会像之前那个宫娥所说的那样?不要啊……

红盖头被再次揭下来的那一刻,兀颜秀紧张得立刻低下头,垂下眼帘,仿佛看一眼耶律沨,自己就会立刻失身一般。

“抬起头来!”耶律沨的声音,轻到这几乎不像是一道命令,可是在兀颜秀听来,却仿佛有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令他无法不乖乖照办。

她真的很美,美得那么耀眼,美得自己几乎不敢正视,可是一想到自己是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俘虏,一想起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的横加羞辱,他又无法让自己逃避与她的目光交错。

“放了我!”这句话原本应该掷地有声,可是连兀颜秀自己都觉得没有足够的力量,以至于说完了这句话,他又满面愧色地侧过脸去。

“不行!”耶律沨反倒理直气壮地说着那样邪恶的话,“明天早上,我也许可以把你的绳子解开——在你完完全全成为我的妻子之后,但是现在,门都没有!”

遭到这样的无理拒绝,兀颜秀觉得自己无论如何还是要抓住最后的反抗机会,来保全自己的名节,他蓦地起身,低下头冲着房中的一颗柱子冲去,眼看就要成功地以头撞柱,耶律沨是何等机灵的人,她早有防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拦腰抱住,自己顺势在床边坐下,将那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绝色丽人脸朝下,牢牢按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看起来,我需要教教你为妻之道!当我耶律沨的老婆,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耶律沨一面说,一面将兀颜秀霞帔的下摆撩起在腰间掖好,右手只一拽,便将他的下裳全部撸过腿弯,兀颜秀只觉得臀上一凉,暗暗叫声不好,已经是变成了最没面子的五花大绑加光屁股加OTK状态,未及抗议,耶律沨的巴掌却已经重重地落在了他赤裸的翘臀之上。

居然又被打屁股了?!!而且还是趴在这个女孩子的腿上被打屁股??!!兀颜秀简直要活活羞死了!自己原来想一头撞死免去羞辱,没成想求死不成,反而换来了这更为羞辱的责罚。先前被宫娥们一顿屁股板子就已经没面子到家了,如今这样的姿势挨打,不知还要更加羞辱几倍!他不禁拼命地挣扎,企图摆脱这种糟糕无比的境地,但他的扭动,换来的不过是屁股上耶律沨越发猛烈的击打,之前的板伤造成红肿还完全没有消退,此刻的这一顿打屁股,完全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一面打,耶律沨还一面训斥:“好好的公主夫人不做,偏要寻死?想叫老娘刚拜完堂就当鳏夫?老娘哪一点配不上你这个小白脸?今天不打得你屁股开花,你便不知道什么是妇道!”她越说越生气,掌上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将那雪白粉嫩的两片情根揍得姹紫嫣红的,直把兀颜秀揍了个梨花带雨,过了一百下,便开始低声地抽泣了,想来也真是命苦啊,人家洞房花烛夜都是多么得意,自己却被这个漂亮的坏女人揍得屁股开花,好疼啊,打仗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她有这么大的力气啊……

到了一百五十下,兀颜秀的呜咽声中,已经夹杂着零星的求饶了:“别打了!别打了!”

耶律沨却还是不依不饶,一面继续痛揍,一面威胁:“要想我停下来也可以,你要跪下来叫我三声相公!”

“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我怎可叫你相公……啊!”言还未尽,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几下。

“叫不叫?不叫,你这屁股从今往后就别想要了!”耶律沨可是铁了心,今晚要毕其功于一役地建立起自己至高无上的绝对夫权!

事到如今,兀颜秀对这门亲事,早就是不由自主地心甘情愿了,就算是要管那耶律沨叫相公,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事情,可是面子上,又实在过去不,要是还能找到什么台阶……他稍一迟疑,屁股上又多挨了二十来下,这下子,他的心理防线被彻底摧毁了,只得屈辱地签订城下之盟:“别打了……别打了……我……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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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沨的脚边,五花大绑的兀颜秀红着一张俊脸、两片美臀,笔直地跪在地上,刚才那三声“相公”,简直要了他的亲命,可是现在耶律沨还在不依不饶地逼问:“嫁给我之后,若是不守妇道,便当如何?”

“任相公……任相公责罚!”兀颜秀几乎又要哭出来了。

“怎么个责罚法子?说出来方显你诚心!”耶律沨还在步步紧逼。

她连连追问之下,兀颜秀万般无奈,脸红得几乎要躺下血来,如同蚊子叫一般答道:“任相公……任相公打……打屁股责罚……”

“嗯,这才是我的好娘子!”达到了第一层目的耶律沨凤颜大悦道,“起来吧,来我身边坐好!待我为你宽衣……”

兀颜秀就是再不情愿,再害羞,此刻也不敢执拗了。他遵命行事,费力地站起身来,坐在床边,只见耶律沨扳过他的香肩玉臂,轻轻地为他解开了最外一层的捆绑,顺手为他脱下霞帔,只留下一身雪白的亵衣,随后,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给他,便亲手来改造加固这位小娇妻身上的捆绑,先将他身上剩下的那一层五花大绑细细加工,彻底收紧,旋即便又将那刚刚解下没多久的,象征着喜庆的红绒绳,仔仔细细缠裹上他本来就依然被紧紧绑缚的娇躯,她施展自己完美的绳艺,轻车熟路地舞动红绳左缠右绕,把个神勇无敌的兀颜秀绑得几乎立刻就要酥软在地。

捆绑完毕,耶律沨一个公主抱,将兀颜秀强行抱到铜镜前, 放在刚才独孤嫣坐的那把高高的椅子上,令他正对镜子坐好:“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吧~兀~颜~将~军~!”

兀颜秀扭过头去不愿意看,可是耶律沨偏偏伸手捏住他精致的下巴,硬是将他的脸扳回来,强迫他看自己在镜中的样子。

兀颜秀只看了一眼便又羞得满脸通红扭过头去:镜中的自己,简直惊人地美丽,紧裹在女子亵衣中的娇躯,被耶律沨在那些色宫娥们的基础上,捆绑得越发玲珑浮凸——本来就被迫高高挺起的胸前,那对在今天之前根本就不存在的丁香小乳,经她亲手一绑,竟然又高耸了几分,那一双峰尖的轮廓,更是清清楚楚地凸现在雪白的抹胸之上!自己现在,完全是一幅令人沉醉、诱人犯罪的模样啊……

“这身衣服,从内到外,原本都是为我自己准备的,可是现在看来,你穿上它,比我还要漂亮哦!”早已洞悉他身体变化的耶律沨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看上去,你也很喜欢穿着我的衣服被绑起来欺负哦!不然也不会连你那色色的小奶 头都硬了!”

被这样漂亮的女孩子邪恶地说中心事,兀颜秀简直就要哭出来了,可是比这更严重的事情马上就降临到他的身上——转过脸去的他感觉到胸前一阵异样,耶律沨一双美丽的咸猪手已经强行闯进了自己本来就有点紧窄的抹胸里面,肆意揉捏着被绳索勒绑勾勒到夸张的两团隆起,兀颜秀花容失色地哀求道:“不要!不要!”并且本能地扭动身体企图躲避,可是敏感的峰尖也旋即被她用指尖牢牢擒住,彻底沦陷了。

耶律沨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把将他的抹胸撩起,令他的酥胸彻底袒露,再来继续玩弄他的一双蓓蕾,她如同猫捉老鼠般,忽轻忽重、忽即忽离、欲擒故纵,撩拨得那敏感的一对,立刻硬成了两颗小石子,连周围那两轮淡晕,也迅速化作粉紫的鼓胀物,惹得耶律沨张开小嘴,用樱唇裹住其中一颗,先以舌尖反复玩弄,随后又将它含在口中吮吸,仿佛要吸出奶水来才肯罢休,她的一张小嘴如此繁忙,一面却还在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这边的吸不出奶来,也罢,换一边试试看!”言毕竟真的又对另一边如法炮制。

兀颜秀还是处子之身,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亵玩,早就浑身酥软,叫喘吁吁,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来反抗了,若非那命根子被捆作一团,只怕免不了三下五下便要泻身投降了。

此刻的他,真恨不得索性被她脱个精光,自己也好顺势放下矜持,与她二人共赴云 雨,成其美事也就罢了。偏偏那耶律沨成心要彻彻底底地羞辱他,故意让那少女的衣物半遮半露地与绳索一道留在他的玉体娇躯之上,不光为他的绝世风姿更添几分致命的诱惑,更要命的是,他看到那面大大的铜镜之中,他这个大杀四方的勇将,此刻竟活脱脱变身为一个冰清玉洁的纯情少女与欲求不满的艳情少妇的混合体,真是羞煞人也!

好容易等到耶律沨暂时放开了他的胸口,兀颜秀却发现,她的十根玉指开始宽衣解带,他不禁轻呼道:“不要……”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阻止她,是因为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去看她的身体?还是,怕自己只看一眼,便把持不住了呢?

“老娘脱自己的衣裳,关你屁事啊!”耶律沨真是爱死了他这副娇羞的样子,成心要好好地消遣他,一面说,一面大大方方地罗裳轻褪,将自己薄薄的抹胸紧裹中那对盈盈一握的丁香小乳咄咄逼人地展现在兀颜秀面前,虽然还隔了一层布,却已经把兀颜秀窘得不知如何才好,他连忙扭过头去,再也不敢让一丝目光投在那对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嫩笋之上。

“不怪你长了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还真是个挨CAO的命!” 耶律沨不依不饶地讥诮,“既然你连看都不敢看,那就别怪我把你当女人来宠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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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同样只剩一身雪白亵衣的耶律沨,胯下居然用皮带牢牢拴了个比自家命根子大得多的玉制凶器,兀颜秀真是又羞又怕又绝望,他完全不敢去正视它,更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难道自己这个大男人的洞房花烛夜,竟是如此地悲催?

“我的小娘子,你的脸可真红啊……别看她长得凶,就算第一次——我权且相信,你娘子的屁股那里还是处 女哦——就算第一次会有点疼,可我保证,不出几日,你就会对她寸步难离,到时候,只怕你会跪在地上求我用她来宠幸于你!”

耶律沨一面说,一面将兀颜秀的两腿抬起来大大分开,将两只脚踝分别拴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令他娇嫩圆翘,但是却可怜地红肿着的美臀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火力之下。兀颜秀地娇躯颤抖着,但还是没怎么反抗就任由她摆布按照了,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这张椅子会高得这么离谱啊!

耶律沨上前一步,骄傲地站在兀颜秀的两腿之间,用昂首挺胸的体态宣布着自己对他的绝对占有。

“不要……求求你……不要!” 兀颜秀越来越清楚,自己的命运已经完全在这个女孩子手里,只要她再近前一步,自己的名节、尊严就都会坠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徒劳地扭动着被紧缚的身体,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来作最后的努力。

她尽量温柔的安抚他:“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吗?可是,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我的小娘子,你可真是国色天香啊……”

耶律沨调整好位置,她用手握住兀颜秀的脚腕,将那个粗大的玉制凶器对准他幼嫩的处 女 蜜 穴,她已经在上面稍稍抹过一点润滑油。直到局面已经无可挽回,他开始绝望地抽噎……她在没有预示的情况下,猛的向前推她的屁股,将那个核桃大小的龟头残忍地挤进他狭小的玉门,在紧窄的甬道穿行。

自己的贞 操被这个女人用这样的方式瞬间夺走,兀颜秀的防线立时崩溃了,他抽泣着恳求:“啊!!!轻一点……轻一点好吗?求求你……” 

兀颜秀原以为,耶律沨至少会温柔地占有自己,但她竟这样残忍的一下把巨大的凶器顶进他的身体里面?耶律沨的眼睛燃烧着充满柔情的火焰,却也包含着征服者对被征服者的那种居高临下的讥诮,兀颜秀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的兀颜秀。她向前倾了倾身体,开始让那个凶器在他体内慢慢地进出,兀颜秀只觉得,自己得身体正在被活活劈为两半!他不得不放下矜持,大声哀求道:“别……别动!要……要裂开了……”

耶律沨低下头给他深深一吻,身体上的动作却还在继续:“娘子,且忍一时……这第一次,我没用太多的润滑帮你,没法子,初为人妻的苦楚,你总是要尝尝的,惟其如此,你才会磨齿难忘,你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她继续给他热吻以稍稍减轻他的痛苦,继续柔声道:“只要你保证严守妇道,乖乖地做我的小娘子,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疼你……”

耶律沨让她的小娇妻稍歇片刻,随后命令他屏住呼吸,他那梨花带雨的美态真是令她沉醉,她亲吻着他的泪水,并吻遍他绝美的丽颜,然后熟练地前后移动她的臀部,尽管动作很慢,但是由于那凶器太粗更兼润滑不够,还是令兀颜秀越发泪如雨下,耶律沨一面聆听着他的呜咽和抽泣,一面缓慢、温柔但是极为坚定地征服着他。

终于,兀颜秀的蜜 穴在她的攻击下流出少量的处 女落红,鲜血的润滑让他的痛苦开始逐渐减轻,他半闭着泪眼,迷离的看着她,哭泣声渐渐化作动人的吟 哦……“娘子,你落红了。”耶律沨对着兀颜秀耳语道。言毕,她开始逐渐加快节奏,并加大力度,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并用双手再次揉搓兀颜秀那对紧缚中的丁香小乳。兀颜秀像个少女般无法控制地开始大声呻吟……

“娘子,我说过你会喜欢的,是吗?” 耶律沨觉察了兀颜秀身心两方面的明显变化,她继续更深地进入他,轻松地让她的小娇妻如同一个新婚少妇般在羞耻、痛苦和兴奋之间游离,令他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复杂的幸福。兀颜秀开始预感到,今后的日子,他们之间恐怕一直都会持续这种关系,因为,耶律沨是那样地喜欢,而自己,恐怕也早晚会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她情欲勃发地发动又一轮冲刺之后,他和她几乎已经融为一体地同时达到了顶峰,她撤出的那一刻,他发现毫无征兆地,自己又哭了——只是这一次,也许并非为了痛苦的缘故吧。

“娘子,”耶律沨轻吻着他,柔声问道,“你哭什么?是因为我让你失了贞 操?或是还没有吃饱?”

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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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没齿难忘的晚上,她一共要了他三次,彻彻底底地将他变成了自己的妻子。

那晚的一幕幕,现在看来,仿佛那么遥远,却又历历在目,耶律沨怀抱着兀颜秀,在这甜蜜的回忆里,慢慢地,也睡着了,腮边却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

(待续)

一直怀疑兀颜秀不如南宫曜阳刚,看了这章,发现果然如此:lol

ashsh 发表于 2011-6-30 21:46 

这位大王表乱讲,人家秀美人也是很阳刚的,只不过在沨美人面前把自己释放的彻底一点嘛

曜美人也未必很阳刚,在被耶律清的蹂躏过程中多次差点屈服,只是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而已。而且,屈服太快也失去了征服的快感,所以,耶律清要努力吆。姐妹两人各自征服一个南北两国的第一勇士,岂不快哉!

试想,当 …

angle 发表于 2011-7-2 19:38 
每次看到这位邪恶的大王(我现在觉得L大的这个称谓很好,打算拿过来用了),我总觉得自己实在太纯洁太善良了!

最近把帮主夫人的两个番外结掉,立刻就更这个,谢谢大家的支持

wangsan 发表于 2011-9-9 00:44 

索小菲,我背着你把独孤嫣塑造成地富反坏右的形象了,别介意……

就因为你把她的形象塑造得太成功,我这次更新就顺着你的路子写了一段她和慕容娴正室之间矛盾的序幕,希望你们都喜欢哦

wangsan 发表于 2011-9-9 00:44 

索小菲,我背着你把独孤嫣塑造成地富反坏右的形象了,别介意……

对了,你给帮主夫人的番外呢?怎么不贴出来呀?

二十三

已是掌灯时分,两街之隔的大将军府北国第一女将慕容娴的寝室之中,却是另一番春色:红红的烛光里,慕容娴手持一捆麻绳,跪坐在一位只着亵衣的美人儿身后,正要将那一捆绳子缠绕上身前美人的臂膀。

“屁股都打肿了,怎么又要动绳子……相公你可真是个坏蛋!” 那美人儿自然就是独孤嫣,她一面徒劳地挣扎,稍稍延缓自己沦陷的速度,一面娇声抗议。

“娘子才知道?”慕容娴不管不顾,轻车熟路地将独孤嫣反剪玉臂,五花大绑起来。

“呸!”独孤嫣红着脸啐骂道,“从回来的马车上,你屏退随从,把我重新上绑的那一刻,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了。”

“早知道当时就把你连皮带骨地吃干抹净了,反正也暴露了……话说回来,以你的好身段,不好好绑上一绑,岂不是暴殄天物?”慕容娴一面将绳索勒过独孤嫣高耸的双峰之间的深谷,毫不留情地勒紧,一面揶揄刀俎之上的鱼肉,手背还邪恶地在那对被绳索强调得越发雄伟鼓胀的宝贝上轻蹭,隔着薄薄的胸襟,用肌肤清楚地感受着那双蓓蕾的逐渐坚挺,哼,真是铁证如山啊……

“你……放屁!什么暴殄天物啊……”这样的歪理,独孤嫣若再不加以反驳,只怕要被她活活羞臊死了,“天底下做坏事的人比比皆是,如相公这般一面做一面振振有辞的,只怕是凤毛麟角了……” 

她二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耳鬓厮磨,仿佛全然不顾厅柱之上的赫连柔是否受得了——这位高贵得近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少妇,大夏王族之后中最美的女子,慕容娴娶进门两年的发妻,此刻竟然万分羞耻地上身赤膊,反剪玉臂五花大绑着被拴在屋子正中央的厅柱之上,一张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娴恣意宠幸新欢!

自从独孤嫣被赐给慕容娴以来,原本夜夜陪伴自己的夫君,竟然十之七八的夜晚,都是在这个小妾的房中度过的。

刚开始,赫连柔虽是不快,却还勉强算是气定神闲,只道慕容娴不过是一时贪嘴,等到新鲜劲过了,必然还是事事以自己这个正室为先,哪曾想,这贪嘴一贪就是一年,这独孤嫣也不知施了什么法术,把个慕容娴迷得乐不思蜀,就连丫环仆妇们,都早已开始窃窃私语,纷纷揣测着赫连柔这正室的宝座,还坐得到几时。

这情形,任那赫连柔有王族之后、大家闺秀的涵养,也没法子坐以待毙了,她自忖身材样貌、温良贤淑、才情风韵,哪一点也不输给这个独孤嫣,何以年纪轻轻就成了明日黄花?这个月,她已经抛开风度跟慕容娴闹过两次了,慕容娴对她这个美人儿,毕竟还是情意尚存的,每次刚闹完,她便收敛两天。

可是,赫连柔纵有千般好处,唯有一样比不得独孤嫣这等尤物——在那床笫之间,她终有几分放不下的架子,慕容娴新婚时那种征服王族之后带来的满足感渐渐散去之后,每每与她翻云覆雨,总只得个六七分饱,这本来倒也无妨,偏偏遇上了个独孤嫣这么个男女通吃的尤物,令她尝遍人间美味,再与发妻同寝,便多少觉出些巨大的落差来,那边厢独孤嫣稍稍给个脸色,她便又屁颠屁颠地扑到那石榴裙下了。

如此这般,三番两次,赫连柔早已近乎忍无可忍了,今晚她本是做好精心准备,迎接夫君承诺过的临幸,谁知,晚饭的筷子一放下,慕容娴便如脚底抹油一般往独孤嫣的院子里钻,见此情景,赫连柔立时怒不可遏,失了理智,回房取了宝剑便跟着闯了进去,可恨那独孤嫣,竟似是蓄谋已久,三言两语的恶人先告状,竟撩拨得本想大事化小的慕容娴劈手夺下赫连柔的宝剑,将她拖进屋中上身洗剥后捆绑堵嘴,拴在独孤嫣寝室的厅柱之上,逼着她看自家夫君宠幸其他女子的活春宫!

此刻赫连柔见她二人当着自己如此柔情蜜意,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举动,气得几乎要得失心疯了,她在厅柱之上徒劳地挣挫着绑绳,口中呜呜悲鸣不已,只是此情此景,此举恐怕只能为床上的一双女子平添些异样的情趣了。

 

独孤嫣这会子还真没有心思去进一步刺激赫连柔,她被慕容娴撩得又酥又痒,却又无法得到充分的释放,真是一面恨不能咬她两口来解气,一面恨自己没出息——自从兀颜逸离家那段日子,尝过了“叶绿澈”那个坏丫头的滋味,她就明白,自己这辈子恐怕都离不了女人了,可是哪曾想,那冤家竟然对自己始乱终弃,拍拍屁股就带着兀颜逸跑了?!那真是自己有生以来最不堪回首的日子,姓叶的,这辈子别让我逮到你,不然,我非活扒了你的皮不可!

遐思之间,她却不知何时已被慕容娴平放在床上,下裳早已尽数被她褪下,两只脚踝被分开拴在床角,小腹之下亦被塞了一个布帛包裹的竹枕头,令那对半圆的

第9回

双丘越发挺翘地呈现在这位命运的掌控者面前,就连臀沟里那朵最隐秘的雏菊,也不得不毫无尊严地暴露在慕容娴的视线之下。

慕容娴把一根墨玉制成的粗大男根用黑色细皮带系在腰间,腾身上床来到独孤嫣身后,双手轻轻分开那两片先前已经被自己用巴掌蹂躏到绯红的浑圆臀肉,用胯下那玉制男根对准那已经被前面的爱液浸染得湿润滑腻的隐秘入口一挺身,竟然一下子便尽根而没。独孤嫣只觉得自己的肉体和心灵,一瞬间便一同被填得满满的。

“相公你好生讨厌!怎么又是屁股那里……”虽说后庭那里也已经被慕容娴调 教成了情欲如火的性 感带,可是从来没有被光顾过的桃源深处也难免生出一腔闺怨来。

“屁股这里,你不是一样扭得很浪吗?我才不稀罕碰男人用过的那种地方呢!”慕容娴还是蛮坚持原则的。

“放你的狗屁!”独孤嫣喘息着娇啐道,“相公你怎地如此健忘?……啊……妾身不是说过,说过……啊……先前那死鬼男人,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一次也没碰过妾身的身子?……啊……”

慕容娴不作答,却越发给力地前后摆动腰胯,让那墨玉的家伙更深更火辣地攻击独孤嫣丰臀中的蜜 穴,把那男女通吃的尤物宠幸得大呼小叫,一面忘情地扭动腰臀婉转承欢一面讨饶:“也罢,嫁也嫁了,这身子怎么用,全依相公便是……只是相公这般勇悍,妾身可只有这一条性命啊……”

“哼,就知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到此处,她竟将独孤嫣双脚从床上解开,将她绳捆索绑的娇躯抱起,令她面对自己,用后庭对准了那朝天一柱,缓缓坐下-蹲起-再坐下-再蹲起,随即扬起手臂,啪啪几掌落在独孤嫣本来就火烧火燎的娇臀之上,催促她自己动得再给力些,自己也把腰胯那里的力道,又加了三两分,一面把那美人儿蹂躏得就要化作一汪春水,一面不依不饶继续用言语撩拨道:“你当我不知?你屁股那里,只怕本来就要比牝户浪上几分吧……”

“放屁!”独孤嫣娇嗔道,“……啊……相公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妾身都快……都快……啊……让相公连皮带骨吞进腹中了!”言毕,她却一面喘息着扭动腰臀,一面向那绑在厅柱之上的赫连柔投去挑衅般的目光。

赫连柔本来早就该被气死了,可是不知何故,此刻这活色生香的景象和胸中的怒气和怨毒竟合力在她娇躯之内烧起一团邪火,竟将她炙烤得粉面绯红,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就连一双盈盈一握的丁香小乳,也有几分胀大了,两颗娇嫩的蓓蕾,更是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怒放开来,竖起得老高,泄露着她最不堪的隐私。

独孤嫣是何等人物,她岂会察觉不到赫连柔那异样的变化,她语带讥诮地揶揄:“看不出来,赫连姐姐还这么爱看这活春宫,那我夫妻二人可要再卖力些了!”言毕,她主动用自己饱满的双唇去迎击慕容娴的耳垂、粉颈,敦促她用更加火辣的攻势将自己带上云霄,得到宠妾这样的鼓励,慕容娴自然不会怠慢,她用双手抓紧独孤嫣的丰臀,更快也更猛烈地将她托高-放下-再托高-再放下,一点一点将她推向更高的巅峰。

独孤嫣的小蛮腰简直要扭断了,豆大的汗水顺着她脊背那美丽的凹窝一路向下,由背儿腰,由腰而臀,最终在浑圆双丘间的幽谷处和另一股热流汇合起来,几乎每一刻,她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忍不住一面近乎疯狂地扭动丰臀一面忘情地大叫起来:“相公!不行了!妾身不行了!”

这样的叫喊,让赫连柔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却也让慕容娴开足马力,进行最后的冲刺。

终于,就在赫连柔妒火中烧的目光中,独孤嫣在自己有生以来攀上的最高云端,昏厥过去,而紧绑在厅柱上动弹不得的赫连柔,竟然也在同一刹那,在耻辱的汪洋大海中被卷上了前所未有的浪尖……

半晌,下身亵衣凉凉的濡湿令她率先清醒过来,看着床上那对璧人,她羞愤交加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独孤嫣,你等着!

(待续)

二十四

晚膳之后,不过是三五盏茶的工夫,北国宫城中那至高无上的君王寝宫,已是房门紧闭,烛影摇曳了,一众宫娥都远远侍立廊下院中,一个个神情肃穆、噤若寒蝉。

这些女孩子虽则人人都面沉似水、纹丝不动,十之八九的心中,却都难免泛起些波澜来——几乎每日此时,王、后二人都会尽退宫人,吩咐她们在院中候命,不得让任何人打扰,在她们看来,耶律清翱夫妇纵然是倾国倾城的一双璧人,但二人成亲已近廿载,比她们中九成人的岁数都还要长上一点,任怎样的珍馐美味,二十年后只怕也早已化作司空见惯的寻常之物了,然而耶律清翱身为一国之君,竟能二十年如一日地专情、专宠萧凤于一人,本已算得是千古奇葩了,不想近一年半载,王上居然变本加厉,索性连朝都不上了,说是卧病在床,可这夜夜笙歌,却是雷打不动,这哪里像个病夫的样子啊,只怕比那弱冠健儿,都要精壮几分啊!

其实,若是她们之中有一两个胆大包天的,敢近前偷听一二,便能对屋中一切了然于胸了。

寝宫的外间自是只有一对红烛把门,毫无异常之处,但是里间却是一幅足以让院中的女孩子们都目瞪口呆的景象。

万金之躯的北国君王耶律清翱,此刻竟是反剪玉臂被一条长长的红色缎带牢牢束缚,粉雕玉琢的娇躯半裸侧卧在龙榻之上,两片身份无比高贵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的丰臀被迫高高翘起,一双半圆肉丘之间隐秘的蜜穴,正在被一根又粗又长的玉质异物毫不留情地侵入着,而这胆大包天的入侵凶器的另一端,不消说,自然就拴在耶律清翱的结发爱妻,一国之母萧凤于的胯下了。

这会子,他二人的密戏已经接近尾声,看到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美人儿已经开始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地向自己回望乞怜,萧凤于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她轻车熟路地捧住他的胯骨,加大了进出的深度和速度,在耶律清翱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中,一点一点把他推上最后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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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顰儿,”耶律清翱依靠在爱妻的臂弯中,一面回味着方才她给自己的恩宠,一面不无愧疚地试探,“顰儿,朕有一事不明,憋在心中已有些年月了,实在不吐不快……”

萧凤于低头在他额上轻轻一吻,浅笑道:“王上贵为天子,心中但有丝毫疑惑,一吐为快便是,何须这般顾忌?”话说到这里,她对于他要问出来的话,却也揣摩出了十之八九。

萧凤于一如既往的温存体贴,倒令耶律清翱越发生出几分窘迫,他低头沉吟片刻,方才支支吾吾道:“自十七年前……十七年前,澈儿落生之后,我二人便再无法如世间普通夫妻一般……一般欢好,顰儿心中对朕可曾生出些许怨恨?”

“王上!”萧凤于不待他说完,便已经俯身擒住他的两片樱唇,深深舌吻,直到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随即柔声叮咛,“这牝鸡司晨的把戏,不是我夫妻二人经年不衰的闺中乐事吗?王上视若甘饴,臣妾又何尝不是乐在其中?”

“顰儿若是对这套把戏……这套把戏……心生厌弃,其实也不必勉为其难……”耶律清翱偷眼看了看妻子,顿了片刻又继续道,“昔年武周则天女皇年届半百尚且……尚且……顰儿远远未及不惑,又美艳不可方物……”

话还没说完,耶律清翱的娇躯又被翻了过来,刚被蹂躏过的美臀之上已经又了挨了娇妻不轻不重几巴掌,萧凤于红着脸,少女般地娇嗔道:“王上!你就会拿臣妾调笑!即算终日称病不朝不消端坐龙椅,就当真不怕我把外头那些丫头都叫进来,叫你这贪玩的九五之尊当众屁股开花?”言毕,又重重补了两掌,直打得床上那美人儿看看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了。

萧凤于说归说,实则断断不会让耶律清翱当众丢脸,这会子见那冤家又要落泪撒娇,心一软,便又将他揽入怀中,柔声数落:“再者,臣妾日日替王上把持朝政,夜夜伺候王上就寝,哪来的工夫思忖那些?倒是王上,若是有朝一日嫌弃臣妾年老色衰,另纳他人便是,只是,到时莫要最后一个才让臣妾知晓……”说到此处,她倒也眼圈一红,泪水便要夺眶而出了。

在耶律清翱的眼中,萧凤于就是这世间最美丽美高贵的女子,三位公主固然都继承了父母的绝色,可是若论气质的高雅,却都还和乃母相去甚远,有她作陪,世间万千佳丽对他而言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二十年来他心甘情愿未纳侧室,即便是经年无嗣,也无半点悔意,此刻萧凤于美眸之中星光点点,越发惹他百般怜爱,柔肠寸断,若非一双玉腕仍被她紧绑于身后,他早已将她拥入怀中了。

他连忙率先破涕为笑,百般温存地对她又是撒娇又是安抚,萧凤于见他这般用心,也不忍再责怪他,勉强又露出了些笑意,只是心中多少有些恼他的信口开河,推说后宫之中还有些琐事要处置,起身便要回自己的寝宫,耶律清翱不依,偏要留她陪寝,萧凤于终是心软,拗他不过,便又与他云雨了一番,直到他精疲力竭地昏昏睡去,这才起身,轻轻为他盖好薄被,卸下自己下身的玉根,洗净擦干,同板子一道藏好,这才轻轻走了出去,到了院中,她命在那里驻守了半晌的宫娥们大半回去安歇,只留少数几个依旧候着,便独自出了院子,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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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几日未曾回来了,萧凤于的寝宫中尚未点灯,所幸,窗外的微弱的星月之光还使人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她屏退宫娥们,独自走进屋中阖上房门闩好,借着月光走到床前,却并不点起蜡烛来照明,她款去外衣,正待上床安歇,身后暗处却窜出一条黑影,一把将她的小蛮腰连同胸腹紧紧搂住,两条臂膀箍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萧凤于稍作挣扎,却已被那黑影牢牢安在床榻之上,拎过一根布带反剪玉臂捆绑起来,她羞恼之中一面挣扎一边抬起一只脚向后踢去,却被那人灵巧地躲过,身子却已打横趴在了那人大腿之上。

萧凤于大窘,情急之下张开樱桃小嘴中两排贝齿欲咬,却被那人一把捏住粉颊,完全使不出力来,只得眼睁睁由着那人用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将她撩起裙裾,一把将亵衣撸下,露出两片成熟女子圆润丰盈的美臀来,那人稍加迟滞,便抡起巴掌,重重地打起她的屁股来。

揍人的那位,夜行衣中的身形颇为窈窕,但未必能判断出是男是女来,往脸上看,虽以青纱罩面看不真切,却显然是眉清目秀,貌美过人之辈,年龄恐怕也绝不超过二十五岁,此人专心致志抡起玉臂,一掌一掌将萧凤于的屁股打得如两团凝脂般颤动不已,不消多时,便将那一双雪白的肉丘蹂躏得红肿起来,这母仪天下的高贵美妇,竟然如孩童一般被脱光了屁股,趴在一个少说也小自己十岁的神秘人腿上惨遭痛揍??!!!这场面,简直比方才耶律清翱挨打还要令人目瞪口呆呀!

萧凤于挣扎数次,都被黑衣人轻松地镇压了,屁股上的巴掌反倒更重了,后来只好听天由命,任凭那人在自己粉臀上肆虐,无奈那人竟是半晌也不见停下来的意思,吃疼不过,万般无奈只得开口求饶:“冤家,还不住手!就算……就算是人家来晚了,也不必下这般狠手啊!”

(待续)

更一次,这次的情节有点小颠覆,也算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1-11-8 15:43 

祝亲爱的生日快乐哦!

这个剧情。。。这个剧情。。好颠覆啊!!!让我目瞪口呆啊!这个小冤家到底是 …

这个小冤家此前还谬露过面的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1-11-8 15:51 

话说,这个大王在17年前到底是咋了捏。。怎么就不能。。。难道!!他是个受?!!17年前被掰弯了?!

你这个提议,倒是蛮好的

ashsh 发表于 2011-11-9 00:13 

这啥黑衣人,应该是个女的吧,不然我就不相信sp了,不相信女主了

该不会是慕容娴同志,调理完家里那两位 …

咦?好有想象力啊,我都谬想过可以酱紫写呢……

至于是男是女嘛,其实连我都还没有决定呢

二十五

“哼,你这号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口是心非,”黑衣人显然不吃这一套,一面继续有条不紊地痛打王后白皙丰腴的一双半圆,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面不依不饶地揶揄道,“我要是现在真的停下手来,只怕你非杀了我不可!放心吧,我是打定注意了,今天不让王后千岁心满意足,我是绝对不敢停手的!” 

萧凤于又疼又羞又气又怕,红着那张倾倒众生的俏脸,抛开自己的身份脱口而出:“放屁!你敢……”说是这样说,可她很了解这个人的性格,完全是说得出来便做得出来的,她真怕这顿打再挨下去,自己还会有什么丢面子的出格反应。

“这个国家里最美丽最高贵的女人,怎么可以说这样粗俗的话呢?看来屁股还是不够疼啊!”黑衣人说完,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两分,把萧凤于揍得几乎立刻要瘫倒在这个人的腿上。

萧凤于也难免暗暗惊讶自己贵为王后,怎么对打屁股这件事这般痴迷,方才亲手揍耶律清翱那一顿屁股板子,就已经让她心中暗流涌动,无处排遣,此刻被这个小冤家肆意荼毒,那屁股上的熊熊大火竟更是如同要燃遍自己的全身一般炽烈,无可抵御,无可逃避,她身上轻 薄的亵衣早已被汗水浸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

偏偏那冤家简直比她自己更了解她,一面打一面讪笑道:“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位长得比女人还美的昏君,要是知道他心中的女神,仅仅趴在别人的腿上被狠狠揍一顿屁股就能这样欲 仙 欲 死,会不会活活气死?”

萧凤于完全无暇也无心去回答黑衣人的明知故问,此刻她只恨世上竟有人定力如此之好,自己每次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可这冤家却可以几乎永远保持那种冷静,这么久了,连身体都从来没有让自己看过一次,更别说是自己别的非分之想了,而自己,却偏偏没出息透顶地对这个坏家伙欲罢不能,甚至越陷越深……如果有朝一日丈夫知道他的一片痴情换来的却只是自己的背叛,那她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上?

那样一闪过就会令自己无比愧疚的念头,此刻竟反而进一步助燃着她体内越烧越旺的欲望之火,黑衣人的巴掌还在雪片般地落下,毫不留情地继续炙烤着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恍惚中,她知道自己已经接近极限,残余的一点点清醒告诉她,自己必须避免那样难堪的情况,她赶忙无地自容地求饶:“快……快停……求求你!快……快停!”

黑衣人年纪不大,却极为老道,见萧凤于这般反应,对她体内的秘密自是心知肚明,此人一向是穷追猛打的性格,哪里会在这样的当口功亏一篑,越发将自己一条雪藕般的玉臂抡动得如同风车一般,巴掌更加密集地落在那美人儿已经不堪重负的屁股上。

萧凤于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小腹处越来越难以抵挡的热力推着她一点点地无限接近快乐的顶峰——即使,黑衣人都根本尚未触摸她的任何敏 感区域。

她抽泣着忘情地哀求 “不要!……不要……”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可是最终,在黑衣人越发猛烈的惩罚中,这徒劳的“不要”最终化作了一声“啊!……”,萧凤于的娇躯完全瘫软在黑衣人的腿上。

狠心的黑衣人并不罢休,抡动臂膀继续那凶猛的羞辱性惩罚,将萧凤于前所未有的高 潮尽可能地延长和推向新的高度,足足又给了这尊贵的美人五十巴掌,这才善罢甘休,等到这漫长的惩罚终于结束,萧凤于已经被巨大的快 感和羞辱拷问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了。

黑衣人轻轻将她还在颤抖的娇躯侧放在凤榻之上,贪婪地欣赏着她因为肿胀而显得越发悬殊的高耸丰臀和纤纤楚腰,嘿嘿,真是个尤物啊……这小恶魔幸灾乐祸地一面感叹,一面俯下身轻轻吻干她脸上的泪痕,明知故问地地柔声道“顰儿,你已经丢了吗?”

“没有!……”那样丢脸的事情,还未完全停止抽泣的萧凤于怎么可以承认呢?

“呀!比我想的还要厉害!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肯承认吗?真是爱说谎的孩子!”黑衣人穷追猛打地用左手在她那洪水泛滥的部位一捞,夸张地大喊着,“我的小顰儿居然真的光被打几下屁股就泄 身了……看来以后我可以省事了,只用打屁股就可以满足到你了!”

“放屁!什么几下呀?!人家屁股……屁股都要开花了!”萧凤于止住哭声,满脸潮红,浑身无力地娇嗔道,“迟早有一天我要活活被你折腾死……”

“哼!明明那么喜欢,却还在嘴硬!”黑衣人不依不饶地揭露,“让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有多好 色……”一面说,一面扯开萧凤于的胸襟。

都已经是三十五六岁的人了,一对丁香小乳却还是如少女般盈盈一握,若非那峰尖略深的色泽泄露着主人成熟女子的身份,谁能看出这是已经哺育了三位千金的一双胸器?黑衣人脱了靴子,挤上床来,在萧凤于身旁侧卧,低下头含住一颗显然尚未消肿的蓓蕾,用指尖擒住另外一颗,双管齐下地征服萧凤于圣洁的胸膛。

“讨厌!”萧凤于依然双手反绑,根本无法保护胸前,只能任那冤家肆虐,只是扭动着身体无力地抗议,“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没吃够啊……”

黑衣人可没那么容易饶过她,直把她吮吸到浑身过电一般僵硬过又终于彻底酥软,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一双娇点,抬起头来发问:“那个昏君,只怕只有被你吃奶的份吧!我今日能给你的,他只怕是一辈子都给不了你……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他是你的夫婿还是你的娘子……”

“胡说!”虽说已经被黑衣人反复折腾得通身是汗,酸软无力,萧凤于还是不能听任此人在背后那样伤害自己的丈夫,“我不许你那样说他!不论如何,他总是个男人!”

“哼!一个长得如花似玉,十几二十年来只会被摸奶、CAO屁股的所谓男人,除了两腿之间多了个早就没用的东西,和女人有什么分别?”黑衣人显然对一国之君不屑一顾。

“怎么没有分别?”对于耶律清翱的不能人道,萧凤于心中并非从未生出过愤恨,可是这样的话从他人口中吐出,即使这个“他人”是这名黑衣人,她也断断难以接受,“至少,他还和我一道生下了三位倾国倾城的公主……”说到自己的三个美丽而多少有些顽劣的孩子,母亲的自豪在萧凤于胸中升腾,她顿了顿,使劲将下半句话“你能做到吗?”咽了下去。

然而黑衣人显然已经听出了这层意思,瞪大了一双杏眼,直视着萧凤于的美眸,一字一句道:“总有一天,我要彻彻底底地把你从那个昏君手里地抢过来!彻!彻!底!底!”

对于这样的表态,萧凤于觉得自己不可以继续示弱了,她毫不畏惧地迎上黑衣人的目光,前所未有地厉声道:“你若敢有不臣之心,别怪我……别怪我不顾今日之情!亏他还对你青睐有加,简直是言听计从!”

黑衣人见她如此态度,便真的恼了,意兴阑珊地扯开捆绑萧凤于的活结,忽地起身下床,穿上靴子,气哼哼地掷下一句“哼!我真不明白,那昏君,可有一点及得上我,值得你百般呵护?!!”便再也不管萧凤于有什么反应,扔下她轻车熟路地翻窗而出,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望着黑衣人远去的方向,萧凤于喃喃道:“小冤家,居然又恼了……你问他好在哪里?至少,他比你善良百倍!”

(待续)

楼上的两位美人啊,既然你们这么期待m/f,那我就逆着自己的性子写一段m/f吧,至于这一段是不是m/f,我再想一想哈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1-11-18 12:02 

这个黑衣人果然是个臣子啊。。。。不过是女臣子还是男臣子捏。。话说我也很期待看我家亲爱的写MF,就你一贯 …

亲爱的,你终于来看我的文啦

其实我已经暗示了这个家伙的性别了啦,不过既然大家都谬看出来,那容我再想一下

反正即使这一段不是m/f,既然你们都这么想看,虽然我生活中唯一接受不了的sp倾向就是m/f,我也一定写一段河蟹一点的m/f给你和奶妈美人,还有161楼的那只猫MM看

ps:不管黑衣人是男是女,酱紫的王后,你们会不会不喜欢啊?我有点小忐忑呢……人家大王对她那样一往情深,她却……

所以,我只让她肉体出轨一下……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又ps:这个文最近两章在天空怎么也发不了,硬说是有什么狗屁的敏感词,真是气死我了!天空的云朵轻轻MM还以为我弃坑了呢

问问你的三三老婆,他有谬什么办法啊?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1-11-19 11:18 

这人会事慕容娴么?虽然我也考虑过她,但是,大王对她言听计从,慕容娴应该是个将军吧,能让大王言听计从, …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嘿嘿,其实我的构思和设定确实是和你说的比较接近啦

二十六

虽然已经是暮春,但入夜的北地野外,还是有几分寒意,篝火尚未完全熄灭,女兵们已经相依入睡,三张俏脸在火光映衬下显得分外妖娆,完颜芙独自坐在火边,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佩剑。

按照耶律清的命令,挨过这一夜,确保耶律清她们顺利返京,明早一到两国边界,她便可将南宫曜放归南朝了。但此刻的她,却是睡意全无——平心而论,她本就不赞成耶律清这样到处拈花惹草的德行,尤其是,从人家男孩子手里活活抢走老婆的行径,可是,嫁到北国后的这些日子,对耶律清这套也是有些司空见惯了,只是,今天她似乎连单单抢人家老婆都不满足了,看那种种迹象,她弄不好还顺带把这个倾国倾城的美男也吃干抹净了,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难道……她的口味变杂了?连好看的男人都不放过了?唉,这北国的三位公主殿下,除了老大还算是用情专一,老二老三还真都是不让人省心的混世魔王啊!……不过,再怎么样,这老二也不会像老三那样没有底线地男女通吃吧。

话说,这位名满天下的俊俏南蛮子,半日之内,先后两番在一个异邦女子手中被俘,威风扫地,随即又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在她身下受辱,连续横遭这样的惨痛打击,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挺得住啊?尤其是,身为七尺男儿,如果真的被身为自己情敌的敌国女子强占身体,那样的感觉,真是令人难以想象啊!刚才一路之上,自己几次去马车上查看,次次都看到他粉颊泛青,紧闭双唇一言不发,这可怜的美人儿,该不会被气出失心疯了吧?……

想到这里,完颜芙扭头瞥了一眼捆在树下的南宫曜,算他幸运,遇上心软的自己,没有再把他捆成双膝跪倒的样子,甚至还摘了一个马鞍让他稍有倚靠,只是为了防止他提前挣脱,她亲手将他背后的余绳牢牢拴在了树干上。

此刻的他,还是铁青着脸,一副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的态度,仿佛已经活在另一个世界里,那模样,即使叫她这个对男人无感的女孩子看了,也难免生出些恻隐之心来。

趁着四下无人,她站起身,佩剑还匣,轻轻走到树下,低声问道:“你也睡不着?”

“嗯。”此刻的他,真的没有任何心情同任何人说话,只是,对于完颜芙,他毕竟毫无恶感,甚至,对于自己害她当众挨打,他还有些隐隐的愧疚。

只听完颜芙继续发问:“还在想白天的事吗?”不待南宫曜回答,她又道,“其实……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吧……”

“嗯……”面对她显而易见的善意,南宫曜也只能这样应对——是啊,目前自己连阶下囚的身份都没彻底摆脱,除了暂时让它过去,还能怎么样呢?对于未来的一切,他感到茫然极了,他甚至无法预测也拒绝计划,自己重获自由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会是什么。

返回南朝?这样回去,有何颜面见江东父老呢?深入北国解救端木蕴?且不论自己是否能够找到她,就算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她,又怎样去面对她呢?那个时候的她,还真的还需要自己的“解救”吗?更别说,还需要面对那个自己更不知该怎样面对的人——耶律清……一想到耶律清今天对自己和端木蕴所做的一切,他的心就颤了一下,他完全不知,自己对这个异邦女子怀着一种怎样的恨意——如果,那可以简单地称作恨意的话……他强迫自己单纯地去恨她,可是,直到此刻,她身上那诱人的气息仿佛都还那般清晰可辨,难以抗拒。

“是不是……是不是……她还……还动了你?”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完颜芙居然这样发问,其实本来,她好几次都想把这句话咽回去,可是强烈的好奇心,最后还是驱使她把这个问题完整地提了出来。

“……”南宫曜这才发现,前面的问题,相比之下一点都不难回答,这个才是真正最让人难以启齿的——可是那样不堪的状况,她是怎样猜出来的呢?难道,耶律清她之前就有此前科?可她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碰过的唯一男子吗?——毫无准备地被这个番邦女子当面提及最隐秘最羞辱的经历,他本来有些白里泛青的粉颊蓦地升起两团红云,替他无言地作了答。

虽然早有那样的推测,可是当面得到受害人的证实,完颜芙的心里还是一下子就开了锅——说起来,自己白天居然还遐想过类似的情形,没想到得知这件事真正发生的时候,不但完全带不来白天YY时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感觉,反而让自己心中一团无名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她都说不清这股子火,是冲着那个饥不择食的急色鬼,还是冲着眼前这个照旧被捆得像肉粽般的绝代佳人的——当初五花大绑地被耶律清从东邦娶回北国的一幕还历历在目,自己现在都已经不得不对耶律清隔三差五宠幸别的女子等闲视之了,可现在呢?这可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啊?她真的会色到连男人也碰?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啊? 

也许,一切都怪他太过美丽,撩得那个杀千刀的登徒子不顾自己的性向,强行占有了他?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

就算这样,她的心情还是难以平复,本想就此打住,扔下这美丽的囚徒,再也不去搭理他,可是转过身子刚要走,却又神差鬼使,带着恨

第10回

意抛下了一句:“哼……果然是动了,你可知道,我家那冤家,平生不好男色?你那身子,只怕也是被她当作女子来享用了……”

这句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太伤人的话说出口,她都没有勇气回头去查看一下南宫曜的反应,便大步流星回到火边,找了个还算舒适的位置躺下,一眼也不愿去看树下那可怜的美人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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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南宫曜都未曾合眼,直到东方初现鱼肚白的时候,他才终于被困意击倒,昏昏沉沉地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个梦,醒来后,他只记起了最后一个——在那个梦里,他再次见到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人儿,在那个梦里,白天的一切不堪,都万幸地尚未发生,在那个梦里,她一袭青衣,明眸皓齿,巧笑倩兮朝他走来,他伸手欲揽她入怀,两人之间却蓦地生起一团烟雾来,越来越浓的迷雾中,她近在咫尺却可望不可及的身形渐渐模糊,令他心急火燎,偏又无可奈何,等待良久,烟雾散尽,她却竟已变作他人,看新来那女子的身型体态、五官样貌,艳若桃李的面容配上冷若冰霜的目光,除了耶律清,还能是谁? 

南宫曜突遭此变,立刻惊醒,睁眼观看,天已大亮,完颜芙和三个女兵已然不知去向,自己照旧是五花大绑,身后的余绳却已经没有被拴在树上,他欲起身走动,却发现双腿的环跳穴已被点住,无法动弹,身前三丈处,一柄利剑插在土中,利剑的边上,是一个羊皮水袋和一包干粮。

南宫曜是极为聪明的人,此间情形,他一看便知,必然是完颜芙临走前,为自己留下了可以割断绑绳的佩剑以及水和食物,但为了防止自己太快脱身后能及时追赶,她又将自己的穴道点住,这样,两个时辰后才可能重获自由的他,就算是他武艺高强,单凭双腿也无法赶上骑跨骏马又先走一步的完颜芙一行了。

他暗暗感叹完颜芙行事的周到与细致——难怪耶律清会派她来完成押送和释放自己的任务,现在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耐着性子来等待穴道自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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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一大亮,北国都城南门城楼上打盹的门军便被城下的人喊马嘶惊醒了,睁眼向下一看,护城河外,一队女子组成的马队和一辆极为豪华宽大的马车呼啸而来,排场之大,当今天下,罕有匹敌。

整个北国各大州城府县的门军,哪有不认识这队人马的?更莫说是在这天子脚下都城混饭吃的了,门军哪敢怠慢,连忙放下吊桥,下城列队迎接二公主迟到的凯旋。

几乎就在同时的东门外,一匹快马卷着烟尘飞一般由远及近来到吊桥前,一名探马勒住缰绳,上气不接下气向城楼上大声呼喊:速报大王得知——东邦已反!十万大军来犯!

(待续)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1-11-30 09:56 

这个老二还真够腐败奢侈的,得瑟劲儿啊。

那个黑衣人终于恼羞成怒的反叛了么?北国现在的局势是岌岌可危啊 …

人家是公主嘛,其实三公主只要不像是你家三三老婆描述的那种微服私访,平常的排场也不比她小的,也就大公主还简朴一点(老大更像妈妈,老二老三更像爸爸啦)

岌岌可危倒不一定,不过因为这一仗,某类后妈情节恐怕要出现了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1-12-1 08:53 

恩。。看来这个老爹皇帝果然一副小受做派啊。。。。。某类后妈情节。。?!是哪类啊。。。。我想了半天,居 …

你要是算亲妈,全世界就没后妈了……这说法首先你三三老婆就不会同意

某类后妈情节就是我谬写过的某类比较虐的情节

上来参观学习 发表于 2011-12-2 02:15 

写的真好!

我一口气把楼主的文都复制粘贴在一个WORD文档上,准备调好格式后好好瞻仰膜拜。

大大你自己的文什么时候可以更新呢,我可是你的粉丝呢!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1-12-2 09:19 

恩。。看你的口气。。难道是!要对皇帝下手。。。!

这个……我不敢剧透啊,不过那个情节,确实应该要咬咬牙才能狠得下心写的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1-12-6 09:59 

啊!!我知道了!!我猜到了!!你也太狠心了!!!!!我对这个皇帝可是很有好感的呀!!!!

啊?你猜到了?亲爱的你就是比我聪明啊,555555……那我还是不写这个情节了,被人猜到了多没意思啊……

ps:你可不可以偷偷告诉我,你是怎么猜的好吗?

上来参观学习 发表于 2011-12-7 16:10 

呵呵,我怕我口味过重,你反感。

很高兴加了我好友!!

多谢!!

大大太客气了,我自己还写女攻男受这种BT情节呢!哪里敢嫌别人口味重啊?再说,你写得的确很对我胃口啊,为了报复某人糟蹋越美人,我正发愁不知道怎么在帮主夫人的番外里面写楚娘子用唇舌伺候秦相公的小脚丫呢,你倒是写出范文了,回头要是发现我抄袭你别生气哦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1-12-11 16:07 

我好奇作者大人那个后妈想法是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新鲜啦……只不过是我没尝试过而已……剧透了就更没意思了

二十七

“什么?东邦反了?”耶律清翱几乎从床榻上坐起身来,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不紧不慢问道,“群臣怎么说?”

“奏折都在这里,王上还是亲自过目吧……” 萧凤于指了指书案,刚刚应付完文武百官的她,显然有些疲惫,没有精力把朝上的林林总总复述一遍了。

耶律清翱见爱妻这般劳乏,也是心疼得紧,连忙下了床,讨好般拥她入怀,在她耳畔低语:“顰儿辛苦了,朕确是太过顽劣了……”

耶律清翱飞快地浏览了群臣所奏的本章,因为刚刚面对南朝不胜而胜,举国上下正是一片群情激昂,这些本章,他就算是不看,也猜得出是剿声一片,杀字一堆,他轻轻摇了摇头,抬起眼,注视着正手托香腮端详自己的爱妻,少顷,他发问:“依顰儿之见呢?” 

“臣妾一介女流,平日里只是替王上上上朝,在群臣面前做个样子罢了,此等军国大事,不敢妄加评判……” 萧凤于这番话,少说也有一多半是出自真心,她并无多少野心,对丈夫经年不理朝政,她还是更愿意让自己相信,那也许只是昔年楚庄王三年不鸣的翻版吧……

“大驸马、慕容将军二人均未上本……” 耶律清翱继续探究着今日朝堂上的风向。

“慕容娴早已跃跃欲试,朝堂之上高声请缨,率军前去讨伐,秀儿他……”说到这里,萧凤于稍加停顿。

“秀儿他说些什么?”

“秀儿他力排众议,称国中精锐之师与南朝鏖战良久,疲弊不堪,短期内不宜远征,他力主边关诸军坚壁清野,只需固守三月,炎夏在即,东邦将不战自乱。”

耶律清翱微微颔首,沉吟片刻,他忽又眼睛一亮,继续追问:“国师呢?国师有何高见?”

“国师……哼……”听到国师二字,先前一直心平气和的萧凤于突然没来由地生出些恼怒来,“臣妾早知王上免不了要问起国师的意思,就连人家放个屁,只怕王上也……”她自知有些失态,不再说下去,话锋一转,仍然有几分没好气地回答丈夫先前的问题,“国师以为,三军凯旋,士气正旺,小小东邦,臣服我朝多年,如今不自量力、以下犯上,只需遣一支精锐之师驰援边关,必可速战速决,斩草除根。”

耶律清翱喃喃道:“倒也有些道理……且容朕从长计议……”一面说,一面已以一只柔荑轻抚起萧凤于的三千青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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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曜平生从未感受过,自由竟是如此可贵,只是,昨天刚刚痛失心爱之人,让这难能可贵的失而复得,被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

一想起端木蕴,他的心便疼得几乎要裂开;一想起端木蕴,他便如同出自本能一般,向北方走去,即使此刻盔甲、枪马都不在身边,也不能令他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天气和昨天此时一样好,可是短短的一天之间,却早已物是人非,看着长长拖在地上自己那孤独的影子,南宫曜真是百感交集,真不知道此时此刻,端木蕴究竟怎样了,那个耶律清,究竟会如何对待她,耶律清……耶律清……这是一个他那么不愿意不想起的名字……上天为什么会安排他和端木蕴遇上这样一个女子?让她给了自己那样不堪回首却又那样刻骨铭心的记忆……

身后突然传来的嘈杂打断了他的沉思,虽然是孤身深入敌国,艺高人胆大的他还是不加闪避,直挺挺地站在路边,转身朝后看去,这一看,直看得他双眉倒竖,美眸圆睁。

只见一队人马由南而北,卷着烟尘而来,几乎每匹马上均是骑乘两人,操纵缰绳的,不消说,当然是北国兵将,在每人身前,竟然都搂抱着一名南朝佳丽,这些南朝女子个个满面泪痕、钗裙凌乱,更兼双手反绑,在马鞍上动弹不得,不问可知,这必是北国散兵游勇趁着兵荒马乱,大肆抢掠来的南朝美貌女子。

领头一将,人高马大,手中提刀,他倒是独乘一马,只是他的身后,还紧跟着一名步行随从,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运步如飞,马鞍上居然并排横担着两名女子,两名女子都是双手反绑,脸朝下趴在马鞍上,虽然也在扭动挣扎,但在疾驰的马背上,又能做得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呢?

南宫曜见此情景,只觉得血往上涌,他握紧手中完颜芙留下的佩剑,大步走到大道当中站定,只等这队人马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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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颜秀四处张望了一下,确信没有人跟着自己,这才甩蹬下马,牵着座骑踱进那条自己仅仅来过一次的巷子。

其实他本来无需这般做贼心虚的——因为原本他就没有打算做什么对不起谁的事情——数日前东邦不臣来犯,接到宫中让自己挂帅东征的旨意之后,他不过是想在发兵之前抽空来向宇文芊道个别,给她送些银钱,看看自己还可以给她一些什么帮助。

对于这个弱女子,他总觉得自己亏欠了些什么,虽然当初那件事是她诱惑自己在前,可是比较两人得到的后果——自己不过是比她多挨了八十大板,并且被禁锢住了原本就没有资格使用的那根东西而已,毕竟没有见弃于耶律沨,而她,一个出身大户人家、书香门第的清丽处子,竟被强行送入烟花柳巷,几乎是断送了一身的清白,比起自己,真不知要凄惨了多少倍啊!

但即使是这样最单纯的善举,也显然是不可以让耶律沨知道的,毕竟从南北边境班师回朝那天,自己误打误撞地在宇文芊的春闺之中挨过一顿香艳的责罚,那桩事已经成了他的心病,久久挥之不去,令他寝食难安,今日之举就算是如莲花一般高洁,如若被耶律沨得知,自己也是百口莫辩的。

他没有注意到,他刚刚步入宇文芊的绣房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一只信鸽扑打着翅膀飞出院墙,朝着大驸马府的方向飞去。

(待续)

来了来了,我来更新了

二十八

信鸽翅膀的拍击声在窗口响起的时候,司徒明语正在肆意把玩新进入宫的一名少年宫娥青涩的娇躯。

自从耶律沨强娶了兀颜秀,司徒明语她就基本掐断了自己对大公主那头的念想,彻底放纵了自己,然而,心中对于兀颜秀那股子没来由的恨意,却从未禁绝,即使大公主娶亲当天,她对他公报私仇的当众羞辱也丝毫没能释怀。

正是这个原因,让她第一时间跳下床来,捉住那只信鸽。

纸条上一个字也没有写,但对于司徒明语来说,一张空白的纸条就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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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琴声太过美妙,院子里突如其来的嘈杂,并未引起兀颜秀和宇文芊的警觉。

方才宇文芊对于兀颜秀的到来,多少是有些惊讶的,这两日坊间盛传东邦起兵造反大军压境,主上派兀颜秀率军迎剿,想必是这一两日人马点起了便要开拔的,怎的他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这里?

兀颜秀及时的解释打消了她的疑虑,但两人此次见面,反而比上一次更为尴尬和生分了,兀颜秀来了半晌,他们之间的交流,仍然止于比客套的寒暄略为深一点的程度,后来兀颜秀起身欲走,宇文芊却又多少有些不忍,请他多留一会儿,小酌几杯,自己为他抚琴几曲。

就在第二壶酒喝掉一半的时候,司徒明语带着十来个宫娥破门而入。

虽然名义上来说,司徒明语只能算是府里的高级下人而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她,兀颜秀都有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也许是新婚那天被她当众羞辱的记忆太过刻骨铭心,也许是逐渐发现她之前与耶律沨的关系并不一般,也许只是因为平素在府中点点滴滴感觉的累加而已……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料到,这个司徒明语竟会如此大胆,不但竟敢暗中监视自己的行踪,而且居然还带人到宇文芊这里来找自己的麻烦。

兀颜秀站起身来,将宇文芊挡在自己身后,直面着司徒明语咄咄逼人的目光。

“大驸马真是好兴致,明天就要出兵了,今天居然还有心思来此寻花问柳!”抓住了兀颜秀天大的把柄,司徒明语好不得意,“但不知呆会子见了大公主,大驸马的话圆不圆得过来哦?”

言毕,她向两旁的宫娥们发号施令:“来呀,请大驸马和宇文姑娘上轿吧!”言毕往边上一站,只待宫娥们上前捉人。

“且住!”兀颜秀岂能束手就擒,“本驸马此来只为听琴、叙旧,未做半点有负公主之事,尔等怎敢造次?”

宫娥们虽然手中拎着绳索,但忌惮兀颜秀的身份,哪敢贸然上前?

“哼!听琴、叙旧……大驸马既是如此问心无愧,就更可放心跟婢子回府了,” 司徒明语件众宫娥果然裹足不前,连忙抛出早就编好的谎话来镇住场子,“大公主接到线报后,万分震怒,再三吩咐婢子,务必将大驸马和宇文姑娘绑回府去……是绑回府去……婢子可不敢不从啊,想必大驸马有十成把握能在大公主面前脱罪,那暂且受点委屈又有何妨?难不成,要牵连我们这一大票弱女子,因为无法交令被大公主责罚?”

今天出门前,她已经下定决心,此番自己无论采取怎样的手段,今天都要毁掉兀颜秀在耶律沨心中的形象。饶是如此,这番话说完,她背心的亵衣也已经被汗湿了,固然此刻在这间屋子里,她确信只有自己一人知道大公主刚刚独自出门去了,可假传公主的旨意,怎么说也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万一……

唉……现在反正话已出口,也就完全没有退路了,只能把宝押在大公主多疑善妒的个性上了——她相信,无论如何,看到兀颜秀和宇文芊一道五花大绑站在面前都足以让耶律沨失去理智,到那时候,自己的自作主张、以下犯上恐怕也就无关紧要了。

而且,她也吃准了兀颜秀最心软、最要面子,他肯定不愿意当众让这么多女孩子替自己受罚,只要他愿意服绑,她就有十成的把握把他和宇文芊摆弄成足以让耶律沨看一眼就妒火中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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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马嘶将车厢内的独孤嫣从遐思中唤醒,今天一早,作为本次东征先锋官的慕容娴便率先头部队出征了。

午饭后,她就让贴身的丫鬟们套上马车,离了闷死人的将军府到大街上透透气,谁知大战当前,就连这远离前敌的京城里,平素的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也大打了折扣,逛了个把时辰,实在无趣,她只好意兴阑珊地吩咐打道回府。

眼见再拐个弯就到将军府的边门了,拉车的马却似突然惊了一般直立起来,将车里的独孤嫣颠得险些掉将出来,丈夫远征,街上又无趣,她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不痛快,此刻又遇上这等意外,不等撩起车帘,便极不耐烦地向车外发问:“怎么赶的车,要颠死我吗?”

只听外头的丫鬟们先是连声娇斥,随后战战兢兢地回答自己:“夫人息怒,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方才是一名书生过街,不慎惊了拉车的马,现已将他擒住,请夫人发落……”

“不慎?哼!当街惊扰朝廷大员诰命夫人,这些刁民,不把狗腿打折,就不知道个尊卑贵贱!”独孤嫣一面火冒三丈地怒斥,一面准备正式下令,当街给这不知死活的书生一顿好打!

话刚要出口,一阵微风吹来,将车帘微微掀起一个角来,透过那微小的缝隙,她向外看了一眼,只一眼,便足以让她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来——只见正被几个丫鬟牢牢扭住,反剪了双臂绳捆索绑的少年,窄背蜂腰,长身玉立,一张芙蓉玉面,精致得叫她窒息,最是那一双黛眉,两汪秋水,简直让人不敢久视。

她心中一动,低声吩咐:“此人只怕是南朝奸细,暂且带回府中,再作定夺!”

(待续)

二十九

回到府中,独孤嫣更了衣,又饮了一盏茶定了定神,这才叫来自己最贴心的丫鬟,轻描淡写地问起,方才那个胆大包天的冒失鬼关在哪里了。

丫鬟说就在这个跨院里找了间空房关着,问主子是否需要把人带来问问,独孤嫣沉吟片刻,还是回答说,暂且不用了,少倾,又改口让丫鬟领自己去看看,亲自审审看。

丫鬟知趣地掩上门退了出去,房间虽然不大,只剩下独孤嫣和那美貌的少年书生两人,还是有些空荡荡的。

看身形样貌,这少年书生显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美人儿,只是方才捆绑他的丫鬟们似乎不这么认为,两道细细的麻绳深深勒入肩窝后向下狠狠缠住手臂,末了将他如女子般秀气的双手高高吊绑在背心,直捆得这美人儿眼圈发红,一双美眸中显然已是波光粼粼了。

独孤嫣心里暗叫,唐突佳人了!不禁有几分后悔,若非方才自己胡诌人家是什么南朝的奸细,那些丫鬟也不至于下这等狠手啊,不过若不找个莫须有的借口,又怎能堂而皇之这般金屋藏娇呢?反正捆也捆了,也只有请这位佳人多委屈一时了。

书生虽是文弱,身逢险地,倒还有些胆气,之前在丫鬟们手中惨遭捆绑,他已经无数次提出徒劳的抗议,见这显然是家中主母的妇人进得屋来,自然是更要据理力争一番了。

“这位夫人,方才小生在街中一时不慎,惊扰了尊驾,小生当街给夫人赔礼便是了,何至于被这般捆绑折辱,以致斯文扫地?”他义正词严地为自己张目之时,被绳索捆缚得玲珑浮屠的娇躯不由自主轻轻扭动,一张俊脸更是因为羞怒泛起两团红晕,惹得独孤嫣心猿意马,对他的抗议就权当作耳旁风,几乎一句也未曾听进去。

本来独孤嫣进来之前,心里还有些没底,毕竟把人家绑回来总是有些理亏的,可此刻看了这书生的做派,真是平添了几多怜爱,反正在这个西跨院里,自己就是至高无上的主人,也不打算跟他讲什么道理了。

“哼,当街惊扰朝廷命妇,岂是赔个礼便可作罢的?没当众将你杖毙,已是大大便宜了你,你倒好,不知感恩,反倒对我兴师问罪?”独孤嫣成心要好好消遣他一番,“我且问你,可有胆量报上名来?”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上官珩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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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颜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位名义上堂堂的当朝大驸马,竟然会被一众下人五花大绑捆成粽子堵上嘴塞在一顶小家碧玉才会乘坐的小轿里强行抬回府中,莫说是自己今日并无不贞之处,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寻常人家的男子出来寻花问柳,也不至于在妻子的丫鬟仆妇那里遭到这样的奇耻大辱啊!

刚才绳子狠狠在被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上缠绕的时候,兀颜秀其实已经后悔了,他可以忍受被一个女子捆绑,但是那女子必须是自己心爱的人啊!像这样当着宇文芊和一众宫娥的面被司徒明语这样以下犯上的亲手虐绑,简直让他羞愤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他真恨自己,何以对司徒明语口中所谓耶律沨的旨意那么忌惮,自己今天完全没有做亏心事,原本并不需要按照她的意思被绑回府中接受那莫须有的审判啊!

但是这样的反悔显然已经太晚了,不但于事无补,反而还要落个食言而肥的恶名,他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司徒明语将自己捆绑停当,塞进院子里那顶带有明显羞辱色彩的小轿里。

接下来,他才明白,其实司徒明语毕竟还有些顾及自己,或者毋宁说是耶律沨的颜面——宇文芊所遭受的耻辱,比之自己,更为过分!

司徒明语竟命众宫娥将这如花似玉的女子堵上嘴,洗剥了上衣,反绑着雪藕般的双臂,赤露着美玉般的胸背,侧身架上一匹毛驴,就跟在他的轿子后面,出了院门,于众目睽睽之下,被一路押回府中。

可怜的一双璧人又羞又气,在半路上便双双昏死过去。

(待续)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2-1-31 15:05 

新年的新更看得我目不暇接啊。。。出场人物一个接一个,特别是那个又被独孤雁搞到手的小白脸,简直美貌的让 …

亲爱的,我发现这种文弱美人好像比较对你口味啊,我想起另一个版本里的端木离了

静夜思 发表于 2012-2-2 15:56 

美人儿真是辛苦了 一下子更了这么多出来!真是勤快人!

嗯 美人儿笔下的司徒明语貌似不是很讨喜噻 不过她到 …

司徒明语岂止是“貌似不是很讨喜”啊,简直就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嘛……我真是对不起秀美人啊!555555……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人物设定,在你的番外里,也可以给她安排另外的性格嘛!我热切期待你的更新呢!

三十

如果上官珩事先能够预料到,这个美妇竟然会用这样不堪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刚才就肯定不会选择嘴硬了——现在他就是一脸的羞愤,五花大绑地趴在独孤嫣的腿上,任由她的玉手一下一下,狠狠地落在他的光屁股上,直把这先前还桀骜不驯的娇弱美人揍了个泪水涟涟,此刻的上官珩,挣又挣不得,喊又不便喊,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牙关,争取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刚才扯下他下身亵衣之时,独孤嫣便觉得一阵无名妒火攻入心肺——上官珩那雪白的两片美臀,竟然已经红肿了起来,不消说,肯定是拿他入府的丫鬟们,自作主张下的手,这都怪他太过美貌,惹得这帮色丫头群起而吃他豆腐,只不过,显然同样也是由于他的花容月貌,她们并未痛下杀手罢了。

那样的场面,她只需略加遐想,便已在小 腹之中升腾起一股热意,可是,自己的禁脔,竟遭他人先手,满腹的醋意化作怒火一下子升腾起来把她的胸膛灼烧得滚烫,这怒火,她竟都发泄在了这美人无辜的小pp上!

已经过百,独孤嫣的巴掌还在雨点般地落下,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上官珩再也撑不下去了,他终于开始抽泣着求饶,请独孤嫣停止这羞辱难捱的责罚,至少,也请她打得稍微轻一点。

独孤嫣却不为所动,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一面继续蹂躏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玉臀,一面呵斥:“你方才嘴不是挺硬吗,怎么这会子光知道哭鼻子了?”

又是三五十下,上官珩几乎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屁股是否还存在了——其实独孤嫣还没有用上十成的力气,更没有使用工具,可她毕竟是个练家子,一双肉掌就足以把不禁打的上官珩揍得痛不欲生了。

最后上官珩尽量压低了声音,哽咽道:“只要能止住遮顿则罚,任夫人要……要怎样,小生都从命便是……”

“此话当真?”独孤嫣早就等着这一句,此刻见他说出来了,心中越发有底,一面不动声色地逼问,一面继续痛打。

上官珩哪里还敢怠慢,一面哭一面道:“千真万确,全凭夫人发落!”

独孤嫣又重重补了几掌,这才暂且放过了他,口中却还在不依不饶:“哼……方才那般桀骜,还当你是什么样的铮铮铁骨,知道自己不禁打,头前就乖乖讨个饶,也省得受这等皮肉之苦……我可告诉你,老娘汗还没出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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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天已经有些暗下来了,独孤嫣点亮一对红烛,所谓灯下观美人,上官珩那绳索紧绑中的如玉娇躯和梨花带雨的如花丽颜,在烛光之下,都被照得分外妖娆。

依照独孤嫣的命令,上官珩照旧是双臂反剪,侧跪在床沿,用两片朱唇仔仔细细地滋润着只着亵衣的独孤嫣束在胯间的那个可怕家伙。刚才独孤嫣已经发出警告,如果他希望等一会儿少些疼痛,自己此刻就要卖力一些。

上官珩心中好生忐忑,可哪里还敢有丝毫怠慢,只得乖乖地一丝不苟依照独孤嫣的命令行事,生恐有片刻停歇,屁股便要再遭蹂躏——此刻他的下身还赤裸着,挨揍时因为巨大的羞耻感而怒张男性的象征已经被独孤嫣用细绸带,分开香囊和花茎,捆了个结实,被动地依旧保持着刚才的状态,那红肿滚烫的屁股,此刻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重击了。

这样的姿势足足保持了一盏茶的工夫,自觉已将上官珩羞辱得差不多了,独孤嫣将他仰面放在床上,分开双腿在自己肩上架好,大马金刀地兵临城下。

虽然早已有了思想准备,自知难逃一劫,可是被那又凉又硬、又粗又长的凶器抵在自己最隐秘羞耻的穴口,还是令他不寒而栗,他双眼含泪,徒劳地扭动腰肢,企图躲过这耻辱性的征服,可是文弱的他,哪里抵得过自幼习武的独孤嫣?更别说还被捆得结结实实了!他无力的挣扎,无非是将独孤嫣的征服欲点得更加旺盛而已。

独孤嫣讪笑道:“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横竖躲不过这一遭,你顺从些,姐姐还能轻着点慢着点……”一面说,一面擒住他的胯骨,欺身向前,任胯间那鳖甲制成的凶器,毫不领情穿刺他柔弱的处 女之地,一丝淡淡的血迹从他两片莹白半

第11回

圆间幽深的谷地渗出,上官珩两行贝齿紧紧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两行泪珠却早已不争气地再次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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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啦,别哭了嘛!”在怀抱着上官珩哄了半天仍然不见效之后,先前心满意足的独孤嫣已经有些手足无措,那可怜的美人儿,才被打完屁股,又承受了将近半个时辰的破 瓜之痛,虽然到后来,明显觉察得出,痛感已经在他体内化作了某种隐秘的快 感,可看看他那双都已经哭肿了的桃花眼,还有被捆得笔直、胀得发紫却完全无法得到释放的分身,独孤嫣心肠一软,竟然将他面朝上平放在床上,撩起自己的下裳,骑上他的腰间,缓缓坐下,用她那已经无须前 戏的潮湿温暖包容了他被紧缚的火热。

独孤嫣缓缓地上下耸动腰臀,双手却又准确地擒住上官珩胸口方才被她反复蹂躏的一双茱萸,温柔地用指尖拨弄,让那对已经有些软化的娇点重新嫣红挺立起来,又低下头,在他耳旁柔声命令:“不许再哭、再生气了!”

虽然平心而论,与上官珩的交合,带来的感受强烈程度尚远远不及在慕容娴身下婉转承欢——这文弱的书生怎及得那身型矫健、御女无数的冤家?可是,人家毕竟是处子之身呀,最少,也算是别有一番青涩的风韵吧,再说,那冤家什么不碰男人碰过的东西之类的狗屁理论,今天给了这小白脸,也算是对那冤家的一种报复了!反正,捆也捆结实了,量他也不至于在她的体内释放,造成什么后遗症。

看到身下的美人儿两汪秋水中满是难以把持的渴求,感受到自己体内所吞纳的那根花茎越来越令人吃惊的硬度,独孤嫣知道是时间给他个了断了,她有几分不舍地从上官珩的腰腿上起身下床站好,重新将他分腿照原样门户大开地架起,不由分说,挺身缓慢但是坚决地再次进入了他——有了之前的扩张,这一次的入侵,遇到的阻力要小得多,几次的抽 送之后,他们就接近了水乳交融的状态,她一面继续有节奏地用胯间的玉势临幸着他的蜜 穴,一面不紧不慢一丝不苟地为他可怜的分身松绑,一面松,一面用手轻轻抚弄为他活血。

他的分身刚刚从绸带的紧缚中重获自由,便立刻落入她一只玉手牢牢的掌控之中,处 女后 庭和青涩的分身同时遭到这绝色美妇的亵渎,胸前的娇点也一次又一次地沦陷,这样三重的快 感折磨,上官珩哪里有福消受?只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他便完全缴械投降,被绳索紧紧勒绑的娇躯剧烈地一阵颤动,在独孤嫣的手中彻彻底底地释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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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彻彻底底地笼罩了窗外的北国都城,

上官珩几乎是不着寸缕,照旧反剪玉臂五花大绑着,娇不胜衣地依偎在独孤嫣的怀中,任她百般温存,只是嘤嘤地抽泣着——也难怪他如此动容,方才在他初次喷射之后,独孤嫣竟然还是不依不饶地继续进攻他柔弱的后庭,双手更是如同挤奶一般牢牢擒住他已经完全疲软的花茎,反复亵玩,彻彻底底地将他榨干,连他的一双蓓蕾,都被她吮吸揉捏到嫣红肿胀了何止一倍,直到最终他再次哭着求饶,连嗓子都快要哭哑了,她这才算是放过了他——就这样,在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里,他被这美貌夫人连皮带骨地吃干抹净,处子之身、男儿尊严,都被她踩在脚下践踏了个遍,凡此种种,让心高气傲的他情何以堪?

最后,独孤嫣终于有些失了耐心,她没好气地在之前自己揉了又揉仍远未消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哭个屁啊!莫非老娘还真对你不住怎么的?”

上官珩哭了半晌,见她有些恼了,也不得不冷静下来,心中暗自思忖——仔细想来,这美妇倒也确无亏待自己之处,人家大户人家的贵妇人一个,生得又如花似玉,居然这般毫无保留地以身事己,用的方式固然让自己很没面子,可旁人,只怕几辈子也修不来这等艳福呢!若是,若是那个女子也能这般对待自己……唉……他暗暗叹息,禁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倒也不曾……夫人待小生……”

“别叫夫人,叫姐姐!”独孤嫣听不得他对自己使用这般生分的称谓。

“是……”上官珩哪敢不从,“姐姐待小生的……待小生的好,小生磨齿难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小生固然手无缚鸡之力,却毕竟是个七尺男儿,被夫人……被姐姐这般……这般……”说到这里,他一双粉颊越发是霞光万道,“今日所受折辱,若是……若是无法洗雪,只恐小生再无颜面苟活世间……”

“洗雪?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还要怎么洗?”独孤嫣见他这般在乎颜面,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小生不敢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们这些读书人,真连句痛快话也不会说吗?”独孤嫣对他这副欲说还休的模样,真是又爱又恨。

“除非……” 上官珩眼波流转,偷偷瞟了她一下,红着脸吞吞吐吐道,“除非姐姐给小生松绑,让小生……让小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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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沨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回到府中竟然会看到这样一幅景象:五花大绑着的兀颜秀只着亵衣,居然和同样反绑双手,半裸着玉体的宇文芊,互相倚靠着站在堂前的院中,两人均被堵了嘴,见到她进来,都是满面愧色,齐刷刷低下头去。

这样有辱家风的场景简直把她气出失心疯来——方才接到司徒明语的急报,说是大驸马做出了对不起大公主的勾当,请大公主速速回府定夺,她还在一路上嘱咐自己,无论遇上什么情形,都要冷静一些,可是谁能料到,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居然会是这么不堪的画面?她当然不会忘记,当初就是在这个院子里,她当众对这二人课以重责,最后男的上了贞cao带,女的送了勾栏院,可谁曾想,这两个不知好歹不知廉耻的,今天竟然还会演这么一出?!

那一瞬间,之前所有告诉自己的话,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的她连问一句的兴致都没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吩咐:“拖下去,每人重责二百,女割乳,男……男去势!”

(待续)

奶妈美人要求的情节,终于就要登场了!

ashsh 发表于 2012-3-10 18:57 

啊?mf?超白金镶钻纯女主(对男性而言)索小菲居然会写mf?

这个……那个……我也不知道啊……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2-3-9 23:36 

我想的是,奶小妈要求的是我家亲爱的写MF吧。。。。。。哈哈。

不过大公主真的能舍得那啥秀儿么。。我都 …

我知道又割乳又去势什么的有点凶残啦,可是怎么办呢?那样的场面,对沨美人的刺激也太大了吧,一个位高权重的女子,在盛怒之下做出这样有点过激的反应也很自然吧……亲爱的如果是你自己,是不是也会在第一时间下差不多的命令啊?

三十一

这最后的三个字,在兀颜秀听来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她居然要这样处置自己?!甚至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打算给自己!他拼命挣扎,被堵住的嘴中呜呜作响,想抓住最后的机会为自己申辩几句——本来,他也是心存愧疚,虽说自己并无苟且之事,但背着她偷偷去见宇文芊,总是自己的不是,若只是一顿板子,那就算是被她打个屁股开花,也就由着她了,所以,方才她进来的时候,他只是满面愧色,低头不语,一幅听凭发落的样子,可是哪曾想,她竟真的不容分说便下令将自己去势?!将宇文芊割乳?自己怎么能够让这样无法挽回的悲剧发生?

可是灯球火把之中,耶律沨竟是头也不回便进屋去了,自己的所有挣扎看起来都是那么徒劳,司徒明语心狠手辣的捆绑堵嘴让他显然难逃那悲惨的命运,而这一心要赶尽杀绝的蛇蝎美人,竟已即刻下令,命宫娥们速速动手,将兀颜秀褪去下裳,双腿分开在春凳上捆牢,由她亲手开锁取下他的贞cao带,一把将他那尚未尝过女子滋味的花茎与香囊活活捉住,毫不留情地用细绳紧紧捆缚起来,这般紧束,只需半个时辰的血脉不通,足以令他的分身彻底失去知觉,那时便可轻而易举地一刀割下,斩草除根了,随即,她又命人如法炮制,将宇文芊一双嫣红粉嫩的蓓蕾用细绳紧紧勒绑,只待这顿板子挨完,便可为她做个了断。

突遭飞来横祸的宇文芊,早已是泣不成声、满面泪痕了。此刻的兀颜秀,更是悔恨交加——先前在勾栏院,自己若是拿出当朝驸马的威仪,哪里会落得这般田地?方才见到耶律沨时,自己若是摆出个据理力争的样子来,就算嘴被堵得更加严实,料耶律沨也不至于不闻不问就下这等死命令啊!如今一切都晚了!这外刚内柔的性子,端的害人不浅——自己年及弱冠,尚未开枝散叶便惨遭腐刑,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兀颜家的列祖列宗?又怎能对得起已经为自己吃尽苦头的宇文芊?

苍天啊!经此一劫,你教兀颜秀如何苟活于世啊?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流过他巧夺天工的粉颊,最终滴在春凳的木纹之中,洇了进去。

身后的板子,却已重重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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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独孤嫣的粉颊微微一红,娇嗔道,“姐姐这般待你,你可倒好,居然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方才被自己蹂躏得死去活来的小美人,竟敢胆大包天地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方才分明是……分明是姐姐金口玉言,让小生言无不尽……” 上官珩偷偷看她的表情,知道她并不真恼,便壮了壮胆子继续道,“姐姐想必也不愿小生遭了这番荼毒,自此晦气缠身,一蹶不振吧……”

“呸呸呸!简直狗屁不通!” 独孤嫣娇啐道,“老娘揍你一顿屁股板子,不知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何来晦气一说?”嘴上这么说,嘴角的笑意却再也包藏不住。

上官珩何等机灵,见此情景连忙乘胜追击:“好姐姐,就给我解了这身劳什子的绳儿吧,我这两个膀子叫你这些狠心丫头勒得,只怕不多时便要断了!”语调中,竟带了三两分撒娇的成分,一面说,一面将娇躯扭转,将高高背缚的玉臂柔荑对着独孤嫣,挑战着她的柔软心肠。

独孤嫣一看,这美人儿一双纤弱的臂膀确实吃绳索捆得白里泛青,被吊绑在颈后的两只小手更是没了血色,我见尤怜,本来她就有些责怪丫鬟们不懂怜香惜玉,将他捆得太紧,如今仔细一端详,更是心疼不已,回想起方才的缠绵悱恻,耳畔又响起他的温言软语,哪里还把持得住,伸手将他身子轻轻扶稳,便小心翼翼地开始给他松绑。

上官珩本来就是弱不禁风的身子,方才被独孤嫣好一番荼毒,此刻好容易捱到松绑,深陷入肉的细麻绳被她一道道抽出,却又吃疼不过了,好几次都哭着求她停手,这绑绳索性不松也罢,独孤嫣见他如此孩子气,竟越发怜爱,倒也并不停手,只是十指之间,又加了十二分的轻柔和小心。

好容易,算是给他把绳子全解开了,独孤嫣又搂着这眼泪汪汪的小美人,连哄带揉,伺候了半天,总算是将他安抚停当,自己却也累出一身香汗来,正待歇息片刻,那冤家却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开了口:“姐姐方才应承的事……此刻可否履行?”

“啊?你的绳子,不是已经松开了吗?”独孤嫣明知他所指何物,却也只得装傻来蒙混过关——她已经越来越能感觉到,这个美人儿,恐怕绝不仅仅是自己的禁脔那般简单了,原因很简单,自己对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竟然是那般地缺乏抵抗力,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回到了回到了自己初识“叶公子”的那一天,回到了自己被慕容娴俘虏的那一天,可是可是可是,“叶公子”是个多么邪恶的坏家伙,慕容娴又是个多么英武的奇女子,这个男子比起她们来,柔弱得就如同新月之于皓日,浅溪之于汪洋,然而在自己面前,他却同那两个女冤家一样,有种令人根本无法拒绝的致命力量,多亏,先前自己将他里里外外彻彻底底蹂躏了个遍,就算之后真让他占点小便宜,自己也不算是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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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还不过来帮把手?!”独孤嫣白了袖手旁观的上官珩一眼,娇嗔道,上官珩看得已经几乎痴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壮起胆子提出的无理要求,这美妇竟然含羞带嗔地一一接受了,就当着他的面,轻解罗裳,只留了一条抹胸,将刚从他身上解下来的麻绳,一道一道紧紧缠绕上她自己惹火的娇躯,将那傲人的身材勒绑得越发凹凸有致,她这一声轻唤才将他从恍惚中唤醒,他依照她的指点,走到她身后,帮助她用余绳将她反剪的双腕捆紧,走出这一步,虽然不够洗雪被她的丫鬟们绳捆索绑的屈辱,好歹,也算是挽回了一点点颜面吧。

被捆绑停当的独孤嫣,如罩了魔一般,走到桌前,伏下上身,柔声道:“坏小子,方才姐姐欠你的,尽管来取回去吧!”

(待续)

三十二

当初将宇文芊勾引兀颜秀事发之后,耶律沨几乎将府内的宫娥尽数更换,留下来的只有司徒明语等寥寥数人而已——一来她有些掩耳盗铃地指望,若是府内无人之情,也就有利于自己快些淡忘那不快的往事,二来也是因为兀颜秀过于美貌,她也不愿有太多女子有与他日久生情,重蹈宇文芊覆辙的机会,因此今晚参与责罚秀、芊二人的宫娥,除了司徒明语之外,都是没有亲眼见过兀颜秀受罚的,此刻这位倾国倾城的大驸马,在众目睽睽下赤裸着凝脂般的白嫩美臀,五花大绑地趴在春凳上受罚,真让这一众女孩子情何以堪——虽然耶律沨挑入府中的女孩子,大多都是喜女不喜男,而且对大驸马家中的牝鸡司晨多多少少也都有些耳闻,但平日里,大驸马的绝世风华毕竟谁都看在眼里、刻在心里,这样文武双全、英勇无敌的俏佳人居然真的会遭到当众打屁股这样羞辱的惩罚,若非亲眼得见,她们只怕是死也不会相信的。

但是现在这美人儿的屁股就白花花地亮在那里,就连那最最耻辱隐秘的洞口和她们都素昧平生的男子分身,也暴露无遗,真让一众少女个个粉面绯红、芳心乱跳,相形之下,捆在一旁的宇文芊,虽则也是个难得的美人,但毕竟还没有美到兀颜秀这样惊世骇俗的地步,更兼是这府中最不缺的女子之身,故而在女孩子们心中引起的波澜,多少要逊色几分了。

不过不管心中怎么想,反正今天几乎是人人有份的——司徒明语将二十名少年宫娥分为左右两队,每队五组,分别负责责打兀颜秀、宇文芊两人,每组又分左右两人,每人手执竹板,在受刑男女一侧臀瓣上重责十下,打满一百板子之后,左右两队互换再打一通。这些宫娥均是自幼习武之人,若真是人人用命狠打,莫说是二百下,只怕二三十板,宇文芊便要昏死过去,就算是内力深厚的兀颜秀,也撑不到两队换边。

所幸众女多少都怀着怜香惜玉的心思,不愿用力狠打,多则七成,少则三分,难免有些偷工减料,饶是如此,百十下挨下来,两个美人的四瓣美臀,均已是红中瘀紫,肿胀不堪了,宇文芊已然几乎昏厥过去,兀颜秀多少好些,但巨大的羞耻感配上疼痛以及对腐刑的无边恐惧,也已将他推入了神智模糊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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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独孤嫣真的乖乖就范,上官珩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踯躅片刻,却听独孤嫣如激将法般揶揄道:“哼……就知道你没这个胆子……你啊,也就是让人虐的命,还是趁早给我松开吧!”

上官珩吃她这一激,脑海中血往上涌,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把扯下她的小衣,露出两瓣远较他想象中更为丰腴更为诱人的屁股来,长到这么大,上官珩还从未见过女子赤 裸的臀部,更别说,这美臀的主人还是位如此养眼的贵妇,如果不是身上先前被她蹂躏过的部位都还余痛未消,他简直无法相信,正是眼前的丽人,刚刚那样温柔而又暴烈地把自己折腾了个死去活来,此刻她的表现,真是判若两人,女人,真是难以捉摸啊——他的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那个窈窕的身影,如此模糊而又如此清晰,高贵如她,是否也有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呢?自己又是否有缘得以一见呢?为了搏她一笑,自己还要付出多少呢?

他的心猿意马,令独孤嫣有些不耐烦地轻扭柳腰,两团凝脂在空气中微微地晃动了一下,便将上官珩从胡思乱想中彻底唤醒,他抡起巴掌,照着其中一个个雪白的半球,打将上去,啪!这一声吓了他自己一跳——第一次用手打人家的屁股,感觉竟是如此异样,和方才自己被她和丫鬟们先后痛揍的体验,真是大相径庭啊!先前还被人家虐得梨花带雨的自己,此刻居然拥有这样两片这样近乎完美的妇人美臀可以肆意处置,他完全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他又定了定神,继续抡起手臂,继续一下一下打下去,开始节奏很杂乱,轻重也很不得法,可是即便如此,独孤嫣还是双眼迷离底开始更加诱人地轻轻扭动腰臀,两片樱唇中吐气如兰的喘气也渐渐急促,受到这样的鼓励,上官珩逐渐进入状态,找准了节奏,不紧不慢,力道逐渐增加地拍击那两团眩目的雪白,他发现独孤嫣俯下的上身,已经在用最丰满的顶点有意无意地轻蹭桌面,胆子一大,便伸出自己闲着的左手去找寻她的一双娇点。

“啊!”她轻声惊呼,随即嗔怪道,“讨厌,学起坏来倒是真快!”

见她显然并无反感,他的胆量便一点点地膨胀起来,右手继续拍击的同时,左手也加大了动作,隔着抹胸开始把玩她的一双峰尖,上下都遭到性 感的骚扰,令她逐渐进入一种奇异的状态,仿佛此刻,正在自己身上施 虐的不是这美貌书生,而是同样一身文生公子打扮的那个坏丫头,那个春日,她就是以讨口水喝这样的借口,敲开了兀颜家的宅门,家中男丁出了远门,丫鬟们又都去了集市,孤身一人在家的自己,居然只用了一顿饭的工夫,就被那女扮男装的坏丫头一索子捆翻,就像现在这般上下其手,将自己害得浑身酥软,欲仙欲死——一想起那至今下落不明的登徒子,她心中的恨意便成倍地增长,恨她的始乱终弃,更恨自己的不争气,居然被甩了那么久,还在对人家念念不忘,这样的没出息,还不该被打屁股吗?她跟自己赌气一般将屁股又往起撅了一撅,更加自愿地承受着有些莫名的责罚。

她只怕万万没有想到,同自己不谋而合的是,此刻的上官珩,也陷入一种美妙的遐思之中,在他看来,此刻被五花大绑着笞臀摸乳的,不是独孤嫣,而恰恰就是自己,实施这一惩罚的自己,却已化作了他的心中挥之不去的那个冷艳美妇,自己就在她无情的鞭笞和羞辱性的调 教、玩弄之下,无助地挣扎,越陷越深,直至彻底崩溃……

(某三啊,这个桥段你看来不是不是有些眼熟啊?没错啦,就是受了你的《另类征服》的启发,第一次写mf,实在缪经验,只好借鉴借鉴了。话说那个文,你就那样弃了吗?说起来还有那个《最俗的套》,也是很好的文啊,有空更一更吧!)

天马行空的思绪之中,独孤嫣发现上官珩的左手已经开始试图解开自己紧裹胸前的抹胸,脑海里仅存的理智令她连忙开口阻止:“住手!那物件,暂且留着!”

(待续)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3-26 10:32 

我也不忍心看大人乃欺负秀秀啊,索菲大人你可真是秀秀的亲后妈啊!!!独孤妍果断不论做主还是做被都是走妖 …

我也谬法子呀,谁让秀美人生来一副受受的范儿捏?

MM啊,你这么讨厌嫣美人啊……

巫山一段云 发表于 2012-3-23 21:31 

一来就看见你这个坏后妈欺负我们家秀美人儿,我这个心都揪在一起了

秀美人儿就应该再强势一点,也杀杀大公 …

你少装蒜,就数你最后妈,最喜欢看秀美人被虐了!

你的新文快一点贴呀!!!!

ashsh 发表于 2012-3-23 23:42 

兀颜秀的女粉丝真多啊,大公主还是三思而后行,刀下留蛋吧

可是人家大公主确实气坏了嘛!秀美人现在知道求老公刀下留情啦,早干什么去了?

奶妈美人到哪里去了?为她写这么一段m/f容易吗?sp里面我最排斥m/f了……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3-30 12:46 

看来sp也是有家族遗传史的,汗啊。

还有啊,那个大公主不会真这么狠心吧。楼主忒狠心了。

完了完了完了,人家大公主下了这么一条命令,我已经被一大票人说狠心了,沨美人啊,我这是在替你背黑锅啊

三十三

其实独孤嫣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阻止上官珩,莫非身上若留着这薄薄的一层布,就不算是完全地背叛慕容娴?可是无论如何,自己那一双娇点,还从未被男子看到过呢!就连兀颜逸都不例外,总不至于,今天要为这素昧平生的美少年破例吧!

况且,先前是自己将他上上下下都捆了个结结实实,任自己怎么玩耍,都不至于产生什么后果,此刻形势已经几乎完全逆转,自己自作自受地被五花大绑,失去了反抗能力,若是被他看了个通通透透,只怕他真的保持不住地乱来一气,万一搞到自己中了彩,那可就是她二人的灭顶之灾了!

上官珩倒还满乖的,听闻此言,竟真的硬生生收住了左手,只是,不知是出于无处排遣的发泄还是什么原因,那右手的的巴掌,却抡得更重更密了,他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可积少成多,真的用力打上个百十下,却也够独孤嫣受的,她那两瓣原本就丰满的盛臀,此刻也已肿大了几分,红通通地好生诱人。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觉,条件反射般地将独孤嫣体内的火焰越扇越旺——也难怪,以往在“叶公子”和慕容娴这两个色女手中,打屁股从来都只是某件事的前 戏而已,若是此刻身后换作她二人,自己只怕早就央求她们的临幸了,可是换作了上官珩,她无论如何也要坚守住那个底线的。

只是,随着体温的不断升高,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保持多久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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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客栈还真是清雅幽静啊,南宫曜将自己的身体浸在木桶满满的热水之中,尽量让自己的身心都暂时放松下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北国的土地上借宿——明天就要只身面对北国都城之中未卜的吉凶了。

两天前在官道上以寡敌众,手刃了那名番将,驱散了番兵,救下一众南朝女子后,他又毅然决然将儿女情长放在一边,暂停了对耶律清一行的追击,亲身将这些同胞姐妹尽数护送回到故国,一一送返家中。

本来,此举可以稍稍减轻他对自己未能保护端木蕴所带来的愧疚和悔恨,然而,此行的第二天,他发现,南朝的不少州城府县,竟然已经挂出了自己的画影图形,朝廷已将他列为拐走公主、卖国求荣的罪人加以通缉。

自己为之出生入死的朝廷,竟然如此猜疑功臣良将,南宫曜自觉如同掉进了万丈深渊,他第一时间想起远在帝都亲人的安危——既然连布告都出了,那么就算自己肋生双翅飞回去营救,只怕也已为时太晚,当务之急,于公于私,都只有铤而走险,孤身闯入北国都城,抢回端木蕴,还自己、还南宫家一个清白了——至于家里,他也只能怀着侥幸之心,希望平日里还算是宽厚的南朝国君能念自己世代忠良,不至于这么快便痛下杀手。

他立刻修书两封,一封写给当今万岁,言简意赅地禀明前情,为自己申辩,发誓救回公主;另一封写给家中,内容也是大同小异,这两封信,他请一位获救妇人的夫婿替自己送到军营,托自己的副将代为转交。

安排完这一切,他带足钱粮衣物,即刻孤身北返。

擦干了身体,他裹上干净的布袍,上床安歇。

窗外月凉如水,屋里的南宫曜虽则早早阖上了双眼,却思绪万千地辗转反侧,万难入睡,烦乱中他的姿势已经不由自主地,变为了俯卧,他的双手,竟然神差鬼使撩起了布袍的下摆,将那布袍下不着寸缕的粉臀玉腿暴露在春夜微凉的空气中。

脑海中,竟又浮现出那日在草庐之中,自己万般耻辱地趴在耶律清腿上遭受责罚的场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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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巴掌还在不断地落下,小腹处的温度还在提升,独孤嫣的意识渐渐模糊,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想抓都抓不住,哎呀!真的不行了!不行了!索性就彻彻底底地放纵一次吧,应该不会那么运气不好吧!什么狗屁的三从四德、从一而终都见鬼去吧!

“坏东西……你是想……是想活要你姐姐的命吗?”独孤嫣终于忍不住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开口求欢,“也罢……姐姐今天为你……为你豁出去了……把你那劳什子……放进来吧”

上官珩闻言,仿佛遭到大赦一般,撩起自己的下裳,意欲用自己男性的骄傲,来彻底征服这个女子——恐怕唯其如此,今天才算是彻底不辱使命吧!

然而事与愿违,之前被她反复蹂躏之时,她已将他榨得一干二净,男子体质毕竟不比女子,他又才刚刚被她夺走处子之身,这才小半个时辰的休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此刻尽管眼前是春色无边,他也是断断没法子重整旗鼓了。

听到身后衣衫簌簌作响,却半晌未能等到上官珩的进入,偷眼向后一看,便将他的窘态尽收眼底——她暗暗感叹,独孤嫣啊独孤嫣,谁叫你寅支卯粮来着?莫非,上天早有安排,你此生与男子无缘,就该死心塌地给女人做小老婆?

话说回来,身后的小美人这副沮丧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啊,就算她还是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着,此刻也只有一个念头,退而求其次,再次将他扑倒来给自己泻火吧,反正,刚才匆忙之间,自己跨间的那根玉势

第12回

都未及取下呢……

只是不管怎么说,被他撩起来的火,他却没有能力帮人家泻,她的心里难免有些气鼓鼓的,少不得要揶揄他两句:“世人常言长得漂亮的男人十有八九是银样镴枪头,你长得比女人还俊俏,姐姐若是指望你来喂饱,倒真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也罢,还是我辛苦辛苦再喂喂你吧……”

言毕,也不等上官珩反驳,便回身将他仰面朝天拱倒在床上,随即将自己的娇躯压了上去,用两行贝齿扯开他原本就只是虚掩的门襟,不用分说地擒住这半天都未完全脱离红肿的一颗蓓蕾,吮吸啮咬,细细蹂躏起来,因为心里还在怨他的不举,因此力道比方才用得大了些,直虐得他凄凄呼疼,带着哭腔求起饶来,独孤嫣哪里肯依,索性连另一侧的也再好生品尝了一番。

攻守之势再次逆转得如此快速迅猛,实在超出了上官珩的预料,虽然他的两只手能动而独孤嫣还依旧反绑,但力量上的差距令他被压得死死的,难以动弹,更别说什么反击了——他这才彻底地相信,方才若非独孤嫣自愿,他根本就不可能在她的身上讨得半点便宜,而这会子,风水再次倒转,自己只怕也只能乖乖地任她摆布了。

看到他再次缴械投降,独孤嫣有些费力地站起身来,命令他背对自己跪在床上,低下头去,一侧的肩膀贴在枕头上,高高撅起他远远没有消肿粉嫩的屁股来。

上官珩当然明白,那样屈辱的姿势意味着什么,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央求:“姐姐就饶了小生这一次吧,今日小生实在消受不起……消受不起姐姐的临幸了,小生给姐姐解绑绳,揉胳膊……总之做什么都行!”

可是,见到独孤嫣一脸寒霜,闭口不答,他还是乖乖照办了。

独孤嫣走到他身后,比划了一下高度,命令他再撅高一些,这样,他已经完全疲软的分身和更加羞耻隐秘的入口,就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的火力中了。

一个七尺男儿,居然面对一个五花大绑着的美貌女子,还要遭受这般彻底的羞臊和蹂躏,上官珩只恨此刻没有地缝,让自己钻下去,来逃避这百年难遇的奇耻大辱。

身后的独孤嫣根本不容他多想,一挺身,便又一次轻车熟路地进入了他,上官珩柔弱的娇躯,就如同狂风中的薄柳,剧烈地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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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的时候,两名丫环用一乘小轿抬着几乎虚脱的上官珩,偷偷出了将军府后门,三拐两拐,消失在街巷中。

她们之中谁也没注意到,黑暗之中,竟有一双明亮的美眸,寸步不离地尾随着她们。

(待续)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4-4 15:15 

怎么不写大公主了

我想她了

真的,我想她了

MM这么喜欢大公主啊,下面她还有无数戏份的,接下来这一章就主要是关于她的,表急哦!

wangsan 发表于 2012-4-1 00:13 

索小菲女大王,欣闻你浪子回头幡然悔悟痛改前非弃暗投明地写了你的处女m/f情节,我连忙拍马赶来道贺,可喜可 …

超白金纯主动男中年……我的天……笑死人了你偿命吗

我算是学到反话该怎么说了

wangsan 发表于 2012-4-1 00:16 

居然昨儿凌晨又更了一章,这个体位太牛了,从楚南冠到澹台涓再到独孤嫣,索小菲你上辈子一定是搞艺术体操的 …

知道你智商高啦!猜到了也表说出来呀!

三十四

窗外院子里的板子还在噼里啪啦地往下落,耶律沨的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平日里和兀颜秀的千番缠绵、万种恩爱还历历在目这自不必说,这冤家不守妇道两度红杏出墙也确实令她搓碎口中玉齿,直到现在,她一刻芳心还气得突突乱跳。只是,强迫自己稍加冷静之后,她难免觉得此事还是有些蹊跷之处的——当初将宇文芊卖入勾栏,是自己吩咐司徒明语亲手去办的,此女的去向要严禁向兀颜秀透露,以司徒明语办事的细心和兀颜秀军务的繁忙,他应该难以得知宇文芊的下落呀,那他是怎么找上门去的呢?而司徒明语,怎么又会这么巧,正好能替自己捉奸在床呢?以兀颜秀的功夫,由怎能甘心束手就擒?

想到这里,她顿觉有些事情自己还是有必要弄个清楚的,她提高嗓音冲着院子里下令:“传司徒明语!”

眼看板子数即将过半,自己就快要达到目的,司徒明语的心中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总是担心节外生枝。

果不出所料,大公主在此刻传自己进门,想必是有话要问的,那兀颜秀的命根子,莫非又保住了?司徒明语心中那种的懊恼,简直无以复加!

刚要进屋,她的眼前突然一亮,耶律沨只宣自己进屋,却似乎忘了让暂停刑罚!就那就别怪老娘心狠手辣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趁此机会斩草除根,到时木已成舟,凭她的信任和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这事情,总能圆得过来!

她冲自己的两名心腹耳语几句,叮嘱她们务必快刀斩乱麻,这才不紧不慢地进到屋中,站在耶律沨面前,躬身施礼,明知故问地请教大公主宣自己入见的缘由。

“我且问你,今日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回禀大公主,当初将那小贱人卖入勾栏之时,为绝后患,明语已在她身旁安插耳目,一有风吹草动,便及时飞鸽传书前来报信。”

“如此说来,大驸马此前已有私会宇文芊之举?”

“正是!”

“因何不报?”

司徒明语有备而来,自然是对答如流“回禀大公主,大公主待大驸马,呵护备至、宠爱有加,即便时有责罚,也止于闺中情趣,明语若无真凭实据在手,又岂敢妄言?”

“因此今日,你便要我亲眼看看你的真凭实据?”

“明语深知此举难免让大公主蒙羞,但若非如此,大公主无以知晓,世间男子,无一人可靠!”司徒明语言毕,壮起胆子,抬起头来,两汪秋水直直地对上耶律沨的双眸,千言万语,尽在眼波流转之间。 

“明语,你的意思,我自然懂,只是,你也早该知晓,我的心中,大驸马一人而已!”耶律沨怎会不知她长久以来的心意,可是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快刀斩乱麻对大家才都是最好的吧,她稍事停顿,继续道,“我用人不疑,你的话,我并非不信,只是,此等要事,若不与他个开口的机会,未免太失夫妻情份……你且站在一旁……”

“大公主要召他来问?”司徒明语的嘴角,掠过一丝旁人绝难察觉的微笑,“此刻,只怕是迟了……”

“什么?”耶律沨心中一紧,暗叫声不好,连忙向院子里喊道,“太史淡烟,立刻传令停刑,将大驸马带来见我!”

太史淡烟是地位仅次于司徒明语的副手,也是耶律沨的贴身女卫,因为她的个性不象司徒明语那般能独当一面,所以有时反倒是更多地在贴身保卫和伺候耶律沨,院子里行刑之时,她便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大公主的房门口。

“回禀大公主,淡烟去晚一步……”太史淡烟进得门来,微蹙蛾眉,飘飘欠身万福。

“啊?大驸马他……”耶律沨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大公主莫惊,大驸马他倒是几乎无恙,只是宇文姑娘她……”太史淡烟说到这里,瞥了瞥侍立一旁的司徒明语。

“她怎样?”耶律沨听到前半句话,总算是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的半句,却又让她深为自己之前的冲动会造成的恶果揪心。

“宇文姑娘她已……已被……被利刃所伤……昏厥过去……” 太史淡烟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所幸流血不多……”

“速速着人救护,用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不管捉奸在床一事是否属实,此刻的耶律沨多少是有些悔意的,一直以来,她就认为,红杏出墙这类事情,责任多半总在男子一边,只是这事情落到了自己头上,便多少失了些心智,只凭司徒明语的一家之言,便下了那样的死命令,这会子事情都还没彻底弄清,宇文芊便已经遭了不可逆转的摧残,自己显然是难辞其咎。

太史淡烟领命而去,耶律沨沉默片刻,又扭头责问司徒明语:“明语,你的刀子动得也太快了些吧!这才打了一百来板……”

司徒明语张了张嘴,刚要辩解,太史淡烟却已经将事情安排下去,回来复命,耶律沨命她速将兀颜秀带进来。

兀颜秀都没敢指望今天还能有命像现在这样跪在耶律沨面前,被缚的玉体瑟瑟发抖的他,还未从方才的巨大恐惧之中完全解脱出来——须知太史淡烟喝令停刑的那一刻,司徒明语的两名心腹,已经是一人擒住了他被紧缚得失去了知觉的分身香囊,另一人将沾有宇文芊鲜血的牛耳尖刀架在了上面,只要太史淡烟迟一个刹那,他的男子之身就将不复存在,这样的经历,任他是千军万马中出生入死的大英雄,也已经吓得几乎要失禁了,相比之下,屁股上挨的百十板子倒是真可以等闲视之了。

“你们先出去,把门带上,不许走远,就在门口候着!”耶律沨朝司徒明语、太史淡烟挥了挥袖子。

太史淡烟本来就觉得这场面好尴尬,巴不得早点避开,应了一声忙不迭便转身向外走;司徒明语却毕竟是心怀鬼胎,生怕大公主和兀颜秀独处,自己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只是看到耶律沨脸上一副不容商量的表情,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屋子,拉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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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檐之下,司徒明语真是有些如坐针毡了,等得越久,她就越担心此时此刻在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她暗暗安慰自己,如果大公主责难下来,只需一口咬定,自己一心为了公主便是了,反正,兀颜秀偷偷去见宇文芊,本来就是天大的不是,就算他们还没成其苟且之事,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这一关,凭借大公主平日对自己的倚重,应该不难过吧……

可是,屋子里的两个,他们怎么有那么多的话要说呢?站在门外,只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一直有人在说话,却完全听不到任何得内容,真的是很急人呀,她偷偷看了一眼站在门另一边的太史淡烟,她倒是蛮淡定地玩弄着自己的发梢,唉,要不是她也在,自己说不定已经壮起胆子偷偷趴在窗口偷听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屋里终于传来耶律沨的传唤:“明语、淡烟,你们进来吧!”

司徒明语多少有些忐忑,她落在太史淡烟的后面进了屋子,看到兀颜秀依然五花大绑在地上跪着,她稍稍宽慰了几分,再一抬头,看见的却是耶律沨的不怒不喜的一张玉面和两汪秋水。

她尚在惴惴不安地猜测,却听耶律沨语气平缓地吩咐:“你们先将大驸马搀到里屋敷药,暂且……暂且不要松绑……”安排完兀颜秀,她又道,“芊丫头呢?速带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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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平日闲置的厢房里,仰卧床榻之上的宇文芊尚未苏醒,她已被上好的金疮药止住了血,因为伤口尚未干透,因此还没有被包扎起来,那傲人的一双蓓蕾,竟真的已被司徒明语的两名心腹狠心地用利刃割去,微微隆起的小巧峰尖之上,只剩下两轮淡晕,无言地追忆、诉说着之前的完美,触目惊心地谴责着耶律沨的冲动和司徒明语的心狠手辣。(芊美人,真的很对不起,为了后面的情节,只好先苦了你了……)

“是我……太过草率了……” 耶律沨只觉得脊背上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她不忍再看下去,转过身吩咐太史淡烟,“你速速去安排,一面将她留在府中好好养伤,一面差人去为她赎身,寻个好人家,嫁了!”言毕,转身便出了屋子。

院子里随即又传来耶律沨的话:“给我把马车备好,一个时辰之后,我要进宫面圣!”

(待续)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2-4-9 22:02 

楼上的你还是去睡觉吧。明天别满脑子大公主,哈哈。

我说这个秀秀的命根子还真是前途未卜啊!!!!!! …

要不然,他命根子的去留,就由你、明恋你的这位、还有你家相公你们三个一道决定吧,一定要把你三三老婆排除在外,男人肯定说留的,我和大公主听你们三个的,反正我们正拿不定主意呢

第三十四章更完了,为了后面的情节推进,还是含泪伤了芊美人,芊美人,真的很对不起,其实我一边写一边在心里默唱“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4-10 22:57 

要不把司徒明语的切一个去吧,罢了,罢了,我闭眼不看,太血腥了,就一个啊,别赶尽杀绝。

要不你来切吧,我实在没法子正面描写酱紫的情节啊

三十五

里屋的凤榻上,衣衫不整的兀颜秀微蹙着一双蛾眉,粉颊绯红地侧卧着,红肿的美臀上,已经被敷上了一层凉凉的药膏,药膏将之前的疼痛大大减轻了,可是两条玉臂还被紧紧束缚在身后,毒蛇般的绳索依然火辣辣地勒在肉中,最要命的是,那个急于得到解放的部位,目前还是被细绳结结实实地捆作一团,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没法子,司徒明语肯定是不会给他解开的,太史淡烟更是完全没有碰过男人那个东西,清纯得根本连看都不敢往那里看一眼,哪里还会动手为他解困?

熟悉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最爱的体味沁入心脾,兀颜秀有些费力地抬起头来,看了耶律沨一眼,旋即顺着眼低下头去。

耶律沨见他自知理亏,也不急于上前,抱着膀子站在屋中央,喜怒不形于色地看着他,等着他先开口。

良久,还是兀颜秀先沉不住气地发问:“她的伤怎样了?”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连忙补充道,“是我害了她……”

“驸马放心,无大碍了……” 耶律沨连平日里惯用的“秀郎”这称谓都故意换作了生分的“驸马”,虽然知道兀颜秀只是因为心软和愧疚才对宇文芊的伤情如此记挂,可是发生了这种事,他不主动请罪,却先问起别的女人,她心里的无名火真是春风吹又生,她没好气地继续揶揄,“只是,若是驸马真想纳她做个小的,将来有个一儿半女的,只怕少不得要请个奶妈了!”话一出口,耶律沨越发觉得有些对不住宇文芊了,可是当着兀颜秀这冤家,说得过分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句气话把兀颜秀吓得不轻,他连忙赌咒发誓,自己断断没有那个心。

“哼!谅你也没这胆子!”耶律沨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要说老娘也真是让你这小白脸迷住了心窍,要不,刚才也不会连让明语同你当堂对质都省了便饶了你……”

“公主就真不介意她欺上瞒下吗?”提起那个蛇蝎美人,兀颜秀还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说起来自己平日待府中这些女子都不薄,她却如此心狠手辣,叫他怎能不义愤填膺?

 “她的错我自会处置,这个不劳你费心!”此时此刻,耶律沨还不太愿意让兀颜秀看出自己在此事上对司徒明语的恼怒来,她话锋一转道,“你且自己说说,今天这顿屁股板子,挨得冤也不冤?”

“不冤……”兀颜秀这句话还真是发自肺腑,“就算是行善,也不该瞒着公主……”

“那刚才剩下的一百板子,该如何处置?”耶律沨显然还没有消气呢!

兀颜秀一时语塞,一双粉颊却越发霞光万道了,半晌,他小声道,“念在明日就要出征,我还要骑跨战马……”

他本来还要说“请公主高抬贵手”,却被耶律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抢过话头:“放屁!那群小蹄子打得,我却打不得了?别以为老娘没看出来,那群小蹄子都被你这张脸蛋迷得神魂颠倒的,动起手来跟拍灰也差不了多少!回头老娘打个通堂,看她们下回还敢对你手下留情!”说到这里,她已经脱去外衣,走到柜子前,把兀颜秀又爱又恨的那个物件在自己胯间结结实实地系好,又绰起皮板子上前继续道,“你若骑不了马,我便让宫娥们使轿子抬了你上前敌去!这一百板子是你应得的,若再推三阻四,信不信我让把芊丫头剩下那一百也一并赏给你?”

兀颜秀知道她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尤其打屁股这件事,只要她想要,他还没有半次能逃得过去呢!他只好安慰自己:受过这一番荼毒,她的气大概也该消得差不多了吧,听到耶律沨不容分说地命令:“起来跪着!屁股撅好!”也只能含羞忍辱地挣扎着爬起来,按照她的吩咐,背对乖乖她跪好。

身后的板子第一时间便重重落在他红肿的美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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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板子过后,兀颜秀两片美臀之上,已是霞光万道,分外妖娆,对他这两瓣屁股,耶律沨真是怎么爱也爱不够,尤其是染上艳丽的红色,更叫她难以把持,她将那美人儿抱起来,面朝上放在床上,绑在身后的双臂处垫上被子来缓解压迫带来的疼痛,揍得滚烫通红的屁股下,则垫上了软枕,一来同样可以减少些痛苦,二来,也便于把他的娇躯摆弄成更适合她侵入的体位来。

把他摆弄停当之后,她在床前站好,轻车熟路地用那个玉质凶器寻到自己最爱的紧窄入口,稍稍一挺身,便又一次彻底占有了他。

下面的玉器有节奏地征服着他完美的肉体, 上面的唇舌也好色地轮流品尝着他那双诱人的蓓蕾,中间的一双素手,更是不老实地到处觅食,惹得本来就被五花大绑的他应接不暇,毫无反抗之力,只得由她肆意驰骋。

素手无意间摸到爱妻尚被捆作一团的耻辱,耶律沨这才想起,还有一件大事尚须了断,她恋恋不舍撒开兀颜秀胸前嫣红的茱萸,直起身子,轻轻扒拉了一下那已经被勒得变了色的可怜物件,揶揄道:“这个劳什子,对我来说真是屁用都没有,留着倒随时是个祸害,要我说,还是趁早割了吧,反正去了它我也一样疼你,倒省却了许多是非……更省得你整天还要戴着个乌龟壳过活!莫如此刻便快刀斩乱麻,反正绑了这许久,想必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一刀下去,只怕连疼也不会疼了!”言毕她手腕一抖,寒光毕现,竟真从衣袖中取出自己防身用的一柄匕首来。她一面继续在兀颜秀幽深的峡谷之中进出,一面用那匕首在娘子那被紧紧束缚的祸根上比比划划,竟已经在寻找着合适的下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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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明日一早,秀儿便要领兵出征了。不知怎的,此番臣妾心中总有些忐忑。”

宫中,耶律清翱和萧凤于尚在秉烛夜谈。

“颦儿此话怎讲?” 耶律清翱从背后轻轻将爱妻搂住。

“王上可曾想过,此次精锐尽出,如若秀儿、慕容将军他们在东边陷入苦战……南朝、西域趁京中空虚,与东邦形成围攻之势?”

“南朝国主昏聩,空有勇将而不能重用;西域诸将平庸,广有良驹而乏人统御,皆不足为虑。”久不上朝的耶律清翱对天下大势倒并非一无所知。

“那若是东邦以偏师牵制我军主力,遣精兵绕道来犯,王上计将安出?” 萧凤于毕竟也是在前敌见过阵仗的,绝非一般女子可比。

“城中尚有雄兵十万,你我虽无有子嗣,却有三位公主个个能征惯战,便是颦儿你,对兵书战策也颇有心得,莫说还有国师坐镇……”

“王上折杀臣妾了,臣妾都十五年不曾亲临战阵,只能算是纸上谈兵,澈儿年幼,更兼生性顽劣,这开兵见仗的事,哪里指得上她?莫说是她,便是清儿,上阵格杀倒还可称骁勇,可若论运筹帷幄,只怕还差得远,之于国师他……”

“颦儿多虑了,国师足智多谋,沨儿可称智勇双全,由国师辅佐她执掌兵权,配以清儿之勇,颦儿再略费些心,何惧之有?”看到萧凤于还有话要说,耶律清翱搂紧爱妻,撒娇道,“不早了,颦儿今晚留下陪寝吧……”

(待续)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4-16 18:39 

捆个尖尖,也不代表不能整切嘛。我乐意被打pp呢,8过你要先跟我暧昧一下

你也不怕被我家亲爱的揍个屁股开花!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4-17 21:27 

晕,这怎么又要割,不要做太监啊啊啊啊

你呀,就数你性子急,人家大公主气还没完全消嘛

三十六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逃过此劫,不想到头来,只不过是换作耶律沨来下手罢了,固然,被自己心爱的女人亲手去势,已经比被司徒明语那蛇蝎美人来动手要强胜百倍了,他也绝对相信,即使他惨遭腐刑,耶律沨还是会对自己不离不弃,可是无论如何,这一刀下去,自己的男子之身便不复存在了呀!!!他对耶律沨的爱意,虽然的确已经浓得化也化不开,今生今世都不做他想,却也万难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啊!

兀颜秀哭得梨花带雨,苦苦哀求,请耶律沨为自己保全男子之身。

要依着耶律沨的本意,男人这个器官在这个家里确实是没有任何用处的,留着它弄不好还会被别的女人所乘,就算今天宇文芊是彻底清白的,也不能避免明天出来个诸葛草,后天出来个司马花什么的呀,她之所以迟迟没有下手,实在是多少几分不忍令心爱之人挨这一刀,好容易今天下了决心,可此刻看她的秀郎吓得花容失色,泪如雨下,真是楚楚可怜,她拿不定主意的老毛病便又犯了,手中的利刃,说什么也落不下去了。

犹豫之间,手指头不经意寻到一个活结,心头一软,下意识地轻轻一拉,总算是将那团奄奄一息的物件解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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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在满满的一大桶热水中,兀颜秀的娇躯渐渐恢复了些活力,只是身上的绳索尚未解开,让他对耶律沨接下来的举动,多少还怀着几分忐忑。

此刻的耶律沨,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手托香腮,全神贯注地看着浴桶之中的兀颜秀,仿佛只要自己眨一下眼睛,这五花大绑的美人儿就会立刻肋生双翅飞走一般。

兀颜秀被她看得好生羞赧,本能地想挣脱了绑绳,去遮掩胸前的春光,怎奈那牛筋索子,浸了水后越发强韧,哪里动弹得了分毫,遮无可遮,避又无处可避,窘得几欲侧过脸去,耶律沨却偏偏爱死了他这副害羞的模样,一只小手已经不安分地骚扰着他胸前被绳索勒得如少女般浅浅隆起的双丘,惹得那浴桶里的美人儿连声讨饶,侧身闪避,到头来却还是徒劳无功,难逃魔爪。

受到这样的非礼,兀颜秀身下先前已经彻底疲软的玉茎,竟然也稍稍胀大了少许,蠢蠢欲动了。

这一幕,恰好被耶律沨尽收眼底,看到兀颜秀总算还没有丧失男子的功能,虽然那东西对自己来说派不上什么用场,但也总算不是桩坏事,耶律沨俏脸一红,啧啧称奇:“它还真是命大,这半晌都没给勒出毛病来!不过下一次,你只怕就没这么好运了!”

兀颜秀自然也洞悉了自己身下的些微反应,总算是暗中长出了一口气,此刻见她的神色已经彻底缓和,微酡的粉面越发美艳不可方物,真教他看得如痴如醉,他壮起胆子,带着些许撒娇的口吻要求:“这木桶甚为宽大,不如,公主进来与我共浴可好?”

“放你的屁!”耶律沨娇嗔道,两侧粉颊之上红晕更浓了些,“才饶过了你那祸根,这东西堪堪咸鱼翻生,便要来占本宫便宜?莫忘了,本宫可是你的夫君!”话虽如此,一双从乃母那里继承的凤眼之中,却漾出几分笑意来。

兀颜秀知道此刻她只剩了嘴上的厉害,正在思忖,是否该乘胜追击,万一她心情彻底好转,看在自己明日便要出征的份上,准许自己做回一番真正的男子,也未可知啊……

哪料耶律沨回首看了一眼屋中的沙漏,便复沉下脸来道:“说起你那祸根,原来那套桎梏,只怕是不甚合体,我早命人另做了一套,早想给秀郎换上,今晚倒是恰逢其时了!”

她一面说一面站起身来,从柜中取出一个东西,兀颜秀定睛一看,不禁暗暗叫苦——只见耶律沨纤纤十指之间,竟然多了一个精钢铸造的带锁小笼子,那尺寸,竟比之前她逼着自己佩戴的皮套锁具,足足小了三成。

“使不得啊公主!这物件,未免太过狭小了吧……”兀颜秀当然知道这个笼子显然是个厉害角色,他这才明白,她迟迟不给自己松绑,原来并非全为方才的肆意非礼,都怪自己竟然还敢邀她共浴,令她想起这个由头来……

“小吗?依我看,配秀郎的尺寸,分毫不差呀!”耶律沨似笑非笑地比对了一下这个小笼子和爱妻的雄鸡,信心十足地反驳。

兀颜秀还要据理力争,耶律沨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如果你还想留着这团不安分的东西,就让它这辈子都老老实实呆在笼子里头,要管住它,这笼子可比你可靠得多!” 她一面说,一面将兀颜秀早已吓软的花茎、香囊牢牢擒住,一并塞进那可怜的小钢笼里,旋即锁死,将同样是精钢铸成的小钥匙挂在自己胸前,这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巧笑倩兮地在一旁抱着膀子欣赏起自己的劳动成果来。

兀颜秀简直是欲哭无泪啊……虽然好歹保住了自己的男子之身,可是一个大男人,身上的雄性象征居然要从此被牢牢禁锢在这比之前的贞cao带还要紧窄许多的弹丸之地,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用身体上最羞耻的入口,来接纳爱人的恩宠和临幸,那和被她去势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无非一个是长痛,一个是短痛吧……凭借自己的绝世武艺,本来完全不必过得如此屈辱,可自己对这个给自己施加了无数羞辱的女子,偏偏又深爱不渝,即算是在她面前,已被剥夺了所有的自由和尊严,却也从未真正动过离去的念头,这一切,难道只是因为自己贪恋她那惊人的美丽?

“乖,不许哭了!”看到爱妻樱唇微微撅起,连眼圈都红了,耶律沨隔着钢笼,轻轻抚过他身陷囹圄的男性象征,轻声宽慰他,“本宫身为大公主,莫说是三妻四妾,便是坐拥三千佳丽,又有何难?可本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不全是为了秀郎吗?秀郎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归本宫处置,又有何不可呢?”

言毕,她俯下身,用滚烫的两片樱唇擒住兀颜秀的唇舌热吻,久久都不愿放开。

兀颜秀本来的确委屈得险险要哭出来了,可是听罢她一番温言软语,再吃她深深一

第13回

吻,心中之前的愤懑,又被柔情蜜意驱得七七八八了,他有些害羞但又热烈地迎合着她,耶律沨的最后想要撤出透透气的时候,他还不依不舍地将那灵蛇般的丁香小舌牢牢吸住,不愿放开。

耶律沨费了好大力气才逃开,一面喘气,一面笑道:“秀郎一上一下两张小嘴,都缠人得紧呀……”

兀颜秀被她这一句羞得,恨不能立时将头埋进洗澡水里去了!

等兀颜秀缓过神来,耶律沨已经身后在一面小心翼翼地给他解绑,一面语重心长地嘱咐,“秀郎,明日大军就要开拔了,今晚要乖乖地给我早早上床安歇!”

“公主不一并就寝吗?”木桶中的兀颜秀有些不解地扭过头来。

“我要连夜进宫面圣,向父王讨旨,做你的监军,明日一早与你一同出征!”

“监军?”

“正是!”耶律沨回答得干脆利落,手里的活计一点也没停下来,她小声咕哝了一句“好个司徒明语,下手如此没轻没重”,又接着解释:“秀郎此次挂帅东征,路途凶险,本宫总觉有些放心不下……再说……”

“怎讲?”

“再说我北国营中,女将甚多,本宫一想到秀郎与别的女子一道出生入死,心中难免有几分气结……”

兀颜秀本来不愿她随自己一道刀头舔血,正待劝说几句,一听她后半段说辞,哪里还敢造次,只能立时逼着自己,尽量往好处想了,只是此时,他秀眉微蹙,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来:“公主愿意陪我出征,秀求之不得,只是……秀有一事不明,在心中思索多日,始终未得其解”

“哦?”

“此次东邦来犯,公主可觉有些蹊跷?”

“秀郎何出此言?”

“想那东邦,素奉我朝为上邦大国,虽非年年来朝,却也无不敬之举,此番我军与南朝大战,虽未取胜,毕竟签得城下之盟,可称国威大振。何以东邦此时来犯?此其一……”

“想那东邦,兴于白山黑水之间,以渔猎为生,本就是狼子野心之族,趁大战之后我师疲弊,突然来袭,并无蹊跷之处啊……其二呢?”

“东邦之民,虽精于骑射,但兵力毕竟稍嫌不足,我朝为之精锐尽出,有牛刀杀鸡之虞,我曾向母后进言,以守代攻,不出三月定可退敌,父王权衡一日,却还是听信国师之言……”

耶律沨却打断了他的话:“父王与国师,必是志在毕其功于一役,永绝东疆边患,秀郎未免多虑了,早些安歇,本宫去去便回!”言毕,她把解下来的绳索搭在木桶侧壁上,披上外衣便扬长而去。

(待续)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4-20 10:57 

大祸临头了。有情人要分离了

啊?你说的是谁和谁呀

说的我心惊肉跳的,不会让你歪打正着剧透了吧!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4-20 20:26 

大公主跟兀颜秀估计要分开一段日子了。。。

啊?我真的打算让沨美人陪老婆出征啊,不然后面很多情节就展不开了,不过……他们一旦分开……

ashsh 发表于 2012-4-21 20:50 

兀颜秀这小子虽然惧内,战略头脑还是有的,大公主给他当监军,不会帮倒忙吧

他不是惧内,他是守妇道,三从四德好不好?他自己是沨美人的内人呀!

三十七

在皇宫大内的院子里,耶律沨有些意外地看见了一匹踏雪乌骓,这不是耶律清的坐骑吗?这丫头自从班师回朝后,一连数日都深居简出的,东边硝烟又起也不见她有什么反应,按说,她其实还是东邦的郡马呢!东邦犯上作乱,按说她不该置身事外啊?也不知道她是在搞什么名堂,今天深更半夜的,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莫非她也有什么要紧事?

等到了寝宫门口,只听里面传来的的确是耶律清出谷黄莺般的撒娇声:“父王就恩准了清儿这一次吧!母后!您倒是帮着说说嘛!”不消说,这位宝贝二妹又是搞出什么夭蛾子了,八成,又是看上了哪个王公大臣家的小姐吧……

对于两个妹妹的花心和好色,耶律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也懒得告进了,抬脚一面往里走,一面娇斥道:“清儿,又有何事要缠着父王母后应允了?”

耶律清征赖在父母跟前软磨硬泡呢,听到姐姐的声音,连忙一跃而起,转身挽住住姐姐的一条胳膊,柔声道:“大姐大姐!你来得正好!这回你可要帮我啊!”

耶律沨笑道:“哟!你这莫不又是相中了哪个王公大臣家的千金?闹着要收来做填房?”

见到最让自己省心的大女儿来了,萧凤于把满脸的无奈稍微收敛了一些,向耶律沨苦笑道:“你还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过你呀,可小瞧了她!你这宝贝二妹啊,居然把南朝国主的掌上明珠捉了来,硬说要让你父王下书去南朝提亲!”

好家伙!难怪深更半夜进宫来呢,原来这丫头这么大的胃口啊!去年围猎活捉了东邦的郡主,硬是五花大绑地娶进门来,今年倒好,已经升级成南朝公主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种场合,总该帮她说说话的。

“父王母后,既是清儿真心要娶,就给她提个亲吧……反正两下也罢兵了,南朝国主未必不会应承吧……”耶律沨现在很好奇,这位南朝公主,是不是也如那位东邦郡主一般秀外慧中。

“就是啊!”见到姐姐为自己说话,耶律清立刻士气大振,抢着说,“再说,两家结了亲,将来万一东邦势大,南朝北国需要化敌为友,也未可知啊!”

耶律清翱还没开口,萧凤于瞪了二女儿一眼道:“哼!还好意思提东邦,你还算是东邦的郡马呢,怎么人家照样犯上作乱?”

“母后!”耶律清拖长了声音撒娇道,“这公主和郡主分量能一样吗?再说,这不知礼数的东邦和南朝能一样吗?”

“东邦虽是化外之地,芙儿倒真可称得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了,也不知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耶律沨接过妹妹的话,随即又把脸转向父母的方向,“若是这位南朝公主,能及得芙儿十之七八,父王母后就了了清儿这个心愿吧……反正……家里有澈儿这丫头在,清儿怎么折腾都显不出出格来!”

“人是捉过来的,两国联姻岂能如此儿戏?你们叫朕这提亲的国书如何措辞?”耶律清翱本来已经被二女儿纠缠得快要投降,现在大女儿也来帮腔,他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

见到父亲提出的其实已经只是技术问题,两姐妹情知有戏,彼此会心一笑,耶律清嚷道:“孩儿早已替父王想好,就告诉南朝国主:令嫒与小女日前因围猎而邂逅,相见恨晚,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生死相随,请他玉成美事便可……”

一旁的萧凤于已经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王上,二丫头真不愧是你闺女,这点鬼机灵,跟你就象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她这一笑,屋里的氛围就彻底地解冻了,心花怒放的耶律清,几乎就要蹦起来了。

事已至此,耶律清翱也不再反对,他突然想起一事,话锋一转问道:“明日秀儿便要挂帅出征了,沨儿深夜入宫,该不止是为清儿来当说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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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沨的马车虽然没有耶律清得那么讲排场,但也足够姐妹二人舒舒服服地并排半卧半靠在一起了。

“刚才多亏清儿帮忙,要不父王母后还真不肯放我走啊!”

“彼此彼此嘛!要不是大姐,清儿还不一定能当得上南朝驸马呢!”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了,我就不明白,府里那么多美人,如何消受得过来?”

“我这还叫好色?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跟澈儿比起来,我简直就算是酒色不近了吧!”耶律清对于姐姐的形容,委屈得不行,两片樱唇撅起老高来,旋即她又眼珠一转,对着姐姐坏笑道:“大姐这么不沾荤腥,莫非是因为我那倾国倾城的嫂嫂太难喂饱?”——对于兀颜秀,她从来都以嫂嫂来称呼的,她们姐妹三人之间,岁数都只差了一岁,自幼感情又极佳,彼此说话自然是随便得不行。

“放你的屁!”耶律沨瞪了妹妹一眼娇斥道,“人家满正经的一个人,到你嘴里怎的就成了喂不饱的荡 妇 淫 娃?”

“那就应该是清儿澈儿不懂大姐才是了吧!天天对着一个人儿,本来就够乏味了,要说脸蛋身段倒是没得挑,可偏偏还是个带把的……真不知道你怎么咽得下去……”

“你又没碰过男子,哪里知道,男子也有男子的妙处……”说到这里,耶律沨的粉颊微微有些泛红。

耶律清一急,险些脱口而出“谁说我没碰过?”,可话到了嘴边,又连忙咽了回去改了口:“我没吃过猪肉,猪跑总是见过的!男人多出来那东西,我多看一眼都受不了,难不成,大姐还尝过它的妙处?”她一面说,一面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坏坏的表情来。

“放屁!臭丫头越说越离谱了!我怎么会放男人的那个东西进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吗!”耶律沨俊脸更红,急着撇清,“不瞒你说,秀郎的那东西,我是常年上了锁的!”

“既然排不上用场,何不一刀割了,落个清静?”一提到男子那东西,耶律清便是满脸的不屑。

“那东西确实是个鸡肋,留着吧倒真是没什么用处,可是要说割,我多少还有点不忍心,再说,这一刀下去,岂不成了跟个太监做那件事?这闺中之趣,岂不大打折扣?”

“嗯,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耶律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默了一小会儿,她才继续道,“大姐你说,你天天吃素,我又是素来不碰男子的,这耶律家的香火,莫非在就要断咱们这一代手里了?”

“不是还有三丫头吗?她可是养了一堆如花似玉的男子……”耶律沨不假思索道。

耶律清差点把嘴里的一口茶喷出来,她用小手捂着嘴,好容易把茶咽下去,这才拉长了声调道:“我的大姐!那一堆男子有个屁用啊!你忘了澈儿她不也是个只出不进的主儿?耶律家还能指望她来接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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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刻的半里之外,耶律澈趴在一名绝色丽人的身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这个喷嚏让她的娇躯猛地一个前倾,拴在她胯下的那根玉宝贝毫无征兆地直捣那绝色丽人那两团半圆的凝脂之间蜜 穴深处的花心,直插得那娇不胜衣的美人儿花枝乱颤,立时便又泄身了。

若非那绝色丽人的胯间此刻还垂着个软绵绵的物件,只怕世间没有几个人能辨出他是男是女来,只见他不光是杏眼桃腮,秀发如云,身段也是如女子一般的溜肩窄背、纤腰丰臀,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两片丰腴滚圆的雪白美臀,即算比起他身后的耶律澈来,也是不遑多让,加之此刻他又是反剪玉臂,被浅驼色的麻绳上三道下三道地五花大绑,那雪白的酥胸被上下左右的麻绳勒得峰峦叠起,两颗被纯银乳环穿刺的蓓蕾,在刚才耶律澈暴风骤雨般的抚弄过后,越发地娇艳欲滴,再配上他粉颊之上含羞带嗔的两团红云,这样妖孽般的柔美尤物,莫说是耶律澈这样的色女遇上绝无放过的可能,只怕是男子见了,也要有几分意乱情迷了。

正因为如此,自从纳兰笙入了三公主府,三天三夜来,耶律澈还未曾迈出过这间屋子哪怕一步呢!

此刻,她心满意足地捏住纳兰笙精致的下巴,将他的一张芙蓉玉面抬起来,一面百看不厌地反复端详,一面慨叹:“我真是不明白,象笙儿这样迷死人不偿命的尤物,国师怎么舍得送与我?”

(待续)

总算把自认为蛮重要的一章写完了

三十八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耶律澈正玩到兴头上,被人打扰,难免有几分恼怒,不耐烦地向外问道:“何事?”

“回禀公主,宫里来人了……”外头的声音,来自耶律澈最宠信的宫娥呼延茈。

“进来!”

在呼延茈的面前,耶律澈真是豪放得可以,不但丝毫没有替半裸被缚的纳兰笙遮羞的意思,便是她自己,也大大方方地袒露着粉雕玉琢的酥胸藕臂,就连那两点寒梅,也在春夜乍暖还寒的微风中傲然怒放着。

呼延茈早已不知被耶律澈宠幸了几次,对这具娇躯散发出的致命诱惑算是勉强有了些免疫力,可是这屋子里偏偏还有个身材样貌都妖娆到极致的尤物,他那纤细的腰肢下丰硕的盛臀,简直令她这个女子都为之汗颜,在这个情形下走进这间屋子,即使是轻车熟路的呼延茈,也难免粉颊绯红,莫敢仰视了。

“说吧,宫中来人,所为何事?”耶律澈口中发问,捏着纳兰笙下颌把玩的素手,却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

呼延茈只是顺着眼向上禀报:“王后千岁让人传话说……”说到这里,她抬眼看了一下耶律澈怀里的纳兰笙,又红着脸低下头,停在那里,不再说下去。

耶律澈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此刻的她,什么事情需要瞒着这个弱不禁风不谙世事的新宠呢?

她满不在乎地吩咐:“但讲无妨!”

呼延茈迟疑了片刻,还是遵命开了口:“王后千岁让人传话,大公主随军出征,二公主佳期在即,让三公主进宫商议京师布防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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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bingding94大大的佳作《走马英雄-罗成故事》,因为不善于写打斗场面,也不善于写kb情节,因此以下会有一、两个桥段大有山寨此文之嫌,还望bingding94大大见谅。)

好险峻的山!征东大军副先锋淳于芷立马横枪在山脚下排开阵式,一面命人向山上邀战,一面暗自感叹。

今天一早,她就被正印先锋慕容娴的聚将鼓吵醒了,到了大帐一看才知,原来昨夜不知何人胆大包天,潜入大营,将慕容娴的先锋大印盗走了,还留下一张纸条,说什么官军若是有胆,便山上来取云云。

淳于芷一看这纸条,便气炸了肺——好大胆的毛贼草寇,居然骑到官兵头上了?!老娘正愁初出茅庐,未有露脸的机会呢!

她立即向慕容娴讨令,愿领兵三千,前去攻山夺印。

慕容娴丢了大印,自然是心急如焚,本想亲自出战,只是淳于芷主动请缨,不好灭她的锐气,而且,对于这个小自己二三岁的美貌副手,她还不甚了解,不知此次朝廷何以对她委以重任,借此机会看看她真实的能为,倒也不错,她稍加嘱咐,便由淳于芷领兵去了,她散了帐,在营中静候佳音。

邀战不多时,山上寨门大开,杀下来一彪人马,为首一员女将,也就在十七八岁,盔明甲亮,跨下桃花马,掌中绣绒刀,身段窈窕,面容姣好,一人一马往阵前一立,真是千娇百媚更兼英姿飒爽。

淳于芷在马上一抱拳,先礼后兵道:“这位小姐,昨夜之间,贵寨可曾派人潜入军营,盗出先锋大印,并留下字条,约我军一战?”

对面的女孩子也在偷偷打量淳于芷,只见她与自己年龄相若,银盔素甲、白马银枪,面如敷粉,唇若涂朱,明眸皓齿,体态婀娜,也是暗暗称奇,心中暗自寻思,没想到自己昨夜一时贪玩偷了颗大印,却惹出来这么一个齐楚的人物,看她这般威风,却不知人品怎样,武艺如何。

她打定了主意,要好好试探一下,当下也不还礼,高声答道:“不错,你们大军数万在此扎营,扰了山上的清静,姑奶奶看了不顺眼,便夤夜到你们大营里走了一遭,要说你们军中的酒囊饭袋也不在少数,中军宝帐这等要地,姑奶奶也是来去自如……”说到这里,她偷眼观瞧,见淳于芷还很有涵养地并未发作,便继续说下去,“你既来取印,便要看看我手中的宝刀答应与否了……”说完,她将手中大刀一晃,寒光四射。

淳于芷本来憋了一肚子火,结果山上却下来着个这样的美人,教她实在不忍发作,可谁知道这美人却显然是在对官军百般刁难,她心中不禁又生出几分恼怒来。

不过,目前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吧……她把火气往下压了一压,正色道:“官军路过贵山,意在东征,还望小姐行个方便,归还了先锋印,闪开道路,放我们几万人马过山奔赴前敌。”

对面那女孩子哼了一声道:“我说你们这些官军怎的婆婆妈妈地这多屁话?我不是说清楚了吗?要印可以,刀下领取!” 

哼!真是欺人太甚了,也罢!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索性给点颜色让她瞧瞧!淳于芷打定主意,摘下银枪,横担在马上,一抱拳大声道:“那末将就多有得罪了,在下淳于芷,请这位姑娘通名再战!”

“万俟莼!”话音未落,绣绒刀已经挂着风声,一个力劈华山砍将下来。

淳于芷举枪相迎,两员女将马打盘桓,战在一处。

一动起手来,淳于芷才发现,这个万俟莼还真非等闲之辈,马快刀疾,技艺纯熟,力量也并不在自己之下,要是不竭尽全力并且多加小心,只怕还要吃她的亏呀!想到这里,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使出浑身解数,把一杆银枪使得如同满树梨花一般滴水不漏,那边厢的万俟莼自然也是不敢怠慢,全力以赴。

两员女将一素一赤两匹战马,四条臂膀,枪刀并举,打得煞是好看,转眼便是六十个回合过去了,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却仍然分不出高低上下来。

淳于芷心中暗暗发急,心想自己堂堂的先锋官,居然面对这小小的山贼草寇,半天都拿不下来,这要是上了前线,还怎么面对强敌啊?想到这里,她鼓起余勇,舞动银枪,招招进逼。

又打了二十回合,万俟莼竟真的开始略显不支,又是五个回合,只见她虚晃一刀,拨转马头便落荒而去。

淳于芷立功心切,哪里肯舍,纵马在后紧追不舍。

一口气追出十几里地,已经从平地追进山中,山虽然不陡,但山路狭窄,草木甚多,淳于芷开始还能紧紧咬住万俟莼,可在山中三转两转,便有些人困马乏,迷失方向了,有心就此回营,却实在是心有不甘,索性鼓足精神,继续前行搜寻万俟莼的踪迹。

前方是一片密林,淳于芷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策马进了树林,突然,她的银鬃马蹄下一软,身子往前一倾,竟将她扔下马背,重重甩在地上,淳于芷暗叫不好,正待起身,可她毕竟身披重铠,动作稍显迟缓,只见树上立时跳下一人,轻飘飘落下,正好骑在淳于芷的背上。

树上跳下的这个人,头上没盔,身上没甲,一身劲装,除了万俟莼还能是谁?——原来方才她是诈败,存心将淳于芷引到这偏僻的所在,早早在必经之道两边的树上拉起几道绊马索在草中藏好,她自己则摘盔卸甲,只着劲装,爬上大树,守株待兔。

淳于芷求胜心切却又不习地形,果然着了万俟莼的道,此刻被万俟莼牢牢压在身下,情知不妙,一心想着抵死反抗,决计不做俘虏,却偏偏为那一身笨重的铠甲所累,极不得法,三下两下,便被万俟莼将双手尽数擒到身后交叉反剪,用膝盖牢牢顶住,一根早已准备好的足有几丈长的牛筋索开始飞快地在她的娇躯之上紧紧缠绕,淳于芷大惊,拼命挣扎,却很快被证明是徒劳的,万俟莼手腿并用,虽然进度不快,却不可阻挡地一步一步将她五花大绑、结结实实地捆缚起来。棕色的牛筋绳索在她的肩臂之间紧勒,和她的一身亮银铠甲在朝阳之下交相辉映,一双刚刚还紧握银枪令人生畏的柔荑,此刻已经被高高吊绑在背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怎么样?我的淳于大将军……现在还好意思跟我要印吗?” 万俟莼一面毫不留情地揶揄,一面将自己被捆成粽子的美丽俘虏从地上搀扶起来,还从来没有亲手俘获过这样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呢!她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绳技造就的这件艺术珍品,时不时还伸出手来整理一下淳于芷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索,将可怜的战俘摆弄出更加无懈可击的完美造型。

居然真的被这占山为王的丫头活捉了!太丢脸了!淳于芷真是又羞又气,面对万俟莼咄咄逼人的挑衅,她窘得满面霞光,一个字也不说不出来,只有徒劳地扭动身体来应付那屈辱的待遇。

万俟莼不再用言语羞辱她,此刻她急于押着淳于芷赶回寨中,便朝林子深处打了个唿哨,唤出自己的桃花马来,搀着淳于芷上了桃花马,自己也在她身后坐好,淳于芷踏蹬,万俟莼牵着桃花马和一旁的银鬃马的缰绳,策马让两匹马并辔前行。

这姿势原是单人骑马押送俘虏的最优选择,只是两名女子一双娇躯必须紧贴环抱,努力成为一体,淳于芷双手反捆高吊,正好在万俟莼胸前位置,避无可避,刚跑出几里地,万俟莼未着铠甲的浅浅酥胸竟被淳于芷双手有意无意软捏柔蹭了无数回,

看她紧身劲装之下的的起伏那么袖珍迷你,手感倒是软绵绵的还蛮不错,长到十七八岁,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呢!唉……淳于芷呀淳于芷,身为朝廷命官,军中大将,都被人家五花大绑生擒活捉了,还在想这等吃豆腐的美事,真是好没出息啊! 想归想,可是随着马背的上上下下,指尖和手背那温香软玉的艳遇,却还是不请自来。

那边厢,万俟莼也是黄花闺女,那样的部位,显然是只有未来的夫君才可以触碰的,就算是这白袍女将在她心中掀起了好大的波澜,可是可是可是……现在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怎么也还在授受不亲的阶段吧,如此的尴尬和羞臊,真的是让人苦不堪言啊……

“讨厌……好贱的手!”虽然知道身前丽人并非故意,万俟莼还是低声娇斥,亏得淳于芷只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她两颊的晚霞。

淳于芷自然知道她话中所指,莫名其妙当了俘虏,她也有一肚子火气要发呢,听了万俟莼的抱怨,立刻反唇相讥:“这姿势,可不是我摆出来的!我还不愿意呢!你见过那个自家能吃上白面大馒头的,要偷吃别家的玉米面小窝头吗?”

言毕,她挺了挺自己自己在绳索勾勒下越发傲人的酥胸。

好个大馒头!好个小窝头!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万俟莼简直连鼻子都要气歪了!还没等她想出话来反驳,却听淳于芷居然不依不饶地乘胜追击:“要不我们换一下处境,我不介意让你五花大绑地坐在我前面呀!”

 “你!你放屁!” 万俟莼气急败坏地怒骂道。

她这个胜利者,此刻倒是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一抬头,正好看到路边有一块卧牛石,心中一动,立刻有了个想法,急忙勒住战马,甩蹬离鞍,跳下地站好,随即把淳于芷也搀下马来。

(待续)

(sophie:芷美人和莼美人啊,你们表以为你们只是小配角哈,你们此刻若是知晓你们的这番邂逅,会引出多少的连锁反应,从而改写多少主角一生的命运,你们就一定会把这两个所谓的配角演好了……)

静夜思 发表于 2012-5-10 17:01 

哎呀美人儿我来了~

这几章看的真过瘾那

MF那段美虽美矣 但是 不过瘾啊!!

你这家伙总算来啦,我还以为那份礼物你不要了呢!都忙啥呀忙成这样……

这个文其实会比较虐的,最少过程中会比较虐的,有些情节真的要狠下心来才能写出来,至于结局嘛……我还谬想好是悲是喜呢……

终于把这章写掉了,看起来只是关于两个小配角的的一段插曲,其实……

三十九

淳于芷完全不明白她心中的打算,反正也没法子反抗,便由着她搀扶到那块卧牛石前,万俟莼命令她五花大绑着背对自己跪上去,淳于芷也只得照办,只觉得身后的万俟莼一阵忙活,自己身上的绳索却略微放松了一点点,淳于芷正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万俟莼却已经就着绳索和她胸臂之间的小小间隙,把她身上的铠甲卸了下来,只给她留了一件衬袍,随即没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第一时间便麻利地把绑绳重新收得比之前更紧,她还不怎么放心,拿起刚刚从淳于芷身上解下来的鹿筋绊甲绦,在外头又结结实实地绑了一道,虽说捆到后来,万俟莼其实还是留了一两分的情面,可失去了铠甲的保护,这一次的捆绑真是让淳于芷苦不堪言啊,强韧的绳索深深勒进臂膀和胸背,酸麻疼痛各种不适一齐袭来,绑得她鼻子一酸直想哭,不但如此,绳索的上下紧勒,把她的酥胸衬托得越发伟大,薄薄的衬袍,根本无法有效地为她遮羞,那一对蓓蕾的形状样貌,竟轻而易举地透过一层薄布,清晰可辨地凸现在万俟莼的眼前。

淳于芷羞得无地自容,忍不住大声抗议:“要杀便杀,这样捆来绑去的羞辱,绝非君子所为!”

“哼,你家小姐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你这么能干,就别当我的俘虏啊!”万俟莼才不打算要这种虚名呢!

“你又不是靠真刀真枪捉的我,暗箭伤人算哪门子英雄好汉!”被人家活捉捆成这个样子,淳于芷真是快要抓狂了,现在听到万俟莼拿自己的俘虏身份说事,更是一肚子的火要往外发泄,她忍不住又补了一句,“你们这些蟊贼草寇,也就会这个……”

万俟莼平素里最恨人家管自己叫什么“蟊贼草寇”,本来设伏活捉了这美貌的白袍女将,还指望她多少有几分欣赏自己的智勇双全,可这丫头居然这般小看自己,哼!本来还稍稍有一点点犹豫,要不要那样做,现在看来,她还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不好好地教训一顿,只怕万难降服她呢!

想到这里她打定主意要在淳于芷面前好好立一立威,便端坐在那块卧牛石上,口里一面道“也罢,今天便让你尝尝蟊贼草寇的手段”一面将淳于芷一推一拉,那淳于芷本来就因五花大绑而站立不稳,吃她一拨,老老实实便如她所愿脸朝下趴在了她的一双玉腿之上。

万俟莼就势用左手将淳于芷的腰眼牢牢按住,右手不由分说撩起她战裙的下摆,扯下中衣便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狠狠砸在她丰硕圆润的雪白屁股上。

突然遭到这羞耻的惩罚,淳于芷一下子惊呆了,她万万也想不到,这泼辣的占山美人,竟会给自己这样的教训,简直是无地自容啊!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涌到双颊上来了,一面破口大骂,一面拼命挣扎,企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窘境。

都已经开打了,万俟莼哪里还肯放过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手将身下猎物的纤腰按牢,一手更加严厉地责打她的丰臀,同时不断发出威胁:“你若肯老老实实地受罚,我便免了你在千军万马前光着屁股挨揍之辱!”

啊?千军万马前?就算是在这深山老林里私下光着屁股挨揍,已经快要自己的命了

第14回

,要是在千军万马前,那简直……淳于芷不敢继续想下去了!此刻她已经丝毫不怀疑这位万俟小姐真的能做出那样的事来,此时此刻,自己能做的也只有乖乖地撅起屁股让她好好地逞威撒野了,暗暗祈祷着两边的部下,千万莫要前来援手,看到自己颜面尽失的一幕,唉……此次若是有幸脱身,只愿再也不要遇到这美若天仙的母老虎才是……

她又羞又气又怕,只盼着这丢脸的经历快快结束,可身后的美人儿似乎一点都没有收手的意思,见到淳于芷已经基本丧失了反抗的斗志,她索性高高挽起衣袖,将雪藕般的玉臂轮动得更加起劲,啪啪啪啪地将那两团雪白的凝脂一点一点染成粉红,随后是嫣红,直打得淳于芷通体是汗,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眼看便要哭出来了。

可怜淳于芷的窘境竟远未到尽头,百十下间,不但屁股已经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居然腹中也开始咕噜咕噜地翻腾起来,难道……她简直不敢往下想了,被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脱了裤子打屁股已经是羞耻的极致了,如果被打得……那真是再也无颜见人了呀……

她努力收缩住该收缩的肌肉,尽量不让自己失态,可是敌不过万俟莼的巴掌,又忍了二十几下,淳于芷的防线终于失守,那半圆的一双肉丘之间发出“噗”地一声轻响。

虽然响声不大,但淳于芷可以肯定万俟莼绝对也是听见了,因为她扑哧一声轻笑,连巴掌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哎呀!居然在这么美的女孩子面前这般失态!本来还以为自己在她面前显得很拉风呢!这下全完了!淳于芷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她后悔死了前两天忙着行军赶路,连肚肠都没顾上清空一下,可是此刻那不争气的肚子,并没有因为丢了这么大的脸而放过自己可怜的主人,反而继续咕噜咕噜响个不停,简直是不弄个翻江倒海便决不罢休。

万俟莼彻底停下了责罚,带着一点内疚和几分关切问道:“你……不要紧吧……”

淳于芷真的不愿意回答这样难堪的问题,可是真的憋得好辛苦,搞不好一下没忍住,就会搞出更加难堪的场面来了,花容失色的她用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腔调哀求:“快……快点给我解开……我要……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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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沨今天起得很早,第一次陪伴秀郎出征,兴奋之情令她彻夜都难以安睡。

昨晚回府之后,她又去看望了一趟宇文芊,趁着那可怜的美人还处在半昏迷状态,亲自替她仔仔细细地包扎了伤口,叮咛宫娥们务必彻夜悉心照料,这才略感宽慰地回去安歇。

虽说一夜没睡多少辰光,可因为心情不错,她精神还是蛮足的,看到身旁的兀颜秀尚在梦中,她蹑手蹑脚起身下床,轻轻开门走了出来,回身又把房门掩上。

可是,刚溜达到院子里,便有宫娥前来禀报,说是昨天夜里大约四更天的光景,自己太过困倦,一个疏忽,竟被那宇文芊不辞而别了。

“这丫头,身无分文,无依无靠,能去哪儿呢?”耶律沨心中好生懊恼,喃喃自语道,“莫非,她要恨我一辈子?……”

(sophie:沨美人啊,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将来你和芊美人重逢时,会是怎样的情形……)

回到屋中,床上的兀颜秀已然睁大了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两汪秋水,目不转睛地望向自己,一见到他,耶律沨的心中又燃起一团无名火来——若非这冤家生了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偏偏又长了颗多情的心,自己又怎会落到狠心伤害宇文芊这可怜女子的地步?

现在真是怎么后悔都晚了,只能暗暗祈祷往后的日子,上天能对宇文芊多几分眷顾吧……真有心再在这冤家的屁股上揍上百十板子,教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教训,可是想到今日就要出征,怕他乘马不便,这百十板子,就暂且记下,合适的时候再连本带利地跟他清算!

“公主,昨夜入宫所求之事,父王母后可曾应允?” 兀颜秀见耶律沨脸上一副不悲不喜的表情,心中多少有几分忐忑。

“父王的尚方宝剑都已供在桌案之上,秀郎何须多虑?只不过……”说到这里,耶律沨拖长了声音。

“只不过什么?”对于耶律沨首次伴自己出征,兀颜秀心中又是兴奋甜蜜,又多少有一点小小的不安,毕竟,耶律沨是自己在这天底下最爱也最怕的人。

耶律沨的俊脸微微往下沉了一沉道:“只不过既然做了这个监军,我便要忠于职守、秉公办事,便是秀郎这个元帅,若有渎职、忤逆之举,也是免不了要掉脑袋的,还望秀郎好自为之啊……”

“公主放心,大敌当前,秀岂敢因私废公?”对于这样的要求,兀颜秀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这方面,他对自己可是有百分之一百二是把握的。

“嗯,”耶律沨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公的说完了,该说件私事了……”言毕,她起身打开柜子,粉颊微微有点泛红地将三块长短不同的板子,五捆材质、色泽、软硬各不相同的绳子和八九支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玉势都在娇妻的眼皮底下的床上一字排开,不怀好意、似笑非笑地要求他:“这些都是用来伺候秀郎的,此次路途遥远,又是行军打仗,都带上多有不便,还望秀郎自己费费心,每样选它一两件伴我夫妻出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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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军场上,旗幡招展、号带飘扬,北国二十万征东大军整装待发,个个盔明甲亮、人欢马叫,方才在闺房中又被耶律沨调息一番的兀颜秀高坐帅位,一颗芳心还在突突乱跳,刚才把他弄到无地自容的邪恶美人此刻就在上垂手的不远处坐着,手托香腮,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点卯发饷、派兵遣将。

自从那次后来活捉了兀颜秀的出征之后,就一直呆在京城的耶律沨,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群情激昂的大阵势了,看着自家爱妻在这样的场合这副威风八面、从容不迫的样子,和自己闺房中那个羞怯柔媚的裙下之臣真是判若两人啊,虽然,这只是他第一次作为这么大一支军队的主帅,可他表现出的那份胸有成竹,显然让她之前小小的疑虑灰飞烟灭了。

只不过,军中竟有如此多的女兵女将,一向心软的他,能从严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吗?只怕自己这个监军,还有多费点心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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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澈今天上午醒过来的时候,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也难怪,平日无事,她都要在床上赖到日上三竿,昨夜进宫密议,一直到快三更天才回来,今天能这个点醒过来,已经算是超级勤快了。

“笙儿……”迷迷糊糊之间,她只道身边那个香香软软的身体必然是纳兰笙无疑,便一把揽了过来。

“唔……唔唔……”

久违却熟悉的几声闷响,耶律澈睁眼一看,暗叫惭愧,怀中的美人,身上亵衣半褪,酥胸粉臀都是半遮半露,玉臂反剪,五花大绑,云鬓纷乱,两片樱唇一张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扭项回头的一张俊脸上一半是羞涩一半是愠色,两汪秋水之内却一半是委屈一半是关切,最最不象话的是,牢栓自己胯下的某个玉质粗大物件,竟然还深深没在这美人两片粉臀的幽深蜜 穴之中!

啊?这哪里是什么纳兰笙,分明是几日未见的爱妻兀颜逸啊!至于,他之所以会是现在这副窘态,那当然是她昨夜闯入的杰作!

(待续)

今天把第三十九章更完了,后面渐渐要出现一些虐心的情节了

四十

原来昨夜回来时,耶律澈已经累得有几分迷糊了,神差鬼使她便摸到了兀颜逸这里,恰好遇到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刚刚香汤沐浴完毕,只着了亵衣,正待上床安寝,美人出浴,本来就是千娇百媚,几日未见,越发觉得他美艳不可方物,见此情景,她哪里按捺得住,一时将一身疲惫尽数抛到九霄云外,轻车熟路便将他捆绑堵嘴,使出浑身解数,百般温存,千般宠幸,直到自己精疲力竭,这才搂住他沉沉睡去。

那兀颜逸一连几日都是独守空闺,正在黯然神伤,突遭夫君深夜造访,真是惊中带喜,除了半推半就地在她身下婉转承欢,由她肆虐,还能如何?后来她折腾够了,终于消停下来,甚至都没有从他的娇躯之中撤出便倒头睡了,他被她一番蹂躏,本已是浑身酥软,没了一丝一毫的气力,到头来还要以这样屈辱的姿态侍寝,有心叫她起来为自己松了绑再睡,可是看那冤家的的确确是乏了,要唤醒她,真是于心难忍,再说,以她这些日子对纳兰笙的恩宠,悲观些看,真不知自己今后还有几次这样被她蹂躏的幸运,也罢,就这样由她去了吧……

哪曾想,自己含羞忍辱,几个时辰都未曾合眼,到头来换来的竟是一句“笙儿”?那个妖孽,真的让她这么着迷?她对自己,竟真的这般无情?

去年被她强行从独孤嫣身边掳回家之后(这段情节详见王三GG的番外),她足足将他绑了三天三夜,在终于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之前,他两条玉臂早已被捆肿,两片美臀已被打肿,连一双杏眼都已经哭肿了,更不消说,那最最隐秘羞耻的处 女之地,更是已经被她侵犯到了令他之后两三天都不敢出恭的地步,一开始,自己也是久久难以对独孤嫣的背叛忘情,更难放下身段来侍奉这位诱使独孤嫣红杏出墙却又完全无视自己男性尊严的的邪恶美人——可是他后来也不得不承认,即使没有耶律澈的出现,独孤嫣的背叛只怕也是早晚的事;正如他后来也不得不承认,贵为公主的耶律澈,固然妻妾成群,这一年多来,对自己确实是情有独钟的,虽然,自从被掳回来之后,他一直被迫象个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虽然,几乎每次都被她揍得屁股开花才可以得到宠幸,虽然,每次自己都必须像一个女子一般五花大绑地在她的身下求欢,而她也永远不会允许寻常男女之间的亲密方式出现在他们之间,可是,他还是能感觉到她那放浪不羁的外表之下蕴含着对自己真情实意,比之独孤嫣的貌似温柔体贴,实则虚与委蛇,真是强胜百倍了。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可以在这世外桃源一般的深宅大院之内,在她的宠溺之中醉生梦死,将外边尘世的一切都抛在脑后,可是现在看来,以她这样博爱的浪子性情,指望长久霸占她的专宠,自己未免是太过贪心也太过天真了吧……

“方才是成心与逸儿玩笑的,可不许生气!” 耶律澈一面安抚兀颜逸,一面为他取出堵在口中的布帛,同时小心翼翼地让自己胯下的凶器,暂时从他的体内撤出——刚才的话一出口,她对自己的无心之失也是懊恼不已,一年有余的相处,她怎会不了解兀颜逸的敏感和孤傲?他会不会不明白,自己这几日对纳兰笙的孜孜不倦,不过是因为这位新宠的妖冶让她换换口味尝尝鲜的周期维持得较之平常更长久一些罢了,而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别人岂能轻轻松松便占了去?

“公主多虑了,逸……自然明白,”久违的强颜欢笑,这样的表情,他还仅仅在独孤嫣的面前使用过……“何况……就算……就算公主只是无心之失,也不碍事的……”

未等耶律澈作答,他迅速地岔开话题:“敢问公主,昨夜三更,风尘仆仆自何处归来?”

(sophie:澈美人啊,写到这里我都有点内牛满面了,你要再对人家逸美人好一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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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官军的粮草却是充足得很呀!” 万俟莼怡然自得地在淳于芷的身后踱来踱去,一面玩弄着手中的鞭梢,一面一脸坏笑地揶揄道,“早知道,刚才应该帮你挖个更大些的坑哦!”

她的身前,我们花容月貌的淳于大先锋,竟然依旧是倒剪双臂五花大绑着,背对着一个显然是新挖出来的小土坑蹲在地上,赤裸着两片刚刚被揍得红肿的白嫩丰臀,羞辱万分地在万俟莼的眼皮底下出恭!

这样的窘态,只怕之前的她做一万次梦也未必能想到一次,她那张布满细密汗珠的丽颜之上,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当然知道万俟莼说什么官军粮草足,是在调笑自己这次便便的份量太不淑女,可是……人家毕竟积了两三天的存货呀……

“求求你,转过身去别再看了好吗?”身后万俟莼的脚步声和目光,简直已经让淳于芷生不如死,那不争气的肚子,还在源源不断地清空着自己,全然不顾主人无地自容的处境,在一座这么美的山里,在一个这么美的女孩子面前,五花大绑地撅着pp做这种事情,也未免太过煮鹤焚琴了吧!

“哼!还真当自己出恭的样子很好看呢!?你当姑奶奶喜欢盯着你磨盘一般的大屁股看?可我要是一转身,你跑了可怎么办?好容易抓个大俘虏呢!”

不消说,身后那个冤家,肯定会一口驳回的,可是她的理由居然是,一转身就跑了?你也太抬举人家了,五花大绑……光着……光着pp,怎么跑呀!淳于芷气得差一点骂出粗口来,她真的很想提议,两个人互换一下位置,让这个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家伙给自己示范一下金蝉脱壳的高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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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刚才的战场已经越来越近了,说来也怪,此刻淳于芷除了害怕自己这副五花大绑被捆到胸前激凸的窝囊样子被全军将士看到,倒不怎么担心战场上的情况,也许是自恃人多、训练有素更兼装备精良,也许,还有些别的原因吧……

刚才在荒郊野外替自己收拾那个无比尴尬的残局时,这个嘴上不饶人的泼辣美人万俟莼,一举一动细致贴心得就像一个妻子在精心伺候自己的丈夫一般,回到马上,两人还是要恢复之前那种暧昧的坐姿,她倒是没显出有什么顾忌来,即便一路上,自己的手背指尖,偶而还是对那敏感的一双娇点避无可避,却也不见身后的美人儿有什么实质性的恼恨……

莫非这个丫头的心里……对自己……?

啊?!不会吧……

前面嘈杂的刀兵相交、人喊马嘶打乱了她的遐思,只一会儿,万俟莼便载着她回到阵前,大大出乎淳于芷意料的是,官军这边虽然人马多出三倍有余,可是不熟地形,准备也并不充分,本来就已经吃了大亏,已有二三百兵将作了俘虏,此刻见到主将竟然被山贼活捉而归,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她们更是军心大乱,不少人已经开始四散奔逃,跑得慢的,又陆陆续续被喽罗们一方活捉了八九百。

淳于芷的副将,平日里与她情同姐妹的延陵蕊正在与万俟莼的副将拓跋芩鏖战,她二人都使双刀,四刀并举,已经打了上百回合尚且不分胜负,均已经累得大汗淋漓、双臂酸软,见到此刻大局迅速向不利官军的方向发展,延陵蕊心急火燎,发力猛攻,可那拓跋芩绝非易与之辈,哪里是她随随便便就能拿下的,她这般急于取胜,反倒乱了自己的方寸,完全没有防备不防十几名喽罗们已经收网围拢过来,绊马索、挠钩套索一齐发挥作用,将她生生拖下雕鞍,她还欲起身再战,喽罗们哪里肯依,七手八脚将她牢牢按住,拓跋芩顺势也甩蹬离鞍下了座骑,亲自动手同亲兵们一道将那落马的佳人抹香肩拢玉臂,来了个五花大绑,妥妥地生擒活捉了。

远远目睹了这一幕,淳于芷情知大势已去,暗暗长叹一声,粉颈低垂,缄默无语。

余下的官军见两名领兵带队的将官全部做了战俘,越发地斗志全无,兵败如山倒,纷纷束手就擒,好在似乎之前山上有人吩咐过喽罗们尽量莫要伤人,否则官军的损失只怕越发惨重,万俟莼从山上带下来的七八百女兵,以少胜多,自己的损失微乎其微,俘虏倒抓了将近两千,到最后连绳子都不够用了,好些被俘的官家兵将都是被自己的绊甲绦、马缰甚至腰带给反绑了起来,真是好不狼狈。

蜿蜒的山路上,几百名喽罗排成两列,几乎每人都是趾高气扬地押着两到三名五花大绑的俘虏,一面敲着得胜鼓,一面大摇大摆地回山去了。

队伍的最后,依然被万俟莼严密看押的淳于芷,早已羞得无地自容。

(sophie:芷美人啊,所以说,轻敌是不可取的呀,希望你吸取教训哦……)

(待续)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6-16 09:11 

大人。。。要虐心。。。。不知道要虐谁了。。。。。。。。忐忑啊。。。最怕看虐心的 情节了!!

昨天在家偷偷摸摸的,都缪来得及回复你,虐谁嘛,反正,总是主要人物里面挑几个咯,总不至于虐淳于芷万俟莼她们吧……

猫猫你好狠心啊……真该叫你给我写个番外的!你最喜欢哪个男角色,就挑走吧,是杀是剐是阉,是冷宫是遗弃还是外卖,都随你了

ashsh 发表于 2012-6-18 21:36 

原来昨儿就更了,我居然没发现

淳于芷的部队战斗力也太那啥了,被7-800女兵抓了小2000的俘虏,真是耻辱啊

 …

人家主要是地形不熟以及主将被俘嘛……丢脸当然是比较丢脸一点,不过也正常吧……

四十一

通往北国都城的官道上,南宫曜仍在纵马疾驰,今天天刚蒙蒙亮,他便匆匆出了客栈赶路,身下的这匹乌骓马,虽然不似自己心爱的白龙马那般神骏,可是此刻的南宫曜,对它和它的主人,只有感激之情——若非他们无私相助,自己何时才能赶到北国都城去重夺心上人呢?

不知不觉,这一人一马已跑到一座大山近前,前面是一片树林,南宫曜着急赶路,也没多想,策马穿林而入,谁知刚走到一小半,那马儿突然前蹄一软,向前倒下去,南宫曜暗叫一声不好,刹那间却早已是马仰人翻。 

南宫曜正欲爬起,左右两侧的树丛中早窜出四名劲装女子,一齐上前将他牢牢按住,强行反剪了双手,他还未及挣扎,一根牛筋绳索已搭扣在他粉颈之后,四个女孩子两两成组,配合默契,一大捆绳索上下飞舞,上缠下绕,左勒右缠,不容分说便将南宫曜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其中一个女孩子手上一面捆,口中还一面念念有词道:“负心人、登徒子,今番看你还跑不跑得了……”

这一番说辞让本来就甚觉意外的南宫曜越发如坠五里雾中,他一面徒劳地挣扎,一面质问:“诸位姑娘何故在此……在此截路,又为何口称……负心人……登徒子……”

不知何时,搅作一团的五人面前又出现了一小队人马,十几名女兵中间闪出一匹艾叶青,上面坐着个盔明甲亮的美人儿,这美人一开口就话有所指:“你自己干的好事,莫非已然忘了?倒也难怪,如你这般负心人、登徒子,每个月调戏的美貌女子,只怕少说也有十个八个了,二十天前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随即,她又扭头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低声问道:“那日只有你是跟着小姐一道下山的,你可看准了,确是此人无疑?”

那女孩子道:“千真万确!中等身量,男生女相,美艳无比,穿白衣,骑黑马……条条都对得上,断断错不了的……”

南宫曜何等聪明,哪里会不明白这里面定是有误会,这些女孩子必然是弄错了人,把自己当成了某位拈花惹草的家伙,他大声申辩:“在下从未涉足此处,与诸位更是素昧平生,又怎会在二十日前在此造次?诸位定是认错人了!”

“哼!好一个从未涉足,好一个素昧平生,说得倒轻巧!亏我家小姐日日为你茶不思、饭不想。”骑艾叶青的女子显然完全不打算相信他,“你道我们这一大票人都是瞎子、傻子,旁的人不拦,偏偏只拦你一人?废话少说,随我们上山见我家小姐请罪!”

南宫曜此刻已经被女兵们完全捆绑停当,簇拥挟持着站起身来,他见这领头的女将丝毫没有通融的意思,只得强压怒火,好言相劝:“既是这位姑娘认定了是在下,也罢,多说无益,在下甘愿面见你家小姐,届时一切误会定然烟消云散,只是,这等绑缚折辱,在下万万消受不起,可否先解了绳索,在下随随诸位进山便是……”

“松绑脱缚?世间只怕没有这等便宜的买卖!还是莫要痴心妄想了,若无我家小姐的命令,这身绳子只怕你要一直背下去了!” 骑艾叶青的女子言毕,不再同他理论,对一众女兵下令:“押他回山!”便拨转马头,率先向山上走去。

(sophie:曜美人啊,某人真是你天生的克星啊,连黑锅都要你替她背……我也谬法子了……早知这样,还不如前两天乖乖答应嫁给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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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五十大板?淳于芷简直没法子相信自己的耳朵!万俟莼居然下令当着两边部下的面,重责自己五十大板?不就是当众嘴硬顶撞了她几句,骂了几句蟊贼草寇之类的话吗?人家稀里糊涂当了俘虏,总不能还说拜年的话吧!当着这么多的部下,总要表现得坚贞不屈一点才是吧……

好吧,骂人好像是显得比较没品,可是人家给捆得像粽子一样,浑身上下能动的,不也就这张嘴而已吗?……

好吧,最后那句,什么“占山为王就一辈子也别想嫁出去”确实应该不出口的,可是可是可是……这也不至于就要遭受这么羞辱的惩罚吧!

可是山上这些家伙竟然真的说到做到,须臾之间,就在宽敞的庭院之中,堂堂的东征大军副先锋淳于芷已经五花大绑地当着自己一众被俘部下的面,屁股朝天趴在一条一人多宽的春凳上,衣裙的下摆被高高撩起,只留了贴身的亵衣,两条修长浑圆的笔直玉腿,被并拢紧紧捆绑在凳子上,从大腿到脚踝捆了足有二十圈绳子。

身为朝廷命官,竟在这深山老林遭到这样的待遇,淳于芷气得继续连连破口大骂,其实也没有骂什么过分的话,却已经足够让万俟莼命人堵上了她的嘴,连刚才硕果仅存的亵衣也不由分说地被褪到了腿弯处,两片完全没有消除红肿的屁股,也纤毫毕现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下子,便是瞎子、傻子也都看得出,美若天仙的先锋官尊贵的屁股,刚刚才被蹂躏过一番,而这羞辱惩罚的施与者,除了万俟莼,还能有谁?

淳于芷只觉得脑袋嗡了一下,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此刻她真有些后悔自己的嘴硬了,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站在春凳两侧的一双女喽罗手中的毛竹大板已经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地落在了她本来就火辣辣的丰臀之上。

这样意外的情景,被捆在门廊之下、庭院之中的被俘官军女孩子们,一个个羞得粉面绯红,有的已经低下头不好意思观看,但是更多的女孩子,却完全无法抵挡住这刺激的诱惑,一个个揣着怦怦乱跳的芳心羞涩地旁观,就连被捆在庭柱之上的延陵蕊,也又羞又惊地微红着双颊,趁着看管自己的拓跋芩也因忙着看热闹而心有旁骛,时不时地扭转粉颈,偷眼观瞧自己上司香艳的丢脸场面。

板子不断地落在屁股上,虽然掌刑的两个女孩子显然是从淳于芷已经红肿的丰臀之上,窥出了自家小姐的几分心意,因而多少有点手下留情,可是这毕竟是火上浇油的一顿痛揍啊!还是当着那么多人!亏自己之前还觉得她的刁蛮有几分可爱呢!可爱个屁呀!万俟莼!老娘决饶不了你!淳于芷真是羞愤到了极点,她不断地在心中对那个此刻高高在上,津津有味地观看大戏的家伙破口大骂,真恨不得这一句句诅咒能够化作板子打向那个坏透了的美人儿才好!

(芷美人啊,你乱说人家女孩子嫁不出去是要负责任的!)

(待续)

科林 发表于 2012-6-27 21:20 

经典啊!要是多表现一点男主的男子气概就更好了

谢谢支持,也谢谢批评指正,我尽量哈!

四十二

被当众揍完那奇耻大辱的五十大板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满腹怨气的淳于芷还是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空房里,身上紧勒入肉的绳索依然强迫她在床上保持丢脸的肉粽姿态,她已经想尽办法,连床头都用上了,拼命挣挫得香汗淋漓,却还是无法获得半分的自由,这最最要命的,还不是胳膊被捆得又酸又麻又痛又胀,而是刚才那个杀千刀的万俟莼亲自把她五花大绑着放到床上之后,居然把她身后的余绳在腰上横勒两圈之后,又从她的小腹处向下紧紧勒过胯下、股沟后又回到她腰眼处和那两圈绳子相交结结实实地打结系好,随后又反方向重复了一遍,这才像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扬长而去了。

那个恶作剧般的举动,可不仅仅是让淳于芷那丰硕的两瓣美臀被勾勒得更加诱人那么简单,之后她的每一次试图挣开绑绳的努力,都会牵动到那两根讨厌的股绳,所以现在她不但是上身汗透征衣,下头也早已春潮泛滥了,最最丢脸的就是这个了,居然被人家虐出了感觉,而且停都停不下来,她真是很生自己的气,可偏偏心中一面生气,身体一面还在床上没出息地扭动。

就在这最难堪的时刻,门扇一响,拓跋芩满面春风居然走了进来。

淳于芷正在气头上,一看她这副捡了钱袋的神态,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有心干脆将身体侧过去,用脊背和屁股对着她,又觉得那样未免太毁自己的形象,只好临时改为看着天花板发呆。

眼角的余光看见拓跋芩对自己施了个礼道:“淳于将军受委屈了,拓跋芩这厢代我家小姐赔礼了!”

“废话少说!”淳于芷没好气地回答,“既知赔礼,何不放人?”

“淳于将军怎知我不是来放人的?只不过……”说到这里,拓跋芩故意顿了一顿。

“不过怎样?”淳于芷根本就没打算相信她们会痛痛快快放了自己,因此还是保持着那个很酷的望天姿势。

“不过,我现在有比放人更紧要的事要做!”

见到淳于芷气呼呼地不愿回答,拓跋苓继续道:“我是来给淳于将军道喜的!”

“道喜?被俘之将,何喜之有?”淳于芷终于把粉颈扭了过来,看了拓跋苓一眼。

“拓跋苓有言在先,此事是拓跋苓自作主张,我家小姐并不知情,将军便是无意应承,也切不可迁怒我家小姐!”见淳于芷并无异议,她继续往下说,“将军芳龄几何?可曾婚配?”

“十八,可曾婚配嘛……这个……”淳于芷见她这么一问,不禁心中一凛,暗暗叫苦,有心说谎嘛,又实在不谙此道,只得以实相告,

第15回

“这个倒是不曾……”

“我家小姐,不但是花容月貌,文韬武略也无一不精,虽然自幼父母双亡,却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如今年方十七,尚待字闺中,她的人才武艺将军业已见识过了,说与将军年貌相当不为过吧?所谓不打不相识,将军既无妻室,何不与我家小姐结为秦晋之好?若可玉成此事,上山两千精悍女兵亦可尽数投入军中,听从将军调遣……”

她倒是有备而来,一口气把这番话说下来,淳于芷直听得差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花容月貌倒是千真万确,文武双全嘛,哼,权且算是吧,可是什么知书达理?秀外慧中?那还会私下、当众各给了人家一顿屁股板子吗?这是知的哪门子书,达的哪门子理啊?

先前在战场之上和押送途中,要说自己完全没动心,那倒是言不由衷了,可是挨完这两顿揍,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的第二顿屁股板子之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莫说是自己现在还一肚子窝囊气没地方出,就算是侥幸出了气,可这样的泼辣美人儿要是娶进门来,日后自己还不是铁定了夫纲难振啊?这份艳福可不是人人都消受得了啊! 

再说了,自己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这么五花大绑地接受人家娘家人的提亲,这也太丢脸太不成体统了吧!

想到这里她冷冷道:“多谢拓跋姑娘的美意,只是贵小姐的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小将实在消受不起……”她瞥了一下拓跋苓的反应,又继续道,“更何况,小将这样的阶下囚,只怕贵小姐也不会拿正眼相待吧,遑论以身相许了……拓跋姑娘只怕是一厢情愿啊……”

言毕,又是那种天塌下来也不管的抬眼望天表情,两片樱唇闭得紧紧的,一副再也不打算开口的模样。

她原道这拓跋苓自然会知难而退,不想这女孩子莞尔一笑,胸有成竹道:“拓跋苓早料到,在我这个娘家人的面前,淳于将军颜面上多少有些过不去,难免口是心非,也罢,这样的美差,还是让给婆家人来办吧……”

言毕,她扭转柳腰转过身去,轻移莲步,走出门去,须臾之间,便带进来一个人。

淳于芷定睛一看,竟是自己情同姐妹的副将延陵蕊!

延陵蕊自然也是照旧被反绑着双手,不过她的待遇怎么说也比淳于芷要強胜许多,至少,她还可以用比较自然的姿势走路,完全不用像淳于芷那样,小小地动一下都要担心会引起下半身难堪的连锁反应。

拓跋苓将延陵蕊带到床前,搬过一把椅子让她在淳于芷身旁坐好,轻描淡写留下一句“你们姐妹慢慢聊,我就在外面等喜讯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延陵蕊一眼,便掩上门出去了。

“先锋官好苦啊……”看到床上淳于芷被绳索蹂躏出的狼狈样子,延陵蕊俏脸一红,不胜唏嘘道,“早知如此,还不如自己主动提亲呢……”

“死丫头,胡说什么呀!你还嫌我丢脸丢得不够啊?你干脆买块豆腐让我一头撞死算了!”淳于芷的双颊也是绯红的一片,她娇嗔着埋怨,“你给她们当媒婆还不如快点想法子帮我把绳子弄开!再这么捆下去,我可真要给捆出失心疯来了!”

“我有什么法子呀?我不也还捆着吗?比你好受不了多少!”延陵蕊不由得大叫委屈,“想松绑就痛痛快快应了人家的亲事嘛……我们这两千来个姑娘家,都等着松了绑绳喝你的喜酒呢!”

“我呸!就为了松个绑,你就把我给出卖啦!” 淳于芷啐骂道。

“人家是真的看你两个人蛮般配嘛!要不然,就算她们把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会答应帮她们这个忙啊!”延陵蕊可真是振振有词。

淳于芷气得差点跳起来:“般配个鬼呀!难道你觉得我就配娶个母老虎回家?”

“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哪里像母老虎了?不就是赏了你一顿屁股板子吗?”延陵蕊观察着淳于芷愈见绯红的双颊,鬼鬼地笑道,“哦,好象还不止一顿,你老实跟我说,你被她活捉之后,是不是已经被她教训了一顿?嗯……那也就难怪你这么怕她了!”

“呸!哪有啊!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淳于芷还在抵赖,却显然已经非常地心虚。

“行啦,当着外人嘴硬,当着我还是说实话吧……你真不动心?”

“那倒也不是……人材倒是美得紧,也挺知疼知热的,就是脾气有点太厉害了,一言不合就脱了……脱了裤子打……打板子,刚才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气都气死了,这要是娶进了门,她还三天两头来这一套,我这个为人夫的,脸还往哪里搁呀?”淳于芷停了一下又继续往下说,“再说,我可是被她单枪匹马活捉的,虽然马上我二人算是平分秋色吧,在步下,我还真未必是她的对手啊,谁家姑娘愿意嫁个武艺尚不敌自己的?这必是那拓跋苓一厢情愿替她家小姐张罗的……”

延陵蕊何等聪明,听淳于芷这番说辞便知,她的心中必然已有七八分应允了,只是碍于颜面,不好意思点头而已,连忙笑道:“我的大先锋官,你还真听她的呀!这等事,用屁股想想便可知道一准是那位万俟莼小姐自己的意思,人家不过是怕遭你拒绝驳了姑娘家的面子,这才假称是拓跋苓自作主张嘛……”

“她就是再愿意,我也不想动不动就挨老婆教训吧!”跟延陵蕊这么一倾吐,淳于芷肚子里的气也消了个七七八八了,可是一想到弄不好天天要挨老婆打屁股的婚后生活,她还是有几分胆怯。

“打是亲骂是爱嘛!被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孩子教训,只怕是人家盼都盼不到的艳福呢!”

“越说越离谱了,照你这么说,我还应该跪在地上谢谢她的两顿痛揍啊?” 

延陵蕊噗嗤一笑道:“我说了是两顿,你先前还不认,现在说漏了吧?”一语道破淳于芷的伤心事之后,她又趁热打铁道,“我说你呀,怎么不想个清楚呢?这个万俟美人,现在摆明了是要为了你率众投军的,到时候她就算不是你的娘子,也是你的同僚了,人家本事似乎比你还高一点点,当老婆藏在家里倒还好,当同僚万一爬到比你高的位置,难保不会由爱生恨吧,你以为你的屁股还能逃得过她的掌心?反正啊,一样要挨打屁股,要我选,我肯定宁可选关起门来被娘子打也不要在大帐里被同僚当出气筒!”

“被你说得,就跟我这辈子都被她吃定了似的……” 淳于芷两片樱唇都快撅起来了。

“可不是吗?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嘛!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脾气,就该有个人在家里时不时管教管教呀,行了行了,你也别婆婆妈妈的了,这桩亲事我就替你应下了!”

说完她也不再管淳于芷的反应,站起身走到门边,来用肩膀拱开门出去报喜了!淳于芷想拦也没法子拦,索性心一横,由她去了……

这天傍晚,满山遍野都是张灯结彩,处处都是喜庆气氛,人人脸上都泛着笑容,就连被俘的官军女兵女将们,身上的绑绳也都纷纷被都换成了吉利的红绒棉绳,在院子里三五成群地簇拥着看自家将军娶亲的美事。

唯一的例外是做红娘有功的延陵蕊,她已经被万俟莼下令松绑释放了,淳于芷由于一直没有痛痛快快地应亲,万俟莼没有准许她摆脱五花大绑的俘虏待遇,就连那两道要命的股绳,都没有被解开,在喧天的鼓乐声中,我们的新郎官就那样由延陵蕊搀扶着,微微红着一张俏脸,微微嘟着一张小嘴,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地同万俟莼拜了花堂。

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万俟莼先入了洞房,然后就轮到新郎官淳于芷了,从堂屋到洞房,不过是穿过2进院子而已,可是在好姐妹延陵蕊的搀扶之下,她却走了半顿饭的工夫,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万俟莼给她的重重绑缚阻碍了她的行动,尤其是隐秘处的严苛勒绑,更让她有苦难言,如履薄冰,更重要的是,作为堂堂的朝廷命官,更作为今晚的新郎官,这样五花大绑地被送进洞房,实在太丢脸也太吉凶未卜了,她不断地恳求闺中密友,趁着四下看管不严,让她给自己解了绳子再进去,可是那胳膊肘往外拐的美人却说什么:“这我可不敢自作主张,新娘子亲手把你捆成这样,要松绑也该她亲自动手啊!解铃还须系铃人嘛!”

淳于芷哭丧着脸道:“可照她的脾性,会不会捆我一夜呀!”

“捆一夜又怎么了?洞房里可是你如花似玉的娘子呀,你还怕人家吃了你不成?” 延陵蕊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呀!

说话之间,已经来到那间淳于芷又怕却又难免有些向往的屋门口,拓跋苓早已守候在那里,延陵蕊不再同淳于芷纠缠,同拓跋苓一道拉开房门,将欲哭无泪的新郎官向内轻轻一推,便合伙在外面将门关死,一道静候佳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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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怎么认人的?!这哪里是当日那个少年?”看到眼前五花大绑地长身玉立,已经气到粉颊泛青的南宫曜,尉迟珏对慕容冰一干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摆了这么大的乌龙,还好意思邀功献宝让在外访友的自己连夜急急忙忙赶回来。

虽然南宫曜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可是不是自己等的人,就算他再美百倍千倍,又有何用?失望和惆怅,将尉迟珏的心口胀得满满的,不由自主地,还是陷入了那段已在脑海中萦绕半月有余的回忆之中:

(以下回忆片段来自爱.蓝MM给我写的番外)

虽然只是春天的午后,阳光已经开始有了毒辣的能力。山前官道上的茶棚里挤满了歇脚的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的浩劫,可谓民生凋敝,所以,一听闻两朝议和,流离失所的平民们无不心心念着回归故里,要是手脚麻利些,还能赶得上今年的庄稼呢。

茶棚窗边孤零零地立着一块红漆描金的牌子,吸引了路人的目光。但是看清楚是招夫牌之后,就都摇摇头的走开了。

两个铜板一碗茶,风尘仆仆的庄稼人心满意足地蹲在茶棚边上,啃着自带的干粮。虽然娶妻不易,但是,那样的生活岂是自己能享受的?

几吊钱叫上壶酒,急着赶路的富户们删繁就简的坐在方桌边上,就着几盘子小菜。虽然贪图富贵,但是,那样的女子岂是自己能招惹的?

“就没有人上山去打擂么?”有人问小二。

“怎么没有?只是那山上的小姐,不仅人长的漂亮,那身手更是漂亮。”小二一边忙活着,一边绘声绘色的讲:“要说这兵荒马乱的年月,我这茶棚还能开下去,全都要托那位小姐的福。没有她护着这一方的安宁,这一路啊…”

“小二,腾张干净的桌子给我。”一个一身蓝衣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打断了小二的话。

“这位姑娘,您来的真巧,还剩最后一张桌子了。”小二笑嘻嘻的迎上来。

“我要那张。”蓝衣女子看都不看小二所指的茶棚深处,伸手往视野最好的一处靠窗的地方指去。桌边坐着的某位大叔蓦地打了个寒噤。

“这~~”小二迟疑着:“那张桌子的客官才来不久,估计一时还不能吃完。”

“我要那张。”蓝衣女子彻底无视,仍然指着那个桌子。某位大叔感觉如芒在背。

“这位姑娘~~”小二哭丧着脸,心下嘀咕,这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大小姐…

“我要——”蓝衣女子刚开口。

“我让——”某位大叔落荒而逃,端着饭碗,跑去和别人拼桌了。

“姑娘,您请~~”小二如释重负,一边擦桌子一边问:“姑娘吃点什么?”

“先来壶茶,再点菜。”蓝衣女子扔出块碎银子。

“好叻。”小二的眼睛立马亮了。倒不是他没见过世面,平日里在这官道上,常年来往的客商也不少,再大的排场他也见过。只不过,这两年兵荒马乱,见多了逃难的人们,才感觉赚钱不容易啊。当下立刻打叠起百倍精神,恨不得把家里藏着的那些好茶都拿出来:“请问您要什么茶?”

“随便。”蓝衣女子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

“那小的就给您上壶龙井吧。”小二陪着笑转身。

“不要。”笑脸僵住。

“那,毛尖?”小二小心翼翼的问。

“不要。”

“铁观音可好?”小二试探。

“不要。”

“普洱呢?”小二冷汗都快下来了。

“不要。”

“哎呦,看我笨的,姑娘大多喜欢喝花茶。”小二灵机一动。“来壶茉莉花茶?”

“不好喝。”

“菊花?”小二一喜,有门。

“时节不对。”

“玫瑰?”小二快哭了。

“太俗。”

“姑娘,小店真的…”小二欲哭无泪。

“算了,泡这个吧。”蓝衣女子不耐烦了,扔出一个蓝色小包。

“成,这就来。”小二落荒而逃。

“小二,给少爷我腾张桌子。”一个一身月白长袍的俊朗少年出现在门口。

“这位爷,您看,已经没有空桌了,您看您是不是…”小二的话还没说完,那少年就伸手一指窗边的那张桌子:“我要那张。”

“那位姑娘才来,估计一时不会离开的。” 小二在心里哀号:娘啊,怎么都看上那张桌子?!

“没事,少爷我不介意和美人同坐。”少年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可是美人是不是喜欢和你同坐啊?小二腹诽着,端着刚泡好的茶,送了过去。暗自祈祷不要闹起来,砸了东西。

“我同意你坐了么?”蓝衣女子抬腕执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股不知名的香气随着热气弥散开来。少年看着那执壶的玉手,莹白的纤指上居然染着天蓝色的丹蔻,衬着那冰冷的眉眼,更有一番撩人的诱惑。

“好茶。小二,给少爷我也上一壶。”少年丝毫不介意美人的冷颜。

“这茶是姑娘自带的。”小二陪着笑脸。

“那好办,给少爷我上个杯子就行了。”少年笑嘻嘻的看着小口啜着茶的蓝衣女子。

虽然明知道她是女扮男装的西贝货,但是,她那幅自命风流的欠揍表情,让蓝衣女子看着就是不爽。

“蓝衣女子,女扮男装”某爱挑眉:“不会就是你和耶律清的第一次见面吧?”

“呃,那个…”某蓝咬牙:“你有没有听故事的职业道德?”

“行,行,行,你接着讲,行吧?”某爱心里嘀咕:这个没风度的家伙,每次被戳穿都会恼羞成怒。

“我讨厌雄性动物。”某蓝用鼻子哼出一句话,随即转头往窗外看去。

“我也一样。”某清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和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有什么不妥,全部精神都在某蓝的脸上,啧啧,这小妞虽然长的不出众,但是这气质,让人欲罢不能。“所以,我才喜欢你啊。”

“离我远一点!!”某蓝挥挥衣袖,某清的凳子齐齐的矮了下去。敢情四个凳子腿都被齐齐的削断了一截。

“哎呦!”某清不妨,娇臀硬生生的在凳子上墩了一下。痛倒在其次,当众丢丑让她难以忍受。

“还有点功夫嘛,难怪这么扎人呢。”某清眯了眯眼睛,好,我喜欢挑战。想罢,纤足一顿,朝某蓝扑了过去。

某蓝哼了一声,抓住某清的腕子,本想反推回去,可是一看到茶棚里满满的人,又不愿伤及无辜。情急中一个后仰,顺着某清扑过来的势头,在她小腹上一托一推,把她从窗子扔了出去。

她们这一动手,茶棚里的人可就慌了,一哄而散,看热闹没关系,要命的热闹,还是不看为好。

某清在地上打了个滚,一跃而起,她向来是天家骄女,哪吃过这个亏?当下拔出宝剑,隔窗朝某蓝劈去。

某蓝纹丝不动,只伸出两只纤指往剑锋夹去。未料,这招只是虚招,当下某清剑身一转,把某蓝放在窗边的小包挑了出去。原来,某清好胜心起,只怪刚才屋里狭小,限制了手脚,遂用计引某蓝出来一决高下。

某蓝也是不会吃瘪的人,紧跟着跃出窗子,一甩袖子卷回自己的小包,随手把招夫牌推了过去。

某清正张开手臂,准备抓住小包呢,不妨一块木牌硬生生的撞过来,忙回手推开。

就这一错身的功夫,某蓝已经从她身边跃过,回手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几个起落,消失了。

耶律清本来就在闪身,冷不防屁股上又被某蓝挥圆了胳膊抡了一巴掌,打得差点一个趔趄跌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急转过身,已经失了某蓝的踪影。

“气死我了!”某清顿足,手起剑落,把那个碍事的牌子劈成几块,一边劈,一边还在心底暗自发誓,再见到那个丫头,一定要扒了衣服,好好的打她一顿屁股,以雪今日之耻。

某清这边还未发泄完怒气,那边山路上已经哒哒哒的跑下来几骑骏马。为首的女子正是立下招夫牌的尉迟钰。

原来,店小二看到招夫牌被毁,生怕连累自己,慌忙放出信号。这才引得几位女子下山。

“是你要与我家小姐比武?”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耶律清闻声抬头,先看到围观的人都在点头,然后才看到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这要是在往日,早凑了过去了。偏偏她刚被某蓝刺激过了,这会儿对着美人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情:“谁认识你家小姐?”

“不是你砸了我家小姐的牌子么?”小丫头瞪圆了眼睛质问。

“嗯?!”耶律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什么。刚想否认,看见围观的人都在指着自己,脖子一横:“是又怎样?”

“你!”小丫头气得直哆嗦。

“那就比划一下吧。”一直没有做声的尉迟钰开口了。抬手在马鞍上一按,就势跃起,手中马鞭一抖,直扑耶律清而去。

说 实话,尉迟钰本不喜欢这个比武招夫的点子,无奈管家婆婆一哭二闹三上吊,天天嚷着没脸见自己死去的父母,揣度着凭自己一身武艺,谅也没有几个男人能胜过自 己,不得已立下这个招夫牌,总比被管家婆婆逼着成亲的强。平日里也是让部下出手的多,自己鲜少亲自上阵。可是眼下这男子太过嚣张,岂能让他欺我山中无人?

耶律清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这回还能忍住?早持了宝剑迎将上去。只见黝黑黑马鞭呼啸,疾抽而下,亮闪闪剑身轻晃,急刺而上,火红骑装未过,纤足已到,月白长衫甫翻,粉拳迎面…

几十个回合下来,尉迟钰已经起了相惜之意。虽然自己没有用兵器,但是能在自己马鞭上走过几十个回合的人也不多。再加上近身之时,看清了耶律清的粉琢玉砌的面容,不仅有些芳心暗许。既已起意,拳脚上未免留了几分情面。

但是这厢耶律清可还在怒气中呢,心想现在的女人怎么脾气都这么臭,(某人似乎忘了,她自己的脾气也不怎么好。)眼看着尉迟钰速度慢了下来,心想,小爷我先教训教训你再说。瞅了一个机会,欺身过去,挥起胳膊,朝尉迟钰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把尉迟钰打懵了,平日里和人对决,哪有这样无耻的招式啊?一念还未想过,耶律清已经抓紧机会再度厮近,啪啪,又是两掌。

“你!”尉迟钰红唇方启,眼泪已经在眼眶里转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打在那里…

耶律清哪想到她的心思啊?又追着她挥了三掌,这才觉得解气,错身跃开。

“给你个教训!别在脾气那么暴躁。”耶律清还剑入鞘,跃上自己的踏雪乌骓,大喇喇的走了。

尉迟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心底倒也没怎么气他的轻薄,只恨他扬长而去,当下贝齿一咬:“回山!”

半晌,尉迟珏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吩咐道:“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这位公子松绑?!慕容冰错怪好人,伤及无辜,自己下去领五十板子!”

“可是小姐……”慕容冰欲言又止,她满腹委屈,微微撅起两片樱唇,眼眶都有点发红了。

南宫曜白天横遭不白之冤,又被一直捆到深夜,本来确实气得够可以的,可是现在人家小姐一回来就为自己洗清了冤情,现在又要责罚显然是自己爱将的慕容冰来给他赔罪,他虽然心高气傲,却也算得上宅心仁厚,气一下子消得差不多了,再回想自己被捉上山来之后,除了一直绳捆索绑,那慕容冰其实也并未亏待自己,好吃好喝加以款待,只不过由于自己义愤填膺,一一拒绝了而已,现在她因为无心之失要挨五十大板,这又叫他难免生出些恻隐之心来,都来不及活动被捆到酥麻的筋骨,便连忙拱手对尉迟珏道:“这位小姐,所谓不知者不怪,今日之事,慕容姑娘必是无心之失,还望小姐高抬贵手,为慕容姑娘免去责罚为宜。”

(待续)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7-4 09:09 

淳于芷这就是率众投降了?唉。。。。。。。。。

“我家小姐,不但是花容月貌,文韬武略也无一不精,虽然自幼父母双亡,却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如今年方十七,尚待字闺中,她的人才武艺将军业已见识过了,说与将军年貌相当不为过吧?所谓不打不相识,将军既无妻室,何不与我家小姐结为秦晋之好?若可玉成此事,上山两千精悍女兵亦可尽数投入军中,听从将军调遣……”——第一个红娘的原话……山上的人马都是嫁妆

四十三

尉迟珏本来也并不忍心给慕容冰那么重的责罚,此刻倒也乐得找到这个台阶,只不过,人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这么大度,自己显然也不该表现得太得便宜卖乖吧,不管怎样,还是应该让这个美少年小小地出一口气吧,想到这里,她改口道:“既是这位公子大度为你说情,就改为二十大板吧,冰儿还不谢过这位公子不计前嫌?”

不料那慕容冰却毫不领情,气呼呼道:“不必了!五十板子打不死人!”说完竟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向堂下走去,倒是弄得尉迟珏和南宫曜好不尴尬。

须臾之间,院子里便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板子声,把屋子里的气氛搞得更窘,尉迟珏连忙转移话题问道:“看样貌听口音,这位公子莫非是南朝汉人?”

“正是!”南宫曜一向不喜说谎,加之艺高人胆大,虽然是孤身闯入敌国,还是爽快地承认了自己的来历。

“小女子尉迟珏,公子是否方便报上尊姓大名?”

南宫曜微微迟疑了片刻,他倒不是害怕什么,只是自己身为天下名将,日前却遭遇奇耻大辱,弄得今天还要单枪匹马去闯北国都城,说出来多少有些没面子,可是看到尉迟珏如此坦诚,他又不忍诳语相欺,“在下复姓南宫,单字一个曜。”

“南宫曜……南宫曜……公子莫不就是那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难怪这般气度不凡……”虽然见过大世面,可是对于眼前这个貌若好女、倾国倾城的美人竟然来头这么大,尉迟珏还是难免有些吃惊。

“愧不敢当!”

“小女子有一事不明,却不知当问不当问……”

“尉迟姑娘莫不是要问小将身为南朝重臣,何故孤身深入贵国……”南宫曜自然明白她要问什么,他轻叹一声,“此事一言难尽……”

“将军面露难色,必有难言之隐,小女子岂敢刨根问底……”尉迟珏冰雪聪明,岂会看不出他必有苦衷?哪里还会不知趣地追问下去?连忙又将话题岔开道,“将军取道敝山,行色匆匆,想必十之八九是奔着我国都城去的,都城去此,若以良马脚力,不过半日有余,今日天色已晚,将军若不嫌弃,就在敝寨安歇一夜,明早启程也不为迟晚。”

南宫曜自然知道这黑灯瞎火的,无处投宿,就算再急着去营救端木蕴,也不可能肋生双翅,一夜之间飞进北国都城去,只是……他踯躅着道:“贵山皆是女子,只怕多有不便……”

“将军多虑了,我北国巾帼不似南朝女子,少了些温婉,多了些爽利,将军一望便知,必是正人君子,所谓清者自清,歇息一夜而已,又何惧之有?”

南宫曜见她如此侠肝义胆,自己再行推托,反而显得扭捏了,便抱拳拱手称谢:“既是如此,南宫曜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尉迟珏吩咐近身的婢女:“时辰不早,速速安排南宫将军跨院沐浴安歇去吧!”

南宫曜跟着婢女转身向外走,却正遇上慕容冰已经领刑完毕回来复命,掌刑的女喽罗当然是手下留了情的,但是五十大板下来,慕容冰的行走多少多了两三分不便,南宫曜见她如此光景,自然心中难免又生了些恻隐,嘴巴张了张,想说点什么,却见那美人儿一脸寒霜,目不斜视,停也不停便从自己身侧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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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南宫曜刚一睁眼,便发现细心的尉迟珏早已安排了婢女伺候自己起床、洗漱、用早点,用过早点之后,又有女喽罗将那匹喂饱睡足的乌骓马备好牵来,南宫曜刚要上马下山,却见尉迟珏身边一名婢女进的院来,深施一礼道:“南宫将军留步片刻,我家小姐有请!”

南宫曜本来就不想不辞而别的,只是天色尚早,他不知尉迟珏是否已经起床,现在既然她显然还有话要当面相告,自己正好前去告辞、言谢。

堂屋中,尉迟珏已经端坐静候多时了,见南宫曜进来,她屏退旁人,请他坐下。

南宫曜正在差异,却听尉迟珏道:“南宫将军,少安毋躁,小女子尚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尉迟姑娘但讲无妨,小将力所能及,焉有不应之理?”

“将军是爽快人,尉迟珏也不拐弯抹角了,敝寨慕容冰自幼与我情同姐妹,与将军年貌相当,两国虽是敌国,然我等在此占山为王,与北国朝廷本就势不两立,将军若不嫌弃……”

“承蒙小姐抬爱,恕难从命!”

尉迟珏事先料到了会有阻力,却没想到南宫曜回绝得如此干脆,不禁有些愕然:“将军如此决绝,莫非还在气恼昨日的监禁羞辱吗?”

“莫非在小姐心中,南宫曜气量促狭,睚眦必报?”

“那莫非将军在南朝已有妻室,听闻南朝不比我北国,男子三妻四妾乃司空见惯之事,将军乃盖世英雄,想来冰儿也不会以此为意……抑或,将军嫌弃冰儿与我占山为王,不屑与我等为伍?”

南宫曜见她越猜越偏,索性自己澄清道:“小姐深明大义、侠骨柔情,慕容姑娘恩怨分明、敢作敢当,此等女子,便是两国朝堂之上,又能有几人?小将之所以拒亲,实乃心中另有其人,非此人,则甘愿终身不娶!”

(sophie:曜美人啊,要我说呢,你这话里还是有漏洞的,终身不娶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嫁的哦?)

“原来将军是情有独钟,如此则尉迟珏便不再勉强……但不知是谁家女子如此命好,能令天下第一名将倾心如斯……”她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庆幸,幸亏自己保媒一事,此前并未征求慕容冰的意见。

屋里因为这桩不成的婚事,陷入了短短的沉寂,后来还是尉迟珏打破了局面道:“既然冰儿无福与将军佳偶天成,将军又急于赶路,尉迟珏便不再挽留了,只是……将军如此行色匆匆赶往我国都城,所为何故,此刻四下无人,可否告知一二?”

对于尉迟珏的

第16回

人品,南宫曜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地放心,现在尉迟珏二次问起,他觉得也没有必要隐瞒,只不过,自己那天遭受的奇耻大辱绝不可让她得知便是了,想到这里他答道:“实不相瞒,南宫曜此次深入贵国,所为者,乃是潜入贵国都城,救回我朝当今圣上的掌上明珠,由于小将一时慎,致使公主落入敌手……”说到这里,他悲愤之余,两侧粉颊却又微微染上了些红晕。

尉迟珏窥出他这微妙的变化,好奇心愈浓,追问道:“不知南宫将军是否方便透露,究竟何人如此胆大,竟敢将他国公主掳至北国?”

南宫曜丽颜之上,红晕更甚,轻叹一声答道:“非是旁人,正是贵国公主的肆意妄为……小将之所以马不停蹄赶往贵国都城,一来是为了弥补过失二来更为将功折罪,救出因此事被圣上投入大牢的一家老小。”

“那就难怪了……” 这一句,尉迟珏像是在回答南宫曜的话,又像是自言自语,随即她又问道, “听闻我国三位公主,有两位均是性格乖张、狂放不羁的女子,但不知是其中的哪一位冒犯了贵国公主。”

“听她的下人唤她作二公主……”

“耶律清……原来是她……”尉迟珏当然并不知晓,此刻自己口中呼唤的,便是萦绕心中半月有余的那位冤家的姓名,她稍加思忖,又试探性地发问,“小女子斗胆揣测,将军的意中人,莫不是那身遭险境的南朝公主?”

“这……”一下子被对面的女子猜中心事,南宫曜真的不知如何回应才好了,他低下头去,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半晌才抬起头来,岔开话题问道:“小将也有一事不明,昨日贵寨一名女卒将小将误认作某人,敢问小姐,小将与此人果真如此相似?”

尉迟珏正在为猜中南宫曜的心事暗暗得意,不想他竟话锋一转,提起了自己的伤心事,真是让人有些气结,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仅仅是为了转移话题减少尴尬吧……

她又将南宫曜的娇躯丽颜细细打量了一下答道:“那人身量比将军略矮几分,一样是细腰窄背,身段却比将军圆润些,倒有几分像是女子,若论美貌,倒是和将军不相上下,不过将军一脸正气,那人却是亦正亦邪,尤其是那双眼睛,说是凤目偏有几分像杏眼,道是杏眼,又有几分像凤目,目光流转之间,显见得是个风流人物……”描述到这里,她忽觉有些失态,俏脸一红,自嘲道:“将军见笑了,如此人物,一面之缘,便让尉迟珏三月不知肉味,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尉迟珏光顾羞赧,却没有注意到,她方才的描述,南宫曜起初还只是随便听听,可听到后来,竟已是蛾眉微蹙,一丝不苟,唯恐漏过一个字去——不消说,尉迟珏描述的那些特点,都将他的思绪引向了那个这两天一直盘踞在他心灵深处,避无可避的影子。

难道……?!他不敢再让自己想下去,敷衍了几句,若他日遇上此人,定来相告之类,便起身告辞了。

“都城防卫甚紧,宫城之中更是森严壁垒,将军此去救人,必难立时得手,可先潜入都城,下榻同福客栈,冰儿有一叔伯姐姐在朝中为官,每月都会带几个人以访亲为名,进城去打探消息,这带去的几人,次次都是住在同福客栈的,一来二去,与掌柜的也就有了些交情,将军是南朝汉人,太过惹眼,还是找个相熟的所在主下为好,小女子会再着些人日日前去南朝打探将军家人的讯息,随时进京报与将军得知……”她一面说,一面将一张写与客栈掌柜的信纸叠齐装好,交给南宫曜。

南宫曜见她想得如此周详,真是感激不尽而又感慨万千,心道这般女子,若无一段美满姻缘,倒真是苍天无眼了……

他收好信,再三称谢、道别,出了院子,跨上乌骓马,下山向北疾驰而去。

(待续)

ashsh 发表于 2012-7-8 23:25 

慕容冰挨揍那段儿就这么对付过去了

我真的谬能力把每一顿打pp的过程都详细写出来呀,要不然你帮我写一下冰美人挨这五十大板的情节?

ashsh 发表于 2012-7-9 23:43 

其实我惊讶的主要倒不是你没正面描写慕容冰挨揍,而是你居然没借机折腾折腾被逮上山的南宫曜,就让他轻轻 …

曜美人可不是人人都能打的!恐怕除了某人之外,谁都不可以碰他的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7-10 16:48 

万分同意!另外这个情况跟当时楚南冠那个情况还是不同的吧,楚南冠好像我没记错的话,也只是被赵婉柔和秦 …

就是呀!我一直是觉得,女主当然可以有不止一个被被,男被怎么可以有多于一个主子呢?楚美人被赵美人打那是偶然事件,有临别礼物的决绝作用的……曜美人,我恐怕连这种机会也不会安排给他呢!

四十四

南宫曜万万也不可能想到,如果他走出山谷再圈马回来,就可能会看到一出绝对可以令他瞠目结舌的场面:刚刚接待过他的那间堂屋,现在是大门紧闭,此刻端在尉迟珏的交椅之上的人,已经换做了慕容冰,而秀外慧中的寨主尉迟珏小姐,竟然反绑了双手,趴在慕容冰的大腿上,她衣裙的下摆被高高撩起,小衣则被扯到了膝盖处,慕容冰那高高扬起的巴掌,每一下都重重落在尉迟珏雪白的屁股上。

尉迟珏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教训,这耻辱的惩罚来得又那样突然,那样猝不及防,真是令到她又惊、又羞、又气、又疼,刚才她已经把威胁、咒骂、求饶的话都挨个说了个遍,全部都没有起到作用,此刻的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挣扎得也远不如之前那么激烈——因为收效甚微,反而换来慕容冰越发严厉的责罚,她已经几乎完全放弃了努力。

而那打人的慕容冰,一双美眸之中,此刻却也是充满了泪水,她一面打一面厉声斥责:“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打?那我更应该打你个屁股开花了!你且听真了:这第一桩,便是为了半月多前那登徒子的事,真不知道那男人好在哪里了?不就是有几分姿色吗?不就是在屁股上赏了你几巴掌吗?居然让你宵想至今,你看看这二十来天你瘦了多少?还要没完没了地继续下去吗?也罢,既然这么喜欢被打屁股,今天就让你挨个够!”

尉迟珏的脑袋已经快要炸掉了,她现在还觉得难以置信,居然刚送走南宫曜,慕容冰就粉颊铁青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更没有想到,她竟突然一把将毫无防备的自己扑倒反绑起来,更更没有想到,比自己还年少十几日的她竟会以下犯上,对自己施加这种羞辱的责罚。

羞归羞,然而慕容冰这番训诫,却叫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做了两年寨主,从来都是自己发号施令,由慕容冰来替自己执行,虽然平日里自己跟她也是有商有量的,可是她对自己却从来都是那么顺从,自己偶有不到之处,她也只是和颜悦色地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让自己参考而已,即使是昨日,那羞辱性的五十大板,她也二话不说地当众领受了,唯其如此,她今日的突然爆发才会这般令自己惊愕。

慕容冰见尉迟珏无力为自己辩解,一面继续让巴掌重重落下,一面继续申斥:“这第二桩,昨日我抓错了人,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当着那个南蛮子的面打了我五十板子!”

这下尉迟珏可要为自己辩解两句了,她小声嘟囔道:“人家不是给你减到二十了吗,你自己不领情……再说,他又没亲眼看到……哎哟!”

慕容冰闻言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气不打一处来地驳斥:“废话!你也不看看什么五十减到二十是谁的主意?你愿意卖那南蛮子面子,我干吗要吃他那一套?又不是你有心减的!再说,打都打了,人家脸都丢尽了,少打三十或者没有被他亲眼看见,这有什么分别?要不是为了你这个寨主加小姐的面子,我当时掀了桌子走人的念头都有!”

这下子,尉迟珏又哑口无言了,她这才彻底明白,平日里慕容冰的温良恭俭,并非完全是出于本性的,这里面,有多大一块都是为了自己啊……真是想想都叫她汗颜,只得乖乖趴在慕容冰腿上,任由巴掌继续在自己火烧火燎的屁股上肆虐。

只听得脑后,慕容冰又开了口:“这第三桩,乃是最最令我恼怒的!居然连问都不曾问我,就要把我说给那南蛮子,莫非是嫌我日日在你身边呆着太过碍眼?”说到此处,她的声音竟有几分哽咽。

尉迟珏抽泣着辩驳:“我是看那南宫……南蛮子生得这般俊俏,更兼文武双全……人又是你捉的……思忖着你早晚要嫁人的,不如……”

“放屁!”话音未落,慕容冰已经一声娇斥打断了她,“这个小南蛮长得再漂亮十倍百倍千倍又关我屁事!我从来就没想过嫁人!更别说,我根本就不喜欢男人!”慕容冰越说越恼,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只把尉迟珏那娇生惯养的小姐屁股,揍得如同两团凝脂一般抖动不已而又红肿不堪。

两人都不再开口,慕容冰只顾挥臂,尉迟珏则索性不管不顾地让她揍个痛快,两家是世交,她二人却都是父母早亡,靠着两人先父共同打下的基业,这才相依为命一道长到十七八岁,这样严厉而又羞辱性的责罚,根本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此刻巴掌一下一下落在屁股上,羞耻和疼痛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心中却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来——这责罚背后所包含的疼爱和宠溺,在她不到二十年的年轻生命中,曾经那样稀少、遥不可及……无论如何,今天的慕容冰,不论是给自己的这一顿刻骨铭心的屁股板子,还是一番理直气壮的斥责,再到最后那句掷地有声的终身不嫁、更不喜男子的宣言,这一切一切,都太让自己吃惊了……

慕容冰足足揍了尉迟珏一百五六十下,这才放过她,尉迟珏反绑着双手,保持着趴在慕容冰腿上的姿势,轻轻地抽泣,吐气如兰地喘息,久久都无力动弹,直到慕容冰又拍了一记她滚烫的屁股,轻声提醒:“是不是还没有够?”这才挣扎着站起身来。

“这两日你替我在聚义厅处理全寨事宜好吗?”尉迟珏的口气中,先前的怒气已经烟消云散了,她微微侧过去的一张丽颜之上,羞色也早已替代了怒容,“屁股被你打得太疼,根本没法子坐……”

“真是娇生惯养,我昨天可是挨的毛竹板子……”看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慕容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她依然端坐在交椅上微微抬起头看着尉迟珏,一张俏脸还是虎着,可是嘴角眉梢,却已有了一丝难以遮掩的笑意,她还是尽量凶巴巴地说:“好吧,我可以代劳!不过我希望,我办完事之后回来给你松绑的时候,会看到你乖乖地面壁跪着!”言毕,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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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耳畔是万俟莼银铃般的笑声,淳于芷还想装一会儿睡,毕竟,昨晚上也太辛苦了,可是偏偏装得不够像,眼皮还微微动了一动,于是她的鼻子很快就被恶作剧般地捏住了,她只好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自家娘子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如花笑靥。

万俟莼见她睁眼,立刻撒开手,调笑道:“昨晚绳子没解相公都可以睡得这么香,看起来,以后妾身可以经常绑着相公入睡了!”

淳于芷差一点吐出血来,人家为什么睡得这么死你还不明白吗?前半夜伺候你伺候得那么辛苦,唇舌自不必说,连反绑在背后的手都用上了,后半夜又差一点被你连皮带骨地吃干抹净,到头来连绳子没给解,换了谁都会累个半死吧!

她连忙把话题引向自己最感兴趣最好奇的那个方面:“昨天,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出什么呀?” 万俟莼显然是明白她话中所指的,却还在故意地绕弯子。

“当然是看出来……看出来我也喜欢的是女人……”虽然已经喜结连理,可是亲口问出这样的问题,还是足以让淳于芷脸红。

“废话!就你看人家的眼神,鬼才看不出来呢……再说,后来你的手又那么不老实……”

“都快冤枉死了!手被你捆成那样,我还能放在哪里呀……你不会还在气我说你是什么小窝头吧……我那一半是避嫌一半是气话嘛……”

“讨厌!知道人家介意还说!” 万俟莼不许她再说那个什么小窝头了,还是把话题引了回来,“那你呢?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那么刁蛮,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我哪里看得出来?话说,你……你喜欢我什么呀?我功夫好像还没你好呢……”

“就喜欢你这股子傻劲呀!” 万俟莼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巧笑倩兮道,“谁说相公的功夫就一定要比娘子好了?反正嘛,在山下一见到你,就……就觉得你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还挺招人的……”

“招人什么呀?”

万俟莼知道淳于芷要听些好话,她却偏偏不说,反而揶揄道:“招人欺负呀!看了就想把你活捉了,五花大绑着扔在床上像这样欺负!”

她一面说,一面又不怀好意地地把手伸向淳于芷那对被七上八下的绑绳勾勒得越发傲人的雪白丰满,肆意揉捏,百般蹂躏——就因为白天那句小窝头、大馒头的说辞,新郎官淳于芷这对大白馒头昨夜已经几乎被调皮的新娘子捏爆,现在又沦陷在她的手中,不消说,这顿床笫之间的早餐,她不吃个七八分饱,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自己的,可是可是可是,人家今天还有要事呀……

“娘子,我今早还要回营交令……”淳于芷扭动着娇躯一面无力地抵御万俟莼火辣的攻势,一面向自己的小娇妻央求, “晚上再……再……也不为迟晚呀”

“不行,现在便要!” 万俟莼被她这副欲拒还迎的美态弄得更加急色,一面撒娇一面加大进攻的力度,将自己可怜的小郎君逼得娇喘吁吁,眼看便要再次禁地失守。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万俟莼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应,可是,没有从屋子里得到及时的回应,拓跋苓那悦耳的声音立刻便在院子里响起:“小姐,拓跋苓本也不想扰了小姐姑爷的清梦,只是方才探马来报,山下的官兵,天刚蒙蒙亮便开拔向东面去了……”

啊?一听到这句,淳于芷那还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立刻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动作一下牵动了那根知道现在还在她私处肆虐的股绳,直勒得她轻轻“啊”了一声,一张俏脸顿时又红了几分——要知道,就在那根让她欲哭无泪的股绳勒绑住的后庭深处,还埋藏着十颗昨夜被万俟莼塞进去的围棋子呢(奶妈美人呀,你那段《夜欢》里的邪恶法子,被我山寨来了哈),就是这些围棋子,还是这位新娘子法外开恩的结果,本来按照她的想法,新郎官淳于芷那可怜的处 子pp里可是要在新婚之夜就吞进下又粗又长的一根玉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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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万俟莼整顿全山人马准备投军的时候,淳于芷和延陵蕊已经先行领着刚被释放的两千人马,好不容易赶上了大队,而那,已经是在下午时分的前线营地了,五里之外,便是东邦的围城大军了。

淳于芷在辕门之外下了马,手捧从新婚妻子那里取回的先锋大印,三步并作两步往中军大帐里赶。

一进大帐,见到两旁侍立的诸将偷来的好奇目光,再看到刚刚在上的慕容娴那面沉似水的表情,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淳于芷硬着头皮上前施礼,向正印先锋交令。

只听得慕容娴问道:“敢问淳于将军,昨日清晨领兵出战,今日午后两个时辰才回营交令,这一日一夜有余,莫非淳于先锋带着两千兵卒进山行围打猎去了不成?”

淳于芷自然知晓她是明知故问,却也只得面红耳赤地如实道来:“末将无能,误中埋伏,被获遭擒,所带兵将几乎尽数被俘……”怪不得慕容娴有意为难自己,这样的战绩,也确实太过丢脸了,整个东征大军都难免为之蒙羞。

“既是全军尽墨,淳于将军今日又何以脱身归来?”

“这……”淳于芷的粉颊更红,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她灵机一动,将先锋大印呈上,希望借此岔开话题。

那慕容娴却偏偏不依,一面收下大印,一面提高了声音穷追猛打:“淳于将军,本先锋问你既然遭擒,却是如何脱身归来的?”

看到慕容娴发威,淳于芷卡壳,大帐里的女将们已经有些开始偷偷地挤眉弄眼,甚至还有两三个开始窃窃私语,淳于芷见此情景,情知混是怎么也混不过去了,只得以实相告:“山中寨主万俟莼深明大义,对末将……对末将以身相许,尔后率众投军……”

“你待怎讲?” 慕容娴一双杏眼瞪得溜圆。

淳于芷只好又复述了一遍,话音未落,大帐里便炸了锅,刚才还在挤眉弄眼、窃窃私语的女将们一下子便在这惊天大八卦面前失去了自控力,慕容娴更是一拍虎胆,大声呵斥:“大胆淳于芷,你莫非不知,这临阵收妻,乃是掉头知罪吗?”

大帐里一下子又噤若寒蝉。

只剩下被吓呆了的淳于芷在可怜巴巴地嘟囔:“这个……末将……”这规矩嘛,听当然是听说过的,可是,从来都没想到过这会是真的啊……她吞吞吐吐,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却见慕容娴又是一拍桌案,大声宣布:“淳于芷目无军规临阵收妻,罪在不赦,来人,将她推出辕门,枭首示众!”

淳于芷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捆绑手们已经扑将上来,将她打掉头盔,抹肩头拢二臂五花大绑起来,插上朱批白牌,转身边往外推。

刚刚安静下来的大帐内又开了锅,众位女将哪里忍心看这初出茅庐的美人儿身首异处,纷纷跪倒为她求情。

慕容娴倒不是真的看淳于芷多不顺眼,可是现在大敌当前,自己手下均是女兵女将,军纪本来就难以约束,现在淳于芷自己撞到了刀口之上,也只有狠下心来,杀鸡儆猴拿她立威了。

因此见到众将求情,她满面怒容斥道:“淳于芷死罪难饶,本先锋素来军令如山,岂有食言而肥之理?若再求情,罪同淳于芷!”

(待续)

(sophie:芷美人啊,还是老人说得对,色字头上一把刀呀,这下,真的要看你的造化了!)

四十五

延陵蕊领着两千人马在辕门外候着,女孩子们都还有说有笑地,人丛中有个眼尖的突然喊了一声:“快看!淳于将军被绑出来了!”

延陵蕊闻言大惊,远远望去,果然见到淳于芷披散着一头秀发,五花大绑地被两个刀斧手押出了辕门,这个场景吓得她几乎从马屁股上掉下来,连忙策马过去,滚鞍下马,拦住刀斧手们,大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淳于芷的一张俏脸已经吓得煞白,她对着延陵蕊吐了吐舌头,垂头丧气道:“前锋官说……说临阵收妻是死罪……”言毕,默默地低下头,由两名刀斧手押着,绕过目瞪口呆的延陵蕊,走到行刑之处等死。

延陵蕊脑子都快炸了,她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先稳住两名刀斧手,嘱咐她们没有先锋官的最后行刑的将令绝对不可以动手,又命令自己的部下守在刑场四周以防万一,随后派亲随女兵速速折回去找万俟莼,这一切都安排妥了,她扶了扶头盔,向中军大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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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民女上阵杀敌,将功折罪,先锋官大人可否免我夫君一死?”一个时辰之后,万俟莼已经在中军大帐里,慕容娴的桌案前讨令出战了。

慕容娴面沉似水,细细打量这个笔直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子,她身材窈窕,花容月貌,明眸皓齿,前额鬓角流淌的汗水,也丝毫无损眉宇间的那股英气。

方才听延陵蕊的描述,此女智勇双全,不可多得,现在看上去,倒确实像是员良将,就是不知道中用不中用……

 “我军刚刚赶赴两军阵前,首仗胜败,关乎全军士气,万俟姑娘,你我素昧平生,本先锋何以相信你可以旗开得胜?”

“民女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如不能连胜三阵,甘愿与夫君共赴黄泉!” 万俟莼此刻,除了救下自己新婚的相公之外,再无他想——方才她赶到辕门口的时候,远远就看到自己的心肝宝贝被五花大绑捆在桩橛之上,云鬓散乱,一副引颈待戮的样子,那画面简直让她的五脏六腑都疼得揪到一处去了。

口气不小啊!慕容娴不禁想起三年前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自己了

“万俟姑娘可知军中无戏言?……”

“愿立军令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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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报上来!”

“启禀先锋官,万俟与东邦来将交马十余合,再斩一人!”

“再探再报!”

这第二阵的捷报传来,帐中的女孩子已经开始啧啧称奇了,她们中有些人是见识过淳于芷的本事的,现在看来,淳于芷临阵收来的这房妻室,不但容貌不下于她,恐怕上阵打仗的功夫也比她只高不低呀……

慕容娴也多少有些吃惊,她倒不是没想到万俟莼能胜个一阵两阵的,只是这样干净利索就连斩两将,倒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耳畔,外边的战场上又是人喊马嘶,鼓声震天,一斗便是半顿饭的工夫,听上去,这东邦的第三员将比前两个都要强出不少,不知道这一阵,万俟莼是否拿得下来,她的心中难免有几分犹豫,一方面希望万俟莼胜出,这样全军必然士气大振,自己也可以不用斩杀淳于芷,只是,若是万俟莼轻轻松松就连胜三阵,自己之前的怀疑,岂非显得太不识人了?

胡思乱想之间,外面的战场之上,己军的欢呼之声已起,不多时,帐外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抬头看时,英姿飒爽的万俟莼已经押着一名五花大绑的东邦女将走进帐来,娥眉杏眼之间,满满的都是豪气。

“启禀先锋官,民女连胜三阵,回来交令!”

慕容娴倒也爽利,不待她继续说下去,便向下面发号施令:“将淳于芷押回来!”

不多时,淳于芷依然是五花大绑被两名女兵押了回来,进帐一见到爱妻,她连眼圈都红了,看到自家相公终于死里逃生,其实早已累到脱力的万俟莼,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却听上头的慕容娴一拍桌案,大声宣判:“淳于芷身居高位,临阵收妻,按律当斩,如今念你妻室为你阵上立功,死罪免去,活罪难饶!来人,将副先锋当堂去衣重责四十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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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行刑的两名女兵按到的时候,淳于芷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这两天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昨天白天被万俟莼野外一顿巴掌,寨中一顿板子,已经是打得屁股开花了,入了洞房,又挨了一顿巴掌,虽然不怎么重,但那也是火上浇油呀,搞得自己今天骑马赶路的时候,两瓣屁股差点被颠成四片八瓣,万万没想到,到头来居然又要当着这么多同僚们的面,光着屁股,领受四十军棍,再想到自己后庭里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娘子呀娘子,你这一立功,究竟是救了我还是害了我呀……

呼拉!她因为尚未消肿而愈发显得丰满的白嫩屁股,一下子暴露在满帐兵将的眼皮底下,帐里立时又响起一片窃窃私语之声,大将违反军纪挨军棍,本来并不非常罕见,可是并不总是需要去衣受罚的,淳于芷这样的大美人光着屁股挨打,本来就是极其吸引眼球的事情,再说,她的屁股居然本来就是又红又肿的,联想到她昨天刚刚被俘招亲,这下子,再笨的人,也不会猜不到她在家里的地位了!堂堂的副先锋,好几个裨将、副将心中的如意郎君,居然在家会被新婚妻子打屁股???!!!这样的重大八卦,放在女孩子堆里,怎么可能不成为话题呢?如果不是此刻大帐里正在实施军法,氛围很严肃,那么这些女孩子只怕早就要炸锅了!

军棍一下下落下来的时候,淳于芷才明白,昨天的娘子和女喽罗们是多么仁慈,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刑的棍棒手完全不敢怠慢,一样是当众受罚,今天这四十军棍比起昨天在山上那五十大板来,可要难捱得多了!最最要命的是,自己和万俟莼的那个秘密的游戏,还令她一分一毫也不敢放松,唯恐当众失态,会更加丢脸。

她趁着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爱妻,却见万俟莼一张俏脸,早已经气白了——自己的美郎君当众接受这样羞辱的重责,不得不袖手旁观的万俟莼,此刻真是又羞又恼又心疼,相公的屁股,分明都是她一个人的,娘子愿打,相公愿挨,这都是她们两口子的事情,怎么可以为了自己,在这么多同僚面前被这可恶的两条军棍左右开弓地反复蹂躏呢?

唉……不仅如此啊,早上若非自己贪玩,恶作剧般地不许淳于芷取出自己塞进她后庭的那些棋子,临行时还命令她务必坚持到晚上夫妻重聚,此刻的她,也不至于忍得这么辛苦吧……

这四十军棍,对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来说,简直像是打了一天一夜那么长,第四十棍终于落下去的那一刻,挨打的淳于芷和被迫旁观的万俟莼,无一不是香汗淋漓,衣衫尽湿了,再看淳于芷那可怜的两瓣美臀,固然还没有皮开肉绽,可也早就是红肿瘀紫了。

完成了任务的两名棍棒手擦擦汗,走到帅案前向上行礼:“请先锋官验伤!”

“免了!”慕容娴屏退二人,她本来也就只是按照军法从事,根本也非意在重责,只要达到了杀一儆百的目的便可,她正色向下责问:“淳于将军,这四十军棍,本先锋打得你冤也不冤?”

“不冤……”当众挨完打的淳于芷满面愧色,几乎是用仅剩的一点气力,例行公事般地回答。刚才那四十军棍,真是够她喝一壶的,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她始终夹紧了pp,没有让那些不该出现的棋子从自己身体里面掉出来,一颗也没有!

“来人!将淳于将军抬回寝帐,好生养伤!” 慕容娴发完这个命令,正待宣布散帐,却见万俟莼满面愠色上前拱手道:“先锋官大人且慢!民女尚有一言,不吐不快!”

“哦?万俟姑娘但讲无妨……”

“民女夫婿淳于芷违犯军规,按律当罚,不过,民女斗胆问一句,他日若是先锋官大人自己一着不慎阵前遭擒,敌军女子甘愿以身相许更兼以城相献,先锋官大

第17回

人计将安出?”

“哼,若真如此,慕容娴甘愿一死!”

“若是身陷囹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万俟莼倒是不依不饶地要让这个下令让自家郎君丢了面子的女人下不来台。

“大胆!”慕容娴终于压不住火了,她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有心治万俟莼的罪,偏偏人家现在还是布衣之身,而且,她也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治罪吧,这个丫头也未免太过放肆了,这不是让自己下不来台吗……

正在这时,突有门军来报,说是大公主夫妻率领的大队人马已经抵达,请先锋官定夺是否列队迎接。

慕容娴本就不是喜欢公报私仇的人,既然现在有更大的人物到了,那么也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吧,只是今后,自己这个当正印先锋的,在这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女孩子面前,越发需要行得正、坐得端了……

(待续)

superno 发表于 2012-7-26 02:51 

以最新的几更而言

慕容冰反推尉迟珏的剧情,就让她们两位的剧情感觉大为增色

万俟莼和淳于芷,我是想把小时候跟爸爸在杨家将里听到的那种情节,变成les关系来试试看,不过其实谬那么简单,因为她们两个的亲事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最后影响到主角的命运(只是我写得比较拖沓,还谬真正展开)

至于两位副将,我实在是力有不逮,不知道怎么用寥寥数笔来刻画出她们鲜明的形象来,关于她们的情节写多了吧,又怕和别的角色的故事有所重复……

superno 发表于 2012-7-26 02:49 

前一段时间比较忙,楼主大作拜读以后也没时间谈一下感想,现在补上吧

好处不必多说,s姐(这样会不会有误 …

沨,清,澈她们三个后面都还有比较多的戏份,不过我也谬把握是不是能把澈美人写得丰满一些

其实我还是蛮想把独孤嫣这个我自己设定里有点另类的角色写好的,目前还谬给大大留下深刻的印象,看来写得不太成功

与她相关的慕容娴和赫连柔都还谬展开写,确实还看不出什么样的性格来,不过她们也是蛮重要的人物

写完这个回复之后,我自己都觉得任重而道远啊,555555……

大大能不能挑几个人物,帮我这个力不从心的原作者写一两个番外啊,酱紫也可以让人物性格更加鲜明更加有立体感一些?

没失踪,没失踪,我来更文了!

superno 发表于 2012-8-12 00:55 

挑剔的食客不一定会做饭…

另外,好多天没更了….

挑剔的食客固然不一定会做饭,但能把庖厨之道讲得井井有条的高段位食客,也没几个是纸上谈兵的吧

看在我这些天都在苦苦思索怎样让诸多美人更加活灵活现的份上,大大就应承了吧,反正长短皆宜啊……

四十六

“哎哟娘子!你倒是轻些呀!”淳于芷的寝帐之中,新郎官脸朝下光着红肿的pp趴在床上,由坐在床边的万俟莼上药、治伤,万俟莼揉得稍稍重了一点,便惹得她半真半撒娇地夸张大叫起来。

万俟莼闻言,轻轻在她高耸的丰臀上拍击了一下,轻斥道:“没羞!都娶了媳妇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怕疼!”

“废话!从昨天到今天,为你都挨了四顿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淳于芷简直委屈得不行,“哼!等哪天你落在我手里,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放你的屁!” 万俟莼可完全不打算让她这位宝贝相公保留哪怕一丝丝这样的非分之想,“能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来,看来屁股确实还不够疼!”言毕,又重重在淳于芷的轻灾区拍了两巴掌,打得那可怜的副先锋嗷嗷直叫。

“人家只是说着玩的!你还真打呀!” 淳于芷哭丧着脸求饶,“就你那母老虎的屁股,我连摸都不敢摸,哪里还敢动什么打的脑筋……”

“放屁!谁是母老虎啊!”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

淳于芷都快要以为自己可怜的屁股今晚又要开花了,却听身后的万俟莼突然停下手,换了个话题,“话说,今天那位大驸马真的就是国中第一勇士?”

“怎么?你不信?”

“不敢全信,若非穿着男子的衣裳,我必然将他错认做女子了,如此外貌,怎么也不像是个神勇无敌的角色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不光是他,我听前些天从南面回来的那些说,南朝的第一勇士,也是面如敷粉,貌若好女的齐楚人物,两人在阵前一战,端的是美不胜收,震古烁今呢!看得那些个喜欢男子的小妮子一个个春心荡漾的……” 淳于芷暂时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

“看来是我眼拙了……” 万俟莼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大驸马跟大公主,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

“多亏他们来得及时,要不然,就因为你那番话,我的只怕还要遭殃……”

“我当时是有些气不过又心疼你,才会那么脱口而出的……不过,我后来思忖,慕容先锋倒也不像是公报私仇之辈,否则,她大可以在公主驸马面前参你一本……话说,在大公主那里,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狗屁的临阵收妻之罪嘛……”

淳于芷扑哧一笑道:“那是自然,她自己的老婆,不就是在阵前活捉了来的?”

“她的老婆?她哪来的老婆?”

“这你又有所不知了,京城里几大府有个传言,说大驸马其实是大公主的娘子,夜夜牝鸡司晨的,只怕今夜此时又是……”

“啊?大驸马他也……”虽说在北国,女娶男嫁并非什么新鲜事(见奶妈美人给我的番外《兀颜秀偷情不成反遭笞》),可自幼没进过京城的万俟莼,听到那对金童玉女这样的大八卦,还是难免有些大惊小怪。

“嘘……小点声!这事就我们这几个府的小姐们知道……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大公主跟你特别投缘,上来就给你主婚、封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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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芷猜得分毫不差——就在十几丈之外的耶律沨寝帐之中,烛影摇曳之中,此次的元帅兀颜秀,竟然真的如同平日在府中一般,披散着如云的秀发,被强行换上女子亵衣五花大绑着,在耶律沨的身下欲 仙  欲 死地承受。

方才他还苦苦哀求耶律沨,军营重地,就不要给他换上女子的亵衣了,可是耶律沨哪里肯依——夫妻首次联袂出征让她今晚的兴致特别高涨,无论如何都要用自己最钟爱的方式来占有他,哪里能允许兀颜秀穿什么劳什子的男装来扫自己的兴?不仅如此,她给身下的娇妻使用了一杆尺寸空前的凶器,直把那绝代佳人的蜜 穴填得一丝一毫的空隙也没有,一次次深深地刺入他丰臀之间幽密的峡谷,好在,经过她一年的反复蹂躏,兀颜秀蜜 穴的吞纳能力早已今非昔比,这尺寸惊人的凶器,只是在不断挑战和刷新着他的感官极限罢了。

只不过,在这巨大凶器的映衬下,他被小笼子牢牢囚禁,挤作一团的分身和香囊,就显得越发温婉娇弱了,因为花心不断受到耶律沨的冲击,他被挤到最小的分身中已经不止一次地渗出过爱液,却完全得不到一次真正的释放,他粉颊绯红,小心翼翼地撒着娇暗示耶律沨可不可以打开囚笼,用手让他彻彻底底释放一次,可是她的心中,对前几天的事情还充满了阴影,根本不打算这么快就给他些有限的自由,开始还是佯装不懂,后来便索性厉声吓唬道:

“你那东西本来就是个摆设,便是在笼子里关上个三年五载又能如何?你那两片屁股、一个窟窿,不是把老娘伺候得好好的?相形之下真可谓是比那没用的东西强胜百倍了!哼……若是再提这非分的要求,我便索性手起刀落,也好彻底绝了你这不该有的念想……说来说去,也怪我自己,总这么心软,也真没出息……”

兀颜秀虽然明白她刀子嘴豆腐心,不会真正将自己去势,但也越发明白,今生今世,自己恐怕都只能以妻子的身份与她欢好了,虽然从男子的角度来说,这样的生活确实太过屈辱,可是想起她对自己的种种恩爱、宠溺,自己又还能有什么不可以抛开呢?

既然这位宝贝老公此刻是“郎”心似铁,那他也赶快只好一面继续乖乖地婉转承欢一面呻yin着转移话题了:“今日……公主倒是爽快得很……啊……二话不说……便……恕了淳于芷的罪……唔……还给那初来乍到的……万俟莼……封了将军之职。”

“她初来乍到便连胜三阵立下头功,我领兵打仗虽然不如秀郎多,论功行赏的道理总是懂的……再说……”说到这里,耶律沨稍稍停下动作,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重新开始进出兀颜秀的身体进出的当口,她话锋一转问道,“秀郎是否觉得,这位新婚燕尔的淳于夫人,长得颇有几分像你我的一位故人?”

“被公主这么一说……嗯……倒似乎确有此事”兀颜秀被她进进出出,娇喘连连,一句连贯的话也说不出来,“可……可是若真说与何人相似……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要说此人,我夫妻二人只怕多少都有些亏欠于她……”

“秀驽钝……唔……请公主明示。”虽然这么说,可是他已经有一点猜到她说的是谁了。

“秀郎真不觉得,她长得竟有几分像那芊丫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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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尉迟珏怎么也无法入睡。

白天那惊人而羞耻的一幕幕,此刻还历历在目,让她双颊滚烫,艳若桃李。

上午挨完那顿突如其来的责罚之后,贵为寨主的她,居然就真的神差鬼使一般,五花大绑着乖乖跪在那里面壁,一直等到慕容冰终于回来,搀扶起她的那一刻,她是怎样的百感交集——委屈、羞耻、愤懑、嗔怪、期盼……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人能让她这个孤儿在一瞬之间如此五味杂陈!

那样复杂的感受,让她都等不及慕容冰给自己松绑,便竟然没出息地一头靠在她的肩窝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样,而那狠心的冷美人儿,就那样虎着脸把她重新放倒在自己的腿上牢牢按住,虎着脸给因为羞赧本能地挣扎了几下的她又补了几巴掌,随后虎着脸给她冷敷红肿的屁股,又虎着脸给她涂上药膏,最后又虎着脸给她松开绑绳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整个过程,非但没有一丝笑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那样的过程,真的太让人难堪了,难堪得让尉迟珏都不知道今后该怎样面对这个将近二十年来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女孩子了!甚至,她都开始怀疑,这十几年中,她们是真的如自己印象中的那样几乎形影不离——否则,她的身上,怎么会埋藏着那么多自己从未发现的东西?

慕容冰给自己这顿羞辱性的重责,简直是完完全全地把自己打懵了,梦醒时分,她几乎开始颠覆自己之前的一切观点和想法。那顿巴掌,打得真的好重好重,直到现在,虽然慕容冰已经精心为她敷上了一层上好的药膏,她的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着,令她只能丢脸地采取屁股朝天的俯卧姿势,就算那样,和亵衣之间的触碰摩擦也还是让她这个第一次挨屁股板子的娇小姐苦不堪言。

她轻轻跳下床, 蹑手蹑脚走到房门边上,检查了一下房门是否已经闩好,随后又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重新趴好,撩起睡袍的下摆,稍加犹豫,又将下身的亵衣轻轻撸到大腿根之下,膝盖以上,让两瓣还有些火辣辣生疼的雪白丰臀暴露在空气之中。

屋子里的空气凉凉的,没有了衣物的羁绊,伤处的感觉便好多了。

屁股不那么疼了,可是依然睡不着,看来,屁股疼绝对不是让她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的唯一原因,甚至,都不是最重要的那个原因。

实在睡不着,思绪便信马由缰地到处驰骋,她慨叹白天那位南朝名将忠于爱人的执著,愤懑北国公主夺人所爱的霸道,便很自然想起调戏自己的少年的轻狂和薄情来,慢慢地,那个形象在她的脑海中渐渐模糊起来,怎么也无法确定,他是否就是自己以为的那副模样,会不会,一直以来,他在自己的心中,就只是个抽象的影子?自己之所以对他念念不忘,究竟是因为他砸了那个有象征意义的招夫牌?——那样,自己这个大活人岂不是成了招夫牌这个小物件的奴隶?或是因为他倾国倾城的美貌?——那样,自己不也成了好色之徒?又或者,只是因为两人交手之中,他轻薄地拍在自己屁股上的几巴掌? 也许这个原因还靠谱一点吧,毕竟,自己这个没出阁的黄花闺女,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在那样的部位拍了几下,怎么也不能就此作罢吧……

可是可是可是,这样一来,问题又出来了,如果那个家伙只是隔着衣物拍了几下,自己就要以身相许的话,今天白天被慕容冰五花大绑起来脱光了屁股一顿好打,自己岂不是……

一想到慕容冰,白天那无比羞耻的经历又和慕容冰那冷若冰霜的丽颜一道,在她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过着过着,她的芳心莫名其妙地一阵乱跳,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呢?慕容冰可是跟自己一道长大的姐妹啊,就算很没面子地被她教训一顿,自己也不该有这样的反应啊!自己该不会是被她给打傻了吧!

不知不觉中,她的一只手放在了还没完全摆脱疼痛的屁股上,开始还是很正常的抚触,可是很快,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想稍稍平息一下体内的变化,可是那样不过是扬汤止沸罢了,这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的没出息,神差鬼使的,她扬起了手臂,对准自己的屁股,重重地打了下去,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又左边一下,右边一下……

开始还打得很慢,渐渐地,她开始低低的呻yin,身体内的那股莫名的热流,催促着她不断地提高击打的频率和力度,一下连着一下,把好容易才刚刚要熄灭的火种,再一次以燎原之势在她的屁股上熊熊燃烧起来。

(待续)

第一次写diy的情节,不知道写得好不好……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8-17 12:15 

沙发,躺上去睡午觉啦

我呸!人家第一次写diy,你一个沙发就算完啦?

还有啊,你那个系列什么时候出第二篇呀?

四十七

这已经是南宫曜潜入北国都城后的第五日了,虽然之前几天,他白天都在客栈之内深居简出,一心只读圣贤书,可实际上,他几乎一点也没闲着,夜幕甫一降临,便穿上夜行衣出去溜达个把时辰,他蹿房越脊,在城内四处探寻。

南宫曜的确是智勇双全的绝顶高手,不消几晚,已经将城内重要宫苑府第的位置和防卫情况都摸了个七七八八,其中,当然也少不了几位公主的容身之所,他已经决定,今晚,最迟明晚,便要孤身涉险,潜入二公主的府中,救出端木蕴!

刚刚用过午餐,城里便突然热闹起来,这吉凶未卜的变化让他提高了警惕,向店中的伙计稍加打探,却得知一个令他瞠目结舌、肝肠寸断的消息:南朝皇帝已经答应北国王室的提亲,恩准端木蕴许配给北国二公主为妻!北国宫中已经传下旨意,全城共庆。

南宫曜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客房之中的,虽说端木蕴被掳已经有将近十日了,以那北国二公主的好色程度,她肯定是凶多吉少的,可是,他的心中多多少少还存着几分侥幸,巴望着端木蕴已经自行逃脱,巴望着北国二公主良心发现,巴望着北国大王、王后顾及国体,对女儿的胡作非为加以约束……

可是现在,这条所谓的喜讯传来,就意味着他所有这些希望都破灭了……

端木蕴她真的要嫁为人妇了,她的夫婿却竟然是个异国女子?!圣上怎会应承这样明显是强取豪夺的亲事?这样的姿态,未免太过有辱国体了!自己此来北国都城,一心只为救回端木蕴,一来是从异族情敌手中抢回心上人,二来也为将功赎罪,搭救自己在南朝都城的家人,可是圣上这一道圣旨,竟让自己的直入虎穴的行为变得那样荒唐,那样没有意义!

他看到自己的佩剑,一瞬间,简直想到了自刎!可是南宫曜毕竟是一代名将,宝剑甫一出匣,他便强令自己冷静下来:就算当今圣上不惜以爱女来换取所谓的和平,自己于公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于私岂可坐视心爱女子另嫁他人?无论如何,都要不惜一切代价,抢在喜事之前,夺回所爱!

他只觉得胸中热血上涌,真恨不能立刻便冲上街头,杀入二公主府去救人。起身正待出门,却听有人在轻叩房门,南宫曜艺高人胆大,也不问是谁,便朗声道:“请进!”

门口出现的,竟然是慕容冰!

今日的慕容冰,虽然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却已不像几日之前那般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杀气了,细细看来,她的眼角眉梢,甚至还有几丝遮掩不住的暖意。

见了南宫曜,慕容冰一抱拳,开门见山道:“南宫将军别来无恙?冰给将军道喜!”

南宫曜正在悲痛欲绝之际,突见她道喜,暗道看慕容冰的样子,分明是不苟言笑之辈,怎么会开出这等不知轻重的玩笑来?随即转念一想,自己对尉迟珏说的那番话,慕容冰也许并不知晓吧。

“敢问慕容姑娘,曜喜从何来?”

“南宫将军想必今日也听说了,南朝国君已答应北国的提亲,我们派去南朝打探消息的探子星夜来报,说是南朝国君宅心仁厚,开恩免去了南宫将军所有罪名,将军家中老小也都毫发无损回到府中。”

这倒真是个好消息!虽然,这个好消息是因为一件天大的坏事引发的……但不管怎样,家人不必再为自己的过失遭受牢狱之灾,这毕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他连忙谢过慕容冰,疾驰数百里,亲自来为自己送信。

“事已至此,将军是否立刻回归南朝?”看样子慕容冰确实不知南宫曜与端木蕴之间的关系,所以她这样问,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南宫曜心中感激尉迟珏的守口如瓶,却又暗暗犯难,不知该如何回答慕容冰的问题。

慕容冰却早已善解人意地替他解围:“想必南宫将军还有些私事,冰只为报信而来,不敢多加叨扰,自行寻亲去了。”

言毕,破天荒地嫣然一笑,便又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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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她吗?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她?!!!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慕容冰满腹狐疑地走出同福客栈。

就在刚才,因为满腹心事,她在这间熟悉的客栈里误入歧途,在一条走廊的尽头,她看见一位贵妇模样的女子,正从一间客房中走出,那女子只给了她一个侧脸,更兼轻纱罩面,看不全五官,可是那身段体态,和眉眼额头,都象极了自己那位温良娴淑的嫂嫂赫连柔!

这怎么可能呢?要知道,平日里,赫连柔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这客栈之中?!

可是,世间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吗?

慕容冰藏匿在一棵粗大的明柱之后,确保不让这妇人能看到自己,偷眼观瞧。只见那妇人不走正门,却就近闪身出了客栈的偏门,从偏门打开的那窄窄的一条缝中,眼尖的慕容冰看到,偏门外的小巷中,有两名丫环与一顶青衣小轿早已候在那里,那妇人出了门,便立时藏身轿中,轿子也毫不迟滞,起身便走了。

慕容冰记下那客房的号码是地字二十四号,便急匆匆向外走,她并不知晓慕容娴已经领军东征去了,本想立时便上姐姐府中去探个究竟,可是出了客栈,转念一想,又怕万一方才真是嫂嫂,万一她真有什么难言之隐,自己鲁莽行事,反为不美,倒不如,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摸个清楚再作打算。

想到这里,她又回到店掌柜的房中,旁敲侧击地打听起地字二十四号房中住的客人来。

店掌柜公孙玬是位美貌的寡妇,与慕容冰相熟也有一两年了,见慕容冰去而复返,向自己打听地字二十四号的客人,平日里还有几分不拘小节的她此刻突然换上了副神秘兮兮的神态,挤了挤一双美目,压低声音道:“平日里看你一本正经,今日为何如此反常?莫非是一睹那位美人的芳容,生了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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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吃也不吃?”完颜芙已经记不清,这是这几天内第几次把端木蕴自杀的行为扼杀在摇篮里了,反正,三天前耶律清那个杀千刀的把这个从南朝绑回来的美人儿交到自己手上,说要恩威并施地严加看管几天,还说什么最后还要让她死心塌地地自愿留在北国,自己就觉得头皮发麻,脊背上直冒冷汗——虽然之前相处时间不长,可是她怎会不知,这是个多么艰巨的任务?!那冤家说得倒是轻巧,什么恩威并施,还什么死心塌地,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嘛!她只图自己风流快活,把人家一国公主也硬生生生米做成了熟饭,现在居然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要自己这个结发妻子替她来擦屁股!

完颜芙这两天真的是过得欲哭无泪,倒不是说那位南朝公主有多么刁蛮,人家毕竟是上邦大国来的,确实是很有教养,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可就是软硬不吃,一副不合作的样子,让她真不知道怎么对付才好。

今天传来了南朝国君应亲的消息,把耶律清那冤家美得不行,本以为父亲的旨意,多少能让端木蕴变得好弄一点,没想到她居然更加变本加厉地眼泪汪汪地寻短见,完颜芙实在无计可施,只好下狠心反绑了她的双手,禁止她再动那样的脑筋。现在可好,她干脆连饭都不肯吃了,本来就是这么瘦弱的身子,如果再不吃饭,哪里撑得了几天呀?

话说,这娇滴滴的美人双手反绑的模样,真的很诱惑呀,虽然不是像南宫曜身上的深陷入肉的五花大绑那样给人直接流鼻血的冲动,可是身穿单衣的她这样被简单反绑了双手便越发娇不胜衣的美态,也的确是别有一番风韵,好生惹人怜爱,唉!也难怪那冤家见了就爱,若是换了自己未嫁之时在战场上遇见这样的人物,说不定也要动心呢!

堂堂的一国公主,居然又被绑了起来,真是太不给留面子了——端木蕴当然不会忘记,几天前第一次被耶律清绑起来之后发生的事情让自己有多么囧,她可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看这个完颜芙的样子还蛮正经的,应该不会像耶律清那么BT吧!她逼着自己吃饭,语气稍微凶一点,自己就要乖乖就范吗?那样也太没天朝公主范儿了吧!无论如何,已经这样了,就只能硬气到底了!

“我再问一遍,吃也不吃?”完颜芙显然已经忍无可忍了,提高了声音发出最后通牒——也难怪她恼怒,你端木蕴要不吃,第一天的鹿肉就不要吃嘛!乖乖吃了几天饭,突然来搞什么绝食,这不是害人家又要被打屁股吗?一想到几天前因为心软被端木蕴他们暂时逃脱,结果搞到自己在两个南朝美人和一众部下面前被耶律清打屁股,完颜芙就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只想拿这外表柔弱,内心倒还有几分桀骜的美人出出气。

偏偏端木蕴不知轻重,还在那里嘴硬:“我有言在先,今生今世,再也不吃北国一口饭了!”

话音未落,只见完颜芙放下食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端木蕴扯过来,脸朝下牢牢按在自己的腿上,未等端木蕴提出抗议,她已经飞快地将她撩起裙裾,扯下小衣,重重地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在那南朝美人赤裸的屁股上!须臾之间,已经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连打了二十来掌!

端木蕴简直一下子被打懵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完颜芙这样贤良淑德的女子,也会学着耶律清那个坏丫头的样,把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脱光屁股按在腿上痛揍?!

平心而论,这顿屁股自己挨得其实不算太冤,毕竟,这几天完颜芙对自己照顾得都很好,听任自己各种发脾气,最多也就是皱皱眉头而已,要是易地而处,恐怕只消半日,自己就已经抓狂了。而且,其实刚才话一出口,她也有点后悔,何必说得那么绝呢,人家不也是没法子才来伺候自己吗?

可是可是可是,无论如何,她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人家啊!人家可是公主呀!怎么可以像个没成年的孩子一样被脱了裤子打屁股呢?就算前几天在马车上,已经被耶律清啪啪了一顿,毕竟也没第三个人知道啊!而且,被耶律清打和被完颜芙打,性质还不一样吧……耶律清,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恐怕都要无可避免地成为自己的夫婿,以完颜芙和自己的关系,这算是什么呀?大老婆管教小老婆?还是小老婆逆袭大老婆?想到什么“大老婆”、“小老婆”的字眼,她感到越发羞耻,一面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一面抽泣着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暴行。

第一巴掌打下去的时候,完颜芙也觉得挺难为情地,虽然自己不是第一次扮演打人的角色,可是,用这样暧昧的姿势把一个反绑双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按在腿上,亲手在光屁股上施以这种羞辱性的香艳责罚,这还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可是现在打也打了,难道还能停下来不成?哼,就当是让她为这几日的不合作付出一点代价吧!就当是将前几日被她旁观受罚的耻辱加倍奉还吧!反正事到如今,无论如何都必须把这顿惩罚实施到底!所以她完全无视端木蕴的抗议,一手将她按得更牢,一手继续重重打击她娇嫩的屁股,一面打,口中还免不了一面没好气地申斥几句:“哭个屁!现在知道服软了?那方才为何那般执拗?你当这普天之下,只有那冤家识得打人?你这屁股,她打得,我便打不得?”

很自然地,当初自己五花大绑地趴在耶律清的腿上,被打屁股强行求婚的画面便历历在目了,那真是很羞人的场面呀!那时候以为,那冤家固然好色,但正式的妻子就打算娶自己一个呢,这才不到半年,人家屁颠屁颠又弄来个什么南朝公主,还搞成了正式的两国和亲,虽然据说只是南朝皇帝的干女儿,可是论出身论排场,好像还是比自己这个东邦郡主只高不低哦!固然,自己倒无所谓什么大小,可是一想到那冤家的花心,就越发气不打一处来,这股子无名火,此刻都发泄在端木蕴那可怜的屁股上,她毕竟是练武之人,不消多时,端木蕴那粉嘟嘟的雪白屁股,已经由粉而红,火辣辣地肿胀起来。

可怜的端木蕴,又羞又疼,早已哭得梨花带雨,几乎背过气去。完颜芙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足足打了她一百下,这才偃旗息鼓,她一面在端木蕴红肿的

第18回

小巧美臀上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面不依不饶地逼问:“怎么样,继续嘴硬,还是乖乖吃东西?”

“你给我解开……我自己吃……”端木蕴抽泣着提出最后的要求,要是反绑着双手被这个刚刚把自己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的美人喂饭,那就真的一点面子都不剩了。

“不行!”完颜芙斩钉截铁地掐灭了她保存颜面的最后一丝希望,她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你这两天都要这样绑着,我来喂你吃!”

啊?这两天都要这样绑着?那岂不是意味着不光吃饭,连如厕更衣都不能自己动手了?想到那样尴尬的种种可能,端木蕴羞得简直立时要咬舌自尽!

“我可有言在先,你若再敢寻短见,”完颜芙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声色俱厉地警告,“明日一早,你的遗体就会光溜溜地挂在国境处的城墙之上!”

(待续)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8-18 14:15 

昨天是又困又累,都活不过来了,好不容易爬沙发上睡了。  

我在想秀美人的屁眼现在啥样了?

喂!你文雅一点好不好!

人家秀美人的蜜 穴,还是很紧致的,不过是弹性比较好一点所以吞纳能力比较强罢了,没有被侵入的时候,当然还是老样子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8-25 06:58 

赫连柔到底来干嘛的?莫非这里藏着个小情人?做苟且之事?

你真狠心,要给慕容娴戴两顶绿帽子!

这章更完了,关键情节快要展开了

自由 发表于 2012-8-28 00:22 

为什么俺就觉得完颜芙亲手给端木蕴喂饭更衣等是很有爱的事情尼,俺觉得端木蕴多幸福啊,被耶律清和完颜芙两 …

我也觉得那样很有爱啊,可是人家蕴美人是公主,脸皮肯定特别薄,芙美人从唯一妻子的状态变成要和这个新来的一道分享夫君,大家总要有个缓冲的过程嘛!

谢谢你的支持哦,特别感谢这样认真的回帖!

ashsh 发表于 2012-8-26 00:28 

万艳福和椴木晕以后会不会同时给耶律清戴绿帽子啊

真佩服你错别字的比例啊

人家夫妻三个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哪来的什么绿帽子啊

四十八

已经到二更天了,完颜芙独自坐在桌前,秉烛夜读,读的是汉人诗词——自从嫁入北国皇室以来,她对汉人文化的兴致便与日俱增,虽说东邦西域两国的贵族中,能识汉字、会说汉话的人已经不在少数,可是比起已经盘踞燕云百余年,即使普罗大众也已普遍汉化的北国来,还是差了很多。

一门之隔的里屋,那位娇滴滴的南朝公主,已经带着脸上风干的泪痕,被她安置上床睡了。

吱扭一声,身后的门开了,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已经被来人张开双臂,环抱在怀里,一根灵活的丁香小舌,已经在她的耳垂处打转。

这样的身手,这样的好色,诺大的府中,还有第二人吗?

 “你要找的人,在里屋里呢!”完颜芙头也懒得回,没好气地说。她心中的气,还未全消呢!

对于发妻的这种反应,耶律清早已有了准备,“找的就是你呀,我的爱妃!不许再生气了!不然本公主可又要打你屁股了!”

一面说,一面轻车熟路把完颜芙撸掉外头的袍服,反剪了裸露出来的双臂,顺手掏出根绳子来便往上缠。

“讨厌!里屋还有人呢!” 完颜芙一面挣扎,一面抗议,她可不想让里屋那位宝贝南朝公主看见自己的窘态呀!

“她不是睡了吗?就算没睡又能怎么样?”耶律清才不管这些呢!她压制住完颜芙的反抗,抹香肩拢玉臂,把她按照自己最爱的样子五花大绑起来。

“嗯!……好紧!” 平日里被虐惯了的完颜芙到底还是胳膊扭不过大腿,被耶律清三下五除二便绑了个结结实实,又怕声音太大会吵醒端木蕴,搞到自己更加尴尬,只能瞪着一双美眸,低声嗔怪来表达心中的羞恼。

只是话堪堪出口,便被那急色鬼一个又长又香的湿吻,把一腔的抱怨都变成了腹诽。

耶律清半晌才撒开娇妻的樱唇,抱在怀里如宝贝一般反复鉴赏,真是百看不厌的美人儿啊!绑上绳子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里面那个,今天乖些了吗?”

“乖个屁呀!”完颜芙怒道,“就知道你不是为我来的,可惜人家不一定领你这个情,来了几天了,还是一副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的样子,若非我给她上了绑,只怕此刻你只能到阴曹地府去见你的新欢美人了!”

“奶奶的,这丫头还是屁股欠揍!”

“你当我没揍过呢……” 这句话一出口,完颜芙便有些后悔——不是打定主意不把打屁股的事情告诉她的吗?这个好色之徒,一听到自己打了端木蕴的屁股,还不知道要想到多歪的地方去呢!

果然不出所料,那色狼美人一听这话,便是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啊?已经打过了?爱妃呀,我让你看着这么个大美人,你不会监守自盗,趁机揩油吧!”

“放屁!”完颜芙本来就被这两天的繁重工作搞得苦不堪言,现在又被她横加诬蔑,气得立刻加以驳斥,“脸蛋是挺漂亮,可没胸没屁股,也就你这种饥不择食的登徒子有这个胃口!”话是说得重了点,可说的本来也是事实嘛!谁让某人一副如获至宝的jian样子?就要狠狠打击一下她的品味!反正,里屋那个也睡着了,听不到自己的这番气话。

耶律清见完颜芙真的恼了,粉颊绯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这副样子倒是在平日的温柔妩媚之余,又平添了几分异样的魅力,心中一动,又生出些邪恶的点子来,将她打横抱起,用肩膀撞开里屋虚掩的房门,大步走了进去,完颜芙突遭此变,情知不好,一面在她怀中拼命挣扎,一面压低了声音央求:“住手……不要……”

耶律清哪里肯依,三步并作两步便抢到床前,将那具只着亵衣,被五花大绑得越发凹凸有致的娇躯,放在了端木蕴的身侧!

完颜芙见她真的做出如此邪恶的举动,不由得大窘,可是已经被五花大绑地放在了床上,为了不吵醒端木蕴,造成更丢脸的局面,她哪里还敢用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杀千刀的急色鬼,脱掉外面的袍服,欺身上来……

这齐人之福,耶律清心中想了何止一晚两晚,只是,她偏偏又极爱这种猫捉鼠的游戏感,虽然是唾手可得的享受,却并不急于让自己尝到。此刻就在端木蕴身侧与完颜芙欢好,倒是让她觉得,与平日相比,更有种觅到野食般的新鲜感,这新鲜感令她劲头十足地在完颜芙横陈的玉体之上肆虐,乐此不疲。

她倒是做美了,只把身下、身旁的两位美人儿弄得苦不堪言——其实说完颜芙苦不堪言,倒也不尽然,过门半年,她还是第一次在身旁有人的情况下与耶律清xing房,端木蕴的存在,让她又是羞又是怕,却又分明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kuai感,虽然耶律清还未真正深入,可此刻的感觉之强烈,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的体验,令她有种想喊的冲动,却偏偏又没法子喊出来,觉得太羞想要把身上那个讨厌的美人儿甩下来,却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被绑得太紧无力摆脱,还是自己根本就并不真正想去那样做,反正,事已至此,也只好任由这坏东西在自己身上肆虐了。只是,自己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却偏偏做出了这种偷情般的心跳感觉, 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完颜芙倒还罢了,一旁的端木蕴才真的是欲哭无泪,白天被揍疼了屁股令她今晚只得趴着入睡,本来就睡得不甚踏实,被耶律清在外头一闹,其实已经醒了个七七八八,正待装聋作哑,侧翻一下身子强迫自己再次入睡,冷不防,耶律清已经将完颜芙抱了进来,这下子真将端木蕴吓得不轻,只得紧闭继续装睡,可是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侧,耶律清与完颜芙二人身上芬芳的气息和诱人的喘息声,将她的嗅觉和听觉都填得满满的,一遍遍地重重撞击着她年轻的灵与肉,令她芳心狂跳,简直到了连旁边两人都可以听见的地步,真叫她装下去也不是,不装下去也不是——装吧,显得自己多BT呀,居然要用装睡来偷听人家夫妻两个的鱼水之欢,要是被揭穿了,那就太丢脸了!可是不装吧,人家两个人激战正酣,自己突然醒过来,不是搞到三个人都尴尬无比?!相比之下,好像还是铁了心,装睡到底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想到这里,她越发用力地紧闭双眼,将脸死死埋在被褥之中,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可是耶律清却偏偏不让她装下去,听到了端木蕴那么剧烈的小鹿撞心,这坏东西眼珠一转,又是计上心来,她先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在完颜芙的身上撒野,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让自己和完颜芙一点一点接近端木蕴的身体,直到距离近到她已经可以真切地感觉到端木蕴微微颤抖的幅度地步, 她突然抱着完颜芙打了个滚,让完颜芙的身体正好撞在端木蕴朝天养伤的屁股上,端木蕴的弦本来就绷得太紧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就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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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没法子装下去了,端木蕴也只好认命地睁开双眼,任由耶律清将自己扶起来依靠在床头,她自然不好意思直视那样热辣的场景,可是,微微侧过头去之后斜视一下,总为不过吧……

哇,完颜芙还真美!不但面容精致得没话说,全身的肌肤都如同凝脂一般,身段更是凹凸有致,双峰本来就是雄伟险峻,现在用绳子一勒,更是呼之欲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之下,饱满挺翘的丰臀,简直不输给耶律清那个家伙,看来她们这些马背上长大的女孩子,这个部位简直就很少有不好看的。

也难怪人家说自己是什么“没胸没屁股”,按说自己的身材也还算窈窕,可跟完颜芙一比,简直逊色了太多,简直就如同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一样,亏她还比自己小半岁,心智和身材却都比自己成熟了不知多少,还有那个好色之徒耶律清,虽然胸口是一马平川(哼,肯定是采花过度,遭了报应吧),可是整个肉体,发育得仿佛抹满了蜜汁一样,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力……这样的暗自比较让端木蕴越发觉得无地自容,她不禁都有些怀疑坐拥尤物的耶律清,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把自己绑回来了。

她还在胡思乱想,却见耶律清一脸邪恶的表情道:“蕴儿为何假寐,我心知肚明,定是因为白天芙儿揍了你一顿,让你丢尽了脸,你看她已经被我绑成了大肉粽,不如,现在我给你解开,让你亲手报仇雪耻好不好?”

(待续)

咖哆 发表于 2012-8-28 20:47 

但是最近都是f/f的

放心吧,下面很快就有你要看的情节

ashsh 发表于 2012-8-28 22:34 

居然又更了,索小菲女大王最近又勤快起来了

椴木晕这下儿可以免费看真人毛片儿——契丹版《拉字至上》了:l …

你以为人家蕴美人喜欢看呀……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9-2 11:36 

超级喜欢这一章的描写,索大人的文除了肉还是肉……想必端木蕴马上就要把那南朝痴人给忘了

这一章的描写戳到了你哪一个兴奋点呀?说说嘛,也让我虚荣一下

心里全忘掉倒还谬那么容易,可是如果她尝惯了女人的好,想必就很难再对男人有真正的感觉了吧

so,曜美人是不是该快快出现来力挽狂澜捏?我还谬想好……你是不是还是希望蕴美人就酱紫乖乖地过门呀?

四十九

耶律清说罢,竟作势真的要去给端木蕴松绑。

“你放屁!这怎么可以?!!!”这个动作把完颜芙吓坏了,被耶律清责罚固然是家常便饭,可是如若落在端木蕴手里被打屁股,那也未免太丢丢脸了,刚才还没被喂饱就被打断了,现在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让不让人活了?她拼命挣扎,对耶律清破口大骂来阻止这种可能性的发生。

好在端木蕴也被这话吓得够呛,堂堂的天朝公主,怎么可以做打别人屁股那样粗鄙的事情?这简直比被人家打屁股还要丢脸呀!她连忙拼命把身子往后缩,怎么也不让耶律清摸到自己背后的绳结。

耶律清仿佛早就料到二人的反映了,她贼贼笑了:“嘿嘿,既然你二人都不愿意,那要不然,就由我代劳吧,替蕴儿出出气可好?不过,还要借蕴儿的美腿用一下!”说完,她也不征求两人的同意,便将端木蕴扶到床沿坐好,随后又将完颜芙被缚的娇躯抱起,竟然就那样脸朝下横担在端木蕴的腿上,这次可省事了,连裤子都不需要扒,现成的两瓣光屁股就已横陈在耶律清的火力之下。

两个美人都不约而同吓得啊了一声,马上搞清状况的端木蕴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完颜芙还没有来得及对这个匪夷所思的体位提出抗议,耶律清变戏法般掏出的一块漆黑发亮的竹板已经打在她的屁股上。

居然趴在白天还在自己腿上挨揍的小被腿上,被大家共用的老公痛打光屁股!完颜芙羞得真恨不得立时找个地洞钻进去,虽然这样比端木蕴亲手报仇多少要好一点点,可是现在的体位倒是更是可以让她把自己无地自容的窘态看得更加真切了!自己白天打她用的是手,现在可倒好,当着她的面,被耶律清这个冤家脱光屁股玩什么竹笋炒肉,这简直就可以算是连本带利都还给她了吧。

完颜芙气得一面在端木蕴的腿上拼命扭动身体一面大骂:“耶律清!你这个混蛋!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可是身后那个坏蛋岂肯善罢甘休,本来这就是她平生打得最爽的几顿屁股之一,现在完颜芙出谷黄莺般的娇嗔更是如同上好的佐料一般,将她心中的火焰挑得更高,她打到兴起,一不做二不休,一面继续痛打完颜芙的丰臀,一面探出那只原本按住完颜芙腰眼的手,刺啦一下,竟然把那东邦美人上身唯一还能蔽体的抹胸扯了下来,那只好色的手继续作恶,硬生生挤到完颜芙的双峰和端木蕴的美腿之间,用指尖把玩着完颜芙那早已经开始胀大的一双蓓蕾。

那双穿了银环的蓓蕾,本来就因为和端木蕴美腿之间隔着薄薄布料的摩擦而硬挺起来,此刻遭到她的突然袭击,处境立时更加尴尬,被指尖、银环和大腿一同挤压,再配上屁股上火烧火燎却极为催情的痛感,刚才就尚未吃饱的完颜芙哪里还吃得消?简直立时便要叫喊出来……偏偏那个杀千刀的混蛋还不肯善罢甘休,居然命令她开始数数,完颜芙自然不依,可是耶律清还有杀手锏,悠悠道:“芙儿若觉难以开口,为夫也不为难于你,只有一样,你若不数,为夫便将这板子交到蕴儿手中,让她替为夫打,替芙儿数,芙儿意下如何?”

碰上这样貌若天仙的无赖,完颜芙还拿得出什么法子呢?只能乖乖就范了,只是一面数数,一面还要强忍着体内澎湃的激情,唯恐有一丝一毫控制得不好,自己的声音便要透露出这不堪的机密。

端木蕴长到十七八岁,哪里见过这等香艳的景致,羞得立刻便要避开,却偏偏又双手反绑避无可避,就算退而求其次闭上眼睛不看吧,自己赤裸的腿上那异样的触感也令她完全无所适从。

这顿羞死两位美人的屁股板子简直像是打了一年那么长,最后完颜芙数到一百的时候,耶律清总算开了恩,停下右手的板子,撤回那吃得酒足饭饱的左手。

完颜芙早已是满面绯红,香汗淋漓地趴在端木蕴腿上娇喘吁吁,一时竟忘了起身。

脑后又响起那宛如天籁却偏偏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看来芙儿是爱极了蕴儿的娇躯美腿,这板子都挨完了,却偏不舍得起身!”

完颜芙闻言大窘,连忙坐起身来,却忘了自己上半身早就是不着寸缕,那高耸的一对丰满,纤毫毕露地挺立在端木蕴眼前。

哇!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人家胸口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壮观,简直让自己无地自容,最绝的是那已经因激情而嫣红挺立的一双蓓蕾之上,还穿了一对纯银打造的细环,如同点睛的妙笔,将那傲人的雄器,映衬得越发动人。端木蕴只看了一眼,便忙不迭地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将目光投向那充满诱惑的一双雪白和两点寒梅。

完颜芙也立刻发现了自己的病急乱投医,此刻要想为自己遮羞,身上的五花大绑哪里允许?要让耶律清为自己蔽体,更是绝无可能,那家伙正一连坏笑地欣赏自己的成果呢!总不至于再趴下去吧!她又急又恨,只得侧过身去,两只小脚狠狠踢了耶律清几下,权当解气。

她本来就没穿鞋,加之这几脚本来就是半为发泄半为撒娇,力道不过用了三四分,耶律清自然不恼,将她的脚丫子一把抓住,抬到嘴边,用唇舌好一阵荼毒,直弄得那东邦美人浑身酥软,再欲躲闪,上身还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下身又刚刚被打肿了屁股,真是苦不堪言!

耶律清将她的窘态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好半天,这才腾出嘴来宣布:“芙儿休要恼,莫要羞,你方才被为夫揍疼的屁股,为夫想了个一箭双雕之计为你治疗一二。”

言毕,她将完颜芙抱起,脸朝下放于床上,那美人儿被打得红通通越发丰满了几分的屁股,就那样朝天暴露着,完颜芙愈窘,刚要起身,却被耶律清一手按住,那坏蛋另一只手轻轻一扯,便将弱不禁风的端木蕴扯了过来,只一抖,便将她身上的贴身衣物由肩而臂一直撸到臂弯以下,被反绑的手腕以上,端木蕴那窈窕的上身顿时便不着寸缕地暴露在烛光之下。

端木蕴还未及做出反应,只见那耶律清一面嘟囔:“既然一个脱膊了,索性公平些!”一面从床头的架子上拿下一只药罐,伸手进去抓了一把药糊,一把便抹在了端木蕴胸前的浅丘之上,随即她又胡乱抹了几把,把那药糊基本抹匀了,便把端木蕴的上身往完颜芙身上一推,南朝美人抹遍药糊的前胸,不偏不倚,正好拍在完颜芙高耸的红肿丰臀之上!

耶律清拍拍自己已经擦干净了的手道:“芙儿!为夫为你想的这个法子,你可满意?”她说的一箭双雕的法子,竟然是要端木蕴这位堂堂的南朝公主,双手反绑,袒露上身,用自己胸前那一双浅丘,来给刚刚挨过板子的完颜芙揉屁股疗伤!

见完颜芙又羞又气,不愿回答自己,她又“嘱咐”起端木蕴来:“蕴儿,卖力些哦,为夫没有给你松绑,可是也没有绑住你的腰啊!芙儿可是为了你,才被打肿屁股的……你应该不想象她一样吧?”

一面说,一面双手捧住端木蕴的纤腰,卖力地“帮助”她完成“任务”。

居然要用那样的部位和别的女孩子的屁股摩擦??!!!天下居然有这样的“疗伤”方法?!端木蕴羞得几乎快要昏过去了,拼命想要摆脱,可是耶律清的一双小手,对她而言,简直就像是一双铁钳一般无法摆脱,另她只能乖乖就范。

而且,更丢脸的事情很快便发生了——她那对不争气的桑椹,只几个来回,便直愣愣地凸起了,硬硬地在完颜芙的屁股上蹭来蹭去,无可避免地暴露着她的秘密。

刚被打得滚烫的屁股上,突然被抹上了清凉的药膏,完颜芙的感觉真的好多了,而且,用来给自己抹药膏的工具,竟然是堂堂南朝天之骄女的胸膛,虽然那双浅丘的高度小到可怜,可是那样滑嫩柔软的触感,说是珍馐美味,都远远不够形容的——只是,自己用来享用着珍馐美味的屁股朝天的姿势,也未免太过丢脸了!完颜芙只得把一张同样滚烫的俊脸深深埋在被褥之中来躲避所有可能的目光。

哎呀……那两颗小石子好硬啊!看起来,这美人儿也不像她呈现出来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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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若非只爱女子,只怕坏得快赶上我那远在东邦的那位堂姐公主完颜漱了……”好容易结束了那尴尬的待遇,完颜芙靠在耶律清怀中埋怨道。刚才羞怒之余,她暗中倒还真有点喜欢上了这异样的享受,只是表面上,又怎么可以表露出来呢?

“哦?你东邦还有这号人才?为夫何足挂齿,难不成,她还能比得上我家那混世魔王般的老三?”耶律清的好奇心不禁被发掘出来,此刻的她,一面对怀里的完颜芙继续上下其手,一面隔着薄薄的衣物,用脚趾尖非礼着捆卧在一旁端木蕴的玉臀美腿,惹得那娇弱的南朝美人欲火、肝火统统憋在肚子里找不到出口,却又因为怕遭到更过分的报复而敢怒不敢言。

“嗯……单看男女通吃的好色程度嘛,倒是还有的可比,可是若论心狠手辣……” 完颜芙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口气,“只怕你们姐妹三人加在一处,也难及得她的十之一二……”

“芙儿如此贤良淑德,家中怎会有如此狠天狠地的人物?”

“此事说来话长,我只希望,此次两国交兵,大公主伉俪莫要撞在她的手里……”

“呸呸呸!他二人都是勇冠三军的人物,何惧之有?”耶律清大大地不以为然,她刚想多打听一下这位东邦公主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外边的院子里却一阵大乱。

这要搁在平日,就算是天大的乱子,也没法子把耶律清从完颜芙的床上弄起来,更别说此刻还加了个端木蕴了,只是今日听到这嘈杂声,耶律清突然心中一动,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忐忑来,她撒开完颜芙,迅速起身穿上外衣,留下一句:“两位爱妃乖乖在床上候着,为夫去去便来!”说完,也不管床上那一对双手反绑衣不蔽体的美人怎样怒骂和腹诽,拉开门便蹿了出去。

一到外院,分开已经里三层外三层,个个剑拔弩张的几十名宫娥,往中间一看,她不禁心中一颤,立时便明白了,自己方才在屋里的不安从何而来——或许,只有绝顶高手之间才能在十几丈外的别院,便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杀气吧……

月光之下,一位绝代佳人一袭白袍,批发跣足,长身玉立在院子正当中,两点星眸在夜色之中,熠熠闪光,令人不敢逼视——为了表明今晚义无反顾的决心,他根本没有穿夜行衣,寸铁未带,甚至连一头秀发,都任由它自然披散下来,不加任何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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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见到他,耶律清自己都说不清心中都有些什么样的情绪,也许,只有一点可以肯定,对于这世上唯一拒绝过自己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胸中那股莫名的恨意,直到多日之后的今晚,还远未消除。

侧对着院中的佳人,她冷冷道:“你终于还是来了……” 

“我只是来取回本该属于我的……”终于见到心目中不共戴天的仇人,南宫曜发现,自己的双手,莫名地有些颤抖——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别的?

这个女子,不但当面抢走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还让自己蒙受了一个男子所能蒙受的所有最最严重的耻辱,这些耻辱,只怕终此一生,自己都无法洗去。

今晚,若能将她立毙于掌下,也许自己的心中,才能稍稍平复,只是,那样的结果,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又或者,自己真的如此恨她?这些问题,他自己都无法回答……

“若是我不给呢?” 耶律清的口吻中显然充满了挑衅的成分。

“不劳公主大驾,我本就打算自行取回。”

“就凭你?两次手下败将,还来自取其辱吗?莫非还嫌前两次绑得你不够紧,虐得你不够狠?”

“你”南宫曜被她当众揭短,只气得粉颊泛青,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前两次失手,都是因为心软和大意……”

“哼!好一个大意,好一个失手!好吧,今晚这一局,就算你赢了,这总行吧?本公主这几日忙着娶亲,没空陪你玩了!”耶律清淡淡地把话说完,转身便走。

(待续)

晓山青 发表于 2012-9-6 17:32 

突然觉得好惋惜 面对曜曜我就是邪恶不起来  啧啧zz 不要让他太伤心好不好

其实虐心的情节还没真正展开呢,其实我也舍不得虐他,但是但是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怎么办呢?要不然……我安排他成功救走蕴蕴?但是蕴蕴是不是配他我也不知道啊,或者MM给个温情一点的建议?

你最喜欢哪个美人呀?

晓山青 发表于 2012-9-6 20:54 

嘿嘿嘿 瓦当然是喜欢小青青啦  这么有赶搅 不过不过也不一定要救走蕴蕴的 蕴蕴这只小妞不乖 拍拍更健康 但是 …

你不嫌清清花心呀,那把你也送给她填房好不好?

say goodbye的时间肯定会有的,不过是什么样的场景和形式,我还谬完全考虑成熟呢,反正绝对不能跟帮主夫人一样就是了

至于曜曜嘛……要不然,我也陪你们一起哭吧……

晓山青 发表于 2012-9-7 18:17 

哎呀呀 姐姐狠心的说 看来曜曜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的泪水解救不了你 

虽然看得很过瘾 姐姐写的太好了 不过我 …

你喜欢m/f呀,那我想想看哈……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9-7 21:14 

不是哪点触动我,而是你的全文都很色啊,肉啊肉啊,索小菲这章看的我都脸红,咪咪按摩屁屁,亏你想的出啊

你色起来……可一点也不比我差

五十

她说得越是轻描淡写,南宫曜就越是无法忍受这样的言语羞辱——当着这么多女孩子的面,说人家是两次手下败将也就算了,居然还说人家如何被她又绑又虐的,最后还摆出一副不屑于再玩的姿态,拍拍屁股走人,这不是明摆着要他背着这奇耻大辱过一辈子吗?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气得几乎要吐血,竟一反常态地先发制人,起身一跃,拦住她的去路,举掌便要往下劈。

说来也怪,方才未见他时,她只觉得整个院子都是杀气,等两人打了照面,虽然立时唇枪舌剑,却感到那杀气,分明减弱了二三分,此刻他挥掌劈过来,本该是动了杀心的,可那掌风之中的萧杀之气,竟然又衰减了一两分。

这个倾国倾城的南蛮子,倒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不过,无论怎样,今日也不宜恋战,说一千道一万,这等不速之客,总还是先行擒获,再谈其他为好吧……

耶律清打定主意,此刻见南宫曜的招数将出未出之际,她抢先一抖皓腕,早已暗暗扣在指缝间的两颗如米粒一般形状大小的银质暗器,竟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穿破南宫曜胸前薄薄的衣物,不偏不倚牢牢钉进他的两侧乳中穴上,南宫曜求胜心切,只待光明正大地击败这个异邦女子,即算不

第19回

能立刻救回端木蕴,也多少为自己洗刷些耻辱,哪里料得到她说说不打,私下里却又藏有此等杀手锏?猝不及防便中了着,身体一下子便酥麻酸软,他心中暗暗叫苦,难道这女子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否则为何每每与她相斗,不论自己战意如何,也不论自己是否占据上风,最终都难逃失败的下场?

耶律清可不管他怎样胡思乱想,立时将他反剪了双臂,从宫娥手中接过一根牛筋绳,轻车熟路,飞快地地将他抹肩头拢二臂紧紧反绑起来。

居然还没有真正动手,就连续第三次被她单枪匹马地生擒活捉了,简直又是一次奇耻大辱!

南宫曜情知今天一场彻彻底底的羞辱是在所难免了,心中忐忑不已,不知这回她会怎样当众虐绑自己,反抗,只怕已是徒劳,倒不如索性,让她绑个痛快吧……想到这里,南宫曜竟不由自主将自己被她扭到身后的一双玉臂又向上反背了几分,耶律清意外地受此大礼,自然当仁不让,将那绳索勒得紧而又紧,南宫曜正在暗暗叫苦,气她的蛮横无情,却不想耶律清打上几个死结后,却把捆了一半的美人推给身旁的宫娥们,只听她冷冷命令道:“给我好生绑结实了!”

听她这般吩咐,宫娥们哪里还敢怜香惜玉,争先恐后一拥而上,恰似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啖羊羔,按牢南宫曜,抖开一大捆绳索,左三道右三道地将那美人儿五花大绑,紧紧束缚,直捆得如同肉粽相仿,生生荼毒了个花容失色,凄凄呼疼,更有一根绳索,蛮横地勒过他的一双峰尖,将那米粒状的银质暗器在穴位中刺得更深,更加彻彻底底地剥夺了他绝地反击的可能。

身体被这般蹂躏固然是疼痛难忍,比这更深的痛却在南宫曜的心里——她居然都已经不屑于亲手将自己捆绑完毕了?!这简直比之前的两次被俘经历还要屈辱,南宫曜心中的挫败感简直无法形容,他神情恍惚地任由宫娥们肆意虐绑,直到此刻,他才感到,就连被她亲手凌虐,都竟似已经成为一种奢望了——莫非,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真的已经不配作为一个对手了吗?

也许,她是有道理的吧,自己号称天下第一勇将,却接二连三被同一名女子生俘,自己心软和大意也罢,对手使用暗器也罢,不管怎么说,三次交手,人家虽然和自己是情敌,却连一个帮手都没有动用,到头来却每次都是自己束手就擒,沦为她的阶下囚,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叫人家怎么能看得起自己呢?真是气死人了,让全世界看不起也不可以被自己的情敌鄙视啊!

他正在懊恼,却听得高处的台阶之上,耶律清悠悠传令:“此人私闯天下男子禁地,罪在不赦,你们先替我揍他八十板子再说!” 

“谁敢动手?我乃天朝重臣,并非你番邦子民,岂容你这山鸡野兔治罪?”南宫曜在宫娥们的簇拥中挣扎着据理力争,他绝对不允许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使用这种羞辱性的刑罚,何况他摆出的理由,并非没有道理——就算耶律清是一国公主,又怎么可以对他这个中原正朔王朝的大将滥用这种最最不堪的北国刑罚呢?

只可惜在耶律清的面前,他是永远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她冷冷道,“原本还打算给你留些颜面,你却如此健忘,三次被我活捉,竟还一口一个天朝、番邦,也好,今日便让你温故知新,看看这满院子番邦女子的板子配不配得上你的尊臀!”她稍加停顿,随即下令:“你们将这位不可一世的天朝名将去衣绑在春凳之上,两人一组,左边四下右边四下,给我重重责打!一个人也不许漏下!如若贪恋美色,手下留情,休怪本公主翻脸无情!” 说完,侧过身去,仿佛再也懒得看他一眼。

众宫娥哪敢有丝毫懈怠,立刻抬来春凳,七手八脚将已经如同肉粽一般的南宫曜脸朝下绑了上去,南宫曜开始还在挣扎,无奈绳索捆得太紧,又众寡悬殊,最后被她们牢牢拴在春凳之上,待到两名宫娥红着脸将他撩起袍子的下摆,褪下小衣直到腿弯之下,他情知大势已去,便也不再作无谓的反抗了,粉颊绯红地深深低下头去,怀着一腔恨意听任那两团凝脂无助地暴露在月光、火把和无数热辣的目光之下。

虽说耶律清府中的宫娥,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只喜女子的,见了这巧夺天工的两瓣圆翘白嫩的情根,也难免纷纷为之动容,正在叽叽喳喳地私语称奇,高高在上的耶律清用冰一样的语气发话:“小蹄子们,不动手还在花痴什么?”

排在最前的两位宫娥闻言走到春凳两侧,双手绰起板子,抡在空中,眼看便要往下落。

却听得月亮门那里传来一人的高声喝喊:“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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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冰已经在那顶轿子上方蹿房越脊跟出了将近一里地,抬轿子的两名丫鬟终于将脚步慢了下来,前方出现的,恰恰正是慕容娴的将军府。

今日从下午到晚上,她一直严密地盯着同福客栈里那间神秘的客房,直到二更时分,客栈边门那里突然传来三声轻轻的敲门声,隔了一会儿,又是三声,少顷,那间神秘客房的门开了,一名极为俊美的书生闪身出来,将门掩好,随即又闪身出了边门,进了一顶与白天看到的那顶相仿的青衣小轿之中。

她稍微等了片刻,便悄悄跟着那轿子一路下来了,果然不出所料,轿子竟真的要抬进堂姐的府中了!慕容冰不禁血往上涌,简直立时便想跳下去,捉拿那对胆大包天的奸夫淫妇——白天她已经获知,姐姐领兵东征去了,此刻她心中恨恨道,赫连柔呀赫连柔,枉我姐姐将你视若珍宝,姐姐出征,你却竟然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如何对得起此刻你在前敌出生入死的夫君?!!

她将胸中的怒火微微向下按了一按,还是决定再稍加等待,索性替姐姐捉奸在床更好,于是她在屋脊后藏好,聚精会神往下观瞧。

出乎她意料的是,那顶小轿,居然朝着将军府西跨院的方向去了,奇怪……西跨院住的,不是姐姐过门还不到一年的侧室独孤嫣吗?那轿中的美人,不是赫连柔的相好吗?为何却奔了西跨院?

她还在不解,却见轿子竟真的已经从小门进了西跨院停下,那美貌的书生下了轿,飞快便进了独孤嫣的闺中。

慕容冰真有些如坠五里雾中了,她看院中尚有几名丫鬟婢女,便又在远处候了一小会儿,等到她们纷纷散去,便急匆匆潜入院中,摸到独孤嫣香闺近前,将自己到挂在屋檐之下,用舌尖点破了窗棂纸,暗暗叫声罪过,便开始偷偷超屋里观瞧,不看则已,这一看,直惊得目瞪口呆,羞得面红耳赤!

只见她那千娇百媚的偏房嫂子,竟然上身脱膊,袒露着雪白的胸背,反剪了双臂,任由那美貌书生抹香肩、拢玉臂,结结实实地绳捆索绑!一面被绑,独孤嫣一面道:“冤家,倒是要绑到多紧才肯善罢甘休?不过几日,你这绳技居然精进如此?人家两个膀子都快让你勒断了!!!”

“若是缚得不紧,只怕姐姐还要拿我是问……”书生手上、嘴上都是占尽便宜。

“放屁!常言道,小白脸都没有好心眼,用在你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独孤嫣满面桃红,欲拒还迎地做着象征性的挣扎——谁都看得出,若非她心甘情愿,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怎么奈何得了她?

说话之间,那书生已经将独孤嫣绑了个结结实实,绳索紧缚之下,那美妇人越发地风情万种,连窗外的慕容冰都不得不脸红心跳地感叹,堂姐的这位侧室,虽然面容未必完美无暇,却无疑是天下一等一的尤物。

捆绑停当之后,那书生越发色胆包天,坐在床沿,让独孤嫣被缚的娇躯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四片樱唇滚烫地交织在一处,手不能动的独孤嫣用舌吻热烈地回应书生的进攻,书生却显得多少有些无心恋战,从令人窒息的两舌绞缠中脱出身来,一根灵舌,顺着独孤嫣得下巴,粉颈,一路下行到酥胸,最后叼住一颗早已胀大的嫣红,如婴孩一般吮吸起来,少顷又将战火燃烧到另外一侧,直惹得那膝上的丽人浑身栗抖,情不自禁地发出诱人犯罪的喘息声。

这喘息声激励之下,书生越发色胆包天,做出越发令慕容冰血贯瞳仁的举动来,他羸弱的双臂有些费力地将独孤嫣稍稍抱起,那具缎子般光滑的胴体再次落下后,很快便重新升起,再落下,再升起……

见独孤嫣自己用腰腹力量便足以上上下下,上官珩乐得腾出双手,配合着独孤嫣的节奏,左右开弓拍击那丰腴的两片粉臀,不多时,便将那美妇的屁股打得通红。

“冤家,这般重击,屁股只怕少顷便要开花了!”独孤嫣一面嗔怪,一面却将两片丰臀扭动得近乎疯狂来迎合上官珩的进入和拍击,“今晚上来便要绑,就知道迟早有一天要死在你的手中……”

“姐姐若香消玉殒,珩又岂能苟活于世……言还未尽,双唇又在被绳索勾勒得越发挺拔的一双峰峦之间开始觅食。

“也罢,便是死,也值了……”独孤嫣已经进入忘我的状态。

慕容冰虽然未经人事,却也不至于不明白这一双男女所作的营生,一时间气得几乎将下午在客栈中所见所闻尽数抛到脑后,立时便要拔剑闯下去,替姐姐结果了这对男女。

正在此刻,隔壁的院子里锣声大作。

(待续)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9-11 16:09 

不过我都没机会现在看你的更文,实习小丫头总看我的电脑。。。。

那就拉她一道看,她若耶喜欢,就让她替你给我写番外!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9-11 21:24 

索小菲啊,屁股这玩意有那么好看吗?还巧夺天工!

屁股跟屁股也是不一样的呀,有些确实长得很完美嘛……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9-11 17:21 

情节复杂了好多啊。。。我怎么突然想看虐赫连柔呢,虐心加虐身那种。。。狐媚子出墙反诬先贤惠妻神马的种种 …

啊?我发现你比我坏多了……人家柔柔什么地方惹到你啦?

你要的这种情节,要怎么样才能实现捏?我想想看哈……

ashsh 发表于 2012-9-11 22:37 

这几天我猜了很多种耶律清三擒南宫曜的可能性,没想到居然两颗小米粒就解决问题了怎么南宫曜一看耶律清就 …

曜曜跟清清再怎么有国仇家恨,清清也是第一个要了他处子身的嘛……所以感情总会稍微复杂一点的,恨确实还是恨的呀……

至于你后面的问题,我就不敢回答了,我还是快点往下写吧!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9-12 11:28 

我也不知道她哪里惹到我了,要怪就怪她那小姑子没事儿想捉她奸做神马,她这想法就戳中我萌点了!另外, …

你这一大段回复倒是也把我的萌点给戳到了,本质上,我跟你一样喜欢看高贵女子被虐的……不过也给我出了不小的难题哦……我再想想看哈……

ill 发表于 2012-9-13 00:12 

本以为能看到南宫将军的逆袭,结果。。。投降了,绝望了。

屁股菊花统统任你蹂躏吧

啊?你真的那么想看到曜曜的逆袭呀——可是以他的条件,做主动好像谬做被被+小受那么自然哦……你说绝望了,不会因此就不来看这个文了吧,我很担心流失一位好读者啊……

五十一

进得门来的那位丽人,身段样貌和耶律清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云鬓之下一样是鹅蛋脸庞,蛾眉凤目,悬胆鼻子菱角嘴,锦袍之中一样是修长身材,窄肩平胸,纤腰丰臀,只是年纪还要略微小上一岁半岁, 打扮得还要活泼个一二分,眉眼之间的那股子淘气劲自然也要胜出不少。

不消说,来人除了耶律清那位混世魔王般的宝贝妹妹耶律澈,还能是谁?

这个节骨眼,这色丫头怎么来了?不知何故,耶律清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姐妹三人虽然脾气性格、形式作风不完全一样,平日里感情倒是好得没话说,是以耶律澈来访,根本就无需通禀,她大摇大摆自顾自便走了进来。哪成想一进来就遇到这打打杀杀的场面,她的眼光何其毒也,只是惊鸿一瞥,便看出绑在春凳之上,竟然是二姐府中从未出现过的珍稀动物——男子,不但是男子,而且,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南朝美人。

这样美貌的男子,居然被捆得像粽子一般拴在春凳上,赤裸着两瓣雪白粉嫩的圆翘屁股,眼看就要接受那羞辱性的责罚,而自己素来不近男色的二姐,则满面寒霜地高高在上,只等这男子当众受罚,这样近乎玄幻的场面,一下子便把她的好奇心钓到了顶点,是以她想也不想,便喊了一声“且慢”。

这一声喊出来,她的人也一个箭步就蹿到了院子里头,先大大喇喇往台阶上的高处施了个礼,口称:“二姐,小妹有礼了……”,随后也不管耶律清回答不回答,便自顾自在院子里溜达了半圈,意在凑近些把那被缚的佳人看个真切。

“给三公主看座!”耶律清连忙吩咐,在她看来,耶律澈这个宝贝疙瘩还是坐在自己的身边为好。

宫娥不敢怠慢,连忙搬来座椅,在耶律清身侧摆好。

耶律澈没完全弄清情况,也不便盯着南宫曜细看,见座位已经摆好,便也上了台阶,在姐姐身侧坐好。

屁股一粘上椅面,她便忍不住发问:“二姐,怎么又有美人要屁股开花了?下头这位国色天香的南蛮子是何许人也?话说我可记得你这府里,除了父王,还从未有男人来过,就连府上用的驴马,除了母的,就尽是骟过的了……”

“此事说来话长……”耶律清还真不太愿意解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莫非,二姐也终于明白男子的妙处了?”耶律澈一开始猜错了方向。

“放屁!”耶律清嗔怪地瞪了妹妹一眼,娇斥道,“你当你二姐也是你那般饥不择食的德性?”

“那就八成又是个被二姐抢了娘子的?二姐这回抢到南朝去了?”

“哼!家里就数你鬼!不过这类营生,二姐只怕要拜你为师的……”

得到证实之后,耶律澈联想起今晚自己登门道贺的原委,立刻恍然大悟道:“噢!我明白了,二姐这两日便要迎娶南朝公主,下面这位,必是我这位新嫂嫂的旧相好!”

“放你的屁!什么旧相好不旧相好的……我看只怕是他一厢情愿……”

耶律清这句话声调虽然不高,可还是同耶律澈那些口无遮拦的言辞一道,真真切切地传入南宫曜的耳中,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痛——她说什么?一厢情愿?这究竟是她故意说与自己听的?还是,这本就是她与端木蕴相处这些天之后的真切感受呢?

他尚在胡思乱想,却听得台阶之上,耶律清的催促之声:“小蹄子们还等什么?莫非还需要本公主再说一遍?速速与我重重责打这位南朝来的贵客!”

宫娥们哪里敢有丝毫的怠慢,话音刚落,一左一右两块板子便一同带着风声,重重落在那南朝美人高耸的美臀之上。方才南宫曜刚存了些侥幸,以为来了个不速之客,耶律清也许就能暂时为自己免去这耻辱的责罚,虽说落在她手中,再次受辱是难免的,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躲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就未必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了,那样,多少要好些吧。

谁知到头来还是在劫难逃!也罢,由她去吧,反正,亵衣都已被撸尽,就算板子不落下来,自己又颜面何存呢?他更深地埋下头去,任由一双一双的宫娥前仆后继地用板子在自己白嫩圆翘的美臀之上继续肆虐,只是眼角的余光,却不知何故,仍然没有节操地投向那个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身影。

那个身影,仍然是那样冷酷无情地侧对自己端坐着,仿佛自己正在承受的羞辱责罚与她毫无干系,从宫娥们开打以来,她甚至,连一眼都没有朝他这边看过!

倒是一旁的耶律澈看得津津有味,像她这样的色女,又怎会错过如此香艳的责罚场面呢?一面看,她还一面拿姐姐开心:“这般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这般粉雕玉琢的嫩屁股,你倒大方,让给这满院的宫娥丫环饱眼福、过手瘾了。”

“对你而言是国色天香,在我这里,只要是男子,便无论美丑,均只是皮囊一个而已!”说到下面那个男子,耶律清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提高了嗓音。

耶律澈何等聪明,立刻便觉察出姐姐今天的确有诸多反常之处,至于这反常之处从何而来,恐怕八成和下面这位南朝佳丽有关吧,看起来,这个白衣男子在二姐的心中,未必只是情敌那般简单哦……

“二姐今晚跟吃了火药也似,莫非是下头那个太让人不省心?”她实在好奇,忍不住试探道,“要依澈儿说呢,这类怀壁其罪的老相好也很容易处置,桀骜些的,便一刀阉了;有几分姿色的,便一道娶了;至于又桀骜又美貌的,先阉再娶不就是了?”

“娶个屁!”耶律清没好气地回答妹妹,“有些东西,岂是一刀能割得净的……”

耶律澈看到姐姐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焦躁,越发好奇地乘胜追击:“二姐既是这般容不得男人,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这国色天香的美人儿送与小妹,做个填房的可好?”

耶律清万没想到她在大庭广众下提出这等要求,一时竟然有些语塞,半晌才答道:“你这丫头……国师前几日不才刚了个美人到你府上吗?你就不怕贪多嚼不烂?”

“环肥燕瘦,各有妙处嘛……人家又没尝过南朝的……”

“好个贪嘴的丫头……也罢,你若钟意这款的,这顿板子过后,自行领走便是!”

南宫曜屁股上在重重受刑,耳边还传来这两个女子将自己如同物品一般处置,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心中的羞耻感增加了何止一倍两倍?此刻听见耶律清要将自己送与耶律澈“填房”,更是羞怒交加,几乎要昏死过去。

不料耶律澈闻言却朝姐姐扳了个鬼脸笑道:“小妹不过是一番戏言而已,二姐莫要当真……小妹今夜本为道贺而来,只是看来来得不巧,不如小妹先行告退了,喜筵之时再来寻二姐痛饮几杯……”

说完也不等姐姐回答,便带着那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站起身来旁若无人地扬长而去了。

耶律清被她这一弄,真是有火不知道朝谁来发,往下一看,正看见南宫曜原本白嫩如玉的圆翘美臀,已经在宫娥们的手下被荼毒得霞光万道,红肿不堪,暗想这两片情根,便是前几日在自己的手下,也从未这般妖艳过,倒是真的便宜了这群小蹄子,心中又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直往上窜, 偏偏此刻,还有个不知死活的宫娥又问了一句是否还要继续用刑,耶律清顿时喝道:“你们方才都没带耳朵吗?给我继续重重责打,满院宫娥,人人打过为止!”

她将那满腹没来由的无名火,统统发泄到那美丽的俘虏身上——哼!若非因为他,自己方才又怎会被澈儿说不清真假的一句戏言搞得那般狼狈? 这等绝美的红颜,果然都是祸水!今日不打他个屁股开花,倒真成了如澈儿所言那般不清不楚的了!

眼角的余光中最后两位宫娥一左一右重重的两板终于落下之时,耶律清竟然不由自主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立时站起身来,说来也怪,刚才都没发现,这南蛮子趴在那里挨打,一顿下来,自己这个高高在上的仲裁者外加看客,却莫名其妙从头到脚结结实实地出了一身透汗!

耶律清不愿再朝下面那个绝美的身影投去哪怕一眼,她只是冷冷地向的三四十满院宫娥名宣布:“今夜之事,不准走漏半点风声,哪怕对你们里院那两位主子也要守口如瓶!”

随后,又对贴身的两名宫娥吩咐:“下面那个,就这样绑着,装在轿子里,连夜给三公主送去,不得有误!”话音未落,便头也不回,在宫娥们小心翼翼却不乏诧异的目光中,朝着完颜芙就寝的院子走去。

一炷香之后,院中的的宫娥大多都已散去,已经因当众受辱的羞怒几乎昏死过去的南宫曜,还是照原样被绑得像粽子一般,塞在一顶青衣小轿之中,宫娥们顾忌他的绝世武艺,不但把上身的五花大绑重新加固了,连十根春葱玉指都用细绳缠绑结实,还把他的一双美腿也从膝到踝都用嘴坚韧的牛筋索紧紧捆了起来,嘴里还严严实实地堵了白布,完完全全地剥夺了他的自由,那轿子由两名宫娥抬着,出了二公主府,朝三公主府的方向去了。

(待续)

自由 发表于 2012-9-13 02:33 

sophie_s  如果你是蕴蕴,清清把芙芙和你两个人都光溜溜绑起来扔在床上,你会有虾米想法啊

还是你最懂蕴蕴的心哦

不过人家清清哪里要把身体给曜曜享用啦?人家可是只出不进的小攻哟!依着她的性子,就算给蕴蕴和芙芙,也不能给曜曜呀,何况你看,她都狠着心把曜曜送给澈澈那个大色狼去了!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9-12 11:52 

不着急,可以慢慢构思,不一定非得这次,像独孤嫣那种狐媚子,我觉得还是有这种手段的吧。。望天。。

你这坏东西的一个建议,搞得我从昨天到今天都在苦苦思索“捉奸”那一幕到底怎么安排呢!到现在还谬头绪,555555……

自由 发表于 2012-9-13 09:53 

他的嘴唇,真软真甜啊,好像一点也不比端木蕴逊色!反而,似乎还更有嚼头一点呢!不知道为什么,在又一个长 …

你看文真仔细,我喜欢!那是某人做了坏事之后突然母性泛滥了一下嘛,又不是真的献身,曜曜被绑得像粽子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呀,表介意了嘛,下次不给他看给芙芙和蕴蕴看总可以了吧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9-13 16:08 

这样美貌的男子,居然被捆得像粽子一般拴在春凳上,赤裸着两瓣雪白粉嫩的圆翘屁股,眼看就要接受那羞辱性的 …

你这家伙一看就是写m/f出身的,人家可是两个女主加女攻诶……

不过我还是超喜欢你给我提建议的,常来哈!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9-14 09:32 

唉,你这是吃果果的有色眼镜啊。虽然我在二次元里先写的MF,但是鉴于我个人的真实性别,所以FF我也是粉 …

嗯,猫猫你的点评太到位了!能不能被你点醒之后上一个台阶,就要看索小菲的造化了

三个不满二十的耶律小女主现在都还在锦衣玉食、少年不识愁滋味的阶段,按照我的构想,每个人后面恐怕都会遇到一些她们从来缪经历过的变故,至于经过这些大的变故之后,她们的三观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其实也要看她们各自的造化的

真的很感谢你写了这么长的一段回复,抱抱!不知道以后我还能不能得到这么好这么有价值的长评了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9-14 09:32 

唉,你这是吃果果的有色眼镜啊。虽然我在二次元里先写的MF,但是鉴于我个人的真实性别,所以FF我也是粉 …

ps:女王爷是5个等级地位不同的女主女攻一齐爱着那个超级小总受,这句总结真的戳中我的萌点了!超喜欢那种感觉!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9-14 10:20 

那啥,我在说说对于老大的感受。老大是相对比其他两个好许多了,能看得出来她是太爱驸马爷了,在那么个尊 …

嗯……沨沨她,接下来自己会发现这一点的,不过……不过……

sophie_s 发表于 2012-9-14 10:24 

嗯……沨沨她,接下来自己会发现这一点的,不过……不过……

反正马上就要写到了,也算是那对小“配角”引起的蝴蝶效应中的一环吧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9-14 10:33 

恩,如果说详细点,那么这6个女人的关系就是王爷大人必须金字塔最顶端,超级女主总攻大人。下面依次是1 …

我超喜欢这种设定,说不定后面还要偷师于你(其实已经开始了,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所以你可能都谬发现罢了),一句话,你真是深谙“虐”字真谛的坏东西

五十二

虽然本来已经气得几乎进入昏厥状态,可是身子靠在轿子一颠,夜晚的凉风一吹,却又不由他不愿清醒过来,这样一来,身心两处的痛楚便也立刻成倍地清晰起来——除了屁股上那难以启齿的灼烧感,心中的痛楚究竟从何而来,连他自己也并不完全说得清楚……

虽然却连爱人的面都没有见到便又一次被活捉,可是对自己的孤身犯险,他却丝毫也没有悔意,要悔只悔自己还是太过迂腐,总想单枪匹马、光明正大地解决战斗,偏偏又拥有一位永远不按常理出牌的情敌,结果每次都栽倒在她的脚下,真的是旧仇未报,又添新恨……

说到仇恨,他想起耶律清对自己的恨意,那简直是一种令他无法理解的情绪——分明是她强行抢了自己的爱人,又屡次擒拿和侮辱自己,那天还以那样不堪的方式强行夺走了自己的贞操,本来应该是自己更恨她,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看来,她恨自己的程度竟似远胜于自己恨她,尤其是,她这份恨意中竟还有意无意中显露出了些许轻蔑的成分,尤其让他无法接受!

一想起她已经将捆绑和责打自己的任务都漫不经心地交给了下人,自己当众挨打的时候,她甚至连正眼看一下的兴致都没有,方才她们姐妹二人讨论自己的去留时,那种轻描淡写的口吻,完全不像是在谈论一位天下无敌的勇将,甚至不象是在谈论一个大活人,而讨论的结果,则是她让下人将自己捆成粽子,如同一件寻常的物品一般,随随便便送与她人,而这顶窄小的青衣小轿,分明就只是个装物品的匣子罢了……至于自己在耶律清那个看上去邪恶程度更胜一筹的妹妹手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已经近乎心如死灰的他,反倒是不那么放在心上了……

莫非落在出自敌国的情敌手中,就注定是这样的命运吗?自己心中的巨大苦楚,仅仅因为痛失爱侣?还是因为当众受辱?抑或……另有隐情?他好像也没有答案……

他痛苦的思忖之间,轿子已经来到又一座巨大的府邸门前,南宫曜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他索性闭上双眼,让自己尽量以置身事外的超然来面对在这里可能遇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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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耶律清走开之后,最初那一小段时间里,床上的两位丽人都只顾了尴尬,谁也没好意思说话。

最后,还是端木蕴先开了口:“你的……你的屁股…

第20回

…”说到这样有些不雅的称谓,她的脸又红了几分,“你的屁股还疼不疼呀?”

被人家问到这么丢脸的问题,完颜芙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敷衍道:“还好……”

“肯定很疼,那板子多硬啊……真对不起……”

“嗯?你有何处对不起我的?”

“因为……因为你是趴在我身上挨打的呀……”

“我怪得着你吗?又不是你动的手……再说……要是你想动手,遭殃的只怕又会是你那两瓣还没消肿的屁股吧!”虽然端木蕴只不过是非自愿地充当了个肉垫的角色,不管怎么说,一想起居然在她的眼皮底下丢了脸,完颜芙还是有几分气不过的。

“人家好心好意地问你,你却这般夹枪带棒!”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热脸贴上冷屁股的端木蕴简直委屈死了,人家白天被你打了屁股,刚才还主动放弃了亲手报仇的机会,到头来,还把胸都贡献出来了,你倒好,还拿人家出气,她越说越委屈,竟然连眼圈都有些红了,“你们这些胡女,竟都有这样不堪的古怪癖好,我真是惹不起也躲不起……” 

完颜芙平日最是心软,一看端木蕴这副样子,先前那点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尴尬处境,连忙柔声抚慰那柔弱的南朝美人,可是贵为天之骄女的端木蕴自幼娇生惯养, 眼泪早已夺眶而出了,她带着哭腔赌气地埋怨:“真不知道,你们把我这没胸没屁股的女子抢回来做什么……”

真是糟糕,那样的气话,怎么就碰巧让她听见了呢?完颜芙真是感到有些内疚了……这南朝丫头虽说娇气些,难弄些,可看样子还是蛮善良的呀,现在她背井离乡被掳到这里,自己非但没跟她同病相怜,反而还背后说人家短处,可真是说不过去,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做得不对,有心揽住端木蕴,再好生安慰几句,偏偏自己还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什么都做不了,眼看着那南朝天子的宝贝疙瘩就要哭出来了,情急之下,她竟然做出一个让两个人都瞠目结舌的举动,把被缚的身体欺压上去,用双唇严严实实地把端木蕴的樱桃小嘴给堵了起来,不许她真的哭出来。

这一下简直太过突然,窘得端木蕴一下子不知所措,她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应变,反正自己也还被反绑着,力气又远远不及完颜芙,便也只得由着她来了。

这还是完颜芙第一次和耶律清以外的人亲嘴,她本意倒只是为了阻止端木蕴哭的权宜之举,可是四片嘴唇真的碰到了一处,那种异样的感觉令她刹那间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由着自己的性子,紧紧擒住端木蕴那两片樱唇,久久不肯放开,简直要把那娇滴滴的家伙肚子里的空气全部都吸走了!

嫁给耶律清之后,她从来都只是被动地承受,虽然那样的体验已经足够令人销魂,可是今天端木蕴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竟然激发出了她深深埋藏的征服欲来,索性,放纵一下自己吧!一根灵舌竟也蛮不讲理地叩开两排贝齿,绞杀进去。

半晌,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儿的娇躯已经由紧到松,显然已经彻底放弃了对抗情绪,她终于饶过端木蕴的嘴唇,刹那间,真有种冲动想索性放任自己的唇舌信马由缰地一路向下……

只是最终,她还是拦住了自己,微微红着脸用抱歉的口气:“不是故意要欺负你,是实在见不得你哭……”

端木蕴的脸更红,侧着脸小声道:“嗯……不怪你……是我又使性子了……”

尴尬的一小段沉默之后,这次是完颜芙率先开了口:“这桩婚事,你父皇已经下了旨,你不会还打算继续拧下去吧……”

端木蕴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完颜芙见她并不作答,便继续说下去:“其实……那家伙除了有点好色之外,人倒不错,看上去是个狠角色,其实心还蛮软的……” 她顿了一顿又道,“不瞒你说,当初……我也是出外行围打猎,被她强绑了回来的……那时东邦还是北国的附庸,我这个东邦郡主被她看中,家中朝中也就认了这桩亲事……说来,情形倒与今日的你相去无几……”

原来人家也是郡主啊,难怪这么知书达理,汉话也说得这么好,只不过,人家看上去可远远没有自己娇气呀……

发现完颜芙的遭遇同自己这般相似,端木蕴心中的惶恐、忐忑都立时消除了不少,也不好意思再闭口不答下去了,她轻轻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选择呢……这几日,害你操心了……”

停顿了片刻,她突然问道:“前几日同我一道被……被捉的那位……那位南宫将军,可有他的消息?”这个问题,过去的几日之中她一直想问完颜芙,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没能鼓起勇气问出口,她更说不清,为什么偏偏是此刻,自己却把这问题吐了出来。

“那日你们走后,我带人将他送回南北边界处,想必他早已回营,甚至跟大队人马班师回朝了吧……莫非……你还想见他?”

端木蕴轻轻动了一下半裸被缚的娇躯,红着脸道,“落到如此田地,哪里还敢相见?随口问问罢了,欠他太多,也只有来世再还了……”

“其实有些事,倒也谈不上谁欠谁吧……”完颜芙思忖片刻,忍不住又问道,“那天……在那间茅屋里,家里头那个色鬼,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

这样的问题,教端木蕴这样的女孩子怎生回答?!

“他……他……就那样五花大绑地被她……被她强行……强行……”她只说到这里,便羞得实在说不下去了。

联系那日亲眼所见,完颜芙自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她禁不住愤愤然喃喃自语道:“好个坏东西,真个是饥不择食……”

正在此刻,门吱扭一响,耶律清一反常态,面沉似水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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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声响起的时候,独孤嫣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立时便要起身,那上官珩却令人费解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来,死死抱住她被缚的娇躯,令二人依然保持着交合的姿态,这若换在平日,独孤嫣说什么也可以脱身而起,偏偏今夜被上官珩左一道右一道捆得结结实实,这番欢好刚才又耗费了她太多体力,即便那只是个文弱书生,也不是须臾之间便可摆脱的,情急之下独孤嫣一面挣扎一面低声娇斥:“冤家,死抱着我做什么?没听到有人敲锣吗?”

上官珩并不作答,却也不不松手,独孤嫣看他如此反常,情知大事不妙,正待不顾一切地强力挣脱,却显然为时已晚,有人七手八脚破门而入,背对门口的她还在思忖如何随机应变,却听得身后贺连柔的贴身大丫环斛律妍厉声喝道:“还不速速将这对奸 夫 淫 妇绑了!”

一众丫环侍女显然是有备而来,齐刷刷答应一声便蜂拥而上,将床上的一双男女活活捉住,抖开绳索便五花大绑起来。

本来是独孤嫣贵为主母,又武艺高强,就算真的一着不慎,被捉奸在床,也尚可自保,断断不能允许贺连柔手下的丫环来碰自己的,奈何之前她已先行自愿被上官珩捆得动弹不得,此刻哪里还能反抗?只得在徒劳的呵斥声中,任由那些平日便对自己有些积怨的下人们又将自己结结实实捆了一遭,直将她这尤物绑了个紧紧登登,一身的麻绳深陷入肉,连气都几乎喘不过来了。

那边厢,本来就无心反抗的上官珩自然也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女孩子们七手八脚绑成了肉粽一枚。

见二人被捆绑停当,斛律妍吩咐:“连同外头那几个胆大包天的丫环,一并押到东跨院,交由大夫人讯问!”

独孤嫣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立时晕倒在地。

(待续)

蜡笔老新 发表于 2012-9-17 22:07 

索小菲的故事还是一本中国复姓百科全书

开始还能靠自己脑子里的词库,最近也只好开始百度了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9-20 14:58 

索大人想在这个文里如猫同学说的那样有所改变,恐怕是难了,主要是全文的调调在那里了,

这个嘛……嘿嘿……我自己说不管用的,还是闷头写吧……

自由 发表于 2012-9-13 02:33 

sophie_s  如果你是蕴蕴,清清把芙芙和你两个人都光溜溜绑起来扔在床上,你会有虾米想法啊

我刚又仔细看了一下你的回帖,发现你很坏呀,如果你是蕴蕴,而且手给你松开了,你也只是抱抱芙芙啊,都谬想过给人家也把绳子解开吗?

现在芙芙的樱唇已经贴上去了,你是不是还比较满意啊

ashsh 发表于 2012-9-20 22:34 

趁着叶绿清还没回来,蜿蜒芙麻溜儿地把端木蕴给办了吧

这个……人家芙芙还谬色到那种程度啦,虽然确实会有那种想法,也有些难为情吧……再说她这不是还被绑着吗?其实她现在有远远比欺负蕴蕴更重要的事情呢!

自由 发表于 2012-9-22 12:55 

作者大人这一段更的,俺实在是太满意啦!嘿嘿,俺都想抱你转圈啦^_^  所谓细节处见真情,俺从你的文章中 …

你喜欢就好

不过清清应该很想打你的pp

may18th 发表于 2012-9-23 00:46 

南宫曜 的反击,是我希望看到的,否则,他就成为她!

啊?我还以为目前的走势就是你所希望的呢……

may18th 发表于 2012-9-26 00:48 

方向没错,只是过程,有点简单。因为挣扎反抗的过程,想来更有味道。

原来是酱紫啊,那我就放心啦,因为接下来的情况其实会满复杂的,清清把曜曜送给澈澈,恐怕还只是个开始……

自由 发表于 2012-9-22 12:55 

作者大人这一段更的,俺实在是太满意啦!嘿嘿,俺都想抱你转圈啦^_^  所谓细节处见真情,俺从你的文章中 …

我趁着节前把这章写完了,目前还谬给蕴蕴抱芙芙的机会,怕太快了,就算给她解开,她也还不好意思吧,不过表急,来日方长嘛……

五十三

月光下的东跨院里,赫连柔被一件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娇躯,高高端坐在一把交椅之上,她近乎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被押着跪在地上的一双男女,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屋脊后的慕容冰一直在犹豫,自己该在什么时候现身——按着她的性子只怕早就一跃而下了,只是从下午到此刻的一幕幕都在提醒她,若想替姐姐弄个水落石出,就切不可轻举妄动,且等下面那三位男女各自手的牌都出得差不多了,再下去也不迟……

院子里越是鸦雀无声,独孤嫣的心中就越是忐忑,此刻她被强压跪在地上的她,也只有瞪圆了一双美目,奋力向跪在一旁的上官珩逼视,方才被捉前的最后一刻,她已经将这楚楚动人的男子在这出大戏中的角色悟了个七七八八,上官珩却只是低头不语,仿佛对于自己接下来的生死存亡毫不关心一般。

见赫连柔迟迟不开口,斛律妍却按捺不住地越俎代庖道:“二奶奶,事已至此,您还有什么话说?”

独孤嫣情知今晚必然是凶多吉少了,此刻自己为求一线生机,也只好死不认账,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微微定了定神,强打精神奋力摆开身后东院丫鬟们的控制,直起上身正色答道:“我正要问你的罪,你倒先来问我了?!真是胆大包天的奴才!方才我在闺中安歇,为这男子潜入偷袭,一索子捆翻在床榻之上,正自受辱,你却不容分说带人闯入,非但并不相救于我,反倒将我与这登徒子一并绑了,连西院的丫鬟仆妇也齐齐捉来,一干下人如此造次,凭的是哪家的规矩?还不速速将我放开!”

斛律妍倒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胸有成竹地对答如流,“二奶奶真不愧是巧舌如簧的人物,也难怪我家将军在你裙下三迷五道的,可惜今晚二奶奶就算是说破了天,您身旁跪着的那位美人儿也没法子替您圆这个谎!”言毕她又对着上官珩呵斥道:“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进的将军府,怎么进的西跨院,又是怎么进的这位二奶奶的香闺之中!”

“俱是嫣儿姐姐授意贴身丫鬟大开方便之门,从客栈之中迎了小生来……”上官珩说的虽然句句是实,却没有胆量去直视独孤嫣的眼睛。

“你放屁!”独孤嫣一声娇斥,她虽然方才已有了思想准备,可是此刻亲耳听见上官珩恩断义绝的这般回答,这明艳动人的美少妇难免也有些失态了,“这小贱 人分明是受人指使,潜入西跨院来陷害于我的!”

“以二奶奶的身手,只怕我们满院子的人捆在一处,也不见得抵敌得过,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若非两厢情愿,哪里近得了二奶奶的身?更莫说是将二奶奶这般绳捆索绑了!”

“他说是书生便是书生了?所谓人不可貌相,此子貌似柔弱,实则乃武艺高强之辈!”独孤嫣继续为自己辩解,“何况,若如你所云,是两厢情愿之事,此子何须对我紧紧绑缚,强行玷污?”

“个中缘由只怕二奶奶比奴婢清楚得多了,不过这府中有几个不知,以二奶奶的癖好,若不紧紧绑缚,屁股上再加上一顿狠打,凭这书生弱不禁风的小身子,只怕是做到天亮也难喂得饱二奶奶吧……”

“放屁!放屁!”独孤嫣气得连声大骂,她固然是主被咸宜、攻受兼修的尤物,也受不了被赫连柔的贴身丫环当着这么多人揭短呀!立时恨得几乎要扑过去以头相撞了。

自从独孤嫣被娶进门来,斛律妍平日里不知替赫连柔抱了多少不平,可谓是憋了几肚子的气,尤其是前几日赫连柔遭遇的那次奇耻大辱,几乎令她气爆了肚子,今日总算亲手为赫连柔创造出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偏偏赫连柔还那般宅心仁厚下不了狠手,她又怎么能不趁机当众对独孤嫣彻彻底底地羞辱一番呢?

见到平日里八面玲珑的独孤嫣终于也有些失态了,她连忙乘胜追击,“二奶奶莫恼,奴婢只问一句,今晚之前,二奶奶是否从未见过身侧这位书生?是否知晓他姓什名谁?”

“素昧平生!”事到如今,独孤嫣也只有一口咬定了。

“此话当真?”斛律妍闻言微微一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上官珩身旁,欠下身去,伸手在他贴身的衣袋中只一掏,便掏出一个绣得十分精致的荷包来,一见到这个物件,独孤嫣心中一凛,不禁开始暗暗叫苦。

只见斛律妍将那荷包往她眼前一呈,如连珠炮般逼问道:“二奶奶不会不认识这个物件吧,普天之下,除去二奶奶,谁人还有如此巧夺天工的一手女红?更不必说,这荷包之上嫣字的写法,除去二奶奶,又有谁人识得?二奶奶既然与这位美若天仙的书生素昧平生,甫一谋面便被绳捆索绑,那这荷包上的珩郎二字,莫非是二奶奶双手反剪着绣上去的?若真如此,只怕这天上的织女也要下凡来拜二奶奶为师了。”

之后的审问,独孤嫣几乎都在恍惚中度过,恍惚中,她听见斛律妍不断地高声呵斥、逼问,恍惚中,她听见上官珩一五一十甚至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两人如何相识、如何苟且的前因后果,最后,还是恍惚中,她听见高高在上的赫连柔终于在斛律妍的催促下开了口:“来人,请家法,每人去衣重责百二!”

这样的事情败露了,最后的结局,不都是身上绑着石头沉塘吗?怎么她却下令打板子?莫非是她成心要让自己一命呜呼之前,先丢尽颜面?唉,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怎样摆布还不是全由人家做主吗?恨只恨上官珩这个红颜祸水,自己竟然没有识破他的真面目,竟然那样倾心以待,就算是兀颜逸和慕容娴,又何尝在自己这里得到过这样的待遇?难道,这就是报应吗?好你个赫连柔,平日里看来那般温良娴熟,暗地里却这般心狠手黑,老娘今日一着不慎,喝了你的洗脚水,明日就算是化为厉鬼,也绝饶不了你!

独孤嫣满腹怨毒的念头之间,众丫鬟已经七手八脚将她和上官珩分别架上春凳,褪下亵衣,抡起板子,照着那雪白粉嫩的四片美臀,重重地责打起来,独孤嫣虽然私下里已经把打屁股当作家常便饭,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五花大绑光了屁股被下人责打,这还是从娘胎里出来之后的第一次,一时间又羞又恼,急火攻心,一口气上不来,几乎立时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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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已过,院子里的闹剧已经收场,独孤嫣和上官珩被分别关押起来等候发落,赫连柔的闺房窗口,仍然是烛影摇曳,赫连柔同斛律妍尚在密谈,一心要弄个水落石出的慕容冰,则继续藏匿在屋脊之后,轻轻揭开一片脊瓦,窥探着闺房内二人的一言一行。

只听斛律妍埋怨道:“你呀,这心慈手软的毛病只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吧?那贱 人,若是落在我手里,板子一打完,解下春凳就塞进笼子,坠上石头扔进河里,这将军府里,由此便清静了。”

“她虽然恃宠而骄,又曾当面用言语羞辱于我,毕竟并未做过大奸大恶之事,要置她于死地,我委实下不去手……何况,你们设套让她来钻,错不全在她呀……”

“我的姑奶奶,苍蝇不叮无缝蛋啊!”斛律妍对赫连柔的敦厚淳良简直有些忍无可忍了,这番话几乎是叫了出来,“她若非生来水性杨花,就算我这计策再精妙十倍,就算那上官珩再美貌几分,又能耐她何呢?你可倒好,我这里倒还在其次,人家上官珩十年如一日对你一往情深,此次又舍生忘死为你做了这许多,你不但半句宽慰都没有,今日下午反倒背着我去将他怒斥一番,还喝令他悬崖勒马,饶过那贱 人……你们这些帝王贵胄的行事之风……我可真是两辈子都学不来……”她稍微停了片刻,眼见着是难以说服赫连柔了,只好无可奈何地请示:“那你且说说,该怎生处置她?难不成,那次的奇耻大辱,你已经不再记恨?”

原来是这样……一想到自己之前险些冤杀了这位嫂嫂,屋脊上的慕容冰真是好生惭愧,却又好生后怕……

之间烛光之下的赫连柔俊脸一红道:“恨自然是恨,只是今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衣重责……将她折辱得够重了,你我这口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谅她也不敢再犯,莫如先放了,若是之后她都老实本分,就且饶她这一次,若她还要兴风作浪,待到将军班师归来,再参她一本,杀她个二罪归一,如此安排,你可满意?”

“我满意不满意有个屁用啊?我的大小姐!” 斛律妍委屈得眼圈都要红了,“人家不过是看不过眼,在为你出气而已,既然你决意要饶她,我照办便是,只是那婆娘生性狡猾,你莫要着了她的道才是……”

 旋即,她又追问,“那,他呢?他怎么处置?”

这才是最让赫连柔头疼的问题,她沉吟片刻道,“上官家世代对我赫连家忠心耿耿,我对上官珩更是亏欠良多,不知哪一世才能还得干净,今日这一顿板子,真如同打在我自己心上一般痛楚……”

“唉呀……这些废话就别再说与我听了,” 斛律妍不耐烦地抢白道, “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还五花大绑红肿着屁股关押着等你处置呢!莫如我将他秘密带来见你?”

“使不得使不得!如今这个样子,我怎好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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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午后的阳光真叫人爱得不行,本来就有些慵懒的耶律清懒洋洋地坐在院中一面饮茶观鱼,一面胡思乱想。

阖府上下忙碌了几日,迎娶端木蕴的喜事,已经筹办得七七八八了,洋洋得意之余,她的心中却总有个小小的疑团难以解开——南宫曜被送到三公主府也已有数日了,耶律沨那头却毫无动静——按照那丫头的脾性和往日作派,若是不对胃口吧,只怕次日一早便着人送了回来,若是吃得满意吧,也该立刻高高兴兴遣人上门称谢还礼了,如今这么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五花大绑着给她送了去,却如同泥牛入海没了半点音讯,倒是破天荒头一次啊!

耶律清正打算将那日送人的宫娥们叫来,再仔细问问三公主当时收货的反应,外头却跑进一名宫娥施礼通禀:“启禀二公主!三公主着人来请,说是请二公主过府去赏花……”

(待续)

may18th MM推荐给我一篇超级邪恶的文文《四美图》做参考,看这个坏人的意思是想把曜曜强行变成文里的花旗美人的样子,好像和之前一个angle MM的想法很相近哦……大家也去看看吧

http://www.gloomy-rose.net/forum … &extra=page%3D1

中午没来得及细看,刚才再看才发觉口味超级重啊……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0-11 13:17 

索小非大人,你这是准备下手虐小柔柔了啊?!!真狠心!!!!!!!!!!!!!!!!!!

本来呢我想得比较简单,心想这个阴谋是柔柔安排的,但是后来看了你的建议,又觉得还是把柔柔安排得贤良淑德到底算了,还是把妍妍安排得泼辣些比较好

不过,你从这章的情节怎么看出要虐柔柔啊

may18th 发表于 2012-10-13 20:43 

说实话,裹足的确邪恶,邪恶,网上可以看到,被裹的脚已经完全变形。人裹足后,行走不便,只可轻移莲步, …

还好北国女子本来就不缠足,否则天生丽质的曜曜还不知道要被你们这些嗜好强制变装的坏人祸害成什么样子呢!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0-11 13:17 

索小非大人,你这是准备下手虐小柔柔了啊?!!真狠心!!!!!!!!!!!!!!!!!!

这章总算是写完了,不知道酱紫的柔柔对不对你的胃口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10-11 22:31 

我也没看出要虐柔柔啊,倒是看出索小菲居然开始写“故事”了

人家一直努力在写故事好不好,只不过是功力不够肉戏来凑罢了……

ashsh 发表于 2012-10-18 21:57 

莫非湖绿盐和上官横一样深爱赫连肉?这样又组成了“腌横肉”三人组了可赫连肉似乎还是觉得她配慕容咸, …

你的联想能力简直让我抓狂,就不能往美好的地方想吗?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0-22 06:16 

南宫美人还等着楼主去调教呢

你希望他被谁调教啊?清清还是澈澈?

曜曜真是红颜薄命,这么多人等着他被虐……555555……那我也帮不了他了……

咖哆 发表于 2012-10-23 12:32 

南宫美人被肿么啦

下一章贴出来你就知道曜曜被肿么了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0-22 19:51 

不过可以让他在澈澈那里观摩一下,嘿嘿

看来你替我构思了不少哈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10-22 17:27 

更文啊,这都多久了啊

啊?我18号才刚更过啊……比你的霓小猪勤快多了吧……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10-24 20:03 

我的霓小猪,,,真是我的就好了,,,

不过话说霓小猪在我这里每天都有更新

每天都有更新?那她也不贴出来?那真该打她pp!

五十四

耶律清没有想到,到达耶律澈府邸之后,自己在贵宾厅一呆就是半个时辰,其间也有一个宫娥进进出出上了几次茶,耶律清想从她口中旁敲侧听地打听点什么却也是一问三不知,本来以她们姐妹三人平素相处的随便程度来说,这倒也不算特别骇人听闻,只不过,今次是耶律澈主动邀请,耶律清又带着半肚子的疑团前来的,遭受这样的待遇,便难免有几分气结了。

后来,她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也不让人通禀,起身便自顾自长驱直入地穿房过院朝耶律澈就寝的院子里闯了进去。

这一进去,她就惊得有些目瞪口呆,只见自己那位宝贝三妹,居然大敞着房门和胸襟,坐在床上正自行乐,耶律清所惊之处倒并非耶律澈的所作所为——对于这位宝贝妹妹的豪放与乖张,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实在是坐在耶律澈腿上婉转承欢的那个秀丽身影,叫她怎么也无法淡定。

只见那位丽人背对自己,被迫像一条波浪中的小舟一般上上下下,迎合着耶律澈的进入,他(她)披散着乌云般的一头秀发,赤裸着粉雕玉琢的脊背和蛮腰,两片丰满挺翘的美臀上布满了粉红的掌痕,两条反剪着的玉臂之上缠满了绳索,细而韧的绳索已经大半深深陷入如雪的肌肤之中,一双皓腕被高高吊绑在背心颈后,虽然无法看到此人的面貌,也只能听到一张显然被堵住的嘴中发出的屈辱和兴奋交织的哀鸣声,可是单看此人的身段和体态,耶律清就足可以判断他的身分了!!!

耶律清从未想到,自己在三妹府中会亲眼看到这样的一幕,此刻心中那种难以名状的感受,更是平生仅见,一时呆呆站在原地,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耶律澈一下子便看见了二姐,她红着脸对着耶律清吐了吐舌头,连忙从激战中抽身出来,随手那五花大绑的裸身丽人用被褥一裹,然后一面扣上自己的门襟,一面下了床,一溜烟跑过来拉住姐姐的手。

耶律清由着三妹将自己让进堂屋坐定,耶律澈撒娇般的道歉和讨饶,她也就听进去了三成,直到耶律澈的一句:“二姐今日莫非凤体欠安?”才令她真正回过神来。

“三妹何出此言?”

“二姐面色苍白,魂不守舍,若非凤体欠安,何至于此?”

“哦?许是昨夜就寝时盖得少了些吧,想来并无大碍……”耶律清不想被她刨根问底,也就顺着她承认下来了,随即她又很自然地岔开话题道:“三妹今日差人来请,莫不是为了要我一同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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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澈府中的园子里,花开得果然热闹非凡,比起两位姐姐的园子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耶律清踱到一丛雪白的兰花前站定,正自由衷赞叹,却见耶律澈也走了过来,大大喇喇地伸出手去,摘下最美的一朵,拿在手中把玩。

“你这丫头,”耶律清有几分心疼地嗔怪道,“人家好好长在枝上任你观赏,你可倒好,伸手就摘,真是狠心……”

“二姐岂不闻汉人常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

第21回

空折枝吗?”耶律澈倒是对答如流,顿了一顿她又道,“二姐平日里是花丛之中,七进七出连眼都不眨一下的风流人物,几日不见,却变得这般怜香惜玉、悲天悯人了……”

“放屁!”耶律清啐骂道,“你这小蹄子,二姐不过随口说你一句,你倒有十句等着我!”言毕,作势要去撕妹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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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迎娶端木蕴的正日子终于到了,二公主府中早已是张灯结彩,门庭若市,南朝皇室为端木蕴准备的嫁妆昨日便到了,父王母后的赏赐也早早送来了,刚用过早饭,登门道贺的满朝文武就已经纷至沓来,将前院挤了个水泄不通——其实,贪玩的耶律清平日里根本就没有把他们认全,反正,今天这样的场合,她对他们的到来本来也就不以为意,她让贴身的宫娥百里桑代为应付这些在她看来可有可无的访客,自己则躲在内院,有一搭没一搭地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着。

佳期已至,今日的她不知何故,却分外想见自己那一双姐妹了,出征在外的大姐自然是来不了的,留守京城的三妹,日上三竿了却还迟迟不见人影,哼,只怕又风流快活了一夜,此刻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搂着哪个美人蒙头大睡吧……

一想起耶律澈,很自然地,前几天在三妹府上的所见所闻又无比清晰地掠过她的脑海,她已经记不起自己心中上一次这样五味杂陈是什么时候了,真的没法子想清楚,究竟是什么让自己这般久久无法释怀——只是为了自己赠与三妹的那件礼物吗?既然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馈赠,她这般乐此不疲地享用,自己不是应该甚觉宽慰吗?为何却如此失落、如此惆怅?

恍惚之中,百里桑却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嗯?不是让你在外院守着吗?”

“回禀公主,三公主来了!”

“她来了还需要你通禀吗?她自行进来便是!”

“可是……”百里桑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可是三公主她又走了……”

“啊?你说什么?她刚来,屁股都没坐热就走了?”

百里桑听到耶律清这种显然不适合用在一个公主身上的形容,想笑却又不敢笑,顺着眼答道:“不是没坐热,是……是连凳子都没有沾……”

“啊?”耶律清简直是大惑不解,这丫头玩的什么把戏呀?二姐今天大婚,她不但姗姗来迟,而且面也没见就跑了??!!!

“那她来做甚?”

“回公主的话,三公主说是亲自来送贺礼的!她送的礼物,还请公主过目!”

“不看不看!”耶律清不耐烦地挥挥手,愤愤道,“哼!面都没见一个……送不送礼有个屁关系!”

“可是三公主说,别人送的礼,您不看也罢,她送的这份礼,您不但要看,还要屏退旁人,关上门亲自打开!”

“我呸!这丫头以为她是谁呀!”耶律清虽则有些恼怒,但听百里桑这么一说,好奇心立刻占了上风,以她对三妹的了解,这样的大日子,那丫头送的不但肯定不是黄金白银绫罗绸缎这些俗物,古玩字画这类人人都能想到的物件想必也入不了她的法眼——更别说,她自己就画得一手好工笔呢!

“那丫头共送来多少东西?这要是有个十箱八箱都要我亲自打开,岂不要累死?”

“回公主的话,一共就一大一小两个箱子,大的那个长约五尺,宽约四尺,高也是四尺的模样,小的那个,三尺来长,宽高都是不足一尺的光景……两个箱子分量都不轻,均是用铜锁牢牢锁着。”

“哦?着人抬进来,待我亲自观看!”

“是!”

百里桑去不多时,几名宫娥肩扛手抬,将一大一小两个箱子运了进来,将大的搁在地上,小的放在桌案之上,便知趣地走了出去。

百里桑从衣袖中取出一把钥匙呈给耶律清:“这是三公主留下的钥匙!”

“两把锁,一把钥匙,这丫头莫非在戏耍于我?”本来就有些恼火的耶律清接过钥匙,气哼哼道。

“公主稍安勿躁,”百里桑柔声道,“三公主临走前吩咐,说是这钥匙是用来开其中一个箱子的,只需开了这一个,剩下一个自然难不住您。三公主就留了这些话,桑儿也告退了。”说完欠身施了个礼,带上门出去了。

(待续)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0-25 20:50 

— 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毕竟过了好几天了嘛,人家澈澈又不是吃素的,不过嘛……

反正耐心往下看就是啦……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10-29 07:05 

她姐妹俩接下来不会一块上吧,如果这样的话,也是一场大戏啊。

话说更新,我是说   我俩得空就在扣扣上说几 …

你比我邪恶呀……

你天天能见到她呀……那她怎么现在很少来暗夜呀?给她留言她也很少回……555555……肯定是因为有了你这个新欢……

奶妈美人啊,我真是太高兴太高兴了!你看文好仔细啊,差不多每对人物之间的关系都连出来了!太了不起了!你是用什么软件做的呀?为我花了多少时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往下写了,因为还有那么2-3个人物要出场呢

不管怎么样,真是太谢谢你了,抱抱亲亲摸摸!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1 22:44 

求更新

今天就是来更的!

咖哆 发表于 2012-10-26 12:48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求全过程

你往下看就会明白,这个全过程是一定要省略的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3 22:43 

难道被我猜中了,真的是调教好了,再还给清清?

这个,我好像不适合发表评论呀

五十五

从耶律清府邸往回走的一路之上,耶律澈都躲在辇中偷笑,一想到二姐先后打开两个箱子后收到的连环惊喜,她就乐不可支——这普天之下,除了她耶律澈,还有谁能想到这么妙不可言的新婚贺礼?

她决定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一想到早上出门时,还五花大绑脸朝下被拴在床上的那个尤物纳兰笙,她的小腹之中又有一股燥热升腾起来,心中暗道:小yin妇,且撅起屁股乖乖候着,老娘今天不喂你个沟满壕平,就不姓耶律!

哎呀,平素觉得很短的一段路,今日怎么这般漫长?她不禁向外头连声催促:“快些!再快些!”

终于到了自家的府门口,耶律澈正待吩咐进门,却见府门口的石狮旁早早守了两名半俗半道装扮的女子,见三公主的凤辇到来,便连忙上前躬身施礼道:“给三公主请安!”

耶律澈微微掀起帘子,一看这二人的装扮,心中便是一动,连忙问道:“你二人在此等候,意欲何为?”

“回三公主的话,国师有请?”

“嗯?今日二公主大喜,国师不前上门道贺,反倒着你们来请我?”耶律澈好生诧异。

“国师只说有要事相商,还请三公主屈尊随我二人移驾前往……”

“这……”耶律澈满脑子都是纳兰笙的倩影,真可谓归心似箭,谁知都到了家门口,却节外生枝,要照她平日的性子,只怕是想也不想便推了这不情之请,只是今日她心情不错,国师平日里待自己一直是有求必应,自己此刻牵肠挂肚恨不能连皮带骨吃下去的那个尤物,恰恰正是国师所赠,若为了与他取乐便不去赴国师的约,难免显得有些忘恩负义了,更何况,她也很好奇,国师那边,究竟有什么样十万火急的要事需要在这样的日子里找自己上门商议。

想到这里,她也只得压下腹中那团邪火,吩咐自家宫娥:“不进门了,调头随着她们去国师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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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茈在耶律澈卧房门前犹豫了许久,这才伸出手将门推开。

今日她本来要随耶律澈去二公主府的,只是临出门前,耶律澈改了主意,把她留在府中,替她处理几件紧要军务——谁让呼延茈是她在这府中,唯一的真正的心腹呢?

此刻就是因为这几件“要务”,她必须要进耶律澈的卧房取几件“要物”——这间屋子她一点也不陌生,她都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间屋子里被那位美丽而邪恶的三公主宠幸过多少次了,只是此刻,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她知道昨夜侍寝的是谁,更对耶律澈的某些恶趣味了如指掌,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表现得这般犹豫。

屋子太大,又是套间,取这样重要的物件之前,她不得不先将身后外间的门关上闩好,可是走进里间的那一瞬,她不禁“啊”地一声轻呼,两片粉颊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

只见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床上,一具如同绸缎般充满光泽的美好胴 体,脸朝下被分开双腿牢牢拴住,上半身自然是不出意料的五花大绑,两条玉臂,十根玉指,被绳索蹂躏得那样惹人怜爱,如云的乌黑秀发之下,半遮半露的一张芙蓉玉面,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之下,丰腴饱满到足以令她这个女子汗颜的盛臀,因为腹部之下被耶律澈故意垫入的被褥而越发触目惊心地高耸,令她只看一眼,便难免小鹿撞心起来……

其实,委身耶律澈这么久,这种场面她早已经历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即便像兀颜逸那样的绝色男子身上,她也不是没帮那位宝贝三公主收拾过类似今天这样烂摊子,开始时,她自然也是次次都羞得无地自容,趟数多了,便也多多少少有些习以为常了,只是今日,在这个美到雌雄莫辨的尤物所散发出的致命魅力面前,她竟前所未有地惊慌失措起来,背心的衣物,须臾之间,便已被汗水浸透……

她愣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是该继续往里走,还是扭头一走了之,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没有勇气进去,转过身正待离开,却听得床上的那位丽人“呜呜呜呜”一阵急促的闷哼,仿佛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告诉自己,偏偏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

她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纳兰笙的闷哼声却透露出更加焦急的情绪来,她实在于心不忍,只好又转回头,红着俊脸走到床前,轻声问道:“纳兰公子可是有话要说?”

纳兰笙连连点头,两汪秋水之中满是乞求之色。

呼延茈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眼神,素手落处,早已将他的堵嘴之物取了出来。

“茈儿姐姐,”纳兰笙仿佛急得嗓音都有些变了,“笙有一事相求!”

“都急成这样了,还不快说!”

“茈儿姐姐,并非笙唐突佳人,实是三公主太过顽劣,出门之际也不及时解缚,此刻笙……笙……”

“你倒是快说呀!”

纳兰笙见她逼问,也只得以实相告:“此刻笙……笙内急得紧……求茈儿姐姐速速……速速相救!”

“啊?……”呼延茈哪里料的得到是这等事情,一张俊脸立时由之前的微红羞到霞光万道,“这……这如何是好?”——耶律澈的脾性,她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她出门前绑在床上的美人,必是一回府便立时要继续享用的,任凭是谁也不可以动一下,就连呼延茈也不例外。

见纳兰笙却有难言之隐,她也不免为他着急,当下柔声道:“莫如,我先替你松了绑绳,你自行……自行解决,之后我再将你原样缚回……”

“这如何使得……三公主的绳艺,岂是茈儿姐姐仿得真切的?到时画虎不成反类犬,反倒平添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烦来……到时只怕连茈儿姐姐的尊臀都要遭殃……”

“我呸!你那屁股……你那屁股比我还大出几分……三公主要罚,也必是罚你!”呼延茈又羞又气地啐骂道,“那你倒说说,如之奈何?”

“事已至此……事已至此……只有……只有……”纳兰笙红着脸,欲言又止,双目早已不敢再看呼延茈。

“只有什么?你是想把我活活急死,还是想把你自己活活憋死?”

“事已至此……只有委屈茈儿姐姐,将那墙角的夜壶拿来……替笙代劳……”

呼延茈等了半天,却等到这样一个主意,不禁粉面更红,立时娇斥道:“放屁!男女授受不亲……此事我怎可……怎可代劳……”

“早知这番话惹姐姐这般恼怒,笙莫如让它烂在腹中……只是,这内急之困,姐姐可有他法可解?”纳兰笙说着,面带娇羞地微微扭动身躯,扬汤止沸般地企图稍稍缓解小腹处的压力。

呼延茈最是心软,方才听到他的要求,自然是羞怒交加,可是此刻看那床上的美人儿憋得如此辛苦,她恻隐之心又起,更兼他此刻那娇滴滴的美态,天下又有几名女子抵挡得住?唉……事到如今,也确无他法了……

呼延茈走到屋角拿起夜壶,回到床尾,在纳兰笙身后立定,玉面绯红地警告:“且帮你这一遭,不过我可有言在先,你若不想屁股开花,就不许回头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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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中,平日里很少有个正形的耶律澈正襟危坐,满脸惊诧地看着前方发回的加急战报。

她没法子不感到惊诧——这份战报告诉她,就在三天前,北国军中第一花,此次东征大军的正印先锋官慕容娴,贪功冒进,孤军深入,误中东邦人的埋伏,麾下人马,小半伤亡,大半被俘,她本人因屡次突围未果,又不甘被敌人活捉,竟然已经在万马军中拔剑自刎了!!!

在此之前,东征大军一直捷报频传,已经接近收复东疆的所有失地,看上去反攻东邦也是指日可待,可就在这么个时候,居然遭此重击!耶律澈把手里的战报捏得紧紧的,半晌才发问:“澈是第一个知道的?”

对面的国师鲜于琕点了点头。

“父王和母后那里,国师为何不一并告知?”

“今日二公主大喜,举国同庆,噩耗暂且秘而不宣,明日一早再面圣通禀似也不为迟晚……”

“嗯,国师想得周到……”耶律澈沉吟片刻又道,“二姐那边,国师也是因为此事才未曾登门?”

“此其一也……”

“哦?还有其二?愿闻其详?”

鲜于琕答道,“其二,琕还在等一人一同前往。”

“何方神圣,竟能令国师如此抬爱?”

“天机不可泄漏……” 鲜于琕微微笑道,“琕此刻只可告诉三公主,此人只可笼络而且不可怠慢,琕夜观天象,少则一年,多则二载,此人必可助耶律家一臂之力!”

(待续)

静夜思 发表于 2012-11-5 09:26 

嘿嘿俺都被亲夸的脸红了噻,还好啦,主要是前期熟悉人物关系的时候花了点时间,做起来到还是比较顺手的, …

嘿嘿,又有新的人物关系出现了

另外,我发现有人物重名了,因此把澈澈身边的那个,改了个名字……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7 23:52 

还有,怎么不写清清了,我要看礼物

怎么会不写捏?马上就到了

ashsh 发表于 2012-11-10 00:17 

这下儿独孤雁和赫连肉这俩寡妇咋办?

说起来,娴娴一半也是为了她们两个才香消玉殒的……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10 09:41 

也可能被他妹妹全部接收了,哈哈

你还真是蛮能启发我思路的,谢谢哈!

五十六 

“怎么今天还要绑?”已经换上喜服的端木蕴,吃惊地看着完颜芙手中的一束红棉绳索——今天的喜事,至少在名义上算是两国联姻吧,她这个贵为南朝公主的新娘子,怎么可以以五花大绑的丢脸造型示人呢?

“乖……”完颜芙的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这是咱们婆家的规矩……”她一面说一面抖开绳索,轻轻将端木蕴的两条玉臂拢到身后,双腕交叉反剪后用一只手擒住,随后将柔软的绳索由粉颈而香肩,随后是玉臂、皓腕,有条不紊、细致、牢固地缠绕下来,最后打结收工,她捆得不十分紧,但也足以在剥夺端木蕴的上半身自由的同时,将她并不傲人的身段上那些微妙的曲线恰如其分地勾勒出来。

“自己看看,我的手艺如何?”她拢着已被捆绑停当的新娘子柔弱的香肩,将她轻轻推至铜镜面前,令她在镜中审视自己受缚之后的整体造型。

“不要!”端木蕴面红耳赤地扭过头去,她哪里好意思在这样的情形下照镜子?就算此刻她的确很关心自己美不美,也不可以当着完颜芙的面这样臭美啊!

不看也要看!完颜芙早已窥破她的内心动态,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她的视线扭回正前方,端木蕴只飞快地看了一眼,便急忙合上双眼,再也不肯就范。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也足以让她脸红心跳地暗自思忖:还好,没有被绑得特别狼狈,算是她手下留情了,这些个胡女,为什么一个个绳艺都这么好?连公主和郡主都不例外……她们的民族该有多变态才会把这种东西当作嗜好呀!

“本来就有些害怕……还要被你绳捆索绑地欺负……”她微微嘟起小嘴,低声埋怨起这些胡女残暴的恶趣味来。

“有什么可怕的?那冤家又不会真吃了你!” 完颜芙就喜欢看堂堂天之娇女的这幅小媳妇模样,难怪那个好色之徒要千里之外把她绑回来,她和北国、东邦女子着实是迥然不同的气质,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怜爱之心来,这几日为了让她泰然接受这一切安排,自己不知替那冤家使了多少力气,此刻见她对今天即将上演的重头大戏还心怀恐惧,很自然就想起当初自己在异国他乡出嫁时的种种心境来,几乎要将那娇滴滴的美人儿揽入怀中加以安抚了。

只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在“新人”端木蕴面前,她这个“旧人”,心中又难免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这几天都不让耶律清碰自己,也让她时不时还要揶揄端木蕴两句,寻寻她的开心:“她呀,也就是在床上折腾得凶一点罢了!不过对此,你只怕并不陌生……”

“你……胡说!”端木蕴听她这一番话,立时羞得几乎要寻个地缝钻进去才是。

少顷,她又心怀忐忑,支支吾吾道:“我怕的不就是这个……她那么……那么好色,我哪里……哪里禁得住她……”不算太长的异国生活,已经令她对完颜芙生出一种难以说清的信任,甚至依赖,否则,这样的话,又怎么可以说出来让她听到呢?

 “方才是吓唬你的,其实,她色归色,有时候还挺会疼人的……” 完颜芙见她吓得不轻,心又软了。

“你说的疼人也包括……包括打你……打你屁股吧……”虽然是成心提到打屁股来报复完颜芙方才的恐吓的,可是说出那样不文雅的字眼,端木蕴还是觉得很难为情,“那倒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放屁!你才愿挨呢!”完颜芙没想到她居然敢当面揭短,不由得又羞又气,一时间却又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反唇相讥,便近乎本能地扬起巴掌又在端木蕴的屁股上拍打起来,权当泄愤。

她打得当然不会太用力,是以端木蕴倒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她还是侧过身,连躲闪带求饶,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这东邦美人被戳到短处时那副含羞带嗔的美态,倒是令她看得有三两分发呆了——唉……耶律清那登徒子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能娶到这么完美的妻室……眼看自己的言语求饶并不能完全摆脱屁股挨揍的噩运,端木蕴竟然如神差鬼使也似,撒娇般地用自己的两片美唇堵住了完颜芙刚刚被自己弄得有些气鼓鼓的小嘴,令她再也无法分身继续那小小的惩罚。

这举动简直把完颜芙惊呆了,她先是不得不停下手来,睁大了一双美眸,有些不知所措地应付着突如其来的攻击,可是端木蕴的香吻实在太过美味,以至于后来完颜芙索性不管不顾,张开双臂将南朝美人被缚的娇躯揽入怀中,以热烈的舌吻将战火烧至对方的芳泽之内来回应她之前的胆大妄为……

半晌,两人才在剧烈的喘息声中放开彼此的唇舌……

“那里……那两个银环……是她让人给你穿上的吗?这个算是疼人了吧……”端木蕴突然发问——一想起前几日在完颜芙傲人的峰尖上看到的那两个银环,她便又是害怕,又是好奇,此刻借着刚刚的湿吻带来的胆量,也为了避免完颜芙提起自己方才的大胆举动,她终于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讨厌……”完颜芙俏脸又是一红,她当然知道端木蕴指的是什么,想必,这个问题已经在她的心中埋了几日吧……都是耶律清那登徒子,居然让端木蕴看到自己那样隐密的部位……

最后她还是答道:“是那坏东西自己动的手……她怕下人不知轻重……”随即她又补充道:“她说是什么她宠爱我的标记……其实,倒也还没疼到受不了的地步……她手脚还挺轻的,又用了上好的金疮药……”

“真是个坏东西……居然给自家娘子做这样的标记……”端木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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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平日里就最是好奇,今天三妹的所作所为,当然更让她恨不得早一刻揭晓谜底,此刻见百里桑这么知趣地回避了,她连忙闩好房门,用钥匙尝试起开锁来。

这第一关毕竟好过,断定了小箱子的铜锁多半和手中的钥匙不匹配之后,她嘎嘣一声,打开了通往大箱子中谜底的道路。

这一开箱,就让她吃惊不小。(下面这段有抄袭奶妈美人《你是我的缘》的嫌疑,希望奶妈美人不怒反喜,因为这段情节就是特意写了送给你的,谢谢你第二次送给我暴强的人物关系表,顺便,也送给另两位一直关心这篇文的MM吧,先不点她们的名,免得剧透)

只见箱中居然蜷着一位被五花大绑,蒙眼堵嘴的佳人,这位佳人满头青丝高挽着如云的发髻,身着北国女子的盛装,虽然一张丽颜的大半部分都被一个精钢面具遮住,但面具之下露出的精致如南朝瓷器一般的下颌和一小段粉颊,还是足以让人窥出此人惊人的美貌,美人的芳泽被布帛塞得严严实实,一根绸带更是从她的两片樱唇之间穿过,狠狠直勒到脑后。

她身上的衣裙,下半身还算是整齐,上身的胸襟却不知被什么人恶作剧般地扯开,露出如雪的粉颈、香肩、玉臂和凝脂般的酥胸来,本来尚可以替她遮羞的一条雪白的抹胸,也被大半撩起,塞在紧紧勒过胸前绳索之下固定,由此而暴露无遗的一双浅丘正中的两点峰尖上,偏偏又戴了一对铂金打造的梅花形饰物,将那最羞耻的两点牢牢遮住,只留出两圈粉红色的淡晕,愈发地引人遐想。最最邪恶的是,一根红绒细绳从她的粉颈之后绕过,将一根羊脂美玉雕成的男势头朝下,挂在她的酥胸之前,双乳之间。

这美人不知是被下了药还是箱中实在太闷,此刻尚在半梦半醒之间,一双粉颊之上却早已泛起两团诱人犯罪的红晕,美到极致的娇躯在坚韧的绳索极为严密的桎梏之中,间或做出一小波徒劳地扭动挣扎,结果却总是毫无悬念地被紧勒入肉的绑绳残酷镇压下去,反倒是为她这个本来就风华绝代的囚徒更添几分诱惑……

(待续)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1-12 10:15 

。。。。可怜柔柔啊!!!居然成寡妇了!!!!这真让我太吃惊了啊!!!

另膜拜静夜思大人的关系图,太牛 …

她成为寡妇,其实一半也要归功于你的后妈主意呢!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12 15:52 

该更新了啊

来啦!谁像我这么命苦呀,吃完生日饭,偷偷上来填坑!好几年谬生日贺文了,真怀念茄子地的美好时光啊,555555……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12 23:26 

楼主过生日了啊,生日快乐!又是写到关键时候停下了啊

不是我故意要停的,办公室里写文,环境太凶险了!

而且,下面一章的感觉也非常难把握……

五十七

这几日心情矛盾准备做新娘子的端木蕴自不必谈,连完颜芙都莫名其妙地说什么也不让碰,简直快要憋死耶律清了,虽说府内可以供她泄火的女孩子,还有不少,可现在在耶律清看来,她们不过都是些庸脂俗粉,最多,不过能当个餐后小点调剂一下口味,可是,现在人家要的是正餐呀!

此刻的这个蒙面丽人,虽然正在散发出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神秘吸引力,令她万难抵御,可是耶律清却又分明觉得,她恰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高贵纯洁到竟然让自己这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一时只敢远观而怯于亵玩。

她的心莫名地突突突突跳得很快,很想立刻揭开谜底,却又说什么也拿不出勇气来做进一步的举动。

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呀!这个蒙面丽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能令到自己这个欢场高手如此心神不定、畏首畏尾?莫非此刻,她不是自己的俎上鱼肉?耶律清呀耶律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没出息了?你大婚之日老三送来的填房美人,不就像是正餐之前的开胃小菜一般吗?你怎么连碰一下的胆子都没了?这美人给绑得比肉粽子还要肉粽子,动她一下,她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鼓起勇气,弯下腰,一个公主抱,将那具被绑缚得玲珑浮凸的娇躯打横抱出箱子,蒙面丽人身上淡雅的体香沁入心脾,搞得她越发地心慌意乱,原本是应该顺理成章地走进里屋放到床上,可是神差鬼使,这次她却将那美人儿一直抱到自己平日舞文弄墨的书案前,微微欠下身去,将那巧夺天工的躯体平放在桌案之上。

哎呀,竟然还是下不去手!她围着桌案踱了半圈,索性站定身子,又开始细细打量起蒙面丽人所戴的面具来——只见那东西作工精巧,光滑异常,将那女子鼻尖以上,前额以下的面部严丝合缝地牢牢罩住,竟然一处空隙也找不出来,她看了半天,最后终于在那面具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一个小小的锁孔,显然,要在不伤害蒙面丽人的前提下打开这个面具,必须要找到一把极细的钥匙才有可能。

又是钥匙!就算自己侥幸找到了这把钥匙,不消说,若是想亲口品尝一下这蒙面丽人胸前的一双蓓蕾,肯定也是要再费一番脑筋的!耶律清气得几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三这个臭丫头,还真是有闲工夫!姐姐做新郎官的日子,她可倒好,出了这么一道难题!真是抓她过来打一顿屁股的心情都有了!

既然打不开面具,那至少,要把脸上露出来的部分看个真切吧…

第22回

…她将勒住蒙面丽人嘴部的那根雪白的绸带稍稍放松了些,随即用三根指头将死死堵在她嘴中的布帛掏了出来,然后立刻再将绸带收紧系好,这样一来,虽然蒙面丽人仍然不可以说话,但耶律清至少可以欣赏到她精致的、没有变形的下半张脸。

果然是绝美啊……精致得让耶律清都难免怀疑,自己这个从萧凤于那里继承了最多美貌的天之娇女,相形之下会不会有一二分的失色了……

部分被解放出来的两片樱唇,尽管稍稍减少了些原有的血色,还是那般娇艳欲滴,标准的菱角形增一分则太厚太肉感,减一分则太薄太清淡,这样的完美,只怕连完颜芙和端木蕴,都有所不如,而那根死死勒过一双嘴角的雪白绸带的存在,则更为这完美的双唇平添了一种动人心魄的残缺美。

这样的魅惑面前,耶律清终于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两片红唇印了上去,一开始,还只是试探,后来发现蒙面丽人并未排斥自己这迟来的侵扰——这一点,从她嘴唇的软化程度就可见一斑——她的胆子便壮了起来,牢牢擒住那两片樱唇,忘情地吮吸着,一根顽皮的丁香小舌也恶作剧般绕过勒嘴的绸带,强突进那蒙面丽人的口腔,寻到自己的同类,百般欺凌起来。

嘴上的了便宜,手自然也不愿意闲着了,它们灵巧地将蒙面丽人本来就被弄得门户洞开的胸襟又扯开了一些,又将本来就已经形同虚设的抹胸撩得更高,在蒙面丽人光滑的腋下夹好,然后开始在绳索交错纵横的酥胸之上驰骋。

那美人虽则尚未完全清醒,对耶律清的肆意妄为却第一时间做出热烈的回应,她高高挺起酥胸,任一双浅丘在耶律清的两只纤纤玉手蹂躏之中变形,尚未被梅花形饰物遮住的两轮淡晕,因为耶律清的亵玩,已经明显地充血肿胀起来,由之前的粉红变作了更加诱惑的嫣红。

得到这样的回应,耶律清自然没法子裹足不前了,她的一双小手兵分两路,一手留在蒙面丽人胸前继续把玩,另一手却长驱直入,一路向下,滑入蒙面丽人的裙裾之中,不料,伸手所及,却又是一片金属般的冰凉之感,她吃了一惊,连忙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蒙面丽人的双唇,俯下身掀起她衣裙的下摆来,这一看,更是吃惊不下,更兼暗暗叫苦:澈儿呀,你这丫头,跟二姐玩的这是哪出啊?

但见裙子之下,那美人竟然什么也没穿,却偏偏有一个精钢打造的器物,足有一掌半宽,由脐下二寸一直向下,绵延至会阴之处,将她下身裹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这器物,很显然和面具是同一套玩具中的两件——除了精通奇技淫巧的耶律澈,还能有谁做得出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东西来?

送到嘴边的鸭子,却几乎无从下口!耶律清真是对三妹的调皮又好气又好笑,随手将那美人的身子侧翻过来,万幸的是,那美人不大不小,混圆挺翘到了极致的两片美臀,以及其间幽深峡谷之内蜜穴的淡褐色入口,侥幸逃脱了那精钢器物的恐怖笼罩。

难怪还附送了这个物件……!耶律清恍然大悟,她摘下挂在蒙面丽人胸前的玉势,拿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细细打量——平日里她是几乎不用这个东西的,毕竟,府内一个男子也没有,她还没有好色到惯于用这个物件去蹂躏女子后庭的地步——其实,她也不是完全没想过,有一次和完颜芙战到酣处,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她突然生出个念头,要占有爱妻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连丰臀之间那块处 女地也不想放过,可是,只浅尝辄止地用了一小指节,她就被完颜芙又羞又疼地踢下床去——耶律清色归色,还是很懂得疼老婆的,见她吃疼不过,便旋即从此绝了那个坏念头……

果然不是凡品,只见那玉势,不但质地温润,做工也极为精美,简直是惟妙惟肖!很显然,耶律澈是很花了些心思的……

既然,那丫头费了这许多气力,便莫要辜负了她吧……耶律清一面想,一面自行解了罗裙,褪去下衣,将那玉势在自己胯下牢牢系好——一面系,她便蓦地想起,自己平生第一次做这一系列动作,还是在南宫曜的身上,想到南宫曜,前几日在耶律澈府中看到的一幕也就瞬间浮现出来,心中立时又升腾起一股无名的邪火来,她胡乱扯去自己的上衣,只着亵衣在交椅上坐好,将蒙面丽人打横按在自己的腿上,扬起雪藕般的玉臂,将那股邪火和之前不得其门而入的愤懑尽数化作雨点般的巴掌,连本带利地发泄在那可怜的两片圆翘美臀之上。

二三十下之间,蒙面丽人滚圆雪白的两个半圆,已经染上羞耻的粉红——本来她这样气质高贵清纯的美人,和打屁股这样的惩罚就那样的不相称,更别说,这惩罚本来就是莫须有的,此刻在这突如其来的击打之下,她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企图从那不堪的遭遇中逃脱,可恰恰是这种强烈的反差和她无助的反应,令到耶律清这个施打者兴致勃勃,情欲勃发。她加重了手上的分量,愈来愈紧密地实施那羞辱性的惩罚,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在蒙面丽人毫不设防的酥胸之上,如脱缰野马一般,肆意驰骋。

耶律清一口气又重责了百余下,毫不知怜香惜玉地将那两瓣粉臀揍得姹紫嫣红地肿胀起来,越发引人入胜,她一不做、二不休,趁热打铁地将蒙面丽人竖着抱起,令她背对自己缓缓坐下,玉势的头部抵在两个雪白半圈之间羞耻的入口,轻轻地摩擦,微微打转,那女孩子昏昏沉沉中觉察到她邪恶的意图,本能地扭动着被缚的上身和腰肢,企图逃脱这屈辱的入侵,然而耶律清已经箭在弦上,怎可不发?她腰部一用力,向上向前一挺身,胯下的凶器便不可阻挡地闯入那紧窄的甬道。

这还是耶律清平生第一次采用这种方式与一名女子欢好,弗一开始,她就真切感觉到,同上次蹂躏南宫曜的经验比起来,这蒙面丽人的后穴,紧则紧矣,却不滑不涩,又滑中带涩,让她的进出张弛有度,恰到好处,再加上蒙面丽人还在半推半就地扭动娇躯,简直就是锦上添花般最好的迎合,两人的交合,若说是水乳交融也绝不为过。

耶律清战得兴起,索性让蒙面丽人五花大绑坐在腿上自己上下耸动,腾出来的双手则轻车熟路地重访她微微隆起的酥胸,捉牢那对雪白的浅丘,随心所欲地揉捏把玩,蒙面丽人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上下夹攻,恍惚之间体内早已是烈焰熊熊,却又苦于被严密地捆绑堵嘴、封住下体,只能一味地被动承受,根本无法找到正当渠道充分地释放,情急之下,竟主动地扭转粉颈,用两片被绸带强行分开的红唇前来索吻,耶律清见这高贵纯美的女子回应得如此热烈,焉有不乘胜追击之理?她再次张嘴擒住那两片樱唇,忘情地施以延绵不断的舌吻,反复品尝蒙面丽人口中的甘甜与芬芳,间或离开片刻,品尝过一轮粉颈与锁骨,又重新撬开贝齿,再次送上湿吻。邪恶的双手则忽轻忽重、一张一弛,掌指并行,无所不用其极,几乎将那一对丁香小乳捏出水来,胯下的凶器更是一波攻击连着一波攻击,次次都是尽根而入,直捣花心。

蒙面丽人在神智不清、身遭紧绑的处境下,遭到这样重口味的多重蹂躏,不消多时已经是浑身酥软,欲仙欲死了,无意之间,她高高吊绑在后心,并被捆扎成拳的手背,不小心蹭了一下身后耶律清未经人事的处子峰尖。

虽然只是无意之中的碰擦,虽然还隔着薄薄的一层白绫抹胸,这一蹭带来羞赧和迅速波及全身的酥麻感却进一步将耶律清体内的火焰扇到最旺,已经是香汗淋漓的她忘情地抱紧怀中美人,倾尽全力地奉上更加激烈的攻势和最体贴的宠幸,而蒙面丽人也报之以更主动的热吻,她二人就在这狂风暴雨之中一齐达到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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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切重新风平浪静之时,蒙面丽人已经因为远远突破极限而昏厥过去,耶律清将她放回桌案之上之后,自己也早已是满头大汗、娇喘吁吁了,回顾起方才的一切,便是她这个曾经沧海的登徒子,也难免粉面绯红、小鹿撞心——本来,这些天她一直为一桩事情耿耿于怀: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承认,自己最接近巅峰的一次体验,竟然是在南宫曜这个男子身上取得的?!!难道,自己的取向出了什么问题?

今日和这个蒙面丽人的欢好,才终于让她松了一口气——从中获取的欢愉,完全是平生仅见!比起前些天在茅草屋中的那一次,显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而这一次,对方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子!

说到底,澈儿这丫头,真是太懂享受太能出鬼点子了!这许多人送礼,耶律清连看一看的兴致都没有,独独只有耶律澈这份,才真算是送到她耶律清的心里去了。

只是,大箱子里的尤物已然令人如此销魂,那个更加神秘的小箱子中还藏着什么样出人意表的怪物呢?

(待续)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13 13:09 

嘿嘿,下章要H的

就为了你这句话,我费了多少脑细胞啊!

deathmrjick 发表于 2012-11-24 05:32 

哈哈~二公主看了小箱后估计脸上要下一阵阴雨…其实三公主这么知道姐姐心中真正的心思,二公主还是不要再 …

啊?你……你你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ashsh 发表于 2012-11-25 01:13 

叶绿车这丫头到底给她二姐下什么套儿了?

这蒙面姑娘是谁?

这个……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大概就揭晓了

roseroserose 发表于 2012-11-25 21:33 

原来你今年更新那么勤快啊~害我还以为是从前那样呢,以为你更不了几章,所以从后往前看。

一口气看完的感 …

狠心的坏人,居然一年多没来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25 22:55 

肯定是钥匙拉,先找到开下面的,然后是上面的,哈哈,估计又被我猜中了

光是装钥匙不用那么大的箱子吧……

五十八

“你!……你怎么如此无礼!……”呼延茈看着满手的琼浆玉液,擦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张粉面满是霞光——方才她一时心软,答应用夜壶帮纳兰笙解决内急,哪知道,完事的时候,手撤得慢了一两分,那没出息的美人,居然就毫无征兆地在她温暖的掌心释放了出来!

呼延茈可是长这么大都从来都没有碰过男子肌肤的,突遭这样的窘境,一时间真是又羞又气,情急之下,竟抡起另一条手臂,玉掌啪啪啪啪在纳兰笙的丰臀之上重击了足有十来下,直打得那致命的尤物,立时便眼泪汪汪了。

“好疼!姐姐息怒……姐姐恕罪!”纳兰笙扭转粉颈,一副无辜到柔弱的表情,让呼延茈再也不忍继续打下去。

“好心助你,你倒好,竟如此轻薄于我……真是可恼!”呼延茈停下手,取出汗巾,一面擦拭着手掌,一面板下脸来数落。

“此事绝非笙有意所为,万望姐姐莫要放在心上,茈儿姐姐若还是恼……”纳兰笙一面说,一面将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盛臀微微撅起,“若还是恼……便索性再狠狠揍笙一顿便是!”

“我呸!”呼延茈俏脸更红斥道,“你当我是什么样的yin娃lang女,竟要趁这机会吃你豆腐不成?方才那几下,不过是气头上所为罢了……”

“姐姐误会了,姐姐天仙般冰清玉洁的人物,笙哪里敢做他想?只是想个法子让姐姐出气罢了……”见呼延茈确无打下来的意思,他便话锋一转问道,“姐姐来的时候形色匆匆,莫非是有急事、要事?”

“嗯,有些紧要的军情,须来取几件印信……”呼延茈话一出口,心里又有些没底——这些事,说与纳兰笙听,是否有些不妥?

她才刚刚开始感到少许的懊恼,纳兰笙倒是自觉,抢先道:“姐姐不必往下说了,是笙多嘴了,此等军国大事,笙怎好打听?”随后他又略带撒娇的口吻央求道:“被三公主折腾了半宿,此刻真是口干舌燥了,可否再劳烦姐姐……”

纳兰笙话音未落,呼延茈手中的茶壶嘴已经递到了他的嘴边——此刻对她来说,这样的举手之劳,简直就是帮她从一个又一个的尴尬之中逃离的救命稻草,令她暗中长出了一口气,可是哪成想,就在纳兰笙解渴之后,她俯下身为他擦拭嘴唇之际,他却蓦地扭项回头,擒住她的两片樱唇,奉上一个甜蜜芬芳的湿吻。

呼延茈猝不及防,被他亲个正着,她那双红唇,除了耶律澈,还有谁敢碰一碰?此刻之前,她真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这辈子还会和男子接吻,更更不会想到,自己和男子的初吻,竟然是在这样另类的状态下发生的!

虽说她很快便奋力从纳兰笙唇舌的纠缠中脱身,可是遭此变故,还是让她大窘,正待发作,却正撞见纳兰笙那如天池之水般纯净的双眸,立时便心软了七八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自此她再也不敢去与那尤物对视,匆匆放下茶壶,取了印信,逃也似地掩上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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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我再替你把妆容整整,就该出去见人了!”完颜芙一面说,一面扶起端木蕴,替她将身上的衣物和绑绳一并整理熨帖。

“这么快便要出去了?”外院的喧哗声每大一分,端木蕴心中的忐忑就多一分,此刻眼见着就要被扶出去见人了,她心中越发紧张,一阵腿软,整个人几乎完全倚靠在完颜芙的肩臂之上。

“傻丫头,还想在我这里住下去?要我伺候你一辈子吃喝拉撒呀?”完颜芙扶稳了那娇弱的美人儿,一面笑一面把手上的动作控制得越发轻柔,继续说,“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合卺之后,就要搬到东边的跨院去了……说不定从明日开始,我们就是势不两立的仇人了……”

“呸!呸!呸!什么仇人仇人的……谁稀罕跟你抢那个色鬼呢!”

完颜芙笑道:“是吗?我怎么听那色鬼说,你二人从那茅草屋中的第一次开始,便已是风调雨顺、如胶似漆了呢……不知道是她手段高,还是你二人本就是天作之合呀……” 

“你听她放屁!!!”端木蕴横遭那样的污蔑,不免又羞又气,红着脸拉长了声音娇嗔道,“以那一次那样的情形,人家又从来没有过……怎么可能像她说的那样……” 

“那真是你的第一次?你和那位南宫美人也没有过?”完颜芙对于端木蕴和南宫曜的关系还是充满好奇心的。

端木蕴丽颜越发泛红,连忙否认:“你说什么呀???!!!怎么可能!!!???他那样的正人君子……连手只怕都没碰过……”

“哦,这么说还真是被那坏东西尝了鲜……她倒命好……” 完颜芙为南宫曜抱过不平,又接着道,“第一次,自然是有些难的,不过也不至于次次都那么生涩吧……”

“讨厌……”在完颜芙的面前,端木蕴已经比较放得开了,她垂下头,低声承认:“若说是回来时马车上那次,那倒还好些……”

“就是你头回挨她打屁股之后吧!那和第一次也就隔了不到一个时辰啊……挨一顿屁股板子就琴瑟和谐了,看来某人说你是无板不欢也不全是瞎编嘛……” 完颜芙笑得有一点点贼。

端木蕴被她踩到雷区,一时大窘啐骂道:“胡说!你才是什么无板不欢呢!好歹我已经亲眼见过两次了……哪一次不是面颊潮红、吁吁带喘的?若非被她……被她虐出了感觉,怎会有如此反应……”

被她这么一说,完颜芙又想起那两次让自己欲哭无泪的丢脸经历了,都怪耶律清那个急色鬼,根本就不分场合,不顾人家的颜面,搞得自己居然有那样的不光彩记录作为把柄留在端木蕴那里!所幸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让她此刻还可以嘴硬下去:“哼!再有感觉,哪里及得你们这对南朝的金童玉女,还是两个对一个呢,到头来还不是乖乖地五花大绑排着队让人家挨个蹂躏到够、临幸到爽?”

“你……你胡说!”端木蕴被提到最不堪回首的事情,一时语塞,眼圈一红道, “不跟你说了!”

完颜芙最见不得她这副惹不起的模样,连忙又用一条手臂拦住她柔声安抚道:“罢了罢了!人家一句戏言而已,不许恼!再恼真叫你屁股开花了!” 末了她又补充道,“嫁衣都穿上了,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放不下的?”

完颜芙说的不错,这些天端木蕴经她悉心照料,好生解劝,自己也算是想开了八九成,待到今日嫁衣穿上身,便已经在心中完全说服自己接受现实了,方才只是又被她勾起伤心事,才有些失态,此刻,被她一通抚慰之下,心情已经几近平复了。

见她不再气恼,完颜芙当下宽下心来,奈何心中尚有疑团未解,只怕过了今日便再无机会相问了,这好奇心驱使着她继续八卦:“那日在茅草屋中,是你先被……那冤家……的吧……”

“嗯”端木蕴无颜回答,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肯定。

“那之后南宫将军被她……玷污的时候,你就在边上看着吗?”完颜芙问出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双颊也在发烫。

“我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那会子……自然更是一分气力也拿不出来了……他们又近在咫尺,真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她顿了顿又道,“当时见他如此俊美英武的男子,竟然五花大绑地在敌国女子身下……那样……那样逆来顺受……真是恨不能一死了之……”

“哼,只恨我当时未能在场……”完颜芙话一出口,却又想起那时自己好像是被打了一顿屁股才离场,正不知怎样把这话圆下去,却忽听端木蕴说出一句令她目瞪口呆的话来。

“你不知道,一切结束之后,那坏东西逼问他嫁也不嫁的时候,我心中是怎样地五味杂陈……”

“什么?她不但强行玷污了人家,还逼着人家一个男子嫁给她?”完颜芙的俏脸一下子变了色——耶律清强抢端木蕴,她也就忍了,毕竟端木蕴这样的女孩子,就连她自己也难免动心,那坏东西本就是要三妻四妾的,再娶个公主进门,于自己颜面上倒也说得过去,可她竟然那样饥不择食,连美貌的男子也不放过,这就让她难免耿耿于怀了,只是后来想到耶律澈的大胃口,她也想法子说服自己接受事实了,然而此刻听端木蕴说,那冤家居然曾向南宫曜求婚??!!!这样的事情,已经完全突破了她所能忍耐的底线了!

不知何故,见完颜芙这样怒气冲冲,端木蕴竟不自觉地替耶律清念了一把汗,以至于身不由己地为她开脱起来:“说来也怪他长得太过俊美,更兼衣不蔽体地被她……被她紧紧绑缚、去衣鞭笞,莫说是她那样的登徒子,不怕你笑,就连我……就连我看了都难免……难免会心猿意马……是以……”

“是以个屁!还没过门呢,就知道替那个混蛋说话啦”完颜芙一声娇斥打断了端木蕴的话,忿忿不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没见过谁如她般饥不择食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反正南宫将军也并未应允,你便莫要气恼了……”端木蕴小声劝道,此刻只后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放屁!荒唐之事,只因过了,便可一笔勾销?南宫曜确实是美貌绝伦,可我押送了他两三百里路,怎么连一根指头都没碰他?!你这等仪态万方,可我日夜守着你伺候了这多日子,忍得这么辛苦,不是一样强忍住没动你一根汗毛?”

完颜芙越说越生气,却没注意到端木蕴听到她的后半句话,一双粉颊重新变得滚烫、绯红。

半晌,她侧着脸,低声问道:“你这几日,当真忍得那般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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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又将大箱子里仔仔细细找了一遍,还是未能寻出个蛛丝马迹来,只得又回头细细打量尚在昏迷之中的蒙面丽人。

看来,谜底多半还在她的身上?……

那具被紧紧绑缚的胴 体,随着蒙面丽人轻柔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在这诱人的娇躯之上纵横肆虐的,是一种比小指还略细,却显然极为坚韧的绳索,寸寸入肉地彻彻底底剥夺着她的自由,更让她原本就很完美的身躯此刻越发无助地散发出一种近乎残忍的神秘美感。

说来也怪,究竟她是何方神圣,竟然需要动用如此严酷的绑缚?究竟是耶律澈成心要用这样的虐绑来勾勒她身体的动人线条?抑或,是她身怀极高的武艺,使禁锢她的人不得不收起怜香惜玉之念呢?

她的十根纤纤玉指,从头到脚轻抚过蒙面丽人的每一寸肌肤,每到精彩之处,都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以双唇细细品尝,然后,她又再自下而上,逆向重走这条路,最终,当她的十根手指重新插入蒙面丽人乌黑的云鬓之中的一刻,她突然注意到,其中一根头簪竟长得有些异样。

(待续)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2-1 00:10 

呵呵,避免了被捉奸啊

人家本来就没有什么奸情嘛!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2-3 15:42 

这个纳兰笙看起来真是个小妖精啊!!虽然不怎么像好人,但是。。。对于这种小妖精还真狠不下心啊(捂脸,肿 …

看来你跟澈澈、茈茈她们一样喜欢pp大的美男啊

柔柔如果只是落在清清手里,恐怕不能满足你的邪恶欲望吧!

ashsh 发表于 2012-12-4 00:49 

看来确实是异性相吸,我咋觉着独孤雁也就是性欲特别强但老得不到满足的那种健康女青年,其实除了偷偷人也 …

冰冰?你的想象力和猫猫一样丰富啊!看来我简直应该写好几个版本才对得起你们这些读者

ashsh 发表于 2012-12-4 00:49 

看来确实是异性相吸,我咋觉着独孤雁也就是性欲特别强但老得不到满足的那种健康女青年,其实除了偷偷人也 …

冰冰?你的想象力和猫猫一样丰富啊!看来我简直应该写好几个版本才对得起你们这些读者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2-4 22:51 

教主大人,快来揭晓迷底吧,那么多人猜

这不是来了吗

五十九

苦苦追寻的谜底,原来就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耶律清不禁暗暗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

神秘的小箱子终于被打开,放在里面的竟似是一卷字画,耶律清迫不及待将画卷打开一看,却看了个目瞪口呆。

只见长长的画卷上从右至左,依次画了好几个场景,最右面的第一个画的是在一片树林中,一位身穿白袍的俊美南朝武将,半跪在地,听凭身后一名胡装女子手持绳索将自己双臂反剪紧紧绑缚,而在他二人身侧不远处,一名汉装文弱女子满脸焦急,却又分明是束手无策。

第二个场景则是在一间茅草屋中,方才被俘的美貌将军五花大绑双膝跪倒,粉面绯红,圆睁二目,羞怒已极,却无可奈何地坐视身旁胡装女子将衣衫不整的汉装女子抱在怀中,行鱼水之欢。

第三个场景仍在那间茅草屋中,这回换成了汉装女子泪流满面地袖手旁观,美貌将军照旧是五花大绑,处境却已换作上衣敞开,袒胸露乳,下裳尽褪,赤裸着两片圆翘的粉臀,在胡装女子的身下婉转承欢,胡装女子在此图中也是衣衫不整,胯下竟还多了件粗长、乌黑的凶器。

第四个场景转移到了一座金碧辉煌、门庭若市的府邸之中,在一间堪称豪华的居室之中,之前的胡装女子,胯间居然又换了一根羊脂玉色泽的凶器,怀抱一个身材窈窕却头戴面具的女子,面具女子同样是一身胡装,却分明钗裙凌乱,衣不蔽体,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索将她捆绑得如同肉粽,两片翘臀间的蜜 穴则被那玉雕的凶器进出蹂躏。

第五个场景才是最让耶律清感到惊讶的,只见画面上共有四名女子,从装束上来看尽是胡装,一女端坐,二女长身玉立,环伺左右,另有一女则是双膝跪地,玉臂反剪,五花大绑的,乍一看,只有居中端坐的那位胡女是之前的场景中次次在列的,细细看来却完全是另有玄机:除却其中一人是首次出现,剩下二人,从面目、体态来看,竟与第一到第三张画中出现的汉族男女几无二致!最最出人意表的细节却是,反绑跪地的那位女子,不仅面貌、体态与之前的美貌将军一般无二,而且衣着、发式,甚至身上绳索的绑法,都和第四张画中的蒙面女子完全一样!!!

所有的五幅画都画得极为精美,画中人物均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在第五幅画左边的卷尾,还赫然写着两列字:雄兔脚扑朔 雌兔眼迷离 三兔傍地走 安须辨卿是雌雄

看到第五幅画,再默念了一下这两句话,耶律清心头一震,不觉十指一软,画卷飘落在地,就在这个过程中,她蓦地听到卷轴的里面,传出一阵金属物件撞击轴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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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轴的掉出的两把钥匙,居然最后打开的是蒙面丽人锁住双乳乳尖的铂金花饰,取下它们之后,耶律清看到的,并非是一双期待之中的蓓蕾,相反,出现依然肿胀的两圈粉嫩淡晕中央的,竟是深深的两处凹陷,她忍不住伸出双手中指来轻触那神秘的陷没之处,昏迷中的蒙面丽人发出含混不清的梦呓,仿佛耶律清的动作,同时给她带来了痛苦与快感,而此刻耶律清指尖感受到的,却是凹陷深处冷冷的两颗硬物!

这是什么?难道……竟然是……

她真的不愿相信自己的判断,可是她的双手已经开始有些颤抖了!她解开紧紧勒住蒙面丽人的嘴唇的绸带,更加仔细地打量那完全恢复原状的两片樱唇,越看,她的心便揪得越紧……

无意中,她发现,那两只铂金花饰之前朝向蒙面丽人双乳乳尖的内侧,竟然都带着一个异样的凸起,这凸起,竟和那蒙面丽人面具和下身贞cao用具上小孔的尺寸相仿。

看来,这便是开启谜底的钥匙了!

那么,先打开哪一个呢?她的心,此刻跳得好厉害……

犹豫再三,她还是如逃避现实般地,决定将打开面具的时刻尽可能地延后。

耶律澈打造的器物,果然精巧!只听咔的一声轻响,蒙面丽人的私处完全地展现在耶律清的眼前。

她几乎已经绝望!——被解放出来的,竟真的是被细绳牢牢束缚住的一根雪白粉嫩的花茎和一只纤尘不染的香囊,而那根花茎,显然已是梨花带雨了!

第23回

看到这样的景象,她已经几乎没有勇气去开启谜底的最后一部分……

她将剩下的一枚花饰紧紧攥在手中,任掌心被刺得生疼也久久不愿放开,也许,这也可以视为她对自己的一种惩罚——她竟然那样鲁莽、那样把持不住地和一个男子,那样投入地共赴云雨???!!!她都甚至没有去怀疑,何以这个蒙面丽人身体的肉感,比起她品尝过的任何一名女子,都要紧致几分?而这个男子,偏偏还是她曾在心中一遍遍发誓,决不再见的???!!!

半晌,她才略微缓过神来,心中,生出了最后的一丝侥幸——万一,这一切,不过是澈儿同自己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是啊……万一……

她打开攥紧的粉拳,将那枚花饰上的钥匙对准面具上的锁孔缓缓插入,轻轻一拧,又是咔的一声,她紧张得闭上双眼,一面在心中反复默念上苍相助,一面用双手极其缓慢地移开面具,然后,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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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奇迹发生!

呈现在她眼前的,正是南宫曜那张美到极至的丽颜!

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她立时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也许是这一跌声响太大,也许是体内的药劲终于过去,南宫曜终于从昏迷苏醒,他缓缓睁开双眼,面带惊讶地望向眼前的耶律清,开启朱唇和贝齿,吐出了两个此刻在耶律清听来无异于雪上加霜、晴天霹雳的两个字:

“是你?……”

“贱人!”耶律清终于完全失控,她怒喝一声,扬起玉臂,左右开弓,狠狠抽了南宫曜七八记耳光,直将他的嘴角都打出一缕鲜血,顺手又点了他的哑穴,然后马不停蹄地重新用绸带狠狠勒过他刚刚被解放的双唇,紧紧在脑后系好。

她怎能不出离愤怒?——原来之前一直貌似冰清玉洁的他,方才一反常态地在自己身下那般饥渴难耐地求欢、那般顺从甚至热情地迎奉、那般毫无保留地释放,竟然都仅仅是因为,他完全把自己当作了另一个女人???!!!

前些日子在耶律澈府内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不就是他今天这种反常表现的最好注解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怒不可遏地朝门外喝喊:“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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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于上一次驾临二女儿的府邸,还是在一年前完颜芙过门的时候。

这次耶律清要二番娶妻的事,她从心底里来说,是有些顾虑的——担心完颜芙的反应,还只是一方面,毕竟她清楚,以自己最欣赏的这个儿媳妇一贯的贤惠,无论心中有什么样的想法,都不至于有什么出格的言行,更重要的,还是在于她对南北两国关系的担忧,完颜芙嫁过来的时候,东邦怎么说也还是北国的附庸国,南朝就完全不同了,虽然刚刚缔结了和约,上百年不共戴天的恩怨,毕竟不是那么容易一笔勾销的,此次南朝虽然应亲,却连像样的使臣都没派来一个,就很能说明问题。

她思忖之间,所乘的凤辇已经长驱直入穿了两道府门,在第三道门口,她向外张望了一下,居然看到令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见第三道门处,有八名妙龄少女分左右两列站立迎宾。

这八名少女并非以常态示人的,她们每人竟然都是上身仅束一条又窄又薄的抹胸,下身着裙,背靠一根桩橛,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着被固定在背后的桩橛之上。

这样令来客心猿意马的迎宾方式,只怕也只有耶律家的二女儿、三女儿才想得出来。

不过最令萧凤于感到吃惊的,并不只是这整幅的香艳画面——因为类似的把戏,完颜芙过门时,她也见到过,最多,当初所用的女孩子人数少两个、衣裳穿得多一点罢了。

真正让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的,是这八个女孩子中,最后一排的右首那位——只见那名少女不但身上的绑绳较之其余七人要多得多、紧得多,而且身上仅有的衣衫也凌乱得多,如果说其余七个女孩子都已经可以用如花似玉来形容,那么甚至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这样的词,也都不足以完全描绘出她的美丽。

萧凤于盯着这女孩子上上下下地细看了半晌,却正撞上她抬起眼来,二人目光甫一交汇,堂堂北国国母便险些从凤辇中掉下来。

这一幕被出门迎接母亲的耶律清看个正着。

她立刻上前先扶稳母亲,再飘飘下拜给她请安,随即问道:“母后神情有些恍惚,莫非凤体欠安?”

萧凤于强颜欢笑道:“清儿勿念,为娘应是这些日子太过乏累了,且容为娘寻个偏院歇息片刻,料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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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门口看到那个被缚迎客的绝色丽人,萧凤于的心情再也无法平静,何况,方才她已经打听了个七七八八:那绝色丽人,竟然就是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他似乎本是端木蕴的相好,是以自作主张孤身闯入北国京城来毁婚,清儿将他活捉之后,居然特地强行将他扮做女装,同一干宫娥一道绑在门口迎客,摆明了是成心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羞辱羞辱这位虽然英勇无敌却貌若好女的情敌。

真的是南宫家的后人找上门来了!萧凤于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心肝都揪成了一团。

二十年前那件往事,此刻想来,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那次亲自率兵南征,一场大战,那个同样来自南朝的俊美战俘南宫羽,在两场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激情过后,被自己更加失去理智地亲手去势,随后的半个月,她软硬兼施地百般解劝、万般蹂躏,他却仍然不改初衷,最终只能落得个慷慨就义的结局……

虽然恻隐之心让她事后放走了南宫羽身怀有孕的妻子,但这依然是她三十多年的人生旅途中所做过的,最最疯狂、最最令自己悔恨的一件事,在过去的二十年间,如同梦魇一般,久久萦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她永远都无法忘记,在那白衣少年背对自己,五花大绑着被一众宫娥用白绫三绞废命之前,投向自己的最后两道目光,那两道目光里包含着多少种情感啊?——既有说得清的恨意,又有道不明的爱意,既有被她生俘、受她玷污、遭她去势的屈辱,又有威武不能屈、不损国体的骄傲,既有被迫离去的无可奈何,又有慷慨赴死的义无反顾……个中滋味,简直值得她用一辈子去细细解读、回味。

今天这个南宫曜,同自己脑海里那个挥之不去的身影,竟如此相像——乃父的形与神,他不但都完完全全地继承了,还从他的母亲那里得到了比父亲更加惊人的美貌。

同样的悲剧,难道会在曜儿和清儿的身上重演?

绝对不可以!

二十年前那桩未曾流血的血案,上天所给予她的报应,很快便应验了——十个月后,那次旷日持久的东征途中,她产下了一名女婴,那可怜的遗腹女甫一出世,便没有了呼吸……报应还不公平地降临在了耶律清翱的身上——就在她怀上澈儿之后不久,耶律清翱就神秘地不能人道了。即使那之后,满怀愧疚的她越发一心向善,两年前,鲜于琕这个恶魔还是不期而至,这,是否上天对自己的又一个惩罚呢……

如果……如果今天清儿手中再沾染上南宫家的鲜血,又会有什么样的噩运在等待着北国王室?

事到如今,似乎只有一个人还能够想法子帮助自己避免这一切了。

想到这里,她尽力稳住心神,忙不迭地问道:“芙儿何在?”

(待续)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2-7 11:12 

虽然下面被锁住了,但是男人的胸部跟女人的胸部。。难道阅人无数的欢场高手还分辨不出来啊?况且前面描写木 …

猫猫你真是我的良师益友!第57章,我一心为了答谢奶妈美人,特意山寨了她的《你是我的缘》里面《夜欢》那一章的情节,当然也为了满足长期以来一直支持我,强烈要求看强制变装情节的angle和may18th两位MM的愿望,又一心想制造悬念,现在看来确有需要修改的地方!那我再改得合理一些哈!

不过呢,关于男孩子的胸能不能kb成女孩子那样,原来我也是持否定态度的,结果不知道是王三GG还是七月MM发给我一套照片,那里面有个男孩子,白白净净的,胖瘦适中,就被个MM绑得胸部比女孩子还女孩子……让我惊诧不已……所以,就中毒了……不如你给我个邮箱,我给你发过去看看哈!

至于为虾米这一次进入和上一次进入感觉有所不同,这个我后面会交代的!

不管怎么说,真是很感激你看文这么仔细,所以就算今晚不睡觉我也要爬上来回你这个帖子的,我一定再把第五十七章雕琢一下!

楼下的咖哆大大(MM?)求图,就壮着胆子发两张吧,很邪恶的,不喜误入哈

deathmrjick 发表于 2012-12-11 00:39 

有道是画皮画骨难画心,爱人难不爱更难~亚麻爹说的再多,是否是心里真的想说的呢?反正不管爱与不爱,人就在 …

你也打夜班呀!谢谢这么晚了还给我回帖哈!

他们两个可是正宗的杀父之仇(当然两个人还不知道)、夺妻之恨都占全了的……还真难写……

ashsh 发表于 2012-12-8 08:37 

说实话我也隐隐有一丁丁一丢丢这方面的怀疑,但实在不愿意这怀疑被坐实,还好文中一直用的是“她”这种称 …

你这么想看冰冰和芊芊的戏份呀,放心,后面还有不少呢!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2-6 23:44 

究竟是他们理解力太差,还是我理解力太强了啊,这么明显的暗示南宫美人还看不出来

你真聪明!

不过猫猫说得对,我确实还有的细节需要改改,也许应该把清清略带怀疑,但又像鸵鸟一样不愿意去怀疑的心情刻画得再好一些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2-11 08:54 

哇,原来南宫家与萧家有这么深的渊源啊!!故事性出来了哇!!很不错。

另外索小非大人,之前我还想说的是 …

唉,猫猫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也是这种强制变装情节的大外行吗?所以才会写得这么业余啦……估计肯定让angle和may18th两位爱好者,还有这种情节写得很好的奶妈美人(不知道你有谬看过她写的那一段呀,就是静夜思的《你是我的缘》)大大地BS了……555555……我笨笨地以为女用的,男孩子也可以用的,只要狠狠心把下面压得紧一点就可以了,捂脸……

我还是把五十七章再改改到位吧

希望你能经常来给我提些建议哈!

rwdimzm 发表于 2012-12-11 08:47 

萧凤于应该从清儿手中要走曜儿,回去好好疼爱,毕竟有过前次的经验教训,同时曜儿也好子承父业,尽一下先辈 …

坏心肠的读者真是一个又一个地出现

rwdimzm 发表于 2012-12-12 08:35 

还有更甚者,可将曜之美母一并掠来,母子一起侍奉之,同时亦可互为之,形式上虽为乱,但她们的身份已经转变 …

真是邪恶已极……

ashsh 发表于 2012-12-12 22:30 

又看了一遍这一章,写得还真挺好,就是南宫羽死得也太惨了,萧凤于当年居然这么狠心,啥就杀吧,还先奸再阉 …

她当时也是一时冲动,疯狂的占有欲占了上风,后来也是追悔莫及了……

ashsh 发表于 2012-12-12 22:21 

啊?还真是南宫曜?叶绿车太邪恶了,居然这么整天朝大将

南宫曜和耶律清还有杀父之仇呢那这俩估计一时 …

澈澈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很快就看出来清清其实还在纠结,不用这样的法子不能帮她下决心,但她也谬想到清清的反应这么强烈这么抵触,更谬想到两家竟然是有杀父之仇的,所以……

六十

就在前几日见证了完颜芙趴在端木蕴腿上挨打的那张大床上,照旧反绑双手的端木蕴,羞红着脸,俯跪下身子,一丝不苟地轮流吮吸着完颜芙那双穿着银环的玫瑰色蓓蕾,对比眼前那双娇点熟透的色泽,她难免觉得属于自己的两点粉红,简直太小儿科了太让人泄气了。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还需费力地保持身体的平衡,怎么比得上耶律清那样的欢场好手懂得张弛有度、收放自如?脑子分了神,嘴上便一下子没把握好分寸,用力过猛了,惹得方才还在微合二目美美享受的完颜芙立时喊起疼来:“哎哟!轻一点!”也许是觉得自己喊得稍嫌夸张,她又压低声音,放柔语气嗔怪道:“你呀!莫非跟那色鬼一样,小时候没吃够奶?”

端木蕴本来用这么没面子的姿势来为完颜芙服务,就已经是羞得不行,连连后悔刚才脸皮太薄、心肠太软多问了那一句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此刻被完颜芙这一句话扣上了顶急色鬼的帽子,越发地无地自容了,嘴上真是继续含着也不是,就此放开也不是,正在犹豫,却又听完颜芙柔声道:“傻丫头,你长着舌头是做什么用的?”

经她指点,怕她自己的笨拙再遭她笑话,端木蕴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香舌,浅尝辄止地品味起那一双嫣红来。

虽然还是不够熟练,但这种青涩的技艺,还是给完颜芙带来一种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新鲜体验来,她绷紧了身体,把胸膛挺得高高的,忘情地接受着端木蕴的馈赠——方才盛怒之下,她差一点就将这南朝美人的小身子要了,后来又觉得,那坏东西虽然好色到了没有原则的地步,可是毕竟今天还是她大喜的日子,自己如果为了出气把她不远千里娶回来的新娘子抢先吃掉,似乎未免过分了一点,不过,退而求其次地命令她的新人为自己这个旧人服务一下,应该可以算个合理的出气渠道吧!更别说,这位新人自己还楚楚动人地关心她这些天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呢,她还要为那色狼说情?那就罚她替那色狼尽尽义务吧……

端木蕴对唇舌的运用渐渐熟练了一点,胆子也渐渐壮了起来,而且,终于可以这么近距离地打量那对银环了,连上面那个阴刻的“清”字都清晰可辨,这样的眼福她怎么会错过呢?终于,她忍不住好奇地用两排贝齿轻轻叼住其中的一只,再用舌头轻轻地转动,这个有些调皮的动作惹得完颜芙近乎完美的身体一阵悸动,轻轻地在她的身下发出一阵呻吟。

这令人销魂的呻吟鼓励了端木蕴,她壮起胆子,让自己的唇舌一路向下,经过精致的肚脐,一直抵达完颜芙茸茸的小花园,这才发现,那里居然已经被爱液浇灌得湿漉漉的了,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抬眼之处,却见那东邦美人竟已急不可耐地用自己的双手接管了那两颗刚刚获得自由的桑椹,用指尖时轻时重地蹂躏,将那对桑椹的色泽揉捏得更加娇艳欲滴,端木蕴于是更加大胆,将从南朝宫中撞见的偷情宫娥处学来,却从未使用过的技艺彻底启封,张开两片樱唇,深深地吮吸着完颜芙的神秘花园,完颜芙受到这样的进攻,只留一只手驻守胸前,另一只手向下抱住端木蕴的头,仿佛时而在品尝天下最美味的珍馐,时而在经受世上最严厉的酷刑,说不清是害羞得想立时推开她,还是欢愉得想永远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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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只扫自家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看着身旁满足之后吁吁娇喘、香汗淋漓的完颜芙,端木蕴突然生出几分羡慕嫉妒恨来——她都不敢保证,若是此刻自己双手已经重获自由……还会不会坐视这个东邦丽人在自己身旁独美……

“这些天就没有一天我不想给你扫雪,不过……不过你就不怕,回头你生出孩子来,模样长得不像清儿却像我?”心满意足的完颜芙喘息稍定,粉颊之上的红潮还远未褪去,便已重新开始拿端木蕴寻开心。

“放屁!哪有这样荒唐的事?我们三人皆是女子,怎么生得出来?”端木蕴被她这句话弄得又好气又好笑,红着脸娇嗔道。

“你也是中原皇族帝胄呀,难道都没听说过,西域人配了一味药,两名女子吃下去之后再同房欢好,便可开枝散叶了?”

“世间竟有这等灵丹妙药?”端木蕴惊得合不拢嘴。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尚不知真伪,不过西域人素来精通奇技淫巧,真配出这种药来,也并不十分出人意表吧……”

“只是他日万一那坏东西继位登基,又万一你我都怀上她的孩子,只愿你我看在今日之情份上,切莫反目成仇……”完颜芙一面说,一面竟起身将端木蕴压在身下、揽在怀中,顺手扯开了胸襟,埋下头去先是一阵热烈的舌吻,随即便长驱直入地移师她的胸前,一面用唇舌和贝齿对南朝美人实施报复,口中一面含糊不清地喃喃道:“也罢,且先喂你吃些开胃小菜,也算是帮那冤家的忙了……”

“讨厌,原来你才是小时候没吃够……方才给你的,竟连本带利地还了回来……”端木蕴几乎浑身都已经酥软,她轻轻闭上双眼,任由完颜芙灵巧的唇舌肆意蹂躏着自己胸前无法保护的两点粉红,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

正在此刻,却忽然有人叩打门环,只听得百里桑在门外道:“两位主子可在屋里?二公主着奴婢来请二位主子移驾前院正厅了!”

屋中的两位美人经此一吓,几乎齐齐滚下床来,还是完颜芙反应迅速,她连忙起身,先三下五除二穿好自己的衣物,然后再将满腹委屈的端木蕴扶起来掩好胸襟、整好裙裾,最后又在她撅得可以挂油瓶的小嘴上亲了一亲,拉她并排在椅子上正襟危坐,这才让百里桑进来说话。

百里桑满面春风地带着几名宫娥走进屋来,先后向两位主子施礼,

“二公主吩咐……二公主吩咐……”百里桑支支吾吾,不敢再说下去。

“吩咐什么?”完颜芙见她这副反应,便有了不祥的预感,不知道耶律清那个大坏蛋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百里桑低着头小声说道:“二公主吩咐……她吩咐今日您二位都要上绑见客……”

“放屁!”完颜芙又羞又气地娇斥道,“她两个成亲,关我屁事?!为何连我也要五花大绑地见人?”

这下反倒轮到端木蕴暗暗有几分幸灾乐祸了,本来只有自己一个人丢脸,现在有自己刚刚辛辛苦苦喂饱的完颜芙作伴,何乐而不为呢?她佯作善解人意地解劝道:“既然是那坏东西的意思,就别为难桑儿了吧……反正你也是无绳不……”

完颜芙知道她是方才欲求不满,此刻借机报复,未等她说完便狠狠瞪了她一眼,禁止她说下去,自己想了想,她说的也不无道理,绑就绑吧,反正,两个老婆都被绑得玲珑浮凸的模样示人,到头来丢的也是丢耶律清这个丈夫的脸。于是站起身,无可奈何地转过身躯,背过双手道:“也罢,绑吧……只许你亲自动手,不过,不许太紧了……” 

百里桑还是第一次亲手捆绑这位美丽贤惠,被全府下人们一道视作偶像的少奶奶,自己也难免有些脸红心跳,掌心背心全都是汗,只是当着这么些下属的面,总不能太坍台吧,她稳住心神,柔声说了句“芙主子,得罪了”,便抖开绳索, 搭在完颜芙粉颈之后,随后轻车熟路地由脖颈而肩窝,由肩窝而玉臂,由玉臂而皓腕地将那东邦美人五花大绑起来。

她的手法相当高明,动作极为协调、娴熟,只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便将完颜芙捆了个结实。

完颜芙这还是第一次被耶律清之外的女子捆缚,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颜面上自然也是有些难为情的,偏偏百里桑捆得又太过专业扎实了些,勒得她两条玉臂有些疼痛,可是她顾忌到当着一众下人,却又不好意思叫疼,只得微蹙蛾眉忍着。

一旁端木蕴见她被绳索一勒,本来就凹凸有致的身材越发动人,再配上这副西施捧心般的表情,不禁看得有几分痴了。

百里桑心细,见完颜芙忍得辛苦,便主动请罪道:“芙主子赎罪,桑儿手下没分寸,这便给芙主子放松些……”

言毕便要动手,完颜芙却闪身躲过,红着脸微微一笑,轻声道:“罢了罢了,绑都绑了,也不在乎这一分两分的松紧了……前院那边不还在候着吗?就不耽搁了……”

百里桑点头称是,一干人等正要出门奔前院,忽听院门处传来门官的声音:“娘娘千岁驾到!”

娘娘千岁?她怎么到这个院子来了?完颜芙和端木蕴不禁面面相觑。

来不及多想,众人连忙扶着两位少奶奶到院中跪倒一片,迎接萧凤于的到来。

端木蕴好奇的眼角余光中,一位天仙般的美妇,在一众女官的簇拥之下,款款走了进来。

完颜芙连忙示意端木蕴跟着自己一同道:“孩儿给母后请安!”宫娥们自然也是山呼:“奴婢拜见娘娘千岁!”

“都起来吧!”一个柔和温婉的声音在众人上方响起。

端木蕴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这位大名鼎鼎的婆母,人常道北国国母的美丽与高贵世上无双,今日一见,她的风采果然教自己这个“儿”媳相形见绌,宫娥将她搀扶起来之时,她正在心中暗暗称奇,却听得萧凤于责备道:“是哪个这般胆大包天,居然将本宫的两位儿媳绳捆索绑?”

“母后啊!”完颜芙毕竟和婆母处久了,感情深厚,此刻见她发问,便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告状:“还不都是您那位宝贝闺女干的好事!绑了蕴儿这个新人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我这个旧人陪绑……绑成这样教我如何有颜面出去见人啊?”

“清儿澈儿这两个丫头,就会胡闹!”萧凤于的丽颜也是一红,低声嗔怪道——虽然,眼前这一双璧人五花大绑的美态确实越发楚楚动人,可是众目睽睽下,二公主的两个妃子都绑了见客,也确实太不成体统啊……

“这便是蕴儿吧……”萧凤于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位二丫头说什么也要娶进门的南朝公主,“果然是气质不凡……”

“孩儿给母后请安……”端木蕴重新欠下娇躯,羞羞答答地给惊为天人的婆母大人施礼。

萧凤于倾国倾城地一笑道:“蕴儿本是上邦帝胄,甘愿远嫁这塞外荒僻之地,已是我北国的荣幸了,过了门之后,清儿若是太过顽劣,害你受了委屈,便尽数说与为娘得知,为娘替你作主!”稍稍停顿她又道,“今天这个大日子,就由着她胡闹一回吧,你稍稍委屈一下,等入了洞房,她自会为你解缚……时辰不早了,你就快快跟着下人们去吧……芙儿先留下,为娘还有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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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趣地走的走,避的避之后,已经进到屋中的萧凤于回身亲自掩上门,走到完颜芙身后,一面为她松绑,一面轻柔但是严肃地问:“芙儿,娘可以绝对信任你吗?”

她这口气,完颜芙一听便知,必有大事,她扭项回头,直视着婆母美丽的凤眼道:“母后尽管放心,芙儿便是粉身碎骨,也决不辜负母后!”

萧凤于既然选择了让完颜芙来帮助自己,自然本来就对她十分地信任,就算她不做这样的表态也无碍大局,她几乎一字一句道:“那你听真了,为娘今日要告诉你的这件事,当今世上,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为娘还在世一日,你就不能对任何人吐露哪怕一个字!就连清儿也不例外。”说话之间,她已经将绳索尽数解下折好,搭在椅背之上。

“母后膝下育有三女尚且如此信任芙儿,芙儿敢不结草衔环以报?”

“嗯……那为娘便慢慢与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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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国师陪同一位贵客上门道贺?”耶律清有点惊讶地扬起两道蛾眉。

“正是……”

“头前引路,待我亲自出迎……”

府门口,几名美貌道姑的簇拥下,国师鲜于琕陪伴着一名陌生女子在此等候。

对于鲜于琕,耶律清平日里既不似三妹那样同她过从甚密,也不像父亲和大姐那样对她言听计从,相反地,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让城府并没有多深的二公主对这位世外高人,保持着一颗近乎本能的戒心

尽管如此,父王对国师的倚重还是让她必须以礼相待,更何况,至少到目前为止,国师表现出来的忠心耿耿,似乎也一直在证明,或许本来就是自己多疑了呢?

她的登门,本来便是顺理成章的事,只是她陪来的这名据说是贵客的女子,究竟是何身份?为何与她一道前来?

她来不及多想,连忙上前施礼,颔首笑道:“国师大驾光临,清有失远迎,万望赎罪!”

鲜于琕自然也免不了客套几句。

耶律清借机细细打量鲜于琕身旁的陌生女子——只见她身材颀长窈窕,明眸皓齿,冰肌雪肤,看穿着打扮,既不像南朝汉人,也不像北国、东邦女子。

“敢问这位贵客自何方而来?”

“贵客来自西域,至于她的身份,琕若说出她姓甚名谁,只怕二公主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耶律清闻言笑道:“哦?如此说来,贵客莫非复姓高车?”

陌生女子明眸中闪过一道亮光,会心一笑道:“北国二公主果然名不虚传,端的是天资聪颖,高车菸这厢有礼了。”虽是西域打扮,她倒也说得一口标准的汉话。

“我道是谁,竟是西域三公主光临敝国,清失敬了!快快请进……”

耶律清言毕,闪身将客人让进府中,刚刚寒暄几句,便已到第三道门处,高车菸眼尖,一眼便在八名迎宾丽人之中,瞥见了衣不蔽体,容貌却极为出众的南宫曜。

“好美的女子!北国佳丽,果然名不虚传……”看到五花大绑着被拴在桩橛之上,显然是无颜见人的南宫曜,容貌竟丝毫不让令身旁自己惊为天人的耶律清,高车菸停下脚步,发自内心地惊叹道。 

“女子?北国佳丽?”耶律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贵公主若知晓自己短短一句话中,竟说有大错两处,少顷只怕要在酒桌之上自罚几杯了……”

“此话怎讲?难道……此人到底是何来历?”

“清若不以实相告,贵

第24回

公主只怕三天三夜也猜不出来,实不相瞒,此时此刻绳捆索绑与一众宫娥一道立在此处迎宾的,正是所谓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

她故意说得特别大声,此言既出,本来就已经无地自容的南宫曜,更是羞怒交加,恨不能立即昏死过去。

高车菸就算是久居西域,对中原第一勇将也是早有耳闻了,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将眼前桩橛之上这个楚楚可怜的绝色女子同那个名满天下的勇士对上等号,当下大惊道:“南宫曜?他不是男子吗?世间竟有如此美艳绝伦的男子?人人皆知,二公主府上,乃是连公猫雄鸡都不可出入的所在……”

耶律清轻描淡写道:“本来确是男子,不过,贵公主请看,此刻的南宫曜,与女子何异?”

高车菸对此事越发好奇,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此子莫不是在南朝为将?但不知法犯哪条,竟被你这北国公主五花大绑捉了回来,罚他身穿北国女子的衣物站在此处迎宾?”

“哪个稀罕捉他回来?……”耶律清勃然变色道,“他家皇上都已经同意了嫁女儿,这冥顽不化的东西却咸吃萝卜淡操心,螳臂当车地来给本公主捣乱,哼!结果自然是自取其辱!”

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鲜于琕此刻突然插嘴笑道:“二公主素来洒脱超凡,何须为了区区此子大动肝火?我等还是入内畅饮吧……”

高车菸本来兴趣也不在南宫曜这个男子身上,只是因为他惊人的美貌稍微有点怜香惜玉而已,然而耶律清一系列有些反常的反应,却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只是此等场合,又不便多问,只好随着耶律清、鲜于琕一并从南宫曜身旁走过,进正厅落座去了。

(待续)

自由 发表于 2012-11-13 01:47 

虽然迟了,但还是要祝作者君大人生日快乐哈,愿大人笑口常开,天天笑靥如花~~~~^_^

今天这一章,是送给你的,别忘了来认领哦

ashsh 发表于 2012-12-14 22:43 

这回更新量真足啊

这算是万艳福让端木蕴给办了吗?

我在觉得这个西域公主,闹不好回头也让耶律清这王八蛋 …

你倒不怕清清嚼不烂……

ill 发表于 2012-12-16 00:35 

读到这里,不得不说几句。

从写作手法的角度,在上一回中(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59回),作者完成了首尾 …

这位大大真是深不可测,作者简直如履薄冰啊……

咖哆 发表于 2012-12-15 21:15 

求南宫羽的详情。。。

这个,因为作者力有不逮,唯有请各位读者祝我一臂之力,写篇番外交代前情了……

ill 发表于 2012-12-16 00:35 

读到这里,不得不说几句。

从写作手法的角度,在上一回中(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59回),作者完成了首尾 …

"安须辨卿是雌雄"这句话本来是对清清这个纯les说的,仅仅是说性别不重要,有没有感觉才是关键

只是后来在几名强制变装控后妈(可能还有后爹)的不断要求下,强行给曜曜穿了一次北国女装,结果这句话又多了一层含义

在咖哆MM或者咖哆大大的强烈要求下,在558楼贴了几张七月MM转发给我的邪恶图……不喜勿看哈……

自由 发表于 2012-12-17 07:23 

亲爱的作者君大人,非常感谢您送俺的文呀,俺激动了两天,被您感动的都不知道说点什么了,您不仅和您笔下善 …

你高兴啊?那就太好了!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2-25 14:20 

上次更新早就拜读完了,但是一直忙着完结奋力码字所以竟然都木有过来回复!罪过罪过啊!

话说我跟ASHSH大人 …

为了帮清清赢得你的芳心,我决定让她陆续吃一些苦

六十一

南宫曜终于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如果没有绳索将他固定在桩掘之上,他的娇躯便早已跌落在地了——方才耶律清陪着鲜于琕、高车菸一行人走过之后,他的左近,已经围拢了不少前来赴宴的女孩子,其中,也不乏诸多梦想嫁入二公主府的各府小姐,她们之前亲耳听到耶律清说这第八根桩掘之上牢牢绑缚着的,令她们所有人都不免自惭形秽的绝色丽人,其实是男子之身,而且真实身份,竟然是名满天下的南朝勇将,无一例外都惊得目瞪口呆,此刻既然耶律清已经走开,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甚至还怀着几分莫名的妒火,纷纷同各自的丫环走上前来,近则八尺,远则丈二地站定细细打量,看到细处,便不免开始窃窃私语、评头论足。

这些小姐多是在京官府邸之中长大,虽说血统上胡多汉少,从小却已都是接受的汉化教育,是以彼此之间,也多以汉话交流,南宫曜本来被强行换上异国女装,五花大绑地在光天化日之下,为心上人嫁给情敌的婚礼迎宾,就已经是羞辱到了极点,此刻虽是双眼紧闭,鸵鸟般什么也不去看,但耳畔传入的种种议论,还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令他越发羞愤交加,心口一阵一阵地发紧,最终一口气没能上来,便生生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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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醒转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屋里的陈设很豪华,甚至还很喜庆,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桌案上的一对红烛将屋子照得还算敞亮,他努力想动弹一下,却发现身上紧勒入肉的绑绳还是残酷地限制着自己的自由,对面的铜镜中,那个风华绝代然而对一个汉家男儿而言却屈辱至极的胡装女子反绑跪姿,那样地清晰可辨,他真恨不能立时腾身而起,将那铜镜踢个粉碎,可是就连双腿也被屈膝对折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动转的余地,更别说,他身后的绑绳还被牢牢系在一根柱子的下端,本来就让他寸步难离。

怎么会这样?若干天之内,他居然从全天下最英勇的男子,一步一步堕落到今天这个田地——他多么希望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在耶律澈府上的那些天,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度过的,他只记得刚入府,自己就被耶律澈亲自审过一次,他能依稀感觉到,当时对于耶律澈的问题,自己仿佛是中了摄魂术一般,几乎是知无不言,对于那些问题的具体内容,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耶律澈盘问良久,竟然丝毫没有涉及到两国的军国大事。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怕他寻短见,她们很少让他保持完全的神志清醒,少数清醒的时候,他也永远是被严密地捆绑堵嘴蒙眼塞耳的,为保险起见,就连耶律清深深钉入他两侧乳中穴中的一双暗器,她们也一直并未替他取出。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如同俎上鱼肉一般被一众宫娥反复摆弄,每日都要在牛奶之中反复数次沐浴全身,后穴更是每晚都被塞入涂满猪脂的牛肉过夜,令他苦不堪言,所幸,日常的饮食都异常清淡美味,还算是合他的胃口,但吃下的那些糊状流质究竟是何物制成,他却全然不知。

这些天下来,他发觉,自己的体内逐渐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变得对外界的刺激异常饥渴,有时夜深人静之际,他甚至都恨不能用双手来抚慰自己,然而紧密的绑绳却时时刻刻都在阻绝着这种可能性,让他日复一日地愈加苦闷……

今天早上,她们又不知道给他吃了些什么,令他浑身酥软,神志不清,恍惚之间,被她们再次香汤沐浴,而后重新进行羞辱性的梳妆打扮,接下来在又一次严酷到近乎变态的捆绑、堵嘴之后,她们又为他戴上面具和下体的贞cao用具,最终,已经完全被剥夺了自由的他,被塞入一个大箱中封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更不知道是置身何处,昏昏沉沉中,有人将他从箱中解放出来,虽然不曾为他松绑,但是不知何故,这个人身上那种似曾相识的体香,让尚未恢复清醒的他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依赖感,他甚至有一种错觉——那一刻自己仿佛已经成为这个人的妻室……以至于,接下来此人对他展开的蛮横却并不粗鲁的侵犯、征服,都是在他的半推半就的默许中顺利开始,在他的婉转承欢中步步推进,最后在他的热烈回应中到达顶峰的——其间,他并非完全没有猜出这个沉默的征服者的真实身份,可是那时的他,完全不愿意去面对这样的问题,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尽可能久地留在那含混不清却又激情四溢的一幕中,尽情地释放自己,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

这次征服带来的感受太过强烈,甚至让他再一次昏迷过去,苏醒的那一刻,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竟然真的是自己最想看见却又最不愿意面对的那双眼、那张脸、那个人,心中的各种情感在一瞬间一同爆发出来,令他近乎失语了……

最终他说出的那句“是你?……”其实包含了多少层意思,莫说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耶律清品不出来,就算是他自己,又岂能说得全?说得清?

他万万没有想到,耶律清竟然会比日前自己第三次被俘时表现得更加暴怒,她那重重的几记耳光,几乎在转瞬之间将他打进地狱——就算她再用鞭子、藤条狠狠揍自己一百顿屁股,给他造成的伤害也不及这几记耳光大,他气得发抖,都完全没有机会来为自己辩驳什么,更谈不上质问这个给了自己无数耻辱的女子,有什么资格对自己发怒、骂自己“贱 人”,就已经遭到了她无情的、崭新的又一次彻彻底底的羞辱——她竟然让人把身穿胡人女装的他,半裸地绑在光天化日之下示众,听凭一干宾客驻足围观、评头论足,如果不是捆绑堵嘴又大穴被点,他怎么可能不咬舌自尽呢?

此刻的他,已抱必死之心,只待出现一线机会,便立刻自行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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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蕴万万没有想到,耶律清为自己准备的婚礼,居然是那样的特别。

她长在南朝深宫,自小也出席过不少次皇族举行的婚礼了,对于各类豪华的排场早已司空见惯,原想着北国毕竟是化外之邦,北国公主娶亲,能够将中原皇室山寨个七八成,就已经算是很好了……

哪成想,今日的婚礼,除了拜堂那几个与中原大同小异的常规动作之外,几乎都是些她想都没有想过的玩意,前来贺喜的各府小姐也配合着新郎官花样百出,让她这个南朝来客觉得又新奇又刺激,几乎把自己被掳千里,背井离乡的不快,都抛到脑后去了,这些马背上长大的女孩子,还真有些自己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南朝管家小姐身上找不到的东西,受到她们的感染,平日近乎滴酒不沾的她,也忍不住小酌了几杯,此刻已经独自坐上喜床的她,已经带着二三分的醉意,只觉得自己脸有些发烧,脚底下也软绵棉、轻飘飘的,身子里头更是暖暖的,带着些许的躁动不安,可是肩臂之上那半紧不松的绑绳,又在早有预谋地警告着她——今晚端木蕴是耶律清一个人的新娘,那怕是她自己,都不可以动她一根汗毛。

真想撩起红盖头来,看看这洞房之中,可有耶律清为自己准备的什么惊喜,可是那坏东西,为了不让自己偷看,竟然在盖头之下,还用了一块深红色绸布,将自己的双眼蒙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她正在腹中暗骂,却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随着“吱呀”一声门响,进得房来,紧接着,便是闩门的声音。

不消看,闯进门来的自然是她那位今天大出风头的新郎官了,想起她一贯的花样百出,端木蕴本能般想要躲闪,那个坏家伙已经一把将她打横抱在怀里,略带酒气却绝不刺鼻的香吻,避无可避地印上她的额头、面颊和耳垂,随后,四片滚烫的樱唇毫无悬念地交织在一处,香甜的舌吻中,端木蕴发现耶律清用舌头将一粒小药丸塞到自己口中,令她在两波热吻之间咕咚一声咽下肚去。

“讨厌……喂了什么给人家?”端木蕴含混不清地嗔怪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喂给蕴儿的自然是春 药无疑……”

“胡说!”端木蕴用力挣脱“嫁都嫁与你了,还要这劳什子做甚……”

“蕴儿莫恼,所谓春 药,戏言而已,方才喂你吃下的乃是西域三公主高车菸方才慷慨相赠的良药,一双女子共同服用,再行欢好,便可如男女交 合一般,十月之后便可开枝散叶了。”

“此话当真?世间竟真有此等灵丹妙药?”端木蕴想起之前完颜芙告诉自己的逸闻,猜想耶律清说的多半是真话,便也不再恼她。(sophie:蕴美人呀,这里面若有人胡说八道,也是我这个不着调的bt作者,不关清美人的事哈……)

“千真万确,只有一样,生几个都无妨,却只可生女,不可生男——此药共计两瓶,蕴儿与芙儿分别与清共享一瓶,西域三公主临走还留下话来,若不够用,尽管差人去取,想我耶律清,床笫之间这般神勇,两瓶已是绰绰有余了,何须再不远千里差人取药?且看十月之后,你二人中,倒是谁先给我添个千金……”

“不许说了……”端木蕴一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要为这个坏坏的北国女人生孩子,真是又羞又惊,却又难免怀着几分好奇,然而不论如何,她都不能再听任她说下去了。

其实,今天若不是白天已经和完颜芙吃了半锅夹生饭,她的矜持肯定还要多个三五分,可是既然这么多天的预热,尤其是上午的那段心跳体验,在她的心目中,少女和少妇之间的鸿沟,就已远远不似之前设想的那般宽阔而深邃了。

说话之间,耶律清的双手已经熟练地解开端木蕴完全不设防的胸襟,将一对清纯可人的小笼包擒在掌中,肆意把玩起来,端木蕴双手反绑,除了娇喘吁吁地由她肆虐还能怎样。

不一会儿,那坏东西便不再允许自己的双手独美,俯下头去,用双唇抿住一侧粉红,轻轻开始摩挲。

遭到这样的非礼,端木蕴竟有种挣脱绑绳去拥抱这个坏蛋的冲动,可是那样主动的做法,她这个新娘子怎么好意思做出来呢?

所幸白天完颜芙的捆绑,虽然不算很紧,可是单凭她的小身板,还是不足以自行挣脱的,胸前的双唇左右开弓地轮流点火,直撩得她浑身酥麻,娇嫩的肌肤上都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她低声嗔怪道:“看来芙儿说得一点不假,你就是小时候奶没吃够……“

“那我就不吃了?”耶律清竟然说到做到,真的作势要撒开那一片雪白和两点粉红。

“讨厌……”端木蕴可不想一天之内两次体会那种吃个三分饱的感觉,撒娇般轻轻扭动娇躯,将小小的酥胸挺得高高的,几乎就是在主动地用已经被唤起的蓓蕾去寻找耶律清邪恶的唇舌。

“这还差不多,放心,将来我尽量不跟咱们的千金抢奶吃便是了……”

“放屁!……你胡说什么呀?八字都还没有一撇……”端木蕴大窘,轻轻嗔怪道,可是马上又被那坏东西没轻没重的吮吸弄得连连求饶,“啊……轻些个……”

耶律清见她双颊酡红,越发美艳不可方物,心中一动,便顺势取出方才西域三公主所赠的另一件宝贝,一丝不苟地系在胯间,一想到这东西的功用,她这个欢场好手,竟有几分紧张。

那东西粗看起来与一般的玉势一般无二,似乎不过是用了上好的和田美玉,实则非同凡响——因为玉势之内,精心制作了一整套的小机关,行房之时,可将攻方女子流出的爱液收集到一定的量之后,尽数注入受方女子的蜜穴之中,再配合上双方服下的助孕之药,便可让受方女子有机会受孕。(sophie:作者又在胡说八道了……)

“蕴儿,少顷清要进来了,谅这物件,怎比得我十根手指、两片嘴唇、一根舌头?只是为了耶律家的香火,难免要委屈蕴儿了……”耶律清一面柔声相告,一面将端木蕴被反绑在腰后的双手捧住,引至自己两腿之间,先教她适应个一分二分,心中有个准备,也免得自己长驱直入之时受到惊吓。

“好粗……”端木蕴用指尖感受着玉势的尺寸和形状,情不自禁地低声惊呼。

“不妨事,开初难免有几分不适,蕴儿放松些,清尽量轻些、慢些便是……”柔声安抚之间,耶律清一面用双臂从身后环抱住端木蕴,轻抚她的玉体,一面用灵活的十指,慢慢为她将腰间裙带解开。

触手可及之处,已是一片水乡泽国,耶律清暗暗松了口气。

“蕴儿还是有些惊惧,务必再轻些、再慢些……”端木蕴一面叮咛,一面回首用双唇寻找着耶律清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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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是双眼被蒙的状态下,首次被那样粗壮的东西侵入,之前已经习惯耶律清手指的粗细、硬度和温度的端木蕴,难免有些惧意和不适应,不过,耶律清对力度和节奏的完美把握,令她不消多时,便慢慢将状态调整了过来,这东西固然远远不像耶律清的春葱玉指那般温润体贴,然而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异样感觉,也足以将她带入一种完全陌生的美妙新奇体验之中。

这个新婚之夜,真是充满了惊喜!她一点点地放松了自己,几乎无师自通地迎合着耶律清的进进出出。

耶律清战到酣处,将她的身体抱起,原地翻了个面,令她面对自己对准玉势在自己腿上缓缓坐下,手托住她那有些单薄的粉臀令她有节奏地地上上下下,只一会儿,端木蕴便已经完全进入了耶律清为自己安排的节奏,她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水乳交融……

毫无征兆地,她赤裸的两片粉臀上突然遭到耶律清手掌左右开弓的拍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清脆的拍击声在房中回荡,她身体则仍然保持在原有的节奏下,继续如同浪尖上的小舟一般,上上下下。

“讨厌……洞房花烛夜还要被你打屁股……”虽然是埋怨,可是口气之中,显然已有一大半是撒娇了。

“如此良宵,蕴儿最爱的一道菜肴,岂可不上?”耶律清一面继续用玉掌蹂躏着端木蕴娇小可人的pp,一面加快了进出的节奏——那根玉势的构造极为巧妙,不但承受之人能得到莫大的欢愉,便是佩戴它的女孩子,下体的敏感部位,也可以得到足够的抚慰,这一点的贴心设计,倒是跟耶律澈早上送的那一根有异曲同工之妙。

“放屁!人家哪有你们这班胡女这等古怪的嗜好……”端木蕴哪里经受得起她这样一浪高过一浪的凶猛攻势,整个人都已快要瘫软,口中却还在维护着自己身为南朝公主的最后一点颜面。

耶律清自然不依,她再度用嘴唇擒住端木蕴的一侧粉红,用新一轮的摩挲和吮吸逼她就范。

端木蕴的防线果然彻底崩溃了。

“好厉害……蕴儿要为你……啊……为你生……生孩子……”忘情的呐喊声中,端木蕴几乎已经被推上云端,她香汗淋漓地扭动身体,百分百投入地迎合着那坏东西的宠幸,只盼将这美妙的感觉维持得尽可能久一些。

“蕴儿要生几个?”

“生……生一窝……啊……快把绳子解开吧……快不行了……想抱着你……”

(待续)

小更一下,其实,人家澈澈是清白的……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2-26 16:25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啊!!!头一次身为女性如此同情一个被虐的男性。南宫曜真是太可怜了。。简直从天上摔倒地 …

啊?看不下去了?看来这一段是我太狠心了……要不然,你穿越一下,把曜曜从清清的魔爪里救走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2-12-26 17:16 

虐心描写的非常精彩到位,曜的乳钉暗器应该以后让清为其取出吧,这样更人性化一些,同时也能玩乳头的,当然 …

口水?那也太不美型了吧……放心吧,他找到机会自尽之前,恐怕就已经先要面临生死关头了

roseroserose 发表于 2012-12-26 21:55 

为什么是牛肉啊。。。好专业啊

只有自己本身就很专业的人,才知道用牛肉很专业吧

猫猫你放心啦,你的两根眼中钉肉中刺,接下去都谬好果子吃的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1-4 09:30 

亲爱的索大人,乃这文我掐指一算,眼瞅就横跨五整年了!!!厉害!!!!!

你这是在提醒我我有多老吧,伤心ing

kiteee 发表于 2013-1-5 00:47 

虽然觉得FM好别扭,不过作者文笔很赞诶。。

谢谢夸奖,被夸的都不好意思了……MM不喜欢看男孩子挨打呀,可是假如是比女孩子还要美型的男孩子光着pp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欺负捏?会不会好一点?

静夜思 发表于 2013-1-5 13:11 

看了看了,刚把之前的都看了,索菲美人你是越来越厉害了,你这些妙招都是咋想出来的!

亲爱的奶妈美人呀,你难道谬看出来,我是在向你偷师学艺吗?充满惊喜的礼物、五花大绑着的强制变装、礼物身上既带了被绳索勒出来的小小胸器,又带了供女主佩戴的玉质凶器,先打pp再爱爱的程序……这一切不都可以在你的文里找到吗?就连围棋子这个邪恶的工具,我都用在另一对的身上了,我算是你的忠粉吧

至于其它的小小邪恶,你应该知道有几个热心后妈(后爹),她们(他们)都在给我出各种坏点子的……这些和你的启发比起来,只能算是锦上添花罢了

对了,我家亲爱的,她怎么失踪了这么久,难道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ashsh 发表于 2013-1-2 17:00 

教主大人,大过节的,来点儿福利吧

这一章的后半部分情感冲突太过激烈复杂,我改了又改还是不满意贴出来,所以,先上点别的福利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3-1-7 08:52 

请问楼主现在写了一半了呢,还是三分之二呢?帮主夫人不错,但就是结尾有点太快了,情节尚未完全铺开,希望 …

你这问题问得我心惊肉跳,可能已经到三分之二了吧……否则就实在太长了……

kiteee 发表于 2013-1-5 00:47 

虽然觉得FM好别扭,不过作者文笔很赞诶。。

给你一些福利,看看酱紫的男孩子,你会不会也想做一下他们的主动哈 (来源:百度 第四爱吧)

kiteee 发表于 2013-1-7 22:45 

虽然这些小受很。。。于是YY腹黑强势攻。。。腐女心。。。→_→我是有多弱

嘿嘿,就知道你会酱紫说滴

YY的话,就写出来嘛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1-7 21:39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啊?你说了什么,居然被禁言了

艰难地把六十一章更完了,鸵鸟般地把比较后妈的一幕放在下一章了……

我的名字 发表于 2013-1-8 19:17 

我家小猪再也不会出现了,已经被封号了,ip也被封了,她很高兴曾经认识过你,索小菲

啊?你换了这个id?为什么要换呀?

rwdimzm 发表于 2013-1-10 17:33 

清儿应对蕴儿再加些前戏,进入的太快了,比如浑身上下的亲吻,从玉足脚趾往上直到桃园,然后再进入就更好啦 …

你说的很对,我原本也想把前戏写得比这个足多了,但是呢,后来仔细一想,这一次恰恰不能太细致地渲染前戏,就进行了大段的删减,原因有三:

1呢,是她们两个都有了几分酒意,这种情况下一般是没那么讲情趣的

2呢,比1还要重要一点,就是清清给这次的定位是要尝试传宗接代的,所以我才在文里说,她这个大色狼都破天荒地感到了紧张,所以呢,节奏不会像平日里把我的那样自如

3呢,比1和2都更重要,至于它是什么,我把下一章贴出来大家就都明白了

anyway,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哈,虽然我一直对舔脚脚有点排斥(因为觉得脏脏的),但是既然你要求了这么多次,我还是尽量把它写到文里送给你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3-1-7 13:27 

图片很漂亮,可以作为插图,尤其是捆绑后将乳珠突出彰显出来,很符合楼主的细节描写。请发个第四爱图片的链 …

原帖地址在这里,第四爱吧里的地址我找不到了,女尊吧里倒是一下就找到了

http://tieba.baidu.com/p/1786545900?pn=1

rwdimzm 发表于 2013-1-10 17:33 

清儿应对蕴儿再加些前戏,进入的太快了,比如浑身上下的亲吻,从玉足脚趾往上直到桃园,然后再进入就更好啦 …

女尊男生子有点影响美感啊……再说女女生子,只要西域人里出个把遗传学家,拿牛羊啊神马的做做实验,说不定就可以搞出来了(虽然我这个也是在瞎说哈),女尊男生子的话,男人身上完全谬生孩子和奶孩子的器官呀……那些文章里面是肿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呀?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1-16 15:35 

还不更文,快点啦

唉,这一章已经快纠结死我了,简直是本文最难写的一章了,怎么写都觉得不合适,我是给自己挖了多大的一个坑呀!

六十二

“要松绑可以,不过蕴儿要先应下一桩事……”其实耶律清自己的体温,也高得有些烫人了,可是再为人夫的她,并不愿意那样轻易地暴露自己体内的变化。

“莫说是一桩,便是十桩八桩又有何妨……” 端木蕴在喘息中答道,此刻的她,有什么样的条件答应不了?

“松绑之后,蕴儿不可自行解开这蒙眼的黑布。” 耶律清说归说,手上、下身的攻势却越发密集了。

“人家应承你,不解便是了!”端木蕴不完全理解她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在她看来,那蒙眼的黑布确是个增加情趣的道具,有了它的庇护,自己这个初为人妻的南朝女子,无疑更开放、更自如了许多,而且,被蒙眼所带来的种种未知和不确定感,让她对耶律清的依赖增加了何止一倍,只是,她又何必当作一个条件专程提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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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恼人的绳子终于被解

第25回

开了,端木蕴竟在第一时间,便紧紧抱住了耶律清——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裸裎相见的亲密拥抱,若非双眼还被蒙着,只怕她此刻还未必有这般放得开,而现在,反正也无需对视,她便破天荒听凭自己信马由缰一回了。

受到她无声的鼓励,本来就是色胆包天的耶律清,哪有不笑纳大礼之理?她便换了一下两人的体态,让端木蕴背对自己重新在腿上坐下,从身后擒住她胸前的一双娇点,鼓起余勇,乘胜追击,这样的上下夹攻,很快又帮助怀中娇妻一步步接近愉悦的巅峰。

浪尖之上,端木蕴完全忘却了自己方才的口头承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一把将自己的蒙眼黑布扯了下来。

然后,她就看到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

就在床前桌案的脚下,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粉面潮红,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她一副北国大家闺秀的端庄装扮,却偏偏又不合情理地半裸着娇躯,纵横交错的深褐色牛筋绳索令人触目惊心地紧缚着她羊脂美玉般的上身,毫无怜香惜玉地深陷在细嫩的肌肤中,雪白的酥胸上一双清纯可人的浅丘在上下紧缚的绳索的勾勒下异常突出,足以令她自叹弗如,两颗显然已经胀大的嫣红的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在一对峰峦的制高点处剧烈地起伏着,一双春葱般的纤纤玉手则被绳索高高反剪吊绑在颈下的背心处,完全剥夺了她反抗的能力和意志。身体已经软弱无力,但拴在纤细脖颈上的项圈却被用力向上提起,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被一根深红缎带紧紧勒过的樱唇微张,仿佛正在发出又似享受又似痛苦的甜美呻吟。

她的下身也穿着北国女子的裙裾,可是该被遮住的部位,衣裙却偏偏被高高撩起,两片浑圆挺翘到了极致,足以让端木蕴羞愧致死的雪白美臀之上,密布着粉红的掌印,两团凝脂般雪白的半圆之间,那足以让人疯狂的蜜 穴,吞纳着粗大的玉势,幽深的股沟处,微微露出还未完全进入的玉势尾端,最最令人称奇的是,这女孩子的两腿之间,一根如粉妆玉琢的娇美花茎和一团香囊,被牢牢禁锢在坚韧的细绳中无法舒缓、伸展。

“她”竟是个男子?!竟然是他?!他居然会在此刻出现在此处?!以这样的方式?!!!

就算是分别得再久,就算是换了上北国女装,她又怎么会认不出他来?

端木蕴本能地在第一时间抬起手臂护住胸口,方才的一幕幕,他都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了,那样的情景,换作天下任何一人,听了看了只怕都会嫉妒得发狂吧!他的充满屈辱、羞愤的两汪秋水,端木蕴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再也不敢让两人有四目相交的可能了。

方才自己表现得那样开放,甚至主动,会在久违的他心中,留下一个什么样不堪的形象?这,真是太要命了!

端木蕴立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要从耶律清的身上栽下地去,幸亏身后那坏东西早早觉察了她的变化,一把将她紧紧搂住,一道望向被拴在桌角上的绝色丽人?

“他……他为何在此?”端木蕴的声音在颤抖。

“看她这一身打扮,蕴儿难道还猜不出?”耶律清不知从哪里寻出一枚枣核,用它飞石解穴为南宫曜将大穴解开——既然端木蕴已经看见了,那也就不必完全限制他的喘息、发声和扭动了,反正留着一身的绑绳和勒嘴的绸带禁锢他,也已经足够了。她将怀中娇妻搂得更紧,稍加停顿又接下去道,“人家自愿给蕴儿当陪嫁来了呗!蕴儿难道不觉得,这副北国女子的衣饰和这身紧勒入肉的绑绳,对她而言,合身得就如同是从娘胎中带出来的,叫人怎忍为她除去?”

啊?虽然明知她的话不可全信,可端木蕴的心中还是咯噔了一下——是啊……他本来就是绝美之人,此刻被强行扮作女子,绳捆索绑之中那无与伦比的美丽,越发毫无悬念地令自己相形见绌了,这样的对比,令她甚至没有法子禁止自己去假设,如果今天嫁给耶律清的是南宫曜而非自己,他二人的美,会不会更加珠联璧合、交相辉映一些呢?那样一来,自己这个事实上的新娘子,岂非有些多余?

这样的假设未免太不合逻辑了——难道,实际上是被捆绑成婚的她,此刻不是更应该想象,若是今天的新郎换做旧爱南宫曜会怎样吗?

可是,新婚之夜,毫无思想准备地在洞房内遭遇一个比自己更加美丽的“女子”,偏偏这个绝美的“女子”,显然还和自己的新郎官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情愫——在这样的情形下,天底下有哪一个新娘子还能保持清醒和冷静呢?就算这场婚姻,本来带着些强迫的色彩,就算这个美丽的不速之客,曾经是,也许现在还是自己的心上人,那又能从本质上改变什么呢?

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的耶律清已在不知不觉中拉开她护住胸口的手臂,用自己的十指再次接管了她的一双蓓蕾,滚烫的双唇也再次印上她的粉颈。

“不要!不要当着他!”又一次从峰尖传来的致命酥麻感,令端木蕴瞬间清醒过来——自己怎么可以当着南宫曜的面继续下去呢?

可是耶律清哪里肯依,她一面轻而易举地将端木蕴力度极为有限的反抗镇 压下去,一面在她耳畔用三个人都可以听得见的声调不紧不慢道:“怕什么?你道此刻她眼中的火焰,真是因为我抢走了她心爱的女子?大错特错了,你我这恩爱的一幕,世上只怕无一人比他更爱看了,不信?且看看她的双颊,是否已经红润到相形见绌的程度;且看她峰尖上那一双新剥鸡头肉,是否业已肿胀到连你都自惭形秽的地步?”她稍加停顿,又不依不饶继续往下说,“此刻的她,若说尚有一事不满,那便是恨不能立时便取代了你,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让我用这根东西,代替那根玉势来喂饱她两瓣屁股之间,那个比女子还要饥 渴几分的蜜 穴……”

她的语调极为从容,嗓音更是充满一种邪恶的磁性,杀伤力巨大地摧毁着端木蕴和南宫曜本来已经脆弱的心理防线,仿佛无论她说的是什么,都如真理般不容置疑。说话之间,她已开始一面从身后揉面般肆意把玩着端木蕴胸前清纯可人的一双浅丘,一面用目光挑衅般捕捉着南宫曜游离的视线,令本来就一边倒的局势变得越发难以逆转。

她也并非完全是在诬蔑南宫曜,虽然还在严密的紧缚之中徒劳地挣扎,可他那一双粉颊,确已染上晚霞般的羞色,如兰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胸前的一双娇点,更是因为极度的羞耻和隐秘的渴望,竟真的已经胀大到接近某些女子的夸张地步,越发地娇艳欲滴,同端头已经挂上越来越多露珠的花茎一道,彻彻底底地泄露着他最最不堪的秘密,耶律清这番羞辱性的说辞一出,更是无异于雪上加霜,让南宫曜本就无法掩藏的身体反应,越发地欲盖弥彰,他本来就诱人犯罪的娇躯和丽颜,散发出更加致命的吸引力。

这样的情形,端木蕴本来既不愿意看,又不好意思看,可是偏偏却又忍不住将南宫曜身体上这些恼人的变化尽收眼底,先前就已经在心中星星点点的那股莫名妒火,不由得开始熊熊燃烧,在燎原之势中将她的理智一分分吞噬。

这样的奇耻大辱面前,他居然会有这样的香艳的反应,如若易地而处,换了自己旁观的话,只怕早就气死了!她不禁又回忆起那日在茅草屋中,自己被耶律清夺去处子清白的那一幕发生的时候,他虽然被蒙着眼睛,可是单单是旁听,也已经令他的下身有了那样不堪入目的坚挺,男人,可真是奇怪的动物呀……

那个冤家,怎地对他的身体这般熟悉?他在那冤家面前,为何时而还算正常地羞愤交加,时而却又如小媳妇般娇羞?看上去,似乎他们之间发生过的,远远不止那日自己在茅屋里看到的那么一点……

哎呀,难怪那冤家筹备喜事这些日子,都没有坚持来动自己,如果那还可以用她想在婚前保留一点神秘感来为她开脱的话,那又怎么解释她这几天,甚至都没有碰过芙儿一次呢?她那样无肉不欢的急色鬼,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么多天呢?原来她是将这个能让天下巾帼汗颜的美貌男子当作女人来寻欢作乐了!

好吧,既然大家都已被从生米煮成了熟饭,既然大家此刻都是身不由己,既然也许他其实并不那么讨厌看到这一幕,那便索性不管不顾,随便那色鬼撒野吧……

固然,此刻在南宫曜面前,她已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完全顺从到近乎主动的地步,但她还是选择了放弃抵抗,任由本来就过于强大的耶律清在自己娇躯之上温柔却坚定地肆虐,而对于南宫曜,她则只能在耶律清掀起的巨浪之中,间或用眼波来投去自己给他的的同情和歉意。

端木蕴那依然纯洁无瑕的目光,同她在耶律清一波波进攻中发出的喘息和吟 哦配合在一起,就成了世间最具杀伤力的利刃,令南宫曜遍体鳞伤却无从闪避,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如耶律清所言,更想取代端木蕴的位置,如果是那样,自己未免太过寡廉鲜耻了,他好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在这样极度羞辱的情况下,那种种令人难以启齿的变化,反而越发地变本加厉。

终于,随着端木蕴绷紧全身肌肉的一声娇呼,耶律清满满一腔滚烫的爱液,通过那根玉势,被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的体内,一双新人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以从未有过的默契一道到达巅峰,在这一幕的强大刺激下,南宫曜的心理和肉体防线终于一齐完全崩溃,屈辱地被细绳牢牢束缚的分身终于无可阻挡地喷涌出乳白的浆体,令他彻底跌下羞耻的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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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里,还是耶律清最先回到了常态,已经是第二次了,要由她亲自来收拾这样的局面。

是该做个决断的时候了,她放下尚在喘息的端木蕴,站起身来。

“人,已见过了,想必你也看出,我必会好生待她,如此一来,你此行是否已经死而无憾?”耶律清狠了狠心,逼着自己尽可能果断地亮剑出鞘,直指南宫曜的心窝。

屋子里霎那间变得如死一般寂静,只有端木蕴间或发出的娇喘,还能表明屋中尚有活物生存。

五花大绑地面对当胸利刃,南宫曜的一双美眸之中流露出的神情,竟在霎那间变得如此冷静、坚定,仿佛前一刻还在蒙受奇耻大辱的人,并不是他,又仿佛这一刻的到来,他已经等了一个世纪!

其实,耶律清也说不清楚,自己有什么资格剥夺这个男子的生命,可是此刻的她,既不愿意去想占有他的可能,又更不愿意面对还他自由的可能,何况看他的情形,目前最需要的,只怕就是最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吧,何不索性成全他?

可是,真的见到那美人儿视死如归的样子,她手中的剑却又偏偏再也不听使唤了,她不禁恼恨起自己的心软来,狠狠在心中痛骂自己,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地企图做到决绝,那柄剑,就像在空中生了根一般,说什么也无法再向前推进哪怕一分了。

最终,她索性将剑往地下一扔,掷下一句:“且给你二人半个时辰,道个别吧……”便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她这出人意表的一系列举动,南宫曜倒还罢了,端木蕴看在眼里,简直立时惊呆了。

眼睁睁地看着耶律清真的扬长而去,她已经完全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直到她无意中撞上南宫曜的眼神,才终于醒悟了几分。

只见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南宫曜,时而望向地上的利剑,时而望向端木蕴,两汪秋水之中,尽是急切和乞求。

端木蕴先前还道他是要自己用宝剑为他将绳索斩断,便拾起剑走上前去。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完全是一种属于食草动物的天然清香,需走到近前才能隐隐感到,可是一旦入口入鼻,便能悠悠然一直沁入心脾,这同耶律清这样的食肉动物身上那种侵略性很强,却同样让人欲罢不能的汗香相比,真是大相径庭,可在端木蕴看来,却又不能不说是殊途同归的两种极致的魅力。

她定下神来,在绑绳之上刚一比划,却见南宫曜眼中愈加悲愤和急切,他竭尽全力,做出引颈就戮的模样。

端木蕴这才明白,原来他央自己过来,只是在一心求死而已。

虽然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她还是完全能理解个中缘由——是啊,松不松绑此刻还有什么意义呢?在经历了那么多无可挽回的一幕幕之后,就算是她立时为他解开所有绑缚,难道就可以把他蒙受的无边耻辱洗刷掉哪怕一点点吗?

端木蕴手握宝剑,真不知如何是好。

动手?怎么可能?自己平日里连蝼蚁的生命都不忍剥夺,又怎么可能忍心亲手杀死昔日爱侣呢?可是不动手呢,难道能够在心上人手中痛痛快快地一死了之,不正是他现在最好的、甚至是唯一的解脱之道吗?如果此刻他不是被绑得如同粽子一般动弹不得,他自己只怕也百分之百会选择这样做吧,否则,他的目光又怎会如此急切……

这样的纠结,令她痛苦得几乎恨不能调转剑尖,先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正在此刻,却听得门口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他已有必死之意,还是成全了他吧,你不忍下手,我来代劳便是。”

(待续)

这一章,我把它看做是整个情节的一个分水岭,不知道写了多久,改了多少遍,还是绝对不如意。不过我实在谬时间和精力纠结下去了,大家就凑合看吧。

要是有哪位高人愿意帮我修改修改就好了

alddon1 发表于 2013-1-27 08:32 

这一章写得很好呀,看得出来费了很大心思,尤其在心理刻画上。

如果一定要我提建议,那么我觉得,在分割 …

谢谢精彩的点评,有时间的话,我再把这一章仔细雕琢一下

不过有一处我和大大有点分歧,其实这一次的征服,“胜利者”清清一方,何尝没有经受自己的煎熬——因为这一次和茅草屋里夺走蕴蕴处子身不同,此刻的她,对于曜曜已经不当作纯粹的情敌了,而是一种爱恨交加的感觉(虽然她自己可能不承认有爱的成分),否则上午曜曜看到她说出那句“是你”,令她误以为他是将自己当成别的女子(比如澈澈)才那般主动,她怎么会那样生气,以至于狠狠地公开羞辱他来作为报复?她将他绑在洞房里看自己和蕴蕴的圆房,其实用意不光是进一步羞辱他,另一个用意也是希望他看到,蕴蕴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蕴蕴对他的感情,也未必有他以为的那样牢不可破,不值得他这样舍生忘死,同时,她也想观察一下曜曜再次见到蕴蕴,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有了这么多的想法,再加上还有新婚夜就想让蕴蕴怀上自己孩子的愿望,所以她这一晚,也纠结得不得了(所以也没给蕴蕴安排多少像样的前戏,还好芙芙替她做了一部分),所以有的举动不一定那么符合逻辑

不过大大对于曜曜的心理分析得入木三分,毕竟是男人更了解男人啊。

总之有时间我一定会把这一章再改一改的

deathmrjick 发表于 2013-1-27 01:43 

写的美翻了啦~索MM莫要妄自菲薄了哈!用这心思为如何安抚南宫美人的心多做努力才是正题咧~

谢谢谬赞,要安抚曜曜好难呀,这种双重打击,有几个人能够挨得住?说不定还是安排他一死了之比较痛快呢!

rwdimzm 发表于 2013-1-27 08:31 

“两颗显然已经胀大的嫣红的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足以让人疯狂的蜜 穴,吞纳着粗大的玉势。。。一根如粉 …

大大看文真是仔细,什么细节也不会漏过,有这样的读者真是幸福,我本来想偷偷懒,省略掉一些旁枝末节的……

rwdimzm 发表于 2013-1-27 08:10 

这章确实非常精彩,尤其是虐心方面的描写,可以说是开篇以来的巅峰了,希望以后的章节更能峦峰叠起,让读者 …

大大对众位美人的美脚一直念念不忘啊,放心吧,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在适当的地方放上满足你的特殊口味的情节的,不过还是要服从大的情节构架哦

alddon1 发表于 2013-1-27 13:13 

我同意你说的胜利者自己也受煎熬的观点,其实之前也看出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了。所以当清摆出胜利者的姿态 …

没错,肯定是欣赏,所以才更加纠结,是给他一个痛快来成全他,还是做别的打算,她这种比较任性的女孩子,碰到这种难题,有时候就会选择暂时逃避一下吧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1-28 09:39 

索大人,意见已短信给你,请收哦。这里就不累述了哈。支持一下。

已经回复给你了,不能再感谢了,看了你的意见,我越发决定把这一章再好好雕琢一下!

六十二(重发)

“要松绑可以,不过蕴儿要先应下一桩事……”其实耶律清自己的体温,也高得有些烫人了,可是再为人夫的她,并不愿意那样轻易地暴露自己体内的变化。

“莫说是一桩,便是十桩八桩又有何妨……” 端木蕴在喘息中答道,此刻的她,有什么样的条件答应不了?

“松绑之后,蕴儿不可自行解开这蒙眼的黑布。” 耶律清说归说,手上、下身的攻势却越发密集了。

“人家应承你,不解便是了!”端木蕴不完全理解她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在她看来,那蒙眼的黑布确是个增加情趣的道具,有了它的庇护,自己这个初为人妻的南朝女子,无疑更开放、更自如了许多,而且,被蒙眼所带来的种种未知和不确定感,让她对耶律清的依赖增加了何止一倍,只是,她又何必当作一个条件专程提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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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恼人的绳子终于被解开了,端木蕴竟在第一时间,便紧紧抱住了耶律清——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裸裎相见的亲密拥抱,若非双眼还被蒙着,只怕她此刻还未必有这般放得开,而现在,反正也无需对视,她便破天荒听凭自己信马由缰一回了。

受到她无声的鼓励,本来就是色胆包天的耶律清,哪有不笑纳大礼之理?她便换了一下两人的体态,让端木蕴背对自己重新在腿上坐下,从身后擒住她胸前的一双娇点,鼓起余勇,乘胜追击,这样的上下夹攻,很快又帮助怀中娇妻一步步接近愉悦的巅峰。

浪尖之上,端木蕴完全忘却了自己方才的口头承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一把将自己的蒙眼黑布扯了下来。

然后,她就看到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

就在床前桌案的脚下,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粉面潮红,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她一副北国大家闺秀的端庄装扮,却偏偏又不合情理地半裸着娇躯,纵横交错的深褐色牛筋绳索令人触目惊心地紧缚着她羊脂美玉般的上身,毫无怜香惜玉地深陷在细嫩的肌肤中,雪白的酥胸上一双清纯可人的浅丘在上下紧缚的绳索的勾勒下异 常突出,足以令她自叹弗如,两颗显然已经胀大的嫣红的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在一对峰峦的制高点处剧烈地起伏着,一双春葱般的纤纤玉手则被绳索高高反剪吊绑 在颈下的背心处,完全剥夺了她反抗的能力和意志。身体已经软弱无力,但拴在纤细脖颈上的项圈却被用力向上提起,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被一根深红缎带紧紧勒过的樱唇微张,仿佛正在发出又似享受又似痛苦的甜美呻吟,一双夺人魂魄的美眸之中,已经积满了晶莹的泪水,随时都可夺眶而出。

她的下身也穿着北国女子的裙裾,可是该被遮住的部位,衣裙却偏偏被高高撩起,两片浑圆挺翘到了极致,足以让端木蕴羞愧致死的雪白美臀之上,密布着粉红的掌印,两团凝脂般雪白的半圆之间,那足以让人疯狂的蜜穴,吞纳着粗大的玉势,幽深的股沟处,微微露出还未完全进入的玉势尾端,最最令人称奇的是,这女孩子的两腿之间,一根如粉妆玉琢的娇美花茎和一团香囊,被牢牢禁锢在一根从脐下纵勒而下的坚韧细绳中无法舒缓、伸展,细绳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从他香囊正中直勒而过,不但将香囊分为两半,更向后穿过玉势尾段的圆环,深深勒入臀沟,最后固定在腰间横向绳索之上,将两片美臀勾勒得益发高耸圆翘了几分,令端木蕴更加望尘莫及。

“她”竟是个男子?!竟然是他?!他居然会在此刻出现在此处?!以这样的方式??!!!

就算是分别得再久,就算是换了上北国女装,她又怎么会认不出他来?

端木蕴本能地在第一时间抬起手臂,一手护住自己赤裸的胸口,一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羞于再看南宫曜——方才的一幕幕,他都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了,那样的情景,换作天下任何一人,听了看了只怕都会嫉妒得发狂吧!他的充满屈辱、羞愤的两汪秋水,端木蕴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再也不敢让两人有四目相交的可能了。

方才自己在耶律清的一波波攻势之中,表现得那样开放,甚至主动,会在久违的他心中,留下一个什么样不堪的形象? 

端木蕴立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要从耶律清的身上栽下地去,幸亏身后那坏东西早早觉察了她的变化,一把将她紧紧搂住,一道望向被拴在桌角上的绝色丽人?

“他……他为何在此?”端木蕴的声音在颤抖。

“这个……看她这一身艳光四射的打扮,蕴儿难道还猜不出?”耶律清不知从哪里寻出一枚枣核,用它飞石解穴为南宫曜将大穴解开——既然端木蕴已经看见了,那也就不必完全限制他的喘息、发声和扭动了,反正留着一身的绑绳和勒嘴的绸带禁锢他,也已经足够了。

“你为何强迫他身穿女装?!如此奇耻大辱……欺人太甚了!”端木蕴的言辞,变得有些激烈起来,她的娇躯甚至开始扭动挣扎——固然她也承认南宫曜女装被缚的造型,简直比男装还要美上许多,可是对于他这样顶天立地的南朝勇将,被强行换上北国女子的装扮再如此紧紧虐绑,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说得严重一些,受辱的不仅仅是他个人,简直连自己的祖国也不能幸免!

耶律清将怀中娇妻搂得更紧,不紧不慢道,“你当我拿八抬大轿请他来的?人家是自愿给蕴儿当陪嫁来了! 陪嫁之人,自然免不了要这副打扮……”

“胡说!他一个将军,怎么可能做什么陪嫁……还不快给他把绳索解开!绑成这种……绑成这种羞耻的模样,教他还怎样见人!” 

“将她绑成这样,难道蕴儿觉得不美吗?照我看,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啊……蕴儿当真不喜欢看?”

“美自然是美,只是他……他毕竟是男子,哪里受了这般折辱?”端木蕴根本没有法子正面去回答什么自己喜欢不喜欢看的问题,那么美的画面,世间女子有谁抵御得住这样的诱惑?可是她真不忍心再去看南宫曜此刻无地自容的样子。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蕴儿怎知这位美人不是乐在其中?人家只怕天生便是受人蹂躏的命,蕴儿难道不觉得,这副北国女子的衣饰和这身紧勒入肉的绑绳,对她而言,合身得就如同是从娘胎中带出来的?为夫若是狠心为她除去,岂非煮鹤焚琴之举?”

“你……放屁!”端木蕴被她这一番色迷迷的话羞得满脸通红,不许她再说下去了,可是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而且,听她这一说,自己竟又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南宫曜几眼,他本来就是超越自己的绝美存在,此刻被强行扮作女子,绳索紧紧捆绑之中那无与伦比的美丽,越发毫无悬念地令自己相形见绌了,看到他双颊绯红、粉颈低垂、玉臂反剪的跪姿美态,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厉害,简直比当初首次看到他在校场上的英姿时还要厉害几分……

难道,其实自己天生也和个坏家伙一样是更喜欢女子的?所以,此刻才会对他的女装受缚形象生出更具情欲色彩的深深迷恋来?

以他现在的模样,莫说是耶律清这样的色鬼,便是自己这个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若是当初还在南朝宫中之时,某晚有人将这位天下女子公共的梦中情人这般装扮地绑来赠予自己,只怕自己也难以把持得住吧……

如此来说,这些天他在耶律清的手中,免不了遭受了百般蹂躏吧……

否则那个冤家,怎地对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如此了如指掌,他在那冤家面前,又为何时而还算正常地羞愤交加,时而却又如小媳妇般娇羞?看上去,他们之间发生过的,的确远远不止那日自己在茅屋里看到的那么一点……

难怪筹备喜事这些日子,那条大色狼都没有坚持来动自己,如果那还可以用她想在婚前保留一点神秘感来为她开脱的话,那又怎么解释她这几天,甚至都没有碰过芙儿一次呢?她那样无肉不欢的家伙,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么多天呢?原来,她竟是将这个身材样貌能让天下女子汗颜的美男当作女人来寻欢作乐了!

想到这里,她真的很生耶律清的气,她把自己这个金枝玉叶绑到异国他乡,强娶为妻也就罢了,居然还将自己的旧爱,从一名天下无敌的勇将,活活蹂躏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小妇人,而且又在新婚之夜,令她毫无思想准备地在洞房内遭遇一个比自己更加美丽的“女子”——在这样的情形下,天底下有哪一个新娘子还能保持清醒和冷静呢?就算这场婚姻,本来带着些强迫的色彩,就算这个美丽的不速之客,曾经是,也许现在还是自己的心上人,那又能从本质上改变什么呢?

一想到上面的种种,端木蕴真是又羞又气,她带着一肚子气使劲挣扎,说不清是想挣脱了过去替南宫曜松绑,还是干脆想一走了之。口中却道:“你不解,我来给他解!”

这样的要求,耶律清简直就是置若罔闻,此刻她已拉开娇妻护住胸口的手臂,当着南宫曜的面用自己的十指再次接管了她的一双蓓蕾,滚烫的双唇也再次印上她的粉颈,一面亲吻,一面悠悠道:“给她松绑,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至少要等我这个新郎官心满意足之后吧……只是,地上跪着的这位美人还真不见得喜欢被解开呢!”

“不要!不要当着他!”又一次从峰尖传来的致命酥麻感,令端木蕴瞬间清醒过来——自己怎么可以当着南宫曜的面继续下去呢?就算自己已经无可挽回地嫁给了别人,就算方才他已经看见、听见了许多,她还是希望能尽量把最美最纯洁的一面留在他心底的。

可是耶律清哪里肯依,轻而易举地便将端木蕴力度极为有限的反抗镇压下去,将战火再一次烧遍她的全身。

端木蕴只好退而求其次,在自己剧烈的喘息声中,尽力躲开耶

第26回

律清滚烫的双唇恳求道:“至少……至少再将他双眼蒙上吧!这样眼睁睁……眼睁睁看着……他岂非要……岂非要活活气死?”

只听那绝美的色狼在她耳畔用三个人都可以听得见的声调不紧不慢道:“什么蒙眼睛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情,本公主可不打算再做第二次了!你道此刻她眼中的火焰,真是因为我抢走了她心爱的女子?大错特错了,你我这恩爱的一幕,世上只怕无一人比他更爱看了,不信?且看看她的双颊,是否已经红润到让你都相形见绌的程度;且看她峰尖上那一双新剥鸡头肉,是否业已肿胀到连你都自惭形秽的地步?”她稍加停顿,瞥了一眼越发无地自容的情敌,又不依不饶继续往下说,“此刻的她,若说尚有一事不满,那便是恨不能立时便取代了你,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让我用这根东西,代替那根玉势来喂饱她两瓣屁股之间,那个比女子还要饥渴几分的蜜穴……”

她的语调极为从容,嗓音更是充满一种邪恶的磁性,杀伤力巨大地摧毁着端木蕴和南宫曜本来已经脆弱的心理防线,仿佛无论她说的是什么,都如真理般不容置疑。 说话之间,她已开始一面从身后揉面般肆意把玩着端木蕴胸前清纯可人的一双浅丘,一面用目光挑衅般捕捉着南宫曜游离的视线,令本来就一边倒的局势变得越发以逆转。

她也并非完全是在诬蔑南宫曜,虽然还在严密的紧缚之中徒劳地挣扎,可他那一双粉颊,确已染上晚霞般的羞色,如兰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胸前的一双娇点,更是因为极度的羞耻和隐秘的渴望,竟真的已经胀大到接近某些女子的夸张地步,越发地娇艳欲滴,同端头已经挂上越来越多露珠的花茎一道,彻彻底底地泄露着他最最不堪的秘密,耶律清这番羞辱性的说辞一出,更是无异于雪上加霜,让南宫曜本就无法掩藏的身体反应,越发地欲盖弥彰,他本来就诱人犯罪的娇躯和丽颜,散发出更加致命的吸引力。

南宫曜好气好恼好恨,气的是耶律清对自己的横刀夺爱、始乱终弃和百般羞辱,恼的是端木蕴都已经看见了自己,稍加抵抗却最终还是选择了婉转承欢,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他对自己的恨,他恨自己空有一身绝世的武艺,此刻却只能被已经夺走自己贞CAO的情敌换上敌国女装、绑成如此屈辱的模样,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嫁为人妻,与情敌颠鸾倒凤,自己不但丝毫奈何不得,敏感的身体反而难以遏制地有了这样明显的反应,真是彻彻底底地被耶律清完爆了!

只可惜他越是这样觉得羞耻,身体上那些不该有的反应就越是明显。

这样的情形,端木蕴本来既不愿意看,又不好意思看,可是偏偏却又忍不住将这些恼人的变化尽收眼底,这样的奇耻大辱面前,他居然会有这样的香艳的反应,如若易地而处,换了自己旁观的话,只怕早就气死了!她不禁又回忆起那日在茅草屋中,自己被耶律清夺去处子清白的那一幕发生的时候,他虽然被蒙着眼睛,可是单单是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旁听,也已经令他的下身有了那样不堪入目的坚挺……男人,可真是奇怪的动物呀……

难道,上天如此狠心,竟安排他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欣赏到自己的身体?而他便认命地接受了?

这样为他开脱,端木蕴的心中才略微安稳了一点——不管怎样,今生今世,恐怕自己也唯有今天,会在他面前如此这般地毫无保留了,固然,是在别人的手中,可至少,也要优雅一些,不可以因为奋力反抗把自己搞到披头散发、声嘶力竭的吧……

既然大家都已被从生米煮成了熟饭,既然大家此刻都是身不由己,既然也许他其实并不那么讨厌看到这一幕,那便索性不管不顾,随便那色鬼撒野吧……

此刻在南宫曜面前,她当然已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完全顺从到近乎主动的地步,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放弃抵抗,让自己因为面对女装跪缚的南宫曜而变得越发敏感的娇躯,任由本来就过于强大的耶律清温柔却坚定地肆虐,而对于屈辱旁观的旧爱,她则只能在耶律清掀起的巨浪之中,间或用自己的一双美眸来投送自己给他的同情和歉意了。

端木蕴那依然纯洁无瑕却闪烁不定的眼波,同她在耶律清一波波进攻中发出的喘息和吟哦配合在一起,就成了世间最具杀伤力的利刃,简直,比此刻耶律清投来的凌厉的挑衅目光,更令南宫曜遍体鳞伤却无从闪避,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如耶律清所言,更想取代端木蕴的位置,如果是那样,自己未免太过寡廉鲜耻了,他越发痛恨自己的身体,在这样极度羞辱的情况下,那种种令人难以启齿的变化,反而越发地变本加厉。

他这样的痛苦,万万全全都是为了她吧……就如今天早上,他近乎主动的顺从,也显然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也罢!看来这件瑰宝,上天注定是不会赐予自己的,那索性,今日、此处便给他个玉碎吧……

打定了主意要给南宫曜以最严厉的打击,先前还稍有顾忌的耶律清,此刻也完全释放了自己,让自己更加真切地去体会、去感受xing爱的完美。

终于,随着端木蕴绷紧全身肌肉的一声娇呼,耶律清满满一腔滚烫的爱液,通过那根玉势,被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的体内,一双新人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以从未有过的默契一道到达巅峰,在这一幕的强大刺激下,南宫曜的心理和肉体防线终于一齐完全崩溃,屈辱地被细绳牢牢束缚的分身终于无可阻挡地喷涌出乳白的浆体,令他彻底跌下羞耻的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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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从未有过的巅峰体验过后,端木蕴已经完完全全放松下来,之前剧烈的喘息,也已渐渐平复。

论五官样貌,她固然比之南宫曜稍稍逊色个一、二分,可是此刻她粉颊之上升起的那两团初为少妇的红霞、鼻洼鬓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和一番云雨过后越发弱不禁风的慵懒体态,却让耶律清爱到骨头里去了,她忍不住在娇妻刚刚软化的峰尖上又是一吻。

“讨厌……”端木蕴娇嗔着瞪了夫君一眼,惹得那急色鬼越发地意犹未尽,正待再掀波澜,却听端木蕴紧接着道,“现在,是不是可以给他松绑了?”

人家这么辛苦把她做得欲仙yu死,她醒过味来的第一句话居然还是要求给这个南蛮子松绑?前一刻还志得意满的新郎官耶律清简直立时便从头到脚被泼了一盆冷水,令她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刹那间化为乌有。

“你觉得她现在还需要松绑吗?”她冷冷答道,“你可是亲眼看见,她就算这样五花大绑一根手指都不能动,也可以把自己弄到欲仙欲死。”

再这样优柔寡断下去,对谁都是个伤害,是该做个决断的时候了,她放下尚在喘息的端木蕴,站起身来,走到墙边,拔剑出鞘道:“该见的,他都已见过了,他必看得出,今后我必会好生待你,如此一来,想必他也死而无憾了……”

她狠了狠心,逼着自己回身将宝剑掷在端木蕴脚边,继续说下去:“你助他一臂之力吧!”

言毕,她便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端木蕴刚刚掩上胸襟,便见了她这一连串出人意表的言行,苶呆呆愣了片刻,便埋下头嘤嘤痛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睁开红肿的双眼,见到南宫曜照旧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一张俊美到过火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尚未完全风干的泪痕,一双美到摄人魂魄的眸子中,也是空空如也,令人心碎不已。

“对不起!曜……对不起!”她尽可能地强迫自己止住悲声,可是话语之间,仍然带着些抽泣的成分。

南宫曜听见她的呼唤,艰难地直起身子,只见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他,时而望向地上的利剑,时而望向端木蕴,两汪秋水之中,尽是急切和乞求。

端木蕴先前还道他是要自己用宝剑为他将绳索斩断,便拾起剑走上前去。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完全是一种绿茶般的天然清香,需走到近前才能隐隐感到,可是一旦入口入鼻,便能悠悠然一直沁入心脾,这同耶律清这样的食肉动物身上那种侵略性很强,却同样让人欲罢不能的汗香相比,真是大相径庭,可在端木蕴看来,却又不能不说是殊途同归的两种极致的魅力。

她定下神来,在绑绳之上刚一比划,却见南宫曜眼中愈加悲愤和急切,他竭尽全力,做出引颈就戮的模样。

端木蕴这才明白,原来他央自己过来,只是在一心求死而已。

虽然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她还是完全能理解个中缘由——是啊,也许耶律清说得对,松不松绑此刻还有什么意义呢?在经历了那么多无可挽回的一幕幕之后,就算是她立时为他解开所有绑缚,难道就可以把他蒙受的无边耻辱洗刷掉哪怕一点点吗?

端木蕴手握宝剑,真不知如何是好。

动手?这怎么可能?自己平日里连蝼蚁的生命都不忍剥夺,又怎么可能忍心亲手杀死昔日爱侣呢?

可是难道,能够在心上人手中痛痛快快地一死了之,不正是他现在最好的、甚至是唯一的解脱之道吗?如果此刻他不是被绑得如同粽子一般动弹不得,他自己只怕也百分之百会选择这样做吧,很显然,他已经悲愤和羞辱得连这个过程都不愿再等了,只想早一颗结束自己的痛苦,否则,他的目光又怎会如此急切……

可是可是,自己难道有十万分之一的可能,会狠下心刺出这一剑吗?

这样的纠结,令她痛苦得几乎恨不能调转剑尖,先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正在此刻,只见南宫曜使出全身的气力对准剑尖向前一倒,端木蕴根本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哪里躲闪得及?手中的利剑正好斜向深深插进南宫曜的心口!

南宫曜依然在绳索紧缚之中的完美娇躯缓缓倒了下去,丽颜之上还留着微笑来宽慰已经吓呆的端木蕴,未曾合拢的一双美眸之中,却仍写满遮掩不住的屈辱和不甘。

他的鲜血流了一地,端木蕴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鲜血都已凝固!

她伸手便要拔出南宫曜胸口的利剑,将它横担上自己的粉颈,却听得门口传来一个女子轻轻的叹息声:“他已有必死之意,你虽无杀他之心,却也总算是成全了他,节哀吧,善后诸事,我来代劳便是。”

(待续)

参考了大家的意见,把这最最纠结的一章,又重新改了一遍,自我感觉比上一版好一些,不知道大家的意见怎么样

这里重点感谢猫猫、alddon1和rwdimzm这几位,没有你们的建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改,其他的几位,也很感激你们的支持

这一章的结尾,狠了狠心,还是安排了让曜曜自尽,这样好像最符合他骄傲、敏感、执着的性格吧……只是他死不瞑目的样子,我自己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只希望他的血能够让清清真真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

对了,还要跟rwdimzm等几位大大说声对不起,你们期待的女虐男情节,我可能只能尽量在文中别的几对女攻男受关系里安排了……

rwdimzm 发表于 2013-2-5 15:17 

谢谢楼主的惦念,希望以后的章节中看到女攻和恋足挠脚心的情节,这次的修改后的章节确实比上次丰满了,但希 …

可是,曜曜都已经自尽了呀……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1-28 08:55 

索菲大人这章写的真是太精彩了,我都怀疑这真是索小菲写的吗?完全颠覆了之前的风格啊,真是用心良苦啊!

 …

你这个狠心的家伙,人家曜曜不想为难心上人,索性自尽了,你满意了吧

alddon1 发表于 2013-1-27 08:32 

这一章写得很好呀,看得出来费了很大心思,尤其在心理刻画上。

如果一定要我提建议,那么我觉得,在分割 …

享受你们几位kb派大大的支持这么久了,一直无以为报,现在我决心要好好学一学怎么写kb情节了,不知道大大可否推荐一些经典的kb描写给我学习一下否则真是力不从心呀!

除了如梦之外,还有什么好的kb论坛吗,如梦几乎都是m/f向的kb,我不喜欢看,而且好文也很少,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去的少,漏掉了好文,总之请几位kb派大大帮我改善一下吧

ashsh 发表于 2013-2-5 23:56 

把俩版本对照着仔仔细细瞧了两遍才敢回帖,这回种种情节的过渡确实圆润了不少,就是把南宫曜给写死了(丫是 …

不许说蕴蕴的坏话,她只是因为身份原因,爱自己多过爱任何人罢了……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2-5 20:06 

索菲大人客气了!只是交流点观点而已,谈不上别的。

木想到居然让曜美人挂了?!!我觉得他是主角中的主角 …

主角中的主角是清清呀,可能还有沨沨吧

于你可能只是普通的交流,于我就是无私的帮助了,所以怎么感谢你都是不为过的,只是我资质实在有限,所以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六十三

耶律清心中好不烦闷,纵马一直出了城。

在城外一跑,被冷风一吹,残存的那些酒意便彻底烟消云散了。

脑海中,方才的一幕幕反复地浮现,出门之前最后一刻,南宫曜望向自己的眼神,更是清晰无比。

不知不觉,胯下的踏雪乌骓已经慢下了脚步,她把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又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思忖了两遍,突然心中一动,叫声不好,拨转马头便往回赶。

马不停蹄地进了城,又回到府中,翻身下了马便心急火燎地往里走,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院子,简直就是跑进洞房的。

可是一推开洞房的门,她便呆住了——地上好大一摊鲜血,几乎已经凝固了,端木蕴独自坐在床边,一张丽颜上满是泪痕,已经哭肿的两眼,毫无光彩地直视着前方,听到夫君进来,也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便立刻恢复了原状。

“人呢……”耶律清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她的拳头握得很紧,指甲几乎都掐到了肉里,虽然地上那滩血其实已经说明了大部分的情况,她还是希望,能从端木蕴的口中听到于自己的判断相反的消息。

“芙儿着人……芙儿着人……城外埋了……”端木蕴被她这一问,再次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这般……这般你便如意了……”

“埋了??埋了??!!”耶律清只觉眼前一黑,口中机械地喃喃自语着,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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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芷!身为副先锋,本先锋上任之后第一次升帐点卯,你便三卯不到,是何道理?” 万俟莼端坐在桌案之后的交椅之上,手扶案边,对站在下面的淳于芷怒目而视。

怪不得她如此生气,昨晚就寝之前,她就不止一次叮嘱自己这位神经有点大条的夫君,早些安歇,莫要因贪睡而迟到,可是那家伙一个劲撒娇,非要温存了一番又一番才肯入睡,今晨天还没亮自己就醒了,看那冤家还睡得香,都没忍心惊动她,腰酸背疼、蹑手蹑脚地爬出被窝,穿上衣裳袍甲,自顾自先出了寝帐,实指望那家伙知道些好歹,睡足了便知道自己乖乖爬起来,没想到,一卯不见人,二卯还是不见人,她心中暗暗着急,点三卯之前,还特地放慢了速度,可是三卯都点完了,那家伙才终于盔歪甲斜、睡眼惺忪地闯了进来,一张俊脸上满是急出来的汗珠。

真是气死人了!第一天当先锋官,别的将官都好好的,偏偏她这个当老公的,这么不给老婆面子……

莫非,她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正先锋当得压力山大吗?

这几天,万俟莼一直活在深深的内疚之中——若非当初投军之时,自己看见淳于芷因为临阵收妻被当众杖责,言辞激烈地顶撞了慕容娴,逼她当众发下毒誓,她肯定不至于突围未果便因害怕被俘而选择自刎殉国吧!其实入营这些天她也看出来,慕容娴绝对不是公报私仇的人,自己虽然第一天就冒犯了她,她还是对自己论功行赏,赞许有加。令她香消玉殒的那次出征之前,她还竟然早有预感地向大公主和大驸马郑重提议,若自己有三长两短,万俟莼便是最好的接任人选,谁能想到,她竟一语成谶……

昨天在这样的情况下接过正先锋的大印,万俟莼早已暗下决心,务必要殚精竭虑来报答慕容娴和大公主伉俪的知遇之恩,尽可能地弥补自己的无心之失。

可是淳于芷这家伙,居然第一天就这样拆老婆的台!看到淳于芷哑口无言的窘态,万俟莼怒气冲冲地一拍桌案,吩咐:“来人,给我绑了!”

她们这对夫妻档正副先锋,本来在军中羡煞了多少女孩子,谁也没想到,一开始就出了这样的大乌龙,大帐之中了刻变得鸦雀无声,女兵女将们不由得面面相觑,几个捆绑手也都楞在当场,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万俟莼见她们没有反应,越发恼火,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吩咐捆绑手们快快动手,否则自己也要人头落地。

几个女孩子吓坏了,只得乖乖从命,一拥而上,擒住淳于芷,七手八脚剥去袍甲,抹香肩拢玉臂将她并不太紧地五花大绑起来。

众将一看这个阵势,生怕淳于芷就此丢了性命,连忙跪倒一片给她求情。

万俟莼哪里舍得杀她,此刻正好顺水推舟,卖众将一个人情,喝令棍棒手,将淳于芷当堂去衣重责四十军棍。

又是四十?!!

淳于芷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为了讨这个老婆,自己已经被慕容娴下令打了四十军棍了,今天老婆上任第一天,又被她亲自下令当众光着屁股打四十下,自己的脸简直都丢尽了!平日里对自己青眼有加的那几个女孩子,上次那件糗事之后遇到自己,就已经是一个个都面红耳赤、满脸尴尬的,至于军中那几个自幼一道长大的死党,更是个个没事就嘲笑她怕老婆来寻开心,自己再挨完这一顿,今后还怎么面对她们呀?还不如让刀斧手退出去,刀光一闪,人头落地呢……

不容她多想,棍棒手已经将她按倒,褪下中衣,军棍带着呼呼的风声,一下一下打在她平日里便经常私下里被老婆蹂躏的丰臀之上,不出十下,她本来就非常丰满的屁股,便已霞光万道地肿胀起来,惹得帐内一众女兵女将,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淳于芷心想这样的丢脸日子,不知道还有多少呢!万俟莼这个为人 妻的,怎么也不知道给自家夫君留点颜面呢?她一时间越想越羞,越想越气,真是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下去。

好容易等到四十军棍打完,淳于芷那张俊脸早已是窘得红一阵、青一阵了,万俟莼刚刚验完伤,大帐外面便来人禀报,说是东邦公主完颜漱亲自领军,在阵前讨战。

完颜漱?万俟莼早闻这位东邦公主不但智勇双全,更是心狠手辣,帐下禁卫女兵三千,女将十员,个个都是骁勇善战,前次慕容娴中了埋伏,麾下被俘兵将甚众,女兵女将被完颜漱赏给部下兵将,强行当作妻妾倒还罢了,被俘的男兵男将就遭殃了,竟然大多都被她下令活活坑杀,极少数因长相特别俊美得以幸存的,也全部惨遭去势,被她赏给贴身女将们尽情享用。

消息传到北国军中,兵将们无不为之动容,失声痛哭的有之,咬牙切齿的有之,摩拳擦掌的有之,总之都恨透了这个狠天狠地的女人,恨意之中,又都夹杂着几分莫名的恐惧。

万俟莼哪敢怠慢,立时便传令,全营众将,尽数随自己列阵迎战,就连刚刚被打肿了屁股的淳于芷,也被松开绑绳,重新披挂整齐,咬着牙上了马,跟随妻子一道出了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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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邦的猎猎旌旗之下,完颜漱率领着亲兵卫队和十员女将居中,在两旁三万大军雁翅排开,严阵以待。

万俟莼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女魔头,她远远望去,只见门旗之下,一匹白马之上端坐一员女将,身材颀长窈窕,盔明甲亮,外罩百花战袍,一张芙蓉玉面的美艳程度,竟丝毫不让那位令自己惊为天人的北国大公主耶律沨,眉眼之间一股凛凛的杀气,更是令人不敢逼视,万俟莼素来艺高人胆大,见到她的威仪,紧握绣绒刀杆的手心,竟然也有几分发潮。

万俟莼明白,今天这个阵式,在中军未到的情况下,自己必须亲自出马才有可能博得一些胜机了。

她鼓起勇气,下令诸将压住阵脚,亲自催马上前,报上名姓,单挑完颜漱出战。

那边厢完颜漱身边杀出一员女将,也不答话,挺枪便刺。

两员女将在如雷的阵鼓之中刀枪并举,拼命厮杀。

万俟莼本想三下两下便解决了这员女将,留出精力与完颜漱大战的,不想使数合下来,这员女将竟然全无破绽,万俟莼暗叫不好,完颜漱身边有十员女将,如果均是这种水准,岂非太可怕了?

必须速战速决!想到这里她抖擞精神,使出浑身解数,加快了攻势,力求速胜。

她毕竟棋高一着,战到二十几合,那女将枪法渐渐散乱,显然是气力不济了,二马相交之际,万俟莼轻舒猿臂,将她生擒过来,回阵喝令兵卒绑了,又圈马回到阵前继续挑战。

北军旗开得胜,不由得士气大振,人欢马叫。

完颜漱身边又杀出一员女将,摆叉直取万俟莼,二三十合间,又被她走马活擒。

接下来的战况更加顺利,只十余合,万俟莼便一剑刺伤敌军女将的臂膀,再胜一阵。

连赢三场之后,万俟莼心情大好,她看东邦阵中半晌再无一人杀出,只道今日完颜漱也要避一避自己的锋芒,便松了一口气,打算拨转马头回阵擦擦汗,休息休息再作定夺。

不料正在此时,身后马挂銮铃的声响大作,回身抬眼看时,完颜漱已经催马挺戟冲到近前,万俟莼刚刚松了口气,却见强敌杀到,只得打起精神,挥刀便砍。

完颜漱抬戟一架,似乎并不十分费力,便将万俟莼的大刀磕出,万俟莼隐隐觉得胳膊有些发麻,不禁暗暗称奇——此女真是自己平生仅见的劲敌,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以死相拼,才有望取胜。

两人二马盘桓,战在一处,真如花团锦簇般好看。

只是万俟莼武艺本来就略逊一二分,又毕竟已经连打三阵,前三十个回合能做到平分秋色,却已经是娇喘吁吁,汗如雨下了,再往后打,便每个回合都越发艰难了,到四十合上,已经是疲态尽现了。

在后面观战的淳于芷,虽然刚才还在生妻子的气,此刻见万俟莼渐渐落了下风,早已是紧张得冷汗直冒了,四十五合一过,她再也无法袖手旁观,叮嘱了众将一声,便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催马向前,摇枪杀入战团来助爱妻一臂之力。

万俟莼见夫君带伤前来助阵,又是心疼又是欣喜,重新抖擞起精神,双战完颜漱。

完颜漱以一敌二,全无惧色,将一条银装戟舞得密不透风,寸土不让。

本来换作平日,淳于芷、万俟莼夫妻二人合力,至少也可保不败,只是此时一人力尽、一人带伤,实力难免大打折扣,起初还可凭借精神力量抢得一点先机,时间一长,还是渐渐落了下风,淳于芷一个不小心,被完颜漱用戟杆扫下马去,万俟莼一见大势不好,连忙使出最后的气力,猛刺几枪,让完颜漱来不及伤及夫君,待到己方兵将抢回淳于芷,已经筋疲力尽的她,便拨转马头,落荒而走。

完颜漱哪里肯舍,纵马一路紧追下来。

万俟莼早已人困马乏,此刻在完颜漱强大压力之下,尚未完全跑离战场,便已被追上,马头衔马尾之际,完颜漱抬手一戟,万俟莼躲闪不及,被她刺伤一侧肩头,完颜漱心中一喜,又用尽全力刺出一戟,只待毕其功于一役,结果这员勇将的性命,却冷不防斜刺里又伸出一条戟来,生生将她这致命的一刺挡了下来,完颜漱杀心正盛,被这不速之客坏了事,不禁勃然大怒,顺着这戟的来向扭头一看,立时便愣在当场。

(待续)

年前再更一次,狠天狠地的角色出场了,腥风血雨要开始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哈!

对了,在第四爱,看到某个女攻MM说,她喜欢被自己的男受受(可能是女王受吧)打pp,这样的组合好新鲜啊,有谁来写一写吗?我写不来m/f,就不尝试了

ill 发表于 2013-2-9 12:52 

太悲剧了,想必楼主写到这里也是万般无奈吧。

自尽这一段,让我想起了第九回4页40楼情节:

你看的真仔细,记性真好,一下子就看出了蕴蕴和芙芙的性格差别,感动ing……

曜曜当然知道酱紫衣不蔽体,五花大绑地死去很羞辱,但他确实也谬别的选择了,万一迟疑片刻,清清回来,就连酱紫的求死都会成为奢望了,毕竟也是死在心上人的手里,心里多少会好过一些吧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8 20:02 

索美人新年快乐!送你个大福字……福福福

你也一样哈……

可惜假期总是过得那么快,今天早上起床简直是万分艰难!555555……

ashsh 发表于 2013-2-7 23:27 

我有一计,这不是南宫曜伤好之后总得雪耻吗

我呸!让曜曜打清清?这是哪个读者,甚至包括你自己,都不会同意的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3-2-8 08:48 

楼主是否考虑把东邦的魔头和公主写些粗壮丑陋的呢?比如女张飞、女李逵、女金兀术等,这样把掠来的萧氏公主 …

大大真是重口味……

不过还是蛮有创意的

rwdimzm 发表于 2013-2-8 08:48 

楼主是否考虑把东邦的魔头和公主写些粗壮丑陋的呢?比如女张飞、女李逵、女金兀术等,这样把掠来的萧氏公主 …

大大真是重口味……

不过还是蛮有创意的

rwdimzm 发表于 2013-2-8 08:48 

楼主是否考虑把东邦的魔头和公主写些粗壮丑陋的呢?比如女张飞、女李逵、女金兀术等,这样把掠来的萧氏公主 …

大大真是重口味……

不过还是蛮有创意的

alddon1 发表于 2013-2-7 23:24 

在如梦里面搜“南白衣”,那篇还是比较经典的,你应该喜欢。如果找不到,我这里有。

“南白衣”我看过,也很喜欢

不过有谬古装的写得比较经典的?我只看过bingding94大大的《走马英雄-罗成故事》,是不是还有别的

第27回

可以推荐给我学习kb情节?

ashsh 发表于 2013-2-7 23:24 

看到来人真是万艳福,我就基本放心,索小菲总得安排她完成组织上交给的任务吧

这完颜漱不会是ji生委的 …

完颜漱为什么酱紫狠辣,看了后文就会知道缘由了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2-7 21:20 

芙儿着人……芙儿着人……城外埋了……”

我觉得这暗藏玄机啊,联想前面萧后对着芙儿的私房话,我觉得, …

其实吧,完颜漱长这么大,从来就谬遇到过真正能让她看得上的人

六十四

只见一匹银鬃马上,一员倾国倾城的白袍小将,面沉似水,双手紧握戟杆,不偏不倚地接住了她刺向万俟莼的致命杀着。

虽然尚未正式交手,这一招半式所体现出来的功力,已经足以像来人的美貌一般让完颜漱吃惊。

从出道到现在,虽说称不上身经百战,却也阅历极为丰富了,还从来没有一个对手,能给她如此强烈的印象,她稳了稳心神,一声断喝:“来者何人?”

“兀颜秀是也!”

原来是他……难怪容貌这般美貌,武艺却又如此高强……

“我道何人,原来大驸马大驾光临,能惹得北国东征军中元帅亲自出马,完颜漱不胜荣幸!”

按照行军计划,兀颜秀所部中军,应该是下午才会赶到此处的,可是方才他接到探马的急报,说是先锋部队要同完颜漱交手,完颜漱虐杀北国俘虏的恶行在前,他哪里还放心得下?连忙传令全军全速前进,力求早日赶到战场,他自己更是心急火燎地一马当先,连更加性急的耶律沨都已经被他甩下了十余里地。

总算苍天有眼,虽然来晚一步没能避免万俟莼负伤,但至少他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这员勇将一命。

此刻他并不答话,一面用戟逼住对手,回头吩咐万俟莼速速撤走,一面仔仔细细打量对面这个同样大名鼎鼎的对手。

这就是传说中那个狠辣无比的女魔头?说起来,她和耶律沨不但美貌程度相当,而且竟然还有个两三分相似,只是眼角眉梢的那股凌厉的杀气,让他此时此刻一丝一毫也不敢疏忽大意。

“我道北国第一勇士是何等的英雄,今日一见,竟被我这女流之辈吓得三缄其口,想必也是徒有虚名之辈!” 完颜漱打仗,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今日在这个空前强大的对手面前,她又玩起了心理战。

兀颜秀自然猜得出她的动机,尚在思忖是否要反唇相讥,却见完颜漱说话之间已经抬手一戟,刺了过来,他无暇多想,打起精神便接架相还。

两人打了二十来个回合,尚未分出胜负,后面耶律沨已经率领亲兵卫队赶到,阵前观看,那边厢,完颜漱的亲兵卫队也已悉数赶到,严阵以待。

在她这个天下最重要的观众面前,兀颜秀自然是越发奋勇,将一条银装戟舞得如同泼风一般,只盼能早一点拿下对手,完颜漱何等聪明,一眼便看出对面两人之间的关系,明白这一仗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示弱的,便也抖擞精神,挥动长戟,滴水不漏地与兀颜秀周旋。

转眼又是三十余个回合,两人竟仍然未能分出胜负来,本来论真杀实砍的功夫,兀颜秀确实还要略高一点,可是今日他已经疾驰数百里,多少有些人困马乏了,人还可强打精神,那匹银鬃宝马却已经显出了些疲态,完颜漱早已看出对手的这一弱点,缠斗之间,不断巧妙地用节奏变化加以利用,使得两人的战局长时间地陷入胶着。

兀颜秀还是首次在爱侣面前亲自上阵,原指望速战速决、旗开得胜的,谁知道竟然这半天都还拿不下一员女将,心中好不焦急,正待继续发力狠斗,却听得自己阵上,鸣金收兵了。

兀颜秀心有不甘,还想再战,却见对面的完颜漱将马一圈道:“大驸马远道而来,人困马乏,完颜漱不愿趁人之危,让你在大公主面前丢了颜面,明日再战罢……”说着意味深长地一笑,便朝着自家阵营的方向扬长而去了。

兀颜秀好不懊恼,却也只得拨转马头回归本队。

一见到耶律沨,他便带着几分不满埋怨道:“秀正要极力争胜,公主何故鸣金?”

耶律沨倒是满脸的关切:“完颜漱甚是骁勇,秀郎劳师袭远,精力不济,若是一招不慎……”

兀颜秀外表俊美儒雅,内心最是争强好胜,一听她如此低估自己,越发羞愤道:“谅她一介女流,何惧之有?若非战马乏力,我早已胜她!明日再战,我定要取她项上人头,为军中冤魂雪恨!”

“秀郎身为军中主帅,位高权重,何必亲身犯险?”耶律沨可舍不得自己的心肝宝贝如此好勇斗狠,“明日我在谷中布下伏兵,秀郎与她战上二三十合,我便下令鸣金,秀郎诈败将她引来,何愁不能成擒?”

兀颜秀哪里能接受这样的安排,斩钉截铁道:“常言道好男不与女斗,既然营中无他人可敌此女,斗便斗了,我堂堂七尺男儿,不以明枪取胜,却以暗箭设伏,岂不惹天下人耻笑?”

“秀郎常道兵不厌诈,为何一见此女,便如此好勇斗狠?” 耶律沨见他如此要面子难以说服,也急了起来,“莫忘了日前,慕容将军中伏殉国的前车之鉴!更莫忘了当初,秀郎是如何被我生擒活捉的!”

她不提此事还好,一提起来,兀颜秀的脸上越发挂不住了,当下便厉声道:“公主也莫要忘了,秀才是军中主帅,不必再劝了,秀意已决,明日必然单人独骑,力战取胜!”

“秀郎固然是统兵的主帅,父王母后所赐的尚方宝剑在谁人手中,这个,你不会不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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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沙场之上,兀颜秀早早便亲自出兵挑战,不多时,完颜漱如约出战,两人重新战在一处。

本来兀颜秀很少一动手就拿出十成的功夫,可是今天一上来他便全力以赴了——昨夜,由于夫妻二人意见相左闹了别扭,他甚至是留在自己寝帐之中过夜的,这还是此次出征之后的头一回,今日天刚蒙蒙亮,他便起了床,连招呼也没和耶律沨打,便急匆匆升帐点将出征,为的就是求个速胜,证明给耶律沨看看,根本不需要什么埋伏,自己单枪匹马便足以拿下对手。

可是完颜漱毕竟武艺高强,而且,显然她也是有备而来,不经过七八十回合的苦战,他只怕也难以取胜。

两人正在鏖战,刚刚打过二十回合,北国阵中便锣声大作。

兀颜秀不禁一惊,心道耶律沨怎么这么快便到了?心中刚刚闪过一丝犹豫,是否暂且卖她个面子,按律闻金则退,先拨马回阵稳住她便立刻再次出战,他架住完颜漱的长戟刚要开口,便看见了对手一张丽颜之上写满的讥诮之意。

“我还道大驸马在北国军中如何的说一不二呢……不想沙场之上,竟还是大公主说了算,也罢,这仗只怕是没法子打了,不如大驸马回去换了尊夫人来?反正完颜漱也看出来了,便是赢下了大驸马,又作了了什么数呢?”

完颜漱这一番冷嘲热讽,把个兀颜秀奚落得又羞又气,方才要说的话,哪里还说得出口?他不会听不出她在使激将法,扰乱自己的心神,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又怎能一走了之呢?

他立时便将自家阵中的鸣金之声抛在脑后,更不答话,挺戟便刺,完颜漱见他的俊脸红一阵白一阵,深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全力应对。

转眼又是二十余合,北国军阵中的锣声又起,完颜漱借着二马交错的机会又道:“大驸马还是请回吧,两番鸣金不退,只怕回去见了尊夫人没法子交代啊……”

兀颜秀哪里肯依,依然不顾锣声,只顾挺戟与她大战。

就这样耶律沨让人连续鸣金三次,兀颜秀都置若罔闻,一心只管厮杀,他毕竟武艺略高一点,七八十合上,终于渐渐斗出了些分际,完颜漱的鼻洼鬓角业已开始热汗直流,她手中的长戟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完颜漱心中暗暗有些发凛,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意气用事何不留后路了——明知道自己单凭武艺,很难抵挡过一百回合,方才的台阶,为什么就是不肯下呢?难道是因为兀颜秀过于美貌,让她动了什么别的念头,才说什么也不愿意放他走?事到如今,也只得抛开杂念,咬牙死扛了!

想到这里她强打精神,咬紧牙关,拼命死战,只望挺到一百个回合上下,如若双方再有一方鸣金,便顺水推舟,两下停战,没想到她座下的骏马,在兀颜秀的连续强大压迫力之下,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又一个照面之时,她抡戟一扫,那马儿却蓦地前蹄一软,趴了下来,将她完全暴露在兀颜秀的火力之下。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引起了双方观阵兵将的齐声惊呼, 此刻只要兀颜秀抬手一戟,便可结果了她的性命,完颜漱暗叫声不好,却也只能闭目等死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兀颜秀长戟上的寒光,已经逼近自己的胸膛!

然而,那冰凉的利器,并未如她所料地刺入她的要害,却只是隔着甲叶子,在她的肩臂之上轻轻拍了一下,她壮着胆子睁开眼,只见兀颜秀确实将长戟伸了过来,为的却绝非伤人,他一脸寒霜,一面用目光示意她抓住戟杆起身,一面厉声道:“兀颜秀戟下不死落马之将,回去换马再战!”

这样的风度,只怕世上任何一个对手,都会为之折服!

这一刻,完颜漱的心,平生第一次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这让她甚至都未感觉到,背心的冷汗同先前的热汗一道,已经将她罩在铠甲之外的战袍都已浸透。

她伸出左手抓牢兀颜秀伸过来的戟杆,借着他的力量,将自己和战马拉了起来,就在起身的一瞬间,她右手的戟突然地向前一挑,兀颜秀猝不及防,被她的戟尖一挑,竟将他别在白袍之上,一朵金丝拧成的牡丹挑在了空中,完颜漱左手撒开兀颜秀的戟杆,抢先接住那朵牡丹,扔下一句:“多谢了!”拨马便飞快地朝着本方阵中跑去。

兀颜秀哪里想得到她会有这一么一着,一时间又急又气——须知那朵金丝牡丹可是婚后耶律沨亲手制作送给他的,每次出征之前,她都会亲手为他别在战袍之上,对他而言,那是多么宝贵的一件信物!可是现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这个忘恩负义的东邦女魔头巧取豪夺去了,现在这个阵式,自己真是追也尴尬,不追也尴尬,他稍加犹豫,还是策马追了下去,可是这犹豫的当口,完颜漱已经几乎跑到本方阵前,兀颜秀刚一接近,便被完颜漱亲兵卫队一阵乱箭齐发给射了回来。

明明已经打了胜仗,却出了这样的乌龙,兀颜秀心中好不懊恼,可是在对方如雨的乱箭面前,他也只得拨转马头,硬着头皮往本阵走去。

(待续)

巫山一段云 发表于 2013-2-17 21:30 

我来给你顶文啦!索小菲你这个大后妈,居然把南宫曜写死了,枉我这么长时间都以为他是男主角……

你这家伙总算来了!

这个文,我觉得女主角肯定是有的,至于男主角嘛……你说是他也可以,说是秀秀也可以,说没有男主角也可以……

巫山一段云 发表于 2013-2-17 21:30 

我来给你顶文啦!索小菲你这个大后妈,居然把南宫曜写死了,枉我这么长时间都以为他是男主角……

你发给我那个开头,求求你快把它写下去吧!沈宣情好带感呀!阿琼快点娶了他吧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2-21 14:33 

果然是秀美人啊。看样子秀美人屁股又得遭殃了。。。。

难道说以后秀美人会被完颜抢走?

这个嘛……遭殃和遭殃还是会大有不同的……秀秀对自己亲爱的沨沨老公可是死心塌地的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23 08:18 

这战斗场面写的真好,比拍比肉都好看,真过瘾,不过话说他们咋一个比一个多情啊,难道又要互相淫乱啊,已经 …

谁说他们一个比一个多情啊?沨沨和秀秀都很专情的好不好?秀秀不杀对手,只是不愿意趁人之危罢了,他心里只有沨沨一个而已,你表想歪了哈!

六十五

兀颜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尚未回到阵中,北国的人马已经后队变前队,向大营中撤去,而当他满腹狐疑地回到中军帐中,却意外地发现,帐中并无一人,他正在纳闷,却见一名中军官来报:“乞禀大帅,大公主监军帐中有请!”

什么?监军帐中有请?——本来按照军规,监军除了寝帐之外,是不会在军中令设军帐的,只是此次,因为耶律沨的特殊身份,东征大军之中,专设了监军大帐,规模形制与兀颜秀的中军大帐都是等量齐观,由耶律沨的亲兵卫队拱卫,严禁兀颜秀以外的任何男子出入。

只是出兵以来,这个帐从来也未真正使用过,所有军务都还是在中军大帐之中处理的,今天,完颜沨突然来这一触,莫非要要有什么情况?

鸦雀无声的大帐中,已经站满了女兵女将,包扎了前一天伤口的正副先锋官万俟莼和淳于芷领着众将面色凝重地分列两旁,在一群宫娥女侍的簇拥下,耶律沨面沉似水,高高端坐。

“大胆兀颜秀,你可知罪?!”见到兀颜秀进得帐来,耶律沨厉声断喝。

一军主帅,居然被她这个所谓的监军当众如此断喝,兀颜秀都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该怎么回答,他微微涨红了脸,一言不发地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哪有一军主帅站在下面,听人问罪的道理?!这未免太荒唐了!

却听得耶律沨继续道:“三番闻金不退,无视军纪,该当何罪?”

兀颜秀据理力争道:“首次鸣金,我尚与她平分秋色,二次鸣金,我便是攻多于守,三次鸣金,我已占得上风,此后,那完颜漱更是每况愈下,由此可见,公主越俎代庖,鸣金之举并不明智!”

“哼!占得上风又怎样?身为军中主帅,这般好勇斗狠,如何能运筹帷幄?”

“为将者,智可运筹帷幄,勇可临阵杀敌,岂不更佳?”当着这么多的将士,兀颜秀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认这样的错。

“好一个临阵杀敌,那今日你可曾擒杀对手?”耶律沨盛怒之下,更是不肯让步地步步进逼,“面对顽敌,生死相搏之际,忽然天赐良机,你竟还是纵虎归山……”

说到这里,她眼前又浮现出兀颜秀因为君子风度,不但没有抓住机会杀死完颜漱,反而险些被她偷袭得手的一幕,虽然风度确实迷人,虽然并无性命之虞,却因此将自己赠与他的信物拱手送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饶恕的,当下不由得愈加恼怒,将桌案一拍喝道:“兀颜秀身为主帅,闻金不退,姑息敌将,二罪归一,按律当斩!来人!将他绑了!”

监军竟然下令要杀主帅???!!!满营将士,没有一个不大惊失色的,那些捆绑手、刀斧手什么的,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哪里敢动弹一下。

耶律沨正在气头上,见自己传令下去,竟无一人照做,不由得火撞顶梁,再次喝道:“速速与我绑了!”

军士们仍然一动不动,耶律沨身边的贴身侍卫们看不下去了,应声而出,一拥而上,将兀颜秀反剪了双臂,兀颜秀稍一迟疑,已经被她们轻车熟路抹香肩、拢玉臂,紧紧地捆绑起来——营中有人见到主帅当众受辱,一齐上前,意欲阻止,耶律沨的这些女侍都是府中带来的,平日里对公主责罚驸马早已是司空见惯了,此刻见立时分作两拨,一拨继续捆绑兀颜秀,另一拨拔出佩刀,围成一圈护在周围不让接近。

耶律沨见此情景一声怒喝:“尚方宝剑在此,我看谁敢造次!”

一时间大帐之中剑拔弩张,好不紧张。

她……竟然要杀自己?!!!!兀颜秀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万念俱灰——被耶律沨强娶进门以来,虽然受了不少折辱,还两次险些被她去势,但毕竟,她对自己一直是宠爱有加的,此刻就算是盛怒之下,也断断不至于动了杀心呀!!!

也罢!要杀便由她杀了吧!看她少顷见了自己的人头,悔也不悔!!!

他赌气般喝退了意欲保护自己的军士们,任由耶律沨的贴身侍卫们将自己左三道右三道地五花大绑捆成了粽子,自己转过身就要往刑场走。

万俟莼和淳于芷她们见此情景,哪里还看得下去?连忙一面死死拖住主帅,一面向耶律沨苦苦求情。

耶律沨一来气恼兀颜秀昨日不听自己相劝,硬要单挑取胜,辜负自己一片好心,二来气他今天屡次闻金不退,在众人面前让自己丢了颜面,三气他方才面对那个女魔头,还那样有君子之风,结果不但放虎归山,还弄丢了自己送她的信物,四气他回营之后与自己争辩,毫无悔改之意,这些气拧在一起,她才会头脑一热下令要杀他,依着她的本心,怎么可能舍得下手?

此刻一看他并不反抗,肚子里的气已经消了一些,二看众将纷纷跪下讲情,也乐得来个顺水推舟,不过,教训还是要教训他一下的,哼,那么多女孩子为他求情,总要让她们、也让他明白一下,谁才是兀颜秀真正的主人!

“看在众将面上,死罪免去,活罪难饶!”说完她侧过头命令自己的近侍们,“来呀,将兀颜秀就地去衣重责八十军棍!”

这句话不啻于是晴天霹雳,一下子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很显然,北国开国百余年来,都从未有过一位主帅,在自己的军中挨过军棍——这样奇葩的事情,莫说是只有区区百年的北国,只怕有史以来的哪一朝,哪一代也没有出现过。

难道,这千载难逢的一幕今日就要在这里上演?

万俟莼和淳于芷这些人全部都楞在当场,眼睁睁看着耶律沨的贴身侍卫们七手八脚将五花大绑的兀颜秀拖回来牢牢按住,却没有人敢再开口去解劝,人人都觉得死罪饶过,就已经达到了目的,唯恐再得寸进尺,反而会激化大公主的情绪,那样一来,只怕不光是大驸马的屁股还是要当众开花,弄不好就连自己也要搭进去,再说,堂堂的大元帅在中军帐里被打屁股,固然是他的奇耻大辱,可是人家毕竟是两口子嘛……外人怎好过问?

这样一来,原本很紧张的气氛,一下子便缓和下来,一众将士纷纷谢恩过后,站起身来袖手旁观了。

可是前一刻还视死如归的兀颜秀,此时简直觉得生不如死!

被耶律沨下令杀头,也就是一刀的事情,一了百了,事后还肯定能让那丫头后悔一辈子!所以,他才会一赌气便乖乖地服绑了,要是早知道她这么快便改变主意要当众去衣责打他几十军棍,他就是背着造反的名头,也要拼死反抗,不让她们把自己捆起来呀!作为军中主帅,被当众杖责比起人头落地来,糟糕了何止十倍百倍?

现在可倒好,自己已然被她们绑得如同粽子一般,连根小手指都动弹不了,简直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万俟莼和淳于芷诸将,方才自己要被杀头的时候,还一个个滔滔不绝地苦苦求情,现在变成了四十军棍,一个个都像哑巴一般袖手旁观,真是气死人了!

唯一可以聊以自慰的,就是耶律沨确实是万万舍不得杀自己的,否则也不会众将一求情,她便忙不迭地改口了,想到这一点,兀颜秀的还是心头一暖。可是,可是,可是,他二人再怎么恩爱,打屁股毕竟还是闺中情趣,平日在府中由宫娥、女侍们执行已经是大大地不妥了,今日居然又要搬到军中来,教自己今后还怎样见人呀?!!

他只得面红耳赤地拼命挣扎着,心存侥幸地向帅案之上的耶律沨大声抗议:“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怎敢自作主张,责罚军中主帅?”

见他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耶律沨脑海中一下子便浮现出当初被自己强娶为妻时的那个兀颜秀,心中又是怜爱又是气恼,反正自己主意也打定了,话也再次出了口,这么多双眼睛在这里看着,他还指望自己收回成命让他逃过这顿责罚吗? 

“兀颜秀,莫要忘了,就算你贵为元帅,是我耶律家的臣子,更是我耶律家的儿媳,我倒要看看,自家妻室的屁股,本公主究竟打得打不得!”言毕她瞪了一眼还有微微有些怯意的女侍们,厉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速速行刑!”

“你们敢??!!!”兀颜秀话音刚落,已经被强行按倒在春凳之上,四名女侍两两一组分别站在两侧,将他的双腿分开牢牢擒住,另两名女侍不由分说便将他撩起战袍,一把扯下中衣。

两片雪白粉嫩的丰臀立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就连他最最害怕见人的,禁锢住他分身香囊的精钢小笼子,此刻也在向旁观者无声地叙述着他在家中的屈辱地位。

大帐内有几个女孩子沉不住气地轻轻惊呼起来,兀颜秀只觉得腰下一凉,最后一丝侥幸也灰飞烟灭了,立时羞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得粉颊绯红,双眼紧闭地听天由命了。

两条军棍呼啸着落在他粉雕玉琢的情根之上,起初几下,行刑的女侍们还留了些情面,不料上面观刑的耶律沨又冷冷补了一句:“哪个敢偷工减料,我便罚她一并受刑!”此言一出,行刑之人哪里还敢怠慢,接下来简直是棍棍透肉,把个堂堂的大元帅、大驸马打得苦不堪言。

什么?!儿媳?!妻室??!!打屁股???!!!万俟莼、淳于芷和一干将士简直都完全呆住了,就算方才大家都是亲耳听到大公主下的令,在军棍真的打在兀颜秀光屁股上之前,也没人敢相信,这一幕竟真的会发生——整个北国最美丽、最儒雅、最勇武、最风光的一位翩翩公子,居然会像这样五花大绑地赤裸着如此白嫩丰满的粉臀,当众被一干女侍重重责打,而种种迹象表明,类似的责罚,在他真实身份是妻子的那个家中,肯定是经常降临在他的身上——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亲眼所见,也还是会让人怀疑它的真实性啊!更别说,他已经被军棍染上绯红的美臀,配上他倾国倾城的样貌,是多么地令人心猿意马……简直让整个大帐里的女孩子们,都一个个窘得面红耳赤,又怜香惜玉,又忍不住要看。

淳于芷更是感同身受,她也是当众被老婆下令打过屁股的,深知那感觉有多么丢脸,更何况,今日兀颜秀挨打,作为一名男子,又身兼元帅和驸马的尊贵身份,比起昨日自己挨打,又不知道要羞辱了几倍!

万俟莼则显然是叹为观止了,前些天从淳于芷的口中听说了大驸马在大公主面前的窘境,她还有些半信半疑,今日一见,情况只怕比淳于芷描述得还要严重,那个牢牢锁住大驸马男性象征的窄小笼子,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兀颜秀本以为耶律沨只是开头严厉些,打到后来消了气,只怕心肠一软,便会为自己免去个二三十棍,哪怕,余下那些,留到寝帐之中由她亲自执行,也多少给自己留了些面子,哪成想,耶律沨今日竟成心要用这种最最另类方式当众秀一秀他们夫妻之间的恩爱,一点情面都没留,结结实实的八十军棍打下来,把他那两片粉臀打得姹紫嫣红,肿大了几乎一倍!

好容易挨完了,她在帅座上问道:“兀颜秀,这八十军棍,本公主打得你冤也不冤?” 兀颜秀本来就又羞又气,一张芙蓉玉面铁青铁青的,听她这一问,更是恨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耶律沨深知自己这位宝贝老婆,今天肯定是气得够呛,回头私下里定然要好生抚慰一番,才能让他消了这口恶气的,便也不忍再当众为难于他,向着行刑的女侍们使了个眼色吩咐道:“尔等先行安置驸马在我寝帐之中疗伤……照平日的法子……本公主处理完军机大事再来探望。”言毕,便一板一眼地代兀颜秀行使起主帅的职责来,故意不再去多看那丢足了面子的美人一眼了。

(待续)

咖哆 发表于 2013-2-22 12:52 

久违的f/m呢?

来了来了,可是大大表老是这一句呀……

ashsh 发表于 2013-2-21 23:32 

兴冲冲进来看,按了快20分钟F5才打开

坏女人大难不死,看来还要活很久

其实她这个角色的重要性,主要还不在于她有多坏上面,后面你就知道了

园丁 发表于 2013-2-21 21:25 

兴冲冲进来一看是没肉的更新

园丁大大,肉来了哈!

Mireesa 发表于 2013-2-22 01:34 

好香豔~

这个……大大见笑了

rwdimzm 发表于 2013-2-22 10:32 

希望能尽快进入主题描写,看着有点不过瘾。

我难得有一两章没肉的……

谢谢大大贴给我的“拉拉的SM生活”,虽然对我来说,那个文口味重了一些,但还是很感谢大大的鼎力支持,我正在思考你建议的情节,放在谁的身上比较合适呢……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23 20:01 

这也太……堂堂主帅啊,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大公主这会一点不可爱

其实当众让老婆这么丢脸,人家沨沨自己也有点小后悔小内疚的,看下一章你就会知道啦,所以你还是继续喜欢她吧……

你上回说的新头像,是这两条鱼吗?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23 20:05 

索小菲给你个命题小说来写哈,

一天,一名男子与一名漂亮的女人在街上不期而遇了,由此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 …

啊?这个是怎么回事啊,你想看什么呀……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23 20:01 

这也太……堂堂主帅啊,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大公主这会一点不可爱

对了,秀秀这次当众被老公打屁股的惩罚,对于后面情节的走向来说很重要的……

ashsh 发表于 2013-2-24 00:16 

兀颜秀这怄气的损失太大了

勤劳的索小菲女大王,在您的设定里头,当时在中军帐内的将士应该清一色都是女 …

额……这个问题我完全谬考虑过呀……你不希望有男性的将士在场吗?哦,那我想想法子改一下吧……可是,怎么样把他们排除在外捏?北国东征大军中总是有男有女的吧……最多女多男少……我再想想哈……

ashsh 发表于 2013-2-24 00:24 

她要想消除这种内疚、后悔啥的其实也很简单,麻溜儿脱了裤子趴在兀颜秀跟前儿讨顿揍不就完了?索小菲女大 …

我呸!人家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补偿老婆呀!怎么能下这么大本钱呢?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24 08:44 

恩,是这两条鱼。

那个……是昨天看晨报的短篇小说征文比赛啦,哈哈。

好吧,期待下文

第28回

你写一个吧

六十六

一干女侍将兀颜秀押到耶律沨的寝帐之中,不由分说便按照平日里在府中的那一套,七手八脚将他按在掺入了疗伤药剂的洗澡水中之中洗涮干净,强行换上女子的亵衣,重新紧紧绑缚捆成粽子,牢牢堵上小嘴,脸朝下放在耶律沨的床上,却又将刚刚为他穿上的亵裤拉到腿弯处,以减轻他伤处的痛感,最后为他盖上一床薄薄的锦被用以遮羞,便有说有笑地扬长而去了,剩下兀颜秀一个人五花大绑趴在床上生闷气。

耶律沨一心记挂着宝贝老婆屁股上的伤势,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匆匆地代他将军中要务处理完毕,把各位将领的职责明确之后,便忙不迭地散了帐,心急火燎地看着众将总算叽叽喳喳地一波波散尽,便站起身来,飞也似赶往自己寝帐之中。

虽然才过了半个时辰,可是对被捆绑堵嘴放置在床上的兀颜秀而言,半个时辰足以让他欲哭无泪了,然而此刻,看到自己最盼望却又最不想见的人儿走进来,他还是气呼呼地侧过身、扭过头去,摆出一幅再也不愿意搭理她的样子。

今天这个情形,耶律沨本没打算再强迫他穿上女装的,可是既然那些丫头已经自作主张这样做了,她也不介意再多一次养眼的机会了。只是此时,她自知有些理亏,也不答话,默默取了盛满上好药膏的药罐,走到床边坐下,掀起锦被,一手托着药罐,一手以玉指指尖挑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将它涂抹在兀颜秀被荼毒得红肿的粉臀之上,随即又极为轻柔地用手掌将药膏晕开、抹匀。

耶律沨柔弱无骨的玉手轻轻抚摸之下,兀颜秀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意在患处缓缓散开,之前火烧火燎的灼热感,立时减轻了大半——他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她疗伤了,反正挨过她这么多次惩罚,只有这一次,是在疗伤之后,他还余怒未消的——这难道怪得了他吗?堂堂主帅那样地被当众羞辱,换作是谁也难免要毛了吧!

哼!今日她若不好好赔礼,便索性狠下心不再理她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仍然不动声色地保持原状,表达着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

耶律沨还是头一次看他这般生气,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又有几分恼怒,暗道:好个小蹄子,绳子都没解,两瓣屁股还肿得比女人都大呢,居然就敢跟老娘来这套了……也罢,老娘今天确有做得不到之处,便耐着性子哄哄你吧……

她又蘸了些药膏,不动声色地将它继续轻轻敷在那依然红肿的半圆之上,然而一番抚触之间,她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开始向娇妻幽深的臀缝滑去,此举一出,她明显地感觉到,那五花大绑任由自己摆布的美人儿娇躯一紧,口鼻之中之前还算平静的气息,此刻也稍稍急促了些,显然是对她下一步的举动有了戒备之心。

哼!这块地方,老娘哪天晚上不杀个七进七出?看把这小蹄子吓得,倒是浑如个处  女一般了……

耶律沨哪里容他逃脱,三下两下,中指便率先挤进那隐秘的洞口,她的玉指本就纤细,又涂了药膏兼作润滑,辅一叩开柴扉,便顺顺利利地长驱直入向里插去,致命区域遇袭,兀颜秀避无可避,正在扭动身躯呜呜闷哼讨饶,却听得耶律沨在耳畔轻声道:“不许再恼了!”

言毕,她的食指竟也插了进来,兀颜秀还未及抗议,无名指也随之赶到,他的娇躯立时便瘫软下来,闷哼哀鸣不止,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却仍然没有像往常一般,扭过头来,给自家相公一个正脸。

气性还真大!看来,今天不下点真本钱,还真难以一举挽回芳心呀……罢了,索性豁出去了吧……

“看你这副气鼓鼓的模样……”看到那尚在生闷气的美人儿闻言之后,略略显出些泄气的端倪,她又一面继续让手指在那条自己专属的暗道中缓缓进出,一面双颊微红柔声道,“乖!不许再恼了,秀郎若是听话不再恼了,沨便……便给你个大大的赏赐……速速将双眼闭上!”

兀颜秀虽然尚未消气,却神差鬼使般立刻乖乖照办了,他闭起双眼,正在好奇她说的赏赐会是什么,却听得身下轻轻的咔嚓一声,牢牢禁锢住自己雄性象征的那个小笼子,竟然应声而开了!

自从出征以来,这个劳什子就一直紧紧箍住他的下身,让他欲哭无泪,此刻耶律沨竟然将它打开,简直让兀颜秀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耶律沨的一双柔荑,一手轻轻握住他刚脱牢笼的玉茎和香囊,另一手,则继续用三根指头在他浑身最敏感的神秘花园中缓缓抽 送,这平生首次享受到的待遇,便是她给予自己的赏赐吧……十余番进出之间,他之前还羞羞答答的花茎便已在她的手中肿胀硬挺起来。

只是似乎好景不长,还未充分享受的他突然觉得身下一紧,分身又被耶律沨牢牢攥在手中,然后,毫无征兆地,她侵入他体内的另一只手,那三根手指同时抽了出来,霎时间,他便被一种久违的空虚感包围了——平日里被她侵入,哪一次不是做到他死去活来,她才肯罢手的?今日这样的浅尝辄止,简直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

他尚在疑惑,却又感觉到耶律沨正在飞快地用一根细细的绸带,将自己饱胀欲滴的花茎飞快地一圈一圈紧紧勒绑起来,那细绸带又继续向下,将他香囊之中一双肉丸分开牢牢绑好。

刚刚得到些许甜头,便又横遭欺凌,此刻的他,被虐得直想哭!恍惚之间,却被耶律沨轻轻将身体翻过来,分开双腿,脸朝上靠在一床叠好的被褥之上。

“不许偷看!”刚要睁眼,耳畔却又传来她轻柔的命令,他只得又耐着性子,乖乖从命。

他首先感到,耶律沨骑坐上了自己的双腿,在一阵轻轻的,细细簌簌的声响之后,他突然发觉,自己被绸带捆得直挺挺硬邦邦的花茎,被她用手扶着,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进入了一条素昧平生的紧窄甬道,虽然从未谋面,可是那里的湿润和温暖,都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生来就应该属于那里……

啊?难道?……

心中的好奇再也无法遏制!他第一时间睁开了双眼,却见自己那倾国倾城的女夫君,此刻竟然酡红着粉颊,微蹙着蛾眉,紧咬银牙让自己的丰臀在他的双腿上方,缓缓地上下,而她身下雪白的床单之上,竟已是落红一片!

一股从未有过的神奇感觉,一下子翻涌上来,让他立时胸口一热。

一见他居然睁眼,耶律沨羞得连忙一面抱起双臂,遮挡自己不着寸缕的一双浅丘,一面满脸绯红地嗔怪道:“秀郎食言,不是应承了人家不许偷看吗?”——虽然成亲将近一年,但她还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今日为了哄爱妻开心,天知道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出此等勇敢的举动!此刻破天荒陷入和爱妻裸裎相见的局面,她还是觉得好不习惯,好难为情——这么久以来,他可是从来都只有通通透透被她看的份呀!

被她强娶进门这么久,虽然几乎是夜夜欢好,却无一例外是他在她身下婉转承欢,是以耶律沨如此娇羞的模样,兀颜秀还是头一次亲眼得见,一时间不由得看得有几分痴了。

耶律沨见他只是痴痴望向自己,俏脸更红地娇嗔道:“讨厌!这都不只是偷看了……”她将胸口遮掩得更加严实,唯恐春光外泄,然而腰臀之间,依然继续缓慢却勇敢地耸动着。

“唔……如此这般……秀郎……可喜欢?”问出这句话之际,耶律沨的一张丽颜早已艳若桃李了,兀颜秀的分身,尺寸倒也不算特别雄伟,然而缠绕上绸带之后,要将它吞纳进身体里,对也算是初经人事的她而言,却也并非易事,是以这新奇的体验,在她而言,倒未必是多么的美妙,唉……真不知世间那么多的男男女女,何以乐此不疲?

冤家,老娘今天为了你,可算是下了血本了……

也罢,且当是偶尔还他一次吧……

“秀郎……还恼也不恼?”

虽然全身和分身都还有些屈辱地被绑着,但眼中看着耶律沨绝美的羞涩,全身心地感受着她为自己的付出,兀颜秀之前就算是有斗牛之气,此刻也化为乌有了……

固然他仍是口不能言,可是只需两道饱含温存的秋波,就足以让她明白一切了。

耶律沨当下大感宽慰,先前还略显生涩的动作,也渐渐松弛下来、自如起来,鼻洼鬓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暗示着她已经开始适应这全新的角色,小手虽然还本能地挡在胸前,先前密不透风的防线,却也一点点松懈下来,指缝间有意无意透出的春光,让兀颜秀仅存的抵抗力,进一步丧失,虽然分身被牢牢捆扎,可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达到极限,就在他觉得大事不妙的当口上,耶律沨终于鼓起勇气,破天荒将粉雕玉琢的处子酥胸和一双粉嫩的蓓蕾完全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在这火上浇油的极致诱惑面前,兀颜秀呜呜一阵闷哼,居然就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

“哎呀……坏东西,怎么捆得这么紧,还是出在里面了……”耶律沨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突遭此变,立时又羞又气地惊叫一声,有些狼狈地一面掩上胸襟,一面急急忙忙从爱妻身上滚了下来——真是讨厌,弄了半晌,人家都还没真正找到感觉呢……也罢,反正,只怕也无须有下次了……

兀颜秀见她如此反应,也立时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窘迫不堪。

一双璧人一时间简直可以说是手足无措了。

半晌,还是耶律沨如花的笑靥将二人从之前的尴尬之中摆脱出来。

她双颊那纯情的红晕远未散去,却已经开始在娇妻耳畔邪恶地低语:“我早就知道,这样两个人都没法子吃饱的,还是平日里的法子好,次次都可以让娘子欲仙yu死的……”她一面说,一面将兀颜秀已经彻底软化的分身擦拭干净,重新关回笼中,随后在娇妻粉颊之上轻轻一吻道,“今后,我还是唤你作秀娘可好?”

兀颜秀哪里能接受这样侮辱性的称谓?呜呜地闷哼着表示抗议,耶律沨却不依不饶地笑道:“看来,你必是应承了,那你我便一言为定了!”说完也不顾兀颜秀丽颜上欲哭无泪的表情便继续将生米煮成熟饭道:“秀娘你可知晓,方才在帐中你受刑之时,沨高坐在上,眼睁睁看着秀娘两瓣粉臀被那帮小蹄子使两条军棍调 教得比之女子还要丰满几分,真是恨不能立时、当堂便戴了绣娘平日最爱的那根玉势,冲杀进去……”她嘴上一面吐露着令人心跳加速的说辞,一双好色的柔荑已经不容分说地探入兀颜秀紧窄的抹胸,轻车熟路地寻到那双娇嫩的乳芽,肆意地揉捏、把玩,惹得那依然五花大绑的绝色丽人再一次浑身战栗。

少顷,兀颜秀两瓣丰臀之间的蜜穴便再一次毫无悬念地沦陷在那根粗大玉势的攻击之下了,随后,便是两人都无比矜熟,却又乐此不疲的程序了……

在又一次被她延绵不绝的攻势推到巅峰,进入昏厥之前一刻,兀颜秀最后的一个念头便是:是不是自己今生今世,就注定只能做她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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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酸软地醒转之时,他发现自己仍在那张床上,已经被解除了绑绳和口中的布帛,触手可及之处,便是耶律沨柔软、丰满的胴 体,显然,折腾了这半天,她也乏了。

帐外,夜幕已经降临了,连营之中星星点点的火光,蜿蜒地连成一片,如一条长蛇一般一直延伸到数里之外。

想起白天发生的一切,再细细审视身旁那安详、满足地进入梦乡的睡美人,兀颜秀心中百感交集,突然,一股冲动让他轻轻揽住耶律沨的肩臂,柔声在她耳畔道:“今生今世,沨儿能否为秀生下一儿半女?”

“讨厌……”半梦半醒之中听到这样温柔而又热辣的情话,耶律沨的俏脸又是微微一红,她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句,“秀娘休要胡言……”一扭身,换了个姿势,又深深睡去了。

兀颜秀若有所思地在黑暗中静默半晌,悄悄起身,换上一身干净的男装,披挂整齐,在桌案边昏暗的烛火之下,笔走龙蛇,飞快地修书一封,随后又轻轻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那封书信放在耶律沨的枕边,随后直起身来,温情脉脉地凝视着爱侣沉睡中的丽颜,良久,他终于银牙紧咬,强迫自己转过身去,再不回头地走出帐去。

他已经下定决心,就在今夜,他要孤身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为了自己,也为了此刻床榻之上那个熟睡中的女子!

(待续)

ashsh 发表于 2013-3-7 23:29 

索小菲女大王,大过节的,更一下儿吧

更了更了,还是趁着某人午睡的时候,偷偷来更得

为了不犯您老人家的忌,我把上一章的场景都改了,这下可以了吧!

新的一章里,有一段情节是送给晓山青MM的,希望你喜欢哈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3-7 21:34 

你最近失踪了,三八节快乐啊

来了来了,最近实在太忙了……

ashsh 发表于 2013-2-26 22:24 

索小菲女大王费心了,我这个读者不算挑剔,但有点儿洁癖,任何f/m的sp或kb场面,都不喜欢有任何其他男性 …

真是彻头彻尾的洁癖啊……

rwdimzm 发表于 2013-2-28 15:26 

索菲亚楼主大人看下“拉拉SM”第三部更新了,里面有老丑悍妇sp和抽插的详细描写,看看可以作为日后参考了, …

又看了一遍,真是重口味呀,不过有些花样还是蛮有启发的,谢谢哈

ashsh 发表于 2013-3-11 00:01 

没想到,耶律家三大女王攻的头一个居然就这么献身了,照她这个表现,兀颜秀这顿军棍挨得也还算值,万一她一 …

人家沨沨这次为了哄老婆开心,下了酱紫的血本,以后不许说她蛮横、跋扈什么的了!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23 20:01 

这也太……堂堂主帅啊,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大公主这会一点不可爱

就为了你这句“一点不可爱”,人家大公主处子之身都献出来了,你可一定要对她回心转意啊,不然她肯定伤心死了

咖哆 发表于 2013-3-11 12:48 

惊天动地的大事???

是啊,白天在那么多兵将面前丢了那么大的面子,不做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人了呀

rwdimzm 发表于 2013-3-12 09:19 

捆绑描写楼主可参考荡寇志中描写,各位同好也可欣赏一下

http://38.103.161.189/bbs1/archiver/tid-2311 …

哇,这里头的kb情节可真是叹为观止,我存下来好好学习一下,ms在如梦也看到过这个标题,不过一直没点开看过,原来都是女女kb呀,那还真是挺合胃口的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3-11 19:37 

大人这章真美啊,感情起伏细腻又唯美啊。秀娘也算值了呀。只是这孤身入敌营也太轻敌草率了,叹气,看来这屁 …

猫猫冤枉人了,人家秀娘也不是有勇无谋之辈啦……不过屁股嘛,他怎么可能挨得够呢

晓山青 发表于 2013-3-11 18:55 

好感动~谢谢大大 

秀朗虽然占到上峰,也不枉做一回男人了  要是真有个一儿半女  …

啊?什么占到上峰啊?是不是打了错别字?

你喜欢就好,不过后面……不会骂我后妈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3-3-11 18:21 

惊天动地的大事不会是去偷营吧,没偷成自己也入了罗网了吧?期望能看到我期望的SM恋足挠脚心的情节,更希望 …

人家秀娘可是智勇双全的帅才,他如果决定以身犯险,也一定会做好周密计划的……但是,有个很大的问题,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周密的,只能胡乱写了……

xuexue1986 发表于 2013-3-11 21:53 

好文一定要支持下~

新来的读者呀,欢迎哈!

六十七

东邦的城外大营已在眼前,兀颜秀攀上一个小山包,停住战马,居高临下细细打量。

这个完颜漱确实不可小觑,有坚城可守,她还能分兵在城外二十里扎营御敌,成犄角之势,胆略可见一斑(sophie: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犄角之势,到底有什么好处,只是小时候有点印象,所以就乱写了),从东邦大营的井然有序就能看得出,排兵布阵她显然也功力不俗,自己今晚冒险孤身闯营,主要的原因当然是白天在自家夫君那里当众遭受了奇耻大辱,现在老公已经用自己的方式向他赔礼了,那他也就只有把剩余的怒气发泄在敌军身上了,如果能闯进营去,绞杀一番,夺回耶律沨赠与自己的信物,最后再全身而退,那就既打击了东邦的气焰,又为自己挣足了面子,信物失而复得了,也就对得起方才耶律沨对自己的付出了。

只是敌军驻扎如此有序,自己此行若不智勇兼备,必然是凶多吉少的。

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自己既然已经有备而来,既然已经在书信里对耶律沨把话说满,那就决不可以临阵退缩!

他撒马下了山包,绕到敌营侧翼,不紧不慢向敌营接近,敌营也是绵延数里,夜间守备不可能是密不透风的,他一个人又目标太小,是以一直走到离敌营只剩一箭之地,守军都尚未发现他。

时机成熟了!

他定了定神,抽出三支已经涂满硫磺的火箭,用火折子点燃之后一齐上了弓弦,照着东邦大营便全力射去,同时他催动战马,飞快向敌营冲去,一面冲,一面不断三支一组地朝各个方向的帐篷射出火箭,足足射了三四十支之多。

营中立刻多处起火,东邦将士几乎都在睡梦之中,火光一起,顿时大乱,人喊马嘶地互相践踏,兀颜秀此时已经冲进敌营,挥舞长戟,策马飞奔,只取中军,他连人带马如一道白影,所到之处无不人仰马翻,东邦兵将恍惚之中,只道是天神下凡,一时溃不成军。

完颜漱白天与兀颜秀斗得乏累,今夜睡得很死,她被嘈杂声惊醒之时,东邦中军、左军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她连忙起身来,瞪上战靴,披挂上马,亲率卫队指挥救火、戡乱。

有她亲自指挥,东邦军心稍定,很快有人来报,说是北国一员白袍勇将前来冲营,看身形样貌和武艺勇力,竟似是北国主帅本人!

完颜漱闻言心中一动,立即下令层层传话下去,对此子务必生擒!

不多时,命令一层层传了下去,兀颜秀也已纵马杀到,一见火光中的完颜漱,他便想起白天因为她而受的奇耻大辱,再仔细一看,自己视若珍宝的那朵金丝牡丹,此刻竟然被她用细链缠在战靴的脚踝,显见得是沦为了她脚链的挂坠!立时愈加怒发冲冠,更不答话,挺戟便刺,完颜漱虽然狠辣,对这武艺、武德、胆略均无可挑剔的绝色美人,还是没有起杀心的,见了他前来闯营,本来还想问上两句,没料想兀颜秀上来便是杀招,一时间躲闪不及,被他一戟将护住左肩、左臂的一扇铠甲挑飞,她的左臂也被长戟的月牙划了一道口子,立刻血染征袍,她贴身的八员女将见状不妙,连忙围上前来,刀枪并举超兀颜秀一齐动手,完颜漱借机拨马跳出圈外,一面让人就地为自己包扎伤口,一面旁观,但见兀颜秀以一敌八,毫无惧色,将一条长戟舞得密不透风,连人带马加上挥动的银戟,如同一朵洁白的雪莲一般在八员女将的包夹之中穿梭,真是美不胜数。

当下情不自禁地高喊:“众将听真,此将务必生擒,不得有误!”

兀颜秀听她口吐生擒二字,越发羞怒,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奋力死战,完颜漱见八员女将一时间也拿不下兀颜秀,将手一挥,又有一众兵将合围而上,将兀颜秀团团围住。

一时间众寡越发悬殊,兀颜秀处境更加危险。

正在此时,西面杀声大作,刚刚安定下来的东邦大营重新乱作一团,完颜漱心中暗叫不好,一名女兵已经慌忙来报:“乞禀公主,北国大军趁乱来袭!”

“来了多少人?”

“至少有五万之众,我军忙于救火,猝不及防,业已死伤惨重!”

糟了!完颜漱立刻明白,大事不妙了,耳畔北军的喊杀声、东军的哭号声越来越近,看来自己必须当机立断了!就算她对兀颜秀再动心,也不可不顾大局了!

美人儿,算你命大,姑奶奶下回再捉你!

想到这里,她立即传令:“速速撤回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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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役毙敌近万,彻底端掉对方百余座大营,缴获辎重、粮草无数,对方主将仓皇逃窜,自从两国开战以来,北国还从未取得如此大捷!

可是此刻的耶律沨,竟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若非她二更天便因口干舌燥,醒来看到兀颜秀留给自己的书信,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直到现在,那个冤家竟还不见踪影,真令她忧心如焚。

“大驸马何在?大驸马何在?” 耶律沨顾不上公主的尊贵身份,亲自纵马在大军之中不断询问。

终于有人禀报,说是有人看见大驸马杀敌心切,不顾部下劝阻,竟单人独骑,追击敌军主将去了!

“他竟如此鲁莽……” 耶律沨越发感到揪心,一刻也不敢耽搁,立时率领淳于芷夫妻等几员大将和一哨人马向东邦人马逃遁的方向紧追下去。

她们心急火燎地一通猛赶,耶律沨更是一马当先,将其他人甩下了足有一里地,远远地已经能看见前方城池的轮廓了,在那巨大的背景映衬下,她惊喜地看见一团雪白——约摸两里之外,兀颜秀一袭白衣,纵马狂奔飞快碾过原野的身影,在夜幕中分外显眼!

耶律沨见爱妻此刻还安然无恙,心中幸福甜蜜得几乎立时便要呐喊出来了。

小蹄子!万军之中能得以保全,运气还真不错!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冒这样的险了,都快把人家吓死了!

突然她看见,就在兀颜秀行进的前方,一箭之外的道路两侧,有两片密密的胡杨林,耶律沨心中一动,竟生出些不祥的预感来,立时抛开了尊贵的身份,朝着远方高声喝喊:“秀郎!小心埋伏!”

话音未落,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就在她的眼前上演了:前一刻还在急驰的兀颜秀突然连人带马翻滚在地,手中的长戟也跌落在地,显然是中了绊马索一类的东西,他刚一落地,还未及起身,两侧树林中同时蹿出八名东邦女子来,耶律沨一眼便认出,这分明就是完颜漱麾下那八员女将,不由得暗暗叫苦,只见那八名女子将兀颜秀牢牢按住,强行反剪了双臂,不由分说抖开绳索便捆,任凭他勇力绝人,奋力挣扎,毕竟手无寸铁,寡不敌众,霎时间便被她们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耶律沨还在两里之外,根本没法子施以援手,急得只能一面催马向前赶,一面连连大喊:“住手!住手!”

可是八女将哪里肯依?远远看见后面尘土飞扬,显然是北国更多追兵赶到,连忙拎起已经被捆成肉粽的兀颜秀,上马向城中急驰而去,只留下兀颜秀的白马,独自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哀鸣。

耶律沨急得简直要疯了,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她也不管自己人已经被甩开了一里地,拼命地快马加鞭,独自向前猛追。

此刻后面的淳于芷她们也远远看到兀颜秀出了意外,也连忙争先恐后地追赶下来。

耶律沨所骑的马脚力甚好,若是此时离城尚远,便大有希望追上前去营救爱妻,偏偏天公不作美,眼看追得只剩一里地的距离了,前面的东邦八女将却已经赶到城下,守城的东邦士卒早已严阵以待,只待这断后的小队人马一踏上吊桥,便开始启动关门的程序,就在耶律沨的眼皮底下,八员女将押着那千金不换的美丽俘虏飞马冲进城去,耶律沨离城还有不到二三百步,那边厢城楼上的士卒已经开始往上拉吊桥了,耶律沨已经急得热汗之流,当下急中生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面继续向前赶,一面摘弓搭箭,瞄准那系住吊桥的缆绳,嗖地一箭便射了出去。

本来依照她的箭法,即使这么远,也还是有八成把握命中的,可是大胜之余,她竟眼睁睁看见爱妻惨遭穷寇俘获,被掳进城去,早已是方寸大乱,射箭的准心较之平日,便要差了二三分,那一箭稍稍偏了些,深深钉在了吊桥之上,她再发一箭,这次偏得更多,她焦躁地将弓一折两段,扔在地上,快马加鞭地猛追,赶到护城河边,却只能目送着吊桥稳稳地归了位,她一时冲动,就要纵马游过护城河去,要死也要跟兀颜秀死在一道,城楼之上却已是乱箭齐发,片刻之间,她的爱马都中了两箭,疼得直立起来,几乎将她掀下马来!

这会儿,万俟莼和淳于芷她们终于率领亲兵赶到,见到这样的情形,自然明白单凭她们这些人,莫说是冲进去搭救兀颜秀,若是城里人马出来反扑,只怕连她们自身都凶多吉少。

如今之计,只有一面劝住大公主,一面立即将主力部队召来围城,是以万俟莼当机立断派人火速回去调集大军,一面同淳于芷催马向前,拉住大公主的马缰,替她安抚住受了轻伤的战马,暂且拉到城上弓箭射程之外,正待一面观察形势一面好言相劝,却见城楼之上守卫的东邦兵将忽然纷纷散开,火把之中,一位绝美的华服女子在四名女将和一干亲兵的簇拥中走了出来,耶律沨定睛一看,正是自己此刻恨不能一刀斩为两段的仇家完颜漱!

只见完颜漱居高临下,得意洋洋,仿佛之前大败而逃的不是她一样。

耶律沨当然明白她得意的资本何在,当下也不废话,高喊道:“完颜漱!昨日沙场之上,我家驸马高抬贵手,饶你不死,你却布下埋伏,暗箭伤人,如此恩将仇报,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不速速将我家驸马放还?”

“下头说话的,莫不是北国大公主耶律沨?完颜漱这厢有礼了,大公主言之有理,漱确实不该暗箭伤人,不过漱尚有一事要向大公主求证——坊间早有传说,当初兀颜驸马得以嫁入耶律王室,绊马索和牛筋绳也是功不可没啊……”

“你……”耶律沨毫无准备地被她这句话噎住了,正待反唇相讥,却听完颜漱自问自答地笑道:“看我这记性,这陈年往事何须劳烦大公主亲自解答,城里不就有现成的人?”说到这里,她挑衅般向耶律沨看了一眼,扭头吩咐道:“来呀,请北国大驸马!”

一听这句话,耶律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拉住马缰的掌心,一瞬间便被汗湿了。万俟莼

第29回

和淳于芷她们自然也都是瞪圆了双眼盯住城上,严阵以待。

只见完颜漱剩下那四员亲随女将一道出现城楼之上,因为这个俘虏实在太过重要,武艺也太过高强,她们四个寸步不离,地亲自将他牢牢看押,她们四个人的正中间,兀颜秀俊脸铁青,五花大绑着被推推拥拥走上城头,为了防止他自尽,这位耶律沨魂牵梦萦的美人儿,此刻已经被牢牢堵了小嘴,一见城下的夫君,立刻越发猛烈地开始挣扎,简直立刻便要挣脱桎梏,跳下城去。奈何身上的绳索捆得极紧,四个颇有勇力的女将又将他死死扭住、按住,教他难以动弹,只能圆睁着一双美眸,呜呜呜呜地哀鸣不已。

耶律沨见爱妻当众被敌人如此欺凌,又是心疼又是羞怒,当下大喝道:“完颜漱!败军之将,竟敢如此凌虐上邦主帅,速速将我家驸马放还!稍有差池,少顷等我大军一到,定然叫你玉石俱焚!”

完颜漱本就是争强好胜之人,哪里甘心示弱?她此刻有坚城可守,城内兵精粮足,自信没有个一年半载,北国大军根本无法攻破,更别说手里还有兀颜秀这个价值连城的尊贵人质,真可谓是有恃无恐了,自己昨日单挑落败,方才又损兵折将,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一听耶律沨居然一口一个败军之将,不啻于火上浇油,立刻便拿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折损一下北国这对最风光的男女不可。

当下她冷笑道:“漱有一事不明——若你我二人此刻易地而处,大公主会不会傻到把这嘴边的鸭子给放了?”

她一面说,一面走到兀颜秀身边,竟开始自说自话,给他解起绑绳来。

这个出人意表的举动,莫说是城下的耶律沨和万俟莼她们,便是押着兀颜秀的四员女将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其中有一个忍不住开口相问,却被完颜漱低声喝道:“尔等替我将这美人儿捉稳按牢,不得有误!”

说话之间,绳索已经解开了一大半,只剩双腕还紧紧反绑在身后未被解开,兀颜秀发力想要挣脱,却发现两臂早已酸软脱力,莫说是双手依然反绑,便是全解开了,此刻的他也完全没有力量立刻挣脱那几员大将的钳制,只听完颜漱又朝另外几员女将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尔等方才尚未替大驸马宽衣,便将他绑缚起来,大驸马自然心有不甘……速速为他宽去袍甲,待本公主亲自动手为他上绑!”

众人这才明白她的用意,原来她是嫌之前的捆绑,紧虽紧矣,毕竟还隔着铠甲,给兀颜秀的限制和痛苦都远远不够……

兀颜秀徒劳的挣扎之中,已经很快地被撸下白袍,卸去了亮银铠甲,就连仅剩的一件衬袍,也被她们拉得门襟半敞,难以蔽体了,完颜漱这才心满意足地抖开那捆刚刚解下来后已经命人从头到尾浇过水的牛筋绳索,亲自开始一丝不苟却又无比狠辣地捆绑这美丽的囚徒,无论如何,他也要为方才刺自己的那一戟,加倍地付出代价!

完颜漱不顾兀颜秀的抗议,先用牛筋紧紧勒住他的咽喉围了两圈,然后绕过肩部将两条玉臂缠绕收紧,将本来就被反绑着的一双玉腕,毫不留情地高高提到粉颈后方,再将她双腕牢牢捆住,穿过绑在肩部的绳索用全力拉紧,这一来把兀颜秀绑得双肩向后反拗,毫无保护的酥胸则向前高高挺起,完颜漱绑得兴起,一面用余下的绳索在他椒乳上下反复缠绑,一面向着城下的耶律沨大声道:“大公主可知漱为何要亲手为大驸马上绑?盖因这身绳子,只怕会一直陪伴大驸马直到他香消玉殒的一刻,既是陪葬之物,漱岂敢让这些粗手粗脚的丫头来唐突佳人?”

话说得很文雅,下手却越发狠辣,纤细却极为强韧的绳索寸寸都深深入肉,她上下足足缠了十来圈,顿时将兀颜秀被之前绳索勾勒出的小小酥胸挤压成了扁圆状,一双本来浅粉色的蓓蕾,也被勒得嫣红欲滴地硬硬突起,虽然嫁入耶律家以来,兀颜秀已被耶律沨紧紧捆绑过百十次了,可她毕竟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哪里舍得下这般狠手啊?一时间他被绑了个泪眼婆娑,可是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当着她的面,他还是尽可能地强忍泪水,不让自己的痛苦写在脸上。

眼睁睁看着爱妻当众在仇家手中惨遭蹂躏,自己却无能为力,耶律沨几乎已经气得昏死过去,连声大叫“住手!”却根本无济于事,气得她一把夺过淳于芷的弓箭,抬手便向城上那个恶毒的女人射出一箭。

完颜漱的武艺可是只在她之上的,这样面对面的攻击,她自然躲得开,耶律沨见一箭不中,正待再射一箭,却听得完颜漱幽幽道:“这一箭,大公主可要瞄准些,若是毫厘之差,反伤了你的心肝宝贝,只怕大公主难免要悔恨终身啊……”

耶律沨毕竟投鼠忌器,气得将弓箭扔在地上,城上的一幕,她再也看不下去,可是真要不看,又谈何容易?

此时完颜漱已基本捆绑停当,她将绳索在兀颜秀身后连连打上死结,竟真的是一副到死也不再给他松绑的做派,最后,她又拿起一根极细的牛筋,将那美人儿反绑到极限的一双柔荑的两个大拇指交叉打结,牢牢绑紧,再将剩下的指头捏成拳头捆缚结实。

结束了这一切,她仿佛象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艺术品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反复欣赏、把玩一番之后,又将那浑如肉粽一般的美人牢牢牵住绑绳,强行押到垛口边,侧过捆满绳索的娇躯,请城下诸位共赏,“尊夫人的丽颜娇躯,配上漱的绳艺,真可谓珠联璧合,美轮美奂……此等无价之宝,大公主不妨再多看几眼吧……怕只怕今夜一别,你二人便要到到阴曹地府才能相见了!”

此情此景让耶律沨彻彻底底地急火攻心,她身体一晃,险些立时便载下马来,胸头一热,一口鲜血已经涌到喉咙口,又被她强行咽下。她深情款款看着城上因为过度羞愤,神志几乎已经陷入混沌的爱妻一字一句道:“秀郎且放宽心,忍耐一时,若不将你救回,沨……誓-不-为-人!”

言毕,她转过身,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对同仇敌忾却不知所措的部将们下令:“传令下去,全军火速将城池团团围住,扎下营寨,驸马得救之前,哪怕一只苍蝇也不可放了出来!”

(待续)

(sophie:这一章写得我好心痛啊……想到下几章自己设定的情节,我都有点想哭……可是为了大的走势……真的很对不起秀娘和沨沨了……)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3-12 19:14 

第一次真的好痛好痛啊,

有这么个时而温柔时而泼辣的夫君,秀娘也该满足啦!

这次孤军入敌会不会带个美人 …

带个美人回来?他的pp不想要啦?何况人家秀娘对老公死心塌地的……

rwdimzm 发表于 2013-3-16 08:09 

期待楼主下面精彩的描写,虐身虐心并重,羞辱调教让其身心在崩溃中癫狂,希望能借鉴到拉拉SM情节,把她当做 …

放心吧,你要的情节一定会让你看到的,具体是发生在谁的身上,在什么场合,这个还是要留些悬念的,总之谢谢支持哈

ashsh 发表于 2013-3-17 02:48 

深更半夜加班儿回来,居然发现这文更了,这也算一种形式的天道酬勤吧

想到了兀颜秀会被俘,没想到是 …

怎么叫做了半回男人呀!人家沨沨把童贞都献出来了……

就是这样接近胜利时被俘,才显得特别悲壮吧特别让人遗憾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3-3-17 17:32 

楼主如果想多看,直接打开下面链接,逐个点击下载看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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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哈!我刚刚收到你的邮件,这里又有新东西了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3-22 09:28 

好可怜啊!!索小非大后妈!!!!!!!!

啊?你是说我可怜吗?555555……写这几章的时候,我的心也在流血啊……

六十八

大军围城已经接近十日,耶律沨救妻心切,每日命人在城下讨战,城中都是固守不出,北国大军多次在大公主的亲自指挥下架起云梯强攻,均被城上如雨的乱箭和乱石打回,多日下来,北国军损失惨重,却始终难越雷池半步。

这一日清晨,耶律沨正在帐中和万俟莼、淳于芷她们商议军情,一干人等都是愁眉不展,长吁短叹,谁也想不出个破城救人的法子来,正在此刻,有人来禀报,说是城里用箭射下书来。

耶律沨急急忙忙打开书信一看,书信是完颜漱亲笔所书,她在信中提议,今日正午,正午两军走马换将——北国军中现在还关押着前些日子被万俟莼活捉的两员女将,(话说我真是粗心,回看上一章,我发现自己太不识数了,完颜漱身边的十员女将,有两员被万俟莼活捉了,可是我上一章里写秀娘中伏遭擒,还是写的十员女将捉了他,其实明明是剩下的八个女孩子呀……)这毕竟是完颜漱的爱将,完颜漱就是来要回她们的,至于用谁来换,她在信中并未写明。

耶律沨看完信之后,心跳得很快,她多么希望完颜漱用来换将的就是她的秀娘啊,如果能换回爱妻,莫说是两员大将,就算是十员百员,甚至十万大军、百座城池,又有何妨?

可是她又生怕那个幻想太过美好,如肥皂泡般一捅便破,此刻的她,宁可如驼鸟一般,把这个悬念留待正午再揭开,也不愿意此刻便回信询问……

当下便着人给城上回信,应允了完颜漱的提议。

正午时分的城下,耶律沨率领亲兵卫队和万俟莼、淳于芷一干众将,列队出营,严阵以待。在她们之中,完颜漱的两员爱将都已经是袍甲在身地骑在各自的战马上,只是按照惯例,仍然被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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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准时被放了下来,城门缓缓地打开,耶律沨真恨不能立刻便纵马杀进城去营救爱妻,可是毕竟投鼠忌器,只得下令让本队稍稍后退,耐着性子等待。

只见城里不紧不慢出来一队人马,过了吊桥,大约三箭之外停住,耶律沨远远看见,这队密密麻麻的人马当中,似乎也是夹着两名俘虏的,至于这两人是谁,距离太远,实在看不真切,只能影影绰绰看见,其中一人,好像是穿白挂素的。

耶律沨的心,几乎立时便要跳出嗓子眼来——那,会是秀娘吗?

双方几乎是同时,将要交换的四名俘虏押到队前,双方同时挥下小旗示意开始交换俘虏,双方各有两名士兵,在驮着俘虏的战马马屁股上抽了两鞭,那几匹战马本来就是对方阵上失陷敌营的,此刻被这样一抽,自然都驮着背上五花大绑的各自主人,向着本队方向一路小跑起来。

四匹马交错了之后,又走了一会儿,北国阵中诸将才渐渐看清楚自己被放回的两名俘虏——耶律沨最为急切,她不无失望地看出,被放回的两人中,完全没有兀颜秀的身影,她们均是姿容秀丽的女子,穿白的那一个,是前次随慕容娴中伏后被俘的将军,答禄芍,至于另一个穿着百花战袍的,看着非常面熟,却令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是谁来,关键是,此女的樱桃小嘴还被布帛堵得严严实实,更增加了辨认的难度。

她正在满腔惆怅地苦苦在脑海中搜寻,却忽听耳畔有个女子怒喝道:“气煞我也!东邦人未免欺人太甚了!”

循声看去,却是慕容娴生前的爱将拔略嫱,只见她丽颜之上满是寒霜,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耶律沨见她如此恼怒,再回过头去看越走越近的两员女将,不由得茅塞顿开,立时便火冒三丈。

原来,那个身穿百花战袍被五花大绑严密堵嘴的千娇百媚的女将,竟然是由日前被俘的北国大将贺兰璮强行改扮而来!!!难怪拔略嫱如此怒不可遏,东邦之人竟然如此当众羞辱上邦大国的被俘大将??!!!耶律沨一时间也是气得芳心狂跳不已,还未及开口,却见拔略嫱已经同平日里相好的几位姐妹迎了上去,火速将两位刚从魔窟中脱身的美人营救回到阵中,便七手八脚给二人松起绑来。

率先获得自由的答禄芍,顾不上揉搓自己几乎被捆残的两条臂膀,忙不迭地拉出堵在口中的布帛,急切地喊道:“且慢为贺兰将军松绑!”

“却是何故?” 拔略嫱见到爱人被如此荼毒,自然是恨不得早一刻让他解脱,是以嘴里一面在问,双手却一刻也未停,答禄芍气喘吁吁刚要详述,她这边已经将绳子解了个八九不离十,只见贺兰璮甚至等不及她将那一点余绳尽数解下,便使尽全身气力,自行将绳子挣开,也顾不上将嘴里的布帛取出,更不答话,伸手便到拔略嫱肋下将她的佩剑拔出,回手便要自刎。

所幸拔略嫱之前多少有一点思想准备,凭着本来就不弱于贺兰璮的武艺和反应,她一把抓住了贺兰璮的手腕,在几位姐妹的帮助下,将那柄剑及时夺下,将他扭住,此刻又听答禄芍急忙嚷道:“贺兰将军悲愤已极,不如先将他原样绑了,不然少不得还要寻死!且容我慢慢道来!从长计议!”

拔略嫱听她说得如此急切,心知必有隐情,又见贺兰璮抵死挣扎,显然是一旦重获自由,便又要第一时间寻死的,无奈之下,也只有同诸姐妹一道,重新将他反剪玉臂,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

等到她们捆绑停当,答禄芍这才惊魂甫定,耶律沨见东邦方面已然救回两名俘虏,回城去了,此处并非讲话的所在,便连忙传令回营再议。

一回到自己的监军帐中,屁股刚刚在交椅上坐定,只见答禄芍已经哭拜在地,求大公主做主、报仇。

耶律沨请她止住悲声,从头道来,答禄芍好半天才直起身来,泪流满面、抽泣不已地开始诉说着这些天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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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之前的线报并没有错,被东邦人活捉的女将们固然饱受欺凌,却还没有留下太多永久性的伤害,可是那些被俘的男子,竟真的是大多被坑杀,少数貌美者被去势为奴,那么如此俊美的贺兰璮……

“贺兰将军已经被那帮东邦贱人……被她们……”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

拔略嫱见她未语泪千行,再联想到贺兰璮方才的一心寻死,早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刻再也按捺不住,自行抱起已经恨得几乎昏厥过去的爱侣,到邻帐去查验。

少顷,只听得她惨叫一声“我苦命的璮郎!”便是扑通一声。

耶律沨和众将唯恐有失,连忙一同前去察看。

等到众人鱼贯而入,不由个个都惊得花容失色——只见帐篷之中,拔略嫱已经昏厥在地,而床榻上玉体横陈的贺兰璮,泪眼婆娑却依然是捆绑堵嘴,那一袭百花战袍之下,居然不着寸缕,胸前的两颗蓓蕾,已经被完全割去,硕果仅存的两轮淡晕也没有被放过,早已触目惊心地穿上了一对沉甸甸的银环,更让人目不忍睹的是,两条笔直的玉腿之间的花茎,竟也已被人用利刃齐根割去,取而代之的,只是一根细细的鹅毛管而已!!!

难怪他一心寻死!难怪拔略嫱只看了一眼便昏死过去!原来堂堂的北国大将贺兰璮,竟真的被那群东邦禽兽残忍地割了乳、去了势!还不满弱冠之年,便被彻底、永久地剥夺了做男人的权利!这样有家难回,有国难报的屈辱处境下,偏偏又被当众强行扮作女子放回爱侣身边……如此强烈的刺激,世间有哪个男子经受得起?又有哪个女子经受得起?

北国众位女将,此刻哪一个不是恨得搓碎口中贝齿?只恨不得立时便杀进城去,将那完颜漱和一干帮凶刀刀斩尽、刃刃诛绝!她们连忙用被褥为可怜的贺兰璮蔽体,然后将拔略嫱摩挲前胸,轻捶后背,力求早早救她醒转。

她们尚且如此,耶律沨看到贺兰璮的惨状,自然第一时间便想起同样失陷敌营的爱妻,岂不更是越发肝胆俱沸,恨不能刹那之间便进城救人?急火攻心之下,她痛苦得双手捧心,全身战栗,几乎难以站立,万俟莼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正自百般劝慰,那边厢拔略嫱已经悠悠醒转,众女苦苦规劝,她却只是泪流满面,一言不发。

耶律沨见此情景,不禁感同身受,心道此等情形,莫如旁人一律散去,留他二人独处一时,再作打算。当下传令诸将,命她们皆随她暂避一时。

回到监军帐中,一众女将群情激昂,追忆起前些日子的往事,更是唏嘘不已。

原来那贺兰璮本是北国东疆守将中,最最有勇有谋、年少有为的一位,此次东邦突然大军来袭,他亲自领军打退了东邦大军五次强攻,后来实在是众寡悬殊,城池被围,他又单骑闯营,突围搬兵,经过一番浴血奋战,终于投入北国援军的先头部队慕容娴营中。

那贺兰璮年少成名,文武兼备,多少有几分恃才傲物,见慕容娴麾下将士尽是女子,加之他回兵解围心切,慕容娴却偏偏用兵稳健,绝不轻进,日子多了,贺兰璮心中难免生出几分轻慢,言行之间也渐渐多有流露,一日,因为作战意见相左,惹恼了慕容娴性情刚烈的爱将拔略嫱,恰好正副两位先锋又不在营中,无人从中调和,二人一言不合,竟当众比起武来。

他二人本来武艺相若,可是贺兰璮太过轻敌,一着不慎,竟被那拔略嫱一腿扫倒之后,强按着逼他认输,贺兰璮心高气傲,当众吃了这样的亏,那里咽得下这口气?当下一通嘴硬,拔略嫱本来就不是善茬,见他如此桀骜,一心要给他个教训,竟然不顾众位姐妹解劝,强行将他反剪双臂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贺兰璮当众受辱,自然越发恼怒,当下一面挣扎,一面破口大骂,被彻底惹恼的拔略嫱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才貌双全的少年美将军按在自己腿上,褪下中衣,亲手狠狠揍了一顿光屁股,直揍了他个下头屁股开花、上头梨花带雨,后来众家姐妹实在看不过去,苦苦解劝,她这才罢了手。

当日慕容娴回营之时,贺兰璮还被绑在先锋大帐门外,却已经羞怒交加地几乎昏死过去,听左右禀明梗概之后,慕容娴不由大怒,立刻将拔略嫱召来,令二人跪在自己案前,说明原委之后,便要按律重责,拔略嫱虽然是女子,却也素来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本来出完气之后,她便对自己的意气用事有了几分后悔,此刻见慕容娴盘问,便要爽快认罪,万万没想到,方才承受了奇耻大辱,此刻丽颜之上泪痕未干的贺兰璮,在此关头,却抢先挺身而出,将方才口角的原委,尽数揽在自己身上,一口咬定是自己一心求战、轻慢主将,反复挑衅之下,才自取其辱,将拔略嫱的罪责撇得一干二净——原来贺兰璮虽然年少气盛,却绝非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之人,固然先前当众受了那样的奇耻大辱,此刻仍在气头之上,但自己丢的场子,他是一定要自己亲手找回来的,让主将用军法替自己出气的法子,绝对是不符合他个性的,是以他暗下决心,此次先将罪责一人扛了,日后再寻机雪耻不迟。

 

这一番言语,不但拔略嫱和一干姐妹惊得瞠目结舌,便是慕容娴也大感意外,她何许人也,怎么会听不出、看不出这里面必有蹊跷?只是从主将的角度来看,这样的意外转变,无疑是将营中的坏事变成了好事一桩,当下她便顺水推舟,大事化小,警告完双方下不为例之后,又令拔略嫱为贺兰璮松绑、好生赔礼,其实平日里拔略嫱对贺兰璮的人才武艺,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今日又见他如此仗义,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感激与钦佩来,此刻在窃窃私语的众位姐妹注目下,她双颊绯红地将贺兰璮搀扶起来,亲手小心翼翼为他解开绑绳,又真心实意地欠身向他赔了罪,这样的情形之下,贺兰璮再窝心,自然也不好发作,此事便算是了了。

次日一早,慕容娴便从兀颜秀的中军调来不少男性兵将,供贺兰璮统御,自此之后,她经常有意无意地安排拔略嫱同他一道搭档出战。这样的安排,贺兰璮真是暗暗叫苦——他绝非因私废公之辈,拔略嫱成了搭档,那不就意味着自己在她身上受的气,只能撒在东邦人的身上了吗?

叫苦归叫苦,两人一同出征,配合得倒是极为默契,几乎是所向披靡,连解了数城之围,他们之间的关系,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到后来,在拔略嫱的小姐妹圈子中,都在流传,她与贺兰璮不打不成交,现在几仗打下来,早已是日久生情了,看起来,这一顿屁股板子只怕揍出一段美满姻缘来。

这情形,慕容娴看在眼里,自然也是喜在心头,她暗暗得意于自己的巧妙安排,私下里还不止一次与副先锋淳于芷商议,大军奏凯之时便亲自为他二人作伐,彻底成就一桩美事。

谁也没有想到,顺风顺水之下,也就个把月的光景,东邦人设下的一场伏击战,先令花样年华的慕容娴香消玉殒,壮烈殉国,现在又彻底剥夺了贺兰璮娶妻生子的权利!

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女孩子们议到伤感之处,纷纷垂泪,正在此时,一阵脚步声响处,却见双眼红肿的拔略嫱走进帐来,在耶律沨案前深施一礼道:“末将恳请公主赐婚!”

帐内众女都被这句话惊呆了,耶律沨也大感意外,赐婚?拔略嫱与贺兰璮的关系,她自然也早有耳闻,可是如今,可怜的贺兰璮不是已经横遭东邦人强行去了势吗?这婚还怎么赐呀?

“嗯?拔略将军,你待怎讲?”

拔略嫱再次躬身施礼,越发坚决地一字一句道:“末-将-肯-请-公-主,将-贺-兰-将-军-赐-我-为-妻!”

(待续)

咖哆 发表于 2013-4-10 18:27 

等f/m等到花都要谢了

这一章倒是有fm情节,不过是侧面描写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4-9 10:01 

索大人怎么还木更新啊。。看你留言觉得各种不妙!!另外!我说可怜的才不是 你这个狠心后妈!!揍你小PP!! …

啊?我不是卡拍了吗……555555……

这次更的量还算足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3-4-9 10:49 

索小姐,看看这个类型,是不是你喜欢调教的呢?

http://meigui98.com/thread-41651-1-2.html

谢谢哈,我还是喜欢更美型一点,更含蓄一点的,也许漫画最合我的口味吧

ashsh 发表于 2013-4-9 21:40 

就冲楼上这位兄弟孜孜不倦搬来这么多资源,索小菲女大王也该更一回了吧

我确实要好好感谢这位大大,你那里也应该有不少好东西吧,怎么不发出来给大家共享呀

忘了说,这一章里的情节,完全是参考了may18th MM推荐的《四美图》里的情节,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看了

六十九

当晚的喜帐之中,因为痛苦和感动而哭肿了眼睛的新娘子贺兰璮,被安放在床上,为了稳妥起见,也因为新郎官拔略嫱还有些害羞,他身上的绑绳依然没有被解开,嘴里的布帛也还严严实实地塞着。

拔略嫱只着亵衣,半裸着窈窕的玉体走到床边,她的胯下,是一根耶律沨恩赐的穿戴式玉势,她抱起爱妻在床上坐好,用玉势找准他两团雪白半圆之间的密道入口,缓缓进入他的身体——既然贺兰璮已经无可挽回地不能人道了,这对爱侣今生今世便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欢好了,这种另类的交合方式对显然还是处子之身的拔略嫱而言,真是又新鲜又刺激,只是,这毕竟还是她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心里多少有些没底,加之面对面坐在她两腿之上的美人,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娇态,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动作控制得极为温和、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璮郎若是应承了嫱儿,决不轻生,嫱儿便立时与璮郎松绑!”——此刻她最最担心的,就是贺兰璮那挥之不去的求死之心。

见他仍然一副万念俱灰、无颜见人的样子,她真是好生心疼,又柔声安慰道。

“昔年太史公也是惨遭腐刑,却不畏艰辛,著下无韵之离骚,胜却世间多少男子……璮郎虽为那东邦贱人……为那东邦贱人所害,谁又敢说璮郎不再是我北国的好男儿了?璮郎只需不坠青云之志,文武兼修,他日定可屡建奇功,以报效国家来一雪前耻!”

这一番话,就算不能立刻扭转乾坤,却也足以让贺兰璮有所触动了,他虽然还是垂着泪、侧着脸,心境却已较之前大为改善了。

拔略嫱窥出了这一点,连忙乘胜追击——“璮郎可知,那日首次将你绑起来痛打之时,见到你这般美貌英武的儿郎赤裸了欺霜赛雪的两片丰臀,真有些心猿意马,挨了顿打便越发地姹紫嫣红,美不胜收,一根命根子更是没羞没臊地顶在人家腿上,人家心中便想要立时占了你的后庭,好生抚慰一番……只是你死要面子,真真不解风情……”她羞红着粉颊,一面继续用玉势一遍遍充实着贺兰璮的寂寞空庭,一面轻轻在他耳畔诉说着自己对他的爱意,虽然之前的相处,他二人早已是情投意合,可是这样开诚布公的表白,却还从未有过,此刻,她便要用这种方式,尽可能地帮他快一点从被阉割的屈辱、消沉和绝望中走出来。

此时二人已战到酣处,拔略嫱顺手将贺兰璮娇躯反转,令他背对自己,继续柔声道,“所幸……所幸……后来在公主面前,璮郎不计前嫌,任嫱儿铁石心肠,又怎能不心生爱意……”言语之间,她已经勇敢地敞开胸襟,将他被绑在身后的一双柔荑轻轻按在自己袒露椒乳间的心口之上,“大婚之夜,嫱儿并无它物相赠,只此冰心一颗,璮郎且收了吧……”

如此的表白、如此的举动,贺兰璮之前再怎样万念俱灰,此刻也是满腔温存了,他抛却伤悲,扭转粉颈,忘情地用尚未得到解放的小嘴去寻找拔略嫱的两片樱唇,毫无保留地抒发着心中的感激和爱意。

拔略嫱见他如此转变,情知自己的苦心已经收到了回报,胸中自然也是充满了甜蜜,她稍稍提高了力度和频率,更加彻底地征服着他的玉体和芳心,在她的进攻之下,他反应越来越明显,虽然没有了那根雄性的象征来发出最强烈的信号,可是两片丰臀羞赧的轻轻扭动,却足以泄露他最深的秘密和渴望,“真是又美貌又好色的屁股,夹得人家好紧……” 拔略嫱见新娘子显然是乐在其中的,心中大感宽慰,一面说,一面轻轻在他雪白的丰臀之上拍了两巴掌。

着有意无意的举动,立时便让贺兰璮回忆起日前趴在她双腿之上挨的那顿丢脸的痛打,本来就已经映上霞光的双颊越发地娇艳欲滴了,此

第30回

情此景之下,他终于一点一点地放开了自己,由着那温柔体贴的夫君,将自己带入另一重境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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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耶律沨便传令攻城,这之后的半个多月,被东邦兽行彻底激怒的北国将士同仇敌忾,前仆后继地拼命攻城,虽然城高池深,可是北国军毕竟势大,现在又几乎不分昼夜地拼命进攻,数量处于劣势的东邦守军渐渐显出了疲态,城中粮草固然充足,但看得出来,弓箭、滚木、礌石这些守城必备的武器,消耗巨大,只怕几日之内,便难以为继了。

这日清晨,耶律沨照例在帐中和万俟莼、淳于芷商议作战方针。

“公主殿下,我军一鼓作气之下,不出五日,此城必破。” 淳于芷显然是志在必得。

耶律沨微微点了点头,不知何故,她一点也不像副先锋那么乐观,对她而言,破城与否显然还在其次,能否救出她的心肝宝贝,才是她最牵肠挂肚的,现在令她最最揪心,也最最疑惑的是,为何城中东邦守军已经明显不支,完颜漱却并未用兀颜秀这个价值连城的人质来胁迫北国退兵?

以完颜漱的智商,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一点?她之所以迟迟不打这张牌,恐怕只可能有两个原因:一.她还有别的底牌 二.兀颜秀已然遇害了……

想到这第二种可能性,耶律沨这些天已经变得非常柔弱的一颗心,又因揪紧而隐隐作痛起来——从死里逃生的的答禄芍和贺兰璮那里,完全得不到兀颜秀的任何消息,东邦人也从未让他在城头上再露过面,自从那日一别,兀颜秀一直都是这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就连完颜漱,也从未再出现过,这一切,是否都说明,兀颜秀已经凶多吉少了?

她觉得自己的双手在颤抖!

正在此时,忽然有士卒来报:“乞禀公主殿下,我军已经破城!”

什么?已经破城?耶律沨一下子便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账外,飞快地上了战马,一马当先向城中冲去。万俟莼、淳于芷一干女将见此情景,自然紧随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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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之前的一个多月的反复拉锯苦战不同,北国大军此次攻入城中,并未遭到很大阻力,城中坚守了三十多日的东邦铁军,仿佛一夜之间便化作了乌合之众,在北国大军的扫荡之下四散奔逃,溃不成军,此刻的耶律沨,一心救人,哪里有心思揣摩其中的蹊跷?她下令让军中所有人马尽数入城,地毯式地搜寻大驸马和敌国公主的下落。

可是很快,就在她一马当先闯入城中帅府的一刻,她便发现,这道命令其实并无必要,因为,她已经看到了一个令她惊喜万分却又旋即肝胆俱裂的景象:一袭白袍的兀颜秀,那个令她魂牵梦萦了将近四十天的美人,此时此刻,竟然气息奄奄地出现在她的眼前——一条白绫死死勒住他的粉颈,将他五花大绑的娇躯高高吊在一根旗杆之上!

碗口粗的旗杆足有三丈高,耶律沨却连一秒钟也没有迟疑,便翻身下马抓住旗杆要往上爬,可是旗杆之上,不知被什么人狠心地抹上了一层油,用手根本无法抓牢,更别说能让满身重甲的耶律沨爬上去救人了。

眼看旗杆之上的爱妻已经只剩三寸气在,自己却无能为力,耶律沨急得抛开自己尊贵的身份,放声大哭起来!

万俟莼、淳于芷她们此时也已闻声赶来,见此情景,万俟莼连忙命亲兵火速去调攻城的云梯,少顷,云梯便被调来、架上,耶律沨不等云梯架稳,便一个箭步蹿了上去,飞快地爬到杆顶附近,一手托住娇妻的身体,一手挥剑斩断勒住他脖子的白绫,随后立刻地抱着他下地抢救。

她的这一连串动作都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这已经是超出她身体所有潜能的力量和速度了,可是,对于急需救治的兀颜秀来说,她还是晚了一步!

也许,真的就只有一步!兀颜秀那双美得夺人魂魄的星眸,始终没有合上,可是其中的光华,却还是在她焦急的呼唤中一点一点暗淡下去,虽然使尽了浑身解数,耶律沨还是终于感觉到,怀中的娇躯,正在一点点地冷却、变硬……

居然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爱妻香消玉殒???!!!

世间哪有一人可以经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挤满了人的院子里,早已鸦雀无声。

耶律沨只觉得天旋地转,立时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对不起啊,云朵轻轻美人……我也不愿意这样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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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苏醒过来,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她一骨碌便从床上爬起来,口中嚷道:“秀郎何在!秀郎何在!”

围满一众女将的病榻之前,军医官本来一直手托香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见她起身,连忙伸手来按她的肩头,口称:“公主节哀,驸马不能……不能复生,还是保重千金之躯和腹中胎儿要紧……”

“你待怎讲?”腹-中-胎-儿??!!!耶律沨觉得自己肯定是悲伤过度,产生了幻听……

军医官向上施礼道:“乞禀大公主,您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了。”

(待续)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4-25 13:00 

哎,那jj去了就去了吧,反正我看这些男人留着那玩意也没啥用,早晚都是做妻妾的命。秀朗的狠狠心,也去了吧 …

原来你也是狠心的阉割控啊……

rwdimzm 发表于 2013-4-21 09:21 

http://www.llles.com/bbs/thread-22641-14-1.html

拉拉SM三又更新了,10天左右更新了2万多字,都是正面 …

其实璮璮被俘期间,在东邦女将们的手里,已经发生过你渴望的那种情节了,只是他毕竟是配角,不太合适花太多笔墨来正面描写那段往事……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4-27 11:49 

可怜的秀郎!!!居然。。。!!!死了!!!!!!!!!!!!!!索大人,乃下一步是打算肿么继续?? …

猫猫乃不要心急呀……

ill 发表于 2013-5-3 16:37 

从第74页732楼六十六回的结尾开始,感觉到作者的笔风有所变化了。摘抄如下:

“兀颜秀若有所思地在黑暗中 …

点评得太精彩了,不过,我估计这个文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呢,恐怕章数破百都是难以避免的

rwdimzm 发表于 2013-4-28 08:49 

越看越感觉和楼主以前写作的风格不同了,不知是要尽快结尾呢,还是要奇峰突起,给大家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奇呢 …

表这么急着失望嘛……

七十

难道那夜,秀娘出事之前同自己的一番温存,竟然在她腹中留下了自己的血脉?!!

这样的局面,实在令耶律沨肝肠寸断,本来她昏死过去之前,已经下定决心,第一时间便要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到黄泉之下再与秀娘相伴,再也不要分离,此刻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教她怎生抉择?——选择苟活?失去了爱妻的人生,她根本就无法去想象会是怎样的度日如年!选择寻死?那样倒是一了百了,可是,自己腹中的孩子,还未降生便要同父母一同入土,这样做,又岂能对得起为国、为家捐躯的兀颜秀?自己是不是太过自私了?

苦命的孩子,尚未出生,便已没了父亲!娘亲……清儿……澈儿……你们之中,但有一人在此,也可助沨做个决断吧……她的手轻轻拂过腹部,往日同兀颜秀的恩爱还历历在目,泪水又一次如泉水般涌出……一众女将见此情景,无不潸然泪下,相拥而泣。

整整一夜,众将都不舍散去。

眼见便要天明,万俟莼正要命女孩子们回去稍事休息,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门外一名女兵慌慌张张道:“乞禀大公主、先锋官,大事不好!昨夜不知从何处来了无数东邦人马,将城池团团围得如铁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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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如此心不在焉,不知所为何故?”耶律澈还是第一次在行围打猎之时看到这样无精打采的耶律清,自一个多月之前耶律清大婚之日一别,这还是她们姐妹二人首次相见,耶律澈本以为,这些日子坐拥三美,二姐的日子必然过得如神仙一般,先前没怎么尝过男子的妙处,只怕这一个多月下来,她也早已乐在其中,不能自拔了吧……说起来,自己还功不可没呢!

可是,她这般闷闷不乐,却是何故?!此次行围打猎,似乎只看到完颜芙跟随前来,那位贵为南朝公主的新嫂嫂呢?若说她弱不禁风,不谙此道,那么自己日前费尽心机回赠二姐的那份大礼又在何处呢,他可是勇冠三军的人物啊,怎么也不见露面?莫非他生性太过桀骜,时至今日还是缧绁加身地满足着二姐身上那耶律家女人共有的恶趣味?

见耶律清仍不作答,她越发好奇道:“莫非是这些日子,那三位美人轮番上阵,将我的二姐活活掏空了身子?以致这行围打猎之事便再也激不起二姐半点兴致来了?”

“休要胡言!”耶律清娇嗔道,不提什么三位美人还好,一提起来,她的心中便越发地不是滋味:端木蕴成婚不多日,便被郎中查出有了喜,按日子来推算,应该就是新婚当夜受的孕,于耶律清而言,这本是美事一桩,可是这三四十天里,端木蕴少说也有一个月二十八天是愁容不展、暗自垂泪的,莫说是她,就连完颜芙,这些日子对耶律清也是多少有些爱搭不理的。

至于那第三位美人,别人或许还勉强提得,唯独耶律澈一提,便教她心中一团无名火又升腾起来——若非这丫头要人在先,还人在后,中间还在自己面前演了一出活春宫,自己也不至于那般意气用事,铸成大错的……

“何来三位美人?!……又有个屁的轮番上阵!”

“啊?你待怎讲?”耶律澈听了二姐这一番话,吃惊不小。

 耶律清没好气道:“哼……第一个过门一个多月终日以泪洗面,第二个象是吞了火药每天给老娘吃闭门羹,至于你送回来的那一个,哼……澈儿想必还念念不忘,既是如此心爱,又何必送还与我?”

“君子不夺人所好,澈虽非君子,这等煞风景的事只怕还做不出来,那日作势讨要,不过是成心要看看二姐恼也不恼罢了……二姐冰雪聪明,岂会勘不破?看来,真所谓关心则乱……”

耶律清见她老是戳自己的痛处,不由得娇斥道:“放屁!哪个关心那不知死活的东西了!……再说……再说他在你府中那些日子,你不也受用得很?”

“二姐禁脔,小妹岂敢觊觎?那些日子,除了替二姐调熟那位尤物身子的几名丫鬟,再无一人动过他一根小指……”耶律澈一面说,一面望向二姐,见她仍是满面寒霜,心中一动,霎时明白了她方才所说的“受用得很”所指之事,不由得莞尔一笑道:“二姐莫非还为赏花那日所见之事愤懑?且随我来!”

言毕,不容分说便牵起姐姐的玉手,拉着她一溜烟来到自己的寝帐前,“二姐在此稍候片刻!澈去便来!”说完把耶律清晾在那里,自己一头钻了进去。

耶律清被妹妹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此刻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耐着性子傻等着,只听帐内一阵细细簌簌的衣物摩擦之声,随后传来几声闷哼,耶律清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暗骂三妹又在弄什么把戏,刚打算转身离去,便听见耶律澈在内唤道:“二姐久等了,快快请进!”

耶律清知道帐内多半没什么好事,本不愿入内,但方才见三妹神神秘秘,毕竟有几分好奇,稍加犹豫,便迈步走进帐中,甫一入帐,便被眼前似曾相识的景象惊呆了——耶律澈面朝外坐在床上,一位玉臂反剪、五花大绑的窈窕丽人背对着帐门坐在那邪恶美人的腿上,忽上忽下地婉转承欢。

类似的场面,耶律清在三妹的身上早已司空见惯了,可是,看那位丽人的背影,分明就和一个多月前,自己在耶律澈府中看到的完全一样!

难道……南宫曜没有死?!!!重新落入了耶律澈之手?!!!

耶律清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下,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耶律澈见她如此反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一面笑,一面令腿上的被缚丽人扭转娇躯,将他神秘的面容呈现在耶律清的视线之下。

耶律清不看则已,一看之下,越发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立时便要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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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不疼?”呼延茈立在床前,对五花大绑俯卧在床的纳兰笙发问,就在两个时辰前,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尤物,本来要随耶律澈一道参加北国王室围猎活动的,不知为了什么事,居然一早便胆大包天地跟三公主怄起气来,耶律澈虽然一贯对他宠爱有加,但这样的事情却向来忍不了的,当下便下令将他当众责打五十板子,这虽然很养眼,却明显有些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呼延茈的手中,无他,只因她是府内耶律澈最信任的女子,既然耶律澈为了给纳兰笙一次难忘的教训,不便自己动手,那还有什么人选比知疼知热又冰雪聪明的呼延茈合适呢?

当下呼延茈亲自动手将纳兰笙一索子捆了个结实,当众挥舞板子狠狠地责罚了一顿,将那美人揍了个梨花带雨,耶律澈出门时尚未完全消气,喝令将纳兰笙五花大绑着扔在床上,让他好好反省,待到呼延茈送出府门之时,又气呼呼地嘱咐她,不到晌午,绝对不许给那小贱 人松绑。

呼延茈自然明白,耶律澈字面的意思是不到晌午松绑,实则是把时间太久,把那细皮嫩肉的小美人给绑坏了,因此提醒自己,过了晌午,就可以去将他解开了。

晌午一到,呼延茈一心惦记着纳兰笙,都顾不上用饭,便匆匆独自来寻他。

自从有了一个多月前那件窘事之后,每每遇上纳兰笙,她总是难免小鹿撞心、意乱情迷,今日意外地被勒令亲自动手责罚于他,实属情非得以,可是为了不让耶律澈和一众丫鬟窥出自己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分毫也不敢怠慢,结结实实地打了他五十板子,一面挥着板子,心中一面在打鼓,怕他吃疼不过,却怕他羞愤交加,记恨自己。

听到她不乏关切的询问,纳兰笙不但没有回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看来,他显然还有些气恼……

哼!还是男人呢,竟这么小气,只怕是屁股板子挨得还不够!

虽然心中有这样赌气般的念头,呼延茈还是情不自禁走上前去,伸出柔荑去轻抚床上那冤家的满头青丝道:“就别为难我这个为人捉刀的了……”

此言一出,纳兰笙扭过头来,望向身后的美人儿,两汪秋水之中,固然还含着几分埋怨,却显然是全无恨意。

呼延茈心中稍感宽慰道:“奉三公主的安排,来给你松绑的。”

她一面说,一面将纳兰笙扶起,令他背对自己在床上跪好,自己也在床沿坐下,伸手便要去解他的绑绳。

不料纳兰笙却侧身闪过她的双手,低声道:“绑绳……绑绳暂不忙着解……只求……只求……”说到此处,他的粉颊浮上两团红云。

“只求什么?”呼延茈见他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连忙追问。

纳兰笙跪在床上,粉颈低垂央求道:“只求……茈儿姐姐代为料理伤处……”

“你……胡说!”呼延茈绯红着粉面娇嗔道。这家伙,倒真会得寸进尺,上次让自己帮他小解,这次倒好,居然要自己给他揉屁股?!!

“这五十大板乃茈儿姐姐亲赐,姐姐岂不闻解铃还须系铃人?”

呼延茈见他抛出如此歪理,一时又想不出话来反驳,又羞又气连连斥道:“胡说!放屁!唔……”

话还没说完,但见纳兰笙扭过身来,用双唇牢牢擒住呼延茈的双唇,时隔一个多月,再次将她拖入一次极为缠绵热烈的舌吻。

呼延茈哪里能想到,这个五花大绑的文弱美人居然又突然发动攻势,一时猝不及防,被纳兰笙吻个正着。

这个亲吻之香甜,完全摧毁了呼延茈的抵抗力,不知不觉中,她的双眸都已经合起来,全身酥软,听凭被捆得如肉粽一般的纳兰笙将自己压在身下,连连强吻不止,开始还仅仅是唇舌之间,其后纳兰笙见她并无实质意义的反抗,越发胆大包天,她的粉颈、锁骨,都依次被他细细品尝。

眼看战火就要燃烧到呼延茈的胸前,敏感部位受到威胁让她突然警醒过来,好个小贱 人小色鬼,居然都被绑成这样了,还如此嚣张!看来还真是屁股被揍得不够!

当下她坐起身来,将纳兰笙脸朝下横担在自己腿上,一把撩起他的衬袍,令他并未消肿的屁股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好生丰硕!好生圆翘!——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纳兰笙比女子更丰腴柔美的盛臀,虽然早上刚刚亲手责罚过他,但此刻在密室之内,可以独自零距离地鉴赏、蹂躏,呼延茈还是难免暗暗惊叹、为之倾倒,当下也不敢再多加耽搁,抬手便照着那美臀重重责打下去,一面责打,一面轻斥:“不知死活的东西,若被三公主得知,你我焉有命在?!”

呼延茈也是习武之人,自知若是使出十分气力,只怕这娇滴滴美人吃疼不过,少顷便要昏厥过去,是以虽然打得不轻,却也还留了二三分的情面,饶是如此,也将那绝美的尤物打得泪眼婆娑,纳兰笙还是首次被耶律澈以外的女子用手责打屁股,掌刑之人又是他觊觎已久的美人,而这美人,显然因为爱惜自己,并未忍心全力以赴,因此对这顿火上浇油的惩罚,他真可谓怕又爱,屁股上火烧火燎疼得他抽泣不已,心中却又泛出几分暖意来,两腿间那不安分的东西,更是撒娇般在呼延茈圆润的腿上,有意无意地摩挲,二三十下间,便已坚挺了起来。

呼延茈虽然往日里只喜女子,却也不会不明白他的这番变化意义何在,当下粉面更红,下手的力道又稍稍增加了一二分,口中轻轻喝道:“真是色胆包天的东西,屁股尚在受罚,这劳什子便敢如此造次,哼!早晚一刀割了它!”

“姐姐若喜欢,便亲手割了,教它日日相伴左右……”纳兰笙言语之间,已是诱人犯罪般娇喘吁吁。

“放屁!哪个稀罕这等腌臜东西!”话虽如此,呼延茈却已越发地面红心跳,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为一个男子这般神魂颠倒,在纳兰笙那雌雄莫辨的窈窕身段和绝美容颜面前,她所有理智都已经荡然无存,她腾出原本按住纳兰笙腰眼的左手,温香软玉将他已经饱胀欲滴的玉茎同香囊一道捉个正着,像个得到新鲜玩具的小女孩般,带着七分羞赧三分怯意,紧紧握在掌中,不许他如前次般自行释放,右掌却依然一板一眼地重重落下,责打着那美人儿已经渐渐通红的两片屁股。

六七十掌间,纳兰笙已经被打得泪水涟涟,呼延茈既爱他美色,又恨他轻薄自己,是以仍不肯放过他,继续责打不止,纳兰笙吃疼不过,更兼欲 火 中烧,一面哭泣,一面央她:“且住!笙吃疼不过,柜中便有妙器可用,只求姐姐怜我!”

呼延茈素来最喜美臀,此刻见纳兰笙的两片屁股,受罚之后,不但尺寸越发丰盈了几分,色泽更是姹紫嫣红,艳光四射,真可谓美艳不可方物,当下再难把持,径直下床去,走到柜前。

一开柜门,呼延茈粉颊之上的霞光越发浓烈,只见柜中长长短短、粗粗细细、各种材料的假势,简直是琳琅满目,呼延茈犹豫片刻,选了一根大小适中,墨玉制成的玉势,满面通红地除去外衣,将它束在自己两腿之间。

她回到床边之时,纳兰笙已经在床上跪好,丽颜之上还挂着泪珠,见她回到近前,却已主动轻启朱唇,含住她胯下的玉势,以唇舌细细滋润,呼延茈伸出一双柔荑,插入他如云的秀发之中,轻轻抚触,少顷,将他轻轻推到在床榻之上,将他两条未着寸缕的美腿分开,其中一条架在自己肩上,随即对准他丰臀之间最私密的玉门欺身向前,令胯下的玉势叩关而入。

纳兰笙吞纳那根玉势后,第一时间便耸动酥胸,高高挺起被胸前绑绳勾勒而出的一双椒乳,鼓励和央求呼延茈进一步的征服,此刻的呼延茈早已意乱情迷,见到如此美景,哪里还按捺得出,当下立刻伸出纤纤十指,将他那双穿了银环的丁香小乳活活擒住,反复把玩,胯间的玉势更是乘胜追击,时深时浅、时缓时急地进进出出,将身下的美人儿整治得通体酥软,连连娇声求饶。

这样的经历呼延茈还从未有过,没有想到进入纳兰笙的身体全过程竟然毫无生涩迟滞之感,之后两人的交合更是琴瑟和谐、水乳交融,难怪耶律澈平日里对这美人儿如此宠爱,换作天下任何一个女子,得妻如此,又怎能出得了房门呢?

他二人足足大战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力竭罢兵,呼延茈深知王室围猎,没个三五日,只怕是回不来的,更兼大战之后,自己也实在筋酥骨软,便壮起胆子,将纳兰笙搂在怀中睡了。

入睡之前,呼延茈忽然想起一事,迷迷糊糊问道:“早上,你究竟犯了什么事?”,她实在太过乏累,还未等到纳兰笙的回答,便沉沉睡去了,纳兰笙一双美眸久久地凝视着枕边人,良久,轻叹一声道:“姐姐可曾想到,笙恰恰就是为了你……”

(待续)

巫山一段云 发表于 2013-5-7 18:33 

人越来越多了- -秀郎死便死了吧,士可杀不可辱。

你可真是后妈,连对秀娘都可以下手

ill 发表于 2013-5-11 11:35 

我看还是不要复活的好,生命只有一次才能显得珍贵。如果死了还能复生,就没有生离死别般的感人了。

建议作 …

有你这样的好读者,作者怎敢不努力

七十一

跟三妹分开后,耶律清便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波澜,今晚她完全没有心情去光顾完颜芙,更无丝毫的兴致召其他女子来侍寝,回到自己的寝帐之中,她连蜡烛都没有点,宽去外衣,蹬掉脚上的靴子,便重重倒在床上,发起呆来。

一合上双目,一个多月前的那一幕幕,便反复在眼前翻滚,悔恨、自责、愤懑、空虚……种种情感交织在一处,简直令她头疼欲裂,方才同耶律澈的一段对话更是反复在耳边回响:

“澈儿,你……你竟如此戏弄于我?!”

“若不如此,我怎知二姐对那南蛮子貌似深恶痛绝,实则牵肠挂肚呢?二姐可知小妹为了寻出一名背影酷肖那南蛮子的美人儿,真是煞费苦心……”

“好一个煞费苦心!你……你可知……你一场儿戏,害了他丢了性命?!”

“什么?二姐竟舍得杀他?”

“哪个会杀他,他……他自尽了……”

“自尽?你竟如此不慎!!!你可知道,我为何让人为了你精心调 教他的身体?又那样将他送还于你?只因谁都看得出,明明倾心于你却绝对不可承认、表露,更不可以身相许,便是他最大的痛苦。”

“胡说!怎么会?……”

 “什么当局者迷之类都是屁话!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得出来,你岂能不察?”

“我于他……我于他……有夺妻之恨……”

“夺妻之恨不假,可据我所知,我那新嫂嫂,不过同他有过数次几次眉目传情而已,二姐却……强行也罢、自愿也罢……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孰轻孰重、孰亲孰疏,他这样的男子,岂能分不清楚?”

“这不过是澈儿自行揣测而得,怎可为凭?”

“他在我府中十数日,仅得一夜因宫娥疏忽,并未堵嘴,便有人亲耳听闻,他在梦中数度呼唤二姐之名……其情之切,令人动容……”

……

怎么会是这样……

……

恍惚之中,她忽然发现,就在自己床前,南宫曜还是当日的胡女装扮,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云鬓散乱,衣衫不整,面带泪痕,低头不语,如同午夜的昙花一般美丽,一切,都和自己看他最后一眼所见到的一般无二。

“你……你莫非已经……莫非已经自尽身亡了?”大惊之下,她连忙起身,俯身掏出南宫曜的堵嘴之物。

樱唇香舌得到解放,却并未令南宫曜开口作答,他仍只是泪眼婆娑,低头不语。

耶律清见他如此反应,心中好不怜爱,伸手便要将他扶起松绑,却见那绝色丽人拧身闪过,口中淡淡道:“已死之人,不劳费心……” 耶律清闻听此言,心中越发不忍,又数次伸手,均被他轻描淡写地一一躲过。

耶律清情急之下,大声道:“强取豪夺,锱铢必较,一事不察便百般凌辱,皆清之过!不求将军见谅,只愿将军九泉之下得以瞑目!来生再遇`,清必寤寐以求、明媒正娶……”

却见跪在地上的南宫曜又道:“公主此言既出,曜纵有千般委屈,均已释怀……公主保重,勿以曜为念,曜回归那世去了……”言毕,竟缥缥缈缈地化作一股清烟散去,顷刻之间便看不见,摸不着了。

耶律清见此情景,又悔又悲,却也自知再也无望留住伊人,不禁泪如雨下。

完颜芙呆立在床前,百感交集地注视着耶律清,注视着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淌出,滑过粉颊。

嫁入北国王室快两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夫君如此悲伤。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想为夫君拭去泪水,眼看便要触到面颊,她却又停了手,思忖再三,还是转过身,轻轻地走出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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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转眼东邦大军围城已有两个来月,北国大军数次突围的努力均被扼杀,城中粮草已经不算充裕,奇怪的是,之前捷报频传之时,京中每每都封赏及时,此时前线战事不利良久,京中竟然一兵一卒也未派来援助。

如果再不想法子,只有死路一条了!此时唯一可以尝试的,便是派出大将率领小队人马,寻找东邦大军防守的薄弱之处,出其不意地突围而出,回京搬兵来救。

可是,这样危险而又艰巨的任务,要由谁来完成呢?依照耶律沨的个性,早就自己亲自突围了,可是她已经身怀六甲,为了替耶律家和兀颜家保住

第31回

血脉,就算是她再着急,也会被诸将死死劝住。

余者诸将,武艺最高的就莫过于万俟莼、淳于芷、拔略嫱和贺兰璮了,耶律沨有孕,万俟莼必须主持军中大事,自然是无法走开的,贺兰璮前次被俘,受尽了摧残凌辱,耶律沨和万俟莼怕他心中多少有些阴影,恐怕不适合去冲营,这样一来,淳于芷和拔略嫱之间就必然有一个人要面临和娇妻生离死别的境地了。

淳于芷哪里忍心让拔略嫱和贺兰璮这对小夫妻再受一次打击?万一拔略嫱有个三长两短,之前本来就有求死之心的贺兰璮还能独活吗?是以她狠下心来,主动请缨,要求率领二十名骑兵突围搬兵。

拔略嫱和贺兰璮见同样是新婚燕尔的她竟如此舍生忘死,大受感动,也要争着前往,两边争执不下,最后还是万俟莼含着泪下了命令,拔略嫱和贺兰璮掩护,淳于芷突围搬兵,事不宜迟,当晚就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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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徐徐拉下,再有半个时辰,淳于芷就要冲出城去,以身犯险了,此去凶多吉少不说,即便是万幸突围成功,以此地到京城的千山万水,一来一回便又要将近两个月,怕只怕那时搬来了救兵,城中的北国兵将已然全军覆没了……

月光如水洒进屋来,夫妻二人的心中,充满了离愁别绪,前些日子兀颜秀在耶律沨怀中撒手人寰的惨剧还历历在目,让她们怎能不对前途的凶险担心呢?

二人执手相看泪眼,双双无语哽咽良久,还是万俟莼率先开了口:“夫君此去,千军万马、关山重重,不知我夫妻二人是否还有命再见,万望无论何时何地,夫君都莫要忘了妾身。”说到此处,她已是抽泣不已,再也无法说下去,两人紧紧相拥,抱头痛哭起来。

哭罢多时,万俟莼解下自己肋下佩剑,双手捧至淳于芷面前道:“此剑伴随妾身不下十载,夫君带上此剑,如妾身亲随左右。” 万俟莼也将自己的佩剑解下,二人将剑交换配好,外面已经传来马嘶之声,是时候出发了。

淳于芷生怕之后告别的场面太过伤感,影响了士气,柔声道:“莼儿就此留步,为夫吉人自有天相,少则两月,多则百日,必引救兵归来,解围之日,便是你我夫妻二人痛饮之时!”

言毕,狠下心来,眼含热泪,不再回头地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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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马当先的贺兰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尚未到达东邦大营,就遇上了巡逻的队伍,更加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夹谷槭,然而最最令他没有想到的,却是自己此刻的心境。

正是对面这个蛇蝎美人,在战场上活捉了他,向完颜漱讨要他作为自己的私奴,发现他难以征服,她便毫不犹豫地亲手割去了他雄性象征,为了彻底摧毁他的尊严,又将他强行扮作东邦女子,改用最具羞辱感的绑法重新捆绑结实,当众打得屁股开花之后,遍赏麾下兵将,一面高高在上观看穿戴着玉势、骨势、铁势的兵将们轮番上阵,对他百般折辱,一面与一干姐妹一道饮酒作乐,拍手称快,就在将他作为俘虏换回之前三天,还是她命人将他割乳穿环,在他身上再次留下永久的耻辱印记!(R大呀,可不可以帮我写一下这段详情的番外呀?)

可是!心怀这样的血海深仇,自己见了她,竟然找不到那种恨之入骨的感觉!拿不出那种必死之心!反而,在她一双美眸射出的凌厉目光面前,他感觉到自己之前爆棚的勇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身后的马蹄声响起,显然是拔略嫱已经杀到。

贺兰璮啊贺兰璮,你如此敌我不分,可对得起嫱儿?想到此处,他强迫自己紧咬牙关,圆睁一双美眸,挺起手中的长枪便向着夹谷槭冲了上去。

(待续)

rwdimzm 发表于 2013-5-27 07:37 

曜曜又回到三公主手中了?轮回到了一个多月前,情节越发的扑朔迷离,希望能看到更多正面场景描写,不仅仅是 …

R大呀,帮我写一个番外吧!就写你最爱的情节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5-25 14:04 

这群淫荡的男男女女啊,哎!

索大人这次的场景变化真快啊,是不是人物太多,不晓得先写哪个啊?

头绪确实蛮多的,又没有人肯帮忙用番外交代一些情节,555555……真怀念帮主夫人的时代啊

ashsh 发表于 2013-5-26 11:34 

大公主要当妈了,二公主也要当爹了

是哦!我这个作者都么注意到这个差别

rwdimzm 发表于 2013-5-31 08:43 

自知才疏学浅,我还是坐等楼主的精彩篇章吧,看来索菲亚小姐借鉴了四美图的描写,是不是让贺兰再次沦为身下 …

是否再次沦陷,我还谬想好呢 毕竟这次的主攻方向在淳于芷那边

想让你写个番外真难啊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5-31 13:04 

索大人这剧情越发复杂了啊 ,我觉得我脑子已经开始不好使了。。。

啊?什么地方复杂了呀……都是肉戏的话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写啊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5-25 14:07 

大公主居然怀孕了……

人家这么可怜,总要有些盼头才能活下去啊,难道你不满意吗

ashsh 发表于 2013-5-26 11:34 

这纳兰笙可真是一美男蛇

人家未必像你想的那么坏哦

七十二

杀声四起,看来拔略嫱和贺兰璮那侧的佯攻已经牵制住了这个方向的多数敌军,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淳于芷手一挥,双腿一夹马肚子,率领着二十名亲兵,箭一般穿入敌营。

东邦大军绵延几十里,即使是厚度方向,也有好几里(我瞎说的哈……),单凭她们二十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冲不出去的,此刻多亏趁着天黑出其不意,又有另一路佯攻的掩护,她们很快便几乎将这片敌营完全穿透,眼看曙光就在前头,淳于芷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快马加鞭继续前冲,就在她们即将冲出去的一刻,一马当先的淳于芷突然觉得战马脚下一软,倒了下去,几乎就在同时,紧随其后的二十名女兵也都纷纷落马,身披重甲的淳于芷翻滚在地,刚要试图起身,旁边窜过来一个劲装女子,一把将她按住,用膝盖牢牢顶住她的腰眼使她反抗不得,淳于芷伸手到身后想将她推下去,却反被她顺势将双手擒住拧在身后,绳子第一时间便缠上了她的肩臂,淳于芷暗叫不好,拼命挣扎,怎奈甲胄在身活动不便,更有一条腿还被战马压在身下,哪里还做得出什么有效的反抗,被那身手矫健的女子三下五除二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也就在须臾之间,身后那二十名女兵也都无一例外地被两侧蜂拥而出的伏兵活捉了。

淳于芷自知被俘必然受辱,还不如先行自行了断,当下下定决心,刚要咬舌自尽,两腮却已被紧紧捏住,一团绸布飞快地塞了进来,将她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无法动什么自杀的脑筋了。

淳于芷心中暗暗叫苦,心道此番被俘,不知道要蒙受多少的凌辱和折磨,她不禁想起了城内的娇妻,一样是被获遭擒,做莼儿的俘虏,当时觉得好丢脸,现在想来,那是多么甜蜜的屈辱啊!

不容她多想,身后的女子一声吩咐:“将这领头的单独押来帐中见我,余者也要好生看管。”言毕转身先走了,二十一名五花大绑的北国女俘被东邦女兵们推推搡搡着,就近押入阵中,先将二十名女兵推入一间空帐篷严加看管,随后又有两人押着淳于芷来到主将帐前,一声通禀,里面传令让把人押进去,淳于芷心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不待身后女兵推搡,便倒剪着一双玉臂,昂首挺胸大步朝帐内走去,一进大帐,见两旁女兵们个个玉面含威、剑拔弩张,高处端坐一名年轻女子,粉面桃腮,眉眼如画,盔明甲亮,威风凛凛。

淳于芷只觉得她颇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了。

只听她一拍桌案,厉声道:“被擒之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深夜闯我大营,幸亏本将军未雨绸缪……”

淳于芷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却仍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抬起头来,直视此人。

“你已被本将军亲手生擒,被押至此,因何不跪?”

原来方才就是她将自己活捉的,身手倒是不错,不过怎么也算是以众欺寡、乘人之危之举,哼……居然还在这里洋洋得意……想叫我跪你?门都没有!

她倔强地将头扭到一侧表示抗议。

“看来你是一心求死?那本将军便成全你……来人!推出去斩首!”

淳于芷原本最担心的便是被俘之后的种种羞辱,没有想到这员女将竟如此干脆利索地下令将自己处死,简直是求之不得,不等兵卒来推,自己便转过身子,大步流星地走到帐外,朝着北国都城的方向跪下,满不在乎地引颈就戮。

她如此视死如归的气概,不但震慑了满帐的兵将,连高高在上的那员女将也多少感到有些意外——真帅呀……看来,砍头是根本吓不倒这个北国女子的……也对哦,怕死之人,又怎敢带着二十个人便来闯千军万马的敌营呢?

哼!你一心求死,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再说,姑奶奶还有一笔帐没跟你算呢!

此女到底是何人?

淳于芷不认识她,她却早已认识了淳于芷,原来此女名唤审密媛,其族姐审密妜位列完颜漱十员心腹女将之中,审密妜正是前些日子被万俟莼生擒活捉的两人之一,在北国军中被押多日,倒是从未受到过什么非人的折磨,基本上都是吃得好、睡得好,有专人伺候起居,除却终日捆绑堵嘴没有自由之外,并无怠慢之处。

交换俘虏回到东邦营中之后,审密妜向妹妹叙说了被俘期间的遭遇,原来姐妹二人本是北国后裔,在东邦军中都是罕有的宅心仁厚之辈,平日里对于完颜漱及其他一些高级部将的嗜杀、嗜虐成性便多有不满,只是人单势孤,敢怒不敢言,此番两相对比之下,审密媛更是感叹,北国军对待囚俘要比东邦军仁慈了不知多少倍,不料那审密妜闻言却粉面绯红,欲言又止。

审密媛大感蹊跷,反复追问之下,审密妜这才面红耳赤、吞吞吐吐地说出来——原来她刚刚被俘之日,便被那万俟莼亲自下令,去衣在屁股上责打了五十军棍,折辱了一番,审密妜素来心高气傲,在完颜漱手下都从未受到过责打,被敌军活捉却反遭这等奇耻大辱,真是又羞又气,立时连求死的心都有,所幸后来北国军中都对她这个高级俘虏以礼相待,时日一长,她便强迫自己将恨意完全消解,只是时至今日,那种羞耻感还是藏在心中,挥之不去。

审密媛早就听说北国军中正副先锋乃是如花似玉、英勇善战的夫妻档,此番听闻此事,战场之上便愈加注意她二人,淳于芷银盔素甲、白马长枪的风采,早早便被她远远看在眼里,牢牢刻在心上,被她臧进了芳心最深处一个从来没有人抵达过的绝密角落,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才会被她偶尔放出,邀入自己的梦乡……

从未想到,今天晚餐时稍纵即逝的第六感,让她先知先觉地设下这道埋伏,最后竟亲手活捉了那个只有在梦中才会有近距离接触的美人;更未想到,她居然比自己想象中更有气节,那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样子,简直比战场上的飒爽英姿还要迷人几分!

这样的女子,她又怎么可能真的下手诛杀?

刀斧手进帐请示,是否立刻行刑,审密媛将手一摆道:“我观此女军职不低,只怕知道些北国军中要务,草草杀之,未免可惜,不如先在空帐之中单独关押,待我细细盘问,或有所得。”

兵卒领命出帐之前,审密媛又嘱咐了一句:“捆结实些,莫要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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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一面空帐的正中,淳于芷被笔直地绑在一根临时埋下的桩橛之上——方才审密媛嘱咐要捆结实些,兵卒们不敢怠慢,立时埋下这根桩橛,将已经是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淳于芷卸掉铠甲之后,又紧了紧身上的绑绳,最后再另加绳子将她锁喉、拦腰、绕踝牢牢拴在上面,这才敢离人。

月光还是一样的月光,同在城中诀别万俟莼之时一向光洁,淳于芷的心境却是大相径庭了——其实只有她自己才明白,方才看见刽子手手中明晃晃的鬼头刀,她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无所畏惧的,至少,一想到今生今世,再无法见到城中的爱妻,她就不免心如刀绞.

可是没想到,命运仿佛在跟她开一个大大的玩笑,她好容易才说服自己相信,痛痛快快地赴死对现在的自己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几个女兵却将一心等死的她搀扶起来,押进了这间空帐……

究竟,会有怎样的遭遇在等待自己呢?机会出现的时候,自己会不会真的有勇气自行了断呢?

她正在胡思乱想,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是一段简短的对话:

“见过审密将军!夜已三更,将军尚未安歇?”

“不放心,睡前再来转转,里面那个,捆结实了吗?”

“回禀将军,身上的绳子加固了,随后又牢栓在桩橛之上!”

“嗯,好……既然如此,料也无妨,时辰不早了,你们歇息去吧!”

“是!”

一行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逐渐消失在寂静之中。

这样被捆在桩子上真是难受!又想睡又不能睡,每次刚想打个盹,都会被锁喉的绳子勒醒,还不如刚才一刀来个人头落地呢!那个什么审密将军,看我不化作厉鬼来跟你算帐!

她姓审密?那前些日子被老婆活捉的那个审密妜,莫非就是她的姐妹,难怪觉得她有些眼熟呢,两个人还真是满像的。

正在此时,一阵轻轻的脚步伴随着甲叶子碰撞的声音逐渐接近了,淳于芷还在揣测着这位来者,将会对自己的囚俘生涯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却见审密媛已经袅袅婷婷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啊?她为何去而复返?莫非是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杀掉自己?那样也好,这样的日子,自己一夜都受不了!

却见审密媛走到自己面前,施了个礼低声道:“淳于将军恕罪,审密媛这厢有礼!”

(待续)

ashsh 发表于 2013-5-31 20:40 

万俟莼、淳于芷这俩不会也悲剧了吧

拔略嫱和贺兰璮看上去凶多吉少啊

你真把我当后妈了呀!

ill 发表于 2013-6-7 20:21 

宿命,弄不好贺兰又要被俘

那你希不希望他再次被俘呀

七十三

啊?原来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倒是衣冠楚楚的,自己袍甲尽失,被绑成这样,衬袍之下,凹凸有致的身段简直就是纤毫毕现,最令人无地自容的就是胸前那一双蓓蕾,此刻因为紧紧捆绑带来的某种隐秘快感,已经硬硬地将自己的形状,无比清晰印在薄薄的胸襟之上。

在这样难堪的情形下,她对自己施礼,喊自己什么淳于将军,简直就是在增加自己的羞辱感呀!

可是,看她的样子,又的确不像是有什么恶意……那她深夜前来,究竟是要干什么呢?

淳于芷心里有些发虚,表面上却还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审密媛却显然不以为意,自顾自往下说道:“淳于将军想必也猜出来了,在下便是日前被尊夫人生擒的那位审密妜将军的族妹,族姐失陷贵军营中之际,多蒙贵军以礼相待,感激不尽……”

哼,既是感激不尽,还把人家绑成这个样子来欺负……淳于芷口里不能说话,只好一面在心中埋怨,一面轻轻扭动着被捆得好生难过的身子来表示抗议。

审密媛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走到近前,伸出三根手指捏住露在淳于芷双唇之外的一点点堵嘴绸布,柔声叮咛道:“只要淳于将军答应不寻短见,审密媛便先替你取了这堵嘴之物,若是应承,便点点头……”

淳于芷乖乖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她对这个活捉了自己的女孩子,说什么都讨厌不起来,反而,还暂时打消了自尽的念头——话说,咬舌自尽多疼呀,万一还没咬好的话……真是不敢想象……

审密媛莞尔一笑,三根手指略一用力,将那团令淳于芷生不如死的绸布掏了出来,淳于芷的嘴巴好不容易得到自由,连忙贪婪地大口喘气,她正在犹豫这种情况下,自己究竟是该说谢谢,还是应该立刻破口大骂,如果是前者的话,好像太jian了一点,可是如果选后者的话,似乎也显得自己太没礼貌了吧,象她这样的世家小姐,怎么可以这么缺乏修养呢?

可是等不到她做出决定,审密媛就说出了一番让她险些惊掉下巴的话来。

“千钧一发之际,媛便开门见山,单刀直入了——将军视死如归,令人钦佩……媛……媛本是北国后人,对东邦军中残忍暴虐之风,早已不堪忍受,今如蒙将军不弃……媛甘愿……甘愿弃暗投明,自此追随……追随将军左右!”

“什么?你待怎讲?” 淳于芷吃惊地把刚刚得到解放的小嘴张到老大,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生俘自己的敌国少女,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原来她也是北国人,竟然对自己这个阶下囚如此青睐,这个怎么办呀……淳于芷简直就是在用鸵鸟政策来毫无成效地拖延时间。

“淳于将军并未听错,媛愿意以身相许,重回故国!” 审密媛的语气更加坚定了些.

“这……这如何使得?!”

“因何使不得?”

淳于芷红着脸道:“审密将军明知我……我已有妻室……”就算眼前这个少女再漂亮再温柔,就算家里的那位再泼辣,她淳于芷也不能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呀!

“淳于将军少年英雄,三妻四妾又有何妨?媛并非迂腐之人,只要能常伴将军左右,便是位居偏房,又有何妨?”

人家说的好像也没错哈,可是可是可是,自己心里怎么就只有万俟莼一个人呢?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除了这一句,她好像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因何使不得?莫非是尊夫人太过严厉?”

“这……”

淳于芷一时语塞,这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难道自己惧内的事情,连敌国大将都知道?莫非是她那位当过俘虏的族姐在北国军营期间道听途说的? 

审密媛也真是的,既然都知道她淳于芷畏妻如虎了,她怎么还一心要嫁给她呀?哎呀,她肯定以为,自己仅仅是因为怕老婆,才不敢纳妾的。要不然,她方才说自己惧内,大概只是瞎蒙的吧……

管她呢,反正这件事情不可以松口,趁她对自己有意,先把身上这该死的绑绳弄开,伺机制住她赶快开溜吧。

“这世上焉有五花大绑捆了求亲的……”淳于芷一面说,一面将身体被长时间捆绑的不适通过轻轻的扭动,有点夸张地表现出来,这样的动作,也让她玲珑浮凸的身段越发充满了难以阻挡的诱惑力,令审密媛更加为她着迷。

可是这借口嘛,简直连她自己也觉得很站不住脚——当初万俟莼逼婚之时,把自己绑得比这次还要紧个一两分呢,不光是捆得紧,连屁股都让她打肿了两回,到头来自己不还是乖乖娶了人家做老婆?但愿审密媛对此完全不知。

“将军只需点头应下亲事,媛自会与你松了绑绳……”审密媛似乎很欣赏淳于芷被缚的美态,她的口气柔中带刚,松绑的问题显然是没得商量了。

可恶啊!看来……今天若不应下这门亲事,是断断没法子弄开绑绳逃之夭夭了!

如果自己尚未婚配,她倒确实是个不错的妻室人选,可是天地良心,自从娶了万俟莼,自己都没拿正眼看过别的女孩子,更别说什么纳妾了!这样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答应?

可是,看她的意思,如若婚事不成,自己是不可能逃出生天的,自己这条命丢了倒没什么,可是搬兵不成,城中的数万军民只怕都要性命不保,就连自己的爱妻,也肯定是凶多吉少……

这可怎么办呀?

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假意应允,骗开绑绳,闯出去再说!

不过这女孩子一片挚诚,自己如果诳语相欺,会不会太残忍了呀?

唉……人命关天,也只好狠狠心对不起她了!

她故意沉吟半晌后做出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道:“姑娘一往情深,淳于芷焉敢不从……”

确实是下了好大的决心呀!因为这话说得实在很违心……淳于芷的心中充满了负罪感,倒不是说审密媛不好不值得自己喜欢,可是人家真的完全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啊,说这种话真是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老婆……但愿不要令她太过伤心……但愿这次逃脱之后再也不要见到她……也但愿这件事,千千万万不要被老婆知道呀……

“如此说来,将军应允了?” 审密媛简直不敢相信,这些日子梦寐以求的一幕,在自己勇敢的表白之后,居然进行得如此顺利,她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小心地求证。

“嗯……”淳于芷毕竟心虚,只敢以这样的方式来肯定,眼神却已不由自主地游离开去。

“那……那妾身……妾身这便给将军松绑!”审密媛只道她是因为这种应亲的方式太过羞辱,并未生疑,上前伸手将她从桩橛上解下,淳于芷见她解得多少有些慢,也许还未完全地相信自己,为了快快打消她的疑虑,便狠了狠心,将自己豁出去了,人一离开桩子,不等审密媛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绑绳,便将眼一闭,用双唇堵住她的嘴,奉上一记香吻。

审密媛虽然是豪爽的东邦女子,但刚刚定下亲事,便猝不及防地被她夺走少女初吻,还是令她羞得粉面绯红,只是,度过了最初的羞涩一刻之后,她便闭上了双眼,忘情地投入这次热吻,甚至牢牢吸住了淳于芷的香舌,让她两次抽身想溜都未能得逞。

一吻过后,审密媛便完全放松下来,她走到心上人的身后,扳过她的肩头,找到她背后的绳头,开始为她松绑,绳子绑得很结实,绳结也打得很紧,审密媛一开始还有些掉以轻心,结果不但没能顺利地解开一个绳结,反而把淳于芷弄得很疼,她忍不住轻轻嘤咛了一声,审密媛好不心疼,暂时舍了那讨厌的绑绳,张开一双玉臂,从身后搂住心上人的娇躯,第一时间给她安抚。柔软的小小胸脯,便心无芥蒂地顶在淳于芷反绑在背心的双手之上,那双乳鸽虽然还有几分幼嫩,可是比起万俟莼来,已经是丰腴了不少,淳于芷本来就心中有鬼,这下更是真是摸也不是,躲也不是,窘得满面通红,以这样的方式不小心吃到了人家的豆腐,让她的愧疚之情越发地严重,她几乎都要心肠一软,临时取消自己之前的计划了,可是一想到城中的万俟莼和数万军民,她还是强迫自己狠下心来,耐心等待审密媛重启那松绑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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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解开了!审密媛小心翼翼地解开最后一个绳结,将绳索尽数从淳于芷身上抽离,这才松了口气,转身把绳索搭在椅背之上,刚要回身给她揉揉被捆疼了的胳膊,突然觉得肋下一麻,紧接着,含哑穴在内的几处大穴尽数被点住。

她的心一下子便沉了下去。

几乎就在同时,她听见淳于芷充满歉意的声音在身侧想起:“对不起,审密姑娘,淳于芷并非有意欺瞒,为救城中数万军民,亦为不负结发爱妻,不得不出此下策,姑娘的穴道,一个时辰之后自会解开……今日姑娘与我的好,淳于芷磨齿难忘,来生必结草衔环相报,万望姑娘保重!”

说完这番话,泪水已经快要夺眶而出,淳于芷不敢再去看审密媛的脸,她用最快的速度拾起自己散落在地的衣甲,披挂整齐,便硬起心肠向账外走去。

走到账口,她突然又回过身来,审密媛只道她回心转意,不由得心头一动,却见淳于芷躬身一礼道:“被俘的二十名骑兵,俱是北国舍生忘死的好儿女,万望姑娘设法保全!淳于芷感激不尽!”

言毕,她强忍着泪水,转身出账,牵过自己的战马,拔起地上自己的长枪,飞身上马,趁着夜色扬长而去。

淳于芷身后的东邦大营里,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审密媛呆呆地圆睁美眸,望着账外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幕中,一面流泪,一面在心中暗道:“好个狠心的冤家……下次再落到我手里,定要让你跪着求我嫁你!”

淳于芷一口气跑出老远,这才突然想起一件大事——万俟莼临别时换给自己的佩剑,之前被俘之时,被审密媛的亲兵收缴去了!自己匆匆忙忙跑出来,根本都没顾上去找!

刚才做了那样缺德的事情,现在又弄丢了爱妻的信物,她懊恼得简直想立时便去寻死!

她找了片树林停下,下马抱住一棵大树,抽泣了许久,真有心就在这棵树上投缳自尽,可是绳子都挂好了,想起肩头的重担,她流着泪犹豫了好半天,还是鼓起勇气,重新上马出了树林,向着皇都赶去。

(待续)

(sophie:芷美人啊,你可知你这个最佳配角此去搬兵,又要惹出多少腥风血雨来?)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6-15 15:50 

索大人乃真是一本复姓大全啊!这一条线还挺好看,看来女阎王这边也不是固若金汤咩。。。

我还不是问百度问出来的吗

ill 发表于 2013-6-15 23:55 

怎么每次俘虏的动作都如出一辙呢?

“身披重甲的淳于芷翻滚在地,……,用膝盖牢牢顶住她的腰眼使她反抗不 …

哎呀,暴露水平了!

谢谢大大或者MM提醒,我再改改哈

ashsh 发表于 2013-6-16 13:57 

可不是吗,俩月前我还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索小菲女大王再怎么起名儿,也出现不了我不知道的复姓,现在不敢 …

我哪有你那么博学啊……

rwdimzm 发表于 2013-6-15 15:14 

看来后面不会有什么虐恋的情节了,更希望能看到kb和插入的描写。

后面还会有蛮多虐恋的情节啊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6-14 11:46 

大姐啊,进度太慢了,都忘了前文了

你看,我又屁颠屁颠来更了!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6-19 13:44 

索小菲大人,你这个小妖精!本来这章我看的心里温情满满啊,虽然一个哄骗背离,另一个

第32回

受骗失落,但是满满都 …

血雨腥风都是我家亲爱的当初要求的,你应该去打她pp,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少来了,555555……

话说,你不是要给她写番外的吗

你喜欢淳于芷这段啊,那我可太高兴了,那要是你是她,下一次再碰到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该怎么办呀

rwdimzm 发表于 2013-6-18 08:15 

盼望看到后面更多虐恋情节,这两章有点温水,不太过瘾。

大大呀,我这个文肉戏已经多到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地步了,你也要让我把故事说说完整呀

ashsh 发表于 2013-6-17 23:11 

我支持淳于芷同志纳妾!

我呸!人家可是很专一也很怕老婆的

七十四

“圣上御驾亲征?”看着哭拜在地的淳于芷,再看看大殿侧面正襟危坐的鲜于琕,萧凤于确切无疑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宝座上颤抖,随时都可能跌落在地。

秀儿中伏遭擒,为国捐躯?!沨儿身怀六甲,孤城被围?!!这一系列打击来得太过突然,让毫无思想准备的她难以抵抗,怎么可能?之前前线一直都是捷报频传,就算之前传来过慕容娴自刎身亡,也还可以用胜败兵家常事来解释,可是兀颜秀和耶律沨一个被俘身亡,一个被围遭困,这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坏消息了,要知道,他们夫妻二人带去的,可是北国最最精锐的部队!

她不禁回想起东邦起兵造反之时,兀颜秀是坚决主张坚壁清野来消耗敌人,等主力休养生息之后再一举歼敌的,当时若是采纳了他的意见,恐怕就不会有今日这样的惨败了吧……

如今淳于芷回来搬兵,无论如何都是要发重兵去救沨儿的,可是发多少兵,谁人领兵?这都是大问题,难道真的要如鲜于琕所言,自己夫妻二人御驾亲征?那样的话,对士气倒是大有好处,不过清儿还是要作为二路军主帅出征的,这样一来,京城就要交给的澈儿来守了,若是敌国分兵来攻,以她的小小年龄,她守不守得住呢?

鲜于琕提议御驾亲征,这后面,有没有包藏什么样的祸心呢?从以往的情况来看,论私的,她对自己固然一直是步步紧逼的,私下里的言谈举止也确有偏激、狠辣之处,不过若论公的,倒是一贯尽心竭力,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不臣之心,否则,以她的能力和位置,在朝中大力扶植党羽并非难事,她若真要实现什么野心,又怎么可能不这么做呢?

这几年,王室如此厚待她,她应该不会如此不知感恩吧……

无论如何,先将清儿、澈儿召来共商大计吧。

“速召二公主、三公主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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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耶律清和耶律澈并肩走进来的时候,萧凤于仿佛觉得,两个宝贝女儿十日之内,长大了许多——她已经不记得家中这两个顽劣的孩子,上一次一齐这样面色凝重是什么时候了,从她们的脸上,她破天荒读出了作为耶律家、萧家传人的神圣使命感。

也许,不应该再将她们当孩子了……

“见过母后!”

“平身吧……前方战事之急转直下,想必你们已然知晓,国师提议你们父王与为娘率大军御驾亲征,你二人有何见地?”

话音未落,耶律澈便抢先道:“澈儿愿鞍前马后护卫父王母后,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出一月,便令东邦小儿领教我北国天威!”

耶律清微微思忖片刻,高声道:“谅那东邦化外之地,侥幸得胜几场而已,哪消父王母后亲征?清儿愿自统大军,杀奔东疆,解大姐之围!”

两个女孩子果然是争先恐后地要领军东征,不过看上去,她们对父母是否应该亲征,看法并不一致,萧凤于沉吟不语,心中反复盘算着多种方案的利弊,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

鲜于琕的声音响起:“娘娘,二位公主勇气可嘉,二公主独挑大梁之心更教琕钦佩,只是东邦断断不可小觑,大公主伉俪联袂,尚且出师不利,二公主一人统军,只怕独木难支啊!并非琕危言耸听,如今大公主已然被困,吉凶未卜,若是二公主因势单力孤……导致此去有失……我北国王室岂非……岂非有绝嗣之虞?”

这话倒是说到萧凤于的心坎里去了,自己就这么三颗掌上明珠,如今长女已被困数月,若是次女再好勇轻进,为敌国所图,那自己这个做娘的,如何承受得起?

想到御驾亲征,想到十九年未曾踏上的东邦土地,她最不愿意去回忆的一幕,便立刻出现在脑海之中——十九年前,就在那片黑土地上,东邦叛军的一场埋伏战,令她单人独骑遁入一片黑松林,这一场厮杀动了胎气,她便在那里产下了南宫羽的遗腹之女,可是那苦命的孩子,呱呱落地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便蓦地没了呼吸,此时林外东邦追兵已到,她只能含泪暂时弃了那孩子,先行突围而去。

次日北国大军反攻得手,她再入黑松林,却无论如何也寻不着孩子的遗体,那小可怜儿,只怕早已成了林中豺狼虎豹的腹中之物……

想起这些,她真是柔肠寸断,眼眶立时便又湿润起来。

无论如何,绝对不可以让清儿一人前去那不祥之地冒险!!

想到这里,她已经基本拿定了主意,正色道:“国师言之有理,事关重大,须禀明大王再做决断,国师、清儿、澈儿在此稍候,本宫去去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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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萧凤于在一干宫娥的簇拥之下回到殿中,坐定之后,她大声宣布:

“王上旨意——清儿随爹娘率大军东征,澈儿留守上京,以防敌国绕路来袭!”

“母后……”

“母后……”

耶律清、耶律澈二人都不甘于自己的提议没有得到父母采纳,两人先后撒娇般呼唤着母亲,只盼一番辩驳能令爹娘收回成命,正在此时,却听得殿外急急忙忙有人来报,说是边关送来告急文书。

众人都吃了一惊,莫非大公主那边的情况又有恶化?

萧凤于连忙将文书传了进来,亲自打开一看,不由得越发目瞪口呆了:那上面说,西域应东邦之邀,以三公主高车菸统率大军,进犯北国西疆,与东邦遥相呼应,成东西夹攻之势,三日之内,已经连陷两城,恳请朝中发兵支援!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萧凤于一时简直心乱如麻,她一言不发将文书合拢,强迫自己立刻镇定下来,脑海中已经飞快地开始盘算,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如此一来,只怕清儿便要领兵西拒强敌了,澈儿毕竟年幼,拥重兵守城尚可,独力领兵远征,未免太过稚嫩,不如改依她的心意,令她随父母东线救险,以她之勇,倒确可任先锋之职,只是,如此一来,谁人可以留守京城呢?

又或者,仍留澈儿守城,那样的话,东征大军中似乎又缺了一两员勇将压阵。

她正在苦苦思忖,患得患失,却又听有人来报:“乞禀娘娘!慕容娴将军的两位遗孀,赫连柔夫人和独孤嫣夫人哭拜殿外,口称请缨!”

(待续)

上来参观学习 发表于 2013-6-24 21:03 

求出处!

就在这个版,有篇《你是我的缘》,作者是静夜思MM,第25章就是我山寨的出处

七十五

阳光之下,完颜芙立马横枪,亲自率兵在关下挑战。

此次她陪夫君出战西域,因为分兵拒敌的缘故,在西路军中武艺仅次于耶律清的她,自然而然作为先锋官领兵冲在前头了。

这些日子,她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郁闷——别看人家端木蕴没胸没屁股的,新婚之夜那一次就怀上了,如今已经三四个月都快要显怀了,自己这个大老婆,到现在肚子还是瘪瘪的,真是气死人了!

她倒不是在嫉妒端木蕴,只是生自己的气,白长了一副前凸后翘、能生能养的模样,肚子却这么不争气!有时候也气那个大色狼,要不是她三妻四妾地胡搞,自己也不至于几个月怀不上便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她把这一肚子无名火都撒在敌军身上,一鼓作气地夺回了西域人攻占的两座关隘,只要再下一城,就可以收复全部失地了,哼,别看这回西域人来势汹汹,真打起来,也不过如此!

她正在思忖今天这一仗再取胜的话,要不要乘胜追击,杀入西域国境,好好教训一下这帮胆大包天的家伙,忽见远处城门大开,杀出一队人马来。

敌人一出关,完颜芙心中就莫名地突然一紧,只见这队人马比之前两关的西域守军,要齐整的多,大约有五千之众,全是骑兵,每匹高头大马上,都是一名英姿飒爽的西域女孩子,一杆大旗随风飘扬,远远看去,旗中间绣着斗大的“高车”两字。旗下一匹白马上端坐着一员女将,生得身材窈窕、千娇百媚,金盔金甲,一袭白袍,头插两根雉鸡翎,百步的威风。

想必,这女孩子便是西域军中主将高车菸了!端的是一表人才呀,就不知道打起仗来怎么样?哼……说不定,也就是大花瓶一个!

当下她催马上前,单搠高车菸出战。

那边厢,高车菸更在暗暗打量完颜芙,对于耶律清的这位发妻的温柔贤淑、深明大义,她是早有耳闻,上次耶律清迎娶端木蕴,自己虽然到场,却因来去匆匆,无缘得见伊人,今日一看,此女身材样貌也是一等一的,盔明甲亮、鲜衣怒马地望阵前一立,真是楚楚动人外加不怒自威呀!

难怪之前的两个关隘这么快便被她攻了下来,当真不可以小觑于她。

看这架势,西域阵中,能与她一争高低的,也只有自己了,即便是自己亲自出马,只怕非智取也难以取胜。

想到这里,她也催动座骑,欣然上前应战。

二人马打对面,高车菸先在马上一抱拳道:“久闻夫人大名,高车菸这厢有礼了。”

完颜芙对此次西域的趁火打劫颇为恼火,自己又多少有些不甚顺心,本来是打算一打照面二话不说便拼个你死我活的,此刻见高车菸彬彬有礼,自己也不便发作,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还了个礼道:“公主客气了……”

“夫人温良贤淑,世人皆知,不想行军打仗,也是一等一的好手,高车菸佩服!”

哼……她究竟是来打仗的还是来聊天的呀?怎么这么多废话?完颜芙简直就是在强迫自己去讨厌这个高车菸,在心中积攒对她的恨意来增加等一下交锋时的力量。

她没好气地回道:“既是如此,三公主何不下马束手就擒?”

高车菸听了倒并不生气,反而微微一笑道:“高车菸虽不才,却也不敢未战先怯,有辱国体!”

“如此说来便大战三百合,分个高低上下便是!”完颜芙话音未落,挺枪便刺,高车菸举起双刀,接架相还。

真的动上手了,完颜芙才发现,自己之前实在低估了这位西域三公主,这个美人儿膂力不凡,刀法纯熟,攻防有序,战斗力并不在自己之下,看起来还真要拿出百分之百的气力才可取胜。

想到这里她打起精神,全力以赴。

高车菸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拿出了看家本领与完颜芙周旋。

二人打了将近八十个回合上未分出胜负,两人两马都已经是气喘吁吁、热汗淋淋了,两旁将士看得都有些痴了,完颜芙此次出征以来,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劲敌和苦战?当下心中便有些焦躁,虽然已经有些疲惫,还是咬紧牙关,拼命搏杀。

她的拼命还真收到了效果,也许是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了,高车菸手里的双刀渐渐慢了下来,二十个回合下来,她已经明显有些不支,又撑了五个回合,二马错蹬之后,她便朝野外落荒而逃下去。

完颜芙求胜心切,只求毕其功于一役,活捉了高车菸,逼西域退兵,加之高车菸看起来并不像是诈败,便急催战马追了下去。

追出老远,看上去高车菸的大宛良马也有些乏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在缩小,完颜芙看到胜利在望,连忙快马加鞭,发狠猛追,不多时,两人已经追了个马头衔马尾,完颜芙挺枪欲刺,动作做了一半又多少有几分不忍,连忙变刺为扫,企图用枪杆将高车菸扫下马来活擒。

哪料想高车菸竟像是背上生了眼睛一般,完颜芙一枪扫出,竟被她闪身躲过,劈手抓住枪杆,与她争夺起来,两人气力相仿,谁也争不过谁,僵持半晌,最终一同滚落马下。

两人此时已顾不上在各自国家的尊贵身份,抱在一起滚在地上继续扭打,时而完颜芙在上,时而高车菸在上,反复拉锯,最后完颜芙为刚才拼尽全力付出了代价,就在高车菸也眼看就要崩溃的时候,她终于率先体力枯竭了,一下没顶住,被高车菸脸朝下牢牢在了地上,将双臂反剪到身后,手腕提得高高的,高车菸不容她充分反抗,便从腰间解下早已准备好的绳索迅速抖开,将她抹香肩、拢玉臂,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完颜芙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输,却这样横遭她捆绑羞辱,气得破口大骂、拼命挣扎,高车菸自己此刻也早已是双臂酸软了,可是既然费了这么大力气才终于占到了上风,怎能功亏一篑呢?是以她拿出最后的一点气力,死死镇住身下美丽的俘虏,手脚并用地将那绑绳勒了又勒,紧了又紧,一个死结连着一个死结地打,直到最后觉得完颜芙已经绝对没有希望挣脱,她这才停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滑过她的粉颊,滴在地上。

好半天,她才稍稍平复了喘息,开始细细打量自己如花似玉的战利品。

只见完颜芙坐在地上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地徒劳挣扎着,被俘后的羞怒交加让她剧烈地喘息着,丰满的双峰在绳索的紧勒之下,越发地傲然挺翘,连厚厚的铠甲都没能让它们太过减色,惹得高车菸都有些脸红心跳地搞不清自己到底是羡慕嫉妒恨,还是已经心猿意马了。

本来,按说这是耶律清的发妻,自己对她应该有种天然的敌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女孩子,不但讨厌不起来、恨不起来,反而还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只是看上去,做了俘虏的她对自己恐怕是不会有同样好感的……

高车菸突然很想好好地拿她寻寻开心,善意的那种……

她找了块大石,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继续上一眼下一眼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口中慢悠悠道:“方才在阵前,夫人气势汹汹叫嚣高车菸束手就擒之时,只怕万万想不到会有此刻吧……”

哼!完颜芙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侧,既不愿意看她这副胜利者的得志嘴脸,更不愿意回答这类令人无比难堪的问题。

高车菸早就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一点也不恼,反而笑了:“北国人人皆道完颜芙贤良淑德、知书达理,今日一见……惜乎……”

“惜乎什么?”话一问出口,完颜芙就后悔了,像这种明显是钓鱼的狗屁问题,自己怎么能傻乎乎地咬钩呢?那不是显得自己很臭美很在乎自己在别人——当然也包括面前这臭丫头心目中的形象吗?

这个完颜芙还真是可爱的直肠子呀,不多蹂躏一下,绝对是暴殄天物!

“惜乎今日沙场之上,戾气太盛,若非夫人一心求胜,孤身犯险,又怎会成为高车菸的阶下之囚?”

一句戾气太盛,简直就是戳到了完颜芙的痛处,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那色鬼?

“戾气盛不盛,关你屁事!捉便捉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都被戳到痛处了,就别指望人家说话好听了!

“夫人可是两国的金枝玉叶,怎可口出如此不雅之言?”高车菸还是那副气死人的似笑非笑的样子,“其实……”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完颜芙被捆得快要抓狂了,就是当年被耶律清俘虏,也没捆得这么紧呀! 看她这副气定神闲,猫捉老鼠的样子,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其实呀……此刻只需夫人服个软,认个输,高车菸二话不说便可为夫人松绑,将夫人完璧放回哦!”

哼!说的好像人家真的输给你了似的!不过就是体力分配不够策略,被你占了便宜罢了!这样的问题,怎么能不拒绝回答呢?完颜芙还是一副不服不忿不合作的样子,板着一张俏脸,根本不去搭理她。

“想必夫人并不服我?那倒也无妨,就算夫人不服,高车菸还是会将夫人放归本阵的,只是这绑绳,只怕便要劳驾夫人自行设法解脱了。”

“放屁!你敢?!……”完颜芙才不想要她施舍自己什么松绑的待遇呢,她恨只恨自己不能立时挣脱了绑绳,好好揍这个家伙一顿。可是可是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样五花大绑着被放回营去,完颜芙简直立时恨不得一头撞死。

“有何不敢?”

“你若敢如此羞辱于我……我便将你碎尸万段!”不知为什么,话一出口,完颜芙脑海里便真的浮现出对面的这位美人被碎尸万段的血腥场面,好恐怖好残忍呀……

“看来为了令夫人知晓我西域儿女,绝无胆小怕事之辈,只怕高车菸放人之前还要给夫人留些纪念!”

(待续)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3-7-4 16:35 

亲爱的给你顶出来啊,太佩服你的毅力啊!!!!!!!!!

啊?我没看错吧,真的是你吗?我都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你这么久不露面,莫非是生二宝了?

ill 发表于 2013-6-26 19:45 

又有回忆了,多亏楼主的想象力。不过那时候好像还没有“黑土地”的说法,是不是穿帮了?

两位遗孀前来请 …

大大真是渊博……

另外,慕容府中的事情,后面会交代一下的

ashsh 发表于 2013-6-26 23:10 

萧后这么信任咸鱼,将来多半要后悔吧,索小菲女大王说的腥风血雨,多半是咸鱼掀起来的

慕容娴的俩遗孀化干 …

别急呀!会说清楚的

ashsh 发表于 2013-6-26 23:10 

萧后这么信任咸鱼,将来多半要后悔吧,索小菲女大王说的腥风血雨,多半是咸鱼掀起来的

慕容娴的俩遗孀化干 …

别急呀!会说清楚的

TSJS 发表于 2013-6-26 16:10 

很有创意的文。但冒昧的说一下,文中的人物太过庞杂,最好有主有次。单一人物的感情其实最好单纯一点,感情 …

这位新来的大大精妙的点评让我压力山大呀!我会努力的,要常来捧场哦!

rwdimzm 发表于 2013-7-13 07:52 

终于看到新文了,不知做些什么记号呢?期待中。

不是做记号,是做某件事留个纪念

来了来了,最近很忙,写得很慢,要不然我就小更一次吧

七十六

“你……你要做什么?”留纪念?是割鼻子还是割耳朵?完颜芙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恐怖,面容上,却还要强作镇定,绝对不可以给东邦的郡主、北国的儿媳这个身份抹黑!

对于这个对手,她实在是吃了不够了解的亏,到现在她还以为人家是什么样的凶神恶煞,其实人家高车菸对她毫无半点恶意,目前也只不过想恶作剧地将她羞臊一番再放回去而已……

只见高车菸笑吟吟道:“我这个人呢,有好生之德,什么割鼻割耳之类的事情,我是肯定做不出来的。”

她可真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啊,不过有她这句话,完颜芙多少暗暗松了口气,可是,她旋即想到一种远远更为可怕的可能性,顿时间便羞得粉颊绯红!

只听得高车菸竟真的继续往下说:“我最多也就是把夫人褪了下裳,打一顿屁股罢了!”

居然真的是要打人家屁股?!!完颜芙的俏脸顿时更红,气急败坏道:“你敢?!!”

“为何不敢?夫人此刻与一枚肉粽何异?俎上鱼肉,岂不任由摆布?”

“放屁!你若敢……若敢动手,我便立时嚼舌自尽!”

“夫人若不畏疼痛,就请自便!不过高车菸有言在先,我平日最是怜香惜玉,夫人若是自寻短见,我盛怒之下,只怕会将原定的百下责罚加倍执行,此后,再将夫人玉体去衣之后,照旧紧紧绑缚了送回贵军营中,想必那时夫人虽已香消玉殒,两片丰臀却仍自肿胀不堪……”

“你……你……”完颜芙气得说不出话来。

言毕,她信心满满地将完颜芙按倒在自己的腿上,不慌不忙,却分明是一气呵成地撩起征裙,褪下中衣,令那双极为丰满的雪白圆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显然已经丝毫不担忧那遭到威胁的北国美人会真的自寻短见。

一想到高车菸描述的恐怖情形,完颜芙果然不敢再想什么求死的事情了,她徒劳地挣扎着,仿佛那样便可躲过这羞辱性的惩罚去,可是现实毕竟是残酷的,两片屁股上连续响起的惊雷很快便击碎了她的美梦,高车菸的玉掌又准又狠地左右开弓,重重地落在她两团凝脂般的丰臀之上。

居然自己还会五花大绑地趴在耶律清之外的女子腿上被痛打光屁股?!!!完颜芙简直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是真的!她越发努力地扭动腰肢和屁股,妄图第一时间摆脱这无比窘迫的现状,可惜一心要羞辱她一番的高车菸完全不打算给她丝毫的机会,她的左手更加用力地按住那美人儿纤细的小蛮腰,将右手举得高高的,不紧不慢,但是无比坚定地一下一下重重地落在那丰满到令自己嫉妒的粉臀之上,一掌一掌将那原本雪白的双丘无可逆转地染成粉红、大红、深红……

完颜芙开始还在一面破口大骂一面拼命挣扎,但是长时间的徒劳无功、甚至适得其反,还有屁股上燃起的熊熊大火,严重削弱了她的斗志,她挣扎的力度渐渐减弱下来,间或发出一声呻吟,最后,到了最后,她终于开始抽泣。

高车菸深知这一次惩罚的决定意义,她强迫自己硬起心肠,足足打满了一百二十下,这才饶过完颜芙那红肿不堪的美臀。

她停下手,颐指气使地盘问:“高车菸手段如何?夫人经此一罚,可算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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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终于已经深了,听到营中打更人远去的脚步声,完颜芙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脸朝下趴好,褪下亵衣,让两片已经有些乌青的丰臀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之中,唯其如此,那火烧火燎的感觉,才算是减轻了一点。

真是太丢脸了!一想起白天那顿耻辱的惩罚之后,红肿着屁股的自己,被高车菸五花大绑地扶回马上放回营中,一想起两军成千上万女孩子的目光,她的脸就再次滚烫起来。

哼!高车菸,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老娘誓不为人!

(待续)

咖哆 发表于 2013-8-7 12:56 

这一段有点早些年那篇另类征服的味道,可惜不是f/m

大大呀,也不能要求我只写fm吧

另类征服?某三的大作我是比不了的,语言朴实但又透着机智风趣……他家那个谁要是能让他把这个坑填了就好了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3-8-3 17:48 

新人只看过gl版,很不错呢,准备看其他版本了

是新来的吗?欢迎来看呀!更欢迎给我多提意见哦

rwdimzm 发表于 2013-8-1 08:48 

新改版了,找着很费劲,楼主若更新了,请发短信通知一下,多谢!

是呀,今天早上进来,我简直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点了“我的帖子”才找到自己的帖子……

不过这个改版倒确实耳目一新啊

ill 发表于 2013-7-13 22:58 

被我点破之后,这回不敢再用同样的文字描写“抹香肩拢玉臂”的过程了吧

对圣斗士用过一次的招式就无效 …

真是惭愧之极……谢谢大大多次提醒

linwenlw 发表于 2013-7-16 12:50 

好文,俺来迟了…

啊?《南白衣》的作者大大也来了?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你的那个巨著什么时候会写续集呀?或者什么时候可以看到你的新作呀?非常期待呢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0-13 16:55 

我很是疑心我的番外算是打水漂了……这都多长时间了,别说更文了,你连面儿都不露啊

什么?你的番外?给猫猫的那个?我去顶过了呀……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9-25 20:57 

番外

http://www.gloomy-rose.net/forum.php?mod=viewthread&tid=31485&pid=444669&page=1&extra=#pid4446 …

居然晚了整整二十天才看到,我今晚要熬夜写一点才对得起你!

七十七

这天夜里,完颜芙做了个奇怪的梦,居然梦见耶律清那个色鬼,娶了第三房妻室,娶的不是旁人,却居然就是让自己受了一番奇耻大辱的高车菸??!!

气死人了!这还了得?!她恼得一下子便醒了过来,帐外已现鱼肚白了,发现那不过是南柯一梦之后,她的一颗心还是突突直跳,没来由地便迁怒于家里那个色鬼,哼!虽然是个梦,却也未必就不会成真——不出两日,那冤家可就要率大军赶到了,若是自己拿不下这个高车菸,需要她亲自出马,以那家伙高强的武功和惯于拈花惹草的臭德行,后果还真有点不堪设想呀……

想到这里,她再也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身来,向外头站岗的亲兵喊道:“来呀!擂鼓聚将!”

X—X—X—X—X—X—X—X—X—X—X—我是纯洁的分割线X—X—X—X—X—X—X—X—X—X

今天的高车菸比起昨天来,似乎又厉害了一二分,完颜芙虽然满腔怒火,至今了浑身的解数,也不过是和她平分秋色而已,真是太可恶了!斗了一百个回合,还是不分上下,双方都有些人困马乏了,完颜芙一心雪耻,死战不退,高车菸几次欲回,都被死死缠住脱不了身,也只得打起精神,继续奉陪。

毕竟高车菸有些无心恋战,时间一久,便在完颜芙的持续压迫之下,且战且退,退着退着,便离西域的军阵越来越近了,高车菸的亲兵卫队见此情形,一个个弓上弦、刀出鞘,严阵以待。

完颜芙本来可以见好就收的,可是好容易占了上风,今天不亲手活捉高车菸,扳回一城,她哪肯善罢甘休?她抖擞精神,继续进逼高车菸,只恨不能三招两式便可结束战斗。

可惜她忘记了一件事——自

第33回

己因为精神力量的支撑,尚可一战,她的战马却比不上高车菸的大宛良驹,之前便已经接近极限了,此刻她发力再攻,那马儿再也难以为继,突然毫无征兆地失了前蹄,将她掀翻在地,这样的天赐良机,本来就已近在咫尺的高车菸的亲兵们岂肯放过?她们一拥而上,将几乎要气得昏死过去的完颜芙牢牢擒住,上三道下三道地五花大绑起来,远处北国兵将见势不妙,再欲上前营救,哪里还来得及?

高车菸本来没想到会再次活捉完颜芙,见她马失前蹄,还想大度一把,放她回去换马再战,可是此刻看到亲兵们已经先斩后奏,将那美人儿捆得如同粽子一般,便也乐得捡这么个便宜,高高兴兴收兵回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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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推出去斩首示众!”

高车菸话音未落,完颜芙已经转过五花大绑的娇躯,大步向帐外走去——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自己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死,其实并不可怕,可是一想起耶律清的那张似笑非笑的丽颜和两汪虽然好色,可其实还是充满了对自己的关切的秋水,今生今世只怕就再也见不到了,她还是忍不住心如刀绞……

唉,也许那冤家过不了多久,就会忘却自己这个旧爱,另迎新欢了……

唉,三四个月前婆母托付的那个秘密,本来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一点一点说与那冤家听,现在看来,也只有将它带进棺材了……这样一来,自己也就永远都没有机会劝劝她——若是当真对那南蛮子动了心,听之任之便是,何必这般自欺欺人地折磨自己……

唉,由她去吧……

真是没有想到,这个高车菸竟然真的会下令杀自己?!!自己虽然十分气恼昨天那一顿羞辱的惩罚,但即使早上在沙场之上,也并没存了要杀她来解恨的念头,没想到,自己方才在帐中也就是誓死不降,口气稍微硬了一点,她竟这么睚眦必报,以斩杀自己相报?!!

她现在真的有些后悔,早上那样的逞匹夫之勇,方才又是那样的意气用事,现在除了引颈就戮,还有什么选择呢?难道要为了苟活下去,自己要扭回身去跪地求饶不成?绝对不行!那样的话,北国、东邦两家的颜面,都要在这这个西域女人面前丢尽了!一样要死,还是死得光彩一些吧!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刑场,她面对东面跪下,紧闭上一双美眸,庄严地对一路在身后如影随形的刽子手道:“动手吧!”

刽子手也是个不超过二十岁的年轻女子,如果不是身上的装束和怀里抱着的鬼头大刀,人们实在很难将她的甜美长相同她的身份联系在一起,此刻见到这位身份尊贵的北国战俘开口求死,她也不免为之动容道:“我与夫人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三声追魂炮未响,怎敢动手?”言毕,便如一尊木雕泥塑一般立在完颜芙身后,再也不开口了。

不会吧……人家好容易做好了一刀毙命的思想准备,现在却还要等什么追魂炮响……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为止呀?明知必死却不知死亡到底何时降临,世界上很少有人不怕这样的折磨,肉体凡胎的完颜芙自然也不例外,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冷汗、热汗一道浸透了脊背的衣衫,如果不是不能丢脸的信念在支撑,只怕她早已跪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得以至于双腿已经跪麻的完颜芙,甚至开始怀疑高车菸是不是真心要取自己的项上人头了,天空中却毫无征兆地响起一声追魂炮,紧接着是第二声,随后,第三声也如期而至,她自知大限已至,强打精神跪直身子,她感觉到后脖颈一凉,显然是刽子手的鬼头刀已经在寻找下刀之处,凉意很快便又消除了,从微合的眼睑透光处,她看见那女孩子在地上的影子,也看到了她高高举起的鬼头刀,须臾之间,她便将香消玉殒!

完颜芙紧紧闭起双眼,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脑后鬼头刀金刃披风之声响起,好吧,永别了夫君,妾身不能再鞍前马后地伺候你了!保重……

(待续)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0-16 10:37 

所以你写的文呢?我在想要把你的pp打成什么样方解我心头之恨!哼!

来贴文就看见你气哼哼的样子……我是说熬夜写嘛,本来上班的时候就想贴的,后来不太满意,回家又偷偷改了下……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0-16 23:45 

保持!继续更!我是沙发!苹果和番茄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你居然要弄死我最喜欢的芙美人???

你来啦……

话说芙美人也是我自己的大爱呀……

七十八

“刀下留人!”

就在这时,传令官从天而降的四个字,让刽子手手中的鬼头刀,就在完颜芙颈后不到半寸之处停住,刀头上的铁环在风中微微颤动,几乎立刻瘫软在地的完颜芙,发现自己的裆间,竟然也已经在第一时间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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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高车菸发号施令的那一刻,大帐里的女孩子们,几乎都惊呆了。

好多人都能猜到,高车菸肯定不忍斩杀这位以美丽贤淑著称的北国贵妇,方才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可是整个大帐完全不会有人想得到,这位尊贵的俘虏一被押回来,就竟然会被下令当堂去衣重责?!就算是她大难不死还嘴硬抢白了几句,可这是堂堂北国二公主的正妃呀!!!怎么可以在这样的场合被打光屁股惩罚?这样的场面也太魔幻了吧?!

几个手持军棍的女兵呆呆愣在那里,有些无所适从,她们手中的大棍,平日里不知打过多少兵将的屁股了,此时却仿佛沉重了不少,教她们拿不起来。

只听上面的高车菸厉声道:“还需要本公主再说一遍?速速将完颜芙当堂去衣重责八十军棍!不得有误!”

完颜芙气得几乎昏死过去,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突突地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一张脸一定烫得可以煎鸡蛋了!她甚至都有点庆幸方才高车菸下令把自己的嘴堵上了,否则她已经不知道吗出什么样有失身份的话来了,她呜呜呜呜地使劲挣扎着,企图让自己逃脱那太过耻辱的惩罚。

可是显然那是无济于事的,恍惚中,她已经被女兵们按倒在地,撩起战裙、褪下中衣,将两片还未从昨日那顿痛打的后果中消肿的丰臀暴露在大帐之中。

好丰满圆翘的屁股!简直令在场的每一个女孩子都有些自惭形秽啊……方才的血腥杀人场景,突然换作了这么养眼的画面,女孩子们简直都严重缺乏思想准备,此刻便都带着夹杂了些许幸灾乐祸成分的羡慕嫉妒恨,粉面含春地美美欣赏起来。

高车菸本来治军还蛮严的,可是此刻兵将们的挤眉弄眼、交头接耳,她却置若罔闻——是呀,这么好的挨打佐料,怎么能给这位美丽的情敌撤掉呢?

是以就在一大群西域女孩子的啧啧称奇声中,一左一右两条军棍一下一下地落在了完颜芙这位北国二公主正妃那可怜的屁股上。

其实行刑的女兵们都还蛮怜香惜玉的,对于完颜芙这样的美人儿,只用了六七分力气施打,高车菸看在眼里,却也没说什么——她的本意就是当众好好羞辱一下完颜芙,让她别老跟自己没完没了地斗气,真要是女兵们下重手将完颜芙打伤,她可是一定会忍不住出手阻拦的。

可即使是这样,完颜芙也是死的心都有啊……连续两天被同一个女人脱了裤子打屁股,一次私下一次当众,一次亲自动手,一次借刀杀人,一次用巴掌,一次用军棍,简直就是太羞辱人了!高车菸,你等着,这两顿屁股板子,老娘如不十倍奉还便誓不为人……

她的两瓣丰臀,就在自己主人这深深的怨念之中,再一次被打得红肿发亮,愈发地丰硕动人了。

完颜芙简直不记得这一顿打是怎样结束的,也不记得自己下身的衣物是怎样被穿回去的,恍惚之中,她只听到高车菸命令两名亲兵,将自己就这样绑着交还到北国军营便几乎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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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有点晚了,官道之上,两名明眸皓齿的西域女兵,两匹高头大马,簇拥着一位千娇百媚的俘虏向东缓缓前进,这名俘虏身穿棉袍,骑在自己的战马上,倒剪着双手,身上是紧勒入肉五花大绑的麻绳,绳索将她曼妙的身躯勾勒得越发凹凸有致、楚楚动人,薄薄的胸襟之上,两颗在晚风中嫣然挺立的娇点,轮廓若隐若现。

她那张芙蓉玉面上,满是羞怒激起的红晕,可惜就连一张小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一切都无从发泄,让她的怒气只是为她本来就很惊人的丽颜之上又平添了几分秀色而已。

也许是怕她活活气死,两名善解人意的女兵,一路上都在没话找话地宽慰她:“有了这马鞍上的软垫,夫人受刑之后的尊臀,当不致过于疼痛吧……”“夫人也莫要记恨我家公主,对夫人,我家公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若是换个旁人,若是惹恼了她,莫说是八十军棍,便是一百八十军棍也未必能令她满意……”

完颜芙口不能言,心里却在骂:放屁!放屁!放屁!什么叫惹恼了她?分明是她惹恼了老娘好不好,谁要让她满意了……

只听其中一名女兵又道:“夫人,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到这里还真的停下来看着完颜芙,仿佛在征求她的意见。

完颜芙若是没有被堵嘴,早就脱口而出“有屁快放”之类的话了,此刻却也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只听她停了少顷,又接下去说道:“夫人接连两日都被我家公主生擒,可见并非我家公主的对手,此次我家公主再次放虎归山,夫人便莫要执意再行出战了……我家公主说……说此次北国军中,只怕也只有您家那位公主可以与她一战……或者明日,夫人便换她出战?”

完颜芙对两次被俘的事情本来就很不服气,现在听她说什么自己不是高车菸的对手,更是气得要死,偏偏又被堵着嘴,连反驳都做不到,正在暗暗生闷气,却见前方一片灯火通明,北国大营已近在咫尺,比起自己早晨出征之时,似乎多出许多营帐来,她心中一动,莫非……

她用一双美眸搜索着,果然,猎猎的旌旗中,她很快便发现了“帅”的字样,看来,那冤家确实是到了,经历了白天那场虚惊,心中很没出息地特别想她……

只不过,现在自己这副丢脸的样子,真的不想让她和端木蕴看到啊……

(待续)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0-18 13:06 

一定要让清美人看见小泡芙的委屈。不过清清要怒发冲冠,“老娘的人呢也敢动?!”,连气带怒痛责狠k一顿小泡 …

坏人……你好像还忘了,这次蕴蕴也随老公出征来了哈

superno 发表于 2013-10-23 02:43 

居然沒有棄坑,都好久好久沒更新過了

歡迎作者大大歸來

哇!好久不见了,还以为大大不来了呢

rwdimzm 发表于 2013-10-20 09:47 

终于看到更新了,现在都成了女女了,没男的了吗

大大露面啦?还以为已经失去这个读者了呢……

后面fm情节还会很多很多很多的,放心吧

wangsan 发表于 2013-11-3 00:44 

那啥,索小菲女大王啊,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要不我还是说吧,你看这个文也算是写了八十 …

啊?这可真是不情之请啊!!!!!!!

人家那样高贵的美人……这种东西别说是露出来了,就是留着不处理,都很不雅很违和吧你还要有名有姓的个个都写到……简直汗死啊……

sp爱好者2 发表于 2013-11-2 22:22 

虽然楼主的文采真心很好,但是要是能有多写一些mf的文章就跟好了

mf的桥段,这个文里我已经写过两段送给好友了……实在不是我的菜……

好吧,本文合适的地方,我再尝试一次好了……到时候你要来支持哈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1-5 07:33 

我扛着面大旗,上面写着:"请愿!"从这头跑到那头,再从那头跑到这头……

好吧,虽然我没有三G在这 …

不会吧……连你也想看???!!!那种不雅的东西出现在尊贵美丽的王族女子身上,多违和呀……在我的心目中,她们简直连长都谬长呢……好吧,其实是不太可能的哈……

咖哆 发表于 2013-11-5 22:01 

等到花都要谢了

大大啊,我谬你说的那么懒吧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11-6 10:08 

。。真是的。。我还以为乃们说的是那物什!!本来我还在想到底要不要让尊女们也有那物什儿的设定(后来 …

唉……猫猫你来得晚,不知道这是某两口子的恶趣味

我为了迎合他们,已经把帮主夫人里的秦美人给牺牲了……

七十九

(sophie:先说明一下,这一章里的有些桥段,我是偷师我家亲爱的的大作《往事莫如烟》的)

“谁把你绑成这样的?”一看到完颜芙被绑得像肉粽一般送进来,端木蕴便一下子惊得站了起来——完颜芙被绑的样子她见得也不少了,可是没有一次被绑得像这样夸张的,紧勒入肉的五花大绑把她本来就极为傲人的身躯勾勒得越发凹凸有致,简直令自己他自惭形秽了!莫说是自己,就算是家里那个屁股丰满圆翘程度还要略胜一筹的冤家,若比起整体来,只怕也要甘拜下风了。        

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呀!如果不是完颜芙呜呜地抗议,端木蕴只怕还要继续沉醉在这美景之中难以自拔呢!她俏脸一红,连忙屏退女兵们,搀扶着完颜芙走到床边让她坐好,自己也侧身坐在一旁,扳过她的香肩,准备给她松绑。

听那两名女兵说,是二公主急着擂鼓升帐,处理军务,来不及亲手为大夫人松绑,又恐兵卒、宫娥们下手不知轻重,便索性送回寝帐,让自己这个二夫人代为解缚了。

可是一研究那纵横交错的绳索,端木蕴便犯了难,整个上身足足勒了有二十来道绳索,道道都深陷肉里,绳结也是密密麻麻,难以理出头绪来,从哪里下手啊?真是愁死人了!她试着用手摸索绑绳的脉络,却非但没有找到什么清晰的思路,反而把绳子弄得更越发纠结,更深地勒紧肉里,那愈加火辣的紧缚感,惹得完颜芙扭转粉颈,绯红着粉颊,又好气又好笑地用一双美眸责备她的笨手笨脚,本来五花大绑地被送到这个万年被被手里,让她来为自己松绑,就已经很丢脸了,而且,两座军营之间路途不近,自己从早上出征到现在,都没有方便过,早已有些内急了,只盼着绑绳一松开,便可第一时间自行解决,可是现在这笨手笨脚的丫头,忙活了半晌,却把事情搞得越发糟糕,若非自己还动弹不得,早就把她按倒在大腿上修理pp了!

是以她再次响起的呜呜抗议声,已带了几分威胁的成分,端木蕴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可以先帮完颜芙将堵嘴之物取出再研究那可恶的绑绳的……

“真笨!最外一层的绳结,不在背后!”嘴巴终于得到自由的完颜芙,顾不上大口喘气,便用这句埋怨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啊?那在哪里啊,你也不早说,害人家一直在那里找……”

“放屁!我刚才哪里能说话呀?!!”完颜芙气得直想揍人。

“是我驽钝……那到底要从哪里开始呀?”

“讨厌……你是成心装作不知吗?自己找……”只见完颜芙双颊更红,把被缚的娇躯又朝着端木蕴扭过来了一些,端木蕴这才发现,就在她高耸双峰间的幽深沟底,交叉的绳索一连打了三五个小小的死结!

好缺德的位置!难怪完颜芙觉得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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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十指这般纤细,却如此笨拙……”完颜芙有些烦躁却又有些羞涩地扭动娇躯,妄图用那样的方式来缓解因为内急而造成下腹胀痛,端木蕴的双手已经在她的双峰之间鼓捣了半天,却还只刚刚解开了一个绳结,其实也怪不得端木蕴,那绳索又纤细又坚韧,更兼捆得极紧,所以绳结都是又小又紧,解的时候还要尽量避开完颜芙的敏感部位,以端木蕴那可怜的指力,能解开一个已经是奇迹了。可是完颜芙此刻毕竟内急得紧,松绑之间,一双峰尖又被端木蕴的手背指肚避无可避地触碰了两三次,搞得她越发郁闷,终于忍不住要开口责备了。

“绳子实在太紧了,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可是人家……人家内急呀……”真不愿意开口承认这一点,可是不然的话,这家伙笨手笨脚地要搞到什么时候呀?

“啊?那可怎么是好呀?要不然……要不然……我帮你把净桶拎过来……”端木蕴一听完颜芙急得声音都有些变了,情知她已经箭在弦上,十万火急了,不禁更加慌乱,简直就是病急乱投医了。

“放屁!那怎么可以……”虽说端木蕴刚刚被掳来那些天,自己没少服侍她如厕更衣,净面濯足什么的,可是此刻要换过来,她可是万万不能接受的!端木蕴可是自己分分钟就能按在腿上打屁股的被被啊,这般五花大绑地被她投桃报李,该有多丢面子呀!

“愣着做什么呀?快点接着解呀!”这家伙再磨磨蹭蹭的,简直就要尿在身上了!之前在法场,就吓得有一点点尿裤子了,虽然那一次只有几小滴,没有人知道,可这种事情要是一天发生两次,那才真是糗大了呢!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在西域军营里丢脸的一幕幕,她觉得下腹处又有一股热意升腾起来……

那样奇耻大辱的经历居然也会唤起兴奋感来,完颜芙呀完颜芙,你可真是没救了,她将双腿夹得更紧,微微地扭动腰肢,试图把这不该有的欲望之火和尿意一同镇压下去,可是身上那火辣辣的紧缚感同样不是吃素的,端木蕴柔弱无骨的指尖更是在无意间引起篝火无数,她越是企图禁止自己胡思乱想,她的身体就越是要背叛她,胳肢窝里已经潮潮地见了汗,两颗不争气的蓓蕾硬挺挺地把胸前单薄的衣衫顶得高高的,连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了些,一双粉颊更是如晚霞般嫣红。

被松个绑竟然松出了这样的反应,而且压都压不住,反而欲盖弥彰,完颜芙简直快被自己气死了,若不是端木蕴现在身怀有孕,自己肯定已经将她扑倒,一并拖下水来为自己泄火,那样自己也就不必像现在这般无地自容了。

哎呀!这样一来,越发憋不住了……端木蕴这家伙到现在还没解开第二个结,那可真的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呀?她已经能感到裆下开始有点潮湿了,那潮湿的原因,她都不敢去细究到底是什么了,反正都是一样的丢人……

好吧……老娘今天认栽!

“罢了……暂且……暂且……莫要解了……等不及了……净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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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过头去!闭上眼不许看!不然少不得要打你屁股!”依然是丢脸地五花大绑着的完颜芙坐在净桶之上,一面如释重负地嘘嘘,一面红着脸吓唬端木蕴。

端木蕴闻言竟真的乖乖围合上美眸,将通红的小脸侧到一边,任凭完颜芙的春水淙淙声在耳畔、心头缭绕,也不敢再看一眼。

这副样子真是爱死人了!完颜芙完全没了抵抗力,不顾自己此刻的窘境,嘘嘘完毕第一时间便从净桶上站起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两片樱唇印在端木蕴让给自己的滚烫粉颊上。

端木蕴自从有喜之后,次次床笫之事,都只能是浅尝辄止,像她这等刚尝到女欢女爱滋味的女子,本是欲求最强之时,更兼二人多日未见,本来就挂念得紧,刚才光顾了给她松绑,可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肉粽般绑在眼前,哪个能没有些心猿意马?此刻吃她这一吻,立时便再也把持不住了,扭过脸来,便将自己的芳泽奉上,二人四片樱唇紧紧缠绕在一处,如胶似漆,一时哪个也不愿意撒开对方。

端木蕴情不自禁张开了双臂,将完颜芙五花大绑的丰满娇躯抱紧——两人之间还是第一次采用这样的体位呢!(自由MM啊,这是你喜欢的安排吧!)两人两舌相交,越发缠绵热烈地互相亲吻,端木蕴越发大胆,一面忘情地热吻,一面任由双手偷偷攀上完颜芙被绳索勒得越发挺拔鼓耸的双峰。

“好讨厌……这些天跟着那色鬼,学坏了好多……”完颜芙含糊不清地抱怨着,却绝不愿就此舍弃那销魂的香吻。

端木蕴见她说一套,做的却是另一套,显然是在鼓励自己下一步的举动,双手的动作,也从先前的羞羞答答升级为隔着衣衫的揉搓了——还是第一次着这样玩弄别的女孩子的身体呢,居然就是完颜芙这样的尤物……

她手法毕竟还有几分生涩,更兼隔着衣衫,令完颜芙只能吃个三分饱,好不难受,一面狠狠地吮吸她的唇舌作为报复,一面断断续续道:“好胀……坏丫头……事已至此……索性……索性脱膊了……”

如此大礼,已非数月之前吴下阿蒙的端木蕴,岂有不纳之理,她十指抓住完颜芙的胸襟,往左右一拉,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她的抹胸向上一翻,掖在绑绳之中,完颜芙那傲人挺立的双峰,便毫无保留地落入她的手中。

完全握不过来啊……她的唇舌从完颜芙的纠缠中逃脱出来,由脸庞而粉颈,由粉颈而锁骨,一路往下,随处亲吻,连勒入完颜芙冰肌雪肤质中的绳索也不放过,最后竟将一侧的峰尖含在嘴中,先是用贝齿咬住那只银环,反复轻轻拉拽十数个来回,紧接着却又更大胆地用双唇开始如吮奶般蹂躏那颗已经硬如石子的蓓蕾,这一波的攻击让完颜芙浑身都发酥了,她拿出最后一点力气挣挫着绑绳,不知是真心想要夺回一点主动权还仅仅是欲盖弥彰地掩盖自己其实已经快要投降的事实。

端木蕴一心一意只是继续吮吸,完颜芙立时便要瘫软下来,口中却还在负隅顽抗:“吃得这么卖力……好坏……少顷脱了这恼人的绑缚,看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哼!都被西域人绑成这样了,还想着欺负人?!

一面腹诽,一面在唇舌之间,又加了一二分气力,只把那五花大绑的美人儿,撩拨得几乎要跪下来求饶了,她一不做二不休,一手乘胜追击般前去采摘完颜芙空闲着的另一颗蓓蕾,剩下一只手却揽住那具饱满多汁的dong体,由背而腰地往下滑,一直滑到腰下,却摸到滚烫的两团柔软,不由得一惊,依依不舍地暂时撒开那颗几乎已经被蹂躏得要淌出水来的果实,大惑不解道:“屁股……屁股那里,怎的这般滚烫?……”

(待续)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11-20 10:03 

她用一双美眸搜索着,果然,猎猎的旌旗中,她很快便发现了“帅”的字样,看来,那冤家确实是到了,经历了白 …

那你想看清清被俘还是清清扬威呀……

我也是超爱芙芙呀,所以才给她最多的肉戏嘛

蕴蕴虾米时候揍人了呀?

嗯,清清可能会在一种比较特别的场合和菸菸展开较量

小巷美人她可是希望清清索性陪芙芙一道被俘被拍的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1-25 16:35 

索小菲大人,你看大家还都是喜欢小泡芙不爽臭屁烟儿的吧,反正小泡芙将来要打回来,那个臭屁烟儿太讨人厌了 …

啊?你改主意了?之前不是希望连清清也索性被俘、挨拍的吗

suki19 发表于 2013-11-25 14:44 

情节峰回路转阿,是不是后面多几个帅哥呢?

放心吧,会有的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11-27 11:28 

这种特别场合。。请问是在床。。上吗?!

人不可以太聪明的,不然……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1-28 19:49 

我木有这么说过,我一直是泡芙党,讨厌臭屁烟儿的,要看臭屁烟儿被虐,被狠虐,还要提小泡芙出气!

其实芙芙自己都谬你这么讨厌菸菸吧,不过是老被她蹂躏,有些气不过啦

好吧,我安排个机会让芙芙把场子找回来就是了,不过她自己可要把握好机会哦

咖哆 发表于 2014-1-4 10:22 

露珠干什么去了

来了来了,等一会儿就更哈……

八十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夜了!赫连柔走进卧房,摘下头盔放在桌上,甩了甩如云的秀发,随即卸下身上厚厚的铠甲,索性由它散落在地上,收复失地后的巨大喜悦冲淡了疲乏,反倒令她的体内,泛起了一阵莫名的兴奋。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彻彻底底地放纵过自己了……自从夫君东征,尤其是,自从得知了夫君的噩耗,有几个晚上,不是泪眼婆娑地入睡的? 

胡思乱想之中,刚刚解开战袍的双手,已经拒绝接受尚存一丝理智的大脑发来的一切指令,轻车熟路地,继续解开亵衣的胸襟,抚触上自己滚烫的肌肤——啊……才20岁的年轻肉体,那样的光滑、紧致,充满了弹性,只怕,就要这样孤独地走向那遥远的生命尽头了吧,自己发过誓要为亡夫守身如玉的,只是今晚,在自己的指尖之下,身在那个世界的她,应当会原谅吧……

一双蓓蕾很快便在手指肚的轻轻抚弄下硬硬地直立起来,连带着四周那两圈淡晕,也情欲勃发地肿胀着,她陶醉地闭上双眼,想象着,此刻那温柔的抚触,仍然是来自慕容娴的,她不禁抬起精致的下颌,轻轻扭动娇躯,发出低声呼唤:“夫君……夫君好坏……”

蓦地,她听到自己绣床的方向,传来一声地地的闷哼。

屋中有人???!!!

她一下子用双手掩住胸口,圆睁双目往屋子的深处看,昏暗之中,似乎自己的被褥之中,确实有东西在蠕动!

大惊之下,她连忙扣上内衣,一下子蹿到床边,壮起胆子将那锦被一掀。

这一掀不要紧,把她自己羞了个无地自容——

就在她的床上,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只着亵衣,高高反剪着纤弱的玉臂,被细麻绳捆得如同粽子一般放置在那里,一张樱桃小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红着一双桃花眼,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一般望向自己。

上官珩??!!!!他怎么会被绑成这个样子出现在这里??!!!!大敌当前,

第34回

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此刻难道不应该呆在京城里吗?自己明明吩咐过斛律妍,务必将上官珩好生安顿的呀……

这下可囧死了,刚才自己那样……那样……岂不都被他看光光了?哎呀,这个怎么办呀?!!!她羞得粉颊通红,急得几乎立时便要昏死过去!真恨不得立刻拔出佩剑,自尽了才好!

可正在此刻,她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异香,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就身子一软,真的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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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赫连柔悠悠醒转,眼睛困得完全睁不开……好渴……好想喝水,她想立刻起身去倒水,可是努力了两次也没能成功?浑身上下紧紧绷绷,根本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她使劲一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被人用坚韧的牛筋索子上三道下三道地捆成了粽子!最糟糕的事情还不在于此,她**切切地感觉到,那绳索直接勒进了她的肌肤之中,也就是说,此刻的自己,竟然是赤裸着身体被缚的!而触觉还告诉她,她的身旁还有一具年轻柔软、光滑紧致的胴 体!

大惊之下,她奋力睁开双眼,只看了一眼,便羞得又匆匆闭上了——就在她的身边,上官珩依然是方才五花大绑严密堵嘴的楚楚可怜模样,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的亵衣也已被人撕扯得几乎分毫不剩,被绑绳勾勒得微微隆起的双乳上,就在离她的双唇不远的地方,一双粉嫩的蓓蕾,竟然夹着一对小小的铁夹,那对铁夹被一根细链穿在一起,荡在他羊脂美玉般的胸前,令他本来就绝美的粉面和玉体,越发染上了些YIN 靡之色——最最要命的是,他的酥胸以下的部分,竟然和她一道,被赤条条地裹在同一条锦被之中!

赫连柔出身名门,自幼除却夫君慕容娴,从未曾与他人有过肌肤相亲的经验,更遑论这样与一名男子裸身被缚在同一个被窝里了,这样的场面,她哪里还敢多看一眼?连忙红着脸,紧闭着双眼轻声埋怨道:“平日里斯斯文文,今日怎的这般无礼?还不……还不快快闭上双眼,自行起身……起身退将出去!”

只听身侧那美人口中呜呜呜呜一阵闷哼,显见得也是有苦难言,赫连柔掩耳盗铃般紧闭着双眼,强迫自己稍稍冷静下来一想,此事除了斛律妍,只怕再无第二人做得出来了——还在京城府中之时,她便因不满慕容娴宠信独孤嫣而多有微词,少不得劝说赫连柔,莫如投桃报李,养个相好的,及至慕容娴凶信传来,她倒好,不顾赫连柔悲痛欲绝,越发起劲地要撮合他二人,赫连柔对上官珩的耿耿忠心和一表人才自然都看在心中,只是夫君尸骨未寒,大仇未报,她是断断不会动什么改嫁的念头的!

没成想斛律妍那丫头竟这般执着,劳师远征她偷偷将上官珩带在军中不说,今晚趁着一场大胜,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布下这般荒唐的局来,就算是人家这些天已经从丧夫之痛中,慢慢走出,她也不该这般象火烧屁股一样替自己拿这种主意呀!**羞煞人也!急煞人也!气煞人也!

说不定此事,连身边床上这个也脱不了干系,只怕被绑成这样,不过是他与那臭丫头合演的一处苦肉计罢了。哼!不论有没有份,单凭方才偷窥之罪,脱缚之后,便少不了要揍你个屁股开花!

想到这屁股开花,她不禁俏脸更红——是呀,男女授受不亲,自己这样的贵族女子,怎会想到要亲手责打人家的屁股呢?只怕还是因为人家生得太过俊俏了吧……赫连柔啊赫连柔,妄你平日里以节妇烈女自居,此刻美色当前,不也一样心猿意马、把持不住了?

一面埋怨自己,眼前却一面真的浮现出那晚上官珩五花大绑赤裸着丰臀当众被打屁股板子责罚的情景来……自那晚之后,自己便再未见过他,本以为今生今世都未必会再相见了,那样,虽说是太过亏欠了她,倒也省却了不少麻烦,谁能想到,造化弄人,自己与他的重逢,竟然是在如此尴尬的情形之下?!

(待续)

晓山青 发表于 2014-1-8 00:38 

这帮小妞看着一个个都是女王派头, 心里面的阴暗小角落里躲起来的揍是小m. 需要好好疼爱才行 

一路上有柔柔,人家珩珩再苦也愿意的

ashsh 发表于 2014-1-7 22:42 

终于更了

横肉他俩终于凑一块儿了?斛律妍干得漂亮

能不能别用什么横肉来指代这么美型的一对男女啊

rwdimzm 发表于 2014-1-8 09:13 

终于看到更新了,希望能看到后面发展,不要让我等翘首太久啊

谢谢这么快就来回帖支持我,最迟下周一定会更的

晓山青 发表于 2014-1-8 00:38 

这帮小妞看着一个个都是女王派头, 心里面的阴暗小角落里躲起来的揍是小m. 需要好好疼爱才行 

话说你那个梦,什么时候才能写出来啊

八十一

身旁的上官珩仍在急切地闷哼不已,显然是有什么话一定要说出来,赫连柔虽然方才被他看了个通通透透,又羞又气,但毕竟心软,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口中所堵的布帛,塞得固然是很严实,所幸留在外面的部分还满长,如果自己愿意用牙齿咬住,应该可以拔出那团布帛,还他的唇舌以自由。

只是那样的姿势,未免太过暧昧了些吧!

她还在犹豫,上官珩的含混不清的哀鸣却越发楚楚可怜了,搞得她实在不忍再往下听了,便轻声命令:“禁闭双眼!若胆敢偷窥,叫你好看!”

她的话,上官珩哪敢不依,立时将一双美眸闭得紧紧的,连一丝缝隙也不敢留出来,赫连柔见他这般乖巧顺从,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暖意来,轻轻凑过去,将两排贝齿张开,咬紧那团布帛,用力缓缓往外拔,那团东西塞得真紧,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让它松动,等到她的脊背开始见汗之时,那布团终于被她从上官珩的樱唇之间完全拔出。

赫连柔刚刚将那团让自己费了许多气力的劳什子吐在地上,便听上官珩连忙喘着气开口辩解道:“郡主莫要气恼,珩绝无非礼之意,实乃妍姐姐一心撮合,珩不从,便被她一索子强捆了扔在这里,说要什么生米煮成了……熟饭……,便不由得我二人不从她了……我此刻全身……全身都被她绑缚甚紧,分毫动弹不得,还望郡主将我挪了出去……”一直以来,上官珩都以赫连王朝老臣子后人的身份,将赫连柔唤作郡主,只是此刻二人裸身被绑在同一床锦被之中,此等称呼,只会让局面越发窘迫。

果然是她???!!!赫连柔简直是又羞又怒,恨不能立时便跳起来挣脱了绑绳,将那热心却多事的丫头抓过来好好地揍一顿屁股!

可是她绑得真紧呀,连自己平日里显得很袖珍的一对鸽乳,都被她用上下交错的绳索勾勒得这般娇挺、怒张,充满了情欲的气息,而且更要命的是,斛律妍这臭丫头,显然是在屋子里点了什么催情的东西,让她体内熄火已久的火山完全都活动起来,浑身绑绳紧勒入肉的火辣感,更是催 情的利器,她那皎洁的肌肤之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散发出诱惑的气息——第一次被上官珩看到身体,就是这样不纯洁的样子,真是恼死人了!!!

偏偏那上官珩,专注于和她说话,一时竟忘记了她的命令,将一双美眸睁开了,当下将她胸前的春色尽收眼底,赫连柔大窘,一张丽颜羞得霞光万道,越发地美艳不可方物,上官珩对她倾慕已久,从来都只有远远仰视的机会,今日这样近距离的欣赏,简直让他幸福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一时间将之前发乎情、止乎礼的理智通通抛在脑后,壮起胆子,张开小嘴,冷不防地擒住她的两片樱唇,热吻起来。

不管赫连柔是否愿意承认,她对此刻同床共枕的美人,本来就是满满的好感,只是之前诸多阻隔令她完全不敢存了此类念想,此刻体内正在暗流涌动,又猝不及防被他这一吻,真是迎也不是,躲也不是,索性由他肆虐去了,上官珩见她并不抵抗,便得寸进尺地一面将舌头深入她的口中索吻,一面扭动身躯,用自己被缚的双乳去寻觅她的一对峰尖,恨只恨那一双小铁夹将他的一双娇点紧紧咬住,令他根本无法尽兴。少顷,他放开赫连柔

的芳泽,楚楚可怜地般将小小的一双椒乳送到她的唇边,乞求她的帮助。

这要求真是无礼,赫连柔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网开一面,帮他解放一侧,她开启贝齿,轻轻咬住左侧的夹子,微微用力,那凶狠的小东西就这样不情不愿地撒开了已经被自己咬得变形的一颗茱萸。

“好疼……”上官珩的语调中已经满是撒娇的意味,他又将被绳索刻画得有几分夸张的酥胸往前送了两分,如同喂奶一般令那颗刚刚得到解放的蓓蕾正好够上赫连柔的樱唇,央她用唇舌来抚慰自己惨遭荼毒的娇点。

这下真是不吃也不行了,赫连柔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可以煎鸡蛋了!她用两片朱唇浅尝辄止地轻触那可怜的新剥鸡头肉,缓缓摩挲,感受着它由软绵绵到迅速变硬竖起的过程,原来这美貌的男子被碰到这个部位,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幸亏自己双臂还牢牢反绑着,不然,说不定都要忍不住上手把玩了吧……现在这样还可以解释为吃现成的,真要是动手好像就未免显得太色了啦……

可是真的好想摸上一摸呀,她深深为紧勒在肉里的五花大绑感到苦闷,然而又无计可施,只得更加放纵自己用唇舌去亵 玩上官珩胸前那无助的柔媚娇点来寻求发泄的快 感。

上官珩做梦也不会想到,今天竟然会有这样奇妙的经历,他曾无数次阻止自己去幻想在赫连柔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只因他断断不愿意破坏那清纯高贵的女神在自己心中完美无缺的形象,但这一刻真正降临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样的体验,远比自己不敢想象的要美好百倍, 可是,在心上人面前,身体怎么这般敏感?好像分分秒秒都会为她释放一般,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吁吁地娇喘,真是好没用!在那个手段高强、花样频出的荡 妇手里惨遭荼毒,都还没有这么不堪呢!

赫连柔被他诱人的娇喘声撩得愈加情欲勃发,奈何自己也被紧缚,并无其他发泄渠道,只得越发卖力地蹂躏身侧美人那已经硬无可硬的蓓蕾,舔、啮、吮、扯,无所不用其极,上官珩本来就已经接近极限,哪里禁得住她这新一波的攻势?当下便娇躯栗抖,一股热流从他被斛律妍用细绳紧缚的分身之中汩汩流出,沾湿了赫连柔如绸缎般光滑的玉腿。

赫连柔先见上官珩喘息越来越激烈,后来又见他娇躯一颤,最后只觉腿上一凉,她虽然从未和男子有过肌肤之亲,但毕竟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凉意仿佛一下子将她从意乱情迷中打醒,当下又羞又恼,将气全都撒到上官珩身上,两排贝齿上加了三两分力道,只将那身侧的尤物疼得几乎哭将出来,这才舍了他的蓓蕾,气呼呼扭过身去,暂时不要理他了。

(待续)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4-1-10 15:48 

啊~~~~亲,乃终于又更新了~普天同强,我去放两挂鞭炮去

你来啦 好像好多天没见到你填坑了

咖哆 发表于 2014-1-9 20:40 

终于更新了,说好的fm呢

大大呀,虽然我非常感激你几年如一日的支持,可是可不可以每次都是这一句呀?没有更fm内容就是一句“怎么没有fm”,更了fm内容也只是一句“支持fm”而已……可不可以说说你对情节的具体看法呢?

再说,这两章的更新,难道你看不出来接下来很可能就会有fm情节吗

ashsh 发表于 2014-1-12 11:02 

斛律妍应该在这会儿闯进来,加入站群,她该不会不喜欢赫连肉吧

啊?她……好像是哦,她一直默默喜欢柔柔的……但是……

八十二

上官珩本来就窘得要死,现在一看心上人这等反应,懊恼得几乎立时要哭出来了!他嘴唇动了动,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万一惹得赫连柔更加生气,那岂不是火上浇油。

他正在又沮丧又着急之际,却蓦地发现,赫连柔虽然身上的绑绳也是纵横交错,但是斛律妍对她毕竟客气些,只在她的背心打了一个活结,虽说她五花大绑的美态着实动人,可是现在为了博得美人一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他悄悄伏下身,用两排白玉般的牙齿叼住那活结的绳头,只一拉,竟真的将绳结扯脱了。

赫连柔正在五味杂陈地生闷气,说不清是气自己更多,还是气上官珩更甚,突然觉得身上紧勒入肉的绳索一下子松弛下来,她简直都不敢相信是真的,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双臂一挣,那毒蛇般的绳索,竟真的散落开来,几乎被勒得血脉不通有些麻木的两条膀子一下子重新感觉到了疼痛,只是,伴随那疼痛来到的,还有宝贵的自由。

说起来也怪,方才被捆成粽子的时候,简直一刻都不愿意忍受想要挣脱,这会子绳子脱开了,她又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一两分的恋恋不舍了——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啊……

可是这绳子,究竟是怎么自己解开的呢?

她用锦被掩好前胸,扭过头来,却正撞见上官珩投来可怜巴巴的求饶目光:“方才发现,郡主背后仅得活结一个……是以……是以珩便自作主张……”

原来如此……“哼!哪个要你好心……”——虽然心中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生他气的地方,却就是不肯轻易原谅他。

“珩并非有意唐突郡主……郡主若实在恼恨……便……便……”

“便怎样?”赫连柔倒是蛮好奇,上官珩会说出什么来。

“郡主若实在恼恨……便将珩狠狠……”那样的话,上官珩实在觉得难以启齿,可是被心上人以那样的方式责罚,难道不正是他所期盼的吗?是以他顿了一顿,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绯红了粉面低声道,“便将珩狠狠……狠狠笞臀责罚一顿便是……”

笞臀?打屁股?赫连柔一张俊脸也越发通红,他居然央求她用那样羞辱的方式责罚自己?!是他方才窥出了自己的心事?还是他原本就喜爱这样的惩罚?抑或,两者兼而有之?

好羞人呀!以自己的身份和一贯以来的形象,要亲手参与这么不雅的惩罚,即使是作为打人的一方,也太过难为情了吧……

可是,内心的另一种声音,又在催促她,将这虽则羞辱,却不乏亲密的惩罚,亲手赐予他。

今天如果就此拒绝了他,只怕不论是他还是自己,日后都要怨恨自己此刻的优柔寡断吧……

“既如此,趴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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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柔已经穿回了亵衣,坐在床沿上,她的腿上,上官珩依然是五花大绑的肉粽姿态——至少现在,赫连柔还不打算给他松绑,这倒不全是因为,她也有喜好欣赏美人裸缚的好色时候,更重要的是,她担心如果现在便将他解开,局面会比现在更为尴尬的……

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男子的丰臀,现在这两片浑圆惹火的丰臀,很显然,都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任由自己处置的,自从十六岁那年嫁给慕容娴以来,从未想过,自己的生命之中,会有这么一天。

腿上传来上官珩略感不安的微微扭动,将她从胡思乱想中唤醒,她定了定神,高高挥起玉掌,让它坚定地一下一下落在那莹白如玉的两个丰满半圆之上,她毕竟是习武之人,这顿责罚,又成心想让上官珩记一辈子的,是以不多时,那美臀之上便染上了万道霞光,惹得她也不由得有些入了迷,将那柔弱无骨的肉掌挥舞得越发有力,更加密集地落在上官珩的裸臀之上。

赤裸着屁股趴在心上人的腿上,任她挥舞柔荑,肆意责打,此刻的上官珩,简直如同置身梦境,他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幕是真实的……虽然赫连柔的双腿已经不像方才那般赤裸,但那层薄薄的亵衣并不足以隔绝赫连柔美腿上传来的体温,这体温,于他而言,简直就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将他完完全全地包围。

也许,她适时地插入,会将他直接推上天堂,可是那样的完美体验,还是留给下一次吧,至少今天,他已百分之一百二十地满足了。

赫连柔的责打越来越密集,屁股上的熊熊大火,很快便燃烧到他的身体深处,不知不觉中,他仍未得到解放的下体,便再一次肿胀起来,他好担心自己会再一次出丑惹她生气,却又实在迷恋那种在她腿上释放的幸福,两相比较,他还是选择了信马由缰,顺其自然。

终于,百十下间,赫连柔又觉得腿上的美人儿娇躯一阵悸动,暂停下来一看,他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之间,被细绳子紧紧束缚着的可怜分身,又已经是梨花带雨了。

冤家,屁股是不打算要了吗?……赫连柔本来已经快要停手了,此刻见此情景,她又是怜爱,又是羞恼,索性又重重给他补了六七十巴掌,直到他终于哭哭啼啼地讨饶,这才终于罢了手,此时上官珩的两片美臀,早已通红透亮,肿胀不已,越发地楚楚动人了,若非担心他吃疼不过,她还真不愿意就此饶过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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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完了平生最最重要最最美好的一顿屁股板子,上官珩恋恋不舍地趴在赫连柔腿上,心中是满满的幸福感,让他沉醉不已。

突然,他想起了前途中数不清的凶险,不禁胸口一热,扭项回头盯着赫连柔的两汪秋水道:“今生今世,如若谁人胆敢欺凌柔儿,任他是天神鬼怪,珩也要以死相拼!”

——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称呼赫连柔的闺名,胸中涌起的责任感令此刻的他无比地自豪。

身后的赫连柔轻轻一巴掌拍在他红肿的屁股上,娇嗔道:“没羞!绑绳都没解,屁股还肿得比女人都大,就敢大言不惭地说要保护人家了?”她的脸很红,却怎么也掩不住嘴角那一抹久违了的笑意。 

(待续)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4-1-15 20:31 

其实,我都有些看晕了,好难为楼主想出这么多人物的名字来,其实呢,我对名字好不敏感,谁跟谁一对我有时候 …

其实这些人名,一开始还能想出来,后来就只能靠百度和查字典了

人物关系的话,一楼的人物关系图应该能帮得上忙吧……

晓山青 发表于 2014-1-8 00:38 

这帮小妞看着一个个都是女王派头, 心里面的阴暗小角落里躲起来的揍是小m. 需要好好疼爱才行 

其实像珩珩这样心甘情愿趴在柔柔腿上,让她肆意地责打屁股,也算是一种对她的疼爱吧

ashsh 发表于 2014-1-17 00:08 

这章不是一般的甜蜜啊 索小菲女大王最近真勤快

再甜几章就要开始苦的了,我也谬法子啊

xinpite00 发表于 2014-1-16 22:27 

看来楼主的作品,才知道中国姓氏里的复姓居然有这么多,可能很多都是五胡乱华时留下来的姓氏?

这个,我还真谬研究啊 只是一开始心血来潮那样设定了,就硬着头皮往下写了

ashsh 发表于 2014-1-17 23:45 

索小菲女大王笔下的4方,角色最多的“北国”应该是契丹人的辽吧,其实契丹人的复姓是很少,索小菲女大王用 …

好厉害!受教了!我这个文纯属胡说八道的,时间呀、民族呀什么的完全都对不起来的,看到七个世纪那里,我自己都笑喷了!就当个纯粹的架空文看好了,真的谬能力来写有历史背景的东西

gotosky 发表于 2014-1-17 12:06 

我还是喜欢捆绑情节,特别是之前完颜芙被高车绑的那种,希望多写点啊

我也喜欢看,但是自己写就搜肠刮肚也写不好,555555……大大是如梦来的吧,那应该自己就很善于写kb情节啊

xinpite00 发表于 2014-1-21 17:27 

还是更喜欢耶律清端木蕴完颜芙她们一家子这条线。提个建议,楼主可以在后文中把女版里的南军第一花澹台涓也 …

嗯!我确实正在打算把澹台涓加进来,不过也许会是两个BG+GL版合并的方式,也就是带着端木离一起……让我再想想看吧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4-1-21 21:11 

口味各异,我不太喜欢KB,感觉太麻了,容易血液流通不畅,严重了会截肢的!我喜欢那种稍微口绑的松垮一点或 …

你说的那种感觉我也喜欢的,我会在下文尝试的,也算是感谢你的支持吧

我呢,主要是早年在sm论坛中了kb的毒,觉得美人被绳索五花大绑的样子超美型,让我完全谬抵抗力……而且,女孩子之间、或者女孩子欺负男孩子的时候,那种明明可以不绑却偏要把你帮成很羞耻很无助的样子来肆意蹂躏,那种感觉我也很喜欢的,所以……

八十三

座下战马前蹄一软,摔倒在地的那一刻,淳于芷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因为怀着对审密媛的愧疚,这回她重新选了一条路,故意避开了审密媛的防区,也不知是因为久攻不下产生的懈怠还是怎么回事,东邦守军的大营这回已经不像自己孤身突围时那样戒备森严了,她没有费太大的力气来东躲西藏,四蹄都包了布的战马就驮着她一路小跑,在漆黑的夜色之中趟过了大半个军营。

就在方才,她都已经看到了夜幕中城池那巨大的身影,爱妻就在那里,终于可以夫妻团聚了……

这次单枪匹马前来闯营,她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闯过去,进城向被围困了几个月的将士们传递援军已到的喜讯,增强城内将士的斗志,以便几日后,大部队抵达的时候,能形成两面夹攻之势。

早就料到此来凶险,可真是没想到,前面会那么顺利,也正因为如此,在最后的几里地不幸中伏,就显得尤为令人懊恼、惋惜。

不容她多想,周遭伏兵四起,将她牢牢按住,摘盔卸甲,反剪双臂五花大绑起来,坚韧的细绳毫无怜悯之情地地勒入已经没有铠甲保护的肉中,好疼呀……

疼还不是最可怕的,此次被俘,只怕再没有上次的好运了——她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鬼头刀砍上自己粉颈的凉意。

早知道,还不如走审密媛的防区,即使被俘,即使她记恨自己,也至少不会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吧……

唉,也许这就是命吧……谁让自己那样狠心地辜负了她的一片痴情呢?

可是……不论如何,自己总算是搬来了救兵,只要能让爱妻和大公主她们逃出生天,自己就不虚此行了!至于亏欠审密媛的,也只有下辈子再想法子还给她了。

乱思乱想之间,一众女兵已经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从地上拉起来,推推拥拥往营中押去。

不多时,便押进一间帐篷,比较奇怪的是,这面帐篷似乎并不那么像是审问俘虏的那种正式场所,反倒是更像寝帐,有一位戎装女子已经背对着帐门站立等候了,她背影窈窕,看不见脸,却只见秀发如云。听到女兵们前来献俘的嘈杂,她并未回身,却只是扬起一只手挥了一下,那意思显然是让她们将人留下,先退出去。

女兵们不敢怠慢,连忙齐刷刷地退了出去。

女兵们的脚步声和笑骂声已经远去,那女将却只顾低头观看桌案之上的地图,迟迟没有任何举动。

淳于芷本来是报了必死之心,可是这么一直被晾着,心里反倒有些发毛了,她咬了咬牙,大声道:“今日被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要巧言令色劝降于我,就不必费心了!”

只听那女子用天籁般的嗓音答道:“哼……要杀要剐真的都由我?那我可就真的剐了!!”

啊?这声音,怎么这般熟悉?难道……淳于芷隐隐觉得的腿简直有点发软。

不容她多想,那女将已经将身体转了过来,淳于芷定睛一看,立时是天旋地转,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这帐篷里等着自己的,除了审密媛,还能有谁?!!

她怎么会在这里?自己不是有意绕过了她的防区吗?(sophie:芷芷你这么糊涂真该被打pp呀!都几个月了,人家东邦营内不会换防吗?所以说,这就是猿粪呀,躲都躲不过去的!)

淳于芷傻在那里半晌,突然醒悟过来,转过身,昂首挺胸便朝外走。

“站住!你这是要去哪里?”

“姑娘不是说要剐了末将吗?正好末将也活得有些不耐烦了,就不劳兵卒们来拖了。”嘴里虽然是豪言壮语,对答如流,可是淳于芷的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背后脚步声响起,审密媛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来,一手扣住淳于芷背心的绑绳,强迫她的身体转了过来,逼她与自己对视。

这么近距离的对视让淳于芷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了——她瘦了!一双美眸深陷在眼眶当中,原本的神采,已经失去了一大半,原本红润的粉颊,也比数月之前显得苍白了许多——若非此刻的激动还激起了一些红晕,那血色只怕会更加难觅吧……

好可怜……可想而知这几个月,她是怎么过的……

她只觉得又内疚又心疼,可是……呸呸呸!淳于芷呀淳于芷,你有什么资格心疼人家呀?就凭你对人家做的事情,人家确实应该一刀一刀把你剐了……

良久,审密媛急促的呼吸才稍稍平复,她直视着淳于芷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问道:“媛只问一句——将军那日一吻,可有一二成是情之所致?” 

啊?!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呀?淳于芷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呀……数月之前突围那晚,她确实以为自己是逢场作戏,可是此后的时间里,审密媛那双从含情脉脉到幽怨伤怀的美眸,却不知多少次浮现在她的眼前,那,仅仅是因为自己对她心怀歉疚吗?

可是,如若自己真的对这个女孩子生了情,又怎么对得起自己苦守孤城的爱妻呢?

哎呀……审密媛呀,你干脆还是一刀一刀把我剐了吧……

淳于芷此刻真是百感交集,只是喃喃道“我……我……”却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审密媛为她解了围,她惨然道:“也罢……将军的心事,媛业已知晓……将军不必为难,更不必担惊受怕,皆因故国之故,媛放将军离去便是……” 

话音未落,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她强拭泪水,扳过淳于芷香肩,便要给她松绑。

第35回

正在此刻,却听得门外有个女子的声音轻轻喝道:“审密姑娘且慢!这桩亲事,我替她应下了!……”

(待续)

ashsh 发表于 2014-1-22 22:23 

加进来挺好,不过这意味着那个文弱皇子版要弃坑吗,另外,难道耶律清那女流氓还要至少纳两房?

清清吗?我这回不一定会让她再和涓涓见面了……

文弱皇子版合进来写算了,我实在谬时间,精力和能力来填那么多坑了

ashsh 发表于 2014-1-22 22:23 

加进来挺好,不过这意味着那个文弱皇子版要弃坑吗,另外,难道耶律清那女流氓还要至少纳两房?

清清吗?我这回不一定会让她再和涓涓见面了……

文弱皇子版合进来写算了,我实在谬时间,精力和能力来填那么多坑了

ashsh 发表于 2014-1-22 22:23 

加进来挺好,不过这意味着那个文弱皇子版要弃坑吗,另外,难道耶律清那女流氓还要至少纳两房?

清清吗?我这回不一定会让她再和涓涓见面了……

文弱皇子版合进来写算了,我实在谬时间,精力和能力来填那么多坑了

rwdimzm 发表于 2014-1-23 14:09 

有点接不上了,都是ff的,曜曜如何了呢?希望能峰回路转。

大大呀,说话不能这么没良心吧……前面三章可都是实打实的fm呀……

rwdimzm 发表于 2014-1-24 09:26 

那个不能算的,看的是俊美武将,还是来点剧透吧,曜曜呢,他可是第一男主角的。

这个……再耐心一点吧……

八十四

这一声,审密媛虽然也是惊愕不已,可是和淳于芷一比,倒显得反应还不怎么大,那依然被捆得如同肉粽一般的美人,听了来人的声音便不由得浑身一颤,一张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来。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不论如何,两人的四汪秋水,都齐刷刷投向帐门,就在她们的注视下,一身东邦装束的万俟莼走了进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说话的人是审密媛,她怎么料想不到,这些天在战场上和自己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的女子,竟然会胆大包天地出现在这里,在这个时间?!这个场合?!

说完这句话,她的嘴又张了张,随即又闭上了,喊人?现在似乎还没这个必要……

万俟莼嫣然一笑道:“我若不来,世上还有何人可以玉成这桩美事?”

“娘子……你……”见到一别数月的娇妻此刻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淳于芷真是又惊又喜,真想第一时间便张开双臂将她揽入怀中,可是自己还双臂反剪,被别的女孩子绑得结结实实,被她看到这副样子,真是又羞又怕呀……

“你且住嘴,我既来了,凡事便不消你费神了……”万俟莼一双美眸瞪了瞪自己囧得要死的夫君,吓得那家伙立时如同老鼠见了猫,只敢喃喃地撒娇道:“娘子能否……能否先替我将这绑绳解了,两个膀子都要勒断了……”

万俟莼双目圆睁,低声喝道:“人家的地盘,这绑绳岂是我说解就能解的?且忍一时!”

这话一出,淳于芷后面的话便再也不敢说下去了,只得顺着眼乖乖在一旁候着。

只见万俟莼对着仍有几分泪眼婆娑的审密媛一抱拳道:“我家相公顽劣,日前玷污了姑娘清白,万俟莼替她赔罪了。”

一听她提起当日之事,审密媛又被戳到伤心之处,眼圈一红,看看又要泪如泉涌,却听万俟莼继续往下说:“如审密姑娘并不嫌弃,莼愿与姑娘共事一夫……”

“这……”审密媛就是再欣赏万俟莼,也万万想不到她竟真的如此大方,二女共事一夫本是她自己数月前对淳于芷提出的,此时从万俟莼的口中说出来,真让她忽有恍若隔世之感,一时间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万俟莼却一刻也不愿意耽搁地追问道:“审密姑娘意下如何?莫非尚在记恨当日之事?”

“万俟将军见笑……审密媛岂是那等小肚鸡肠的女子……”

“那便是应承了?那还叫人家什么万俟将军呀……该叫姐姐了!”

审密媛只是红着粉颊低头不语,双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衣裙的下摆,怎么也不好意思抬起头来看她二人。

那边厢的淳于芷却沉不住气了——娶老婆好像是自己的事情吧!多娶一个像审密媛这样深明大义的美人儿自然是美事一桩,可是再美的亲事,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由她们两个就这样自说自话地决定了呢?自己这个当老公的还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站在边上一句话没说呢!天哪!这还是娶妻吗?分明就是五花大绑着出嫁呀!!!这也太太太太没面子了吧……

她哪里知道,正是出于对她淳于芷发妻的好奇,审密媛在东邦营内换防之际,主动要求换来了这里,并且一来,便在城下单挑万俟莼出战,最近这个把月,审密媛和万俟莼,已经在两军阵前大战了不下十次,次次都是百合之上,平局收场,所谓不打不相识,这半个月的仗打下来,二人对对方的品貌和武艺,早已是倾慕得很了,彼此之间那种微妙的默契,也绝非她可以想到的了。

“娘子……这婚姻大事,岂容这般儿戏?” 淳于芷小声地提出抗议。

“放屁!”这抗议第一时间就遭到了万俟莼的残 酷 镇 压,“如此这般怎就是儿戏了?照此说来,莫非当日你我成婚,也是儿戏不成?”

万俟莼真是火冒三丈——哼,你当老娘愿意看你安享齐人之福吗?还不是心疼人家审密媛吗?你倒好,之前自己挖了那么大一个坑,拍拍屁股跑了,现在老娘豁出家里一半的地位帮你过关,你得了这么大的便宜还在这里卖乖。这样的撮合是儿戏的话,老娘当初逼婚怎么算呀?岂不是儿戏中的儿戏?

说来也是无巧不巧,眼看城中的粮草已经只够支撑一月,见淳于芷迟迟未归,已经近乎是守城大军中头号人物的万俟莼难免有些焦躁,仗着艺高人胆大,她今晚便穿上夜行衣,趁着夜色出了城,偷偷潜入东邦大营来探个虚实,哪里想得到,才来边听到审密媛的一双心腹亲兵,躲在一间空帐之内,一面亲热,一面交流方才活捉的俘虏和自家小姐之间的八卦,万俟莼不听则可,一听便明白这俘虏,九成便是自家的夫君了,等了数月,终于将她盼了回来,真叫人又惊又喜,当下她将那一双小鸳鸯擒住,剥了衣裳,赤条条绑在一处,堵上嘴塞进了被窝,自己换上了其中一个女孩子身上剥下来的东邦军衣,然后又如法炮制,将审密媛左近的其他亲兵一一捆绑堵嘴放置在安全之处,这才放心大胆地摸索到审密媛的寝帐之外,正好听到了她二人的对话,结合方才那一双女兵的说辞,便对数月之前自己夫君的所作所为,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当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有心闯进去把淳于芷抢回城中揍个屁股开花,又多少有些替审密媛这深明大义的痴情女子惋惜,好在她生性爽利,很快便替夫君做出了那个重大的决定,这才轻轻呼喝一声,闯进去为已成僵局的一双璧人解围。

不想淳于芷这家伙却这般扭捏作态,哼!那就别怪老娘不给你留面子了!!!也正好让这新来的小妮子明白明白家里的规矩!

(待续)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4-1-25 18:24 

我猜就是万俟莼来了嘛,快点教育这个家伙,还是大老婆厉害

那你更希望芷芷这次被又爱又怕的大老婆打pp还是被还没过门的小老婆打pp呀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4-1-25 19:58 

这个难题就留给你好了,还有神秘感,不过我猜你会让二人一块儿上吧?可怜的芷芷,家里完全没有地位了。

人不可以随随便便这么聪明哦 你这么聪明,怎么看怎么像是被被啊

八十五

当下万俟莼朝着被淳于芷的态度搞得有点不知所措的审密媛意味深长地一笑道:“贤妹有所不知,我们的相公有个毛病可不轻,她呀,心里明明爱一个女子、爱一个物件爱得要死,面子上呢,却偏偏死不认账……需是有人使个法子,将她这面子彻彻底底扯下来扔在地上踩上两脚,她这贱骨头才能舒坦些……”

审密媛还是纯情少女,听不明白她这话里的深意,在她手中饱受摧残的淳于芷却立时明白大事不好了!当下吓得直往后退。

万俟莼既然生了要在审密媛面前立威的心,就不可能让自己老公溜得过去了,她不慌不忙地轻轻按住审密媛的香肩,让她在桌边的椅子上坐好,柔声道:“贤妹在此稍候,愚姐去去便来。”随后她在审密媛不解的目光中,走到淳于芷近前,用只有她二人能听见,却完全不容辩驳的声音道:“几个月不见,给你留个面子,自己说个数吧!”

啊?真的要打屁股?就在这里?当着审密媛?这怎么可以?

“别……别当着她的面可好……”淳于芷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声音却比蚊子还小——自己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将军,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一个这么倾慕自己的女孩子的面,被老婆打屁股吧!!!!

“报得慢了,真不怕妾身给你翻倍?那时便是双倍的丢脸了!”在老公面前,万俟莼可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

“回到城中,闺房之内,任由娘子责罚,此处……此处就免了吧……”她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相公不愿定这个数字,妾身便代劳了,一百可好?” 万俟莼是丝毫不为所动,言毕,也不再等待老公的回复,转身对一头雾水的审密媛道,“贤妹既是入了淳于家的门,家中的规矩,便要说与贤妹知晓。” 

“但不知是怎样的规矩,姐姐请讲,小妹必然铭记在心。”

此刻的淳于芷,真恨不能立时挣脱了绑绳,伸手去捂住爱妻那两片天不怕地不怕的樱唇。

可是事与愿违,万俟莼还是不紧不慢地把那最要命的话说了出来:“家中的规矩何止千万,只是今日没那多工夫一条条道来,愚姐便只挑那最紧要的说了。”她故意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已经满头大汗的淳于芷,这才接下去道,“这最紧要的便是,在这个家里,你我的夫婿,平日里但凡有辜负你我之举,不论大小,是要立时由你我姐妹二人亲手裸衣笞臀责罚的……”

什么?裸衣笞臀责罚?那不就是打光屁股?不会吧……审密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粉颊一下子有些发烫,那么英武美丽的夫婿,居然也会被老婆打pp?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啊!

淳于芷真是欲哭无泪——这哪里是什么淳于家的规矩呀,分明就是她万俟莼一手只定下然后强制执行的呀,自己撞上这个女孩子,简直没有任何讲道理的可能啊……现在,她是要把审密媛也带坏了吗?苍天呀……

万俟莼接下去道:“此次相公巧言令色欺哄贤妹在前,口是心非不肯应亲在后,不打个二罪归一,只怕日后你我的日子,都好过不到哪里去。” 淳于芷只觉得自己整个背心的衣物都已经被冷汗和热汗交替着濡湿了,只听爱妻稍加停顿又继续说,“我恐贤妹初来乍到,心慈手软,不忍下手,这恶人愚姐便先做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要先借贤妹玉腿一用。”

什么?她的意思是要让自己趴在审密媛的腿上挨打吗?淳于芷几乎立时要昏死过去,本以为在审密媛面前被打屁股已经是今天羞辱体验的极限了,哪里知道,万俟莼可真是没有下限的家伙呀,这样荒唐的提议,审密媛你可一定要否决掉呀!

“这……”审密媛俏脸更红,她不会不明白万俟莼的意思,可是那样的话,也太尴尬太羞人了吧,人家都没正式过门呢,这就要让老公五花大绑地趴在腿上挨揍,是不是太欠庄重了呢?

突然,她自以为发现了一个蛮现实的问题,连忙正色道,“姐姐,此处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行此家法是否妥当?”

万俟莼微微一笑道:“贤妹莫怕,实不相瞒,你的那些亲兵姑娘,此刻都已双双对对,赤诚相向地绑在被窝之中温存了,没有两三个时辰,只怕是挣脱不出来的……”

啊?连这个理由也被否决了?审密媛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淳于芷那张眼看就要哭出来的俏脸,意思是,人家已经以德报怨,仁至义尽了,这顿打,看来你是逃不过去了,这就是命啊,还是自求多福吧……自己心中最完美的最理想的夫婿,居然要五花大绑地趴在自己的腿上光着屁股挨另一个女孩子的揍,真的是完完全全地破坏形象啊,自己还真有点不甘心呢!555555……

可是可是可是,那似乎确实是很刺激的事情呢!既然打定主意了要给她当老婆,那当然有权利把她不为人知的一面也看个通通透透啦,这,也是蛮甜蜜的权利吧……

她的眼神好美!淳于芷看得如醉如痴,可怜啊!自己在这么美的女孩子心中的形象,很快就要被彻头彻尾地毁掉了!!

“相公还在等什么?卧在妹妹此等如花美眷玉腿之上受罚,相公只怕是甘之如饴吧……若等妾身强押了过去,倒反为不美了!”

别说,她说的倒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哈……自己过去趴好,至少还不至于搞得太过难看吧……

淳于芷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审密媛那一双美眸,如同蜗牛一般磨蹭到她的面前,却怎么也厚不起脸皮来趴下去,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哦,自己怎么好意思往人家腿上趴呀?

最后还是万俟莼帮了她的忙,她在身后抬起膝盖轻轻在夫君屁股上一顶,那反绑双臂没有法子控制身体平衡的美人儿就一个趔趄,不偏不倚地趴在了审密媛的一双美腿之上。

审密媛被她砸得轻轻啊了一声,但还是双腿一用力,把夫君的娇躯牢牢支撑住了,万俟莼的双手随即便赶到了,她不顾淳于芷轻轻扭动腰肢发出的撒娇求饶信号,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战袍高高撩起,一把便将中衣一直扯到腿弯一下。

淳于芷只觉得臀上一凉,脑袋里便嗡的一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流到了脸上——这下子全完了,夫道尊严彻彻底底地被人家给践踏了!!!

审密媛何尝不是羞得无地自容,她哪里料得到,自己都还没过门,就会这样近距离地观赏夫婿美丽丰腴的盛臀呢?两颊如同火烧一般绯红,真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正在窘迫之间,自己的左手却被万俟莼握住,掌心朝下按在淳于芷赤裸的小蛮腰上:“贤妹替我按牢些……不许她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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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肌肤之亲很特别啊,审密媛红着脸,细细感受着从掌心和十指传来的体温和滑腻,正自小鹿撞心一般胡思乱想,万俟莼手中的剑鞘已经虎虎生风地落在了那雪白丰盛的半圆之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呀!在战场上那么威风八面,在家里却要三天两头被老婆打pp!某人真是好丢脸呀!审密媛的心跳得更快,不仅仅是因为这香艳的打屁股场面,更因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分享了心上人最最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吧,又也许是因为此刻在她屁股上肆虐的不是自己而是别的女孩子吧,反正心里甜丝丝又酸溜溜的,又有些心疼她,又有点小小的幸灾乐祸,还有点抑制不住的兴奋——情窦初开的她,何曾这样近距离地观摩过这样的闺中秘事呢?

不过,要是认真算的话,这一次她显然是为了自己才挨这顿打的,自己好像很应该同情她才是哦……看她这么乖地受罚的样子,应该会很宠老婆的吧,既然对大老婆这样又爱又怕,那么对自己这个即将过门的小老婆,是不是也会很疼很疼呢?那就心疼心疼她吧……哎呀,都已经打得又红又肿了,本来屁股就大,这下子更是一副能生能养的样子了,不知道莼儿姐姐等下会不会给她揉揉呢……糟糕!该不会要自己帮她揉吧,那可就就太囧了!

胸无城府的她心里一个劲胡思乱想,多一大半都写在一张俏脸上了,万俟莼从侧上方都尽收眼底,嗯,小妮子对这冤家还真是一往情深呀,这天然呆天然萌的家伙倒真是有艳福,一个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都自己往上送,哼!就冲着这一点,也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不然将来还不知道要娶几房呢!想到这里,她手上又加了一二分气力,把她可怜的小老公那白生生、嫩生生的大pp揍成了红扑扑、油亮亮的水蜜桃、红富士,直打得那已经丢尽颜面的美人儿都忍不住开始好老婆、好媳妇地讨饶了——淳于芷从来没想到过今天这一幕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真是太太太太没面子了,为了尽可能地在审密媛面前保留一点点面子,前三十下,她都尽量忍住了没出声,像鸵鸟一般把头埋得低低的,任由老婆在自己的丰臀之上肆虐,可是屁股上的灼热感,都在随着剑鞘的下落,一点一点提升,更何况,赤裸着屁股在这个倾慕自己的美丽女孩面前接受如此羞辱性的惩罚,体内那种难以名状的强烈兴奋感,简直怎么形容都不为过,她的幽谷之间,山溪早已暗流涌动,勉强挺到四五十下间,便实在不能再忍了,她的喉间开始发出低低的呻 吟,可那种充满诱惑力声音,除了把审密媛的粉颊弄得更红之外,哪里起得到什么别的作用?吃疼不过,她便只好破罐子破摔地开始求饶,心肝、宝贝、老婆、媳妇什么都没落下,只求万俟莼别把自己揍得太过,要是自己最后被她打哭了或者打得失禁了,那可真是再也没脸见审密媛了!

可是几个月不见,万俟莼岂是可以随随便便善罢甘休的?她可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行使正妻权利的呀!怎么能轻易放过自己这位太容易招女孩子喜欢的老公呢?她认认**、完完整整、结结实实地在她的光屁股上揍满了一百下,连一下都没少,挨完一百下的淳于芷,屁股通红,仿佛肿大了快一倍,娇喘吁吁地趴在审密媛的美腿之上,完全没有了起身的勇气。

还未等她缓过劲来,便听到万俟莼在脑后悠悠道:“愚姐这一百下,乃是替贤妹责罚夫君今日口是心非之举,至于那日轻薄之罪,只怕还要请贤妹亲自动手向她讨个公道!”

(待续)

可能是蛇年最后一更了,希望大家喜欢哈

回看这几年的回帖,流失了好多读者啊,天空那边更是几个月都没有人回复过,心里真不是滋味呀……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4-1-25 19:58 

这个难题就留给你好了,还有神秘感,不过我猜你会让二人一块儿上吧?可怜的芷芷,家里完全没有地位了。

不过,你说媛媛会不会自愿替老公受罚呢?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4-2-4 10:36 

新年索菲大人没出现呢,新年快乐哟!

谢谢哈,快告诉我船长夫人的秘密吧

ashsh 发表于 2014-1-28 16:22 

索小菲女大王的蛇尾真是厉害啊……

我现在特盼着淳于芷再多娶几房,看看会热闹成啥样儿,要不先把神秘园她 …

啊?她哪有那么花心啊,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确实把她姐姐忘记了,糟糕

好吧,等芷芷下一次犯比较严重的错误,就上你心爱的马鞭

啊???!!!这……

咦?你的头像怎么跟我家亲爱的一样,她好久不露面了,你该不会是她马甲吧

八十六

“贤妹若是心疼相公,不如替她受罚,愚姐来替贤妹动刑可好?贤妹这般美貌,愚姐倒是求之不得……见到审密媛这般羞怯,万俟莼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揶揄道,哼,那家伙还真是有艳福,这还没过门就这么心疼她,知道给她留面子……

“胡说!哪个疼她?气尚且其不过来呢!”审密媛红着脸轻斥道,吃她这一激,便是再害羞、再心疼,也只能接棒了,否则,自己岂不是要当着淳于芷的面被万俟莼打屁股?那怎么使得?还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吧,反正这冤家也欠自己的,“也罢,原本还想给她留些颜面,姐姐既然这么说,小妹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淳于芷呀淳于芷,不是本姑娘不想给你留面子,实在是你这位大老婆太厉害了!没法子,只好委屈委屈你了,反正你也欠我的,那你这两瓣大屁股出出气也好,再说,就算是当小妾,也不能还没进门就在气势上输给大老婆太多啊……

想到这里,她不甘示弱地扬起藕臂,稍加沉吟便重重地将玉掌落在夫婿那饱经摧残的屁股上。

哎呀,我这是在做什么呀?居然把自己的夫婿,五花大绑地按在腿上,脱了裤子打屁股???!!!这样的事情真是羞死人了!人家都还没过门呢!竟然就和她经历了这般异样的肌肤之亲,这也太不文雅了吧!!!

可是,这第一下拍了下去,后面就慢慢地轻松起来了,反正打也打了,就打下去吧……

她抛开杂念,噼哩啪啦地好一顿痛打,一丝不苟地行使自己为妻做妾的权利,直把那两片早已肿大到不像话程度的屁股,揍得越发通红、滚烫。

被大老婆打屁股也就算了,怎么还要被她亲手痛打?那也太太太没面子了吧!淳于芷不甘心地扭动身躯,企图从这过于不堪的惩罚中挣脱出来,可是此刻审密媛按住她腰眼的左手,竟如此地坚定有力,右手的击打更是越来越自如,完全不让她还能心存什么样的侥幸!

真是欲哭无泪呀——自己无论容貌和武艺,在京城的世家小姐中,都是拔了头一份的,娶的这两个女孩子,倒也都是如花似玉、德才兼备的,说出去还真是羡煞旁人,可是有谁会知道,在外这么风光的她,在家里三天两头便要挨老婆打屁股、罚跪呀,本以为,虽然今天又是被逼娶亲,可审密媛这么温柔贤淑,娶进门来,自己在大老婆那边受了欺负,还可以到这位二房那里寻求些慰藉,万万没想到,方才还羞羞答答的她,此刻打起屁股来,竟也是这般虎虎生风,毫不留情!

真是好痛啊,整个屁股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了!有心向她求饶,可是可是可是……今天在她面前,脸面丢得还不够多吗?

好吧,还是听天由命吧任她打个够吧,毕竟,趴在这么温柔漂亮的女孩子腿上被打屁股,好像也真不是人人都有的待遇哈……

一想到审密媛的美貌和贤淑,屁股上那火烧火燎的异样快感就越发浓烈地往身体里钻,她努力并紧双腿,不许自己的秘密被更多地泄露,可是别说是对她的嗜 虐秉性已经了如指掌的爱妻万俟莼,便是审密媛这黄花闺女,也清楚地感知了自家夫婿体内的种种变化——还真是喜欢被欺负的体质呀,光是被打屁股,就兴奋到浑身紧绷了呢……

哼,那就更没有必要心软了,否则,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想到这里,审密媛把胳膊扬得更高,让巴掌更重更密地落下,把自己的俏郎君那两片风雨飘摇的嫩屁股,揍得大火燎原,红得发紫。

一旁的万俟莼也不由得看得心猿意马,除却几次公开执刑,这还是第一次看着夫婿被别的女孩子打屁股呢!她那纤细的小蛮腰和红肿的大屁股,还有幽谷中那淙淙涌动的暗流,配上审密媛窈窕的身姿、姣好的容貌和雪藕般的玉臂,这香艳的画面,自己在一旁观看,真是又有几分心驰神往,又有几分忿忿不平,若非此刻还身处敌营,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把持不住地加入战团呢!!!

审密媛足足打了一百五六十下,这才饶过夫君那可怜的屁股,早已吃疼不过的淳于芷此刻也顾不得颜面上有多难看了,只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那美人儿温润的腿上,满面红霞地呼呼直喘。

却听身后万俟莼拊掌笑道:“打得好!妹妹这一顿,可谓打出了淳于家媳妇的威风!我知妹妹尚未解气,这余下的屁股板子,便留到日后再行清算可好?”

“全凭姐姐作主……”审密媛红着脸应承道。

“即是如此,相公暂且跪在一旁吧!莫忘了要背过身去!妹妹起身附耳过来!”

真是讨厌啊!她们两个现在就已经狼狈为奸了,有什么话都居然不能让自己听到吗?淳于芷满肚子意见地嘟着小嘴,艰难地起身,刚要开口抗议,却正撞见万俟莼那不容辩驳的目光,刚刚积攒的一点勇气便立刻灰飞烟灭了,就算有一肚子不满,却也一句话都不敢说地背过身子,光着红通通的屁股,轻车熟路地跪下了——自从成亲以来,十次挨打,有八次都是以这样的罚跪结束的……只怕这一招,从今往后,也会被那位二房用来对付自己吧,淳于芷呀淳于芷,你的命好苦啊……

拉开距离再看夫君那红肿不堪的屁股,审密媛倒**切切为自己刚才那一顿打得比较重生出几分内疚来,她小嘴张了张,正在犹豫是否要为她求一下情,却发现,万俟莼的两片樱唇已经凑到了自己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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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使得?”听不见万俟莼到底说了什么,却听审密媛闻言轻呼道。

“怎么使不得?妹妹莫非还要留守这东邦大营?”

“自然不会,只是,那样的走法,未免太难为情了……”

“妹妹自己固然是什么法子都走得了的,只是如若不演这出戏,只怕妹妹在东邦的亲人,难免受到牵连啊……”

“这……”审密媛沉吟片刻又道,“也罢,就依姐姐……只是,还望姐姐点到为止,为小妹留些情面……”

“妹妹且放宽心,愚姐自有分寸!” 万俟莼一面说,一面走到淳于芷身后,三下五除二,便解下捆在最外头的一根绳索来,那绳索乃是牛筋拧制而成,足有三四丈长,万俟莼拿在手中掂了一掂,又走回审密媛身畔。

淳于芷起初并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此刻倒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想必她是要将自己这位新纳的二房捆绑起来,装扮成俘虏的样子作为人质,闯出敌营带回城中吧……

只听耳畔又传来细细簌簌的宽衣之声,更有审密媛出谷黄莺般的求饶声:“姐姐且住,好羞……”

淳于芷实在好奇,偷偷地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向身后瞥去,却见万俟莼一面不顾审密媛的反抗,将她宽衣解带,一面好言相劝:“若非如此,又怎能让人深信妹妹是梦中被俘,此番更是走得心不甘、情不愿?” 她倒是总是振振有词,说话间,竟已将那半推半就的美人儿脱到只剩亵衣了。

“无论如何……只着亵衣受缚未免……未免太过难堪了!啊……好紧,绳子……绳子都勒进肉里了……两个膀子好疼……姐姐好狠的心……”虽然如此抗议,审密媛还是红着俏脸,乖乖背过一双裸露在外的玉臂,任凭万俟莼用那捆还带着淳于芷体温和汗香的绳索将自己五花大绑起来,她的身材虽然不及淳于芷那般凹凸有致,却也温润可人得紧,此刻在万俟莼这样的绳艺高手手中被

第36回

缚,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淳于芷一时间看得意乱情迷,连自己的尴尬处境都暂时抛在脑后。

审密媛发现夫君在偷窥自己的羞耻一幕,窘得越发满脸通红,轻斥道:“相公不许偷看!”吓得淳于芷连忙扭回头去,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审密媛正自羞赧,忽觉胯下一紧,原来万俟莼捆得兴起,竟然重施了当初俘获淳于芷时的故技,将那绳索紧紧勒过她的下体,隔着亵衣将那美人儿的牝户和屁股都从前到后地一分为二,随后紧紧系在拦腰勒过的横索之上固定妥当,直把那未经人事的美人儿绑得浑身酥软,立时便瘫软在她的怀中。

“啊……姐姐好坏,怎能捆那里……”审密媛无力地抗议着,可是抗议立刻就被一根横勒过她两片樱唇的布条有力地驳回了。

万俟莼轻轻拍了两下审密媛的翘臀作为安抚,柔声道:“乖……妹妹暂且委屈一时,到了城内便为你二人圆房,到时,愚姐定然为你取出这勒嘴之物,更会将相公捆得比你还要紧上个三五分!”

啊?这是什么意思?取出勒嘴之物?那就是说,身上的绳子不给解了?难道就这样五花大绑地入洞房?夫妻两个人都捆得如同肉粽一般还圆个屁的房啊?总不至于,那件事,还要她来帮忙吧……那可真是羞死人了……可是可是可是……人家连那里都给她绑起来了啦……

万俟莼扔下满腹了牢骚的审密媛,上前扶起腿都已经跪麻了的自家相公,一面为她松绑一面道:“相公与妹妹同乘一马冲营吧,只是担在她项上的那柄利剑可要千万小心,莫要伤了你这位如花似玉的新人哦……”

(待续)

奇怪 上次看你顶着她的头像 这次怎么又换回来了?难道我的电脑出问题了

写完这一小段又可以写你最爱的蕴蕴和芙芙了,不过她们两个最近恐怕还谬什么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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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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