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盼盼自打嫁给有才后,打屁股就成了家常便饭。今天下午她又要捱打了。
这次她犯的可不是小错,给有才洗裤子时,把他塞在裤兜里的一张欠条洗烂了。这张借条是有才打牌时玉柱写下的二百五十元欠条。现在生产队一天的工分不过四毛钱,二百五十元可不是一个小数!怎么能叫有才气不打一处来?
从有才从晾乾的裤兜里掏出烂成一团的欠条,根本扯不开,黑了脸吼她,她就吓得跪在地上,习惯性地撅起了屁股,说:“我该死!你使劲打我吧!”有才吼道:“败家的娘们!打你,打你能打出二百五十元钱哪?你一年挣的工分有多少钱?”盼盼急得鸣鸣哭了,说:“我实在不知道你裤兜里有东西,以后我一定注意!”有才又吼道:“还‘以后’?这回我就要你屁股开花!把裤子脱了!”盼盼慌忙解了裤腰上的扣子,让那条洗得褪了色的蓝布裤滑落到地上,照他们家的规矩,她从来不穿内裤的,因为有才一来兴起要操她方便,二来打她屁股也方便。她撅起了雪白的屁股,微微地颤抖着,乖乖等着他来打。
有才从炕边上操起专门打她屁股用的枣木板条,在手心里轻轻拍着,看着她那曲线十分有致的光赤的屁股,上面还隐约可辨前天打过的板子印。心里对这个叫他又爱又恨的小妖精,涌起说不清的感情。明知道打她已经没有用,对这个俊俏娇媚而对他又是百依百顺的小媳妇,打她也有些舍不得。但不打她实在不解恨!毕竟是二百五十元钱,怎么总是打了也不长记性,
总是一次次犯错呢?说实在,一次次打她的屁股,看她诱人的屁股颠耸扭摆,在清脆的板子声中娇滴滴叫唤,和做爱时的叫唤声真有异曲同工的妙处!他也似乎上了瘾。今天一定不能饶了她!
反正,盼盼是两手貼地,双肘撑在地上,服服貼貼等着捱打。他就抡起板子朝她撅起的光屁股一下一下打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盼盼心甘情愿地捱着板子,起先不敢出声,又不敢过分的躲闪,只怕更加触动老公的怒气。不过随着屁股上的红印子不断增加,毕竟熬不过疼痛,哼哼起来:
“嗯!屁股啊!好人下手轻点啦!”
“嗬!痛,痛呀!我再不敢啦!”
啪!啪!啪!啪!啪!啪!……
一气打了百十来板,盼盼的屁股已经大半个红成一片了。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叫喊和躲闪,扭着屁股号叫起来。
“啊唷哇——!我屁股受不了啦——!好老公不要再打啦!”
“亲爹啊——!我改呀!我使劲省钱赔你啊!”
啪!啪!啪!啪!啪!啪!……
他的怒气没有稍减,反而更使劲地打她的光屁股。喝斥道:
“你还能省钱?大前天刚买个新的发夹,前天又买了双白网鞋,打过了板子也不长记性,还穿这白鞋晃荡!”
啪!啪!啪!啪!啪!啪!……
“哦——!我下回再不买了啊——!可已经买了又不能退,不穿不就白花钱了吗?你不也说穿小白鞋精神,我是穿给你看,让你高兴啊!呜呜呜呜呜……”
他也有点打累了,看着这个戴着红发夹,穿着小白鞋的俊俏小媳妇,跪在地下哭得伤心,他也不免有点心疼了。停了板子,用手摸着她通红滚烫的屁股,有点想结束这一顿责罚的意思了。
盼盼忽然想出了一个赎罪的办法,也没提裤子,就扭头看着有才说:“好有才,你不要生我的气了。我把玉柱的欠条洗烂了,真该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去求求玉柱,让他再补写一张欠条行不行?”其实盼盼在嫁给有才之前,本来和玉柱是处过对象的。只是因为玉柱家不如有才家有人在县公安局工作,有才本人在公社供销社做营业员。就在有才一个劲追求下,做了有才的媳妇。因为她和玉柱有这一层关系,有才是不许她跟玉柱接触,怕他们旧情复燃。看一眼、讲句话都要捱一顿好打的。没想到她竟然提出要为了欠条的事,去“求求”玉柱,那还有好吗?
有才一下就黑了脸,把盼盼一把头发揪着,拖到炕边,小肚子貼在炕沿上,对着一片红肿的两瓣屁股蛋子,又是一顿辣辣的板子。
啪!啪!啪!啪!啪!啪!……
“不要脸的骚货!想你老情人啦?你去求他操你啊?气死我了!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啪!啪!啪!啪!啪!啪!……
盼盼啊,可怜的她,叫天不应,喊地不灵,哭得喘不上气来,疼得没命嚎叫。不知道他今天要打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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