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文前言:请在阅读前,提高心理承受力,这故事不是真实的,但,很难说,有一天不会发生在谁身上,也许,它已经真实的发生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被春花秋月的SP童话故事(我自己也写过不少)搞昏头的小被们—圈子有风险,实践请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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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年了,我总会在午夜惊醒,望着爱人熟睡的面孔流泪。如果可以,我愿意跪着求他宽恕。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从没踏进那个圈子一步!
一
大二的舞会,我认识了苏昭。他比我大十岁,人看起来很年轻,又没有校园小男生的青涩和稚气。很快,我便不可自拔的迷上了他。不过,他给不了我什么,除了各种漂亮的衣服和化妆品,但我要的不是这些。虽然那些东西永远是女人的最爱。
苏昭和我暧昧纠缠了一个月,几乎每个周末,我都会在他那儿过夜,即便如此,我依然是完璧之身。他疯狂的想要我,却每回都被我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了过去。可能是他真的爱我?又或者年轻美丽的完璧之身太具有诱惑力?尽管苏昭一次又一次的碰壁,却对我始终热情未减,甚至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你到底想要什么?”终于有一天,苏昭忍无可忍的问我。
“我要和你结婚!”我充满挑衅的看着他,那个年龄越得不到越想要。
果然,苏昭赤红着眼,朝我咆哮,“不可能!从一开始我就说过,别跟我提结婚俩字!”
“那好,今晚请你还去隔壁睡吧。”我鱼一样躲进被里,“晚安。”
我以为一切都会象从前那样,他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关灯,走出卧室,到另一间房里歇息。可事实是,苏昭象个疯子!他一把掀开被子,粗鲁撕扯起我的衣服。只有20岁的我,从没见过这种阵仗,整个人都吓傻了,除了奋力挣扎,拼命护住自己的衣裤,甚至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没几分钟我便被发狂的他剥了精光,背朝上脸冲下趴在床上。他并没有象我以为那样强暴我,只是掏出别在裤腰上的皮带狠命抽向我屁股,无论我尖叫,哭泣,扭动身体,都躲不开身后不断落下的皮带!看我挣扎的太厉害,他用布条将我的双手反缚了起来。
他没有碰我别的地方,只专心鞭打我的臀部。记不清过了多长时间,狂风暴雨般的鞭打逐渐停歇了,身后痛楚蔓延到麻木,我想大概我的屁股已经出血了。苏昭喘着粗气仰面躺到我身旁,我看着他说不出话,也不敢说话,我害怕方才那幕再一次席卷重来。
过了好一会儿,气息平稳的苏昭给我讲了个故事。
他说,在那个隐晦的小圈子里他被称为SPANKER,通过一次又一次鞭打女人屁股而获得欲望,甚至达到高潮。他说,他大概不能象正常男人那样做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所以他不能结婚。说完,他奇怪的望了我一眼,我已注意到,他裤子那个位置似乎洇湿了一点。朦胧的明白,自己大概碰到了传说中的虐恋爱好者,当然那时这称呼并不普遍,我也只是隐约知道一点。
后来苏昭还是和我做爱了,在他又一次击打我的屁股之后。不过这回他没用皮带,取而代之是他那双宽厚的手掌。也许是屁股上的疼痛太猛烈太刺激,早已淹没甚至超过了其他,我的第一次并没有想象中痛苦,反而体验到另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离开,不仅没有走,反而离他更近了。慢慢的,世界向我展开另一面,苏昭也向我展开了他隐秘的另一面。我陪他一起走进那个神秘的SPANKING世界,才知道原来竟有这样一个圈子,这样一群人,他们用臀部的疼痛感,哭泣,尖叫,臣服与被臣服满足自己,也满足对方。他们是SPANKER,也是SPANKEE。
我想我也疯了,整天和苏昭一起泡在论坛上网络上读各种各样华丽的SPANGKING文,更疯狂下载好多SPANKING电影。床榻间,苏昭更加肆无忌惮鞭打我可怜的屁股,用无数种看得到想得出又不难买到的被他们称为工具的东西。
白天,我们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他上班,我上课,没人知道我藏在衣服下伤痕累累的屁股,更没人知道温文尔雅的苏昭回到床上便是不折不扣的暴君!其他女孩子情人节收到的是玫瑰花,而苏昭送我的,永远是被他仔细剔去了锯齿的银柳,夜幕降临,他便会挥舞着他送我的银柳不断抽打在我屁股上。
在虐恋世界里越来越泥足深陷的我已分不清爱上的究竟是苏昭,还是SPANKING。这样的日子,一过竟是两年。
二
毕业那年认识了谢晖,他是我上司,第一次见面竟感觉他就是我要寻找的人生伴侣。虽然那时我和苏昭并未彻底分手,但塌实稳重,眉宇间又流露刚毅的谢晖在我心中的光芒早已盖过略显疲态,脾气暴躁的苏昭。
他依然给不了我想要的,床上功夫也越来越失水准,有一次他几乎把我屁股打出血却仍旧硬不起来。这些我都勉强可以忍,毕竟,我还年轻,不急着结婚,对于性的欲望也没那么强烈,真正让我恐惧到想逃离的是他越来越重的SPANKING倾向。以前,我们把它当成做爱前戏,刺激欲望的辅料,可随着苏昭性能力的减弱,SPANKING竟逐渐成为他限制我的手段。偶尔陪客户应酬的晚了点儿,回家迎接我的,便是他不问青红皂白一顿狠揍。就连在家偶尔接个男同事的电话,也会成为他揍我的借口。
我越来越觉着自己和苏昭在虐恋的世界里已渐行渐远。他那些行为举止,我已没法用简单的虐恋来安慰自己,而越来越觉更象家暴!就连以前那些温柔又浪漫的银柳,看在眼里,也只剩厌恶和恐惧。
这样的日子没坚持多久,我终于向苏昭提出了分手,心里做好被他打死的准备。不过苏昭到底是苏昭,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不堪,他很平静的接受了分手提议并祝我幸福,又变成当年那个我爱过的温文尔雅,举止洒脱的男人。
我来不及过多的伤感,便迅速滑入与谢晖的热恋中。
我不是好女人,但我依然渴望过正常女人的生活。找个疼我爱我宠我的男人,结婚生子幸福一生,而这些,谢晖都可以给我。没过多久,我们便水到渠成的结了婚,我戒了网戒了那些跟苏昭有关的从前,专心做他的小女人。
婚后谢晖果然对我关爱有加,几乎可算百依百顺,我终于过上了大多数人看来幸福无比的生活。公司的工作太操劳,谢晖体贴的“强迫”我辞职在家休养,还专门请了钟点工来打扫家务,我被他照顾的象个公主,整天无所事事,忍不住又重新上起了网。
也许是现实的生活太美满,婚后的养尊处优让我精神焕发,心底那份沉寂许久的欲望再一次蠢蠢欲动。我不想再碰SPANKING,可我开始控制不住自己。
终于,在婚后半年的某一日,我背着谢晖回到了那个曾经熟悉的圈子。不过此时的我已不再满足于欣赏那些精美的文章和小电影了,我迫切想找个人再玩一场,再重新体验一回那真实疼痛带来的快感,这是谢晖所不能给我的,我也并不想从他那里获得这种快感。
我怕他知道我这变态癖好,会鄙视我甚至离开我。我更怕,我和他最终会变成苏昭那个结局。
按奈不住欲望的我陆续在Q上加了好多圈子里的外地同好,聊了一段时间,初步选定了一网友之后,我对谢晖说我想去外地看望老同学,那是我第一次对他说谎。
他没有多想,叮嘱了一番,我收拾行李出发去了另一个城市。
很快,我便见到了那名同好网友,虽然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但SPANKING的欲望压倒了一切,我还是领着他回到酒店,挂起了请勿打扰的提示牌。看着他从随时携带的包里拿出久违的板子,藤条还有一条皮鞭,我竟兴奋不已。仅仅略带了羞涩,便迅速的脱去长裤连同底裤。我们提前约好,只鞭打我的臀部,不发生性关系,我不想彻底的背叛谢晖。
当第一下鞭打落在我的臀部,曾经的感觉如潮水般纷涌而至,我压抑不住的呻吟起来,这声音刺激了他,他的鞭子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我不由得喊起来:“我吃不消了,别打了!”他不理我的叫喊,继续鞭打。忽然,鞭子停了下来,我听到身后悉悉唆唆脱衣服的声音,勉强扭头去看,不禁吓得要叫出来。原来他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扑在了我的身上。
就这样,我被这个所谓同好无情的**了!而等待我的噩梦,才刚刚拉开序幕。
完事后,他得意的坐在床边,望着被他用长丝袜捆在床头的我,满脸淫笑。失去理智的我愤怒大骂他是个畜生!我说我要去告他!要他坐牢!那人听了我的话,不仅没有害怕,反而笑的更加无耻,后来干脆用毛巾堵上了我的嘴,用方言打了几个电话。
过了大约一刻钟,我听到有人敲门,他去开门,随后进来了三个人,全都是他的朋友!我赤裸下身,不能言不能动,绝望的看着屋里四个高大的男人,听着他们淫秽的笑声,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掉入了狼窝,恐惧让我周身颤栗。
那个所谓的同好走过来,抓起我的头发,掏出我嘴里的毛巾,劈手给我了几个耳光,狞笑着冲被打懵的我说,“小婊子,告我?哥哥把你卖窑子里去,看你到哪儿去告!”我被他的话吓得灵魂出窍,哭着求他,不要送我去做妓女,只要他们放了我,我发誓保证不会报警。他不为所动,依旧狞笑着对我说,没法相信我,只有把我送进窑子才最安全。这时候的我什么也顾不得了,一味哭着哀求他放过我,只要不把我卖去做妓女,我什么都答应。
后面发生的一切,我真想彻底忘记,可那景象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我忘不了自己面对摄象机镜头脱光了衣服,在那帮恶人的控制下一边哭一边摆出各种淫浪的姿势,任由他们鞭挞。最后,他们几个一哄而上,轮奸了我。
这件事发生后我无数次想过〖屏蔽词汇〗。可懦弱的我始终贪恋谢晖温暖的怀抱,无耻卑贱的活了下去。我战战兢兢,无时无刻不在祈祷那场噩梦快些过去,祈祷谢晖永远不会知道我做的丑事。
三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了好几个月,就在我以为得到解脱的某个下午,意外接到了苏昭的电话。当我风尘仆仆再次来到那个我曾经十分熟悉的“家”时,苏昭已经好整以暇的迎接我了。
我坐在沙发上,双眼死死瞪着电视屏幕,手中热茶越握越冷。电视上那个赤身**,扭捏作态的女人真得是太熟悉了,熟悉的令我不敢信!我想不通,为什么那个噩梦般的光盘会落到苏昭手里!电视上的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我一遍又一遍听到自己刺耳淫荡的声音在这无比熟悉的客厅响起。
苏昭走过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离开我,就是为了过这样的生活?”我闭上眼,泪水汩汩而下无话可说。听任苏昭把我抱到床上,脱了裤子,解下皮带对准我的屁股,又是一通狠狠的鞭挞,我恨不得在这场痛苦的鞭挞中死去。
风平浪静之后,苏昭告诉我,这碟光盘是他在圈子里辗转几个同好购得的。他紧紧抱住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的我,温柔的叫我放心,一切他都会替我处理好,绝不会让这东西继续流传下去,更不可能出现在公开场合,除非,除非我不听他的话!
就这样,在我以为噩梦已经散去的时候,却再一次成为了苏昭的情人。无论何时,只要他一个电话,我就必须以最快速度出现在他眼前,象狗一样任他践踏,听他驱使。苏昭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折磨我的机会,居然逼迫我去陪他几个有特殊需要的客户,我先是不肯,便被他捆在床上,剥光了衣服,没头没脑的鞭挞,鞭挞范围已经不仅仅限于臀部,我的背上、腿上、甚至前胸都布满了鞭痕。
然后,他会恶狠狠的威胁我,如果我再敢不听话,就把手里的光盘直接送到谢晖手里。我一次又一次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渐渐对他言听计从,不敢再有任何反抗违逆。即便如此,他还是越来越过分,甚至深更半夜打我电话要求我立刻赶到他家,面对满脸疑惑的谢晖,我有苦说不出,有泪不敢流,再三谎称我一独居同性好友得了急病,不得不赶去看看。
一来二去,谢晖逐渐对我的异样行为起了疑心,虽然他一直忍着,不曾问过我任何,但我依然能感受,他望着我的眼神越来越迷惑,越来越来疏远,我曾经完美幸福的家不知不觉竟风雨飘摇。
某个夜晚,妖娆性.感满面春色的我往苏昭的解酒汤里撒上一包白色粉末,最后一次听烂醉如泥的他得意洋洋重复他的“杰作”——如何跟那个所谓的外地同好设下圈套,诱我入笼,从此握在他手为奴为婢,永世不得超生。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ffhappier 于 2008-1-3 11:29 编辑 ]
这文是我给某杂志某编的隐私稿(该体裁要求必须第一人称,大概这样才够惊悚?当然现在已经和谐的被B了),原本不想发,不过今日偶尔又看到几个小被的实践感言后,还是决定把这文拿出来了.
看看吧,实践不是写小说.当然,在圈子里得到幸福的人也还是有,但即使不幸的几率是万分之一 ,落到你头上,那就是百分之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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