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旧文「我不是你的傀儡，我喜欢你」（今天30楼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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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昨天刚刚注册完成，以前一直混迹在“潇湘汐苑”，最近贴吧出现混乱

SO，决定来此开垦我的伊甸园啦

大家多多包涵，多多留言

小的在此谢谢各位啦

「引言」

“Just donna stand there and watch me burn……”突兀的铃声将我从美梦中吵醒，“靠，谁吵着老娘我睡觉，还差一点就可以和美女畅游深海呢。”我边埋怨边用手摸手机，又是阿宝这家伙叫我去训练啦。

“喂……”我不耐烦地问道。

“小桥，sorry啦打扰你清梦，告诉你个好消息，保证你高兴得跳起。”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啦。”我极为不耐烦。

“教练说今天她没空来看我们训练，我们自行训练呵……。”

“啥子，真的吗？那我睡久点了，继续我的春秋大梦囖。”我已经扯过被子，准备倒头大睡。“不说啦，如果教练来的话你帮我掩饰掩饰。”还不忘着吩咐阿宝。

“行了，我就知道你这德性。阿宝办事，你放心啦。”估计这家伙此时正在拍胸口保证道。

万一被那冷血的教练发现我偷懒，后果不堪设想吖。该死，我怎能这时候想这样的东西。不管啦，和美女畅游要紧——呼呼——话毕便马上进入梦乡。

另一头，网球队的队员正在认真训练，丝毫不敢怠慢。这冷血教练的厉害他们可领教过了，还记得这教练接手的第一天，便要他们跑20圈，迟到的、偷懒的另罚。一上午下来，两条腿走路都发抖。

大概训练了1个多小时后，冷晴——传说中的冷血教练——我的“克星”竟然杀到了训练场。她扫视了一下，便问：“队长，井乔呢？”

“教练，她肚子疼，上厕所了。”哎，阿宝真的没有让我失望呀。可惜……

“嗯，那现在休息10分钟。”冷晴一声令下，大家都如释重负。

“Just donna stand there and watch me burn……”怎么又来了，还好我的梦结束了。“喂，有干啥啦？”

“教练来了，她找你呢。我骗她说你肚子疼，上厕所了。你快来呀。”阿宝着急的说。忽然一阵冷冷的话语从手机那头传出，“你这个队长当得可真好呀，合着队员来骗我。20圈，马上去。跑完后200个俯卧撑。”真难为阿宝了，sorry啦，my friend。

但我知道我完了。接着那怒火从手机中喷出，灼热地刺伤了我的耳朵：“井乔，我给你20分钟，你给我马上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是——。”我马上穿好衣服，滚到卫生间弄好一切（注意，是滚），还有13分钟。我从冰箱里抓出了一块面包，边穿鞋子边嚼，骑上我的坐骑，奔赴“刑场”。

“现在是9：37，你迟到了2分钟喔。”冷教练还有兴致说笑。“田径场25圈，马上去。其他人继续进行挥拍练习，30组。”

不是吧，我刚赶过来做了剧烈运动耶，加上现在是三伏天，地表温度都突破40大关啦。我抱怨地看着冷晴，可是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好像在告诉我“恨不得现在一掌拍死你”，只好上了。炽红的太阳，赤红的跑道，我那被晒得发红的皮肤。却没有再留一滴汗，差不多脱水了吧。“还有5圈。”她什么时候到田径场上来了，居然还在幸灾乐祸。

突然眼前一红，脚一软，“咚。”倒下去了。仿佛听到了“小桥，你没事吧，快醒醒呀——”“教练，有人晕倒了——”“去拿点水给她吧——”

这些人道的话都没有一句是冷晴说的，她那么狠心吗？

“要叫救护车么？不用就起来，不要装蒜。”她的话语没有丝毫感情，不就偷下懒嘛，用得着这样吗？我手撑着地勉强站了起来，既然别人那么看不起自己，何必呢？晃晃地向跑道方向跑去。

很慢地终于跑完了25圈，队友们也相继离开了，唯有冷血教练站在那。看着炽红的太阳把她那白皙的脸晒得通红，我也有点于心不忍了。

“走吧，跟我回家。”终于有句温柔的话了。

“哦——”我应道。我知道她的火气还没下去，没可能我偷懒不训练她只罚我跑25圈，那只是我迟到2分钟的惩罚罢了。

我的脚还是软的，跌跌撞撞地向车场走去，她扶着我，虽然不说什么，但我还是知道她心疼我的。

坐上她的雷克萨斯，“椅子那边有瓶水，你拿去喝吧。”她专注地看着前方，只用手指了指。

“哦——”我拧开她准备的那瓶水，真是农夫山泉——有点甜吖。

到了她家，我们还是一言不发，我没必要临死前还去刺激她吧。“宝贝儿，先去洗澡吧。很累了吧。姐姐先去做饭呵。”宝贝儿？想不到她竟然那么温柔，她不是应该说“你，先去洗澡，顺便反省下你今天的作为。我去做饭。”呵，截然不同，出乎我的意料吖。

我冲完凉，换上衣服。“快来吃饭了。”听见她喊，桌子上都是我喜欢吃的菜，还有汤。

我小心地扒着饭，“吃多点啊——”姐姐不停地給我夹菜，“要不然等下没力算账哟。”什么时候啦，她还在调侃。

我本来就没什么胃口，喝了碗汤，“教练，我吃饱了——”我小声地说。每次我惹火了姐姐都不敢喊她姐姐，只好喊教练。

“行，那你去我房间等我。面壁思过。”语气又恢复了那么冰冷，女人真是善变。

大约一个小时后，姐姐擦着头发进来了，丝绸的睡衣，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奇葩。我的脚都站累了，天啊，怎么都倒霉在我的脚上吖。

“说说吧，今天怎么不去训练？”姐姐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都发麻。

“额——我在睡觉——”我低着头，不敢看教练。

“难道你不知道今天要训练吗？”好一个反问句。

“不，不是——阿宝说你今天不来，所以我就……”

“我不来你就不训练了？你训练到底是为了我还是怎样，要么你以后都别来了？”她继续进攻。

“不要——”

“那就伸手——”不容置疑的语气，她手中卖弄着的有机玻璃尺子。

我犹豫着，究竟要不要伸手。“我不是教过你，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么。你就这么敢做不敢当？”看看，连激将法都用了。

我磨蹭地伸出左手，“你用那只手打球吗？”她挑衅似的语气。

我无奈只好伸出右手，“啪”第一下果然没放水，钻心的疼。我不得已把手藏到背后，害怕在被她打。

“伸出来。”坚定地口吻，犀利的眼神，让我不得不从。“40下，你敢躲一下就加10下。”

“啪”“啪”“啪”……

“很痛，你别打了好吗？”疼痛使我放下面子向眼前这冷血的家伙求饶。

“现在知道痛啦？早干嘛去了？别人都知道认真训练，怎么就你偷懒呢？”她说着，手中的尺子没停下过。

“痛……痛……我错了好不好，停啊——”我几乎吼了出来。

“行了”姐姐放下手中的尺子，“看你那声音，赶得上海啸了。记得呵，以后不许再这样，想干嘛就干嘛。否则就不这么简单了。”

这样还简单啊，都肿了好不好。“嗯——疼——”我撒娇道。

“活该，连我都敢惹。”姐姐嘴上这样说，却轻轻地向我那猪蹄呼气，心疼的表情溢于脸上。“宝贝儿乖乖唷，姐姐去拿药膏，你在这坐下呵。”

“嘶——好痛”我不得叫了出来，上药简直就是又打了一顿。

“乖，姐姐轻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又是一副调侃的口吻。

“不敢了。”我说，“看来我明天不能去训练了，看我的手都这样了……”我可怜地看着姐姐。

“不行，明天必须去。就是要给你一个教训。小崽子……”姐姐佯装凶狠地说。

“姐姐好坏，就欺负我——”

“就欺负你怎样？”姐姐还顺势往我身后拍了一下。

“我累了，我要睡觉——”我往床上一躺。

“去你房间吖——”姐姐装傻。

“……”

“好啦，我们一起睡，我的宝贝儿。手给我看下，还很痛么？”姐姐终于不装儍了。

就这样我们一起睡，我依旧发着我那美梦，只不过身边也躺着个美女哟。

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

「初次相见」

“小桥，我学校的课外活动有网球班耶，我们去学吧。”钟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提议道。

“好哇。”其实我就打算暑假时去学网球的，毕竟是贵族运动嘛，肯定要会的啦。

“那就说定了，我明天去报名。”钟子满足地说。

“嗯。”傻小子，这点小事就这么高兴。

星期三，通知说网球班开课。我带上我那早早准备好的球拍去训练场，“哎，你说教我们打网球的老师靓不靓仔吖。”钟子果然只对教练的外貌感兴趣。

“我怎么知道，她技术好就ok了。”我无趣的回答显然引起了钟子的不满。

“你这古板的家伙——”

去到训练场，钟子口中说的靓仔并没有。只有一位穿着黑色运动服，看似柔顺的头发垂帘而下，带着一顶白色的NIKE cup帽，手中还握着价值不菲的球拍。

“笨蛋，不知道黑色吸热的吗？还嫌不够热吗？”我独自嗔怪到。

“hi，我是你们的教练。我姓冷，单字晴。”她转身向我们介绍到，还是个开朗的女生嘛。

“哦，教练好。”钟子居然如此有礼貌，不像平时那疯疯癫癫的丫头。“我叫钟子淇，请老师多多关照。”连马屁都排上了。

我站在那看着球拍发呆，不过这老师也挺漂亮的。钟子推了我一下，我回过神了，“这小朋友没礼貌哟——”冷教练弯下腰凑到我身边，低语了声。

我居然脸红了，平时拽的要死的我居然今天被一个教练弄得脸红了，今后颜面何处啊。今后事实证明，在她面前，我再也拽不起来了。

她望着我笑了笑，转回身去，“好了，我们开始上课吧。先来我们大家认识下——现在每人介绍下自己吧，和讲讲为什么要来学网球？”

“我叫莫亦城，来自初二2班……”

过了一会儿，钟子又推了我一下，我才发现刚才有走神了。我抬头看看教练，谁知她正注视着我，“干嘛?”我疑惑地问钟子。

“这位同学，到你来介绍下自己了。”没等钟子回答，宛如天籁之音的话语正侵袭着我的耳膜，不错，这声音来自于那位美女教练。

“额，我叫井乔，我学网球是陪别人学的——”

一阵沉默，冷晴饶有兴致地看着井乔，心想：这个孩子真可爱。

冷晴先是惊讶，再转化为平淡，“井乔，以后记得上课别走神噢。否则，你会后悔的——”接着她诡异的一笑，让我觉得后背一凉，毛骨悚起。

“现在我们先来学习怎样握拍——”冷晴认真地教授着，可是就井乔那家伙一直在走神，看来需要好好管教下她了。冷晴暗暗下定决心。

「态度决定一切」

墙上的挂钟指在5点一刻，可窗外的太阳没有丝毫休息的意思，把大地烤的一片焦黄。“哎，你不是要去上网球课么？”同桌提醒道。

“不急不急嘛，更何况现在外面这么热——”我跟同学们打闹着，压根没有丝毫的着急。

“听说你们的教练好厉害嘚，而且得过不少大奖哦。好像被国家队选上了，后来因为什么原因没去……”同桌八卦道。

“哟哟，你怎么对人家这么了解呀，想泡她？”我奸笑。“不说了，我走了，免得又被人家骂啦。”

我慢慢晃悠晃悠地去训练场，在篮球场，看着队友们正辛苦地做着体能训练，跑步跑得气喘。可怜呀。“报告。”我还是有礼貌的，因为这么多人看着我嘛，就这样冲进去不太好嘚。“进来。”冷晴理都不理，继续指导队员们做训练。

今天怎么这么好人，我迟到了竟然没罚我跑圈，良心发现了吧。我还在暗自陶醉。哎，主任怎么在那？“哎哎，主任在这干什么？”我撞撞钟子。“你迟到了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主任算是教练的师傅吧，来帮助教练来教我们的——”原来如此啊，真是深藏不露吖。

“各位同学听好，尤其是迟到的同学。”说着还向我这边瞟了瞟，“10月份市里将举行场青少年网球比赛，学校对这次比赛比较重视。所以我们将会‘魔鬼’训练，选拔参赛选手参加比赛。”她认真地说着，学员都认真地听着，除了我。我向来都对什么比赛的不感兴趣。

冷教练教会我们怎么握拍后，便开始学习怎么正手打球。可是我怎么也打不过网，看着别人轻而易举地将球击打过网，虽说是不在意，但心里还是不好受的。

模拟时，忐忑地握着球拍，“嘭”球打出去了，可是落网了。“20个俯卧撑。”冷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没办法，只好做呗。又轮到我了，“嘭”，还是落网了。“20个俯卧撑……”多次这样后，她的耐性终于被我攻破了，“有些同学不想练就走开，态度一点也不端正——”她凶厉的目光扫射过来后，嘴里吐出了这句话。“不是我不想练嘛，而是我做不到嘛。”我委屈地扁扁嘴。被她看到了，一副想揍死我的样子。

主任走过来，对我说：“你挥拍时间慢了，不应该在球到地时在挥，应该在球还在半空时打下去，掌握好时间就可以了。再试下。”我照着主任说的样子，真的球过网了。我得意地看着教练，“你看人家教的多好，哪像你。”她仿佛回了我一句“还说你做不到——”

光阴似箭，转眼就下课了。可我体会不到，训练时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似的。“好了，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噢，太好了。走，我们回去吧。”没等教练说完，我便对着钟子欢呼，声音大得惊人，只见教练狠狠地盯着我。“还有，井乔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钟子送了我个眼神：“保重！”

说完后，所有人都离开训练场，教练也在收拾东西。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教练。”我轻声叫唤。

她收拾完东西，缓缓地转过头来，“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突如其来的询问，让我哑口无言，或许放纵散漫惯了的我没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很过分。“你真的那么讨厌网球吗？那你大可不来呀。”她的语气轻了些，“你知不知道我刚才真的很想收拾你，最好马上把你打一顿——”

“不…不是——”我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冷晴看着井乔那窘迫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你下次再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吖——”教练略带微笑地对我说着，“行了，你回去吧。要不要我载你回去？”

“不了，我自己走可以了。”我可不想再进入狼窝，说着我便快步离开。不知怎么的，和教练的接触，发现她并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冷漠，好像还有些许亲切感。或许是我多心了吧，我怎么可能认识她呢？

回到家，很意外地看见鞋柜上的鞋子，爸妈回来了。忙于工作的他们一个月难得回一次家，每天都是我独守空房。四面雪白的墙，幻化作我的背影，陪伴青春期的我，充满着叛逆，却不知向何宣泄。

“女儿，回来啦。让妈妈看看，哟，瘦了这么多吖，上学一定很累吧。”妈妈拉过我，仔细地打量，“正好，我们今天出去吃饭，和你爸爸的老朋友冷叔叔。”

不知为何，妈妈说起冷叔叔时我竟然想起了冷晴，幻想着要是冷晴是冷叔叔的女儿时，那该多戏剧化呀。不过有可能吗？世上哪来的那么多碰巧的事，我喻笑着自己的异想天开。“哦，那我先去换衣服。”我应着妈妈。

坐上老爸的大奔，风风火火地向酒店驶去。这间酒店的布局挺合我心意的，亭台楼阁，楦榭楼台，相互掩映。进了包间，“小乔。”冷叔叔的叫声，“瘦了很多哟，读书很累吧。”嗳，怎么和我妈说的一样吖。“冷叔叔好。”我亲切地叫了声，毕竟还是和冷叔叔很熟了。

“哎，小乔吖，我女儿也在你们学校工作哦，你见到她没？”冷叔叔疑惑地问。

冷叔叔的女儿，莫非是…冷晴。这时，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那不就是——冷晴。

“小乔吖，我女儿冷晴吖，你小时候还老是跟她玩呢。记得么？”冷叔叔介绍道。

“额，教…教练。”我竟一时语塞。我的第六感还真是准吖。

“呵呵，小晴长这么大了。真是越大越漂亮。”妈妈笑道。

“阿姨、叔叔好。”她向我爸妈打招呼道，说着便拉开我隔壁的椅子坐了下去。

“还记得我么，小家伙。”她居然还调戏我。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女人竟然是训练场上那严厉，说一不二的教练，简直无法想象。冷晴望着我，仿佛像知道我想什么一样，向他们说道：“我在小乔的学校教网球，呵呵，是这小家伙的教练呵。”语毕，她转过头对我说：“私底下，你可以叫我晴姐姐嘛，不用叫教练那么拘谨。”她微笑着，浅浅的酒窝，很是迷人。

“哦，教练——”我还是很约束。

她拍了我脑袋一下，“刚才叫你叫我什么。”佯装生气的样子。

“晴姐姐。”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乖——”她笑的更灿烂了。

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姐姐，我要吃糖。”我还撒娇地向冷晴要糖。“嗯，小乔乖哟，姐姐就给你买糖吃。”冷晴甜甜地哄着我。商场里，我在冷晴的怀里，面对各色的糖果，“我不要这个，这个太小了。我要那大的棒棒糖——”“好，给我们的小乔买最大的——”冷晴答应了我的要求，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

饭桌上，我们依旧嬉戏、玩闹，果然她能给我亲切感，原来她是我的姐姐。

「有事跟我说」

之后的训练我也按时到了，我相信那天她对我说的话是真的，我的网球技术也越来越好。我还是喜欢网球的，虽说又是上课也会走神，但在教练的盯梢下，偷懒自然是白费的。

老师们都说，初二是很关键的一年。那时的学习任务很重，几乎是试卷满天飞。在老师对中考的耳熏目染下，教室里的空气压抑得很，同学们都埋头地写吖背吖，连下课都不出去玩。

靠点小聪明读书的我，自然也不喜欢这种压抑的环境。念书嘛，轻松点不好吗？面对着千篇一律的试题，几乎连答案都背会了，怎么那些人还做得挠腮呢。上课想说说话，没人搭理；下课想出去玩玩，没人陪啊。讨厌这种生活，压抑得想去跳楼。

正值期末，忙着期末复习。一天，数学老师进门就说：“今天这节体育课改上数学了。”刚说完，底下牢骚声一片。“怎么这样吖，怎么可以霸课呢——”“是囖，我们要上体育课——”“内争班权，外惩班贼，还我们体育课——”可数学婆似乎听不见似的，继续上课。哎，我们的体育课啊，我们只能为你哀悼了——

不知道学校今年发什么神经，突然那么重视网球比赛，搞得那冷血教练累死人不偿命的训练计划实施。“井乔，今天下午5点训练场训练诶，记得呵。”阿宝在门外喊着。“不去行么？”我没好气地问。“你说呢，你忘记上次那……”阿宝诡异地笑着，“你记得要去吖，我还要去其他班通知呢。”说着阿宝急忙向其他班跑去了，毕竟下课时间只有那几分钟嘛，可怜我们的队长啰。

实在是不想去训练，但有找不到什么那让教练信服的理由，犹其是我。知道不情愿地迈着步子向训练场挪去。

“还磨蹭什么，快点归队吖——”刚踏入训练场的门框，那尖锐的声音夺耳而入。

“知道了——”

“绕场慢跑10圈，再是热身训练，接着挥拍30组——”每天都是这些枯燥的训练，对战几乎很少，当初我那对网球的热情都被这冷血美人给磨灭了。

“井乔，你游魂呐——”“井乔，跟上——”“井乔，你的重心在哪里——”冷晴像是针对我，指责的声音源源不断。记得某位伟人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果断地选择了爆发，却忽视了结果会令我死亡。

“井乔，你还想不想练了，不想练的话你可以选择走。”冷教练再次咄咄逼人。

行，你既然都不希望我训练下去了，我走，还不行吗。压抑在心里多天烦躁终于迸进成委屈，“我不练了，行了没有。”我大声地向冷晴吼着。“行，你可以走了。”她居然还是那么冷静，她不是该罚我去跑步，逼我继续训练吗？你真的放弃我了吗？嫌我烦了吧。我自欺欺人地想着，越想越气，随手将球拍砸向球场。“嘭”拍子砸地的声音格外的响，吓了我一跳。任性继续驱使着我，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球场，转身时，仿佛看见了姐姐脸上的黯然失落。幻觉吧，她怎么可能明白我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去练球，即使在走廊里遇见教练，也装没看见就和同学嬉戏走过了。我想起在以前，姐姐肯定会随手拍我一下，说我没礼貌。居然还怀恋起这些日子来，以后不复存在了吧。“小乔，去训练吧，训练场里没了你的声音，我们还有些不习惯呢？”钟子蹭到我旁边。“我不去还不好吖，不妨碍你沟仔吖——”我漫不经心地应着。“我看得去教练也很希望你回去练球的——”钟子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她，才不会呢。她恨不得我快点走呢——”我赌气地说着，说着我的心不禁揪紧了下。“你不知道而已，你那天发脾气走后，教练捡起你的球拍，把它擦干净。每天的训练教练都把它带去，就是怕万一你回来了，可以用。”钟子怪着我的不懂事，“你真是的，教练对你这么好还不懂得珍惜——”“行了行了，都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掩饰着自己愧疚的神色，“你去上课吧——”边把钟子赶回座位去。

下午课外活动，都不去练球了就没什么事做。突然想起钟子早上对我说的话，去球场看看吧，反正也是无聊。我站在篮球场上，这里可以看到下面训练场上的一举一动。只见姐姐拿着两只球拍，那一只果然是我的，钟子说的没错。原来姐姐还是在乎我的，我却伤了姐姐的心，真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姐姐那么辛苦，还不是为了我们吗？反省着自己的行为，通向心脏的血管就像被打了个结，压着压着。

等到训练结束，在通向车场的小路上等着姐姐，终于等到了。“教练。”我追上去，“我错了——”姐姐像没听到，径直往前走。“我错了——姐姐——”我近乎哀怨地叫着。“你没错，错的是我，干嘛没事逼着你练球嘛——”姐姐也像小孩子般，委屈起来。“姐姐——姐姐——”我一路上讨好着，可她应都不应，可能这次伤的她太深了。姐姐拉开车门准备回家，见状我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见姐姐不说话，我也钻进车子里。“姐姐——”我撒娇地叫着。“你想好了再跟我说话。”姐姐启动车子，踏着油门，嗖的向家开去。

回到家，久违的家，温馨快乐的感觉还存在吗？“先去洗澡，我去做饭。”就这简单的两句话，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疲倦的神情肆意掠过。姐姐很累了，我还要她操心，不由得自责起来。冲完凉，“吃饭吧。”姐姐依然面无表情。我只好默默地走过去，低着头，形同嚼蜡般地吃饭。姐姐依然不停地夹菜给我，只是没有说话，气氛冷得像冰箱中的空气分子样。吃完饭，我接过姐姐手中的餐具拿去洗，姐姐第一次没有拒绝，可能她真的太累了吧。“洗完后去我房间，我等你。”“哦”。我认真地洗着碗，以前都没洗过碗，不太会。想起姐姐的劳累，要是能分担她的累，洗一辈子的碗我也愿意。

“嘓嘓”，我敲了下门，不知为何，这次显得格外生疏，以前直接开门进去就是。“请进。”柔弱的声音击撞在我的内心。“姐姐——”看到桌子上的那根被拔了毛的鸡毛掸子，姐姐慵懒地躺在椅子上，一只手搓揉着太阳穴。“我错了——对不起——”我低着头，小声地说。“那你知道错了，我们废话就不多说了，手扶着桌子——”姐姐站起来，侍弄着那可怜的鸡毛掸子，“裤子脱了——”姐姐补充道。

要是你打我能消除你的不悦，弥补我所造成的创伤，再痛我也愿意。我第一次没有讨价还价，听话地按你的意思做了。“啪”第一下来的如此猛烈，姐姐，任性的妹妹伤害了你，你打吧。“啪”“啪”每一下都如暴风雨猛烈，想必我身后一定出现了条条红痕。“啪”“啪”“啪”……“啪”，好像下手越来越重，指甲被掐得泛白。我以为自己能多吃痛，终于忍不住喊了出声：“吖”，可是身后没停过。

“我错了，我，对不起。”终于求饶了，眼泪也跟着出来了，“我不该随便发脾气扔球拍的。”

天啊，身后的击打终于停止了。“继续。”姐姐将鸡毛掸子放回桌上。

“我不该那么多天都不去练球，不该让姐姐伤心——”泪水在脸颊上肆虐，打湿了衣服袖子。

“就是吖，看你这几天做的这么多事——”姐姐的语气终于温柔了些，可也掩盖不了疲倦的神色，“你还有一样没说。”姐姐盯着我看，把我拉到床上。

“我，我不记得了。”我用被子蒙住脸。

“你那天在走廊上见到我，还装看不见——”姐姐把我的头从被子里拉出。

“额……”我不知道说什么。

“想起你这几天的行为就想狠狠地揍你一顿。”说着，姐姐便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但下手时又舍不得，你这小家伙下次再任性，就不管你了呵”

“额……痛……”我轻声呼唤，“我下次不会的了。”我保证道。

“痛？你刚才挨打时不是挺英勇的嘛，哼都不哼一声。”摆明就是心疼了。“我去拿药膏帮你擦吖——”

睡觉时，姐姐轻轻地帮我揉着伤处，麻麻地还是很舒服。“姐姐，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小声在她耳边说着。“好，我的宝贝儿。以后有事要告诉姐姐，我可以帮你分担的。”姐姐像是睡着了。

姐姐真的累了，姐姐，我以后会乖乖的，不让你操心。我在心默默地许诺着。这一夜，我睡得特别安慰，虽然身后有点痛。

「华东之行」

“宝贝儿，我们暑假去旅游好不好——”姐姐充满期待的眼神。

“好哇——”一向贪玩的我肯定会答应的，“可是，不是要网球训练么？”我心虚地询问着。

“你想训练吗？那我们不去好了——”姐姐似乎没有丝毫在乎，淡淡地说。

“没有没有，我们还是去呵——”我赶紧答应，生怕到嘴的肉飞了。

“姐姐是不会让我的宝贝儿累整个暑假的。”姐姐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不过，回来我们要继续训练——”还是难逃一劫……

“那我们去哪里？”我往姐姐的怀里蹭蹭，贪婪地吮吸着姐姐的气息。

姐姐揉揉我的头发，“我们去华东好不好？”

“好——”反正我也没去过，上海还是不错的，可以买东西、吃小吃。

本来我们说是自己去的，但是害怕去到人生地不熟，还是报名跟着旅行团进行为期6天的华东之旅。其实这次坐飞机还是我的第一次，以前爸妈都忙，都没时间陪我去旅游，去的话充其量都是自驾车或者坐火车。加上我有些许恐高，又是坐在窗边，飞机起飞时，我的脚不由自主地在抖。姐姐好像看见了，调侃道：“怎么，我的宝贝儿还害怕？”虽然这样说，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我已经没有丝毫血色的手，用她的余温温暖着我。

“其实我害怕我一动，飞机就会倾斜——”

第2回

我颤颤巍巍地对姐姐说。

“哎呦，那些你不用担心的，飞机没有那么脆弱——”姐姐居然还笑得出来，“你的威力没那么大。”

“不是哎，你看那机翼，好像在摆哎——”我还是担心地问。

“宝贝儿，你放心吧，万大事有姐姐我呢——”姐姐拍胸脯保证道。

……

接近中午的时候，我们到达杭州萧山国际机场，找了个酒店住下。“哎，姐姐，房间只有一张床怎么睡吖？”我还天真地问道。“简单啦，你没看到那有张沙发么？”姐姐眼角一挑，坏坏地说道，“那是你的了——”“什么嘛，让我睡沙发——”我低着头，一副小孩儿受委屈的样子。“好啦，逗你玩的。”姐姐把我搂到床边，“这么大的床还不够我们俩睡啊——”我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既然你想睡沙发的话，我也没意见——”姐姐佯装生气，收拾着东西。“没没，我怎么可能拒绝美女的要求呢——？”我知趣地回应。“还贫嘴，揍死你——”姐姐拖过我的手，“走，我们吃饭去，下午去西湖——”

可惜天公不作美，下午下起了蒙蒙细雨，湖面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西湖的景色若隐若现。“姐，我们来的真是不巧——”“不会吖，你不觉得下雨时的西湖景色更好么？”姐姐卖弄着岸边的垂柳，“你不觉得雨中西湖漫步很有feel么？”“嗯，对——有这么位靓女陪我雨中漫步，很romance——”我撑着伞，微风拂面而来，挽着姐姐的臂膀，足矣。“还是贫嘴，平时又不见你这么乖，净会气我——”姐姐无奈地说。“以后会的——呵呵——”我拉着姐姐的手，将伞塞到她手里。

……

就这样，我们很开心地玩了六天，结束了我们的华东之行，我们的感情也增进了不少——

「make the change」

旅游回来后，就是累死人不偿命的训练，貌似姐姐对我在网球比赛的表现期望很高。为了方便训练，我也住到了姐姐家，以后的一言一行也就被监视著咯。假期的训练还是很高难度的，毒辣的太阳威逼着，想要偷懒，还得小心姐姐那无影脚。

鉴于我的表现还不错，快上学时，姐姐决定我可以休息几天。“小乔吖——”姐姐在厨房里忙活。

“嗯——”我回应着，手里的鼠标还没停过。

“你别老是玩电脑了，要不来帮帮我。”姐姐用她那天籁之音传话着。

“哦——”我只得关掉电脑，去厨房帮忙。

“你这小家伙，只顾着玩电脑，也不看看你姐我那么忙是为了谁？”姐姐切着菜，还不忙着嗔怪我。

“我知道了——”我有点不耐烦，“可是我不会做饭呐。”

“来，我教你——”姐姐兴致勃勃。“哎，小乔，跟你说个事儿——”姐姐一脸担忧。

“什么，莫非你要结婚了——”我还嬉皮笑脸的。

“臭小子——”姐姐一掌拍过来，“少不正经的。”姐姐把菜放进锅里，还吩咐我把碗摆好。“你们的语文老师要换了——”

“管她呢，爱换就换呗——”我打断姐姐的话，摆着碗筷。

“但——”姐姐一脸顾虑。

“不管了好不好。”我讨厌放假了还说学校的事，也对姐姐的唠唠叨叨有也烦。

“好好好，我们不说了——”姐姐把菜摆上餐桌，眼底里还是有一丝的担忧。

冷晴见井乔这么排斥说这个事，最终还是没有机会对她说。不过也是，这些事情终究也是要她自己去解决的。

我们初三要中考了，我们这一届据说是空前最好的一届，所以校领导对我们格外重视。对带初三的老师们大换血，我们以前的那语文老师果然被换掉了。听说换来的这位新老师是国外留学回来的，还是个美女。我不管她是不是美女，只要不影响我睡觉就可以了。语文这科我还是没什么兴趣的，用我爸话说，语文就是个死记硬背的学科，没什么大不了的。貌似我在语文这方面还有几分天赋，基础还是很扎实的，还是小学老师的功劳吖。

铃铃铃，古板的上课铃，这次不同的是课室门口走来一位超凡脱俗的美女子，这是用钟子的话说的。那时我可没在意，昨夜飞车玩的太久了，不够睡，得补补。很清脆的高跟鞋声，“大家好，我是新来的语文老师，我叫羽翊。”她自我介绍就这，羽翊，这名字好熟啊，可能是我没睡醒吧。“那位同学，别趴在桌子上，你是不舒服吗?”轻柔的问候，令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抬头看看，真的是你，刚才不是我的幻觉。许久不见，清秀的脸庞依旧，只是多了些许沧桑，海外留学很苦吧。“没事。”我恢复了以往的冷酷，右手撑着头，眼睛斜斜地盯着讲台上的你，像是挑衅。你淡淡一笑，然后像没事一样继续讲课。其实你的举止很像姐姐，无论是曾经还是今夕。不，我怎么可以这样想，我不是已经忘却往事了么。我勒令自己不要想起过去，越是不去想就偏偏越想想。铃铃铃，铃声很默契地在这时打响，噢，下课了，去找姐姐一起回家，逃离这个触动着回忆的地方。

我飞也似地跑到教姐姐的办公室，“哎，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姐姐很惊讶我的速度，“上课有没有好好听？”姐姐问道。

“额——有吖——”我心虚地答道，刚才的那节课好像都在胡思乱想。

“行，那我们走吧。”姐姐收拾好包包，姐姐看着我脸上的汗珠，一脸疑惑。“哎，你们新的语文老师怎么样。”

“还行吧——”我不想再去想起这人的什么了。姐姐见我这么不耐烦，便没再问我什么了，高高兴兴吃饭去。虽然冷晴见小乔这样，但她决定要做一些事情让改变发生。

语文课下课，我准备去装水。羽老师站在门口堵住我，“小乔——”。我抬头一看，仿佛多年前的姐姐，那么和蔼、亲切。“对不起老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赶快拿着水杯离开课室，羽翊一把拉住小乔，“你就怎么讨厌我吗？”“老师，你想多了。”我拿开她的手，冷冷地说道，我不想再和以前扯上关系。

羽翊看着井乔离开的背影，就不肯原谅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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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回到6年前：

“小乔，姐姐要去英国留学了。”

“不去不行吗……“

“乖，这是不能选择的。等我，好吗？”

“你这么狠心丢下我一个人吗？”“你走，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对不起——”

随着门被关上，心也被随之关上。羽翊走后的那几天，井乔都在酒吧借酒消愁，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这次小乔见到了姐姐，虽然还是按耐不住的兴奋，但是6年前的一走了之还是伤了小乔的心。表面上的不在乎，都是假的。其实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井乔心里暗暗地说：“姐姐，我会等你的。”

还有一个星期市青少年网球比赛就开始了，每天的训练是必不可少的。还是优哉游哉地跨进训练场，咦？她怎么会在这里。

正在我疑惑时，教练发话了：“今天我要去开会，你们自行训练。在准备活动后就进行双人对打。是了，这位是羽老师，网球也很厉害的，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请教她。”哦，原来是代班，看不出来她也会打网球，以前我怎么不知道。我暗自沉思着。“还有，训练结束后井乔负责把器材收拾好。”姐姐走过来，轻拍我肩膀，在我耳边耳语：“你乖乖的吖，等我回来。”哎，训练就训练嘛，有什么好乖的。真奇怪。

准备活动做完后，就是双人的对打练习。碰巧今天钟子生病没来，多出我一个，我和谁打去。“小乔，我陪你练习吧。”转过头去，原来是她在说话。我脑子一转，“好。”轻狂的话语喧声而出。

我紧紧地握住球拍，把6年来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在球上，每球都发力猛抽。本以为她无法招架，可她的球技实在令我吃惊。不亚于姐姐的实力，有时底线对抽，有时伺机上网截击，时而发力猛抽，时而稳抽稳拉。有时削放轻球，有时挑出上旋高球，多样化技术，加上敏捷的步伐，令我大为吃惊。不过在和她的切磋较量中，我还是学到了不少。她与姐姐如此相近的打法，她到底和姐姐有什么关系呢？

“好了，今天训练就到这里吧。大家辛苦了。”羽翊温柔地宣布下课，而我还要留下来收拾器材，姐姐怎么安排这样的活儿给我干吖。我小小地抱怨一下。“小乔。”背后复杂的叫唤，是愧疚还是疼惜，我不愿去猜测。我加快收拾器材的速度，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原谅姐姐好吗？”羽翊一把拉住小乔的手，温热的手传递着温度，有着童年的感觉。姐姐，这个称呼已经生疏，姐姐，原来你还是我的姐姐。“老师，对不起，我要走了。”我挣脱出姐姐的手，快步离开球场。

“宝贝儿，你走那么快要去哪里呀。”就是这么巧，晴姐姐出现在场外。

“没…没有吖。”我走到晴姐姐身后，结结巴巴地回答，眼睛不敢看姐姐那无奈的神情。

“走吧，回家。”冷晴拉着羽翊和井乔，一起上了她那辆雷克萨斯。

“哎呀，看我这脑袋，居然忘记买菜了。”姐姐锁了车才发现，“小乔吖，我先去买菜，你们聊哈。”

什么，冰箱里不是还有些菜嘛，搞什么呀。我不解着。

“小乔——妹妹——”

“……”

“原谅姐姐好吗？”

“……老师，我先进房间了。”我逃避着，不愿意独自去面对。

“你还在胡闹什么。”姐姐一把拉过我，把我压在她大腿上。

“你不是不要我了么，现在又算是怎样——”我委屈地大喊，想挣扎起来，可是被压得紧紧地，动弹不得。

“啪”“啪”“啪”结实的巴掌下来，想起以前也是这样被姐姐打屁股的，羞辱地涨红了脸。依旧没有训话，屋子里只有击打的声音，“啪”“啪”“啪”——

“那你打死我算了”我小声嘀咕着，还是被姐姐听见了。

打在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重了，还是没有训话。最终还是我服软了，“姐，别打了，疼，真的疼——”我呻吟着，带着哭腔。

羽翊听了井乔的一声“姐”，心里确实暖了不少。羽翊小心翼翼地把扶起井乔，拉过她坐到自己的身边。突然，小乔大哭了起来，一向我都不轻易哭的，即使是挨揍也只是呻吟两句。

“怎么，姐姐打疼了吗？”羽翊见小乔哭的这么伤心，不知所措，还有点责怪自己下手太重。小乔依然是哭，“对不起了我的宝贝儿，姐姐不该打你打的怎么重。对不起了好不好。”羽翊连忙安慰，手还轻轻地揉着伤处。

我扑到姐姐的怀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姐姐，我想你。”“宝贝儿，姐姐也想你。姐姐不该离开这么久的，原谅姐姐好么？”羽翊揉着小家伙的脑袋，柔声说到。“嗯。”此时我很舒服，虽然屁股还有点隐隐发麻，可是有姐姐在我身边，足矣。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姐姐还讲了许多她在英国的事情，我们还抱怨到晴姐姐买菜怎么买这么久还不回来，谁知她居然在饭店里先吃上了。我问姐姐到底和晴姐姐有什么关系，她们俩居然还合起来欺负我，说以后再告诉我。真是的，还装什么神秘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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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球赛」

日子无忧无虑地到了十月，市网球比赛就要开始了。姐姐居然调了课去看我比赛诶，教练肯定是要跟着去的。

“宝贝儿，你好好打哈，不要白费姐姐我连课都不上来看你呵。”姐姐搭着我的肩膀，揉着我的头发，“比赛完后，带你去吃好东西呵。”

“我呢？”这时钟子凑过头来。

“我们一起去。”姐姐笑呵呵地，好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

“你要是不给我好好表现，看我不揍死你。”教练佯凶地对我说，手里还玩弄着我的头发。

“我不。”我讨厌地摇摇头，干嘛那么凶骂人家。

“乖，姐姐相信你。”晴姐姐宠溺地摸着我的头，刚才威胁的口吻不复存在。

“请参加比赛的选手到检录处检录……”广播响亮地响着，喧闹的赛场顿时安静下来，蚂蚁般涌动的人群回到观众席。

“加油吖——”姐姐沙哑的喊声在身后回响，嗯，我会加油的，姐姐。

比赛历尽艰险终于打进了四强，呼，我容易吗我，还不是为了我那俩恶魔姐姐。我的对手是隔壁外国语学校的，好像很厉害呵。168cm的身高，淡蓝色的太阳帽，手里还怡然自得地转着拍子。无论是从外形、心理我都不占任何优势，结果也自然是我败下阵来，1：3还不算输得太难看。我自然是与冠军无缘的了。

接下来的季军争夺战，第一场我力拔头筹，不费吹呼之力便拿下第一局。嘿嘿，奖杯我拿定了，我得意忘形。没想到对手居然没发力，第二局我败了。我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好不容易和他打成平局。最终一个ACE球，把我打败，局势被对手掌控在股掌之中。

我沮丧地走回观众席，姐姐赶紧拿着宝矿力抱着我，晴姐姐也心疼地擦着我头上的汗珠。“姐姐，对不起。”我捏着瓶子说。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你已经很厉害的了。”晴姐姐为我擦去身上的汗，“你才学网球多久，能打成这样很厉害的了。”

姐姐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嘴里喃喃地说道：“小乔长大了，那我也就放心离开了……”

“走吧，吃饭去，宝贝儿也累了。”晴姐姐拖着我，“别理这家伙，还在发呆呢。”调侃着姐姐。

“诶。你还跟小乔一起笑话我。”姐姐追打着教练，真是两个大小孩，还在我面前装的真么严肃呢。

“宝贝儿，去哪里吃呢？”姐姐扭过头来问我，，双手还在与教练切磋武艺。

“去元通吧，吃阿拉斯加长脚蟹。”我加入了阵容，一起戏弄姐姐。

“你这个小坏蛋——”姐姐向我冲来，我们嬉闹着。夕阳在山，余晖与大地间交错出一条林荫大道，点点斑驳以不复存在，三个影子倒影在柏油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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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回家」

“晴姐姐。”我叫唤着，手不安地拽着衣角。

“嗯？”晴姐姐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难道又干什么坏事了？看你紧张的样子。”姐姐调侃着。

“没没。”我连忙否认，“只是有些事想问下教练。”

“说呗，我们之间哪里要这么拘谨。”晴姐姐过来搂着我，还捏着我的脸蛋。

“我想比赛都完了，我可不可以不继续练球了。”我试探着。

“也对，该初三了，也应该专心读书了。”姐姐一边附和着。

“不练就不练嘛，是该学业为重的。”晴姐姐揉着我的头发，“你用得着这么害怕吗？”

“哟，我们家宝贝儿还有害怕的东西？”姐姐挑着眉毛，轻佻地说，“看来你真是魔鬼教练了哈。”

“什么嘛，你也不是恶魔老师吗？哈哈。”晴姐姐进行有力的回击。

“宝贝儿，你说，我们俩谁比较凶。”姐姐不干了。

“说不好，不许回家哦——”晴姐姐威胁着。

我假装为难，用手撑着脑袋，“额，我想想嘛。”“你们俩都不是魔鬼，是牛头马面。”说完，我马上跑开。“什么？”俩姐姐对视了一下，马上过来把我抓住，“啪”“啪”冲着我的屁股一边一下，哇，好痛。估计我的屁股上有两个巴掌印了。

“好痛哦——”我揉着伤处，哀怨的眼光看着她们。

“活该。”想不到她们这么齐心，异口同声地说出着句话。“走啦，我们去吃饭了。”

三个人围绕着一大桌菜，和谐地有说有笑。“翊吖，我有些事情想说。”姐姐停下手的筷子，神情变得严肃。

“嗯？”“我想带小乔回家。”姐姐似乎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冒昧，有点不好意思。“行啊，反正下星期我爸妈也要来了。”晴姐姐转过头对我说：“宝贝儿，你是该好好读书了。”“哎，要是你有什么事，记得叫我去救你哈。”晴姐姐眼角看了看姐姐，戏谑地说道。我知道姐姐是什么意思，其实我也很久没回自己家了，这次跟姐姐一齐回去，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呢。

“哎呀，这么家里这么乱的？”姐姐进了门后，被房间里一片狼藉的景象吓懵了。

“房间太久没收拾了。”我摸着头，不好意思地说。

“是房间太久没收拾了，还是你太久没收拾了？”姐姐扭过我的头，嘴角挂着微笑，戏谑的表情。

“哪有，我天天被你们收拾呢？”我真的委屈了，因为你们我以前那些坏毛病都改了，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走吧，我们去收拾一下，这样还怎么住呀？”姐姐牵着我，“要是收拾不好，我就收拾你。”

哎，早知道就不跟姐姐回来了，在晴姐姐家住还不错嘛。我也只好去收拾我弄的乱七八糟的房子，我可不想被收拾呀。

存稿差不多发完了，我今年也升高二了，不能经常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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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办公室，“井乔，你的作业到底是怎么做的，一塌糊涂。”姐姐指着作业，怒火明显涌上脸来。

“额——我——”我不知道怎么说，这几天都睡不着自然上课就想睡觉啦。

“嘿，小朋友你又犯什么错了？”这时晴姐姐进来了，走过来戏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