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五点半,我看了眼腕表,弯起嘴角,比告诉她的时间早了半钟头。拎起行李,掏出房卡,开了房门。
“你。。这么早。”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从大床上弹了起来,一时,竟忘了掐灭手中香烟。我冷淡的看她一眼,将行李扔进柜子,“掐了,开窗。”
她诺诺应着,飞快熄灭香烟,开了房间里所有能开的窗,新鲜空气徐徐透进来,我的脸色才和缓了一些,“不是答应我不再抽烟了?”
“对不起,”她窘迫的红着脸,低下头,不太敢看我,“最近,工作压力太大。”
“噢?”我被她这话吸引,停了正在整理皮箱的手,饶有兴致瞪了她一眼,扬起嘴角,戏谑的说,
“那,我来的还真巧。”她被我话说的脸更红,丰满莹润的身子也不经意的颤抖。我猜,她下面大概已经有些湿了。而我,除了扔下那句话,依旧埋头整理乱糟糟的行李箱,留她一个人,垂着头,默默站在那里。
我已站在她对面,欣赏了好一阵。即使足有一年未见,她与印象里依然丝毫未差,“抬头。” 我的声线轻柔而充满危险的诱惑力,她身体明显瑟缩一下,缓缓仰起脸,迷雾样的眼里又是那样一副潮湿又茫然的表情,躲闪着,并不敢与我对视。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她这张迷人的脸,所以,我毫不留情,抬手赏了那张宛如少女般白皙娇嫩的俏脸一记清脆的耳光。
她被我掌掴的整个人几乎要歪到一边,左面颊顿时像抹了晚霞,火烧火燎的红起来,原本干净整洁的额角也有丝缕碎发散乱下来,我捏住她圆润的下颌,
“只不过一年,记性就这么差了?”
她整个人在我手里瑟缩的更厉害,绵软,却直挺挺的跪了下来,“贱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我懒洋洋的散了架子,依着床边坐下,舒服的翘起二郎腿,“还真是个贱胚子,不挨揍,记性就好不起来,恩?”我一面说,一面抬起足尖,新买的亮漆黑皮鞋撑起她低垂的脸,“有狗屁学者写个狗屁文章,说什么打屁股有助于增强人的记忆力,看来,你就这路货色。”
她的脸被我的漆皮鞋尖顶得仰起,眼睛却不敢正视我。她睫毛很长,在灯光下笼罩出两道浅浅的剪影,我足尖上用了力气,“说话!”
她被我弄得有些疼,弯弯娥眉微蹙在一起,又迅速恢复常态,原先粉彤彤的桃心脸,突然涨红若赤云,她眼神有瞬间飘忽,诺诺答道,“贱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知你妈P错,”我突然抬脚冲她左胸的丰盈踹去,口内恨道,“你这种贱货,一天不抽就浑身虫痒,滚起来!衣服脱了!”“是”她费力撑起身子,不敢多言,忍住胸口闷痛,慢慢站起身,窸窸窣窣的解衣服。
她有非常成熟的女性身材,并且从未生育。我饶有兴致重新歪倒床上,盯着她,眼神十足色狼相。她还是一身工装,盘头,黑色卡腰西装,大领白衬衣打底,黑色西装短裙,黑丝袜以及黑色浅口皮鞋。
她已经将上面的黑西装脱了下来,犹豫了一下,便把手伸向了短裙拉链。我不动声色的笑笑,看来,她记性并没那么差,还知道我喜欢看她套着白衬衣,赤裸下身的模样。
很快,她已经彻底脱了西装外套,并将它们整齐叠放在椅子上。
“过来,”我冲她点点头,食指在半空里绕绕。她听话的走到我面前,温顺的转身。原来,她今天竟穿了透明黑色蕾丝内裤,那枚白皙圆翘的大屁股紧绷绷被藏在里面,我挥手一掌,打的那兜肥肉颤个不停,“小贱货上班穿这么风骚,打算勾引谁,恩?”
“没。。没有。。”她怯生生的说,身子却很快僵硬,脸上挂满了痛苦。我当然知道她这是为什么,此刻,我的右手正稳稳捏起她左瓣屁股上的肥肉,转圈。“贱奴知错,贱奴说谎,贱奴这么穿,是为了讨好主人。”她边说,边惶惑的又跪了下来。
我慢悠悠的起身,俯下身子,捏捏她漂亮的下巴,“奴儿,说谎怎么办呢?” ,说完便扔下她,关窗去了。很快,身后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脆响。
二
“停了吧” 我关好窗,慢慢踱步到她身后,方才自我掌掴过的一对玉手轻颤着垂立身侧。
她盘发的发卡很漂亮,水蓝色的碎钻,晶莹剔透。我伸手解下,那一头乌黑笔直的长发便若水般倾泻而下。捏那发卡在手,轻嗅,上面满是她清雅的发香。“看着我!”我素白五指深入她的云鬓,狠狠向后薅去,那张苍白无助却无法不让人心生怜爱的脸无辜得向后仰倒,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慌乱又恐惧的望向我。
“一年未见,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容易让我生气。” 我低下头,吐气如兰的说。
“对不起,都是贱奴的错,贱奴不乖,惹主人生气,请主人狠狠责罚。”她答的诚惶诚恐。我忍不住小腹窜起一阵暖流,还不是时候,我对自己说。
“掌嘴。”
我面无表情的扔下话。她面色一愣,仿佛并不明白方才说错了什么,手下却不敢耽搁,已是左右开弓,一张俏脸像炸开了鞭炮,“啪啪”作响。
我随手打开电视,调大音量,抬腿冲她肥圆的两陀紧兜兜的白肉又是一脚,“拍灰呢?声儿还没电视声儿大。”她犹豫了一下,应了声是,手里果然加大的力气,“啪啪”的声音更响了。酒店里电视频道不少,可我从头到尾换了一遍,却找不到一个吸引的,“你他妈那么大声干嘛!诚心让老子看不成电视是吧?!”索性抄起遥控器,用力抽打她屁股两下,她疼的身体一僵,却又迅速放松下来,
“继续!”我扔了遥控,重新命令。
她却突然整个人凑过来,胸前绵软之物讨好般在我腿间磨蹭。“主人,求主人体谅贱奴换个责罚,贱奴呆会还有个会议要主持。”
我愣了一下,未料她竟放肆如此,冷笑朝她讨好的脸蛋反手一掌,那漂亮脸蛋立刻清晰肿起一道,嘴角也隐约有血渗出,大概是被我指间的铂金指环硌到。“看来是我今天脾气太好。”我猛的起身,薅起她的头发向前拖去。她无助的,痛苦又无奈,两条嫩藕样白皙性感的长腿随了我的拉扯急急膝行,无声的与地板柔软的磨蹭着,象美人鱼破败的双腿,我想,她的黑丝袜没办法再穿了。
就这样拖着她,走到尽头,如果眼前仍旧有路,也许我还会继续走下去。
我松了手,她娇弱的身子却因惯性控制不住向前面的墙撞去。“跪好!”我在她身后厉声喝道,她挣扎着挺直身体,脸冲墙跪直。
“体谅,还有对不起,也是你这种贱货配对我说的?”我抄起挂在柜子里的皮带,对折,“唰”一声呼哨,象火舌舔过她白嫩的臀部,原本垂在她腰际的衬衣边角也被飞扬而过的皮带卷起,歪斜着翘了上去。她被这一下打的措手不及,身体象壁虎紧挨住冰冷的墙壁,鼻间散出如猫叫般细小而可怜的痛哼。
“求我!求我体谅你,跟我说对不起啊!”我不懂怜香惜玉,手中皮带如雨点落下,而她包裹在蕾丝内裤中的美臀,便如风雨飘摇里的一朵小花,不堪忍受的,随着雨滴润泽,左右飘荡,渐行渐红。
“啊,主人,贱奴错了,贱奴知错了。”她痛苦的喊,柔软娇躯逃避样紧帖着墙板,声音拉成颤抖的丝,悠长而飘远,“贱奴绝不敢再说。。啊。。。”还未说完的话,被我随后而落的狠辣一记打回肚里。
“知错?这话从我进门,一直到现在,你重复了几遍?”我暂时停了手中皮带,问她。她微微侧脸,皱紧了眉头,好像在认真思索,可惜,从她无奈而半张半闭的朱唇看,显然,她并没记得自己究竟对着我,重复了那句该死的蠢话几遍。
我在她身后慢慢蹲下,她立刻紧张的绷紧身子,我一手搭在她肩膀,要她放松些。另一手隔着她的蕾丝内裤轻轻揉搓她那两瓣绵软肉感的美臀。“6次。”我低声凑到她耳边提醒,揉捏臀肉的手一点点揪起薄薄的蕾丝布料,拧成一根细绳紧紧勒在她敏感的那里。“我亦记得你认错6次,可你自己却答不出,哦?”
我细长如玉的指尖在她赤裸又火热的光臀上来回游曳,“你真的很有诚意,”我说着话,食指已悄悄探入她幽密之处,果然,那里早已花蜜四溢,“你很诚意的享受我对你的惩罚,或者,你根本把这当奖励,对哦?”我加重口吻,将湿漉漉的食指掏出,在她微侧着,欲语还休的俏脸上蹭了干净。
她身子颤了又颤,诚惶诚恐的说,“贱奴。。贱奴不敢。”
“不敢?”我笑着起身,挥挥手中皮带,“我看你现在胆子大的很,我的规矩,似乎没那么好使了。”她跪在那,心儿砰砰直跳,大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却并不知这时该说什么才能摆脱接下来的噩运。
而此刻,我应时而落一记火辣的皮带,却恰好打破她的窘境。
“跪好”我着意加重口气,“还要我重复教你,如何才算跪好?”她显然十分明白我的要求,却心有不甘,僵着身体扭头,睁大那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满脸的楚楚可怜。我承认,她的大眼睛这样水汪汪的瞪着,美的一塌糊涂,随之流露的神韵,奇异带有一种失焦的蛊惑,诱惑很多人心甘情愿沉溺其中,可惜,我不是其他人,向来不吃这套。
我手环臂,好笑的盯着她,手里皮带忍不住在她嫩滑的脸庞来回逡巡,“我并不介意重复教人,代价可要你好好承受。”
三
她显然不想试我口内所言“代价”,即使心中斗胆腹诽,也只能乖乖回头, 脸冲墙跪直,双手抱头,手肘撑于墙面,白嫩小腿高高翘了起来,脚面绷紧,象舞蹈中的芭蕾演员,全身重量落在可怜的四点承受。
“舒服么?”我问她。
此刻,她已抖的像筛糠,吃力答道,“回。。回主人,贱奴很舒服。”透过这样细弱蚊叮的声线,我隐约听到上下牙齿在打架。随便抄起梳妆台上的电话黄页,置于她头顶,“顶住了,好好享受吧,”,我边说,边凑到她耳边,嘴角邪恶上翘,“这可是奖励哦。”我修出漂亮弧角的指尖无聊在她颤抖的光臀上划过,引起她一阵更剧烈的瑟缩。
我抛开她,重新坐回沙发,聚精会神欣赏电视节目,还好,这会儿节目比先前吸引很多。
“咚” 她头顶书本掉到地毯上。
我懒洋洋抬起眼皮,沉默着扫了眼躺在地毯上的书。她小心翼翼偷看我脸色,见我并不出声,便试探着伸手去摸那本落在身侧不远的书。我一皮带抽过去,她急忙缩回被打到的右手,嘴里发出象被热油溅到的呼痛声,那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淌过害怕又有些委屈种种神色,迷茫又无助的偷看我。
我保持沉默,淡淡的,不动声色。
过了一会儿,她犹豫着弯下身子,手撑地向书本方向爬去,每挪动一步,藏在雪白衬衫之后的粉臀就跟着轻晃一下,我居高临下,静静看她。当她嫩白指尖再次摸到书角,我手中皮带毫不客气,又一次呼啸而下。很快,她来不及回缩的手背立刻泛起一道红痕。她张着嘴,那双水雾般的大眼睛失焦似看向我,惶惑又忧伤,凄楚满面宛若看不清世界的盲女。
忽然飘来一首很熟悉的歌,我视线重新落回电视节目里,跟着它,口内轻声哼唱,偶尔手里的皮带也跟着节奏轻晃。她终于低下美丽头颅,将整个上半身匍匐在地,先前还藏在白衬衣后面的美臀高翘起来,象夏日午后伸懒腰的花猫,就连一直藏在衬衣里的纤腰也若隐若现,那张半启的樱唇艰难衔起地毯上的书本,慢慢向我身边爬过来。
歌曲很好听,一首接一首,我听的意犹未尽.她一直口衔书本,四肢撑地安静跪在我脚边,除细微呼吸,一切,静的仿佛凝滞空气。
不知听到第几首,我终于将手伸到她面前,她迅速用口把书本安稳递到我张开的掌心里,那书角被她含住的边缘已经湿了个半圆。“舒服够了?”我悠闲的舒展身体,慢悠悠的问。脚下地毯被她口涎洇湿一块,象猫样跪爬的身子也象荡满涟漪的秋水,微微,难以察觉的晃了又晃,“贱奴不敢享受,贱奴谢谢主人奖赏。”
我站起身沏杯热水,喝了一口润喉,“衣服脱了。”她不敢怠慢,慌忙直起身子,将白衬衣脱了下来。“脱光”我背着身命令。她没有丝毫犹豫,解下黑色蕾丝胸衣,艰难的一点点膝行挪动着将蕾丝内裤连同吊袜带以及丝袜一起,脱了精光。重又跪好。
我重新为茶杯蓄满热水端在手里,眯起眼睛,对她微笑说,“今天,带你玩个新花样。”
(未完)
[ 本帖最后由 霓裳羽衣 于 2008-12-7 13:11 编辑 ]
啊 ,昨天忘记了,闺女短信我,要我千万要替她祝准干娘生日快乐。
[s:46] 反正我是说过了。
莎莎:你把寿星沙发占了,你不厚道。
相公:你就可尽Y吧
寿星喜:我这坑,不浅。。也不深,反正很快就平了吧。
茉莉: [s:42] 你的回帖,前三个字我很喜欢,后面的。。就好打击。。难道我坑品就这么差?其实我虽然坑文很多,但从未弃过坑哦!都有努力填土。。。不过还是十分开心你能喜欢哦
水车:(*^__^*) 嘻嘻……那女王就不敢当了,只不过喜欢SP这么多年,从最开始未摸到纯SP圈子,而不得不混迹SM论坛,再到终于归队,从小到大,经年累月的积累,到瞬间爆发,SP占据了所有,其他边角爱好都被扔到一边,如今也入圈多年,从前那些边角爱好又重新回来找我了。
子山:谢谢鼓励加支持。
[s:46] 谢谢回帖以及看文的大家,当然还要小谴责下看文并喜欢该文,确懒惰不吭声的家伙们![s:41]
renrenren:谢谢支持哦!我会努力D
舟舟同学:嘿嘿,难道你以为我说的色女色是假的哦。 [s:46]
小喜子:论手黑,无论如何我也不会黑过你的。
莎莎:你说的那些关系,会有交代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另外,难道你不觉着我一直在虐??? [s:61]
亲爱的:说起来,我真的被给你的生日文憔悴倒了,实在是才力枯竭,我这个原本就没多少才力的人。。被这么多密集的生日文给彻底榨干了。。
梦幻中的茉莉 :呵呵,你好可爱哦,谢谢你看好我哦,我要好好努力,不能让你失望哦 [s:46]
daqin791 :后面当然会更精彩啦[s:46]
吧唧 :NONONO,这坑很浅,再有两章就结束了。
lrx1983 :下文来了,下文来了[s:46]
三G:我这不是在生日文重压之下么。。。
罪爱:确实有下文,确实有下文[s:46]
谢谢茉莉支持。
闺女:我还热切的等着你的糖糖那!
灰小尘:其实我对这女被外型也没什么过多描写啦,所以模糊看来象你也绝对是巧合啦,哈哈,你不用告诉我,我也知道是你是你还是你!
duol :谢谢你的支持哦,说起来,我最近事情是有点多,文债也多,不过我不会弃坑的,放心啊。这就打起精神来写文。。。
原帖由 jmshtjmsht 于 2007-11-24 14:48 发表
SM老男人………………..
sm老男人?大概是没注意看标题吧,虽然我在文内做了性别模糊,但是标题很清楚写着FF,不知道SM老男人从哪来的?
更新前言:即日起,我本人所有连载以及新文,均会第一时间在心之憩园http://qiezidi.uu1001.com/index.php 发布,谢谢支持。
四
她的后背还是那样美,雪白又线条柔媚,象柔弱的小动物四肢着地跪趴着,胸口那对圆鼓的玉乳象成熟的玉米穗子,沉甸甸坠向地面。我在她身旁蹲下,指尖从她天鹅样的颈项划过,一点一点,慢慢感受这具蜜桃之躯的战栗。
“现在,我需要一个茶几。”我的手滑下来,揉捏她胸口那团饱满的莹润之物,嘴里轻却不容质疑的说道,“这杯热水,我的茶几,你会好好托住的,对么?”说话间,方才端在我手里蓄满热水的茶杯已经被放置到她优雅细嫩的裸背之上。
“是,主人。”她纤细的腰身被压的往下陷了一点儿,茶杯不易察觉的晃了晃,杯中热水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似溢未溢,渐渐,渐渐平复。
“好,很好。”我满意的摸摸她柔软发际,起身站到她看不见我的背后,有点踟蹰的翻了翻行李包,犹豫了一会,还是捡起之前那根皮带。
“啪” , 它跟她赤裸又上翘的雪臀狠狠一吻。“啊”,她嘴里发出小而短促的尖叫,杯中热水剧烈荡漾,我安静站在身后,皮带长长垂下,温柔的在她刚挨过一鞭的裸臀上荡来荡去。她很努力,期望自己真的是一个四平八稳的茶几。杯中热水晃了又晃,终于在她的竭力忍耐下越来越接近最初的平静。
我嘴角挂起一抹难以琢磨笑意,手腕轻抖,“啪啪啪啪”,皮带象蛇信斜次里飞上她的雪臀,茶几?当然要质量最好的。
她开始大口喘气,微翘的粉臀上隆起几条凸痕,原本就平坦近乎凹陷的小腹,更加大幅度收紧,杯中茶水掀起惊涛骇浪,一浪更高过一浪。我收拢皮带,饶有兴致的俯下身,伸手揉捏起她红肿的屁股,直揉的那起先还颤个不停的娇躯绵软的松弛下来,茶水,再次平静如无风湖面。
“还行么?”我懒懒散散的问她,她却答的诚惶诚恐,“回主人,贱奴,贱奴还撑的住。”“噢?”我嘴角弯了弯,标准的皮笑肉不笑,指尖轻轻在她屁股上的凸痕上划过,“现在呢?” 她刚稳住的身体,忽然又开始剧烈抖动, 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喔。。。。”
“现在呢?”我的指尖继续在那几条凸痕上逡巡,“还。。还。。可。。啊。。”以还窝在她的喉咙,背上茶杯却先受不了颠簸,哗啦一声倾翻了,热热的水,滚了满身。
“不是撑的住么?恩?”我直起身,皮带犹如雨点,呼呼作响抽在她红肿的屁股上。她显然痛极,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在极力颤抖,嘴里却喊不出声响,圆滚滚的大张着。我毫不留情,亦不手软,屋子里,满满的,全是皮带抽打在嫩肉上发出的噼啪作响,“连个水杯也端不好的茶几,留着也是无用。”
“啊。。对不起,对不起。。”她终于沙哑着喊出声来,急切又隐藏点点委屈和不甘,“主人,主人,再给贱奴一次机会吧,贱奴。。”她大大的呼了一口气,膝盖不易察觉的往前挪了挪,“贱奴这次一定会做的很好。”
五
“机会?”
我收拢皮带,抬脚狠狠踹向她赤裸的红臀。她的雪白娇躯被我那有力一脚踹得踉跄向前,却极力保持好跪姿。如果这时她回头,一定可以看懂,多少岁月芳华在我眼波内流转而过。可惜,她并不曾回头。
我突然觉着好累,整个人缓缓在她身侧蹲了下来,“机会永远只有一次。”可你总是会错过。她乌黑如瀑的长发再次被我用力向后薅住,“了了。。。”那双容易失焦的大眼睛会说话,她说,“了了,我爱你。”
了了,我爱你。
我的心,象被什么东西戳漏了,好多好多雨水不断涌进来,逐渐蔓延成灾。“了了。。”她还想说,我却不想再听,手上用了力气,她整个人向后栽倒。我重重吻住她颤抖的双唇,舌尖顺势滑了进去。一切,还是那么熟悉,我的手狠狠扣住她赤裸的双乳,指尖跟随舌尖的跳动,一点点玩弄她的粉红蓓蕾。
“如果我没有爱过,没有体会过温柔。。。。。。”
熟稔的手机铃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响起,我慢慢,慢慢松了手。她喘息着,摸索出扔在床尾的手机,有些歉意的望着我,“对不起了了,我得。。我得去开会。”
“没关系。”我温柔的笑着,俯身抱起浑身光裸的她。游戏结束了,不是吗?
我一个人象起先那样,懒洋洋坐在床尾,看她将先前剥掉的衣服一件件拾起,重新套在身上,乌黑长发再次被那枚精致的水蓝钻发卡一丝不苟盘好。
“丝袜我包里有。”我轻轻说。 她回过头,用那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凝视我,“了了,”她走过来,亲昵骑跨在我大腿间,语气轻佻又甜蜜,“想我么?”
我竟被她问的一愣,双眼呆呆盯住她的脸,“对不起,刚才下手太重,”我温柔又略带歉意的抚弄她唇角,那里被我的铂金指环所伤,皙白肌肤隐约透出些许青紫。我一面说,一面接过她手里的蜜粉扑子,攥成小角,一点点小心翼翼轻拍在她的唇边,“这样开会,该惹人猜疑了。”
“哼,爱他妈谁谁,只要别让老娘听到。”她微蹙了下秀气的娥眉,满不在乎的说了句,视线却很快落到我脸上,“了了,你怎么越来越漂亮,越看越让人喜欢。”她整个人腻腻凑上来,冲我暧昧的微笑。 我回了个同样暧昧的微笑,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手顺势滑入她衣领深处,自然揉捏起那团软物,嘴里淡淡说着,“你可真是个小骚货,赶着开会还在我这儿讨便宜。”
她嘴里嘻嘻哈哈应着,身子却被我揉的发烫,很快,这屋子被我急促的呼吸和她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喘塞满了。
“喔~~”她突然闷哼一声,我狠狠捏住她那一粒硬得扎手的乳头儿,“骚够了没,恩?滚去开会!”“哦哦。。疼疼。。疼。。”她歪着头嘴里夸张的喊,牛皮糖般恋恋不舍从我腿上挪了下去,站在梳妆镜前拢了拢头发,抹好口红,回头对我说,“晚上,回家吃饭吧,我跟妈说了,你今天回来。”
(未完)
[ 本帖最后由 霓裳羽衣 于 2007-12-1 16:16 编辑 ]
六
“谁让你告诉她?!”
我突然有些失控,粗鲁拽过她的手,将那整具娇躯恶狠狠摔倒在柔软的大床,撩起她的黑色西裙,巴掌脆亮,一声连一声,不间断落在她光裸的红臀上。而她却安静趴在大床上,任由我发了疯样的责打,不躲,甚至连忍痛的嘤咛也未曾有,只剩那款漂亮的手机,歪在床上,不停唱。。。。。。“如果我没有爱过,没有体会过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掌心红彤彤,象她此刻的光屁股,而掌心上火辣辣的痛楚却象极我的心,“接电话!”我咆哮着停了手,“以后少他妈自作聪明!”
逼仄的卫浴间,雾气很容易便升腾起来,凝成水珠,一串又一串爬满窄小方镜。
母亲,自从我嫁给他便很多年未见了。
如今,那个曾经让她引以为傲,千挑万选择了爱婿风光大嫁,优秀又美丽的乖女儿,就要被她那个即是爱婿又是爱徒的男人,象扔破抹布一样,扫地出门。
“林戴早就不爱你了。他说过,你是个乏味的女人,永远只会一种姿势,瘫在床上,象一尾烂了几百年的臭鲑鱼。”
这就是他给我的终结性评语,一条烂了几百年的臭鲑鱼。别说,再恶毒的话透过烫着爆炸卷发,青春靓丽的小姑娘嘴里说出,听起来,倒少了点俗气,多添了几缕春色盎然的诗意。
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留着时下最标准的BOB头,秀眉杏眼,俏鼻樱唇,真有这么美的臭鲑鱼么?我慢慢弯起嘴角,尝试给自己一个微笑,可那表情却看起来更加让人抑郁。
“当年,也是这样的笑,让我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你。”她不知什么时间走进来,无声无息立在那儿,双手从背后环住我的纤腰,“只想让你更快乐,永远都快乐。”
“可我似乎永远也做不对,任何一件事,都只有让你变得更忧郁,了了,我错了吗?”她漂亮的螓首优雅低垂下来,轻靠在我肩头,颤抖着,说一些大概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话。我继续望着方镜,雾蒙蒙,看不清我的眼,同样,也看不清她的。
我讨厌她这样!每次她这样忏悔,都让我觉得,自己其实只是她的宠物,她的洋娃娃,总之,是任何一件听她摆布受她喜爱的玩具。而玩具,是永远不可能快乐的。
“错?走下去就对了”,我望着方镜里那个雾气弥漫的自己,无声无息,安静的宛若失去呼吸。立在身后的她却已经颤抖得象裹在秋风里的枯叶,发出压抑的低泣,脆弱得仿佛不堪一击,软软跪在我脚下,“主人,求您,再爱奴一次”,她如是对我说。
我慢慢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抬起她的丽颜,那双动人心魄的大眼睛几乎让我着了魔,“娟儿,”踏进这房间,我头一回喊她的名字,“你要的太多了。”她落寞的垂下眼帘,温热的泪珠湿漉漉滚下来,滴满我的指尖。
我潮湿的手指来回逡巡她优美下颔,轻轻说,“不过,我真的有样礼物要送给你。”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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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内容.
[ 本帖最后由 霓裳羽衣 于 2008-6-19 13:53 编辑 ]
七
她顺从地打开锦盒,惊喜一瞬间在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流淌。
“喜欢吗?”我尽量让自己口吻平淡的说,“二手货而已,被我用过了。”
那应该是1996年的夏末,我在教学楼下那棵发泡的老榕树下遇见张美娟,那时侯,她不啻美女救星。因为我想撒尿却找不到厕所,这种糗事常被她拿来嘲笑我。只是彼时的她,通常枕在我绵软的乳房上,双手肆意玩弄我的身体,嘴里说着嘲笑的话,让人又爱又恨地牙根痒痒.
我并不爱女人,但美娟例外,坦白地说,我喜欢跟她腻在一起,听她说话,欣赏她的一举一动,放任她为所欲为。我甚至愿意把一生都交给她。可她却失踪了,消失得如晨露那般干净彻底
我花了很长时间调整自己,适应没有她的生活.可是,就在我几乎忘记的时候,她回来了–哥哥的女朋友,未来的嫂子,看着她熟悉又陌生的脸,我恍惚觉得人生如梦.
“带上吧,怎么样?”我语带亲昵地说。
“这……”她捏着那礼物,脸上罕见地飞红,嘴上却犹豫的应着,“待会儿那会可是我主持……”
“怕什么!”我不由分说地从她手里夺下那礼物,“本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你就从没自个儿玩过?我可不信!”我拿着那枚红色的蝴蝶冲她晃了晃,她撩起眼皮看了那玩意一眼,又看看我,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最后只是淡淡一笑:“那怎么一样。”
突然有点窒息,不一样吗? 也许吧,我们都变得更老了。不再说话,撩起她的西装裙摆,我蹲下身子替她戴上那枚紫红色,透亮的蝴蝶。
“好了,该去开会了。”
良久,我才听到自己暗哑着嗓音说。 “晚上,你全
第2回
是我一个人的。”
尾声
一个人的房间空荡得可怕,我躺在大床上,慢慢闭上眼睛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虽然很累。
美娟第一次来我家,打扮的很甜美可人,我妈对她赞不绝口,以至于谁都没空注意角落里那个一脸苍白,失魂落魄的我。
后来无数次,美娟哭着对我说,“了了!只能这样,原谅我,想一辈子都守着你,只有这样。”一辈子都在一起,何尝不是我心所想,但不是这样的方式!
一阵强过一阵的心悸,我索性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从行李箱最底层掏出被压扁了的烟盒。这些年,我们都改变了很多,就象美娟再也想不到,素来最讨厌烟味的我,早已变得烟不离手这副鬼样子。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把她拖进我的卧室.我的房间,曾经是最想带她来的地方,可是在她消失前我还没有来得及. 那天晚上,我问了无数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只是哭,哭的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全都红透了.
她说,"了了,我爱你." 我想吐.
她后来又说,"了了,就算我们做不了一辈子的爱人,可是,最少,我可以做你一辈子的嫂子,做你一辈子的家里人,看着你,守着你,还有,"她的眼泪象珠子,不断落在我的脸颊上,真好看.她说,"我爱你."
这一次,连我也哭了,脸上汹涌的流着不知是她的还是我自己的泪花.朦胧中,我听到自己说,"你,把裤子脱了."她愣了一下,也是,那声音,实在太冷静,冷静的连我都不能相信那是我自己.不过她很快就反映过来,乖顺的开始脱衣服.
我站在屋脚,冷笑着看她一件又一件的在我眼前脱着身上的衣服,不得不说,这次她显然有点自作多情的会错了意.当她脱得全身仅剩三点的时候,我突然从背后将她推倒在床上.
这么多年了,每次回想起这一幕,我还是要很没出息的触景生情,就连这原本流畅自如的烟圈儿也拐了个弯,残缺着向空气中慢慢散开.
看着她赤裸着趴在床上,我曾经有那么一瞬间,非常罪恶的想就这样把门打开吧!让我那可爱的老妈还有傻呼呼的亲哥哥看看,那个让他们彼此都满意得不得了的好姑娘,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可是,我舍不得.
我舍不得让除我以外其他人欣赏她的娇美与冶艳.来来回回这么多年,我终归还是舍不得她.
皮带一下又一下,落在她浑圆的屁股上,从粉红,到红,再到大红,她一直在哭,身体随着这样的鞭打轻微颤动,却丝毫不曾躲避.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什么,只能一味的舞动手中的皮带,一下又一下,持续不断的落在她赤裸的光屁股上.
这一场无言的鞭笞,一直持续了很久,久得连我也回忆不起它到底是如何结束的.记忆里留下的,惟有她那张惨白又毫无血色的空洞面孔.
后来,我很听话的听从她和爹妈的安排,嫁给了他们千万个满意的林戴,那是个也住在本市,年少得志的优秀青年.他们对他的唯一不满,也不过是结婚不到半年,就带着我举家迁到了相隔甚远的北方临海小城,一年,难得回家一次.
当然,他们更加不知道,这一切是我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我答应林戴,只要他肯带我离开这个地方,我便是他的,他的人,他的鬼,他的奴隶.只不过,如今看来,无论是做人还是做鬼,亦或是奴隶,我跟林戴,走到尽头了.
那,美娟呢?我仰面躺倒在大床上,抬头望着斑驳的天花板,疲倦的吐尽最后一口烟圈。
(完)
原先的结尾一直不能令我满意,终于可以重新修改一番,将意图表达的更完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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