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Well,这是某D第一次决定发小说,(不是没写过,但从来没发过,因为从来还没进行到重点,就弃坑了)
一边发帖,一边感叹这恐怕未必是一个英明的决定
——首先是写小说似乎太占用时间和精神,
并且会让某D陷入莫名其妙的情绪里,
最后,若是正式发文……按照某D的性格恐怕是见不得半途而废的,但这文要写下去……也未免太累了
叹气
这是篇同人文,原作见此处 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7050633 (自己复制了粘贴吧……暗夜链接功能ms又坏了?)
我写的内容,应该是在番外一 番外二之后的……番外三
看这部剧倒是也不少遍了,第一次看的时候哭的乱七八糟的,后来每次再看总有新的感慨
最近官群又有新一波关于此片的讨论和非正式研讨会,居然是一集一集的细细讨论的
以至于某D控制不住的yy这两个人,so这就有了以下的第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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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得逞
八月,太阳在一年中不多的时候尽情释放着它的威力,似乎想要将这一年的阴霾都在这两个月中驱散干净。沿着铁道口的边上,一栋薄薄板壁的古旧宅子,铁皮的屋顶丝毫没可能挡住任何热度,摇摇欲坠的发锈的铁楼梯连接着底层的地面和二楼走廊,建造者当年似乎并不在意房屋的舒适度,只是有个房子就行了。房屋后门的地面,一圈碎砖沿着墙边砌成一个难看的半圆,勉强算做花坛,砖块内外疯狂的生长着杂草,它们才不管砖块围起来的地界,粗鲁的用根茎顶破边上的水泥地,从缝隙里冒出来,模糊掉花坛的边缘,又继续放肆地向外扩张它们的领地。贴着外墙的边缘有几株玫瑰,挣扎着在无人照看的花坛里,努力向上伸展枝条争夺阳光,显然,最顶端的叶片有些受不了午后两点的日光浴,已经微微卷曲了,但稍微细心的人会发现这奄奄一息的外表下正藏着无数花骨朵,静静的等待着,在恰当的时候,也许就是某个完全不为人所知的傍晚,绽放——就将这荒芜而贫瘠嘈杂之地,变成世人难以描绘的隐秘花园。
此刻,无论外面如何的明亮,二楼的走廊依旧是和冬天一样的昏暗,尽头的木格子玻璃门,本该能透入白天的阳光,但房东并不乐意仔细维护,于是那些玻璃破掉的木格子,全用木板给钉上了,仅存的几扇,既隔绝不了不远处工地的嘈杂,也挡不住热浪,走廊里的灰尘在那些仅存的光线里翻滚,混杂着各种奇怪的味道,还有大伏天也不会散尽的潮气,彼此推挤,竞争,膨胀,发酵……倒让这原本空空荡荡的走廊像是挤的满满当当似的。但只要转过一扇门,所有人都会诧异这样的环境下,居然还有如此的空间:和二楼一整排的房间并没有任何格局上的区别,五叠半的斗室里铺着榻榻米,也是一样的旧,但干净,说纤尘未染也是合适的;安静,一样能听到风镐凿地的噪音,屋子里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宁静气氛;然后还有,清凉,屋子里只有小小的吊扇而已,板壁上的温度计准确无疑的显示90F,但人在其中却察觉不到夏天午后的烦躁和困倦;这个小小空间的奇妙和格格不入大概只是因为屋主,正端坐在屋子正中的屋主,一身白衬衫和居家的棉布长裤,赤着脚,头发简单的扎起一束,露出好看的长长的脖子,领口敞开着,正拿着一本书,另外一只手纤长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席子上轻轻划着,边上一杯绿茶,缓缓洇出香气。她脸上并没有平日里刻意做出的严厉,虽然几乎永远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忧愁,但却是放松的,闲适的,嘴角似乎还微微上扬着。
这是半崎小学六年三班毕业后的那个暑假,在神田和真锅都陆续找过来之后,屋子的主人终于开始觉得欣慰了,他们该完全适应中学生活了吧。拜持续的高温所赐,再教育中心成天让她不得不回忆起痛苦往事的折磨也暂告段落,大概,这未来的这一个月多少可以休息一下了吧。她叹了一口气,有些舒服的眯起了双眼。但立刻,她又坐直了身子,睁眼,长时间训练出来的直觉告诉她,门外恐怕有人。悄无声息的走近纸门,猛的拉开——
——门外是近藤光,穿着得体的夏日连衣裙,手里拎着小包以及伴手礼,对于突然拉开的门她倒是没有分毫的诧异,迎着真矢微笑着,“先生~”,眼神里却透着纠结。
“你在搞什么?!,”真矢上下扫了一眼近藤,小半年未见,倒是又长高了一些,“进来吧。”
“坐。”主人指着方才座位前的那张榻榻米,转身倒茶。
“谢谢。”答应了却并不敢坐。
直到主人回到原来的位子坐定,客人才道了失礼,略嫌扭捏的坐下,整理了一下裙边,在席子上把带来的蛋糕礼盒小心翼翼地推向主人。如何才能让主人不拒绝?近藤反复斟酌了好久,又在脑海中演习了无数次真矢会说什么,自己又该如何回应,但这会儿面对着真人,那些演习看起来全无用处,“先生,这是家母特地从英国带回的茶点,吩咐我带来给先生尝尝,请务必收下。”近藤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好像傻瓜……
真矢淡淡的“嗯”了一声。手指抱着茶杯在手心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去碰礼物,也没有接茬,捧着热茶浅浅的喝了一口,隔着氤氲的雾气,眼神定定的看着眼前窘迫不安的小人儿。真矢几乎本能的可以意识到近藤这次的来访和神田他们有本质的不同,发生了什么特别严重的难题了么?开口求人并不是近藤光的性格,她总是能独立又妥帖的解决各种问题,照顾好自己,从不给别人舔麻烦,并且适度的为人着想,有时候也许过度的揣测了别人的意思,但大体来说,哪怕比近藤年龄大出十多岁的成年人,在各种事情上,也未必能比近藤处理的更好了。所以,眼下究竟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困窘呢?真矢倒是并不着急,半年时间的进修,别的好处未必有,但至少让她之前整整一年都紧绷到随时会断的神经完全的松弛了下来,也或者,自己的耐心变更好了也不一定。她不想太费神去猜测小女生的心思,与其用各种问题诱导永远严防死守的近藤,倒不如等着她自己说出来,反正她迟早要说的。
安静。
近藤已经出汗了,她能感觉到汗珠从额头,鼻尖,脖子,手臂,腿和腿之间……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渗出来,因为热,因为紧张,因为绿茶,因为自己穿太多,因为真矢不接话题,还因为自己打算说的话,实在是让她自己都觉得完全说不出口,她是疯了么?为什么自己会有如此骇人的念头呢?只是因为这一年半以来,这个念头每晚每晚挥之不去,反而愈加深刻清楚么?她并不敢直视真矢,就好像以前在学校里那样,在六年级那一年里,近藤都没有刻意躲避过真矢的眼神,和那些“平凡”的同学们并不一样,近藤一开始就能分辨出真矢眼神深处的温柔,虽然时常被严厉遮盖,但依旧能看得到这如水一般的温柔,可以将自己各种心结都慢慢化开的温柔。但当下,近藤并不敢看真矢,她感觉那目光灼热的比外面的阳光更烈,恐怕早就深深看透自己的灵魂,看穿她的各种小伎俩,看懂她的荒唐了。两只手心里都是汗,却越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住茶杯,近藤只能盯着茶水仔细看,像是突然被茶叶的清香吸引到了,那水里有一个特别奇怪的女孩,举止扭捏,湿答答的刘海贴着前额,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她在心里问她,你真的确定这是你想要的么?是的。那……这是唯一的机会了么?是的。她也照样拿起杯来,喝了一口,她需要茶水来舒展一下打结的喉咙,更需要籍着咽下去的动作,平复下喘息;她像是下定了决心,拿开茶杯,挺起腰坐直,直视着真矢的眼睛,“先生!请您做我的监护人吧!”
声音并不大,却像是打雷一般,同时惊到房间里的两个人。
真矢拼命忍住差点喷出来的茶水,咽下去,却几乎呛到,赶紧把茶杯放得离自己远远的,低吼“你说什么?!”
近藤一样也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多少年后,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勇气当着真矢说出这样一句话。她不敢再看真矢,“请您做我监护人吧!先生!”她俯低上身,手从膝盖上滑下,指尖对着按在榻榻米上,倾斜身子,低头,脸几乎要贴在席子上,“拜托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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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说是像看剧暂停了,我就插播一下广告吧!
咳咳……我说的官群,是暗夜的官群,关于SPDS学术讨论的群
(你问我什么是spds?问这问题的人最好自己去反省了再来领罚)
【the Order of Rose】 284705645
申请人必须提供暗夜的id,(注册三天以内的,我建议最好不要尝试),具体规则请自行翻阅皇家学会的置顶帖。
官群开放申请时间并不一定,所以有想进入的,就要抓住机会。
另,若是因为各种理由被拒,那么有一个办法可以获得很大的同意进入的机会,就是在学术区发有内容的帖子,可以是提问,可以是感想,总是要表现出的确对SPDS有深刻了解的渴望,进入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
咳咳,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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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 一点小小的进展
我写的是两周更新,所以虽然实在忙的要死,整个剧情也没什么进展(谁和我说剧情没进展没关系来着?),那就勉强更新一下吧,实在是写的痛苦,因为这两个人自己太痛苦……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可能两个人都变治愈些……hope 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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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做我监护人吧!先生!”她俯低上身,手从膝盖上滑下,指尖斜对着按在榻榻米上,倾斜身子,低头,脸几乎要贴在席子上,“拜托了!”
说完这句,近藤光恨不得从此时间凝滞住,恨不得躲在这句话背后,把脸埋在席子里,再也不要起身才好,她能感觉得到原本宁静的房间里,此刻的暗潮汹涌,还是很安静,但这是被吓坏了的瞠目结舌,所有的事物都一起屏息静气,等着屋子主人的回应。
真矢定了定神,又确认了一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的确是【监护人】三个字,收起暂时消化不了的疑惑和惊异,和那些电光火石般在脑中闪过的历史画面,下意识的,缓缓而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如果近藤光的那句话只是第一声雷鸣,真矢这两个字就是带着轰鸣和闪电一起划破天际的霹雳,直接击中了对此毫无防备近藤。“为什么?!”她支起身子,“为什么?……为什么你都不问为什么?!”脸上是无法控制的愤懑和委屈,她想过真矢会有什么反应,在她能力所及的所有天真的计算中,她以为真矢可能会骂她“你到底在搞什么?”“你在想什么呢,你昏头了么?”“做这种无聊的事真是不用脑子也在浪费时间!”“你给我好好清醒清醒再说话!”;或者更好些的,大概是在震惊过后冷静的问她何出此言;又或者……但她没想过自己如此就被两个字轻巧打发了,完全没有机会往下继续说。“为什么?!!”近藤大叫,短短的指甲掐到了席子缝隙,产生那种让人不舒服的刮擦声。
面对这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真矢只觉得画面如此熟悉,那似曾相识的恐惧和痛苦毫无征兆的一起向她袭来,真矢不敢再看她,不自觉的蹙起眉毛,转过脸,“不为什么。”听起来还是一样的冷静而不带情绪,但声音里已经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动,好像突然受不了房间的闷热, 起身走到窗边向外看。
近藤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悲鸣……“为什么,都不给我一点机会说……;你都不想听我说啊…………对不起!”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出来,近藤手忙脚乱的在小包里找纸巾,“对不起!”忙不迭的道歉,眼泪却越来越多,“真的很抱歉!……”一盒纸巾递了过来,真矢蹲在一边,并没有看她,眉头依旧皱紧,但声音已是刻意的放低的温柔,“你可以慢慢说……别……不要着急了”,依旧起身站到窗边,“慢慢说……我会听。”,若是近藤这会儿还有额外力量稍微关注下自身以外的事物,她会发现真矢说这句话的时候,嘴唇已是用力控制都控制不住的在抖了。
近藤努力收拾起自己的情绪,想了半天,说出来的话却是“我……我喜欢先生当我的监护人……我喜欢……”
窗边的真矢发出了一声不知道“嗯——”还是“哼——”的呻吟,只觉得那两个字好像某种异常尖锐的武器,将她某处从未愈合的伤口又揭开了;怕地上的人误解,赶着补上一句,“我在听……”
又是长时间的不安的寂静,几乎要等真矢的耐心全耗光的时候,近藤才继续到……“我……
妈妈要去英国了……她……”咬住嘴唇,犹豫要不要继续接这句话,“我……我…不想去……”在脑海中演练过几百次的话,到了此时居然连句子都说不完整,毫无逻辑的勉强向外蹦着单字,只指望听的人有片刻怜悯,或能听得懂她的意思。“我想留在日本……和先生一起……”
“她要结婚了?”双手交叉着抱住胸口,真矢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近藤被惊到了抬起脸,几乎忘了哭泣,也全然忘了用敬语,但对方的了然给了近藤把事情说完整的动力:“妈妈要结婚了,我去到英国也是进寄宿学校,一年回家一次的那种,可能一年也回不了一次……”垂下眼,“那我还不如留在日本呢……先生!……”近藤双手撑着身体,转向真矢的方向,带着哀求……“在日本我也一样可以上那样的学校的!先生!不会太麻烦您的!求你了……求你了……做我的监护人就好。我会一直待在学校,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请你相信我。只要你乐意做我的监护人,我就不用离开这里了……拜托了!”又一次弯腰下去,带着全部的虔诚祈祷……答应吧……快答应吧……
从鼻腔后方发出一声轻笑,“你并不在意这个,”窗边的人左手依旧保持原来的状态,右手支着下巴,“我是说,你并在乎你妈妈结婚和一年回不了家这些事。”一针见血的,使得地上原本打算真矢不答应就不起身的小人儿,立刻又惊惧的抬起身子,“啊啊?!”
真矢看了她一眼,还是转向窗外,“你应该是很喜欢英国那些寄宿学校的呀。”
“啊!”一声混杂着被点穿的快乐和痛苦的哀鸣,近藤的目光无法离开真矢颀长的侧影,她怎么可以如此深刻的知道她呢?没错,她当然喜欢英国那些学校,那会儿父母离婚的时候,她就计划着要去那样的学校念书,那环境优雅,到处都是书的Roedea啊……那充满着秩序感,理性,骄傲,礼仪的Queen‘s College啊,可是……
“你应该会在那里找到你要的严格和符合你要求的老师的。”真矢意有所指的看着近藤,眼神复杂;地上的近藤光恍惚和当年的池原爱的景象重叠起来,模糊了真矢的双眼——池原爱伸着自虐的伤痕累累的胳膊,责怪又气急败坏在那里要挟真矢“那你打我呀!我做了坏事,你打我不就好么了!”,然后又突然无比真挚,“打我吧,打我的话,我就不会再撒谎,我会去说出所有真相的!”——真矢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只要你打我,我就不会再来和你说话了,我可以和你约好!”——真矢真的打了她,可池原爱转身就变本加厉的背叛,将真矢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那时候她不懂,她也不懂,这打岂止是打而已,责罚又岂是责罚而已,这其中有太多太深,要经过多少痛苦以后才能逐渐明白的道理啊……
“我害怕……”既然完全无法瞒过眼前的真矢,那么暴露下自己的软弱,也不算太麻烦人吧。近藤光捂住脸,把头埋在膝盖里。“我会被人欺负的……!”这是真的。虽然通常情况下,近藤光的一身正气使得那些坏家伙们并不敢一对一的挑战她,但冷落排挤却免不了,加上长期积累的不爽,若是找到合适的机会,校园欺凌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近藤这样刻意将自己和群体疏离的女生身上,并不少见。事实上也已经发生过了,刚进国中的她就被高中部两个女生盯上了,两个比近藤高出一头的女生不知怎么就是看她不顺眼(某D忍不住吐槽:近藤被人看不顺眼还需要理由么?)将她堵在一条巷子里,撕了她最爱的书,若不是近藤拼命抵抗,差点就伤到她了。她书包甩向那女生脸的时候,在想什么来着?嗯,毫无疑问的就是真矢那次替她们抵抗流氓的情景吧……
“所以你就这点出息么?!”声音陡然间提高了八度。但紧接着的下一句话却是让人心悸到不行的虚弱:“就因为这个,你不想去国外念书?”真矢头倚在窗棱上,眉毛纠结成一团,近藤到底知道她在要求什么吗?若知道,那么她在这里说着这些完全无谓的理由又在做什么呢? 真矢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就因为这个,你跑来说这些要我做监护人的话?
近藤被真矢的突然高声吓到身子一抖,“不是的!”她脱口而出,双手都撰成拳头,指甲不自觉的深深掐进掌心,“不是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冲出眼眶,“我需要!……我需要…………我需要一个……一个……Master”,用力咬出最后一个词的同时,她觉得再也没法面对真矢了,她抓起小包,飙着泪,嘴里喃喃着对不起,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斗室,来不及穿鞋,趿拉着皮鞋就跑下了楼。
*********
随着门的关上,真矢的身子再也支持不住,沿着窗边软软的滑了下来,跌在地上。好痛。真矢只觉得所有的痛楚都一齐拥了上来。各种男孩女孩的声音,或幼稚或老成,你争我赶的“先生!”“先生。”“先生~”,……其中夹着一个小小的却依旧清晰可辨的声音,“妈妈——”我的小照啊……,真矢的手捂住心口,只觉得那里一阵要把她撕裂的疼……她最让人心疼的小照啊,她最可怜的小照啊,那么小却又那么懂事,自己所谓倾注了所有的爱在他身上,却连最起码的保护都做不到!她是如此不配做他的母亲,又怎么能去做别人的监护人呢?没错,她对近藤光那些语无伦次又结结巴巴的话非常的明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可是,一个监护人?真矢抿紧嘴唇。一个监护人?她怎么配做她的监护人呢?她一个连自己孩子都护不周全的人!眼泪从真矢闭紧的眼角滴了下来,她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哭过了。
…………
(TBC……)
回6楼……给了难道还收回?
写文确实太折磨人了,所以我宁愿只翻译,随时可以搁下,情绪不会因此有太大波动,精力也不会莫名其妙陷在某处,几乎可以预见:以某人一贯的认真,恐怕写下去得费好大一番工夫。
本文景物描写实属一大亮点,不堆砌词藻,简单且镜头感十足,一直以为此处最见功力,然而认真花费精力琢磨的人却少。
其次楼主对角色心理的也把握得不错,人物刻画忠于原著,情节合理延伸,不过也想说心理描写会不会有点太详细,少了一分读者自行体会的余韵。
我不得不自爆一下弱点……因为某D并不擅长人物对话和动作,又正好挑的两位都是心思细腻又纠结的家伙……于是正好用这些啰嗦绕来绕去的心理活动好代替对话……怎么办,这文会变得纠结异常的吧
小光之所以在这时候看起来勇敢到甚至有点鲁莽,其实是因为她还没意识她渴望的这层关系,对真矢究竟意味着什么;其实她也不可能意识得到这关系对她自己而言也是困难重重的,若是她能清楚的意识到这些,恐怕未必会那么积极的打算开启这么一层关系。
真矢这时候的脆弱对某D来说是符合DS伦理的,是完全必要的。因为DS理论中,一个dom的最首要的资格不是别的,而是她能清楚意识到自己的没资格,不是一个合格的dom,而且无论如何ta怎样努力也永远不会是一个合格的dom。
这和我们惯常yy中的关系极不一样,在我们的幻想中,主动者总是异常强势,被动的那个几乎如论如何都逃不开另外一个的手掌心,以至于“圈内”的各种小被们,总是在想着自己若能成为那些在上者看上的那个就好办了,只要被看上,无论自己多贫乏糟糕,似乎都不是问题。但他们从未想过,若现实果然如此,是一种多恐怖的关系。
再强大dom,一段DS关系若由ta主动开启,那么这段关系便很难算做完全自由的,主动去缔结的契约;而总是难逃被动的,天然的成分在其中,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其中永远带着人无法分辨的强迫或自愿。换言之,哪怕看起来再美好,其本质依旧恐怕带有某种奴役/被奴役的成分。虽然有些人因为这关系太过美好,而情愿为此放弃对此的分辨,但这是在顺利的时候,若没有那么顺利呢?最好的结果也是两人依旧存有某种感情,但DS关系崩塌,变成了某种一般性的关系,比如一般的情侣或者朋友,而不再是一个教导者和一个学习者了。而在现实中,这种模式缔结下的关系,有很大几率结果一点都不好,两个人成了仇敌。
Dom这层反省能力——自己永远都不合格——是极其必要的,由此,一段DS关系的开启,必须是sub委托的。真矢在这里的脆弱和不自信,也并非是不肯担责任,而是在深刻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可能担得起。若她能跨过这层怀疑,这不是说她会自欺欺人,认为“没什么,大家都这样”;或者由于一些原因被动的接受这层关系(比如小光妈妈的拜托)(天然的DS关系永远有时效性,以至于某些手段不得不为之而又显得过激)——她必须以一种既清楚自己永远不合格,又出于爱的缘故愿意做dom——一种充满悖论又扭曲的张力下去进入到这个关系中,她就会成为真正异常强大的那一个,之后,就该轮到小光各种头疼了。(当然,小光的头疼之后也永远是真矢的头疼了)
但某D现在并不担心这两位,而是开始担心自己。担心什么呢?这文若处处都要满足DS伦理,会不会由此变成了一篇“说明文”,就好像那会儿李银河写的那sm小说差不多,她那篇(几乎没法读的)小说就是旨在说明她自己的sm理念的吧(虽然她那文笔可能是更大的问题)。某D的字句也许能掩盖些许“生拗”以至于符合理论的痕迹,但至少若处处要符合理论,的确会让写作本身变得很痛苦。另外就是,我发现我写论文的确比写小说快多了。
盯着自己的签名三秒钟,本想发痴一会儿,
只听到Prof. Snape 悠悠的飘出了一句:那你的论文呢~?
某D抱头逃走……
随着一个无声咒,门在某D还没跑出房间之前生生关上了,咔嗒一声落锁。D转身,靠在门上,双手徒劳的抓着门板:“教……教授……”
Snape站在那里没有动,手指在桌面上轻弹了几下,“也许,是时候给你的拖延症一点治疗了,你说对么?”
“教授…………”D惊疑不定,这问题又要如何回答?
Snape有些玩味的看了她一眼,拉开书桌的抽屉,
“给你个选择,印尼产的天然野生的带皮藤条,西伯利亚的银色桦树枝,某种来自神秘东方的奇妙斑竹做的尺子,”一件件从抽屉里拿出来,摆到桌面上,“或者,你自己的皮带?”
只觉得被冰桶倒了一身的D,又觉得自己被火从脚底点燃到头顶,整个人完全不会动的愣在那里,浑身冰冷却又火烧火燎的。
“过来。”Snape并不理会此时D心中的各种翻腾,挪了几本书,在桌面上清理出一片干净的地方,“不需要我细细教该怎么做吧,我猜你应该做的比大多数人要优雅些”Snape盯着D的眼睛,一副我完全知道你心思的样子。
这会儿再用大脑封闭术显然已经迟了,何况她也从来没怎么好好练习过这个,还是放弃比较明智些吧,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走向书桌。当然,不用任何人教,她对这些姿势应该如何比谁都清楚,但她并不确定自己在Snape面前一样能做的到他的标准,优雅?谁趴在那里还能优雅的么?机械的走过去,手按向桌面,脑子里转着胡乱的念头,正打算伏下去,
“请脱掉你的外套。”刻薄的语气,指出某D的疏忽。
脸还能再红一些么…,D背对着Snape,开始解Cassock上的腰带,庆幸自己还好今天并没有穿罗马式的外套,而为了图省事,穿了一件安立甘式的袍子,只有几个绳结和搭扣而已。脱下来,整理好,搭在书桌的边缘上,宽腰带也整齐的叠在上面。小心翼翼的瞟了一样她的教授,后者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做这一切,可能还带着某些赞许?D皱了一下鼻子,还是不要这样想的好,否则下一秒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就会被撕碎的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啊啊……求你……”咬紧嘴唇,“还是……还是藤条吧……”怎么可能用她自己的皮带呢?想想都觉得双手举着捧给他的画面太恐怖和不可思议。
“好了,趴好。”
D匆忙整理了一下后腰的衬衫,弯腰,手肘弯曲撑住身体的重量,尽量挺直背脊,腰压得低低的,想把脸埋手里,却意外地发现这个动作扯得自己膝盖后面的韧带生疼生疼的。不管了,眼下哪里还能顾及那么多呢?
Snape握着藤条在空气中划了几下,发出某种并不尖锐的飒飒声……
“数着。十二下。”
“是的,先—”话还没说完。第一下藤条就已经伴着破空的声音抽了下来,落在臀峰的中间,即使隔着衣物,那疼痛依然锐利。“啊!!!”虽然早就决定绝不呼痛的,但这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D全然打破了对自己的诺言,想起来Snape的吩咐,赶紧大声补上“一~~~”
“一,什么?”
“一。先生。对不起……”D只想把自己的脸埋的更深些才好,果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丢脸么?
“重来。”
“是的,先生”。呜咽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没有像刚才那么清晰。
唰——啪!!!
“唔~”比刚才还要重的一下,直接叠在刚才痛楚的地方之上。“一。先生。”死死咬住嘴唇,才能让自己的想大叫的冲动尽量变成闷哼,可必须要报数,让她无法靠转移疼痛来熬过去,这实在是一种折磨。
根本没机会让她喘息,紧接着三下连续抽了下来……“二。先生。”“四,对不起,三。先生。”“四。先生”某D觉得自己实在是拙口笨舌的紧,数数都数的颠三倒四的。而且似乎自己的鼻腔
第2回
和眼眶里此刻已经满了液体,哦,千万千万不要哭啊,你这个笨蛋,她祈祷。哭了是要有多难看,何况你向来嘲笑那些挨打时候哭的家伙们,难道你这会儿打算嘲笑自己了?
“你就那么乐意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到deadline一起做?嗯?!”啪!————
“五,先生。”皱着眉忍了半天,并没有预料中那紧接的另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分辩,“可是~~你并没有给我deadline呀,而且它太难了————啊!!!!!”“六,先生!”“七!!!先生”
“所以你并不打算计划一下,究竟要如何开始你的论文?很难?当然是难的。但似乎你也丝毫没有和我讨论这些困难的意思。”
“啊……!!!!”痛!好痛!!!某D终于还是支持不住的如她以为的最糟糕的状态哭了出来,她下意识的把这归因为最近的压力实在太大。“先生——哇…求你……”
“我不给你deadline,所以还是我的错了,是么?”
“不是的,先生。对不起,求你…………”
“但你”重重的一下。
“应该”重重的一下。
“知道”重重的……
“这论文有天然的deadline,”重重的……!
“我并没有在问你什么时候打算完成,但你压根不准备开始!!”
“哇………………求你了,先生。”D紧紧的绷直身体,却控制不住的颤抖,好痛!好痛!这些话显然比那藤条更能抽中某D的痛处,她大可以告诉自己根本就是因为自己太忙,她连一分钟都没有浪费,但是,没错,她的确就是不想开始,对完成这个她没有丝毫的信心,想到这件事有可能将来半途而废,她就对此充满厌恶,以至于完全不想开启这个项目,免得对人对自己都完全无法交代。满手的眼泪混着不明的液体,她……她几乎要下意识的伸手格挡藤条了……
“放松。你的身体太紧张了。”
“求你……”
“几下了?”
“啊?!…………我忘了。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她突然发现自己完全陷入了各种最困窘和糟糕的状况里,疼痛让她没力气照着吩咐放松自己,虽然既没有踢腿也没有用手挡,但是毫无疑问她的身体已经在没有意识的状况下起伏了好多回了,衬衣的下摆这会儿肯定乱七八糟的堆在腰里,头发也被汗水和泪水弄得湿答答的,更别提满手满脸的眼泪和鼻涕。她根本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勇敢,刚开始以为一下子就可以“优雅”地挨过去是多么可笑的不自量力。
因为哭泣而模糊不清的硬木桌面上出现了一块手帕,D认出这是她自己放在裤兜里的手帕。
“掉地上了,给你两分钟,然后我们从7开始。”停了一下,“我希望你继续保持姿势,但要放松。”
“谢谢先生。知道了,先生。”所以刚才自己是挣扎的有多厉害,而自己根本不知道?抓着手帕,胡乱的企图擦掉所有羞耻的证据。拜托,你该做的更好些的,她努力的告诫自己。
“那继续了。”
D努力地使自己的肌肉松弛下来,不要去抵抗,她当然知道那种紧张,本来就是某种对抗,这显然不应该。但……这样的话,疼痛的伤害是变本加厉的啊。
“唔……七。先生”
“不许咬嘴唇,如果一定要咬的话,咬着你的手帕。”
“八,是的。先生。”
Snape不再犹豫,最后四下疾风骤雨一样密集的抽了下去。
“哇!!!!啊啊…九,啊……先生。十,十一。哇…………先生。”
“十二!!!!!先生!”D僵直背脊,挺起头,如释重负的大声喊出最后那几个字,终于软软的跌在桌子上,却突然感觉自己被柔软的云朵包裹起来,随着云一起往上飘,往上飘。疼痛和尴尬还有哭泣?管他呢……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时间吧……
脸贴在又湿又冷的桌面上,身体还是保持着那屈辱的姿势,依旧无法自主的呼吸,控制不住的抽噎,但就让她这样趴一会儿吧,多少趴一会儿吧,这是她最没力气的时候,但也是让她最没有压力的时候,所有的不安,烦恼,都随着疼痛一起轻飘飘起来,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最终,这些所有的痛苦可能化成动力,让她不停奔跑努力的动力。但此时,这片刻的安宁实在是太难得了,就这么软软的趴着。
“咳咳……”咳嗽把她拉回到现实中,“我觉得有必要打断一下你,小姐。我建议你从现在就开始认真考虑我刚才的话,并且,”Snape的眉毛扬了一下,“若是这样的治疗手段没有效果的话,我恐怕下一次并不见得还会用到它。”
这算是某种恐吓么?哼哼,那你满抽屉的藤条教鞭是做什么用的。D躲开Snape的眼睛,并不想这些腹诽被发现,低头假装温顺的回答道“是的,先生。谢谢你的治疗,我觉得这应该对我很有效。”嗯,这句谢谢是真心的。抓起外袍,抬眼看向教授。“我可以走了吗?先生。我觉得我不能继续占用你的时间了……”,想了一下又补充道,“我希望我可以尽快开始的我的论文,我知道我自己恐怕没有能力完成它,你的……额……藤条,会是很有用的帮助。”
从Snape的胸腔底部发出深深的“哼……”的一声,听到房门锁又咔嗒响了一下。
D把这默认为同意。“晚安,先生……”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什么,快步离开了房间。
恐怕正文还要很长时间才能进行到大家关心的部分,又因为某D的确最近压力太大,
所以……这个额外的脑洞就当是补偿好了,补偿给你们——有人期待很多年了吧——也补偿给自己
去年Alan去天堂的时候,某D在她某张专用靠背椅子里呆呆坐了好久,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如此这样一篇,多少也算个交代?
但难写的,还没开始的论文是真的
——叹气,真的太难了,要怎么开始啊……
哦 对了 今天新学了一个拉丁文词汇 Calamus
你楼上叫我D酱,你楼上的楼上叫我小d,你爱怎么称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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