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长篇性虐待小说
女奴
开篇语:
时间:不详,(大概是古代)
地点:中国
人物:一群(O(∩_∩)O哈哈~,本人不具备曹雪芹老师的记忆力,所以突然出现的人物大家不要追究)
作者心语:突发奇想,想自己写写文章,供大家指点一二,以增长自己的文笔和知识,本人文学修养不深,请大家见谅,再有本人不是靠码字吃饭的,闲来无事写写,更新的速度请见谅,最后本文中提到的姿势及出现的情况都是作者编纂的,请勿效仿、追究。
第一集 竹林受罚
逢年过节,肖府门前总是门庭若市,送礼的人物那是踢破了门槛。肖府虽不是朝中的权贵之势但在郊县的附近也是举足轻重的,连朝中有的文武大臣都要退让三分。为什么?那还用问,皇帝器重呗,肖府老太爷是皇上和上一代皇上的老师。那还了得?但是老爷子有一个癖好——好清静。京城的大宅子老爷子硬是抗旨不要,最后皇帝也没有办法,因为老皇上去世前亲自把皇上叫到身边,嘱咐皇上勤修德政,尊师重道,“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头”,为了老皇上的话,抗旨就抗旨吧,但是皇上也找了个折中的招,在京城的郊区为肖老爷子大兴土木,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前后十三进的院落,中间的院子有一座三层小楼,后院有后花园,四时不谢之花,四季常青之树。其中有一个小竹林,竹林中有一间小竹屋肖老爷子就住在这里。
肖家家法森严,轻则罚跪、饿饭,重则血肉模糊,皮开肉绽。铃儿是肖老太爷的孙女,今年妙龄一十四岁,已和当今朝中贵族刘正武的孙子辛订婚。要提到刘正武那可不是一般的人,想当初为老皇上东挡西杀,立下赫赫战功。老皇上特赐龙凤棍一条,上殿不拜君,下殿不辞臣,上打君王不正,下打文武不忠,就连后宫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宫娥、太监等出错是照打不误,当今天子特封镇国王,见官大一级,权倾朝野。
两家的婚事要说还是当今天子恩赐的,就等铃儿成年,择吉日完婚,这一文一武,珠联璧合,要说那铃儿张的一副好相貌,宛如天仙下凡,皮肤白皙,身量不高不矮,体型不胖不瘦。那位说了,怎么叫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就是她要是高一分儿你觉得高,矮一分儿你觉得矮,加一两肉你觉得胖,减一两肉你觉得瘦,没有这么标志的人。再说那辛,也是一表人才,鼻直口方,大耳垂轮,虎背熊腰,标准的武将身材,现年一十六岁。当今万岁为了自己的江山千秋万代,将两家结为连理,一文一武共保江山社稷。
这天铃儿正在后花园赏花,忽然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饶命”声,“这是谁在喊叫?”铃儿不解。肖家家法森严,就算是动家法,也应该在“似水堂”(就是肖家的家法室,老爷子是文化人,取名“似水”就是指洗去错误之说),怎么会在后院,铃儿一时好奇心大起,也不管身边的婢女,自己就循声前往。
铃儿顺着声音来到爷爷的竹林前,“这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铃儿想到这就上前偷窥,虽然爷爷对这个孙女疼爱有加,但是规矩是不能变的,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进入竹林,擅入者将受到家法的惩罚。铃儿这时好奇心起,哪还想的起这些?进入竹林,“啪”,一声脆响,传入铃儿的耳朵,“这声音像从爷爷竹屋里传出的”,离竹屋越近“啪、啪”声越响亮,同时还有若有若无的闷哼声。铃儿来到竹屋前,发现不是在竹屋内,是在竹屋的后面,铃儿蹑手蹑脚的来到后面,这时她听到“啪”,“嗯”的声音,同时听到爷爷的声音,“废物,你知不知道那是先皇所赐的砚台”,“啪”,“嗯”,“你却笨手笨脚的打坏”,“啪”,“嗯”,“今天我打死你这废物”,“啪”,“啪”,“啪”,“嗯…”,铃儿循声向前走去,将身形躲在一个大石的后面,探头一看“天啊”,她差点叫出声来。只见自己的母亲肖门希氏正在被爷爷实施家法,不过,姿势有点特别,只见希氏全身赤裸在空中成跪姿,膝盖弯曲,膝上两条绳子将两膝分开,绳子的另一头捆在两根竹子上,两个大脚趾被两根绳子,向相反的方向捆去,希氏的小腿与地面水平悬空,大腿弯曲,上身与大、小腿成“之”字型,双手腕被捆住,绳子将大、小臂拉直从身后吊起来,希氏的头发与手腕捆在一起,只能尽力的抬头,希氏雪白而带有几条红色鞭痕的臀部正对着肖老太爷的面前,嘴里是希氏的红色肚兜。
只见爷爷,手里拿着一根皮鞭正在鞭打希氏白皙光滑的臀部。“啪”、“啪”、“啪”、“啪”、“啪”一连又是五鞭子,打得希氏“嗯”、“嗯”的连叫不停,光屁股也不知廉耻在老公公面前扭啊扭,本想缓解一下痛楚,可这都是徒劳的。铃儿本想冲过去救自己的母亲,但是自己现在本身就犯了错,出去只会招来责打,“去找人来”,这个念头刚一闪过海没有转身,就听见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呦,这是谁家的婢女,这么没有规矩”,随着说话的声音走出一位女子,铃儿一看认识,爷爷给她取名叫姬,此人是爷爷的贴身婢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练过武,平时和家丁们过招,四个小伙子占不到便宜。只见姬的后面还有一个人,铃儿一见魂不附体,正是自己贴身的婢女小红。
“老夫正在实施家法,谁让你来的?”肖老太爷微有不满的说道,“奴婢不敢”姬赶快跪倒,小红也跪了下来,“只是奴婢在老爷行刑时见到这个婢女鬼鬼崇崇,奴婢怕她对老爷不利,所以…”,“哦!你是谁的婢女?”肖老爷问小红,小红战战兢兢的答道:“奴...奴婢是...是铃儿小姐的婢女小红...”,“啪、啪、啪、啪”,没等小红说完姬就左右开弓四个耳光,打的小红眼圈一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不敢哭出来,更不敢摸自己红而微肿的脸,那样的话只能招来更严厉的惩罚,“知道为什么打你吗?”肖老太爷问道,小红答道“知道,奴婢直呼主人名讳,奴婢该打,请老太爷重罚”,这次小红倒是不紧张了,“哼!让老爷亲自罚你,你想得美!”姬说到,肖老太爷想了想,对姬说:“嗯,就由你来对着小红实施家法吧。”姬磕头称“奴婢遵命”,小红磕头称“奴婢领罚”,姬跪爬几步,来到肖老太爷身前,低低的声音对肖老太爷说:“这奴婢绝不敢擅自进入老爷的竹林,背后一定有指示人”,肖老太爷手捋胡须沉吟道:“你去问个究竟出来”随后指着希氏“把这废物给我用重吊之刑,手和脚趾”,“是,奴婢遵命”姬应声道,来到希氏身边,低声说了一句“三太太,得罪了”,希氏(肖老太爷第三子玄礼之妻)疲惫的看了看姬,点了点头随后又低下了头。
只见姬也没有如何动作,就像变戏法一样,瞬间将希氏改变了吊法,只见希氏面朝下,肚子、胸部朝地,后背、臀部朝天,全身成一个“大”字型吊在竹林里,只见吊她的四根绳子分别捆住她的双手和双脚的大脚趾,一头秀发被分为两半,分别绑在两手的绳子里,这样希氏就只能尽力的抬头以缓解头部的疼痛。这时肖老太爷从竹林深处出来,手中拿了一些东西,铃儿看的最清楚,当时就用手捂住了嘴,大惊失色,小红跪在一旁正在思量着自己的这顿打,根本没有看见,而当希氏看清楚时,惊慌的扭动身体,拼命地摇头,口中“唔、唔”声不断……
首先感谢大家对本人的支持和鞭策,本人不是靠码字出身,乱写一气纯是为了试试,希望大家多提意见,(我是不会听的O(∩_∩)O~,因为我平时上网很少,基本上是在平时没有事的情况下胡说八道一气,再贴到网上),呵呵,再有本人更新速度大约是一周一次,长话短说奉上第二集
第二集:酷刑加身
众人只见肖老太爷缓步从竹林深处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捆竹签子。肖老太爷走到希氏身旁,将竹签子一根一根的插进希氏身下的地里。不愧是有学问人,就连插竹签子的高度都有讲究,只见他插完之后,从侧面看竹签的高度完全符合希氏优美的曲线,这样希氏就只能靠两脚趾和两只手的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使自己不被竹签扎到。
“啪”这是竹尺打在希氏臀部的声音,希氏本来就很吃力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这下是她没有想到的,从臀部传来的痛楚使她马上夹紧了臀部全身颤抖。
“啪”、“啪”又是两鞭子,疼得希氏低哼一声差点被竹签扎到,臀部夹的更紧了。“啪”又是一鞭子,“你把你那腚沟子给我放松些,加那么紧干什么?老夫告诉你今天不打出你五十肉浪不算完,现在你就给我好好练练手上的劲,叫你拿御砚都拿不住!”肖老太爷说完,将鞭子、竹尺摔在地上,这时姬从竹屋里走出来,抬出一张竹椅,扶侍着肖老太爷坐好,又拿出茶具,娇滴滴的声音说“老太爷,您请茶,消消气,休息一下,看奴婢怎么教训这小丫头”,肖老太爷呡了一口茶,捋了捋胡须,点点头“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小丫头,自己脱吧,还要我来吗?”姬娇喝一声,小红知道自己这顿打是逃不掉的,自己慢慢脱去外边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粉红色肚兜,红色裤子。小红缓缓地转过身,将腰间的红色裤带解开,慢慢的褪下裤子,就当她将裤子褪到膝盖处时,身体正好是一个弯腰撅屁股的姿势,而姬也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啪”的一声,姬的鞭子重重的打到小红裸露的臀部,“啊”小红顺势跌倒,“别慢慢吞吞的!小丫头”姬一改对老太爷娇滴滴的语调,充满命令的口吻说“快脱!全脱光!肖家的规矩没有教你吗?”,“是,奴婢遵命”小红含泪答道,说完快速的将自己的裤子、鞋子、裹脚都脱了,然后转过身,将肚兜摘掉,整齐的叠好,放在一旁,跪在姬的面前。
春天的季节不冷不热,但是,铃儿却满头大汗的躲在大石头的后面,眼前的情景让她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呼吸,她的生身母因为打坏御砚被爷爷施以酷刑,而自己贴身的婢女小红又面临着家法的处罚。心中的焦急、恐惧、无助一股脑的涌上来,使她愣在当场。
小红现在正在被“热身”,所谓“热身”就是家法之前的准备工作。一般来说,在肖府受家法是难受到极点,女子受罚全身去衣裸打,只有处子或是月事来时才给一块红色三角巾掩住下体。肖府的下人都是贴身有一根绳子,系在腰间,这是在他们挨打时为他们自己准备的,小红也不例外。只见姬从小红的身前转到身后,命令道“把你那臭屁股撅起来!”小红不敢违命,高高撅起屁股,“自己把那两瓣臭肉分开!”,小红知道她要干什么,用手将自己的两个屁股蛋分开,露出肛门,口中羞涩的低声说“求姐姐快些”,姬从身边拿过一个小玉葫芦,将小头对准小红的肛门就放了进去。
小红听说过这种附加刑,但是从没有尝试过,再说小红虽不是处子之身(这个秘密没有人知道,小红和府里花匠的徒弟有私情),肛门又没有被处罚过,一瞬间冰冷、刺痛、满胀感从后门传进大脑。“嘶…啊”小红倒吸一口凉气,屁股往前一躲一下子就爬在地上,“臭丫头”姬怒喝一声,抡起鞭子“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就是八下,打得小红连声都没来得急出。小红双手紧紧地抓着地上的草梗,她想扭一扭屁股缓解一下痛楚,但是她不敢,姬在看着,老太爷在看着。
这时老太爷发话了,“慢慢教她”,“是”姬的声音又变得娇滴滴,“把嘴张开”姬命令道,小红根本就没有反应机械式的张开了嘴,姬一把将小葫芦的小头塞进小红的嘴里,“舔”,小红不敢违命,舔了一会儿姬将葫芦拿出,放在小红的臀沟处,“自己撅屁股,把葫芦坐进去!”姬命令道,小红慢慢抬起屁股,就在葫芦快要插进臀沟的时候姬的手往后退了一下,如此反复几次,小红终于高高的撅起了屁股,把葫芦插进了自己的肛门。
这就是准备工作的第一项:塞臀,防止受罚的人大便失禁。也是一种附加刑,毕竟在受刑的时候肛门有异物谁都不会觉得舒服。而第二项准备工作就是:暖臀,为防止受刑的人肉皮紧,受不了几下就皮开肉绽,所以先要小力量的拍打臀部,促进臀部的血液循环,放松皮肉。
不过对于小红,姬可没有兴趣给她暖臀,因为姬早就看见了铃儿,不过不好说出口。她要让小红说出自己主人的行踪,然后再好好调教铃儿,确立自己在老太爷心中的位置。姬伸手将小红的双手捆到背后,然后说到“自己报罪”,小红跪倒在姬的脚下,偷眼向铃儿的方向看一眼“奴婢,擅自入竹林当受鞭刑”,“还有呢?”姬问道,“奴婢…不知”,“不知是吧,要是让我这行刑说出来,你可是要加倍受罚的”姬冷冷的说道,小红微微一颤“奴婢真的不知,请姐姐明示,奴婢任凭姐姐处罚”,姬冷笑一声“小丫头,嘴还挺硬,还有说谎,你不是擅自入林,是受人指使”。
石头后边的铃儿此时根本就是木人一个,不能动弹,小红偷偷看了一眼铃儿的方向,心中焦急,心想“小姐快走啊”,但是口中却说“冤枉啊,姬姐姐奴婢真的是自己进来的,奴婢没有撒谎”。“哦?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屁股硬!不说是吧?撅臀,我看你说不说!”小红乖乖的撅起屁股,“嗖,啪”鞭子带着风就抽到小红的屁股上,当时就是一条血印,“啊,冤枉”,“嗖,啪”又是一鞭,“啊,奴婢冤枉”,“说,是谁让你来的?”“啪”“啪”“啪”又是三鞭子,准确地抽在小红右侧的屁股蛋子上,平行的抽出三条血痕。小红跪撅在地上,惨叫着“冤枉啊”,“啪”竖着一鞭打到三条鞭痕中间,形成一个血的“丰”字,小红扭着屁股,被捆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拳。此时小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小姐快走”。
这时姬低下身子,用尖尖的指甲划过小红的血痕处,“小丫头,不说的话可有你受的”姬阴险的说,小红痛苦的遥遥头,她已经不想说话了。姬面向肖老太爷,跪下说到“老太爷,奴婢认为此事必须查清,一个小丫头决不敢擅自入林,一定有人指使,说不定还会对老爷不利”,肖老太爷一直闭目养神,手一摆淡淡的说了一句“就交给你了”,“奴婢遵命”,姬转身将小红的手脚捆好,又一次让她跪好,入竹林,消失不见了……
第二集由于时间仓促,没有校对,希望大家谅解
顺便问一下技术上的问题,怎么能将我的题目改一下,告诉大家我更新的位置?
谢谢诸位大侠帮忙指教一下
首先感谢大家对本人的支持,本人正在不断地努力中 ,再有,本人对网络不是很了解,请大家帮我解决文章题目更新的问题,就是说我更新了,怎么在题目中现实出来,谢谢。下面奉上第三集。
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
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天,
蜜饯黄莲终需苦,强摘瓜果不能甜,
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第三集:羞耻刑罚
现在小红正跪撅在地上,双手从身前经下身穿过两腿,手腕和脚踝捆在一起,头歪向一侧,头发凌乱而无规律的散开。心中既焦急又恐惧,焦急的是希望铃儿小姐快点走,恐惧的是不知道姬又拿什么刑具去了。
而现在希氏呢?现在希氏的双脚趾已经渗出血来,一双白皙的大脚趾外皮全被绳子磨破了(古人裹小脚,是将除大脚趾之外的四指骨头全部裹向大脚趾,有的时候最残忍还要用玻璃将外皮扎烂,然后再将骨头弄骨折,才弄出一双小脚),而希氏的双手也是哆哆嗦嗦维持着平横,还要保持身体的姿势使自己不被扎到。最苦不堪言的还不是这些,是希氏此时想小解,而且还想出虚恭(就是放屁啦O(∩_∩)O哈哈~)。
希氏用尽全力憋着,臀部渗出了汗水,汗水流过鞭痕时一阵一阵的刺痛传进希氏的大脑。就在这时,肖老太爷起身,拿起竹尺,在空中挥了两下“嗖、嗖”,希氏本能的加紧了屁股一下随后放松,竹尺毫不留情的打到希氏的大腿内侧,确切的说是削到希氏腹股沟处的嫩肉上。希氏又一次本能的打了个激灵,加紧了臀部。
“废物!把你那腚沟子放松些,五十下肉浪少一下都不行!”肖老太爷怒喝到(所谓肉浪其实就是用竹尺打屁股打得屁股上的肉颤抖形成肉浪。肖府这些儿媳妇们基本都是丰乳肥臀,平时兄弟们在一起喝多了的时候说起过,后来慢慢的变成一种附加刑,因为力度不算大,最多就是红一片,根本都不会肿。废话,屁股肿起了哪还有肉浪?),希氏忍住疼痛将臀部放松。这是听肖老太爷说,“小红是吧?”,小红赶紧应声,“奴婢在”,“你把头抬起来”,“是,奴婢遵命”,小红吃力的抬起头,不知道老太爷要做什么?这时姬也从竹林深处回来,手里拿了一根细竹子和一个竹板还有一个罐子。姬见到小红抬着头,放下竹子和罐子,用竹板抽到小红的屁股上“大胆的奴才,谁让你起来的?”,肖老太爷沉声道“是我!”,姬当时跪倒,娇滴滴地连声说“奴婢该打,奴婢该打”,“哼,你是该打了,一会儿收拾你!”肖老太爷命令道“你也跪好!我不想听到这个废物说话(希氏不是京城人,操一口怯了吧唧的口音,所以肖老太爷不爱听她说话),你们看着五十肉浪,报数”,小红和姬同时答道“奴婢遵命”。
这时春风吹过,希氏的臀部被春风一吹凉凉的,现在她正等着对她的处罚,心中及怕又盼,怕自己熬不住这五十下,盼着快点打完好解决一下内急的问题。“啪”,“嗯”希氏口被堵住闷哼了一声,“一”小红报数,姬看了一眼小红“这也能算肉浪啊?屁股那么紧,哪有啊?老太爷这下不能算”,肖老太爷用竹尺拍拍希氏的屁股,“听到没有?废物,这下不算重新打”。
躲在大石后的铃儿心中恨死了姬,“臭狐狸精,早晚我要打到你后悔长屁股!”同时也为母亲担心。“啪”、“啪”希氏的左右屁股各挨一下,“二”小红报数道,姬这次也报了数“一,小红这明明就是左边的屁股蛋子上有肉浪,老太爷先打的左边,然后三太太加紧屁股,第二个肉浪没出来。老太爷我看的对不对啊?”,“呵呵还是你看的准”肖老太爷赞许道,“屁股放松,要开始了,废物”,“啪”“啪”“啪”“啪”“啪”……一连又是几十下,这时希氏根本想不到什么恨、什么害怕、什么羞耻,她现在一心只想着快点结束,好解决内急的问题,而这羞耻的刑罚在姬的捣乱下变得非常漫长。
希氏在嫁到肖府后,每天都受到例罚,而肖玄礼天生就是一个虐待狂,每次利用肖府家法中的例罚对希氏施以性虐待,尤其是臀部、下身、肛门一带,基本成了希氏的敏感地带。每次只要一打屁股条件反射似得下身就湿了,有的时候甚至可以通过打屁股给希氏带到高潮。而今天希氏双手脚被捆,竹签子又有一下没一下的刺激她的乳头、腹部、小腹,臀部渗出的汗水弄得屁股上的鞭痕一阵一阵的疼痛,老太爷又用竹尺一下一下的拍击着自己的肥臀,自己都可以感觉出屁股形成的肉浪,尿意一次一次的涌向自己的大脑,不敢放屁而又必须放松屁股,种种情况使得希氏下身都湿了,而且一次又一次高潮的感觉冲击着希氏的大脑,现在的希氏仿佛不是在受罚,而是在享受,她甚至有的时候故意放松手脚用乳头去碰竹签子,放松肚子、小腹让竹签子轻轻的划过。就在她放松的享受这一切时,屁意又一次涌上大脑,括约肌收紧,使得下腹部传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声音微小没有被人发觉。但是这下没有形成肉浪,小红报的三十一,姬又是一推的废话,报的是上一下的数“三十”。
“啪”新的一下开始,希氏从幻想中出来,尿意、淫意、屁意,一股脑的又涌向大脑,“三十一”,希氏已经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了,她只希望快点结束这种惩罚。希氏强忍着各种感觉接受着这一切……就在希氏快要崩溃时她听到了“五十”。这一瞬间,她崩溃了,她忘记了此时身在何处,忘记了此刻她面对什么人,忘记了自己现在身份。先是一个响屁,由于长时间放松臀部使得这个屁又响又长,接着是淫水随着尿液喷了出来……
肖老太爷是最惨的了,因为希氏被吊的位置刚好到老太爷的腰部,这个位置刚好使得上劲。先是一个屁弄得他不知所措,后又是一泡尿,弄得他裤子全湿了,像是他尿裤子了一样,希氏的这个情况弄得姬、小红包括大石后的铃儿都愣在当场。
先是姬上前将老太爷拉到一边,小红低下头,铃儿在石头后面别过脸去。肖老太爷在姬的祀奉下回竹屋换了一套干净衣服,出来后命令道“大胆的废物!今天好好治治你”,说着将一个小玉葫芦塞进希氏的肛门,又用一个贞操带将希氏锁好,对姬讲:“把她放下来”。姬上前先拔出竹签子,后将希氏放下,希氏软弱无力的瘫跪在地上,“谢老太爷处罚”从她的下身出又一次流出了液体……
感谢大家对小人的支持,小人由于工作上的原因没有来得及更新希望到家见谅,
色、色、色,人间一祸,长小人之志,灭君子之德,就是那大丈夫也难把这美人关过!
第四集:女儿之刑
希氏跪趴在地上,口中的肚兜没有取出,全是靠鼻子一下一下的深呼吸。现在的希氏满脑子一片空白,她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丢丑的事情,要是丈夫知道,那后果…“废物,给我跪好!”肖老太爷怒吼道,这句话将希氏拉回现实,她慌乱的跪好,双臂、双手还在一个劲的哆嗦,下身和腹股沟还有臀沟传来一阵寒意(这是贞操带的作用,老太爷将玉葫芦插进希氏的肛门,又用铜质贞操带将希氏的下身封住,这样希氏要解手就必须先将贞操带去掉)。
这时老太爷对姬说了几句什么,姬转身在老太爷身边的竹椅子边上用脚划出一个一米见方的空地,又找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子放在空地里,老太爷对这希氏说道:“废物,跪在这里”,希氏跪爬向前行,双乳随着身体的前行一晃一晃的,爬到石子地上希氏跪好。这时希氏正好背对着老太爷,老太爷将茶盘放在希氏的额前,“双手托好”,希氏吃力的接过茶盘。
其实茶盘并没有多重,竹子的茶盘、一把紫砂茶壶,三个玉茶杯(老爷子喝茶都有讲究,茶盘是八卦形这叫道生一,茶壶放在中间这叫一生二,三只玉杯代表天、地、人三才也叫二生三,配上武夷山的大红袍、西湖龙井、云南普洱这些上等好茶养生健身,这叫三生万物),但是希氏现在的体力别说托这些茶,就是穿衣服都很吃力。但是希氏不敢违命,接过托盘举在头上,“跪好,挺胸,收腹,撅臀,双腿分开,双手举好,跪一炷香,不准掉下一滴茶水,掉下一滴抽十鞭子再加一炷香!”肖老太爷躺在竹椅上,手中拿着鞭子命令道,希氏一一照做。
姬对老太爷说“老太爷,那个小红怎么处置?”“不是说交给你了吗?”“是,奴婢遵命”,姬转过身子,此时小红正跪在地上,“啪”“啪”姬用竹尺抽了小红的裸臀两下,“说,是谁指使你来的?有什么企图?”小红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用沉默无力的反击着,心中却焦急的想让主人铃儿快走,“不说是吧?”“啪”“啪”“啪”“啪”一连抽了十几下,把小红的臀部抽的红肿起来,那个鞭痕的“丰”字更加醒目,小红咬牙挨着,热汗顺着额头、脸颊、鼻尖、嘴角、下巴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
此时的铃儿正在看着母亲,希氏背对着老太爷,臀部离老太爷的距离刚好是一鞭子就可以抽到的,微微颤抖的双臂托着茶盘,铃儿此时一心看着香,想让它快些烧完,可那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小奴才,嘴还挺硬的,皮子也硬,好,让你皮子硬!今天给你个厉害的”,姬说着将小红提到两棵竹子的中间,将小红大头向下,双手着地,两脚踩住两棵竹子,这样小红就成了一个“丫”字型。同时姬将小红的肚兜用裹脚捆好,一抬手将小红的头提起,小红的头发被抓住本能的一张嘴,那一捆“堵嘴”就塞进了小红的嘴里,当时一股汗味从小红的舌头传进了她的大脑,是她几乎要吐了出来,小红无力的摇摇头,“啪”“啪”左右臀部各挨了一尺,“摇头就是不想说了,这样吧,你要是想说就点点头,我就停手,你说这是何苦呢?”姬边说边用尖尖的指甲划过小红臀上的“丰”字,小红吃力的忍着臀上传来的痛楚,忍着口腔的异味,忍着全身压在手上的重量。汗水和泪水这次从小红的脸颊,脖子,流过额头,从散乱的头发流到地面。
“啪”“啪”“啪”“啪”……姬的竹尺一次又一次的抽着小红的臀部,小红开始还能捱着,可是时间一久从臀部传来的疼痛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臀部有一种快要裂开的感觉。她开始扭动屁股,想缓解臀部的痛苦,可是这是徒劳的,姬每一次都能准确的找准小红的屁股蛋子,而且就算找不准她就会命令小红摆好姿势,然后就是十几下的重抽。后来姬发现打屁股对于小红来说已经麻木了,姬开始将目标转向小红的腹股沟、大腿内侧。这下小红有点吃不消了,这些地方是小红的敏感地带,平时小红和小花匠亲热时总是让小花匠抚摸这些地方以增加快感,现在这些地方被击打,小红从鼻腔发出一阵一阵的“哼、哼”声。
姬听到这个声音就火冒三丈,“我这打她,倒成了伺候她!”想到这,姬把小红的“屁塞子”(小玉葫芦)拔出来,然后把小红的两大腿向下拉,这样小红的小腿、大腿和屁股就成了一个“W”型,同时小红的肛门和阴户就暴露在外,姬让小红用大脚趾作支撑,点在两棵竹子上,这样小红的脚面就和地面平行。小红的阴户中已经是潮湿一片,外阴上还有一些渗出来的淫水。姬见状用手中的竹尺正反手的抽在小红的脚心上,疼的小红边摇头边哼哼,她想说“好姐姐,饶了奴婢吧”,可是说不出来就哼哼这个调。而姬呢,小红越哼哼她打的越欢。此时小红的脚心已经肿起来了,而小红只能并命的哼哼“饶了奴婢吧,奴婢的脚要裂开了”。姬随即又将目标转向小红的阴部,并用竹尺拍击。
“啪”,“啪”每打一下小红就全身颤抖一下,同时渗出的淫水就多一分,十几下过后姬每挥动一下尺子都会带出一丝亮晶晶的淫水丝。姬边打边说“小浪货,今天让你浪到家”,转头对老太爷说:“老太爷,您看这小奴才多浪,淫水都能拉丝了”,肖老太爷正在闭目养神,抬眼看见小红高肿的脚和外阴,说了一句“处罚人,教育人要点到为止,不可乱了规矩,不要破了她的身子。”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姬听到这里收了手,跪倒在地“奴婢知道了,
第2回
可奴婢的女儿刑就实施不了了,老太爷”,“什么女儿刑啊?”肖老太爷问道,“回老太爷,女儿刑是奴婢老家对女人的一种的处罚,一般都是对那些传闻有不干净事的女人使的,由于大家对那些女人所做的事没有证据,本人又不开口(废话,自己开口就被处以极刑了,谁会自己开口?),就用这刑罚逼她们说出来,具体的做法就是先将受刑者头向下倒过来,然后用蜂蜜和糖调上油倒进受刑者的阴户,倒一次打一次,直到淫水流出,再然后用绳子将受刑者的手腕捆住吊起来,直到脚趾刚刚着地,然后再用各种刑具反复刺激受刑人的乳房、小腹、臀部、大腿、小腿、阴户使淫水流出,通过大腿、小腿、脚直到地面,这时地上的虫蚁就会闻着味一直爬进受刑者的阴户,而受刑者都是口中塞满东西叫喊不出来,那种表情让人看了不知道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幸福多一些。行不行刑请老太爷示下”。
肖老太爷从希氏托的茶盘中用右手拿过一杯茶,放在口边喝了一口,又放回到茶盘里去,拿起茶壶从新到了一杯,又将茶壶放下。这个过程中没有掉出一滴水,肖老太爷满意的点点头。此时的小红心中忐忑不安,真的怕老太爷同意,这样自己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肖老太爷转过头对姬说:“规矩不能破,但是可以行刑。”说完又闭上眼睛躺在竹椅上。小红一颗心提到(掉到?她一直是头向下呆着的)嗓子眼,瞪大眼睛看着姬,姬磕了一个头“奴婢遵命”,说着站起身,慢慢的转过身,阴险的笑了一下……
感谢大家的耐心等待,呵呵 下面继续奉上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侯尚周,五霸七雄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忙无数荒丘,前任撒种后人收,无非是龙争虎斗!
第五集
女儿刑改
姬转过身来到小红的身前,一巴掌把小红打趴在地上,小红无力的撑着身子看着姬,姬蹲下身子对小红低低的声音说:“小红,其实姐姐都知道,你的主人就在那边呢,对吧?”小红大瞪着两个眼睛,拼命的摇头,姬继续说:“算了别装了,你们一进竹林我就知道了,呶!就在那”说着背着身子用手指了指铃儿藏身的石头。小红一瞬间泄了气,眼神流露出失望的神情,随后又拼命的摇头,双手抓住姬的脚。姬把她的“堵嘴”取出来,小红也低低声音说:“求姐姐放小姐一马,奴婢愿意天天侍奉姐姐”,姬说:“让你天天侍奉我也不现实,毕竟你我都是奴婢。这样吧,我做你的另一个主人,你做我的奴婢,怎么样?我要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小红没想到姬会这样说,微微一犹豫,姬转身走到小红的身侧,背对着老太爷和铃儿的方向,对小红说:“你要是答应我,我就让你继续幸福,不答应我就告发你”,说着用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小红的阴户,另一只手捂住了小红的嘴。
小红对此毫无准备,下体被插刚要叫,嘴又被捂上,她大瞪着两个眼睛看着姬,姬微微的笑了笑拔出了手指,在小红的眼前晃了晃,又在小红高肿通红的屁股蛋子上蹭了蹭,低低声音说:“怎么样小红,你答应了我,你和小花匠还是一对,你还是铃儿小姐的贴身婢女,你还可以在肖府呆着,要是不答应……”。小红的脑中突然闪出自己因私自与小花匠通奸,被肖府施以家法赶出府门,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爬行在大街上,大街两边的人向她丢东西,唾弃她,嘲笑她,然后慢慢的死去……想到这小红无力而失望的点点头,“奴婢答应姐姐了”,“啪”,一个耳光打在小红的脸上,“你刚才叫什么?”姬问道,小红哽咽道:“奴婢答应主人了,以后听从主人的调教”,“这才像话,眼前的戏继续演,你就先试试主人我自己改的女儿刑,然后主人自会有办法让你和你的主子离开这里”,小红低低的声音说:“奴婢遵命”。
老太爷和铃儿并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现在肖老太爷正在闭目养神,铃儿一心只看着那一炷香,那炷香马上就要烧完了。
姬把那堵嘴又放进小红的嘴里,对老太爷说:“老太爷,您看奴婢的女儿刑怎么样?”肖老太爷看着她,没有说话。姬命令小红跪撅着,自己拿过刚才拿来的罐子(参见第三集第四段),打开封条拿过那根细竹子,削下一小节(大约十公分),一头插入小红的肛门,一头留了一个削出的尖头。姬拍了拍小红的屁股,命令道:“撅高点”,小红忍着肛门的不适感,撅高了屁股。姬一勺一勺的将罐子里的东西放进小细竹(解释一下,第一罐子里就是蜂蜜和糖再调上香油,第二竹子是空心的,所以这里的细竹起到了漏斗的作用),流进了小红的直肠。
小红就觉得“后门”、下腹一阵的凉意,由于细竹插得比较深,还有一点点的疼痛感。过了一会儿,姬拔出了细竹,又插进小玉葫芦,然后用绳子将小红的双手捆住,吊起来。拿出竹尺照着小红的屁股蛋子由下向上“啪”就是一下,疼的小红一蹦,刚一落地“啪”,又是由下向上的一记竹尺,姬命令道:“小奴才,跳高点!”,小红又一蹦,如此打了几十下。小红无力的拉着吊着她的绳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时姬把绳子又向上拉了拉,位置刚好是小红踮起脚用脚尖点地才能站住的地方,然后姬又拿过细竹比了比,又削下去一段,迅速的拿出玉葫芦,将细竹的一头插进小红的肛门,另一头刚好耷拉在地上。
此时小红使劲的用手拉住绳子,脚尖拼命地踮起,因为她的身体一往下就有一种肠子被扎串的感觉。香油从肛门流出,顺着细竹流到地上。姬摸了摸小红的脸轻轻的说:“红奴,主人对你的第一次调教已经开始了,就是对你的肛门进行调教,到时候这些香油引来千万虫蚁,进入你的肛门,到你的身子里,那时你的身体又麻又痒,到时候我不想打你的屁股你都会求我打你的屁股呢,呵呵”,然后又大声的说:“你要是想说出是谁指使的就点点头,我就放了你”随后又低声狠狠的说:“你要是敢点一下头,我就告发你们,给我使劲的摇头”,说完姬走向肖老太爷。
姬走到肖老太爷的身边,娇滴滴的跪伏在老太爷的身上,说:“老太爷,奴婢的女儿刑怎么样嘛?您给女婢指正指正,奴婢给您捶捶腿”,老太爷看着小红,捋了捋胡须,问道:“你是怎么想到的?”,姬一边轻轻的捶腿一边说:“奴婢尊老太爷的命,不能破了她的身子,女婢就想到这贱奴还有一个洞,不妨试试那个洞啊,可是那个洞洞,又脏又有味,还不能流水,所以奴婢就想到用竹子搭一个架子,让蜜汁从她的洞洞流出,顺着竹子那些虫蚁就能进去了嘛,呵呵,老太爷您说好不好嘛?”
“好是好,不过万一虫蚁没有从细竹进入怎么办?”
“那就更好了,虫蚁爬上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只有后门的地方味道浓,所以就会在她的后门和臭屁股乱转,这样一来啊,她的屁股又麻又痒,一出汗再让这虫蚁一走一过,那屁股就更疼了,到时候她挨受不住自然供出指使的人是谁,老太爷奴婢的招好不好嘛?”
“那她要是招了,那些虫蚁怎么办?”
“虫蚁嘛,好办啊,好几种方法呢,您想听哪个?”
“都说说”
“一种是用水泼,不管是冷水热水,这水一泼弄得她屁股疼,她就会颠登屁股蛋子,一颠登就掉一下一部分,再用水一泼又掉一部分。还有一种就是直接用鞭子抽,一只一只的抽掉了。再有就是什么也不管让她自己弄掉,屁股上全是伤,一碰就疼,自己弄掉也不是,不弄掉也不是,呵呵,那样啊,更好玩。”
“那身子里的虫蚁怎么办呢?”
“老太爷嘛,这多简单啊?她自己只要一便便就出来了,不过咱们可以用屁塞子把她后门塞上,不让她便便,虫蚁就出不来,她就多难受一时,呵呵,您说好不好嘛?”
“啪”,肖老太爷一巴掌打到姬的屁股上,“你一开始就想到了,是不是?”
“哎呦,奴婢该打,奴婢该打,老太爷打得奴婢好舒服,老太爷的法眼奴婢哪躲得了啊?”姬把屁股一撅,裙子一撩。原来姬的裙子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了雪白的屁股,对老太爷柔声说:“奴的屁股又痒了,请老太爷赏打。”
铃儿在石头后面看着气就不打一处来,“这‘骚狐狸’原来这么勾引爷爷”。看看母亲,还在那里跪着,一炷香早完了,爷爷理也不理,一心都在“骚狐狸”姬的身上。看看小红,使劲拉着绳子,拼命地踮着脚,屁股一扭一扭的,想摆脱细竹上的虫蚁,可那是徒劳的,眼看虫蚁就要爬上小红的身子。再看看爷爷,哪里是在惩罚姬,分明就是在捶股调情,姬在那里还一个劲的叫好呼痛。
姬和肖老太爷正在调情的带劲,姬现在是趴在肖老太爷的竹椅一侧,浑圆丰满白皙的臀部展现在老太爷的面前,随着老太爷竹尺的拍击,有时左扭一下,有时右闪一下,但都是让老太爷打得舒服。她自己呢?当然也舒服,老太爷没有使劲的真打。自从她跟随老太爷以来,她就没少被老太爷调教,现在什么淫词浪语都会说,都能让老太爷舒舒服服的,而自己也能从中找到兴奋的感觉。肖老太爷老当益壮,也能让她一夜销魂。可她是双向的,今天有了小红心情大好,配合肖老太爷玩的起兴,正在这时一声大吼让肖老太爷和姬都大吃一惊……
感谢大家对本人文章的关注, 由于工作的原因没有及时更新,让大家久等了,闲话少叙,献上正文
好色风流,不是冤家不聚头。只为淫人妇,难保妻儿否,嬉戏眼前谋,孽满身后,报应从头,万恶淫为首,因此上媒色邪淫一笔勾。
第六集
请君入瓮(前)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当场,小红拼命的摇着头,希氏手中的托盘差一点掉到地上,姬面上的表情定格一样僵在那里,只有肖老太爷还是一副沉着镇定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做作的模样。铃儿!出现当场,她跪倒在爷爷的竹椅前,向爷爷施大礼参拜。此时,肖老太爷手中玩弄着姬的屁股蛋子,面不改色正色道:“丫头,你不知道这是禁地,不准随便出入的吗?”
“铃儿知道”
“知道?知道为何还要来?”
“为全孙女忠孝仁义!”
“好一个忠孝仁义,这样你说说看,要是合理,我就放了她们,免了你的板子,要是说不出,或是我听着不合理,你和她们都要受罚!”
“是,爷爷容禀,常言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肖家执行家法一律在‘似水堂’,爷爷今天私设刑场,孙女出言制止乃是维护肖家,对肖家尽忠。身体毫发父母所赐,母受刑子代受之乃是对母孝。姬是一个下人,她以淫词浪语迷惑爷爷,孙女出面制止,使其免受处罚乃是对其之仁。小红是我的贴身奴婢,但情同姐妹,小妹受刑我出面制止乃是对其之义。”
“那你要怎么做呢?”
“我要在‘似水堂’代母受罚,并为小红讲情,小红为我而来,错在我。姬虽然以淫词浪语蛊惑爷爷,但看在她服侍爷爷多年就放她一次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好一个忠孝仁义,最后一个问题,你说小红为你而来,那你比小红来的早啊,你在干什么?”
“孙女听见母亲的声音,循声而来,一直躲在大石后面不敢出来,铃儿怕……”
“怕什么?”
“怕母亲会为此遭受更严厉的刑罚,怕小红受刑不过命丧当场,怕铃儿自己受罚。”
“现在呢?”
“现在铃儿不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铃儿长大了”肖老太爷拍了姬的屁股一下,“还不去放了小红”。姬应了一声,迅速的放开小红,低低的声音说:“这次便宜你,下次我给你信来我这领罚,听见没有?”,小红低低的声音说:“是,主人,奴婢遵命”。
当小红穿好衣服和姬一起回来的时候,希氏已经在铃儿的侍奉下穿好衣服,四个人跪倒在肖老太爷的面前,老太爷说:“希氏你有一个好女儿,不然今天有你好看,你回去后将这个字条给玄礼看,让他照上面的做。小红你为主受罚,免去附加刑,赏银五两做药费吧。铃儿你擅闯禁地,但事出有因免去板刑,回去后面壁思过。姬你留在这里听候对你的进一步发落”。“是,儿媳遵命”,“是,奴婢谢恩”“谢谢爷爷”“是,奴婢遵命”,四个女人谢恩后,希氏在小红,铃儿的陪同下离开竹林,竹林内就留下姬和肖老太爷。
姬跪在地上,没有什么反映,脑中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看来铃儿的地位在老爷子的心中还是很高的,刚才他们的对话中,铃儿漏洞百出,我以为这顿打她是挨定了,谁想老爷子放了她,看来还要等等了”,姬是这样想的。她来肖府两年多地位扶摇直上,一天一个样,她要在肖府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有可能她还想在皇帝身边弄点小名堂,可以是贴身的婢女,受宠的妃子,正宫国母,甚至哪天取代皇帝…
“姬啊,过来”肖老太爷的话把姬从痴梦中叫醒,姬跪爬两步来到老太爷竹椅前,“她们说你淫词浪语蛊惑我,这个罪名……”,“老太爷,奴婢没有…”“啪”没等姬说完,老太爷的鞭子就抽在了姬的胸脯上,将胸脯的衣服抽开一条,“啊,老太爷,奴婢…”“啪”有一鞭子抽在另一侧的胸脯上,衣服又抽开一条,“啊,老太爷…”“啪”“啊,老…”“啪”“啪”“啪”“啪”,一连就是四鞭子,打的姬再也不敢说话了,默默的忍着,两只乳房随着鞭子颤动,遮挡乳房的衣服已是七零八落。
其实肖老太爷不是不知道铃儿的话漏洞百出,他是不想追究,他有他的想法。一、铃儿终究是要嫁出去的,虽说女婿是武将,倒也通情达理,但嫁过去毕竟是人家的人免不了家法,肖老太爷也不想让孙女逆来顺受,坠了肖家的颜面,挨打都要挨出个样来,二、他现在正在兴头上,没工夫处理她们,毕竟那个御砚也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谁敢用啊?那还不天天供着),只是借机满足一下自己心里。现在肖老太爷有个新的主意,能让他更过瘾……
“还解释吗?”肖老太爷问,姬低着头答道:“奴婢不敢了,奴婢该打,奴婢蛊惑老太爷请老太爷打奴婢的贱屁股”,“呵呵,姬啊,你是没有白在我的身边,‘丢卒保车’这招现在不好使啊,老夫要你刚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老夫就让你淫词浪语说个够,跪直,双手上举!”姬依言跪直身子将两只手举过头顶,“啪”一鞭子又打在姬的胸脯上,“啊,老太爷,奴婢的身子还想伺候太爷,请老太爷怜惜”,“啪”“啪”“啪”“啪”四鞭子还是在胸脯上,“啊,老太爷,请您……”“啪”“啪”“啪”“啪”又是四下鞭子还是胸脯,“啊,啊,请您狠打,奴婢乳房痒痒了,请太爷狠狠地抽,奴婢就舒服啦”,“终于知道该说什么了?”,“奴婢的奶子就是太爷发泄的工具,奴婢的身子就是太爷发泄的工具,请太爷尽情的发泄。”“啪”“啪”又是两鞭子,这下姬的胸部彻底失去了遮挡,就连小肚兜都打掉了。两只满是鞭痕雪白的奶子在姬的身前晃来晃去,肖老太爷用鞭子在姬的乳头上蹭了蹭。蟒皮的鞭子摩挲在乳头上,使姬深吸了一口气,同时姬的乳头也挺了起来,胸部随着她一口一口的深呼吸一上一下。
姬一直很在意自己的身体,可以说府上除了铃儿小姐就属她了,所以姬一直很嫉妒铃儿。如果说铃儿是一种清纯的美,那么姬就带了一种天生的妖艳,铃儿就像是天仙,令人魂牵梦绕,但终究不敢亵渎,那姬就像是烟花柳巷,风月场中的交际花,让人有一种永远占有的感觉。姬的身体皮肤雪白,曲线凹凸有致,丰满得难以用语言形容,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她,就算是不举的家伙都会一柱擎天(天生治疗阳痿的命,呵呵)。
“啪”,又一鞭子横打到姬的双乳上,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姬打了个激灵,“你用淫词浪语蛊惑老夫,老夫今天就好好的调教调教你,去拿四个矮凳来”,“奴婢遵命”,姬说着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向竹屋的方向走去,肖老太爷望着姬渐渐消失的身影,露出了与他身份及不相符的一种狡诈的笑容……
感谢大家对在下的支持,在下由于个人原因真的不想再写下去,在下有意出卖此文,有缘者请善待,下面奉上第七集
伤情最是晚凉天 憔悴厮人不堪言 吆酒催肠三杯醉 寻香惊梦五更寒 钗头凤斜倾有泪 徒迷花寥我无缘 小楼寂寞心与月 也难如钩也难圆
第七集
请君入瓮(中)
姬把矮凳拿来放好后,重新跪在肖老太爷的椅子前,肖老太爷微微的抿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好,来到姬的面前,将姬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后迅速的将姬的两个手腕捆好,将绳子的另一头绕过头顶的一个竹架子,“站起来”,肖老太爷命令道,姬站了起来,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肩膀、双乳。在长发的后面是一张焦急等待的脸,姬的心中明白,肖老太爷的淫欲又起来了,她又要接受新的调教,只不过肖老太爷的调教总是花样百出,总是让她痛并快乐着。
肖老太爷手上一使劲,姬的手腕吃痛,不由自主的踮起了脚,肖老太爷将绳子的另一头拴在一棵竹子上面,现在姬的姿势是双臂从两耳侧上举捆子绳子上,全身笔直的绷着,双脚尖点地,她低着头用手和双脚尖尽力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肖老太爷把姬的头发捋了一捋,露出了姬白皙圆润脸蛋,那张脸上满是汗水,一双勾人的眼睛放射出恐惧、期待、挑逗的目光,就是这双眼睛使肖府的多少男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是现在这双眼睛就是一记兴奋剂,使得肖老爷子的淫欲更加旺盛。她的秀发从元宝形的耳朵后面,顺着雪白高挺的脖子,沿着白嫩的香肩,一直遮到她的双乳。
肖老爷子喜欢这样,喜欢那种雾里看花的感觉,过分的暴露使他倒提不起兴趣。现在肖老爷子正在享受这种乐趣,他手中抚摸着姬的秀发,鼻间闻到的是姬的体香(汗臭?),眼前看见的是一幅似裸非裸的美女图,耳中听到的是姬的娇喘声,这是一种享受,而他的心中却萌发了一个新的刑罚,这个刑罚可以满足他的淫欲了。
姬现在仿佛在梦中,她的眼神不敢和老爷子对视,全身的支撑点就是手中的绳子和脚尖,飘荡荡、荡飘飘的感觉使她如在云里雾里,她不知道肖老太爷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而她又期待着这种惩罚,她的奴性本质早在很久以前就被肖老太爷开发的淋漓尽致。她渴望他的鞭子,开始时她渴望他的辱骂,现在她渴望自己在他的调教下摆出各种耻辱的动作,配合自己作践自己的言语,满足她和他的欲望。
“啪”,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子使姬从“梦”中清醒,她竭力得保持身体的平衡,“啪”,这一鞭抽到了姬左侧的臀部,使她月白色的裙子上留下一条很长的口子,“啪”,又是一鞭子,抽到了姬右边的臀部,使她右侧的裙子也留下了一条口子,这两下打得姬站立不稳,她本能的以为下一次的鞭打会打在她左侧的屁股蛋子上。但是她想错了,当她努力的向左侧使劲以迎合“主人”的鞭子时,她右侧的臀部被重重的抽打一鞭,这一下使她再也保持不了平衡,双脚在地上乱点,全靠双手死死的抓住绳子尽力的保持平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肖老太爷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知道姬有工夫,一般情况下很难让她失去平衡,这次他也没有想到姬会这么快就没有了重心,老太爷乘胜追击的抽了十鞭子,打得姬口中连连闷哼,手上脚下一个劲地忙以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她的裙子就没有什么好的运气了,一条一柳的很难再遮挡住她那丰满浑圆的臀部,有风吹过把残破的裙子吹起,将姬小腹下面的黑色三角区变得若隐若现。
“啪”“啊”“啪”“啊”,这次姬再也忍不住了,因为鞭子无情的落在了她的粉背上,前、后、左、右鞭子从各个方向抽来。其实说句实话,姬并不害怕挨鞭子,平时挨的鞭子也不少,只要老太爷有要求姬总会乖乖的挨上几鞭子,不管有错没错。在姬的心理有一个原则,就是只要“主人”需要犯错误要挨打,没犯错误故意犯错误也要挨打。所以说挨鞭子她并不怕,可使她最难受的就是明明看见鞭子来了,躲又不能躲,变换一个姿势使自己挨得相对舒服一些又没法变换,这是让她最难受的。
这次肖老太爷的鞭子都集中在姬的上半身,姬的上半身就是赤裸的,除了头发,没有可遮挡身体的东西。肖老太爷的鞭子上下翻飞,姬竭力得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缓解痛楚,可那是徒劳的,鞭子、身子、头发、绳子都随着肖老太爷的手或舞动、或扭动、或飘动、或拉动。
“啪”,后背
“啊,老太爷饶命啊”姬终于受不了,喊了出来。可是这种叫喊有什么用呢?招来的只是一顿鞭子
“啪”“啪”,后背
“啊,老太爷,饶了奴婢的贱命吧”
“啪”“啪”“啪”,后背
“啊!老太爷,可怜可怜姬吧,姬的后背快被打开花了”
“啪”“啪”“啪”“啪”,后背
“啊!饶命…啊…老…太爷…饶命,求求您饶…姬吧”
“啪”“啪”“啪”“啪”“啪”,还是后背
“主人!主人!贱奴的身子就是给您准备的,主人,贱奴该打,贱奴的皮子、贱肉都痒痒了,求主人快赏贱奴几记狠鞭”
“你终于知道该怎么说了?”
“主人,主人,贱奴的身子痒的紧,贱背、臊乳、臭腹的皮子又紧又痒,贱奴求主人重重责打,不要留情......”
“呵呵呵,好啊,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从哪里开始?”
“主人,贱奴不敢做主人的主,不过贱奴的臊乳最痒痒了......”姬一边说着,一边把两只奶子晃晃。两个白皙而带有鞭痕的乳房“冲”出了头发的保护,漏在了肖老太爷面前。
“啪”一鞭子抽到姬的左乳房上,“啊!主人打的好”,“啪”一鞭子抽到姬的右乳房上,“啊!主人抽的妙”,“啪”一鞭子抽到姬的双乳房上,“啊!主人狠狠的抽”......
其实姬也是权宜之计,后背被抽得实在太疼了,一鞭子一鞭子交错的抽使她受不了了,慌乱中她选择了自己鞭痕累累的乳房。这时从乳房传进大脑的痛楚更胜后背十倍,火一样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大脑。
这时肖老太爷的鞭子变了地方,腹部、小腹捎带着是乳头,这使姬更加兴奋,尤其是鞭子要打到乳头上时,她会挺一下胸,用小小的“红樱桃”去接鞭子,每挨一下她的全身就像触电一样,兴奋得感觉传遍全身,同时从腹部,下腹部传来的痛楚也使她更加兴奋。在肖老太爷的调教下,姬和希氏差不多,也对体罚有一种条件反射,一体罚就会兴奋得引来高潮,现在姬就有点这种感觉,一次一次的鞭鞑,自己对自己说着耻辱的话,敏感部位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主人的面前,想抚摸一下自己的伤处可又被捆住双手,这种屈辱感再次刺激着她,使她下体流出了淫水。这时肖老太爷一脚踹在姬的左髋关节上,“啊”姬不由自主地转动身子,这次自己完全看不到鞭子的方向,一连十下,就在姬将要停下时,右侧的髋关节上又是一脚,一连又是十下。如此反复,姬只觉得自己飘飘欲仙,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索性闭上眼睛听之任之。鞭子每抽一下,她就会觉得自己兴奋的感觉加深一步,尤其是打到乳头的时候,自己都回不由自主地收紧一下下体和肛门。她开始进入幻想的状态,幻想自己是一只涅磐的浴火凤凰,全身的灼热感使她兴奋得程度达到极点,自己敏感部位不断的被刺激,自己无法控制自己,任人摆布的屈辱感,一次又一次的将她的兴奋值向上推……
“啊……”终于一声低吼,姬的下体感觉不断的收缩,有一种抽搐的感觉,同时顺着大腿流出了淫水。给姬的感觉就是如果两腿不是并拢可能这些淫水会喷射出来。她完全瘫软了,全身的重量全靠双手腕上的绳子,她的手腕被勒出了一条血痕,低垂的头、散乱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娇喘、微微睁开的眼睛,任何人看了都会感觉这个女子是如此的可怜。可是,通过姬微微睁开的眼睛她看到肖老太爷提着鞭子,转到了她的身后……
说实话,在下真的不想把此文成为一个坑,请高手教我,如何将此文转交别人继续,跪盼
感谢大家对在下的错爱,在下由于个人问题耽误大家了,在此向大家表示歉意,过多的话没有,希望大家谅解,书归正传……
好色风流,不是冤家不聚头。只为淫人妇,难保妻儿否,嬉戏眼前谋,孽满身后,报应从头,万恶淫为首,因此上媒色邪淫一笔勾。
第八集 请君入瓮(后)
京城——郊外——肖府——竹林深处,有风吹过……
姬破烂不堪的裙子随风摇曳,高潮过后是她的回味,她还沉浸在“浴火凤凰”的兴奋中,而此时的肖老太爷却在她的身后,静静的观察着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玩物”,紧紧握住绳子的双手,雪白、笔直、芊细而不失力量的双臂,乌黑、亮丽、柔顺、散乱、随风微动的头发,微动、白皙、被头发遮住小部分、大部分充满鞭痕的后背,白嫩、浑圆、丰满、被破裙子遮住少部分的臀部,结实、润滑、微微颤抖的双腿,颤动、略带污渍的双脚。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玩物”是那么的完美。
“老夫的夫人也曾经是这样的女人”肖老太爷想,“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女人这种东西真是越老越不值钱,正所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唉…但是有知识的女人呢?又是如此的可怕,随着时间的流逝,女人的知识也是不能小觑的,所以老夫需要夫人那种女人,也需要姬这样的女人”。
“啪”肖老太爷越看越兴奋,随手一鞭子横打在姬的臀部,“啊”姬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从幻想中惊醒,“啪”“啪”“啪”“啪”“啪”,新一轮的鞭打又开始了,这次都是集中在姬的臀部。这次姬也学乖了,索性垫起脚尖、绷直双腿、加紧臀部,将臀部撅到自己能做到的程度,承受着肖老太爷的鞭挞。姬的臀部被肖老太爷调教得很能承受鞭打,这种程度的鞭打不算什么,但是姬的裙子就没有那种承受的程度了。随着鞭打,姬本来就破破烂烂的裙子一点一点地脱落。最后终于脱离了姬的腰肢,落在了地上。
这下姬就全身赤裸的站在那里,肖老太爷慢慢的放下了鞭子,重新欣赏这幅美丽的图画——青草、翠竹、美女;绳子、汗水、鞭痕,肖老太爷对自己一手完成的艺术品非常满意,他慢慢的转过身,随手解开了绳子。“扑通”姬失去了绳子的力量,全身一软跪趴在地上。肖老太爷走到竹椅旁,躺了下去,轻轻地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
“姬啊”
“是…主人…奴婢在”
“来,伺候伺
第3回
候老夫”
“是,奴婢…遵命”
姬慢慢的起身,来到肖老太爷的身边,习惯性的跪在了老太爷竹椅的一侧。这个姿势是长久以来姬与老太爷之间的默契姿势,这个姿势是这样的:肖老太爷坐躺在竹椅上,他的竹椅很特别,简单的说就是现在的躺椅把放腿的地方加宽,左右加宽到各能坐一个人的地方。说是伺候其实就是锤锤腿啊,捏捏脚啊,有的时候老太爷高兴还让姬“吹箫”,舔脚,但是在这过程中姬是一直要跪撅着,她的屁股蛋子、“菊花”、“小穴”都会一直对着肖老太爷,而肖老太爷也不在乎什么捶腿、捏脚、“吹箫”、舔脚,唯一让他兴奋的就是随时能够用手,或是手中的工具打到姬,让她疼痛、让她呻吟、让她叫喊。
今天姬就是这样,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了,索性把自己脱个一丝不挂,但是,姬是知道的,肖老太爷不喜欢太暴露的女子,他喜欢的是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所以姬将自己的长发,捋了捋,有两股长发遮住了胸前的“点点”,剩下都披散到背后。低眉顺手的、慢慢的走到竹制的躺椅旁,探出白皙而带有鞭痕的左腿,左腿跪在肖老太爷右侧的竹板上右脚支持着地面,随后两只白嫩的手掌撑在竹板的边缘,右腿抬起呈跪姿,撅跪在肖老太爷的右侧。带有鞭痕的屁股蛋子撅起来,“菊花”和“小穴”都对着肖老太爷,她抬起尚有残存汗珠的玉臂,两只玉手微微握拳,用小臂带动因捆绑而留下血痕的手腕,轻轻的捶着肖老太爷的腿。
姬自认为这个动作、这个姿势、这个力度,足以让肖老太爷兴奋、消气、舒服,但是突如其来的一记巴掌让她惊醒,“啪!”,肖老太爷一巴掌扇在姬的右臀上,“重点!”,肖老太爷命令道,姬自然加重了力度,“啪!”又是一记,还是打在右臀上,“轻点!”。此时的姬如梦初醒,这根本是让她伺候,这是有意找茬整自己,但是对于主子,奴才又能怎么样呢?更何况肖老太爷向来不愿意将自己的心思告诉别人(想想也是总不能一天到晚老说什么,你,撅着屁股让我打几下),姬只能逆来顺受,摆出更有利于自己主人打自己屁股的姿势,不断的改变着力度和手法,肖老太爷则是换成了竹尺,将姬的两瓣屁股打的绯红,打得姬浑身乱颤这才停手。
“姬啊”
“在…主人”
“你听说过请君入瓮的故事吗?”肖老太爷一边玩弄着姬的屁股,一边问。
“奴婢…略有耳闻,好像说是古代有一个官员,专管刑名法术,他设了很多的酷刑,有一天他要谋反的事情让皇帝知道了,皇帝就到他家喝酒,在酒席上皇帝问他,你是专门研究刑罚的,要是有人谋反你说怎么处罚呢?那个大官说这好办,我就用一个大缸,就是翁,将那个谋反的人放在里面,然后将翁架在火上烧。随后皇帝就下旨意找几个人拿了一个翁,架在火上,指着翁对那个大官说那么请你自己跳进去。好像就是这样了”
“说的好”随手拍了拍姬的屁股蛋子,肖老太爷站起来,指着四个拼在一起的小矮凳说:“趴到那上面去”。
姬不知道肖老太爷要干什么,就乖乖的趴了上去,肖老太爷随后将四个矮凳分别分开,姬就只能用四肢作支撑,而身体就全都悬在空中,肖老太爷慢慢的拿起那根小竹子,用桌子上的小刀将竹子劈开,拿着其中的一根,将一头的顶部磨圆,随手插入了姬的阴户里,下体的异物进入使得姬轻轻呻吟一声,肖老太爷拿起那个装满蜜的罐子,将蜜沿着竹子倒进姬的阴户。
这时姬才明白老太爷要对她做什么,一边扭动屁股,一边求饶,“求求爷爷了,可怜奴吧,奴愿意让爷爷天天玩乐,打奴的屁股吧,不要……唔…唔…”姬的话还没有说完嘴里就被自己的肚兜堵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此时她的阴户处有一根竹子耷拉在地,淫水和蜜水流到地上,肖老太爷又拿起另一半竹子,插进姬的肛门处,倒进蜜水将竹子放在地上,又从蜜罐里倒了点蜜出来,倒在姬的后背、臀部、大腿、脚等处,又用手在沾着蜜在姬的耳后、胸、小腹、大腿内侧、脚心处抹了抹,然后拿起姬破烂的裙子,蒙在了姬的眼睛上。
姬此时的心情无比的慌乱,她任凭老太爷做完一切,在黑暗中听到肖老太爷说:“你设计的刑罚很好,很有趣,我今天就想试试,可是一时找不到别人,就只好请君入瓮了,哈哈哈哈哈…”,“唔…唔…”姬拼命的摇头扭屁股,“啪”“啪”“啪”三鞭子横打在了姬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深红色的血印,“不许乱动!”老太爷命令道,姬被吓得停止了动作,肖老太爷也停止了动作,无风的竹林也停止了动作,在姬的脑子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动作,只有若有若无的“沙沙”声……
感谢大家对在下的支持,在下会再接再厉的。
下面奉上新一集。
富贵五更春梦,功名一片浮云。眼前骨肉亦非真,恩爱翻成仇恨。莫把金枷套颈,休将玉锁缠身。清心寡欲脱凡尘,快乐风光本分。
第九集
四个女人
(上)
京城——郊外——肖府——下午——姬……
现在的姬真是后悔不及,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给老爷子出这个主意,本来想给小红用,抬高一下自己,可是没有想到肖老太爷把这个手段用在自己的身上。
她现在头发是披散的,眼睛被蒙上,什么也看不见,周围一片漆黑,嘴里被异物堵住出不了声音,想向老太爷说几句求饶的话都没有机会,两只手和胳膊苦苦的撑在矮凳上,微微的有些发抖,粉白而略带鞭痕的后背与被肖老太爷“修理”的很惨的屁股悬在空中,葱白一样的脚放在矮凳上支撑着自己修长白皙的腿。肛门处和下身处伸出的竹管子格外的醒目。本来姬就是习武之人,感觉器官很灵敏,现在由于紧张在她的耳中就有着万只虫蚁爬行的“沙沙”声,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肛门、下身、屁股、大腿、小腿、乳房、乳头、小腹、耳后等部位有着瘙痒的感觉,她想动一动,可是她不敢,她现在的小脑正在拼命与自己的意识做着激烈的斗争,她怕招致更加严厉的惩罚。
肖老太爷此时正在悠闲地品着茶,眼睛紧紧的盯着竹竿。此时,正有一队蚂蚁爬过,正在从竹管慢慢的往上爬…其实要说肖老太爷的竹林有什么虫子,那几乎找不到,文人都好净,总不能说喝着喝着茶来几只苍蝇,或者睡着睡着觉来几只蚊子,这都不雅,所以竹林里有一些特制的驱虫药。当然了完全驱虫那是不可能的,偶尔有几只虫子进来也是有的。
这队蚂蚁正在顺着甜美香味靠近姬的身体,一旁的肖老太爷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没有任何的动作,这队小虫子顺着竹竿慢慢的爬上,终于爬到了姬的身上,随后就散将开来慢慢的爬行。
姬一直在经受着精神上的折磨,口腔的异物使她说不出话,眼睛又被封上,看不到什么东西,午后的风很轻很凉,吹过她的身体,汗水流过伤口很疼,风吹过很凉,四肢支撑着身体在矮凳上,沙沙的声音一点一点地接近自己,她开始觉得自己的下身奇痒不比,随后是肛门、臀部、大腿内侧、小腿、脚,同时,腰、小腹、腹部、后背、乳房、腋下、脖子、耳后、脸上,都是慢慢的痒起来。她很不安,开始轻微的晃动身体,扭动腰肢……
京城——郊外——肖府——下午——希氏……
上午受完刑的希氏在小红和玲儿的陪伴下回到自己的住处,一起用完午饭,希氏命人将玲儿她们送走(按常理玲儿应该和父母同住,可是她的婚期将至,只能提前适应一下离开父母的生活了),希氏在屋中坐立不安(当然了,身上受了老太爷的鞭打,现在下身的刑具又没有撤下,她要能舒服人人都去sm了),索性来到自己的禅堂,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眼睛却看着那封肖老太爷给自己丈夫的信。
信就在供桌上,伸手可触,希氏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心中所言何事,自己又如何向自己的丈夫交待,受刑一事原本常事,自从自己进府的那一天就没短了挨打。可是受罚也是有度的,掌刑者都是自己的丈夫,肖府规矩严明,下人怎么能对主人动手呢?而且从没有这般羞辱的行为,传讲出去自己的丈夫如何在兄弟们面前立足啊?希氏有心拆开信封看看,信中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她不敢,自己已经受了重罚,再私拆老太爷的信那是罪上加罪。
可是不看,万一上面写了一些什么东西,自己也不知如何应对,还是先看看然后再腊封上,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自己也好有个准备,对,就是这个主意。想到这里希氏将手慢慢的伸向供桌上的信,终究是做贼心虚,伸出的手即慢且抖,哆哆嗦嗦向前,听到外边有声响,又突然收回了手,心中扑通扑通乱跳,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又伸出了手,慢……抖……度日如年,现在的希氏是度秒如年,信是那样的近,又是那样的远,希氏的信中突然有一个念头,万一上面写着将自己休回家去……想到这里希氏如被雷击,木在当场,颤抖的手停在原地,一秒、两秒、三秒……突然一切的念头都抛在脑后,伸手拿到那封信,拆开信皮,取出信,刚要展开观看,就听门外一声高喊“三老爷到!”,“唔…噋…”玄礼痰嗽一声推开房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夫人……”,一张信纸掉在尘埃……
“啪”一声脆响,“呜”一声闷哼,肖老太爷用自制的多股鞭抽在了姬左边的屁股上(当初有一种刑具,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就是用一种比较粗整根的竹子,把一头用布缠上,另一头就随意将竹子劈开,但不劈断,劈完之后竹子一头就是无数根细小的竹坯,另一头就是用布缠好的竹子。肖老太爷受到这种刑具的启发,自己弄了一根多股鞭),“不许乱动”,老太爷命令道,姬便停止了自己的小动作,可是“万蚁爬身”(其实没有那么多)的滋味也不好受啊,这时的姬算是彻彻底底的将肠子悔清了,后悔自己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就绝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是虫子在爬,她是习武之人,感觉最是灵敏,这也是她最难熬的所在,由于看不见只能凭感觉,她渐渐的出现幻觉,她感觉自己脚心处有几只虫子在爬,弄得她脚心痒痒,大腿内侧有几只虫子在爬弄得她的腿在微微的颤抖,屁股上有几只虫子爬过,弄得她屁股上的伤口疼痛,肛门处有几只虫子她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肛门,下身有几只虫子,她只得继续收紧肛门,小腹和腹部、胸部有几只虫子,她只得用剧烈的呼吸以求得心里的安慰,脖子、耳后有几只虫子她只好做微微的晃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姬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好像过了一年,十年,一辈子,在肖老太爷鞭子的淫威下,她不敢动只有忍着,可是她终究禁不住身体给她带来一些可怕的信息,她开始觉得自己的乳头上有一只虫子正在吮吸自己乳头上的蜜液,自己的乳头不断膨胀、变硬,却摆脱不了那只“可恶的虫子”,她还觉得自己的阴蒂处有一只虫子,也是在吃着蜜液,像蚂蚁…在用它的钳子夹自己,使得自己下身膨胀淫液流出……
姬,再也忍不住了……
感谢大家对在下的支持,在下实在无以为报,只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写,能到哪就写到哪吧,
反正好几天不写了,也有忘了的时候,想起一出是一出吧,忘了就算结束,想起来就算更新,谢谢啊!
书归正传:富贵五更春梦,功名一片浮云。眼前骨肉亦非真,恩爱翻成仇恨。莫把金枷套颈,休将玉锁缠身。清心寡欲脱凡尘,快乐风光本分。
第十集
四个女人
(中)
京城——郊外——肖府——禅堂——希氏……
“你好大的胆子!”,随着玄礼的一声咆哮,希氏规规矩矩的跪在了玄礼的面前。此时的玄礼已经读完了老太爷给他的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说希氏由于马马虎虎,大大咧咧,不慎将御砚的赝品打碎,老太爷已经对她小惩大诫,施以家法,同时用肖府专门惩罚女人的附加刑(贞操锁)将希氏锁住,让玄礼对自己的女人严加管教。其实事情并不是特别让肖玄礼生气,让肖玄礼生气的是:1、自己的爹亲自罚自己的妻子,还是当着下人的面裸衣打屁股,自己的面子不好看,2、书信上还说自己的妻子如何不争气,在下人的面前出虚恭(就是放屁),这个在肖府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3、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亲爹锁住下身,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4、希氏居然胆大到要私拆信件。
这些事情的根源是什么?无非就是希氏打碎一个假砚台。此时的玄礼恼羞成怒,一把抓住希氏的头发,“啊!”希氏一声惨叫,本能的用手护住头发,并且顺从的随着玄礼跪爬进禅堂的密室内。这个密室是玄礼为调教自己女人而建的,其实玄礼并没有三妻四妾,就是希氏一个夫人,两人的感情挺好,可能是遗传,玄礼从骨子里就有一种虐待别人的情绪。由于肖府家法森严,自己想打人只能对自己的下人、夫人动手,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就建造这件密室。密室的四周包括顶上全是三尺来厚的石板,隔音效果非常好,而且能够通向自己院落的各个地方,这样不管是带人进来,放人出去都很方便,而且有一条密道通向肖府外十里的大山里。
密室内光线并不差,四周的墙上都有特制的巨型人鱼腊,传说这种蜡烛是从北海的人鱼族身上提炼出来的,用这种油腊点灯万年不灭,灯的下面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密室里也摆满了各种刑具,肖玄礼将希氏带到密室正中,二话不说就将希氏剥了个精光,希氏心中有愧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自己的丈夫对自己任意施为,玄礼先验看了希氏的伤势,心里踏实一些,自己的爹爹手下留情了,只是一些皮肉伤,筋骨没有事情,而且希氏年轻力壮,经过中午的恢复伤势好了大半,只有几处清晰可见的鞭痕,其他的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眼中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希氏腰间的贞操带,怒气又生。
“站到上面去!”,玄礼验完伤命令希氏站到一个鹅卵石砌成的粗糙地面上。这是肖玄礼自己想出来的刑具,想当初孔圣人的府邸在山东曲阜,那里就留有一块搓板形的地面,是孔府的家法,犯家法的人就会被罚跪在上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玄礼不单单照搬了圣人家的家法还加以改良,在上面加了各种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希氏是小脚,本身走路就不便,更何况站在这种要命的地面上?希氏用苦苦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丈夫,希望丈夫能够网开一面,不用这种附加刑。可是肖玄礼正在气头上,哪有闲心看希氏一眼?见希氏没有动静,玄礼火气更胜从墙上摘下一根小号的多股鞭,狠狠的抽在希氏的屁股上。
希氏的屁股被肖老太爷修理的不善,就说好了大半也是带着伤呢,这一鞭她哪受得了?“嗷!”的一声乖乖的脱掉鞋子站到了那块地面上,“嗖、啪”,又是一鞭,“双脚分开!”,希氏照做,“嗖、啪”,又是一鞭,“分大点!”,希氏同样照做,双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本来就是小脚,石头磨肉,肉磨肉,这种痛苦使得希氏眼圈一红差点落泪,但是,她知道自己所受的罪才刚刚开始,“嗖、啪”,又是一鞭,“啊”,希氏轻轻哼了一声,“哼什么?两只手伸平!”,希氏伸出双手平端到身前,玄礼扬鞭重重的打在希氏的手上,“拿个砚台都拿不住,我教你”!“啪、啪、啪、啪”抬手就是四鞭子,希氏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轻轻的说:“老爷,奴该打,请老爷消消气,重重的责打奴吧”,玄礼怒气不消“我今天就好好的教教你”!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块砚台,放在希氏的手上,“拿着,我看你也该好好练练了,这里有两根蜡烛,我把它放在砚台的两侧,同时点燃,什么时候蜡烛熄灭,你就算是受罚结束,在受罚的过程中你不能动,也不能让砚台里的墨流出,你要是敢动一下或是墨流出,就加罚一根香,明白了?”,希氏轻轻的说:“是,奴明白了,只要老爷消气,奴做什么都行,但求老爷注意自己的身体,奴就是体无完肤,也心甘情愿”,说着希氏稳稳的端着砚台,看着那两根蜡烛,肖玄礼扬起鞭“嗖,啪”!!!
“啊”!姬惨叫一声,肖老太爷的鞭子正好抽在一只小蚂蚁上,此时在姬口中的东西已经取出,因为肖老太爷认为这种闷哼的声音使他兴奋不起来,但是蒙在眼睛上的东西并没有取下,手中的鞭子也从开始时的多股鞭换成了现在的小细皮鞭。别看鞭子小而细,但是抽上就是一条肉檩子,“哈哈哈,小东西跑得还挺快,我看你往哪跑?”,肖老太爷说着又是一鞭子抽在姬的后背上。此时的姬不用我说诸位也知道了,从头到脚、从裤子到袄(她其实没有穿衣服,就是一种比喻,呵呵……)、从心灵到外表,悔的呀!苦胆都悔出来了,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四肢以及全身的力气都在苦苦的支撑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余力去应付鞭打,口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发自肺腑的惨叫声仍然打动不了自己主人的心……
“啪”一鞭子打在姬的屁股上,让一群蚂蚁四散奔逃,肖老太爷兴奋的说:“姬啊,你想的这个主意真的不错,现在感觉怎么样”?
“啊!主人绕了奴吧,奴的屁股又痒又疼,快快它们要跑到下边了,主人……”
“痒痒?唉!看来我是老了,抽一个小丫头都不疼了,好吧,我就卖卖力气使劲的抽几下,给你解痒”。肖老太爷说完,拿起小鞭子对准姬的屁股就是一顿乱抽。
姬现在只能拼命的摇头,全身抽搐,这样一来身体排出的汗水和着蜜水流遍了全身,现在的姬也不知道是虫子爬过的感觉还是汗水流过的感觉,肖老太的鞭子时不时的抽在姬的肛门、阴户处,使得姬更是拼命地摆动自己的身体,口中更是一个劲的说好话,
“啊!…老太爷…奴是…您的!”“啊!”“老太爷…发发善心…饶了奴吧…”“啊!”“老太爷…奴不敢了…奴伺候您…求求您了…”“啊!”“快…老太爷…它快进到奴的小穴里了…快打一打吧…”“啊!”“老太爷…它又到小洞了…”“啊!”“老太爷…使劲抽…”“啊!”“老太爷…疼啊…”“啊!”…
YC52YC,YC52YC感谢大家对在下的支出,在下会继续努力,反正没有完结,写到哪就算哪吧,我不准备让这篇文章有完结,一直写吧,呵呵,给大家拜个晚年,万事如意,心想事成,财源广进,身体健康。
写作真累啊,不过有这么多的朋友支持,还有不胜荣幸,最近比较忙,唉!人这一辈子就两件事,挣钱!花钱!再好的文人也要吃饭不是? 呵呵,闲言少叙,书归正文……
霸王自刎在乌江,有智周瑜命不长。多少阵前雄猛将,皆因争气一身亡。
第十一集
四个女人
(下)
京城——郊外——肖府——后院——铃儿……
今天的夜晚肖府分外冷清,肖老太爷传话,晚饭各吃各的,不必聚齐(这是肖府的一种习惯,每次晚饭必然与自己的儿孙们一起吃,听一听朝中的、家里的、市井的事情,交流沟通一下)。肖玄礼的房间紧闭门户,下人不敢打搅。在后院肖铃儿的房间内,有两个人正在用饭。
自从当今皇上为媒,让辛与铃儿结为连理,肖老太爷就开始准备一些特训。第一点就是将铃儿的房间单设一个院子,就是一个小的四合院,光院墙就有三丈来高。第二点往来出入的必须都是女婢,因为肖老太爷虽说疼自己的孙女,可是他本人一直认为女人生来水性,如果男性经常出入难免不日久生情,闹出乱子来不好办。第三点就是专门找了两个人贴身伺候铃儿,一个就是上文说的小红,一个就是铃儿的奶妈,奶妈的男人姓刘,铃儿就叫她刘妈妈。找这两个人肖老太爷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小红一直陪着铃儿,形同姐妹,铃儿过门也就带着小红一起走,刘妈妈是把铃儿看大的,最亲不过,两个人对铃儿都是一百一的没的说。
就因为这层关系,肖老太爷才赋予了这两个女人特殊的权利,就是调教铃儿。因为刘家是武将之家,家法更是严之又严,包括吃喝拉撒睡,行动坐卧走,都有规矩。所以肖老太爷曾经当在铃儿的面给了刘妈妈一条皮带,并让铃儿跪在手执皮带的刘妈妈的面前行礼,跪的不是人,是皮带。告诉刘妈妈和小红,按照刘正武的家规调教铃儿,不能辍了肖家的形象。因为这两个人都是铃儿的贴心人,不可能怒欺主,所以,肖老太爷才放心大胆的授权。
从那天开始小铃儿着装也变了,每天虽然可以自由出入自己的院子,但是进到院子后就要换衣服,出院门穿着大小姐的服装,进院门就穿着一身特制的服装,上身是紧身衣,里面穿一条肚兜,下穿一条类似开裆裤的裤子,就是前面不开,后面有一个大的U型口子,正好兜住臀部的肉,同时也将臀肉暴露出来。整条裤子都是紧身的,包括脚部。
现在玲儿和小红正在吃饭,其实只有玲儿一个人吃,小红作为一个奴婢不能与自己的主人一起吃。可是玲儿这顿饭是吃的也是心惊胆战,从每一个动作都要符合刘府的规矩。每天演练的内容都有所不同,今天玲儿要演练与自己的丈夫刘辛一同进餐的情况。刘妈妈因为婆家有事告假走了,监督的权力就交给的小红,虽说一个主,一个奴,但是玲儿已经与小红说好了,为了肖家的颜面与尊严,自己愿意吃苦,如果哪一点作的不到位,当时就打屁股,而且不要留情。
首先,从进门开始,小红始终站在玲儿的左后方,手里拿着肖老太爷给的皮带,玲儿缓步走到门外,跪下身子,直起腰,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拉开房门,房门时左右推拉式的,然后刚要跪趴进去,“啪”的一声皮带抽在玲儿的屁股上,“要先问候自己的丈夫”,小红提醒道,玲儿关上门,跪在地上,臀部放在自己的脚上,左手扶住右手的手腕,右手叠指弹窗,“啪”“啪”“啪”,三声响过后,玲儿轻声地说:“夫君,奴告进。”小红答声:“进”,玲儿直起身子左手上右手下,拉开房门,厥着屁股跪趴进去,“啪”,又是一皮带,小红提醒道:“屁股厥得太高了”,玲儿将自己的臀部放低些,“啪”,又是一皮带,“太低了,这样进去会像懒猫子一样”,玲儿从新调整自己的臀部,低头,肘膝而行进屋,转过身子刚要关门,“啪”,又是一皮带,“不要用屁股对着自己的丈夫”,玲儿便从新调整好身子,自己的右侧就是门,右手上,左手下,关上房门。然后,面对自己假设的夫君,跪好,臀部放在脚上,胸靠着膝盖,双臂成八字形贴在地上,双手右手上,左手下叠放在身前,前额贴放在左手背上。“奴家给夫君请安”。
小红接道:“过来用餐”,玲儿答道:“是”,便要前行,小红抡起皮带对着玲儿的屁股就是两皮带,“重说”,玲儿说道:“是,奴家遵命”,而后玲儿继续肘膝而行,来到自己假设丈夫的面前,直起身子,低头,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先吃一个四喜丸子”,玲儿低着头,垂发,双臂伸直,双手伶俐的取出一小块四喜丸子,放在吃碟中,高高举过头顶,小红接过吃碟,放在一旁,玲儿又恢复到开始的动作,低头,身子挺直,双手交叉放在小腹。
“再倒一杯酒”,玲儿右手拿住酒壶的把,左手扶住酒壶的底,斟了一杯酒,放下酒壶,双手交叉拿住酒杯,高高举过头顶,小红拿过酒杯又放下。“这时辛老爷起身向外走”,玲儿转过身子跪伏在地,“奴家恭送夫君”玲儿说道,小红说:“辛老爷出门走远”,玲儿起身坐下,“啪”“啪”又是两皮带,“屁股坐的太靠后了”,玲儿重新跪下,缓慢起身,上身挺直,屈膝,用屁股坐着椅子边,玲儿微微皱眉,疼啊,自己的屁股从小到大没挨过打,为了嫁人就没少挨打,那屁股保养的好,白嫩白嫩的,要是把玲儿的屁股比作白馒头,那么就是把全国最好的面点厨子都请来,做一百屉都不见得能出这么白嫩的馒头。现在屁股上鲜红一片,心里委屈,可是这丫头心志坚定,咬牙挺着。
从拿筷子,拿碗,夹菜,吃饭,到盛汤,喝下。每一个动作都是缓慢流畅,端庄大方。不过这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然后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伸了个懒腰,对小红说:“直接总结吧,你今天受了刑,别耽误时间,总结完了就早早休息吧”,小红说:“好的,小姐”,玲儿转身跪在房间的北墙前,那里有一块地,上面和搓板一样,一个棱一个棱的,厥好屁股。
“啪”“啪”,左右两边的屁股蛋子上各挨了一记皮带,小红说:“自己总结”,玲儿答道:“今天演练与夫君进餐,第一没有问候自己的夫君,第二跪行时屁股过高,第三跪行时屁股过低,第四不应该用屁股对着自己的丈夫,第五要时时刻刻摆正自己的位置,报自己的称呼,第六入座时不应该坐实,今天共有六处错误,每处错误十下屁股,共计六十下。”小红问:“小姐准备好了吗?”玲儿厥高屁股,分开腿,说道:“行刑吧”……
YC52YC更新了,忘了写日期了,呵呵,不好意思
392# BRIANKO02
是一个表情,我不知道怎么打不上了,呵呵
试试,打的上吗?请大侠们指点,就是悠猴的那个扇扇子的表情
五一节过得真不错,就是天天加班,天天停休,伟大的祖国母亲啊!您快把您的儿女们累死了!
呵呵,闲话两句个人的事情,谢谢大家的支持,现在奉上下一章。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 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小楼寂寞心宇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第十二集
不眠之夜
京城——郊外——肖府——晚上——玲儿的房间……
“啪!”“啊,我不该不问候自己的丈夫,一”,此时的玲儿正在受刑,屁股高高厥起,双腿分开,要不是穿着特制的裤子,保证可以看见菊花和阴户,“啪!”“我不该不问候自己的丈夫,二”,这是肖老太爷给玲儿定下的规矩,每天都要演练一项新的生活行为,如果犯错当时就打一下屁股以警示,结束后自己说有几处错误,每犯一错打十下,每打一下说一下自己为什么挨打,同时自己报数。“啪!”“啊,我不该不问候自己的丈夫,三”,三下都抽在了玲儿左边的屁股蛋子上,“啪”“啪”“啪”……很快十下就打完了,都抽在了玲儿左边的屁股蛋子上,抽出了一片绯红。
“啪!”“啊…跪行时不该厥高屁股,一”。同样是左边的屁股。这是刘府的规矩,家法都是打两边的屁股各多少下,比如打十下屁股,就是先打左边屁股蛋子十下,罚跪半个时辰,再打右边屁股蛋子十下。玲儿要被打六十下,实际要打一百二十下。“啪”……
“啊!夫君…”“啪!”“啊
第4回
!老爷…老爷,奴该打…奴不敢了”,此时已是夜深,希氏还保持着受刑时的姿势,双脚分开站在特制的地上,双手托着砚台,上面的蜡烛已经剩两个小蜡头了,墨也没有洒出一滴。可是,现在希氏的手已经开始哆嗦了,墨水翻着小波纹,小蜡头一个劲的晃。再看希氏的胳膊上,前胸上,后背上,小腹上,屁股上,大腿上,小腿上,都是鞭痕。
现在的希氏全身颤抖不说,就是两只眼睛看灯火都看成一个了。“嗖!啪!”一鞭子又抽在希氏的屁股上,“啊…老爷,老爷,奴的屁股太疼了。”“嗖!啪!”又是一鞭子抽在希氏的左腿内侧,“啊…老爷,奴…奴的那里流水了”,“嗖!啪!”右腿内侧又是一鞭子,“啊,啊…老…老爷,求您了,奴不行了”“嗖!啪!”“啊!!!”……
“啊!老太爷,奴的屁股沟子里面,快…快…”姬说着厥起她那惨不忍睹的屁股,在肖老太爷面晃来晃去,反正姬现在是明白了,不让老太爷“玩”舒服了,今天是没有完。所以她就摆出各种献媚的姿势,到了现在屁股被打得差不多麻木了,青紫青紫的,有的地方还有点点血渗出,肖老太爷玩得那叫一个美,用小皮鞭子抽的,啪啪响不说,姬的配合也大大提升了他的兴趣,从腋下到乳房,从屁股到大腿,从阴户到肛门,没有抽不到的地方。
其实姬身上的虫子早就没有了,只不过第一点姬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第二点姬长时间一个姿势腿脚手都麻了,和虫子爬没有区别,第三点姬也是在哄老太爷开心,好快点放了她。基于这三点姬就继续做足了戏,“老太爷…脚心”“啪”“啊,老太爷…胸胸”“啪”“啊,老太爷小穴小穴”,“啪”“啊,不是…”“啪”“啊,不…啊”“啪”,“啊…是后面的小穴”“啪”“啊!”“啪”“啊…老…”“啪”“啊,老…太爷,前…”“啪”“啊!,老…前…”“啪”“啊!老太爷…前面也要…”“啪”“啊…那里肉嫩啊…啊…老太爷…奴…啊…”“啪”……
“啊!夫君……奴”“啪!”“啊,奴…知罪了”,现在的希氏全身满是伤痕,她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胸前背后,额头渗出黄豆粒大小的汗珠子,眉毛痛苦的绞在一起,两只眼睛盯着手里的砚台,明明是两只蜡烛可是在希氏看来却成了一个,鼻翅配合着微张的嘴呼吸者空气,脖子上的筋时不时的跳动几下,双臂微微的抖,却不敢让墨汁留下一滴,双手早就被蜡烛的蜡烫得红红的,有一滴汗水顺着一起一伏的胸脯划过她那平坦的腹部,沿着平坦的小腹流到了她的下身,而在她的下身又汇集了更多的汗液、爱液顺着满是鞭痕的大腿流过小腿,最后经过她那被别人蹂躏过,现在又站在石头地上的芊芊小脚上……
其实玄礼很爱自己的妻子,本来嘛,自己的妻子,人又漂亮,又会来事,伺候自己又是无微不至,可是这次弄得自己没有面子,传扬出去怎么说啊,当时也是一口气,下了这么一个死手令,现在也觉得不好收场了,手上的力道早就减了八九成,要不希氏早就烂了。现在蜡烛就要烧完了,玄礼有点累了,“啪!”把手中的家伙丢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顺手拿起一壶酒,自顾自得喝了起来。第一,玄礼觉得憋屈,第二,这酒是行刑时的附加刑,极其的烈,第三,房间的灯光昏暗,第四,希氏痛苦的呻吟声。综合这四点玄礼醉了,也兴奋了,猛的喝了一口酒,“噗!”一口就喷在了希氏的屁股蛋子上,“嗷!!!”希氏痛苦难当,“啪!”砚台摔了个粉粉碎,希氏也顾不得是石子地,慌忙跪倒,连连说道:“奴该死,奴该死……”
玄礼看见自己的妻子赤条条一丝不挂跪在自己的脚下,丰满的屁股,浑圆的乳房,满身的鞭痕,再加上自己微微的醉意,顺手又拿起多股鞭,一脚将希氏踹倒在地,没胸没屁股的抽上了,打得希氏就地翻滚,口中不住的告饶,最后玄礼抓住希氏的头发将她放在春凳上,希氏跪撅上面,玄礼借着微微醉意褪下中衣,与希氏行云雨之事,边行事边用手中的鞭子抽打希氏,开始的时候希氏由于害怕、心虚而躲躲闪闪,后来发现玄礼的鞭子不重,而且自己也越来越有感觉,满身的鞭痛加上玄礼的攻势,弄得自己像一只浴火的凤凰,希氏也迎合了上去……
“爷…”,姬现在已经被老太爷放了下来,跪在一旁给老太爷沏茶倒水,“爷,您休息一下啊,一会儿奴好好的伺候爷”,“哈哈,好啊,我说姬啊,你的那些刑名法术以后多创一些,刚才玩的还真不错,哈哈…”,“爷,您放心,姬保证一会儿让您玩的开心,”姬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一个劲的打鼓,她心想“这就是请君入瓮啊,我自己创造刑名法术对付我自己,我才不呢”,“爷,姬给您放松放松”,说着拿起老太爷的手,放在了自己裸露的胸口上,伸手撩起了老太爷的衣服,把头伸向了老太爷的裤裆……
“啪!”“啊!我不应该入座时坐实椅子,十!”,玲儿终于挨完了这六十皮带,再看玲儿的屁股左边肿起老大一块,“到家法那里跪好,认真反省!”“是!”玲儿自己跪倒“家法地”上(就是那个“搓板地”),她知道新一轮的惩罚正在等着她……
诸位看官,实在不好意思,在下一直在加班,呵呵,这文章也是更新的太慢,实在对不起诸位,废话少说,现在奉上第十一章。
天为罗盖地为毯, 日月星辰伴我眠。 什么人撒下名利网, 富贵贫困不一般。 也有骑马与坐轿, 也有推车把担担。 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命该然。 骏马驮着痴呆汉, 美妇人常伴拙夫眠。 八十老翁门前站, 三岁顽童染黄泉。 不是老天不睁眼, 这善恶到头这报应循环
第十三集
刘妈家事(前)
京城——郊外——肖府——晚上——玲儿的房间……
此时的玲儿正趴在床上,衣裤早就褪去,臀部肿出两圈。现在的玲儿已经受完了一百二十皮带,小红到厢房打来温水拿来药,进房门看见小姐不禁眼圈红了,看小姐现在一头乌黑的、发亮的、照得出人影的头发披散在香肩、粉背上,有一片随意散在床上,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双臂交叉叠放在床上,她从侧面看就是标准东方女人的体型,胸部不大不小,顺滑的背部曲线,由于是趴姿而显得略微突出的小腹,衬托出上身曲线的美丽,芊芊的小脚,白皙的脚踝连接着小腿,曼妙的双腿之上就是红肿高大的臀部,小红想:小姐的臀部以前是白皙粉嫩,自己都有心多看几眼,但现在这个臀部挨了一百二十皮带,只是红肿而没有破,是不是小姐的臀肉变糙了?谁说小姐的命就好,你看看为了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受了多少罪?真到了刘家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其实小红想的多余,她手里拿着的药是御医亲手配的,就是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而且不单见效快还有保养肌肤的功效,不但不会因抽打而变得皮肉粗糙反而会越抹越嫩,越抹越白(那位说了,有这秘方给我们呗,小被们实践之后用一用……不好意思,此秘方失传了……咳……继续)。小红上前轻轻的用手将药放在温水中,用毛巾蘸着水小心的在小姐的臀部上擦拭着,玲儿本来已经昏昏欲睡,臀部受到刺激只是皱了皱眉头,挪了挪双腿,也没有说什么……小红伺候完小姐,又服侍着玲儿吃完药(去除体内瘀毒的),轻轻地吹熄了灯,慢慢的退出房门,来到自己的房间,一边想着今天的事,一边想着小花匠,一边脱去自己衣裤,将自己被修理过的屁股蛋子放进小姐用过的药水里,她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的耳后、脖子、乳房、乳头、小腹,将手放进盛有药水和自己屁股的木桶里,开始触及自己的小穴,不断地触摸自己的阴蒂,她越摸越疯狂,越摸越兴奋,她开始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菊花内,今天的调教使她觉得后门被侵犯也能很兴奋,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她将她自己推向高潮……
京城——郊外——离肖府不到五里路的小村庄——晚上——刘妈的房间……
刘妈与自己的爷们儿躺在床上,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说书的一张嘴,表不了两家的事,咱们光说肖府上的事了,刘家也有事,就在今天早晨刘妈妈接到自己村里人的口信,让她赶紧回家,家里出事儿了。刘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就收拾东西,请了假回家,反正五里路,农村妇女身体壮实一走就到。到家之后一看,好!热闹极了……
刘妈妈本来四十多岁,膝下无儿,就三个女娃子,大闺女早就嫁给邻村的一户农民,换来了一头牛,一匹骡子,还有一些银子,老丫头还小没有定亲,二丫头定婚了没有过门,听说是另一个村的一户土财主。这土财主就一个儿子,说傻不傻,说呆不呆,不喜欢别的就喜欢折磨女人,家中不是没有媳妇,共有三房媳妇,大媳妇过门儿十年,二媳妇过门儿六年,三媳妇过门儿三年,都是无儿无女,为什么?其实毛病不在女方,也不在男方,咱们说了这土财主就一个儿子而且好折磨女人,大媳妇过门儿的当天就和他同房,结果这位少财主竟然把自己的阳具放进了妻子的嘴里,那个时候封建思想严重,女子三从四德,丈夫就是天!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敢反抗轻的一顿家法,重的直接弄死!活埋、水淹、火烧、饿死、风干等等,死法层出不穷,挨揍就挨揍,死就死吧,不行!还要受人唾骂叫你遗臭万年。
大媳妇不敢违拗,阳具在自己的嘴里戳进抽出,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少财主还就好这口儿,最后就将自己的种弄进了大媳妇的嘴里……后来每次都是这样,这位少财主因此还得了一种怪病,只能在大媳妇的嘴里射,别的地方射不出来,土财主一看大媳妇不行啊!养不出崽,请医生找大夫,求医问药,光偏方儿就找了两筐,还是不行,就家法伺候!由婆婆监管,月月只要见红就打,用什么工具都有尺子、鞭子、板子、手板、皮带就专打屁股蛋子,每个月的那几天大媳妇的屁股都是肿的,最后弄得大媳妇实在是不行了对婆婆如实的说了,起初公公婆婆不信,后来一问自己的宝贝儿子这才弄明白。
那就怨不到人家媳妇儿了,做儿子的工作还是没效果,再娶一房,二媳妇儿过门儿的时候土财主亲自对自己的儿子上了一课,说:“女人的屁股下面有洞门,将来你的娃就从那里出来,你要用自己的枪刺进去,娃才能从的来。”又让自己的夫人跟二媳妇儿说:圆房的时候就只须用屁股对着自己的儿子,要是不听话以后就天天家法伺候!二媳妇儿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婆婆有话就照着做呗,反正自己对那云雨之事又不明白,同房的时候二媳妇儿真听话,被自己的爷们儿宽衣解带扒了个一丝不挂,自己就跪撅着用屁股对着少财主,口中羞答答的说了一句:“相公…请吧”,少财主真对得起他父亲,一看真的有一个洞门,金枪一挺就插进了二媳妇的肛门内……
“啊!”二媳妇还想呢“母亲说女人的第一次会疼的,会流血,有的还会疼晕过去甚至疼死,真是疼死了!”任何人的肛门被异物侵犯都会收紧,二媳妇皱着眉头缩紧菊花,少财主金枪戳戳点点觉得比大媳妇的嘴紧多了,这个舒服啊!手里还不闲着,用自己的手拍打二媳妇大白屁股蛋子,“啪”“啊”“啪”“啊”二媳妇本来就疼,屁股蛋子被拍打一下就叫喊一声,从二媳妇的角度说呢真是恶性循环,屁股蛋子疼导致自己叫,自己越叫发现相公的那里越硬越长,相公的那里越硬越长肛门收的就越紧,肛门收的越紧相公就越打的欢,越打的欢自己的屁股就越疼!从少财主的角度讲呢真是美妙无双,首先自己的媳妇用一种屈辱、服从的姿势伺候自己,其次自己用手拍打在屁股蛋子上的“啪”“啪”声和自己媳妇的“啊”“啊”声使自己兴奋,最后就是自己的越兴奋发现媳妇的洞门就越紧,这叫一个爽啊……
结果呢,不说也知道,二媳妇受到了大媳妇一样的待遇,先是吃药跟不要钱似的往里灌,后就是板子、鞭子等家法不要钱似的往自己的屁股蛋子上招呼,有的时候婆婆看不过来就让大媳妇监督,折腾来折磨去终于弄明白实情,没辙了,再娶一房!这次,婆婆亲自带着两个儿媳妇给自己的儿子上课,婆婆让两个媳妇一丝不挂的站在儿子面前,告诉儿子怎么才能传宗接代,弄得两个媳妇脸比自己被打的屁股还红。
三媳妇过门儿的时候,公婆都放心了,这次应该没有问题了,儿子也教会了,就等着抱娃子了,同房的时候三媳妇出了点事,三媳妇在过门儿前听村里人说闲话,说少财主怎么无能,怎么不会疼老婆就知道让老婆疼,什么天天饿饭,月月打屁股都是轻的,关键每年求别人让自己的女人怀上娃子,怀上了还把自己的女人绑成一个“大”字倒吊在房梁上,拧乳房,打屁股,抽嘴巴,用小鞭子抽下身,用小棍捆上倒钩戳进下身去再把娃勾出来,折磨的自己的媳妇学狗叫学狼嚎,求饶都不停手。听自己的姐姐也告诉过自己,男人的那个东西是如何硬,第一次怎么疼,姐姐因为第一次就疼晕过了,醒来后姐夫还在干,结果又晕过去,后来弄得五六天那里全是肿的。本想悔婚可是不行,爹收了礼还了欠别人的高利贷,悔婚是没戏了,再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终身大事就这样吧。
不过受了这些教诲和熏陶,三媳妇在与少财主同房的时候就用花言巧语骗他,用自己的手伺候自己的相公,这次少财主居然也觉得挺舒服,一自己不用出力,二速度快,能快速的到达高潮。就这样三个媳妇受着不同的待遇,都没能生出一男半女。这次少财主不用自己的母亲动手了,三个媳妇月月互相监督,月底结账,只要这月见红就是一顿屁股板子。
好!这下热闹了,一到每月月底三个媳妇光着屁股站成一个圈,都举起板子往前一个人的屁股上打,少财主在边上喊:“生不出儿子,打你们的屁股!我的好东西都给你们了!跟我没关系了!”,三个媳妇一边打一边说:“叫你没本事,生不出一个娃,打烂你的屁股,留着你的屁股有什么用?生不出娃,打屁股!”可心里这个别扭啊……
催文 楼主来点自己被罚的片片呀
mars521122 发表于 2010-7-3 14:16
什么意思,在下才疏学浅,请解释
感谢诸位对在下的支持,有宝贵意见尽管提,我会继续努力的
这么多好朋友为在下捧场,在下实在无以为报,心中感激不尽,由于在下文学水平实在有限更新速度也是太慢,没有别的,在此奉上《女奴》的第十二集。
依山傍水房树间
行也安然,住也安然
一条耕牛半顷田
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雨过天晴驾小船
鱼在一边,酒在一边
夜晚妻子话灯前
今也谈谈,古也谈谈
日上三竿犹在眠
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第十四集
刘妈家事(中)
书接上回……
在这种情况下土财主和夫人一商量,这次要找一个远一点的,对自家的情况不了解的,而且一定要找一个农村的女子,不了解儿女之事的,这样就找到了刘妈妈的二女儿。
上文书咱们说了刘妈妈家中没有儿子,就有三个女儿,其实家中还有一个婆婆,平时由于家中的生活并不富裕,老刘是一个农民,靠天吃饭靠天过活,家中除了他就没有男丁了,地里的活计都是老刘一个人干,一年到头忙个臭死也挣不了几个钱,婆婆呢是个寡妇,俗话说寡妇婆婆难伺候,嘴碎就算了脾气还不好,张嘴就骂举手就打,对儿媳妇呼来喝去,稍有不如意就叫儿子晚上回来上家法!在农村汉子打婆娘都是正常现象,老家儿发话了,不打就是不孝,打了也没人说不好,在这种大风气下女人的屁股自然就成了牺牲品。
刘妈实在是忍受不了自己的婆婆,可是又没有办法,就和自己的爷们儿商量:自己也这么大的年纪,生个娃子也难了,家中过活不容易,万一再生个女儿也是累赘,不如自己找个事做,也能有点收入。自己也能躲开婆婆。当然最后一句话是刘妈的心里话,没说出去。老刘也明白自己媳妇的想法,想躲开自己的娘,自己呢也心疼媳妇,就说在村里打媳妇是正常的,可是老刘心软,妈不发话自己很少打媳妇。自己一想就让媳妇去吧,但是不能找太远的,自己不放心。找来找去就找到肖府,离家不远,待遇又好。可是这样一来婆婆就更加的恨了,说什么这娘们儿找了个高门槛,宰相门前七品官,你还看得起我们这穷家?不给你点厉害你还不飞上天?结果就是回家一趟就是一顿屁股板子,所以刘妈很少回家。
这次说家里有事,有什么事呢?本来二女儿嫁人挺好的,彩礼又重,不单还清了高利贷,家里就是省吃俭用的过个三四年都没问题,老刘满应满许的答应了,结果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里包不住火,雪里埋不住死孩子,土财主家的那点臭事不知道怎么让二女儿知道了,而且还有一节,二女儿在本村有心上人了,并且两个人私定终身。私定终身这事老丫头知道,经常拿此事和姐姐开玩笑,但是父母面前守口如瓶。
前一天老刘高兴,打了两壶酒,弄了点肉,又弄了几个凉菜,喝了点儿酒,老刘在饭桌上就把土财主的事说了,老刘的娘当然是高兴,只要自己过得好,丫头的死活不用管。二丫头不干,她不敢说出与别人私定终身的事,就是一口咬定,不嫁!老刘好说歹说不管用,父女二人争了个面红耳赤,就在刘妈回家的当天早晨,土财主派人问结婚的事,老刘喝了点酒,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养女儿不听话,彩礼收了,还清了高利贷,拿什么还回去啊?今天是嫁也要嫁,不嫁也要嫁!就当着土财主手下的面把二丫头叫到面前。
“丫头!你想的怎么样了?”
“不嫁!”
“你为啥不嫁?”
“爹爹真想知道?”
“你说说,我听听”
“我听人说他家的孩子自己没本事生不出娃,就折磨媳妇,用尽酷刑,爹就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进火坑吗?”
“胡说!你嫁过去吃香的喝辣的,吃的是珍馐美味,穿的是绫罗绸缎,使奴唤婢,怎么不好?”
“不嫁!”
“你再说一遍!”
“不嫁!”
“好!女儿啊,你也知道村里的规矩,你就在这‘啃棍头’吧!”
这“啃棍头”是农村的一种说法,也不知道是从哪一朝哪一代兴起来的,就是你要是不听爹娘的话就用屁股挨板子,挨到有一方软下来为止,当然这种情况下多是儿女软下来从命。老刘在村里看见过别人的女儿不听话,就用这“啃棍头”的方法,打得女儿服服帖帖的嫁过去,而且小日子过的还挺好。
老刘也不多说话,借着点酒劲儿,拿出一个长条凳子,一条扁担,几捆绳子,叫二丫头脱了裤子爬上去,二丫头也生气,自己的爹就是不理解自己,打死算了,下辈子不做女人!二丫头自己双手解开裤带,往凳子上爬的同时,褪下裤子,露出了白白的屁股蛋子。老刘把女儿双手捆在凳子腿上,腰上加了一条绳子,脚踝加了一条绳子。抄起扁担刚要打,就看见女儿雪白的屁股中间那条深颜色肉缝,农村都说姑娘的肉缝应该是红色的,随着嫁人后才慢慢变深色,老刘能看见,周围看热闹的,包括土财主的手下当然也能看的到,这下老刘可急了,这女儿不听话也就算了,失了贞洁传扬出去我这脸往哪里放,想到这里,老刘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双手一用力,扁担挂定风声“唔、啪!”“嫁不嫁!”“不嫁!”,这一下要说是够重的,打得二丫头的屁股不由自主往上一撅,她本来就瘦,双腿并拢还看得见小肉缝呢,这一撅更看得清楚了,再加上这一板打了个不哼不哈,就说了一句不嫁,这让老刘有点下不来台,让村里人看着好像老刘徇私情,举起扁担“唔、啪!”“嫁不嫁!”“不嫁!”“好!”“啪”“啪”“啪”“啪”“不嫁!”“不嫁!”“不嫁!”“不嫁!”,一连四扁担,都打在双臀的中间的肉峰上,打得二丫头的屁股蛋子上中间红上下白,那条深色的肉缝更显眼了。
“啪”“啪”“啪”“啪”“啪”一连五扁担都打在臀部靠腰的肉上,“不嫁!”二丫头这是喊出来的,“啪”“啪”“啪”“啪”“啪”一连五扁担都打在臀部靠腿的肉上,“不嫁!我不嫁!”这是嚎出来的,“啪”!这一板结结实实打在臀肉的夹缝处,“啊!我不嫁!”这次二丫头终于熬不住了,老刘就手又一板,打在另一个夹缝处“嗷!唔…”打得二丫头学了一声狼叫,就用牙咬住了凳子头。
这才真正开始“啃棍头”,“啪”“啪”“啪”扁担是一下一下的打在二丫头的屁股蛋子上,二丫头就是死咬住凳子头,就是不撒嘴,边上的邻居看着,有的暗暗发笑,有的暗暗发愁,有的显得佩服,这“啃棍头”可不是容易的事,怂点的十板子之内就求饶了,厉害点的也是三十板子之内搞定,这二丫头挨了快五十下了,就说老刘可能徇私情,可是那伤在那摆着呢,眼看着那屁股蛋子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由紫变黑,那血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一下一下板子还往屁股上不要钱似的招呼。
边上有父母带着自己小孩的,就说:“看见没有,以后不听大人的话就挨屁股板子,想自己舒服点,就乖乖听话!”那个被教育的小女孩早就吓得躲在自己母亲的身后,哪里还能说得出话?
老刘这边还在继续的打着,自己也是一股急劲,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恨不得打的二丫头马上求饶,可这二丫头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死咬着不撒嘴,凳子头都快让她啃下一块了,打到大约八十板子的时候,就看二丫头把头抬起来了,老刘一看心中高兴,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快求饶了,老刘手上用力一扁担下去,问了一句“嫁不嫁!”就听二丫头说了一句:“不嫁…卟…”一口血喷出,昏倒在凳子上……
第十二集
刘妈家事(中)发了两次,没有下了吗
kkyydd 发表于 2010-8-3 01:04
在下感谢您的批评指正,在下确实在集数的编写上有错误,实在对不起诸位看官,在下已经将错误更正,再次感谢看官们对在下的支持,谢谢!
感谢诸位看官对在下的支持,在下会不断地努力,同时也希望诸位看官多提宝贵意见。谢谢!!
春天萌芽出土, 夏天荷花飘飘, 秋天树叶被风摇, 冬天百草穿孝。 四字并成一字, 不差半点分毫。 暑去寒来杀人的刀, 劝君及时行乐为好!
第十五集
刘妈家事(后)
京城——郊外——离肖府不到五里路的小村庄——晚上——老刘的房间……
刘妈与自己的爷们儿躺在床上,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刘妈张嘴道:“你也真够狠的!二丫头天生脾气倔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下好了,外伤引动内伤,最起码要调理一段时间,你倒好答应人家三天交人,你怎么想的你?”老刘这边憋屈半天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白天老刘对二丫头用刑,打得太厉害了,外伤引发内伤,二丫头一口血喷出就昏了过去,老刘一看也傻了眼,村里有老人在边上看着,一看真出事了,连忙帮着将二丫头抬回房里,找医生调治,村民当然就作鸟兽散。进的屋来老刘对土财主的手下说:“您看这事……”,土财主的手下也是从农村土生土长的,眼看着今天的事,心里也不是滋味,又佩服又感慨,佩服这二丫头性子倔强,在“啃棍头”这种刑罚面前,她是他们见过的第一个没有服软的女人,感慨的是穷人就是发不了财,卖儿卖女还要看别人的脸色,因此也没有为难老刘,只是说:“今天的事情我们也看见了,闹出人命确实是不好,好在现在人没有事,这样吧,您给我们一个话,什么时候送丫头过去,这事还是由我们主人做主的好。”老刘想了想刚要开口,老刘的母亲出来就说:“三天!三天后送人过府。”老刘说:“娘,孩子的伤恐怕……”老刘的母亲说:“孩子?你还认这个孩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儿。再说有这么不孝顺的孩儿吗?那屁股蛋子都打烂了,还不识抬举,三天后捆着去!”老太太有对财主的手下说:“三天后请派人抬轿过来,过得府去,这女儿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多多调教,我们没有教育好自己的人。”说完老太太头也不回进了屋。老刘长叹一声:“唉!我也没有什么说的了,就这么办吧,还望二位多多美言”。
土财主的手下前脚离开村子,后脚刘妈就到了家。本来路就不远,这边刚开始闹,那边就有人给刘妈送信,刘妈体力也好,所以来的快。一进门刘妈就问老刘出了什么事?老刘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整话,刘妈有些着急刚要再问,老太太从屋里出来,张嘴就是阴阳怪气的一句:“这是谁回来了,怎么进门就缠着爷们儿,也不向老婆子问个安,这都是哪里的规矩!”刘妈见婆婆出来,心理就有三分惧怕,连忙叫了一声“娘,您身体可好?”听老太太又说:“小的小的没规矩,大的大的没规矩,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今天让你学学规矩!”说着就对老刘说:“你要是个爷们儿,就给我打这个没规矩的,打她个万朵桃花开,让她长长记性!”。
老刘愣在当场,媳妇刚回来就揍一顿,这叫什么事儿啊?刘老太太见儿子不动就火往上撞,顿足捶胸道:“你个孬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连个娘们儿都不敢打,我指着你还能干什么?”,老刘还是不太愿意,但又怕气到老娘,真是左右为难。刘妈见丈夫这么为难,也知道丈夫疼爱自己,可他是个孝子,老娘既然说了就万难更改,刘妈想“唉!摊上这么一个婆婆,也是我上辈子做的孽,看来今天这顿打是挨上了”,想到这,刘妈转身向自己的丈夫笑了笑,就跪在当院对丈夫说:“当家的,奴家我忤逆了娘,请你责罚我吧”,说着就自己褪下中衣露出屁股。刘妈虽然是村里的妇女,皮肤有点黑,有点糙,但是这种不经常暴露在外的部分还是保养得不错的,厚实臀肉有着与手臂不相称的白嫩。老刘一看事到现在不打是不行了,转身拿过扁担,刘老太太拿了个凳子就坐在屋前看着儿子怎么打儿媳,老刘举起扁担刚要打,这时刘家的三丫头哭着跑了过来,边跑边喊:“爹,爹,为什么要打娘,娘刚回来,不要打娘”,说着就张开小手挡在娘的身前。
稍微交代一句,古代妇女没有名字,像农村更是看不起女孩,认为生女儿是给别人养,也没有必要起名字,只有大户人家才起个名,但是也没有字(古代名字是分开的,比如关羽,姓关,名羽,字云长,女子也有有名的,比如蔡文姬,但好像也没听说有字,以上都是我个人的见解,也是杜撰也是闲扯,如果有人想讨论可以交流一下,当然也欢迎诸位看官多多批评指正。),刘家的三个
第5回
丫头就是叫大丫,二丫,三丫,大丫嫁人,二丫婚事刚定,三丫刚刚十二岁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二丫被老刘一顿好打,三丫就哭闹,可是奶奶拦着自己出不了屋,等打完了三丫帮着姐姐上药、服药,刚弄完就听见娘的声音,出来一看爹正要打娘,所以跑过来拦住爹。
刘老太太一看就不干了,一把拉过三丫,三丫又哭又闹,手脚连蹬带踹,“三丫!”刘妈一声喊,“不许胡闹!给我跪好!跪下!”三丫被娘这么一吓也惊呆了,刘妈见三丫不动又喊了一声“跪下!”三丫乖乖的跪在奶奶的脚旁,听刘妈说:“娘是因为忤逆了你奶奶,该打!你姐姐是因为忤逆了你爹,也该打!你就跪在那看着,你自己以后不要做出忤逆的事情,要不然结果也是一样”,说完对自己的爷们儿点了点头,老刘都不知道自己的扁担是怎么下去的,打在哪里也不知道,刘妈对老刘说:“当家的,这不单单是教训奴家,也是教训咱们的娃,使劲打!”老刘抄起扁担又打了下去,这下结结实实的打在屁股蛋子上,刘妈疼的一激灵,可是嘴里还是说:“你是不是爷们儿,怎么打个娘们儿都那么软,别让人看不起!”,刘老太太也说:“就是,看看你自己的婆娘都看不起你,好好管教管教。”老刘心理这个难受,先前酒后打自己的闺女,差点没打死,现在又打自己的媳妇,自己矛盾的心理,尴尬的位置,又被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娘一顿奚落,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扁担挂定风声“唔,啪!”这一下结结实实又打在刚才的位置上,疼的刘妈“啊”了一声但是马上跟了一句“好,使劲!”这下无异于火上浇油,老刘的酒劲又上来了,抡起扁担“啪”“啪”“啪”“啪”的打了下去,没有停顿,刘妈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扣着地,没打一下都使劲的喊“好!打得好!”“该打!”之类的话。
而刘妈的屁股蛋子也由白转红,有红转紫,最后打破了皮,那血珠子都渗了出来,三丫一看拼命的向奶奶磕头,“求奶奶饶了娘,不然娘就要死了”,见奶奶无动于衷,三丫自己脱下中衣,用小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打着,求奶奶放了娘,三丫把自己的小屁股蛋儿都打红了,刘老太太才发话,“行了,让她知道教训,真打坏了还要赔药费,去去去,准备饭菜吧。”说完起身回屋休息,老刘一下扔了扁担,抱起媳妇就往自己的屋里跑,边跑边吩咐三丫准备冷水……
此时已是傍晚,刘妈身上有伤只好在家中休息,托人给肖府送信,就说要晚回去几天。刘妈和老刘躺在床上,老刘给刘妈揉着臀肉,说着白天的事情,当然,也就是刘妈嘚啵嘚啵,老刘支支吾吾,后来老刘说:“婆子,咱们很长时间没有那个了吧?”,刘妈一愣,随后说:“你个没良心的,挨刀的,把奴家好打了一顿,腚都开了花,哪有什么心思给你”,嘴上这么说,可刘妈手上已经开始摩挲老刘的胸口,老刘如饥似渴一翻身就上去了,动作稍微大了一点,带动了刘妈的伤口,“哎呦!你个挨刀的,把奴家的腚打开花,还嫌那血珠子流的少了?轻点”刘妈小声的说,老刘刚刚调整好姿势就听见门口咣当一声……
实在抱歉!由于标题字数的限制,不能像以前一样将所有的集数都一一写出,在下只能将最新的集数标出,望诸位看官见谅!!!
来了,来了,呵呵,在下感谢诸位对在下的支持,没啥说的奉上下一集!
铁甲将军夜度关,朝臣带露五更寒。 日出三竿僧还睡,看来名利不如闲。
第十六集
二丫三丫
京城——郊外——老刘所在的小村庄——晚上
话说老刘刚要与刘妈行那云雨之事,就听门外一声响,惊得老刘兴趣全无,以为是闹了贼,飞快的穿上裤子,登上鞋,连外衣都没有穿就跑出了屋,刘妈也是草草的披了一件衣服就追了出来。出得屋来看见三个人影直奔大山而去,再一看二丫的房门开着,就知道二丫出事了。
白天老刘对二丫用刑,事后自己也后悔,叫三丫照顾二丫,一个是照顾也有看着点的意思,当然,屁股被打成那个样子,就是想跑也未必能跑到哪去。但是老刘千算万算没料到二丫在本村有相好的,那个男人叫李大木是个樵夫,这个村子的北面有一座大山,李大木经常上山砍柴,在一次集市上李大木看见了刘二丫,两人一见钟情,从此李大木每次上山都给刘二丫带朵花啊,弄点小玩意儿啊,捉个松鼠、弄个小兔子崽儿什么的,一来二去两个人日久生情。
今天二丫受刑李大木上山砍柴不知道,等回来知道了也不敢怎么着,熬到傍晚,李大木终于熬不住了,这才偷偷来到刘家,蹑手蹑脚来到二丫的屋里,借月光观看,二丫趴在床上,面色惨白,三丫坐在床边悄悄地抹眼泪不敢大声的哭,李大木进屋三丫冷眼一看刚要叫,看见是他就闭嘴继续哭,李大木来到床边眼圈红了,都说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后半句是只是未到伤心处。李大木现在就是这种状态,私定终身这事不能对父母说,说了也不一定同意,现在闹出这种事情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李大木微颤颤、颤微微伸手抚摸二丫的头发,二丫觉得有人“嘤咛”一声,没有抬头说了一声“爹,打死女儿,女儿也不嫁,我心里有人了”。
刘二丫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全好,趴在床上睡不着觉,心里盘算着今天的事情,决定把自己的事情与父亲说说,希望父亲能够宽恕自己。她觉得有人进来,以为是自己的父亲,就说了上面的话。李大木一听当时眼泪夺眶而出,轻轻的说了一声:“二丫,是我”,说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二丫抬头看,屋里没有灯光,借月光看见那熟悉的脸,心里先是激动,“奴的心上人能在这种时候来,证明心里有奴”,二是兴奋“在这个时候能够看见他,奴的心里是多么幸福”,三是委屈“挨刀的,奴臀上的伤就是为了你才受的”,四是恨“挨刀的,奴光着腚受那众人之辱,挨着那‘啃棍头’,你在何处”,二丫心中千丝万缕如乱麻一般,一把抓住李大木的手,一句话还没有来的及说急火攻心,内伤再次发作,一口血喷出又昏了过去,三丫一见慌了手脚,不知应该怎么做,李大木忙抱起二丫,氆氇前心捶打后背,最后用拇指掐人中,二丫呻吟一声,皱着眉头,口中有气无力的说:“可疼杀奴家!”
李大木继续抱着二丫给她揉着,三丫小声的将今天白天的事情给李大木说了说,小孩子说的断断续续,也不完整,但是最后结果李大木听明白了,“三日后,二丫将被绳捆索绑送到土财主家!”李大木心中辗转反侧,二丫一个女流之辈也没有主意,最后李大木问二丫:“你愿不愿意给我走,咱们找个地方长相厮守,我一辈子照顾你”,二丫将头放在李大木的怀里“奴愿意做你的女人,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还得抱着走呢,更何况奴与你私定终身,奴就是你李家的人了”,“好!”说着李大木背起二丫“咱们走,离开这里”,说着往外就走,三丫跟了出来,李大木刚要嘱咐三丫几句,天也黑,身上还背着受伤的二丫,一个没留神二丫的腿碰到了一个瓦罐,罐子摔了个粉粉碎,李大木头也不回直奔大山,三丫也不知所措,她看着姐姐是她的责任,奶奶知道这事后一定要责打她,她一害怕就一路跟了下来。
老刘看见的三个人影,就是李大木,二丫,三丫,可是老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路追着,一路叫人,就说家里的二丫被人劫持,谁都有个仨好俩厚的,老刘为人有本分,人缘极好,一路上叫了几十个人,举着火把一路追,老刘吩咐刘妈在家中等信,一个妇道人家部门毕竟不方便,一路跑,一路追,就进了大山……
李大木仗着自己的体力好,地理熟,找了一个比较不容易发现的地方,放下二丫,自己找个石头扶着二丫趴在自己的身上凑活着休息,二丫问他:“你有什么打算?”李大木说:“我对这里熟,前面是一条小路,穿过去就能出山,咱们出了山就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盖间小房子,我砍柴,你做饭,开始自己幸福的日子了,呵呵”,“那我呢?”三丫问,这下可难住了李大木,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二丫见到李大木的窘样,“噗嗤”一声就乐了,随口说了一句:“到时候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三丫嘟着嘴说:“哼!你自己嫁了个如意郎君,到时候给我踹出去,我不干!我也要跟着你,跟着姐夫”,一句话二丫,李大木都乐了。说说笑笑也休息过来了,正准备离开,身后火光一闪,有人喊:“在这呢!”李大木背起二丫头也不回,拉着三丫直奔小路。
村里人一路追赶,将李大木逼进小路,李大木跑的慌张,本来在一个岔路口应该往东去,结果一慌张往西跑了,跑着跑着觉得不对,本来是下山的路,怎么往山上走呢?李大木来不及多想继续向上跑,身后的人是越来越多,李大木虽说是年轻体力好,但是毕竟背着一个,拉着一个,二丫身上又有伤,不能剧烈运动,所以速度就慢了下来,身后的人是越追越近,最后李大木都可以借火光看见众人的脸。
就在这时李大木突然收住了脚步,因为借助朦胧的月光他终于看清,这是一条死路!他们正站在一个悬崖的边上。村里的人赶了上来,老刘看见了二丫,三丫,李大木,怒吼“李大木!你干啥!”,李大木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二丫开口道:“爹!这就是女儿不嫁的原因!”,老刘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人是傻子,这下都知道了,原来二丫心里有人了。老刘怒火万丈“混账东西!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丢尽了我的脸!”,“爹,您不用说了,女人知道自己没脸见人了”,说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嘣”“嘣”“嘣”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对李大木说:“大木,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今生做不成夫妻,咱们来生再见!”连爬几下飞身跳下悬崖,李大木见状就在她爬行的时候已经抓住了她,但是二丫心意已决,飞身跳崖,李大木站立不稳也跟着摔了下去。可是李大木忘了一件事,他手里一直拉着三丫,人在半空觉得手里有东西,这才想起三丫,可是已经晚了,“罢、罢、罢,我李大木与二丫做一对鬼夫妻,就看三丫运气如何!”想罢,甩手将三丫往悬崖上一甩……
老刘见三个人跳崖,大急!跑到崖边被众人按住,模模糊糊看见三个人影下落,然后一个人影被甩出,好像有第四个人影接住了被甩出的人,但是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一口气没上来昏死在崖边……
回来了,回来了,诸位大哥、大姐、叔叔、婶婶、舅舅、舅舅妈、姑姑、姑父、小弟、小妹、一立、一站的,在下终于回来了!!!由于工作的关系,在下被分到一个小村落,没有电脑的日子……想上网只能到城里的网吧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啥也不说了,说啥都是废话,奉上赶制出来的下一集!!!
风水先生惯说空,指南指北指西东,若是真有龙虎地,何不当年葬乃翁。
第十七集
三丫受苦(上)
京城——郊外——老刘所在村庄的北侧大山——晚上
话说老刘急火攻心,一口气没有上来昏倒在悬崖边,村里人有几个胆子大的,来到崖边探身看看深不见底,几个人一商量现在下去救人也来不及了,顾死的也得顾活的,先把老刘抬回家,等天亮再看看能不能把尸体弄上来,一路下山一路说这刘二丫真是一个倔强的姑娘,心中也佩服如此的姑娘。
放下村民怎么送老刘回家咱们不表,单说悬崖之下一个洞内,躺着一个人,坐着一个人,躺着的是三丫,坐着的是一个黑衣人,洞里有一堆火,但是黑衣人的身形却永远在黑影里,让人匪夷所思。黑衣人的眼睛一直看着刘三丫,手中玩弄着一根绿幽幽的竹子,那竹子上隐隐的有血丝……
过了没有多久三丫就醒了,本来她没有什么病,只是惊吓过度被吓昏了,现在被山风一吹,身上一凉就醒了,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姐姐,但当她发现周围还有一个黑衣人的时候,她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醒了?”黑衣人问她,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声音这个女人还很年轻。
“嗯”三丫怯生生的答道,“哦,请问您看见我的姐姐了吗?” 三丫又怯生生问道。
“死了”
此言一出三丫“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撒腿就往洞外跑,可是当她跑到洞边才发现,这个洞在悬崖的中间,上边就是陡峭的悬崖,下边就是无底的深渊,跪在洞边哭了一阵,等哭的差不多了,洞内的黑衣人说:“哭够了就回来,我们有事情要做。”三丫一个小女孩,自己又没有什么主意,抹着眼泪回到洞内,黑衣人示意她坐在对面,三丫这时才借着火光看清楚,面前的这个人头上用青纱蒙面,身上从上到下一身黑,从身材看比较匀称,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三丫,三丫和她对视一眼马上回避对方的目光,黑衣人开口道:“你姐姐性情倔强,一心求死,那个李大木也是痴情一片,本来他们的死是注定的,但是把你也牵扯了进来,唉,冤成父子,债成夫妻,(这是一句俗话,说的是如果上辈子两个人之间有冤屈的事情,这辈子就是父子,如果上辈子两个人之间有欠债的事情,这辈子就是夫妻。)他们上辈子自己做的孽只有自己在这辈子偿还。可是你不能死,还有一段好姻缘在等着你,将来你也……”说到这里黑衣人看了一眼三丫,“将来的事情看你的造化了,这就是我出手救你而不救他们的原因”。三丫一听心中不是滋味,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您能不能带我回家?”三丫问
“我告诉你,命运就是沿着它的道在进行的,偶尔有人能窥其一二,也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你回不回去都不重要了,因为你即将没有家了。”三丫问:“为什么?”,黑衣人答道:“你母亲听到二丫与你都坠崖而死,心中万籁具灰,不出两日必死,你父亲因为长期劳作积劳成疾,最近有变故连连,不出三日必死,你父母一死,那老太太无依无靠,三日内交不出人无法交代,只能外逃,在逃亡的过程中命丧荒郊,这也是她罪有应得。”三丫一听就急了“那我更要回去了,告诉他们我没有死”。
“你要是回去结果是一样的,只不过死法不同,你回去后二丫不在,三日后将你绳捆索绑送到土财主家,吃苦受累,你母亲因失去女儿郁郁寡欢,又兼之听闻你被虐待心中忧虑也是一死,你父亲还是因为家中变故连连,在你母亲去世的一日后死去,你奶奶因家中无人照顾,要找你做依靠,行至荒郊野外被贼人抢劫一空,死在荒郊野外。人,生有处死有地,命该如此”。三丫听完低头想了片刻,抬头问:“那我现在要受什么苦?”此言一出黑衣人全身一抖,心中暗自高兴“师傅果然不是一般人,算人算的这么准,此子天生聪明,前途不可限量。”黑衣人想罢说:“你现在要经历一场蜕变!好好休息,你的命运也已经安排好了!”说着留下三丫一个人自顾自得休息去了。这一夜三丫很平静,她做了一个断断续续的梦,梦中父母在争吵,她的记忆里就没有母亲与父亲、奶奶吵架,但是这次父母确实在争吵,而且吵得很凶,然后父母双亡,奶奶暴尸荒野,再后来自己跪在一跟竹子的前面,那竹子绿幽幽的,上面隐隐的有血丝……而后身披大红,好像要嫁给什么人,又在沙场杀敌,这时一支箭飞向自己!她被惊醒,出了一身的汗,此时天光大亮,黑衣人还是隐在黑影中,看着她,而后说了一句“我们走”。
三丫跟着她来到洞口,黑衣人左手抱着三丫,右手拿出飞爪百链索(具体形状不一,这个黑衣人拿的百链索头是一个手爪形状,五个钢钩,五个钢钩的后面有个钢壳,壳子里面有机关,后面有一条三丈长的钢锁链,手拿锁链一收,五把钢钩就收回,抓个东西什么的,手一松劲,五把钢钩也松开),飞身跳上悬崖,在空中不断地收发百链索,不多时上到崖顶。她以为三丫怎么说也得吓得紧闭双眼,结果一看,三丫睁着眼,一言不发,这使她暗暗称奇。随后三丫问她我们怎么做,黑衣人说:“看着……”,然后的几天三丫经历了家破人亡、失去双亲、失去奶奶的痛苦,最后在第六天的夜里黑衣人让她回家取回自己的东西,开始新的生活。三丫什么都没有拿,一把火将自己的家焚烧,也包括回忆……
随后三丫向黑衣人要了钱,给自己买了一件新衣服,然后在无人之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把自己扒了一个一丝不挂,一把火再次把自己残存的记忆抹杀,穿上新的衣服,抬起头看了一眼黑衣人,这一招眼可不要紧,短短的六天里,三丫的眼神变得不再怯懦,那坚定、果敢、刚毅的眼神,连黑衣人都不敢认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十二岁啊!有着与其年龄不相称的眼神,在这样眼神后面有着怎样的精神呢?在这种精神的背后有着怎样的事情呢?在所有的事情进行中又有着怎样的命运呢?
黑衣人愣了片刻,收回目光,拉着三丫的手离开了小村庄,离开了大山,离开了三丫曾经快乐、痛苦、幸福、苦闷的世界,将她带入一个新的世界,带入一个新的生活,带入一个本应该属于三丫的命运……
感谢诸位对在下的支持,有人对在下鼓励,有人对在下鞭策,在下实在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及时更新,希望大家见谅
闲话少叙,书接上回
马有垂缰之义,犬有湿草之仁。羊羔跪乳报母恩,猿偷仙果自奔。
蛛织罗网护体,鼠盗余粮防身。梅鹿见食等成群,无义之人可恨!
第十八集
三丫受苦(下)
远离京城——北方——连绵山中
黑衣人运用陆地飞腾法轻功提踨术,背着刘三丫一路向北,行了七天七夜进了山区又行山路整整五日,进了一片树林。这几日三丫觉得越来越冷,看着周围的景色松柏越来越多,竹林越来越少,心中盘算这是要到哪里去?进了树林之后黑衣人左转右转,有的时候明明就是走直路,可是她偏要找一棵树转一个圈,然后继续前进,而且进了树林之后她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三丫想:这种情况下想出树林都不好出了。
就这样一路走着一路夜宿,终于在第十二天的黄昏来到树林的边上,黑衣人在跑出树林的时候飞身一跃,同时拿出飞爪百连索,三丫在她背上吓了一跳,树林的边上是悬崖峭壁,下面依稀可以看见一些树的影子,三丫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干,这一路上黑衣人不主动说话,三丫也没有询问什么事情,只是在夜宿时看见她手里一直在玩弄着一根竹子,那竹子绿幽幽的,上面隐隐的有一些血丝……
黑衣人熟练地收发百链索一路向下,等双脚落在平地,她示意三丫下来,领着三丫顺着一条石板铺成的路往前走,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石碑立在路边,上边三个字,她一个农村的丫头识字不多,这三个字她就认识中间的“道”字,然后继续向里走,没有多远转了一个弯前面豁然开朗,三丫看见这里是一个大空场,这里大得好像能把全村人都容下,周围有火把,在火把的照耀下北边站着八个人,南边站着七个人,每个人都是青纱蒙面,黑衣遮体,看身材知道都是女人,中间一把大石椅,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也是黑衣遮体,但是她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面具很古怪,看着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散在胸前,她手里也玩弄着一根竹子,那竹子绿幽幽的,上面隐隐的有一些血丝……
带刘三丫来的那个黑衣人,倒身下拜,口称:“天坤禄拜见宗主,此次坤禄不辱使命带刘三丫回来。”黑色面具的女人说:“不错,你要是再晚半个时辰,今晚就先调教你了。还不退下!”,三丫听来这是一个比较苍老的声音,话不多,但是透着一股不可抗的力量,天坤禄起身走到北侧的末一位站好。
那个黑色面具的女人说:“你就是刘三丫?”“是的,多谢宗主救命之恩!”三丫说着倒身下拜,宗主说:“我可没有救你”,三丫说:“是您让这位姐姐救了我”说着手指向天坤禄,“哈哈哈哈哈,小丫头真有意思,我问你,你可愿意入我坤道宗?”三丫说:“我愿意!”宗主说:“你连我坤道宗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怎么答应的这么快?”三丫说:“三丫现在无依无靠,有人肯收留我就是做牛做马我也愿意!”宗主说:“好!三日后进行入宗仪式,你入宗后由坤禄传你基本功法。散!”说声散,宗主转身跃进黑暗中,不知去向,其他人也是不声不响退入黑暗中,只留下三丫与坤禄。
接下来的几天三丫一直跟着坤禄,坤禄向她介绍了坤道宗的由来——上古大神女娲,借土造人,后炼石补天,又怕天下黎民再遭劫难故此设立坤道宗,坤道宗历来就是十七个人,人人都是女子,宗主一名,执掌宗内一切事务,而且宗主独门修炼奇门遁甲,对天道变化可窥得一二,执掌死灭杀伐者七人,执掌救死扶伤者六人,其余三人属于全能型的。历代宗主自己找接班人,可以是这十六个人中,也可以自己单找。其他的十六个位置,在宗主许可的前提下,可以自己找自己的接班人。入坤道宗者都没有姓名,以天地为姓,中间加一坤字,然后按北斗七星(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又叫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南斗六星(殉星、妖星、义星、仁星、将星、魔星),南斗主生,北斗主死,再加福、禄、寿共凑出十六个名。由于上一任天坤福在执行任务时,下落不明很长时间,宗主算不出该人的下落,就提前算出下一任天坤福人选,也就是刘三丫,所以就叫坤禄去解救刘三丫。
这三天刘三丫观察到自己以及其他人住的房都是山洞,而且白天看不见人,晚上才出来行动,出来进去时间不长又各自回洞,平时根本看不见宗主。三日后的傍晚,刘三丫被坤禄带到后山的祭坛上。书中暗表,这里周围立着三百六十根火把,七十二根一面围成四面,南方死门位,按北斗星位设立石椅七把,北方生门位,按南斗星位设立石椅六把,西方开门位,也是北极星位设立一把石椅,东方度门位,设立石椅三把,中央有一个祭坛,上圆下方分三层,第一层十二级台阶,第二层十二级台阶,祭坛最上层有一个大火堆。三丫刚刚站到祭坛之下就听见风带动衣角声音,眨眼间所有的石椅上都做好了人,只留下东方未一把石椅,三丫知道那是给自己准备的。
宗主还是一身黑色衣服,黑色面具,手中拿着一根竹子,那竹子绿幽幽的,上面隐隐的有一些血丝……站到祭坛上,说一声“带刘三丫上祭坛!”坤禄、坤寿二女将刘三丫架起,脚不沾尘来到祭坛,将三丫双手双脚分开捆在火堆后面,随后就听宗主说:“入我坤道宗,当用血祭星位”将那竹子一般的小棍拿在手,说:“这是天坤福的竹杖,入我坤道宗者没有特殊情况不得丢失竹杖,这竹杖是极北玄铁混合全天下所有的竹子制成,刚中柔,柔中刚,妙用不穷,以后再慢慢传授于你,现在现告诉你它的第一种作用”。说着左手指弹出火堆一股火焰直奔三丫,三丫一闭眼以为要被烧着,没想到宗主的力道把握得恰到好处,刚刚好烧掉三丫的衣裤。
三丫赤身裸体被捆在祭坛上,宗主右手将竹杖高高举起喊道:“血祭开始”,从北斗星位首位贪狼飞身上祭坛,拿过竹杖,走到三丫背后,就听宗主说:“入我坤道宗者一不许违抗天命!”“啪!”一竹杖打在三丫的屁股蛋儿上,三丫没有完全做好准备“啊”了一声,宗主又说:“二不许同门相残”“唔、啪”又是一竹杖,三丫这次有准备牙关紧咬,“三不许……”书说简短,宗主将坤道宗十七条戒律说与三丫,三丫白白的屁股蛋子上也多了十七道红印,随后南斗星位首席殉星飞身上祭坛,宗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贪狼将竹杖交予殉星,对三丫又重复十七条戒律,殉星用竹杖又打在三丫的屁股蛋子上,每一下都与贪狼的重合。疼的三丫“啊”“嗷”直叫,咱就这么说吧,十五个人都用竹杖抽了三丫的屁股十七下,抽到最后三丫连扭屁股带晃身子,可是四肢被捆这些动作都是无济于事的,三丫只得惨叫连连,希望诸位姐姐给点同情,可是也没有人可怜她。最后坤禄抽完,三丫的屁股可真正是多了十七条血痕,十五个人,每个人都打在屁股同一个位置上,三丫白白的屁股蛋子上流出了血,有的血顺着她的屁股蛋儿滴在地上,有的血顺着她白嫩的大腿,瘦弱的小腿,纤细的脚,流到地上……
所有的血顺着一个凹槽流到她石椅对应的方位,那里有一个石穴,血水慢慢的注满又慢慢的渗入。这时宗主上来宣布血祭结束,三丫正式更名为天坤福,殉星上来解开坤福的绑绳,为她疗伤。说来也奇怪,殉星的手放在坤福的臀部时,坤福就觉得一股暖流流经四肢百骸,自己的知觉随着这股暖流慢慢变得模糊,残存的意识里记得宗主给她那根竹杖,她本能的接了过来,那竹杖绿幽幽的,上面隐隐的有一些血丝……
看到诸位看官如此厚爱,在下受之有愧,其实在下的更新速度并不快,但是在下相信有诸位看官的支持,在下一定继续坚持下去,闲言少叙,书归正文……
三通鼓角四更鸡,日色高升月色低。时序秋冬又春夏,舟车南北复东西。镜中次第人颜老,世上参差事不齐。若向其间寻稳便,一壶浊酒一餐奇。
第十九集
另一女奴(上)
远离京城——北方——连绵山中
天坤福从自己的房中(洞中)慢慢醒来,她发现自己趴在自己的床上,身边放着那根绿竹杖,她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可怜的屁股,发现屁股和以前一样,白皙粉嫩,可是自己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事实如此,总觉得屁股就像裂开一样的疼,“别看了,伤早就好了”,这个声音她很熟悉,这是天禄的声音,转身看见天禄还是一身黑,坐在自己的床边。天福问:“怎么可能好的这么快,难道我昨晚在做梦?”,天禄说:“昨晚当然不是做梦,你受了坤道宗血祭仪式,现在正式的成为了天坤福,天坤殉星的医治手法无人能及,就是刚死的人,只要不是寿终正寝的,也能延寿续命三个时辰,更何况是你这个小小的皮外伤。”坤福想“小小的皮外伤?我比姐姐可惨多了”,想到姐姐她不由得又要落泪。
转过头在眼角擦了一把,问坤禄:“我的衣服呢?我穿什么?”坤禄说:“你现在是天坤福,自然要穿坤道宗的衣服”,起身拿来一个箱子,并打开箱子盖,对坤福说:“起来,都是女人有什么害羞的,再说我都看了你半天了,”坤福脸微微一红,光着身子站起身来,自己亲自打开箱子,看见里面全是黑色的衣服、裙子、裤子、面纱、连小衣都是黑色的,随手拿起一件穿在身上,将其他的衣服收拾好。
坤禄
第6回
拉她坐下,拿起床上的竹杖对坤福说:“这是‘地坤杖’,你仔细看,这上面有十六个点,你这根杖上有十六颗星,宗主的杖上没有一颗星,这杖相对来讲一头粗一点,一头细一点,由粗往细数,先是北斗七星,后是南斗六星,再加上寿、禄、福三颗星共是十六颗星”,坤福说:“那和撑杆不是一样?”坤禄说:“对,这杖就是想当初女娲大神所制,寓意为以公平的心态面对世事,这杖伴随咱们一生,除非你不当天坤福,它的首要作用就是责罚自己的主人,也就是你在血祭时用它对你行刑的原因,以后你要是触犯总规也要用它责打你,这也寓意为正人先正己”,坤福点点头,坤禄又说:“它还可以作为武器,以后的妙用我慢慢的教你,以便你完成自己的使命!”天坤福呆呆的看着这根竹杖,那竹杖绿幽幽的,上面隐隐的有一些血丝……
京城——夜满春(妓院)
要说夜满春,在京城可以说得上是一等一的棒!为什么?有靠山啊!就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开妓院,还能做到京城第一,全靠几家王爷撑着,黑道白道通吃。就说夜满春的院子里面有三座四层高的楼,一主两副,后面还有厨房、茅厕、仓库、牲口棚等等一应俱全。就在刘三丫成为天坤福的当天晚上,在京城最豪华的妓院——夜满春内,新来了一批“雏鸡”,这些人里什么来路的都有,有的是孤儿、有的是被人贩子贩卖的、有的是被抄家充的官妓、有的是父母生活实在过不下去了将女儿卖到妓院,此时这些人正在被人盘问。
在夜满春的后院有一间刑房,一般新来的女子都要到这里接受“盘问”,此刻夜满春的龟奴老陈带着手下二十多人,对这批女子进行盘问。也就是问问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少,哪里的人,经过盘问此次的女子共有十五人,其中就有一个孤儿,姓王没有名字,因为眼睛很漂亮,认识的人都叫她晶晶,从小没有父母跟叔叔长大,叔叔去世后婶婶容她不下,将她卖到妓院,晶晶今年一十四岁在这里她是最小,其他的多为被人贩子贩卖到此,年龄也都是十来岁不到二十。老陈说:“这里是夜满春,全京城最大的妓院,到了这里是你的福气,你们知道什么是妓院吗?就是陪男人们欢乐的地方。你们愿不愿意在这里啊?”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两个女子年龄稍微大一点的,明白点事情,一个姓王小名二娘,另一个姓孙小名亚奴,王二娘就说:“一入娼门深似海,每日里千人骑万人踏,我不愿意”,亚奴也说:“就是,我也不愿意”,其他的几个女孩一听这话,虽然没有说话但也表示不愿意。
老陈一看这种情况,控制不住她们不行,嘿嘿奸笑两声吩咐声:“来啊!让她们两个尝尝抽陀螺的滋味!”“是!”过来四个龟奴如狼似虎将二娘、亚奴按倒在地,撕碎她们衣服,让她们赤身裸体,然后将两个人分别捆在刑具上,这个刑具有点类似现在的单杠,只不过上面的不是“杠”,是一条木板,木板上有圆孔,有一根棍穿过圆孔,棍子捆在受刑人的双臂上,受刑人双手高举,腹部、肋部、腰部捆上竹签子,围着膝盖一圈也捆上竹签子,底下有一个“十”字的铁钉,受刑人的双脚踝捆在“十”字铁钉的一头,双脚站在“十”字铁钉之上,另一头放在的一个圆形石槽里,这样受刑人就双臂高举,不能弯腰,不能曲腿,笔直地站在铁钉上。现在亚奴与二娘就是这种状态,吓得两个女孩嚎啕大哭,其他的女孩也吓得说不出话来,这时过来两个龟奴手里拿着鞭子,老陈尖着嗓子问:“怎么样?愿不愿意啊?”亚奴扯着嗓子喊:“不干!不干!”二娘也是一个劲的摇头,老陈说道:“动手!”两个龟奴奸笑着走向二女,用手拉住二女腰上的竹签子用力一转,两个女孩就像陀螺一样转起来,龟奴的抡起鞭子对着两个女孩的屁股就抽了过去“啪!”“啊!疼啊!”两个人转的更快了,“啪!”“啊!疼!”“啪!”“啊!别…别打了!”“啪!”“啊!疼死了,别…别打了!”“啪!”“啊!我干了!我干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五鞭子两个女孩就屈服了,老陈说:“哼哼!现在从了?不给你们一个教训,你们不知道好歹!来人!堵嘴!抽她们每人一百下!然后再问问她们是不是心甘情愿的!”两个龟奴过去用自己裹脚布将二女的嘴堵住,然后继续这种“抽陀螺”的酷刑,两个女孩嘴里说不出话,只能用鼻子哼哼出求饶的声音。
这时老陈来到众女的身后,尖这嗓子问:“你们…怎么样?愿不愿意?不愿意就和她们一样!”众女转过身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老陈,纷纷点头表示愿意,“那你们就按我说的做!脱衣服!”众女稍一犹豫,老陈指着其中一个说道:“把那个小雏儿拉到刑架上,抽!”过来两个龟奴将那个倒霉的女孩拉出来,那个女孩呼喊乱叫,脚也胡乱的蹬踹着,最后被两个龟奴扒去衣服,堵上嘴,捆在刑架上开始被“抽陀螺”。众女们就这样在“啪!”“啪!”的鞭子声、“唔!”“唔!”的求饶声、老陈的呼喝声中度过她们在夜满春的第一夜……
又耽误大家了,在下实在无颜面对,没有废话了,更新!!!
善恶相形,祸福自见;戒人作恶,劝人为善
第二十集
另一女奴(中)
京城——夜满春(妓院)——夜晚
“我要逃出去”,王晶晶这样想着,她从自己的床上起身,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转过看守的房间,来到后院,由于后院多是柴房、仓库和教育妓女的地方,所以这里基本上没有灯。王晶晶抬头看天,今夜月光朦胧,正适合逃走,“真是老天睁眼”想到这里王晶晶加快了脚步,这时她看到两个人影,从前面一闪而过。“这两个人影好熟悉,像是她们”……
这些天来王晶晶等一些雏鸡们受到了应有的“待遇”。其实当时的妓院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供男人们欢乐的地方,妓院里的妓女也分三六九等,上等的妓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和她聊什么人家跟你聊什么,说画那是梅兰竹菊,说字那是帧草隶篆,前三黄后五帝,反正不说样样研究得有多精,最起码一张嘴让你听着是那么回事,这样的妓女大多不卖身,当然要是肯卖身那她基本上就是妓院的头牌、顶梁柱了,中等的妓女就是偏一科了,有的诗好,有的歌好,有的能弹琴,这样的妓女不卖身的少,基本都是以卖身为主,下等的妓女就是想方设法的卖身,她们没有一技之长只能用肉体换钱维持生活。王晶晶她们入院后的第二天就进行了一次考试,说是考试其实就是看看她们会什么,有没有“头牌”的希望,然后就是重点培养,通过测试只有王晶晶有着各种天赋,当然她谈不上有多好,只不过在她们这批人里,她是拔尖的,孙亚奴、王二娘和李小妮都是略同诗词,其他的都是泛泛之辈。
由于第一天孙亚奴与王二娘因为不肯为妓、李小妮是因为脱衣服慢了被抽“陀螺”,身上(确切的说就是屁股上)有伤,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伤,无非就是屁股上抽出了几道檩子上点药就好了,第一次就是吓吓她们,很多鞭子都落在了竹签子上,要是真抽,她们早给抽死了。可是她们似乎并不领情,尤其是孙亚奴,李小妮和王二娘,每次练习的时候总是半推半就,教她们的“妈妈”由于受了老鸨子的指示,叫她不要下狠手,所以“妈妈”们也就是用竹子做的戒尺象征性的打几下,最后弄得她们三个都皮了,反正挨打不疼不痒,每天有饭吃,有觉睡,李小妮还好让干什么就跟着干什么,王二娘和孙亚奴这两个,每天不想练了就是屁股一撅,等着挨那不疼不痒的戒尺。这天她们两个商量好了一起逃出去,地形也采好了,机缘巧合王晶晶也要逃走。
亚奴、二娘二女在前王晶晶在后沿着路走向后门,可是令她们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二女离后门不到五丈的地方亚奴与二娘同时掉了下去。原来这整个院子都有销器埋伏,一般是防贼使的,多是翻板、转板、连环板,脏坑、净坑、梅花坑,当然也防自己人逃走。王二娘和孙亚奴一落下,这底下是一个大网兜,将两个人裹住,网上有串铃,铃声一响王晶晶大惊,不敢走大路,钻进小树林。咱们说了这里的销器埋伏多是防贼的,树林里也有埋伏,王晶晶刚一进树林没有几步脚底下被蹦腿绳绊倒往前一摔,地上一张网往上一抖,也是裹在网里串铃乱响。
没过多久就有几个龟奴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拿着棍子,吵吵嚷嚷过来了“在这呢,在这呢”,“呦,这不是咱们的小鸡吗?哈哈……想跑啊?哈哈……拉上来捆好了”,“大哥,树林里还有一个,哈哈……”,“都他妈不想好好活了,皮子紧了,捆好了一起收拾收拾”,是到现在三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听之任之。
书以简洁为妙,三个女子被带到刑房,这次的关系重大,在妓院里逃跑是大罪,连夜夜满春的老板,也就是总老鸨子于凤姐将新来的几个妓都带到刑房,于凤姐往当中一坐一脸的怒气,喝道:“你们都给我跪下!”底下的“妈妈”,龟奴挥舞着戒尺,鞭子一起喊“跪下,跪下”,众女不敢违命,纷纷跪在冰凉的鹅卵石地方,这时有几个龟奴给房间上灯,让房间更亮一点。于凤姐说:“你们都是新来的,这里的规矩没有对你们说过,本想让你们舒舒服服的过几天小日子,没想到你们当中的某些人居然有非分之想,好!今天就让你们集体学学规矩!你们上!”说着于凤姐使个眼色十二个龟奴各抓住一个女子的头发,用最快的速度扒光衣服,然后让她们从新跪好,这时每个女子的后面多了一个拿鞭子的龟奴,有的女子吓得身体发抖,哪还能说出半个字?
于凤姐喝道:“带人!”众女这才看见,孙亚奴,王二娘,王晶晶赤身裸体,两小臂平端被绑在背后,披头散发被推进刑房,来到于凤姐身前,龟奴往前一推“噗通、噗通”都跪在地上,于凤姐问道:“你们深夜之间不好好睡觉,到后门干什么?说!”最后一个说字突然放大了声音,王晶晶低着头一句不说,孙亚奴,王二娘体似筛糠,嘴里一个劲的说:“我们不敢了,我们不敢了。”于凤姐说:“你们不说?好现在不说没有关系,一会儿让你们想说都没得说。来人堵嘴!”说着过来几个龟奴用裹脚布将三人的嘴堵上,“罚她们跪天桥!”这时过来几个龟奴,手里拿着三根二指宽,二指厚,三尺长的小铁棍,铁棍两边套着粗麻绳,然后将这个小棍放在每个女子的小腿处,再将三女的肩膀绑上绳子,将肩上的绳子,小棍上的绳子穿过房梁,这一切准备工作做完之后就等着于凤姐一声令下了。王晶晶还是闭目无语,孙亚奴和王二娘嘴被异物堵上,只能拼命的摇头哼哼着求饶。
“动刑!”于凤姐一声令下,几个龟奴用力绞绳子,三个人小腿迎面骨处的小铁棍先被抬起,然后用肩膀的绳子找平衡,就这样三个女子就在空中跪在了“天桥”上,底下的一群女子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王晶晶双眉紧皱,闭目,无声,孙亚奴和王二娘哼哼的更厉害了,拼命的摇头晃屁股,可是小腿处的疼痛只能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这时于凤姐说:“你们不说就让你们的姐妹说!”说着在群女身后的龟奴抡起鞭子照着自己面前女子的屁股就抽,一时间哀号声四起,皮鞭抽肉的声音与嚎哭声参杂在一起,这时有个声音突然响起,“我知道,我知道,别打我,别打我,她们要逃跑,她们要逃跑啊,你们别打了。”众人停手的停手,收声的收声,顺声音一看,原来是她……
终于找回来了!!!,诸位看官,说实话,在下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文章,故无法更新,也失去了写下去的动力……但是!!!现在在下已经找回了自己的文章,由于一直没有写作故先奉上一篇,万望诸位看官见谅!!!
走遍天下游遍舟,人心怎比水长流,初次相交甜如蜜,日久情疏喜变忧,庭前背后言长短,恩来无意反为仇,只见桃园三结义,哪个相交到白头
第二十一集 另一女奴(下)
一声尖叫“别打我了!她们是要逃跑!”,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李小妮。此时的李小妮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臀部已经多了明显的五道鞭痕,身侧站着一名龟奴,那名龟奴左手抓着小妮的头发往上提,将李小妮的头尽量的向后拉,左脚踩着小妮的后背,使她不能起身,右手拿着鞭子。
李小妮口中由高喊转入喃喃低语“她们是要逃跑,我知道的……”凤姐一听这话走到李小妮身前,用手托着她的下巴,“你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说!”最后一个字仍然充满了威慑力,李小妮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是想改口是没希望了,只能硬扛着“听说她们在后门被抓,她们定是要逃跑,要不然半夜起夜也不能走那个方向……”,“哦,你不说是吧?打!”,那名龟奴左脚往下踩,左手上提,李小妮的头发被抓疼痛难忍,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就在她想减轻自己的痛苦时,从臀部传来了剧痛,龟奴的鞭子已经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啊!”一声惨叫,“啪!”没有喘息的机会,又是一鞭子,“哈!”“啪!”连“啊”都没有完全喊出来,第三鞭子就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啪!”“啪!”“啊!我”“啪!”“我说!”“啪!”“我说!”“停!”最后一声是于凤姐喊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此时的李小妮用尽全力喘着气,疼痛使她扭着屁股、身体、脸,“亚奴、二娘是前两天说的,她们准备跑出去,跟我商量说地点都踩好了要不要一起走,我胆小不敢去,她们就求我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我没有想到她们真的逃走。”“那……她呢?”于凤姐手指着王晶晶,“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别打我!求求您别打我”。
于凤姐放下李小妮的下巴,站起身对群女说“她们准备逃跑,就让你们看看想逃跑是什么下……”这时于凤姐转身,正好看见王晶晶暴露在外的下体,让她竟然一个“场”字没有说出口。王晶晶的下体形如双鲤,粉嫩异常,现在又有爱液流出使得下体更加晶莹剔透。(其实中国古代就将女子的下阴形容成鲤鱼,因为鲤鱼弯身的样子极像女子半边的下阴,大家都见过年画一个胖娃娃抱着一条鲤鱼,这叫连年有余,说是一个谐音,可大家想想为什么抱鲤鱼而不是别的鱼呢,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且还有鲤鱼跳龙门的传说,为什么是鲤鱼呢?要说外型上带鱼的体型更像龙,为什么不是带鱼跃龙门呢?就是因为鲤鱼象征女子的外阴,而子女都出自这个门所以百姓们也就以此表达望子成龙的心愿。以上纯属杜撰无凭无据仅供诸位看官一笑)
于凤姐眼珠一转,来到王晶晶的身前对着行刑的龟奴说了几句,只见龟奴连连点头,将王晶晶放下脚不沾地的架了出去。于凤姐看了一眼被带走的王晶晶,慢慢的转过身,对群女说:“我养你们不是为了给你们花钱,养你们是为了让你们自己有个出路,但是你们都是我花了银子买来的,想走?可以!留下银子连本带利都给我,你们想走多远走多远。敬酒不吃吃罚酒!哼!王妈妈,”“在!”从众龟奴的身后走出一位妇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就带着尖酸刻薄,书中暗表王妈妈人送绰号“母阎王”和掌刑的王大是夫妻,王大人送绰号“活阎王”,这夫妻二人合称“双阎王”专门负责夜来春的刑罚。于凤姐问道:“王妈妈,逃跑当受何刑?”王妈妈瞟了一眼正在“天桥”上挣扎的二娘和亚奴,鼻子哼了一声,“凤姐,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她们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咱们这所有的刑罚以打屁股为主,不伤筋骨,留着那骚身子还能伺候爷们”,说着抬手在亚奴和二娘的屁股蛋子上各打了一巴掌,二女屁股吃痛,本来就难以保持平衡,这一打更是前后晃悠,最后硬是在四个龟奴的配合下稳住,但是眼泪、汗水、鼻涕、口水顺着下巴一起流下。
王妈妈继续说:“本来,逃跑是重罪,要把那屁股打到开了花”,说着又抬手在二女的屁股上拧了一下,二女又开始一阵的挣扎,“但是,你们命好,是个没有破处的雏鸡,凤姐这样吧,给她们刺青,刺蝴蝶双飞如何?”,于凤姐看着二女挣扎“蝴蝶双飞?那不是鼓励她们逃跑?哼!刺凤还巢!收收她们的心!”王妈妈一拍手说道:“好,还是凤姐想得周全,那她呢?”手指的是小妮,“她嘛……”凤姐说道:王妈妈接到:“按规矩当掌嘴!”,凤姐说:“不好,她脸蛋不错,抽肿了面皮不好调养,”王妈妈说:“凤姐真是菩萨心肠,这样用湿巾抽打左右乳房、手心、屁股、大腿、小腿、脚心,代替左右脸,每刺一针抽一下,这样不会抽肿了还能让她长记性。”凤姐点头道:“好,就让这群小奴才跪着看看!”
于凤姐一句话,重龟奴开始忙活上了,时间不大在众女前面的台阶上摆上了两张行刑用的春床,这种春床是王妈妈与王大一起发明的,这种春床分为上中下三块木板,每一块板之间可以调整角度,这样对于不同的刑罚来调节不同角度,现在两张床都是斜45度角放在地上,早有人将二娘和亚奴放下来,儿女还没有来得及舒展一下双腿就被强行捆在了春床上,而小妮则被扒光了,捆了起来站在两张床的中间,于凤姐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有人献过茶水,于凤姐抿了一口将茶水放下说道:“行刑”,有专门负责刺青的龟奴过来将工具准备好,同时有两个龟奴将一个木桶放在小妮的身后,木桶里有水有两条丝巾。
现在三个女子的姿势是,二娘、亚奴在两边,小妮在中间,三个人都是背对着众女,而她们的屁股是被捆得最明显的部位,此时的二娘尽力的扭过身子看着身后的龟奴,只见那龟奴手中拿着一根针,慢慢的向二娘的臀部刺去,二娘想扭动屁股尽量避开这一针,但是身体被捆着根本动转不了身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针一点点的靠近,二娘嘴张到最大。人恐惧到了极点,一些行为就很难理解,比如说现在的二娘,张大嘴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突然那个龟奴手上一用劲,一针刺进了二娘的肉里,二娘发出“啊!”的一身惨叫,中间的龟奴也动手了,用湿漉漉的丝巾照着小妮的屁股蛋子上“啪”得一声就抽了一下,疼的小妮抽了一口凉气,边上的龟奴对亚奴也动手了,同样是用力的一刺,亚奴也是惨叫一声,“照顾”小妮的另一个龟奴也是用湿的丝巾,在小妮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如此反复,这间小屋不断地发出“啊!”“啪!”“啊!”“啪!”“哼!”“啪!”“啊!”和众女哭泣的声音。于凤姐看得不耐烦了,将这里的事情交给了王妈妈,自己起身出门,就在龟奴将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于凤姐快步向自己的屋子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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