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face=宋体]
“快点!飞机要起飞了!”一位年轻的少女喊道。
“就好了,你把我的证件都放入旅行箱了吧?”另一位貌美的少女回道。
“早就收拾好了,当了三年的空姐了还是没变,真不了解公司为何会将今年的最佳服务奖颁发给你?”
“因为我可爱么!”美貌空姐开玩笑道。
这美貌空姐姓瞿单名雯,才二十二岁,已荣获了航空公司所颁发的全国最佳服务奖,使到许多同行都又羡慕又
妒嫉。与她同住一起的另一名空姐,梁依依,虽也长得非常漂亮,而且在航空公司也已服务了三年,但就运气不佳,
自从瞿雯加入公司后,就被比了下来。
二人虽住一起,在表面梁依依也十分照顾瞿雯,但在内心里,却早已计划一条天衣无缝的毒计来陷害瞿雯。这
机会终于来了。
就在这时来载瞿雯的车子已到了门口了。
“好了,小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凡事小心。”依依‘关心’的说道。
“我会的,你也一样。”瞿雯感激的回道,然后便上了车往机场去了。
依依望着车子慢慢消失在视线中,心里道:“瞿雯,你还是洗干净屁股,准备偿偿牢狱之苦吧!”
三小时后。
瞿雯所乘达的飞机终于抵达了R国的国际机场。与往常一般,她与同事们在搭客都下了班机后开始收拾机仓内
的一切,然后才下飞机,进入机场的检查厅,通过一些基本的安全检查。由于近日的恐怖份子事件增加,机场的保
安措施也加强了。瞿雯不但行李要受X 光的照射,自己还得让警犬嗅,预防藏有毒品之类的物品。
瞿雯将行李推给机场检查员的检查后,自己便走到警犬的铁笼前,让警犬嗅自己。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
事发生了。那警犬竟然失常地吼叫起来,这证明了瞿雯身上藏有毒品之类的物品。就在她不知所措时,两位机场检
查员走了上来,其中一位道:“小姐,我们现在怀疑你身上藏有一些不该有的东西!请你跟我们到检查室走一趟,
我门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瞿雯了解在这种情况下反抗也是没用,只好乖乖与他们和做,因为她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瞿雯被带到了一间房间里,这就是机场的检查室。里面只有一张长形的桌子和几张凳子,桌子上放着几双树胶
手套。在桌子的另一端,坐着两位面目可睁的女检查官。其中一位押瞿雯进来的检查员上前与她们说了几句话后便
和另一名检查员一起出了检查室。房内只留下瞿雯与那两名女检查官。
“你叫什么名,几岁?”
“瞿雯,二十二岁。”
“你为什么贩毒?带了多少入境?还藏在何处?”
这一连三个问题似乎已认定了瞿雯的罪名。瞿雯又气愤又惊讶,回道:“我没有贩毒,你们怎么可以不做任何
调查就定我的罪?”
“好!你要我们调查,那我们就成全你,好好的‘调查’‘调查’。把衣服全脱光放在桌子上!”
“你们说什么?”瞿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听不懂吗?我再讲一遍:把衣服全脱光,内衣内裤也不例外,脱到一丝不挂为止!”
“你们想要做什么?”
“我再讲最后一遍:把衣服全脱光,不然我叫几位有力的男同事进来帮忙,到时你不要后悔!”
瞿雯明白无论她说什么也是没用的,而且可能还要受到更多的羞辱与折磨。她在无可奈何下只好将身上的衣物
一件一件的脱下,放在桌子上。一转眼,瞿雯身上只脱剩内衣裤。
“还在等什么?脱下,全脱下!”女检查官喝道。
瞿雯无奈地把胸罩脱下,然后把身上唯一的内裤也拉下。一位身材玲珑的美女就这样豪无保留的展现在女检查
官面前。
那女检查官向瞿雯打了个手势:“躺在台子上,把两只脚放在脚蹬上。”
瞿雯迟疑着。
“快点。”
瞿雯迟疑了一下,但没有别的办法。她爬上检查台,闭上双眼。她感到他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将那冰凉的窥
器猛地杵进她的体内,左推右挪,弄得她痛极了。他是故意弄痛她的。她咬紧牙关忍受着。
“你是患了花柳还是梅毒?”女检查官问。
“没有。”
“我们很快就会查清楚。”
瞿雯感到那窥器被粗暴地从她体内抽出。女检查官戴上一副胶皮手套。“好了,”
她说:“把腰弯下去,该检查你美好的小屁眼儿了。”
瞿雯克制不住自己,问道:“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检查官盯着她:“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屁眼儿是一个很大的储藏库。我收集了一大堆大麻和可卡因,
都是从你这样的小姐身上搜出来的。把屁股撅起来。”
瞿雯无奈地弯下腰,双手按在其中一张凳子上,将一把雪白的玉臀翘了起来。
女检查官走到瞿雯身后,伸手触摸着瞿雯的菊花蕾,当女检查官的手指像圆圈一样的插进时,瞿雯不禁惨叫一
声,像半死的身体表现出厌恶地向后猛挺。
“不要……不要在那种地方……”
瞿雯作梦也没有想到有人会玩弄她认为是排泄器官的地方。
“不要……啊……不要……”
“我对空姐的屁股洞很满意!”
“不要这样……啊……”
瞿雯扭动屁股哭泣着,她不停的晃动娇躯哭泣着,但女检查官的手指仍不断地圈搅着,使瞿雯的哭声变得更加
悲鸣。
“空姐的屁股真是特别敏感!”
“不要……啊……”
瞿雯无法理解女检查官为甚么要这样做,为甚么会对肮脏的排泄器官有兴趣。身后是如恶魔般的女检查官,一
想到后庭被玩弄瞿雯不禁全身颤抖起来。
“不要弄了……我快要疯了……”
“不要假装了,我已知道你的屁股被摸时会有快感,嘿嘿嘿……”
听到女检查官的嘲笑声,瞿雯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而巳。
女检查官旋插着,慢慢增加力度……
“啊……不要……”
瞿雯露出恐惧的表情,头部左右摇仰着,虽身体内部惊慌时会缩紧肛口,但已被揉弄不堪的肛肉已无力抗拒女
检查官耸动的指头。
“啊……我受不了……”
这是瞿雯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异常触感。
“不要……长官……饶了我吧……”
女检查官的手指在瞿雯的肛门深处活动着,享受内里的肛肉缠绕手指的感觉。
“啊……拔出手指吧……不要!啊……”
女检查官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到根部,就在肠腔里旋动着,有时又弯曲指尖,轻轻地在肠壁上摩擦着。
“不!不要!啊……”
瞿雯的屁股更紧张地猛烈摇动。
“啊……不要了……不行了……哎……”
女检查官更卖力地在菊花蕾内挖弄、抽插及旋转,因为瞿雯一面闷泣一面无奈地扭动屁股但肛肉又紧缠手指使
她十分兴奋。就这样折磨了瞿雯十几分钟,女检查官认为她玩够了,这才拔出手指,可是又好像在准备甚么东西。
“啊,你还想做甚么呢?”
瞿雯本来想这么问,但连转头查看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软弱无力地蠕动湿淋的娇躯,露出悲哀羞辱的无助表情。
“我在你肛门内似乎挖到‘怀疑’物品,为了进一步肯定,现在让我给你浣肠!”女检查官的冷酷声音由远而
近……
“把她的手铐在桌子的脚上。我们来彻底检查一下这位小姐。”
“哇,不要!”
瞿雯的双手被铐在桌子的桌脚上,身体俯在桌面上,屁股正好从桌边露出来。丰满圆润的屁股在桌边摇来摇去,
给人一种随时会犯罪的感觉。
“现在要好好的教你一课。在这里不跟咱们合作就是自找死路。我也不跟你收学费了,你就好好享受这个课程
吧。”
在听到女检查官声音的同时,瞿雯已感到有另一异于手指的感觉闯入身体深处。
“啊……不要再弄我的屁股了……”
女检查官将浣肠器的甘油胡乱涂在瞿雯的屁眼上,然後粗暴地把那东西一下子塞入瞿雯的肛门里。
“啊……”
瞿雯尖叫一声,觉得大肠传来的冲击好像要把她撕裂成两半。冷冷的甘油进入肠子里的时候,令她全身不禁发
起抖来。120CC 的甘油一下子就全被推进了瞿雯的肚子里。
女检查官弯下腰来,轻轻地在瞿雯的耳边吹气,说道:“我这是为了安全检查而作的,请你要好好的和我们配
合。我现在要替你塞一个肛门塞,让你肚子里的违禁品好好的混合一下。待会儿再好好检查。”
不一会儿,肛门塞已经塞好了,女检查官还特别用胶带把它贴在屁股上。然後女检查官就把手伸到瞿雯的胯下,
开始轻轻地抚摸。这时瞿雯的肠子开始咕咕叫。甘油造成的肠蠕动,好像有人把她的肠子全部扭在一起打结,再把
它们拉开。强烈的便意使得瞿雯忍不住摆动屁股。更糟的是女检查官的手指。她的手指轻轻地在瞿雯的蜜唇附近游
移,不时靠近最敏感的小豆豆,但是又不直接摸上去,只是在小豆豆附近绕圈,忽重忽轻,使得已经因为便意而紧
张的下腹部更加紧张。
经过了女检查官纯熟同性恋者的抚摸,瞿雯的花唇渐渐渗出花蜜,小豆豆也渐渐站立起来。这时瞿雯已经搞不
清楚下腹部的地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感,只觉得她一定要赶快发出来。可是屁眼有肛门塞塞着,里面的东西一时没
有办法出来;而女检查官显然也很明白如何让女人焦急,手指或轻或重,就是不摸到阴核上面去。
“啊……唔……”
瞿雯忍不住呻吟起来。这时候的确像地狱一样。冷汗已经布满全身,下腹部又痛苦又饥渴的紧张感,是她之前
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饶了我吧……请你放了我吧……”
瞿雯终於流泪哀求。女检查官突然把她的手指头伸到瞿雯的面前。瞿雯看到的是完全湿润的手指。女检查官特
别把两只手指张开,可以看到液体在手指之间拉成一条细丝。
“看不出来,刚才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你下面的洞也是很好色的嘛。还是你要被绑起来灌肠才会兴奋呀?”
瞿雯不知道如何回答,这种羞辱赶加上下腹部的紧张感,使她已经快要崩溃了。
“随便你怎麽说啦……救命啊……”
“好,就送你上天吧!”
女检查官的手指又伸到瞿雯的私处。这次她又重又急地按摩着瞿雯的小豆豆,不时也把手指伸到阴道里面去。
瞿雯张大嘴巴,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听到浓厚的喘息声。
“啊……嗯……呜……”
终於,瞿雯觉得从子宫深处传来一阵电流,使得她的整个下腹部开始痉。随着下腹部的急剧收缩,肛门塞和她
肚子里的东西飞射而出,瞿雯也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後整个人无力地趴到桌上。
女检查官冷笑地看着瞿雯,再看看地上一滩东西,说道:“你的直肠里倒是没有藏东西。不过虽然如此,我的
同事却在你的行李箱内搜出了这包‘海落英’,好了,现在证明你夹带违禁品,我们要正式逮捕你,解开她的手铐,
让她穿回衣服。”
另一名女检查官上前解开她的手铐。
瞿雯喊道:“我没有贩毒!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陷害我!”
“有没有贩毒你去跟法官说。”女检查官回道,跟着向另一名检查官道:“你先看着她,我将文件办好了就送
她到警局。”
女检查官头也不回地出了这个小房间,只留下一名女检查官和趴在桌上仍在颤抖的瞿雯,和一地的排泄物。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此时瞿雯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只是她恶梦的开始。
“快上车!”
一俩载送犯人的囚车正停在警察局门口。站在囚车旁的女警手里拿着一根两尺多长的警棍,呼喝着五名女囚赶
紧上车。
只见五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正一个接一个的步上囚车。她们脸上竟找不到一丝笑容,个个都低着头,双手还被带
上了手铐。走在最未的女囚,竟然就是在机场被搜身逮捕的中国际空姐‘瞿雯’。她脸上一片茫然,似乎还不能接
受眼前的事实。脑海中不断的响起了法官下判时的那一番话。
“被告人瞿雯于本年度十二月十四日,在本国国际机场贩毒被捕,人证物证具在,念在她是初犯,本席现在宣
判,被告人瞿雯贩毒罪名成立,判入狱十五年,即日实行。”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瞿雯不知已重复了几遍,但是就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她已不敢去想明天会怎样,
对此刻的她来说,明天已是不会来了,她脑海中一片空白。
‘啪!’“啊!”
在茫然中的瞿雯突然从屁股传来一阵剧痛,使她从茫然中醒来。站一旁的女警见她不动,二话不说,举起手中
警棍朝瞿雯的臀部狠狠打下去。
“看什么,还不上车!”那女警喝道。
瞿雯没有回应那女警,只是低下头强忍着臀部的阵阵剧痛,随着其他女犯人登上囚车内。她知道如果反抗只会
受到更多的皮肉之苦。
“贱骨头!个个皮肉痒,不打不听话!到了‘碉堡女子监狱’还有的你们受的。”那女警站在那里自言自语。
对瞿雯而言,‘碉堡女子监狱’与其他女子监狱没两样,但是对当地的人而言,那里可是女人的地狱,一被送
入这所监狱就几乎别想有出狱的一天。
当那警局的女警将所有文件转交给押送女犯人的女警后,车子便开了,五位女囚犯正向这她们做梦也想不到的
人间地狱出发了。
一路上没有一个女囚敢开口说话,她们都害怕会受到押送她们的女警的处罚。
由于车子所行的多是山路,再加上囚车里的座位都是木制的,瞿雯可说是吃尽苦头。上车前被打的屁股还在隐
隐做痛,加上两天前在机场被女检查官折腾了半天,又是挖肛门,又是灌肠的,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瞿雯强忍着,不敢让随车押送她们的女警知道。她不时看着其他的女囚犯,只见个个的年龄都是二十出头,长
得都非常漂亮,而且似乎都不是当地的人,好奇心不仅使她很想知道她们都是犯了什么法,会被送到‘碉堡女子监
狱’服刑。
车子行了三个小时,来到了一片空地上,只见一架直升机正等着她们。
她们被押下车子,转上那载送囚犯的直升机。这时她们才知道原来‘碉堡女子监狱’是建在泰国岸外的一座小
岛上。随着直升机的起飞,不久,她们便抵达了许多女子情愿死也不愿被囚禁的人间地狱--碉堡女子监狱。
随着直升机的徐徐降落,五位年轻貌美的女囚犯踏上了她们恶梦的第一步。
“还不快下机!别指望它会把你们送回本岛!”一把有力的声音从机外传入。
瞿雯与其他四位‘同伴’无可奈何地步下那直升机。当她们都被押到‘安全区’后,那直升机又徐徐上升,似
乎意味着连待多一秒钟都不愿意。这岛上四周环海,唯一能离开此岛的交通工具似乎就只又乘达直升机,如今对瞿
雯而言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下贱的母狗还不快点过来集合!”又是那把有力的声音。
瞿雯定眼一看,那女人长得高头大马,双臂孔武有力,再加上那凶神恶煞的面容,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魔头。
在她手中吃过苦头的女囚肯定有上百个。
不一会儿,她们被带到了一座古老的监狱。只见这监狱四周有三十几尺高的围墙,四处都有手持枪械的警卫,
监狱的中央是女囚集合的地方,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架和刑具,令人触目惊心。想到自己要在这里度过十几年,
瞿雯的心早已冷了一半。
“玲达,卡罗过去把这些母狗的手铐取下,我要给她们点名!”那女恶煞命令道。
两名身穿制服的女狱卒上前把瞿雯等人的手铐一一解开。
“你们这些下贱的母狗给我听好,我是这所监狱的副狱长,在这里,你们要完全服从每一位狱卒们的名令,稍
有不服从者,一律刑罚伺候。听懂了吗?”那女恶煞道。
五位女囚犯低头不出声。
“好,现在你们给我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让狱卒们给你们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副狱长道。
“请你尊重一下别人的尊严,我们随然被送来这里服刑,但我们也是人,请你不要东一句‘母狗’西一句‘母
狗’的!”这时站在瞿雯右手边的一位女囚忍不住应道。
瞿雯等人不约而同地望了她一眼,眼中都带着一份感激,同时也为她担心,不知这副狱长会如何对付她。
“哈!哈!哈!竟然有人敢跟我讲尊严!你不喜欢我叫你母狗,那好,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几岁,哪里人,
犯了什么法被送来这里?”副狱长冷笑问道。这使人不仅更位这女囚犯担心。
“我叫梁宛恩,二十三岁,盗用公款,被判入狱十二年。”那女囚犯回道。
“好啊!梁小姐,我今天就教你什么叫尊严!玲达,卡罗把咱们这位梁小姐押到一号刑架去,我要让这些新来
的母狗见视一下我的厉害!”
“你们要干什么?”宛恩惊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说罢,玲达与卡罗左右将宛恩连脱带拉,押往一号刑架。那刑架就摆放在中心的右侧,
它是一个又木块筑成,行成三角形状的木架。
宛恩被拉到刑架前,玲达先将她推倒在刑架上,让她弯着腰,翘着屁股,跟着两人快手快脚的将宛恩手脚牢牢
绑在刑架的四处。
“你们也一起过去,亲眼看看不服从者的下场。”副狱长道。
瞿雯等人无奈地跟了过去。此时宛恩已被玲达与卡罗紧紧的绑在刑架上。只见她弯着腰,翘着屁股,那姿态随
然迷人,但此刻在众女囚犯的眼中却是最大的耻辱。
“报考副狱长!犯人已经绑好,随时可以上刑!”卡罗上前报道。
“一会儿,你就了解什么是尊严!”副狱长对宛恩道。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了我!”宛恩惊道。
“庞蕾,你过来!”副狱长向身边的一名女狱卒道。
“是!副狱长!”一名粗壮的女狱卒步上前。
“庞蕾,拷打女囚的屁屁是你的拿手好戏,这下贱的母狗竟敢以下犯上,你给我狠狠地打她二十下警棍,看她
以后还敢不敢!”
“是!”庞蕾应了一声后,从腰间取下一根两尺长的警棍,走到宛恩身后。
“不要!不要!”宛恩无奈地喊道。
庞蕾对女囚犯在被拷打前的求饶早已司空见惯,她毫不理会宛恩的哭喊,伸手将宛恩所穿的裙子掀起,然后把
她那白色的底裤拉下到大腿之间。一把雪白的屁股立时展现在众人面前。此时的宛恩恨不得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她不只光着屁股,还要翘起来让众人欣赏,这种耻辱比死更难受。
“用刑!”副狱长喝道。
庞蕾将手中警棍高举,跟着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打在宛恩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当警棍与宛恩的屁股接触的同时,
响起了一声巨响,‘啪!’近接着一声凄惨的惨叫声,“啊!”
在场的其他女囚都如身其境,好象那棍子也同时击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瞿雯不自觉的摸了自己屁股一下,她想
到警察局门口吃了一记警棍已痛得她说不出话,此时趴在刑架上的宛恩竟然要挨二十下警棍,那痛楚可想而知,只
见宛恩雪白的玉臀出现了一道发紫的伤痕。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宛恩拼命摇头喊道。
庞蕾并没有停手的意思,那警棍又挥打出去,宛恩的屁股又是一道伤痕。
‘啪!’“哇!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宛恩四肢被绑着,只有不停摇摆屁股,希望能减轻痛楚。
没有副狱长的命令,庞蕾是不会停手的,她每打一下都停顿一分多钟,然后才打下一棍。对一个有经验的打手
而言,一般的女囚在受了几棍后屁股早已麻木,接下来的拷打只是伤在肉体而并不会真的很痛。因此,在庞蕾拷打
女囚犯时,她会留一点空间让她们恢复知觉,真正感觉到疼痛,然后才接着打第二,三棍。可想而知宛恩所受的痛
楚有多大。
‘啪!’“不要啊!饶了我吧!”
‘啪!’“好痛啊!”
‘啪!’“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啦!”
‘啪!’“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
‘啪!’“不要啊!不要啊!”
‘啪!’“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啪!’“好痛啊!真的好痛啊!饶了我吧!”
这时,宛恩的屁股早已一片黑紫,肿了起来。
‘啪!’庞蕾这一棍打在原已红肿的屁股上,白嫩的皮肉那经得起这般毒打,立刻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宛恩
痛得几乎失去知觉,她的意识告诉自己,不要再挨多一棍了。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我以后不敢了,我是母狗,我是最下贱的母狗,我不要尊严,我不要尊严了。”宛恩
流着泪求道。
副狱长举起手命令庞蕾暂停。她走到宛恩面前道:“终于明白了自己是最下贱的母狗啦?”
宛恩点点头,道:“我明白,我明白。”
“好!现在我要你象狗一样地爬到你的同伴身边,我要继续进行身体检查!”
玲达与卡罗上前将宛恩手脚解开,让她象狗一样的爬向瞿雯等人。
“好了!现在你们都给我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准备做身体检查!”副狱长喝道。
五位美丽的女囚犯不敢反抗,只好乖乖的照副狱长的命令,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等候狱卒们的详细检查。
瞿雯回想到检查室被那女检查官蓄意的玩弄自己的肛门,那种无情的羞辱涌上心头,她不愿意再受这种耻辱,
她很想反抗。但是当她见到身旁刚刚挨了棍子的宛恩,再看看她那皮开肉绽的屁股时,瞿雯的心又冷了一半。
“朱迪,先从她开始。”副狱长指着趴在瞿雯最右段的女囚犯命令道。
站在副狱长身旁的另一位女狱卒上前,回了声:“是!”
朱迪走到那女囚犯身后,用手在她的臀部抚摸了一把后,问道:“不要怕,先把自身的资料报告一下,告诉我
你叫什么名,几岁,哪里人,犯了什么法被送来这里?
那女囚犯颤抖着回道:“我叫黄湘怡,二十二岁,M国人,因为误杀一名流氓,被判入狱十三年。是他要
强奸我,我才…………”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法官,来准备做身体检查!”朱迪道。
这时站在一旁的卡罗以将湘怡的资料填好。
虽然湘怡穿着一件牛仔裤,但是朱迪也不费多少工夫就将它扒下,露出了一件粉红色的内裤。跟着她把内裤往
下一拉,湘怡的玉臀便展露出来。由于湘怡此刻正趴着,翘着屁股,因此女人最神秘的阴道和肛门便毫无保留的展
现在众人面前。湘怡羞耻得流下眼泪,恨不得马上死去。
朱迪用手在湘怡的股沟由下至上轻轻划过,问道:“你有没有藏任何的非法禁物?”
湘怡回道:“没有,没有。”
“好,这是你说的,待会儿如果在你的小屁眼里挖出什么里面不该有的‘东西’,你可不要后悔。我再问你一
次,有没有?”
湘怡惊慌地回道:“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好,那我开始了。”说罢,用食指慢慢地插入湘怡的菊花洞。
“啊!”湘怡被这举动吓得惊叫起来,她的菊花洞从没有被人触摸过,甚至她的亲密男友。
“叫什么叫!信不信我先打你二十棍子,再继续挖!”朱迪怒道。
“不要!不要!我不叫了,我不叫了!”湘怡慌忙回道。她想起宛恩被打的情景,不仅颤抖了一下,乖乖地任
由朱迪在她的菊花洞里‘搜查’。
朱迪的手指在湘怡的肛门里又挖又转,仔仔细细,彻彻底底地找寻任何异物。在她确定‘里面’什么都没有时,
才将手指取出,然后向一旁的卡罗道:“没有禁品。”
只见卡罗在文件上写了一些东西,跟着向副狱长望了一眼。
“好!下一个!”副狱长道。
接着被检查的女囚犯叫刘婉珍,二十四岁,C国人,因误杀工厂管工,被判监禁二十年。在她身旁的女囚犯与
瞿雯相同,因贩毒而被判监禁十五年。她叫凌碧珊,今年才二十一岁,来自M国,这时已哭得象个泪人。
两人被折腾了一阵子后,朱迪才‘失望’的停手,走向瞿雯。
瞿雯对于挖肛并不陌生,机场那可怕的景象又从会她脑海中,她强忍着,准备接受即将发生的痛苦过程。朱迪
恶魔的手指终于伸了过来无情地插入了瞿雯的屁眼里。那食指在她的肛门里又挖又转。瞿雯早前在机场被挖肛灌肠
时所受的伤还没好,此刻细嫩的肛门再次被蹂躏,一股激烈的疼痛涌上瞿雯心头,痛得她惨叫了一声:“哇!好痛
啊!”
“真的很痛吗?”朱迪问道。同时手指更用力地挖。
“没有…………不痛,不痛。”瞿雯强忍着回道,她知道如果反抗,将会受到更可怕的折磨。
“好了。这个也没有任何异物。”朱迪觉得瞿雯受够了‘惩罚’,才取出手指向卡罗说道。
接下来终于轮到了宛恩。虽然她屁股已被打得皮开肉绽,但还是逃不过被挖肛的命运。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接受了朱迪无情的蹂躏,五位女囚犯的肛门都被详细的搜查了一遍。
“好!玲达将这五只母狗带到更衣室,让她们换上囚衣,然后才把她们带来我的办公室见我。”副狱长向玲达
命令道。
“是!”玲达向副狱长敬了一个礼道。
接着转身向瞿雯等人道:“你们听见了吗?快把裤子,底裤穿上,跟我到更衣室!”
就这样五位女囚犯被带离了监狱的集中区。
“快点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光,放到篮子里去!”玲达喝道。
五位女囚犯无奈地将身上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下,当中以宛恩最可怜。由于她被拷打的屁股还在隐隐做痛,当她
拉下内裤时几乎痛得她昏死过去,为了不再受更多的苦头,只好忍着痛楚,流着泪水,缓缓将它脱下。
“动作快点!副狱长可不喜欢等人!”玲达在旁催促着。
不一会儿工夫,五位女囚犯已脱得一丝不挂,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
“贝蒂,把内裤分给她们。”玲达向一旁的负责囚犯衣物更换的女狱卒道。
贝蒂从柜
第2回
子里取出五条白色内裤,然后分给了瞿雯等人。当她们接过内裤时,几乎要惊叫起来,那内裤不但旧,
上面还有一层黄褐色的痕迹,而且还发出了一阵阵的异味。五为女囚犯好几次想向玲达发问,但话到了嘴边又强忍
回去,因为她们都不断回想到宛恩受刑的一幕幕。她们唯有咬紧牙根把那又脏又臭的内裤穿上。
“把囚衣也分给她们。”
贝蒂又从另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五件灰色的囚衣。那囚衣是一件式的,穿上后恰好盖住了臀部,但只要稍微弯腰,
内裤就会清澈可见。当五人都把囚衣穿好后,婉珍已忍不住想问为何没有内衣。可是她还没开口,玲达已说道:
“在这里,所有的囚犯都不许穿内衣,因为过去有不少囚犯就是利用它来自杀,反正在这里,穿不穿内衣又有何关
系?”
这时,贝蒂已将五人的私人衣物带走,在场也没有人敢出声寻问。
“好!现在跟我到副狱长室去!”玲达道。
五位女囚犯随着玲达走过了一条走廊,来到了一间巨大的门前。玲达上前敲了几下门,恭恭谨谨地道:“报告
副狱长,新来的女囚犯已更换好囚衣,准备来见您!”
“带她们进来!”又是那把有力而可怕的声音。
玲达将门轻轻推开,叫道:“你们还愣在那干吗?还不快进来!”
五位女囚犯带着沉重的心,走进了副狱长室。
瞿雯向四周打量,只见四周都摆放了各式各样的刑架与刑具,从最常见的藤条,皮鞭,警棍,到古代监狱使用
的竹板,拶子,夹棍,钉椅,等等,无所不有。许多还是瞿雯首次见到的,连名称和用法也一无所知。
副狱长正坐在房间的未端,前面是一张长方形的巨桌,上面还摆放了许多文件。在她身后站着四位身穿制服的
女狱卒,除了向宛恩用过刑的庞蕾外,其他的都是第一次见面。但看她们的健壮的体形与那无情的眼神,在拷打女
囚犯时,一定不会比庞蕾逊色多少。
“你们五只母狗还不过来!”副狱长喝道。
五位女囚犯低着头走过去。
“今天是你们第一天到达这里,我先把这里的重要人物向你们介绍一下,然后再将一切条例告诉你们。在我身
后这四位是这里的一级施刑人员,一般犯了错的囚犯都吃过她们的苦头。在最左一位是凯蒂,跟着的是安琪拉和翠
茜,以及你们当中曾经挨过她的棍子的庞蕾。”副狱长说罢向玲达望了一眼。
听到庞蕾的名字,宛恩不禁颤抖了一下,刚才的那顿棍子可挨得不轻。
“还不向四位大姐问安?”在旁的玲达喝道。
“四位大姐,傍晚好!”五位女囚犯赶紧道。
四位一级施刑人员点了点头。
副狱长又接着说:“以下是本监狱的条例,你们给我仔细听清楚,要是犯了以下任何一条,就有得你们受的。
知道了吗?”
“知道了!”五位女囚犯回道。
“在监狱内,任何时候不许打架,偷窃,吸烟,喝酒,在工作时不许偷懒,没有狱卒的批准不许擅自休息,甚
至大小解。每天早上五点钟起床,当天所分发的工作必须在当天完成,夜里一点半才可以洗澡睡觉。清楚了没有?”
五点钟起身,一点多钟才可以睡,那就是说一天睡不足四个钟头,而且还要工作,铁打的也无法挨多久。曾在
工厂当过女书记的刘婉珍终于忍不住问道:“副狱长,你要我们一天睡不足四个钟,那不是存心折磨人吗?以前在
我们工厂的女工也最多做足十二个小时,而且一个星期最多做两天这样的超时工。”
“哼!你竟敢目中无人,跟我说大道理!看来你还没学乖,凯蒂给我重打这母狗二十大板!”
天啊!重打二十大板!这似乎只有在古代公堂上审问犯人时才可以听得到,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竟然还有此刑。
“不可能!不可能!”婉珍不断地告诉自己。
就在此时,那名叫凯蒂的女狱卒走到了摆放刑具的角落,在其中一个架子上取下了一根四尺多长的竹板。那竹
板上沾满了不少血迹,可想而知有多少女囚犯的屁股曾经被它打得皮开肉绽。见了这一切,婉珍不得不相信副狱长
所言的二十大板绝非开玩笑,她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
与此同时,安琪拉和翠茜也上前来到婉珍面前,她们将婉珍强行推翻在地,使她趴在地上,跟着安琪拉紧进捉
牢她双手按在地上,而翠茜则按紧她双脚,让她在受刑时无法挣扎。
“你们还不站开一旁,好好欣赏副狱长如何请你们同伴吃一顿‘竹笋炒肉’!”在一旁的玲达喝道。
“不要啊!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婉珍趴在地上,撕破喉咙地叫喊着,希望副狱长能‘网
开一面’饶了她。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今天非好好的给你一点苦头吃,否则日后更加放肆!”副狱长无情的喝道。
这时,凯蒂已手握着竹板走了过来。她将竹板放在地上,跟着伸手把婉珍的囚衣往上掀起拉至背部,接着顺手
将那白色的底裤拉到大腿之间。然后又将竹板握在手里,做好行刑的准备。
“报告副狱长,一切准备好了,可以用刑了!”
“不要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次不敢了!”婉珍苦苦哀求道。
“用刑!”一把无情的声音破灭了婉珍的最后希望。
一声令下,凯蒂举起竹板,抡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声响,跟着狠狠地抽打在婉珍光光的圆臀上,发出了清脆响亮
的“辟啪”声,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凸上来,板子所到之处,雪白的玉臀上立刻留下一片红
色的竹板印。
“哇!好痛啊!”婉珍从没想过竹板打在屁股上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痛楚。在她印象中,戏里的女囚犯一般
在公堂上挨了好几十大板也不肯招让,所以她一直认为那打板子的刑罚痛苦有限。可是如今她却是轻生体验,她恨
不得告诉全世界,戏里都是骗人的,莫说二十大板,就是五板她也不愿意挨,情愿招认。
凯蒂行刑的方法与庞蕾有所不同,她不给婉珍任何喘气的时间,没等婉珍反应过来,呼啸一声,第二板已狠狠
地对着屁屁拍打下去。
‘啪!’板子落下后那种钻心的痛使婉珍不禁惨叫求饶:“啊!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没等她叫完,凯蒂手中的竹板又再度抽打下去。
‘啪!’“啊!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啪!’“哇!饶了我吧!……”
‘啪!’“啊!我知错了!……”
打到第五板时,婉珍拼命的挣扎、扭动着屁股,她希望能够躲开那无情的板子,但是没有用,凯蒂还是一板一
板的落下,无论她怎样左右摆动,那似乎张有眼睛的竹板都能打在她屁股上的最丰满处,并拌随着响亮的击打声。
‘啪!’“啊!饶了我吧!……”
‘啪!’“哇!救命啊!……”
‘啪!’“啊!救命啊!……”
‘啪!’“哇!不要啊!……”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婉珍的整个屁股就已经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紫,肿胀充血,当那可怕的板子再下,被打肿
的表皮已经相当敏感,禁不起凯蒂的拍打,开始带起一条条的血线,婉珍痛得不住的惨叫:“啊!不要再打了!我
受不了啦!”
可是身为一级施刑人员的凯蒂对女囚犯的惨叫求饶,早已不当一回事,同时也不会有丝毫的同情,手中的竹板
继续打在婉珍已经受不起的屁股上。
‘啪!’“啊!……”
婉珍的屁股在呼啸的竹板下,不停扭动着,颤抖着。转眼间,婉珍的屁股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她的叫喊声也越
来越弱。
‘啪!’“啊!……”
‘啪!’“啊………”
‘啪!’“不…要………”
等到二十板子打完,她只能趴在地上喘气了,动一下都如屁股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凯蒂将竹板放下,跟着把婉
珍的内裤拉上,那白色的内裤立时染成了鲜红色,接着将她囚衣拉下盖住屁股。然后才恭谨地向副狱长保道:“报
告副狱长,用刑完毕!”
这时按住她的凶猛的安琪拉和翠茜也同时放开了她,并走回副狱长身后。
副狱长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婉珍,笑着说道:“怎么样,小母狗,竹笋炒肉滋味不错吧,看你还是敢不敢放肆!”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婉珍痛苦地回道。
“好!那还不站起来,继续停完其他的条例,趴在那里想多挨几板是吗?”副狱长怒道。
婉珍忍着臀上的痛楚,挣扎着站起来。在旁的其他四位女囚犯很想过去扶她,但是又害怕副狱长借机发挥,不
知又会受到什么刑罚,结果都只能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好不容易,婉珍终于站了起来,看她脸部表情,可以想
象到她此刻所要忍受的痛楚有多可怕。
“好!我们继续!”副狱长道。
经过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副狱长终于把监狱的种种条例一一说明。
“玲达把她们带到三级牢房,明天一早卡罗会将她们的工作分配给她们。”副狱长道。
“是!”玲达敬了个礼会道。
“你们快跟我来!”
就这样,玲达把瞿雯等五位女囚犯带离副狱长室。她们被带到监狱的最下层,在那里还要穿过几个大铁门,每
个铁门都有三位女狱卒把守。一路上,她们经过了许多的牢房,只见每间都黑漆漆的,而且还发出一阵阵的臭味。
不时也会听到有女囚犯痛苦呻吟之声,好象刚刚受了严刑拷打。
不久,她们来到了一间与之前所见相差不远的牢房。玲达将房门打开,喝道:“进去!”
当五人踏入那牢房时,几乎都快要哭了出来。牢房里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地板还带着一些湿气,在牢房的
一角有一个洞,不必玲达解释,她们也能看出那是让她们大小解用的,在洞的四周围还可清楚地看到上一批女囚犯
所‘留下’的粪便。瞿雯等人几乎要吐出来。
“好了!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九点钟左右送饭的狱卒会将饭菜送来,今天是你们到来的第一天,吃过了晚饭,
就可以睡了,明早还有许多工作等着你们!”说罢走了出去,跟着便听到了锁门声。
这时,碧珊与湘怡已忍不住哭了出来。
宛恩见状忙上前安慰:“你们要坚强点,以后我们一起待在这鬼地方的日子还长的很,大家一定要互相帮助。”
“不错,我们一定要撑下去。”在一旁的婉珍激动的说道。突然,她那挨过板子的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痛得
她几乎站不稳。
在旁的瞿雯赶紧扶住她,关心的说道:“你不要紧吧?”
婉珍摇了摇头道:“好痛,真的好痛!我从没想过挨板子的滋味会如此难受。你叫瞿雯是吗?你帮帮忙……扶
我过去……小……解,好吗?”
瞿雯见婉珍脸上有点发红,虽然都是女人,但要在陌生人面前小解,那的确是件难为情的事,何况还要别人帮
忙。但是这对瞿雯而言,却是很平常的事,偶尔在飞机上也会有类似的事件发生。她笑笑道:“好啊,我帮你。”
“谢谢。”婉珍眼中充满着无限的感激。
瞿雯扶着婉珍来到那恶臭的粪坑,她轻轻地脱下婉珍的内裤,害怕弄伤她的伤口。跟着扶着婉珍让她慢慢蹲下。
由早上从警察局出发到现在都没有小解的机会,此时婉珍再也管不了眼前多少陌生人,那尿如洪水般直流而下。等
到她尿完后,瞿雯这才轻轻把底裤穿回,然后扶着婉珍到牢房的一角让她趴下,以免触及伤口。
在一旁的碧珊与湘怡都红这脸互相对望,其实每个人都希望去小解,只是说不出口,也不好意识这么做。
“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你们不用害羞了,否则忍尿忍坏了肾可就苦上加苦了。”瞿雯对她们说道。
“对啊!你们不用,我先用了。”宛恩见她们还是有些害羞,拍了拍她们的肩膀,走到了那粪坑前,轻轻脱下
内裤,由于她的屁股也挨了一顿棍子,此时也开始作痛,她咬紧牙根,继续小解。
“宛恩,你还好吧?”瞿雯问道。
“没事,谢谢你。”说罢,轻轻将自己内裤穿上,由于臀上的伤痛,不时用手轻揉着它,希望减轻疼痛。
“我也尿急了。”说完,瞿雯也走到了那粪坑前小便。
碧珊与湘怡知道每个人都是一番好意,这才放下了羞耻之心,到那洞前小解。
过了这一层障碍,五人开始互相有了了解,时间也飞快的过去。
终于到了九点钟左右,狱卒把饭菜送了来。那可以说是世上最难吃的食物,加上牢房内那股熏天的臭气,这饭
可真比粪便还难吞下喉。但是众人知道在副狱长所定的条例中就有一条:“必须把饭菜吃光不可浪费‘的规定。为
了不受到副狱长的处分,个人只好币上双眼将那饭菜一口一口的硬吞下肚。
吃过了晚饭,她们开始诉说自己为何被送到这里的经过。奇怪的是五人都似乎是被人陷害而并非真正犯了什么
弥天大罪。过了一阵子,大家都累了,各自缩到房间的一角睡觉。
瞿雯脑海中不断反问自己究竟是谁陷害她,突然她想到了上飞机的前一晚,依依为她收拾行李,之后就没人打
开过。
“对了!是她,一定是她!依依,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这句话不断在她脑中徘徊,渐渐地眼前一片黑暗,不知不觉中她入睡了。
“起身了!起身了!”一把响亮的声音震破了宁静。
瞿雯等人从睡梦中惊醒,一时间还无法确定自己真的睡在那又脏又臭的牢房里。
“还不起身,是否要受到惩罚才肯听话!我给你们一分钟全给我出来集合!”这一次,她们肯定了自己不是做
梦,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
她们二话不说,赶紧冲出房门,这时才发觉不知合时房门已被打开。当她们都集合在房门外时,瞿雯发现湘怡
并不在场。
“湘怡,不是还在睡着吧?”瞿雯心里道。
这时,只见几名狱卒正一间一间的查询人数。瞿雯向一旁的宛恩道:“我进去叫醒湘怡,否则等会儿又要受罚
了。”
跟着又进入那牢房。“湘怡!湘怡!快醒来啦!”瞿雯拼命的推着湘怡。
“什么事?”湘怡模模糊糊的回道。
“狱卒们来查房了,迟了又要受罚了!”瞿雯道。
“快!快!站好!还有谁没起身?”门外传来了狱卒的盘问声。
“怎么办?怎么办?”湘怡慌了起来。
“不要紧,赶快到房外集合再说。”瞿雯镇定的道,心里盘算着如何应付。
当湘怡和瞿雯走出房门时,四个狱卒已经在那等候,她们之中的队长正是四大一级施刑官的安琪拉。
“是谁最后一个醒来?”安琪拉问道。
五人静静不出声。
“快说!看在你们是新来到,第一天,我也不太计较,只要老老实实承认,我会从轻发落。”安琪拉又道。
这时湘怡已急得快哭出来了,正准备站出来承认受罚。在旁的瞿雯不忍见她受罚,抢先道:“是我!是我多睡
了一会儿,才迟到集合的。”
“好!好!你肯自动承认错误,那我就从轻发落,念在你是初犯,罚藤条抽打掌心各十二下!你服不服?”
“我服,我服。”瞿雯道。
“好!先把右手伸出,掌心向上!”安琪拉说道。
瞿雯依言照办,把右手掌伸出,将掌心向上,等候安琪拉的抽打。
这时身边的一名狱卒已送上一条又粗又长的藤条。
安琪拉接过藤条后道:“在没行刑前让我先将规矩说明,在用刑时手心如有缩回或闪逼,刑罚加倍,每打一下
必须大声将数目喊出,如太小声或忘记喊,刑罚从来!你清楚了吗?”
“我清楚了”瞿雯道。
“那我们开始!”安琪拉喝道。
说罢,挥动手中藤鞭,在空中‘呼’的一声,抽打在瞿雯的手板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一!”瞿雯喊道。此时手掌虽然火辣辣的一片刺痛,但她还是强忍着将次数大声叫出。
“非常好!”
第二鞭又再度抽下。‘呼!’‘啪!’“二!”瞿雯依然忍痛叫出。
‘呼!’‘啪!’“三!”
‘呼!’‘啪!’“四!”
‘呼!’‘啪!’“五!”
‘呼!’‘啪!’“六…………”
渐渐的瞿雯开始感到疼痛难耐,叫声也渐渐小声。
“大声点!否则从来!听见了吗?”
“知道了。”瞿雯咬紧牙根回道。
“那我们继续!”说完,那藤条又再次挥动抽打。
站在一旁的湘怡已经惭愧得泪水直流,她恨不得将瞿雯紧紧拥抱,向她道谢,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呼!’‘啪!’“十二!”前十二下的抽打终于挨过了。这时瞿雯的右手掌已红肿一片,甚至有皮破血流的
迹象,那痛楚可想而知。湘怡更是恨不得上前给她安慰。
“好换手!”安琪拉喝道。
瞿雯今次把左手掌伸出,依旧把掌心向上,等候安琪拉下一轮的抽打。
“好!开始!”
‘呼!’‘啪!’“一!”又手掌的疼痛还没过,作手心的折磨又开始了。
那安琪拉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每一下都几乎痛得要了瞿雯的半条命。以一鞭有一鞭的抽打,瞿雯强忍痛楚大
声的喊着抽打的次数。湘怡已经快忍不住要跪下来为瞿雯求情,甚至为她挨那剩余的鞭笞。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
么做,因为这可能会影起安琪拉的不满而加重刑罚,那瞿雯刚才所受的罪就白挨了。
‘呼!’‘啪!’“十!”
‘呼!’‘啪!’“十一!”
‘呼!’‘啪!’“十二!”
终于结束了。瞿雯一双手掌肿得象猪蹄一般,此时还在不停的颤抖。
“好了!希望明天没有人会再迟起,否则刑罚就不是打手心这么简单!明白了吗?”安琪拉问道。
“明白了!”五人一同回道。
“跟我来,我带你们到工作岗位,把工作分配给你们!”
说罢,五人跟着安琪拉离开了牢房。
“瞿雯,你没事吧?我真的能对不起你。”
“没事,这藤鞭我还挨得起,在这种地方一定要互相帮助,不过明天记得别睡迟了。”瞿雯强忍疼痛,微笑回
道。她不想湘怡为此而感到内疚难过。
“谢谢你,瞿雯,今天的事,我不会忘记的,我会永远感激你的。”湘怡感激的道。
瞿雯回了一个微笑,接着二人就不再言语了,因为此刻彼此都已经把对方当做患难知己了。
五位女囚犯跟随着安琪拉来到了一个离监狱大约二十分钟路程的大广场。广场的四周都有许多手持枪械的女狱
卒把守。而在广场内,则有五六位手握警棍负责管理广场的女狱卒来回不断的巡逻,以防有人想偷懒或想逃跑。
“这里就是工作地点!每天的工作非常简单,你们必须将所有的巨石搬运到那边的空地,然后把这里清除得干
干净净!狱长有意识在这里加建一座刑讯堡垒,以供所求!”
五人低头不出声。
“还有记得没有得到狱卒的批准不许随便休息,甚至小解!明白了吗?”
五人低着头道:“明白了。”
“好!在你们左边的洞,是给婉珍,瞿雯和宛恩使用的,右边那个则是让碧珊和湘怡小解的!记得不许用错,
否则后果自己承担!”
“知道了!”
“好!你们现在可以开工了!”
就这样五位女囚犯开始了第一天的监狱工作。这工作说易不易,说难不难,但是要在大太阳低下搬运大石块,
对这五名体质并非能强壮的少女而言,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没多久,她们已渐渐感到有些辛苦,尤其是挨过刑罚
的婉珍,瞿雯和宛恩,更是苦不堪言。但是为了不要再受任何体罚,她们只好咬紧牙根苦苦撑下去。
时间飞逝而过,不知不觉五位年轻的女囚犯已经足足做了四个钟头。因为石块来回搬运的时间挺长,所以她们
也不自觉的让时间溜走。
可是人有三急,碧珊突然尿急,她实在忍无可忍,那尿就快要流出来。
“湘怡,你帮我把这些石块先搬过去好吗,我快要尿出来了。”碧珊向身边的湘怡说道。
“好的,你要小心,别让狱卒们看见。”湘怡回道。
“我会的,那巡逻此地的狱卒刚刚走过,我尿好了就赶上来帮你。”说罢便跑到了那‘属于’她和湘怡使用的
‘尿坑’,一望四周无人,快手快脚的脱裤小解。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着一切,都已被人看在眼里。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狱长,你看上了那一位?”说话的竟然是那长得高头大马,面容凶神恶煞的副狱长。此时她与狱长正在监狱
的‘了望台’,用望远镜把广场中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那狱长长得瘦瘦干干,面容并没有象副狱长那样凶巴巴,但双眼有神,同时发出一种让人投不过气的感觉,使
人不敢多看她一眼。
“这新的五位女囚犯都能标致,我会一一常用。”
“那你打算从那一位先下手。”副狱长问道。
“你没看见吗?已经有人自动送上门,走!我们让她们玩一个‘心理游戏’,测试一下人心到了自卫时,还会
不会有舍己救人的伟大精神。”
说罢,二人脸露奸笑,一同往广场出发。
“停!”广场中传来一声巨响。
“把手中工作放下,狱长要亲自巡逻!”
所有人将手中的工作都暂时搁下,站立一旁等候狱长的巡视。
只见几名平时作威作福的女狱卒,恭恭敬敬的向狱长敬礼:“狱长好!副狱长好!”
狱长与副狱长点了点头,开始了她们的巡视工作。她们走过所有的工作地点,看看所有女囚犯的模样,看看有
没有可疑之物或事。瞿雯等人首次见到狱长的尊容,只觉此人的手段必在副狱长之上。突然…………
“什么味道?”狱长板着脸问道。
“好象是尿的味道。”副狱长在旁说道。
“狱长息怒,我马上去查!”一名女狱卒道。说完,赶紧到每一个‘尿坑’中‘仔细调查。终于有了结果。
“报告狱长,有人在‘三号’尿坑小便!”那女狱卒报道。
“仙蒂,是不是你批准让那一位女囚犯小便的?”狱长问道。
仙蒂是负责管理这一个‘尿坑’的女狱卒。她忙道:“报告狱长,属下今天还没有批准任何女囚犯小便!”
“那一定是有人违反了监狱的条例,把使用‘三号尿坑’的女囚犯都带来,我要一一盘问。”狱长能生气的说
道。
“是!”仙蒂应了一声,赶紧去把‘嫌犯’带来。
狱长与副狱长互相看了一眼,发出了一的奸笑,似乎在跟对方说:“好戏就要上场了!”
不久,仙蒂把湘怡和碧珊带到狱长面前。
“报告狱长,这两位女囚犯就是被分发供用‘三号尿坑’的女囚犯。”仙蒂道。
“好!你们两个刚才有没有擅自小解?”狱长问道。
两人低头不语。
“快!只要肯供出真相,我既往不咎。”狱长道。
湘怡与碧珊清楚了解到如果不说出来,必定要受到一顿拷打。但是湘怡已经把碧珊当成朋友,所以她下定决心,
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出卖朋友。而碧珊更不可能出卖自己。
“我不知道!”两人同时回道。
“你们真的不知道?”狱长又问。
“我们真的不知道!”两人又同时回道。两人说罢对望了一眼,碧珊眼中充满感激,而湘怡则带着一点安慰。
“好!既然你们不肯说,那就别怪我!来人!把她们押到刑讯房见我!”说完便与副狱长一起离开了广场。
“你们跟我来!”仙蒂向湘怡和碧珊喝道。
两人被带到了狱长口中的‘刑讯房’,仙蒂敲了敲门道:“报告狱长,犯人带到!”
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狱长出现了。
“你先进来!”她对湘怡道。
湘怡无奈地步入那‘刑讯房’内。
“仙蒂,你留在这里好好看守着这位女囚犯,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明白吗?”
“明白了,狱长!”
说完狱长也走进去,并且将门关上。由于房内是隔音式的,所以站在房外的仙蒂与碧珊是绝对听不见狱长对湘
怡的刑讯过程。
湘怡站在刑讯房的中央等侯狱长的盘问。房间比副狱长的还大,而且所摆放和排列的刑具更是古今中外,无所
不有。
“把裤子脱下!”一把恶魔般的声音从湘怡背后传来。
“什么?”湘怡不知所措的愣住了。
“我再说一便,把裤子脱下,我要检查你是否有刚刚小便过的迹象。因为一般女孩子小解后都会有一些流在底
裤上的。”
湘怡几乎快哭出来,她很想告诉狱长那人不是她,而是站在房外等候的碧珊。但是她没说,她绝对不会出卖朋
友,加上今早瞿雯为她的过错而挨了藤鞭的抽打,她不想再有人因她而受罪。在无可奈何下,她只好乖乖的把底裤
脱下。
“长得还不错吗,叫什么名?”狱长用一种饥饿的眼神瞪着湘怡光光的屁屁。
湘怡低头道:“黄湘怡。”
“乖乖的告诉我,那人是不是你?”说着,将伸手到湘怡的下跨之间,轻轻的抚摸她的私处。
“不,不是我!”湘怡回道。
“那又是谁呢?快快告诉我,我保证你不但不比受皮肉之苦,还可以享受欲仙欲死的无比快感。”狱长带着诱
惑的说着,手已慢慢移到了湘怡小巧的屁屁上。
“我不知道!”湘怡闭着眼,强忍着那魔鬼般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摸。
“这就不对了,你看自己的屁屁多么的完美,如果为了别人而要让它受刑受苦,那可就太不值得了。如果肯听
话,我不但会好好的保护它,还会让它很‘舒服’的。”狱长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湘怡的玉臀,更不时用手指玩弄她
的菊花洞。
经过这番话,湘怡已开始明白狱长的用用意。她感到无比的恶心,甚至想吐,一种未曾有过的恐惧感,使她脱
口而出,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请你尊重点,把手放开!”
“你说什么?”狱长无比愤怒,手上使力,狠狠的在湘怡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可怜那雪白的臀肉立时黑青了一
块。
“哇!”湘怡痛得叫了一声。
“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答不答应?”
第3回
“不要!我不要!”湘怡拼命摇头,流着泪回道。
“好!你不识抬举,进酒不喝喝罚酒!你会后悔的!”狱长狠狠的说道。
跟着她把房门打开,命令道:“仙蒂,把那贱人带走!”
“是!狱长!”仙蒂回道,然后把湘怡带回广场。
“好!现在轮到你了!进去!”狱长向碧珊喝道。
碧珊见了湘怡满面泪水,以为必定受了什么刑罚,或许已经出卖了自己。人到了危险时,难免会自保,碧珊脑
中不停盘算着如何脱身。此时只要能让她免受刑罚,即使要她出卖朋友她也在所不辞。
“把裤子脱下!”同样的一句话。
不同的是,碧珊非常主动,也非常听话。这是狱长始了不到的。
“你的屁屁长得也不比那小贱人差,如果和她一样不识抬举,那就太可惜了!”狱长带着一种怂恿的语气道。
同时那魔鬼般的手已开始在碧珊的屁屁上下起手。
碧珊已经了解到狱长的‘需求’,这是她脱身的最佳机会,错过了,恐怕就不再有了。
“狱长,您觉得我的屁屁如何?”碧珊语带挑逗的回道,同时将屁股轻轻的翘起,摆出了一副动人的姿态。
“好!好!是人间极品!”那手不停的在碧珊的菊花洞口转动。
碧珊见状,知道她脱身有望,把手伸到自己身后,轻轻将两边的臀肉分开,把那黑褐色的小屁眼完完全全的展
现在狱长面前。道:“狱长,这样您要检查也较方便多了。”
“我开始越来越喜欢你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嘴里问着,手指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插入碧珊的菊花洞。
“我叫凌碧珊,哦!好舒服啊!”碧珊感觉到狱长的手指在她肛门内拼命的转动,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肛门,而
且还装着很享受的样子。
“你还真讨人喜欢,告诉我今早小便的人是不是黄湘怡?”狱长将手指取出,跟着用舌头舔了一下碧珊的菊花
洞。
“狱长真是了事如神,不错,的的确确是湘怡那小贱货,不听狱长的命令,在没得批准前就擅自小解。”
狱长没有回答她,只是继续的用舌头舔着碧珊的肛门,最后甚至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内。
“狱长!好舒服啊!从来没有人给过我的小屁眼这般的快感!”
狱长玩了大约十五分钟,用手在碧珊的屁屁上拍打了一下。“不错!不错!你廷讨我的欢心,今天早上小解的
事,我就不跟你罪咎了。”
狱长这句话无非是要碧珊明白在监狱里的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里。碧珊忙着回道:“狱长,了事如神,我今后
一定好好服侍狱长,将功赎罪。”
“你不必拍我马屁,只要你听话,我保证在监狱里没人敢欺负你,不过你要时时为我报告你们在牢房的一举一
动,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狱长失望。”碧珊开心回道。
“好!你先会到广场,等会儿,我会当众亲自宣判黄湘怡的刑罚。对这样不识抬举的贱货,我绝不轻饶!”
碧珊回到了广场上。
“你没事吧?”湘怡关心的问。
“没事,谢谢你为我隐瞒真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碧珊回道。
“没什么,大家应该互相帮助的。”湘怡微笑地道。
“那我们赶快工作吧!”碧珊说道。
“好的,否则又要被体罚了。”说罢,开始搬运石块的工作。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受刑吧了,你自己笨不识时务,那可怪不得我。”碧珊望着湘怡的背影,心里暗道。
就这样,大家又开始在广场忙碌起来,而湘怡也忙得忘了早上的事件,忘了狱长在她临走前的话:“你不识抬
举,进酒不喝喝罚酒!你会后悔的!”
大约在傍晚六时左右,广场的管理狱卒又大声喝道:“狱长到!大家到中心集合!”
所有女囚犯赶快放下手上工作,赶到广场的中心集合。不一会儿,广场工作的五十多名女囚犯已集合起来。
“大家肃静,狱长有事要想大家说!”广场的管理狱卒喝道。
立时,全场一片肃静,鸦雀无声。
“大家好!我知道大家辛苦了!但是不管有多辛苦监狱所立下的条例也是不能违背的!”狱长道。
“难道是指碧珊早前的事?”湘怡担心的在心中问着自己,不时望了望碧珊几眼。
“今天早上就有人在这工作场所犯了监狱的条规;在没得到狱卒们的批准下,擅自小解,为此她必须得到应有
的惩罚。”
湘怡更加担心地望着碧珊。但奇怪的事,她似乎无动于衷。
“黄湘怡!”狱长喝道。
“为什么是我?我又没做什么违反条例的事,一定是弄错了!”湘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两名狱卒已上前将她从人群中拉出来。
“不是我,不是我,你们弄错了!”湘怡喊叫到。
对于那些监狱的‘老鸟’(已住了一段日子的女囚犯〕而言,求饶也是于是无铺的。
“黄湘怡,你在没经狱卒们的批准下,擅自小解,念在你是初犯本可从轻发落,但你不单不认罪,还企图隐瞒
真相,现在还大喊冤枉!今天如不严加惩罚,日后必定造反!”狱长狠狠的道,眼中充满怨恨。
“不是,真的不是我,你们没凭没据,…………”
“住口!事到如今还敢狡辩!来人将这贱骨头押到刑房,我现在判她三等刑罚:坐钉椅一小时,看她以后还敢
不敢犯错!”
两名狱卒不等湘怡有所反映,已将她连拉带拖,押离了广场。
“不是不是啊!你们弄错了!碧珊你快说出真相1 瞿雯救救我啊!…………”
就这样湘怡被带走了。
“好了,你们回到工作岗位,记得不许偷懒!”狱长道。
所有女囚犯都赶紧回到岗位上。
“碧珊,湘怡说的是什么真相?”瞿雯在半路突然问道。
“没什么,我……也……不知道。”碧珊模模糊糊的回道,眼神始终不敢望瞿雯一眼。
“……”瞿雯也不再多问,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上,心中对碧珊已起了怀疑之心。
湘怡被押往狱长口中的‘刑房’。一路上她见到许多受过刑罚的女囚犯,见到她们的惨状,湘怡开始感到害怕,
她几乎想哭出来。
终于她们来到了刑房。
“啊!”房内传来了一声声女囚犯受刑发出的惨叫声。
“进去!”狱卒喝道。
湘怡无奈步入刑房内,只见里面非常之大,四周还有一间间的小房间,里面都摆放了不同的刑具,其中一些房
间还有女囚犯正在受刑。
左边的一间房内,一个女囚犯正骑在‘一只木马’上。那木马不停的前后摇摆,坐在上面的女受刑者却不断地
发出了惊人的惨叫。湘怡还没弄清楚什么事,在她右边的另一间房里也同时发出了惨叫声。原来那女囚被绑在刑架
上,屁股向上翘着,一名狱卒正用一样不知名的刑具插入她的肛门里。看到这里,湘怡几乎要昏过去。
“快走!”狱卒一声吼叫,将湘怡从恐惧中惊醒。
湘怡被带到一个摆放着钉椅的小房间。
那钉椅是一张靠背式的铁制椅子,而且看来非常的沉重,让女囚犯受刑挣扎时不会移动,在坐位上扑满了一根
根尖尖的铁钉,坐上去后肯定屁股开花。
“怎么样,害怕了吧?”一把魔鬼般的声音从湘怡背后传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湘怡哀求道。
“那就要看你听不听话了?”狱长说罢,那只恶魔般的手已经上下抚摸这湘怡的屁屁。
“不要!不要!”湘怡摇头喊道。
“贱骨头,那你可别怪我!把裤子脱下!”狱长那曾被人当众拒绝过,她决定把怨气全发在湘怡身上。
湘怡无奈地脱下了底裤。
“弯下腰,我要检查你的屁股是否适合用刑!”狱长命令道。
湘怡明知狱长此举无非想羞辱她,但还是乖乖的照办,弯下腰,使屁屁翘起来。
“这屁屁虽然小巧,但臀肉还廷有弹性的,坐坐钉椅还不成问题。”那手始终不离湘怡的臀部,甚至开始将手
指移到湘怡的菊花洞外。
“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没有!”湘怡明知没用,但还是苦苦哀求。
狱长不理湘怡的哀求,从裤袋里取出一瓶辣椒油和一条手帕。她将辣椒油倒在手帕上,然后命令到:“你们按
住她,给我捉牢!”
“你要干什么?”湘怡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这是为你好,怕你受刑时痛得大小便失禁!”说完狠狠地将那沾满辣椒油的手帕用手指硬硬塞入湘怡又小又
窄的屁眼里。
“啊!不要啊!把它取出来吧!”肛门内一阵又痛又辣的感觉使湘怡失控惨叫。
“来!给这贱货上刑!”狱长命令道。
“不要啊!…………”
狱卒们不容湘怡再说什么,左右将她撑起带到钉椅前。
“用刑!”
狱长一声令下,狱卒们将手一放,湘怡的身体一下子就跌在椅子上,正好屁股朝下坐了下去!
“哎呀!好痛哇!”
那尖锐的钉子立即扎进湘怡的屁股,雪白嫩滑的臀肉被一根根铁钉次穿。可怜湘怡的一把玉臀立时被刺得皮破
血流,她惨叫了一声,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可是狱卒们早知有此一招,上前强按着她坐下去,其中一位开始用绳子将她双手反绑到椅子背后,然后用另一
条绳子绕过湘怡的肚子绑到椅背上,让她无法挣扎。跟着她们将她的双脚分开同时绑在椅子的两根前脚上。如此一
来,湘怡只能眼巴巴的坐在刑椅上受刑。
“放了我吧!好痛啊!好痛啊!”湘怡撕破喉咙地叫喊着。此时湘怡不只要忍受屁股被刺穿的疼痛,同时还要
忍受肛门内被塞了辣椒油的阵阵绞痛。
“舒服吧?”狱长满意的道。
“放了我!放了我,我以后不敢了!”
“好啊!一个小时后就放了你。”狱长慢条斯理的回道。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真的好痛啊!”湘怡泪水直流,臀部以被刺得皮破血流,屁股开花。她试图挪动臀部,
但却给她带来了更巨大的痛苦。由于那被刺破的肌肉在挪动中又被从新刺多一次,所以那痛楚简直达到了无法容忍
的地步。
“啊…………啊…………啊!”跟着,湘怡终于受不了疼痛,开始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狱长,女囚犯受刑不过,昏死了。”狱卒赶紧向狱长报道。
“用冷水将她泼醒,我要她忍受这一个小时的每一分钟的痛苦,看她还敢不敢不识抬举。”
其中一名狱卒取了一桶冷水,她将一杯冷水泼在湘怡脸上。湘怡被这么一淋,人渐渐苏醒。
“哎呀!好痛哇!”湘怡醒来的第一的感觉就是痛,钻心的疼痛。
“想昏着挨过一小时的刑罚,没那么便宜的事!”狱长道。
“放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湘怡求道。
“太迟了,你好好的享受坐钉椅的感觉吧?”狱长回道。
“不要啊!放了我吧!真的好痛啊!”湘怡拼命惨叫求饶。
“不要再求了,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的。”
湘怡咬紧牙根强忍着疼痛,她感到臀部刺伤的部位开始麻木,她镇定下来,尽量不动,这样那痛楚反而减少了。
“挺聪明的小妮子!”狱长见湘怡学会如何减低疼痛,也不得不佩服她。
湘怡低着头不敢回答。
“我说过没怎么便宜的事!”狱长说完,从房里的一个阴暗角落取出了一根巨大的蜡烛。她将蜡烛点上,然后
步向坐在钉椅上的湘怡。
湘怡见到那点燃的蜡烛早已吓得拼命求饶:“不要!不要!饶了我吧!”
狱长不理会湘怡的叫喊,将蜡烛移到湘怡的大腿上,让那蜡油一滴一滴的滴在湘怡的大腿内彻,痛得湘怡惨叫
起来。
“啊!”跟着又不自主地挪动了臀部,那原已麻木的伤口有再次疼痛起来。
“好痛啊!好痛啊!”接着又昏迷过去。
一旁的狱卒立刻用冷水将她泼醒。恶梦又从新开始。
狱长见湘怡受了相当的折磨后,对狱卒道:“你们好好看着她,记得不能让她借昏迷来减轻痛苦。知道吗?”
“知道了!”狱卒回道。
说完,狱长便带着满意的笑容不出了刑房在湘怡受刑后的第七天,瞿雯突然被招到刑讯房里问话。
“报告狱长,女囚犯瞿雯带到!”押送瞿雯的狱卒向狱长报道。
“好!叫她进来!”狱长回道。
瞿雯被带进了刑讯房里。只见狱长正在等着她,桌上还摆着许多的文件架。
“你叫瞿雯,是因贩毒而被判到这里来的,是吗?”狱长问道。
“不……是……不是……”瞿雯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因为她根本就是被人陷害的,可是法官已下了判,因此
她已经不知自己究竟是有罪或是无罪了。
“什么是不是的,你难道是指法官随意下判,冤枉了你!”狱长喝道。
“不……不……不是的。”瞿雯回道,她知道此时多做解释只会受到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听说你在牢房中还挺会照顾别人的,被我罚做钉椅的黄湘怡,伤势因该无大碍了吧?真不愧是当空姐的,真
是服务周到!”狱长冷冷地道。
瞿雯有些震惊,牢房内的事,她又怎么会知道,莫非是有人告密,在她们当中有奸细。自从湘怡被带会牢房后,
瞿雯就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的伤势,这段期间,还与碧珊发生了几次的争执,因为她始终认为碧珊出卖了湘怡还她
受尽皮肉之苦。难道是碧珊又再次出卖了自己?
“我只是认为大家生活在一起就因该互相帮助。”瞿雯回道。
“是吗?狱长有冷冷的道。
瞿雯低头不出声。
狱长翻了翻桌上的文件道:“你是因贩毒被捕,那你本身有没有吸毒呢?”
“没有,没有!”瞿雯赶紧回道。
“是吗?你以为在牢房内的所作所为没人知道?我已掌握了你在牢房吸毒的证据,是不是要我取出你才肯招认?”
“没有,我真的没有吸毒!”瞿雯大声回道。
“好!那我马上给你验尿,证明你的清白。”狱长说罢,从桌子底下取出一了个小瓶子,放在桌子上。
“请问厕所在那里?”
“什么厕所?我要你在原地小解,将尿液尿入这瓶子里,以防你在尿液中做手脚!”狱长喝道。
瞿雯从捉上取过那瓶子,无奈的把底裤脱下,蹲了下来,把瓶子摆在跨下,让尿液流入瓶子里。此时她已羞耻
得几乎不想活,泪水从两旁脸颊滑下。
“把瓶子放在桌上!”狱长命令道。
瞿雯乖乖把瓶子放回桌上,然后才把底裤从新穿上。
“我再问你一次,你认不认罪?”
“我没有!”
“好!那我们就到你的牢房内仔细搜查,让你心服口服!”
“瞿雯被狱卒们押回牢房。狱长紧接着也到来了。
“给我好好的搜!”
狱卒们把牢房的每一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结果还是毫无所获。
“那粪坑呢?也给我搜!”狱长和道。
其中一名女狱卒带上了一只树胶手套,伸手入那坑里搜索,不久便有所发现。从里面取出了一包白色的粉状物。
“报告狱长发现了一包类似毒粉的东西!”那名女狱卒向狱长禀报搜查结果。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们怎么肯定那保东西是我的?
“好!还嘴硬,等尿验报告出来,看你如何狡辩?
就在这时,一名女狱卒匆匆忙忙跑了进来,道:“报告狱长,尿研报告出来了,女囚犯瞿雯的尿液中,证实含
有毒品。”
“好!好!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们陷害我,我没有吸毒,是你们栽赃嫁祸,我要上诉,我要告你们!”
“告我们?你向谁高啊?在这里我就是法律!”
“不!不!你们不可以这么做!”瞿雯几乎疯狂的叫喊。
“来人啊!把女囚犯瞿雯押到刑讯房,我要亲自严刑拷问!”
说罢,两名女狱卒上前把瞿雯带走,不让她继续叫喊。
就这样,瞿雯又在次被押到了刑讯房。
“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肯乖乖招认,那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否则到时可别怪我无情,不懂得怜香
惜玉!”狱长道。
“我没有吸毒,是你们陷害我,叫我怎么招认?”
“又是一个贱骨头,看来不让你受点皮肉之苦,你不知到我的厉害!”狱长怒道。
“你们怎么可以滥用私刑!我要告你们!”
“告我们?这里山高皇帝远,我看你怎么告?翠茜给我们这位不听话的小贱人打几针!”
“是狱长!”翠茜回应道,跟着向站在瞿雯身旁的四位女狱卒打了个手式。
那四名女狱卒立即上前,将瞿雯推倒,趴伏在地,翘起屁股,然后把她牢牢按住。
“你们想怎样?”
“现在要给你打针,打屁屁!”翠茜在墙角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支准备好的预防针,走向瞿雯身后。
“不要!不要啊!”瞿雯叫喊道。
“不要?那你乖乖的招认在牢房非法吸毒的罪名,我们狱长或许会从轻发落!”翠茜冷冷地回道。
“不!我没有吸毒,我没有!”瞿雯喊道。
“那就别怪我无情了!”说罢顺手将瞿雯的内裤望以下拉。
“不要!不要!”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不让罪?”
“没有!我没有!”
“那我们开始吧!”翠茜嘴里说着,手上针筒对着那雪白的屁股突的一针刺下去,入肉三分,然后又将针筒拔
出。
“哇!”瞿雯感觉到屁股一阵刺痛。
“说不说?”
“不……不……”
“喔!那再来一次。”翠茜又一针刺下去。
“啊!痛死了!”瞿雯再次感到屁股刺痛。
“现在想通了吗?招不招?”
“不……我不认罪……”瞿雯痛得泪水已滑下。
“那只好继续了!”翠茜手中针筒又再刺了一下。
“哎哟!好痛啊!”
就这样瞿雯已被刺了十几针,雪白的屁股早已被刺得一片通红,有些伤口还开始流血,屁股的痛也传到内心,
瞿雯已无法忍受这种刺痛,哭泣的说:“不要再打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那你是肯招了是吗?”
“不……不……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们放了我吧……”瞿雯苦苦哀求道。
“那我们继续!”说罢,又要再刺。
“停!我看这贱骨头还真的廷硬的,看来不动大刑,她是不会乖乖招认的!翠茜用‘梨子’!”狱长喝道“是!”
狱长!翠茜应了一声后,便将那针筒收回,然后到另一个箱子中取出一样刑具来。那刑具型如梨子一般,大越流寸
长,两根手指般宽。
天啊!瞿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那‘梨子’是十六,十七世纪的欧洲一代,在审讯少女过程中使用的酷刑,
许多少女在严刑拷打下,只好屈打成招,结果被活活烧死。这种刑具分为嘴巴,阴道和肛门三样。施刑者将梨子插
入少女的嘴巴,阴道或肛门,那梨子会自动向旁括张,尤其插在少女的阴道和肛门,那同楚可想而知,那有不招之
理。这一些瞿雯曾经在书上阅读过,但从来没想过真有此刑,而且还要施与自己身上。
“不要!不要!我没有吸毒!我没有!”瞿雯撕破喉咙的叫喊着。
翠茜手拿出刚刚准备的刑具:“你想想看如果将这梨子插入你的小肛门会有什么感觉呢?”
“不要啊!”
“那你快招!”
“不……不!”
“你们给我将这贱货按实一点!”翠茜怒道。
“收到!”四名女狱卒立即将瞿雯的手脚和身子再紧紧的加倍按实。她们都期待即将来临的‘玩意’,同时也
不禁替这小妹妹担忧起来。
“求……求你们……放……放了我……”瞿雯期望以最後一丝希望游说狱长停止对她的虐待。
“放了你?你沼了就放了你!”狱长道。
“不!我不认罪!”
“用刑!”狱长喝道。
“呀!……”翠茜把那可怕的梨子硬生生插入瞿雯的小肛门里,由於瞿雯紧缩这肛门而使得特别紧窄,使翠茜
插入时,显得特别吃力。
瞿雯不断挣扎,但手脚也被牢牢按实,只能呼痛叫喊:“啊!……”
不一会,翠茜已把‘梨子’在瞿雯肛门中插入约三寸多深。
“呀……呀……呀……”渐微弱的呼喊下,瞿雯已有些不支。
“招不招?”翠茜问道。
“不!不!…………”瞿雯拼命摇头呐喊 .“那好!这是你自找的!”翠茜将那露在肛门外的‘梨子’上的机
械扭动,那梨子立时在瞿雯的肛门内向四处张开,瞿雯只感到自己窄小的肛门一下子好象要被硬生生撕开,那惨绝
人寰的折磨未曾停止,翠茜将那机械慢慢转动,那梨子一点一点的括张,非人所能忍受的痛楚传遍瞿雯全身。
“啊!…………好痛啊!”
她终于无法再忍受了。
“啊!…………我受不了…………我认了!我认了!”
她终于屈服了。
“我招!我招!我认罪了!”
瞿雯已经开始支持不住了,渐渐的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了。
“快醒来!”
一盆冷水浇在瞿雯的头上。
瞿雯慢慢张开双眼,脑海中还一片混乱。她想挣扎着起身,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四肢被分别绑在四根柱子上,成
了大字形,脸部朝下,而且肚子下还垫着一块大石头,使她屁股朝天,姿态非常的尴尬。刚刚受过酷刑的肛门还隐
隐作痛,那‘梨子’刑具取出后,流出来的鲜血此时已凝结在瞿雯的肛门外和大腿内侧。
“你们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犯了监狱条规的下场!”狱长那可怕的声音震耳欲聋。
瞿雯见到了许多女囚犯正围观着自己,而此时自己正处身在监狱中央的女囚集合的地。
“这女囚犯叫瞿雯,到本监狱不到两周就毒瘾发作,竟然在牢房内藏毒,为了做到杀鸡警猴之效,我今天非重
罚她不可!”狱长对着众女囚犯道。
“不,不!我没有!”瞿雯内心喊叫着。她知道此时就算极力否认也没用,只会受更多的苦,只好流着泪,等
候狱长的宣判。
“我现在判她加刑三年,把原有的十五年增到十八年,此外,她也必须受一小时的‘甜蜜乡’之刑!”
‘甜蜜乡’,什么是吗甜蜜乡?瞿雯也不知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可怕的刑罚。
对于一些在监狱已有一段日子的女囚犯而言,‘甜蜜乡’三个字,比之前婉珍所受的板子,宛恩所挨的棍子和
湘怡所坐的钉椅还可怕。受刑的女囚犯首先会被鞭打一顿屁股,然后在屁股上淋上蜜糖,跟着把一盆活生生的蚂蚁
倒在上面,那又痛又痒的滋味,真是比死还可怕。
“安琪拉,先给这贱人松一松屁股的肌肉!”狱长道。
“是!”安琪拉回道,从腰间取下一条四尺长的皮鞭子。
瞿雯趴在地上,面部朝下,根本看不到安琪拉要做什么,只能干躁急。
安琪拉走到瞿雯屁股的右侧,举起手中的皮鞭狠狠的朝瞿雯的屁股抽打下去。那皮鞭在空中‘呼’的一声,跟
着‘啪’打在瞿雯白嫩的屁股上,发出了皮鞭与肌肤接触的一声巨响,瞿雯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那如被火灼伤的痛楚传遍瞿雯全身,痛得瞿雯惨叫起来。
“哇!好痛啊…………!”
没等瞿雯喊叫完毕,第二鞭已再落下。
“啪!”有是一道鞭痕。
“哇!”
紧接着第三,第四,…………第十鞭,一鞭接一鞭的抽打在瞿雯的玉臀上。没打一鞭,全场便响起了鞭子接触
肌肉之声与瞿雯撕破喉咙的求饶声。许多女囚犯都低下头看不下去。在场的湘怡更是泪流满面,恨不得上前紧抱着
受刑的瞿雯。她心里明白瞿雯是无辜的,她不时望着身边的碧珊,见她脸上似乎带着一丝笑容,对瞿雯的受刑似有
幸灾乐祸之感,湘怡内心对这曾害自己受过钉椅之苦的同房女囚犯心存怀疑。
“停!”狱长喝道。
此时,瞿雯已挨了十五下鞭刑,一把又白有嫩的屁股早已皮开肉绽,屁股开花,那鲜血流到了地上,可怜瞿雯
痛得不停呻吟着。
“翠茜,庞蕾给她上刑!”狱长对两名一级施刑者道。
“是!”两名施刑者一同回道。
瞿雯知道刚才的鞭打只是‘开胃菜’,真正的‘主菜’现在才上场。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我以后不敢了!”瞿雯破于无奈,竟开口向那魔鬼般的狱长求饶。
两名施刑者不理瞿雯的喊叫,开始她们的准备工作。
翠茜手里拿着一罐蜜糖,她用一支毛笔将它沾上蜜糖后,涂在瞿雯的屁股上。一阵清凉的感觉传遍瞿雯全身,
那蜜糖涂在伤口上到是有一些止痛之效。突然瞿雯感到那毛笔往她肛门一插,痛得她尖叫起来。
“哇!”
原来刚刚受过‘梨子’之刑的肛门还在隐隐作痛,被毛笔这么一插,那痛楚几乎要了瞿雯的命。
“喊什么喊?真正的刑罚都还没开始呢?”翠茜冷冷地道。
“不要!你们饶了我吧!”瞿雯求道。
“用刑!”狱长见翠茜已把蜜糖涂好,也不理瞿雯的哀求,立即命令道。
“是!”庞蕾应了一声,手里拿这一个盖着的大罐子走到瞿雯的屁股旁。她打开盖子,里面竟是上百只黑色的
蚂蚁,她将罐子里的蚂蚁往瞿雯涂满了蜜糖的屁股倒下,那蚂蚁一沾到蜜糖便四处爬行。
“不要啊!”瞿雯尖叫着。
那些蚂蚁在她的屁股上爬行,还不时的咬着她的臀肉,那感觉有痛又痒,再加上刚刚鞭打的伤口,此时被蚂蚁
一咬,那疼痛可想而知,最要命的是有无数的蚂蚁竟爬入她那被‘梨子’括张过的肛门里,一时间,瞿雯已分不清
是痛是痒了。她拼命的扭动屁股希望能摆脱臀上的小昆虫,但是徒劳无功,只是增加狱长的满足感罢了。
“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不敢了!”瞿雯苦苦哀求。
“一个小时后就放了你!”狱长道。
别说一小时,就是一分钟也难挨。瞿雯已接近崩溃,她的呐喊声渐渐减弱,开始失去知觉。
“以为昏过去就不必受酷吗?来人!将她泼醒!我要让她受尽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
说罢,一名女狱卒取了一桶水望瞿雯的头上一淋,可怜昏迷
第4回
中的瞿雯再次被带回人间地狱。
“好痛啊!……好痒……啊!”瞿雯流着泪,痛苦的叫喊着。
“你给我好好的看着她,只要她昏迷就给她泼水,知道吗?”狱长对那女狱卒道。
“是!狱长!”那女狱卒回道。
跟着狱长不理趴在地上惨受折磨的瞿雯,转身对其他的女囚犯道:“你们如果敢犯了监狱的条例,这贱货就是
你们的彷徉。”
众女囚犯低头不敢出声。
“梁宛恩,刘婉珍你们站出来!”狱长突然喝道。
宛恩和婉珍知道必定没什么好事,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无奈的从人群中走出来。
“你们就是梁宛恩和刘婉珍?”狱长问道。
“是!”两人一同回道。
“好!我问你们,你们与瞿雯同住一间牢房一定知道她吸毒,为何不向我报告?”狱长问道。
“我们并不知道!”两人惊讶的回道。
“不知道?我看你们是与她同流合污吧?”狱长冷冷地说道。
“不!我们真的不知道!”两人此时一心里有数,狱长已把矛头指向她们。
“贱骨头!都是贱骨头!看来不给你们一点苦头你们不知道厉害!来人啊!准备刑具!”狱长恼羞成怒想一旁
的女狱卒喝道。
另一场刑讯又将开始了。
不久,两名女狱卒提了一个大箱子来到了广场。
宛恩和婉珍一见那箱子,所没打开,但想到狱长对付湘怡和瞿雯的可怕手段,知道这次自己也绝难幸免,早已
吓得快流出眼泪。
“怎么样?肯说实话了吧?你们是不是一起同流合污?”狱长问道。
“不!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宛恩和婉珍一同回道。
“好!那就别快我了!来人!给这两名母狗带上刑枷!”狱长喝道。
四名女狱卒从箱子取出两副刑枷,不由分说,上前为宛恩和婉珍拷上。那刑枷分为手枷和脚枷,女狱卒将它带
在宛恩和婉珍的手上和脚下,把两人的手脚铐紧,使她们无法挣扎或逃跑。
“说不说!”狱长问道。
“不知道!”宛恩和婉珍随被上了刑枷,依然不招认。
“好!那我们刑讯开始!先有你来!”狱长指着宛恩道。
“不要!不要!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宛恩急这回答。
“不知道?我看不给你一点厉害,你真的不知道我的手段!来人!给这贱人灌肠,清清肠胃或许她会记起些什
么!”狱长怒道。
“不要…………不要!”宛恩哭道。
一名女狱卒早已将宛恩推倒在地,由于宛恩手脚上了刑枷,被推倒后竟一时无法爬起来。这时两名女狱卒上前
把她的头和肩膀按住在地,使她趴跗着,翘起了自己的屁股。
“怎么样?肯说吗?”狱长又问。
“不……不要……我真的不知道…………”宛恩哭着回答。
“来人!给她注入120CC 的辣椒油!”狱长怒道。
“不要…………不要!”宛恩哭喊着。
这时,另一名女狱卒已从那箱子里取出了一只巨大的灌肠器,将120CC 的辣椒油注入,走到宛恩身后。她一把
将宛恩的底裤拉下到大腿,使她玉臀展露在众人面前。
“不要…………不要!”宛恩哭喊着,屁股拼命的摇摆,希望躲避那灌肠的命运。
“你也过去帮忙,把这贱货的屁股分开!”狱长指着碧珊道。
“是狱长!”碧珊回道。
碧珊走到宛恩身后,用双手将宛恩的股峰分开,把那女人最隐秘,最神秘的菊花洞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宛恩求道。
那手持灌肠器的女狱卒已将那可怕的灌肠器对准着宛恩的菊花洞入口,狠狠的往前一推,将它插入了宛恩窄小
的肛门里。
“哇!”宛恩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得惊叫起来。
那女狱卒不理宛恩的叫喊,将120CC 的辣椒油往她肛门里注射。可怜宛恩开始感到肚子一阵阵的绞痛,好想马
上上厕所大解的冲动。
“哇!好痛啊!不要!”宛恩拼命的摇摆屁股喊叫,奈何一把玉臀被碧珊紧紧捉牢,手脚又上了刑枷,被两名
女狱卒按住,只能任人鱼肉。
不久,120CC 的辣椒油已一滴不漏的全注入了她的肛门内。那女狱卒赶紧将一个早已预备好的肛门塞塞入宛恩
的屁眼内。那肛门塞一塞上什么排泄物也休想从肛门里排泄出来。
“哇!放了我!放了我!”宛恩喊叫道。
“放开她!”狱长道。
几名狱卒立刻放开捉牢宛恩的双手。
“狱长!你饶了我吧!好痛啊!好痛啊!”宛恩痛得在地上打滚,由于手脚被上了刑枷,连用手拉出肛门塞的
能力都没有。
“你招了我就放了你!”狱长冷冷地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宛恩继续的在痛苦中挣扎,那泪水已流了满面。
“那你继续享受这肚痛的滋味吧!到你来!”狱长说罢,不理宛恩在地上痛苦挣扎,转身对婉珍道。
婉珍见到宛恩的情况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回道:“狱长!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都是贱骨头!不用大刑看来你们是不会招让的!”狱长带着恐吓的语音说道。
“不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婉珍拼命求道。
“来人!给我用香烧一烧这贱货的屁股,看她还嘴硬不嘴硬!”狱长喝道。
“不要…………不要!”婉珍哭喊着。
两名女狱卒上前如对付宛恩一般,将婉珍按倒,趴伏在地,使她撅起屁股,等候刑罚的开始。与此同时,另一
名女狱卒也已从箱子中取出一支大香,将它点燃。
“怎么样?肯招认了吧?
“不……我不认罪!”婉珍回道。
“用刑!”狱长喝道。
那点燃大香的女狱卒走到婉珍身后,将大香朝婉珍的屁股伸了过去,把香头点在婉珍的右股上。立时,炽红的
香头落在了婉珍的雪白的臀肉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广场上顿时充满了烧焦皮肉的糊味。
“哇!”
“滋味如何?认不认罪?”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用刑!”
在一声‘用刑’后,女狱卒手中的大香又再次点到婉珍的屁股上。这一次点在左边的臀肉上。
“哇!好痛啊!”
婉珍痛得哭叫声惨不忍闻,广场上的其他女囚犯有些早已闭上眼睛不敢目睹这残酷的刑罚。婉珍企图摆脱那大
香的蹂躏,奈何手脚被上了刑枷,而且被狱卒们紧紧按牢,无法挣扎,只能眼巴巴的等这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快点招认了吧!”狱长道。
“不!不!我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吧!”婉珍拼命喊叫。
“再用刑!”
那女狱卒吹旺香头,在此的点在婉珍的玉臀上。
“哇!”又是一声惨叫。
就在这时,……
“我招了!我招了!你们了我方便吧!求求你们!”在一旁受着辣椒油灌肠折腾的宛恩终于受不了那痛楚的折
磨,屈服于狱长的蹂躏下。
“终于想通了!”狱长笑着道。
“我知错了!放了我吧!”宛恩苦苦哀求道。
“把她的肛门塞取出,让她好好排泄一下。”狱长向两名女狱卒道。
两名女狱卒上前将宛恩拉起来,拖到广场旁的粪坎旁。她们让宛恩蹲下,屁股对准着那粪坎,然后其中一名伸
手将她肛门内的肛门塞拉出。这么一拉,那欲出已久的粪便便如洪水般,一涌而出,整个广场立时臭气熏天。
宛恩从没想过大便的滋味会是如此痛快舒服,她已忘了在场众目睽睽下排泄的狼狈模样。
“把她拉到一旁!”狱长见她排泄完毕,命令道。
两名女狱卒令命,把宛恩拖到一旁,底裤也没为她穿上,只见她的股沟之间还有残留的粪便。
“怎么样?宛恩都招认了,你还要嘴硬!”狱长对婉珍道。
“不要!不要!我没有犯错!”婉珍回道。
“再用刑!烧她的股沟!”狱长道。
“不要啊!”婉珍听说要烧股沟,吓得拼命喊叫。
碧珊主动的上前将婉珍的两边臀肉分开,把股沟,肛门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众人面前。那女狱卒不里婉珍的叫喊,
将香头再次吹旺,然后点在婉珍的股沟之间,离肛门不远的地方。那里比臀肉还要柔嫩,也没有厚厚的臀肉保护,
这一烧真的要了婉珍的命。
“哇!好痛啊!好痛啊……”
不久,婉珍的哭叫声渐渐转弱,人也渐渐昏了过去。
“将她泼醒!”狱长见状喝道。
一名女狱卒取了一桶水望婉珍的头上一淋,可怜昏迷中的婉珍再次醒来。
“怎么样?招不招?”狱长问道。
“不,不!”婉珍摇头回道。
“好!你还嘴硬!来人!给我烧她的肛门!”狱长怒道。
“不!”刚才少股沟已痛得婉珍死去活来,如再烧肛门那就不敢想向了。
“那你招认吧!”狱长冷冷问道。
“不……”
“用刑!”狱长怒道。
“不要!不要!我招了!我招了!”婉珍终于也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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