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的监护人 ss/hp 节选1_luv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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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魔药大师放开Harry,自顾自地嘟囔着咒语把各个文件发送到该去的地方。Harry看着Snape,试图说服自己他的处境其实还不错,没有那么糟,但心中的绝望仍然难以战胜。现在,他由一个一直以来都十分痛恨他的危险而又记仇的男人监护了。绝望地闭上眼睛,Harry静静地,恐惧地等待着Snape在他身上履行监护的权利。他会做什么?好吧,无论是什么都毫无疑问会是极度可怕或者至少是糟透了的,因为那‘完全’合法。他会‘合法地’做什么?他和Vernon打架之前曾经警告过自己的那个么?他真的是那个意思么?

虽然Dursley一家对Harry很差劲,但他们并没有在肉体上虐待过他。Harry现在只能模糊地想起自己好像只在3岁或者4岁的时候被打过一次屁股。他记不清楚了,不过仍能模糊地感觉到那会儿发生了一件很不好的,让人印象深刻的事情使得姨夫和姨妈再也没敢打过他。事实上,他们几乎连碰都不碰他一下。不过糟糕的是表哥Dudley在欺负他时可没有这种觉悟。 

处理完手头的文件,Severus把注意力转到他面前的孩子身上,发现Potter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要马上挨打,反而更像是英勇赴死。他略受刺激地皱了皱眉,“我要打你屁股,Potter先生,不是要杀了你。” 

Harry毫不怀疑Snape揍他的决心,但他仍然,不敢真的相信,他十六岁了!“你,不是认真的,”Harry的语气中全是愤怒。 

“你什么时候觉得我‘不’认真过?”Snape抱起双臂,好整以暇地问道。 

“我十六岁了!”Harry有些语无伦次,“不是六岁!” 

“我曾经打过比你还要大些的犯了错误的Slytherin,听清楚我下面的话,年龄绝不会对这种特殊惩罚方式的良好效果有任何影响。” 

Harry试着说服自己打屁股不过是一个惩罚小孩子的手段,最糟糕的其实是它带来的羞辱,不过这种说法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他突然有种强烈的逃跑的冲动,不过他努力克制着。Snape已经是他的监护人了,他根本无处可逃。他甚至不能躲在Dumbledore身后,因为校长根本就是始作俑者。“Dumbledore怎么会这样?”问句脱口而出,被背叛的悲哀充斥着他的整个情绪。 

“为什么他想让我监护你?”Snape要问得更确切一点。 

Harry点点头,下嘴唇微微颤抖着,他简直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认为到目前为止我是最适合这个位置的人。”他简单地回答到。 

“他不可能知道……”Harry停住了嘴,快速地喘着气。 

“他不可能知道什么”Snape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他不可能知道你能那样对付我姨夫。”Harry的话听起来更像是个指控。 

“我并不擅长清楚地知道所有Albus Dumbledore知道的和不知道的事情。”然后Snape又小小地加了一句:“而我认为看到那个卑鄙的男人被打趴下一次或者两次对你而言只是件高兴的事情。” 

“我……我只是知道把他打成那样的人马上要打我了……”Harry的声音因为害怕变得又尖又细。 

虽然Severus的本意是改变Harry心中关于他的那个又瘦又弱的形象,但现在很显然他做得有点过了。这个抽鼻子的小淘气明显怕得手足无措。“Potter先生,虽然我确信被我打屁股将会是一个非常不愉快的过程,但你绝不会受到任何严重的伤害。” 

不过从Harry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根本不相信这一点。Severus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还是赶快开始比较好,不然再这样下去,这孩子一定会害怕得逃走。Snape可绝对不想追着Potter在整个霍格沃茨跑来跑去。 

看到Snape已经向他走了过来,Harry觉得自己的恐慌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动地方。Snape的手又一次抓住了他的前臂把他拖了过去,接着他自己坐到了一张椅子上。Harry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他只觉得自己被猛得一拉然后就不怎么优美地横趴到了魔药大师的腿上。这真是一个十分尴尬的完全没有尊严的姿势,让Harry感觉更糟糕了。 

Snape掀开了Harry的袍子,高高地举起了手然后‘啪’的一声迅速落在膝盖上那个还包在裤子里的小屁股上。他听到Harry叫了出来,更多是因为惊讶而不是疼痛。于是Severus微微抬高了右膝,让Harry的小屁股更加撅翘出来,然后开始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地教训那个淘气的小屁股的每一寸地方。 

“不~不要~”Harry很快叫了出来。Snape怎么能说这只是‘不太愉快’呢,他的屁股简直疼死了!就算有心里准备,他也没想过会这么疼,而且他知道Snape不会轻易饶过他。Harry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尽可能安静地挨完这顿打,他咬紧牙关,手攥成拳头抵在地板上。 

Severus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让巴掌不断地抬起然后重重地落在Harry的屁股上,直到那孩子疼得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才威严地开口:“今天为什么挨打?” 

Harry急速地喘着气,打在屁股上的巴掌是那么重,让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偏偏Snape选择这会儿来问问题!“因—因为你现在可以这么做了么?”他结结巴巴地回答着。 

Snape叹了口气,巴掌又搧了下来,疼痛让Harry挣扎得越来越厉害。“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Potter,是你做的什么事情引来了众多教授的干预?” 

“我……我打了Draco,”他呻吟着,“我打了Slytherin所以要受到惩罚~” 

“不是因为Slytherin,你这个让人生气的臭小子!”Snape大声纠正他,“虽然没有比选他来打更糟的了,但是你,打任何人都会让你来我这儿挨揍。” 

Snape的巴掌更重地抽了下来,Harry觉得再挨几下他就受不了了,他喘着气结结巴巴地辩解着,“他,他叫Hermione,恩,恩,泥巴种~” 

“那你可以骂回去,想骂什么都可以!”Snape气坏了,又准又狠的巴掌飞快地落在Harry的大腿根上,男孩在凶狠的巴掌下猛烈地扭动着,都快翻到地上去了,“只要Draco的妈妈Narcissa听到你打她儿子的一点儿风声,她绝对会不依不饶直到把你开除为止!我只能希望当她听说你为这个挨了揍之后能感觉好受一点,但我现在一点都不确定!” 

正常情况下Harry一定会害怕别人知道他挨打的事,特别是Malfoy;但现在他实在太疼了,跟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疼痛相比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他不顾一起地伸出右手护住屁股哭喊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求你了……” 

Snape抓住男孩的手按牢在他小小的后背上,这根本没有影响他继续打这个男孩屁股的决心。“Potter先生,什么时候停止揍你是由我决定的而不是你。”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毫不停歇的巴掌终于奏效了,Harry再不能控制住自己,眼泪一串一串地流下来。他恐怕别想坐下了,他确信这一点。而且Snape以后一定还会揍他的!想着这些恐怖的事,Harry努力地大声哭着,完全瘫在了Snape膝上。 

Snape毫不怀疑如果现在有人问他,Harry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魔药大师是个冷酷的虐待狂。不过,Snape始终很仔细地观察着孩子挨打时的反应,以防止惩罚变成一种虐待。当他听到Harry几乎绝望的哭声时马上停下了自己的巴掌,慢慢把那孩子从腿了扶了起来。Harry摇摇晃晃的,如果Severus不抓紧他的肩膀他一定会摔到地上。 

当Harry意识到惩罚已经结束时,几乎在第一时间开始拾整自己乱七八糟情绪。很多年以前他就给自己幻想出了一个碗橱,就像他曾经住过的那一个,可以把所有他不喜欢的想法和感受锁在里面。他自己不就曾经是一个不被喜欢的,锁在碗橱里不许出来的人么。 

Harry摘掉眼镜,一边用袖子胡乱擦着眼泪一边做了几个深呼吸。他觉得自己又蠢又孩子气,居然就这么站在Snape面前放声大哭。Dursley他们是没打过他,但那几次他忍不住流出眼泪时,都被他们狠狠地嘲笑着。他努力地强迫自己,终于勉强停止了哭泣。 

Snape看着Potter一点点控制住情绪,觉得这孩子显然骄傲得拒绝别人看到他哭泣,直到他听到耳语般的声音,“对不起我哭了,以后我会努力不这样了。” 

“你说什么呢Potter?哭了又怎么了?” 

显然不想和这个刚打过他的男人靠得太近,Harry向后躲着试图甩开箍在肩膀上的手,“我知道哭很幼稚也很烦人,我也不想哭的,我努力了,可是有时……”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跟Snape说这样的话让他脸上窘得通红。 

Snape牢牢地抓住Harry的肩膀生气地沉下脸,“不想哭?你脑子里这些垃圾都是从哪儿来的?” 

“恩……Dursley”Harry小声答道,一边努力地想躲开Snape的接近,但他发现他做不到,这让他更加不安,“他们说那是在折磨他们的神经。” 

“虽然我也讨厌嚎哭,”Snape的手仍然紧紧握着Harry的肩膀,“但对一个孩子来说,即使他已经十六岁了,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下也不可能不哭出来,打屁股毫无疑问属于这种情况。” 

“恩。”Harry看起来有些茫然。 

“怎么不会说话了Potter先生?”Snape声音不善,“我想现在你已经知道不当的行为会从我这里换到什么了。以后不许那么冲动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我会好好盯着你的,Potter。”说完他终于放开了Harry。看着Harry在他面前思想挣扎但最终还是放弃了逃得远远的念头,Snape最后说到:“别忘了晚上的劳动服务,你可以走了。”然后放走了Harry。看着那孩子消失在门口,他揉了揉脸,觉得自己肯定是精神失常了才会接受那个讨厌小子的监护权。想着自己的有限假期将全部被Potter占据而他将完全不再有个人空间Severus不由得呻吟出声,Harry他妈的Potter! 

Harry揉着屁股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哀叹起来,“Snape是我的监护人,‘SNAPE’是我的‘监护人’!”那个男人比以前更可怕了,他会怎么‘好好地’使用他的新权利啊!他会在全班面前打我屁股么?或者在人最多的走廊上?他会不会一直在那儿等着我犯错?或者根本不用我犯错他想打就可以打我?等待着Harry的不确定的未来深深地让他恐惧而愤怒。他几乎能看到他走后Snape疯狂地大笑,就像那些差劲儿的麻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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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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