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查课
莫家的功课检查向来是极严苛的,每十日一次小检,每月一次大查,只要有一丝不对,莫家那个还很年轻的父亲便会沉着脸狠狠的给这些孩子一顿没脸没皮的、极严厉地教训,也因此,莫家的孩子都是极优秀的,虽然只有长子刚成年,但朝堂上的六部都已经死死的盯着那群孩子了,也有几家打起了送孩子到莫家学习的主意。
今天是月底,莫家检查功课的大日子,几个孩子从早晨起便有些不安,一遍遍的复习功课以免出了差错。用完午饭,莫家当家莫如风便领着三个孩子到后院的演武厅,合上门,开始武课的检查。
“逸洋,你先来吧!”莫如风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说。
“是,父亲。请父亲考查!”莫家长子恭谨地垂手侍立,等待父亲出题。
“以内力击石看看。”
“是,请父亲稍待!”逸洋从室外取过一方青砖,暗用内力在砖上摁出一个掌印,再一发力,青砖就碎成小块状了。
“不错,还没让外头的叔伯给捧昏头,有练功,至于少练了多少你我心中有数,自已想想怎么罚吧。”莫如风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看逸洋垂着头退下,对二儿子逸然说:“到你了,走一趟龙行剑吧。”
“是,父亲!”逸然从兵器架上取过一柄剑,拉开架势打开来,剑走龙行很是漂亮,干脆利落地结束,微微有些气喘。“请父亲指点。”逸然躬身行礼道。
“一共十三式的龙行剑,你就有四处动作不对,好好看着!”如风的声音也还是淡的像水一样,但却让逸然白了脸。如风取过剑,舞起来,这却有着与逸然完全不同的行云流水,一遍走完,却连呼吸也没有变化,微转头问:“看出你哪四处有问题了吗?”
“孩儿愚笨,只看出了其中三处。”逸然垂着头,不安地说。
“说说看吧。”
“第一处是在第三式,剑尖应向下三分;第二处是在第八式,左手为外推的掌而非勾手;第三处在第十一式,应是掠而非挑剑;还有一处请父亲示下。”
“第五式,脚尖内勾。”说完,如风顿了一下,又说:“自己看出三处,每处五下,另一处十下,共二十五下,去取皮带吧。”
逸然微微弯腰行礼,在门侧取过皮带,双手捧着,回身跪在父亲身边,道:“孩儿应罚二十五下皮带,请父亲指示受罚姿势。”
“两手撑地,双腿分开绷紧,五下一组,报一次数,明白吗?”从逸然手中接过皮带,如风说。
“是,父亲!”逸然将练功服的裤带解开,又褪下里裤,摆好姿势,手脚间有一步左右的距离,正好把屁股撅的高高地。感觉到大哥和小弟同情的目光,逸然的脸羞得通红,这种受罚的姿势不论做几回都尴尬得让人难以适应,垂下比红布还要红上三分的脸,逸然大声说:“请父亲教训孩儿。”
如风将手中两尺多长皮带一对折,“啪!”的一声,皮带便狠狠地抽在逸然的左臀瓣上了,然后紧接着是四下都落在了同一处。五下打完,逸然的左臀上便浮现了一道清晰的暗红色印记,“五下,谢谢父亲教导!”逸然将压在喉中的呼痛声转成报数声吼了出来。
“嗯。”如风轻轻点点头,“啪啪啪啪啪!”又是一连五下,打在刚才印记稍下的地方,一样是五下叠一块,“十下,谢谢父亲教导!”
十下过后,逸然左边的屁股上两条清晰的血檩子就浮现出来了。如风没出声,换了个方向,还是极狠的五下,这次打在了右边。“十五下,谢谢父亲教导!”逸然的声音有些哆嗦,毕竟这个姿势不仅尴尬,也不轻松。
“啪啪啪啪啪!”还是一连五下,这次逸然的屁股瓣上左右对称了,四条檩子在那儿张牙舞爪。“二十下,谢谢父亲指导!”
“啪!啪!啪!啪!啪!”最后的五下如风把对折的皮带松开,直接抽过逸然的整个屁股,留下五条淡红色的痕迹。“二十五下,谢谢父亲教导!”
“起来吧,再把这趟剑练上十遍,熟悉一下吧。”淡淡吩咐着,又转头对才七岁的小儿子逸林说:“这段时间,你扎马步吧。”
头一次写文啊,欢迎大家提意见哈
最近事不多,应该会勤更新的(只是应该啊).
[ 本帖最后由 无影880622 于 2008-6-21 03:29 编辑 ]
“起来吧,再把这趟剑练上十遍,熟悉一下吧。”淡淡吩咐着,又转头对才七岁的小儿子逸林说:“这段时间,你扎马步吧。”
“是,父亲!”
逸然一开始练剑,逸林就摆好姿势扎马步了,小小年纪却也做得四平八稳的,挺胸拔背,很有些英武之气。
如风看了看带伤练剑的二儿子一眼,温和地说:“逸然,不用急,一招一式都做到位了才好,先不求连贯了,若养成不好的习惯再改的话,什么后果你也有经验。”
逸然听了,剑招缓了下来,一招一式做的规规矩矩,再不敢贪快,让父亲纠正习惯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逸然的思绪慢慢飘到的两年前,第一次被父亲纠正养成习惯的错误姿势的时候……
———————————转成逸然的视角—————————————————
那时候刚开始学剑,最初始的一路剑法是家传的莫氏剑法。剑法不难,只是行剑时必须是始终半蹲的,否则就会下盘不稳。当时父亲布置的功课是每天走十遍,自己偷懒,练习时都是直膝的,不会累,心想着在父亲检查功课时改过来就好,可是练的时间长了,养成的习惯一时间怎么可能改掉。
于是在一次月查时终于被发现了,当时父亲只是沉着脸说:“已经养成习惯了是吧,以后每天晚上都到演武厅来,我非把你这破习惯给‘正’过来不可。”一个“正”字,父亲说极重,我的脸也煞白。
到了晚上,完成一天的功课后,我忐忑不安地走进演武厅,父亲还有公务没处理完,我只好跪在地上安安静静地候着。
没多久父亲就进来了,也不理我,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戒尺、藤条和皮带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桌子上,然后坐下,拍了拍自已的大腿。
“父亲?”我疑惑地望向那个让人不禁心生崇拜的人,家法处罚一向是自已摆姿势的,怎么会在父亲的大腿上受罚呢?
“这只是开始和结束时训诫的方法,一次五十下,用手。”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很久没用这个只在小时候太过顽劣时才用的处罚方式了,“父亲,我可以自己摆姿势的。”我喃喃地说。
“怎么,这会儿知道羞了,偷懒耍滑时怎么不想一下?今天我就是要打你个没脸,你给我听好了,今晚什么时候把这毛病给正过来什么时候算完,在豆粒上练,每次动作不到位我当时就给你一藤条,错哪儿打哪儿;每摔一次五戒尺,打光屁股,然后重新开始;一遍练完再算你直膝的招式,一招一皮带,打大腿内侧,听明白了没有?”
我的脸涨地通红,但还是点点头。
“明白了就脱了裤子趴上来,好好受罚反省一下。”
我扭捏地将裤子褪下,露出屁股,趴在父亲的大腿上。父亲略将我的姿势调整了一下,让整个屁股完全露出来,并高高翘起,我的头冲下,感觉到身后父亲略带失望的目光,既内疚又害羞,只恨地上没一条缝让我钻。
“啪!啪!啪!啪!……”父亲不再说话,左手有力地按着我的腰,右手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我身后的小屁股上,不一会儿就感到身后有像火烧一样的感觉了。我想扭动来躲避带来痛苦的巴掌,但这显然不可能。五十下并没打太久,在我感到屁股开始肿胀时,最初的处罚结束了。
父亲将边上的一筐练功用的特制的豆粒撒到场地上,拎起藤条对刚系好衣带的我说“拿好剑开始吧。”
这些豆粒都是特制的,粒粒都很圆,铁制的又上了些油,站在上面不免摇晃。站上去,静心,气沉丹田,屈膝,拉开架势,开始练剑。
一开始还小心注意,几招过后,站稳了就有些放松了。一不小心,手腕的剑花没捥起来,“唰!啪!”在我还没注意时,父亲一藤条就落在我的手腕上,不轻不重刚好让我感到一阵刺痛,还好剑没丢,我暗自庆幸,越发的注意剑招,将不能直膝的要点给忘了,刚直膝走了两招便由于下盘不稳摔了一跤。
“过来,跪趴下,脸贴地。”在我回过神时父亲冷冷地说,手里的藤条换成了戒尺。我躁地脸红得不行,但看着父亲难看的脸色,还是跪下摆好姿势了。父亲一手用戒尺点着我的腰,让我塌腰好让屁股撅的更高,一手扯下我的裤子,将裤子拉到腿弯处。
“啪!”“啪!”“啪!”“啪!”“啪!”五下戒尺打得不急不缓,在让我充分地体会到痛以后才落下下一板子,五下一声不吭地挨完,我感到自己手心都是汗。
“重新开始,不要再直膝了。”父亲的声音软了一些,又重新嘱咐了一遍。
拿好剑,忍着下身肿胀的痛感,再一次站到场地中,练剑。
小心,小心再小心,在还有最后五式就结束时,我仅仅在小臂上挨了两藤条,我不禁想:习惯还是很好改的嘛。可事实证明,习惯之所以称为习惯,的确有顽固的惯性,倒数第二招时,膝盖一松。在我怔忡了一会儿,听到父亲手中戒尺敲击手掌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我又摔倒了。
心有不甘的再次摆好羞人的姿势,再一次被扯下裤子,父亲又我在光光的红红的屁股上留下五道红痕,与之前的五条完全重叠,我疼的直抽气。
“重来!”撂下两个硬邦邦的字,父亲再一次拎起藤条。
系好衣带,感觉衣服在身后的摩擦简直是酷刑,再一次站到豆粒上。
这一遍在万分小心下终于安全的结束了,小心的瞄了一眼父亲的脸色,依然不好。
“一遍剑一共二十五式,你直膝的招式有多少?平衡性真不错。”
我心里“咯噔”一沉,坏了,后来就想着不摔跤,顾上招式却把最根本的受罚导火线给忘了。
“直膝的招式一共二十式,现在脱掉裤子,坐到桌上去。”父亲很生气,我不敢怠慢,解开衣带,踢掉裤子,坐到桌子上,可怜的屁股碰到硬木桌子,疼得我一哆嗦。
“手撑后面,两腿分开!”父亲拿着皮带,轻轻敲了敲我的大腿根。
“父亲……”我羞的不行,我捂着那儿,根本不敢分开腿。
“这会儿怕羞了?早干什么去了?”
“父亲,孩儿知道错了,别用这样的打法行吗?”
“利索点,今天就是要打你个没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懒。别让我动手,否则我可拉你到院外打,你以后就不用出去见人了。”
我吓的一抖,也顾不上羞,急忙摆好姿势。
“啪!啪!”、“啪!啪!”、“啪!啪!”……
皮带都是两下叠在一处,专抽大腿内侧娇嫩的地方,二十下不多,可我下地时也疼得差点没站住。
又一次站到豆粒上,身上的疼痛让我小心翼翼,连续两遍都没再出任何差错。父亲满意地点点头,露出一丝浅笑,让我感到满天的乌云都散了。
“这不是很好嘛,你这孩子不狠罚就不上心,纯粹欠揍。”父亲说着将站着有些哆嗦的我抱到一边的床榻上,在我胸口垫上一个软枕,将我的屁股搁到他的大腿上,小心的拉下裤子。
“父亲,剩下的巴掌别打了行吗?再打屁股就该烂了。”我不好意思的撒娇说。
“规矩是不会破的,你要想明天还能起床就老实挨着,你祖爷爷传下的药,专给你这种混孩子用的,开始的五十下让药渗到屁股里,抗打;这五十下的药是消肿的,打的还会重些,忍着吧。”
说着父亲的手掌就干脆利落的落了下来,果然比开始的要重些,再想起刚才那些丢人的处罚,心里委屈的不行,眼泪就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父亲的一只手在我的背上轻拍,道:“再忍忍,一会就打完了。也别觉得委屈,谁让你偷懒来着,不打你个没脸,你以后还不定有什么招呢,再说我是你爹,有什么好羞的嗯?”我渐渐收敛了哭泣声,确实,我若不偷懒也不至于被这样罚。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能让父亲失望了。
巴掌打完了,也许是药效发作,身下清清凉凉的,很舒服,父亲又把我抱在怀里轻拍着,当时也竟睡着了。
———————————回忆结束,人称转回—————————————————
“父亲,我,我支持不住了。”逸然是被小弟的求饶声唤回了思绪,剑已经走了七遍,也就是过了大半个时辰了,逸林的腿直哆嗦,两眼泪汪汪的看向如风。
“还有两刻,你若真的支持不住,便要挨上两刻的打,自已想清楚。”说完,如风看向一直垂首侍立的长子,“逸洋,想明白怎么处罚了吗?”
更新了不少吧,头一次写文,大家多提提意见啊!
[ 本帖最后由 无影880622 于 2008-6-21 03:35 编辑 ]
原帖由 旷野精灵 于 2008-6-19 06:44 发表
晕…这么狠心…亲爹啊?!
就是亲爹才好好教训孩子啊,而且不算太狠吧,打完了还能练功呢
反正学武的身子结实,不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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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哈
T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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