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这顿饭直吃了近两个时辰,老皂隶和师爷还罢了,李大人却着实是高了。借着酒兴,便邀请二人(主要是林虎)跟他去看问月。三人正要往外走,迎面撞见一个衙役进来,说未时快到了,请示秋朱氏的“卖屁股”活动是否按时开始。李大人的圆脸红扑扑的,高声大嗓的嚷道:“开始!干嘛不按时开始?去去去,快去!一刻也不要耽搁!”衙役领命,退下准备去了。师爷忽然想起一事,对大人道:“对了,学生有件事情忘了禀报。那女人似有不胜之态,如果下午再打下去,恐怕明天… …”他眼睛看着林虎,嘴里问老爷:“如何处置,还请老大人定夺。”
李大人晕乎乎的,手指点着太阳穴,只说:“这个、这个。”却说不出“这个”是“哪个”。林虎插嘴道:“那个女人嘛,再打下去,屁股肯定是开花了。小人倒有个办法,趁现在还没开始,我回去取点儿药来给她涂了,管保她挺上一两个时辰。待撤下来时,小人还有自己合的‘金创药’;不是夸口,莫说是这面上的淤肿,哪怕她皮开肉绽,敷上也是立见神效的。”老爷大喜,忙道:“如此有劳你了,快去快回,下官在此相候。”林虎连说了几个“不敢”,打了一躬,拉着钱师爷转身退下。大人目送他们出去,站起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见四外无人,倒背着双手,一步三摇的往书房去了。
这小问月本是惊吓过度,见老爷留她在书房,心里便有了底,再经过两天的调理,已经恢复了大半。刚吃了在饭,正倚在榻上出神,门帘一挑,李大人一步颠了进来。问月连忙起身,上前伸手扶住,搀到榻上坐下了。桌上壶里有茶,斟上一杯,轻轻吹了两口,双手捧将过来。她原本就是侍女出身,这些活计轻车熟路,大人自孤身到这里,还真没享受过这样的服侍。他接过茶来,呷了一口,不凉不热,便扬脖一饮而尽,笑眯眯的看着问月道:“怎么样啊小妮子?好些了没?还住的惯吗?”这小丫头也不是等闲之辈,忙撩衣跪下,“谢大人再生之德。大恩不言谢,如大人不嫌弃,小奴愿意做牛做马,服侍大人一辈子!”(最后这句最关键)
李大人打从心眼儿里笑了出来,连忙拉起小丫头,让她挨着自己坐下,一边抚着她的屁股,关切的问道:“小屁股怎么样了?不碍了吧?”问月脸一红。毕竟是个小姑娘,扭捏道:“嗯,好的多了。”眼珠一转,翻身伏在榻上,故意娇滴滴的道:“大人若不放心,请亲自验看就是了。”这一声不要紧,大人的半边身子都酥了,心差点没从腔子里蹦出来。老头子激动的双手颤抖,半天解不开问月腰间的汗巾,小丫头干脆自己把裤子褪到大腿,小屁股高高的撅起来,直送到大人的鼻尖上。
问月的屁股非常小巧,和秋朱氏她们比起来,整整小了一大圈儿。李大人凑近过去,眯起昏花的老眼,仔细的欣赏。那郎中虽然名不见经传,医术却蛮有两把刷子。不仅四付药就让问月恢复了健康,而且“棒疮药”也非常灵验。问月小屁股上的青肿已经完全消退,除了屁股蛋儿中 央的那道细微的红线,基本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刑伤。大人满意的点点头,一时忘情,竟伸出手去,在小姑娘的屁股上抚摸起来。问月撅着小屁股,真切的感觉到李大人炽热的鼻息。忽然,一只大手摸了上来,她猝不及防,身子立刻僵直,屁股一下子绷的紧紧的。
大人久经沙场,小问月身体的变化,如何能逃过他的眼睛?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缩回手去,直起身来,咳嗽了一声。“嗯,恢复的不错,很好,很好。该重赏那个郎中哩!”轻轻的把话题岔了过去。问月真想抽自己俩嘴巴!眼看就要得手,这不争气的身子却让她功亏一篑。既然老头子已经收兵,再趴着也就没了意义。问月恨恨的站起来,提上裤子,强笑着回身对大人道:“这下您放心了吧?大人对小奴这样好,叫奴真不知该怎样报答您了。”她这左一声“大人”、右一声“您”的,把老头子叫的心花怒放,眼见并无旁人,对自己刚才的畏缩行径颇觉惭愧。他下意识的又左右扫视了一眼,再踱回榻边,揽着问月并肩坐下。
问月松了口气,尽量把身子贴住大人,老头子很是受用,快活的差点要唱起来。他在家中,虽也常和丫头们打情骂俏、偷鸡摸狗的,可那毕竟是在夫人的眼皮下面,总归是提心吊胆的,哪有现在这样,六合八荒,唯我独尊!老头儿的心开始不安分,并且这股情绪传染到手上,开始慢慢的向上面延伸,进行近一步的开发探索。问月心中暗喜,脸上做出不胜娇羞的样子,把大人撩拨的按捺不住,回身掩上房门,五十多岁的人,使一个“饿鹰扑兔”的势子,一下子抱住问月,俩人一起倒在榻上。
恰待入港,却听见胡二在外面叫道:“老爷,老爷在么?外面有请。”这真是“棒打鸳鸯”!问月到底是年轻,手脚灵便,一把推开大人,连忙爬起来穿上衣裤。大人此刻恨不得拿刀捅了胡二!敞着怀儿开门就骂:“该死的狗头!嚷些什么?!”胡二站在书房外面,一脸的无辜。“老爷,您让那个姓林的快去快回;他现在回来了,请您呢。”大人被气昏了头,骂道:“让他等着!”又一想不妥,连忙喝住转身要“逃”的胡二,骂了声:“该死的狗才!还不伺候着?”胡二早知道那小娘们这两天住在这儿,要不也不能直接找来,见老爷气的五官都挪了位,也猜到了几分,憋不住的想笑又不能笑。只好强忍着,一面帮他整理好衣服,搀住胳膊往前面去。
老皂隶哪知道坏了老爷的美事?见了大人,忙迎了上来。大人强压怒气让了座位,问道:“有事吗?”林虎一怔,心道:“不是你让我快去快回的吗?怎么问我有没有事?”一瞥间,见胡二向他挤眼睛,猜想是出了什么岔子,忙侧身陪笑道:“小人和钱师爷取了药来,已给那妇人用过,特来向老爷复命。”大人听他提起,恍然大悟,抱歉的笑笑,道:“下官酒量颇浅,让老哥见笑了。”这句“老哥”一叫,把林虎叫的轻飘飘的,连忙站起来打了个躬,“大人如何这等称呼,折杀小人了。”大人且撇开问月,摆手命胡二退下,继续向老皂隶请教起打 屁股的技术来。
终于又挺过了一个时辰的笞打,师爷带着衙役,把秋朱氏直接抬到大人的客厅里(老皂隶关照过的)。秋朱氏的裙摆掀在背上,双眼紧闭,已经昏过去了。这两瓣儿屁股,下午又挨了不下四百,尽管有林虎的独门秘药作保护层,屁股的伤势看上去仍然非常严重。屁股蛋子象被火烤过的猪皮颜色,又象是灌满了墨汁的猪尿脬,肿胀的不成样子。老皂隶真不吹牛,确实没有一处破损。老皂隶有意卖弄,变戏法似的从袖筒里摸出个小瓶儿,拔去塞子,在秋朱氏鼻子下面晃了晃,女人打了两个喷嚏,终于“哼”了出来。
大人看着女人那已经不象屁股的屁股,皱眉道:“虽说并无伤损,可是这个样子,恐怕明天… …”林虎微微一笑,“大人放心,有小人在此,便再重些也无妨。您二位请后站。”说着,手腕一翻,手里已多了把寸许长的小刀。他走到秋朱氏身旁,一扬手间,血光迸现。别看林虎快六十的人了,手脚极是灵便,随手一拉,把裙子扯下来盖上去,防止血水飞溅。殷红的血液,瞬间就浸透了罪裙的下摆。秋朱氏仿佛没感到痛苦,只我微微睁了下眼,呼出一口长气,就又闭上了眼睛。大人和师爷,连同那两个抬人的衙役,都看的瞠目结舌,木雕泥塑般呆在那里。
老皂隶望都没望他们一眼,却对他们的反应了如指掌。他心里非常得意,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见血洇的差不多了,林虎伸手撩开秋朱氏的裙摆,看了看肿胀略消的屁股。伤势比他想象的要重一点,不过还在掌控范围之内。他对一个衙役道:“麻烦这位老弟,去厨房舀盆热水,再抓两把盐放里。”那衙役傻傻的看着他,他又说了一遍,才如梦方醒似的,点头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屋里的人似乎被同时解除了“定身法”,一个个都活动了起来。师爷挑起大指,向林虎晃了晃,“林师傅,行,真有你的!”李大人也眯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赞道:“嗯,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呀!”
林虎叉手躬身,肚子里填满了得意,假谦道:“大人谬奖,小人惶恐。”这老家伙当差日久,学的油嘴滑舌的。衙役端了水来,他用手试试水温,从腰间扯出块发白的灰布片扔进盆里,冲女人一努嘴,向两个衙役道:“按住了。”从盆里捞起湿布,“啪”的一抖,左手按向女人的腰,右手的布片迅速的在女人鲜血淋漓的屁股上一抹。女人昏昏沉沉中,猛然一阵刺痛,象离水的大鱼似的,“扑楞”一挣,幸亏俩衙役按着,不然非从凳子上蹦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便是电光火石之间,林虎手一翻,布片在水里又捞了一下,秋朱氏呻吟声还没叫出口,就在她屁股上又重重的抹了一把。
老皂隶要显手段,因此起手如风,两三把擦去了女人屁股上的血污。其实只有一眨眼的工夫,秋朱氏才叫了一声,清洁工作已经完成了。师爷清楚的看见,秋朱氏的两个屁股蛋儿上,各有三处米粒大小的红点,在屁股蛋儿上布成个三角形,想来就是林虎适才用刀尖挑破的,不禁也暗自心惊。看他刚才挥刀收手,不过一瞬间的事情,却连破六处,而且分布均匀,创口如此之小,当真是“神乎其技”了。林虎把沾着血污的布片丢在地上,向那俩衙役道:“来,帮我将她手脚捆了。”他此刻俨然成了主角,衙役连忙照他的吩咐,把秋朱氏抬离长凳。林虎将她双膝曲起,两手从膝弯穿过,用布带把她的手腕和大腿缚在一起。
秋朱氏身体软软的,木偶似的任人摆布。林虎向那盆盐水一指,道:“屁股放进去,按住了。”衙役一头一个抱起秋朱氏,把她的屁股浸到还冒着热气的水盆里。昏昏沉沉的女人,屁股受到盐水的刺激,“啊!”的一声大叫,猛的睁开眼睛。俩衙役早有防备,死死的按住她的膝盖和双肩,一动也动不得。秋朱氏大声哭叫,身子左右乱晃,无奈俩衙役身强力壮,她屁股象被钉住一样,牢牢的坐在木盆里。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林虎才让衙役把她抬回凳上,解去了束缚。女人都虚脱了,象滩软泥一般瘫伏条凳上,张嘴喘着粗气,低声哼哼。屁股被盐水浸的煞白,暴露出一道道青紫的伤痕。
林虎也抹了把汗,对大人道:“这便不碍了,呆会儿小人拿药给她敷上,晚上再服上一丸,明天管保复原。”大人点头,却又问:“那么现在敷上不就是,还等什么?”林虎笑道:“老爷不知,她这伤口才用盐水浸过,血脉贲张,小人的药霸道些,现在敷上,反而不好。须等一炷香过后才能用药;冬天还要多等一会儿。”大人叹道:“怪道‘隔行如隔山’,信不谬矣!”钱师爷也拍手道:“林师傅这一手,实在令小生大开眼界。厉害,厉害!”林虎报以一笑,拱手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见笑见笑啊!哈哈哈。”俩衙役也陪着笑了几声,客厅里一派和谐气象。
有了理论,下一步自然就想要实践。大人此时对林虎简直奉若神明,要不是顾及朝廷的体制,他都能和老皂隶拜把子。晚饭时,大人又饮了三杯,借酒遮脸,请林虎留下来参观指导,老皂隶愉快的接受了邀请。通过这大半年的耳闻目睹,林虎早摸清了李大人的禀性,要不他今天也不会来花钱买打了。他就是要借此机会接近县太爷,凭自己的手段,混个后半世的温饱。原来他没有家小,就是孤身一人,却又生性好赌。做班头时还好赖能抓挠几个,一旦退休回家,那点积蓄没俩月就输光了,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也亏他头脑灵活,打听得这新来的大人好这一口,便趁机捱上前来。三人直喝到掌灯,钱师爷识趣的先告了退。胡二和那个才能下床的家人宿迁收拾了残席,大人命他们不必伺候了,便挽着林虎回内宅去。
后院共是一正两厢三间屋子,上房里已经点上了灯,女人们都换了家常衣服,拂云、张氏、尤氏三个坐在炕上摸纸牌,吉氏站在地上看热闹,红袖面朝里躺着,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在想心事。吉氏听见脚步声,见大人带着林虎,不由一怔,随即抢过去搀住大人的一只膀子,“大人回来了!”斗牌的仨女人见了,忙也丢下纸牌,跳下地来参见。大人坐在炕沿上,俯身向里搬过红袖的身子,道:“怎的,不舒服吗?”红袖其实没睡,听大人问她,微睁媚眼,漫展柳腰,给了大人一个妩媚的甜笑。玉臂轻舒,抱住大人的脖子,纵体入怀。忽见大人背后还站着个老头子,连忙放开手,挺身坐了起来。
老爷让大家见过林虎,只说是自己的朋友,众人都拜见了。师爷今早来寻这五个女人,把那层窗户纸直接捅破了。既然大人有此“雅兴”,又肯抬举自家不必吃苦,这些女人自然一拍即合。尤其是红袖和拂云,已和大人“打成一片”了,更加奋不顾身,曲意奉承,不过两日,就把大人弄的魂不附体的了。大人此时浑忘了体面,伸手揽过红袖,佯嗔道:“好啊!我叫你们来服侍我的起居,你们却玩起牌来了,该打!”拂云阅历丰富,见了林虎的打扮,便猜到几分。听大人说“该打”,便撩裙跪下,嗲声嗲气的道:“哎呀大人,您这一去就是一天,咱姐妹几个寂寞难耐,才斗牌解闷儿,下回不敢了,求大人饶了这次罢。”张、尤二人识相,忙也学样跪了。
大人看看红袖,老着脸皮道:“我的小心肝,你说,饶她们不饶?”红袖用余光瞥了林虎一眼,见他都看呆了,抿嘴一笑,“依我呀,头一个就该打姐姐;就是她撺弄的。”拂云跳起来,去拧红袖的大腿,笑骂道:“死蹄子,就你是好人?!”大人放了红袖,顺势把拂云按到腿上,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笑道:“我们小红袖说你是祸首,定然不差的!老爷就先打你。”拂云做势“哎哟”了一声,“冤枉啊!打人啦!大老爷断案不公啊!”把大人和女人们都逗乐了。林虎哪里见过这个阵势,瞪眼坐在一旁,只知道咧着大嘴傻笑。
大人笑了一阵,放手叫她起来,道:“就冲你说老爷不公,就该打四十!”吉氏和红袖立即附和。林虎回过神来,对大人道:“大人何不就在这里升堂?”拂云不屑的一撇嘴–果然是个篾片!大人一时兴起,道:“好!就依你。你去前面取些刑具来,本官就在这里审她。”林虎跑出去,拿来两条竹板,一副皮掌,都是打秋朱氏的刑具,分给四个女人。李大人坐在桌后,喝道:“好个小刁妇,还敢说老爷我不公?来呀,给我打四十!”张、尤二人便把拂云推在炕沿上趴下,撩开她的布裙,褪去裤子,挥起皮掌就打。这些女人屁股被人家打惯了,打人却是外行,不过是凑趣儿罢了。红袖和吉氏抱着板子,在旁边指指点点。
拂云的身材很好,屁股又圆又翘,她又故意的收着腰,使劲往起撅,大人看的小眼睛瞪的溜圆。这两晚虽说都在和女人们厮混,这般光景却还未尝试过–毕竟还要端着点架子,不想一下子就让这些女人看穿了。林虎趁机道:“大人,何不亲手试试?”大人脸一红,连连摇手道:“不可不可,这个如何使得?”林虎狡黠的一笑,问女人们道:“让大人亲自来打好不好?”女人们轰然叫好,拂云也抬头喊了一句:“太好啦!”张氏挥手在她屁股上掴了一掌,笑骂道:“真是个贱皮子!天上挨操的货。”拂云脸上变色,“嚯”的挺起身,就要发作。红袖忙道:“好呀,您这可是‘对着瘸子说短话’了!我们是婊子不假,却也不是天生的呀!”
她虽也觉得张氏的话刺耳,却深知这时不可扰了大人的兴致(得分清主次啊),因此先出言揽过话头。张氏何尝不知道自己说溜了嘴,忙陪笑道:“哎呀好妹子们,瞧我这张臭嘴!该打,该打!”一边说着,一边左右开弓抽了自己俩嘴巴。对拂云道:“解气了吧?妹子担待我些罢。”拂云被她弄的无可奈何,只得哼了一声。红袖刚才见大人脸色也有不悦,灵机一动,爬上炕去抱住大人的一条胳膊,撒娇道:“大人!张姐姐笑话我们,你不罚她我可不依!”吉氏也加钢(挑唆、撺掇)道:“就是,光打嘴巴不行,该打她那臭屁股!”张氏才要接口,几个女人一齐起哄。大人便笑道:“你看,这众怒可犯不得的哩!”
既然大人都发了话,张氏只得闭了嘴。这几个女人仗着都有几分姿色,犯的全是风流罪过,因此张氏(她自己也是)这话等于打击了一片。被她这么一闹,大人早把那最后一点扭捏抛诸脑后,跳下炕来道:“好,本官便亲自来执行责罚罢!”这几个女人知道自己的屁股早晚也是这个下场,都抱定了“今朝有酒结今朝醉”的念头,一拥而上,把张氏推到炕边。拂云最卖力,扯着她的双臂往炕里拉,张氏站不住脚,扎手舞脚的一下子扑在炕上。女人们七手八脚的一通忙活,把她“大”字形牢牢按住。因为大人是初学乍练,林虎怕呆会她挣扎时碰了老爷,凑过去假意帮忙,蜷起右手中指,在她腰间用力一顶。张氏只感到一阵酸麻,“呕”的一声,立刻就消停了。
吉、尤二女分按双肩,红袖扯着她的两腿,拂云兴奋的小脸冒汗,掀起裙子,把张氏的裤子扒了下来。张氏在五人中年纪最大,已经二十九岁了。因为生养过,腰身略有些发福,可是皮肤非常白。两瓣儿雪白的大屁股,比起拂云来,又大了一号,散发出妇人成熟的韵味,是小问月之辈无法比拟的。大人觉得太阳穴都在“扑扑”的跳,站在这“伟岸”的屁股后面,两手心冷汗,一时不知从何下手。林虎鉴貌辨色,顺手从掸瓶里抽出鸡毛掸子,拽过张氏的汗巾,仔细的缠在杆上,递了过去。“大人,用这个罢。”大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拍,才挥起鸡毛掸子,“唰”的一记。
红袖见他开打,怕他手头不准,再连累了自己。忙不迭的松手,躲到一边。张氏遭了老皂隶的暗算,腰间血脉不畅,酸胀的难受,大人这一掸子下去,便顺理成章的叫了出来。鸡毛掸子上裹了层布,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显得沉闷。张氏“啊”了一声,大白屁股上浮起一道浅浅的红印。大人俯身凑上去,仔细的察看自己的成就。一来眼神不济,二来灯光又不如日光,三来裹了布的掸子威力减弱,因此费了半天劲,也没瞧出什么来。拂云催道:“老爷打呀,可不许卖人情啊!”大人一笑,抹了抹袖口,抖了抖掸子,挥手打下。张氏挺了下脖子,又“啊”了一声。
他的手法本就不熟练,这力气活儿又不是他的强势,张氏也不怎么挣扎(被林虎算计了),打了几下,大人发觉还不如看别人打过瘾–这真是各好一套!林虎见他意兴索然,忙挨到身边,小声问道:“怎么?”大人不好明讲,只推说掸子不称手。林虎便向尤氏要来皮掌,大人仍说不好用。林虎眼珠一转,小声试探道:“您要是不怕手疼,干脆就别用家伙算了。”大人心中一动,沉吟道:“这个… …”林虎见自己猜中,心里暗笑。“大人,这巴掌要用得好,也是不易呢!您不想试试?”大人已经想放弃,又被他撩的心痒,再想想刚才拍张氏屁股时那软绵绵的手感,下了决心,道:“好,我便试试。你可指点着点哟。”林虎大笑。
因为站着位置别扭,大人索性坐下来,女人们帮着把张氏搬过来,横担在他膝上。大人看着那白晃晃的屁股,咽了口口水,扬手“啪”的一巴掌,果然声音清脆。张氏的白屁股蛋儿上一阵波动,随即现出一个鲜红的手印。林虎恰倒好处的喝了声彩,一煞有介事的品评了一下大人这一巴掌的优缺点。这一下成效显著,大人立刻来了精神,巴掌上下翻飞,一口气就是十来下。张氏被折腾了半天,闭住的血脉渐渐通开,身子在大人的腿上扭来扭去的挣扎。大人按她不住,连忙叫拂云和红袖俩人帮忙,一个扯手,一个牵足,自己一下接一下的在那大屁股上拍打,只打的张氏屁股通红,叫苦连天。
张氏从大人腿上爬起来,揉着红彤彤的屁股,忽道:“刚才拂云那蹄子的屁股还没打完呢!我是罪有应得,已经挨了罚了,难道她就罢了不成?”大人搓着微微刺痛的手,看着拂云,笑眯眯的道:“是啊!人家说错了话,已经认罚了,你怎么样呢?”拂云是经过大阵仗的人,二话不说,自己褪了裙裤,顺从的趴在大人腿上,撅起屁股道:“老爷,我这屁股不打紧,可仔细您的手啊!”一边说,一边“咯咯”的笑起来。大人脸一红,啐道:“这丫头胡说!全没个体统,真是该打!”说着,挥起巴掌,给她风骚的屁股上来了响亮的一记。
嘻嘻哈哈之中,拂云的屁股也染上了红云。大人闹累了,放起拂云,命斟茶来吃。初时大家还碍着林虎(毕竟是个男人)在旁,有些害羞。后来见大人对他的模样,一口一个“老哥”,知道招惹不起,为了讨大人欢喜,也就顾不上别的了。红袖偎到大人身边道:“大人,听这位林大爷说话,真是个高人哩!您莫只顾了自己,也让林大爷教我们几手呀?”大人呷口茶,故意问道:“教你们?学来做什么?难不成老爷办公时,你们自己互相打 屁股玩么?”红袖掩口而笑,“我学会了以后,您要不乖,我好打您的屁股呀!”大人脸一红,心里骂:“这个小婊子,真是调皮得很,当着林虎的面,什么都说!”
林虎何等精明,笑道:“红姑娘对大人不敬,也该罚哩!”别人还没说话,张氏便抢着大声附和。大人其实有些累了,不过碍着林虎的面子,也有点气红袖口无遮拦,便道:“好啊,这丫头是该好好教训了。”说着把红袖一拉,女人趁势便趴在他腿上。大人亲手撩裙褪裤,从炕上拣起一只皮掌(手有些吃不消了),“噼噼噼”就是三下。红袖拉着长声叫唤,声音里明显是故意的挑逗。她见大人打了拂云的屁股,生怕一会儿就手就和她共寝(这两天大人很是潇洒),因此连忙找个由头“送货上门”来了。虽然俩人是姐妹,但事关今后的命运,自然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其实她多虑了,大人今天根本就没有和她们亲近的意思。又闹了一会儿,大人便站起身道:“今天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安寝罢。”林虎忙起身告辞,大人附耳和他嘀咕了两句,还虚送了两步。老皂隶连连打躬,请大人留步,快步退出。尤氏等三人也告退去了。拂云和红袖没动,大人没有单点谁陪,互相对视了一眼,只道他想“双飞”。心道:“这老东西,看他不出,还想玩个邪的哩!”却见大人冲她俩摆摆手道:“你们也去罢,我今天累了。”二人不敢再多问,只得服侍他脱了外衣,道了安置,并肩退了出去。待人都散了,大人便提了个小灯笼,径去前面书房。
问月已经躺下了,忽听有人弹窗户,忙坐起来问道:“谁?”外面答道:“是我。”分明是大人的声音。忙又问:“是老爷吗?就您一个人吗?”大人道:“自然是我一个人,快开门罢。”问月下了榻,赤条条的就跑去开门,大人才跨进门来,便被她一把紧紧抱住。大人自听了师爷的建议,这两天莺围燕绕,过的好不快活。只是问月身体尚未恢复,因此不曾上手。下午明明已经万事俱备,却被林虎一阵“暴”风吹散,心里放不下,因此夤夜来找她。此时一个光溜溜的小身体扑在怀里,更是喜出望外,当即一口吹熄了灯笼,抖神威抱起问月,大踏步向里间走去… …
一整天,李大人都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女人们圆鼓鼓的屁股,和小问月那温暖香腻的身体,大概这就是俗话说的“老房子着火”罢。中午回到客厅,钱师爷向他报告这两天的收入情况,他才有了点精神。这两天“生意”不错;其实还不到两天,已经收了将近十七吊钱了。大家对这个活动的热情超出预期,师爷对这项“业务”的前景非常看好,他甚至乐观的估计,要不了多久,大堆的铜钱就回滚滚而来。不过有个问题值得重视,就是秋朱氏的屁股。虽然林虎贡献了他的独门妙药,可是女人屁股的情况却不容乐观。而且每次都要请他来操作,不但麻烦,对今后的利益分配也不利。他鼓动大人向他要药方,大人答应试试,同时提出要增加屁股的数量,以应付日益增多的“客户”。
师爷心里也在想这件事,但是他比较慎重,怕这样做会引起麻烦。大人现在正是头脑发热的时候,连说了几个“无妨”,让他去准备就是了。师爷摸不着头脑,只得答应着,心怀鬼胎的退了出去。师爷前脚出门,老皂隶后脚进来。他刚刚处理了秋朱氏的刑伤,赶着来见大人覆命。大人慰劳了他几句,便话头一转,问他可不可以把药方献出来。林虎一惊,随即陪笑道:“大人恕罪。非是小人不肯贡献。一则是小人的吃饭家伙,轻易不能外传。二则此方虽不复杂,但是药性霸道,分量、配伍具要十分精准,倘有丝毫差池,后患不小。便是小人也须每次根据情况增减,并无一定的。三则在使用时,有的还要有一定的手法配合才行。因此就是有了药方,外人也极难掌握的。望大人明察。”
大人听他不肯,默然无语,只从鼻孔里“嗯”了一声。林虎见大人不悦,忙从怀里摸出一件东西,双手捧过来。大人撩眼皮看去,见那东西不到二尺长,似是牛皮所制。一头略宽,大约三四指,微有弧度,倒象个截去一段的笏板。大人随手接过,分量不大,顺口问道:“这是什么?”林虎忙过来解释。“昨晚小人临走时,大人吩咐说想要件称手的家什。小人想了一夜,做了这件东西。”说着指着那东西道:“这里面是条竹片,外面用熟牛皮缝了个套子。这东西韧性适中,打人很疼,却又极不容易打坏,给您用最合适不过了。”“哦,”大人饶有兴趣的再拿起来仔细端详一番,点头赞道:“好,很好!果然是匠心独运啊,辛苦你了。”林虎赶紧逊谢。
晚饭时,仨人又一起进餐。按大人的设想,师爷说了他的意思。可以适当增加打 屁股的人数,不过为了不惹麻烦,他准备把活动地点设在牢中。并且说,那里什么刑具都有,准备起来方便。林虎弄清楚他们的意图后,又补充说,不要公开说什么“卖打、赎罪”的,连秋朱氏也搬回牢里。对犯人只说她们犯了监规;罪名由禁子找,这个他们熟;然后对犯规之人施刑,这样既收了钱,犯人又不明就里,绝对不会有麻烦。同时还建议把犯人轮流使用,以保证“质量”。个人爱好不同,男犯人也不妨拿了用用。大人和师爷哈哈大笑,齐声叫好,夸林虎想的周到,为此共同举杯,浮一大白。
晚饭后,大人没再挽留林虎,只说让他和师爷再商议
第2回
一下“卖打”的具体事宜。他自己拿了老皂隶给做的皮板子,独自回了后宅。五个女人早就沐浴更衣伺候着,见了大人,呼啦一下围了上来。红袖眼尖,看见大人手里的家什,笑道:“老爷,你好坏呀!还预备了家伙来对付我们呐!”大人在炕边坐下,众女环拥身边。大人点着红袖的鼻尖,笑眯眯的道:“这东西好不好用,我也不清楚,所以呀,特地拿来,用你的小屁股试试呀!”红袖假做羞赧,扭捏着不肯。众女上来就要扒衣服,红袖忙高叫道:“且慢!老爷,我有话说。”大人便叫住大家,“且听她说什么。”
红袖整整散乱的衣裳,款款的道:“老爷,您要打我的屁股,我不敢说什么。不过,您就不想打她们?”众女“叽叽喳喳”的哄闹,她提高声音道:“老爷,干脆把我们大家一起脱了裤子打,您说好不好?”这种提议,大人焉有不从之理?立即批准。众女都说大人偏心,就听这小狐狸精的撺掇。说什么都没用,大人只是笑嘻嘻的,催她们赶紧准备。虽说大家都是女人,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头一回遇到,几个人都有点害羞。在大人的催促下,只得一个个宽衣解带,褪下裤子,上炕撅好。大人宽去外衣,挽起袖口,掂着皮板跳上炕去,眼睛在五个屁股上一一扫过。
虽然五个人的体形仿佛,但仔细看来,还是各有千秋。年龄最大的张氏,屁股又白又大,细腻绵软,是五人中的佼佼者,也是大人最喜欢的那种。而少言寡语的尤氏,屁股滚圆,结实有力,和张氏对比鲜明。红袖和拂云俩人,虽然都是妓女出身,但是在身体条件上,拂云要略胜一筹。她的皮肤粉嫩圆润,腰肢柔软,能把屁股撅到常人难以达到的程度。和她比起来,红袖的肤色略暗,屁股虽然稍大,却又不象张氏那样蓬软,只是她惯会撒娇、发嗲,又极会察言观色,因此也颇有男人缘。五人中,吉氏身材最高,几乎和大人差不多;当然,大人自己也不算高。她的皮肤呈古铜色,在五女中格外醒目,两瓣儿屁股肌肉紧实,线条清晰,看上去很有力量。
大人美滋滋的看着,摇头晃脑的,活象个无赖。红袖扭着屁股,嗲声嗲气的叫道:“大人,快来呀!我都等不及了!”李大人嘿嘿一笑,抬脚蹬在她的屁股上,色眯眯的道:“等不及了呀?嘿!我偏不打你!”话音未落,皮板“啪”的打在旁边尤氏的屁股上。尤氏猝不及防,“哎哟”一叫,光屁股结结实实吃了一记好的,身子向前一扑,直接趴在炕上。四女听见叫声,侧头看到她的窘相,都哈哈大笑起来。不提防李大人腕头轻甩,皮板准确的招呼到拂云细嫩的屁股上,把她打的一噎,后半截笑声仿佛被拦腰砍断,生生给打回了肚子里。红袖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抱着肚子倒在炕上,身子蜷成了一团。张、吉二人受她感染,光屁股撅在一旁,也憋不住的笑。
拂云怎肯吃这哑巴亏?爬起来,合身扑到红袖身上,拦腰抱住,挥起巴掌,照着她黄胖儿的光屁股上,“噼噼噼”就是一轮痛打。红袖被打,竭力想挣扎起来,却又笑的浑身酸软,一边“哎哟”,一边“哈哈哈”。张、吉二人显然颇觉有趣儿,便也抢过去,扯手按腿的,轮开巴掌打“便宜”。一霎时,满屋子莺莺燕燕,春意融融,李大人摸着圆下巴,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尤氏刚才挨那一下,说起来也应该算到红袖头上,此时大好时机放在眼前,所谓“法不责众”,难不成就罚我一个?当下先把屁股上的阵阵麻痒丢在一边,纵身向已经被压在“三座大山”下的红袖扑去…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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