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序
「我的人生,被『地狱的机械』所操控着,我期待着亲手拆解它的一天。」
忘了在哪一部漫画里看到的句子。
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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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两个人关系变的很奇妙。不可考。
反正就是两个人生的某次交叠。
朋从狙击镜中,屏息的看着预定地点。
对象是一个企业家,黑白两道通吃,门路很广,仇人也多到不行。
虽然对象保全也很周全,特别挑了不容易狙击的大楼,任何时候都有保镳挡着他的要害。不过这也没关系,这代表保镳的要害好射的很。而目标的脖子,月自然会剁。
杀手『双月』标准的狙击模式。
骚动开始,目标的头往后一仰,变成一座鲜血喷泉。朋也在这个同时候,打穿旁边保镳的肩胛骨或是膝盖骨。
朋飞快的寻找月的身影,准备给予火力支持。但她却楞住了。
她看到一个面熟的男人,男人仿佛知道被看到了,还对她看了一眼,一撇嘴角。
糟了!
每次这个男的出现,自己准没好事。
朋用最快的速度收好狙击枪,马上闪人。
刚走到大楼后面的车,一个高大的男人,截住了她的去路。
啧!还是慢了一步吗?朋心想。
「好久不见,小妹子。」男人对她微笑。
「你确定?」朋没好气的说,她怎么不觉得。
「对阿,我刚刚也遇到你姐姐了。」男人讲的一附像是碰巧巧遇的样子,气的朋快要吐血。但是她没有时间吐血,她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不然会……
死神降临。
朋叹了一口气,瞪了这个男人一眼,都是他害她来不及逃跑。
停车场的门口,站着另外一个朋,但是那几乎狂卷一切的气势,谁都可以很简单的分辨两人的不同。
「王八蛋,你还敢留在这里?」死神,月,冷冽的气息直逼男人。
不过男人很轻松,一整个的不在乎表情。
「你又叫错我名字,我姓王,可不叫八蛋。」
「叫王八蛋就够了,对死人,叫什么都一样。」月亮出了她的银刃,身为双胞胎,惯于感受对方气息的朋,丝毫不怀疑。男人只要说错一句话,就死。
气息交碰的那一瞬间,两个人一齐动作。
月对着王,咽喉、心口、小腹连刺三刀。毫不留情。
但是两人停下时,王用极其绅士的仪态,左手轻扶着持刀的手腕,右手搂着月纤腰。两人姿态在任何国标舞比赛里,都会是满分。
但是表情零分。王的笑容略嫌轻嘲,而月的抿着嘴,满脸杀气。
「我走了,小月。」王低声在她耳边吐气轻语,一个旋身就飞快离去。
朋清楚的看到,王在转身的那一剎那,往月被黑色皮裤紧包裹的翘臀上,重重的打了一记。月浑身一震,呆立不动。朋也呆住了。
等到下一秒回神过来,月姐已经眼露凶光,糟糕,不该发呆的。
「那个王八蛋为什么在跟你说话?你叫他来的吗?」
别闹了,给她十条小命也不够这样做。「我才没有!」
「那下次看到他,直接给他一枪!」月狠狠的说「而且我记得我上次就跟你这样说过了?那你怎么没做,还自己先逃?」
真的吗?月姐,杀了他你不会觉得难过吗,我觉得只有这个男人,对你,与众不同欸。我总觉得,放弃他你会后悔的。
身为双胞胎的两人,有着不可思议的精神互通。但是说能听到对方心中的os,到还没有这么厉害。
不过,不小心说太大声了一点……
月一把把朋抓住,丢进车里。
「你在说什么鬼话!」
两人各展所长,一阵扭打,杀手等级的姊妹打架。
擅长短刃搏击的月,跟擅长射击的朋。想也知道胜负如何。
徒手不敌,朋趴在姐姐膝盖上,惨遭巴掌修理。「救命阿…姐姐打人啦…」手被反剪擒拿的朋无力抵抗,只能扭动挣扎。
「王八蛋」,如果听到了,赶快回来把这臭姐带走啦!
「你叫谁救你,大声点阿。」月听了越怒,一把扯落朋的短裤,露出白嫩的小屁屁,发狂般的痛揍,本来白嫩的小屁股顿时又红又白,朋又窘又羞,不敢再大叫。
自己溜走,害她被姐姐迁怒修理。朋屁股痛的发烧,现在也恨起那「王八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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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拼图是件很危险的事。她拼一拼竟然昏倒了?
等到自己醒过来,湘苓正紧紧的抱着自己,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然后,换湘苓昏倒了…
把可爱的室友抱到自己的床上,阿雯握着湘苓的小手,轻轻的叫唤她。
一反平常的大嗓直话,家雯的声音异常的轻柔。就像躺在床上的是个玻璃娃娃一样。
「阿湘 ~ 阿湘 ~」
如果有熟人听到,一定会浑身鸡皮疙瘩。
湘苓很正常的样子,与其说昏倒,不如说睡的很熟。她用自己的额头轻轻的碰触她的,体温很正常,拂过她脸上的呼吸,也很平稳。她自己的还比较急促。
恐怕是白天太累了吧。湘苓从下午就开始很放空,没什么精神。累的睡着也不奇怪。看看时间,自己从回来开始拼图八点,到现在已经快要十一点了。
这段时间里,自己什么记忆也没有。地上的拼图也乱七八糟的,感觉也没有拼过什么的样子。说不定自己昏了很久了,湘苓已经为了弄醒自己,忙乱了很久了。
所以才累的睡着了阿……
家雯看着湘苓,微笑,轻轻帮她顺了散翘的鬓发。
指间碰触到滑嫩细致的肌肤,她有点舍不得缩回手,顺着湘苓的颊边轻抚。她的手指微微的发抖,心跳的好快。虽然湘看起来睡的很熟,她还是很紧张的。
「如果等你醒来了,也许你会吓一跳吧?」
家雯小心的跨过湘苓的身体,把自己蜷缩进墙壁跟她的中间。然后拉着湘的身体,慢慢的侧过身。
湘还是睡的很沉,没有清醒的迹象。
「谁叫你睡那么死。对不起搂,嘿嘿,让我轻薄一下。」,家雯轻拉着湘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身上,把脸轻轻紧靠着她的丰盈,像是湘拥抱着自己一样。吸允着她的香味。
如果自己先醒了,就假装没这回事吧。
家雯放松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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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蔚背着书包,静静的撘公车,然后静静的走路。
每天,都会走到这个公寓大楼。大楼分成左右两边,有不同的出入口。
她走进熟悉的入口,看到每天都打瞌睡的管理员老伯,她推门,每天都是这样子没关好。
按电梯、上楼、拿钥匙、开门。每天每次总是不变的动作。
今天好象哪里不一样?
没有听到平常那冷静而低沉的声音。
「阿…」小蔚很少会再这时候没看到他的身影,有点迷惑。
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就算宠物回来,主人出去不在,宠物还是会作宠物该做的事阿。
所以,照旧。脱了鞋子摆好,袜子折好放进鞋子里。制服外套、制服上衣、裙子,一件一件的脱下来,整齐的叠好。
天气微冷,小蔚冷得有点发抖。
但是不守规矩的宠物,可是不会有人疼爱的。
所以,小蔚还是跟平常一样,胸衣内裤都除的干干净净。飞快的爬到客厅的角落,裹着她专属的毛毯,愉快的打着滚。
是的,这个家的宠物,就是她。
虽然很认命的去打滚,但是打滚还是很寂寞的。虽然裹着暖暖的毯子,但是她想要的温暖不是这样的。
「好冷喔…。」
突然巨大的黑影遮住了角落的光,一双大手捏住了打滚中的小蔚。
「阿?」她吓的叫了一声,回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的酷脸。
「错了喔?」王瞇起眼睛,盯着可爱的小猫。
什么错了?小蔚很开心看到主人的出现,虽然出场的也太吓人了,简直是无声无息。阿….
「喵….」她现在是猫咪…猫咪不会说「阿」
她很可怜的看了王一眼,自动用跪姿趴着,上身伏的很低。
处罚的姿势。
她不敢多言,但是心里暗暗求饶,小蔚不是故意的,可以不要罚太重吗?
趴低的她,突然注意到了一点不对。
「喵呜?」小蔚拉拉王的皮带,它几乎要断掉了。是不是本来就快断了阿,好象每天主人穿衣服的时候…她不太记得了。
是不是下次,帮主人买条新的好了?
王拍拍她的头,「喔…那个没事。」
那个女人,下手果然狠辣…他以为他应该完全躲过了,没想到还是擦到。
他看看自己的左胸,果然他的胸前的原子笔,可笑的被斩短了一截。他轻摸左颈一看,指头上有淡淡的血迹。
小蔚担心的看着他,让他一瞬间有点挫败感。他抽出皮带,硬是把快断的皮带崩断。熟练的对折。
小蔚一瞬间不自由主的绷紧全身,心脏一跳。
王一抖手,皮带快速的画出弧线,在小蔚翘高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她疼的一颤,本来趴低的身体痛的弓起,张大了口,总算忍住叫声。
这时候乱叫,就死定了。
王丢开不能再当皮带的皮带,靠着墙坐着,若有所思的想事情。
小蔚趴了一下,没有等到接下来的处罚,但是也没有代表结束的摸摸脑袋瓜。她犹豫着,索性就继续趴,感受着翘的高高的屁屁上那一条发烫的感觉。
直到几乎感觉不到痛了,王的姿势还是没有改变一下。小蔚偷瞄王颈项上的那一条血红,突然想要大胆的行动,又不太敢,怕激怒主人。
主人可是非常厌恶,她擅自的行动的。
就再她犹疑不绝的时候,王终于看到她丰富的表情变换,好笑的说「过来」。
她爬行到主人旁边,王单手把她搂近怀里,她小小的身躯可以轻易的依偎着他的高大。
这位置不错。
小蔚探头,靠近王的脖子旁。她飞快的伸出小舌,舔了一下那刺眼的红。
他瞇着眼瞪了她一下,她很紧张,努力用最无辜的表情让他看。
王表情一松,就像是让调皮的宠物偶而放肆的主人一样。她小小在心中欢呼一声,继续沉迷的,专心的舔着他。
她知道这样不会弄疼他,因为她的主人,是那么的强大。
让人这样靠近自己的脖子,王其实不习惯,也很不喜欢。
但是他今天很想这样抱着人,不想放开她。
虽然他今天想着的,依旧,不是小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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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稍微跳回到以前
那时候,还没有双月。
月,只有一个,永远是单独行动的。
今晚的月,穿梭在某个地下黑市里。
这个黑市私下名称跟大网站『亚虎』一样。亚虎拍卖,什么都有,什么都卖,什么都不奇怪。
表面是正常的商业大楼,地下却是巨大的拍卖会场。而拍卖的主人们,就在最顶楼,层层严密的监控保护下,透过屏幕看拍卖的进行。
月已经徒步来到第五层了。
这栋大楼设计当初,就是为了这个拍卖场地设计的。外部的镜面圆角设计,不但是当时的建筑设计的翘楚,让世界顶尖的大厦攀爬家望楼兴叹。内部各层之间更是连一点死角都没有。每个看似可以连通的管道,最后都是死路,真正的『死路』。
唯一能够不受邀请又能顺利走到顶楼的路,叫做楼梯。
但是任何不怀善意的入侵者,都没有去想过要走塞满警备员的楼梯。
除了月。
闻讯赶到的人,被神准的手枪破头。
身手矫健能够埋身的,被更迅速无比的飞刀短刃解决。
一个靠着同伴的牺牲好不容易抓到对手身体的男人,反应神经还没想到下一步,干净俐落的被折断颈骨。
月彷如在山间登行一样,把挡路的草一一的踏平。速度很慢,但是却很踏实的走向目的地。
楼上的主办人们,当然早就收到了消息。
来人研究透彻他们的保全,从唯一的『漏洞』上来了。
但是他们这才意外的发现,当初他们为了不受人来袭所设计的大楼。现在不管是搭电梯,还是走防火道。因为来人研究透彻他们的保全,都可以轻易的截击他们,就像他们设计的一样。
而唯一通行的楼梯,现在有一堆的死人,跟一个死神。
他们只能乖乖的在保护着他们的囚笼中,等。
月来到目的地,推开了门。
满屋子的血腥味。
并不是目标自我了断,因为他们都很怕死。而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愉快的跟她打了招呼,「嗨。」
月傻眼,「你怎么上来的?」
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用问他是谁。他全身都是跟她一样的气味,他当然是个杀手。
「跟你走一样的路阿。」男人很理所当然的说,「不过我是跟着你后面上来就是了。」
就像爬山的时候,向导负责踩草开路,后面的人就会走的很顺利那样。最后,在小小的超个车,就会率先攻顶了。
王八蛋!!
月难得露出了怒气,这种黑吃黑的手段,太过无耻。
缓缓的举起枪,瞄准了他。这么近的距离,她百分之两百不可能失手。
男人眯起了眼,透露出一种刚刚嘻皮笑脸时没有的危险气息。
「开枪?不开枪?光指着我可没有用喔。」
第一次,月有种不确定的感觉。但是月从不犹豫!
扣下板机的同时,月也把眼前的男人当作她遇过的高手,紧追的他可能闪躲的路径。
但是,男人没有闪躲。
他用最小的动作,让子弹只打中了他的肩膀。然后像是几乎不受后座力影响一样,势如猛虎的朝她扑了过去。这样的动作,让月顿时失去先机。月果断的丢掉失去有效距离的枪,一拳捣向他冒血的肩膊,左手同时从腰间拔出短刃。
即使如月般的敏捷,男人的速度依然在月的估计之上。他竟然能先扣住月欲拔刀的手,然后才抬手格开她的拳。反身一扯,力量之大,竟然让月腾空飞起。完全超越常识的动作,月整个失去重心,身不由主的撞向面对外面的大窗。如果撞破,依照这势头是必然撞破。那她,就要在这二十楼的夜空中,结束她的一生。
但是他在她要撞飞窗外的那剎那,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她,把她用尽全力的往下一摔。用力太猛,男人的肩膀鲜血喷洒,热热的飞溅在月的脸上。
大地的反作用力重击,月一瞬间眼前发黑,四肢百骸像是散架了一样。凭着从小的严苛训练,跟无数次的出生入死,月还能在这种状况下保持意识,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是一个重量立刻加在她的背上,扣死了她的手臂,痛的她又是一阵昏晕。
「小女孩,抱歉。」男人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有点遥远,「但是你太可怕了,下次不要那么凶。」
月全身不能动,突然感到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痛!
男人居然打她屁股?
真的,不是幻觉。月的屁股被男人大手痛打,她全身肌肉受创后还不受她的控制,无力抵抗拍打,加上每一下都牵动到摔痛的腰腿,简直是酷刑!
大手毫不客气,简直是尽情的,在月屁股上肆虐。月的臀肉反射的颤抖着。她大口的喘气,又屈辱的立刻闭口忍住。男人一边有节奏的打她屁股,一边冷静的观察她的表情动作,她的倔强,让他露出一丝的微笑。
当月慢慢的,一跟一跟的拳起手指,逐渐恢复了握拳忍耐的力气的时候。男人放开了她,弹身站起。
「先走了,小女孩。」男人打开窗户,用预备好的垂降器,迅速的离去。
月恢复力气,刚想要跳起来,也用自己的垂降器去追他。却发现自己的裤子,不晓得什么时候,被他脱了!
她可不想光屁股吹着夜风垂降下去。等她拉好裤子,来到窗边,男人早就不见。
……不过他留下了他的垂降器给她。
这让月很怒!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后由 starplayer 于 2008-1-8 13:37 编辑 ]
剛剛跟一個朋友聊天 聊到各部主角
她說 第一部 是湘苓 第二部 是龍子 第三部 是A
我難過的眼淚都快掉了
第一部 是湘苓(這肯定)
第二部 不是龍子…..
第三部 更不會是A….
怎麼會這樣呢…一定是我文筆功力不足
下載四 全力出擊!!!
過十二點了 更新一下
to 晓拂鸾纱 多謝指教^^
to 子山 多謝支持
to donkey 多謝期待
在学校的会议室里,毕联会的会员学生,正为了毕业纪念册的制作,热烈的讨论着。每个人都很热烈的提出意见,互相激荡着点子。
「对不起,我迟到了。」门被推开,一个轻巧的声音从外面走进来。
身穿简单大方的白色套头毛料上衣,千鸟格纹短裙。围着一条黑色长围巾,朴实却典雅的她,才刚踏进房间,就让所有人停止了对话,焦聚了目光。
会长清清喉咙,笑着欢迎她,「Klaina学姊,感谢妳抽空来毕联会当顾问,请坐。大家鼓掌欢迎学姊。」他拉开身旁的椅子,成员们都鼓掌欢迎她的到来。
她嫣然一笑,气质优雅的坐下来,「大家继续讨论阿,我刚来,我先听一下你们的意见。」
会长继续带头讨论着整个会议,Klaina专心的听着,看着每一个人的脸。不管是不是认识的,只要对上目光,她就会报以微笑。
而每一个人都认识这个气质高雅的学姊,她本姓赵,但是所有人都会叫她的英文名字Klaina。
家境优渥、家世渊源、学业突出、人缘广博、个性好……
简单来说,就是大众偶像。
Klaina对今天的会议已经有腹案,她只需要在最后统整意见就好,所以她趁着大家对细节的讨论的时候,快速的浏览每个人。
一个好象没有参与会议,静静的在一旁背对着大家打着计算机键盘的女生,引起了她的注意。
好象从她进来的那一剎那,那女孩就没有转过头来,会长介绍她的时候她也没有鼓掌,甚至她看了她那么久,她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Klaina轻轻点了一下旁边学生的肩膀,那个女学生对于Klaina找她,有点受宠若惊的表情。
「那个女孩子」,她问,声音放的很轻,「是你们的会议纪录吗?好象没有听到她说话?」
「欸?我跟她不熟欸,学姊。我只知道毕联会的计算机作业部份都由她负责。」女学生迟疑了一下说,「我也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话欸,纪录是她没错啦。」
会长这时请她发言,Klaina回头示意,起身发言。她简单而准确的把各部大纲做法统整,刚刚所有人的发言,她都能一一响应,去芜存菁。
语毕,又是一阵掌声。
只有那女孩,冷漠的持续敲着键盘。
散了会,女孩起身就走。不像其它人的互相寒喧,她没有半秒的停留。
当然也没有半个人会去注意一个不说话的女生,大家都希望趁这个时候,看能不能跟Klaina学姊打个招呼,说一会话。
只有一个人例外。
「嗨!这位同学。我可以跟你一起走一段路吗。」
这个有史以来,第一次跟「专用社办计算机」说话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万众瞩目的Kla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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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laina对这个不讲话的女孩似乎意外的有兴趣,虽然大家都觉得她只会自讨没趣,或是一下子的热度罢了。但是大家却很出乎意外的发现,她们简直快可以称为出双入对。
严格来说,应该是Klaina总是来到她会在的社团找她。她似乎是没有参加任何社团,却负责好几个社团的所有计算机网络维护管理。不管她在哪,Klaina都很有兴趣的跟着她,跟她说话。
如果Klaina自己走过去跟她聊天,她倒也不是不响应,她会。
只是非常的冷淡。
「欸,我好想妳告诉我,妳的名字喔。」,这大概是她们遇到后半个月左右的对话。
「名字很重要吗?」她回答。
类似像是这样的对话。
Klaina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就像那样,用很冷淡的方式回答她。
每一句都会回答。
Klaina总是跟她说个不停,快要像是自言自语。但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讲到快要没话题的时候,她总是会开口,说一个刚刚她曾说过的话题。
这个女孩子的冰霜外表下,有着隐藏的很小心的热情。Klaina觉得只有她知道。
但每个人都觉得Klaina绝对是不正常,几个跟她比较熟的朋友想要为此跟她劝劝,但是看到Klaina认真的微笑,没有人敢多问下去。Klaina总是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自从那一天相遇开始,两个人就用自己的方式,开始了她们独有的相处方式。
Klaina常常都黏着她讲话。她从不拒绝,从来没有她想跟,她不愿意的时候。
这一天,Klaina研究所的课耽搁了一下,等她来到社团办公室的时候。社员跟她说,她先走了。刚走不久。
Klaina毫不考虑的,转身就去找她。
但是她真的走的很快,Klaina靠直觉直接跑到校门口,就看到她果然已经离开了。
她看到Klaina追上来,微微的皱了眉头,Klaina也轻易的感觉到她的不愿。
头一次,她主动说了话。
「可以不要跟来吗?」
以Klaina的想法,她真的很想跟,除了说她觉得这是能更了解她的一个机会以外,她还有种感觉。
她很伤心,这时候不该让她一个人没人陪。
但是,她第一次明确的,主动的拒绝了她。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当然偷跟也是可以的,但是Klaina一点也不想这样做。
只好拿出最后的手段了……
「拜托!让我跟!」Klaina双手合掌放在唇边,大眼汪汪的看着她。
如果对象是男人,所有的坚持一定都会破功。但是「她」的话恐怕…
她「啧」了一声,不发一语转头就走。
咦?好象意外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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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的故事场景,多半是一些会让人伤心的地方。
比如说,医院就是。
白色的床。
跟床最相称的,就是一身雪白的长发少女。
Klaina的视线,不自由主的落在床头的资料卡上。
【顾湘苓(22岁 女) 病例号:xxxx】
她静静的站在床头,轻轻的抚摸她长快及腰的黑发。
刚进来的时候,护士似乎很习惯看到她,完全没有询问她是谁。看来她一定很常来这里看她。这是她的亲人吗?还是朋友?
Klaina看着她的脸,却只能硬吞下所有想问的话。
她就像每次来都会做的那样,帮少女按摩身体,然后清洗她的长发。
双手温柔的抓着泡沫,她的表情跟在学校的时候根本就不一样。
冲掉第一次,她端着水盆走出去,换了新的干净热水,Klaina呆呆的站着看她动作。
第二次洗完,Klaina默默帮她换好了新的热水。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继续动作。
第三次冲洗,她一络络的把头发仔细吹干,Klaina静静的倒掉脏水,坐在旁边看着她细腻轻柔的手势。
少女的身体恢复清爽,一如往常的雪白。
整个房间透着一股轻轻的皂香,Klaina看她在床边盘腿坐下,拿出一叠扑克牌来。
她开始将两张牌斜斜相靠着,堆起扑克金字塔来。Klaina有点傻眼的,看着她快速而精密的堆着金字塔,手法媲美职业魔术师。
一层一层,直到最上面的两张,一般人无法轻易完成的八层金字塔,她却毫不拖泥带水的完成。
然后她一挥手,打倒了金字塔。
Klaina的心跳了一下。
重新再排。
重复,一整晚。
当她见到晨光抬起头时,发现Klaina依然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头埋在膝盖,看着她。
她站了起来,帮少女拉好被单,走到Klaina旁边。Klaina的脚麻了一个晚上,她却现在才真实的感受到。她伸出手,把Klaina慢慢的扶起来,走出房间。
直到走出医院,她都一直牵着Klaina的手。
清晨的初阳,溶化了Klaina僵硬的关节。看着她,第一次发现她的表情,也能很温暖。
「我叫叶家雯,请多指教。」
这是Klaina第二次听见她主动开口,她却有着不同的感动…。
先更新在這裡 本來想更新在主頁 但是太長了系統不讓我更新
這一段完全沒有SP 也許想看的人會失望 但…
對於熟悉下載故事的朋友們 我更想知道你們怎麼想 所以 我就發了….
24
她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是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
活的
第2回
和一般的小女孩不同,她的生活充滿了無理的訓練,滿滿的刀槍,還有血。
但也和一般的小女孩一樣,有著滿滿的愛。
那雙手,牽著她,領著她,引導著她,給她足夠的愛。讓比一般女孩更早熟的她,也天真的覺得這樣的幸福會持續下去的時候,那個人卻就從此離她遠去。
不管受過都少次感情的特訓,不管多少次她耳提面命的要她深藏住自己的情緒,她此時依然如一般的小女孩一樣。失去至親之痛,難以承受。
永遠難以承受。
在那段心靈沈落在谷底,失去支柱的日子。好在她還有玥。她把教導玥當成了她的一種慰藉。每一個訓練,每一個技能。就像是當初他一步一步教導她一樣。讓她用另外一種的情感付出,忘卻那缺了一個口的心。
只是當她自己一個人在黑夜中穿躍,執行著任務的時候。那缺口鋒利的邊又會再一次劃痛她。她無法流淚的雙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滴著心血,毫無辦法。
然後,就在她以為自己永遠不會有救贖的時候。她遇到了他。
他好像她。
不管從外表,那非同常人般的身手,從內在,不將任何人視為對手的傲氣,打從本性的狂。這些統統統合成一個無從分析,讓人仰視的氣勢。
王的氣勢。
她不由得被他的氣勢所吸引,卻死也不願意承認他。
那個她心中的人,地位是獨一無二,無可取代的無二。如果那一個地位能被另一個很像的人輕易的取代了。是不是就代表著自己,其實並沒有想的那麼堅定?
是不是就代表著,自己對他的愛,只是一種尋常?
絕對不是!
絕對不行!
她身旁的草很高,高的可以把她完全的深埋在其中。像是限落在最頂級柔軟的大床上。天氣不錯,風有點涼意,她不知不覺的睡到了日西將落。
好像做了個夢,月坐了起來。
是夢到他?還是夢到了他?亦或是都有,她想不起來了。
以前的湖面,現在草長得比她還高了。
心境未變,景物以非。
亦或,心早已有所不同了吧?
幾個少年走出賭博電玩店,個個一臉的大便。今天每個人手氣都很差,輸了個精光。只能走出來抽煙解悶。
「幹!你們看。」一個少年指著對面的一間情趣店,「那邊有個男的,大白天的買了好多玩意喔。」
也不曉得白天買情趣用品是哪裡不可以。反正正沒事,想要沒事找事做的幾個人,吆喝著一起站起來,把抱了滿手東西的男人包圍起來。
「大哥,買那麼多東西喔。很哈喔,呵呵?」其中一個少年滑皮的說「要不要找個小妞鬆一下阿?很便宜喔,一萬元啦。」他每說一句,那些少年嬉皮就是一陣怪聲怪笑,說到一萬元的時候更是轟然狂笑。
男人想都沒想,馬上搖頭。少年們立刻露出兇惡的表情「大哥,別這樣喔,我們是好心欸!」
不管什麼人都知道,不要跟一群混混硬上,因為他們什麼都敢,什麼都不在乎。但是這男人似乎不懂,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在他看來他們才是聽不懂語言的人,他都說不要了?
一個少年突然身體發抖,指著男人的臉大叫「阿…你不就是上次打瞎了光頭哥眼睛的人嗎!?」
混混是很有合群概念的,一個跑了就全跑了。
男人看著一下子就跑得沒影的一群人,抓了抓頭,抱著他的袋子繼續走。
仔細想想,剛剛他們的意思好像是他們知道他是誰,他自己都不確定,所以應該好好問一下他們的喔?
「你們好像是知道他是誰喔?方便跟我說嗎?」黑髮女子笑咪咪的說,很巧妙的站在擋住那群少年的路上。少年們心情很差,雖然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女人長得很正又身材超辣的,但是他們一點都沒有心情了。「走開啦,瘋女人。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瘋話!」
「那可不行,你們還沒回答我呢。」
「媽的!滾開啦!」一個少年暴跳起來罵,卻突然發出一聲高分貝的慘叫,立刻捂著自己的一隻眼睛跪倒。跟著又是另一個少年倒下慘叫。其他人才看清楚,黑髮女用什麼打了那兩人。
橡皮筋!?
少年們頓時抓狂撲上去。但只見黑髮女迅速無比的退後,手上又變出橡皮筋,飛射打中了好幾個人沒躲過的眼珠子。
不,應該說根本連躲都來不及。不管他們頭怎麼閃,都只有怪叫倒地的下場。最後只剩下一個人,看著黑髮女手上像是小學生惡作劇般指著他的橡皮筋,雙手胡亂的擋著。
「好了,願意說了嗎?」
「說你媽啦!」少年抱著頭轉身逃跑,還不忘記必備台詞。「妳有種別跑!」
過了幾十分鐘,一群拿著安全帽跟各種工具的人聚集了一大群。
「你他媽的叫了那麼多人對付一個女人?最好不要耍我們阿!人勒?」
「她…」剛剛的少年四下張望「哇靠!人在那啦!」
黑髮女踩著緩慢而優雅的步子走向眾人,他們簡直不敢相信,她居然就這樣空手上門來。
女人越靠越近,毫不遲疑,沒有猶豫。眾人反而覺得有種十分異樣的感覺。
有人手竟然不自由主的顫抖起來。
有些人很熟悉,這種顫抖。
就好像那天,站在「那個男人」面前的感覺。
但是!這不過是個女人,不過是橡皮筋!今天他們可事準備了~
全.罩.式.安.全.帽
五分鐘後,最後一個倒下的少年,最後一個不服氣的念頭。
哪有人突然…突然改成用刀當武器的…
「問到了嗎,姐。」朋站在外頭,心裡笑著替那些倒楣鬼禱告。阿們。
「廢話!」月的手一個閃晃,在妹妹的頭上重敲一記,這一下朋也躲不過。
要是每次抓到人都問不出她要的話,殺手「明月」可以退隱了!
「好痛喔!這些人是我找到的欸,怎麼不謝謝我還打我!」朋抱著頭,委屈的抗議。
「找到人,謝謝喔,那幹麼不自己問話?」月翻了翻白眼,「居然要我親自跟這種人物動手!」
「怎麼這樣……」
月更在意的一點是,剛剛被她「逼供」的那個帶頭,說的話。
「妳…找我妹妹的男人幹麼…?」
25
跟剛到這裡時比較起來,主人的狀況明顯變好了,似乎回想起的東西也變多了。
所以小蔚也越來越開心了。
雖然大部分的事,主人還是想不起來。比如他們以前做過的事,去過的地方。她一件一件講給主人聽,主人也一件一件的聽著。但是她不管描述的多詳實,主人就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過也沒關係,主人儘管忘記了也會認真聽她說。她也很喜歡這樣說給主人聽。
「…然後阿,主人把我吊在衣櫃裡,讓蔚蔚等了好久喔。」小蔚慢慢的說著,這種時候她一定是枕著主人的大腿,讓主人舒服的摸著她的頭毛。
「真的很久嗎?」王笑著問,他不記得這些事,但是他很習慣了聽小蔚說給他聽,有點像聽一個陌生人的故事,又有點真實的感覺。
「很久阿,然後主人你回來的時候居然帶著茵茵,虐給蔚蔚看!」小蔚用頭在他的懷裡又頂又撞的。「主人好壞,好壞!」
看著他用無辜的表情被她撞,她心情大好。
講故事給主人聽,還可以趁機報復以前他對她的那些「對待」。爽!
更讓她開心的,不只是回憶舊事。
而是現在能在一起,繼續創造新的回憶。
她四肢伏地,像是重逢的那天一樣,像是每一天在這裡一樣,赤裸裸的趴在主人的面前。衣服第一次由主主人親手為她脫下的,當主人手指粗糙的皮膚滑過她的背部的時候,她居然感到一種顫慄般的害羞感。
「阿~」主人的手打在自己的臀部上,又是一種全新的感受。就好像他為她脫衣服的時候。並不是第一次在主人面前裸體,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屁股。但是她的回憶裡,並不存在此刻相同的感受。
主人正在為她創造全新的體驗。
「是不是很痛?」王問,小蔚搖搖頭「不…不會。」
她弓著背,翹起屁股,像是一隻慵懶伸展的貓。回過頭,輕輕的對主人說「打吧…大力一點點。」
穿著的衣服,挨打的姿勢,原本都是由主人徹底的命令規定。獎賞的時候的姿勢,懲罰時候的姿勢,都是完全的規定著的。但是現在此刻的自己,偷偷地,打破了那些規定。用自己最想要,最舒服的方式,去做她熟悉的那些事。她覺得此刻的自己,帥氣極了。有種叫做『驕傲』的東西,正流過自己的血管,流遍了全身。
因為,現在教導著主人的人,是自己。
就算主人忘記了那些事,沒關係,小蔚會教主人的。
她教主人打打,教主人綁綁。主人不會,她就自己示範。
不過綁綁的技巧卻很難自己示範,一向都是被主人快速迅捷綁好的小蔚,發現她自己無法把繩子完美的綁在自己身上。她只好一邊嘗試,一邊用說的告訴主人跟怎麼做。看主人拿著繩子慢慢的繞阿繞的,卻連手都還沒有綁好,小蔚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可是主人好像並不覺得厭煩,邊學邊一直笑,小蔚感到困惑。
主人真的沒有聽懂嗎?
最後主人說,應該沒有問題了,可以自己綁看看。小蔚遲疑的把麻繩交給主人。
主人…她相信主人可以的…大概吧?
王拿起麻繩,深吸了一口氣。眼神突然變得專注銳利,手法快速的綁著!
就像小蔚熟悉的那種速度,飛快而熟練的把她綁成了…
…一個球!?
小蔚的樣子就像是玩亂的毛線的貓,被縱橫纏繞成一大團麻繩毛線球。她隨便一動都會在地板上打轉好幾圈。
她用最可憐的眼神看著他,輕輕的叫喚「主倫…」
王溫柔的摸摸她的頭,站了起來。
….去拿出了那個「喵耳朵」,替她戴上。
完成啦!
他臉上的那種表情,讓小蔚頓時血氣上湧,幾乎要撕碎這些繩子,尖叫的咬他。
但是她最後還是沒膽子。
她弄不清楚主人,他變得非常的溫柔體貼她,有時候卻又像以前一樣,輕易的玩弄著她。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
太痛快啦!
就好像是主人正用另一種方式調教著她。她越來越愛上這種,她引導著主人,然後主人突然的『神來一筆』給她極度的驚喜。她寫劇本,然後主人在裡頭來預期之外的演出,給她高潮!
屁股上的感覺力道越來越強烈,不但變得確實,還有著難以預測的節奏,觸動著她的神經末梢。
她無意識的就呻吟出來,從教導掌控的角色,變成被控制調教的角色。
不管主人如何了,只要在他手下,她終究最喜歡當他的被動的角色。
屁股發燙,胸口也發燙著。身體漸漸找回了當初的感覺。
手停了下來,小蔚靠在主人的懷裡,酥麻的倒向他的臂彎。好久沒有這麼激烈的一頓了,她滿足的好想嘆息。
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是示意她起來的意思。
「喵?」小蔚不明所以的看著主人走進房間,拿出一個袋子給她。
才剛接過袋子,還沒有打開,小蔚就聞到一股,好溫柔的味道。
是什麼?
小蔚深吸了一口氣,打開。
粉紅色,毛茸茸,上面還綁著一個小小地緞帶蝴蝶結的…
尾巴!
是小喵的尾巴!
她還記得不久前她跟主人說過得,喵喵裝沒有尾巴。
主人也還記得!
小蔚覺得她不能反應,不能動彈了,一動就好像要哭出來了…。
「呃…」她沒有反應,王有點困惑的抓抓頭「先有爪子比較好嗎?小蔚。」
小蔚把尾巴緊緊抱在胸前,拼命的搖頭,淚水真的果然掉了下來。
「幫我吧,主人。」小蔚緩緩的趴下,伏低上身,臣服在王的腳下。
小蔚…不,是喵喵要…長尾巴了。
26
「找到你了。」
月看著那個從自己身邊消失的人,紅脣輕吐著。
小蔚根本沒看到什麼時候…大姐姐進來的啊?她被嚇的躲到王的背後,純粹是因為被嚇到,倒不是因為自己的模樣害羞。
王「喔」了一聲,像是巧遇熟人朋友的指著月,小蔚怯生生的探出身子問:「主人…你認識她嗎?」
「我認識,她說她是我的主人。」
主人的主人?小蔚愣住了,這該怎麼叫輩分阿?
但是眼前的女人,小蔚感覺不出那種主的氣味,卻有種跟主人以前很像的感覺。
女人順著小蔚的視線注視過來,小蔚這才發現自己不但赤身裸體,還….很不好看。羞的緊貼著主人的背,遮住自己袒露的雙乳跟脹紅的小臉。
如果主人跟以前一樣的話,他一定會把她從背後拉出來,要她乖乖站好被看。
但王卻微微一側,把她遮好,小蔚頓時心口一熱。
月看著這個躲在王背後的女孩,她真的只能稱為女孩,生嫩的沒有半點女人的感覺。她帶著項圈,身上那個是…尾巴?除此之外身無寸縷。而
他輕輕擋住她的動作,也被月看在眼裡。
但她沒有反應,維持一貫的冷酷,也許轉頭就走是更好的反應。
「你從我那逃走…」月慢慢的思考的對話,「然後就是來找她的嗎?」
「不,其實我也不記得她在這裡了,我忘了。」王轉頭看一下後面的小蔚,說:「不過我現在知道了,她是小蔚,我的喵喵。」
「你恢復記憶了?」
「我想沒有,很多事我還是想不起來。」
包括我嗎?這個一閃而過的念頭讓月輕鎖眉頭。這個女孩是他很重要的人嗎?她不想相信,但是要她相信女孩只是他很多女人中的一個,她更
不願意。
我又不是他的誰,我幹麻去想相不相信?月無法整理清楚自己的想法,很亂。
不過重要的是,如果他還沒康復,那她就要暫時的,全力保護住他。
只是暫時。
「我要把你帶回去。」月說。
小蔚腦中頓時冒出一大堆小說漫畫的情境。主人的伸手很厲害,這個姐姐看起來好像更厲害。他們是不是什麼特務團體?這個姐姐要負責把脫離團體組織的主人帶回去還是抓回去?諸如此類的想像。
不過重點是,主人要走了。
那她又要頭痛,又要寂寞了嗎?
「可是阿,我現在也記得,這裡是我住過的地方,好像是叫做我的『家』吧?」王看著月,不解的笑,「那妳要帶我回去哪?主人?」
月突然一震,一股冰寒無比的情緒侵入胸口。
他的記憶裡,沒有她,半點也沒有。
她說她是他的主人,他記住了,所以才這樣稱呼她。
「主人」對他的意義就跟阿花小珍一樣,只是名字,不存在更多背後的意義。那些他跟她過去的種種,都已經不存在,他的記憶哩,沒有。
這個女孩叫小蔚,他對她暱稱喵喵,也許是他為她取的綽號,也許…月看著小蔚,她真的就像隻怕生的貓,緊緊的縮在主人的身後。
小蔚這個名字被後是有著意義的,喵喵這個稱呼背後是有著意義的。
過往種種累積的意義。
月這個名字,沒有意義。
她低下頭,嘴唇不自覺的咬緊。
月看的出來,這個女孩很在乎王。當她說要帶走王的時候,那女孩瞬間身軀就僵硬了一下,臉上也浮現慌亂、哀傷的表情。月可以相信,以前的王絕對有這樣地本事,能讓身邊的女人完全臣服於他。不管是這個女孩,還是闕浮香。也許不止?
就連自己也體驗過那種,非靠權勢,非靠地位,由內而外的天生王者霸氣。那會讓人打由心底失去任何比肩面對的念頭,心甘情願的是自己為下位。甚至甘之如飴的感覺。
就像小月每次接受『他』的教導的時候。
或許更接近,小月趴在『他』的腿上,被褪了褲子打屁股的時候。更接近。
月看著他們,語氣平靜的說:「你從哪裡出來,就從哪裡回去。」
說到「回去」的時候,她提高了殺氣!
想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
王好像沒什麼感覺,只是稍微挑眉。
小蔚臉色一白,緊糾著王的衣背。
月伸手拉住了王的右手,用力一提。
「走!」
話是對著王說的,月的眼睛卻注意著小蔚,現在比起帶走王,她更好奇這女孩的反應。
王被月一手扯起身,小蔚的手也被扯的放開。但她只稍微起了起身,又縮了回去。神色滿滿的悲苦遮住自己身子,低著頭,不語。
她不反對?還是說沒有立場反對?
月從一進來就看到那條粉紅色的尾巴,原本她以為那是貓扮裝服的配件,但是當她把王拉開後,卻發現完全不是。小蔚並沒有穿衣服,連內褲都沒有,完完全全的赤裸。她身上唯二的東西,一個是項圈,一個就是那條尾巴。尾巴並不是某種衣服的飾件。而是直接的穿在身上,或是說,「裝」在身上的。
尾巴的根部大概是矽膠塞子之類的東西,直接的塞在她的菊穴裡。
月彷彿可以看到,小蔚自己害羞的脫去衣物,跪伏下來的模樣。
絕對是自願的,肯定是。
那是一種比起性行為,更親密的行為。
他們已經是那麼樣親密的關係了嗎?
王輕輕的掙開了月的手,「我不想回去。」
在這裡,他想起了自己,還有很多的事。正一點點一點點的恢復著。
而且,他想起了小蔚,小蔚在這裡。她一直在這裡陪著自己,他也想陪著她。
兩個女人一起抬頭看他。
月臉色一恙,小蔚的大眼差點淚水崩潰。
有主人的這一句話,夠了。自己無論怎樣難受,就算主人要走。都可以擁抱著這句話繼續勇敢!
銀刃一閃!!
「今天,我一定要帶走你!」
我沒辦法發在同一個帖子裡 所以請管理員幫忙摟
順便發一個投票
你們想看小蔚喵「長尾巴」嗎?
1 想看可愛的小蔚喵長尾巴
2 這樣很好 請繼續發下去
3 我想祝小蔚喵生日快樂(作者牆角畫圈圈….)
更新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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