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我是一个属蛇的女子,有纤细的腰肢和微微吊梢的眼睛,小康家庭出身的我,顺利的上大学,找工作,找男朋
友,平时的我很安静,很懒散,我想那是因为晚上我有自己的世界,一个叫暗夜玫瑰的地方。
我把大部分的激情和冲动都在这个秘密花园里宣泄掉了。
他是我的上司,30许岁,听说小时候吃过不少苦的。常常在女同事面前忆苦思甜,但从没在我的面前,他可能
早知道我的反应,我只会抿住嘴角笑一下,就象我发现他竟然没有一双缚带皮鞋时的笑是一样的。我自己是很知道
这一笑的杀伤力的。
长话短说,我和他成了情人,对我来说原因很简单,某日,当他正襟危坐开例会时,我正打着哈欠看“中国妇
女”上一篇丈夫虐待妻子的报道,一抬头,发现他正在看我。请注意这几个细节:他一脸严肃,眉头紧锁,双目如
寒冰,里面有不满,警告,威胁。而我正在看丈夫虐待妻子。电光火石间,我找到了我前世的主人。
长话短说,我和他成了情人,对他来说原因很简单,我不难看,有些小聪明,小情趣,有一具还算年轻的身体。
动机的偏差,使我们的关系很微妙。我们的第一次,当他温柔的搂住我时,当他的唇轻轻吻过来的时候,当他
的手指爱抚过我的私处时,我燥热的身体却在渴望着更暴烈的撞击。我恳求他:打我。他轻笑了,用手掌拍了一下
我的背脊,象安慰一个孩子。我提高了声音:狠狠的打我,他停了一下,将我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我的脸已经滚
烫,喉头因为欲望和冲动而干涸,但我还是用尽全身的力量一字一句:狠狠的打我的屁股。他完全僵住了。表情狐
疑。我后悔了,我吓到他了,我应该舒缓我的腰肢,我应该翘起我的屁股,我应该用自己的手慢慢引导他,去适应
那里的丰腴和甜美。但我却选择了这么直接的方法。但我已经没有退路。我猛的抱住他,他轻轻的推开了,我的心
已经膨胀到要炸开了。我的躁动,渴慕,委屈,我的梦。我拼尽力气要把这些碎片捡起来。我呼的一下跪在了他的
面前:我要你做我的主人,我的老爷,我的爸爸,我是你的女奴,你的姬妾,你的小女儿。我需要你的调教,用暴
力打掉我的伪装,打掉那些虚假的外壳。让我做为一个软弱的女人,服从你。我把脸埋尽他的腹部,双手环住他的
腰。他好象从震荡中清醒了一点。他的手摩挲我的颈,他的声音漂在空中:我只想对你好一点。我被击倒了,我口
不择言了:我已经有一个对我很好的男朋友了。他陡然推开了我: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哪?我的泪肆意的流
下:因为我就是个坏女人啊,所以我该挨打的。他用手抱住头,他是那么困惑和不安:我从没想过这种事情。我完
全被打倒了。我的手冰冷的,颤抖的,但又坚决的脱下了我的牛仔裤,我的内裤。我颤抖的伏在他面前,头发散在
他的脚上。我努力挺起我的屁股,感到私处随之被拉动,那里已经是濡湿一片了。他被震撼了,也跪下来,抱住了
我的身体。我的声音早就支离破碎了,一脸的眼泪鼻涕。我象只被冤枉的小狗,不知如何表白自己。他的呼吸渐渐
重了,他的手游走在我光滑但同样滚烫的屁股上,停在我的私处,惊讶于那里的潮湿,他将手指顺利的刺进去,并
慢慢抽插起来,我不禁的呻吟起来,轻轻的扭动着身体,感受着这种快感。手指进进出出,我可以听见爱液和手指
发出的声音。我拼尽全力,嘶喊着:做我的主人啊。除了他的浓重的呼吸和我的呻吟,只有沉默。他继续进出着,
另一只手狂野的揉搓着我的乳房。就在我的灵魂和肉体一起沸腾的时候,就在我彻底沉湎在高潮中时,我听到他遥
远又清晰的声音:我不能。
我终于并也只能崩溃了。在大脑一片空白后,我突然想到了李碧华的青蛇,她说:每个女人生命中都渴望两个
男人:一个是许仙,是调笑嬉戏的伴侣,一个是法海,高高在上,让女人顶礼膜拜。而我的法海却不愿承受一个女
人的卑微的梦想。
这就是我和他的第一次,从此之后,我申请调到了另外的部门,平时很少见面了。我开始对工作尽心尽力,我
买了新一季的时装,每天在镜子前搭配。我开始注意营养,吃蔬菜和水果。我想证明喜欢SPANKING的女人,也有坚
强独立的一面,虽然我们的内心极端渴望我们的灵魂和肉体能回到我们的主人身边,由他小心的保管,但前提是我
们愿意。晚上我会去暗夜玫瑰,那里才有我的同类。而晚上做梦的我们,白天做人也要同样精彩。
昨天我又碰到了他,很庆幸自己穿着得体,精神饱满,我看到了他旁边同事艳羡的眼光,我也看到了他的,有
些震撼,惊讶,还有一点激荡的神情。我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他居然穿了一双黑色
的缚带的皮鞋。也许,我们之间还没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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