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厅里很安静。
他和他面对面的站着。她一身雪白,乌黑的头发如水般的倾泻到腰部,面色有点苍白,秀眉微蹙,一双闪亮乌黑的眼睛这时正紧紧的盯着地上。他面色铁青,双手握成的拳头紧了又紧。
“抬头看着我。”他冷冷的说。
她把头垂得更低了。
他用手拧过她的脸,“你是不是准备永远不听我的话。”
“放开我,你要怎么打就怎么打。”她倔强的说。
“好,我就看看我能不能把你打伏贴了。”他说着,拉过她的身体,摔到一张小几上。“你不是要挨打嘛,还不好好准备,难道要我动手!”
她半趴在长几上,一动不动,她决定反抗到底。
他一把撤掉她的裤子,撩开上衣。她赤裸的后背和屁股上触目惊心地横着六条鞭痕。那还是几天前留下来的,青肿都还没有褪呢。衣服蹭过的时候,她的身体疼的紧了紧。
“真的要挨打吗?”他心疼了,“你跪到我面前,认个错吧”
“我没错。”她还是那么倔强。“我要回家,我要和陈大哥在一起。”
她的话刺痛了他的心,他闭了闭眼,从书架上把板子拿了下来,不快不慢,却十分的有力的抽到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茶几,贝齿紧紧的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一, 二,。。。。十, 一共十记,这是他的原则,他不愿意让自己的愤怒超出了范围。
而十板子对她已经太多了,新伤叠着旧痛,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后背前胸,由于一直强忍着没有吭一声,她的喉咙涌出一股股的腥甜。
他放下板子,走过来,轻轻的把她汗水濡湿的头发绾成一个结,然后他揉着她的后背,说,“不要这么任性好吗,疼就喊出来,诺,憋着会伤身体的。”
她不说话,僵硬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慢慢的松弛,柔软。
“乖,起来给我认个错,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也累了。”他轻声软语的说,“你逃跑的惩罚,我们攒着等你身上的伤好了,再打,瞧瞧你。” 他的手柔柔的拂过她的伤处。即便他那么小心,她仍然疼得抽搐了起来。
“我没错,我要回家,就算你把我打死了,我也要和陈哥哥在一起。我讨厌你,我恨你。”她一字一顿的说。
“你知道你这么说是没有好处的”他抚摸她的手停了下来,又攥成了拳头。“改口吧,除非你想讨打。”
“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这里,我恨你。”她倔强地叫到。
“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他冷冷的说。
“下不下手是你的事,认不认错是我的事,我就是没错。”
“好。”他起来,打开柜子,然后转过身,“你会后悔的。”
嗖〜 啪,那是藤条划过空气打到她已经伤痕累累,红肿不堪的屁股上的声音。
“啊〜〜 不要藤条,你不讲信用。”她在第一时间哭喊到。
“信用,什么信用。”他等着她的疼痛从尖锐到深入。
“你说要打鞭子的话,就不会打藤条的。”她哭着说。
“是吗,我说今天要抽你了吗?”他冷言到,嗖〜 啪,第二记不急不缓的落下了。
“啊〜,不要,不要,”她哭到,“我自己跑出去,被抓回来要用家法的。”
“原来你还知道有家法这个东西啊,知道逃跑要挨家法的。”他恶声到。嗖〜第三记落了下去。
“求你了,放过我吧,”她哭着用手护着已经不堪重责的屁股,而应声而到的第四记却毫不留情的落到了她的手上。两只小手立刻要断了一样的生疼起来。“啊〜 啊〜”
而后,藤条就象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的击打在她踢打的小腿,乱蹬的脚丫,挥动的胳膊,还有前胸,小腹,后背。她尖叫着求饶,他却以沉默以待。
“十下了,十下了”她抱着他的大腿,哭到“不〜”
“谁说只揍你十下!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他怒到,“你要当英雄,就给我老实的趴回去。”
“不〜,我不要。”她抱牢了他,“我疼〜,你知道我最怕挨藤条。”
“居然小姐你也有害怕的东西,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给我老老实实趴回去。我数三下,不回去,有你好受的。”
她知道他真的怒了,愤怒已经让他的脸变形了,他握着藤条的手在颤抖。这次她终于识时务的没有反抗,只是一边抽泣,一边乖乖的在案子上趴好,静静的等待未知的命运。
啪,啪,紧连的两记落在她的脊背上。开始刀割火烫般的刺痛和随即深入扩散,再深入再扩散让她只能张大嘴巴,却哭喊不出声音。
他知道自己打重了,不仅仅是重了,而是太重了,他丢下藤条赶紧把她搂在怀里,“宝贝,哭出来。”他一只手轻轻的按抚在她的心口,另一只手帮她擦去满脸的鼻涕眼泪。
“啊〜呜〜”她纵情的哭了起来。
他不出声的抱着她,搂着她,直到她安静下来。 他哄着她喝了点水,把她抱到卧室的大床上,让她安静的躺着。她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边。他知道她求饶了,屈服了。他靠在一边,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了,一边抚摸着她的背,一边说:“何苦呢?”
她不吱声,只是轻轻的用脸蹭着他的胸膛。
“好了,好了,你先休息一会儿,休息好了,我们再说,再罚。” -g
[ 本帖最后由 良牙 于 2008-1-13 08:08 编辑 ]
卧室里很暗,很安静。
她醒过来,看不到他。她慢慢的拖起酸痛,刺痛,僵痛的身体挪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她,乱发如云,一张秀气的小脸哭的有些浮肿了,半裸的身上隆起一棱一棱的伤痕。
门响,他进来了,“起来了”
“嗯。”
他出去,端了盆温水回来,说,“过来。”
她一瘸一拐的走到他面前,他用濡湿的毛巾给她擦拭,梳洗。
“去跪着。我吃过晚饭再回来收拾你。今天的事还没完。” 他抱着她放到那个向来用来罚跪的墙角。
“呜〜”她惊叫着扭过头。他把藤条塞在她的臀缝之间。
“用力夹着,我可不希望它掉下来!”他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一个人孤落落的跪着,疼痛已经让她全无心思,只盼着他快回来。那根夹在后边的藤条更让她辛苦难堪。她只有直直的挺着才能夹牢,稍一松懈就滑落了。她却不敢有丝毫懈怠,至少今天。她知道他今天真的光火了。
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她正转头扶那掉下来的藤条。她看到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偷懒”
“我知道。你不敢。”他一手接过藤条,一手扶起她,她额头细细的汗珠说明她跪得很辛苦。
“掉下来几次”
“很多次,它一直掉,我真的尽力了。”她嗫嚅到。
“我们算三次好不好”
她点点头。
“好,转过身,弯腰,手放到膝盖上,三次就是三下。”他命令到。她唯有服从。
“果然有长进。”他用藤条轻轻的击打她的肌肤。“听好要求,如果做不到,有你好受的。”
“知道了。”她说。
“一,先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要挨打。二,每一记都要报数,然后报出你犯的错。”
“我不该逃跑,我不该和先生顶嘴,我不该任性。。。”她低声到。
“大点声!”他说。
“我不该逃跑,不该顶嘴,不该任性。”
“还有呢。。。”
“。。。。”
“你不该屡教不改,不该无视家法,不该不尊重家长,不该挨打的时候求饶撒泼。记住了”
“我不该逃跑,不该顶嘴,不该任性,不该屡教不改,不该无视家法,不该不尊重家长,不该挨打的时候求饶撒泼。”
“以后呢?”
“我改,我再不敢了。”
“好,我们看看你今天改了没。”
嗖〜
“呜〜啊〜”她哭到,“一,谢谢先生打我。我不该逃跑,不该顶嘴,不该任性,不该屡教不改,不该无视家法,不该不尊重家长,不该挨打的时候求饶撒泼。”
“好!”
嗖〜
“啊〜”她的手不自觉的护到屁股上了,“二,谢谢先生打我。我不该逃跑,不该顶嘴,不该任性,不该屡教不改,不该无视家法,不该不尊重家长,不该挨打的时候求饶撒泼。”
“你的手呢!”
“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挪开自己的手。
“再有一次,我们就重新开始”他说着,又扬起了藤条。
“啊〜 不〜 啊〜”她整个身体都跳了起来了,然后跪伏到地上,“老天啊〜疼死了”
“老天救不了你,起来。”
她认命的爬起来,回到原来的姿势。
“就这样了?”
“三,谢谢先生打我。我不该逃跑,不该顶嘴,不该任性,不该屡教不改,不该无视家法,不该不尊重家长,不该挨打的时候求饶撒泼。”
“今天,看在你已经挨了许多打,就算你过关了。跪下,把今天的事好好想想。”
他抱着她放到浴池里。温热的水让她僵硬的肌肤变的柔软,绷紧的神经慢慢松弛。
“我自己来”她羞涩的说。
“老实别动,”他毫无表情的说,手确无比温柔的给她擦洗,按摩,涂药。
她睡着了,沉熟的象个小婴孩,他却永远的失眠了,往事的恩恩怨怨历历在目。
他第一见到她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叫阿炎的少年。她是一个叫木木的小小女孩。那年他到她家里做工人。
夏天的午后,忙过一个上午的他在她家的园子里试图找一点阴凉囫囵的打个盹。就在他刚刚选好一棵榕树躺下,天空边适时的开始下“水果雨”了。“雨点”零零星星,有时大在头上,有时打在肩上,有时是桃核,有时是草莓。他抬头透过枝叶看到一双晃晃荡荡的小脚丫。他吼到:“谁这么讨厌!”然后他听到一阵叽叽咕咕的笑声,雨点却更密,更大了,直到一只梨子不巧的落到他的头顶,他终于光火了。
他爬到树上试图捉她,她灵活的象只小猴子,自如的在树上上蹿下跳,时不时她还要逗逗他。直到他们同时攀上了一根树枝。然后可怜的树枝不堪重负的断了,两个人一同跌到地上。
赶巧,管家刚好经过,一见大怒,喝到“阿炎你在做什么!”
“我在树上,他非要跟我抢一根树枝,你看树枝断了,你陪,你陪。”她扑腾扑腾已经和乞丐服聘美的连衣裙爬起来,恶人先告状起来。
“阿炎!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不好好做工,到树上做什么!”管家一面斥责阿炎,一面抱起她轻柔的问:“小姐,摔疼了吗?是他不好,我一会儿好好的收拾他一顿,把他赶出去。”
“木木,你这是干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问到。
木木的小脸涮的白了起来,“爹,你在这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从树阴里走了出来,“管家不要难为阿炎,这事我看的清楚,是木木挑衅人家,我看是我们木木的屁股又痒得难受了。”
“没有,我昨天才挨过揍,现在一点不痒。”木木居然全无安全意识的争辩起来。
“不痒吗?木木小朋友,你是不是要尝尝藤条的滋味了?还不赶快从管家身上下来,到书房里等着我!”
一溜烟木木便消失地一干二净。
老人扶起还坐在地上的阿炎,轻声问到“有没有伤到。”
“还好”。
“你下午好好休息一下吧。刚才是小女,她从来就无赖,对不起了。”
阿炎听得,心里一阵感动,:“她还是个小孩子,是我不该和她一般的。小姐,她没有摔坏吧。”
“摔坏,她把这树当家,爬上爬下,摔也都摔成精了。”
那天晚上,一个鼻子眼睛哭得红通通的她跑来。“我爹让我来道歉。”
“唔。”他正在使力气干活。
“唔,都是你坏,害我挨了顿好打,疼死了。”她拉扯着他。
“小姐我在干活哦。”他说。
“喔,那我不打扰了,呆会儿万一我爹问起,就说我道过歉了。”木木适时的开溜。这一溜就溜了十几年。
他在木木家做了两年工。那是又一个夏天的午后,他被老爷,就是木木的爸爸叫到书房里。
“阿炎,你都做了两年了,该有点积蓄了吧。”
“是的老爷。”
“那秋天就不要做了。”
“老爷。。。”
“你还年轻,这份工没有前途的。我再给你点钱,你出去读读书吧。”老爷说到。
“老爷,我不想读书。”
“不读书,自己闯荡闯荡也好,不过,我的建议还是先读书吧,学费我给,生活费你自己赚。读到什么地步就看你的造化了。呵呵,小伙子,你将来会有出息的,我不会看错的。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十五年之后,他不再是那个叫阿炎的少年,他是江湖上的宋先生,宋老大。而老先生却早已作古,家产让一个远房的外甥管着,无奈外甥经营不善,又好赌,偌大的家产也给败得差不多了。让他这个后生唏嘘不已。
一天,也是邪门,向来不爱交际的他被客户硬拉去娱乐,还碰巧遇到老先生的外甥,陈少。既然是故人之后,他即便十分的厌恶陈的流气狂妄,也难免要上去交往一番。陈的身边粘着个小姑娘,不过二十一,二的样子,头发染的五颜六色,黑色的嘴唇,黑色的指甲,黑色的衣服,半面胸脯露着,精瘦的全无性感。他猛一看,觉得好笑,这样的浪荡子怎的找这么一个小鸡子当马子。结果,一个晚上,浪荡子果然左右逢源,来来往往的姑娘抱个够,这个小鸡子到是人家递酒她喝酒,人家递烟她抽烟,人家要楼搂抱抱,她也无所谓,只是一双眼睛从没离开陈少半分。
“瞧那个丫头,到是有趣,就盯着一个人看,不知道她妈米怎么教的。”他跟旁边的人说,“胚子不错,就是太瘦了。”
“她啊,你不知道,她是陈少的表妹,叫榕楠,是P大的学生,要不家里这几年有事,她也不会撂下学业,到这里混吧。唉,造孽啊。”
“榕楠?她是余老先生什么人?”
“独生女儿。不知怎么的就迷上陈少了。”说着,这人举了杯酒喊到“榕楠,跟哥哥喝一杯。”
她听着,冷冷的把一杯酒举了举,仰头倒到嘴里,眼睛瞥都没有瞥过来一下。
“喏,瞧这个痴心的样,到时候她那个表哥卖了她,她都不知道。”
榕楠被卖的日子很快就来了。消息还是那个酒友传出来的。
“你还记得榕楠吗?前个我听说陈少找人给她开苞呢,价开的不低。”
“她不是陈少的人吗?”
“这不是玩笑吗?还开苞呐。这兄妹还真能折腾,涮哪门子人呐。我看陈少是挣不住了,听说底下欠了这个数。”酒友五根手指头叉了一叉,又翻了几翻。
他听着笑了笑,不做声,他知道陈少欠他的都不只这个数了,看来这小两口翻身无望了。
没搁两天,他在公司边上买咖啡和榕楠碰了个正面。那天,她倒穿的斯斯文文,也没上什么妆,头发规规矩距的梳成一个马尾巴。要不是她递过一张小小的名片说,她是什么什么保险的推销员,他根本就没有认出她。
“榕楠?”他说。
“是我,我们公司。。。。。。。。。。”她开始公事公办的宣讲那些全无意义的商业术语。
他一边喝咖啡,一边静静的听着。
突然,她笑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孔也带了点点粉红。
“笑什么?”
“你是第一个让我说这么久的人。”她说,“没有人会花时间听这些骗人的东西。”她狡羯的眨了眨眼。
“你是第一个跟我说实话的人。”他逗她说:“你笑起来很好看。”
“谁不是呢。”她说着眼睛渐渐地暗淡下去。“喏,你有没有兴趣呢?其实还是很好的保险计划的。”她轻轻的问。
“你要靠卖这个吃饭?你要是会打扮,到是个美人。”
她意识到他在挑逗她了。“你想买的话,可以填个表,我们再联系。或者,您先把资料拿回去看看,如果有兴趣,请给我打电话。”她礼貌的说。
他有点故意的让她失望。她低头整理自己的文件箱。箱子很重,她提起来的时候,半边身子都歪了。
“很辛苦呢!”他说到,“姑娘不是还有其他的东西要卖吗,卖这个保险做甚。”话一出口,他便觉得说过了。
她僵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的拉门走了出去。
以后的日子,他时常看到她在附近拦住人做保险,圈里的人也知道,这兄妹俩个是挣不住了。
陈少找到他,求他再放点贷的时候,他没有再答应。
“榕楠还是个雏呢。”陈少突然说。
“哦?”他抬了抬眉毛。
“别以为我们怎么样了,我到底是她哥哥啊。这点天理还是明白的。”
“是吗,开个价吧。”
“这个数?”陈少在纸上划了划,价钱显见的比传说里的低了许多。想来他们的日子真的不好过了。他想着。
陈少看他犹豫,随手把纸上的数抹了,又改了个更低的,陪笑到:“她脾气不好,身材也差,不过的确是货真价实的。”
他突然觉得有点悲哀。他看着他,说:“当年老先生也帮过我,今儿我也帮你个忙吧。你把她人卖给我,去年那笔帐我们就抹了。”
“好,好,好。”陈少喜出望外的应着,“可是,能不能。。。。兄弟手头有点紧。。。。。”
“没问题,我给你这个数,回头你叫律师写个合同,到时候你送人,我给钱。”他点了点他写的数。
“兄弟我肯定把那丫头打扮的漂漂亮亮给你送过来。”陈少如获大赦的说道,“实话啊,这丫头一身臭脾气,粘老子我粘得烦心。真想不出将来谁会要她。现在也算给她找到一个出路了。”
“没事就走吧,我还有事。”
“那,我就办去,隔天就把她送过来。”
他觉得心绪很乱。 街头她人更瘦弱了,更诚恳的热情的向路人推销着。他迎着她走过去,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抬起她的下巴。“回家好好养两天,你卖了个好价钱,也该敬点业。”
她愣了愣,推开他,:“先生请你自重。”
“好。”
她来到他的家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他没有跟佣人解释,只说:“这是余小姐。她住在这。”
对她,他说:“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她化了很浓的妆,衣服更是又短有露。他觉得她品位太低。
她冷冷地什么都没说。
随后的一两个星期,他还是忙自己的事,他几乎忘记她的存在,直到管家徐妈向他抱怨。
“先生啊,我多个嘴,这个余小姐。”
“她怎么了。”
“她不象个好姑娘,每天在家里抽烟喝酒,哎呀,把那个屋子弄的啊,小翠都不愿意。。”
“嗯。”
“还有余小姐每天晚上都出去,后半夜才回来,有几天天亮了才。。。”
“我知道。”他说。
傍晚,他坐在客厅里,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准备出门。他阴冷冷的说:“余榕楠,你到哪去。”
“我出去。”她头也不回。
“你给我回来。”他喝到。
她转过头,看着他。不说话。
“你知道你到这来干什么?”
“工作。”她冷冷到。
“什么工作?”
“我不知道。陈哥让我来的。”
“陈哥还说什么?”他冷笑到。
“他说让我乖乖的听你话。”她淡淡的说。“你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哦,就这些?”他在迫她。
“还有,在床上好好伺候你。”她很冷漠的回答,好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
“你做到了吗?”他站起来,拧着她的小脸问到。
“你没有要求。”
“好。回答得很妙。”他摔开手;“你去洗个澡,回到房间里等我。这身衣服以后不要再穿了。”
“我要出去。现在是下班时间。”
“下班?你的陈哥哥没有告诉你这份工作是七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下班的时候,更不要想放假。”
“你没有说过。他也没有说过。”
“好,我现在说给你,你给我记牢了。”他狠狠说到。
“我今天可以出去吗?”她低声的祈求。
他自然知道她会去哪。他也自然不会答应。“现在去洗澡,十分钟到房间里等我。”他摆摆手。
她愣了一愣,转身去开门。他惊呆了,他从没想到会有人这样漠视他的命令。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她的胳膊。“小姐,不要没有节制。我的好脾气是有限的。”
她用力的甩开他,冷冷的看着他:“放开,让我走。”
“好。你有本事。”他居然有点棋逢对手的快感。“你厉害。”
他拦腰把她提起,她奋力的挣扎。
“徐妈,把板子给我拿到小姐的房间里,今天小姐要好好学学这里的规矩。”
她的房间很乱,烟味很冲,酒瓶子衣服四处倒着。他皱皱眉,心里暗想,的确要好好管教一下这个小姐了。
她还是兀自的挣扎着,他在她乱糟糟的床上拨棱了块地方,一屁股坐下,顺势把她横在大腿上,屁股朝天。她摇着腰肢,踢腾着小腿,“放开我,放开我。”
“我会放开你的。”他把手搭在她撅起来的屁股上,“不过要等一会儿,现在给我老实地趴好了。不要告诉我你小时候没挨过揍,木木小朋友。”
“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放开我。你〜”她急急的用手去保护自己的屁股。
“木木,我不但知道你的小名,而且,我还知道你从小就是个无赖,天天挨揍的小无赖。”他一边说,一边剥下她的小裤子,手掌不停的击打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她的屁股很小,很翘,崩得很紧,到有点象男孩子的。
“呜〜放开我。住手〜 呜〜”她呼喊着,踢蹬着。
“小姐,你尽管喊得全家都知道了。而且这门也敞着,谁都来看看你这个无赖是怎样的光着屁股挨揍。”他的手下得更狠,更快。她的屁股立时变得又痛又热。虽然小时候时常被打屁股,但是自从父亲不在了,这是她第一次挨打,而且还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打。
她听了他的话,登时脸上烧了起来,赶紧收了声,一边喘息,一边央求到:“先生,放了我吧,求你了。”
“我会放开你的,就看你怎么表现了。”他把她的小裤子拉得更低了,把整条大腿都露出来了。她赶紧夹紧两条腿,身上却动都不敢在动,任他的手掌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肆虐。她记得小时候父亲打她的时候的要求。她不敢吭声,眼泪如注的淌着,一心期望这场酷刑早早结束。
那两团小屁股很快由粉红变成通红,现在渐渐的象紫红发展着。他看她任命的趴在自己的腿上,一声不出,一下不动的样子,心生可怜。于是他把她抱起来,轻声说,“现在可以听话的去洗澡了吧。”
“嗯。”
“那就去吧。”他叹了口气。
他把窗户打开,叫小翠和玲珑进来把她的房间里所有的杂物都清了出去,一丝不留。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呆呆的看着,没有出一声。
“洗好了”他看到她,清清爽爽的,头发弯弯的搭在肩膀上,头低低的垂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过来。”他命令到。
她轻轻的挪了过去,小心的拉紧了浴巾。
他把门关好。
“把浴巾脱了,我花了钱也要验验货。”
她的小脸立刻象火烧似的红了起来,身体向后退了退,眼睛里满是惊慌。
“刚才屁股都看到了,再多看点有什么关系。”他调笑她,靠近她,然后用手扯开浴巾。她无可奈何的挣扎了一两下后,赤溜溜的站在他面前。
她的胸脯很平,肩膀也很平,肋骨条都看得见,两条细长的腿,孤零零的。
“你是女人吗?”他嘲弄到。“怎么这么瘦。难怪没人要呢。”
她蹲了下去,用手护着自己的身体,头埋得很低很低。他看到她在颤抖,她在哭泣,虽然没有声响。
他跪下身体抱住她,轻轻的安慰:“好了,算我说错话了,我们好好吃饭,很快就会长胖的,乖。”他尽量的温柔。
终于她安静的抬起头,看着他。“我们做了那个事,我是不是就自由了。”
“不。”他回答,“你好象对我们的交易一无所知。”
她不说话,两只手把自己搂得更紧了,让人不由的也生出凄凉孤独之感。
他伸手去按抚她的裸背,“好了,什么都别想了。到床上趴着,今天的打还没挨完呢”
她颤抖了几下,“我以后会经常挨揍吗?”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揍你。”他揉揉她的头,爱怜的说,“怎么这会变成听话的小绵羊了。让我都下不了手了。”
她没搭话,自己乖乖的趴在床边,把屁股撅起来。
啪,啪,啪,虽然只有三下,她也痛的不禁哭喊起来。他放下板子,把她抱起来,“很痛?”
“嗯。”
“从今天开始,你要遵守这个家里的规定,不听话,就和小翠他们一样要挨板子的。”
“噢。”
“不过你们身份不同,你犯了错,我会亲自罚的。”他边说边抚摸着她痛得可怜兮兮的小屁股。“有几条规定你最好现在就牢记在心。一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离开这个房子一步,二,不可以和陈少再联系了。”
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他手上加力的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下,正色道。“我说话算话的,你最好铭记在心,将来若是违反了我的规定,我会用家法伺候你。”
她疼的啊了一声,然后仍默默的伏在他的怀里。
“还有不许抽烟,喝酒,不许涂胭脂,不许染头发,穿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知道了没有?”他问到。
她在他怀里点点头。
“还有,”他突然扳起她的小脸,直视她的眼睛说到:“在任何时候都不许背叛我,不许欺骗我。如果让我知道了,你就等死吧。”
她努力地避开他凌厉的目光,他却更加有力的扳过她的脸,更加凌厉的透视她眼睛。
“我可以给陈哥哥打个电话吗?”半晌,她突然问道。
“我会替你打的,”他回答道,“从现在开始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小姐请你自重。”
她无声无息的哭了。
从这个晚上起,她的新生活开始了。
也是,自从父亲过世之后,本来就没有母亲的榕楠再没有人教导了,加上和陈少在一起,身上的毛病真是不少。还有,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哪里知道家务怎么做。更糟的是在声色酒肉里混过,哪里还看得进书,而他偏偏要她补足功课,准备复学。结果,三个月里,她几乎天天晚上睡觉前被他用各种武器修理。虽说不过是两三记板子,三两下皮带,也够她哭上好一会儿,第二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难过一阵。但是,若是她突然使起性,任性妄为起来,他的火被激起来,最后她的哭嚎声,惨叫声,把个平时“恨”她恨的牙痒痒的管家徐妈都招来,在门外一个劲扣门的求老爷手下留情。
但是最让她难过的莫过于是禁足。三四年来,她自由惯了,现在却每天关在一栋房子里,连后边的花园都不能去。尤其到了小翠,玲珑休息的时候,两个小丫头高高兴兴的逛街,下馆子,要是碰到可乐的,好玩的事,回
第2回
到家里可要叨咕上两三天。她每每听得心烦意乱,心情坏的时候冷不丁刺人家两句,弄的大家都不高兴。
这天她在家里帮徐妈做点心。工序颇为繁复,徐妈又心细,一边看,一边叨唠,说她这样不好,那样不对。弄得她有点不知所措。刚巧,两个丫头从外边买零嘴回来,在厨房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八卦。
徐妈看她做不出来,就招呼玲珑来帮个忙,就个手。玲珑手脚灵便的几下把她弄了一两个小时没搞好的东西做完了。不过玲珑小丫头嘴巴也是不饶人,一边做,一边嘀咕,“自从你来了,我们放假都不得休息,成天收拾你的烂摊子。”她听得不高兴,一步冲过来,把玲珑做好的点心胚子都给胡噜到地上,还上脚踩了几下。
玲珑没见过这场面,到有点傻了,徐妈自然火了,过来给了她两巴掌,喝到:“你这是干什么!”
“我, 我不干了。”她瞪眼跺脚的说,转身出去。徐妈一把拉扯住她,:“不想干,没那么容易!给我地上的东西收拾了!还有小翠给我把板子拿过来。”
她立时面赤耳热起来,摔开徐妈,“你敢动我,我今天就。。。”她非但没有去收拾地上的东西,更有甚者的踢了几脚。
“不要当自己是什么大小姐哦,你其实不过是老爷买过来的一个东西。真是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玲珑和小翠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刺着。
这话可不是火上浇油吗,饶得是她也厉害,站起来,给两个小丫头一人甩了两个大耳刮子。片刻,厨房就变成了三个女人的战场。
晚饭过后,三个鼻青脸肿的小姑娘齐齐的站在他的面前。
“本事大了啊,居然在我家里打架。我看你们皮都痒得厉害了。”
小翠和玲珑立刻跪了下去,齐齐的说:“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请先生惩罚。”唯有她冷冷得在一边看着,不说话。
“余小姐你呢?”他问她。
她看着他,一声不响。
“看来你要跟我杠上啊。好,呆会儿,我们两个单独谈谈。”
他接过徐妈递过来的板子,示意两个丫头站起来。小翠和玲珑顺从的把裤子褪到膝盖,撩起上衣,把身体伏低。
“每人六下,都给我数着,数不好就重新来。”
啪〜 “啊,一, 谢谢先生,我再不敢打架了。”小翠哭喊到。
啪〜“一, 我不敢打架了,谢谢先生。”这是玲珑。
一时间玲珑和小翠的哭喊声和板子打在肌肤上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两个白白嫩嫩的屁股也变的红通通的了。
她站在一边一心低着头,神情冷冷的,两个丫头痛苦的娇叱对她全无影响。
“啊〜 六。我在也不敢了。谢谢先生。”随着玲珑最后一声哭喊,惩罚结束了。
“你们两个到厨房给我罚跪一个小时。如果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都给我撵出去!”他命令到。
客厅里就剩他和她了。
“怎么办?”他问道。
她抬起头,看着远方,还是冷清清的神情,一声不吭。
“有本事。”他突然扬起手狠狠的抽在她的脸上。“瞧你这个令人厌恶的德行!”
她痛的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可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吭一声,好像她与这一切没有关系。他被他彻底的激怒了。
他拎起板子狠狠的抽在她的腿上,屁股上,背上,“跟我杠,我到要看看谁厉害。”他吼到,“给我趴下,把衣服脱了。”
三四下之后,她禁不住痛,摔倒在地上,呼喊起来:“先生,求你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他反问到:“这才刚开始。”板子仍旧无情的呼向她。
她匍匐的抱住他,“先生,我听话,我自己脱衣服趴好,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打我。求求了。”
他停了手,冷眼看着她吃力的脱了衣服裤子,赤裸裸的趴在小几上,把屁股撅起来。她的背上,胳膊上,腿上刚刚落下的板印已经由红变乌。他意识到自己盛怒下,使了全力,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点太过了。也难怪她这么快的求饶。
她伏在那里,因为疼痛,也因为恐惧不停的颤抖。
“先生,请你惩罚我吧,”她颤声道。
他没有动,坐在沙发里闭目养神。他不后悔自己的冲动。她让他心烦意乱。三个月,每天都不安宁,今天更过分到了和其他人打架。而她的神情不是冷冰冰的,就是可怜兮兮的,没见她笑过。说话也是一样,要不冷冰冰,要不就是哀求。他感到很累,身心疲惫。
“先生,请你狠狠的惩罚我吧。”她哀声到。她知道自己逃不过打,她甚至也后悔去惹怒他。无论是板子还是皮带,她都只有听天由命了。现在,只希望这种痛苦的等待早早结束。
“起来,”他命令她。“到厨房等我。”
她有点惊讶,然后顺从的站起来,开始穿衣服。“不许穿衣服,就这样到厨房等着我。”
“她们都。。。”她低声说。
“我知道。”他回答。她无望的看看他,含着泪推门出去。
厨房里小翠和玲珑面对着墙,老老实实的罚跪。徐妈在一边收拾晚饭剩下的东西。听到她进来,大家都有点惊讶。徐妈见她光着,赶紧叫小翠和玲珑出去。
“都留在这。小姐今天既然在这惹的祸,就该在这受罚。”他手里拿着板子和皮带推门跟了进来,站在她的身后。
她用双手紧紧的护着胸部,两条腿紧紧的夹着。满脸通红的垂着头。
“余榕楠过去给徐妈,小翠还有玲珑认认真真的倒个歉。”他命令她说。
她回头看他,只见他面色铁青,目光坚定。她无奈,走到徐妈面前,安静的说:“徐妈,今天我错了。”
“这是认错吗?”他怒到,“给我跪着认错,而且明明白白的说自己错在哪儿。”
她哭出来,不肯就范。他撩起皮带就抽到她的背上。
“小姐都认错了,先生,她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徐妈见她浑身都是伤,且又知道她这一跪,将来在这屋子里永远是抬不了头了,心生怜悯。
“跪还是不跪。”他没有理徐妈,只顾挥着皮带往她身上狠抽下去。
扑腾,她跪倒在徐妈面前“徐妈,今天我不该发脾气,任性把点心折腾到地上。不该不听话,不该和玲珑小翠打架。徐妈请你原谅我吧。”
“好,好,”徐妈赶紧应到,伸手扶起她,“以后不要再乱发脾气就好了。”
“小翠和玲珑, 你们先起来,过来坐在这儿。让小姐给你们道歉。”他一边命令丫头们,一边对她说:“过去,和刚才给徐妈道歉一样。”
她惊恐的看着他,满眼的哀求。“老爷,小姐她,哎呀,这。。她们三个都不是好惹的货色,老爷你就让小姐站着给那两个陪个不是就行了。”徐妈说。
“不行,今天她就是要跪的,她既然不明白自己的身份,那我就好好教教她,让她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他正要扬起手里皮带,她不吱声的一下子跪在小翠面前。
“对不起小翠姐姐,今天我不该发脾气,打人。请你原谅我吧。”小翠愣了半天,徐妈在一边赶紧示意,叫她把她扶起来。“没关系,没关系。”小翠忙不叨的说。
她转身对着玲珑也跪了下去,“玲珑姐姐,我今天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摔东西,不该打人,请你原谅我吧。”玲珑今天本来有气,有心要教训她,可看她可怜,也不好在说什么,大大方方拉她起来,说“没关系的,我们也有不是,都是一样的淘气。”
现在她跪到他的面前,不等她开口,他说“从今以后,小翠她们做了错事挨罚,你也给我陪打,她们罚一,你加倍。记住了没有。”
“知道了。”她浑身颤抖着的应着,“先生,请你惩罚我今天犯的错吧。”她闭上眼睛,心想不管下面怎样的痛苦,都快点结束吧。
她被命令跪伏在地上,屁股撅的高高的。这个姿势不但难受,更是侮辱。她无言的顺从,满心祈祷着这一天快快过去。他决意今天给她一个下马威,所以,板板带风,手急力足,比平常只狠不弱。她开始还能呼喊哭叫,到后来痛得摊在地上,只能张着嘴大口的喘息。小翠和玲珑也没见过主人这样发疯揍人,早在一边吓哭了。倒是徐妈仗着是老人,扑到她身上,对他嚷到“不要再打了,打坏了怎么办。就算是她再没规矩,再任性,今天也不是服软认罚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身上的清凉和浓浓药香让她知道他们给她上过药了。想到这点,她觉得他们无聊,伪善。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
她没有妈妈,是父亲心头的宝,可是从来不娇惯她。也这么被狠打过几次,父亲盛怒下抽在她身上的藤条不比昨天的轻。那些时候她还是小孩子,挨打不过是为了撒谎,逃学,捣乱。后来父亲病了,再也没有力气惩罚她,唯有在一边叹气。
再后来陈哥哥来了,他开始一味的哄她惯她,就是后来他觉得她烦,也没说过她一句。他对她真的好,她想。他让她满足了做一个小公主的骄傲。再后来,他们经济上有问题了,这不是他的错,是运气不好。其实,她想她可以不当小公主,甚至小姐,她宁愿和平常人家的女孩一样在外边打工,挣辛苦钱。她也这么努力。
陈哥哥怕她辛苦,把她送到他这里,她其实不愿意的。她宁愿自己在外边卖保险,当家庭老师,虽然辛苦,但是有自由,可以和陈哥哥在一起,和她唯一的家人在一起。
她想着哭了。我要离开这里,她悄悄下定决心。
她朦蒙胧胧的听到他回来了。然后她听到他上了楼,她蒙上被子。他推门进来。他掀开她的被子,把她翻过去。她的屁股和大腿已经是触目惊心的乌紫,有些地方还渗出清液。而身上其他的伤也好不到哪去,肿胀,发青。他把她翻过来,看着她。她因为他的折腾,痛到秀眉紧蹙,泪光莹莹了。
“谁让你在床上躺一天的。”他质问她。他不给她任何余地,她心想,也好。
“是我。”徐妈的声音跟了进来。“昨天打成那样,今天你要她怎么起来。老爷,你不要迫她太紧。她已经服软了,就放她一马。过两天等她伤好了,在正正经经给你陪个不是。”
“她会服软?”他盯着她的眼睛嘲弄到。
“昨天该跪跪了,该认错也认了错。”徐妈护着她,一边拉了他出去。“就给她个清静吧。到底还是个孩子。”
三四天后她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为了心里的计划,她依旧每日在床上闲度光阴。这天入夜,她悄悄的起来,穿好衣服,摸黑出了房间。家里人都睡了,她快速的走到大门,回头看了看,打开大门,她自由了。二楼的他听着,也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三个月,对他太累了,他尽心了。将来随她自己沉浮吧。
他放手她的事,第一个反对的居然就是陈少。陈少第二天就打电话给他,说她在他那儿。他说,他不要她了。陈少却急道:“那我把她姑奶奶给谁送去。”一副耐上他的德行。以后几天,陈少不厌其烦的骚扰他,直到直接到他的公司对他说:“兄弟我求你呢,把那个丫头接回去吧。”
“她是你妹妹,我不要你还钱,就送还给你。”
“老天啊,”陈少两只手举过头顶,抓狂的说:“我的生活才有点起色,她就回来捣乱。我早早卖给你了,你不要你在卖给谁,随你便。赶紧把她带走。”
“老总,你不晓得,陈少刚刚追上崔家的小女儿,正是关键的时候,哪能容得下她。”秘书宁云小声的跟他说。“余小姐也真是可怜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回答。
“老总,女孩子嘛,这一步没人帮,将来不定怎样了。”
回到家里,徐妈也嘀咕:“小姐她打小没娘,长大不过几年爹又病了,没人管。现在没爹没娘的。咳〜”
那天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他走过城区办事,一拐弯看到她站在路边发传单。衣衫淡薄,脸冻得红仆仆的。他有意的去拿她手上的传单,她有点失措的看着他。
“大小姐不卖保险了。”他用力的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跑掉。
“你放开我,否则,我喊人了。”她急急道。
“喊啊,”他说,“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什么人比较好。”
她哭了。轻轻的说,“我还你钱,放了我吧。”
“不,”他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一边。随手招了一辆车直接回家。
回家三天,他只是把她关起来,却也不睬不理。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他到她的房间里,手里拿了两样让她害怕的东西。
一个是一条用牛皮和竹皮编成的鞭子,一个是一条又粗又长的藤条。
她看到这两样东西,小脸立刻变得苍白,浑身发抖起来。他看出她的恐惧便故意的把藤条握在手里慢慢击打。“这是不是某人屁股最好的朋友?”他挑逗她。她恐惧的缩到一个角落里,拼命的摇头,然后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他有点吃惊,没想到会把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她吓哭。他走过去把她抱起来帮她除去身上的衣物。她浑身颤抖的说:“先生,不要用藤条抽我,我会很听话的。”
他摇摇头,有点嘲笑她的说:“早知道这样我早该买根藤条在家备着了。”她哭哭啼啼的说:“我会听话的,我会的。”
他把光溜溜的她绑在一条长凳上,然后正色到:“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她颤声的回答:“我逃跑,我和陈哥哥在一起,我。。。”她不忍说下去,又不得以说下去。
“那我们该怎么办?”他拿起鞭子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
“用家法处罚。”她低声说。
“好,一共就三下,准备好了没?”
她憋红了小脸,浑身的皮绷得紧紧的,无奈的点点头。
“第一下。”他刚要挥起鞭子。“等一下”她叫到:“呆会打完了,千万不要用藤条抽我,我保证听话。求你了。”
他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心生怜爱,不禁的在她的小脸上轻轻的拧了一下,说“你以为自己是铁做的啊,这三下你能抗过去就了不得了。藤条是留着以后收拾你用的。”
她到好像真的放下一颗心,小声的说“我准备好了。”
随着破空的一声尖鸣, “啊〜〜〜〜〜〜〜〜〜〜〜〜〜啊〜〜〜〜〜〜〜〜〜〜〜〜〜〜〜〜〜”接着便是她疯狂的尖叫。皮鞭落下,如同火烙,又象刀劈。开始是淡淡的一道白痕,很快的变红,变紫,隆起,肿胀。她上身剧烈的挺起,腰肢拼命的摆动,不是试图要挣脱绑她的绳子,而是一心要摆脱痛苦难堪的身体。冷汗热汗一水一水的淌下。她终于明白他说的,三下能挺下来就不错了的原因。
他静静的等着她恢复喘息。其实,不过是剧痛侵入肌肤,到了更深的层次,一波一波的扩散开来,不再是一线,而是一片,整个屁股。
嗖〜,第二记在她刚刚松软下来的时候,应声而到了。位置正好落在大腿上。她立刻激烈翻腾起来,浑身抖动,象一条离水的鱼儿。她的喊声不在尖锐,而是沙哑。“呜〜〜〜”这次他没有等太久,照着屁股和大腿相连的地方就抽下了第三记,这一记虽然力度轻了很多,但是位置却是她最柔嫩的地方,造成的疼痛分毫不减。她此刻已经哭不出来,呆呆的一动不动,因为每一下扯动,都会牵扯伤处,带来更大的痛苦。
他扔下鞭子,扯开绑她的绳子,小心的把她抱起来,“木木,那里不舒服?”他看她吃力的喘息,“告诉我。乖。”他搂她到怀里,轻轻的吻着她的脸。她吃力指指自己的胸口。他赶紧用手帮她安抚。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的平息,象小猫一样伏在他的身上,他则轻轻的抚摸她的裸背。他吻她,开始他只是想安慰她,让她好受点。随后,她因为他的吻,露出的天真和羞涩,满面飞霞,动人心扉。“难道没接过吻?”他嘲弄到,把嘴故意粗鲁的堵在她的唇上。她慌张失色。
他轻柔的咬住她的嫩唇,吮开她的贝齿。她哭红的小脸因为羞涩更添几分红晕,饶是可爱动人。
“起来,我给你倒点水喝,好不?”他悄悄的问她。她 点点头。
他喂了点水给她,她乖巧得让他心疼。“你要是老是这样乖,就不会吃这样的苦了”她突然笑了一下,小声的说,“恐怕就不是我了。”
他觉得她可爱透顶,居然这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和她的心都慢慢柔软起来。
他把她抱到自己床上睡觉,等她睡醒的时候,居然认不出在那里,他看到她吃惊的样子,觉得好笑的要命。
“睡好了?”他过来摸摸她的脑袋,“身上还疼吗?”
“还。。。”她试图转个身,结果疼的龇牙咧嘴。“好”
他撂开被子,仔细的察看伤处,只见三道乌黑的肿痕横在她的身上,刹是可怕。他给她又擦了点药,掖上被子。假装无可奈何的说:“你只好再躺一天了。”
“真的吗?”她小心的问。
“真的啊。”他决定逗逗她。她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他捏捏她的鼻子,说:“我们谈谈将来的事吧。”
她有点不情愿。“我以后怎么办呢?”
“春天回学校吧。等到毕业找个好工作,不要在卖保险,发传单了。”他逗弄她。
“好吧。”她说,“等我工作了,慢慢把自己赎出去吧。”
“这样才乖。”他用手指点点她的额头,“不过我希望你乖点哦,我和徐妈,小翠她们都说了,以后只要你不乖,她们都可以打你屁股。”
“怎么可以。”她有点小反抗。
“所以你要给我乖乖的。”他把手偷偷塞到被子里,偷袭她的小屁股。
“疼。”她嚷到。不过另外一种奇异的感觉却让她不希望他抽回手去。“你坏。。不要碰。。”她喃喃到。两朵红云羞到她的小脸上。
他笑到,“你要天天这样,就不讨人烦了。”
她果然越来越不讨人厌了。三四天过去了,他在家里陪了她三四天。
“咿,你不工作吗?”她趴着等他上药,小屁股淘气的一翘一翘。
“我看你真是禁打,这会子一点都不疼吗。”他笑到,随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
“哼〜〜〜 疼。”她娇娇的哼唧了两声。把他逗弄的不行。他坏坏的摸了几把她的屁股,她一边赶紧加紧两条腿,一边羞得把脸埋到枕头里。
“你好坏,不要碰人家那儿”
“那儿是哪里啊。”他逗得她娇滴滴,羞答答的。
“那儿嘛〜 不要啊〜”她小声的说。他的坏手更加肆虐了。弄得她扭来扭去的躲。他突然心头一动,脱了裤子爬到床上,随手用枕头把她的屁股垫高。“你要做什么?”她惊叫到。
“好事情,来看看我花钱买的小东西好不好用。”他调笑她,一边伏到她身上亲吻她的后背,脖子,然后含着她的小耳珠,小声的问:“喜欢吗?”
麻痒的感觉让她不禁缩脖子,扭身子的想逃。
“乖,好好忍受着,呆会儿就美了。”
“我。。我。。。”她娇羞的夹着两条腿,扭着小屁股。
“你怎么了?”他的下身在她的磨蹭下已经高高昂起了。“小坏蛋。”说着他用手拔开她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腿。然后故意大声说:“哎呀,原来是个小荡妇啊。”
她更羞怯了,却不明白自己怎么成了小荡妇,只是觉得他摸自己那个隐秘的地方,竟有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一阵抚摸亲吻她被弄得面红耳赤,娇喘吁吁了,他小声的说:“现在要正式验货了。”
“疼,不要。。。”她娇呼的要逃。
他赶紧把她按住用力的挺了进去,“忍住。”他对她说,“一会儿,你就会喜欢得不得了了。”
“呜〜疼〜”她叫着,“那个地方要裂开了。”
“要裂开才好,要不以后怎么快乐?”他更强势的把持住她。停了好一会,等她适应了才慢慢的,轻柔的运动起来。
“不要动,我疼。”她哭求着。
“乖,相信我,一会儿就好了,你会喜欢的。”他更加轻柔的吻她的脖子和耳后。她慢慢适应了他,又被她逗弄了一番,有变的娇羞可人了,轻轻的喘息声无疑更巧妙的勾引了他。“看来我们该来真的了。”他用力快速的运动着,她开始还呼了几声疼,然后就是快乐的喘息了。
他仰躺着和她脸对脸的:“喜欢吗?”
“疼〜”她把红扑扑的小脸埋在枕头里。
“第一次嘛,以后就不会疼了。”他强迫她看着他。“喜欢不?”
“我不知道嘛〜你欺负人〜”她撒娇到。
“不是我欺负你哦,”他坏坏的笑,“要不要看看到底是谁欺负你的?”
她惊讶带点恐惧又害羞迷茫的神情弄得他情不自禁的要了她第二回。
小翠一心等着过年嫁人。徐妈和他商量着要不要等小翠走了再雇个人。玲珑反对到:“难不成真让某人当小姐?”徐妈赶紧拉住玲珑,一个劲的使眼色。玲珑泼辣惯了,也不收敛,自顾自的说:“小姐本该做家事,这里活计又不多,我保准教会她,即便等我明后年也回家嫁人,你们也不用再雇人了。”
“哈哈,那我就把木木交给你。看看你怎么的教导有方了!”他想到玲珑和她向来和不来,正好给她点小苦头吃吃也不错。“不过她每天要读书做功课,开春又要上学,你尽管教,就别把这事给她耽搁了。否则我不饶你的。”
玲珑笑到“我自然知道她和我们不一样的,我有分寸。”
她听到这个消息,小嘴立刻嘟了起来,不情愿写了一脸“玲珑会报复我。”
“那也是你自己活该,谁叫你惹人家呢?玲珑的脾气,我都要让她三分。”他躺在床上,享受着她诱人的清香。
“嗯〜〜”她一声嘤咛,小嘴却主动凑到他的嘴边。
“果然,女人要比小女孩儿有味的多,特别是处女。。”他戏弄她。
第二天,玲珑坐在厨房的中间,手里拿了把木制的大发刷。她站在玲珑的面前,眉头蹙着。徐妈在一边说:“玲珑,你不太过分了。没开工就打人!”
“徐妈,我这是有上方宝剑的,您要看不过去,您先出去。”玲珑半笑半怒的对徐妈说。
“这哪里是上方宝剑,明明是上方宝板子”小翠在一边添堵。
“得,你和徐妈一起出去吧。”玲珑横了小翠一眼。
等徐妈和小翠都走了,玲珑示意她趴到自己的腿上。
“我今天又没做错什么。”她扭捏着。
“我在给你立规矩,你不懂吗。”玲珑板起脸。
“可是。。。。”她咬着嘴唇,这是她第一次被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打屁股,而且他们的地位关系也有点微妙。
“可是什么,你想什么我知道。所以今天跟你说清楚,把你打服气了。否则等你真的做错事了,倔劲上来了,又指不定闹成什么样。还管得了。”玲珑拍拍自己的大腿。“快点,又不是没挨过打,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她小脸红扑扑的挪到玲珑的身侧,伏下身去。玲珑拉开她的上衣,又去褪她的裤子。“玲珑姐姐,行行好。”她用手护着自己的小屁股。
“不行。”玲珑拉开她的手说。
“那我自己脱好了。”她脸羞得更红,更烫了。
玲珑没有理,只是把她的手移开,然后不急不慢的把她的裤子一层层的褪到膝盖,然后玲珑用手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抚摸了一阵她的屁股,大腿。她的屁股真美,玲珑想,又圆又翘,特别是性爱的滋润后,原来青涩的线条尽褪。现在如同凝脂的肌肤在抚摸下轻微的颤动,真是让女人都为之心动。
她伏在她的腿上,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和柔软的肌肤。和他不同,玲珑的手是温暖柔软的,动作不紧不慢细腻柔和,揉捏的恰到好处,以至让她忘记马上要受到的惩罚,而全身心的在她怀里放松。
“今天既然是立规矩,我会打得狠些,时间也长些。”她拿起发刷,在她的臀尖轻轻敲打。“这也是为了你好,这次记住疼了,以后做事就会小心,少吃苦头。”
她因为她拿开了手,而用冰冷的发刷对待她,有点失望,也有点赌气,居然用力的在她怀里挣扎了几下。
“你在干什么?”玲珑用力的箍紧她。
“我不喜欢发刷,你用手打我。”话一出口,她脸烫得发涨了,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赶紧闭嘴噤声。
玲珑笑了起来,“你还真挑啊,好我答应你,先让你吃顿巴掌,再用发刷修理你。”玲珑也想感受一下自己的手打在她柔软有弹性的屁股上的感觉。
玲珑下手很急,劈劈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开始打在屁股上也就疼一下,很快就化开了,然后新的巴掌下来,疼痛是一点一点的堆积起来,就象玲珑看到她的屁股和大腿,一点的变成淡淡的粉色,简直象自己在给她涂胭脂一样。尤其是那粉色随着她小屁股一颤,一颤十分的动人妖娆。等到疼痛和热度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积累的让她不得不呻吟的时候,玲珑也觉得手酸累了。于是,玲珑拿起发刷开始用力的抽打她已经准备得当的屁股。
“呜〜不要,”她的眼泪和着哭声一起爆发了“不要〜”真正的疼痛和冰凉木板带来的不舒服感让她开始扭动腰肢,踢腾小腿。
啪,啪,啪,玲珑的板子下得更急更狠。
“呜〜,不要。”她挣扎的更厉害了。
“不要动,老实点。”玲珑另一边费力的固定她的姿势。玲珑觉得吃力透顶,“再乱动,我就叫老爷打你!”
“你打我好了。”她很快判断了自己的形式,老老实实停止了挣扎。
她的发刷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蹂躏她的臀和腿。那些如同樱花般的肌肤在发刷的渲染下变成了更加明丽诱人的玫红。玲珑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好像自己在完成一个艺术创作,而不在教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子。而女孩儿在蹂躏下小心压抑的扭动和呻吟给她的创作投入了更大的热情。
玲珑带给她的痛苦和以前父亲还有他对她的责罚是绝然不同的。这种疼痛中间有着女性的细腻和温柔,它一下一下的铺张开来,而他给她的痛苦却是尖锐深刻的。她伏在她的腿上听任她的惩罚,心里却生出感动。她甚至不自觉的用屁股去迎合她的抽打,期待她的驯服能从她那里换来更加肆虐的惩罚和温柔。
玲珑停止了抽打把她从她身边扶起来。她虽然泪流满面,眼睛和鼻子都哭得红通通的,但是满脸都洋溢着一种喜悦的安详。她小嘴微微翘着,恰是最可爱,最惹人疼爱,也最诱人的姿态。玲珑觉得自己被她诱惑的要犯罪,而且这种感觉强烈的要她崩溃。
“就这个样子,光着屁股,对着墙给我罚跪。”玲珑狠着心说,转
第3回
身出了门。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玲珑没有回来,她心甘情愿的用一种羞辱的姿态等待。徐妈和小翠在一边不忿到:“玲珑这丫头也太不像话了,那有对小姐这样的。”
她们劝她起来,她摇头说她不敢,这是她应该接受的惩罚。她惊讶自己的驯服也听任自己的驯服。
两个半小时后玲珑终于出现在她面前。她的腿已经麻的没有知觉了。玲珑扶她站起来靠着墙休息一会儿,却始终没有让她提上或者脱下缠在她小腿的一堆裤子。
玲珑让她把双手放到一张椅子上,屁股撅得很高,两腿分开绷直。她微秘的隐私感受着空气细微的荡漾流动。
玲珑走到她面前给她看手上的两根小枝条,细细长长,说:“如果以后你愿意今后跟着我,我今天就用它们狠狠的抽你一顿。如果你不愿意,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她不说话,把脸拼命的往胸口藏。
玲珑等了好一会,说:“起来吧。”转身刚要离开。
“我愿意。”她的脸涨到通红,用蚊呐般的声音,略带乞求的说:“你狠狠的打我吧。我以后跟你。”
玲珑睁住了,这是玲珑最渴望却最不希望得到的答案。“你在勾引我。”玲珑心里暗暗的说。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玲珑觉得活在地域里一般,尽受折磨。她本来只是想借机教训一下这个破落的小姐,给她点苦头。可是她美丽的身体,撩人心扉的姿态让她觉得是她在勾引她犯罪,叫她惩罚她,打她,虐待她。
玲珑走到她身后,把她的裤子用脚踩到她的脚踝。
她的屁股除了两小片深红,已经恢复原先的白嫩。因为撅得很高,两条腿在玲珑的强迫下分的很开,她的所有都向玲珑无畏的展开,发出动人的邀请。
“小骚货”玲珑心里故意恶狠狠的骂着,让自己脱离某种致命的吸引。“XXXXXXXX”玲珑一边抽打她,一边在心里用各种恶毒的语言咒骂她。
她开始沉默,然后低吟,然后抽泣,最后开始大声的哭泣,呻吟,但是她没有求饶,没有说一声不。
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椅子,两条腿没有动过。她无比坚定的接受玲珑对她的惩罚,生怕稍一闪失玲珑弃她而去。
第一根树枝断了,第二根也断了。她从腰到脚腕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道。
玲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成果,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打重了还是打轻了。
她渐渐的从疼痛中平息过来,停止了哭泣,安静的等待玲珑的发配。
两个人都在沉默,各有心思。
“你起来吧。”玲珑听到门外有响动,赶紧说。
“呜〜”她一半有意,一半无心的发出呻吟声。玲珑一步迈过去,把她搂在怀里,肆意忘情的亲吻她的泪水和汗珠。玲珑给她穿好裤子,把衣服整平。她就象小孩子一样乖乖的任她摆弄。
“既然跟我,就要听我的。不要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玲珑对她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小妹得令。”她俏皮的把脸蹭到玲珑胸口亲了一下。玲珑为之气结。玲珑知道自己这次又输了。
晚上,他看到玲珑的大作,气到:“这个玲珑,难道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下得如此黑手。你不要跟她了。”
“还好了,其实玲珑姐姐给我擦过药了,现在已经好了大半了。我要跟她嘛。”
“大半?”的确,除了两道深红的伤痕,其他的都已经褪成淡淡的粉色,如同三月的飞樱,撩人心神。
他霸道的把她掳掠到身下,她惊呼:“人家刚挨过揍哎!”娇音饶人。
“我看你这顿打挨得很爽呐。”他无视她的求饶,“让我也爽爽吧。”
而房子另一边的玲珑却下定决心,不再招惹那个小无赖了。“大不了我辞职不干了。”她对自己打气。
我私下很同意你的意见。 谢谢。
原帖由 golden_snitch 于 2008-1-9 11:15 发表
怎么那么多人都说好?!若这真是楼主所愿,TA心中变态。且不说男主人公这种卑微的出身怎么配得上千金小姐,这种人,再发达,骨子里还是个卑微的下人。况且他得益于女主人公的亡父,却如此对待他的女儿,老人若在天堂 …
她跟玲珑跟的很紧,哪怕是读书的时间,她也会把功课搬到厨房。她的理由是:这样比较专心。
玲珑被她弄怕了,苦恼不堪,好在她还是个好学生。其实,就算她调皮捣蛋,偷奸耍滑,她也不会再动她一个指头。事实上,她该挨罚的几次,她要不饶了她,要不就教给她们的顶头上司:他 去执行。
他罚她,总是公事公办。皮带抽下去,一道痕要等半个星期才下去。打她的时候,他不会抚摸她,不会让他在他的腿上磨蹭太多时间,也不会让她摆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姿势。事实上,他从来不会用手来惩罚她,也不会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除了第一次。他觉得惩罚就不要太有情感。温情会破坏惩罚的严肃。他甚至故意表现出冷酷无情。虽然平时他对她越来越温柔。他现在几乎天天回家陪她一起吃晚饭,周末可以花半天和她一起看肥皂剧。偶尔他出门也带上她,让她透透气。他在发掘她的可爱之处,他也越来越喜欢和她在一起,逗她笑,逗她生气,逗她满面羞红。
可是,每当玲珑把她交到他的手里,她都气愤难忍。她恨他的无情,也恨她的无义。
快过年的时候,他要出差,一去三个星期。徐妈回乡下过年,等不及嫁人的小翠回家办嫁妆和父母团圆。家里就剩玲珑和她。她为之欣喜。结果他走的前一天,在他们干完坏事的时候,他在她耳边悄悄的说:“我的大秘书宁云明天过来陪你和玲珑。”
她吓了一跳,瞪眼看他。
“宁云和玲珑是闺蜜,你不用给她收拾房间,她们向来睡在一起,一张床。”他斜眼看她的反映。他知道她的小把戏,不过他还不清楚玲珑为什么让她用追陈少的劲头去死缠烂打。他想知道答案,又有点害怕。
玲珑对宁云的到来是无比期待的。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她几乎天天和宁云抱怨。宁云笑她:“打她的屁股会这么神奇?那前边几个月老板怎么天天和我抱怨相反的事呢?他恨透了回家要惩罚她的事。谢天谢地,她现在乖得要命。我耳边清静了。”
“我怎么知道啊?”玲珑哭诉到“现在我就怕她缠着我不放。我把持不住。”
“我看你是自己屁股痒得把持不住了。”宁云哈哈大笑到,“明天我到了你们那儿,给你解解痒,也见识一下那个宝贝屁股。”
“云姐,她毕竟是老爷的人。我们不能。。。。”
“不能怎么样?老爷特别嘱咐我对她要严格点呢。”宁云说,“这会我过去也是要检查她功课,她马上要开学了。”
宁云将近四十,还是小姑独处。她个子高,头发剪的短短的,浓眉大眼,鼻子高挺,嘴唇总是抿着,显得英姿飒爽,干练果断,又让人有点敬而远之的味道。玲珑和她过去是邻居,打玲珑会走路的时候就跟着她。玲珑在宋家的这份工作也是她给介绍的。如果说玲珑的性格是泼辣大胆。她则沉稳坚韧,秘书工作做的有条不紊,深得老板的喜爱。
她见到宁云的第一眼就深感不妙,立刻摆出冷冰冰拒人千里的样子。他看在眼里,于是故意的拖住她的手往宁云的手里塞:“我的大秘书,我这个小宝贝就交给你了。你给我好好管管。”
宁云的手很漂亮,细细长长,和玲珑肉乎乎的小肥手不一样。宁云的手冰冰凉的。宁云看着她的忽闪忽闪的眼睛,笑笑的说:“老板,我哪敢动你的小宝贝一根毫毛啊。”底下确狠狠的握了榕楠的小细手一下。榕楠吃痛的撇了撇嘴。
“宁秘书,我们说好的,你手下别留情。打小丫头的工具我都放到书房里了,你尽管用。”
宁云心里把老板的父母都好好问候了一把,想,你舍得吗,别给我装蒜了。
送走老板,三个女人在家里也相安无事了大半天。玲珑自然和宁云叽叽咕咕,她却不忿的夹在中间心甘情愿的当电灯泡。宁云问她功课,她就用书挡着脸,假装没听见,继续监听。到了晚上,她吵着说:自己睡害怕,抱了被子来挤宁云他们的被窝。结果,玲珑闹不过,就让她在床边上打了地铺。宁云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相安一夜。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她照旧拿了书本决定占据厨房。
“余小姐,我认为你应该到书房看书才比较对。”宁云冷冷的说。
“我喜欢这里。”她更冷的回答。
“我希望你能听话的回到楼上。”宁云不示弱的命令到。
“我希望你不要多关闲事。”她也决不低头。
宁云冷笑了一声,转头问玲珑:“你是她师傅,你说呢?”
“小姐,你还是上楼读书吧。”玲珑敏锐的感觉到气氛不对,甚至战火会祸及自家了。
“玲珑姐姐,我比较喜欢这里啦。你知道的。”她则无比愚钝的开始和玲珑打赖。
“余小姐的厉害我是早有耳闻,今天算是见识了。不过我宁云的厉害也是有名的。我们来比比好不好。”宁云一边说,一边把厨房的窗户关好上锁。拉上窗帘。
“余小姐,如果没记错,老板走之前嘱咐我好好管管你,工具随便用。呵呵,我今天看了看,觉得都太沉太重了,打七八下可以,打个一两个小时,或者半天,不但你受不了,我也没力气。玲珑,你到房间把平时我教训你的工具拿来,顺便把衣服换了,今天,你也一起挨打。”
宁云一番话说的很慢,很平缓,声音也不高。可是她就象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不敢动,也不敢回嘴。
“云姐,我今天。。”玲珑颤声的问到。
“就凭你带出来这个徒弟,难道不该把屁股打烂了。更何况也有半年没好好管教过你了,今天大家都没事,正好。”宁云回过头,狠狠瞪了玲珑一眼,“磨蹭什么,规矩都当饭吃了。”
厨房里,她和她面对面站着,她觉得她们之间的空气压力太大,让她窒息让她呕吐。她悄悄的往后移直到挨着墙,然后紧紧的贴着墙,她决心不能把屁股暴露给宁云,否则,她死无葬身之地。
玲珑回来了,换了一件贴身的白色体恤,底下是一条白色三角短裤。玲珑本来有点肥肥的,这样一穿,把一身的小肥肉都裹出来,特别是小胸脯,紧紧的裹着,一晃一晃。
玲珑放下的工具是一卷绳子,一只皮拖鞋,一根很细的藤条,还有就是玲珑打她用的发刷。
玲珑自己又从客厅里搬了把椅子,放在厨房中间,然后必恭必敬的对宁云说:“云姐,请坐。”
玲珑等宁云坐好了,自己站到宁云的一侧,两手五指并拢的放在腿侧,摆了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
宁云没有看玲珑,而是死死的盯着她说:“好好看着,记清楚了,你师傅现在怎么做,呆会儿你就怎么做。我没功夫教你规矩。”
她被玲珑的驯服吓呆了,然后又被她的命令震惊,呆会儿,她自己就要象玲珑一样让她。。。。。。。她突然有点期待后面发生的事了。
宁云把她的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看在眼里。心想,小丫头,呆会儿,有你好受的。希望你不是 。。。
“玲珑,今天余小姐在这里,是不是应该表现好一点,给余小姐做个榜样呢?”宁云问到
“是。”玲珑打了颤,小声的应着。
“大点声,听不见”
“是。”玲珑大声的回答。
“那我们开始吧。”宁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云姐,请你狠狠的教训玲珑的屁股吧。”玲珑说着,自己伏到宁云的身上。她双手撑地,把自己屁股和大腿刚好摆到宁云的面前。宁云并没有去脱玲珑的裤子,而是用一只手将裤裆勒起来,用力的象上提起来,玲珑的两片肥屁股就正好跳了出来,一副讨打的样子。宁云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揉搓了一阵玲珑的屁股,把已经勒得细细的裤裆揉搓成一条线,然后提裆的那一只手更加用力的往上来,使玲珑的这个屁股都掀了起来,玲珑忍不住的呻吟了两声。
“该不该打屁股?”宁云缓缓的问到。
“该。”玲珑一边忍着呻吟,一边回答:“云姐,请你狠狠打玲珑的屁股吧。”
宁云的手掌飞快的抽打着玲珑的屁股,一会儿玲珑的屁股就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红。突然宁云的手慢了下来,一板一眼的继续着对玲珑屁股的肆虐。在一边观看着的她知道,这个时候更疼,因为玲珑的屁股在每一次击打下都变型了。
玲珑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以至于连她都听得很清楚,听得不自觉的耳热脸烧。她好奇那里发生了什么。
宁云的手一会快,一会儿慢,玲珑则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每次宁云问是不是该打,玲珑都费力的从呻吟喘息中挤出那句话:“该打,请云姐狠狠的打我的屁股。”
大约十分钟,宁云的手终于停了。玲珑服从命令的从她的腿上爬了起来,拿了那只皮拖鞋,双手举着恭敬地递给宁云。然后玲珑又趴回了原来的姿势。这一次,宁云拉开了玲珑的短裤,并且把它揉成一团塞在玲珑的嘴里,然后用力的分开玲珑的两条大腿。新的肆虐开始了。拖鞋柔韧的特性使每一记的威力都发挥到了及至。每一板或者无情包裹了整条大腿,或者恶意的侵犯到臀缝,更有狠毒的是从前到后连最隐秘的地方都不放过。她从玲珑透过口塞发出的呻吟声知道她在忍受多大的痛苦。可是令她奇怪的是,玲珑并不有躲避,没有象她那样挣扎,而是把屁股耸得更高,腿分得更开,隐秘的一切都一目了然,好像故意展览在她面前。
又是疯狂的十分钟,她觉得口干舌燥,心惊肉跳。她想逃出这间屋子,但是她觉得手脚沉重步履艰难,寸步难行。
宁云把这一切看到眼里,心想,这一切不是她想要的。她不能在逼她了。
“玲珑,起来”宁云放下拖鞋命令到,“你到一边罚跪吧。”
玲珑有点点迷糊,宁云把嘴贴在她的耳朵说了两句。玲珑自觉自愿的跪到一边。
突然,她觉得她危险了,厨房的空气变得异常诡异。宁云却没有象她想象的那样向她进攻,甚至没有向她走过来半步。宁云只是安静的翻看她的功课。过了几分钟,宁云抬头对她说:“刚才你都看到了,听到了,啥规矩不说了,你自己想想好。”然后又低下头不语。
一边玲珑裸着已经绛红的屁股罚跪,一边宁云安然自若的读书。夹在中间的她深感无力,她潜在的意识到她要做一个决定,或者还是现在她,或者一如玲珑彻底的驯服于宁云,在宁云的鞭策下找寻新的快乐。她深深的感觉到现在的玲珑的心里快乐远远大于痛苦。可是这条通往快乐的路将是如何的荆棘林立。
一时间百感交集,她坐到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宁云的心从来没有离开她。她一直在观察她,甚至在感受她所感受的一切。宁云想起自己和自己的小妹妹。她们没有父亲,自幼和母亲相依为命。每当淘气的时候,妈妈会严厉的惩罚她们。惩罚的过程是痛苦的,可是能窝在妈妈的怀里,感受到妈妈的温度和爱恋也是甜蜜的。而这种机会并不多。妈妈总是很忙。后来妈妈也不在了,只有她和妹妹,然后她们各奔东西。玲珑不同,她有个幸福完整的家,父母双全,兄弟姐妹一大堆,玲珑常常欺负妹妹,那是玲珑和她关系的开始,随后一发不可收拾。妹妹的离开其实和玲珑有很大的关系。那是她一生的遗憾。
她哭了很久,刚才玲珑挨打的情景一幕幕的在她的脑际回放,放大,回放。宁云漠然的神情,有力的击打。玲珑顺从的神态,兴奋的喘息都令她窒息。而其中那无须人点破,也不能被点破的内涵越来越清晰的印在她脑子里。
她想呕吐。她厌恶这一切。她开始干呕,更大声音的哭泣。
宁云起身把玲珑叫了出去,合上门。宁云贴墙坐在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她推开她,喊到:“不要碰我,你们,不要碰我。你这个变态!”
宁云没有生气,放开手,只是静静的看她,等她平静。
“哭累了吗”宁云递过一杯水给她。
她摇头,“喝点水吧,就算还要哭,先补充点眼泪。”宁云笑着说,眉目间布满慈祥。宁云觉得她是自己的小妹妹,需要爱护,她将义无返顾的把这种爱护给予她。这是宁云最后的决定。
她接过水杯,看也不看宁云一眼,边抽泣,边喝水。“咳, 咳。。。”她呛得把整口的水都喷了出来。
“小笨蛋。”宁云爱怜的拿出自己的手绢给她擦鼻涕眼泪。“哪有一边哭一边喝水的。”
“又没有人教过我。”她赌气的哼唧着。
“那现在知道了吧,”宁云把剩下的半杯水递了过来。“好受点?”
她默默的不做声。
宁云出去和玲珑细细簌簌的说了会话。又过了一会儿,玲珑穿的整整齐齐的进来蹲到她面前:“小姐,对不起,我误解了。”
她不理她。
玲珑有点不知所措。“其实,大多数时候云姐打我是为了教训我,为了我好。这是真的。”
她还是不理她。
玲珑红了脸,“小姐,云姐说你和我不一样的。她不会这样对你的,我也不会。我们不正常,你不是。”
她突然哭了,眼泪再次象决了堤的河水。“可是,如果我犯了错,我宁可让你打我,也不想叫老爷下手啊。”
玲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赶紧回头望正走进来的宁云。
“好好,以后你犯了什么错,只要不严重到非要老板动手的地步,我们就不叫老板,好吗?”宁云接道,拉开一边发呆的玲珑,把她搂在了怀里。“但是,你要保证乖乖的哦。”
“我保证。”她点点头,让宁云搂得更紧了。
“余小姐,生活有很多选择,一定要听从你自己的心声。做事是有度的,千万不要过线。”宁云又用那种极有威严的语气说话,眼睛却瞟向玲珑。玲珑赶紧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再无非分之想了。
她在宁云的怀里有点理所当然的蹭干净满脸的鼻涕眼泪。事实上,这之后的无数次,她都准确精妙的毁了宁云一件又一件高级美丽的衣服,而且永远出乎宁云的意料。宁云扼腕不已。
“我想我还是到书房读书吧。”她有点轻松的说。“宁云阿姨,你今天会打木木屁股吗?”
宁云气结,心里却想难怪她招人疼呢。“你说呢?吃过午饭我再教训你,现在我要和玲珑好好谈谈。去看书吧。”她在她的脑袋上亲热的拍了一下。
“你们谈什么?”她调皮的问到,然后不等她们回答,“噢,我知道了。
宁云看着玲珑,“努力把她当作小妹妹吧。她要的是爱,没有性。”
玲珑不声。宁云接着说:“我知道这个很难分开,可是尽力吧。”
“为什么?”
“食人俸禄。”
“有人要求太多了吧”玲珑轻叹,“老爷已经很疼她了。”
“有些东西,你有了你便不觉得重要,而她从来没有,才会想方设法的要。至于老爷,等他自己去领悟吧。爱和惩罚都是有方法的。”宁云看着远方,平静的说。“玲珑,我再次警告你,努力忘记她曾经给你的诱惑吧。否则万劫不复。”
“玲珑记得了。”
午饭之后的书房,宁云和她各占一隅。宁云专心看手头的文档,而她却一副心猿意马的样子,时不时弄点声音出来。
“云姨,你什么时候揍人家啊。”她居然有点恬不知耻的问到。
“等到四点,看书。”
“啊,四点,云姨,你不知道等待是最痛苦的吗?”
“最痛苦的才会记得最牢。”
宁云放下手里的资料,笑着说:“看你抓耳挠腮的跟小猴似的。过来吧。”她立刻跑了过去,笑嘻嘻的说:“要打我吗?”
“哎,我服你了,把挨揍当好玩的事,难怪屡教不改呢。靠着我坐下来,我们聊会儿天。”
“聊天?”她有点茫然。
“唠家常啊。”她捏了捏她的小脸。
“怎么唠啊?”她居然不会聊天,也真的没有聊过天。和他再一起,他是她命运的主宰,永远发号施令,他提问,她回答。和陈少一起,总是太忙,他忙着和别的姑娘聊天,她忙着看着他。即便和父亲在一起,他们也不聊天。爸爸总是忙来忙去,对她呵斥多于问候。她很怕他。
宁云看着她茫然的小脸,心里一阵哀痛。宁云把她搂在胸前,说:“比如,你想知道我的什么事情啊,或者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啊。”
她看着宁云,在宁云的怀里轱慵了几下说“云姨,你有男朋友吗?你为什么不结婚呢?”
“小坏蛋,不怕呆会我把你的屁股打拦了。”宁云看着远处,幽幽的说:“曾经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爱过我,只是我辜负了他。”
“那现在呢?”
“人生若浮萍。”宁云的眼里有了泪意。
“你会和玲珑呆一辈子吗?”
“总有一天她会离开我的,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
“云姨,你说话都好深奥啊。”
“都被你叫成云姨了,还不假装深不可测,不是辜负了你。”宁云笑到。
宁云开始给她讲自己的家庭,讲自己的小妹妹,讲那个爱自己义无返顾的男人,讲玲珑。
她听得一个劲的瞪眼睛,吐舌头,“哇,云姨的生活好精彩啊。我的生活都没什么好说的,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陈哥哥了。”
“为什么不讲讲老板呢?”宁云逗她,“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卖保险那会吧。他有什么好谈的呢。每天和我一样吃喝拉撒睡。”她皱皱眉,撇撇嘴。
宁云哈哈大笑起来。
四点钟,宁云拍了拍她,故意的面露难色的说:“余小姐,我们该干正事了。”
她轻轻的震了一震,觉得突然,时间过得真快啊。
“不要叫我余小姐,叫我木木好吗?云姨。”
宁云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示意她站起来,自己也慢慢的板起了脸。
她们对视了一会儿。她觉得有点仓促不安,不禁问到:“我该怎么办?我要不要换衣服,还是。。”
“这样就很好。”宁云深深的吸了口气。其实,这何尝对自己不是个考验或者折磨呢,她有点怕和玲珑一样。
“木木,今天打你一个是教训你不要再缠着玲珑了。原因很简单,你和玲珑不是一样的人,以后你们的事只有公事公办。知道吗?”
她瘪了瘪嘴,小声的说。“我知道的。”
“第二是教训你要好好做功课,还有一个多月就开学了,你的功课落得太多了。今天过后就再也不可以三心二意,心猿意马了。”
“知道了,可是我看不进去书啊。”
“我会帮你的。我在这的这段时间,我会尽力帮你收心,把功课补上去。”宁云停了好一会儿有说,“第三,今天你做了个决定,我想你和我还有玲珑都要记住你的这个决定。明白吗?”
她点点头。
“那你现在可以把自己交给我吗?记住我惩罚你是为了你好,帮你改掉一些毛病,克服一些困难。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因素搀杂在中间。你要有自知之明,不要胡思乱想。记得住吗?”宁云明白这段话是说给她的,也是说给屋子外边的玲珑的,更是说给自己的。
“我记住了。”她回答。
“放大声音的再给我重复一遍。”宁云命令到。
“我记住了。”她哭着说。
宁云用纸巾帮她擦了擦眼泪,轻轻的说:“怎么这么爱哭?到那边好好跪着,等心情平静了再来找我。”
她服从的跪在书房的一个角落里,面冲墙,低头不语。
宁云走到后边,帮她把披散的头发梳成一个马尾巴。然后轻轻的按摩她的肩膀和脖子,帮她放松情绪。宁云明白下边的几个小时将会是如何的一场魔道之争。
她走到宁云的面前,面露怯色,低着头,双手拧在一起,自己和自己叫劲。
宁云抬头看着她说:“自己把裤子脱了,衣服拉到胸口。”
她无声的照做。
“现在转过身,站直了。”
她腰肢挺拔,盈盈一握,两条修直的长腿,让人嫉妒。而腰腿之间隆起的两座臀峰,高耸紧质,圆润而小巧,犹如一枚诱人的水蜜桃。宁云不禁暗叹到,难怪玲珑念念不忘啊。
“上次什么时候挨的打?”宁云问到。
“两三个星期前。”
“确切的时间,地点,工具和数量。”宁云逼问到。
“我不记得了。”她有点苦恼和慌张,怯声到。
“难怪记不得打呢,这次不算,以后每次挨了揍,都给我好好做纪录,我会检查的。”
“知道了。”
“今天要好好吃吃苦头。”宁云分开两条腿,拍拍了一条大腿说,“过来吧。”
她转过身,伏在宁云的腿上,宁云用力的把她整个身体向上托了托,把整个屁股和大腿摆到手最容易碰到的地方。一边用一只手压着她的腰,一边用另外一条腿把她的小腿别住。让她完全在控制中。
她上半身很不舒服的被半拖在地上,她要费力的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以至不让脸擦在地上。而最难过的是,她的腰十分费力的向后别着,要她痛苦万分。
她哼唧着想把自己弄舒服一点,宁云则毫不可气的手脚并用,使她的姿势更加痛苦。
她意识到宁云不是玲珑,她的发言权被剥夺了。现在,她唯独希望宁云不是另一个她。
“你可以叫,可以哭,但是不许动,更不许挣扎。如果挣扎了,我们就从新开始,直到你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明白了。”宁云重力的把她这个暴露出来接受惩罚的部位摸了一遍。特意的避开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了。”她难过又有点恐惧,甚至开始后悔。
啪,啪,宁云的手掌开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任意施胭抹脂起来。
宁云的手绝非玲珑的柔软,也不是他的刚硬。宁云有着奇特的韧劲和耐力,每一记都分寸,但是决不犹豫,打的位置恰到好处,速度时快时慢。每当她试图移动肢体躲避宁云的击打,宁云总能恰如其分的施力,让她明白自己还没有用全力,最好不要轻易尝试。
当开始可以忍受的刺痛会集成难忍的阵痛,直到最后如同野火燎原般,不可抑制。她低声哭泣,然后求饶,最后是大声的哀号,宁云没有松一下手和腿,也没有改变任何力度和节奏。
“饶了我吧。”她终于忍耐不了这没有尽头的苦痛,她开始肆意的挣扎,扭动,蹬踢。
宁云的手终于停下来了,松开固定她的腿和手,任她滚落在地上。她盲目的用手揉搓着已经变成玫瑰般艳丽的屁股。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滚烫和颤抖。
“哭够了,就回到墙角跪着吧。”宁云冷冷到,自己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我疼,云姨,抱抱我吧。。。”她乞求到,宁云却如老僧入定一般,置之不理。心里却是七国大战,一场纷乱。
当屁股上的火热慢慢退却,她慢慢止了哭泣,可是还是任性的趴在地上不肯起来。
宁云看到眼里,知道她再无赖。不咸不淡的说:“不起来,我们就耗着吧。”起来自己倒了杯水,放到桌子上,“这有水,渴了就爬起来拿。”
她又赖了会儿知道无望,爬起来,喝了口水,老老实实到角落里跪着。
等到冰冷的空气终于降下屁股上火燎火热。玫红渐渐退却只剩下淡淡的粉红,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她也有心无意的靠着墙昏睡了一个多小时。
宁云从书本里抬起头,无奈的摇摇头,轻轻的把她叫醒。她主动的往宁云身上靠,宁云却示意时
第4回
候未到。宁云让她趴在沙发上,给她按摩僵酸的脖子和肩膀。
“你是我见到最不乖的女孩子,忍耐力怎么这么低。”
“我怕疼。”她嗫嚅着,试图撒娇。
“怕疼就该老实。”宁云完全不买帐。宁云向来坚守原则。
玲珑进来说晚饭好了,宁云则说先打她一顿,然后吃饭,并且示意玲珑留下,让她好好看看怎么施加惩罚,而不是性爱游戏。
她有回到开始的姿势。新的击打很快的唤起旧的疼痛,继而超越。宁云这次十分的手下留情,让在一边的玲珑都有点不服气。每当她扭动的剧烈,或者踢腾的有力,宁云都停下来给她时间恢复继续受罚的勇气。
偶尔她因为挣扎,两条腿分开较大,宁云都喝令她并拢,:“女孩子家不知道一点羞耻。”
玲珑在一边红了脸,宁云看在眼里,递了个眼色。
终于在宁云的大放水的情况下,她熬过宁云的责打。从腰下到膝盖一片通红。宁云要她趴在沙发上休息,“不要高兴,等我们吃了饭回来,玲珑还要揍你,你过了玲珑的关才算过关。我想玲珑是不会这么客气的。”玲珑听得有些得意。
吃过晚饭,玲珑并没有过来,只有宁云一个人。宁云坐到在沙发上懒懒的趴着的榕楠的身边。揉揉她的脑袋说:“我们来看功课吧!”
她真是无比气馁。要不是爸爸的藤条棍棒,她断断考不上大学,更别说所谓的名牌大学中的名牌。后来家里有事,她自动辍学,也算是就坡下驴了。现在让她最最头痛的就是回大学读书,可是她的“恩主”坚持如此,她也将就如彼了。
“下午,我给你定了计划,你好好照着做,以你的聪明应该没问题的。”宁云把一个打好的文件递了过来。看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云姨?”她撅了撅嘴,“我还要不要过玲珑那一关呢?”假如有一件比挨打更闹心的事,那就是读书了。
“我想你刚刚睡醒,现在也早,吃点东西正好读书。”
“明天可不可以?”她嘟着小嘴问。
“不行。”宁云突然想到原来她最怕读书了。这是老天都想不到的事,高才生最头痛的是读书。
她无可奈何的坐到书桌前,“云姨,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功课呢?”
“余小姐我是你校友兼学姐,你给我住嘴,否则睡觉前那顿打,我要叫你记得牢牢的。”
宁云自己在一边赶自己的工作,她则折腾了一会儿,也无聊的开始学习了。转眼已经十点了,她打了个哈欠说:“云姨我累了。”
“把功课拿来给我检查一下。”
“什么?”她喃喃的说。
“怎么才看了这些?”怎么看了这些,她心里想得确是,怎么看了这么多。她打赖的靠在宁云身上,笑嘻嘻的说:“云姨,今天就放过木木吧。”
“放过?”宁云出其不意的把她从椅子上拎了起来,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拧了两下。本来就还隐隐作痛的屁股更加苦不能当了。她惊叫了起来。“云姨!”
宁云叫她两手扶在桌子上,随手脱了她的裤子,对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一阵猛抽,比先前更是加了几分力。她通得直了喉咙的叫了起来。可是还不等她挣扎,宁云竟有死死的把她按在椅子上,命令到“给我好好看书。”
她抬头看宁云,只见宁云的脸上一团冰冷,全无早晨的关爱和超脱。宁云狠狠的瞪着她泪痕尤在的小脸,骂到“我的脸上有书吗。”她赶紧低下头。
过了许久,宁云拿了杯牛奶给她,哄她吃了点东西,悄声的说:“木木,你喜欢打屁股的感觉?”
她又惊又怕,浑身抖了好一阵,暗淡的说:“木木怎么知道?木木也不清楚啊”她的心七上八下,这个问题如果是他问,答案一定是不 ,如果是玲珑问,答案就可能是:是,现在是宁云。她真的不知道了。
宁云看着他茫茫然的样子,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轻轻的说:“我陪你看书吧。”
那天晚上,宁云再没有打她一下。晚上,她自己乖乖的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从第二天起,玲珑和她亲热了不少。两个人在厨房干活的时候,时不时的叽叽咕咕,到了傍晚,两个女孩子头靠头的偎在一起看电视,吃零食,象足了一对小姐妹。宁云每天下班回来陪她读书到很晚,有吃有喝的伺候着。三个人小日子也其乐融融。
那天,宁云上班,玲珑下午去买菜。玲珑一回到家就闻到一股子烟味,到厨房一看,大事不好,浓烟滚滚,一堆黑焦的小点心,正在烤箱里为非作歹。她大小姐却正趴在桌子上见周公呢。
玲珑赶紧摇醒她,两个人开门开窗,收拾残局。等到灰烟散去,她看着玲珑的小黑脸,居然哈哈大笑起来。玲珑因为紧张压在心里的火气噌的窜了起来,恨恨到:“今天不给点厉害看看,我玲珑就不是玲珑了。”说着,一把把她按倒在桌子上,拿了一把木勺子就没头没脑的对着她的小屁股狠狠的抽了下去。
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牛仔裤,她仍然吃痛的大叫起来。“啊〜,哎哟〜。。。。。。。”
玲珑心里有火,每一下都用了全力,没有十下,她已经痛到大哭,身体不停的扭动,躲闪,试图逃避一点点的痛苦。
“叫你躲”玲珑越打越上手,“惹了那么大的祸,还笑。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烂了。”
“玲珑姐姐,饶了我吧,我在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痛苦的哀求着。而她的哀求只得玲珑更凶狠的惩罚。
“玲珑,住手。”宁云从一进门就听到玲珑的怒骂和她的哀号,东西都没放的冲了进来。
“云姐,你来得正好,看看大小姐干的什么好事。”宁云扫了眼狼狈不堪的厨房,地上都是水,窗户四敞着,炉灶上熏满了烟黑,水池里是烧焦的烤盘。
“木木,怎么回事?”
“我烤点心的时候睡着了。”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着。
“什么!大声点!”宁云吼到。
“我烤点心的时候睡着了。”她在玲珑再次落下的木勺下,大叫着。
“让你睡,让你睡。”玲珑的怒火全转成雨点般落下的板子。
“云姨,救我啊。”她扭着头拼命的向宁云求饶。
“玲珑,住手,给我出去。”
“云姐,你就惯着她吧。要不是我回来的及时,她没准小命都没了。”玲珑把手里的东西一摔,推门出去了。
“云姨,我知道错了。”她象个小孩子一样主动的把手环在宁云的脖子上,“云姨,我以后再不敢了。”
宁云闭上眼睛,不忍看她哭红的小脸,还有那双满是哀怜的眼睛。玲珑没有错,这件事如果不好好惩罚她,后果会更糟糕。可是怎么办啊。
半晌,宁云睁开眼睛,说:“木木,我们一起先把厨房收拾了吧。”
她点点头。宁云脱了外衣,挽起袖子和她一起收拾厨房里的残局,中间,消了一半气的玲珑也加入了。玲珑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样子,故意用肩膀把她撞到一边,“又懒又笨。”
宁云看着笑着说:“你是师傅,教出个又懒又笨的徒弟,是不是自己也有错?”然后,努努嘴给她递了个眼色。她低头垂手的说:“玲珑姐姐,你别生气了,我错了。”
“别叫我姐姐!”玲珑忿忿到。
“师傅,小徒知错了。”她不知道哪来的灵光突现,“呆会儿,师傅好好打徒弟一顿,解解气。”
玲珑听了这话,知道再冷着脸就不好了,干脆板了面孔说“让开,别在这干站着。皮是不是痒的太厉害了。还不赶快帮师傅我搬东西。”
晚饭后,宁云对玲珑说:“木木今天就是你的了。要罚要打,你自己看着办。”转身回了书房。
玲珑看着一边有点发傻的她,扑哧笑了起来:“原来你也有这个下场啊。”玲珑故意歪个脑袋看看她说,“把裤子脱了,让师傅看看你的屁股还禁不禁打?”
“玲珑姐。。”
“什么?”玲珑不等她说完。
“师傅。我。。。。”她红着小脸,自己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把衣服撩到腰上。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这个比她年龄稍长的玲珑面前脱衣服,总让她羞愧难当。
“转过去。”玲珑命令到,“把屁股撅出来。”
她顺从的转身,两个耳朵却红烫快化成灰了。
玲珑自己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下午盛怒下,居然打得这么狠。原来白净的屁股上,现在是一块一块紫红色的血斑。有的地方已经开始肿胀,发黑了。
“很疼吧。”
她背对着玲珑点了点头。
“那。。。”玲珑没了主意,“你就这样站着等着我,让师傅我好好想想。”玲珑打了个圈,去找宁云。
宁云狠狠的戳了玲珑的脑袋一下,说:“当时下得了手,现在却没主意了。”
“不知道那时侯我多气啊。”
“我不是说过生气的时候,手上最没轻重。现在自食其果吧。”
“知道了。”玲珑自己戳着下巴,冥思苦想如何从这个“老虎”背上下来,显然,宁云是不想搀和的。”
玲珑回到客厅,看到她还是乖乖的站着,于是说:“反正云姐和老爷都不会轻饶你的,今天就不打你了,不过呢,你得把这个房子里的地都给我跪着擦一遍,厕所都给我洗干净。而且,不光今天一天,从现在开始直到老爷回来为止。如果活干的不利落,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是,师傅。”她如获大赦。
“那还不赶紧穿上裤子干活。今天不干完休想睡觉。”
三天以后的,宁云让她早早的回房间洗澡。等她裹着浴巾出来,宁云已经在她房间里等她了。宁云的手里拿了把竹尺子。她叹了口气,心想该来的总要来。
宁云拉了把椅子坐下,叫她站在对面。
“玲珑那天那么大的脾气,你知道为什么?”
“我做东西的时候睡着了。”
“我看你是白挨揍了。” 宁云叹了口气。“你知道那天多危险。后来玲珑和我说,我才知道!她回来的时候,你还没醒。如果她在晚点回来,后果是什么?”
她没有回答,心里才第一次后怕起来。
“玲珑每次叫你用的定时器那里去了?”
“我想就十分钟的事,就懒的找了。”她嗫嚅到,心里一阵的发慌后悔。
“懒,懒,这么大的事,你事后好好想了没有?还和玲珑调笑!钱财是小,人命是大,自己鬼门关走了一趟,都不知道。我看你现在都没有好好反省过。”
她嘤~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地上,把头伏在宁云的膝上,“云姨,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
宁云用手摸挲着她的头,又叹了口气说:“这么大的危险你都不知道吗?俗话说水火无情,在家出门都要小心水火,万不可以掉以轻心,千万不能因为懒一下,最后把命都陪了。”
“谢谢,云姨教导。”她在她怀里喃喃的说。“我以后再不干偷懒,不小心了。”
“知道就好了。玲珑发脾气打你,也是为了你好。知道吗?”
“我知道了,我不怪她。”
“好了,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她褪下浴巾,背过身去。宁云看着心疼的说:“还有好几块乌紫呢。不过,过不了一个星期老板就回来了,肯定是一顿好打。今天打完了,养到那时候,不至于伤上加伤了。”
她转过头,扑通跪了下去,乞求到:“云姨,不要告诉老板好吗?求求你了”
宁云摇摇头说:“这件事由不得你的。”
“求求你了。”她趴在宁云的怀里,哆嗦着,哭泣着,“我怕。”
“我会尽量帮你求情,好不好。” 宁云把她抱在怀里,抚慰着,“但是我不能瞒他。否则他发现了,将来我们都没法做人的。”
宁云等她稍微安静下来,轻轻的拍拍她说,“到那边墙角给我面壁思过。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以后怎么改,想通了再过来。”
她听话的面对墙壁刚要跪下去,宁云制止了,“站着就好,累了再跪,跪了累了,坐着躺着也行。就是别给我打盹。好好想想这件事。别给我满脑子想怎么挨打,我心里有数,打多少,轻重,都是你受的了的。但是,你不想明白自己错在哪,就不要从这个犄角里出来。”
她第一次觉得惩罚的痛苦不在是肌肤的疼痛。每次,她以为自己想通了,宁云都摇摇头,让她继续想。
宁云有自己的想法:人生处处是危险,有明有暗,对代危险要防患的意识,不能糊里糊涂。而她,就太糊涂了。
夜深了。她再次转过头对宁云说:“云姨,我知道自己的错了。”
“是什么?”
“玲珑跟我说过好几次,要注意安全,我总觉得没什么,该小心的地方不小心。该做的安全防范,尽量偷懒不做。我以后再不敢了。”
宁云点点头说:“算你明白了一部分。剩下的今天你也不可能一下子都想清楚了。不过你要记得这个教训。”
她点点头,“云姨,我知道教训了。谢谢云姨教我。”
“我没有教你什么,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既然是自己想出来的,就应该记得最牢,改得最彻底。”宁云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累了吧,挨了打就睡吧。”
她这才意识今天还要挨打,刚才她几乎都忘记了。“云姨,我。。。”
“什么?打一定是要的。挨打是考验你有没有真的悔悟,真的要悔改的一个手段。如果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决心改了,挨打只是帮你更加坚定信心。”宁云捧着她的小脸说。
“云姨,我知道。”她小声的应着。
“呆会儿,挨打的时候,我有个要求,就是如果真的服气了,就不许哭,不许叫,不许动。做到这三条,才说明你真的愿意改了。”
她呆呆的想了好一会儿,没说话。她甚至不知道宁云会怎么处置她,而这三条,她向来做不到,她怕疼。
她看着宁云,宁云看着她,面带微笑,目光柔和。
“云姨,木木相信你 。云姨惩罚木木是为了木木能改正缺点。木木这次知道错了,木木决心要改。请云姨好好帮助木木吧。”她一口气不断的把话说了出来,浑身发抖起来。
“我会帮助你的。”宁云把她楼在怀里。宁云想起自己的小妹妹,也想起自己的妈妈。
宁云把发抖的她放到床上趴着,用被子把她的屁股垫得高高的。宁云放了个枕头在她头下,让把手放到枕头下边。
“等你平静了,准备好了,叫我。”
慢慢的她的心平静下来,肌肉和皮肤都舒张开,她的头脑也越来越清醒。这个奇特的姿势让她深深的认识到她要做什么,也挑战着她的决心。她意识到这一次挨打和以往的无数次是决然不同的。以前,她都是被动的,被动的挨打,被动的承认错误,这一次,她是完全主动的。她明白她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她几乎可能为了她自己的愚蠢丧命。
“云姨,我准备好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全心全意的迎接将要通过肌肤刺入她心灵的痛苦。痛苦使人清醒,使人振奋。
宁云握着竹尺说,“一共二十下,每一下都会很重,我会尽量给你时间喘息。不过不要期望太多。”
啪,啪,啪。。。。
屋子里只有竹尺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每一声之间都有着一两分钟甚至更长时间的空隙。
挥尺子的人,站的笔直,面无表情,扬手落尺,一板一眼。
挨打的人,上半身紧紧的绷着,随着竹尺,有规律的起伏,下半身却一动不动,承受着肌肤爆裂般的痛苦。
她用力的咬着枕头,枕头下的手紧紧的抓着被单,汗水打湿了头发,但是她没有叫,没有哭,也没有动,信守着她和宁云之间的诺言。
宁云看着一条条红斑勾画在她的臀腿之上,细密的汗水凝成珠,滚落下来。宁云眼角湿润。当最后一下落下之后,宁云轻轻的给她拉上被子,关上灯,躺在她身边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他回来了。她被他叫到书房,那条令她畏惧的藤条横在他们中间。
三声脆响和夹在中间的三声震耳哀号。
宁云看着玲珑,摇摇头,叹了口气。
过完年她回到学校读书。他每天有接有送。生活在平凡中慢慢度过了春天,夏天,秋天。冬天,又是春天。他越来越忙了,她越来越乖巧。他们在一个屋檐下平静无波的扮演着自己恰当的角色。没有进步,也没有退步。
对她,这一两年中最大的事就是玲珑走了,在某一天,她一觉醒来之后,玲珑不见了,不留一点痕迹的消失了,就好像她的生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玲珑这个人一样。他不说什么,徐妈不说什么,连宁云都好像忘记了玲珑。
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是最为写意的。不管怎样的前途,这一段书斋里的岁月和明丽的青春都将一去不返。
她,尽洗铅华,有着一双弯月般的眼睛,目光迷离而明亮,如同薄云淡雾中夜空里的明星。她不是绝世的美女,在那些世情未涉的青年心里却有着绝世的气质和芳华。她的故事在人群中或真或假的流传。
那天,她抵不住同学的劝说和他们一起出去唱歌。早经世事的她在一边静静的看同学们有唱有笑。突然,坐在旁边的一个人递了张纸条给她。“明眸善睐”。她看了看,微微一笑。很快她就收到另一张字条,“巧笑倩兮”。她把两张纸条揉成一团,掷到远处,脸上却露出一个顽皮的表情。
“你这个样子真动人。”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想起。“比平时的冷冰冰要明丽无数倍。”
“有吗?”她侧头,娇憨庸懒。
“程楚,”一个高个挺拔的青年,伸出手来,脸上却有微微的红,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涩。
“我们是同学啊?”她调皮的夸张到,把纤纤小手递了过去。
青年的脸更红了,眼睛里却闪出惊喜“我以为你不知道我呢。”
“是同学诶!”她故作神态的狠狠的捏了他的手一下,“你以为我是白痴啊,我可以说出这里边每一个人的名字。”
在程楚的心里,她的影子再也不可能抹去,一生一世。
毕业典礼前,她穿着宽大的袍子在校园里徜徉。初进校园的时候,父亲已经病重,但是他坚持把她送到学校。父亲拉着她的手,很有感触的说:“如果,能参加你的毕业典礼就好了。”现在她终于毕业了,可是父亲不在了。她突然很想家,很想父亲。
“木木,怎么这么忧郁,想爸爸了。”一个熟悉有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声音不大,对她却如炸雷。
“哥哥!”她叫起来,不顾一切向身边的那个人扑了过去。“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
“木木毕业了,我怎么不能来呢?”陈少变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面目平和,眼睛里满是对妹妹的关爱愧疚,“小坏蛋,终于毕业了。伯父的心该放一半了。”陈少用手摸挲着她的脑袋。
“哥〜,人家头发乱了。”她把脑袋埋在陈少的怀里蹭着脑袋,娇嗲着。
“反正一会儿,你要带帽子,可怜我这身衣服都涂上了你的口水!”陈少假意生气到。
“对不起哦,哥,亲亲人家诶!”
陈少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过得好不好?”
她把手幸福的放在陈少的手里,拉着陈少在校园里走,细细的和陈少讲这两年里的生活。
“他怎么能打你呢?”“疼不疼?”陈少总是担心的问着,握着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你那么狠心把人家卖了,现在说什么。人家都和他那个了。”她撅着小嘴抗议着。
陈少停下来,和她面对面的站着,“你恨我?”
“当然了,”她夸张的说。
陈少哭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木木,哥哥是个坏人。可是哥哥不想让你和哥哥一起沉沦下去啊。”
她不说话,看着陈少,平和而坚韧,她轻轻的把自己靠在陈少身上,“我好想和你相依为命。”
陈少哭得更厉害了。
“哭鼻子!哥哥是个哭八精!”她突然用手指勾着陈少的鼻子说。陈少不好意思的收了泪。
这两年,陈少收了心,过着平静的生活,家里的产业该卖的都卖了,剩下的一点在他经营下慢慢的起死回生了。
“哎呀,我都忘了给你的东西!”陈少拍了拍脑袋说,从怀里拿了个信封出来。
“我的礼物?”她欢呼了一下。
“不是,是你爸爸留给你的房产,一间老房子,前段时间我刚把它收回来,这房契钥匙,你收好,剩着我又干糊涂事。”
“哥,我不要。”
“好好收着,什么时候过的不好,也有个地方回去。不过,哥哥先借住一段啊。”陈少把信封放到她的手里,又把她在怀里搂了搂。“好好的,哥先走了,让他见着了不好。”
他并没有出席她的毕业典礼。毕业以后,她在一个小公司里打打工,他没说什么。
一天,宁云和她逛街之后在咖啡馆里小憩,程楚刚好也在,于是过来和她们打招呼,她介绍宁云说:“这是云姨。这是我的同学楚”程楚赶紧也跟着叫云姨,热络的和宁云攀谈,眼睛却没有离开她一眼。
晚上,宁云正眼看着她说:“赶紧和这个孩子断了。不要干傻事。”
“云姨,你说什么啊,我们只是同学。”
“如果你这么想,更要跟人家说明白。”
半晌,她没有答话,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云姨,我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我活得太累了。”
宁云不语。
从此,宁云却觉得生活如履薄冰。每一天的早晨都在恶梦中惊醒,恐惧着。宁云对他的认识远比她要深刻,要刻骨铭心。
初夏的夜空,繁星点点,丁香花静静的开着,香气迷人,让人沉醉,催人沉沦。程楚开始约会她了。
恋爱中的人觉得每天都是惊奇,每天都想方设法的更加惊奇。所有的情感都变得无以复加,无论快乐还是痛苦。而在恋爱外的人眼里,恋爱的日子也是本来的稀松平常,并无差别。
她总幽幽的说:“不要再来见我了。楚,我们不能相爱。”
“楚,那些谣言都是真的,我不是好女孩子。”
“楚,不要爱我,你会受伤的。”
恋爱的人把真话当做考验感情的谎言,无所畏惧。
夏天结束的时候,她和程楚坚定的分开了,她挂着泪珠,对程楚说:“对不起,谢谢你给我最美的夏天。”
程楚的眼泪滴到她的心里。
可是,她知道在她自由之前,她徒有勇气。她不想拉程楚下水。
初冬,他站在窗前,目睹楼下正在上演的一出戏。
她和程楚面对面的浸泡在雨中。
“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程楚怒吼到。
她没有回答。一切都太出乎意料。程楚突然出现在这里,程楚质问她的出身,她的身份,她和他的关系,一切都太突然了。突然到了让她忘记身外的一切,陷入沉思。
她的脸上火热,心口酸痛,她倒在地上,倒在雨里。
他嘴角扯了丝笑容,斜眼看看了茶几上的鞭子。
她回到家里,第一眼看到他。她木然的脱了湿漉漉的衣服,赤裸裸的走到书房里。她伏在茶几上等待她的命运。她痛苦刺耳的尖叫让人心碎。她痛得晕了过去。
她醒过来听见楼下宁云和他说话。宁云上来,她假装睡觉。宁云察看的她的伤口,她却冷冷的说:“他就是你的前男朋友吧。哦不,就是男朋友。”宁云呆住了。
“我早知道了。”她不顾疼得流泪,摆脱开宁云的手。“我们都分开了。你为什么还要告诉他?”
宁云哭了。
“你为什么要哭呢?”她对宁云吼到。“我那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是不是因为我抢了你的男人!”他冲进来,狠狠的扇了她一个耳光。宁云却冲了出去,头也不回。
她回家了。陈少看到她呆了一会儿,爱怜的摸了摸她还有点肿的脸。“又挨打了?”
“我可以住一段时间吗?”
“这是你的家。”
那天,陈少回来,看见她正在厨房忙活,进进出出。
陈少说:“忙什么呢?”
“做饭啊。”她笑嘻嘻的说。
“我知道,干嘛这么忙呢?”说着往厨房走。
“爱呀,出去嘛。”她堵在门口,气呼呼的跺脚。
晚饭她弄了几样精致的小菜,陈少惊讶的说:“木木手艺这么好啊”
她恬静的在一边笑着说:“是玲珑教我的。人家不单单会煮面条呢!”
突然,有人敲门,陈少和她都有点惊讶。开门见到他。他脸色铁青,“陈少,现在翻身了,房子弄回来了,是不是人也要弄回去啊。”
陈少吸了口气说:“多谢了,宋先生。我知道我们当年的生意。只是木木她太可怜了。”
“可怜?”他一把把她拎了过来,“我供她读书,供她吃,供她喝,就是那事,也要看她的心情。可是她背着我追我们家的佣人,到外边找小白脸,还有和你藕断丝连个没完没了。你说,是她可怜还是我可怜。”
“宋先生,木木她。。”
“陈少不要忘了当年是你把她卖给我的。”他怒到。转身拎着她就出去。
“宋先生,不要再打她了。”陈少试图拦着他。
“放开!”他吼到“你要可怜她,当初就别卖给我。现在,她是我的财产,我想怎么就怎么!”
他看着旁边熟睡的她。他轻轻帮她摸去脸颊上的眼泪。
她醒过来,看着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他轻轻的抚摸她的脸,“怎么办呢?”
十天过去了。他和她都没有说话,象两个不认识的人。晚上,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醒来的时候,他总是躺在她边上,凝望着她。
“先生,我想留学。”这是她这么多天的第一句话。他没回答。
“让我离开一段时间,大家都好过点。”
“真的吗?‘他看着她,”除非你很驯服,否则我是不能让你走的。“
”那就训练我好了。“ 泪水涌了出来,她把头别到一边。
”怎么调教,才能让你这颗不羁的心驯服呢?” 他低头亲吻她,她不客气的躲到一边。
第二天,他把她叫到书房。”你想去哪里呢?“ 他问她。
”美国。” 她回答,“我可以考试,拿到奖学金。”
“想得真美啊,可是我就是不想让你如愿。” 他一手拿着皮带,轻轻的抽打在另一只手上。“欧洲日本都可以。”
她不说话。她明白他不会答应任何事情。
“不想去吗?”他笑到。
“你想我去哪里都可以。”她冷冷的回答到。
“你猜吧。”他收起笑容。“看看你的表现了。我们前几天的帐还没算清楚呢,转过身,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伤好没好。”
她的眼圈红了又红,无望的看了他一会儿,转身低头,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中间。
前几天的伤好了大半,只有一点点淡青色。他用力的揉搓了一会儿她的屁股,说:“我看没问题了。摆挨打的姿势吧。”
她背着他拼命的摇头。
“不听话?不想出国留学了?”
“你这样永远不能让我驯服。”她一字一顿的说。
“是吗,我这是要接着惩罚你,不是调教你。宁云今天要走了。”他扯掉她的裤子,迫使她弯腰,把屁股拱了起来。开始抽打起来。
“啊~,她走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哭叫着。
“没关系?”他的手上加劲,“我是她过去的男朋友没错,除了这个,都是你胡说!”
“她没到你那告状,你怎么知道程楚的?”她辩解着,开始跳着脚的躲避皮带。
“你那个小男朋友找的我。给我老实点”
“你骗人,饶了我吧。”她求饶了。
宁云,他和她同在书房里。她低着头
第5回
对宁云说:“对不起,我乱说话。”
宁云说:“我走和你没关系。我做得太久,也该换地方了。”
她看看他,转头对宁云说:“如果你走了,他会打死我的。”
宁云很冷静的看着他:“和她没有关系。”
他轻轻的说:“宁云,只有你才能管得了她。你说呢。”
“你应该学会管教她。”宁云说。“我已经决心走了。”
“云姨,是木木错了。你原谅木木吧。”她哭了。
“木木,你没错。宋炎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不过现在我们确实没有关系了,除了工作。程楚的事,我虽然没有说,但是是我象老板证实的。害你很苦。”宁云看着她的眼睛说:“木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想分开对我们都好。”
“玲珑呢?你去找玲珑吗?”
“玲珑有自己的生活了。”宁云转头看着他说“我们在一起很久了,无论有没有木木这件事,我们都该分开了。我会给你找到一个更好的秘书。”
“我们还是朋友。”他把自己的手放到宁云的手上,宁云犹豫了一下,没有抽开。笑笑。
“我要走了。”宁云起身搂住哭着的她,轻轻的说:“笑一个给云姨。”
三年以后, 他放开了她。
她离开他以后很久碰到一个男人,她和那个男人讲她的过去,她说:“我其实很喜欢挨打。”那个男人笑了,然后说:“最重要的是要抱抱,要亲亲,对不对?”
她也笑了,眼睛弯弯的象月亮,“我总是自己抱着自己睡觉。”
“幸亏我一直有个见不得人的习惯。”男人眨了眨眼说:“我喜欢抱小熊睡觉。”
她笑的更可爱了,象足了被宠坏的小孩子。
至于他,他再也没有听到她的消息,还有宁云的,还有陈少的,还有其他出现在故事里的人。不过,他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过着原来的生活,那些人,那些事都好象没有发生过似的。
完。
故事结束的很匆忙。好想是因为心情变了。曾经纠缠不清的感情其实不过是件在简单不过事情。
人总是健忘和孤独的。痴迷的人总要寻找过去遗失的东西。而聪明的人从不翻过去的书。
谢谢大家捧场。等旅行回来,再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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