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关于此书的美国版前言和法国版前言中提到的事情,在当时还并不被知晓,当然自从1955年在法国出版和1966年在美国出版,大概经历了半个世纪,很多事实现在已经水落石出,关于这些细节,将在本文的后记中被详细提到。
译者
《映像》
(法)Jean De Berg
写在最前面
在《O的故事》于巴黎出版的两年之后,又有一部在写作手法上与其有诸多相似的小说出现了—-L’ Image。后来此书由《O的故事》的作者波琳啡鹬(Pauline Reage)为其作序,他(她)自始至终披着神秘的外衣。
而今,没有人能确定“Jean De Berg”这个笔名到底是男性还是女性,流传已久的传闻说《映像》是法国的一位著名的先锋小说家忹他的妻子或女主人能力协作的作品;还有一种传闻说作者就是波琳啡鹬本人。
1956年,法国的Les Editions de Minuit出版社小规模地出版了3000册。该出版社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一直作为先锋派出版商的引航者享有盛誉。此书一经出版,几日之内便销售一空。在第二版准备之时却遭到了法国检查员的禁令。这个美国版本是那之后的首次出版,与此同时,其它语言的版本也在准备之中。
此书由Patsy Southgate由法语译成英语
由Grove Press, Inc.
New York 出版
献给波琳啡鹬
目录
前言
一.在X。。。家的夜晚
二.贝格泰利花园的玫瑰
三.喝茶和之后
四.错误的开始
五.照片
六.赎罪的付出
七.试衣间
八.浴室
九.哥特式的屋子
十.顺其自然
序言
谁是Jean de Berg?
这问题给了我一个机会可以在猜谜中寻找乐趣。首先,我不太相信男人写了这本书,因为它过于倾向女性的视角。
然而,通常男人会使他们的女伴因为被拴住,鞭打,折磨,羞辱而得到快感,却不知
道在做什么。
他们天真地认为,他们正满足于自尊或是他们强烈的性欲,或者装扮出他们天生的优越感。为了混合这种误解,聪明的女人们揭露出他们的动机:坚持说女性自由,男女平等,她希望她自己可以不再受人摆布。
?
处于爱恋中的男人,如果他真的有理解力,很快便会意识到自身的错误;他是主人,却好像只有在他女伴许可的情况下!为种为了主奴间的角色交换台这种关系的理由的需要,从未像这件事的过程那样被清楚地论证过说是牺牲者与刽子手的合谋也不十分准确。甚至被锁住,屈膝跪地,乞求怜悯,最后,是一个女人在发出指令。
她唯独很好地了解这一点,她的能力对于她的自我降低直接成比例地增长,但,只需简单的一瞥,她就可以停止一切,将一切化为尘埃。
一旦双方很清楚地了解这一点清,并相互重新认定这种情形,游戏才会继续。但意思将发生改变,所有坚强的奴隶,都要臣服于主人的脚下,他是真正的上帝。这个人只是他的牧师,?生活在不开心的恐惧和颤抖之中。他唯一的作用就是举行各种各样以此为中心的庄严主题的仪式。如果他从这之中转变,一切将会结束。
所有这些都是帮助说明在这个故事中所表现我层次?礼节,教堂一样的布置,对某些东西的盲目崇拜,“照片”接着会描述大量细节,并非是什么虔诚的图片,只是通向路口的一条新路的步伐。
像所有的情爱故事一样,这个也是关于两个人,但是在开始时,其中之一被分成两半:一部分贡献它自己,而另一部分施加惩罚。这些不是我们特殊性爱的两面吗?一来把自己献给别人,却又感到羞怯?
是的,男人们愚蠢地期望我们尊敬他们,但最终一无所获。而女人,像男人一样,只能在身体被虐待的圣殿里尊敬他们,被爱,被辱骂,受制于任意的羞辱,但毕竟,只是她自己。男人,在这个特殊的事情中才是真正的崇拜者,徒劳地成为自己的上帝。
相反,女人虽然大多作为一个真正的崇拜者,占有她自己期盼着的奖励,也同样是一个神圣的目标,遭受暴力完全的牺牲。然而总会重获新生,她只是喜欢通过一种奥妙的相互影响,来达到她的企图。
P.R.
一.在X。。。家的夜晚
当那个夏天我第一次重新见到克莱瑞的时候,是在蒙特帕那斯大道,由X。。。开的一个派队上。又见到她最打动我的就是她丝毫没有改变。虽然我已经至少两三年或更长的时间没见到她,但感觉就像前一个晚上刚刚离开她。
她对我伸着手,好像对于看到我一点也不奇怪,只是简单地说了声“你好”,就好像前一个晚上我们刚刚彼此道过晚安。我说“你好,克莱瑞。”还以同样的,不多不少的语气 。
接着与其它人问候,握手,他们与我在每周工作着的文学和艺术界有着或多或少的关联,与他们中的一些人也确实有着要讨论的东西和要进行的计划,所以那时我只用了一小点儿时间??
那里有将近三十个人,在能够鸟瞰到林荫道的三个房间里活动,时值六月或五月底,因为落地窗都开着。
克莱瑞又出现在我眼前时,她正独自在门外的阳台上,靠着围栏。她正往房间里看,但并没有向着我的方向。我转向她的目光所及之处:有三个人正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有两们我不认识的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和一个年轻的穿着白衣服的女人(或是女孩),我也不认识她。
我朝阳台看去,克莱瑞正平静地看着我。她冲我微笑,有些奇怪的微笑或者可能那只是她脸上的影子给我了这样的印象。
她靠着围栏,伸出双手握着最上面的横杆。
她非常美,每个人都这么说。那一晚,我也这么觉得。
我走到门口,但没出到阳台上。可她却没动。我看着在她身后那些走在路上的人们,她们在温暖的夜晚经过灯火通明的窗户,我间或评论着这些景色,克莱瑞好像也同意,虽然我不知道她在说了什么。
我看着她的脸,她正向着刚才同一个方向又盯着什么东西,就在我身后。我不想转身看到底是不是刚才看到的那群人,但我从她脸上的或许不是表情,确认这一点。
我走出几步,来到阳台。绕着房子走。后来发现自己到了两扇关着门的外面。我不由自主地隔着网纱的窗帘往里看,我们的女主人刚好站在里面。并对我说着什么,隔着玻璃,我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她的嘴唇在动着。X。。。女士拨开门闩开了一半门,重复着她的话,但窗帘挡着我还是进不去。她问我为何像个滑稽的小丑一样躲藏在外面。
话题扯远了,现在重新回到我想要说的那个白衣女孩的话题上来。我看着她想要她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可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至少没打算告诉我,她只是说她是克莱瑞的朋友,并和她一起来,整个晚上就再没有说什么了。
实际上,她好像不能去回答和她谈话的两个人是谁,她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大部分时间她吤盯着地板。
她十分迷人,有着漂亮的手指,说不出多么漂亮的脸。真的是相当吸引人,尽管她还十分年轻,但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使人陷入对美妙肉体的幻想,使人更多地以为她是一个女孩,而她的白色衣裙,看起来更像一个孩子,决不是女人或其它什么。
X.。。女士不能陪我,因为要尽地主之宜。于是,我继续观察这个女孩,她始终低垂着眼睛,我清楚地记得克莱瑞看她时的眼神,虽然我站着的地方看不到克莱瑞,但我仍然确信正握着围栏并背靠着它。她的表情立刻专注而空洞。好像在看一个由自己导演的成功的电影,情节无任何惊奇。
克莱瑞非常美,如我所说,可能比她穿白衣服的朋友更美。但与后者不同的是,她从未引起我真正的情感。开始这使我很奇怪,但接着我告诉自己,那是由于她完美的美,那么恰到好处,这种极度的完美使人不可能把她想像成一个潜在的战利品。我可能不需要感受到好的一些小缺点来唤起我想要得到她的强烈欲望。
我直到那个开着的门那,可这次的结果是克莱瑞没有在阳台上。
我走了几步,左右看,阳台上已经没有人了。我担心有人注意到我的小把戏,所以我假装需要新鲜空气,并倚着栏杆看着灯火通明的窗户前闲逛的人们,就在这温暖的夜晚。
过了一会,有些人坐在一个大沙发旁边,热烈地讲座着最近的文学骗术,所以我可以更接近地观察那个穿着白衣的女孩。
我越看她的脸庞和身体的线条,越觉得她如此优美,她像柔弱又害羞,就像一个纤弱,不太熟练的胆小的芭蕾舞演员,可这些只使得她更加吸引人。她正在经过一个水果托盘向一群显然是关注她大于吃东西的男人们走去。她的衣服是一个宽松的被子,很束腰。一件露肩的上衣,显露给他们圆润,发亮和深褐色的肩膀?
“你呢,Jean De Berg,你没有参与吗?”
是X。。。把我带回到谈话中,把脸转过去看他时我突然看到了克莱瑞的眼睛,她正看着我,平静地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她正斜靠着房间边上的墙,一个人抽着烟。旁边除了一个空椅子没什么 人,她冲我一笑,这陌生的微笑使我想起了第一次见面。?
那晚稍微晚些的时候,当我正打算离开时,我看到克莱瑞正朝我走来,显然她在想着什么事情。
“我要走了”,她说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喝一杯,忘掉这没劲派对”。
她表现得好像正在给予我一个我渴求了好很久的东西,我没有立即回答,也不知道如何知晓她那个年轻的朋友是不是会一同前往。克莱瑞于是接着说道:
“你可以认识一下安妮,你会知道,她真的很好”。
好强调“很好”这个词,它出奇地打动了我,我挑挑眉毛问道:
“安妮”?
“对,那边那个孩子”,她回答,虽然她离我们只有几步远,坐在椅子上,手放在膝盖上,她还是指了指她。
我用最为不经考虑的语气询问道:
“她是谁呢”?
“只不过是个年轻模特”,克莱瑞高傲地说道。(我想知道她是不是个摄影师之类的?)
“嗯,她属于我”。 克莱瑞简单地说道。
我们坐在酒吧的后面那儿只有我们,克莱瑞立刻开始点单,根本没我问我意见甚至问安妮的需要,全部是矿泉水。服务员很快拿了过来,克莱瑞从我放在桌上的包里掏出一支美国香烟并给自己点上,接着看了看她的朋友,俯身捋了她一缕金色亮亮的头发。
“她很漂亮,是吧?”
克莱瑞这样说着,好像是一个挑战。我仅有礼貌地回答道,“是的,非常。”
“是的,她非常漂亮,”克莱瑞坚持说道,“你甚至会看到不止这些。”
我看着这个女孩,她一动不动,低垂着眼睛看着水里的气泡不断地从杯底向上升。
“如果你喜欢,可以摸摸她。”克莱瑞说。
我看了她一眼,我以为她或许是喝醉了。但她好像相当正常,相当愤世嫉俗,正如我一直以来所知道的一样 。
“你会看到:这真是赏心乐事。”
我再次想要知道好对于未来时态的使用,“你会看到,”我再次看着那平滑圆润,在白色面料衬托下的棕色的肩膀。我的右手正放在椅子的后面,我只需轻轻往前动一动便会用我的指尖接触到她金色的皮肤。女孩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我。
“非常好,”我向克莱瑞承认道。
克莱瑞马上说:
“她还有着漂亮的眼睛,来,看着先生这样他才能看见你的眼睛,”她轻柔地用攥着的拳头抬起她的下巴。
小安妮看了我一会,又低垂着眼睛,扉红了脸。她有双美丽的绿色的眼睛,的确非常大,有长长的卷卷的睫毛。
克莱瑞此时正爱抚着她的面颊,平静地对她说,好像对自己说一样。
“还有美丽的嘴。。可爱柔软的嘴唇。。。,可爱的牙,可爱的小白牙。。。来,让我们看看。”她用手指弄开了她的嘴巴。
“就这样呆着别动,“她说道,语气突然变得刻薄起来。
安妮于是保持着她给她摆出的样子,像个乖巧的小女孩,张着嘴露出一排亮亮的小白牙。可她的脸转向了克莱瑞。
她张开的嘴唇微微颤抖,我想她可能要哭了。我看了看别处,喝了几口矿泉水。
“改天,” 克莱瑞说,“我给你看看我给她拍的照片。
此时,我好像听到了女孩的抵触 ,至少是轻微的呻吟。她只在我们彼此被介绍时,行了个屈膝礼,并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叫了一声“先生”后,就没说过一个字。我想她说的可能是“哦,不!”或者类似的别的什么话,这种我很想知道这些照片是不是真的得体。
但克莱瑞突然表示想要离开。我们站起身,克莱瑞对我说:“那,你觉得她怎么样?”好像我是个要买东西的顾客。同时她抓着女孩的脖子并把她推向我。她继续说::
“您知道,她没穿胸罩。我觉得这样让她出去肯定更刺激。”
这次,女孩的脸变得扉红。我确信这次克莱瑞又要对这个没穿衬衣的女孩发布令人尴尬的指令,但是与我想像得不同的是,好没有这样做,只是谈了一些琐碎的话题,至少那个晚上是这样的。
二.贝格泰利花园的玫瑰
次日,克莱瑞安排了一次会面:我们打算在贝格泰利花园一起度过这个下午。她坚持
说想要给我介绍这个我从未见过的玫瑰花园。
现在我很清楚,无须多问,她是一个人来还是带着她的那个朋友。
以前,我们见面的时候,克莱瑞从未表示过想要给我介绍什么花园或是看照片的哪怕一点点兴趣。在此之前,她从未在各种派对之外打算见过我,在派对上,我们常常在同一个圏中消磨整晚的时光。我呢,也从未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表示过过多的热情。我已经说过,我对她的过于完美,过于整洁,她的稳重真是没多少兴趣。我想不起来我们初次见面时,对于我的胆怯的付出是否得到过一点点鼓励。事实正相反。
回头想想,当我坐在ROYAL的露台上等她时,我想不起来她与其它人的装扮有什么不同,她言行无拘无束,不计后果,自然招人说三道四。但她从不因此难过伤感,反倒能从那些提议中获得满足。
至少有一次,我碰巧目睹了她的一个求爱者向她求爱。我想当时我能够分辨出,那是一种冰冷的厌恶,她无情地拒绝了他。这个场景震撼了我们所有人,,因为这个对像是一个英俊少年,既不缺乏同情心也不缺乏才智,流言蜚语常把他当作她的情人。
小安妮正走向我。她穿着和之前那个晚上一样的白色衣裙。为了不打扰到其它的客人,她在桌椅间蜿蜒前行,抬起手臂,摇摆着屁股,就像一个可爱的小舞蹈家。她来到我桌子旁边的时候,行了同样的屈膝礼以示问候,相当的仪式化,就像宗教学校教给孩子们的礼数一样,她的声音也像个表现良好的年轻女生。
“先生,她已经来了,正在车里等您呢。”
这个语调让我吃了一惊,不仅因为克莱瑞的名字没有被提起,而且也因为她给了“先生”这个词一个不同寻常的敬意。
我起身跟着她。克莱瑞的车停在离这儿有点远的瑞恩路。在到那之前,我随便问了女孩几个问题,但我从她那得到的所有的答案都是“是,先生”或“不,先生”或“我不知道,先生”,像个孩子一样。
那是一款新的15CV CITROEN车。安妮为我打开了车门,我跟克莱瑞打了个招呼,她正坐在司机的位置上,她没有回答,只稍微点了下头。我让安妮进去,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那里足够三个人坐。
克莱瑞立刻驱车出发,她开得平静而稳当。尽管交通相当繁忙,但她很快就开到了不太拥挤的林荫大道。
真是美好的一天。两个女子都坐在那直视前方,不说一句话。安妮直挺着上身,并拢着双腿,握紧双手放在膝盖上。
我往门旁边挪一挪,这样可以少占一点空间,把左手放在女孩后面的座位上方时,不小心碰到了克莱瑞的肩膀,她本能地闪开了,我立刻缩回了手。
由于我挨近着我的邻座,可以嗅到她的香水味。除非你完全不喜欢她,不然这微乎其微的香味根本无法引起人的注意。但是这个味道很强烈,非常有诱惑力,并且有浓重的麝香味儿,通常被叫做肉欲感,我想这决不是一个年轻姑娘所用的香水,不管在什么场合。
我说这真是美好的一天,,没有想故意说给谁听。没人回答。我们默默前行。我也不想说什么了。
在公园门口我们下了车,克莱瑞带着我们走进玫瑰园。一到那儿,她并没有带我们在花间漫步,而是带我们去看三四种她最喜欢的花,她很快找到了位置。它们是同一类型,很大,但没有盛开,每朵花瓣都向后卷着,相互间分得很开。但中间,却保持部分关闭的样子。
据我们的向导说,这之中最美的是一种娇艳的颜色,中间颜色较深,半开的花瓣形成一个深深的凹陷,使中间看起来异常粉红。
克莱瑞慈祥了一会之后,迅速往周围看了看,我们正独自在花园的无人所及之处,离我们最近的人也有20码远,他们没有向我们这边看。很明显被眼前这样的花展所深深吸引。
当我重新转向我的两个同伴的时候,克莱瑞没有看玫瑰花,而她的朋友,站在离花圃不到一码的边上。好像往常一样,低垂着眼睛,僵直地站在那儿。
我站得有点靠后,紧贴着克莱瑞,我看了看穿白衣的年轻女孩,又看了看花,又看了看女孩。
克莱瑞站在我的旁边,打破了沉默。
“走到它跟前去。”
这是个命令,如此平静,不必期待回应,因为接受者已习惯于服从。
然而声音好像有些不同,比她当时只是简单地安排我们来花园或者比较各种花的优点时,更低沉,更激烈。
安妮知道她想要什么,稍稍犹豫之后她注视着我们,确认我们所自找方位,我们挡信了花园常有人经过的地方。
“来呀,快点!”克莱瑞对她说。
她朝花圃走了几步,她窄窄的鞋和高高的鞋跟陷入松松的土里。以前我从未注意到过她如此纤细的脚踝,所见到的腿也同样迷人。
“现在,继续。”克莱瑞命令道
安妮朝半开的花伸出了右手,在花瓣外的部的边缘非常轻柔地动着指尖,触摸着花儿粉红的肉体,非常慢地绕着半闭着的花心,反复触摸。然后她轻轻打开中间的花瓣,又再次合上它们,用五根手指一起。
她用这种方式将花心分开闭合两三次以后,突然将中指伸进里面,几乎完全消失。然后非常慢地收回了手指,然后又插进去。
“她的手势很漂亮,你觉得呢?”克莱瑞问道。
我同意,她的手的确非常美,白皙,小七,骨骼匀称,优美而细致地活动着。
克莱瑞用刻薄,粗暴的语气说话,一如在咖啡店的那个晚上一样。她轻蔑地看着年轻的女孩,此时她仍在专心爱抚花心,她用手示意着。
“你看,她很喜欢这样做,这使她很兴奋,愿意,我可以向你证明。最轻重的刺激就足可以使她变湿,是不是啊?小家伙?”
没有回答。
“好了,够了。”克莱瑞对她说。“摘下来,拿过来。”
安妮缩回了手,静静地站着,僵直的手臂垂在身体的两侧。
我回头看了我们来时的小路,远离中心散步区,没人朝我们的方向来,或者注意到我们,克莱瑞继续用严厉的语气说:
“嗯?你在等什么呢?”
“我不敢,”年轻姑娘说到 ,“这是禁止的”。
没人能听到她的声音,她话。克莱瑞给了我一个讽刺的微笑。要我知道她的“门徒”的愚蠢。
“当然这是禁止的。踩到花圃,抚摸花都是,公园门口已经有一个大的标识告知了。
随后,她温柔地接着说,像是出于鼓励和怜悯。
“你知道,我所喜欢的都是被禁止的。”
安妮把手伸向花朵坚硬的茎,但很快又停止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做,她说,“而且有刺。”
“好啊,你该被刺” 克莱瑞说道。
女孩又朝花茎伸出了手,用拇指和食指抓住了它并摘了下来。之后,她退后并快速来到克莱瑞身旁,好像是避难所一样。用手抓着她的战利品。玫瑰花离开了植物好像更美了,它开头完美,鹇纤弱的纹理使人想要触摸它,甚至咬它一口中。克莱瑞以高傲的姿态对她说:“很好,你也看到了,其实没那么难。。当然你会被惩罚的,因为你犹豫了,虽然时间并不长。”
女孩没有争辩,只是低垂着眼睛,显示出迷人的服从的样子。
我问:“你打算如何惩罚她呢?”
“还不知道,但保证在您的监视之下。”
安妮抬起脸,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恐惧,毫无疑问,想要恳求宽恕,可她突然一反常态并耳语道:
“有人来了。”
“好,那我们走吧!”克莱瑞说,指了另外一条小路。
小女孩被我和克莱瑞隐藏着,在我和克莱瑞之间。
我们三人继续肩并肩地走着,悠然自得。安妮在中间,拿在手里的玫瑰贴在胸前,国为我们前面没什么人,所以也就没人注意到我们,所以也就没人注意到她的这个小小的“赃物”。
当我们超过被氢氧化物的玫瑰花树时,克莱瑞对她的年轻朋友说:
“看,你看到了你的脚印了吗?”
事实上,高跟鞋的两个鞋跟印在了松软的泥土里的印迹清晰可见。
我们继续走毒害,比刚才稍微快了一点。
很快,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树木,这里多多少少和公署有些“与世隔绝”,特别荒芜,这里没有花,所以这里是一个可以做出些隐私好地方。
我们绕到密集的树叶之后,那有两个金属的椅子,看起来十分舒适。克莱瑞坐在一个椅子上,示意我坐到另一个上。
“JEAN,坐下来。”她对我说,随后,我犹豫了一下,“小女孩要站着,毕竟她要想想她偷的东西该藏在哪儿。”
于是 ,我坐了下来。安妮站在我们前面,身材优雅高挑,她魄的衣襟沐浴在光影之下,她的双手一直拿着花并放在胸前,眼睛低垂着。
我们看着她好长时间,克莱瑞和我。
她裙子的剪裁很好的展示了她的臀部,以及腰部的纤细。在她上衣的下面有着宽而平的曲线,看得出来她没穿胸罩,或者这只是我的想像?克莱瑞又重新回到她的话题上来:
“花一定被藏起来才行。”
它本来看起来非常关,她可以简单地把它别在衣服上就好像她来的时候就戴着它了,除非,公告上说这花园里不许戴着花进来。我批了批我们左边的茂密的树丛:
“她只要把花扔在那儿就行了,没人会发现。”
“当然是这样,”她又想了想说“但是,把这么美的花就这样扔掉,那太可惜了,你同意吗?小家伙?”
“是。。。不。。。我不知道。。。”女孩回答道。
克莱瑞仔细观察她朋友的表情,想了一会之后宣布道:
“其实很简单,你只需把它藏在你身上就行了。”
女孩好像没有明白,国为她既没穿有口袋的衣服也没拎手袋,克莱瑞更清楚地告诉她:
“在你的裙子下面,”很快,她继续说,“这,你看,过来。”
安妮走近她。
“拉高你的裙子” 克莱瑞命令道。
与此同时,她从安妮手中拿过玫瑰花。安妮弯腰去抓自己的裙边,并把裙摆卷上来到齐膝处,给克莱瑞看,克莱瑞大笑了起来。
安妮脸又红了,用她绿色的大眼睛瞥了我一眼。
然后,她一会儿往左看,一会往右看,她确信我们的位置相对安全,即使有人来也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她黑吃黑过来,手里抓着裙边,露出膝盖上的双腿,她的膝盖圆润光滑,长筒袜隐约可见。
“快点!”克莱瑞说。
女孩好像被鞋子打了似的,很快便把大腿暴露在我们面前,她宽宽的褶裙十分适合这一运作可以毫不费事儿地撩起到面部。她的腿圆润结实,十分匀称。在她的长筒袜之上的精
美的刺绣图案上边,她发着光的丝一般的肌肤白而耀眼,与她黑色吊袜带的窄窄缎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高一点!”克莱瑞失去耐心地命令道。
小安妮绝望地看了我一眼,这次好像在等我如何回答。她的眼睛从未如此美丽,深邃,忧郁,充满了恐惧和服从。
她的嘴微微张开着。她的胸部随着呼吸的加快而起伏。在她的腰部下面,她的双手提着褶裙,手指间分得很开,呈现出十分完美的景象。
这时,我想起了前个晚上,她根本没穿内裤。只有一个简单的黑色蕾丝边的吊袜带,短短的金色阴毛出现在美丽的窄窄的弧形之下,她的耻骨十分突出,美妙柔软,丰满,小巧但十分合适。
我又看见了她的眼睛,闭着,好像一个温和的受害者,平静地等待着付出牺牲。
“嗯,”克莱瑞问我,“你觉得怎样?”
我回答说一切都很让人满意。长筒袜上的夹杂着树叶的小玫瑰花朵的图案设计,我觉得十分令人着迷。
克莱瑞抬起她仍然拿着玫瑰花的左手,伸到她卷曲的阴毛并用花瓣梳理着它们。接着她向我展示了大约有六寸长的微红的绿色花茎:
“你看,我们要做的是把茎插到吊袜带和皮肤之间,大概在这,接近胯部的地方,这些刺足可以把花固定住。
“不,”我说。“这些刺足以刺伤皮肤,而且她一走花就会掉下来。
“那等着看吧。”克莱瑞反驳道。
她很快的扫了花茎一眼,它只在末端有个比较大的刺。其余都是些小的细刺,她用指甲剥掉它们,并说道:
“看我多好?我把它们都弄掉了,这样就伤不到你了。”
之后她突然转向我:
“哦,我忘了,她好像该被惩罚的,是吧?”
她的声音变得更具有命令性也更温柔,这时她对她朋友说道。
“分开你的腿,不许动。我要给你一点伤害了,走近我。”
小安妮照做了,可她柔弱地哀求着:“不。。。。不。。。。别这样做,请别。。。”
克莱瑞抓着玫瑰花茎的末端,花朵朝下,它上面的刺抵着最敏感的肉体,大腿内侧靠近阴部的地方。牺牲者不停地说着,“不。。。请。。。请不要。。。“克莱瑞将尖部轻轻地刺入了她的皮肤。安妮低声呻吟着,咬着下唇以免哭喊出来。
第2回
回复楼下的朋友:这本书是我的一个朋友从美国帮我带来的,我是对着书翻译的。网上搜索不到英文版本。
抱歉!
5/15 16:31分更新
克莱瑞就这样等了几秒,不时地看着脸和将被惩罚的肉体。接下来,她把花上的刺扎进肉里并向下拉。娇嫩的皮肤被划伤了1/4英寸的口子。安妮疼得叫了起来,从她的喉咙深处,她后退了一步。但她仍然站在我们面前,睁大着眼睛,张着嘴,虽然浑身发抖,性感仍然表露无遗。克莱瑞背靠在椅子上,好像以一种不知是憎恨还是至爱的情感注视着牺牲者。
两个年轻女人不动,也不说一句话,就那么彼此对望了好长时间。然后,抓着自己的裙子的安妮走向她的女主人,回到原处,就像之前那么近,以便奉献自己。
一小滴鲜红的血出现在她大腿祼露的肉体上,克莱瑞,她的动作渐渐柔和,向前动了动但并没从椅子中站起身,她吻了吻安妮的双手。
接着,她用一个手指把吊袜带的边缘向上拉到胯部的左边,并用另一只手把茎插进黑色面料的下面。它被拉得很往上,快到了臀部。花正好可以在薄而透明的褶边下显露出来。为了保持在这个位置,克莱瑞只好把刺拔出来冲着前面,刚好可以勾住吊袜带的蕾丝花边。
克莱瑞重新背靠着椅子从较远些的距离鉴定结果,她的头侧向一边,眯着眼睛,像一个评价画作的鉴赏家一样。
“很美吧?你说呢?”她向我噘起嘴唇说道。
在蕾丝的中心拱道下方,玫瑰花被悬在左边的肌肤之上,它头朝下,超过了黑色的布料和金色绒毛的三角处,它上面的一处角落被完全遮挡,一个花瓣的边缘几乎碰到了大腿的根部,更低的,向右,在三角处的最低点,纤细绒毛的阴毛末端和吊袜带的黑色蝴蝶之间,一滴血好像要从珍珠般的皮肤上落下。
我回答说这当然十分成功,虽然可能有一个夸张的象征,但有着浪漫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的传统。
克莱瑞微笑着,她的脸充分放松,假装想要重新设置一些小细节,好俯下身去。但她没有像小女孩先前那样爱抚玫瑰花,打开花瓣再把手指深陷入花心,她突然停下来,很显然这仅仅只是个游戏,她用食指的背面抚摸了短短的卷曲茸毛。
“很可惜,”她说,“我们没带相机,我们本可以拍一张漂亮的彩色照片。”
她弯腰轻柔地舔舐着要流到长筒袜上的血滴。
树丛后面小路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克莱瑞抬起脸看着她的朋友,这是个怜惜的眼神,两个年轻女人彼此相视笑了好一会儿。
真是美好的一天。安妮的金色头发在阳光下闪着光。我听见克莱瑞从未有过的平和嗓音说:
“你可以把裙子放下了。”
三.喝茶和之后
2008-5-16-13:55
我们去公园的小亭子喝茶,克莱瑞像孩子一样活跃,健谈,连安妮也自信开心地聊着天,由此看来,她在这样的场合也并不木讷。
然而,我们只谈了些琐碎之事,公园,文学,艺术,克莱瑞让我谈了关于在前天的派对上她所听到的文学的骗术问题。两个年轻女人看起来十分开心。
但,这种良好状态一会儿就消失了。沉默了一段时间,克莱瑞的脸上又重新呈现出距离感,使我想起了某位流放中的女神。我看到她又重新全神贯注于她的年轻同伴,她的门徒,她的牺牲者,她的镜中映像。安妮,作为她的一部分,已经变回一个作为欲望主题的端庄外表。
我们喝完茶,安妮正在整理她腿上裙子的褶皱,克莱瑞突然问她:
“花还在指定的位置吗?”
她低头表示确实如此。
“你坐着的时候,”克莱瑞继续说道,“花瓣一定会在你的两腿之间垂下并被压扁,是吗?”
安妮点点头。
“那你就必须把腿分得开点儿,这样花才会被好好安置并不被损坏,听到了吗?”
女孩腰部以上没有动,眼睛盯着空杯子,默默地执行了命令并把腹部和膝盖的褶皱重新整理了一下。克莱瑞接着问道:
“还能感觉到大腿之间的花瓣吗?”
安妮点头表示是的。
“感觉好吗?”克莱瑞问道。
被这么一问,女孩又脸红了。
“怎么?你回答不了吗?”
“是的,非常好。”女孩回答。
但是声音非常小,克莱瑞警告她说,如果她不说得清楚点儿,她会扯下她的上衣,让她的胸部暴露在外,就在每个人的面前,然后,她转身我:
“这很容易,你看,她上衣的领部只由一个松紧带牵着,而且好下面什么也没穿。”
克莱瑞立即付诸行动。她伸手把她朋友的衣服拉下来有两英寸,足够露出圆圆的肩膀,一小点的腋窝,胸部的一半。
她没敢继续暴露她的乳头,但人们仍可看见露出的部分,那么白皙,那么柔软,那么隐秘,温柔的曲线好像在呼唤着更多的惩罚。往上一点,一条不规则的红色印迹被印在松紧带所在之处。
“有人正看着我们,”我说,“就停在这儿吧,真可惜。”
“那我们走吧。”克莱瑞打断道。
我们三人站起身来,女孩将衣服弄回原处,跟着克莱瑞并在她士耳边说了什么。克莱瑞用魔鬼般的微笑注视着她,似乎很高兴立刻就有了一个报复的方法,她用低沉的语气说:
“不,现在不能去。我想我们不该等你。在第一个地方你没必要把那茶喝光。”
小安妮温顺地跟随我们出来,当然,她低垂着头,我不用费劲儿也看得出来,她想要去洗手间,并且没被允许。
但我仍还不知道克莱瑞要怎样,她只是若无其事地带着我们在公园里闲逛。在这儿看看花圃,在那看看修剪得乖巧的灌木,或是一些小路的设计。
后来我们来到了一处看起来荒芜原始的地方,高大的树木下,稀疏蓬乱的草地被落叶覆盖。
这处被遗忘的角落不会吸引任何人的注意,尤其在此刻,落日拉长了影子。我猜我们的向导正在寻找一个远一点儿的地方,尽可能与人们政党散步的路途远一些。果然,克莱瑞很快停了下来,指了一处由树叶和细枝堆积成的褐色毯子。
在分散的毛榉树下,它枝叶接近树干,但留有足够的空间。然后又向下生长,几乎要碰到草地。
“这真是个好地方,”她说,“你不这样认为吗?"
她把我们二人带到树下,其中一边有一处非常大的空地,被稠密的树叶整个遮住。
“这要看你想要用它来干什么了,”我回答道。
“当然是给小女孩用,她正在找厕所。”
安妮小声地抗议道:“不,真的,我不需要了。”她试着让我们带她离开花园。
“如果这样的话,”克莱瑞说,“那你为何对我们说谎?我还以为你打算给我们演一场好戏呢。”
“不。。。。我向您保证,我错了。。。”
克莱瑞让小女孩站在她面前,并看着她的眼睛,用拳头抬起了她的下巴。
“来啊,”她说,“小傻瓜,不要想愚弄我们,你知道,这不会有任何用处,然后,她以更为严厉的语气,平静不容反驳,她命令道:“你要立刻做,否则我打你耳光!”
小女孩立刻弯下腰,仔细地分开她的白色衣裙,蹲在克莱瑞的前面,克莱瑞伸手爱抚她那因害羞面变红的美丽脸庞。她有力的手迫使她的朋友抬起脸,对着她,她继续不停地抚摸她的面颊,眼睑和嘴,她十分温柔地说:
“跪下,这样会更迷人。”
小女孩跪下并把被子拉起来在自己的面前,抓在手里的白色面料离 开了腿部,从后面看,她的鞋跟从白色的衣裙下伸出来。
“现在,”克莱瑞坏笑着说“该我们的小女孩撒尿了吧?”
她用手指迫使她张开嘴并抚弄她的唇。
“最主要的是,一定要确定你的腿分得足够开!”
安妮又分开了膝盖,它的鞋子完全被衣裙遮盖住。
“嗯,很好,再往前靠一点。”
小女孩往前靠并低着头,在垂在脸上的金色卷发下,克莱瑞的手指继续玩弄着张开的嘴。
“知道吗?你像这样时真是美极了。”她说,然后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失去了耐心:
“噢?尿还是不尿?小婊子!”
什么也没有发生。。。克莱瑞用一只手抓着好的头发,猛拉起她的头,把脸显露了出来。然后,她用另一只手扇了她一耳光,要多痛有多痛,一下,又一下。。。
我听见了一股憋了很长时间的水流,猛烈地打在地上的干树叶上。。。
四。错误的开始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我没有见过克莱瑞和她的朋友。
第八天,我在MONTMETRE的一家书店与小安妮偶然碰到。她独自一人,假装没有认出我,我必须说,这一点儿也不使我惊讶。
我想起了我们在贝格泰利花园的那个下午的最后一幕。小女孩在毛榉树下跪下时,那果玫瑰花一定从吊袜带上掉落下来。当她站起身来,双手掩面时,我看到鲜艳颜色的花朵落在干枯的树叶上。它恰巧
在那股溪流之下,在损伤了的花瓣的中空处,水滴像珍珠一样闪着光。它周围的褐色树叶全都变湿,发暗闪着光亮。
一大滴水滴从重叠着的玫瑰花瓣上滑落下来,在一片漂亮的树叶上停留片刻消失之前,树叶上形成了一个镜子。
此时小女孩正在与营业员说话,她与这个人打交道的方式,使我印象深刻的是她语气坚决充满自信。她想要一本罕见的书,只在柜台内出售。他虽然平静却十分肯定她一事实上会在此发现它。
的确,营业员马上不再装模作样,从柜台下拿出了这本书,她什么也没说只付了钱。
我挡在她通往门口的路中间,她不可避免地抬头看我。我说:
“你不认得我了?”
她冷酷地应答我。
“当然认识,但不是您想的方式。”
那天我立刻意识到事情向一个不同的方向进展,因此我立刻向她保证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我和她一起走了出来。
“你想要什么?”她相当粗鲁地问我。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聊聊。。。”
“我很忙,我不想任何人和我说话,我准备马上带这些书回去了。”
她给我看了一下营业员手工制作的褐色纸张包裹的小袋子 。
“给谁?”我问,“给克莱瑞吗?”
5-28
绿眼睛的眼神变得更加充满敌意:它闪着光亮和我之前所以为的完全不同。
"我把它带给我想要给的人,这与你无关!”
我想以一个单纯的笑使我摆脱窘境并希望她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可她已经走了。
这次偶遇令我十分不快。
我之前从未想像过我本人会对这女孩有任何掌控权,但好像这该是非常自然的事,我应该有某种特权,即使克莱瑞不在场。因为她们已经在我没有任何要求的情况下,对我足够开放。
然后,我仔细反思,我开始想要知道那天我是否被给予了那么多的东西,我不得不给自己一个否定的结论。
我于是知道我错在了哪里。甚至觉得自己的愚蠢十分可笑,小安妮刚才的举止突然又出现在我面前,其实那非常正常,非常明显,对她来说若做出什么不同的举动反倒不正常。
简单说,情况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感到被冒犯和愚弄,我决定不再去想这两个女孩了,还有这整个荒唐的故事。
我又等了三天,但第四天,我给克莱瑞打了电话。
克莱瑞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什么也没有表露,但我可以肯定她在等我的这个电话。她以社交式的陈腐语气问我最近做了什么,“自从上次”我感觉怎么样。我说感觉很好 。之后我讯问了她的健康状况
,还有她的朋友的。
“但,,您指的哪位朋友?”
“当然是安妮!”您在拿我取乐吗?”
“安妮,当然是!我都快忘了,如果你想见她,你就讲,我把她借给你,亲爱的,这完全没问题,你可以跟她做爱,想多久就多久。如果你愿意,你想我哪一天把她送过去呢?”
她的话语里带着野蛮的气氛,我觉得有些怀疑。我完全不在意,假装认为她在开玩笑并且转移这个棘手话题,没敢确定哪一天。
我一挂上电话便想到我这个愚蠢的拒绝,我非常想要安妮,这非常明显。但我担心跟书店那个陌生冷酷的姑娘单独在一起,她在我面前完全放不开,我想我可能无法得逞,还有一种可能是,我可以朝克
莱瑞努力啊!
或许我采纳的方式,完全在常规之外,是否可以不同寻常的快乐呢?这种愿望,在不经意间是否正表明了我的动机?
无论怎样,我后来还是跟克莱瑞约了日子,在JACOB街她的家里见面。借口想要看看她第一天答应给我看的那些照片。
我又想起了跪在毛榉树下穿着白衣的女孩,还有在她的衣裙下击打着干枯树叶的水流发出的声响,还有玫瑰花,它的花瓣卷曲着,闪着水滴。
五.照片
我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些照片:就是我在书店见到安妮时,提供给多情的灵魂的那些。
然而,我认为她并不知道那,或至少不认识那个等在那里的营业员。
克莱瑞展示给我的相片非常大,而且质量高于我那天在MONTMARTRE翻看的那些。那次,图片很无趣,姿势也很普通,一点也没有打动我。
这一次,正相反,我看见了它们完全崭新的亮点。不公因为我认出了向大家摆POSE的美丽模特安妮,而且我尤其注意到所有图片都非常清晰,然而我看过的那些照片根本无法传达比其本身更加真实更加明显的赤裸的现实,也许这种感觉是由于照明,或者是黑白产生的强烈对比增加了组成线条的清晰度。
尽管存在着如此多的不同,然而,我确定它们是同样的照片,克莱瑞因为使她的朋友被羞辱的图片有了第一位顾客,想来她一定在品着作为奴隶商人的快乐吧。这就是我要说的,她一开始就在我面前找寻一种满足感 。
这些照片以这样的风格运用,对于我和克莱瑞来说都更有价值,最主要的,从技术的层面来讲,我确实该对克莱瑞表示真诚的祝贺。
我们坐在两个小的装饰着椅套的扶手椅里,触手可及。前面是一张矮矮的桌子,上言情是一个可调节的灯,可能在摆POSE拍照片时可以当作聚光灯来用。
这是我第一次到她JACOB街的公寓,我很意外她的房间如此令人感到惬意和舒适,家具也非常现代,(我想其它的房间也是一样)尤其与建筑的古老,暗暗窄窄的楼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厚厚的窗帘,甚至在大白天都紧闭的窗户,营造出与外面世界隔离了的同的气氛,即便他们不像这些旧房子平时那样,朝着窄窄的庭院开着窗,也只能进来点昏暗的光亮,比房间里的人工照明微弱黯淡。
克莱瑞把一张又一张的照片交给我看,当我在欣赏前一个时,她就先一张张地仔细审视着,它们被裱在了规则的商业模板纸上,每张照片的光滑表面表面被透明的表层保护着,可以更好地看图片。
第一张,安妮穿着一件短短的黑色衬裙,下衣没穿,长袜和简单的吊袜带和在贝格泰利花园我所喜欢的非常相像,只是长袜的上面没有刺绣有花纹。
[ 本帖最后由 爱弗莉特 于 2008-9-22 15:29 编辑 ]
最近太懶了,一直没有继续翻译,回头看看自己翻译的,水平真不是一般的差。
:D让大家受折磨了。本着有始有终的原则,这一定会是个完整的图文并茂的贴子。
谢谢回复的朋友们,你们给了我很多鼓励,今天贴了电影的插图,希望以这样的方式浏览,不会使你们觉得累。晚安~
2008-6-29-23:11
她站在柱子旁边,姿势与克莱瑞要在好衣裙下藏玫瑰花时摆的姿势一样。只是她没穿鞋,代替衣服的是她手中拿着的轻薄面料的衬裙。大腿和她的三角形的浓毛暴露在外。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膝盖稍微弯曲,脚半触着地面。
衬裙上面有镶嵌着的花边装饰着,但是它被拉得太靠边儿而不太容易发现,右边肩带没有系上而左边的从肩上滑落下来。所以黑色的内衣围着腰际,半遮着一边的乳房而另一边完全裸露出来。她们十分完美,不太大,分得很开。棕色的乳晕不那么大,清晰地环绕着乳头。她的胳膊优雅地弯曲着,呈现出完美的曲线。
她蓬松卷发下的脸庞真是令人愉悦:默许的眼睛,分开的嘴唇。真是一幅迷人又顺从的图画。
光线突出了图画的阴影,使线条看起来更加柔和。光线来处一扇哥特式的有着垂直栏杆的窗户,在图画边缘的背景里可以看得见。和窗框一样,前面的柱子也是石头做的。和女孩的屁股差不多一样宽。图画另一边的上缘可以看到铁床的床头,地上由大的黑白格方砖装饰着。
第二幅画,拍得比较近。整张床都被拍了进来,这是一张漆着黑色的单人铁床,上面没有被子,床单乱作一团。床头和床尾垂直两部分的铁饰华丽但有些过时,弯曲的金属部分盘绕着,并由亮色的镀金圆环连接着。
女孩穿着同样的衣服平趴在皱皱的床单上。只是稍微转点身,因此一边的臀部略微高出一些,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右臂弯曲向前,抱着头部。左臂倾斜着伸向墙的方向。在没有肩带的这一边,可以看到腋下的胸部边缘。这一次,不必说,衣裙再次被更大限度地拉上去,黑色的吊袜带把腿部和臀部分隔成一块一块的。她的屁股圆润丰满,让人幻想。由她的姿势引起的不对称使她结实的屁股呈现出漂亮的小窝,她的腿向阴影的凹处打开,她左膝弯曲,脚触碰着右腿并被 埋在床单之下。
这幅照片从高处拍摄,使得臀部以最佳的位置得以展现。
下一张,女孩全裸。手在身后被链子锁住,跪在黑白方格的地面上。图片也是在上方拍摄,也是侧面。人们只能看见女孩赤裸着跪在地上,还有一条鞭子。
她的头低垂着,头发垂在脸的两边。被 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低得不能再低的颈部,一只乳房的尖突出现在肩膀的下方。她双腿并拢向后倾斜,身体前倾,使臀部迷人地向后突出,好像等待着刑罚。手被一条闪光的金属链条反绑在齐腰处。
一条同样的链子将脚踝也绑在了一起,鞭子放在地上,离翻转过来的可以看见脚底的脚不远。
这是条皮制的鞭子,跟给狗用的差不多。从纤细柔软的前端开始,它变得越来越结实粗壮,一直到拿在手里的部分形成了一个短短的手柄。鞭子无声地躺在地上,它窄窄的末梢向相反的方向卷着,呈现出S形。
2008-7-1-16:10
女孩仍然赤裸着跪在地上,脚被链子拴在床尾。从她的身后可以看到这样的图景。她的脚踝被交叉着紧紧地绑在一起,一只脚压着另一只脚,这使得膝盖分得很开。
两只手的距离非常远,在长着金发的头部的两侧,并和头部水平。她的胳膊水平举起,右边的手肘向前弯曲成一个弧形。手腕仍然戴着跟之前相同的金属链,它们分别被固定在铁栏杆上的两端。
她的屁股没有向任何方向倾斜,所以身体和大腿挺直着。但身体还是轻微地向一侧扭着,这个姿势使她很疲劳,她向右歪着头,几乎触到了肩膀。
她屁股的各个方向都布满了深深的痕迹,纵横交错的鞭打过的伤痕清晰可见。由此可知,鞭子曾经多么用力地落在上面。
小安妮的这张被拴在床上的照片,以最难受的姿势跪着,显然,她所受的惩罚显示出的种种迹象,让这幅照片更加楚楚动人。她身后的床上的铁饰形成了一个优雅的阿拉伯式的图案。
赤裸的女孩被粗绳子绑在石头柱上,她面对镜头,张着双腿,高举着手,黑色的带子蒙住了她的眼睛,她的嘴由于遭受着极度的痛苦而呼喊扭曲。
脚裸分别被捆在左右两个柱子上,彼此相对。所以腿分得很开。膝盖勉强弯曲。胳膊被拉向上面偏后一点儿的位置,只能看见手肘,毫无疑问,手被绑在后面的柱子上。
绳子勒得很紧,一根穿过右边的腋下从另一边的脖子上穿过,束缚住了整个肩膀。另一些则绑住了手臂和脚踝。最后一部分绑住了每条腿的膝盖上方和下方,这样可以使它们抵住石柱并尽量分开。
受虐的身体正在清晰地展示着她与之挣扎地画面,两道深深的血迹从伤口处流淌出来。
第一处,在没有绳子的一侧,从胸部的尖突延伸到腋下。血液在这一侧流淌,各种细流相互汇合随后又分开,覆盖在臀部和腹部的大部分身体上。以至于浓稠的流下腹部的液体还流进了肚脐的凹处和阴部的浓毛.
第二处,在身体的偏下部位,装饰着另一侧的身体,它刺破了耻骨之上的腹股沟处,刺破了腹部的下方并蜿蜒着进到大腿的内侧。从这处伤口流出的血量很大,几乎覆盖了整个区域,流到了绑在膝盖上的绳子上。聚积片刻后直接滴到了石板上,留下一大摊血。
这一张,恐怖得令人着迷,尽管有些浪漫和夸张的手法。好像一看就是假的,两处伤口和大量的血无疑是在安妮身上用了红色的染料。但处理得很好,很容易蒙混过关,尤其是受罚者扭曲的表情十分令人信服。可能这个血流被小心翼翼地设计,液体流动的线条所表现出的流畅足以暴露这个骗局,但不管怎么说,这些朦胧身体的和谐曲线,好像给予了它全新的美感。
最后一张照片有一个合理的结尾。女孩受虐的身体显然毫无生气,它被平放在黑白格的方砖上,她一丝不挂只有眼睛上蒙着带子。
她向右侧卧着,她的身体向后仰着以便可以面对镜头,右边的胳膊延着身体伸长,而左臂抬到头的上方遮住耳朵,这个动作为观看胸部和毛茸茸的腋窝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视角。
她弯着腿,右边比左边稍微轻微,膝盖向前突出,照片就是这样,灯光使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右边大腿的内侧,屁股,下部的阴毛,延伸开来的娇嫩的肌肤。
血大量地从伤口涌出,流到大腿上方和两边的地面上。好像这个女孩已经被刺得死去,不是这样也差不多了。
脸部看起来平静,愉悦,使人觉得,有那么一瞬,它正在微笑着。
我注意到这照片与其它的并不是在同一天拍摄,或者说与其它当中的一部分,当然,自从前一个姿势之后,这些印在胸部的染料已经洗去。可是,臀部的鞭痕是不该这么快就消失的。也许,照片的次序放错了?或许,那些迷人的痕迹像其它痕迹一样,也是被画上去的?当我转向克莱瑞想要问她时,我注意到她正从夹子里拿出另一张照片,捏在手上。我还以为我已经看完了这一系列的照片了呢。
她把照片递给我,我立刻发现它与众不同。首先,拍摄的方式与其它的根本不同,另有隐情,身体被镜头截去了一段,而之前,它应该是完整的才对。它的背景也不再是简单的哥特式房间,而是我们所处的这个房间。一个女人身在一个小扶手椅中,睡衣提到了腰部,正在抚摸自己的阴道内部。
因为这睡衣宽阔的皱褶,使人只能看得出裸露的部分,双臂,下部的小腹,张开的腿。膝盖下面的腿和头部都不在图片之内。
在大腿张的的缝隙里,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将阴唇分向一边,另一只手的拇指和小指也做着两样的动作。这只手的无名指向后弯着,食指碰着明显已经勃起了的阴蒂的顶部。向下一点儿,中指的中间关节随意地插入敞开的裂缝里。在强烈的灯光下,粘膜表面的分泌物闪着亮光。
最终给我证实这个假象的是颜色发暗的,涂了指甲油的双手,我记得小安妮的指甲是自然色的。接着是有关这一姿势,手臂弯曲,动作的每个细节都有些不那么随意,也不太好看。还有,阴毛的颜色更暗些,我注视着克莱瑞问她我是否认识这个模特。
她的脸跟之前不太一样,有点红,少了冷淡,看起来有些不安。总之,这一切使她比先前更让人充满欲望。她穿着件黑色毛衣和一条紧身裤,仰在扶手椅上,像照片中她让手游移在腿间的空隙时的情形一样。亮红色的指甲油在指甲上闪闪发亮。
我即刻便认出她所展示给我的照片就是她自己。她很可能是使用自动限时拍摄功能完成了它。宽松的睡衣,缺失的脸庞,这一切都被精心策划,使得她可以把这张照片加到其它照片当中,而没人会怀疑这其实是另一个人。
我把照片放在桌子上,眼睛没有从克莱瑞的身上移开,我在想我是否该接近她。
但克莱瑞立刻控制住情绪,她从椅子上突然站起身,转了一圈,又恢复了她平常的模样:严肃,古板,美得无可挑剔。
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盯着我看,相当傲慢,她在看我是否要说些什么。
我把手向桌子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说“这最后一张照片,也是安妮吗?”
“还能是谁?”她语调生硬,而且并不想让我追问下去。
六.赎罪的付出
克莱瑞将照片放回文件夹,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张照片就使局面变得如此尴尬。(现在我更加确定这照片肯定是她)这一刻,她的状态开放,亢奋,有些过分,从她平常的行为中可知,好像又有什么可能的新鲜事要发生了。
但是,当她以谦卑礼貌的态度问我如何看待她作为一个惩罚者的天赋时,我又一次感到自己是多么怯懦,我没有趁机诱惑她,甚至连想都没想。
在羞辱别人的小游戏中,小安妮的表现的确令她满意,她让安妮代替了她自己,与别人分享她捕获的猎物。
我回答说她作为惩罚者的天赋与作为摄影师的天赋不相上下,这是一个极高的评价。
“谢谢。”她说,并冲我略微笑了一下。
但所有这些情形都缺少快乐的气氛,由一小段无法言说的弱势侵袭之后,克莱瑞又恢复了防御状态,准备着发动进攻,我觉得她正在寻找机会以证明她的能力和她的无情。
“我的那个模特,你不想就她来称赞我一下吗?”
我决定就安妮来回答她这个问题,来确保使克莱瑞因为拥有安妮这个牺牲者而感到极大快乐。
“你有一天遇到好了,是吧?”她问道。
“是啊,在M
第3回
ONTMARTRE,只是她一点也不让人开心。”
“哦?你的意思是?”
我想了想,试着弄清楚克莱瑞所了解到的关于我们那天的相遇的情形。
“她可能只是不太想说话,”我推托道。
“她,不管怎么说,还是表示了对您的不尊重吗?”
“我想她根本不属于我。”
我微笑着,因为这个想法。
“她会属于你的,如果我想要这样的话,”克莱瑞说道。
情况正是这样,只是有一点,这好像也正是克莱瑞想要的结果。毫无疑问,很多事情都是她想好了的。对于我来说,这个时刻,好奇心使我呆在那等待着要发生的事。
安妮被她的朋友用充满威胁的语气叫进了这个房间,我立刻觉察我再度被某种感觉唤醒。
我和克莱瑞在两个舒适的小扶手椅上坐下来,对着中间的地毯,低矮的小桌子现在没什么用,被推到了旁边的角落里。
于是安妮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她站着,双臂垂在两边,低垂着眼睑,她穿着褶裙和一件衬衫,没穿鞋,只有长筒袜。她因为那天在书店发生的事而被叫进来,并且,如果她应该受到惩罚的话,将会在这里得到。
当然,问题不在于要知道女孩该不该被罚,这只是为了惩罚她打一个借口罢了。克莱瑞带着强烈的威慑力跟她的牺牲者说这些时,仿佛已经告诉了她即将被惩罚的事实。
只是一小会儿,好便为安妮提供了严重不服从的证据,在她武器想要辩解之前,她已经想好了如何惩罚她。
“把衣服脱掉!”克莱瑞命令道。
无需更多的解释,小安妮对她的用意心知肚明,她在厚实的地毯上跪在女主人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好像正在展示某种仪式一样。
天气很热,她也没多穿什么,她解开腰间的裙子,在后面拉开,经过头上脱下去。
这天她也没穿内裤。只带着镶嵌着荷叶边的淡蓝色的绸缎吊袜带,她解开短衬衫的钮扣,半敞开着,这样一来就可以看到轻薄布料下的乳房了。
接着她解开袜子并一只一只地脱了下来,然后解开吊袜带并把它和袜子,裙子一起放在身旁的地毯上。
她脱去了身上最后的衣服(衬衫)之后,将双臂举在空中,把脸的上部藏在手臂的后面。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笔直地跪着,分着腿,完全地暴露在我们的面前任我们为所欲为。
她的身体柔软丰满,像孩子一样细致圆润,使人心波荡漾。比我见过的所有的都要动人。美丽的肌肤十分光滑,腹部有些苍白,胸部的粉红色的乳头好像搽了口红。虽然我正从前面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可我的脑海中仍然浮现着她背向我,拴在床上,屁股被抽打过的痕迹纵横交错,这些照片留给我的记忆赋予了对给她带来的惩罚的等待一个充分的意义。
克莱瑞好像准备好了某种酷刑,但她控制了自己,她首先给予了顺从的身体一些积极的评论,比如体态的完美,态度的谦卑,夸赞她坚挺的乳房和高耸的阴户,不宜供她取乐的柔软的肉体,她尽情地享受着对安妮娇嫩皮肤的损伤带给她的快感。
在这些最初的温存之后,她的声音变得愤怒而又充满挑衅。她开始准备上演一出施加惩罚的好戏了。与之前照片中逼真的场景相比,这些惩罚的情形并不令人意外。
克莱瑞用明确淫秽的字眼,侮辱和丧失体面的语句发布她的讲演,说到兴致极高时,突然停了下来。。。。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她以更加平静的语气说道:
“起来,你这个小婊子,去给我把鞭子拿来!”
女孩站起来,用一保佑胳膊挡着眼睛,她转过身穿过地毯向门那边走去。
[ 本帖最后由 爱弗莉特 于 2008-9-22 15:33 编辑 ]
用来链接图片的MSN空间相册,被关掉了.原因是我上传了"含有虐待性质的图片".
会想其它的办法上传的.
是的。<THE IMAGE>
我这个是由英文译过来的,出版了的可能是由法语译过来的。书名叫《图像。女人的盛典》译者是 曾晓阳
她惊惶失措,还要顾及自己赤身裸体,就像孩子一样移动着。他圆圆的两个屁股还尚未受伤,一边走一边上下起伏,它在等待兑现最无情的愉快的承诺。
安妮很快回来了,她的一只前臂仍然掩着脸的上部,另一只手拎着一个皮制的东西,她再次跪在克莱瑞的面前,非常近并把东西交给了她。
这是一个与照片上一样的编制的鞭子,克莱瑞抓住手柄并让受罚者向旁边侧身。在她的椅子前面,这样,我就可以从下面看到她了。女孩再次分开了她的腿 并举起手臂。这次在头的眼皮底下,这样在受罚时我就能看到她可爱的惊恐的脸和美丽的半张着的嘴了。
但克莱瑞并没有打她,现在反而变得温柔起来。她用柔和的语气说话,虽然她在说明的是各种暴行的细节,但给人的错觉是,她好像在讲情话。
女孩在容易接触到的范围之内,克莱瑞向前俯身伸出左手并用手指揉捏着她的胸部。小小的粉色乳头立刻站立起来,处于勃起的状态。克莱瑞开始玩弄它们,使它们更加僵硬,然后她击打靠近她的腋窝的凹处。她的手又回到胸部,然后延着臀部的曲线攻击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声音像糖一样甜,好像在跟一个小孩子说话。
“她是那么可爱,这个小女孩,当我们让她跪下并打算鞭打她时,她多么开心,是不是啊?。。。。这使她全身兴奋。。。她已经全湿了,对吗?。。。”
好奇的手又向上到了她的阴部,指尖抚摸了这个裂缝两三下,又从前移到后。同时,另一只握着鞭子的手从后面爱抚她的屁股。接着,左手的食指突然插入满是阴毛的胯间的阴唇里。手指伸入到燃烧般的深穴里,安妮完全闭上了眼睛,嘴张得更大了。
克莱瑞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实际上,她如此容易地插入证明了女孩的可爱,潮湿,兴奋,正等待着被爱。
“你看”克莱瑞对我说,“她多么容易攻破,当有人要打她,她就会因兴奋而变湿了,这是训练的问题,就像狗一样!我只是经常让她以这个姿势来抚弄她,你看,她就开心得无法自制了。是不是这样啊?你这个小娼妇?”
这时,她并没有将左手从她前面的两腿间拿出来,她开始残忍地鞭打女孩的屁股,她挥舞鞭子的技巧显示出她一定经过很多的练习。
女孩颤抖着,她的胳膊本能地向下了一点。但又立刻举起,克莱瑞抽下了第二鞭,“看着JEAN,”她命令道,“今天是应他的要求惩罚你。”
安妮抬起眼睑,眼睛比原来睁得更大,好像为了能更容易承受疼痛,同时她专注地张开着嘴。
为了能打得更狠更方便,克莱瑞不得不把左手从女孩的阴部移开,惩罚变得更容易瞄准。规律地落在一对乳房上。
此时,女孩在每次鞭子落下时都会发出一点儿呻吟,疼得“哦。。。”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做爱时的喘息。
克莱瑞继续抽打她,越来越快。牺牲者大声哭喊的节奏此起彼伏。“哦。。哦。。。哦。。。。哦。。。。。”然后,她再也受不了了,她放下一只胳膊,一直触到地面,半坐在腿上。
克莱瑞停止了鞭打,女孩满怀恐惧。再次挺直了身子,正了正膝盖的位置,再次将手臂举到头上。
“也许把她她绑起来比较好。”我说。
“好啊,如果你想要这样的话。”克莱瑞回答。
然后,这个女孩开始安静地哭泣,眼泪在眼里聚积,从她粉红的面颊上滴落下来。身体不时地颤抖着,接着她尽可能不引人注意地抽鼻子。
跪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直直的,大腿分开,手伸向空中,甚至当眼泪慢慢流下她的脸颊时,她都不敢擦去它。
我们坐在那儿很长时间,一直看着她。
去拿来闪亮的金属链子的人当然还是安妮,随着颜色的变深,她受罚的屁股比先前更加动人。
她一回来,克莱瑞就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身,残忍地将她推倒并让她跪下,理由是她没有足够快地执行她的指令。她用一只手把牺牲者的手腕抓到一起并放在身后,用另一只手尽可能大的力气扇她耳光。打了有四五下。
女孩又开始哭了,没有给予她一丁点儿的关注,克莱瑞让她往我这边来,在皮鞭的威慑下,她拖着自己的身体从地毯的一边爬到另一边,一到那,她就用链条绑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
链子由镀铬的结实的钢链连接而成,一端是一个大的环,另一端是带有自动锁扣的挂钩。人们可以简单地穿过圆环通过挂钩,便能做成一个束缚四肢的环,再绕着支撑物一两圈,就可以将挂钩锁在任何要到达的链环上。
这个系统快捷简便,几秒之后,女孩的手已被锁到了我椅子的两个扶手上。与座位分开的方式好像正是为了这一需要而设计。接着脚踝也被锁到了一起。与先前照片上所看到的一样,一只脚在另一只脚之上,这样大腿想要靠近就不可能了。之后,女孩被迫俯向我,她的胸部在我的两膝之间,长着金发的脑袋靠近我的双手。
我轻柔地抚摸她满是泪痕的脸,让我的手指在她的脖子,胸部,肩膀,腋下,到处游移,然后我让克莱瑞继续她的惩罚。
然而,落上肿胀的屁股上的新的鞭痕,只是令女孩无力地畏缩着。此时,看到她朋友的无力,克莱瑞似乎非常满意。她更轻柔,更随意,几乎带着柔情。
我将她脆弱的脖子再次挽入手中,强迫小安妮把脸贴近我。我低身靠近她的嘴并亲吻她,她的唇融化在我的唇下,我立刻直起身,勒紧她的喉咙告诉她:
“你最好比现在要做得好些,你这个小娼妇!”
我又开始吻她,她服从的嘴唇和舌头开始在我的嘴唇之下愉快地移动着,鞭子更加猛烈地打在光着的肉体上。
当我引导安妮向我的两腿间俯下身并听话地俯下颈部的时候,我注意到克莱瑞把一个枕头放在我们旁边。她一条腿跪在上面,另一条弯着。她放下了鞭子,用右手仔细地爱抚着安妮圆圆的,布满红色痕迹的屁股。从这些痕迹上,我仿佛看到了即将要发生的快乐事。
熟练的手从后面朝阴部伸过去,又一次消失在裂缝里。我能够听到克莱瑞不停地低声说:“她湿透了,这个小可爱。。。”过了一会,她又说:“这简直就是一个湖!”她的拇指,很容易发现了那个孔道,她伸入并向上,缩回又再次插入,安妮开始呻吟起来。
我坐着的位置虽然不能准确地看到手指的移动,但从女孩不断加剧的叫喊声中,我知道她们就要在成功之时“锦上添花”。
对我来说,起初我就对玩弄潮湿的嘴唇和乳头感到满意,当我凝视着可爱的屁股以规律的节奏前后起伏之后,克莱瑞并示意识到她将她的朋友作为礼物展示在我的面前有什么不合常理。她刚开始时往后退,接着强迫自己,甚至纵情并有技巧地弄圆了自己的唇。毫无疑问这肯定不是第一次,我将手轻柔地放在她的脖颈后并指导她情愿的小脑袋上下移动。
当我感到这个小婊子就要收获她劳动的果实的时候,我对克莱瑞喊道:“鞭打她,快点儿!”
克莱瑞向后靠着,一只膝盖跪在枕头上,开始猛烈地鞭打被锁住的女孩,她将攻击目标瞄准最敏感的区域,大腿的内侧,肛门和阴户之间的地方,可怜的私处痉挛般地跳动并完全沉浸在愉悦之中。
为了确保绝对的控制,我用双手紧紧抓住长满金色头发的小脑袋。这样我便可以稳定住它,并根据我的喜好发出指令,从上到下,从上到下.
七.试衣间
在前一次见面的尾声,克莱瑞知会我,以后我可以在任何想要安妮的时候拥有她,并且以我喜欢的方式寻欢作乐。任何时候,只要我认为她不是足够有礼貌或简言之,如果她任何笨拙的举动没有迎合我的兴趣,她都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这些约定,在Saint-Sulpice附近的酒吧里,由当事的一方在场而被制定,这令我十分满意。
我并未急着立刻实施我新的特权,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三个人只是在一起吃吃饭,那些餐厅都有比较隐蔽的角落,可以为隐私之事提供便利。所以我时不时地度着我特权范围内的最轻微的攻击。克莱瑞用挑剔的眼睛看着她的学生的进展,以及成为一个完美的奴隶在美感上的进步。
有时侍者或是顾客好奇的目光会打断我们无声的小场景或是奇异的评论。这些羞辱的小动作,加深了安妮的不安情绪,也无限地增加了我们的激情。
这些超越控制的训练偶然能唤起我,但我更钟爱把车停在荒凉的街道让女孩爱抚和摩挲着我。
那个星期的一个下午,她的女主人甚至把她完全交给了我,让我带她去买各种类型的长筒袜和内衣,并由我为她挑选。
克莱瑞喜欢有窄花边的腰带,袜子子上端有刺绣的款式。奶罩呢,她只能接受最暴露的类型,不必完全将胸部遮住,只遮住下半部就可以。尽可能使奶头裸露出来。因为安妮没想过要穿内裤或别的什么,所以我们只买这三样东西。
我立刻想到了在试穿这些衣服时该找点儿乐子。这时我注意到在Faubourg Saint-Honore的商店橱窗里,一个有着迷人容貌的售货小姐闯入了我的视线,她美得完全超乎我的想象。因为从克莱瑞那儿得知,那个早上安妮被残酷地鞭打过(只是因为一个小错误而已),所以我已经可以想象出,在被我叫来询问些什么的时候,在惊恐的安妮面前,这个售货小姐该是多么难为情。
克莱瑞没有对我更多地说明什么,所以一切都由我决定。她没有选择跟我们一起一定是因为她不想找麻烦,因为一对情侣总是不那么让人怀疑,自然并且非常自信。现在,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售货小姐:她年轻而美丽,通常在比较好的商店里工作,不太容易大惊小怪。而且,她不应该过于热情地服务,她只是作为一个目击者,对一切心知肚明却心照不宣。
这一位看来就很合适。这个商店安静而奢华,并且陈列着很多漂亮的模特儿。正等在有粉红色睡衣的陈列橱后面的女人一定有二十五,或者三十岁。她是一个浅黑色皮肤的女人,有着姣好的曲线。看到我在看着她,她给了我一个鼓励的微笑:这对于鼓励一个想要买女士内衣的男人总是非常聪明的。我们走了进去。
漂亮的售货小姐转向我的同伴并问我们想要什么,但回答的人却是我,我指着橱窗内正在展示的白色尼龙吊袜带。安妮,和往常一样,不说话只低垂着眼睛。
[ 本帖最后由 爱弗莉特 于 2008-9-22 15:39 编辑 ]
她因此向我介绍了这一款式的衣服,还有其它一些类似的款式。我对它们各自线条的某些细节发表了一些意见,以使她能清楚我想要的是更加舒适的,并强调前面和后面宽大的剪裁的必要性。这位售货小姐心领神会地微笑了一下,接着开始说明各种服装的质地。
我们的交谈相当自然和愉快。她好像并不想知道太多关于我的同伴的谦卑的行为。
“这个,”我说,“是在某种意义上最有趣的一个。但是它好像太往下了一点:我担心它不能完全暴露三角区,你看,在肚子的比较往下的位置。”
女人看着我。然后她注视着安妮又回过来看我。
“那是个缺点,你不觉得吗?”我接着说道。
“它穿起来真的很舒适,先生。”
“我不是说穿的问题,当然。我是说可能干预视觉,也可能干预手。。。”
这次,她的微笑好像少了职业感。甚至脸都有点儿红了。我转向安妮说道:
“你想你最好是试一下。”
安妮回答,“是,如果您想要的话,”但是声音有点儿太小,我无法确定女孩是不是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们该找机会试一下,同时,还要配一个胸罩,我描述了一下我想要的类型。售货小姐毫不犹豫地找出了她那儿最猥亵的类型。
我选好了以后,以想要展示她的吊袜带为滋扰的借口,安妮穿上了它。我平静地把安妮的衣服提到她的屁股上方:
“你看,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漂亮的售货小姐惊愕地盯着我,后来,转向了我展示给她的平滑,结实的肉体。
“是的,我看到了。”她平静地说。
我让安妮自己拉着裙子,我解释花边的错综复杂影响到了藏在里面的橡皮筋,我示范着用双手展开它。
“把裙子拉高一点儿,”我告诉她,“离灯光近一些。”
她立刻服从了我。女售货小姐弯着身子,她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看到她年轻的顾客没有穿内裤。甚至她还能够闻到克莱瑞在小安妮阴毛上洒下的香水。
当安妮在试衣间里脱掉衣服试穿吊袜带和乳罩的时候,我呆在外面和售货小姐谈论着天气。她很自然地进入到了这个再普通不过的话题中,但是她的表达显得古怪,呆板。我想我们该更深一步。
我转向试衣间:
“喂,准备好了吗?”
没有应答。
我继续以和蔼的,父爱一般的口吻说:“来,快,让我们看看你。。。”说着来到关着的帘子那儿并打开它。
她一身洁白,相当迷人。她只穿着吊袜带和乳罩,每一个都比其它的淫靡。我把她拉近我并吻了她。
过了一会儿,我决定把那个售货小姐叫来。于是把头从帘子中间伸出来:
“请过来一小会儿,好吗?”
她勇敢地微笑着朝我走来,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这个空间对于三个人来说足够大。安妮在一边,面对着我们。售货小姐站在我的身边。安妮将手臂从身体上移开以便我们可以更容易地看出效果。她本能地半张着嘴,并将膝盖分开。我抓住她的一只手腕提高,这样可以使她轻松地转身,有时转向左,有时转向右。
“你看,它们都挺好的,只是,我觉得腰带再往里一点就好了。”
年轻的黑发女人将手指放在布料和安妮腰部的空处。我觉得她正开始被眼前不寻常的景象感染着。
“转过来!”我命令安妮,并转了一下她的手腕。
她用手掩着脸并转了过来。屁股的两个圆球上,十多条红色的痕迹交叉着,清晰地浮在她脆弱的皮肤上。她受的惩罚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了,大部分颜色已经褪去,只有鞭子的痕迹还在栗色的皮肤上还可以看到。
我看着漂亮的售货小姐,可是她却不敢再看我。她被这突然出现的景象弄得发呆,也许是被这美妙的场景触动。她伸出来调节腰上的勾子的手,中途停了下来,此刻她甚至不敢去碰她。
当仔细看这些红色痕迹的时候,它们好像不太一样:皮鞭留下了一条条由点组成的痕迹,这凸凹的痕迹一定是由编成的鞭子打伤的。克莱瑞一定打得非常狠。很多条痕迹还很清晰地凸起着。我不禁轻轻地用指头来回触摸着,细细体会。也许是让安妮为她所处的境况感受到更深的耻辱,也许是因为她受到如此的伤痛而安抚她。。。
“其实没什么,”我对售货小姐说。“别想什么别的。她只是被鞭打了,因为她不是个乖女孩,就是这样。”
五点钟,我们又和我们的朋友会聚一处,在一个高雅的茶室,那儿正有几个年长的女士在小声地聊天儿。
克莱瑞正在等我们,她选了房间里最好的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我看到她时感到的高兴使我很惊讶,但我接着就意识到,这一天,除非我见到她,不然这一天完全没有价值可言。
我所对她说的所有的话就是她非常漂亮,对我来说,我就是想这样去说。
她默默地看着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一些不便言说的东西。她以一种少有的温柔神秘地向我微笑着。随即要求看看我们买的东西。
我把安妮放在桌上的纸袋交给她。她打开里面的东西,像专家一样评价着我们所选的样式的各种好处。
在做这些的时候,她一贯使用最粗鲁,最带侮辱性的字眼儿,对于使她的学生脸红,她可从来没有失败过。对我来说,我完全沉浸在对她那些具有独创性的指令的钦佩之中:只有女人自己能够以造诣浓厚的残忍方式击中她们最猥亵的淫荡。她的言语对我的影响好像向我展现了一个美好的场景,之后令人期待的美好之事!
之后她向我询问我们的购物之旅的细节。我简单描述了在试衣间时的重要的场景,以及我们留给年轻的售货小姐的深深的印象。
“小女孩呢?她自己都照做了吗?"克莱瑞问道。
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好像并不十分确定,因为我突然很想对我们的牺牲者进一步施虐。
这时,克莱瑞转向她的朋友:
“你一定很高兴是吧?每个人都知道你是个小娼妇?”接着,她更刻薄地问道,“呃?回答我!”
“是的。。。我很高兴。。。。”
“为什么高兴呢?”
“我高兴。。。展示。。。被鞭打过。。。。”
这是几乎听不见的耳语。她是没明白在背诵着什么还是真的这么想?
“你喜欢被鞭打?”她的刽子手继续问道。
服从的嘴唇默默说道:“是的。”
“站起来!”克莱瑞命令道。
她正坐在我的对面,而安妮坐在我的左边,在我们二人之间。她站起来抵住桌子。后背对着后面的墙。克莱瑞继续道:
“把手放在桌子上,往前靠。。。。张开腿。。。。弯下膝盖。。。。”
女孩执行了命令。
恰好没人在看,克莱瑞从后面把伸伸到裙下。她立刻向我宣布了结果:
“她已经湿了,这个小婊子!你只要答应鞭打她就行。。。你想亲自看看吗?”
我于是也把手伸到裙子下,发觉两只灵巧的手指正在阴唇间移动。
我再次与克莱瑞眼神交会,温暖而又心照不宣,她正在蓄谋最残忍的暴行。
侍者,一个年轻的男人,过来为我们点单。我不得不移开了手。
克莱瑞却相反,她把椅子往后拉并靠着墙。这样当她继续她侮辱性的行为时会看起来更加自然。小安妮,惊惶失措试着站起身。但她并没有勇气完全逃离她朋友的眷顾。所以,她站在那儿,绝望地依附着桌子,迷乱地盯着毫不知情的年轻男人。
我用了尽量长的时间细述我们要点的东西的细节。可以肯定,这个侍者好像没有完全听我说,因为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被惊扰的面孔,睁大的眼睛,半张着的嘴唇,正在被某种说不出的力量控制而扭曲的美丽女孩身上移开过。
当我最后说:
“我们暂时就要这么多,”他惊恐地离开了。克莱瑞以平和的语气问道:
"嗯,小家伙,感觉好吗?"
“放过我,求您了。”小安妮无力地恳求着。
但克莱瑞继续着并说道:
“哪一项你更喜欢呢?是羞辱你还是弄伤你?”然后,转向我,“对了,让,你不是说她下午好像不够好?”
我确定小女孩的确该受到惩罚。克莱瑞并没要我解释,她可能知道这不是真的。
“好吧,”她说,“那我们弄哭她。”
安妮扭曲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痛苦。女主人正在她的裙子下面惩罚她。
几分钟后,当侍者托着我们的盘子走过来时,好终于收回了她的手。
“别以为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她说。“让,你什么时候来我这儿?”
“明天晚上吧。”我说,“晚饭后。”
“好吧,那就明天晚上。你可以坐下了。”
侍者,和之前的不是同一个人,他把杯子,盘子,银质餐具放在桌子上,并没留意我们。
克莱瑞闻了闻她的手指,然后放在了她朋友的鼻下。
“闻,”她说,“看看你有多好闻。”
女孩又一次脸红了。
“舔!”
女孩张开嘴,吮吸着充满自己气味的指尖。
[ 本帖最后由 爱弗莉特 于 2008-9-25 16:40 编辑 ]
八 浴室
接下来的晚上,在Jocob街,我看到克莱瑞穿着她钟爱的家居服:紧身裤和黑色的毛衣。
我觉得她的问候与平时并无不同。那时我只觉得当我离开她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并不是很难接近。我们分别坐在扶手椅上,我并没
有问安妮在哪。
在交换了几名没有意义的谈话之后,我说:
“外面越来越热了。感觉就像到了八月中旬。”
克莱瑞用有点冷漠傲慢的表情看着我,和以往一样。接着,似乎有一个念头在她的脑中闪过,她浮现出一个虽然讥讽却友好的微笑,
回答道:
“很遗撼,亲爱的,我们不得不穿着衣服。但我们的角色,你知道。。。。这是非常必要的。。。”
“我们”这个词,听起来意味着有好事发生。
“当然,”我说,“那确实是必不可少的。。。毫无疑问,特别是对您来说。。。”
她乐意地同意。
“是的,也许,特别是对我。。。”
她的话里好像有些后悔的意味。同时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茫然,缺少坚定。我想她可能又被某些不同的诱惑撩拨了意念。
她这样很漂亮,漂亮多了。。我冒险进行一个不一样的提议:
"总是像这样穿,会不会觉得太热?”
克莱瑞毫不介意地看着我,表情渐渐严肃。接着,她以一种轻蔑的样子眯着眼睛,垂着嘴角:
“不,当然不会,”她说。
接着她从椅子中站起身:
"小女孩一定已经准备好了,跟我来!”
好重新变得泰然自若。
她没敲就打开了门,它连着一个我从未去过的房间。是浴室。
宽敞的空间和奢华在这样的旧公寓里十分少见,很明显这里刚刚装修过,很可能是克莱瑞自己搞的。她一定为此专门腾出 了一个房间。
除了普通的淡蓝色陶瓷用具,一个角落里的大的长椅使人印象深刻。浴缸就在旁边,在长椅的右边,抵着尽头的墙。这是个很大的浴缸,也是淡蓝色,和墙一样镶着白色的瓷砖。
安妮正对着门站在浴缸里,忙着用双手在身上涂肥皂。
她的手本能地张开着手指,尽
第4回
可能地遮住胸部和胯部。但是她的女主人的一个眼神就使她放弃了这个害羞的企图。她移开自己的小手,一只,另一只,附带着惊恐的,胆怯的眼神,最后将手臂放在身体两侧站在那里,手掌摊开,低着头。
她粉润的身体因为聚积在一起的肥皂泡闪闪发光。她精致丰满的身体和四肢如此触手可及,所以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她那温暖,湿润,光滑的拥抱会是什么样,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滑到她柔软的曲线之下。
克莱瑞朝长椅做了个手势,我伸展开身体,擎着一只手肘半躺在上面。克莱瑞穿过浴缸对面的角落坐下来并对她纹丝不动呆在那的朋友说:
“很好,继续!”
年轻女孩又开始往身上涂肥皂,克莱瑞判定她不是那么用心,于是开始指导着她的行为,她告诉她应该擦洗哪些部位,应该摆何种姿势(好像这样可以使行动更容易),甚至轻微的动作该是什么样的幅度和节奏。
整个身体都小心翼翼地被清洗了一遍,从前到后,直着身子,又弯下去,一只腿抬起,大腿张开着,在头后面的手爱抚着脖颈,揉搓着乳房,在屁股上搓来搓去,所有的洗澡的动作都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克莱瑞当然很开心看到这最隐私的行为。
甚至有一两次,她借口想要使安妮更清洁一点,她用自己专业的手指来帮助她完成。她抑制住不断高涨的兴奋感,以坚定准确的语调来行使自己行为的责任。我关注着这一切,她以更加残忍的语调说话,并控制着她的学生的一举一动。
这可怜的女孩,刀子证明了自己是一个顺从的模特甚至当被迫要求做长时间的难受的姿势,过多的蹂躏,或者最销魂的扭曲姿态。
当她后来被要求沉入水中时,克莱瑞卷着袖子又能在浴缸之上弯着腰,从安妮身体的最私密之处洗去那些肥皂泡。她花了时间,躺在水里原安妮的身体,回应着她最轻微的触碰,她的身体翻来转去,伸展又弯曲,张开又合上,展现了完好无损的弹性和适应性。
我从边上靠近浴缸,但并示从椅子上起来。安妮的头刚好在我边上。她的女主人用双手绕着她的脖子竖起她,越勒越紧,好像要把她的头按入水中。。。。。
克莱瑞微笑着;但女孩绿色的眼中分明是恐惧的闪动正在滋长。然而她服从了命令并紧盯着她的眼睛,然后,把手放在背后以更清晰地表明这种折磨的作用。。。克莱瑞缓慢地继续用水溺她。
安妮完完全全地放弃了。
在这个特别的时刻,克莱瑞的胳膊引起了我的注意。它们非常紧致外形美好。我曾起过有可能会是这样,但是没想到会如此优美。
但克莱瑞很快注意到我正看着她而不是那个牺牲者,她朝后面尖锐地看着我,想要让我低下眼睛。
我对她微笑着。。。。并告诉她,她有着非常迷人的手臂。
她让安妮站起身。可以猜到,她的困惑只是县长了她对小安妮的暴行。
“起来!”她命令道。
小女孩一站起来她就残忍地让她分开腿并再次把手放到背后。
“不要动!”
她可爱的身体滴着水,头发也是。它们从她的半边脸和脖颈之下蜿蜒流下。
克莱瑞像挑战一般地说道:
“想要我打开可爱的喷泉吗?”
“为什么不呢?”我回答道。
“好吧,看着!”
她用手抓着滴着水的湿湿的阴毛,分开阴唇把手指伸到里面,她急匆匆的一定是伤到了年轻的女人,因为她往后退了一下。克莱瑞命令她站着不要动,进一步的虐待使她更加疼痛。接着,她说:
“让先生看看你美丽的喷泉吧。”
然而她威胁的语气并不适合这个转变。
小女孩不必被劝说,她轻轻弯下膝盖,探出胸部,闭着眼睛,她将手臂固定在背后,无色的液体从克莱瑞的手指间,和着水流的声音涌出,流到浴室底部的水面上。
克莱瑞刻不容缓地玩弄着她的阴唇,还有流淌着的水流,让它们流在她张开的手上并沿着腿流下。
我,我得承认,对于这简单甜蜜的场面产生的诱惑感到相当惊喜,这感觉萦绕着我,充满着喜悦。
九.哥特式房间
在温暖的淋浴下洗干净安妮的身体之后,克莱瑞对她充满了关心与爱意。她帮安妮从浴缸中出来,把身体擦干,轻拍。
她梳理着她阴毛的三角处,然后用喷雾在上面洒上香水,还有胸部,腋窝,屁股下面和它们之间的凹槽.
因为有了电吹风机,女孩的头发很快干了,她仔细地在她的嘴唇和乳头上涂上亮粉色的口红。
她似乎流露出了过多的关切,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打扮这个年轻的女人,她纵容着安妮。她像也不介意她没有在淡兰色的泡沫垫子上跪着,或如她所愿地亲吻着她身体上迷人的部分。
当她以一个母亲(或是女侍,或是玩洋娃娃的孩子)的姿态完成各种工作时,她考虑到我的缘故,一直解释着一些东西,甚至对于选择何种香水或什么颜色的口红也询问了我的意见。
当所有的事情最终完成的时候,她穿上了上端有刺绣的长筒袜,还有我前一天买的白色吊袜带和乳罩,她让自已的杰作在她的面前转了一圈,最后审视了一番,然后把她推向长椅:
“去吻你的主人,他爱着你!”
女孩过来并让自己靠近我,几乎快趴了下来,她亲吻了我一会儿,带着我感知得到的耐心和温柔,我用手臂按着她的腰,使她更靠近我。
接着我的手向她的后背蔓延到她的脖颈并停下来,这样我就可以不用移动自己的头而控制我们嘴唇的接触,它们之间的挤压和时间的延续,女孩开始移动她的臀部,缓慢的波动散布到她和我的全身。
我突然想要看看克莱瑞,我推开长满金色头发的头并让她的脸抵住我的肩膀。
克莱瑞的眼睛前后打量着,从波动着的臀部到我的手,到抓住脖颈的地方,再到我的眼睛,安妮此时正在亲吻我的脖子。
我看到她的女主人突然被没有她参与的我们的拥抱伤害到了。我让她又被这样折磨了一小会儿。。。
我让这一切继续,并一直看着克莱瑞,直到她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她靠近沙发站着,在几步之外。不知道应该分开我们还是加入我们。
到后来我停了下来,把小女孩往后推时,克莱瑞让她起来以便她自己可以坐在我边上:
“来,小婊子,你以为你在做什么?JEAN来这里是看你被惩罚的,如果他喜欢这样,你之后可以吻他,但要在你受了苦之后。”
“哦,对。”我平静地说,“那我们还等什么?”
牺牲者习惯性地跪在瓷砖上,她的刽子手的面前,倾听着将要受到的惩罚的细节。
她应该被绑在执行刑罚的房间里的柱子上,腿的前面和腹部的下方都应该被鞭打,之后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应该被红热的针灼伤,最后,她的胸部应该被鞭打直到流血。
在声音变得听起来很自然之后,克莱瑞问我是否曾经用针刺过女人:“你会看到,”她说,“这最有趣了,它几乎不留痕迹,根本没有危险,因为针尖已被火焰消过毒了,但毕竟,它很伤人–对吗?小家伙?–你可以让针保持在一个位置,不必减轻力度。。。。”
哥特式房间与照片上的样子完全相同:金属的床,黑白格子像跳棋盘图案的石砖。两根石柱支撑着窄窄的凹进去的窗户之上拱形的天花板,红色的天鹅绒窗帘挡着窗户。迂回的灯光在墙壁上的支架上弥漫开来,三个可调整的装置上的梁朝开花板延伸。整个房间立刻变得森严,隐密,充满小教堂的气氛,这个奇异的房间当然不是这整间公寓里最令人奇异的。
克莱瑞和我坐在里面的两个皮制的扶手椅上。
克莱瑞渴了,当然是安妮去拿来了饮料。她仍然穿着一样的东西:有刺绣的长筒袜(没穿鞋),白色尼龙吊袜带和乳罩,衣服的风格暧昧地人们想要看到的裸露的部分。
我们喝水的时候,女孩跪在那里为我们服务,直到我们喝完,她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呆在那儿。
她的姿势与我先前看到的喜欢的场面一样:张开着腿,身子直直的,手臂举起,嘴唇张开。她大大的绿眼睛深邃闪耀,发出神奇的光芒,将我们带回到数世纪前上帝的殉教者的迷幻时代。
我们三个人都很清楚,我们为这个晚上设置的刑罚没有虚构的方式。那一刻,他们将要从这个女孩身上得到最奢侈逸乐的疼痛的快感的想法,带给她的肉体的折磨将是最令人钟意的,无与伦比的诱惑。
她靠近了一些所以我可以将手指掠过她的曲线和下体的孔道,长久地淫乐。
她的阴部依然潮湿,可能来自于我们在浴室的拥抱;如果不是对她无礼的要求,使她摆出屈辱的姿势,那就是对将要受到的折磨的预料,因为克莱瑞总会让人相信,她所做的足可以唤起她人的欲望。
比起接触她的身体的某些部位,让她兴奋令我感觉更好,但是之后我想,这会很有趣,在这样残酷的情形之下,让她自己变成这样。
“想像一下,我们让她先和自己玩儿,怎么样?”我对克莱瑞说。
克莱瑞自然同意了。但也想先在女孩的眼睛上绑上黑色的带子。安妮,根据命令站起身去取来了带子,还有鞭子,它们被放置在房间一角的一个小柜子里。把这些交给她的女主人之后,她重新摆回了先前的姿势。
克莱瑞向我展示了这些东西。鞭子和我们那天用的不是同一个:和那种编织而成的不一样,它是一个光滑的皮鞭,更加柔软。克莱瑞立刻在女孩的大腿上试了试。她退缩了一下身体,头转向一侧。一条窄窄的红色线条出现在平滑的身体上。
“这个小婊子先得不错,”克莱瑞说。“她今天早上自己出去买的。”
在黑色天鹅绒的弹性带子的辅助下,克莱瑞蒙上了她的眼睛,迷人的装束就此完成。
她仍旧跪着,一束光照着她,我们让她爱抚自己:先是她胸部上面的部分,之后是裸露在乳罩外的被口红晕染过的乳头;然后是在白色的尼龙拱形之下的阴部的内部。她被要求用两只手,把自己张开得很宽,同时尽可能地在我们面前隐藏掉自己的手指。
这一切进行着的时候,我们平静地喝完了橘子水。
她像我们事先约好了一样,克莱瑞和我同时转向彼此。我想起了最后一张图片,好像不是安妮作为模特的,它描绘的正是这样一幅场景。
我意识到克莱瑞也想起了同一件事。。。并且知道我也正想着它。。。她的脸阴沉沉的,但是我再次看出了她同样的尴尬的表情。
安妮因为眼罩什么都没看到。我安静地站起身斜躺在旁边的扶手椅上。她震惊的脸庞转身我,我吻了它,几乎没有碰到她的唇,之后含住了整个开始变得柔软的嘴。。。。
“放开我,”她突然喊出来,并自己站了起来。
她瞄准的鞭打愈演愈烈,它们的准确性的规律性,使得尽管镣铐十分坚固,女孩还是朝各个方
向挣扎着。她的身体如此美,以至于随着惩罚的延续我变得越来越惊异。
最后,克莱瑞也精疲力尽了,她让自己休息了一下并顺势在囚犯的嘴里塞了一个东西,这样她的叫喊就不会影响到她的邻居了。
然后她在触手可及之处放了一个酒精灯,它已经被放置在一个金属的支架上,这样用起来就很方便了。一旦火焰被点燃,她便可以借
助这个特别的东西,将工具放入火焰之内了。
我很喜欢这根长长的针,它的一端很尖锐,别一端裹着木制的手柄,这样一来,就可以抓着它而不烫到自己了。当金属被烧得又红又热的时候,克莱瑞对第一只乳房施以有技巧的酷刑,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大腿的内侧的最高处,鞭子够不到的地方。
她慢慢地动手,充满爱意地感受着惩罚带给她的快感:开始时,她只是轻轻地接触皮肤的表面,之后,越来越重,最后刺入皮肤的点有一毫米深。
女孩的令人绝望的扭曲有点干涉了她的进行,但是所听到的带着口塞的呻吟却是对她的努力所做的最好的褒奖。
牺牲者的眼泪此刻正从她蒙着的眼睛下面流下臉颊。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不清晰。当克莱瑞的重新回到她胸部,专注于她腋窝附近膨
胀的部分以及奶头附近搽了口红的区域时,我想女孩因用力拉扯柱子上使她四肢大张的环圈,都要伤到了。
随即,我拿起鞭子将克莱瑞推到一边,这样我便在她的胸脯上执行我所承诺过的最后的惩罚。我凝视着这年轻的女人,完全出于我的怜悯,然而她现在却放弃了挣扎,哪怕是希望暂时减缓。
我全力地鞭打着她,狂乱地沉迷其中。
当美丽的皮肤被弄伤,我看到了一条细细的血迹时才停了下来。
“放开她,”我对克莱瑞说。“摘下手铐。。。口塞。。。眼罩。。。。把她放到床上。”
小安妮平静地躺着。面对着墙向右侧着身,微微弯着膝盖。她的肩膀和屁股已经在被惩罚的过程中被石柱擦伤了。我在她的旁边躺下。我从她的身后搂住她,我的身体与她身体的线条贴在一起。。。。
我QJ了她,没有顾及到她的痛苦,从最狭小的孔道进入她半死的身体。
[ 本帖最后由 爱弗莉特 于 2008-10-15 00:21 编辑 ]
十.顺其自然
同一晚我做了个梦。我又一次进入了那个哥特式的房间,只是这一次它比之前更大更高,像我小时候时的教堂。
两根柱子上各绑着一个裸体的女孩,一个前面朝着我,另一个背面朝着我。我走近。我意识到她们都死了,但仍然温暖。
每个伤口上都有一些血的印迹,它们刚刚开始凝结,正如我用手指感受到的一样。
我舔舐着我的指尖。血有一股令人愉快的甜蜜味道:就像水果的果汁一样。
接着我注意到在身后的拱道里,明亮的褪了色的玻璃窗前出现了另一个女人。她身穿宽大的华服,像文艺复兴时代的圣母像。
她坐在国王的宝座上,手臂做出女王一样的欢迎手势。她有着克莱瑞的脸庞,对我轻柔地微笑着,但却遥远而神秘。
当我朝她走过去的时候,她好像变得越来越远。
我醒了,因为这个有着讽刺意味但却毫无意义的梦对自已笑了起来。然而我感觉到我正期待着克莱瑞的造访,尽管她前一个晚上对此只字未提。
过了一会,我听到门铃响,我马上知道一定是她。我在早上洗漱过后穿上的睡衣外又披了一件浴袍,然后去开门。
克莱瑞脸色苍白,看起来有点疲倦。她有着一种被捕获的野兽般的美丽。
“早安,”我对她说。“你的朋友感觉怎么样了?”
这次她没有问我我所指的是哪一位朋友。
安妮感觉还好。她还在睡着,前一个晚上她感到疲惫。克莱瑞像母亲一样照顾她,过几天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除此之外,可能在她胸部被打伤的皮肤上会有一点红色的痕迹。
“真是难为情。。。”
“哦,不会,”她说,“那会非常漂亮。”
她温柔地说,带着一点不安,不太敢正脸看我。我们仍然站在门口,我还不能完全搞懂她为何而来。
“那么,你呢,”我问,“你感觉如何?”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带着捉摸不定的神情;之后在回答我之前垂下眼睑。“我来了,”她平静地说道。
“很好,”我说。“跟我来。”
一到卧室我便在扶手椅里坐了下来并看着她。她正站在床的旁边,穿着褶裙和白衬衫。
然后,我下了命令:
“把衣服脱掉!”
她只犹豫了一秒。接着跪在我面前的羊毛毯子上开始脱衣服,一件又一件,像在执行什么仪式。她的内衣和她的女门徒完全一样。也是没穿内裤。
当她全裸在我面前的时候,她分开了膝盖并将双臂举过头顶。
我让她保持这个姿势几分钟。
“看着我!”
她又冲我抬起了眼睛。
“你喜欢这样跪着?”
她点头说“是”,然后轻声说:“我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要做的。。。。。”
“那很好,”我说。“去躺到床上。”
她躺在皱皱的被单上。
“张开腿!。。。。手放到背后!。。。。张开嘴!。。。。”
她一言不发地执行了。
我起身,脱掉衣服,半躺在她的身上。把手放在他的脖颈之后抓着她。
“你从未被人打过?”
好摇了摇头,眼神焦虑不安。
“那好,让我来做第一个人吧。”
我打她耳光,右边,左边,一下,又一下。我长久地注视着她并告诉她,她真的很美。
我把手伸到她的腹部下方直接将拇指插入了她的阴道。那里要多湿有多湿。。。。。。
我吻了她,不停地爱抚她。
随后我用一支手肘支起身体又开始打她耳光,比之前更用力,打了她五六下。
“说‘我爱你’”,我命令道。
她重复着:“我爱你”,并继续说她是我的奴隶如果我觉得高兴可以往死里打她。
我抚爱着她的乳房,她的阴部,更加准确,时间也更长。然后我让她舔舐我的手指。
当我进入她时,她开始呻吟起来,她叫着我的名字并且一遍遍地重复着说“我爱你”。。。。
~the end~
封底:
“一部在风格和主题上都与《O的故事》十分相似的小说”。
-PUBLISHERS WEEKLY
像《O》一样,《映像》是一部非传统意义上的爱情小说。这里的三个主角分别是一个与作者-让。德。贝格有着同样名字的男人,还有两个女人:克莱瑞,一直处于压制与冷酷的自我保护之中,安妮,乖巧年轻。不管怎么说,这三者之间的发展变化的关系不可避免地在主人与奴隶,郐子手与牺牲者之间转换。
“The Image is short and sensual and,in its description,about as subtle as a sadistic cackle in the night."
-Minneapolis Tribune
*译后记*
2008.10.15,我终于把这个薄薄的一小本小说以并不十分面目全非的样子翻译完了。长舒一口气。因为对于一个英文水平达不到翻译小说程度的我来说,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意味着我明天不用把这本泛黄的小书随身带在包里,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在办公室工作的间歇拿出来,时不时地翻译上一小段。
快餐式的生活让大家都没时间和心情来读哪怕不很长的小说,但是从我知道这个故事的梗概开始,就喜欢上了这个故事。从电影到小说,,因为网络无此分享,我本着奉献的精神总算把它完成了。
关于这个小说,感慨之处太多,不必要在此说太多我的感慨,每个人的都应该各自不同。
谢谢你们花时间关注我付之努力的别人写成的精彩故事,感谢了不起的作者,她是位女性,真名叫卡特琳娜。她的丈夫是法国伟大的先锋派小说家阿兰.罗伯.格里耶,不幸的是,2008年初,他已离开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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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爱弗莉特 于 2008-10-15 00:51 编辑 ]
有电影啊 ,我的图片就是播放时拍的。
俺比较土啊 ,不会用截图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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