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禁卫军带着嚣张的气焰,把躲闪不及的宫女统统推倒。习皇后拉紧自己的衣襟,静静坐在正厅的凤宝上,一边调节着自己的呼吸,一边静静看着玉简旁边的铜镜——面容竟是肥了一些,脸颊更像一个圆鹅蛋了,还是多亏了这鼻子挺起来,挑起脸上的曲线,要不,哈,倒像小侄女婴儿肥的脸了。
禁卫的动作折腾起一屋的尘土,哦,想起来,自己也是好久没有到皇后寝殿的前厅了。后宫的事情,委给了程贵妃,她是个很循规蹈矩的人,皇后不必忧虑后宫的内务,也就不到前厅来会见嫔妃了。
皇帝,大概有。。。。。。多久?从今年上元节开始吧,快到仲秋了,整整那么久没见面了吗??
。。。。。。
正沉思间,一个高音打断思绪,“娘娘,请移玉步,我们还要搜查你的宝座。”不卑不亢胸有成竹的声音。习冷冷看了他一眼——做副统帅大约有半年了吧,曾经是自己娘舅的亲信——然后就默默地起了身,下了玉阶,走出了十多步远,回身静静看着。
果然,他们在那里搜查了好长时间,就好像要寻找自己埋下的宝藏,最后,副统帅自己亲自上阵,额头上折腾出很多汗,依然一无所获,他几乎掩盖不住自己的吃惊了。
这搜查皇后寝殿,非同一般的妃嫔院,是好不容易弄了圣旨来敢闯进来的,明明说是。。。。。都弄好了,怎么会??
他尴尬的直起身子,正想着怎么回差,却听习皇后委婉的声音,“吴都领,卫贵妃那里起了鬼蛊,头一家来搜皇后寝殿,但是什么也没搜着,这于皇帝那里也不好交待吧?”顿了一顿,瞟了一眼吴统帅那抽搐了一下的脸,继续,“这鬼蛊,我倒不懂,也造不出来帮你,可怎么着呢?。。。。。。毕竟你为我娘舅立过功劳,我便点个步给你吧。去别的宫院都搜一遍,若是都没有,便回了皇帝说是遍寻无着,顶多挨顿训斥,也不会怎么着你,至少,不会怀疑你谋害皇后啊!为了卫贵妃的大喜,折腾一阵子也是值的。”
吴统帅的脸低头应诺,告辞出去,咬牙想了一下,那皇后说的也是道理,便直奔程贵妃的宫院,履行他的职责去了。
卫贵妃生的是公主!喔,习儿常舒一口气,硬了很多次心肠,最终没有下定指使人使用毒药的决心,上天保佑,终是用一个公主报答了我。
看着那怒气冲冲的身影,习皇后知道皇帝来了,早在预料中,她有点得意的想着卫贵妃那被自己掴红的面颊,后宫都在窃笑,上一次的搜查,卫贵妃把后宫得罪遍了。
“皇后!”随着这声怒喊,一个苍白又瘦削的身影拖着长长的影子,出现在前厅,习皇后一甩手,周边所有宫女都退了下去,皇帝看了一眼低眉顺眼已经跪身相迎的皇后,只好一挥手,把自己的黄衣跟班,也挥下了。
他怒气冲冲直接坐到了座位上,看着皇后的后脑勺,“要教训贵妃,总要和朕商量一下,何劳皇后亲自动手掴打,人人都知道,她现在是朕的心爱,你这样做,是要朕难堪吗?”
果然,外人不在 ,皇帝的语调反倒更温和,虽然,还是责怪。
地上的人突然抬头站了起来,皇帝突然想起来皇后的高挑,她的身长,总是在夫人中高出一头还多,以致几乎要和皇帝齐肩了。
好修长的身段啊,腿脚偏是那么绵软灵活。。。那腮边的白皙。。。还是那么。。。皇帝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于是低了一下仰视的头,换了严厉的神色。
眼睛却突然被一抹酥胸挡住了。那纤长的玉手颤颤而出,竟然托住了皇帝的下巴,一愣之下,皇帝吓了一抖,这护国将军的女儿,竟是遗传了将军的身手吗?
“传旨,让黄衣回去吧,皇帝今天,在紫凝宫歇息了!”
柱子后面,突然就冒出了十多个健硕的宫女,将声音传了出去,等到皇帝回过神来,命令已经传出至少五道门去了。
“皇后,你,你在假传圣旨吗?”今天即使不狠狠训斥皇后,歇宿确是万万不能,卫贵妃,梨花带雨,正等待自己去柔情的安慰哪,小公主那花朵一样的笑容,也在向皇帝招手哪。
“皇上,今天是我壬子之时,你一定要在这里留宿,一切我都已经备好了。”
诌篇FM,来报答 鸾纱 等等等等 无私的写手…….
比起依然热恋中的卫贵妃,皇后的酥胸美玉,实在吸引力不多,虽然,他们也曾经热恋过,但那已经是曾经了。皇帝丝毫不解风情,站起来就走,衣服却被扯住了,而且,极不礼貌,居然是揪住衣领扯住了。
“皇后!”低喝了一声,回身怒目直视她,那佳人脸上却不分喜怒,更是不见惧色。“无礼!”
习儿眯了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位,自己的亲两姨表弟——明明只小一岁不到,却总觉得他实际上是,不怎么懂事的小孩子一个。她不理会他的斥责,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揪紧他的衣领将他拉近到自己身上,然后,拖着他踉跄着跟着自己,向转廊走去。
“放手,皇后,你竟敢绑架朕吗??”努力挣了几挣,心灰的发现,自己依然不是皇后的对手,皇帝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举起右臂,狠狠抽向皇后拉扯自己的小臂,却感到一阵天晕地陷,“啊!”的一声惊叫,直直的掉进了深渊!
“砰!砰!”两声闷响,两人同时落在一张松软的大床,头顶上亮光一闪即无,皇帝惊叫着跳起来,立定一看,周围是一个波光闪闪的房间,似是玉器发出,房间中间一张超级大床,而自己,正站在这张床上。
他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的雾蒙蒙的灯笼,转身怒向皇后,“你又在研究什么把戏,怎么敢把这些东西用在朕的身上?快带我出去,我还有要事,迟了,不要怪我家法对。。。。你!!。。。你。。。你。。。”
皇后直接扑上来,按倒了指点江山的皇帝,一把扯脱了他的袍子,手往他裤裆中间摸去。
“啊。。。啊~~~~~~~~~~”皇帝的惊叫,同时,他闻到了那股,曾经万般熟悉的体香,在玉手的抚弄下,情不自禁开始有了反应,一阵轻轻的气喘后,他也动手开始为皇后宽衣了。
悉悉索索丁丁当当之后,皇帝却体力不支的松了下来,他这样其实也已经有些时日了,天天笙歌,并不是每一次都会痛快淋漓,况且,今天还有心事,他的裤子也不过脱到一半,还挂在身上,像个到邻居家里偷情的。他欲起来穿衣,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你不能,我今天,一定要做成才可。”
切,当我是专门配种的吗?皇帝不吭声,自己没尽到夫道本来也觉得很没脸的。他只管把裤子又套了上去。
突然弹起身来的皇后,按住他的膝盖,问“她是不是,给你吃春药?”
春药???什么春药???皇帝想,是说睡觉前那种蜜腊丸丹吗?。。。。那是春药???但是,这关你什么事???
不回答,继续穿衣。
“你才刚刚十九岁,皇帝。。。你怎么会这样??你不知道,吃那个会伤害身体,早早要了你的命去吗?”
皇帝开始皱眉了,他特别不喜欢不讨好的言辞。“皇后自爱就好,不必干涉朕的事情。”
习儿不再说话,静静看着那个单薄的身影着上了袍子,遮住了一双长腿,毫无留恋的下床去蹬上鞋子,没人帮忙,他甚至把鞋子蹬反了,然后,他朝着一扇木格走去,推了推,又狠狠踢了一脚,发现这根本不是门,只好又走了回来。
“不要玩花样了,快放朕走,快点!”依然还是小时候那样半撒娇的语气,无情的眼神惹得床上的人呼吸急促了起来。
习儿摸了摸床头的宝匣,心疼的想,自己的隐忍,从来没舍得在他身上用过一粒啊,竟然被别人,喂了个饱啊。。。。。。
看那簇紧的额头和依然稚嫩的眼神,为什么自己这么久,要完全无所作为的放弃了他,任由别人去糟蹋??
瘦骨嶙峋的身体,只剩下屁股上还有一点肉了,全身的线条,也只有白皙的皮肤是撩人的性感了,那从草儿也没有一年前丰盛多少,大腿上的毫毛,绝细绝细,细的没有一丝力气,腰胯和长腿的动作也没有力气。。。。。。还亏他习过刀马,有着不错的身手哪??
“你出不去的,还是上来吧。”
皇后不温不火的语气彻底气恼了心急如焚的皇帝,他好像听到小公主的哭声了。他猛地走到皇后身边,一把扯住她的一条胳膊,将柔软的她拖到了床下,竟然没有顾及到她仍然只着着半拉肚兜。
冰凉的地显然另皇后光着的大腿感受到了不舒服,站起身来时,她的脸上已经是满脸怒气了。
既然要动手,那么大家一起动吧!!
皇帝正愈再发示令,身子却已悬在半空,“砰!”的一声闷响,重新回到了床的中央,他还没等翻身,腰眼处便被制住,回手就抓,双腕却被擒拿,呀!身后的人是不是长了四只手?皇帝惊讶的回头,看到一根明黄色的丝带一晃,自己的手腕一紧,竟然被皇后迅速捆上了。
“放手,皇后,你这是欺君犯上!!”然而欺君的人没有理会,直接骑到了君的身上,桃子形状的屁股压住了君的脊梁,压得皇帝一阵憋气,玉手一扬,“啪!”的一声脆响,一记巴掌狠狠掴在了君的臀上。
“啊~~”的一小声惊叫,皇帝愣住了,继位已经6年,挨打绝对没有第一人称的概念了。他挺起的臀部停在半空,半晌终于回过神来,大声叫嚣道,“皇后!!你疯了。。。看看你自己,你在做什么??”
皇后终于也觉得,自己这样开着大叉光屁股骑在别人身上,比村妇还要不雅,她挪身下来,悉好肚兜,然后取过丝绒小衣,围到腿上把汗巾捆了一扎。
皇帝翻身起来,使劲拧着手劲想要挣开绳子,看得习儿笑了,“我系的结,除了剪子,还没有别人解得开哪!”
“皇后。。。你。。。你。。。”皇帝脖子上有根筋开始跳了,他又挣了几下,突然软了口气,“习儿,快给镇解开,这种玩笑不能开,给朕解开立刻放朕出去,我赦你无罪,快,否则,你的作为,够挨一百板子了,习儿,给朕解开。”
皇帝跪坐起来把后背转给了皇后,他觉得双手被抓住便配合的抬高起来,没想到,汗巾一松,一只手探到袍子里,一把将他的龙屁股,扯光了!
“啊~~~~~~~~~”掘着屁股让人扒了裤子,这。。。这。。。刚才半推半就,那裤子,好歹是自己脱的,现在,屁股朝天式,居然后庭见天了!!但是确切来说,只是见了天花板。
随着惊叫,皇帝迅速挺身,但是,一只手狠狠又压住了他,身体的重量也加了上来,掰着他的手腕,让皇帝“哇哇~~~”尖叫着,向着软软的被褥屈下头去,一绺黑发吹到前额之下,皇帝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啦。
“啪!~~~~~啪~~~~~~~~啪!!”
“
狠狠地掌掴,那纤长的手指滑过弧线,以令人诧异的速度,啪啪击中微微紧绷的两团肉上,打得皇帝屁股一跳一跳,“哦噢~~~”的惊叫了起来。
“噢~~哦~~~皇后,你到底想干什么?”
“啪!啪!”
“啊~~啊~~皇后,你真疯了。。。”
“啪!劈!啪!” “劈!啪!”
“奥哟,哎呀。。。哎呀。。你。。。居然敢打朕?!哎呀。。哎呀。”
手腕被掰的不敢活动,屁股只好顽固的翘着,皇帝咧着嘴,感受着自己少肉的屁股越来越火辣,止不住嚎叫的声音开始变大,屁股上下跳动主动的跟随着巴掌的节奏。
活了19年,他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的手打人,竟然会让屁股冒烟哪。
打了得有三四十巴掌,皇帝继续“哎呀。。。”的时候没感到锐疼,手也被放开,他喘着粗气直起身子来愤怒的瞪着皇后,发现后者的目光,竟是瞄向了自己的胯下。
她怎么啦,她真的疯了吗?皇帝的脸早就像屁股的颜色差不多了,此刻更加红了起来,她这是在做什么?要把我怎么样哪?
仰了仰脖子,他重新恢复了威严的口气,虽然知道,从小到大,青梅竹马,这位表姐,从来没有怕过他,但是,现在,我是皇帝呀。。。我居然被。。。皇后侮辱的殴打了!!!
“习皇后!你。。。你这是欺君犯上、大逆不道、辱没朝廷、玷污妇道、败坏门风。。。。。你。。你。。。你。。。你。。罪不可赦!”发现自己还被结结实实的捆住了双手,只好缓了一缓,“你。。赶紧把朕放了,我还会从轻发落你,你这罪行,身为中宫,你这行为。。。。你。。。快放了我!”
吊眼圆睁,现在,只有靠气势来压倒皇后了。
然而,皇后不靠气势,她靠手臂,看到那胯下,没有效果,于是她拿了一个大大的靠枕,扔在皇帝膝下,自己高高站起,拿出了当年驯服野马的本领,一把卡住皇帝后颈,只一下,就让他轰然倒下,小腹靠上了枕头,两腿被拉直,绯红绯红的屁股再一次呈在了自己手下,玉臂高高扬起,这次,是不惜余力的痛打!
“劈啪!劈啪!劈啪!劈啪!啪啪啪!劈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嚄噢俄哪。。。。天哪。。。习儿。。。你。。。啊啊。。。疯。。。啊啊。不。。。。不打。。。疼死我啦。。。。哎呀。。。。。呀。。。嚄嚄嚄哪。。。。。”
揍得皇帝根本没有说长句子的机会,嗷嗷乱叫着扑腾起来,鞋子也踢飞,裤子也踢飞,上衣却还好好的,因为腰被卡得太死了,一顿痛打,巴掌纷飞,臀波乱滚,皇帝好几次劈开了大叉,露出春光猛蹬双脚,上下直跌,若不是被按死,估计腰都被他折断了,随着“嚄嚄”的叫声,眼见着那窄臀由绯红编成酱红,然后开始微肿,开始发亮,最后,变成了欲滴的仙桃,发光的苹果一样。
皇帝的挣扎从三十度摆角到六十度到九十度到一百二,现在,成了零度,当皇后觉得自己的手掌即将爆炸的时候,他已经放弃挣扎,张大嘴开始倒吸凉气和抽搐了。
放开手,看到那人还老老实实趴着,他不再急着跳起来提醒皇后自己是皇帝了,皇后握紧自己的手脖子,这辈子,除去练功,第一次这么出力啊,看着小子,怎么样了??呀!!我怎么只顾打他,把正事忘了,伸手一翻,皇帝被翻过个 来,屁股着床,他立刻痛叫一声勾起身子,胯下一闪,居然还是蔫得。
抬头看侧趴咧嘴中的皇帝,哇!!居然泪水把前胸湿透了,这头发,湿漉漉的,一摸,发根都热潮潮的了。
皇帝已经确认,自己进了魔王窖了。刚才那顿打,屁股从疼到麻从麻又辣,然后辣上加辣,然后,千刀万剐。。。。。。他现在一句话不敢多说了,不知道皇后还要怎么对待自己,她是不是已经完全疯掉,自己今天是不是小命不保了。。。
眨掉热泪,惊恐的看着皇后,“姐姐。。。习儿姐姐。。。我。。姐姐。。。”
看到对方只是不搭理自己自顾想心事的样子,他害怕的呜咽起来,“姐姐。。。我是彻儿啊。。。姐姐。。。姐姐。。。”
却听姐姐回答道,“嬷嬷,你来看,为什么你的法子,不管用呢?”
随着皇帝一声毛骨悚然的惊叫,一个苍老的面容,出现在床头一侧,看着皇帝张大的嘴巴,慢慢点了点头,道,“娘娘,您打得太狠,太重了。”
皇帝在四双手的摆弄下,报警器一样尖叫着又被翻过身来,撅屁股向天式再次栖身在枕头上。
他听到刚才皇后再一次的请教,那个老树皮说,“还有一个法子。”什么法子,莫非是剥了自己的皮吗?天哪,羊入虎口了,刚次是一个疯子,现在又加上一个怪物了呀!!
他紧张的弓紧后背,却被一双粗糙的手,慢慢捋下,轻轻拍打令他放松,天哪,待宰的鸡能放松吗??好算松弛了一下,屁股猛地一疼,两瓣伤痕累累的臀被抓住了,“噢啊~~”一声惨绝人寰的惊叫,臀瓣分开的刹那,身体里明显进去一个凉凉的异物,会动!!!是手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震塌房顶的高音,自己的菊花,被人用手指给捅了,并且进去之后,不再出来啦。
“用两根。。。对。。两根手指。。。向前。。。摸到前面。。。轻轻的揉,注意节奏。。。习儿。。。你先出来,我来示范下。。。”
在皇帝失却人声的惨叫声中,有两个沉稳一沙一清的嗓音,就像讨论绣花一样,认真讨论着,皇帝感到后庭一松,又一紧,另外的明显粗糙得手指探了进去,带动他周边和小腹一阵抽搐,痛苦的来回了几次,然后又出去了,然后,刚才那两根明显光滑的手指又进来了,另一只手还生气似的掐了一下那试图并紧的臀瓣,痛得皇帝惨叫声里断了一截,这手指虽是光滑,但却太长,很有深度,进去后便不走了,不管被侵犯的人叫声如何惨烈,只自管自,轻轻沿着找好的纹路细细揉了起来。
“啊~~~啊~~啊~~~”皇帝丧尽天良的叫声,他感到一股电流一样的东西,慢慢在小腹和大腿间游走,他的身体慢慢起来反应,如此折腾了一袋烟的功夫,在苍老声音的惊叫声中,“好了。。好了。。。”的宣告让涕泪交流的皇帝后庭突然陷入了虚空。
未等他反应过来,身子突然被提起,按坐到床上,根本没人理他那咧大的嘴唇,一个温暖的身子骑到了正面,有韵律的狂动起来,“啊~~~~~啊~~~~~~~~~~啊~~~~~~噢。。。”我敢保证,这是世界上声贝最高,成份最复杂的叫床声,显然,他是皇帝发出的,坐在火海上,经历着电闪一样的激情,皇帝在嗓子彻底喊哑之后,小腹之下疯狂的律动起来,他终于在刀山火海的痛楚中,将皇后的壬子计划,完成了。
十九歲的小男生,6 Z; e$ ! {7 {2 o7 b* g
嗯 ,,,真應該餵胖一點,,,可口一點,,,
对的,哈哈哈哈。。。。。
皇帝的泪水汩汩流出,立刻被枕头吸掉。他像一个无助的幼女,遭到了野蛮强暴,饱受着肉体和心灵的巨大煎熬,怎么也拧不过心中那到弯。震惊!!委屈!!!委屈。。。还是委屈。。。
刚才,完事后 ,皇后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带着一丝满足匀着呼吸立即睡着了。留下呆傻的他坐在针毡上。
他刚想挣扎着跪起来结束坐火盆的酷刑,猛地看见树皮拿了一把剪刀奔着自己来了,“啊~~~”难道她要把自己剪了?!——皇帝现在,把这两位,完全看成屠宰手了。
然而树皮怜悯的看了他一眼,转到他身后,替他剪开绳子松了绑。皇帝的手已经完全麻掉了,他哭着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两道深深的勒痕。树皮拿来一块温帕,替他简单擦洗了一下,然后就提留着剪刀,在床头消失了,顺便把皇帝下身的衣服也捎走了。
皇帝看鬼一样看着她离开,意识到今晚自己只有呆在这里了,他听到皇后的鼾声,非常均匀非常满足,满足得他想嚎啕大哭,但是,嚎啕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等到手恢复知觉,慢慢解下外边的龙袍,撅着屁股趴下。
呆在暗无天日的地牢,皇帝委屈。。。委屈哪。。。他的屁股不敢着被子,幸亏四周的空气还是温暖的。
他哭了好一阵了,抬起头愤怒的看着皇后那安详的脸,怎么办?掐死她??掐死她吗???辱没皇帝的尊严,辱没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斯文扫地也没这么阴暗!!!
但是,掐醒她我铁定打不过她的呀。。。。。。
昏昏然中,皇帝的鼻息也开始均匀起来,一阵悉嗦,皇后睁开惺忪的眼,看了看,轻轻取了被子替他盖住了上身,又用被角吸去了眼角那滴未及落下的泪,轻轻叹了口气,继续睡了。
一顶黄色的大轿子在皇后门外等他,皇帝,是勤政的,上殿的时刻到了,无论怎样,他会去的。
刚才他差点就被拧鼻子强灌了,一大杯自己不喜欢的酸酸甜甜的果羹在皇后巴掌的威胁下喝了下去,然后就任由人擦洗了脸,换上了衣衫,着上袍子,僵硬着动作走到了外厅。
醒来时他就在地上皇后寝室的大床上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见到天日的。在过厅皇后那恶妇拉住了自己的手,假装很深情,“皇帝,别的我都不求你,只求你再也不要在睡前吃那种密腊包制的丸药,你还这么小,那个会要你的命的,你看——”纤长的手从宫女的托盘上打开一个黑匣子的盖子,里面竟然全是卫贵妃给自己那样的药丸,“这是催春的药,只有年老不要命的人才吃的,吃不过三年,人就完蛋了。”说的皇帝心里一惊。
他阴着脸,一声不吭,恨不能立刻飞走,无奈屁股太疼,走不快。上了轿子,看到周围没有自己的跟班,全是临时的应差,他只好回身瞪了皇后一众一眼,然后迈上了轿子。
帘子放下后,皇帝赶紧从假坐姿态换成跪姿,跪在椅子下边,他小心的揉着屁股,咬牙切齿,“习儿,你这恶妇,今天下朝后,我们再重覆纷纭!”
大太监小心的观察着落座的皇帝,觉得他今天很异常,要求在龙椅上放了不下五个垫子,而且还咬着牙冒冷汗,倒像是挨了板子的刑犯的样子,可是。。。谁敢打他的龙屁股呢?
皇帝继续咬牙切齿,瞪着脚下那些啰里啰唆的大臣,从来没觉得原来啰嗦是这么讨厌的事情。他的眼睛又吊又大,黑眼珠极为分明,总能把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以至于被瞪得大臣低着头也感到了自己的不合时宜,只好长话短说,把1万字的报告,改成了6千。
下朝后,皇帝第一次不急于去找卫贵妃了,他回了自己寝殿,吩咐传来八个顶级侍卫,“去皇后殿,传她过来,她若不从,即刻捆来!”
人刚走,皇帝又命人搬来了全套家法,他扶着腰走到阶下,拿了一块宽竹板在手中掂了掂,咬牙咽了口唾沫,今天,不管皇帝动手合不合礼法,习儿妖孽!我一定先要你脱层皮,至少一个月,别想下得床来!!
哇!!!
鸾纱,我就是大约知道阿娇和卫子夫的事情,所以才诌的,因为娇这个词我不喜欢,所以就。。。。。
呀。。。因为你说中,今晚我一定要再诌一段。
不过,皇后爬墙很厉害,继续还是。。。女人爬墙。。。回家还揍皇帝。。。。
“一阵冰雹击桃花——血淋淋的皇后在御阶前痛苦的挣扎,原本风骚透骨的屁股已经血肉模糊了,十指依然在夹板中战栗,丝丝鲜血顺着绳索滴下,毛骨悚然的嗥叫一阵阵响起,胸前秀发全部湿透了。。。现在,这人儿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啦。。。”
。。。。。。
呀呀呀!!!不行不行,皇帝否定了自己的想象,这太残忍了,不能这样做,一定不能让她身上见血,皇帝,晕血哪。。。
那怎么办,就简简单单打红她的屁股,这怎么能够报仇雪耻呢,难道我也去插她的后面的那个什么。。。。
天哪天哪,我绝对不是那么下作的人哪,这个妖孽!!亏你装了那么多年贤淑啊,6年哪,我居然不知道你是这样的禽兽啊!
不管怎么说,今天你的屁股一定要肿得比我高才可以!!
除非你畏罪自杀,否则,我一定要你后悔不迭,为你令人发指的禽兽行为付出代价!!
“启禀皇帝,皇后不在了!”
“什么?!”正在认真考虑对策的皇帝被归来的侍卫吓了一跳,不在了??他心里猛地一震,真的畏罪自杀了,习儿姐姐。。。啊????怎么会???
“奴才们搜遍了整个紫凝宫,一个人也没找到。”
噢!!皇帝松了口气,原来是跑了!!
跑了???皇后跑了?????
“混蛋!!”“咔嚓!”皇帝用手中的竹板猛地一击凳子,“没找到皇后??你们居然还敢回来?”
突然想起什么“你们,没道地下去找吗?”
侍卫们吓得紧紧趴在地上,听到皇帝提“地下”,胆大的副领头抬起脸来,“请皇上明示,什么 地下??”
正领头却着慌的叩头道,“皇帝息怒,我们去过程贵妃处了,得知,皇后早在五天前,便给所有紫宫宫女发了回家路费,今天一早,全部打发了。”
“全部打发了??那皇后呢??”皇帝再一次瞪大了吊眼。
“皇后娘娘她,带着两三个随身宫人,收拾了衣物,搬去太后殿侍奉太后去了。”
“咔嚓!啪嚓!”的巨大声响,吓得侍卫完全平趴下了,皇帝把手中竹板狠狠砸向春凳,愣把竹子给砸裂了!!!
当今太后,皇帝的亲妈妈,皇后的亲大姨妈,同样来自兵马世家。她只生了彻儿,把自己的前程和家族的兴旺,完全寄托在彻儿身上。曾几何时,在妃嫔之争中,她暂居下风,于是许下宏愿,他日若彻儿能继大统,自己一定上九蛇山还愿,伴随青灯古韵,带发修行,一直到自己有了孙辈,才可以下山。
彻儿刚满14岁即即位,即位之初,她便为他和女甥习儿举行了大婚,然后自己,就上九蛇山了。
朝中大计,自己的三个亲生兄弟掌控着,后宫大事,自有自小精明过人的外甥女来打理。
青灯古寺6年,终于等到彻儿的长公主出世,所以,太后也就回来了。然后,皇后就到她那里躲难去了。
习儿妖孽啊。。。。你倒会算计啊!!母后才回来5天,你就行动了5天,你算得真准啊!!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难道你还一辈子不回紫凝宫了吗? 别让我看见你,只要我看见你,我非得把你。。。。。。
。。。
然而,当天晚上,皇后就被皇帝看见了——走进太后寝室,伏身问安之后,太后却没象往常那样,赐座给他,仍然让他跪着。
幸亏不赐座,要不,怎么象母亲解释自己的屁股太疼呢?太丢脸了。恨恨的看了一眼装乖的皇后,她也在跪着。
手中卷册一扔,太后仰起高高的脖颈,仔细端详了皇帝好一阵子。
蹙眉良久,才开慈音,“彻儿,我今儿看了你每日餐饭还有就寝还有太医看诊的记录,当初离开皇宫时,哀家给你定的规矩你是一样也没遵循啊!啊??!!”
“母后。。。”皇帝低头了。
“餐饭不均衡,就寝不按时,拒看太医。。。而且,最近这一年,只宠幸卫贵妃一个人,只在皇后处留宿了一夜,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祖宗的家法和娘亲的话,你到底还要不要遵了??”
“啊~~~这个。。。”母亲刚回来几天,就来兴师问罪啊?啊呀,准是习儿这恶妇!!可是。。。撒谎不成了,宫里就不缺死心眼的太监,打嗝放屁这样的小事,他们也会一丝不苟的记录下
第2回
来,并且两两对质,生怕有什么谬误,这个。。。母亲如果要怪罪,自己可怎么解脱呢??
太后一摆手,皇帝一哆嗦,他知道,要麻烦了,虽然都是6年前的事情,可是挨打的事情,大家一般会记得清楚的,母亲要打人,就会支开宫女们,然后下一步就是。。。
皇帝害怕的下一步果然发生了,习惯马背生活的少数民族女人,腿脚超级勤快,她不命令皇帝自己到他跟前去,而是腾的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伸手从一旁高几上取出自己的看家武器,一把闪着莹光的颤悠悠的竹戒尺,直接走到开始发抖的皇帝面前来。
高大健硕的身躯低头直视着皇帝,看到他略显瘦骨嶙峋的样子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到了皇帝后背,抓住他的玉带将人提了起来,迈着大步子拖人到一个绣墩旁,一把按在了上面,划拉开衣袍,伸手就去拉汗巾。
“啊~~~~~~母后。。。母后。。。”皇帝惊叫起来,“母后勿打,饶了彻儿。。。”
眼见被母亲脱了裤子抽屁股的噩梦就要回来,皇帝慌忙直起上身哀告起来。
“看你这病恹恹的样子,啊??哪里像我花木兰的儿子,今天我不抽你,就是对不起你!趴下,趴下!”“啪!”一记狠抽,抽在皇帝臀尖,抽得皇帝猛地怪叫起来。
“手拿开,屁股撅出来!手拿开!!”“啪!”又是一记,“嚄”的一声惨叫,这次,抽在了皇帝的小臂上,痛得他胳膊猛地回抽回来,放开了身上的关键开关——自己的汗巾。
太后伸手要拉,然而,一双玉手覆了上来,皇后跪在了皇帝身后,太后脚下。
“母后,母后息怒,皇帝他,毕竟不是太子的时候了,母后若一定要责打他,当着儿臣的面,也要为他留点颜面。”
拉住了太后衣襟,“儿臣求太后,看皇帝和儿臣的颜面,不要再解皇帝的衣裳了。”
太后看了一眼皇后,很为她的懂事和深情所感动,既照顾了太后的教育方针,还照顾了皇帝的脸面,这样贤淑的儿媳,真是顾大局、识大体啊。
“那好,今天我就看在习儿面上,暂时不脱你的裤子,但是,戒尺照打!!本来应该是一百戒尺,念在你身体还虚弱,今天只打二十,剩下的,给你记着,习儿,你让开,彻儿,身子向前,屁股给我撅起来,撅起来!”
“啪!” “啪!” “啪啪啪”。。。。。。
“啊~~~~啊啊啊~~~~~~~嚄哪。。。嚄哪。。。噢阿~~~~”
戒尺的肆虐和皇帝的惨绝人寰的叫声,这叫声让太后有点不满意,明明只是对付小孩的戒尺罢了,这个逆子,还真会装蒜哪!她欣慰的看到,识相的皇后跪爬到皇帝前面,抓住了他试图前来阻挡戒尺的双手,深情地看着皇帝,唉!幸亏有个懂事的儿媳啊!
皇帝那肿痛不堪的屁股在第一下戒尺之后,就开始过油煎了,他张大了喉咙从胸腔里发着抒情音,透过泪眼看着皇后那让人流鼻血的表情,忍不住又一次嚎啕大哭起来。
“啪!” “啪!”“啪!” “啪!”“啪!” “啪!”
“啊~~~~~~~~~娘啊。。。娘亲啊,饶了我的屁股吧,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啪!” “啪!”“啪!” “啪!”“啪!” “啪!”
“啊。。。饶命啊。。饶命啊。。。娘亲,求你。。求你。。打别的地方吧。。。啊呀。。。我受不了啦。。。”
“啪!” “啪!”“啪!” “啪!”“啪!”
“啪!” “啪!”“啪!” “啪!”“啪!”
因为皇帝的夸张表现,太后格外赏了他狠狠的十戒尺,打得他哭不出声来,咬紧了牙,狠吸冷气,一个劲抽搐。
打完了,人已经软软的摊在绣墩上,抖着双腿一个劲抽噎,半天,才爬起身子,跪着嗑头谢罪。
“谢。。。谢。。。谢谢。。谢母后。。。教教。。。教训。。嗯哪。。。嗯哪。。。”
“不要哭了!三十戒尺就成这样,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锻炼身体的?!啊?!今天若不是习儿为你求情,我一定剥了你裤子重打一百!给我记住规矩,今后,每天傍晚来我处请安,汇报你一天的作为,晚餐到我这里来用,一日三餐的食谱,一律由我安排,绝对不许再和妃子同桌就餐!朝廷的事情我不管,后宫的规矩,都要按照我的办,记住没有?”
“记住了。”
“先回去吧!不懂事的逆子!便有习儿一半贤德,我也可以安心了。”
太后这番训导,尤其最后那句,说得皇帝泪流满面,差点“哇!”的哭出来,在盛怒的母亲面前,又不敢,直憋得浑身打颤。
习儿啊,千古奇冤哪!你这丧尽天良的女人,挑唆我娘打我,还在这里赚好,你不让我娘脱我裤子,你是怕我娘看到我屁股红肿不堪因而过问吧??
上天明鉴啊,娘啊, 您还说她贤德,她打肿丈夫的屁股,而且还插了他的。。。那个那个什么。。。
天哪,不堪入目不堪回首啊,娘啊。。。您是我亲娘,可是,我也说不出口啊。。。。
感谢静夜思给的评分
大家对打皇帝这么支持,看来,几千年来,他得罪了不少人啊….哈哈….
小梅 鸾纱 霓裳…ashsh 璇 PYY038 XIXI123 三月 小李飞花 掠水惊鸿 fruit1 满杯的酒 A级秘密 slina 等等一系列魅惑ID加入到皇后拉拉队,让拉皇后的力量空前强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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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AN0924 的问题,要靠实践来回答,但是医院里取男士 基因 用的前列腺按摩方法 不知道是不是包括这种
给皇帝换衣的时候,白天感觉异样的大太监留了心,他看见了皇帝那赤红靛紫交相辉映的后臀!!我的奶奶!!这。。。这。。。应该是太后打的吧,否则还能有谁?!
以前耳闻太后管教孩子严格,没料到这么狠!那小屁股,被揍了个通透啊,肿得都大出来一圈,难得皇帝还坐得住啊?
他憋住了不作声,知道皇帝死爱面子,绝对不会传太医来看红肿的龙屁股的。往常伺候皇帝更去礼服换上常服后他就下去吩咐第二天的车辆和当差,自有小太监值班皇帝洗漱。今天,大太监悄悄留了下来,他亲自看着小太监往大澡盆里兑水,吩咐不要太热,然后轻轻凑进皇帝耳边到,“皇上不要把下身浸水,会很疼,站在里面让臣给您擦洗吧.”
大太监没有亲人,四根绝对清静,恰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被太后点了跟随皇帝,从小看着皇帝长大,对他有孩子般的疼惜。皇帝委屈的皱着眉,任他摆布,罚站一样低头站在澡盆的热气中,在大太监的摆弄下,微微撅出后臀避免被热水激到,长长的胳膊轻轻晃动,胳膊肘摩擦着纤细的腰身,好似粗粗细细的白藕,插接在完美剥皮的西瓜上,看得人心里一抖,忍不住一声叹息。
趴在被褥上,药擦到一半,他就打起跌来,“太疼了,柳公公,太疼了。。。你就别在给我上刑了。。。啊。。。住手。。住手。。。”
卫贵妃处去不成了,母亲看着,还有,红屁股也不堪折腾和显摆啊。
小皇帝,常为母后感到丢脸。作为一个出生高贵饱读诗书的人,却有一个对中原礼仪阳奉阴违的母亲。君子斯文,平时大家连“臀部”这个词都是绝口不提,但是现为太后昔日为皇后再昔日为贵妃的母亲,咬牙迸出“欠揍” “扒掉裤子”“打屁股”这样的词汇,毫不脸红,并且乐于让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体力行。
这个。。。。。。野蛮民族的女人!!但是,她是自己的母亲。她在人前装的温淑典雅,一言一行稳把分寸,那是完美的教育留给她的惯性,而她的本质,是个粗野的女人。
又坐了半天针毡,从大殿回来,就忍不住挥退众人,让大太监拿来镜子,看看那火烧火燎的屁股是不是长出了尖针,呀!周边部分似乎消了一点肿,但是紫的更厉害了,看了几眼,自己都不忍心再看,也不想着裤,午饭就在卧房跪着用了,皱眉勉强吃了半顿,又跪着看了几个亟待处理的奏折,便趴上床铺,沉沉的睡了。
正睡得头昏目眩,屁股上一股钝钝的痛让他咬着牙睁开了眼,“谁??”惺忪着眼抬头一看,高高的额头和微蓝的眼星,原来却是他的母亲。
皇帝一边称呼“母后”一边慌忙爬着跪起来,未着裤的屁股从袍子里探了出来,上面依然覆着母亲的手。
太后刚才悄悄地进来,揭开被子掀开袍子,被皇帝的调色板屁股吓了一跳。六年没打过儿子的母亲一时也迷惑了,三十戒尺就这么重吗,自己的手劲是不是忘了收敛?
“习儿,把药拿来。”太后过问了大太监皇帝的伤情,听说他不肯涂药,便在晚饭之前,提前亲自来了。
习儿恭顺的走上来递药,看见撅屁股的皇帝深深埋下了脸。看着那屁股,肿得很均匀,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看太后手下之外的部分,确定没有手印,习儿这才松了口气,好险啊,幸亏打得多啊,没有上千至少也有五百巴掌,手印打重叠了,也就无所谓手印了。自己的手腕还在酸痛,手也肿得厉害,不过,总算不会引起太后怀疑,这样,也值得了。
太后看着那弓着的瘦削身子,心下老大不忍,揉着还在发烧的屁股,看到皇帝在咬牙打颤,就松开手,在床上坐下来,将人拉过,屁股托到大腿上,取了药膏,用手心打着转涂了起来。
“呀。。。母后。。。呀!!!疼。。。。”
“忍住!涂药这点疼算什么?真是越大越不懂事,越大越不经打!”
“母后,我。。。”稍一抬头又看见皇后,又羞又愤,立马低下头来。
“你要多谢皇后,若不是她求情,今天我还要打你二十戒尺下来,午饭又没好好吃对吧?像是不听话的小孩儿!”
“啊呀。。啊呀。。”太后手上加了劲,对准屁股上的硬块使劲揉了起来,揉得皇帝狠狠翻起了白眼,他痛苦的仰起脖子,又看到皇后,她好像在微微的笑。
喘了一口粗气,又吸了一口冷气,皇帝用手捂起脸来。
母后刚才说什么?谢谢皇后??呜呜。。。。皇帝再也止不住眼泪,憋屈着哭了起来。
一双修长绵软细腻,但却有力的手戴着温暖的旋律,在强壮的大腿上来来回回。。。。。。半躺着的人发出舒服的喘息,感性的嘴唇微微开启着。。。
又一幕好戏开场了??
对不起,这是皇后再给太后按摩呢!
看着那健硕的躯体皇后心里直打颤哪,这个身材,曾经也是象自己一样纤细魅惑,现在,却像大地一样朴实厚重了!
时光对于女人真是。。。虽然,对于男人也好不了多少。
“习儿——”眯着眼的太后打断了皇后的思绪,“其实,你还这么年幼,没有必要来陪伴我,应该专心去享受皇帝的宠爱啊。。。这样太委屈你了。。。是不是,皇帝他对你太冷淡?”
“哦,不是的,母后,我真的是想来侍奉母后,过去的六年,我没有尽到孝道,我想补偿,或许。。。专心侍奉母后才会让上天感动,赐给我子息吧。”
啊,皇后说到了太后的大心事,她不作声了。
按说这个健康的侄女,该凸的比别人高,该凹的比别人更凹,身材、健康、贤德。。。样样没得说,为什么就是伴君六年还没有怀孕呢??
这个。。。现在进宫一年多一点的贵妃都有公主了,皇后她也该着急了,但是,这事,着急有用吗?好歹前几天刚刚宠幸过了,皇帝作息记录本上都记着呢,那就观察几天看吧。
又过了十多天,春风吹绿了大江两岸!皇后怀了龙胎了!!三个太医会诊后,向太后磕头致喜,太后合掌向天,吩咐下去,全皇宫,除了小公主吃奶,其他人吃素三天,全体一致感谢上苍和送子娘娘,并且,各个宫苑的狗啊猫啊一并拴养,不许到处乱跑惊动娘娘的胎气,皇后寝殿接灯换彩,跑掉的宫女统统又接了回来,太后亲自护送,皇后大摇大摆,回自己宫殿了!
当时,皇帝得到这个消息,反应居然是咬着嘴唇,好一会没说话,若不是还有太医在场,太后立刻会上去拽了裤子打他!好个不懂事的逆子!正妻有孕,这是多大的喜讯!继承皇位当然要身份高贵的正宗后代,况且现在,皇帝你一个儿子也没有,已然19岁,还不为自己和皇后着急吗?
太后当然不理解皇帝的心情,皇后怀孕了,他的复仇计划无限期泡汤了,况且,他永远都会记得,那个龙子或龙女是怎么得来的,为了他的诞生,他的父亲曾经多么颜面无存,比娼妓还要丢脸过。
怀孕了!!天哪,习儿,你真神哪,温情脉脉折腾了五六年你没怀孕,只这么强盗了一次,你就怀孕了,太医们也神,这才半个月,就知道你有了龙胎,啊~~~给我拿杯凉水,我有点头晕。。。
密室的四周是闪烁的火,烘热了石壁,这座房子的墙壁足够厚实,是的,有半座山那么厚。透气孔穿过厚厚的石门,靠近它们的时候,能感到强烈对流的空气,推开石门,那是毫无指望的,除非你去转动那个大大的石盘,还得用两个男人的力气。
想起太后的万千嘱咐和担忧的眼神,习儿觉得很累。
皇帝的疑惑其实是对的,皇后并没有怀什么龙胎,除了鬼胎她什么也没怀,太医们那是拼了身家在为自己豪赌哪。
她曾经认真请教过,为什么自己同房数次却从不怀孕?从七八岁开始,喜欢养马的她就知道了交配是怎么回事,她会各种柔软的姿势,而且知道,怎样才能最好的保住甘霖,所以,太年幼,找错了通道这种问题绝对不会发生在皇后身上,但是,别人把过她的脉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终于找到了这个据说只是个江湖专业接生婆的神医嬷嬷,嬷嬷用一盆凉水一般的温度告诉她,也许,她不是不会怀孕,而只是,不能怀皇帝的孕,“有些亲缘关系太近的人成了亲,生不出孩子来,或是怀了孩子,也会中途夭折。。。”
如果真的是那样,皇后知道,那就完蛋了!
皇后的情感,并不寄托在别人身上,但她不是一个人,她有父亲,八个兄弟,无数已经成为朝廷重臣的亲戚。卫贵妃得宠的这一年多,她已经清楚地感到了,朝廷的格局变迁,那些重要的职位,已经开始往卫贵妃的家族中,部署了。
所谓朝廷,原本没有什么分明的忠奸,只是不得不分为党派罢了,习儿代表的不是自己的利益,她的爱情,是家族的政治筹码,她的未来,是家族的希望,虽然,当今太后是自己的亲大姨妈,但是如果太子不是皇后所生,她们家族的势力也会逐渐消退。
这是多么现实、多么势利的观点啊,然而她不得不这样去思考问题,不得不这样去牺牲自己。
所以,嬷嬷的下一步还要执行,她禀告太后自己要还母亲的托梦,怀孕后立刻到离山来祭奠母亲,太后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
密室里的皇后,真的很怀念自己的母亲,那个眉梢高挑,双目溢彩,声音极富变化的马背上的英俊女人。
她横空踢出右腿,然后,稳稳落下马背,一扬马鞭,风驰电掣一样而去,背后留下父亲自豪而又眷恋的目光。
她超级能生产,一口气为自己生了三个哥哥,然后,抱着自己又生了五个弟弟。
父亲驻守边疆,母亲便骑马在疆场和都城之间来回,最后两个弟弟,是在卧倒的马背旁生产的,因为赶路要速度,母亲从来不带马车,十几岁的习儿,居然可以为母亲的生产,打下手了。她学会了怎样托住婴儿,怎样迅速包裹他们,防止冷风吹到。她比那个使女更加灵巧和细心。
但母亲,终究死在自己的过于自信上,她终于在只有三十几岁的时候,因为野外生产,受寒而病逝了,那时候,习儿12岁。母亲死了,戎马生涯的父亲打算把她载在马背,和年幼的弟弟们一起带到边疆,但是姨妈,红着眼睛从父亲马背上把她抢了下来,带到皇宫抚养起来了。
失去了亲爱的母亲,告别了亲爱的烈马和牧羊狗,扎嘴的马裤换成了散脚的长裤,太后——当时还是皇后,因为她丧母不久处处疼惜她,所以,也不急于约束她,任由她拎着令她厌烦的长裙步伐如飞的逛遍了皇宫,很快,习儿熟悉了每一座假山和真山,每一座小桥和每一个湖面。
表弟彻儿见到她的第一面就看上了她,没有别的,这个姐姐长得很新鲜,表情很新鲜,讲的事情也新鲜,他除去读书习武,就粘油精一样跟着她,送给她甜蜜的友情,还有腻歪的不耐烦。所以,她经常会偷偷跑掉,来到这个密林遮掩的湖边,据说这里晚上会闹鬼,太监宫女们都出奇胆小,所以,很少有人来,很多个下午到傍晚,习儿便斜躺在树杈上,晒着太阳,吹着湖面的凉风,感受身体里不一样的存在。
在母亲的笑声中,她沉睡了,不知睡了多久,一只虫子爬到她脖子里,被她轻轻拿开,她还想睡,她不想离开这温馨的梦,突然,却被哗哗的水声搅开了眼睛。
那是什么?红红的两朵,冒出湖面又霍然下沉?呀,习儿弯曲身子坐了起来,手遮住夕阳,眯起眼睛,然后,她看到几段白藕和一个黑黑的脑袋,她立刻明白了,有人在湖里游泳!哦!好身体啊,已经入秋了,并且北方本来便冷的很!哇!同样爱好游泳但被皇后坚决禁止的习儿兴致高了起来,好舒服啊!看身段,是个男人吧!四肢好长,不过,那红的,是穿了红色的绸裤吗?怎么那么短?
自小没有培养起任何羞耻心的习儿,被那泳姿陶醉了,她偷偷溜下树来,爬到湖边一块巨大的假山上,站在后面,从假山的洞口中探出脑袋,还用一束繁草作了自己头部的掩护,尽情欣赏起来。
用力的臂膀,均匀的水纹,象矫健的鱼一样迷人,呀!!终于看清了,那人并没有着衣,那红着的是一个光光的屁股,天哪,是一个光屁股的健美男人,我真是好眼福啊!
并且,这眼福还有进一步升级的可能,那个红屁股,在黑油油脑袋的牵引下,本着习儿的假山来了!越来越近!习儿一伸舌头,低下身来,想逃,但好奇心牵引了她,她改成从假山下边的洞口张望,并且揪了更多的杂草过来掩护。
一低头,她看见了,假山另一面有一块巨大的光滑的石块,连接着湖面,并且巨石内侧,有益堆白白黄黄的衣服,哦,原来,这小子,更衣是在这里,呀!怎么办,现在逃太可惜,不如再看一会,反正,我跑的快,并且逃跑时我不回头,他也不会看清楚我的脸的。
虽然害怕被人看清脸,但是,习儿却把别人仔仔细细看了周全。果然,是个健美的少年,应该比彻儿还大三四岁的样子,线条挺拔,姿容。。。应该用艳丽来形容,真的是。。。那健美的身材和脸甚至有点不相配。。。脸长得太不象男人了,能令三宫粉黛无颜色的粉面与朱唇,配上高高的额头和鼻尖,幽然的大眼睛,睫毛上的水滴像极了泪滴——不,看来那就是泪滴,因为惊艳到屏住呼吸的习儿听到了抽泣,那个少年,他居然是在哭哦。
很快,习儿明白了他哭的原因,只见他弯腰去了一方大大大大的巾帕,先使劲擦了头发,然后又擦干了四肢和前胸后背,唯有擦到屁股,他“呀!~~~”的吸着冷气尖叫了一声,他停住手,似乎想起了什么特别难过的事情,巾帕滑落在岩石上铺陈下来,而少年,四肢委地,被抽去筋骨一样跪伏下去,趴在巾帕上,呜呜呜的伤心起来,而那耸起的臀部,正好到了不到三尺远的习儿的眼前,习儿,现在也是趴着的姿势,她的脸正对别人的屁股,看得自己惊悚起来。
那白胫之上的屁股!水淋淋,并且,还血淋淋的!!仔细再看,没有破皮,臀峰是肿的,而且已经渗出血水,整个屁股赤红赤红,好看的腰窝还有紧致的肌肉都在随风颤抖,呀!是谁,把他的屁股打得这么重啊,打得这么均匀,看不出是什么打的。
应该不是鞭子。鞭子,习儿更熟悉些,她看见过父亲打哥哥,在马背山,抽他们裸着的后背,一道红,然后就是紫,马背上讨生活,一般不打屁股的,否则,没法坐在马背上了。
飒飒秋风,让习儿打了个寒颤,她突然想到,假山对面哭泣的人可能会生病,他为什么大冷天来游泳,而且屁股伤的这么重,被冷水一激,那该有多疼啊,他肯定,不敢穿裤子了,现在他肯定觉得有刀在屁股上刮!这个傻瓜,真傻啊。习儿尝试过擦伤后浸水的感觉,知道那凛冽的滋味。
怎么办,帮他吗?荒无人烟的草原上,男人女人之间,受伤时也是相互帮忙的,习儿,固然知道礼数,但心里没有禁忌,她情急之下一低头,看到了锯齿草,于是轻轻揪了大片的嫩叶下来,放在嘴里慢慢的细细的嚼了起来,等他起来穿上衣服,我便给他涂上,习儿,已经忘了不被人看到脸的打算了。
少年哭了好久,打着哆嗦,始终没有站起来,天哪,因为一动不动,习儿一惊觉得自己嘴巴都凉透了,她把草叶吐在手心,终于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透过高处的洞口,先咳嗽了一声,然后,对着那个侧转过来的冰冻住的天使说,“不穿衣服了吗?要展览到什么时候,以为你是天使到了天界了吗?”
“啊~~~~~~~~~~~”习儿听到了天使的鬼叫,并且,除了百分百的体表,又很荣幸的看到了天使的喉咙,然后,“扑通!”一声,天使反应好迅速啊,跃身回到了湖里,用一个超大水花向习儿的问候作了回答!
“喂!快出来,受伤了,你要死啊~~~~~”习儿翻身爬过假山,来到了巨石上,还以为一惊之下,他会迅速穿衣,未料到,直接奔了湖底了!
湖面涟漪荡尽,人却不见踪影,哼哼!玩潜水?刚才被人当成了鬼,习儿心中不说,她用空闲的手抄起了石块上的全套衣服,“喂,不上来的那位,你是不是死了,既然死了,衣服我替你收了~~~~~~~~~”习儿知道自己的尖音,水底下也会听到。
果然,一个脑袋冒了出了,急急的吸了口气,“不要!不要!不要拿走衣服。”
“你没死吗?快上来!干吗那么害怕,我都不怕你,你怕什么?”
“请娘娘放下衣服,快离开,我自会上岸的。”
“什么?娘娘!切!”就算我长得人高马大,多喝了几大油罐那么多的马奶,可是,我还不到13岁哪,还什么那。。。娘娘???!!!
抱着衣服就走人,水里人真的慌了!“娘娘。。。娘娘。。。留步!!求你了。。。姐姐留步,我求你了,不要拿走衣服,我会冻死在这里的。”
折回身来,“不想死就赶紧上来!”
“可是,那个。。。”“啪!”已经半湿的巾帕扔下去,打在少年脸上,他赶紧拿住,包住了系在自己的下身,伸出长臂,慢慢爬了上来,颤抖着站在巨石最外边,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习儿怀里的衣服。
却看见习儿把衣服夹到了自己另一只胳膊的腋下,伸手去到自己的长批群里面,开始解自己的裙子。
“娘娘!!”少年慌了,迅速红了脸低下头去,“不可以篡越礼数。。。”
习儿用搞笑的表情看着他,“娘娘你个头!快把身体擦干!”一条软纱衬裙砸中少年的头,他错愕的拉下来,看了一眼似乎表情全无邪意的习儿,迟疑了一下,便动手擦了起来,丝丝,实在太冷了。
噢!穿了五六层衬裙,原来皇宫里多穿的裙子可以当手巾用,习儿为她的疑问找到了一条答案。
他看着少年擦得差不多了,便不耐烦道,“腰间的那个湿巾帕,赶紧去掉,我都已经看遍了,没什么好新鲜了!”
少年咧了咧嘴,用纱裙做了围裙,湿帕“啪!”的一声掉到了脚下。
习儿看了腋下衣物,把上衫和袍子扔给了他,少年得到特赦一样接过去,赶紧穿上,然后,正面面向习儿,红着脸庞,“那个。。。我的裤子。。。”
“裤子?哼!那个,刚才为什么叫我娘娘,我有那么老那么衰吗?”
“哦,您不是娘娘!不过,娘娘们不是都老啊。。。”
“不管怎么说,你见到我鬼叫什么?进了我的地盘,打搅了我睡觉,还见鬼一样对我尖叫!”
其实,习儿平时不是这么刁钻饶舌和计较的,但是,那少年的脸,还有他那可爱的身体,尤其是那可怜的屁股,好似蕴含了一股让习儿变得刁钻的引力。
“那个。。。对不起。。。那个,哪里是你的地盘?”
“当然就是这个湖了,还有,弩——”手一指,“那个林子一直到那边,”手又一划,“整个林子整个湖还有这些假山,还有,你脚下的这块石头,都是我的地盘,从来没人来的,我已经占了半年了!”
其实,习儿在撒谎,正确的说法是,她只占了一个月不到。
“啊??”少年被这言论搞得哭笑了,“可是,我都在这里游了十多年泳了唉,没听说。。。”
“啊?!”这么轻易除了纰漏被人揭穿,习儿很不爽,“那。。那就是说,十多年了,你没交保护费?”
“保护费???!!!”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你冒犯了我,要向我赔罪!”
少年诧异的看了习儿一眼,犹豫片刻,鞠躬行礼,“冒犯了,求。。。求姐姐,还我衣服吧。”
“哼,这就算赔礼了?!”
“那。。你还要怎样?!”少年改成惊愕了。“要跪下吗?这不行!”
“哼,不但要跪下,而且要撅起屁股,让我打十下。”习儿用无比清脆的声音下达了这个判决,让少年惊呆住了。脸颊未及消退的绯红变成了淡玫瑰红,“你!”少年一声惊喝,突然倾身上前伸手向习儿腋下抓去,他气愤不过,终于抛却了礼仪,开始动手了。
然后,习儿是干什么吃的,她一纵身,越过了假山,转眼,上了最顶端的树杈,光屁股的少年,确是没有勇气跟上去。
“喂。。。。”他着急的呼唤,四顾好几遍,才悄悄走到假山外边,“求你了,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把衣服给我。”
之间树杈上的人一个跳跃,裙子一撩,两条长腿着纱裤的腿露出,一左一右,蹬上了少年的裤子,随手,又用他的汗巾,牢牢系上了。
天哪,少年简直要哭了,她这样做,即使自己抓住她,要拿回裤子,就不得不去扒一个姑娘的下衣了。
一张恶作剧的笑脸,完全不像刚才那般无邪了,邪邪的笑着,凑近了少年,“怎么,还想一决高下,来吧,我不怕你们男人,你们打不过我的。”
哭咧咧的表情,哪里想一决
第3回
高下,不过想要回自己的裤子罢了。
“我走啦。。。走啦。。。”在习儿第八遍走了之后,少年终于丧失了信心,天已经半黑了,星星已经出来大半,不穿裤子,自己没发穿越这辽阔的宫殿,这衬裙,实在太短,这袍子,今天这袍子,分瓣太多,他几乎哭了起来。
没办法,被人打屁股总比自己扒姑娘裤子好些吧——天已经黑了,她看也看了,再让她看吧,听天由命的,少年回到巨石上,跪伏下身,颤抖着,任由哪嘴巴里嚼着东西的顽皮鬼揭了自己的衬裙,确切说是她的衬裙,把自己鲜艳欲滴的臀部贡献了出来。
然后,想象中的打击没有来,温温的东西涂上了自己的臀部,一团又一团,杀的皮肤有点疼。慢慢的,屁股被涂遍了,一只小手在屁股上轻轻拍了起来,缓缓地,软软的,虽然伴着自己的吸气,但是拍得很柔润。
拍完了,自己被慢慢扶了起来,裤子递到面前,“给,不过,最好不要穿了,会磨伤皮肤,还有,皮肤受伤后不要亲水的。。。”
“嗯。。”突然改变的势态,少年不知所措,他没有听话,迅速穿上了裤子,“那个。。。我的汗巾。。。”
“哦”习儿递了过去,他看到少年穿好后,回身看着自己,眼睛发亮,朱唇轻启,好像要问什么,但是旋即,一个跃身腾出了假山,一溜烟消失了,逃了,逃得习儿心中,有点空落落的。
此事件后一个月,中秋大宴,习儿在皇子中发现了少年的影子。一袭黄袍,系着珠冠,高高的个头在兄弟们中间婷婷玉立着,和他相比,彻儿都有点缺少风情了。
作为太子妃的当然人选,习儿的地位在皇宫中受到相当的重视,她被作为贵宾向彻儿一辈引见,当她站在皇长子的面前时,后者的脸,又像那天一样,红了,红的连皇后,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来,习儿,见过大皇子。”躬身施礼的习儿,拼命忍住才没笑场,啊,原来,竟是大自己三岁的,大皇子中儿啊。。。终于给自己找到了,话说这小子,怎么这么背啊。。。。。。
话说鸾小纱这厮,竟然许久不更文了,我被她坑的,啊?????
哈哈哈哈…..安替
为什么你的性别会是男呢????
天哪………..这层算占楼吧……
哪怕桑田沧海 哪怕星移斗转 哪怕…… 我姐的坑 都是会填的
这话说得,简直,让人手脚冰凉,瓦凉瓦凉
替人表决心也不带这么吓人啊
相声…………………偶最爱,继续写吧,让你姐,把相声发到日志给我们看看,我们可以帮忙填词的
纱纱 无言 还有各位字母。。。。
我不会写成悲剧的,有情人未必是眷属,但只要能SP就可以。
放心吧。
过年的这一个月,我要到别的地方去,身边亲人每天在一起,所以,上来更文没机会。
大家见谅吧。
我挖了不少坑,但我会填上的。
包括 后宫 武则天那边 等等
借用鸾小鹰的话,那怕星转斗移。。。那怕沧海桑田。。。
各位,感谢光临啊………..
好亲切和熟悉的面孔啊……..
年前年后,真的会抱歉一些的…..
那个,还有别的文章,感兴趣就去看下,都在 这个版块…貌似….
啊——美好的回忆。。。。。。
这就是习儿的心绪,即便往事里有很多心酸,或是痛楚,她更多的,是会去品味那其中包含的生趣和甜蜜。
人生太短暂了,白驹过隙,沧海桑田,每个人在里面算什么呢?何必还要去沉浸在 遗憾当中呢?
就像那些一生下来比人要灵敏很多倍的小马驹,它们殷切的去寻找妈妈的乳头,寻找甘甜的生命的泉水,他们兴奋的跳跃着,亲热的和自己蹭着脖子,但是,很快,它们在战场上扑倒,在自己刚学会描画第一道弯月眉的时候,他们已经变成草原上的白骨了 。
不到15岁,它们就衰老,被抛弃 、被宰杀。。。生命就是这样,你无法逃脱自己的宿命,所以,在改吃草的时候,尽情的吃草,在该奔跑的时候,尽情的奔跑吧!!
吃草。。。习儿咬着一束山樱,猛地跳下树来,毫无遮拦的看着中儿,她知道,明天,他就要离开皇宫了,到很远的侯国去接管大片的土地。
她为他的离开感到高兴。那样,习儿可以逃避开对姨母的愧疚,一心一意跟随他逍遥天涯了。
中儿的母亲也曾经是豪族的女儿,但是后来,她的祖父和父亲在派别斗争中失败,成为了罪臣。
皇帝喜爱中儿,喜爱到,经常亲手打他,皇帝身边的女官告诉过习儿,大皇子挨打会被按在皇帝膝盖上,狠狠的掌掴,打到皇帝精疲力竭,手掌肿起来,但绝对不用板子。
这便是他的父亲,对他的爱吧,即使皇帝,也没有完全的自由决定自己的继承人,他必须考虑各种势力对皇族的支撑。中儿的母系家族失势了,他也就丧失了继承的权利,作为父亲,他在竭力教育中儿,希望他懂事,然后,远离都城去过幸福的生活。
现在,皇帝已经病入膏肓,他为自己心爱的儿子提前安置了归宿。
习儿留心观察这一切,她抽空就到湖边徘徊,渴望单独见面的机会,终于在日落西山之后,在高高的树杈上,看见心目中的身影,迟疑着脚步走来了。
中儿的脸迎着湖面的微光,就像每次见到习儿的那样,增添了颜色。他一点也不惊讶,这人会从树上落下来。他那忧郁的脸上添了一丝欣喜的曲线,俄而,眼睛却朦胧了起来。
“我,明天,就要离开了。而且,父皇降旨,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再回中原来了,所以。。。我来。。。向你。。。”
“向我。。。什么。。。”
“向你,告别。。。”
习儿看见,有一颗星星掠过灰暗的天空,在中儿的腮边闪烁。她情不自禁的扬起脸来,迎着中儿开始急促的呼吸,吐出一股香气,她说,“你怎么知道,在这里可以找到我?”
就当习儿觉的,中儿的双臂已经环绕在自己后背的时候,她闪烁了一下微眯的双眼,却发现,中儿,反而腼腆的后退了一步,然后,两步,然后,低下头去了,习儿的心一凉,她觉得中原的男人,每个人都擅长,用不同的方式,让满怀期望的女人,失望。
“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向我,说再见吗?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一整天,不眨眼的等了一整天,你知道,我等你,是为了什么吗?”
早熟的习儿,早熟的热忱。
但是,对方一声不吭。
终于,习儿受不了这沉闷和煎熬了 ,她咬牙切齿的说,“你是来,还上次欠我的十个巴掌是吗?!”
不回答,也不离开,一直到 义愤填庸的习儿,拿出对待野马的态度,揪住他的脖领子带他越过了假山,他才惊慌的“啊~~~~”了起来。
习儿很想放倒他,但是,她的脸皮在当年,真的还没有厚到那种程度,并且,她的确没有实践过,不懂的人和人之间,应该做些什么。
她只是模仿妈妈对待自己的样子,把中儿拖倒在岩石上,自己跪在石头上,在中儿对女人力气的全新认知中,拖过了他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方,掀开他的袍子,扬起巴掌,狠狠掴在了他的屁股上。
“啪啪!!”的声音惊动了水鸟,它们掠过水面的叫声掩盖了中儿低声的惊叫。他的手伏在岩石上,扬起头来惊恐的望向四周,当周围除了“啪!啪!”的脆响再无别的声息时,他慢慢低下头去,僵直的身体柔软下去,一动不动了,任凭身上那段翘在习儿膝上的波浪,随着她扬起又落下的巴掌,起伏和荡漾。
终于打到自己手疼,隔着薄薄的裤子,习儿感受到那屁股,已经很火烫了。
颀长的身体横在自己的腿上,向轻风微澜那样,微微抖动,她喘了一口气,抓住中儿的双臂拉起他来,看到了两汪亮亮的泉水,愣了一会,刚想去抱他,没想到,手中突然一空,人,一回头,腾起身来,飞走了。
最近在别的城市,没有机会写这个,等一阵子吧,抱歉
每当回想起膝盖上的中儿,习儿就觉着自己,没有了呼吸,只剩下心跳。
当初,怀着那样的心跳,收拾了一个很小的包裹,留下了一封简单的请求原谅的信,撒腿就向着皇长子那里跑。
奔跑的路上却撞上了飞奔的宫女,把人给撞到了假山上。宫女差点被自己撞晕,顾不上额头上的鲜血,爬起来哭着禀告自己——皇帝驾崩,皇后昏过去了。
习儿只好扔下包裹,狂奔而去,手忙脚乱的搅在太医队伍里,紧张的滴着汗,但是,姨妈怎么也醒不过来。
她没有泪水,心情复杂的出着汗,看到走马灯一样的各路人马,神色诡异的注视着皇后的寝店;她听到彻儿那无助的哭声,听着皇宫里处处那令她感到寒冷的钟声。
太医们心惊胆战的盯着习儿,看到再次飞奔而来的她掏出闪闪的银针,对着皇后直直的扎下去。
她的技艺并不很高明,误扎多次终于成功,在众人的冷汗中,皇后醒了,她吐出几口淤血之后,还没喝完半杯水,就从怀里掏出密信,让习儿去送给自己的亲生哥哥。
然后,习儿就成了信使,没人注意这宫女打扮的采买针线一样的人,因为皇宫里正在大批制作孝衣。习儿的身手又足够保护自己,况且,她也是可以绝对信任的人。
皇帝死了,一局麻将结束,所有的手都伸到桌上洗牌,大家都在等待自己的命运。
等大家洗好了麻将,皇帝也归葬,彻儿也按照祖制举行了登基大典。
习儿得知,皇帝残喘之时,便降御旨——大皇子连夜离开皇宫,不参与国葬,终生不得再踏入中原,终生不获罪罚。。。
所以,他先走了,到了很远的关外,去找他,要走很长的路途,真的,还需要一匹好马。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她又开始花费片刻的时间来整理盘缠,正在打扮自己的行装,皇后却意外地闯了进来。
她用高大的身躯把惊愕中未及行礼的习儿逼到了角落,二话不说将她按倒在地,狠狠打了一顿。
打完了,就泪花滚滚的坐倒在地板上,把习儿抱在怀中,一手托着她红肿火烫的臀部 ,撕心裂肺的大哭。
是那封找不着的信害了习儿,它被好事的宫女送到了姨妈手里。
哭完了,皇后就告诉习儿,中儿是有婚配的人,妻子是显赫的侯国国主的女儿,一过国丧期,他们就会完婚。
“习儿,你好狠心啊,只管自己顺心,不管姨妈,也不管你的父亲家人了,你这狠心的孩子啊。。。”
习儿就这样,被嚎哭的姨妈再次翻身向下,她那红色莲花瓣一样的小屁股,再次挨了姨妈重重的几十巴掌——她们家的女儿,基本和男人一样经打。
打完之后,习儿就,顶着红肿的屁股,和表弟彻儿完成了大婚——他们的名义是,这是先皇生前给定的日子,他们要,遵从先皇的遗愿。
不是蛇尾,是蛇腰。
还有狗尾续貂。。。
但是,正到处找狗呢……
记忆星云一样聚来,又飞速旋转着飞离,化作了壁炉里的火星。
习儿把一条长腿从丝绫里抽出,站了起来。她扬了扬脖子,深呼吸 ,希望自己多一些勇气。她听到沉稳而又缓慢的脚步声,从微微震动的地面传来,然后,石门开了,一个高大的影子慢慢覆盖了过来。
随着隆隆的滚滚声,石门关闭了,打开的光明重新和上时,长长的影子飞雾一样消失了,壁炉腾起的火光,映照出一张宝石一样的面庞,闪烁在了习儿的眸子里。
这与世隔绝的地下,比梦境还要让人更接近欲望——洞穴里除了柴火偶尔的噼啪声,就只剩下来越来越起伏的呼吸,穿过了数载的时光,两双目光深情地凝望,其实他们的视觉是模糊的,已经看不清具体的影像,只感受到到一种特殊的脉冲和磁场。
就像磁极相遇了一样,长长的凝视之后,男人女人,就进入他们最应该进入的环节了。
这种碰撞火热的让人汗颜,即使那么健美的长腿也让人有点担心它们会被绞断,至少,那么直的腿会不会被掰上弯啊???
女儿的两颊,男儿的后背,被一层馥郁的枚色度染了起来,待到长嘶和呻吟在洞邸盘旋殆尽的时候,那么厚的一堆柴火,即将燃尽了。
习儿躺在厚厚的兽皮上,觉得肘弯处有一处隐隐作疼的地方,她顺势摸了摸,摸到了一丝鲜血,或许是刚才滚到地上,那岩石地面太坚硬了。
她伸手,拉动一个把手,山洞上空,露出了更加明显的几点亮星,那是透气孔,刚才的滚动中,习儿一直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呢。
她的嘴唇突然被火热的堵住,两枚闪烁的钻石,在眼前一晃,然后,慢慢闭上,好久好久,没有睁开。
习儿想起即将熄灭的柴火,就稳住心跳轻轻将人推开,看着他慢慢离开自己的身子,趴到了一边的毛皮上。
走下去打理好柴火,习儿赤着脚,当然也是完全赤身裸体走回来,看到人儿还在趴着,后背有些粉红,下体一片莹白,凸起的两团臀肌,微微一丝抖动,还沉浸在方才的激情中似的,大腿外侧,却有一道十分新鲜的擦伤,伸出了几道血。
刚才的战斗真的很激烈。
习儿把一只手,抚摸上了雾中月,用了几分力掐揉着,感受着那不凡的弹性和动人的柔软。
“中儿,洞里备的的柴火因为你已经烧了七天,只剩下三天的量了,你们中原男子,娶了我们野种女人,也没学会坦率吗?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回话来说,你来或不来。。。哦。。。后来我还是等了,因为你真是很奇怪的,就连离开,也不肯当面和我,说上一声的。”
这是习儿真实的埋怨,她平静的说了出来,手又去令一半弯月上掐揉了起来,中儿的臀,在她的蹂躏之下,忍不住绞动了几下,紧缩了起来。
兽皮上的人终于回过头来,让习儿看清楚了他那会说话的眸子和火红的嘴唇,他的呼吸在山洞里回荡起来,面容还是那样皎洁,只是,鬓角似乎比六年前长出了很多,脸上的线条,也更加突出男子气来。
“我。。。我。。。对不起,那时候,我。。。太自卑了。”
哦,居然是这样的回答。习儿定定看着他,想着自己当年的悲伤和几丝失魂落魄。
“自卑。。。哦。。。那么现在,还是因为自卑,七天后才来找我吗?”
“这个。。。不全是。。。”中儿的眼神很复杂,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然而习儿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中儿已经是候国的乘龙快婿,自己也已经是假装怀孕的皇后了。自己来找中儿,难道是为了寻找情感吗?不,自己只是来,借种的。看这神美的面容,看着健美的身体,在这谜一样的山洞里,品味着极品的乐趣。自己还要,再追寻什么呢?
然而,自己心里,还是有个地方,不是心脏,比心脏还要靠里,缓缓地跳动着,想要找寻,想要发泄,想要把昔日的悲壮含着血吐在嶙峋的岩壁上。
习儿闭了一下眼睛,再次平静了一下呼吸,她看着身子之下的人,却是那么一副深情款款,屁股向上,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她就举起玉手,猛地挥下,狠狠抽在了两团肉棉的中间,“啪!”的一声清脆,在山洞里传来了拐弯的回音。
中儿冷不丁被打,“唔”了一声,带着惊讶的询问看了习儿一眼,然后就乖乖的伏下了头颅。
中儿的臀部和着随之而下的巴掌,慢慢翘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些,让自己梦回魂牵的片段,想起来告别之夜,习儿打了自己屁股,将要拥抱自己时,自己因为身体的剧烈反应,吓得仓惶逃窜的窘迫。
悔恨掺杂在青涩里,中儿在无言的歉意里,把两团玉臀,高高的供奉了出去,任凭习儿的巴掌,在上面肆虐。好像,只要他们单独相处,中儿的屁股,一定就是要遭罪的。
“噢。。。唔。。。哦。。。唔。。。”
习儿的手劲,比当年更长了,她的巴掌是不留情面的,打在屁股上,噼啪作响不说,还火烈烈的疼。
“习儿。。。丝。。。习儿。。。你的手。。。丝。。。不会疼吗??”
屁股被染成了柴火的颜色后,中儿还是乖乖撅着屁股,只不过,身不由己,上下起伏着。
“啪啪!!!”习儿用更响的两记巴掌,打在大腿之上的嫩肉来作答。
“唔呀。。。哎呀。。。”
中儿的哀叫让习儿心中增添了惬意,她继续挥舞巴掌,让中儿的屁股找不到片刻平静的机会,肿起来的臀尖让主人再也安分不住了,左右摆动,狗一样的摇尾乞怜起来,“习儿。。。习儿。。。歇一会。。。习儿。。。换个地方落手。。。习儿喔。。。呜呜。。呜呜哦。。。”
中儿哭了,煎熬中的屁股,让他仿佛回到了在父亲身下挨打的岁月,那时候,屁股也是这样,火热的无边无际,被情感残酷的荼毒着,所以,中儿就,像在父亲怀里时那样,毫无顾忌的呜呜大哭了。
冰冷的山泉流过柴火之上的石鼎,变成温热,习儿在里面静静的坐着,看着自己眼前,一团润湿的黑发在水面随着水流飘荡着,黑发是中儿的,他现在,一条腿搭在石鼎边缘,搁置在外,只把大半个上半身和另一条腿,浸泡的汩汩的石泉中。
大约他吸取了以前的教训,知道了火红到要浸血的屁股是不能在水中浸泡的,所以,他把它高高供奉在了粗厚的石鼎边缘,让它独自在半空火辣。
那经历了几番辛苦的分身,被温暖的水流缓缓托浮,汩汩冲击着,而自己的其他部位,则在柔软的玉手抚弄之下。
不及洗完整个澡,分身却把主人再次出卖了,急切地将空中的腿撤进了汤镬,屁股被温水温柔的一击,中儿打起了哆嗦。
他借助着肌肉的战栗,近乎凶蛮的把面前人揽进了怀里,水面一改平静,波澜许久之后,在纷射的水花里,悸动的身体恢复了平静。沉默了一会后,一条腿重新又搭上了石鼎边缘。
“丝。。。丝。。。。丝哪。。。。。。”中儿的手放在大腿上,只敢轻轻去触屁股的边缘,没得到实质享受的屁股,正式开始向主人发难,用凛冽的疼,呼唤主人回到了汤煮在臀的熬煎。
柴火将近的三天里,除去有人定时进山洞侍候餐饭,两个人就几乎没有交谈的在山洞中缠绵。除去性爱,唯一的别种交流方式就是,习儿轻轻拍打或揉压中儿那可怜的屁股——一直都在红肿中,被轻轻的触碰,也会让主人发出真切的咿啊的痛苦,况且,习儿的手虽然不再重,但也不轻。
大多数时候,中儿并不哀叫,他在身体缴动的间歇里,转过头,含情脉脉欲言又止的注视着习儿,但是那微启的嘴唇,什么也没说。
三天过去了,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总之,山洞里只剩下了最后几根柴火。中儿把一枚带着血色的朱佩挂在了习儿胸前,最后凝望了她一眼,缓缓系好了自己的扣子,然后,就猛一转身,站到了已经打开一半的石门之前。
喔!习儿叹了口气,她想,倘若中儿是公马,这三天时间,他足以让几十匹母马怀孕了。她低头看看了自己胸前,发现那挂在自己胸前的图案,是一枚乾坤八卦,像是宫中的玉器,应该是中儿离开时,带到候国去的。
嫡皇子虽然晚了将近一个月才诞生,但占卜师却庄严的宣告,吉龙天相,这个孩子,注定会荣基耀祖,有可能会完成国家统一大业。
太后把婴儿举到明亮处,看着他因为身体不平衡四肢不停挣扎,惊喜的回头说,“习儿,这孩子,竟然和先皇,如此相像,竟然是和爷爷长的一模一样!!”
习儿就开始庆幸,昔日的大皇子中儿,幸亏更多继承了父亲的基因,倘若他随了母亲,孩子再随他,自己就,没那么容易通关了。
她想起自己的部族,偶尔,弟兄们之间是可以共用妻子的,但是在中原,这可是奇耻大辱,够得上犯罪,并且,刑罚是千刀万剐。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终于站起来了,卫贵妃也又生了,还是女儿,她已经是两个公主的母亲了。
老嬷嬷说的对,她说过于亲近血缘的人,有时候是不可以生孩子的,卫贵妃和皇帝,就那么容易生子,自己和大皇子,也是很容易有了孩子,而自己和皇帝,就生产不出皇儿。
嫡皇子的命运,比别人的命运都要固定,要么继承皇位,要么像中儿,被驱逐。
卫贵妃的家族势力,一直在壮大中,习儿觉得,自己不能再无动于衷了。
你要成功,就要干脆的去做一些心狠手辣的事情,习儿想起来温柔的卫贵妃,也会违背本性用蛊惑这样的诡计来谋害自己,都是大势所趋,身不由己而已。
两个小公主,被嬷嬷抱着,花朵一样晃动在宫闱里,她们只要有限的几口饭,就可以喂饱,然后,开心的笑。
嫡皇子,却分外能吃,他只要一眨眼的功夫,就会让习儿饱饱的胸脯,明显瘪了下去,小子使了好劲,没吸到什么的时候,放开喉咙,哇哇大哭——你可真能吃啊,习儿想,我产的奶,似乎不比母牛少,而你,却还是这样不满足。
为了你,孩子,妈妈就不得不,去做恶毒的人了。
发财,你这样替我说话,我都不好意思不写罗成了。
但是很惭愧,隋唐演义我没有接触过。
你简单说一下曾经给你留下深刻印象的情节,我试一下看行不行。只能是小段了,因为最近忙些。
别人不喜欢这文章,也有充分的理由。话说一时间以来我都很感念那些个不喜欢还要留言的人,他们居然这样不辞辛苦。
我自己,也不是很喜欢这个文章,因为情感到后来就不流畅了。
还想写大皇子挥斥中原,力图占有国土和皇后的事情,可以感觉一直没有再来。
发财,我自己比较喜欢 冬雷阵阵夏雨雪 那篇,因为我喜欢那里面自己的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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