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一
吴弈趴在椅子上,腿大张着被绑在椅子腿上,肚子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使得他的屁股高高撅起,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的小穴和腹下已经开始抬头的分身都隐约暴露于空气中。
凌楚站在一边,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手里的藤条漫不经心的触碰着上次被摧残之后还未完全消肿的菊肉,引来对方若有若无的轻颤。
吴弈漂亮的脸一片通红,不知道是酒劲未过还是害羞,却也只能是一副任人宰割模样。
凌楚完全没有理睬他的窘态,“说,今天晚上喝了多少。”
“二两…”
“呵呵,”凌楚轻轻笑了,“我还以为你知道撒谎的后果了呢。抽十下。”
吴弈脸色由红变白,“别打那里了,再打就坏了。”
“二十下。”
“好吧,喝了半瓶,那客户我是真没办法…”
没有给他说完话的机会,凌楚便如同背台词一般,“喝酒超过二两藤条抽五十下,撒谎藤条抽小嘴十下,顶嘴再加十下,数罪一起犯的话,你自己说。”
“不…”对上一次的惨状吴弈仍是心有余悸,“我还怎么去上班。”
“明天周六,又顶嘴再加十下。”
吴弈终于肯定以及很确定,这次自己又死定了。
两天前因为在公司会议上爆了粗,被用藤条抽了十下后穴,结果他跟以往每次一样足足两天没有办法穿内裤。
而这次,是代表凌楚的愤怒的三十次。比起来,抽屁股五十下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
“自己把屁股掰开,不许松手,不许挡。老规矩,松手了和挡了都不算。”
吴弈倒抽一口凉气,但是他很清楚此刻任何的不情愿都会唤来更严重的后果。他顺从的将手放在自己臀瓣上,往两边用力分开。方才若隐若现的后穴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凌楚面前,似乎从二人确定某种关系开始,这个可怜的地方就没有彻底的痊愈过,过不了两三天便又要代它那屡教不改的主人吃下苦头。
凌楚冷笑一声,藤条便用力的落在了不管经历过多少次调教依然对疼痛非常敏感的臀缝上,而且刚好是落在之前还未彻底好的地方。
声嘶力竭的啊了一声,就算是两腿被绑在椅子上,吴弈也差点立刻跳了起来,眼泪夺眶而出,弄得椅子也晃个不停。
“不知道吴董的那些仰慕者们看到吴董现在这副模样作何感想…”凌楚有几分嘲讽的说道。
吴弈有些虚弱,“自从有了你,哪还有什么仰慕者…”
吴弈,四十岁,单身,S市最大的合资企业华恒集团的董事长。有一张俊朗脸孔和人到中年依然保持得十分不错的身材,还有许多人所谓的“成熟男人”的味道。在职场和社交场均是游刃有余,对其想入非非的名媛千金和小家碧玉足可以让S市堵车到三环。当然,这样的风光已经是过去了。某一天,曾经床伴更换无数的吴弈突然从风月场中消失了。S市的待嫁女们又是伤感又是好奇,只是她们恐怕永远也想不到原因会是是个人都会羞于让别人看到自己永远红肿的屁股和后穴,更何况是爱面子如斯的吴弈。更直接点说,因为吴弈遇上了凌楚。
凌楚,十九岁,家在农村,高考落榜不想后再给本就困难的家里增加困难,便来到了S市,在人才市场碰壁数月之后即将弹尽粮绝之时突然不知道是不是转运了,被华恒集团应聘做了一名文员。她以为这一定已经是上天恩赐的时候,上天又恩赐给她一个更大的雷。某天她去办公室送合同时,无意间撞见了摧毁了她前十九年人生树立起来的良好三观的一幕。
那位英俊又有钱,总是高高在上的冷着脸的吴董,居然在办公室里,用藤条抽自己显然已经被凌虐许久而红肿的屁股。
两个人都呆立在原地。
当然,成功人士毕竟是成功人士,吴弈反应要比凌楚快捷得多。
他不慌不忙穿好内裤,一边提着外裤一边走到办公桌前,“你去跟财务结账走人吧。”
语气里的毫无人情让凌楚一阵心寒——尤其她清楚没有背景没有学历没有美貌的自己找到这样一份工作是多么不容易。
眼泪刹那就掉了下来,“我求求您了,我家在农村,还有弟弟妹妹在上学,我真的不能这份工作,您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吴弈却依然是那副无动于衷脸,“不要多说了,自己走吧。”
俗话说人一旦被逼得没有退路就变得可怕起来,凌楚也是,在清楚了求情无用之后,她便抱定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冷冷一笑,“看来吴董是想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吴弈丝毫不被她的威胁所打动,“没有证据的事情,这位小姐随便去说说便好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说完便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来了一叠文件。
凌楚冷冷一笑,做出了一件在很久以后连她自己想起了都震惊的事情。
她扑向了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一只手从兜里摸出了手机,另一只手已经扯掉了对方的内裤,如苹果一般结实通红的臀再次非自愿的暴露于空气中。
从未被人如此做过的吴弈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你想做什么…”
旋即开始本能的反抗。
他没有想到的是,看起来柔弱的凌楚因为生长在农村的关系,力气大得惊人,而养尊处优的他竟然无法挣脱那只把他下身的遮羞布牢牢钳制在膝盖上的手。
“吴董不是说没有证据吗?拍点证据而已。反正我已经不是本公司员工了,自然也无需顾虑您的形象。”
“你疯了!”
吴弈脱口而出,竭力的用双手想把那只手摆脱,甚至顾不上在拍照的另一只手。
撕的一声,内裤硬生生被扯成了两半。
看着那个素来面如止水的人脸上震惊而尴尬的神情,在空气中暴露无遗的屁股,还有通过两腿之间可见的芳草从中居然起了反应耀武扬威的下体。
凌楚感到从未有过的痛快感觉,哈哈大笑起来,“吴董居然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可是看起来,吴董似乎还很享受,这么淫荡?”
“你,你…”吴弈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凌楚扬了扬手机,“再见了,吴董。这些照片下个星期便会出现在网路上。”
说完这些话,凌楚觉得再没有纠缠的必要,扬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东西走人,甚至连去跟财务结账都觉得没有必要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
二
又翻出来了之前投递的简历,凌楚悠悠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工作,结果遇到一个变态老总,饭碗又没了。
再回想自己努力奋斗也成不了金凤凰的前十九年,不由得感叹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就在她对月悲伤之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凌楚在S市几乎没有朋友,工作之余也很少和同事联系,更何况今天她已经主动离职了。所以她自然很奇怪谁会在这个时候找她。
“喂,凌小姐吗,我是吴弈。”对方的声音莫名的有些紧张。
吴弈,吴弈。凌楚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字,忽然反应过来,“哦,你就是那个光…吴董是你啊!”
“不知道凌小姐现在有空吗,我想跟凌小姐谈点事情。”电话那头镇静了许多,不愧是商场老手。
“如果是想谈上午的事情,不好意思,没有兴趣。”
一阵沉默。其实凌楚在伪装,她心里按耐不住好奇心这个在商场所向披靡的男人此刻这样低三下四的找她会怎样谈。
“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对于上午的事情,我表示非常抱歉。如果凌小姐愿意删除照片的话,我诚挚的邀请你下周回来继续上班,并且为你升职一级。”
“呵,就这样就想让我删照片?”
凌楚依然佯装着决绝与无情,心里却是在暗暗好笑,卧槽,终于时来运转了。
“那凌小姐还想如何?本人能接受的范围内都可以提出。”
呃。
这句话却忽然让凌楚一顿,她刚才的回答很有几分恶意报复的成分,甚至没有去想对方有多么认真。
“钱的话开口便是。”
一直冷静的报复的凌楚听到这话却如同被戳中了某处一样,
“谁稀罕你的臭钱!你以为钱能摆平一切吗!自以为是的变态的家伙!”
然后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两分钟以后,手机铃声却再次响起。
凌楚扭过头去不想听,然后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却连绵不绝。
终于凌楚按下了通话键,
“凌小姐…”
“吴董真的就那么想删掉照片么?”怒火中烧的凌楚声音里有一种竭力压制后的寒意。
“向我道歉。让我回去工作。还有…”
“还有什么?”
“让我揍你一顿,就像你对你自己做的那样。”
***
周六的晚上,一辆豪华小车停在了凌楚的出租房的楼下。吴弈戴着墨镜从车里走出,他有一些慌乱,不知道为什么,甚至连周围人羡慕的目光都有如芒在背之感。
“602.”
默念着吴弈沿着黑漆漆的楼梯爬上了六楼,一阵皱眉。在他的生活里绝少有机会来到这种地方,他似乎也有点理解了凌楚对于失去工作的愤怒。
敲了下二号房,没有回应。他又敲了一次,“凌小姐在吗,我是吴弈。”
门应声而开。
凌楚穿着一件极普通的地摊货睡衣,面无表情,“进来吧。”
然后嘎的一声关上了门。
吴弈打量着房间,布置极为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没有电脑,只有一台小电视。
“我知道吴董在想我的手机在哪里。”
凌楚冷冷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吴弈一惊,却也对这个女孩子的机智早有准备。
“既然如此就拿出来吧,和凌小姐仍然是朋友。”
“我早就知道,无商不奸,可惜,我的手机现在在朋友那里保管。吴先生若是继续履行交易的话,我们倒是依然可以做朋友。”
这下吴弈是愣住了,他确实是并没有打算履行昨天的话,而是拿到手机便赶紧离开。
“别人打着,岂不是比自己动手更爽?”
更让他慌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真厉害。”
吴弈说道,咬牙切齿的。
“如果不履行的话,就请走吧,抱歉,我要休息了。”
凌楚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门。
或许是很有没有这种无法控制情绪的感觉,吴弈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我履行。”
凌楚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猜吴董今儿没准备藤条吧。”
吴弈又怒又羞的站在那里。
“没关系,和吴董这样的人打交道便是什么样的事情都要准备不是,你没准备,我准备了。”
说着,凌楚款款走到电视机旁边,从后边取出一根藤条,
“隔壁小毛他妈说,这玩意儿收拾他们家孩子特别管用。”
凌楚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过来吧。”
一阵迟疑之后,吴弈还是认命的走了过去,顺从的趴在她的膝盖上。
“喂?哪有挨打还穿裤子的?”
“你别太过分!”
很久以来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爆发的时刻,吴弈仰头看她,眼里吝气十足。
“呵,昨天吴董可没害羞?”
一直软言软语的凌楚也有些按耐不住了,单手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开始解去对方的裤腰带。
吴弈手忙脚乱的挣扎,怎奈何久疏锻炼,明显的力不从心,很快长裤被扔到了地上,然后身后一凉,身前的某处却紧紧贴在某个柔软的地方。
虽然私下DIY过多次,然后真正即将被别人揍还是第一次,平素引以为傲的下身立刻便身不由己的起了反应。
凌楚虽然未经情事,确也不是不懂,
“他们都说吴董风流,看来果真是啊,连挨揍都能硬起来,啧啧。今天我就好好收拾一下你这个风流家伙好不好?”
凌楚也是第一次揍人,甚至是第一次如此近的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一个男人下身最为羞耻的地方。
她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在吴弈的屁股上一直婆娑,她猜想这应该算是很不错的类型了吧,结实而没有赘肉。有几次凌楚的手似是不经意的滑过臀沟和大腿中间的地方,引得一直在等死而焦躁不安的吴弈说不清是爽还是不爽的微妙感觉,只觉得下身越来越热,甚至想没有羞耻的在凌楚腿上摩擦寻求解放。
“你在干什么,快点…”
凌楚又笑了两声,终于拿起手里的藤条,用力的挥了下来,虽然毫无技术含量可言,仍是让吴弈痛得龇牙咧嘴。
“啊…”
叫声让凌楚很是满意,抚摸了一下棱子,手又好奇的伸到前面去摸了一下两腿之间的部分,
“咦?疼成这样都还能硬着?男人真是奇怪啊…不过,不许射哦…”
藤条毫无章法的落下,伴随着一开始时吴弈的叫喊声,渐渐变成了无力的呻吟。
二三十下之后,屁股已经整个变成了通红,棱子和棱子交替重叠,有些地方还破了皮。
凌楚放下藤条,把吴弈的头抬起,看到满脸泪痕,
“还真哭了呢…没想到,吴董也会哭呢。”
“别打了…”吴弈有气无力的说道。
凌楚根本没有搭理他,藤条又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停停停,真的不行了…后天还要上班呢。”
本来没有这种癖好,再者也只是想发泄怨气,凌楚原计划是狠狠揍他一顿便好,此时此刻却有种贪恋这样的感觉。一个强大的让许多女人朝思暮想的男人正在她的大腿上光着屁股一边挨打一边啜泣,这样的感觉着实美好。
凌楚一只手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臀,一只手穿过两腿捏住身前的火热,也确实不打算再打了,
“疼么?不想打了么?”
“嗯…”
“想射么?”
“……………..嗯。”
“求我。”
“…………”
“没听见么。”
藤条应声而落。
“求你…………….”
“求我什么?说清楚。”
“求你别打了,求你让我射吧,求你把照片删了…”
凌楚终于挂上了一抹胜利的笑。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个晚上不像他们以为的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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