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附录:中村雪野,今年17岁,身高156工分,在静冈女子高中读二年级。今年暑假期间,经好朋友今川立花介绍,和这家《HARNI女生俱乐部》签了2年的合同,成为一名正式的援交女。每周三、周日的下午“工作”,报酬是2000日元(自己拿7成,不包括小费)每小时;其它特殊服务(性服务以外)的报酬另有标准。经过八次(一个月)的基本训练,我取得了工作的资格,工作证上的年龄是18岁,编号79,名字叫:小玉–古田玉子。
(1)四月十一日,星期日,晴
早上起来,和家里说,要去找同学温习功课–这是我不变的理由。然后就提上书包,坐公车到中心为我租的小旅馆《星星屋》211房间洗澡、换衣服。援交的标准服装是我们的校装–水兵服;当然,有时也要按客人的要求穿着。站在镜子前,仔细观察身上的每个细节,因为是第一次,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可能是有点紧张,我的脸颊微红,衣服没有什么问题,我转个身,撩起裙子,褪下水粉色的内裤,屁股上已经看不出被打的痕迹了。!
昨天接到通知,说有一位外国客人要我服务。通知我的浅草君还特意提醒我,说客人有SP倾向。我知道SP的含义,但从来没有实践过。为了预防万一,昨晚借故跑去找了立花,到她的房间–她每周二晚和周六工作–去实践。立花用皮拍和散鞭,足足在我的小屁股上打了200多下。起身的时候,镜子里的屁股真是好恐怖啊!本来两瓣白嫩的屁股蛋儿上,爬满了红褐色的笞痕,火辣辣的疼,屁股蛋儿肿了一圈儿,还好没有破损。立花拿出一瓶不认识名字的进口药水,给我屁股上薄薄地涂了一层,并告诉我,12小时后就可以完全看不出来了。害得我昨晚都没敢洗澡!现在看来她没有骗我,虽然还有点肿,可是笞痕的确看不出来了。
按照字条上的地址和时间,我准时来到客人的住处–由于特殊的服务性质,我们是不能透露客人的一切信息的。出乎我意料之外–也可能是我少见多怪,客人居然住在XX(对不起,不能写)的一幢独立的三层别墅里–那可是富豪区啊!通过对讲门铃的确认,铁门打开,我走进了这座梦想中的豪宅。别墅很大,由于紧张,我基本上是一直机械地顺着路走,根本无心观赏环境,只是依稀记得有喷泉、草地、花池什么的,好象是个高尔夫球场似的。心情很复杂,总觉得怪怪的。四月的天气还不是很暖和,风吹在腿上凉嗖嗖的。从门口到客厅大约走了3、4分钟,我的客人就在门口迎接我。
他身材高大,比我差不多高了一头半,看样子得有185工分左右。他的头上戴着一个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上身穿一件黑色的半袖T恤,下身是条黑色的“阿迪”运动裤和蓝灰相间的运动鞋,看不出面目和年龄。不过看他健壮的身体,应该不到40岁。他很有礼貌地和我打招呼,“我已经给所有的用人都放了假,你不必拘束。” 日语很好,听不出是外国人。手臂很粗壮,上面长着一层金色的绒毛。我暗想,把童贞交给这样一个人也不错;可今天让他玩SP的话,我的屁股就惨了!他挽着惴惴不安的我走进客厅,请我坐下,并给我倒了杯果汁。 喝着果汁,我渐渐定下心来,扫视一下客厅的环境。整个客厅是欧式风格的装修,华丽但不奢侈,陈设简单大方,看得出主人很有点品位。“玉子小姐,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我回过神来,脸一红,连忙放下杯子,站起来鞠躬。“哈依!对不起,让您久等了,请多关照。”“那么,现在是11点37分,我们就从11点半开始计时。请跟我来吧。”
跟着客人穿过客厅,打开楼梯后的一道门,经过一条十米左右的窄窄的向下的阶梯走廊,里面豁然开朗。从我们刚才走过的路判断,应该是间地下室。这是一间40平方左右的椭圆形房间,只是房顶略低,看样子不会高过210工分。灯光很亮,但是没有发现灯在哪里。天花板和周围的墙面装满了镜子,使房间看起来非常大,也让我有种目眩神迷的感觉。光滑的水泥地面,上面是各式各样的刑床、刑凳和刑架。天花板的镜面上还悬挂着手铐、铁链和滑轮等等器具。我对这些东西并不陌生;虽然没领教过,可在网上和立花的图片册里见过多次了。看起来这家伙还真下功夫!我可怜的屁股啊!
“对不起,我们规定要先付费的。”我小心翼翼地说,声音抖抖的。“哈哈哈”他爽朗地笑了起来。“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事先付了1万元给你们公司了。”“天呐!”我心里一惊。1万元,那可是5个小时的报酬啊!一般我们的工作时间都不会超过两个小时的。我不由的摸了摸屁股。他忽然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另外还会给你小费,1小时50~(他故意拉长语速)美元!”“天呐!”我又是一惊。50美元!爸爸也没挣这么多钱啊!这是真的吗?!我偷偷掐了一把屁股蛋儿,疼!是真的!我差点跳起来。
“咔哒”一声,门关上了。同时,他好象忽然变了个人,翩翩风度一扫而空。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粗暴地扯到刑床前,象丢垃圾一样把我扔了上去。“咔、咔”几声,我的手脚就已经被牢牢铐住。随着“哧啦哧啦”的撕裂声,身上的衣服被扯的粉碎,鞋子扒下来丢在墙角,除了脚上白色的高腰运动袜,我已经给剥了个干净。第一次在陌生的男人面前暴露身体,我给吓呆了,象根木头一样,趴在刑床上,不知所措。突然眼前一黑,原来是被眼罩蒙了起来。不知道他弄了什么机关,只感觉肚子下面在往起顶,想来我的屁股也一定随着在向上撅。当手脚觉得有点拉扯的感觉时,肚子下面停止了运动。我傻楞楞的撅着屁股趴在那里,只能听见他轻快的脚步声,还有“唏唏嗦嗦”的声音,不知道在搞什么。
“啪!”毫无征兆,屁股上已经吃了一记。“啊!”我的叫声冲口而出。其实并没有多么的疼,多半是因为冷不防吓了一跳。“啪!啪!啪!”…接下来是一轮快速的抽打。这下子屁股可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什么叫“痛彻心扉”了。仿佛有无数把小刀子在屁股上割划,那种疼痛,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述啊。我不停地叫着“停下!停下!求求你,别把我屁股打破啦!”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他终于停下手来,解开了我的眼罩。抬起头来,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和鼻涕已经把脸弄的一塌糊涂了,眼影给泪水搅成两团黑,简直是只熊猫。他打开镣铐,把我拉起来时,我还在不由自主地哽咽着–真是太疼了!
他似乎又恢复了风度,拉着踉踉跄跄的我,走到墙边。他伸手在镜子上按了一下,镜子向拉门一样左右分开,原来后面是洗手间。用不着他说,我急忙冲了进去。洗罢脸,我抽抽嗒嗒地问:“我可以用厕所吗?”我感觉再这样下去,要给他打出尿来了。“当然,当然。请随便。”说着,他转过身子。“哎哟!”屁股刚一接触马桶,疼得我差点跳了起来。“小姐,您可以‘解’在浴缸里面,没有关系的。”他背着身子,非常体贴地说,并且特意没有说“尿”字。
屁股上的疼痛,让我顾不得羞涩,只好跨进浴缸,蹲下去小便。大概是听见尿声停止了,在我还蹲着找纸巾的时候,他又说道:“您可以用冷水冲一下…身体。”我的脸“腾”的红了一下,随即明白是自己会错了意。他是叫我用凉水冲洗屁股以减轻痛苦。我自然不会辜负他的好意;再说,反正现在时间都是他的,能歇一歇,我何乐不为呢。冰凉的水柱冲刷在滚烫的皮肤上,舒服极了,真想就这样一直冲下去啊。
“玉子小姐,好了吗?”这温柔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却象是魔鬼的呼唤。没办法,为了那诱人的美元,拼了!我心里暗自给自己打气。为了不碰到屁股上的伤痕,我没有擦干身体,就带着一屁股的水珠,回到了“刑厅”–我现在这样称呼这个房间。地下室好象没装暖气,从洗手间出来,我不由的打了个冷战。“您怎么了?感觉冷吗?”声音依然那么温柔。我点点头,“是的,有一点。”“唔”他沉吟了一下,“那么,检查一下吧。”
他牵着我的手走到刑凳边,“请趴在上面。不,横过来趴。”我原以为要接着打,听他叫我横着趴下,反倒给弄糊涂了。反正让客人满意,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就是我们提供服务的目的。所以我就顺从地在刑凳上横着趴了下来。“不要动。”一只手扒开了我的屁股,手指在我的菊花洞口抹了些什么。通过镜子的反射,我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支体温计,正要插入我的菊花洞里。原来他要给我量肛温!我还没想好该不该反抗,体温计已经不容置疑地插进了我的菊洞。
凉冰冰的体温计插入直肠,并没有预想中那么不好受。我吁了口气,调整一下身体,让自己更舒服些。侧脸向上看,天花板的镜子里,一具少女小巧、精致的身体,趴在一张“跳马凳”上,光光的脊梁,细细的腰肢,两瓣鞭痕交错的屁股中间,插着一支小玻璃棒,怪滑稽的。而更可笑的是,这屁股的主人是我自己。向旁边看去,我刚才被鞭笞的刑床边,放着两部机器,1米来高,象车库门口挡杆的形状,机械手臂上各执一根马鞭。原来我刚才是被它们打了顿屁股!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打PG机”了罢。
大约3、4分钟,他取出了肛门表。“还好,37度1,不发烧。”好象自言自语,又好象是对我说。我却认为,他不过是找个由头要插我的屁屁罢了。既然没有问题,我就顺理成章地给绑到刑凳上。两手抱着绑在跳马凳的一头,双腿跨骑在跳马凳两侧,双脚拉过去绑在另一头,这次没遮眼睛。他粗暴地做着这一切,又象魔鬼附体一样。绑好我,他不知从那里(想来又是镜子后面的机关)拿出一条皮鞭,准确说,是皮带,40工分长,8工分左右宽。昨天晚上,立花也用这个打过一会儿
皮带抽打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嘴里没有障碍,我可以大声呻吟、叫喊。他好象很有耐心,认真、仔细地打每一下,比立花打得要疼得多了。他似乎非常了解我的感受,每打一记总是停顿几秒钟,在我屁股刚刚有点发麻,疼痛稍退的时候打下一记。他一边打一边报数,“1~2~3~”。宽宽的皮带抽在屁股上,依稀犯错时爸爸惩罚的大手。“50!”他终于停了手。我真奇怪,我叫的声嘶力竭,都快没力气喊了,他却那么有力,连打了50下,每一下都那么疼,一点也没有累的意思。我挣扎着抬起头,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脖子流下来,在水泥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渍。
他麻利地解开我,拉着手臂把我拖起来,小鸡一样拎到地中央,把我双手吊在天棚悬挂的手铐上。镜子里的灯光照得我的身子雪白,更衬托出伤痕累累的屁股触目惊心。巴掌宽的伤痕几乎把马鞭的笞痕都盖住了,两瓣屁股红彤彤的,肿得我自己都不敢认了。他冷冷地站在我身边,手里又拿了一根散鞭,漠然地看着我。我想我今天可能会死在这里了,于是我拼命的乞求他放了我;我开始认识到,自己并不适合这种工作。他也许是厌烦了我的絮叨,干脆拿来个口球把我嘴堵上,然后开始用散鞭围绕着我的身体抽打。
说是抽打,不如说是“刮扫”更准确点儿。散鞭撩在身上,没有马鞭和皮带那样痛,但是甩在乳房和肚皮上,那种针刺般的感觉更难忍受。尤其是鞭梢掠过乳头和下体时,麻酥酥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浑身发紧又无从发泄。我嘴里发出“恩恩唔唔”含糊的呻吟,眼泪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由于天花板较矮,身材高大的他不能大幅度抡动手臂,只能把散鞭甩过头顶和肩膀,上下左右地小范围挥舞。虽然力量不很大,也在我身上织满了鲜艳的红色条纹,象是套了件毛线背心。
数不清打了多少,只听见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臂挥动的频率也慢了下来。终于,他扔开鞭子,双手叉腰,对着我开始调整呼吸。镜子里的我满身鞭痕,汗水淋淋,一条白亮亮的涎丝垂挂在口边。可怜的屁股颜色稍微恢复了一些,依稀能看到马鞭的笞痕凸起来。红彤彤的身体、紫巍巍的屁股,被雪白的大腿和运动袜衬托出一种残酷的美艳。颤抖的双腿几乎不能支撑身体,双臂牵拉得肩膀酸疼,两只手腕被勒出深深的伤痕。刚刚脱离手铐的束缚,整个人就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现在是13点07分。”他看了看手表,在我身边蹲小身子平静地说。我除了喘息没有别的表示。他凑近我的耳朵低声说:“如果你愿意,我想给你(这次他没说‘您’)的小屁股再打20下木板;要是你能忍住不躲、不叫的话,我可以多付你100元。”听到最后一句,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头。100美元无疑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但是我也要估计一下我屁股的承受力。想了想,豁出去了!“我们是以您的满意为服务宗旨的。”我低声说,他听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被再次带到刑凳边,双手扶在上面,高高地撅起屁股。他取来一只木拍,就是大约2工分厚、上面有孔的那种。我虽然没有被这东西惩罚过,光是看它的样子也知道这关不好过。顾不上别的了,连忙深吸了口气,把两腿尽量分开,膝盖微微弯曲,身子伏低,双手死命抠住刑凳的边缘,咬紧牙关,绷紧屁股–虽然现在屁股有点不听使唤。
他站到我左边,用左手按住我的腰,右手执拍,横着向我的屁股打上去。“砰”的一声,不是我想象中那种脆响,却是绝对超乎我想象的痛!我感觉右半边屁股象是炸开了一样。我从鼻孔里喷出“恩!”的一声,身子被打的向前一冲,总算没有叫出来。我来不及体会疼痛,站稳身子后,连忙回头望了他一眼,怕他因为这“恩”声或是我身子不稳而取消这一记的“资格”。看不出面罩后面的表情,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其他表示,只是用手在我腰上用力按了一下,示意我准备接受下一记板子。
“砰!”又一记,这下重点是左边屁股蛋儿,我几乎要跳起来了。如果不是那100美元支持着,我早就瘫了。仍然是短暂的停顿,在我稍稍恢复疼痛感时,“砰!”右边屁股上再来一记。我感觉心脏要从嘴里喷出来了。只能死死咬着牙,用力呼吸–反正呼吸不算犯规。“砰!砰!”一下、一下,我觉得自己象是个置生死于度外的大英雄,咬牙和屁股上袭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剧痛抗衡。直到他用手拍拍我的肩膀,让我站起来,我还不敢相信组织场灾难还有结束的时候。我一下子扑到刑凳上,趴了足有10分钟,才有力气抬起头。
(以下情节与SP无关,故未描写)
离开时,袜子里塞着属于我的500美金–他很惊讶我还是处女!我现在是女人了–由于屁股不能挨床,他就从后面侵入了我。他送我一条长裙遮体,并另外给了我买校服的钱。现在得赶紧去找立花,问她那种药水哪里能买到。虽然很辛苦,我还是挺过来了。我认为自己有着钢铁般的意志。毕竟还有点害羞,我终于没好意思问他,下次还要不要我为他服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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