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他在大学做讲师,中文系,最爱古典文学。
她在公司做市场,零售类,最爱现实文学。
他长了个文人模样,也很有些风骨,30岁正是当时,精致的眼镜后面是一双含情带水的眼睛,这双眼睛应了“点睛之笔”的典故,直挺挺的鼻子上微微带峰的长眉下点活了这本应是本分的面容。
她是个说不出哪里惹人注目的人,温润如水,却是笑如春花绽放,怒若严寒冰霜的二合一体,她看上去那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然后当你把她同认识的普通女人一比,就会发现,她总是略胜那么一筹,具体好在哪里,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所以看久了,你就只想看的更久,弄出个所以然。
他偶然间误入了她的眼帘,他不经意的给自己惹了麻烦。他傲然,她就想让他折服,他寡语,她就想让他呻吟,他身姿挺立,她就想让他委身求饶,他淡漠,她就想让他谄媚讨好。一人只有满腹经纶,一人却有巧舌如簧,一人纵有建安风骨,一人就施女皇手段。他也是寂寞的,她也是真心的,所以,最后他追随于她,她呵护于他都是理所当然。后来,他发现自己没那么寂寞了,她觉得自己的真心更真了。
两人在一起可以说是平平淡淡,举案齐眉,外人只当他们是恩爱夫妻,却不知他们只有一个说法,若一日,世事为难你我,相濡以沫,葛不若相忘于江湖。
要我说,这是两个有些酸腐的人。她说,她只是有些浪漫,是他彻底带坏了她。他说,他本是洁身自好的人,是她彻底渲染了他。其实我看,他对她是尝了禁果般的迷恋着担忧着,她对他是找到了心意的享受着观望着,至于他们为何止步在此,应该是都有些魔障阻隔,都有些心事未说……
她出差离开了一段日子,这些她早已经习惯,走的时候是一个人拖着一只皮箱,回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拖着一只皮箱。没去注意接站的人群,她知道,他不会来,就如她走时他也只是“嗯”了一声。回家的路上,她又出神的想起了他,他有什么好?他不如别的男人殷勤,不会一天到晚的短信电话不断,他不如别的男人浪漫,不会在节日给她惊喜,他不如别的男人虚荣,不会带她出去炫耀,他甚至不喜欢背莎士比亚的名句来故作深沉,他,到底哪里好了?这样平淡的生活,自己确实是享受的,但是,如果这样一成不变的过下去,她,总会有过够了的一天吧,那时,是不是真要与他相忘于江湖呢?
问题还没有答案,她就已经到家了,她早就发现,胡思乱想可以让时间过的极快,所以,她习惯在每一个烦心的等待过程里让自己想入非非。看到门口的保安,她习惯性的点头微笑,来到家门前,她拿出收拾行李时特意留在外衣口袋的门钥匙,开门,关门,换鞋,进屋,她知道家里没人,他今天下午有课。她把自己陷入沙发里,不管现在的形象有多不雅观,皮箱扔在一边,同样的懒散。那个生活习惯良好的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又要出言讽刺然后亲身侍奉了吧。想到他围着自己忙前忙后念念有词的样子,她不禁弯起薄唇。
躺了不知多久,做了不知多少挣扎,她终于起身,拖着步子,随手扔下外衣,来到他们的卧室。卧室干净整洁的很,她不禁咂舌,看来这家少了她还真是少了祸害的根源。将衣裤脱在地板上,她抬腿迈进了卧室内的淋浴室。这个淋浴室是她美其名曰给自己的情人节礼物,是他假期归来后她给他的所谓“惊喜”!他曾经问她,为什么是淋浴室,家里不是已经有浴室了吗?她说,因为那个是用来泡澡的而这个是用来淋浴的。他又问,那为什么是给他的惊喜,却是给她的礼物呢?她说,因为浴室是给你用的,但是欣赏浴室里的春光就是给她最好的礼物。他不死心,还要问,为什么是他洗澡她来看?她很理直气壮的说,因为某人不懂得取悦自己,一定不会在情人节为她准备礼物,而自己大人大量,不会和这人计较,只能帮他来取悦自己了,而且,她知道某人脸皮很薄,心里却是个荡漾的主儿,综上所述,她只能吃亏一点,自己出钱出力,成全某人了!此言一出,某人立即无话可说,装作无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不过后来,他还真是会报复她,宁死不屈,誓要保住贞洁,就是不肯从命,可最后还是从了,个中细节,可供遐想。
水流冲刷过肌肤的感觉让人迷恋,可是浴室的狭小让她不喜,她还是喜欢她那个大浴缸的,尤其是泡澡时他都是随时听命,一会儿递过毛巾,一会儿递过饮料,还有泡过澡后他用心的按摩,可现在,他身在讲台,估计是不会赶回来给她按摩了,那么,一切从简吧,简单冲洗一下睡一觉也不错。这间浴室里的洗发水和浴液都是他喜欢的,她不介意偶尔试用一下,熟悉的味道传来,她竟有些恍惚。在外的日子她总是觉得床褥的味道不好闻,没有他的味道好,可是,他是什么味道,她却想不起,现在她闻到了,也没有惊喜,只是有就该这样的感觉。水流从头顶浇下,一点点把泡沫冲掉,但是淡香犹在,她睁开眼,透过浴室的玻璃墙透过干扰视线的水流,看着浴室外,她和他卧室。
她想起,他不管多少次进这浴室都是害羞的,洗澡的时候总是背对着半躺在床上笑眯眯的自己,动作有些慌忙,每次急冲冲的洗完想出来,都被她堵在门口,湿淋淋的被她调戏。有时,自己会端着酒杯靠在浴室的玻璃上欣赏他,看一看,那些细滑的泡沫裹在他身上的可爱,看一看,一条水流从他的头顶沿着曲线而下的魅力。她总是嫉妒那些水流的,它们能扶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前面的,后面的,突起的,凹陷的,它们在他完美的臀部散开,又在他的股缝集中,然后探入那美妙的境地。每一次,她都是有些愤怒的将他拉出浴室,然后有些泄愤的抚摸他的脸、他的胸、他的臀,她会沿着他笔直的脊柱一路向下,直到他臀间的幽径,这之中一时是抚摸,一时是掐拧,一时是温柔,一时是疼痛,她的手很灵活,像蛇一样,一时缠绕、一时柔软、一时狠厉,那完美的弧线,总是她流连最久的地方。
水有些凉了,她知道她又出神了,拧了拧头发,出了浴室,水滴滴答答的留在了地板砖上。从大抽屉的第一层拿出干净的浴巾擦干自己,第二层拿出干净的浴袍穿上,第三层则是干净内衣底裤,她感叹着某人的贤惠。进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有她喜欢的果汁,都是没开封的,看来是新买回来的,倒了一杯,猛灌了几口,长出了一口气,果汁流出了嘴角,习惯性的用手去擦,她又想起他来,如果被他看见,不免又是拿纸巾又是拉着她去洗手的,他啊,太仔细了。把用过的杯子放进水池,她看也不看的转身去向书房,她爱书,他也爱,所以,他们的书房是整套房子中最大的一间屋子,书架很多,大半的书架也都满着,靠墙立好,唯一一个一本书也没有的柜子放着各种酒和两个酒杯。中间的空场里,方方正正的书桌和靠背椅是他的,小沙发和圆形玻璃茶几是她的,他的在书架的包围里,她的在落地窗的正前方,她还有一块羊毛地毯,供她躺着打滚用。她这个时候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书,而是来看看这屋子,玻璃茶几上乳白色的细颈瓶里插着两朵半未开的玫瑰,一支红的,一支白的,一支向左,一支向右,一支在上,一支在下,无所谓谁在上谁在下,他难得说的情话是:你的表象是红的,内涵是白的。这花他总是未等开满,就换掉,总让她们是初放的样子,从来不会忘记。她忽然灵光乍现的明白了点儿他的好,忽然在离开这么久之后有那么一点点想快点见到他。
当她醒来时,她听到了厨房里的响动,她知道他在那里忙活着,她想象着他忙碌的样子,手脚都不闲着,但却有条不紊,她不喊他,就听着那响动,在脑子里描绘他的动作,越是想着越是开心,不自觉的就笑了。她没注意厨房里已经没有了响动,她没注意他把汤炖上就向卧室走来,当他轻轻的打开门,看到的就是一个扒着被子傻笑的女人,他也不自觉的笑了。他也不喊她,解了围裙轻轻的也躺到了床上,和她靠在了一起,她知道他进来了,从门一推开她就知道,只待他一躺倒身边,她就一下子跳起来把他压倒身下,紧紧抱住。闭着眼睛,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真香,炖了汤?”
“是啊,动物的嗅觉真是灵敏。”
她不计较他的调侃,毕竟,他也只能在嘴头上沾点便宜。
“在这里勾搭我,不怕你的宝贝汤烧干了?”
“不怕,汤干了盐水总是好调的,反正动物只是嗅觉灵敏,不挑食!”
“哈哈哈哈!你在玩火。”
“嗯。”
“不害怕?”
“太久了,忘了怎么害怕了……”
尾音被压回嘴唇里,有些用力的啃咬也勾起了他的欲望,迫不及待的把舌头伸进去与她的交缠,他很少主动,但是只要她一挑头他也绝不羞涩。舌尖滑过口腔的内壁,痒痒的,让人更忍不住激烈的纠缠来缓解那瘙痒,两条舌头互相搅动,带着思念带着情感带着抱怨搅动,久久不停,结束之时,必是嘴角都挂着银丝,必是她指指让他舔净,顺势在他脸上一吻。他无奈的表情很是生动,出口的话语也是清亮。原来还真是动物:色狼!
走了这些天,都没有吃上他做的饭,或者说也没怎么正经吃饭,在没有和他一起之前,她对自己的三餐是不在意的,他来了之后,两人自然的就过上了三餐温饱的生活,她竟是一点都没有不适应,每次出差在外,她也自然的就恢复到以前的不规律生活,也没有一点儿不适应,这件事她也想过,对于此的解释也很明确:不一样的生活氛围,不一样的生活角色。两个人吃吃谈谈,优哉游哉,互相讲着分开时候发生的事,没什么新奇的,但也不觉得无聊。饭后,她坐在客厅里喝茶,看着他在厨房里洗碗,她总是想,要是他干着这些的时候不穿裤子就好了,然后就淫淫的笑。他看见,问,你笑什么?她就答,娘子甚是贤惠,为夫之幸也!她起身,来到水池边,靠在一旁,看他的侧脸,他不理她继续洗碗,她就这么瞧着,轻轻一笑,勾起他的下巴。
“一会儿去洗个澡,我在书房等你。”
“书房?”
她轻轻点头,“里里外外都要洗干净!”带着坏笑向着书房走了。他虽然心有疑惑,但也没法,真的洗完碗去洗澡,洗澡时还奇怪,想她怎么转性了,以前不是三崔四请就是直接冲进来,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在一起久了,他深知这不是什么好预兆,可能后面的事情会更让人难堪,虽然如此,他还是听命的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书房里因为书太多有些纸张的味道,是他们都喜欢的味道。他推门进入时惊讶她没有点灯,他随手去按灯的开关,手却被人从后面抓住,然后听见她说,先不开灯。这晚的月亮很亮,落地窗的窗帘全部拉开,月光照进屋子虽然什么都看不真切,但也算得上是一览无余,窗户开着,风吹着窗帘摇摇荡荡,很清冷的样子。她没有扯掉他的浴袍,只是解开带子。
“果然什么也没穿,你越加的放荡了。”
她坏坏的笑,看着他明明有些窘迫还要死撑的狡辩。
“穿了你不还是要脱,一急了还撕,浪费东西……”
“呵呵,知道就好,想我了吗?”
“想你干嘛?没你我还能过两天清净日子……”
“是不是许久没有人管,愈加的放肆了!”她忽然眉毛一瞪,手不知何时捏住了他的下巴。他也是一惊,没想到今天翻脸翻的这么快。
“我……”本想辩解,看到她的样子,还是把会惹祸的话放下,“我没有,我错了行了吧。”
“你倒是愈发的乖巧了,本来嘛,小别胜新婚,为夫也不忍心一回来就教训你,为夫这次出去带了些好东西给你,保准让你销魂!”
他腹诽,你能有什么好东西,还不都是折磨人的。
果然,她从浴袍的口袋里出一对木质的或者是竹制的夹子,看样子并不是普通加衣服用的,夹子很小,看样子也不是很紧,夹子头上好像还裹着东西,像是保护夹子头的,最主要的是它上面缀着装饰的玉石和一个小铃铛,轻轻一动叮叮当当很是清脆。他在脑子里不断猜想着它会落在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心里发虚,看样子,放在哪里都会疼,除非放在她身上!但那可能吗?
她从后面抱住他,脸贴在他的颈窝上,双手探到他身前,一手一夹,轻轻揉着那两粒突起,他抖了一下,她笑了一下。然后她的声音合着热气,吹到他耳边。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你害怕了?不是说忘了怎么害怕了么?娘子,是你诱惑我的……”
话一说完,两个小夹轻巧的落在了两个乳粒上,他没想到这么突然,身子一缩,口中轻哼出声,微微弱弱,惹人怜惜。她回到他身前,轻轻摸着他的皮肤,本就白净的皮肤在月光的映照下还真有了如玉透明的感觉,身前的两个玉珠轻轻随着颤动,玉珠玉体,他本身就是一件玉雕!
“林有朴樕,野有死麕;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说着,竟是开始扭动那两个小夹,轻轻向外一拽一松,铃铛叮叮的响,清脆极了,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嘴唇半张,真是有苦说不出!
“宝贝儿,想说什么?”说着用力一拉。
“呃~shu……shu……”
“书?宝贝儿想看书吗?”明摆着装傻。
“舒,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哈哈哈,娘子这是在于为夫调情吗?好好好!”
手下不停,手指轻弹,指甲轻刮,他都忍受不住,莹白的皮肤细细的汗毛都在微微颤动,好不可怜,殊不知,他越是个样子她越是喜欢逗弄。他终于忍不住抬手去碰她的双手,却刚刚碰到,又害怕的想要缩回,可是为时已晚,他的双手被牢牢抓住,然后死死掐着她一只手里。腰间什么东西滑过,原来是她抽下了他的腰带。
“你这惹人的样子,我怎么能不急?”
说话间,她已经熟练的用腰带将他的手腕束紧,而此时,他也是仰躺在地毯上,她欺在他身上,衣袍铺开,露出玉体一副,手臂上扬,脸庞微侧,娇喘连连,他还真是有些祸害的味道。半响,她未动,只是看着他,他缓过劲儿来,也是回过头看着她,她的衣袍未开,却也有写散乱,他能看见她露在外面的身子,也是如玉般细腻。她的脸上带着调笑,又有几许认真,让人想不出她要干嘛。
“呵呵”的笑出声,她就势侧躺在了他的身边,他的手还举在头顶,他的胸脯还是上下起伏,那两粒玉珠,还是随着他的呼吸贴着身子一动一动。她就这么看着他,手指在他前身的皮肤上来回荡漾,却也不再去碰他胸前的玉珠。看了不知道多久,他都要以为今晚就这样安然度过了,便听她说,“娘子好一派云淡风轻,为夫可是内心焦躁呢。”
她起身,走到酒柜旁,从里面拿出一瓶剩下一半的红酒,倒了一杯,端着酒杯,她回到他身边,随手把酒杯放在地上,她从衣袋里又抽出一根红带子,用它把头发拢起,又抽出一根红带,竟是向他下身探去。他一惊,想起身挣扎,却被她一瞪就躺回去,偏过头,不再看了。见他这样,她也不说什么,把他拉起,让他靠在沙发上,这样,他就是偏着头,余光也能扫见自己下身的窘态。被她的手一碰,他的下身也有些反应,这样恼人的调戏,他一定红了脸。只觉得根部被狠狠的系紧然后又绕着那里缠了几圈,继而两条带头儿一边一个开始紧紧的缠上那坠在下面的两个小囊,那寸许的软肤被这一跟带子缠来绕去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若是足够光亮,一定能看见丝丝血丝分布其上,缠好了,两个带头儿回来最前面,在正中打了个蝴蝶结,蝴蝶结随风摇曳,翩若欲飞,而这时,她动手摆弄,他也开始控制不住下身的暖流,可是通道被封住,下身和心里一样的憋闷,却也不去乞求,想用手去释放了自己,却又真是不敢,想动动腿舒缓一下,却被死死的压在身下。
坐在他的身上,她捧起酒杯,欺身上去,摸着他的脸让他们对视,他看见她眼里的是喜爱而非玩弄,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含了一口酒,缓缓下咽,手向他身下一摸,慢慢逗引,时而抚弄,时而捏掐,他一时舒适一时疼痛,但不管怎样,总是一直憋闷,下身即使被系着,但也慢慢的挺起,期待、渴望、束缚、痛楚交织在一起,竟是弄得他眼角带泪,这下更是难以见人,不管她爱与不爱,都偏过头去,低喘连连。
她停下手,咽下一口酒,就着酒气言语调戏。
“美女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勾起他的下巴,“娘子,为夫的学问可有长进?娘子是否满意?”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他忽然想起她临走之前的几日,两人一起看书,就在书房,他还是看他的诗集,看到兴起,随口念了两句,她感兴趣,问他是什么意思,他便借机讽刺几句,说她放了老祖宗的博大精深不去研习,非爱那肤浅之物,连连摇头,劝她多读诗书,多些长进。原来,她竟是如此的记仇,这地方这话语,分明是报复!心里虽然后悔,但更恨她心胸狭窄,可嘴上却不敢再得罪她。
“你本就聪慧,自,自然是时时,时时都有长进……”
“娘子这还是记恨为夫呢?”
“没,没有……”
“那为何娘子都不叫我,不知是不是娘子欲擒故纵,想多要些宠爱?”
“不,不……我……”
“怎么?有什么就告诉为夫,为夫自然成全。”
“放过我吧……”他说完,已是羞愧难当,想低头,下巴却被她紧紧捏住,动弹不得。
“还有吗?”他下身又被紧紧一捏,让他疼痛难当。
“夫……夫君!”他真的恨不得死了算了,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要这样才肯放过。
“呵呵,我若是夫君,那你该是什么?”
“你……”真是被逼到了极限,可是到了嘴边的话语却被她用一口酒压了下去。软软的嘴唇送来香浓的酒,让他差点呛到,她的嘴里含着酒,一点一点用舌头喂给他,一点一点浇灭了他那点儿奋起的勇气,他是斗不过她的,可这里又有多少是他心甘情愿的成分?沉溺在酒香掺杂的吻里,感觉着下身的束缚被她解开,还真是“解铃还需系铃人”,下身被松开的一瞬,皮肉的痛楚也随之而来,竟是让他控制不住一咬牙,咬在了她的舌头上,他俩都是一惊,他赶紧松开口,还是晚了,她似怒似恨的笑容让他知道眼下又要不好过了。
“娘子还笑为夫是狗,我看娘子才是属狗的,还是专会咬人的那种!”声音一凛,看来她是真的不高兴了。他的身子不自觉的蜷在了一起,等着她的处置。
“娘子既然是属狗的,不如,就现真身给为夫看看!”
他不敢动,只任她摆布。原本系在下身的红带被蒙在了眼睛上,带子很薄,他还是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些影子。手上的腰带也解开了,换上了平日用的棉绳,双手没有被困在一起,而是分开捆的,后来觉得脚踝也被困住,但双脚也是分开,他不解,但是他明白一点,她不会便宜了他。听见茶几移动的声音,他知道,她是把碍事的东西都移走了,剩下的就是找寻他了。他窝在沙发边上,被她一提,就赶紧站起来,结果却差点跌倒,手上的绳子连着脚上的,长度不够,他只能弯着腰垂着手,很不舒服。被引着跪到了沙发上,手臂扶着沙发背,后面一览无余的摆在她的面前,他有不好的预感。
忽然后穴一凉,是她用手指在上面涂着什么然后就是手指的探入,自从跟了她他也算是尝尽世间百味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陆续在自己身上发生,有过羞愧有过抗拒最后就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手指又加了一根。
脸上烧的厉害,他还是有羞耻心的,但是身下并不特别排斥,他每次都想要是被外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他是不是就不用考虑其他,死了干净了?手指还在加,他有些承受不住,后面的疼痛和刚刚身前的疼痛完全是两种,他分辨不出哪一种更好些哪一种更难熬。
“别,别加了,饶了,我吧……”
“娘子,你现在求饶也不行了,不让娘子吃点苦头,你哪里学的乖呢?”说完,几根手指在后面开始搅动,疼他的向前一躲,她早就防着他躲,一直用手拽着他的分身,他向前一躲反而扯动了自己肿胀的下身疼的他不敢乱动。
“乖乖的别乱动,我这是为你好,否则受苦的是你。”手指继续搅动,他觉得肠子里翻江倒海,感觉快裂开了。
“不错,娘子洗的很干净,就不知洗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她轻笑出声,他已经没心思去羞愧了,只在心里期盼她能快点结束。折腾了许久,她的手终于退出了他的身子,手一离开他反而一下子觉得脱力腿脚发软就快支撑不住了,而且后面空空荡荡的,竟是错觉得窗口的清风都吹了进来。不过,他也并没有松快多久,刚刚因为她手指离开而有些燥热的后穴不知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住,他心下一惊,惊的不是她还要继续而是那东西的大小,他隐隐感觉,那东西的粗细不是她几根纤指能比的。只觉那东西平滑的尖头在穴口转了几圈,因为涂了不少润滑的东西而与穴口的皮肤发出“吧唧”的水声,他害怕了,身子忍不住发抖,下身在她手里被握的更紧,防着他乱动,越是这样他越是害怕。
“娘子抖的这么厉害,是兴奋了么?”
“啊——”只觉后穴被强大的压力挤压,一个什么东西顶撞进来,占满了整个肠子似的,然后就是穴口皮肤涨裂了一样,多余的润滑液顺着穴口流下,他以为那是他的血。他管不了那么许多,挣扎着想把那东西弄出去,扑扑腾腾的挣脱了她的手,然后就把手向身后摸,只想把那东西抠出来!
“啪!”“啊!”手臂上挨了狠狠一下,反射的把手缩了回来,身子还在发抖,腿不敢并拢,怎么努力也看不清她用的什么东西,只感觉是鞭子!
“娘子是在逼为夫动家法吗?”她的声音已经没有戏谑的成分,只剩严厉,这是他最怕的样子。
“趴回去。”
不敢再违抗,但也实在不想再动一下,现在每动一下都会牵动后穴,很疼!半响,他一动也没动,好像是无声对抗,实则是有心无力。
“啪!”“呃~”又一鞭子横扫过大腿,留下一道红印。
“趴回去。”
“疼……疼……”他试图让她心软,但是心里明白这几乎没用。
“啪!”“啊!”极狠的一鞭,横在了刚刚一鞭的下面。
“那这样疼不疼?是哪个更疼?”
他挣扎,他想逃,可是手脚的束缚还有身后的东西让他无处可逃,这时挣扎起来他才感觉,原来插进后穴之物还连着一段皮毛,那,那竟是一段白狐尾。
“啪!”“呜~”“哪个更疼?!”
他不争气的流出泪水,狐尾很长,随着身体摆动衬着他颤抖的样子和润湿的脸庞惹人生怜,可她竟是一点也不怜惜,“啪啪啪”三鞭抽的他喘不过气来。
“说说,哪个更疼?”慢悠悠的语气让他一震发寒。鞭子搭在刚打过的地方使他颤抖的更厉害,觉着那鞭子在身上游走,他真的怕了。
“别~别~我,我趴,我趴回去~~”
“趴到地上去。”
他不敢再耽搁,几乎是用力滚下了沙发,一蹭一蹭的来到她的脚边。
用鞭子捅了捅他的屁股,“撅起来!”
大腿还在抖,身上的力气使不出,他只能尽量分开腿,肩膀几乎着地的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让自己的屁股抬高。
看了看插在后穴里的东西,轻轻的转了转,她看到他剧烈的颤抖听见他嘴里的呻吟,这才缓和了脸色。那是一个倒锥形的肛塞,橡胶质,连着一根狐尾,肛塞最粗的地方有小孩手臂粗细,这是她出差时偶然得到的。一直没给他用过这些东西,平时也就是灌肠或是用手指搅动之类,她想要循序渐进,不要吓到他,要不是今晚还有后怕他受不了,她本不想这么快就给他用这个。此时她虽然心生爱怜但是表面上却看不出,而且她今天也不会手软就此罢休!
“娘子现在的样子不像小狗,倒是像极了魅人的狐狸精,不如,今晚,就让为夫来驯你这不懂事的小兽吧!”说话间,她扯下了他眼睛上的红带,一刹那他的视力没法恢复,眼前都是模糊的影子,但他还是看到她将房门锁死,手里拿的,真是一根短鞭!她慢慢走回他身边,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抚去他脸上的泪水,那一刻,他鄙视自己竟然一点也恨不起她,而且还贪恋那手心的温暖。
“不哭不哭,还没到哭的时候呢!”轻声笑语,他的心凉了一大截儿。
她又倒了一杯酒,端在手里,看着他,“这样,这带子我给自己蒙上,”说话就放下手里的东西闭上眼睛蒙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这屋子就这么大,我来抓,你尽管跑,以这杯酒喝完为限,如果你身上再添了20道伤,就算是我驯服了你,今晚,就还要有后续,如果少于20道,今晚,我就放过你,随你乐和,怎么样?”
怎么样?他有选择吗?这杯酒什么时候喝完还不是她的事,至于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她心里也能有个大概,随他乐和,他只求安稳!但是,他不敢违抗,不能违抗,或是,有那么点儿不想违抗。
“好……”
“啪!”“呃~”准确的一鞭抽在臀上,他疼极了,刚想着怎么这样就开始了,真是不讲理,就听见她说,“现在开始,刚刚那一下不
第2回
算。”听到此,他脑子一下子活泛起来,不再耽搁,马上起身想跑,结果,刚一起身,先是扯动后穴又有手腕和脚踝的绳子,一下子跌倒,就趁着这个时候,“啪啪啪”三鞭连抽到他背上,他疼的喘不过气,更不用说逃跑了,可是她并没有继续鞭打,竟然慢悠悠的做到沙发上,好似看着他这边,浅浅的喝了一口酒。他觉得她虽然蒙着眼,却好像能洞悉一切,难道,她也能看见?也不敢多想,他知道自己现在该是赶快起身,不能再趴在这任人宰割,艰难的撑起身子,他不再试着站起来,后穴里有东西顶着也站不住,绳子的长度也不允许,所以,他干脆变站为跪,变跑为爬,想着赶紧到一个远离她的角落躲着。可是一动问题就出来了,屋子里极静,自己一动胸前玉珠上的小铃铛就叮叮的响个不停,他只能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放缓,速度也尽量慢下来,可还是会有轻微的响动,等他终于挪到了角落刚想喘口气,抬头间看见她已经走了过来,手里的皮鞭虎视眈眈。
皮鞭的稍轻轻掠过他的皮肤,他猛的一抖,小铃“叮叮”,想着爬走躲开,结果,“啪!”“啊——”一鞭斜打在腰间,他不敢停留,甚至不敢浪费时间去擦模糊双眼的泪水,赶快逃走,他没感觉她跟过来,他听见她咽下又一口酒的声音。
……
他不敢再出声,连大气都不敢喘,还是尽量躲着她,但是由于刚刚躲避的经验,他不再坐以待毙,每当她起身,他都注视着她的动向,悄悄的远离她,在房间的几个角落来回徘徊。她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耍赖不喝酒,反而那杯酒已经见底,估计再撑个两口也就过了,但他背上、腿上、臀上火辣辣的伤痛提醒他,再挨个两三下他也就输了,现在,输赢已经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赶快停下这让人担惊受怕的游戏,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惊弓之鸟,她凌虐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心理,如果她现在愿意结束游戏,他宁可用趴在那里老老实实的挨鞭子为代价!这样不知下一鞭子会在何时,会落在何地的折磨,他真的受够了!刚一出神,他发现她已经起身向他而来,而且走的很快,他吓的赶紧向另一个角落爬去,胸前的铃铛还在轻微的响着,但是细弱的声音很难辨位,这也是他慢慢发现的。只是他没想到她竟然离着他好远就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嗖!”皮鞭滑过空气的声音让他更加害怕,他抬眼看她,见她也好似盯着自己,竟是不敢动了,看着她向着自己一点点走来,他竟然忘了要逃,等想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太近,只要一动就会被发现!不能逃,逃不掉,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只能如遇到危险的鸵鸟一般,抱着头,缩起身子瑟瑟发抖,觉得她一只脚踩上了自己的脚踝,他更用力的缩紧身子,“啪啪啪啪!”“啊——呜呜呜~~”从未有过这么狠的,竟像是要把他打死,而这就是给予猎物最后的致命一击,决不能手软!喝掉最后一口酒,游戏结束。
扯掉蒙眼的红带,放下手中的酒杯和皮鞭,她将痛哭的他抱在怀里,用手指抚摸他身上的每道伤痕,没有去哄,只是抚摸,任他哭泣。
很久很久,他终于不再流泪,只是喘息,身体也不再颤抖,但是一碰后穴还是抖的厉害。
“宝贝儿好像输了呢,看来,为夫还要继续了。”摸着他的发,说出残忍的事实,他抬头近乎怨恨的看着她,眼里还带着恐惧。
“别怕,今晚不会再用它欺负你了。”说完就随手一扔,把皮鞭扔到离他们远远的角落,不看一眼。见他缓缓松了口气,她也笑了起来。
“闭上眼睛,别看。”她笑吟吟的看着他,眼中尽是温柔,他听话的闭上眼睛,然后被轻轻的放在地上,听着她走开了。
等她回来时,他都快睡着了,刚刚耗费了太多体力,后穴的东西也已经适应,所以一安逸下来,他就抵不住疲惫,等她回到身边,他也不愿睁眼,而当他想到她还不知有什么别的花招就急急的睁开眼睛看她又带了什么回来。
“看来娘子比为夫还心急啊!”没等他看到什么,她就又将他抱进怀里,一阵抚弄,好不温柔,他本就累极,现在被她这么一弄像是身在云雾舒服的很,也就放松享受了,但是腿还是抬着,压到身后毕竟是难受的。
他们的呼吸都开始沉重,他想回抱着她也去抚摸她的肌肤,却碍于绳子还未解开得不了手,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她的唇一时在他颈边,一时又落到胸前,那两个玉珠她终是觉得碍眼给生生的撤下去!“啊呃~”他的痛呼已经转化为呻吟从口中溢出。双手扶上他红肿疼痛的乳粒,听着他在身下低吟求饶,看着他的表情隐忍难耐,这一刻她是满足的,俯下身将左边那粒含在嘴里,右边用手抚弄。他觉得那湿热的触感带着痛与痒将他包围,他找不到出路……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水,不经意间,他只觉得身后本在她故弄下的狐尾被嗖然拔去,甬道来不及收缩,只觉得又是熟悉的凉风灌入,很不舒服,他刚一挣扎,甬道口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之后就是瞬间的满涨,最后才是疼痛,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在自己不备下干净利落的贯穿了自己!没等到他抗议抱怨,她便开始用力抽插,让他的抗议抱怨都变成了大口的喘息。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是糜烂不堪,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冲刷了全身,每个毛孔都好像张开了。然后,他捂住嘴,想阻止自己放荡的吟唱,眼泪又不停的流下来。他扭动着腰肢抗拒,却得到了更猛烈的攻击,他根本没有能力去推开她,或者,他内心里也根本不想推开她。于是,他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配合着她跟随着她来完成这场疯狂的欢爱。他的腰着抽插而落,他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日,在女人身下承欢,而他竟然不是全无感觉,竟也在兴奋着。不得不说,她是疯狂的,她是奇思妙想的,竟然与他做这种事,但是,这一刻,他不怨她,也不恨她,竟还感谢她的体贴,被开发好的后穴除了不适并不疼痛,在贯穿他的同时,她还不忘了他的分身,她的手随着律动上下套弄他的那里,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这是一个怎样的场景?最终,他脑子一热,下身猛涨,竟是他先发泄了……而她,还把他抱在怀里,抱着没有一丝力气的他继续律动继续呻吟……
盖着她拿来的被子,他们就躺书房的地毯上,抱在一起,他虽然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背对着她心里千头万绪,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也许该恨她竟然没得到自己同意就把自己给……他也许应该讨厌她用鞭子那么狠的抽他,他也许……他也许还有那么点舍不得离开她,就连自己是不是恨她讨厌她都不能分清,那么,也许,可恨的是自己。因为,此时他躺在她怀里并没有想要逃离……
“冷然,我破了你的处。让我对你负责吧!”
半响都没有回答,但是她知道他听见了。终于……
“那……你打算负责到底吗?”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还走了些声调。
“嗯。”
“我困了,想睡觉。”他还真的一下子就起了困意,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半睡半醒间,他觉得有人在占他的便宜,他下意识的挥挥手,口中咕哝,“别……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林玲听见抱着他笑的花枝烂颤,笑着笑着竟是哭了,眼泪咸涩,也混着幸福的味道。
注: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麕;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大意是描写男女幽会的兴奋和紧张。男赞女如美玉,女嗔男太急躁。
真是谢谢你啊!没看都顶……我表示,有时间亲你还是看看呗…… 7# 晓拂鸾纱
那段完全是看了某纱给《压寨相公》写的番外后激发出来的产物,表示看过后很激动,然后有种跃跃欲试的心情,现实的暂时没有办法,所以就在文章里张狂一下下。绝对不是倒错,说情趣么,倒是更像心态。 16# ssss79
《压寨相公》?没见过这文啊,鸾小纱美人的番外又在哪里?我很好奇啊!
ps:酱紫的倒错,发生在两人世界里,有什么不可思议捏?LZMM刻画得不是一般的到位啊!
sophie_s 发表于 2011/2/23 00:21
话说,好像《压寨相公》和鸾小纱的番外在暗夜里都有吧……去找找吧……
(捂脸……)确实是《帮主夫人》,都是名字太登对的原因,搞错了哈。那啥,商量一下,不要告诉鸾小纱哈,要不她还要笑话我…… 22# sophie_s
上天啊!就让我喷一地狗血吧!!! 24# sophie_s
再说一下我和筱麟说过的意见。我认为这个结局不合理不完美不HE。要把那小子阉了才是美满的结局嘛!
晓拂鸾纱 发表于 2011/3/3 18:18
你等着!我改天一定写篇文让你在里面阉了某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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