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一个被动可以有几个主动?
我不知道,曾经有同好网上聊天时问过我。当时我很坚定的说,「别人也许很多,我的被动绝对只能有一个。」
直到现在,我还没打破我的发言过。
我认为sp这个行为,是建立在「信任」跟「默契」之上的。那种初见面尴尬无比的过程,我很厌烦,一点都不想去跟很多人尝试。如果以日常生活比喻,我应该是那种一间饭馆每天吃的人吧。
只不过任何饭馆,必然有第一次进去的时候。
这一点,我必须感谢她。
在网络上聊天,我的经验分为两种。女人不是急于实践,就是梦幻无比。
梦幻的怎么聊都是再作梦,到也还好。实际型的就很麻烦了,她们明明就想,但是却没有任何想法。
含羞带怯的说你决定吧,是我最讨厌听到的句子。
我连跟她们踏进去第一步的意愿都没有,通常都会告吹在第一次见面吃饭完。
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一开始也差不多。她很安静,话不多,我想说大概吃完饭就可以愉快解散。
契机在她的一句话,「我有间喜欢的饭店。去那好?」
我决定跟她继续往下进行。
其实那间饭店也不特别,中等级,房间还算是可以。我不知道她挑选的标准在哪?
「我先洗个澡,好吗?」她说话很轻柔,不带压力。我没什么好拒绝她的,尤其我本来就还没有着急。我坐在长沙发上,掏出香烟看了看她。我并不想抽,但想知道她讨不讨厌。
她摇了摇头,很好。
她站在半开的浴室门旁边看着我不动。我看到她眼中有些话想说的感觉。
我脑筋一转,不会吧?这是一种邀请?
我试着走过去,她也轻轻的度进了浴室。
「妳这样,稍嫌大胆了一点喔。」我靠在门边,说。
「我喜欢互相了解,而非单方面付出。」她说,「如果进来了还不相信你,那我们刚刚就分手岂不就好?」
我很满意她的解释,很对味。她又指着一处说,「而且,这才是我选择这里的原因。」
纯日式的浴室,有很漂亮的石制浴池,铺了桧木的地板。还有一个也是桧木制,比矮桌更低一点,刚好容一个人躺在上面的按摩台。
我对玩法不挑剔,就是因为不挑剔,所以不喜欢没有想法。你没有想法,那我可以为所欲为的意思?
既然对方已经做出想法,我没有理由拒绝。
在舒畅的热水里,我们两人彼此坦裎,欣赏着彼此的身体。你不必去形容她的身体有多好,此刻它让我感觉无比舒畅才是重要的。她有着日本女性般的性格,我几乎不必动手,她就仔细的替我清洗按摩每个部位,温顺的令人赞叹。
直到我享受够了热汤跟蒸气的浸润,她也把自己洗净了,轻轻的趴伏在那桧木台上。
「换你帮帮我了。」一旁的地上,放着一瓶油液,「好吗?」
我有点皱眉头,替美体按摩是很不错,但是我不爱这样命令。
「求你了。」她看着我的眼睛,接下去说。
我笑了,到出了一些油到掌心,手掌盖在那漂亮的背脊上。慢慢的摩擦起来。从肩头、侧腰,到那白腻的小腿。逆行而上的时候,我把她的右腿个捧在我的两掌中,圈抚而上。直到手抵到了她的内侧。
她阿的一声轻叫,那似乎让她很麻痒的感觉。
第二次回到那紧实的山丘,真的紧实,像是两团柔腻的橡胶。我刻意在那上面停留,多一点时间在这感受每一根手指传回来的弹力。我的动作似乎对了她的味,她稍微加大了点呼吸,眉头紧了又松。
我刻意加重了五指的力量,就像是遇到未知的物体想知道它的反应一样。我轻的时候她嗯了一声,我重的时候她反而显得舒坦。我多倒了一点油液在上面,顺着油液滑到山谷时她呢宁的扭动了一下。我猜想似乎到点了,但是还缺了一点点。
我举掌,在她滑腻的圆翘上拍了一下。
这一下立见效果,她马上夹紧了臀肉。但接下来的,是顺从的轻轻抬高了屁股。
我先学效着专业按摩的力道,绕着圈子拍打着她的嫩臀。但是男人的力道可能还是大了点,油液点点溅开,她被热气熏染过的肌肤更是嫣红。我听到她的轻喘,看见她慢慢的,微微的分开了两腿。
就像一种信号般,我自然的在加重了我的力道,她的臀肉开始飞舞,顺着我手掌不同的角度弹跳着。
我们事前还来不及深聊,又契合的太顺,以致于我现在不确定她的口味轻重。手上的力道间隔大小的试探着。她的叫声不大,肢体动作很细微。像是撑着手肘,拱背绷臀的在忍耐。又像是没有,安静的平趴着。
直到她的两边屁屁都已经烫手,我暂时停下。柔散那热度。她抬起刚刚一直垂落两旁不动的双臂,圈抱着,把小脸埋进去。
「抱我出去,好吗。」这次我不等她求我,就立刻将她打横抱起。她很娇小,可以这样屈膝蜷缩在我臂弯中,两手搂着我的脖子。
等到我们两人身上的水珠都干了,她裹着浴巾站起来,走到了冰箱旁。
「这也是,我选这里的理由。」她手里轻轻摇晃的,是一小瓶附赠的红酒。不是每间旅馆都有。
红酒有着特殊的魔力,但是现在你们还不会明白。
总之,这次像是游走在钢丝般的见面,我们一起顺利的走过了,然后继续走下去。
无数个美好的日子。
2/22的时候她闪烁着大眼睛,我不用等她开口,就知道她想要讨什么。
「你要照岁数,还是直接来个一百大板?」我猜她必然会选后者。
「都不要,从现在开始我每年的今天,都要222!」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她,我相信你们也是。
她的胃口大的可怕,最初的那个不多话的丫头完全是骗人的。
照着我们最初的样子,每次都从鸳鸯浴开始。记得吗,我是个念旧习惯的人,而她除了胃口大了点,还是很温顺的。
然后浑身冒着热气跟喷香,腰肢柔软前弯的她两手两脚都抵着地板。我很佩服她能在这样耗力的姿势下,挺着屁股熬过两百二十二下的煎熬。尽管她疯狂的无声大哭,还是佩服。
她的脸上的潮湿跟泪水混和的难分如何,头发一撮一丝的凌乱的黏着脸颊。不克制的哭。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不再为这样的哭惊讶担心了,我知道那代表了解放的快乐。
我抱起她嫩呼呼的身子,右手掌一改刚刚的暴力,轻柔的按在她藤痕遍布的臀部上。左手从背后紧紧的搂着她。她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我身上,她的腿刚刚累坏了。
当所有的水分都之蒸发掉后,她轻轻的用侧脸跟我撒着娇。此时的她根本看不出,是个勇敢追求虐恋的孩子,只是一个沉醉在爱里的小女人。
「需要红酒吗?」我问她,通常她很喜欢最后来一点的。
「今天不用了…你给我的已经太够了…。」她细语耳边,感觉十分酥痒。
连红酒都不需要…她果然已经力尽了。这是我们才懂得的话语,我抚着她的脑后长发,不一会就一起睡去。
11/11的这个日子,她会比以往都更温顺。
满桌的好菜,充满气氛的蜡烛,还有那别具意义的…红酒。
首先,从干杯开始。我们举杯相碰,一起啜饮。几乎没有酒量的她,几口入腹,两颊晕红的令人迷离。她体贴的布菜到我的盘子里,每一样都是我喜爱,或是有着我们许多回忆的。
轻柔的音乐流谢在我们的空间中,我伸手带起她,拥舞。藉此贴紧着彼此。
今天,是我们的第二次1111。
直到我们因为抱的太紧,已经不能再继续跳舞后。她从我的胸膛抬头看我,眼光闪闪。
「可以吗…?」
她从桌子底下,掏出了七八样的藤条、皮拍、板子、树枝扎出来。动作轻柔但是急促。
我盘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她忙碌的一样样把工具在我面前的桌上排好。整整齐齐。然后低着头,膝跪在我旁边,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腿边。
我伸手轻轻的逗弄着她的左耳、耳括、耳垂。她这边很敏感的,尤其喜欢被我用手指或是舌头逗弄。现在我这样居高临下的去逗弄她,她这样服贴着,已经完完全全的宠物化了她。我笑。
她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么过度温驯,只是享受着,发出嗯呼的娇吟。
我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她慢慢爬了起来,自己慢慢的解开小洋装的扣子,把衣裙除个精光,赤身裸体的爬上长桌。当我去把红酒拿过来旁边,给自己再倒了一小杯。她已经规规矩矩的跪趴好,屁股撅的高高的。
她的小尻极美,可以说是她全身下之最。初见的那次我感受不到十分一,慢慢才越来越受吸引。每次总喜欢要她这样挺翘起屁屁,或是站立着前弯。尤其数十下巴掌皮拍后,白里透红,其美为极。而现在经过八样工具,每样二十下的「稍微」洗礼过后。那有如初阳旭升照映的山峰,也是动人无比。
她依然挺翘着,大口的吸气。
「接下来呢?」我问她,她调匀了一下呼吸,低声声的说,「请用藤条,四十下。」顿了一下又说,「大力点,拜托了。」
今天我要她一切自己来,想要什么都必须自己开口。我不必去担心她害羞,因为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要的,这个命令会让她更敢于释放。
我不起身,像个王者盘坐在宝座上的态势拿起了藤条。去逗弄臣服于我脚下的女奴。藤条轻轻的拍打她的臀部,她不依的扭动着。她想要重打,但是我没照着她。
我故意数出声,前二十下很快的就过去了。那力道甚至比一开始的热身还轻一点。她转头看着我,好象想争议,十足有欲求不满的样子。而我嘴里已经数到三十五,只剩最后五下了。她本来用手肘撑着桌面,现在撑了起来,趋准她正要开口的瞬间,我手腕一抖,一下霹雳落在她的肉峰上。毫无防备的她惨叫一声,重重的跌趴回去。
她的屁股再度成为全身最高点,这次我把藤条向后一引,划了个大弧落下。精准的力道和时机化成了一声巨响,她的头发甩起来,紧紧的咬着下唇。把惨叫闷在喉咙里。第三次我又把速度加快一半,落点选在刚刚的下方约一吋处。藤条狠狠的抽上她的屁股,她的脚趾痛的蜷起,尽力维持不动忍受。
不给她时间消化,第四下一样的烙在臀肉上的时候,终于打破了她的忍耐。她往前一缩,手紧紧抓住桌沿,小腿向上踢着。我的声音很冷,「不是说好了不准动?要狠点?再加五下!」
她一听立刻转头向我无声哀求,而我就在她看过来的那一瞬间,藤条从我的背后,以我的手为圆心,在半空划破空气般的裂帛声中,圆弧断止于她的最美之处。
她的眼神立刻涣散,肩膀无力下垂,被我一手从胸脖揽住了她。
「如何?」我问。
「…要死了。」她说。
我饮了一大口红酒,让她平躺下来。她像是全身散了架,没有动弹的意愿。
嘴里满满的冰凉,我和着那冰凉,亲吻她的火热。
酒液从我的嘴角漏出,一道紫红水痕迅速掠过那一片火红的大地。我像是用七日开创世界的上帝一样,不停的在这片大地上创造蜿蜒。她的全身微微颤抖,非常清楚的从我碰触着她的地方传回来。
直到那片大地被充分的滋润过,我小心的把她半转过身。无可避免的受难部位碰触到了坚硬的桌面,她呻吟,而我堵上了她的声音。
剩半的红酒在我俩的唇齿中来回交换,搅拌。它很快变的跟我手捧着的地方一样的烫热。最后我慢慢的带着余味离开了她的唇,她闭着眼,喉间一动,把最后的最后一口吞了下去。
淡淡的感觉,麻麻的爬满了我的身上。不知道她跟我一样否?
这就是…高潮过后…?
从初相遇的那一天,她教给我「红酒」仪式,划下了今天完美的结束。
只要是激烈的过程,这最后的一步,总是这样。她喜欢,我喜欢上。
「好了,去洗洗吧。」我想抱起她,但是她却按住了我的手。
「等等…」她的脸明显的玫瑰满颊,眼波流转。「我还没说,生日快乐。」
我俩再度深深的一吻,这次是她迎上来主动。
「你看…都湿了…」她拉着我手指,去碰触她的翘臀。那儿冒着薄汗,加着刚才的酒水,自然一片湿濡。火烫的湿濡,彷佛情动以极的女子。
「所以呢?」我猜的到她要说什么,但是惊讶于她居然仍有力气。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我把她慢慢翻转,上身趴在我的臂弯上。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觉到她紧紧就住了我的裤管,腿儿慢慢的打开。
当木板亲吻在她的湿润发烫的肌肤上的时候,她开心的喘气起来。彷佛现在每下都不是痛苦,而是极甜美的甜美。
再一次,在这结束后的外一章,我又了解了她的好胃口,也再度爱上了她。
…
……
………..
停笔,点燃了烟。
舒缓一下文字给他过大的情绪激烈。
第三次的1111,他一个人在这里打着回忆的文字。感觉就像是一个讽刺的故事发展。
太快的发展,就像是太浓的汤,初尝无比甜美,很快就口干舌燥。
有时候,慢慢的,他们越来越少说话。但其实也还好,虽然他们很专注于对方,但是他们的关系只是「同好」,并不是「男女朋友」。
只是专注于一人的同好而已。
只不过是个自我原则。
但是还是会焦躁。
会渴。
第二次的1111,尽管过程是激烈愉快无比,他的心中却隐隐埋下了一颗名为「疑惑」的种子。
一种无法驾驭的疑惑,随着日子慢慢经过,开始发出了芽。
他甩甩头,把这想法甩开。
他们度过的很多快乐,这点无庸置疑。
他的要求,她很少拒绝,大多热衷。
她很有想法。
他们越来越常在一起,像对恋人。
他拎着礼物,手上把玩着她给的钥匙。
一个礼拜前,她把这把钥匙悄悄的藏在他家。在他把瘫睡的她盖好被子,穿上西装准备上班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口袋礼物。
「丢了它,你就找不到我了喔。」,纸条上的留言以可爱的爱心结尾,逗的他一阵发笑。回头又吻了她脸颊一下。
就像是一把开启藏宝山洞的钥匙,他带着这样的心情一试,门果然无声无息的开了。
他没有跟她说要来,他相信她想要的就是一个惊喜,才会这样暗示他。
客厅很安静,往她的房间门,没有锁上。
他僵立在原地,听这那熟悉欢愉的声音。
她从来没有,叫的这样的畅快。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很忍受压抑住声音。
她说过,太大声音会让她羞耻难挨。
他就乐于挑战这底限。
但现在的声音,无比欢愉,无比放纵。
他不动,不能动,动弹不得。
那桌上,放着了一瓶红酒。
两个杯子。
一杯微残酒痕,一杯满满未动。
钥匙从他手中松动,落下。轻轻的在地上匡当。
在房间的声音嘎然而止以前。
他走了。
墙角那一袋碎酒瓶,是他那晩所有情绪的发泄。
但是弥漫在空气中的酒香,让他更是绷紧般的痛苦。逼的他冲出去,足足一个礼拜。
直到一切散净,已经是好几个月过后的事了。
之后,每天,他开始打着他们的回忆。
每一个字都很难打,一开始的时候他每天只能打四五个字,就不能再打下去。
有时候打的不太对,他就往回删,多半就一次删掉两三个礼拜的份。
然后再一次慢慢的爬字。
直到好不容易写到第二次的11月11日,他猛然发现,今天是第三次的11月11日。
好巧….。
他看着日历发愣。
电话一年没有响过了…
那个他们专用的帐号…一年没开过了…
他回忆了一年,停滞了一年。
那她呢,她怎么样度过了这一年?
以她无比强大的行动力,她也许根本不缺他,每天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开着一瓶又一瓶的红酒。
一想到这,他突然莫名的心痛。
他不该心痛。
不就是为了沉淀回忆,他才让自己把这些都写下来了吗?
心痛,一年不就白过?
他打开了msn,普通在用的那个。
星小狮上线了,小狮是他这段期间认识的朋友,有自己的Blog,写了不少文章。他常会以讨论故事的理由,把写下的一些回忆当故事跟他讨论写作。
「我新想了一段故事,跟你说看看如何?」他说,然后跟小狮叙述了,一年前的两杯红酒。
「你觉得这故事里的男人,怎样?」
小狮过了一会,传来了一段话。「这男人真是…给你看段故事吧。」
三个杯子并排在一起,每个杯子都装过酒,其中一个杯子里还有葡萄酒的渣滓。酒瓶靠
近酒杯,里面还有大半啤酒,旁边放着一个长长的骯脏的软木塞。瓶塞的式样和瓶上的尘土
说明杀人犯喝的不是一般的酒。
福尔摩斯的态度突然有了改变。他的表情不再那样淡漠,我看见他炯炯有神的双眼迸射
出智能和兴奋的光芒。他拿起软木塞,认真地察看着。
….
…
「酒杯又怎么样呢?」
「酒杯的情况你弄清了吗?」
「我弄得很清楚。」
「说是有三个人用杯子喝酒。你觉得这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三个杯子全沾了酒。」
「是的,可是只有一个杯子里有渣滓。你注意到这一点没有?你是怎么看的呢?」
「倒酒时最后一杯很可能是有渣滓的。」
「不对。酒瓶是盛满酒的,所以不能想象前两杯很清,第三杯很浊。有两种解释,只有
两种。一种是:倒满了第二个杯子以后,用力地摇动了酒瓶,所以第三杯有渣滓。但是这好
象不太可能。对,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么你又怎样解释呢?」
「只用了两个杯子,两个杯子的渣滓都倒在第三个杯子里,所以产生了假象,好象有三
个人在那儿喝酒。这样,所有的渣滓不是都在第三个杯子里了吗?对,我想一定是这样的。
如果对于这个小小的细节我碰巧做出了符合事实的解释,那么这就是说夫人和她的女仆故意
对我们撒谎,她们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能相信,于是,这个案件立刻变成一件很不寻常的案
子。」
节录自福尔摩斯全集『格兰奇庄园』一案的片段。
这什么意思?
小狮没有解释,独自下线了,留他一个人,沉思到生日过去…。
天亮了。
他不晓得,他为什么站在这里。应该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不过就一则两世纪前的故事而已。
但是这次,睽违一年的再访。他已经丢失了藏宝处的钥匙,没办法自己进去。
他只能等。
当他正想着不知道要等多久的时候,门开了。
她看到他,有点惊讶,有点难过,更多的错愕。
「…你进来。」她再次的主动邀约,这次他无法思考什么,愣愣的就进去了。
门一关上,女人冷不防的一拳狠狠打在他胸口上。
他的背直接撞上门,无法理解的按着胸口。
「你干麻来!你来想干麻!」女人变脸也未免太快了,前一秒的冷静荡然无存,瞬间就崩泪满脸。
他徒呼无解。
该怎么回答?他没想过阿…他也不知道来干麻的。
「…我不知道。」最后只能有这个答案。但意外的,却让女人止住了泪水。
好了,她不哭了,那现在应该可以好好的讲清楚了…他想。
要讲清楚什么?
什么要讲清楚?
他意外的发现,他张口结舌,说不出来。
不是很会说话?
不是很能把握状况?
不是自以为什么都了解?
不是以为受伤的该是自己吗?
他突然有种,没用的感觉。
这感觉好象在他身上,从来都在。
他伸出手,又放下,看着眼前用漂亮的大眼瞪着他的女孩,他自以为熟悉的女孩。
他觉得,有种感觉,她好无辜。
「你…过的很好?我不放心,来看看…。」
天下最扯的谎话。但是他无法可施。
「哼!」明显被她看穿,他也知道不可能唬过冰雪聪明的她。
是阿,她从以前就是这样冰雪聪明。这样的主动领导着他,他又何必不承认?
他慢慢,想通了一些事情。
「有些事,我想问清楚…」
「来兴师问罪吗?那就不必了!」
「不是…我觉得也许误会了你…」他终于把话挤出口,很难。
「有什么好误会的?」她依然很不肯放过他,「你离开一年去想,然后才告诉我你误会了?」
她指着他,直接把话往他脸上喷,「我干麻要原谅一个蠢男人!」
靠,这女人!
他一股气又打从肚子上来,忍不住掉头想走。虽然他早就知道,她就是那么直接。
她总那么直率,不管是她对他的感情,她对sp的追求。他早就知道,她是那么的直率,毫无隐瞒。
直率的让他爱上她的每一个想法。
爱她的直率,就必须相信她,相信她绝不会瞒骗他。
他终于决定,他来这里作什么了。
「计算机借我…好吗?」
她疑惑的看着他,想了一下才点头。
他隔了一年,才终于踏入这间房间。
他本来有机会,也许只要他当时,走上去推开那扇门,他会看到正确。
但是他没有。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打算把这些日子写下来,却没打算给任何人看。
但是他还是开了一个封锁式的部落格,把这些放在上面。
没理由的举动。
除了跟他讨论过一些文字写法的星小狮以外,没有什么人看过这里。
文章约四十篇,第一篇密码,七个数字。
当着她的面,他慢慢的按下。
2.2.2.1.1.1.1
「为什么我在前面?」她问。
「我也不知道…。」他说,为什么呢?
第一篇文章打开了,他扶着她肩膀,要她坐下来。她抓住他的手,但是迟疑了一下,算了那个挥掉他的念头,由得他温柔。
她慢慢的看,看了一篇花了7 – 8分钟。瞪了他一眼,「下一篇密码呢?」
「都一样。」
她继续看,他继续陪她。
每一篇都看,慢慢的看。
330除以60,五点五,五又二分之一,五小时半。
她看完了,他还在她身边。
她嘟嘴,「你干麻不走,干麻陪我到看完?」五个小时半后的第一句话。
「我不想走,等你。」
「我快饿死了,你也不会问我,或是去买个午餐给我吃什么的,笨死了。」
他无言,又有点开心。感觉到她的直率又回来了。
她站起来,打开柜子,拿出了两样东西。
一跟藤条,还有一个软皮拍。
她把这两样东西丢在床上,他的胸口也咚了一声。
然后她走出去,拿了两个高脚杯进来。
他出不了声音,看着她打开床边一个小小的漂亮盒子,拿出一瓶红酒。
殷红的酒液缓缓的流进杯里,她把两杯酒放在桌上,小心的摆好。然后轻轻拿起一杯。
「干杯!」她轻轻说,把一杯一饮而尽。
一杯喝过的酒,一杯还没喝的酒。在桌上。
她接着拿起皮拍,慢慢的说,「给了你钥匙后,我买了这个。」
他几乎能猜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那让他口干舌燥,前所未有的渴。
她爬上床,跪着,两手毫不迟疑的揪住裤腰,把运动长裤一口气褪了下来!
她的上衣是短的,所以从她美丽的腰身到腿弯,整片白皙的都裸露出来。
一手撑着床,右手持着皮拍。她夹着手臂,把手转向后背。瞄准用跪姿翘耸着准备的屁屁。
她手腕一甩,软皮拍跟着一抖,在屁股上炸出一声声响。
难怪她要再买一只,他突然懂了。那刚刚好前端甩上屁股,又不需要过度扭转手臂,轻易使力的距离。她一定是作过多次的测量跟尝试。
所以意思是,她常常这样自我自给享受。
皮板又一下摔在另一边的屁屁上,她阿了一声,小小的惨叫。但是节奏却加的更快,又是接着一下。这一下不太稳,正巧落在她两丘之间。那儿据说是最嫩、最敏感的皮肉。
「呀呼!」她这声比刚刚的惨叫更大,更激,听起来更快乐。
她就这样右手打,再换手。每一下的落点跟力道都是随机,不由控的。她也随着自由的大叫小叫,越来越是放肆。他静静看着她快乐,手揪紧了胸口衣服。
从没有看过这样的她,为什么她从不表现给他知道?
她的快乐,都来自于自己吧。他从来就给不起她什么…。
而且还自以为是的误会她!?
「够了!」他终于忍不住大叫。她冷静的停下来,看男人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
「妳很愉悦吧?为什么能这么样?我…」他无助的坐倒在地上,「我从来都不懂妳,给不起妳!」
「我的确知道怎么让我自己快乐。」她承认的话,狠狠的给了他宣判。「在遇见你之后。」
「妳…妳说什么?」
「我说过吧,我喜欢互相的感觉。」她爬起来,抱住他的泪脸。「你让我能自由的说,自由的释放。所以我就无限的快速的成长了,完全学会怎么让我自己得到快乐。」
她顿了一下,深情的说,「只要有你陪着我,在我身边。」
「可是你却真的不懂我,自私的走了。」
「对不起…」
「我恨你,所以我又买了这个…」她拿起那只全新的藤条,眼儿闪闪。
「…为什么?」他问。
但是不晓得为什么,他觉得,他知道为什么。
终于能懂得她的心,感受到,无限的爱。
她微笑,端起了那杯未喝的酒,含了一口,与他紧紧相吻。
….
…
..
.
「如何?」她问。
「…要死了」他说。
「以后都这样,好不好?」她看着他,认真。
「…」不好吗,也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加总,也不及再失去一次的痛。「好!」
她笑了,捧着他的脸。「偶尔就好。」
舌上感觉到的那股苦涩,是未曾体验过的甘美。
为什么不相信我 为什么要怀疑我
一个不小心眼神的交错 被当作乱放电的诱惑
我双鱼 为什么天蝎要恨我
难道都是我的错 我该生气还难过
一杯被当做证据的红酒 换来的咒骂(耳语)喋喋不休
你骂的 还不够吗
我要飞走 我要自由 我要用最温柔的复仇
让你一无所有 让你在说我的时候 很有
第2回
理 却会心痛
我要飞走 我要自由 我要用最温柔的刑求
让你一无所有 让你在说谎的时候 想到我 会很心痛
杨乃文-证据
她的眼神立刻涣散,肩膀无力下垂,被我一手从胸脖揽住了她。
「如何?」我问。
「…要死了。」她说。
….
…
..
「如何?」她问。
「…要死了」他说。
「以后都这样,好不好?」她看着他,认真。
沒錯 小莎 就是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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