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凤香经受了这几天的“熬审”,真是吃足了苦头。公社群专那帮“兽”,为了从这个全公社出名的大美人嘴里逼问出更多的野汉,对这个脸又长得俊,身材又苗条,手脚都细巧诱人,皮肉又白嫩的大闺女,真是下足了功夫,动用了种种刑法。
他们最喜欢的当然还是打屁股,把她穿的那条单薄的黑布裤子扯到腿弯处,上身的那件汗衫掖到腰部,让她裸露着腰膝之间白嫩光滑的诱人胴体,在竹板甩打下,颠耸扭摆,使他们发泄难以抑制的淫兴。为了方便行刑,他们乾脆把她的小裤头子扯掉,让她只穿一条单裤,只要一声令下,把裤子一褪,就可以看到她一丝不挂的下半身,尽情笞打了。终于打得她屁股和大腿上不止一处出了血,提上裤子后,臀部出现了血渍。可是每次“过堂”,还是少不了褪了染血裤子,在已经有了血痂的屁股和连片青紫的大腿上,再一顿顿捱打。
还有一种常用的刑法,是把双腕捆住,吊起在房梁上,吊到只有脚尖能够地。然后用皮腰带抽打她的全身。而重点则是她高挺的乳房,腹部和大腿的前侧,这些都是打屁股打不到的地方。在专案组长的坚持下,用刑时总算不让扒光她衣裤,裸露一对乳峰和阴阜这所谓“三点”。但抽打时仍不免会有意抽打她的“三点”,发泄这些“兽”们的淫慾。所以她的汗衫在左边的乳房处已经抽出了破口,乳峰已经露了出来.
为了逼取口供,打手们还用上了两种更恶毒的“大刑”。头一种是许多小说和电影中常常提到的“坐老虎凳”。就是把一条较长的板凳,一头靠放在房柱旁边,让凤香背靠房柱,两腿伸直了坐在凳上。把她上身用麻绳捆在房柱上,使她的双乳勒得更鼓起来,把她的两条大腿用电线紧紧緾在凳面上,丝毫不能动弹。然后扒掉她的两只小白鞋,在她光赤的脚后跟和凳面之间插进一根木棍。动刑时,把木棍向上抬起,在她秀巧可爱的小脚丫子和凳面之间塞一块砖头,便可以听她凄楚的呻吟,和只有颈部可以扭摆而引起的大辫子的甩动了。这个刑法确实比板子和皮鞭厉害多了。只塞到两块砖,她就疼到小便失禁,要加第三块砖时,她觉得小腿一定要别断了,嚎叫着招出了她最不愿意招的“野汉”,——她以身相许的头一个情哥哥,已经参军而战死在越南战场的李铁柱。使打手们大为兴奋!可是,当他们第二次又给她坐老虎凳时,她居然在加到三块砖时还硬挺着,直到痛得休克了还是什么都没招。专案组长也实在不愿意把这个大美人弄残废了。所以不再让她坐老虎凳,只是她脚后跟上磨出的血印子,一直没消。
后来,他们逼供又用上了新打制的刑具——“拶子”。这是组长根据他在北京串联时在民族文化宫里见到的藏族贵族对农奴用的刑具制作的。小说和电影里是古时衙门里对女犯人专用的刑具。打出来以后,头一个就是夹凤香的手指头。这种刑具看来比老虎凳还厉害,只要套到女的手上,两个打手朝两边一拉,不用使多大的劲,就能把受刑的拶得杀猪一样的号叫。身子坐下去、拱起来,没个消停。不大一会就一定把裤裆尿得精湿!就是田凤香这样能熬刑的,只要不一下就把她拶到休克,看着要昏过去,就松一松皮条。等缓过劲来,再拶起来。不出三回,她就再熬不过,怎么也得交代点新材料。她的八个受了拶的手指都肿得胡萝卜似的,打不过弯了。(未完)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