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听到卧室的门响了,坐在书桌后的雪罂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对着门外说道“一飞,叫一凡过来”。
听到这话的一飞明显的一愣,心想“雪姐不是刚刚罚了一凡吗,自己看到一帆身后的伤都浑身一颤”,加进步伐走到书房,恭敬地站好说道“雪姐,我刚给一凡上过药,伤的太重怕是起不来,雪姐先让一凡休息下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是吧,叫一凡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听到这话的一飞不管再耽搁,马上到卧室对一凡说道“雪姐,叫你过去,看脸色不太好,你自己小心点吧”边说着边把一凡扶了起来,到了书房门口不敢再扶着一凡了,让雪姐看到只会为一凡招来更多的责罚。
两个人进了书房之后赶忙按规矩站好,一凡刚刚挨过一顿家法,身后虽然上了药,可是经过这么一会肿胀的更加厉害了,不要说站着军姿了,就是趴在那都疼得厉害,可是在雪罂面前怎么敢放肆呢。
雪罂看到一凡站好后,把手中的文件啪的一下甩到了一凡的脸上,平静的说道“看看吧,有什么想说的吗”。一凡最怕的就是雪罂这种平静的语气,不敢再耽搁,捡起文件看了起来,看了两页之后就再也站不住了,“嘭”的一声便跪了下来,文件上面写的都是他最近插手帮忙另一个堂口搭线的内容,其实这也怨不得他,是一飞让一凡帮忙做的,可是现在自己是一定不能把一飞哥供出来的(一凡虽然叫一飞哥,其实一凡比一飞还要大2岁呢,可是由于一飞将来是要接龙头炜的位置的,所以一凡只能叫一飞哥了),看到一凡这么久都不说话,雪罂也明白了,可是,要是以为他不说就算了的话那也不是雪罂了。
“有说的吗”雪罂压着火气问道。轻轻地摇摇头,小心的说了句“姐,对不起”一凡便不再开口了,其实一凡也知道,雪罂应经给了他两次机会了,现在自己不说后果可想而知了。
“好,既然没什么说的,那就趴过来”听到雪罂这么说,一凡身子还是一颤,可是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还是起身趴到了书桌上,因为刚刚挨过一顿打所以一凡没有把睡裤脱下来,可是,雪罂却不给他任何机会,一藤条狠狠的打在一凡的臀上以后,说了句“刚刚挨完打,怎么连规矩都忘了吗”。
没办法,一凡只好颤抖着把裤子脱了下来,这下满是伤痕红肿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看到雪罂竟然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一飞想要告诉雪罂真相,可是一飞还没张口就听雪罂说道,“你不想让他挨得更厉害,就老实的站那”后,一飞便不敢在动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有说的没”,看到一凡还是摇头,雪罂举起藤条,“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着十下都打在了同一个位置上,臀上立刻横浮了一条深紫肿檩,密密麻麻的血珠一排排渗出来,臀上刚刚挨过的责打现在肿胀的更加的厉害了,一凡颤抖的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滑下去,挨了这十下之后一凡知道今天自己是不会好过的,藤条下移了一点,紧接着又是连续的十下,正当雪罂还要打下去的时候,一飞猛的跪到了地上,说到“雪姐,饶了一凡吧,是我的错,是我让一凡帮忙搭线的,他本来不同意的,只是耐不住我的劝才做的,他只是按我说的做的,姐就饶了他吧”。
“姐,我错了,我不应该自作主张,”听到一飞的话以后,一凡赶忙认错。
“怎么,刚才不是没说的吗,那现在也不必说了,40下,好好挨着”说完,手中的藤条便一下接着一下的打了下来,每一下都跟掀起一层油皮似的,每一下一凡都跟着一哆嗦。自己能清楚的感觉身后皮开肉绽,本就挨了打的肌肉,怎么能经得住这么狠打。血缓缓的流过大腿,温热温热的。因为疼的发抖,手臂就格外没用力气。身体不由自主往下滑,紧紧地咬住嘴唇。怕一下忍不住叫出声来。身后那根藤条,直像是刮着骨头,无可形容的锐痛让他满脸是汗,看着一凡那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睡衣,以及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的责打,一飞简直恨死自己了。
40下终于打完了,一凡实在是撑不住了,直接从书桌上滑了下来,结果屁股着地,让他疼的啊了一声后,赶忙翻过了身子,挣扎着跪在了地上,“带他下去吧”总算是过去了,一飞赶忙把一凡扶回了卧室,用双氧水消毒的时候,血还在往外流,一凡已经疼的把枕头咬在口中,好不容易上好了药,一凡已经快疼晕过去了,没办法,雪罂曾经说过不准用止疼剂的,只能忍着。
“一凡,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一飞说道,一凡只是摇了摇头,无所谓的笑了笑,让一凡闭上眼睛休息以后,一飞从卧室出来了,看到坐在客厅的雪罂,走过去便要跪,谁知道雪罂却说了句“坐吧”,“一飞,你是我哥的人,是以后的龙头,今天你为了一凡对我下跪,如果被别人看到了,只会害了一凡,你和一凡的关系再好,他也是你的手下,你这次做的事情的确是为了帮人,可是是会害死一凡的,现在我还在这可以替他挡着,我要是走了呢,他怎么办?以后做决定之前自己仔细想想,你要知道他的命在你的手里,答应我,以后做事不要这么鲁莽,就算一定要做也做得干净一点,以后一定帮我好好照顾一凡,知道吗?”听着雪罂真切的话语,一飞觉得自己简直是无地自容了,是啊,在知道雪姐会离开的时候,自己跟雪姐保证过“以后一定看着一凡,不让他做事那么冲动。”可是现在呢,自己不仅没看好,还差点害死一凡,看到一飞懊悔的样子,雪罂笑笑说“好了,知道错了就好,回去吧,再晚了哥又好教训你了”。
一飞走后,雪罂还是不放心,拿着消炎药走到卧室,看到一凡趴在床上,让他把药吃上后,雪罂又给一凡上了一遍药,上好药后,刚要站起来走,就听到一凡说道“对不起,姐,让你担心了”,“算了,都过去了,以后一定要注意,我走了以后就没人可以帮你了,要靠你自己了,好了,闭上眼睛睡会吧”。
看到睡着的一凡雪罂想起了7年前自己刚踏入这个圈子的时候。
这是我第一次写文,希望不会太差啊
先介绍下文章中的主要人物:
雪罂 风海市云帮南堂老大,南堂,是云帮最大的堂口,是合并了上南、下南两个堂口,没人知道,雪罂其实只有23岁
一凡 原名陈一凡,南堂接班人 24岁
炜 云帮老大,人称小哥,雪罂的亲哥哥 30岁
一飞 云帮接班人,和一凡关系很好,像亲兄弟一样 22岁
涛 人称二哥,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实才是云帮的创始人,雪罂的亲哥哥
海峰 李海峰,雪罂的前任男友,也是原来上南堂口的老大,再一次意外中死亡,后查明是被人谋杀
政 雪罂的初恋男友,后来因为伤了雪罂的心,所以分手,在海峰死后一直照顾在雪罂身边,所有人都以为他俩会结婚,其实一切都是政的一厢情愿,上北堂老大
Jeson 刑堂老大
蓝发 下北堂老大
华瑞 上西堂老大
金眼 下西堂老大
谢东 上东堂老大
鹏子 下东堂老大
Jake 雪罂的跟班加司机
Smion 第一天出来混时得罪了雪罂,后因被雪罂欣赏,跟了一凡
尽量努力的更,可是不敢保证天天更,大家多留言吧,会让我有点动力
七年前,雪罂只有16岁,刚刚进入风海市的卫生学校念书,这个学校可谓鱼龙混杂,雪罂念得是药学专业,军训的时候因为真好生病没有参加,所以刚刚开学的时候没有人认识雪罂,雪罂虽然只有16岁,可是由于从小的生活环境,让她很早熟,她认为在学校凡事低调一点好,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装的很单纯,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已,甚至有点太乖了。
开学第一天雪罂就交到了她在这个学校的第一个好朋友靖,靖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没有任何的家庭背景,甚至生活都有点困难,可能也就因为她俩给人的感觉太普通了,在开学两周之后,他们班的一个男生(有点娘)和同级的一个小太妹,找到了她俩说是有个高年级的学姐想问他俩借点钱花,如果不给的话后果自负,靖很害怕,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雪罂只是觉得很可笑,没想到自己不想招惹麻烦,麻烦反而找上了自己。雪罂知道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可是雪罂不愿让身份在学校曝光,但是靖那边她知道是瞒不过去的,所以她和靖说了实话以后,就告诉靖让她放心,自己会解决好的。
当天晚上,雪罂就告诉了政,他和政从小就认识,两家是世交,政家是经营酒店的,而雪罂的父辈大都在政府的各部门当领导,雪罂和政在雪罂14岁的时候就开始交往了,这个时候的雪罂很爱政,他一直相信以后她俩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政听说之后就表示第二天会亲自过去,由于雪罂不想曝光身份,就定在下午雪罂上体育课的时候,雪罂提前翘课出来在校门口等那三个人。
到了第二天,下午体育课刚开始自由活动,雪罂就带着靖出了校门,然后就让靖先回家了,这是政带着人已经到了,雪罂上车后就等他们下课,放学后因为雪罂班是上体育的所以同学们走的都很早,雪罂不想在自己班把事情传开就没有抓班里的那个男生,没一会就看到高一级的那个女生走了出来,政就派人把她带上了车,又通过她找到了同级的那个女生,之后由于雪罂不想事情闹大,就以她俩退学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了。
因为是要写雪罂的变化过程,所以不能每篇都有SP,大家体谅吧
由于班里的男生听到了风声,不敢再招惹雪罂,所以雪罂学校的生活过的比较平稳,没多久,就是云帮的聚会,以前雪罂因为还太小都不会参加,但是今年炜因为这件事情,要雪罂一定要去,以免以后再有不必要的麻烦,当晚雪罂和政一起出现,由于雪罂的原因,她俩去晚了,华瑞和鹏子他们几个就拿雪罂他们开玩笑,雪罂因为和他们几个堂主都很熟,所以根本就不理他们的话,反而拿话来刺激他们,而他们的也都是笑笑而已,有的还反过来哄着雪罂,这让第一次见到雪罂的小弟们感到很惊讶,在他们的印象中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说他们的老大,更何况她说的还不止一个,更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炜来了以后所有人到站起来恭敬地问好,而炜没点任何人,直接走到了唯一一个还坐在那的雪罂面前,搂过雪罂走到主位坐了下来,在吃饭的过程中还一直给雪罂剥着虾皮,夹着菜,偶尔有的堂主和雪罂开玩笑开的有点过的时候,还会听到炜说他们的声音,这让小弟们对雪罂感到更加的惊奇。
就这样,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一年多的时间,这一年中也让雪罂对云帮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也知道了云帮对手下的惩罚方式,那就是杖臀。
二零零五年的二月十号,雪罂见到了她最不愿见到的事情,在此之前,虽然她知道政的身边不可能只有自己,可是她一直相信其他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所以从来没有上过心,直到这一天她亲眼见到,她无法原谅政,可能是因为爱得太深,也可能是因为从没经历过这种事,雪罂提出了分手,之后回到家哭了一晚,炜知道以后最开始很生气,想要去找政,被雪罂拉住了,雪罂知道无论如何她们是回不去了,炜看到雪罂这样很担心,就决定为雪罂再找一个更好的。
海峰,上南堂口的老大,说是一个堂口的老大,其实他的势力早已延伸到了云帮之外,也早有和炜平起平坐之势,只是由于和炜之间的情谊深厚,甘愿屈居人下,现在也是云帮的第二把交椅,炜早就知道他喜欢雪罂,而且对于雪峰的为人,炜很放心,便借此机会告诉了雪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伤心了,雪罂竟然答应了。
就这样,雪罂开始了和海峰的交往,海峰知道雪罂现在其实不喜欢自己,不过他丝毫不介意,他相信总有一天雪罂会爱上自己的,他每天都想尽办法的哄雪罂开心,渐渐的雪罂开始对海峰笑了,这让海峰兴奋了好久,两个人交往了一个月之后,雪罂决定要和海峰一起参加云帮的聚会,这让海峰很开心,同时也有一份担心,他不知道雪罂再见到政会不会再难过,在此期间云帮没有人知道他俩在交往,所以,当海峰搂着雪罂出现的时候让其他的人吃了一惊。
政在此期间也找过雪罂,不过都没有见到,现在再见到雪罂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在政出神的时候,海峰已经带着雪罂走到了政的面前,政叫了一声“哥”之后,便一直看着雪罂,“怎么,几天没见,连点规矩都没有了,不知道叫人啊”海峰看着政问道,任何人都看得出来海峰是有意为难,“嫂子”政小声的叫出声的时候,雪罂已经微笑着挎着海峰走了过去,这之后整个云帮都知道雪罂现在是海峰的女人了,可是由于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雪罂的身份,所以说什么的都有,但大都传说雪罂是那种看谁有势就找谁的女人,对此雪罂也从不解释。
一凡,海峰曾对雪罂说过以后自己退下之后,想把位子传给他,所以对于一凡海峰总是亲自教育,平时也大都带在身边,这个时候的一凡对雪罂没有太多的好感,他不明白自己的老大峰哥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女人,又加上他也听到了外面的风言风语,对雪罂更加没有什么好感了,所以当他守着海峰的时候因为不敢放肆所以都不怎么出声。
海峰去车上拿东西了,可是一凡以为海峰是出去了,便对雪罂讲,“嫂子,能问您件事吗,你为什么要和峰哥在一起,你爱峰哥吗”,“为什么这么问啊”雪罂一愣之后说道,一凡觉得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就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了“您应该也听到外面是怎么传的了吧,你是不是真的是为了权势所以才和峰哥在一起的”话还没有说完,海峰已经回来了,而且也听到了一凡最后说的那句,海峰进来后抬手就是一巴掌之后一脚将一凡踹到了地上,回头看到雪罂还坐在那,脸色也不是很好,就冷冷的吩咐道“去里面的办公室等我”,便拉过雪罂要走,雪罂想劝海峰不要打一凡的,可是海峰却像是猜到了一般,说“今天谁说都没用,我今天一定让他知道知道规矩”。说是去里面的办公室等着,其实是去里面的办公室跪着,这是海峰顾及一凡的面子,定下的说法而已。
下章应该就开打了,嘻嘻
越写越没有信心了,不过明天会努力更文的。
把雪罂送回去之后,由于雪罂的脸色很难看,海峰就在那哄劝了一些时间,让雪罂不要乱想,看到雪罂稳定下来睡着之后,海峰才离开。
开车回店里的路上,海峰越想越生气,所以一进办公室的门海峰什么都没说,拿起泡在花瓶里的藤条裹着风“嗖”地咬向一凡的手臂,“规矩”海峰冷冷的吩咐道,挨过这一下便知道今天不会好过了,心理虽然不服气,但是一凡不敢耽搁,连忙顺从的就地伏下身,柔软的身体接触冰凉地面,机灵灵打个冷战。海峰拽着他腰带一把抽开,三下两下将牛仔裤剥了下来,一凡一阵羞怯夹着紧张,连忙闭上眼睛。不待他反应,藤条已经兜了风抽下。“嗖”一声好像一股热油泼了上去,一藤条下去,臀上横浮了一条深紫肿檩,密密麻麻的血珠一排排渗出来。海峰今天下手甚重,十来下就已经让一凡浑身抽搐,皮开肉绽。
海峰没有停手的意思,藤条不停地兜着风抽下。海峰不发一语,只是一下下重过一下抽在一凡已经乌青破皮的臀上。一凡觉得像有火在炙烤自己臀部,嘴唇很快咬破。“恩”微小的轻哼从嘴边传了出来,藤条在臀腿间狠狠的补了十下,一叠气全抽在同一地方。本就是挨得狠了忍不住从口中传出的呻吟也是不允许的,一凡连忙咬上自己小臂,只期望峰哥稍微慢点,好喘口气,也好说几句认错的话,藤条却一下狠过一下的抽了下来,一凡猛咬了手臂,只觉得眼前发黑。手上一软,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海峰拿藤条敲敲一凡的背,“起来!这就撑不住了?
希望大家会喜欢,给我点动力吧
一凡努力地撑着地板,却没能起来,就在这时雪罂打来电话,说是让海峰带着一凡回家吃饭,海峰怎么会不知道雪罂这是变着法的给一凡逃避责罚呢,看到在地上挣扎着的一凡,海峰把藤条扔在了地上,说道“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别让我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滚起来,裤子提了,你嫂子叫回去吃饭”.
一凡瑟缩着应了一声,脸上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咬牙把裤子蹭着伤口往上提,疼得他弯腰足有几分钟缓不过来。一步一抖地走上了车,在车上也不敢坐,只能跪伏在座位上,海峰也不管他,由着他艰难痛苦。到家的时候,饭菜已经好了,让一凡惊讶的是炜也在那,看到一凡惊讶的样子,微笑着说道“看什么呢,我不能在这啊,这是我家,雪罂是我妹妹,怎么很奇怪吗”,听到炜的话一凡恨死自己了,看到雪罂微笑着的面庞,只是觉得很羞愧。到桌子旁,海峰依然沉脸,吩咐一凡:“坐下!”一凡看海峰脸色没有好转,再看看实木椅子,犹豫着没敢坐。海峰大喝一声:“叫你坐,听见没有,还要让我伺候你坐啊?!”一凡被他喝得一抖,顾不得许多,拉开椅子连忙坐上去。屁股挨到椅子,低低的呻吟出声,手指紧紧扣住椅子,才能抑制住本能的想上弹。 海峰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凡因疼痛扭曲的脸,转头顾自吃饭。雪罂也从厨房出来,看着一凡满脸冷汗,颤抖的身子,略微低头一看,那血就顺着椅子流向地板。雪罂的心里几乎疼得一窒,再也顾不得许多,伸手拿过一凡的饭碗,“先不要吃了,跟嫂子先去房间吧。”虽然语气仍然轻柔,但仍然掩饰不住心里的担心。 一凡朝她扯出一个微笑,说:“没事的,嫂子!”说完抬眼看看海峰,又捧起饭碗,颤抖着手拿筷子扒饭。雪罂无奈望向海峰,叫了声“海峰”,也不多劝解,却也站着不坐下。海峰抬头看了眼雪罂,又看到炜瞪着自己,对一凡皱眉斥道:“你嫂子叫你回房间,没听见啊?”一凡连忙答声“是!”,才起身依旧一步一颤由着雪罂扶着上楼去。
刚刚工作,所以好久没更了,以后一定努力,嘻嘻
一凡趴在床上,冷汗仍然不断往外冒,把床单都打湿一片。雪罂拿枕头垫在他膝盖下,就要帮他褪下裤子,可是一凡却不好意思的不肯放手,看到雪罂坚持的眼神,一凡也就放弃了。伸手慢慢帮他褪下裤子。入眼一片血肉模糊,一道道撕裂的伤口周围青紫乌黑高高肿起,臀腿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严重的地方血还在往外流。雪罂看了倒吸一口气,拿棉签的手不住的抖,不知道该不该碰上惨不忍睹的伤口。
雪罂心里自责无比,后悔没有早点告诉一凡自己的真实身份,引起这么大的误会,让海峰生这么大气责打他这么严重。看着一凡惨白的脸,终是忍不住一手捂了嘴,眼泪一滴滴滑落。一凡扭头看在眼里,慌忙道:“嫂子,对不起,是一凡不懂事,不相信嫂子,我不怎么疼了,峰哥到后面没舍得狠打我•••真的•••嫂子别难过了啊•••”
听了一凡乖巧的劝解,雪罂起身往床头挪了挪。还带着泪的手抚上他青肿的脸颊,一凡鼻头发酸,看着嫂子如此难过,心里说不清是感动还是懊悔。不忍心看嫂子这样,却再也说不出劝慰的话,伸手覆上嫂子的手,眼里蓄满泪望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雪罂才平静下来,着手料理一凡的伤口。用棉签把血都擦拭干净,拿着伤药尽量轻地一点点抹上去,盖上一层纱布。才转手忙活膝盖,一样上了药,细心缠了一圈绷带。起身往衣柜里拿了一套睡衣,准备为一凡换上,不料一凡害臊得死活不让,乱扭身体挣扎,叫到:“嫂子我自己来,我都这么大了•••”。雪罂怕他再弄坏伤口,只好作罢,“好了,不换不换,不要乱动,乖乖趴一会儿。”
雪罂走出房间,见海峰仍然皱眉坐在餐桌旁,知道他虽然还在生气但也担心一凡。走过去,把手中睡衣递给他,轻轻道:“去帮一凡换上吧。”没有责怪海峰,也没提一凡挨打的事儿。
一凡一直认为雪罂是长在温室的花朵,可是他不知道,生长在那种环境下的雪罂又怎么可能真的如外表那般文弱呢,直到有一天,海峰因为有事去了外地,临走时让一凡好好看着场子,如果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去找雪罂。
海峰走后,一凡还在想,有事找嫂子有用吗,嫂子能干什么啊。没出几天,场子里就出事了,海帮借着海峰不在本市,到场子里捣乱还打伤并带走了几个看场的小弟,临走时还放话,让一凡去谈判。一凡毕竟是经历的少了,听说以后带着几个手下就过去了,结果遇到了埋伏,受了伤。
回来后,又不敢给海峰打电话,只好去找雪罂,雪罂听说以后只是让一凡先回去养好伤,其他等自己想想再说,没过两天,一凡便听说海帮起了一场大火,一个不剩,全部灭亡。
事后,一凡去问雪罂是怎么一回事,雪罂只说了一句“海帮是自取灭亡而已”。一凡第一次知道,原来让一个帮派灭亡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刚刚回来的海峰并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直到一周后和别人闲聊起来,才听说海帮一夜之间灭亡的事情。问起雪罂,雪罂却说以为海峰已经知道了,并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海峰,知道了来龙去脉的海峰,打算和一凡好好地谈谈,雪罂知道海峰所谓的谈谈,一凡得去掉半条命,可是怎么劝也劝不住,再加上雪罂很少插手海峰堂口的事情,也只好作罢。
一凡接到海峰的电话就知道峰哥已经知道海帮的事了,要和自己算账了,以最快的时间来到海峰家,心里却很慌,这次的事情自己实在罪无可是,海峰告诫自己多少次遇事不准冲动,有事要和海峰说,可自己不止冲动了,还想要瞒过去。进了家门,一凡一秒钟都没有停留就直接进了书房,面对墙静静的跪了下去。
海峰回来后看到跪在书房的一凡。哼,轻哼了一声,这样一凡本来就很直的后背挺得更直了。海峰倒也不理他,只是坐到了书桌后,开始翻看刚才从店里带回的文件。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海峰也不说话一凡心里很紧张但也不敢打扰,可膝盖已经开始抗议了,尖锐的痛透过顺着神经一点点的向着身上爬了上来,狠狠掐了一下大腿,用另一种痛缓解这种蚂蚁的嗜咬,身体微微晃了一下,终于听见了海峰冷冷的一句话:“掐什么呢?这就跪不住了?”一凡慌忙松手,“一凡不敢了。”转身面对海峰,再三规整自己的跪姿,一凡小声的试探道:“峰哥,一凡知道错了,峰哥别生气了。”可换回来的是海峰的一句怒吼“说什么就给我大声点,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啊,我就是这样教你的!”“不是,不是,峰哥,一凡知道错了,峰哥别生气。”一凡并不敢求饶,只是不停的认错,希望海峰能知道自己真的知道错了。 哎,在心里叹口气。海峰用平和的语气继续说着,“一凡,你现在是上南堂的第二把交椅,我走前就再三告诫你要你多加注意小心,有事记得找你嫂子,可是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一把把手里的文件摔倒了一凡面前,纸张上面用红色标注的自己的确都知道,看着那满纸的红色,一凡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低头不语,海峰现在也不计较。“你自己说怎么罚”,看一凡低头不语,“两百下,有意见吗”海峰说道。“没有意见。”敢有意见么,再说本来就是自己的错。海峰站起来拿起放在一边的藤条,漆黑的藤条,一看就知道是紫藤编的,点了点书桌。“裤子褪了,趴这里。”不敢再有丝毫迟疑,一凡快速摆好姿势,只是在退裤子的时候,一凡的脸还是红了,红得像番茄一样,没有了布料的阻挡夜里的微凉霸占了他每一寸□的皮肤,让他不自觉的开始收紧臀部。海峰把藤条放在一凡的臀部提醒他责打开始了,然后从新拿起,狠狠的砸了下去。啪!一道白色的棱子在藤条离开的两秒后才慢慢肿起来,随后血才回到了这里,棱子渐渐地由红变紫,有紫变黑。没有想到的痛让一凡脑袋里充满了疼痛的同时真正的体会了海峰的怒气。。c8ffe9a587b1 看着一条棱子横在了一凡的臀部,海峰不再迟疑,手起条落,黑紫色的棱子慢慢遮住了原本有些有黑的皮肤。又快又狠的藤条不住的打下来,四十下过了,海峰停了下来,他知道,今天的这顿打会很重,他也会心疼一凡,所以每四十下他就停下让一凡休息一下。五分钟过去了,新的一轮责打又开始了。毫无预防的挨了第一下,一凡浑身一颤“唔”一声细碎的痛呼就要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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