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DENISE
首先，他把包包里的东西全都到在床上，然后他坐了下来仔细检查这次大采购的成果：黑色丝绸面料，用薄蕾丝花边装饰着的女式内裤，摸起来轻薄柔软，昂贵奢华 ——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了。
然后是胸罩。他必须去推测正确的尺寸，但是他依然决定了C罩杯的，一个女孩必须要点什么来吸引大家的注意，他对自己说。还是黑色的，更多的蕾丝花边。他抚摸着它，用指腹摩挲着，然后靠近自己的脸颊。性感的，柔和的，色情的。
他站起来，脱掉牛仔裤，T恤衫和拳击短裤，然后缓缓的把那条女式内裤拉过他的双腿，很暖和。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显露出他的性器的柔美的线条。他喜欢他们覆盖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的感觉。美味的，光滑而性感。他颤抖着戴上了胸罩，摸索着去系带扣。该死的，只有当他穿这玩意时才意识到系好它是多么困难。最后他终于系好了它，然后把两团织物塞进了罩杯中。他对自己笑了笑，转身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
“多么美的女人啊！”他笑着说，转身，收腹。
他开心的走进另一间房子，穿上裙子——决不放荡且并不太短。短裙子会暴露出他的男性化的大骨节的膝盖。他已经很仔细的刮干净了自己，尽管这样，他还是希望能尽可能的迷惑别人。简单的，柔软的，红色的棉质洋装，合身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就像另一层皮肤一样，覆盖在他新的身体曲线上。他好想再看一眼镜子，但他忍住了。
“再等等……”他低声咕哝着，拿起了长袜，在床边坐下，看起来去地狱都比穿上它来得简单，他对自己说。他尽可能轻柔地穿着第三双也是最后一双袜子，轻轻地把它们拉上自己长长地腿，然后系好。唔……不怎么舒服，他想，渴望着能把这薄薄的织物拖到不是那么让他发痒的部位。最后，他穿上鞋子，本来他是根本找不到合适他穿的鞋子的，直到他看见那间叫“long，tall，Sally”的店，并挑出了这双感觉不错的，低跟无带的黑色舞鞋。不是那种他很想要的，但是也不错。
现在……他咧嘴一笑，拿起了化妆品。这会让他死掉的。他坐倒在床上，打开了指甲油。“血色柠檬”，这是它的名字。他嘲笑着这个名字。哪个该死的笨蛋取的？他在自己洁净无暇的修长指甲上涂上彩色，然后是另一只；慢慢的，梦幻般的，它是非常漂亮的红色系列中的一个色度，完美地与它的洋装相搭配。他抬起自己的手，欣赏着他刚刚涂好的指甲。他甚至用脱毛膏处理了他的双手和腕部，尽可能让它们看起来光滑柔嫩而有女性美。他抵制着去碰触他新染的指甲的欲望，反而轻轻的吹着它们，轻柔的对待它们，他对自己说，你不想有任何瑕疵。
半个小时以后，指甲准备好了，现在该把注意力集中在脸上了。他走进浴室，凝视着他的小镜子。先是上粉底液：滑滑的，乳状的，浅奶油色的液体，遮盖住脸上的小瑕疵。他看着自己，呆住了。他的皮肤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这东西太适合他了。他用长柄软刷沾了点粉，这刷子是店员极力推荐的。接着在扑粉时他在白色的粉雾中打了个喷嚏。扑好粉后，他取出了睫毛膏，很温柔地把它涂在了每根睫毛上。
“是不是太放荡了？”他问镜子，多么希望Scully能在他身边给他点建议。“一点都不，让你的眼睛更大，更诱人些吧。”他吃吃笑着说，拿起了灰色的眼线笔，涂在了眼睛下面，然后大声笑了出来。
“这实在太过分了！”他咧嘴笑道，用纸巾抹掉一些。“再来一次，现在全都花掉了。哦，艺术从来不是你的强项。”
这次他干得不错，他淡褐色的眼睛在镜子里眨着，放荡而慵懒。他只在眼睛上刷了点烟灰色的眼影——不能太夸张了，他对自己说。这是当男人想扮作女人时着重处理的部位，他们总是涂过多的天蓝和粉红色在眼睛周围。不，他只要在角落里上点色，能充分强调他心灵的窗户的深度和颜色就够了，当他准备好后，他盯着镜中的自己，忘记了呼吸。
“性感，多么性感啊，宝贝……”他轻声说。“就是这个眼神，简直就是是在邀请别人‘到床上去吧’！”
终于，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先用唇线笔，她是这样说的，对吗？Denise。”他问自己。镜子中的影像点点头，撅起了嘴唇。
“宝贝，来为我上妆吧！”他的唇说。他再次笑了出来，用深色的唇线笔仔细地描绘他嘴唇的轮廓。然后他拿起了唇膏，移开它的盖子，露出丰润的，樱桃红色的膏体，它闻起来有股香草的清香。他把唇膏缓缓地涂在自己地下唇上，享受着这感觉，然后是上唇，接着他抿了抿双唇，用那种他看见他的妈妈用了千百次的动作。当唇膏均匀的覆在他的唇上时，他在上面敷了一张绵纸。这是店员小姐教给他的另一个小窍门。尽管他并不知道当这个奇怪的顾客来求她教他化妆的技巧时她是怎么想的。
“一次化装舞会。”他耸耸肩，带着自己最具杀伤力
和魅力的微笑对她说。他可以肯定她融化在他的笑容里了。
“所以，Denise。现在开始享乐时间。”他回到原来的房间，从包包里找出假发——长长的，黑色的大波浪卷发。他把假发固定在自己的头发上，摇了摇头。头发固定地很好，很自然的摇摆着，骚弄着他的脖根，披散在他的背部。感觉不大习惯而且温暖。它有长长的刘海和高高的发髻，这让他本来就引人注目的身材更高挑了。
“演出开始，宝贝！”他喃喃道，把头发甩到身后，“现在是华丽的揭幕。”
他低着头，踮着脚尖小心地走到大穿衣镜前，渴望着不要太早从镜中瞥到自己地形象。然后他站好，抬起头……紧紧地盯着镜子，在自己地影像前屏住了呼吸。
“你知道，Fox Mulder,你创造了个非常完美的女人。”他对镜中的自己宣布，“不，Denise Bryson.”这是他选择的名字。安全的，全新的名字，和他所熟悉的一切毫无关联，就像他现在全新的形象一样。他喜欢这个样子。“Denise Bryson，你是一个大美女。”他微笑着提起自己新的，黑色皮制的小手提包，甩过自己的肩膀，把钥匙丢进去，里面还有他的手机，枪，证件和一些现金。然后他离开了公寓。
他从未用这种方式在路上走着，或者说站着，更别提坐着了。他迈步走上大街、屏息以待, 等待人们的注视和指指点点，但是没有人对他投以注意。经过一段到汽车那儿的小小的步行，他觉得更有信心了。
这个案子本来没他什么事。两个有易装癖的家伙在一家破烂的T.V酒吧附近被谋杀了。这两个男人都没结婚，他们的家人从来没察觉到他们神秘的生活方式。调查的所有人都陷入困境，FBI的涉入也显得无能为力。然而事情牵扯到谋杀引起了Mulder的兴趣。也许没人注意到的地方就是事实。他在局外待太久了，以至于他自发自动地从那些失败者手上接过这个案子。不知何故，Mulder有种印象，感觉代理人在指派案子的时候并没有正确的发挥他们最大的能力去解决案子。 两个奇怪的人已经被杀死了－－谁会关心那? Mulder关心。 他需要去感觉那些被谋杀的男人们的感觉,按照他们的步调, 去他们去的俱乐部,去抓住那个杀了他们的杂种。
他把枪放到他的包里－－不管有没人袭击他，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周密的准备和等待。 Mulder 轻轻地咬着他的美丽,樱桃红的唇。 他没有任何的后援－－因为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想要做的事。 甚至没有告诉Scully。这是他的计划,他的可爱的计划,像其他大多数他的方案一样，他知道他必须遵从它,全神贯注,至死方休。无论到那里那都将指引他。
小巷黑乎乎地，了无人烟。Mulder连滚带爬地从车子里下来，当他笨拙地把自个儿从座椅里抬起来的时候，他感到裙子的布料绑住了他的膝盖。长袜发出了点小噪音，他祈祷他没把它们给撕坏了。
“胜利者/维多利亚。”霓虹灯在俱乐部的入口上方闪烁着。都没点儿新颖的,Mulder 在心里对自己说。里面很昏暗，他走进酒吧找了个地方坐下。一个无趣的酒保问了他想要喝点什么，他给了他的点单,用柔和地,诱惑的声音,尝试着让自己听起来像个女人。酒保甚至没看他第二眼。在角落中,一个强壮的有着粗短下巴的金发碧眼的女人冲他微笑，慢慢地舔着她的唇。 她瞧起来实在不怎么让人信服。另外一些人看起来就好多了，他甚至不敢肯定地说其中哪些不是女人。有些人在跳舞，经管他不敢发誓说是哪个性别的人和哪个性别的人在跳。这儿有几对女人，偶尔有些男人。 至少他假定他们是男人。在这个性别混乱的世界中他不敢确定任何事。
“你愿意跳舞吗?”一个高个儿、削瘦,黑色头发 “女人” 问他。
“呃。好的。 为什么不?”他站起来，笨拙地跟随她的拥抱,注意她的 "胸部" 碰触到他自己的。假的！它使他想要大笑出来，但可不是在这儿。
他僵住了，他正在被仔细的打量。在酒吧的角落，一个凹陷里，一缕缕香烟烟雾规律地升腾而起。Mulder, 可疑的烟草，时刻注意那个凹陷,舞动着逐渐靠近那儿，尝试瞥见那个陌生人，可是太暗的，男人把他的脸藏在阴影里。歌曲结束，Mulder挣开了他的舞伴。
“谢谢”。 他喃喃自语。
“Susie”。 他的舞伴告诉他。
“是的。 Susie。”他很失礼地转身就走, 他的思想已经被那个坐凹陷里的男人占满了。
“我们可以再跳一次舞?” Susie期待的问道。
“也许等会儿可以,” 他回答,一点没考虑到他的风度。Susie 看他回到酒吧, 她的眼睛流露出黑暗和忧伤。
靠！他需要上洗手间。 Mulder四处张望，看见一个牌子，写着"女卫生间"。这儿只有一间洗手间。 "看来这里每个人都是女士。"他对他自己嘟囔。
“或者试图让自己是!” 一个一头纠结红发的人从他身旁走了过去，留下一阵"Anais Anais"的气味。
在洗手间某个没人的隐秘的角落里，Mulder努力与这陌生的丝制内衣奋斗，随后得意洋洋补了补他的口红。 他喜欢做这。光滑的，敏感的。那些湿润的触感涂抹到他的唇上，是血红，是酒红。红得危险！红得兴奋
！Mulder凝视镜中的自己，开始觉得性奋，丝制底裤包裹下的变形。
当他回到酒吧的时候,在凹室中的男人已经离开了。妈的， Mulder跑去出口，推开门，在街道上前后张望。他看见轻薄的香烟烟雾在小巷里逐渐消散，急忙跟了上去。跑下一段昏暗的小路,沿着肮脏的人行道,路过一个垃圾箱。Mulder全神贯注地追踪他的猎物,甚至没听到身后轻轻的脚步声。太晚了！砰的一声猛击，正中后颈，他一下子栽倒在地。 他努力地想爬起来,可是被红色的裙装缠住了。他感觉他自己陷入织物的纠缠要被淹死了,他听到袜子撕裂的声音。一颗黑色的头闯进他上方的视线，他猛击回去，同时在包里迅速翻找，试图找到他的枪。一只强壮的手抵住他的攻击,死死钳住他的喉咙。他不顾死活一脚踢出去,砰击那个人手上柔软的组织，听到痛苦的一声呻吟,和拳头上骨骼碎裂时嘎扎嘎扎的声响。偷袭者痛得倒退一步，他抓住空档，转过身，把偷袭者按在垃圾箱上。
“Susie!” 她的黑色的假发已经跌落到地地上，露出稀疏的姜黄色的头发。
“我们走……”她，哦，不，是他！轻轻地耳语。 “我想要你…你居然都不看我第二眼。你和别人一样……轻蔑……我看的到，你们眼里都是……我要得到你…… ”
“Susie！” 他后退,让垃圾箱阻隔他，Mulder终于找到他的枪，拿着它压着 Susie的头,把他/她推到外面繁闹的大街上。运气真好－－他拦下一辆路过的警车，向他们出示他的徽章。
“Fox Mulder。 联邦调查局。 你的野心怎么样?”Mulder问。警官盯着他看，从撕裂的长袜，肮脏的裙子到乱糟糟的易位了的假发。
“野心 ?” 警官用嘶哑的声音问道。
“是的。 这个家伙在过去三个星期内杀了二个男人。把他抓起来,宣读他的权力 ,让他招供, 然後你将会得到注意。想想这是你的幸运，你会得到所有的光荣。 我不想掺和进来。怎么样，成交吗？”
警官凝视着他。
“你想要个心理剖析?” Mulder 叹息。“我能告诉你。他孤独的生活着－－他一生中遇到的所有的女人都拒绝他，甚至假“女人”都拒绝他。这对他的自尊打击太大了，于是他在那些易装癖头上发泄他的愤怒。瞧，你不需要知道全部，你只需要知道这个杂种是个杀人犯。现在你想要晋级吗?”
警官舔舔他的唇, 感觉这是他的机会，点点头把 “Susie”拷起来,把他/ 她推进他的汽车里。等他转过身来,Mulder 已经消失了。
Mulder坐上车，对今晚的活儿相当满意。他瞧着汽车后备镜中的倒影，轻轻晃动他的脑袋。“真该让一位淑女瞧瞧我现在的样子！”他笑着，拨弄好他的假发，揉揉刚刚被打痛的后颈。最后，转动钥匙发动汽车，打算动身回家。当他发动到一半的时候，汽车熄火了……
“靠。怎么回事？”他呻吟着，粗略的打量这四周，这可不是个被瞅见的好地方，对某个穿裙子的家伙尤其是。真是糟透了！没办法，他只能走下车打开车的引擎盖。Mulder有史以来第一次承认他的汽车修理技术只能得零分。对付杀人魔，是的，他是高手，修理内燃机，NO！操，他伸手从他的包里拿出他的手机准备打电话，可是找出来的却是“Susie”对战的时制造的手机碎片，他妈的！
Mulder有种被盯住的强烈感觉。他环视周围，看到一个高壮的黑人迎面向他走过来。Mulder掏出了枪，有些夸张的摆弄检查着。男人穿过了街道，Mulder重新倾下身来检查车，但是他还是对抛锚的原因摸不着头绪，他叹息着，怀疑他是不是必须步行直到找到公用电话，这可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计划，可是他现在别无选择。此刻，一伙不良少年转过街角向他靠拢过来。他站在那，愣住了。他们喝了酒或者磕药了，很明显已经没什么理智可言了。他已经不知道他们怎么认为他会更好些，落单的女人或是一个乔装女人的家伙。
“面对现实吧，Mulder。这些选项瞧着都不怎么样。”他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尝试平复自己的呼吸。
正在这时一辆汽车停在了他的旁边，从车里走下了一个男人。
“你遇到了什么麻烦了吗，女士？”一个熟悉的，深沉的声音问他。Mulder向上看去，咽了口口水，站在那里，让街灯照亮他宽阔、光秃头部的男人，是他的老板 ！相信walter skinner副局长，去请求援助 ！没有一个男人比他更适合扮演着装闪亮盔甲的白色骑士了。
问题是，Mulder偷偷对自己说，他会认出我吗？如果他认出来了，我要用什么才能贿赂他，请他保守秘密呢?
“我，恩……”他把音调升高了几度，但仍保持声音的低沉和沙哑。性感啊。他不是故意这样的，只是正好就这样发生了。“那个，我的车子刚刚抛锚了。”他紧张的笑着。那帮不良少年已经逼近了他们。他们喧哗着朝Mulder挤过去，趁机擦撞他。本能的，Skinner用他那宽大的身体隔开他和那群不良少年，那群家伙只能背过了身，向街对面走去。
Mulder松了口气。
“谢谢”Mulder轻声的说 “我被那群家伙吓坏了。”
“我认为他们并不会对你造成伤害。”Skinner微笑着向他的汽车走了过来。Mulder缓缓远离着街灯，投入阴影里面，不被他认出来。
“它怎么了？”Skinner 指着车子问到。
“我不知道。只是不走了。”Mulder他凝视着他的骑士。很明显Skinner今晚上有外出活动，圆高领的黑色毛衫、斜纹棉布裤，再加一件海军的皮夹克就完成了。他看上去非常的。。完美。哦，是的。完美。Mulder不仅感叹到。他闻到了他的古龙水夹杂着大葱和西红柿的味道，但是没有酒精。这就是副局长 Skinner的作风，从来不会醉酒驾驶。从不曾。
“哦。我想这超过我的修理能力，我不是机修工。”Skinner微笑着“为什么不让我先送你回家？你可以明天再来处理这个。”
“我。。恩。。我不想这样。”Mulder感觉他好象已经掉进了噩梦中。他刚才可以解释，告诉Skinner他是谁，告诉他他是怎么抓到那个杀人犯的，但是他没有怎么做。他不希望Skinner因为他的行动而嘲笑他，但是他也同样不希望暴露在狂怒的问题中，毕竟这次追捕的行动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指派，没有权限，也没有后援。Skinner一定会气疯的。Mulder已经和这个男人共同工作了五年了，他能非常清楚滴指出什么才是真正会使他老板怒不可揭的事。
“你和我在一起很安全。”Skinner摸索着他的口袋，Mulder紧紧地背靠着墙壁，“我是一个联邦调查员”Skinner拿出他的证件给 Mulder看。“我发誓，你和我在一起非常安全，真的。”他微笑着伸开手臂，收敛他的压迫感，他看着他，真是太迷人了。疑惑的想，如果他以前的视力没有问题，为什么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发现他老板的微笑是怎么的迷人呢。安慰，可靠。他看上去是这么的友好。他在办公室里很少表现的怎么友好的。
“不，不用了。真的。其实我能修理这个。”Mulder顽固的说。他不顾一切的把手伸进着发动机，试图说服Skinner他不需要他的帮助。
“我真的不认为问题会出在挡风玻璃的供水系统上”Skinner嘀咕着，看着Mulder手中摆弄的地方。
“哦”Mulder放开了他手里面拿着的塑料瓶，伸入黑暗的发动机机内部，“哎哟”他很快的再次把手缩了回去，鲜血沿着他的手腕往下流，“妈的”他嘀咕着。
“你把你自己割伤了。”Skinner掏出一块巨大的白色手帕，在他抗议之前，抓住Mulder的手，一圈圈的包扎上。“现在你看，女士，你的伤口需要清洗，为什么不让我现在送你回到你住的地方，然后。。。”
“不。。。”Mulder激动的说，“我。。。恩。。。我不住在附近”
“好把，那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和我一起回我的公寓帮你清洗一下你的伤口，然后你可以打电话预定旅馆的房间再叫一辆出租车过去。明天早上在来处理你的这量车。你认为这个建议怎样？”
Mulder估量着，Skinner所说的建议无论如何都要比回到他自己的公寓好多了。他觉得就是给他一个错误的地址也不会是一个好注意。Skinner 无庸置疑的是那种一定会坚持陪伴女士直到她家门口的绅士。
“好吧”他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
“Walter Skinner.”他的老板向他伸出手，他回握，经管自己的手上还绑着个简易绷带。
“Denise ”他低声说到“Denise Bryson.”他迟疑着走到灯光的下面，怀疑自己到底有多少把握可以不引起Skinner的注意。
“好的。Bryson小姐，让我们那只手也认识一下？”Skinner再次的微笑，Mulder感到一种陌生的无力感划过他的膝盖，这个迷人的微笑夺走了他所以的思考能力。
“哦。。请叫我丹尼斯”他小声的说到。
“Denise，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请你叫我Walter”
Mulder闭上眼睛。他想象着改用什么词汇描述刚刚他听到的。Skinner为他打开副驾驶车位的门，他慎重的坐进去，尽可能保持最优雅的姿势，折叠好裙子不希望让Skinner看到他破掉的丝袜。
“你有个有趣的夜晚，是吗？Denise”Skinner边和他说着边发动了车。
“哦，是的。你可以这么认为。”Mulder笑了笑。Skinner友好的回应他，他整齐洁白的牙齿在黑暗中闪烁，改换汽车排档时他的手碰到了 Mulder的膝盖。
“你今晚怎么样？”
“和几个朋友在意大利餐厅吃饭。”Skinner告诉他。
“真的？你有朋友？”Mulder说。“呃，我的意思是，听起来很棒。是很亲近的朋友?”
“嗯,是的。我认为是的。我曾参加过海军，很多年以前了－－那个时候的一个老伙计和他的妻子，还有他们的二个小孩。很可爱的小孩。我爱他们。”Skinner说。
Mulder 盯着他的老板。这个男人喜欢小孩? 喔~下一步他该柔情满满地说他爱小贝比或者小猫咪了。
“小猫?”Skinner凝视着他。Mulder不确定他是不是把刚才那些胡言乱语说出声了,所以他只是露出诱惑的微笑。“嗯,是的,事实上我的确很喜欢小猫”。Skinner告诉他。“我总是很爱那些小猫。当我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我们家的猫有了十只小猫咪。她不可能自个儿喂养那么大一窝,我和我的兄弟过去一直轮流半夜起床去帮她。我们必须加热牛奶,消毒那些兽医给我们的小塑料注射器……”
该死的,Mulder暗暗对自己说。这个家伙居然喜欢小猫。接下去他就会告诉我他还喜欢泰迪熊和鲜花了。
“康乃馨”，Skinner说。TMD!他一定要把他想的都大声说出来吗? “不是兰花－－他们总是使我想起殡仪馆。康乃馨和红色的玫瑰，就像你洋装的红色。我喜欢那种颜色，那是我的最爱。”
“红色代表热情。你是一个热情的家伙吗?”Mulder咕噜了一句,随後他就想要杀了他自己。你不在试图对这个家伙搭讪了! 他严厉的斥责他自己。看在上帝的份上他是你老板！而你甚至不是个女人！如果他偷窥到这个代表热情的红色洋装下藏着什么，一定会受到他一生中最大的打击。 Skinner发出一声来着喉咙深处有点儿放纵的笑声。这可不是Mulder曾认为的那个拘谨固执、从没一点废话的老板所应有的笑声。
“在一些事情上我的确很热情，Denise。我的家庭、我的工作、我的国家。”他柔和地低低吐露出最后的一个词,丝毫不以其为耻,相反那是一种深沉激烈诚挚特别的强烈感情。
“给我讲讲你的工作吧。”Mulder说。Skinner摇头。
“嗯, 很多都是机密,Denise。而且我能告诉你它大部分都该死的隐讳无趣！”他笑。“到处都是书面工作。”
“继续。” Mulder催促。“我不相信你说的。联邦调查局听起来挺有趣，嗯，甚至非常的危险。”
“它也会是危险的。” Skinner耸肩。“但是通常它只是写书面工作,像我说的。我也必须监督探员们……”
“我打赌那一定是令人不愉快的工作。” Mulder做了个鬼脸。
“不。” Skinner毫无表情地看着他。“不,我喜欢我这方面的工作。有些非常好的探员在我手下工作。”
Mulder想要找出是谁能让Skinner定义为“非常好”。他渴望知道是谁，可是他找不到合适的措词来问这个问题。
“我猜有些人一定让你操心地扯掉了头发，对吗?“ 他换了个问题代替, 确信他就是那些人之一。
“我已经没什么头发可以扯的拉，万一你没注意到的话。”Skinner悲伤的微笑。 “但是，不。我信赖我所有的探员。他们其中一些不时地会陷入麻烦，但是他们全都很好。有一对更是如此。如果我对他们没信心，我不会和他们一起工作。只是他们中的一个带给我不少难过的日子，但是他仍然是我合作过的最才华横溢的探员，我想我让他侥幸逃过了很多处罚，远超过我应该为他辩解的！无论如何，我喜欢那家伙。”
Mulder窝进座椅，思索着刚才那些话。Skinner关于信任的简单表述深深地打动了他。他为Skinner和他自己而惊讶。他丝毫没有怀疑他就是 Skinner提到的那个探员,真正使他想晕倒的实际上是Skinner喜欢他！这个夜晚变得如此的不可思议！
Skinner在他水晶城市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停住车,走下车来。Mulder摸索着他的手提包，惊讶地看到Skinner亲切有礼地为他打开车门。上帝, 这个男人一定是在另一个世纪长大的。Mulder从不记得他的一生中什么时候曾为女人开过车门。Skinner把手轻搭在Mulder的后背，带领他沿着走廊进入电梯。
“手指怎么样了?”Skinner问, 当他再一次微笑时眼睛周围出现了几条皱纹。
“呃，还好。”Mulder向下看了看，手绢上渗出斑驳的红色污迹。
“它看起来不怎么好，还在出血。”Skinner摇摇头,他的表情透露着关切。他们到达了他的公寓，Skinner打开门，引导Mulder进去。这太怪异了，如此的熟悉,却仍然陌生。
Skinner打开一个灯，Mulder僵硬在原地,像一只兔子突然被车灯捕捉到一样。Skinner现在会知道了。他会看见。他一定会。
“来这，让我看看。”Skinner示意让他进入厨房并且坐下,他倒了一碗水放在桌面上。Mulder慎重地跟随他的动作,神经极度紧张, 等待着Skinner仔细地注视他。Skinner坐到他的对面，透过眼镜凝视着Mulder的手指,轻轻解开手帕,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向上看他。鲜红的血液从伤口中涌出，流过血红色的指甲，从Mulder修长洁净的手指上淌下。
第2回
“伤口很深，而且有污物。”Skinner轻柔地擦拭掉血迹，清理掉创口里的污物。Mulder哆嗦了一下。“对不起,Denise。十分抱歉！”Skinner向上看起,笔直地看进Mulder的眼睛，Mulder 等待着不可避免的情形的出现,等着Skinner认出他，等着他爆发，等着他大声叫嚷并要求解释,但是Skinner的眼睛是忧虑的和亲切的。 而且非常的性感。深黑而性感。他妈的,我为什么要注意到他眼睛有多性感? Mulder在心底痛骂自己。
“我没事，很好，真的。”他低声说到。Skinner给了个安慰的微笑，重新开始他手上的工作，温柔仔细地清创工作结束时，Mulder觉得他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那么，Denise，如果你不住在附近，那你是从那里来的呢？”Skinner推了推架在他鼻子上的眼镜，把Mulder的手指放在灯光下仔细的查看。
“哦。波士顿”Mulder撒谎。他已经没力气去想更多的城市名称，来做故事背景。
“波士顿。我喜欢波士顿，我有几个亲戚住在Andover附近。”Skinner说到。
亲戚？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以完全成年形态直接从一窝副局长蛋中孵化出来的？Mulder胡思乱想到，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现在怎么这么“正常”？有生活，会出去约会，和朋友相聚，还喜欢小动物……回答我！（ Andover是安杜佛马萨诸塞州东北劳伦斯以南的一个城镇。离波士顿很近）
“你在波士顿从事什么工作？”Skinner轻轻的扎紧包裹受伤手指的绷带。
“我，恩，我是在书店工作的。”Mulder回答。
“太好了。”Skinner抬起头。他看上去非常兴奋。哦，该死。我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啊？Mulder质问着自己。“我热爱图书。我有Jane Austen《傲慢与偏见》首发本，花了我好大一笔钱，我一定要拿给你看看。”
“这真的是太……棒了。”Mulder虚弱的说着。Jane Austen? 那个19世纪具有传奇色彩的小说家？Mulder敢发誓他的老板从来就不是John Grisham、Tom Clancy那一类人。（John Grisham，是美国、乃至英语世界最畅销作家之一。 Tom Clancy也是一位美国经典小说作家。）
“好了，完成了。”Skinner结束了包扎，放开Mulder的手。“哦。对不起，你看我的礼貌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你是否需要梳洗一下？或是我先给你来杯酒？咖啡怎么样？”
他的礼貌到那里去了？Mulder疑惑的想到。这个家伙的礼貌仿佛于生俱来，每个动作都那么幽雅，每一句话都那么得体。他就是一个活动的礼仪示范器。
“咖啡听起来不错，我希望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间，可以吗？”Mulder说到，希望可以争取到一些中场休息的时间。
“笔直走，左转第一间。我为你准备咖啡。”Skinner微笑着，再一次迷人的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Mulder惊奇的发现如果他再这样笑下去，他的膝盖估计将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离开这里，Mulder!他在心里尖叫，现在就离开这里，结束这一切吧！可麻烦的是……麻烦的是他好象非常非常享受现在的状况。他喜欢看到现在这个 Skinner。温柔的Skinner，哦，是的。赫斯嘉.mulder你终于遇到了自己的瑞德·巴特勒 ，他嗤笑着拿起他的手提带，走去洗手间。
“为什么，Skinnuh~~先生~……乱~~讲~~啦~~”他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怪声怪凋的说，轻浮地拨弄着头发，旋转裙摆。然后他停下动作凝视着镜中的自己。觉的非常奇怪，是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个真正的女人，但是尽管如此，Skinner真的没在第一时间认出他吗？ Mulder承认他并不希望Skinner认出他。他享受着扮演Denise时所发生的一切，享受着Skinner挚热的注视，热切期待的态度，温暖坦诚不需防备的谈话。 Mulder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口红，再次的补装，让Denise重新出现。他摆正了假发，在脸上补上粉底，重新涂了一遍睫毛膏。你他妈的到底认为会发生什么事，Fox Mulder?他低声咒骂。但是Mulder马上安静下来。Denise希望留在这里，Denise希望可以用更多的时间来了解她新朋友，Walter。
“Denise，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本书。”当Mulder重新回到客厅，Skinner热情地迎上来。“请坐。咖啡在这里，哦。咖啡桌上。”他微笑着，不能把目光从Mulder的红唇上挪开。Mulder坐下，而Skinner半蹲在他傍边，递给他那本书。他们的手指不小心碰在了一起。Mulder 感到一鼓强烈的电流穿过了他的身体。他敢说那个男人的表情显示出他也有着相同的感觉。他们吃惊不已，久久的互相凝视着对方。Mulder看到男人的眼中强烈的渴望，他知道自己的眼睛也背叛他泄漏出相同的秘密。他困窘地把注意力转回书上去。这是一本非常旧的书，暗红色硬皮装订。Skinner用双手尊敬的把书递给Mulder，Mulder也同样慎重地接过。他小心的打开书，手指轻轻的触摸着泛黄的纸张就好象是在完成某种宗教仪式一样。
“真是太美了，Walter.”他说到，抬起头，他发现他已经溺死在那双茶色的眼睛里。又一次久久的互相凝视。
“和你一样美，Denise”Skinner 低语到，他的脸慢慢靠了过来，Mulder没有动，他闭上双眼，默许着另一个男人的嘴唇轻抵着他自己的嘴唇。他感觉一股热流聚集在他的腹股沟，从他的阴茎直达心里。
“我很抱歉。”Skinner缩了回去。“我……哦……我不是想怎么说。”他看起来有些尴尬。“有些什么在我们之间发生了……我觉得有什么……shit。我一般不会这么快就……”
“Walter，没关系。”Mulder的手放到男人的手臂上，“我也这么觉得。”
“虽然如此，我也不应该……你想要我帮你叫出租车吗？”Skinner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竭尽所能地维持一个副局长的口吻。
“该死的不！”Mulder大叫起来。“不要，我很乐意和你谈话，我也想要……呃……再吻你一次。”他极其恳切地说。
“我有好一阵没在家里款待女士了。”Skinner脸发红，Mulder微笑，被他老板有趣的措词逗乐了。“我想我可能已经忘了正确的步骤了。”
“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的。”Mulder对他说。Skinner的表情顿时发亮。“来，做到我身边来。”Mulder轻轻拍了拍长椅，Skinner紧邻他坐下来。他试探地伸出手，沿着Mulder的手臂轻抚着。Mulder靠进这个怀抱，Skinner的手指滑行到他的脖子,沿着它的曲线游荡, 在他的下颚反复抚摸逗留,然后他倾向Mulder邀请另一个吻。当Skinner的唇覆上他的，Mulder轻轻张开双唇，Skinner惊讶地愣住了。 Mulder伸出手,爱抚男人的后脑,鼓励他,Skinner的舌温柔地进入了 Mulder’s 的嘴,小心奕奕地探索。
“Denise……”结束了这个吻，他柔和地耳语。“你有如此可爱的头发。这么长……非常非常适合你……”他的手指卷起一束黑色的波浪，轻轻的爱抚着。
Mulder微笑着取下了Skinner的眼镜，一半是因为步骤进行到了这里，另一半是为了降低他被认出来的可能性。这次你玩的太过火了，Mulder，他对自己说。如果他发现了真相，他会亲手宰了你，而且你还没处抱怨去。既便如此，他已经无路可退，他不可能只是说句抱歉然后就走人。他想要得到更多。无论如何他已经领略过这个男人的滋味，而现在他还需要些别的东西。该死的，该死的危险的欲望，他痛骂着自己，Mulder，你让这一切都走得太远了！
“你真的很美，很美！”Skinner的唇刷过Mulder颈后的长发，开始在他的颈子上烙下一长串细碎的，如触电般的吻。他的嘴唇无意间碰到了 Mulder颈后肿起的瘀痕，Mulder吃痛的退缩了一下。“Denise?”Skinner的手指轻柔的将他的假发拂向一边，查看着那瘀伤。
“这没什么要紧的……”Mulder轻声解释。
“你确定？”Skinner让他的头发落回原处。他将Mulder的头转过来，凝视着他，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用指腹温柔的摩挲着他的脸颊。“对我来说这可不是‘没什么要紧的’，无论你陷入了什么样的麻烦中，请告诉我，Denise。你可以相信我，我向你保证。请告诉我，我真的希望能帮到你。”
Mulder迷失在他深沉真挚的凝视中，久久无法回神。
“你真是一个好人，Walter。”他轻轻的说。“但这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瘀伤，我不需要什么帮助。”
“你真的确定？”Skinner轻柔的吻了吻Mulder的前额。
“是的，但依然谢谢你。你是一个真正的绅士——就像Darcy先生一样。”
Skinner吃吃的笑出声来。“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像他！”他叫道。
Mulder注意到这个男人微笑时眼角的皱纹，这是他老板放松时才会出现的样子。他看起来年轻多了，依然那么的强壮和自信，但不失优雅和亲切，Mulder知道自己已无从停止，他知道自己想要发现Skinner更多的方面。这个迷人的，性感的，无忧无虑的Skinner。他靠了过去，用舌尖撬开Skinner的双唇。Skinner叹息着，融化在他的吻里。他的双手探向Mulder的洋装前襟，但Mulder像被咬到般的闪开了。如果 Skinner碰到这，一切都将结束。
“对不起。”Skinner道歉。“我本来想……这个……”
“这没什么不对的。只是……我不大习惯这种事。”Mulder轻声说。“我，哦，我想我很难放松下来。但是我想……你能允许我……？”
他靠近Skinner，手指抚上这个男人的polo汗衫，寻找到他的乳头，摩挲着他们。Skinner向后躺下，接受着他的爱抚。Mulder尽可能轻的跨坐在他的身上，捧起他的脸，热情地吻着他，为了可以在另一个男人的皮肤上留下自己鲜红的唇印而开心不已。Skinner闭上双眼，毫不反抗地把自己交给 Mulder照料。当Mulder的手滑向Skinner的皮带，Skinner张开了眼睛。
“我想，”他说，用一种低沉的，性感的声音建议，“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到卧室去。”
“没问题，但是你要允许我做这样，我想……”Mulder低吟着，任凭Skinner抓着他的胳膊，领着他走到楼上的卧室。
一进到里面，他就刻不容缓的阻止了Skinner开灯的举动，“让我们留在黑暗中吧，”他咕哝着，明知道自己应该为这种欺骗道歉并且离开，但他就是无法从这场禁忌的性爱遭遇所带来的危险和颤抖中逃开。“躺到床上去……”
他让自己的上司坐在床上，解开Skinner的裤子，把手伸进他的拳击短裤里面，寻找到他的巨大的，竖立的，骄傲的颤动着的分身。Mulder为展现在自己眼前的美景而呻吟着，他跪在Skinner的身边，靠过去，感觉到自己的长发在Skinner光裸的腹部摇荡着，那深色的发卷爱抚着那个男人的肌肉。 Skinner叹息着，当Mulder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的老板的分身时，他抚摸着Mulder的头发。Mulder闭上眼睛，在脑海里想象着他现在的样子——他那描成亮红色的唇环绕着Skinner华丽的，完全勃起的分身。他努力地吮吸着，Skinner呻吟着，在Mulder的口中抽插着，他的手指紧紧插在Mulder的发里。
“哦，该死的，这太棒了，Denise，棒极了，你太美了，你的嘴巴感觉是那么好，就像……”Skinner低语着。
Mulder舔向根部，再舔回去，轻轻的咬着他的大家伙，再把他含进嘴里，让Skinner深深的插进他的喉咙深处。Skinner颤抖着喷了出来，而 Mulder仍然吮吸着，仔细地吞掉了那粘稠的液体。最后Skinner躺回床上而Mulder依偎着他。
“谢谢你，Denise。这简直……就像是在做梦般地美好。”
Skinner温柔地看着Mulder微笑，紧紧地搂住他。他转过脸对着他的新恋人，轻轻地吻着他的头发，他的前额，最后落在他的唇上。他们的舌头缠绕上彼此，激发出更多的热情，直到Skinner放开Mulder，把他紧紧拥在怀里。Mulder可以感觉到他自己的分身硬挺地抵着自己的女式丝绸内裤。如果Skinner也发觉到它会怎样呢？Mulder知道他应该走了，但他没有一丝力气从这占有性的吻下逃开，完全地，绝对地占有。
“你也好美，Walter.”他对着Skinner低语。
Skinner摇摇头，抚摸着Mulder的脸颊，他的手指滑过Mulder丰润的红唇。
“不像你那么美，Denise。看看这唇，如此迷人……我从没想到过……还有你的头发……”Skinner把脸埋进Mulder的长卷发里，呼吸着他的头发的气味。然后再次热情地亲吻它们，他的舌头令人晕眩地强占着Mulder，当他们的唇最后分开时，Skinner慢慢的沿着Mulder的脖子向下吻去，在他的身上留下细碎的吻痕，他坚持不懈的双手摸索到Mulder的双腿，伸进他的裙子里。
“长袜……多么性感啊……”Skinner微笑着，寻找着袜扣，摸索扣索，Mulder猛的推开他的手，Skinner收回了手，困惑地望着他。
“我有一点害羞。”Mulder解释说。
“但是我想要。在你做了那个之后——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Skinner再次进行尝试而Mulder又次阻止了他。
“你不明白，”他可怜兮兮的咕哝着，坐在床边，试图寻找自己的鞋子，那东西在他刚进这间房子时就不知道滑到哪里去了。
“嘿，哪里不对吗？”Skinner从后面给了他一个强势的拥抱，把自己的脸贴上Mulder的脸颊，双手在Mulder的手臂上摩挲着。
“我得走了……”Mulder投降在他的爱抚中，允许Skinner把自己的脸转向他，并再次地吻上他。
“为什么？”Skinner问道，用鼻子拱着他的脖颈。
“因为我误导了你，我并不是你所想象地那样。”Mulder试图解释，感觉到自己体内因他持续的爱抚而涌起的燥热。
“是什么让你认为……”Skinner说，用自己的唇掠获Mulder的下唇，轻轻的吮吸着它，“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谁呢？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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