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他们离开时,天已经黑了,Hermione说起来,“Harry,你好象一直到假期都有留堂吧?”
“噢,不,” Harry呻吟着迅速跑开了。他尽可能地快速穿过草地,走过大厅,飞快地下了楼,一阵猛冲到Snape的教室,都快喘不过气了。他走进门弓着腰,大口喘着气。
Severus从书桌抬起头看着他,“迟到是不敬的表示。那等于是说你的时间比等你人的时间更有价值。这是一种故意的轻视,是不能容忍的。”
不顾还在喘着气,Harry屏住了呼吸,心跳猛地加快。他迟到了,而且要为这个挨揍了!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Malfoy先生。” Snape直直地盯着站在Harry后面的什么人。
Harry转过头才看到Draco站在后面,看起来很紧张,“是-是的,先生。”金发小子嘟囔着。
“Malfoy先生也要参加今天的劳动服务,” Snape宣布,让Harry感觉很奇怪,不过他还没有蠢到去问Draco犯了什么错。“你可以继续在储藏室挑拣过期的材料Potter先生,而你,” Snape转向Malfoy,“要擦洗坩埚。”
“为什么不是我去挑拣魔药Potter去洗坩埚?为什么你这么明显地偏袒他?” Draco不甘地问着。
“因为Potter先生已经干了一半,” Snape吼了出来,“再触怒我,Malfoy先生,我就给你找个更不愉快的差事而且你要带着一个疼痛的臀部去做。那你就知道什么是明显的偏袒了!”
Draco看起来很气愤,但还是走向了坩埚,一边嘴里不高兴地嘟囔着。Snape把注意力转回Harry,“把今天的时间缩短了不是么,Potter先生?再敢迟到一次,你会得到你最不想要的下场。”
“是,先生。” Harry回答着,转身走向储藏室。他快速地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Snape,决定下次一定要小心一点。
Harry在储藏室待了没一会儿,Snape也走了进来,“我希望你老老实实地待在学校里,至少要待到假期之后。Narcissa肯定在等着机会履行她对你的威胁。她绝对是个骄傲而又报复心强的女人。”
“我明白了,” Harry仔细斟酌后给出这个答案。他可不想和魔药大师争论,不过按他的思考方式,明白可不代表认同。(插花,小哈在找倒霉,很大的那种……)“那你担心自己么?”
“不,”Snape回答到,“Narcissa Malfoy知道不要惹上我。”
Harry知道Snape不是在讲大话。当Narcissa从校长办公室夺路而逃时,男孩看到了她对魔药大师的恐惧。尽管现在Harry还不能全心全意地相信Snape不是他的敌人,但他越了解这个男人就越热切地希望他不是。
不到20分钟Harry就干完了自己的活儿,正在犹豫接下来干什么。他已经听到Snape在发火,而Draco正不停地抱怨,但他听不清两个人在说什么。鉴于他对Snape的了解,他觉得Malfoy的语气正在挑战他的最后一丝忍耐。
Harry不想让魔药大师把火儿撒到他身上,也不想和Malfoy一起洗坩埚。当然,他不确定他会被派去干那个还是其他类似的或更不愉快的差事。
不过只是留在储藏室等待留堂结束也有个问题,那就是Snape知道他还有多少活儿没做;如果被魔药大师抓住他偷懒,那可一样是个大麻烦。
Harry走出储藏室,正好听到Snape大吼了一声“够了!”从桌前站了起来。魔药大师目标明确地大步走向Malfoy,金发男孩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不敢相信地拼命摇着脑袋向后退。“我警告过你Malfoy先生,如果你继续抱怨我就给你点儿真正可抱怨的东西,” Snape听起来非常生气,“显然,你不相信。所以很明显我需要做点什么来提醒你我向来说到做到。”
Draco转身往门外逃,但Snape更快,马上抓住了金发男孩,“你不能这样做!我妈妈……”
“在我的教室里就别想;我想你会发现我确实能这么做,” Snape的语气出奇的冷静,虽然他正野蛮地用胳膊狠狠夹着那男孩。
魔药大师带着他穿过教室走到椅子前,Draco拼命地踢着尖叫着好象马上就要被处决了。接着Snape坐了下来,把苦苦挣扎的男孩横在腿上。一句话也没说,巴掌重重打在歇斯底里的小子的屁股上。
Harry挨打的时候也不能一直保持冷静,不过他知道自己表现得好多了。Draco看起来就像一开始就在受折磨。
“你为什么挨打?” Snape大声地问,希望声音能够穿透Malfoy响亮的哭声和抗议声。他已经问了几遍这个问题,但是Draco没听见。他可讨厌重复说过的话。
“因-因为你是……” Draco的口气居然还在挑衅。
“听我的建议最好别说甚至只是‘可能’会冒犯我的话,Malfoy先生。除非,等这顿打结束了,你还想站在墙角反省你的错误然后再趴到我膝盖上一次!” Snape说道。
“我……我不停地抱怨发牢骚,而你叫我停-停下,” Draco大声地哭了出来。
“出色的观察,” Snape讽刺到,“显然,这个姿势有益于你的洞察力。现在,想让打屁股快点结束就老老实实地挨揍别再挣扎也别让我费心去按着你。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明智,不过我相信再这么做之前你会好好想想。”
让Draco大为害怕的是,他马上发现他的裤子和内裤都被脱到膝盖上了。(插花,没有教授的动作词,所以我猜是个无声咒语。专门脱裤子的无声咒语……让我们在想象的田野上驰骋吧……)“不-不,别-别这样!”他哀求着。让他沮丧的是,他很快就知道,之前他觉得衣服不够厚,但那确实给了他小小的保护。没有了衣服这层障碍,Snape坚硬的手掌打在他现在一碰就痛的屁股上变得更疼更难忍了。
等Snape脱了Draco的裤子开始打他已经红彤彤的光屁股时,Harry不由自主地退缩了。他本来觉得自己可能很乐意看到Malfoy光着屁股挨打。那个小杂种从他们见面的第一天就让Harry和他的朋友们无比厌恶。然而,他发现自己还是回了储藏间,因为他真的无法再看下去了。
Draco痛苦的哀号传了进来;他只希望那快点结束。Harry强烈地怀疑等这个结束了有哪个Slytherin能快速有效地做出点什么帮Draco缓解疼痛。而且,他怀疑Draco是不是真的有朋友好到能说这种事。
打屁股的声音终于结束了,但Harry还站在原地,有点害怕走出房间。
“Potter!”Snape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Harry发现魔药大师正站在储藏间的门口。他紧张地看着Snape,这个高大、一身黑的男人看起来把整个门都堵住了。“过来,”他朝侧面偏了偏头,告诉Harry他想让他到房间外面来。
Harry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跟着Snape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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