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事先申明,此文我已在痛快天空中连载,用的是另一ID,以后两边基本会同步更新。
此非剽窃,看官勿怪。
认识他是在SP的一个网站上。
之前从未做过此类尝试。但心底的痒痒挥之不去。和男友分手后,睡不着的晚上我整夜整夜游荡在各类SM和成人网站上,用奇怪的ID发贴,用专门的帐号聊天,不断地被煽动和挑起,试一试的冲动越来越强。
和他聊过一段时间,感觉是有着不错的修养和品位,也并不急于与我见面,有一般此类网友所难得的笃定和淡然,这点让我有了很大的信任和好感。所以那个难奈的夜又在网上见到他,他突然说,别犹豫了,这也是在折磨自己。过来吧,我会教你慢慢适应。我就这样去了。
去前挑了粉色蕾丝内衣换上,然后是粉色花朵的吊带丝裙,银色细带高跟凉鞋,夜风有些凉,于是搭了件半透的白色蕾丝开衫,暗红色长发丝丝缕缕都在一个合适的位置,看起来,很像赴日光下男友的约会。这也是我想传达给他的一个迅息,希望能在所有这些“非常”类的约会中,这能是比较健康正常的,我心底多少还是有些怕。虽然渴望尝试,但也不希望太过暴虐的事例出现在我身上。
第一次到底不放心,所以约他在中区的酒店见面。先是咖啡座里见到他,看过去挺拔帅气,谈吐优雅,气质阳光,眼中隐约有霸气和狡黠的笑意,重要的是他看起来比我还要正常,我暗自庆幸自己的运气。
“我是苏。”这是我网上的名字。我挤出一抹微笑,但紧张感却还是微微扯动我的神经。
“RICKY。”他笑得很大方,冲我伸出手。“你比我料想的还要漂亮有趣。”
“你也是。”我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暗中觉得这次约会似乎太正常了一点。
“现在可以和我走了吗?”
我点点头,他轻扶住我的肩一起走向大堂,背着一个很像摄影包的大单肩包。
我心想,这哪里是S,简直该拿来作男友。我开始幻想在别的较“正常”途径认识他多好。。。
房间开在二十四楼,大窗,很好的视野,几乎能看到半个都市,楼下一片灯火霓虹。
“先洗澡。”关上门后,他的声音里多了点不可抗拒的威严。我不敢说洗过了,于了进去反锁上门,快速冲了一下,又把衣服原样一件件穿好,鞋子都没落下。
他也进去,同我一样的出来。
目前为止一切都那样正常,看起来我们简直就是相熟又互相尊重的好朋友。
但是正题就这样开始了。
“该怎么做需要我交待吗?”他盯着我,目光开始变得凛利,笑意若有若无了。
我望着他,觉得似乎有点感觉。
“叫我时称呼我主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苏,我让你做的任何事必须做好,不然会有惩罚。受罚的时候,希望你好好配合,越乖对你越好。另外,任何时候都不要大喊大叫,不然后果会很严重。这也是为着气氛着想。”
“因为你是第一次,我会注意让你慢慢适应。”
他说着这些话时,似乎很象讲笑。然而语气告诉我,这是正式开始了。
“那么我现在该做什么?”我并没有很快入戏,很自然地这样问他。
“好了,你已经犯错误了。”他拉我走到床边,说,趴好。他拿了枕头放在床边,然后把我身体按下。这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让我有了这样的处境。
我俯在床沿上,肚子垫了枕头,仍觉得有趣。回头看他从那大大的摄影包里拿东西。是指头粗的绵绳和一个约半米长两寸阔的竹板,藤条,还有些不知所谓的东西。
再没有多的话,他把东西放在床边,用绳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后,下了力,手腕被勒得有点痛,然后脚也被绑起,捆得很实,这时我才觉得事态真要临头了。会有多疼?我仍在想。
之后突然感到裙子被撩起,飞快的内裤又被粗暴的扯下,这让沉浸在对他良好印象中的我刷地回到现实,天啊,我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我开始喊。毕竟之前的想象和真实体验是两码事。进度太快了。
别等我喊完一个声调板子就“啪”地落在屁股上,生硬狠辣,我全身一哆嗦,生痛的火辣辣的感觉立时传开,我的喊叫登时就走了样,成为惨叫。
“啪,啪,啪。。。”这板子雨点似的落下再也没停过,一下痛过一下,痛得死去活来的我再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大喊起来。
“不要了,太痛了。。。我不玩了。。啊。。。啊。。。”
板子停了下来,我以为我说的话有效果,故事结束了,想站起来,刚试着要直起身时,头上就被带上一个嘴里有个橡皮球的嘴套,那是SM电影里才有的道具啊。我开始害怕,开始哀告,但只有“嗯嗯”和“唔唔”的声音发出来。
我重被按回床上,之后那竹板再也没有停下。连绵不绝的痛扩大开来。我使劲扭动身体,接着脚也被他抵住了,挣扎再也没用,大把大把的眼泪淌下来把下面的床单湿透了。
“。。。唔唔。。。啊啊。。。”
我感觉再打下去我就要死了,嗓子哑了,渐由哭喊变成一声一声的啜泣呻吟,屁股上竹板带来的一下一下火辣辣的痛始终持续,竹板声音依旧慑人的脆响。而他一句话也没有的下着狠手。
不知道是几百下了,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叫不动也喊不动了,只剩下小声的唔唔,他察觉到我的乖觉,下手轻了些,接着口罩被取下来。
“知道错了吗?”他终于有了声音,这磁性的声音却让我怕到骨子里。
“知道了,主人。啊。。。”我的声音很哑了,止不住的抽泣让我没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我的腿早已立不住,全靠身体俯趴在床上,而板子仍在不间断地“啪啪”地落下。
错在哪了。
“刚才说话,不尊重,啊。。。”
还有呢?
“不该哭闹,不该,大喊,大叫。。。啊。。。”
还有呢?
“我不乖,不该,乱动。。。啊。。。”这是彻底的奴的感觉,我算尝到了。
还有呢?
“饶了我吧,主人,不要。。。再打了。。。”我已经不知道能说什么了,痛让我的大脑麻痺了。只剩下痛的神经在一下一下跳着,除了哀求没有别的办法。。。
终于,停了。
我站不起来,四肢百胲都是痛和软。只能原地趴着,希望好好享受此刻没有挨打的时光。
手被松开,胳膊全是酸麻的感觉,一下没法复原。一切同初来时有着天壤之别。
然后我被他抱在怀里,准确的说是趴在他腿上,他的手从后面抚上我被汗浸湿的发迹,被泪浸湿的脸,然后抚过我汗水浸透的衣服,一直摸到红肿得火烧一样的臀部。
温暖的手让那块皮肤更热了。他轻轻为我揉着,没再说话。那个残忍的暴君似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爱护着我的大哥哥。我委曲不过,终于再次哽咽地哭了起来。
内裤仍在脚跟上挂着,脚仍旧被绑着。隐约的羞耻感,却无可奈何。我小心地陶醉在暴风骤雨过后的片刻宁静里,只愿想就此沉沦下去,睡过去,醒来发现一切都没发生。
我就这样趴着,哭着,在折磨后的疲惫里,渐渐睡着了。
不知道这样睡了多久,在下身一片难捱的酥痒中渐渐醒来,意识到他的手正放在我最隐密的地方,手指如灵蛇般轻盈游走,时而在那小口上微微陷入一个指节,也只打个旋儿便逃跑,内里一片空虚。我感到体温升高,身体里的液体正一点点向外流,下体早已一片湿濡。
仍旧保持睡时趴在他腿上的姿势,房间里的灯却已被关掉,只角落一盏落地灯幽暗的亮着,天似乎还很黑,屁股上的痛仍在灼烧,不过比先时好了些。一切都没有改变。
可是下体的酥庠感愈积愈甚,那游动的不着调的手指在制造一个无尽的空虚,我终于忍不住撩动我的腿,在喉咙里挤出一串寂寞呻吟。
他知道我醒了,手指的拨弄更加肆意。屁股上的痛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那奇痒难捱却霸占了我大部分意识。脚被绑着,我只能小幅度地不断蠕动着腿以缓解内心的焦躁,在喉咙里尽力压抑自己的呻吟,很怕我的叫声又会换来更严酷的责打。我畏畏缩缩依着本能扭动身体,可对眼前的处境无济于事,我终于控制不住带着哭腔表达自己的失落。
“嗯。。。嗯。。。啊。。。”
他的指尖在泛澜一片的爱液中游走不止,却始终没有深入过一次。我自来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从未体验过如此渴望却不可得,内心像有一把火在烧。我不停地扭着腰肢想追随他手指的运作,可得来的却是更大的失落。
渐渐不再压抑呻吟声,想让他理解一点我的感受,可又想到他其实该是最明白不过了,那又是为什么呢?我已经把羞耻心都抛开了,只想下身的空虚能得到哪怕是一点点的补偿,这真是要人命啊。
“嗯。。。啊。。。要。。。主人。。。”我的脸发烫,知道自己不要脸,可也顾不得许多了。
“乖。”可见话起了作用,他的手指微微伸进来一点,我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以为终于可以得到超度。
可高兴得太早了,那手指只轻轻地在我里面划着圈,我试图用全部的味蕾去迎接他的恩泽,大力的挺动腰身一下又一下,却徒添了更大的虚空。他毫不作为。
“不要啊。。。嗯。。。”我感到又有几滴水从身体里流出,想要他能再多一点,谁知连那手指也滑出来了。我重又被庞大的空虚感包围。
“到底要还是不要?”他温和地问我。
听到这话,好像是在下沉的水里终于见到了一根稻草,我兴奋得心突突跳,决定再不错失这机会,大声地喊:“要,我要。。。”
他把我身子翻转来,我终于得以看到他的脸,上面挂着亲和的笑,我终于能得到救赎了。。。他抱起我,重新放回床沿,我脸红地看着他,心中满是欣喜和期待,开始想我受的苦其实还是值得的,如果。。。
他也深情地望着我,半含笑意,说:“宝贝,你又犯错了,你忘了喊我主人。”
我登时如坠进了万丈深窖。。。
再一次重复之前的姿势,把红肿的屁股高高翘起接受下一轮惩罚。
我想清楚了,现在无论如何是斗不过他的,挣扎和后悔也没有用的,我只能顺从地承担自己种下的苦果。
而心底里,似也真的认同了这种奴的身份。刚才那番经历让我意识到,其实挨打的时候,我的下体是湿的,那种心灵深处的渴望和兴奋骗不了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对我无微不至的前男友们总让我觉得索然无味,若有所失。既然血液里那些不羁的成分是上天给的,那就坦然接受这份命运的安排吧。
这次手没有绑,只被他压在背后,接着招呼下来的就是籐条了。
籐条疾速落下时带着风声,抽到了我已经高肿的屁股上,这种淋漓的痛感简直和竹板不能同日而语。每一下,都好似抽掉了一层皮肤,吸掉了身上的一丝灵力。我的嘴套让我哭也哭不出完整的声音,泪汹涌了数倍,甚至打湿掉额迹的发根,全身因痛而沁出层层汗水。
我的惨状和顺从未得到丝毫怜悯,他毫不手软的一下一下朝我屁股上招呼。我的臀部红肿之上又是凸起的道道红印,已经惨不忍睹。脚立不稳,数次在他的重手下打趴在床上。可这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却让下身越来越湿了,有爱液顺着大腿根在向下流淌。我为自己感到羞愧。
好在这次时间并不长,几十下过后,就结束了。我全身上下是汗,脸上挂着泪痕,下身又湿汪汪,模样该是狼狈极了。
他把嘴套和脚上的绳子去掉,让我站好,我只能勉力支撑着自己站稳。然后他开始褪去我的衣服、裙子、内衣,抱我去洗澡。他放我到浴缸里,像洗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
洗时他才慢慢同我讲,今天只是要你对游戏多点了解。以后若乖,就不会打太狠。。。这柔声软语异常醉人,我在这磁性温柔的嗓音中,不觉又多添几分对他的依赖。
他手指滑过我的每寸皮肤,这触觉也美妙至极。尽管坐在浴缸里屁股被压得很痛,水也刺得上面那些微小伤口生痛,我仍觉得比起刚才来,此刻犹如天堂。我安静地任由他洗着,手抚过胸部、私处,轻轻揉动,让我有爱痛交织的复杂快感。
之后他用浴巾擦干我,抱回到床上。我不知此刻自己这横呈的身体是否还算得上一道大餐,因为读不懂他望我时若有若无的笑意。在火辣的痛中,我感到自己对他的在意已经远远超出预计。这个狠狠地打过我的男人。我甚至希望此刻能应承他带给我的一场雨露,哪怕身后是这样的痛着。那至少算是他对我的一种肯定吧?我奂得奂失的想着,偷眼望他,他目光接得坦坦荡荡,柔声对我说,今天累了,先睡吧。
睁开眼时天微亮,纱帘中透出蓝光,他躺在我身边,正看向我。晚间一幕幕场景即时在脑中回放,下身的痛也被唤醒。我不知此刻该对他恭顺呢,还是像初见面时那样表现得的正常友好,然后把昨晚的一幕幕都忽略掉。但是心底,我渴望能够像恋人那样钻进他怀里撒撒娇。对他不自觉的依恋,已在那两顿毫不留情地教育之后产生了。
他帮我做了那道题,伸出手,将我揽过去。我身上一丝不挂,就这样贴着了他的皮肤,融融的暧意。被子里,我的皮肤告诉我他身材有多么另人着迷。他的手细细抚过我的身体,没放过每一处敏感地带。由上而下,最后停在我仍发着烧的臀部,轻抚过每一条虅条留下的肿痕。痛与爱并生的知觉,美好得几乎让人化掉。我下身又湿了。
他显然知道下面的状况,手越来越多的顾向那里。灵动的手指搅起一波波春水连绵,催动了又一轮强烈的欲望。我满心都是关于他下一步的幻想,喘息里伴着无尽无尽的渴望。我像蛇一样扭动身体,很想能放肆地缠绕住他,可仅存的意识又让我不敢造次。天知道那会是怎样的下场。我就这样隐忍地蠕动着,任他摆布,等他将我从这欲的苦海中解脱出来。
“想吗?”他主动问。
我吸取教训,用最卑微的声音轻声答他:“我想要。。。主人,求您给我吧。”
“很好。”他说,“如果你能够听话,又做得足够好。”
“但你现在才刚刚开始,还需要调教。”
“给你的每次惩罚,都是在为你上课,把每一节课上好了,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明白吗?”
我委屈地点点头,心里是无边的失落。天啊,定要让我受这无穷的煎熬吗?肉体的折磨和痛楚已是如此,而更深层的折磨已几近将我击碎。这样的苦楚,要熬到何时才是尽头啊?我意乱不堪,泪已在他面前淌了出来。
“宝贝,”他轻吻了一下我挂在脸上的泪珠,说:
“现在要开始上课了。”
我登时浑身收紧了,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灾难降临得毫无征兆,他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让我不寒而栗。
“起来准备好。”
“我哪里做错了吗?”
他起身,掀走我身上的被子,我战战兢兢起来,拿枕头放在床沿,赤裸着俯了上去,高翘起紫肿的屁股,等待未知的惩罚。可五分钟前,一切都还那样的美好。
他自顾自地穿衣,做事,惩罚迟迟未来。空气及时间都被这未知的恐惧凝住了。很久,他过来,将一样冰凉的金属东西塞进我的下体。
“别让它出来,不然你会很苦。现在,准备好了吗?”
“主人,我准备好了。”还没等到有东西挨在身上,我已撑不住哭了起来,满心委屈。
“主人,苏哪里做错了吗?”我仍是不甘心,又问了一次。
“这样问,已经是错了。”
体内的那样金属东西突然突突地动了起来,在身体里飞旋着剧烈弹动,这突如其来的震动让我腿一软便扑倒在床上。
酥麻感迅速扩散,四肢百骸都在它的强烈侵袭下软了起来,我用力并拢双腿紧紧地含住它,用全身仅有的力气和理智重新摆好姿势,高翘起臀部。
皮鞭倏然落下,在皮肤上流下火一样的轨迹。我听得到它划破空气的“嗖”的声音和抽在我身上清脆的声响。那种痛楚已无法形容。地狱一样的感觉,我已亲身尝到了。我连忍的意识都没来得及提起,就已经放声叫了出来。
“啊。。。”
一鞭狠似一鞭地落下,我能清楚地体会到它从哪里来,怎样地在我身上经过。我已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哀叫,这从未有过的疼痛,快让我发疯了。
“啊。。。啊。。。啊。。。”
皮肤上流火一样的灼烧,比竹板和籐条痛一百倍。身体里的跳弹左冲右突,大力弹动,夹带着痛感的强烈刺激和热浪摆布着体内的每一根神经,而屁股上、大腿根上,那一鞭鞭的流火更是狠狠地燎烧,几乎烧完了我所有的力气和声响。
嘴罩未被带上,他任由我哭喊尽最后一丝力气。到后来,我只能大张着嘴,机械地抽泣,从喉咙深处发出沙哑的微弱的呻吟,脱力的失了声。
一汪液体从腿根流出,顺着大腿流过膝盖。渗出的汗蛰咬着伤口。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如同在炼狱里经历生生灭灭,几不能活。
“啪。。。啪。。。”
几十鞭之后,下鞭的频率逐渐慢了下来,但狠辣不减,每一下都能体会得异常清晰明确。那深深的痛楚让全身肌肉都为之一紧。
间歇里,却是体内的流火越演越烈。
在交错重叠的痛苦灼热中,身体里那重堆积的热流渐渐占了上锋。在重重痛楚中,我颤抖着极力想克制体内那股另人畏惧的羞耻的热潮,而它越积越高。就这样对峙了几分钟之后,在又一次皮鞭狠狠袭来时,我意识沦散,再也支撑不住,被它宏大的滚烫的热流覆盖过去,前所未有的高潮汹涌澎湃地溢过全身,我在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尖叫。
泪水又一次涌出。我瞬间失掉视觉触觉听觉,半身瘫软倒在床上。
朦胧里,体内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酥麻地一遍遍电过全身每一毛孔,盛大迟久的,渐渐漫上脑际,而后,一片空白。
等我转醒,是感觉他从身后抱起我,放平在床上,腿上一片冰凉的黏湿。身体里的东西被他取走,我在下体和屁股火辣的痛和高潮的余味中,又一次虚脱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时天已大亮,他抱我起来,重将我翻转身放在他腿上,我再次诚惶诚恐,用手撑起半个身子,轻声叫:“主人?”
“别怕,给你上药,会让你好得快些。会比较痛,得忍一忍。”他语气温柔,重又回复为一个体贴的大哥哥。
一条湿热的毛巾仔细擦过下体,然后就移向那道道鞭痕。不用看,也知道那里惨不忍睹。一层层的伤累加在一起已不知是什么情形。
毛巾在伤口轻抚,痛感带来阵阵战栗,我咬牙,不住丝丝倒吸着冷气。等他细细把一道道伤口擦完一遍,额上已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可接下来的事就要命了,我感到有种清凉的液体被抹在屁股上,却为伤口带来更火辣的痛,我蓦地弓起身子。
“啊。。。”
全身不住颤抖。太痛了,这伤口里洒盐的描述多么生动。而此刻,这药水远比盐水的威力劲猛。蛰痛随着他的手把地狱的感觉带到刚受过刑的每寸皮肤,也把我又一次送进了地狱。
“啊。。。痛啊。。。不要。。。”
“不要碰。。。痛。。。”
我一遍遍地叫痛、哀求,一次又一次撑起身子又被他按下。他每到碰到一个伤口,我都止不住要剧烈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就快好了,忍一下。”他无动于衷。
接着,一大股药水似乎一下沷了下来,我紧紧抓住床单,凄厉的大叫。
整个下身都在痛的刺激下木了,我全身哆嗦,眼里除了泪水什么也看不见。
痛缭绕下身,久久不去。我蠕动着腿,不知该怎样才能舒解身上的痛。在强大的痛感支配下,我已变成了没有思维的动物,只凭本能不断变幻着手和腿的位置,恨不能让身体能就此融化掉以摆脱这绵绵不绝的刺痛。
“唉。”他轻叹了一声,手伸向我的私处开始温柔地撩动。于是,痛之外,我终于又多了一重体会。
那显然是太有经验的手指,全然知晓哪一种方式能为我带来哪一样感觉。我的身体全盘在他掌控下,于是不多时,就又被撩拔得娇喘连连。
渴。我藏不住我的欲望,已在他身上摇摆成一条丝绳。
我又惧怕,这回同以往一样落空。而这几乎是肯定的。我为自己绝望的想法更加凄声地呻吟出声。
“嗯。。。唔。。。啊。。。”
这可怕的手指,未尝不是一轮更残酷的惩罚。下体越来越热,他摧花的手指在我下身尽情弹唱,渐渐演奏出一曲激昂澎湃的交响乐,我的娇吟已成为它的一部分。
终于,终于,他按着我伤痕累累的屁股,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揉动起花蕊,热感终于以叠加地趋势在体内越积越多。
“啊。。。啊。。。”
呻吟已不单为了痛苦,我的手又紧紧捏住床单。身上再次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啊。。。啊。。。”
伴着手指的加速,我叫得越来越大声,弹奏已进去高潮部分,手指飞速地波动点燃体内蓄积的所有热能,只霎那,我悠长地吟叫一声,喉头失去了声响,进入虚空。
一股汹涌的浪潮将我送上云宵。。。痛已悄然远去,我将它们留在了地上,而此刻的我,在云端轻盈飘翔。。。
他把我轻放在床上,盯着我绯红的脸,迷离的眼,而后俯下身,轻轻地,轻轻地,吻上我的脸颊。
我悬着的心终于被这轻轻一吻释放。
身后的痛不再煎熬,身和心,都在一吻的幸福感中轻轻飞翔。而火辣的痛,只是在提醒我,这一夜,爱上了一个人。
那痛,便是我爱的理由。
“我喜欢你。做我的女友,愿意吗?”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定定地望住我。
这仿佛来自天籁的声音,我看着他,轻轻的,坚决的,点了点头。
我静静地躺着,闭起眼,体味这无穷的幸福感。
朦胧间,感觉有样金属的东西被缓缓移入我湿着的下体,是比跳弹大很多的东西,仿若男根,把那里塞得很满。接着连着它的金属镣铐似的东西被扣在腰际,上上锁,钥匙被他取走了。
凭着游览SM网页的知识,我知道这是贞操带,一条全金属带栓的贞操带。
他眼中满含笑意。
“记住,从今往后,你只属于我。”
。。。。。。
能说什么呢?我实在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他的经验之丰富,手段之多样,下手之果决,已让我应接不暇。再看看这制作精良的贞操带。。。我只能苦笑,隐约觉得,我好似中了头彩。
“哎。”我轻叹一声,静静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我不知道为自己选择了一条怎样的路,只知道,我已没法说不,我爱上了他带予我的爱痛交杂的感觉,所以不管面临什么,都会勇敢面对。
[ 本帖最后由 苏络 于 2008-8-17 07:00 编辑 ]
静静躲了一阵,缓过了精神,他让我收拾一下去吃早饭,这才感觉到,一晚的折腾的确消耗了我不少的体力,是有点饿了。
我几乎是一步一挪地被他掺到洗手间,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下身和屁股上的痛,而贞操带上那样东西更是硬梆梆撑在我体内,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它的磨擦。我身体一直比较娇嫩敏感,因为昨夜的事,体内也微微痛着,加之此时的磨擦,真有不可言说的感觉。我不知他打算锁我多久,穿着这样的东西走路,每一步都是煎熬,我开始担心今天后面的路如何走下来。
梳洗过后在镜子里打量自己,一夜的折磨并未让我憔悴太多,皮肤倒反而有着不错的光泽,嘴唇也较平时红艳许多,可惜眼睛红肿,这点让自己很不满意。以后要少哭为好,我同自己说。
细细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贞操带,除了那里被塞着之外,其余部位都是镂空花纹,并不影响正常生活,这又让我大大担心起来,他不会打算一直这样锁着我吧?
想也无益,我终于又穿起衣服,把内裤套在枷锁外面。我担心如果走太多路会有东西从里面流出来。我的担心显然并不多余。
收拾了一下,我们下去退房。一路上他始终搂着我的腰,实际上是暗里扶着我,好让我走起路来不显得太不自然。好在要走的路不多,但也让我体内难过了一阵。
好在他开车來,我只用走到地下车库,一辆银灰色奥迪,蛮衬他外形。他载我去了广东茶楼喝早茶,一路上下身的痛让我不敢坐实,只能用力拉着门上端的拉手让身体稍稍腾空。等进到茶楼捱到坐下,又成为麻烦事,我把椅子斜放,轻轻用腿根坐在上面,半个身子悬在外边,这样仍扯动伤势痛了一下,而他看到这些,竟然对我坏笑起来。
我把气发在食物上,大吃一通。食物给带来了好的心情和新的能量,我逐渐恢复过来。
餐桌上我们慢慢正式地了解了一下对方的情况。他讲起话来坦诚洒脱,知情识趣,这点很让人贴慰。想想他此时已是我的男友,我羞怯中又有些自得。
情况也差不多是这样,他是一间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刚过而立,父母早年移民去了澳洲,他较喜欢这边的热闹所以留在这里。看得出也是个自小养尊处优的孩子。
我小他四岁,之前在一家时尚杂志作过编辑,后来辞职,家里资助着三心二意地开着家规模中等的服装店,因有合适的人打理着,自己并不上心。父母常驻在另一城市,家境亦算优越。
怎么看,我们都该是很登对的一双情侣,只是奇怪在通过这种方式相识。
吃完饭,他送我回家休息,搀我上电梯,送到门口旋即有风度地告别,这又让我
第2回
生出很大好感。
“好好休息,我会再联系你。”
“可是下面。。。”我不好意思地提醒他,我下面还被他上着刑。
“下次我自会帮你取掉,先忍耐几天。”他笑得很鬼。
这话没法不让人听出点颜色,我脸立时就红了,恨不能找个地洞站下去。取下来的要求自然没法启齿了。这狡猾的家伙,埋伏下这一笔好让我下回乖乖赴约,到这境地我也只能忍了。
他开始轻轻吻我的脸,之后耳根、脖子、眉毛眼睛,最后才是唇,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吻,长长的前奏让我觉得美妙无比。而后唇舌间,他开始一点点深入地挑动,时轻时重,时急时徐,和他人一样时时主动,并且似乎把挑逗我看成了一项至大的乐趣。。。想到这里,我蓦地控制住自己,红着脸轻轻别转过头。他继续笑,并不勉强,轻吻一下我的脸,看我进门,而后便走了。
回到家才发现,他留给我的是恶梦的开始。。。
身上的痛消散速度比想象中快。也许材质问题,也许他手法高明,总之皮外伤不重,都是些累累的细小伤口,等红肿消去后,那些伤也一天淡似一天了。
我们关系的进展也比想象中快。接连的几天,只要他不忙,我们几乎都约在一起晚饭,只是并不过夜。晚上会有电话,他打来或我打去,时时聊到很晚。
也许是职业关系,和他聊天是件非常舒服开心的事,说话时的他沉着,温柔,幽默,敏捷,总之性感非常,能像吗啡一样让人舒服到骨子里。
然而去吃饭的过程却异常艰苦。我带着镣铐,体内的硬物时时提醒我它的存在,只要走上一小段路就得停下来歇歇。路人会看到我双眼湿润,面颊潮红,好像一个发着高烧的虚弱病人。
可恨在他挑的那些奇异餐厅统统不在叫部车能直接开进去的地方,他就总是饶有兴致地观赏我桃花拂面呼吸急促的小步挪近桌边喝水压惊,一脸秘而不宣的笑。我落坐,那东西更就直挺挺撑在身体里,让我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它存在,所以谈话间也能时不时地冒出来些香艳的想头。。。
因而,不肖说,这段时间除了和他约会我极少出门,更少走路,做什么事都思路游移,身上的枷时时提醒我那晚的事。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因此伤好之后那天的痛从记忆中渐渐隐去,而欢欣的顶点却在回味中被放大和细绘成魂牵梦绕的极乐地,成为我每天睡梦里必去的后花园。他的板子、滕条和鞭子都在回忆里渐渐演化为一粒粒奇异的催情种子,连带它们的触觉都一同变得火辣和美好起来了。
因而,不肖说,这段日子也成为我有生以来最难熬的时光。我每天得在贞操带外套一条内裤,并垫些棉片来解决不时的湿濡。煎熬,气恼,又无可奈何。穿着它我不可能去找男人吧?也实在没法借助任何一种渠道解决。。。
洗澡的时候,那里清洗又比较费事,我只能滴些清洗露,然后用花洒透过那些镂空花纹慢慢冲洗,周边的花型窄小精巧,正好杜绝了手指进去的可能,所以冲洗也得耐心。在水流冲过时微弱的热流和刺激,几乎是唯一的安慰。从小到大,从未受过此种委屈的我会有这种境遇是想也想不到的。
约会之外的生活就只能看书,看碟,看电视,总之尽可能避免让自己想事。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最牵肠挂肚的,这样被锁着以后反诱得我无限遐想了。而他倒似完全忘了世间还有这种事存在,除了吃饭时暧昧的笑外,话题和这类事情再也没有了任何关系。
我也不好意思同他讲这个,直到后来渐渐亲密,终于忍不住在电话里提醒他:
“你上次给我穿的东西。。。睡觉时咯得人很难受。。。”
他似乎才想起来,既而很好意思地反问:“噢,很难受吗?”
“硬梆梆得,睡觉不舒服。”我很憋气地忍着。
“再忍一忍吧,会解决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告诉我。不过最近的确有些忙。”
他继续很好意思地笑,这话听起来相当的讽刺,于是我彻底无话了。一股傲气不容我这样可怜巴巴地求他。
“看谁熬得过谁吧!”我同自己讲。可心里又很没底气,他会不会是还有别的女人?这是个让我不敢深想的问题,我极力拿那些约会和电话安慰自己。
就这样和他接触了大概一周多后,实在无聊又煎熬的一天,我在家里百无聊赖地摸出了一点K粉。。。
严格说来我不是瘾君子。过去经常参加朋友的大小party,有时会搞得很high,在派对里发这些东西助兴圈子里是很平常的事,气氛影响下我也会跟着试一点。因多数是危害不大的软性毒品,也只在气氛热烈的时候我才要,所以对它们也没什么依赖。但因为那种良好的感觉,我自己家里也时常顺带着备一点。很偶尔的在无聊或心情恶劣的情况下,用它作调节剂。我自认为还是有自制力的人,对这类东西不会太过亲赖,但终归要比一般人的态度宽容些,不像大多传统人士那么戒备。
这显然就是个心情欠佳的时刻,并且不知熬到何时方休,所以可想而知,完美主义的我为了调节一下此刻不甚美好的心情,专门开了支94,稍稍兑进了那么一点。。。
作用很快上来,在体内那些萌动的激素刺激下我感到满足快乐。在亢奋的状态中,又觉得很想他,爱他,想和他说说话,要他抱抱我。。。我就这样飘飘欲仙地忘了我的赌气忘了我现在的状态不那么适合说话,兴奋异常地在飘摇中拔了他的电话。
“你好。”这是工作时他沉着理性的声音。很性感。
“我想你。”我沉醉的直接了当。
“噢,今天做什么呢?”他开始变得亲切体贴。
“想你。。。”我继续沉醉,声音无比柔腻。
“乖。我一会忙完。今晚一起吃饭?”他哄着我。
“嗯~~~不要,我要。。。现在。。。就看到你。。。我爱你,我想你。。。。”我平时从未这般露骨地对他说话。
“。。。。。。”
“你不要我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想你,我很爱你。。。”我兴致勃勃地一赖到底。
“。。。。。。”
“要,要你,现在就。。。嗯。。。”
我捧着电话时那种兴奋啊,对他的强烈期待似乎把我包围了。我在药力支配下开始肆无忌惮的痛快地调戏他,只觉得是对我这些日子的憋屈郁闷进行了一次痛快无比的报复,我越发得意了。
“你在做什么?喝酒了?”他的声音回复沉着,如果我还能像平时那样用点脑子,一定可以听得出里面的威严和冷静,可惜此刻的我已经忘乎所以。
“哈哈哈。。。傻瓜。。。”
“。。。。。。”
“怕了啊,你不敢来。。。哈哈。。。”
我快乐得没边,听到那边咔嚓一声挂了电话,照旧兴冲冲,把电话随手一丢,躺在沙发上借着劲力扭动身体,长久地体味此刻的快乐,俨然正展翅飞翔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阔草原,我轻灵无比。。。
良久良久。。。快乐的潮水尚未完全褪去,我仍徜徉在大浪渐去时幸福余韵制造的疏懒中,门铃响了。
我依旧没有找回大脑,本能地摇摆着软绵绵的身子去开门。门打开,看见他一脸严肃,站在门外。
刚和他打过电话吧?好像没有多久吧?。。。我极力搜索隐退的大脑,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哪里呢?
他拖我进去,关门,既而看到了茶几上散落的白色粉末,残了半支的红酒,扔在地上的电话和刚躺过的仿佛被蹂躏过一样的沙发。。。
现实的迫力下,我逐渐找回意识,于是看到他眼中坚冰一样的寒光和绷得紧紧的脸。很酷。。。
我头皮发麻,刚刚飞旋着的心凝结着坠地,继而跌进地底,我知道要大祸临头了。
他只是望向我,目光深不见底,空气都结了冰。
人对嗑药的态度差异很大,有少数人属于完全开放的亲和派,无毒不亲;我则是较为中立的温和派,不算毫无芥蒂但也不全抵触,但我清楚地知道这世上大多数人都属于坚定的反对派,他们对毒品深恶痛绝,连带着嗑药的人也成了他们眼中不可救药的毒草和败类。
我望着他,很明白地晓得他属于哪一类。那眼里深深的恨和痛惜刺痛了我。我全身发凉,定定站在哪里不知所措。
稍后,他转身拿纸巾把桌上散落的粉擦到一粒不剩,然后扲起酒瓶,将半瓶酒倒在水槽里冲净。我恍恍地站着看他做一样一样的事情,惧意从脚底慢慢升起,直觉告诉我这回不是挨一顿板子这么简单。
我挣扎着试图打破僵局解释道:
“我很少很少用的。。。”
“是朋友给我的,我平时不沾的。。。”
“这药效力很轻。。。。。。”
越说越意乱,每句话甫一开口便像失了水的植株死在空气里。房间空旷得只剩我苍白的声音。要失去他的感觉压在胸口力若千钩,我像要泅水的死刑犯一样期盼他转身给我一个赦令。
“我只是很想你。”这声音已细若蚊蝇,我全身的水分渐渐要在煎熬中蒸发干了。
他听到,终于走过来捧住我的脸,让我看他可怕的眼睛。我深深地懊悔自己不争气,懊悔太过纵容自己,就这样搞糟了一段好姻缘。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啊。。。
我巴望他能再狠狠地揍我一通,多重都无所谓,只要告诉我还有得救,怎样的责罚我都愿意受。
想得气苦,眼泪就在他面前一滴滴滚落下来。
他吁出一口气,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对我说道:
“这是我最痛恨的事情,没想到会发生在你身上。”听得出他努力隐忍的那种低沉语调。
“我很喜欢你,所以也不知该不该就这样放弃你。”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加倍涌出,孤儿似的无助和可怜。
“那么,现在由你来做这个决定。”他望着我。
“要么,忘了我,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仍去过你这样的生活。要么,你搬到我哪里,我需要一段完整的时间来知道你究竟适不适合做我的女友。”顿了顿,他接着说:
“还有老婆。”
我有点呆住,不曾料想到这样一种宣判。希望降临得太快以至感觉失真,幸福似乎就在前方悬而未决,只等我鼓足勇气伸手将它抓住。
“但你要知道,做错事就会有惩罚,尤其是这样的事情。过程可能会很痛苦,你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就不要做这个选择。”
“我去你哪里。”我不需要第二秒的考虑就脱口而出,证实我想补救的态度。对我来说只要不结束就已经恍若天堂,更何况他还有说喜欢我,并且还,有提到,老婆。。。。。。
“如果受不了,任何时候都可以退出。”他补充道。这话是向我暗示后果的严重。
我拿出旅行箱,迅速地收拾些日用品和衣物。因为拿不准观察期有多长,只能尽量周到。反正有了那句话,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认了。
料理完,我打电话给父母和几个朋友,说我会出去旅行一段时间,不在家里。然后同他出去吃了一餐食不知味的牛排,车便载着我和行李驶向他的家。
我还未去过他的住处,前方充满未知和悬念,我惴惴不安。
没过太久,车驶进一个规划很现代的小区地下车库,走进电梯,看他按下28楼,这是里面最大的一个数字,应该是在顶楼。
我跟在他身后,门打开,我打量面前这个由钴蓝、烟灰和柚木色构成的纯男性空间,复式格局有挑空的厅和整面的窗景,传递着他隐密而理性的气息,与我的房截然不同。冷冷的基调也预示我处于一个相当被动的地位。
等那扇门在身后关闭,一个相对和平的时代就这样宣告结束,我把旅行箱同自己一起交给了面前这个认识一周的男人。
[ 本帖最后由 苏络 于 2008-8-15 04:13 编辑 ]
旅行箱被提到二楼的一间卧室。让我莫名的是这间卧室像极了布置精巧的闺房,卧室花纹墙纸发出贝壳色微光,一侧墙通面是镶镜子的衣橱,新古典的银色枝形吊灯和花纹精密的波斯羊毛毯,双人床紫色床具也闪着丝绸暗哑的光泽,床头有几幅清淡的水粉小品,格调非常雅致。这不可能是他的卧室,我也很难想象男人能布置出这样的房间,一个风格硬朗的单身男性居室出现这种卧室是很可疑的。
他没解释,嘱咐我收拾好后去隔壁就走开了,不动声色的语气更让我揣摩不到他的情绪。我满腹猜疑,如今的态势却又没有底气去问。
挂衣服的时候还是看见几条薄纱和蕾丝的睡裙挂在衣橱一角,性感得像几缕芳魂,这显然不会妹妹之类穿的东西,我精神恍惚,没去碰它们,把自己的衣物轻轻挂在另一边。
然后找到楼上洗手间洗澡,把最后一丝附著在身上的药力冲净,热水作用下晕眩的不真实感渐渐褪去,脑中几条妖艳的睡裙取代了我对接下来事态的担心,让我一脑子不敢求证的假设。
洗完,身上依旧带着那害了我的枷,我拣了件轻柔简洁的白丝裙套上,自觉镜中看过去尚算楚楚。再没有别的修饰,鼓足勇气径自走进边上那道门。
这是一个套间,很大的主卧连通一侧的书房,都是米灰色基调,床后却是一整面蓝绒的壁布,KINGSIZE的大床在大气的布置调和下并不显得突兀,床对面有挂着大的液晶电视,另一侧透明卫浴间泛着前卫的冷光,显然这才是他的卧室了。
书房光线明亮,两面墙的书架都排满厚重书籍,他坐在一张大的老板台后埋头看文件,我轻轻走到桌的对面,他头也不抬,淡淡地说,等我一下。
这样的时刻很难熬,我原本平息了的忐忑在静止环境中又复发了,心跳加快。
应该叫一柱香的时间吧,他把手边的文件理好,起身带我走向卧室尽头,我才发现,原来我进来一侧另一边还有一扇门。我跟着他走进去。
房间铺着很厚的米色地毯。我把鞋留在门口,环顾四周,手心和脊背开始冒出冷汗。这是审讯室一样的房间,一侧窗被封上不透明的茶色拼花玻璃,宛然变相的监狱铁窗。墙面咖色壁布软包大概是为更好的隔音。一边有沙发和柜子,对面墙十字的木绞架四端固定着铁环,边上展览似地挂满大小刑具,绳索绑带,进来的门边靠墙安放着一张不大的双人床,堆放了大大小小的靠枕,在它四角都有铁坏,上方悬着索,而那一整面墙都贴着茶色镜子。这间吊顶比其它地方高出不少,中正顶上也悬下几根钢索吊环,而另侧角上放着的大型健身器似的东西显然不是健身器。我被这阵仗吓得腿软,心砰砰乱跳,脑袋里闪现出被残害的江姐和赵一曼。。。
我曾猜想遇着他莫约是中了头奖。看过这间房后我终于可以确定我错了,他其实是头奖中的头奖。
他在沙发上坐下,目光掠过我,冷冷地说,跪下。
以往我以为,以我这种带点清高和叛逆的脾气给人下跪是不可思议的,可此时情形让我发觉其实没有丝毫困难----我几乎从进门时就想跪下向他求饶了。墙上某些工具的重现让身体又回忆起那晚的情形。我紧张得血管都突突跳起来。
我跪在他脚前,不敢看他,只好盯着黑皮沙发的一只不锈钢圆脚。他沉默了有一分钟,我慌恐情绪稍稍缓解下来,不知为什么就走神,想起岳飞墓旁跪着的秦桧老婆,此时的我姿势会不会很像她?没留神一抹笑意控制不住泛在脸上。
我不晓得他一直盯着我。这抹瞬间的灿烂被尽收眼底。
“你好像很开心。”他缓缓起身,“那我们可以直接开始了。”
他去墙上取下一根竹板,比那晚用的更长更阔,蜡黄的板面油油发亮,不知曾触过多少女孩的皮肤。。。
我愤愤地想。
有点懊悔自己大意,解释到:没有开心,我知道做错了。。。
他把我揪起来,让我用手撑住沙发靠背,高翘起可怜的刚刚恢复好的臀部,裙子又被推到腰际,贞操带的后边是丁字裤一样窄窄的金属条,起不了任何作用,依旧露出两瓣圆圆的屁股等待受罚,我正紧张到不知要屏气还是放松,板子就火辣辣地落了下来。
“啪。。。”轻脆的一声响,左边屁股一片条状的皮肤清晰地反馈来竹板带过的痛。
终于明白他那晚真的有手下留情了,这滋味比上回浓烈一倍,重重滞在皮肤上,我咽不住声音“嗯”地哼出来,全身一个机灵。
“一百下,自己数出来。”他命令。
“一。。。”我听得心惊胆战,一百下都照这样打会死的。
“啪”第二板子落下时体温已经飙高,数的声音颤起来,“二。。。”
“啪”“三。。。”第三下的火辣在右边屁股上炸开。
“啪”“四。。。”又是左边,我全身绷紧,不知下一板该准备哪一边屁股应战。
“啪”“五。。。”右边,痛叠加后翻了倍,屁肌上肌肉收缩着。
“啪”“六。。。”躲不掉的板子敲酥了两边的屁股。。。
。。。。。。
“啪”“十四。。。”我哼着痛,眼泪在眼眶打转。
“啪”“十五。。。”身子摇晃,狠抓起沙发的皮面。
“啪”“十六。。。”我开始哭着报数,连续击打使屁股上的皮肤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痛。全身冒汗。。。
。。。。。。
“啪”“嗯。。。二十五。。。”
“啪”“啊。。。二十六。。。”
“啪”“啊。。。二十七。。。”
。。。。。。
地狱啊,泪水花了脸,背上渗出的汗黏住衣服,两瓣屁股早已是绯红一片。还有七十下,我怎么熬?
“啪”“啊,三十五。。。嗯嗯。。。”
“啪”“啊,三十六。。。唔唔。。。”
“啪”“啊,三十七。。。嗯嗯。。。”
真的屁股开花了吧。我两腿止不住地抖,每回身体都微微前推一下想稍稍避过来势汹汹的竹板。结果板子反而越抽越狠。我哭得哽住,数一声都要长长的抽泣。
他下手不快,每一板都有个间隙,可又毫不手软,板板方位精准,力道均匀。
屁股上两团火烧得太烈,我终于熬不住疼痛苦苦哀求他。
“啪”“啊,四十四。。。太痛了。。。不要再打了。。。”
“啪”“啊,四十五。。。我错了,直的不敢了。。。”
“啪”“啊,四十六。。。不要打了,我不行了,真的再也不碰了。。。饶了我吧。。。”
“啪”“啊。。。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要。。。”
我实在撑不住了,用手去捂屁股,结果他拔开手,狠狠地抽了几板。
“啪。。。啪。。。啪。。。啪。。。”
“啊。。。啊。。。啊。。。”
“不要了,求你别再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吃了,饶了我吧。。”
我转过身,梨花带雨地跪下苦苦哀求,膝头在板子的威力下就这么软。屁股早已不是自己的了,痛感嗡嗡地罩过整个下身。我仰头用满脸的泪想搏他一点同情。
“还好玩吗?”
“我错了。”
“我不该笑,不该嗑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今后一定乖,再也不碰这些东西了,再看见你打死我都好。”我狠狠赌咒,抽泣着堆出一脸的可怜。
“刚才打了多少下?”
“五十下。。。”我嚅嗫着,有不详的预感。
“休息五分钟。”他放下竹板,坐回沙发上。
我登时崩溃,怎么办?索性就软绵绵地继续跪到他面前,摇着他的膝头,拿出一付小儿女作派好要他心软,网开一面。
想想从前一起吃饭打电话时,那个关心我哄我的人不见了,眼前成了这拿着戒尺的冷面人,比见我的第一晚都要狠,我委屈极了。
“毅。。。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我摇着他。毅是他作我男友时的名字,不是主人的名字,不是网上的名字。我想这个称呼或许能唤回一点他的感觉,我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他听了抚抚我头发,像安慰乞食的小猫一样。良久,他牵我伏在身上,轻轻为我揉高高肿起的屁股,手的温度那么暖,我小心喘气,感觉终于离地狱远了一点。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嗑药的害处。偏要明知故犯,为了那一时的感觉,值吗?我最恨女孩不珍惜自己。”
我觉得委屈,把责任推过去:“你一直锁着我,又不管我,我难受才吃的。。。”
“我想让你早点恢复过来。”他的语气又冷了,“你就这么忍不住吗?”
脸登时红透了,似乎被他看成淫娃了,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我知错了,再也不会碰这些东西了,我发誓。”我只好信誓旦旦,好让他忽略那些欲求问题。
“很好,这一百下之后,我想你会把今天的决心记得比较清楚。”他一步不让。
再也无计可施了。
红肿屁股在他手下被催眠似的舒坦,只是不知挨剩下五十大板时它还能不能这样睡过去呢?
我在作梦。
这要是一场梦就好了。
美好时刻都不会长久,不论你多想沉溺也无法赢来多的五分钟。
离开他膝头的时候,他抚下我白裙的肩带,衣服被从身上拉下,之后终于,他用钥匙打开控制我整整一周的贞操带,将那诡异生冷的物什从身体里移出。
我第一次看清上面那折磨我的,泛着点点水光的柱状突起,不觉羞愤难当,恨起他给我这么残酷的刑罚。紧抿着嘴,那股怨气油然而起,我重又做回有傲骨的我。
他抬起我下巴,看我一脸凛然的怨忿,笑道:“看来得给你加点刑了。”
“是你一直都在玩弄我,折磨我。”我终于忍不住忿忿地回了嘴。
他听了依旧很平淡,“那我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玩弄和折磨。”
。。。。。。
我终于知道那个健身器似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一番徒劳的挣扎,我如同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样被牢牢钉死在上面,双腿张开,前身抬起,手脚固定,而腰则被他用一根宽皮带紧紧牵制住,摆出一个羞耻的等待的姿势。我不知下一步会是什么。直到一样颜色艳丽的塑胶东西从柜子里取出,上面的带子绑到腿根,它小小的喙温柔地吸合我最娇弱的地方,我有了最不详的预感。
那东西的震动被打开,在微微的嗡嗡声中一点一点,轻轻地麻过下身。。。。。。
我紧咬嘴唇,脸渐渐涨红,呼吸滚烫,目光涣散。
他看了我一会儿,自顾自地离开。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愚蠢的错误。
。。。。。。
这样的状态下是没法估量时间的。
一个世纪都过去了,传说中的王子该出现了,该来搭救我了,他会看得到我最无助的泪水。
。。。。。。
当王子再次跨进门的时候,听到的是不受控制的啜泣似的呻吟。
王子只是悠闲地站在边上看着,公主在欲望摧残下无力的模样。粉红的颊,干燥的唇,香汗淋漓,疾流的血似要把皮肤涨破了,娇喘声是连她自己听来都甚觉羞惭的。。。
“不要了。。。我错了。。。”喘息里一个无比虚弱的声音抽噎着,伴着泪水而来。
王子除掉了恶魔,俯下身探望受难的公主,公主轻颤着,已如同新生下的猫咪一样乖,一样软。。。屁股底下一片湿渌。
王子轻笑,手指摩挲过她滚烫的脸颊,然后低头,给焦渴中的人儿送上一记悠长的深吻。身下的人儿无力地承接着。。。。。。
人任何时候都不该夸大其辞,比如“玩弄”和“折磨”,的确是不能随便乱用的。。。
“ 阴阳和合散 服食之后,若不是阴阳调和,男女成为夫妻,便会肌肤寸裂、七孔流血而死。这和合散的药性,一天厉害过一天,到得第八天上,凭你是大罗金仙,也难抵挡。” ----《天龙八部》
受难的公主被松绑,就这样赤裸的、炽热的被王子一路抱着,放入一池热水的按摩浴缸。
哪里有更冰一点的东西能解我身上的毒吗?
下身反射似的一下一下跳着,好像那个恶魔的魂灵仍附在上面。我觉得渴,很渴,满池的水也解不了的渴。
他坐在浴缸边为我洗澡,手势熟络优雅得有如外科医生,深深痴醉于每一个部位的结构。那手托过我圆润的乳慢慢揉转,有时是手腕脚腂,又有时滑入我黏滑的腿根在反复摩挲。他的吻在身后从发际漫延到颈项、后肩。。。我体内的高温始终褪不下去,褪不下去。。。
两次由他为我洗澡,上次的抚摸让人沉醉,这次的爱抚却几乎要我崩溃。
我像一个宣德年间的青花瓷瓶,被他不住观赏把玩,却不具任何实质意义。
有生以来,这样的折磨是不曾尝到的。玩弄,我明白了。瓷器的心已碎,沉默的任由他揉捏,只等这体内集聚的火焰彻底爆炸焚烧掉自己。汗无声地淌在水里,谁也看不到。
他毫不理会我的沉默,继续陶醉地把玩。这是一场挑拔欲望的耐力战,他可以玩得气定神闭,我却早已情迷意乱。
当他再次企开我的口温柔而霸道的深吻时,我感到他的手指入侵了,蛇信般在体内撩动开,聚集的热能呈级数倍增长。我的呻吟都被他压在嘴里,吃在嘴里,一同被控制着。。。我怎么是对手,哪里是对手。
双腿一蹬一缩徒劳地反抗,摆不脱这内里更邪恶残忍的妖魔。我沉默地流泪,快要化作一只喷火的龙了,一池水都在我扭摆的腰腿间激荡,溅湿他的衣衫,然而越是挣扎,越是折磨。他牢牢牵制住那根拔高我欲望的绳索,却不让我顺着它攀上顶峰。
我一败涂地,喉咙里哼出歌来。作势吊住他脖子,再也不肯放手。我不怕了,宁可受死,也不受这样的折磨。
他笑着顺势将我从池里捞起,湿淋淋地一路抱进那房间的床上。暗红色绵绸床罩成为我的襁褓,半含着一具窈窕娇媚的身躯,红白分明。
我不信你忍得住。。。
炽热得只剩本能的我带着一腔怨气伸长手臂褪他的衬衫,解他的扭扣,拉他的皮带,肆无忌惮。。。
就在快要成功的完成前奏时,这双不羁的手被扣上床两头的铁环。我被钉得趴俯在床上,是耶酥受难像反转过的姿势。
继而那根刚刚被抽出的皮带毫不留情地落在红肿的屁股上,浇出一条热流。我全身一收,痛四处流窜,避无可避。
之后皮带的嗖响和抽在身上“啪”的脆响再也没停过,这种揭皮
第3回
似的痛让我死去活来,扭动身体,颤声哀求。
真想让我死吗?哀怨里声音凄苦了数倍,心里终于有把自己卖给了撒旦的感觉。这样的无常,我如何伺候?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求你,不要打了。。。。。。”
我像一条皮鞭驱使下的蛇,极力扭摆着腰肢想躲开皮带炸在身上的火。屁股和腿根上的皮肤在痛的知觉里沸腾。最糟糕的是,我不知这顿莫名其妙的拷打由何而来,是为我刚才的放肆吗?如果这是和他睡前必有的仪式,我究竟受不受得起?皮带翻飞地舞动,连绵不绝的鞭痛中,我已没有精力思考许多。
几十下皮带的问候过去,我又一次绵软如泥。痛不欲生。小声抽泣。他将我翻转过来,两手的扣带与铁环对调。我终于得以正视他,然而隔着一层泪水望向那张英俊面容,只觉得满心惧意。。。后面还有什么?
身下湿漉漉的床罩被他扯去,里面暗血色床具上盛放着的痛欲交加的赤裸女人是给神的献祭。
吾爱,你打算怎么处理祭品?
“我以阿芙洛蒂忒的名义祝福你。” ----希罗多德
“这顿打是要你知道,在我要你的时候,希望你有一个恭顺的态度。”他说。
皮带的纪念都印在身下,交错的鞭痕是一条条痛的轨迹,他的话牢牢镌刻在上面。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这是一个象征救赎的宣判。然而相处以来,经历的太多失望已让我不敢去领会他的意思。
他俯上来到我枕边,细碎的吻缭绕在我泪水涟涟的颊,雾一般挡住视线,让我迅速迷失。
感觉中,一只手的去处越来越下,越来越危险,再次掌控住我所有的秘密。
接着那吻也随之而下,到我的胸上,轻轻含住,微微地拨动吮吸。。。这多重攻势下,我连日的深仇大恨抛到九霄云外,喉头控制不住地颤抖,哼出声来。
底下那手指便更加为所欲为。。。麻意迅速窜遍全身,下体一片泛澜。
他的吻越来越下,越来越下,到上腹,到小腹,到。。。。。。
双手被绑住了无法动弹,我扭腰,却逃不脱他巨大的磁力,我摆腿,腿被他双手牵住高举着分开,我没法以任何姿态舒缓那过于直接的刺激,爱液大量的涌出,流下,身下湿掉一片。
下身在他摆弄下轻颤,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大声呻吟,包含有这些时日蓄集的所有不被疏导的热量。
身下的痛,下身的火,我在它们双重的吞噬下生也不是死也不是,只剩大口的喘息跟呻吟,双手被拴让我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我恨自己这样无力,只能在重重煎熬中苦等超度。
一个漫长的折磨。而后他的吻悉琐向上,将我身体停滞在危险的高温,不进不退。我的难过无法描述,我的空落无法形容,我无望得闭起眼睛,任由他摆布。
直到一个霸道的吻撕咬住左边的颈项,吸血似地热烈,而后,终于感到一种真正的充实填满了我。。。我的喉头发出一声长叹。。。
。。。。。。
一滴泪从脸侧滑落,为这一刻,我幻想期待过无数次的一刻,终于来了。期待太久,得到太慢,以至此刻有些恍惚。可我清楚地知道,他终于是要我了。这是辛苦跋涉后抵达目标的幸福泪珠,然而过程艰涩,是以它半含凄苦。
那侵袭是温柔又霸道的。充盈而坚实的。我的身体在他身下辗转承合。那一下一下温和的冲撞,带来最彪悍的潮水,送我越行越远,不多时便将我推上风尖浪口。。。
过电的感觉席卷全身,喉咙里迸发的呻吟近乎嘶喊,这是从未有过的陌生淫浪的声音。我在他带来的潮水里载沉载浮,摇摆着头,半睁了眼,在一波波吞噬我的洪流中,朦胧地瞄见床侧那面茶色镜墙上反射出的潮红面孔,是如此的陌生。那上面有我从未见过的放浪神情,一张写满情欲而不自知的脸。双腿叉开高高翘起,随着身上的那强有力的躯干的运动一下下晃着,身体扭作一个盛放的姿势接纳着我的男人。。。我别过头,不敢再看这荒淫景象。
身子里的抽动远没有止歇,他在我身上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炯炯的目光捕捉过我每一丝表情,我用仅存的意识极力控制,想让自己脱离镜中那迷离的情色面目,然而身子溃败再溃败,再也无法遮掩。
呻吟和沉沦都没有止息,没有尽头,这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欲的海可以这样浩淼无边,我惶恐得不知自己将会沉到何处,死在何处。。。哪里。。。哪里是你给我的岸?
而后一阵加速的冲撞带来最强烈的酥麻,全身的穴道被它冲散开来,迎接疾速奔走的热流和血液。恍然的飘忽中,我感到有股液体按捺不住从我身体最深处飙洒出来。。。全身疾刺过一股最强烈的电流。
我尖叫出声,彻底颓散。。。之后时间停顿,一切静止。我没有了呼吸。我被他牢牢抱着压住,经历了一次灵魂出壳。。。
手终于被松开,我疲惫酸软地被他揽进怀里,本能地依偎住他,迷糊中感受到额上温柔地轻吻。
我是这样幸福。我想。所有一切都是值得的,美好的。包括所有过程。
我很爱很爱他。。。这是入梦前我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 本帖最后由 苏络 于 2008-8-15 04:39 编辑 ]
痛是爱的理由 十三
“做英雄时台下没有记者,当流氓时旁边尽是熟人。” ――――XXXX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等我醒來,身边的人已经不在,房间干净,衣服不见了,用过的刑具也都被收起。四壁依旧刑具罗列,但全不是昨晚的荒淫现场。床头柜上两只杯子分盛着牛奶和水。
感觉的确又饿又渴,我端起两个杯子来一饮而尽。昨晚一役消耗了太多精神和体力,再加上嗑药后躲不开的低落,我觉得浑身乏力,疲惫不堪。屁股后面燎痛,下身也微微作痛,提醒我发生过的一切。
我强支着让自己起床,整理好床铺,没敢多参观,迅速离开这个隐含着极权和情色意味的昏暗刑场。
外面是正午骄阳,明媚可爱,充足的阳光下心情渐渐好转,想想发生过的事,内心感到喜悦安定。梳洗一番,我拿出件漂亮的蓝色雪纺短裙换上,目光就又接触到衣柜角落里那几抹艳色。时间充分,我抵不住好奇心,拿下它们来细细研究起来。
半透的轻薄面料,作工精细,式样无一例外的热辣性感,穿在漂亮女人身上真不知是何等魁惑模样。没有吊牌,那么该是穿过的,那么谁是它们的主人?我心情重又回复低落。极目四望,房间里没有相框和照片。
他的卧室也没有。。。找遍整个房间居然没有一个相框,这可怕的人!空大整洁的房间里,我一个人的脚步忙前忙后,咚咚咚的寂寞回响,我兴头正起,毫不在意。整个房间在我耐心搜寻下相熟得好似故居。
之后改变搜索目标,寻找相册。一间一间,忙得不亦乐乎。他书房里堆满大部头的法律书英文书工具书。我仔细翻找,终于在书架最下面一栏里翻出三大本。哈哈,到手,我拿着它们大大的得意。
即刻捧到二楼外面的露台上,二十九楼视野辽阔,暖风习习,我舒服地坐到凉房里的摇椅上对着一片繁忙的都市景观慢慢翻看。
里面是他从小到大一些成长照片。小時候的、上学时的、带学士帽的、旅游时的。。。还有集体照,和同学朋友的合照,家人在国外的合影。。。只有几张看似旅行时拍的和不多的几张工作照时间较近。
他相片上的眉眼一直明亮狡黠,面目英挺,看得出从小就是漂亮优秀讨人喜欢的男孩。也许是被他教育得怕了,我又觉得哪怕是他小时,阳光的笑容里也有股邪气和霸气。
他的家人看过去也都和蔼可亲,全部拥有阳光自然的笑脸。从他们脸上依稀可以看出他的影子。嗯,真是个和谐美好的家庭。。。鉴定完毕。
和同学朋友的合影里面倒也有些女孩,但看起来自然随意,不像情侣。这个姑娘不像,那个姑娘也不像,我要找目标似乎不在这里。。。然而,很不幸地,最后在衬页里看到几张特别放大的生活照夹在里面,上面是几位动人的女子。。。
我痴痴地望着这几张照片。拍得很好,人也极生动,看上去都是讨人喜欢的女孩,我心里微微泛酸,真想此时有面镜子让我好好作个比较,向来颇为自信的我此刻信心颇有点动摇。
其中两合影都是同一个女孩,一张是雪山顶上他俩一身滑雪服相拥着的照片,极白的雪景和山峦映着桔色的夕阳余晖,俩人笑得热烈,很有点罗曼蒂克。另一张在海边,两张脸贴到一起,极亲昵幸福的神情,女孩长发飘然,有海风的气息。
我对着疑似情敌写满幸福的脸郁闷至极,心里咽着苦水,愁情万丈,全忘了今昔何昔。太阳光芒渐渐收敛,良久我才将那些翻腾的苦水按捺住,把相册合起,深深吐了一口气,对着前方灰朦朦的楼群惆怅地发起呆来。
“看完了吗?”
一个平静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我吓了一跳。
转身,看他悠然地站在身后,饶有兴致地望牢我。
“你的照片都好可爱啊!”我换过一脸笑容打着哈哈。倏然而至的尴尬把郁闷挤走了。我像一个被当场抓获的小偷,小小心灵在胸膛里兔子似的蹦。
“我一直想你小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原来这么可爱,你从小到大变化不大的嘛!”我接着发出一串银铃般的无邪的笑声,心想我最近怎么这么背,得让朋友推荐的那个很灵的张大仙给我看看运程去去晦气了。。。
“小时候的相册不是你手上这本。不过你这样关心让我很感动,看了半天,我还以为你感兴趣的不是我呢。”他对我笑。
“呵呵,你的朋友也都挺可爱挺有趣的。”我酸溜溜地说,但感觉到情况似乎不妙。可看几本相册不算是大错吧?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下班了吗?”我回过神来看看天,觉得这会儿回来为时尚早。
“送餐的说家里没人,你的电话打了很久也没接,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他淡淡地说。声音里辨不出风向。我越发小心。
“噢,我在这里没有听到。只能怪你照片太美好。”我仍然笑兮兮扮无辜,若有所指。看他没回应,我扭身扑到他怀里吊着脖子给了他一个热烈拥抱,心里想的仍是照片上的女孩。然而他怀里淡淡香水味和身上的气息相当好闻,于是又很受诱惑,贴着他深深呼吸。
“看完了就下来吃饭吧。”他扶着我,并没有太热烈的回应。昨晚那在我看来有里程碑意义的事情对他似乎不值一提。我心头很感失落,自信更加跌失,只得收敛起热情乖觉地从他身上退下。
他全无反应地转身,我只好一路跟着,下楼。经过一间间房间时才发现自己真是太不适合做特务了,原本整洁的房间个个有我刚才奋战的痕迹,书房拉出的书忙乱中没有归回原处,一本本摞在地上,电视柜书桌床头柜前多少都有点刚才翻落的东西。。。大意了啊!我心里暗暗叫苦。
坐到餐桌边,面前是外送的比萨甜点和饮品,后面是他冷峻的脸,再后面是一个没有合上的餐边柜,上面堆放着我翻找时取出没有放回的杂物。。。我食不下咽。
。。。让我死吧,我想,我已无颜见江东父老。。。
痛是爱的理由 十四
情到深处人孤独
“晚些有阿姨来做饭,我会晚点回来。”他扔下句话,而后就走了。
这事就这样结束了?我不太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好运气。
匹萨的味道似乎美味了许多。解决完,我带着一腔热血把东西全部归位,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看成果,觉得我作特务的天分也并不算太差吧?不过是前面没掐准时间而已嘛。总之这次事故的阴影过去,我的心情重又豁然开朗。
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已有了宾至如归的感觉。
再晚些,来了位约三十多岁的微胖的小阿姨,一副好脾气的相貌,告诉我她叫阿芬。问了好,就里里外外开始忙碌,然后在厨房里隆重地忙了许久。
“不知你喜欢吃啥,我就想着做些子女孩子爱吃的菜了,以后你若想吃啥只管告诉我啊。”
此时面前是阿芬隆重的四菜一汤,热气蒸腾,而它后面的是一张笑得很欢快的敦厚的脸。
看得出他是特意关照过的,他的关心和他的脾气一样表现得不动声色,就像一部幽深玄奥的古书,我纵然字字识得,却依然读不太通透。
这饭菜引动心事,要我对着它的腾腾热气心怀柔软,深深地思念起那张熟悉的面孔。。。
这思念一直持续到很晚,到太阳落下,到华灯初上,到夜色如水。。。芬姐收拾完便走了,留我一个人坐在空落落的房间里,第一次因由思念和爱意感到淡淡愁苦。
爱的形式其实并不重要,我想。无论是缠绵,是责罚,是柔情相对,还是正言历色,只要是真心实意的爱了,一切经过其实都很美。
我陶醉在自己小小的感情世界里,直到入夜时他回来,我跑到门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头深深埋进他怀里。
他似乎感觉到我的小小异样,低下头在我头顶上印下了一个深沉的吻。
我相信此刻他也是爱我的。我深深痴醉,一动不动。
“虽然此刻的你很让我感动,但这不意味着我就能忘掉你下午的所作所为。”
“现在,准备好你的屁股了吗?”他坏笑着对沉醉中的小女人说。
“。。。。。。”
我被他一路抱到楼上,抱进刑房,抱到床上。
他压在我身上,开始了一个让我无法喘息的长吻。
衣服在长吻之后统统离开了我。。。
之后,我很粉红、很迷醉地被他翻过来,俯趴在床上,而他起身,抄起了那个油油发亮的竹板子。。。
不管怎么说,现实还是很残酷的。。。
[ 本帖最后由 苏络 于 2008-8-17 17:51 编辑 ]
痛是爱的理由 十五
屁股上还有前晚留下的竹板的肿痕和点点血斑,所以不管此刻的意境有多么抒情前景都不容乐观。
手又被铐上床头,两边铁环间距配的我身型刚刚好,恰好是两臂微微向上撑开的距离,留给我活动的空间非常有限。一旦被锁,那真是什么想头儿都没有了。
不管怎么说,这间房的刑具设计真是很符合人体工学啊。动弹不得的我暗想。这个念头消耗掉最后一秒钟闲暇时光,也让我有了过于轻松的表现,这样的态度对即将到来的刑罚显然很不明智。
啪。熟悉的生辣痛感顺间就浇了过来,痛感远甚预期,同几分钟前的柔情蜜意简直差同天地。那竹板声的脆响成了另一种刑罚,俨然是痛感在身体中回荡的申诉和即将遭受到的疼痛的预警,余音则是缭绕不去的痛的余味。。。等时间一久,体味到这两者间的联系,哪怕身上没挨着板子,光听这声响我就已经心惊胆寒了。
所以很久以后的后来,他只要甫一拿起竹板拍击自己的掌心,或是听到皮鞭划破空气的嗖响,即使那刻之前我再顽劣张狂,也即刻归位为一只瑟瑟发抖的鹌鹑,乖乖听任主人发落。这种条件反射就是在这么一顿顿的板子和鞭子中建立起来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眼下,昨晚刚被教育过还没复原的屁股在承受加倍的煎熬。开始我尚还忍着不哼,受我该得的惩罚(在我眼里,偷 窥无罪,可偷 窥了却不知道善后那真是活该啊!),然而他手上的劲力一加再加,使出了十成的力道,又激起昨晚的伤势,我的顽强很快就溃败下来。身上痛得冒汗,我再无法安分地承受这些疼痛了。我努力蠕动下身,哭泣和哀饶声加倍地迸发出来。
我显然高估了那些自以为的情意,这顿板子从挨到身上那一刻起就和之前的相拥调情、你侬我侬的柔情蜜意没有丝毫瓜葛了。这是货真价实的教育,没有半丝儿怜惜在里面。我终于得出结论:他是个可怕的男人,我是个不幸的女人。
痛。。。。。。
几十下后,板子终于停了。我的屁股已经烧成火烧云,肿得老高老高。木木地传递痛的讯息给大脑。
“我只是想了解你。”我哽咽着解释,酝酿半晚的情意还是被竹板的威慑力震散了,我的身份仍是那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小孩。万千情意无处诉,眼前的他只是我严厉施罚的家长、不留情面的主人。
“很不幸,我最不待见的陋习你似乎全都有。今天下午的事让我终于明白了,”他把我从铁环上解下翻过来,对着我的眼睛说“我俩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话讲得温和,然后生冷生冷地浇透我全身。这显然不是玩笑。我只能用力点点头,将这一大口苦水吞下去。打定主意认认真真打完这场攻坚战。注码是往后漫无尽期的虐恋生活带来的无尽的痛。它自然,注定会很艰苦。
十六 痛是爱的理由
献与主人
我自以为的经验曾告诉我这样被打过之后必定会发生些什么,然而经验错了。这是摄氏28度的初夏夜,楼下街边暧风习习,时时弥散着木槿和枙子的淡香,然而这样一个晚上,南滨某城市中区某幢号29楼一间熄了灯的卧房里,一名女子临窗而立,看着下面空阔的街景,感觉落寞和凉意蚀心透骨,这当然也不是为怎样之后没有发生什么。
如果说这些天来我的所得是神的垂青,那么今晚的事不能不让我联想到,那个眷顾着我的神已悄然离去,在赐予我这样一个童话般的开端之后,主人公的关系回落到现实中来。我想我需要理性起来了。有个浩大的现实在等我一步步移平,它可能有我已知生命的26年里从未体尝过的艰辛。
这顿教训之后,没有我所期待的温存。他让我跪在他面前,语气平静地说了我一直有所预见但又始终回避的担忧。
“老实说今天打你不全为你下午的所做所为。虽然我不喜欢这个毛病,但不至于为这样一件小事苛责你。今天下午我认真想了想我俩之间的问题,有些事我想还是事先说明比较好。”
“在我们认识之初就已经很清楚对方的喜好了,这是件好事,但你也该明白这种嗜好之下我们关系的特殊性。我对女友的要求远甚于其它。严格说我要的不止是女友,她还要具备一个M的素质,必须完全的无条件的臣服于我。可以说,SP对你只是一个入门的课程,你后面要经历的不是几顿板子或鞭子这么简单。而且这些都不过只是种方式,用来帮助你一步步达到我的标准并找准你自己的位置。简单说我要的不是一个仅能忍受疼痛的乖顺的身体,而是一颗真正绝对服从于我的灵魂。”
“其实认识你以来很多事情我已经为你破例了,因为我喜欢你。但这不意味着我会一味迁就你而放低我的标准。如果你希望我们之间能有结果,这些都是你必须去面对和适应的。我把你带到这里来也是为了让你尽快过渡。我说过,你不愿意继续随时可以退出,我同样不希望你因为喜欢我而屈就自己承受你不情愿承受的事情。”
“而如果你选择留下,就必须得遵照我的意愿生活。这里面要你明白的东西还有很多,你要有一个良好的态度去接纳这些训练和规则。在这个适应期里,还是回复我们最初的关系比较好。如果你肯接受进一步的训练,那么从现在开始,仍要叫我主人。”他目光定在我身上,我低着头也感觉得到的坚定。我想着那些话,觉着我一直视同游戏的一些东西,或是说潜意识里一直试图弱化掉的一些东西第一次被严正地摆在眼前,不容回避,我有些惶惶然。
“也许你需要再考虑一下。我必须强调,这个过程绝对不是熬过一顿打这么简单。”他的声调沉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在里面。我的心钝重地跳着,掂量着这番告诫的份量。
“我愿意。”我缓缓吐出这三个字,并不清楚它会将我推向哪里。此时的我是个完全的赌徒,不管输不输得起,都已决意一赌。或许,这也是潜意识里未被探明的某部分在起作用。不管怎样,既然开始了,那就给我祝福吧。
“那么从现在开始了,苏。请你认真。不管怎样,请相信我。所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你,请你理解。”他摸着我的头,手指从额头滑向脸颊,他的脸上没有笑意,是认真凝重的表情。
“我明白,主人。”我认真地答他。
这应该是我们认识以来最严肃最沉重的一次谈话。我模糊的感觉着他的所指,那些话清楚又模糊,我想我的确需要一些时间寻找答案。
从今天起,努力做个好学生吧。我打起精神对自己说。
未知可怕,也许把它变现后就不会那么可怕了,你说呢主人?
未完待续
再占一个坑。。
再占一个坑。。。
未完待续
第十三节已更新在三楼。
嘿嘿,替她收了,谢谢你的甜蜜:)
感谢firebird 一路帮我顶哈~
手头有点事,今儿或明儿,做完了就更:)
SP房间从色调看是第一张,然而床的右侧直接贴着一面茶色镜墙,左侧该有个床头柜。床角上会有皮绳和铁坏。
男主角的卧室和第四张相似,只是主色调为米灰,而床头后面是一整面的蓝。电视墙靠里的那边便是那间可怕的刑讯室的门,而图片上挂红色幕帘的那侧应该是男主人公的透明卫浴间,卫浴间墙面一样是蓝色,有白色洁具和苏用过的按摩浴缸。这图片的视角正好是苏第一眼看到他卧室的角度。
这样说是不是很有画面感真实感?都清楚了吧?不清楚发问啊~~~
[ 本帖最后由 苏络 于 2008-8-18 11:44 编辑 ]
少少写了点,先救急。
按摩浴缸都不像,等我下次找了来贴给你:)
B!
另:你很幸福啊!
最近。。。有点点忙,估计得过了这周。。。
掩面奔走。。。。。。
我我我会赶快的。只要过了这几天。。。
拖这么久实在说不过去,先更新一点,有空再加。
更新了,理清思绪后比较认真地写下的一章,自己顶一下。
桑爽同学,谢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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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谢谢firebird,我没生孩子,我只是难产了 :D
让人头大的调教。我快写不下去了。
154# 停车作爱
惭愧!
一定。不过我也不知那是猴年马月了。。。
一有时间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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