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第一章 就这样做个主
我叫林阡陌,年芳二十有八,名牌大学毕业,南方二线城市定居,圈里人称“杀姐姐”一是取自《花千骨》杀阡陌之姓,二是来源我混圈多年,性格气场。
只实践不收贝,时常别出心裁,偶尔恶趣味。让人望而生畏,又跃跃欲试。正迎合当下女主甚少,而我—又觉得自己属于高品位高质量。
从宾馆窗户向外望去,夜幕降临,已是万家灯火。当下趴在我腿上的姑娘叫小雪,一身清纯的高中校服,素面朝天的小脸儿挂了几滴泪珠,我自己都觉得—这个年龄的女孩第一次实践不应该找我,承受力是一码,心灵的损伤又是一码,没准出了门就和圈子分道扬镳了呢。
一手抚摸着姑娘红肿的臀肉,一手低举着板子,柔声问道“宝贝儿,我们这是在干嘛呢”
余光扫到姑娘逐渐羞红的脸颊,半晌才挤出两个字“打…我”
修长的指甲拣了出泛紫的伤痕,不紧不慢抓起又狠狠拧了一圈儿。伴随着几声尖锐的呻吟,厉声“说全话!”
浓密的睫毛又挤出两行止不住的泪流,急忙喊着“在打”又转低声“我的屁股”
这是个并不让我满意的答案。
“主谓宾定状补!”随之而来的是三下十分力的击打,臀峰本凸起的红肿立即凹陷,又迅速肿胀回来,似乎在叫嚣示威—而她的主人伸手挡在上边,字字哭腔“美丽的…杀姐姐在…狠狠地打小雪的…屁……股”
我点点头,好心地将姑娘的手拿开,瞥一眼她颜色堪比臀肉的小脸儿。
“起来,去把桌子上戒尺拿着,背向我,站好。”
我没等她回答,转身去了洗手间,将浴池中的藤条拎起,甩了甩,擦干水珠。一分价一分货,这上百元的东西质感就是不一样。
我大步走出洗手间,将藤条随意扔到床上,在凳子上玩弄着手机—也让床上那位养精蓄锐以便迎接她的主菜。打开qq,一条约实践的消息,来自群的临时对话,我的母校Y大学的在读研究生,曾经在群员聚会时有过一面之缘,她认出了当年代表毕业生讲话的我。我并未急着回复,撂下手机,拾起那根藤条。抬头看这位小雪姑娘,平复疼痛和心情后的脸略显平静,听着我挥动藤条的声音眯上眼睛。“60下藤条”笑道“也不知道还敢不敢挡。”
我用五分力挥舞下去,打在臀峰最上端,一道发白的伤痕迅速变肿,随着她紧缩臀肉又放松下来挥起另一下,如此打法,从臀峰到接近臀腿,二十条肿痕整整齐齐,她也早已泣不成声。
停了两分钟,再次挥舞起藤条—目标直击臀腿,七成力,本就敏感的部位带来的痛感异常强烈,连续五下有几处重叠的地方已经紫的明晃。姑娘顾不得手上的伤,攥紧床单,大声求饶“求求你 别打了…杀姐姐…饶了我…”
我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并没有回答,用手按了按,些许地方有板子留下的肿块,藤条的印记凸起发烫。轻轻揉了几下,念道“还有35下结束。”
我狠了狠心,毕竟姑娘年龄小—谁让她非要找我呢?还是第一次实践。拿起藤条,三成力随意挥打,打到伤痕叠加处就会有呻吟声,后来变成了惨烈的大叫。30下的在我概念里并不重的鞭打进行地十分艰辛。“还有最后五下”我向姑娘递了纸巾盒,待她缓和情绪,命令道“双手举高,最后五下会很难熬。”我抓住她高过头顶的手腕,右手用十成力挥舞藤条,五下连贯毫不含糊。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让我震耳欲聋,姑娘抽噎地上气不接下气,还好这家宾馆隔音超级强。
我用一次性毛巾包裹好半化的冰袋,轻轻地敷上她伤痕累累的屁股。无奈道“这是就是你期盼已久的实践,我给你的足够满足你吧?”
将一个方便袋放到床头“这里的药半个小时也就是冰袋完全融化后自己上上去,还有面包零食和水。这个房间到明天中午,到时候退房就可以走了。”
我收拾工具,背起形似画筒的工具筒,挎着手包准备离开。
“等等…谢谢你杀姐姐”姑娘的声音微弱“那退房的钱我怎么给你?”
我对那句“谢谢”愣了愣,别样的感觉油然而生,淡定回答道“不用谢,钱会返到我卡里,再见”
第二章
不得不说实践一次真的好累,从单位下班的我连晚饭也没来得及吃,而这一折腾两个多小时,竟也不觉得饿了。
下了宾馆的电梯,走进隔壁一家冷饮店,拣了处人少的角落坐下,叫了份果汁三明治套餐。满脑子都是那个叫小雪的姑娘,我有些后悔了,可这哪儿能怪我呢?都是她自找的。那她为什么还要说那句谢谢?那句夹杂着感情的话,不是应付和勉强,大概是发自内心的。
可能她需要的仅仅是这样的疼痛吧,不过在我的理解里,这个年龄的女贝,不过都是喜欢所谓的管教主,与其说是求管教,其实不过就是需要关爱而已。可又哪来那么多博爱的人?很多不过是几天新鲜,相处到女贝极端的依赖,扔下分开二字便离开,因为主玩够了。
而我却从不欺骗别人的感情,实践后都是陌生人,出了宾馆就和里面疼痛叫嚣的人再无关系。
我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打断思绪,感情这东西又有能理解透彻?而我曾经也是没伤得体无完肤,留下心灵巨大的伤口,才真正意识到—最大的幸运是孤独。可以永远以自己为中心,不必勉强自己做任何事。收回孩童般的善良,用冷血去冰镇身边的一切。
加冰的黑加仑汁色相很好,我用吸管慢慢搅拌,让自己的情绪恢复正常,开始计划“重要的事”,当然就是下次实践。
我不想最近两次实践间隔太长,因为这个月安排的加班异常少,要好好利用机会。这几年辛辛苦苦爬到副主编的位置,又要天天看那个老处女的脸色—如果让我选择35岁前当主编还是结婚的话,我一定会选择后者,嫁不出去的人太可怕了,于是我开始学习心平气和地顺服她,毕竟人家有才华,才华又不会随着人老珠黄而消失。
打开qq,找到那个研究生的对话框,又一条新的消息整整占了半屏。这家伙真墨迹—大概意思就是想三个人一起实践,宾馆她们会订。
三个人?!这什么鬼,之前好像只和两个女孩一起实践过,叫什么“分担痛苦”,并没有什么用,还是疼的哭天抹泪。那这三个人,或许也是这个想法?幼稚幼稚太幼稚了。我应该去教她们成熟一点,于是我欣然答应下来,把时间订到了下周日上午,也对这场游戏充满了期待,我就是所有游戏的主宰者,也是最大的赢家。
一周的时间过的很快,约定时间在八点,我提前20分钟到达酒店,在大堂里找了处地方坐下,打开手机里的照片,戴眼镜的是那个研究生,另外两个女生一个浓妆满面,酒红色的头发飘逸,一个一身背带裤,青春活力。
在提前十分钟时到达房间门口,敲了两声便有人回应,开门的正是那个研究生,腼腆地寒暄几句后引我进去,向阳的套房敞亮聚光,宽敞的给我一股舒适感。我将背包放到桌子上,另外那个穿背带裤的女生跟我打招呼,简单交谈知道她叫小艾,那个研究生叫陈冰,还没来的叫阿原。
我起身先将背包中的长皮带,小红,小绿,水晶板子,戒尺一一排开,又拿出一个不透明的盒子放到旁边,看了一眼墙上的分针正好指到十二“陈冰,给她打电话,十分钟到不了就不要来了。”生平最讨厌迟到,让我觉得十分不尊重,也是变着法子挑战我的底线。
噼里啪啦的敲门声响起,小艾打开门,门外的女生连忙冲进来“对不起对不起,杀姐姐我来晚了…那个…起来晚…又堵车……”
“够了,进来关门。”不提迟到,我对她那两只描得不一样的眉毛都十分反感,更不要说那和脖子两个色系的脸蛋—一会儿我就让它变成大花猫,我面不改色,心里却暗暗高兴,于我而言,实践是一场游戏,更是一种享受。
我走进套房里面的卧室,拉上窗帘,指着那张1.8乘2的大床命令“下半身脱光,跪趴。三个人并排。屁股往高里撅,不然后果自负。”
又觉得有些单调,随之戏谑道“比一比谁更听话,谁撅得更高呢”
三个人相互望了望,不敢对话更不敢反驳,放下手中的东西准备脱,小艾的速度最快,乖乖地趴在床尾处。陈冰和阿原扭扭捏捏,害羞得抬不起头,但也不敢放慢,分别趴在中间和床头。
我去客厅打开电视,找了唱歌的频道调大音量。取了小红和皮带回到卧室靠着窗台,仿佛欣赏艺术品般看着三个人,不对,是三只屁股。稍白点的是陈冰,小艾则是标准的蜜桃臀,阿原的肤色和肤质都很一般。
晾了十分钟,三个人都显得有些难受,毕竟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只得尽力维持,重心都在膝盖,后边高高抬起,比寻常的跪趴更难受。
我抓住皮带的手柄,直直拎起来,足有大半个人高,清了清嗓子道:“旁边的两个向中间靠拢。”
三个人很快挪成一排,将三只手紧紧攥在一起。我站在小艾的身后,离了大概半米,使劲一挥,皮带先贴上阿原,然后是陈冰和小艾。阿原当然是最大的受害者,闷哼一声,臀上闪起一道绯红。
我握紧皮带,接连二十几下没有间隔,阿原开始呜咽,松开了握在一起的手,将床单抓弄地褶皱不堪。
我停下来,走近她瞟了一眼,宽宽的皮带印记交纵,好似一副抽象画。我笑着说“我先前还以为迟到的是有多大的承受力呢,不过如此嘛。”
我退后站好,挥动起手中的皮带,连绵起伏的啪啪声犹如交响乐,逐渐掌握这种自创打法的我做到了雨露均沾—三个屁股主人的同步呻吟证明了这点,估摸打了五十几下,我概念里的热身正式结束。
我去客厅取了小红,没有规律和力道地砸了下去,或是一个人连打多下,又或是打完这个紧接着揍那个。三个女生都开始小声地哭泣。连打阿原五下后她忍不住侧了身,这个动作激怒了我“小艾陈冰过来按住她的腰和手。”
两个姑娘丝毫不敢迟疑,牢牢地将阿原摆好位置固定。我用九成力挥动了下去,随之而来一声惨叫。间隔几秒又继续挥下,由于身体各个部位无法活动,阿原硬生生地吞下疼痛,不停地求饶“我错了杀姐姐……我不该迟到…啊!…别打了…疼…我不躲了…呜呜呜…我不躲了…”大概三十下下去,小红的力量不容小觑,此时她的屁股红肿不堪,青紫星星点点。陈冰和小艾倒是比她强不少,只是几片的绯红。
我放下小红,去洗手间用刷牙的塑料杯接了杯大概将近70度的水,又将桌子上的盒子一并拿进卧室,命令道“陈冰平趴,小艾手撑和膝盖撑床成‘几’形。”
我将那杯水放到小艾的背上中心位置“不想被烫就别弄洒,洒了就不是烫那么简单。”
接着打开盒子捧出一小把铁夹子,挑出两个最大的,捏起陈冰的一大块臀肉,夹满整个夹子。又在另一瓣臀挑了处肉多的地方,狠狠捏起夹上。整个过程陈冰出奇地安静,我也瞥到了眼角的泪流,摸了摸她精致的面孔,顺便晃了一晃那两只夹子。不等我和陈冰说话,便传来小艾的声音“杀姐姐我受不了了…”
我迅速打断“受着。”
没再端详这被夹子毁变形的屁股,从盒子里掏出一个凸凹垫子,指着阿原“坐上去,重点向下,双腿双手抬起,双腿分开。”
阿原听到后慌张地哇一声大哭起来,转过身跪向我“杀姐姐,饶了我…要不让我走吧…求求你…”又慌慌张张开始寻找自己的裤子,可惜无果。
我嘲讽“要不你光着跑出去?门在那儿。”
阿原愣了一下,瞬间又泪如雨下,扭扭捏捏爬到垫子边上,狠狠心坐了下去“啊……呜呜…疼”
“双腿双手抬高。双腿分开。重心在你那个欠揍的地方。”她一边拾泪一边照做。我手里拿起一块水晶板子,轻轻挥起一下抽在她的大腿内侧。双重疼痛下的阿原接近崩溃,嘴里咿咿呀呀地吐字不清。我不紧不慢地抽着,直到隐隐约约出现了青紫交错的条子。放下板子,从她屁股下边抽出凹凸垫。又拿下小艾背上的水杯,左右晃了晃陈冰屁股上的夹子,伴随着哭声使劲揪下来。
待三人缓了会儿,我也坐下喝了杯水,抿唇道“三个人并排,平趴床尾。”
随后便细细欣赏我刚刚的杰作—陈冰的深红方印,阿原并不圆滑又青紫红肿的欠揍部位,最轻的是小艾了,不过被那杯水累得气喘吁吁。
我满意地点点头,可又觉得不可以让她过于轻松,于是重新将那杯水放到腰上“小绿五十,洒一滴水加二十下。”
我拿起这威力大于小红的刑具,从左边臀峰上端开始,八成力一个位置连打5下,小艾不停地抽噎,又不敢乱动生怕水洒出。25下后,左右边的颜色成明显对比。我将她晾在那儿,放下小绿,取出盒子里的中号夹子,挑阿原青紫厉害的地方,一个一个夹上,近十个五颜六色的夹子,狰狞在伤痕上—而她的主人还在不停为它打抱不平“杀姐姐…求求你了……别这样…”
这话却被一声清脆打断,陈冰道“杀姐姐,夹我吧…阿原她不行了…”
我笑着回答“你也自顾不暇。”随着将最小号夹子拿出十几个,随意夹在陈冰的屁股上,享受着她的哭喊“不要啊…我的肉掉了…”
“掉不了,你看这样多好玩啊。”
我转身拿起小绿,想速战速决打完剩下25,没成想到了打到臀腿位置,水竟洒了些。吼道“胆子真大。”随即拿下杯子,锁定臀腿刚刚那处红肿,狠狠打了十下,将它变得高高凸起,又在它对称的地方勾勒了相同的画卷。摘下阿原屁股上两个夹子,夹在那两个对称图形之上,早已屏蔽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慢条斯理地走到陈冰身边,一点点拽下夹子,又不忘左右拧地玩弄。“我再也…不想约你实践了。”
“好巧。我以为你会带来两个多坚强的姑娘。”
揉了揉陈冰五彩斑斓的屁股,又粗暴地硬扯下阿原的夹子。挑了两个夹到小艾的两处凸起上。用板子将两个屁股鼓起的地方尽量“压”平,噼里啪啦加杂着梨花带雨,十多下后,喊出一声“结束了。”
我在三人倒在床上大口喘气时,快速收拾好工具离开房间。
“裤子在客厅桌子上。”
我关上门,抻了个懒腰,兴致勃勃计划起了自己的午餐。
第三章
我出了宾馆,坐三站地铁,到了家附近一家新开的西餐厅—“缘聚”听起来很俗气的名字,不过看起来生意不错。
我走近门口,迎宾员打开大门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用餐?”
“一…”话没说完便被一声叫喊打断。
“杀姐姐!”急促的陌生又略熟悉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小雪?!”这样的见面着实尴尬,比在宾馆尴尬一百倍。我勉强笑了笑“好巧…”
“欢迎光临,请问是一起的吗?”
“是,两位,要包间。”小雪毫不迟疑地回答到。
我一脸黑线,却又一时不知道如何拒绝,罢了,那就一起吃吧。
我们跟随服务生上了楼梯,这是一家很有情调的西餐厅,欧式壁纸,欧式吊灯,两条隔断架随意摆放些小说杂志。低沉曲调的英文歌在走廊回荡。
进了包间,小雪将菜谱推给我,我又推了回去“你点吧,我请客,吃什么都好。”
小姑娘先是不肯,后来看我也快没了耐性,只得接了菜谱。翻了几下—两份牛排,两样小吃,一份沙拉,两杯咖啡。
待服务生出了包间关上门,她缓缓开口“杀姐姐,其实你不是她们说地那个样子。”
“哦?那她们怎么说我呢?”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嗯…特别狠毒…还高冷,不会哄人,世界里永远只有自己。”她边说边打量我,小心翼翼好像说错了就会挨一藤条一样。
“看起来她们很讨厌我啊,那为什么还来找我呢?”我竟显得有些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她突然认真起来。“但我,我和她们不一样。”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我们的谈话,服务生将菜品上齐,看起来倒是蛮有食欲,我向小雪做了个“请”的手势,便自顾自忙活起来,切了一小块牛排递到嘴里。
小雪微微低头,并没有马上动刀叉。半晌才道“那个…我的伤都好了。”
我正喝着咖啡,差点呛到。内心疯狂吐槽:这一周多还不好我不得被判故意伤害罪?!何况类比上午那三个不是轻很多。
我抿抿唇“噢,那就好。”
又补充道“你还小,以后最好别实践了。”
她边吃边不好意思地笑笑,嘀咕“要是实践也是找你…”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圈子低龄重口化如此严重?
然而更让我惊愕的话产生了“杀姐姐,你收了我好不好?”
“不好。绝对不行。”我严肃地拒绝她“我从不收贝。”
不知为何一股怒气油然而生,努力压了下去,快速吃着盘子里的东西,刀叉交替的声音好似战争前的火星四射。
小雪显得很尴尬,两颊红润,像是又鼓足勇气。低声絮絮“我出生后不久,父母便离婚各奔东西,为了他们各自以后有个好的家庭,对于我的抚养都漠不关心,甚至想撇清关系。”
我默不作声,只是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她继续道“断奶后被送到托管园,条件也挺好的,父母每月各来一次交费用,顺便看一眼我。”
她的眼神里透出一丝忧伤,那种怅惘并不符合她的年纪。
“后来上了学,有宿舍,就理所应当住下。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告诉伤不会被发现的原因了,周末同学都回家了,就我一人。父母每月一人打我卡里1500元,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们了。”
她自嘲道“说不定碰到都不认得了呢。”转而深沉“不过我不怪他们,我能出生就是莫大的幸运了。现在也挺好的,学习中上,人际关系一般般,性格文静又不内向,我喜欢这样的我。”
听到这里,我莫名心疼起来,又刻意隐藏。厉声“所以呢,你要认我为主?不可能,我不会同意的。”
她似乎早已料到这样的结果。平静道“我入圈不过月余,实践也就那一次,但我感谢这个圈子—让我误打误撞遇到迄今为止最难以忘掉的人,世人皆道你狠心无情,可你明明最柔肠,善于体贴照顾人,从不亏欠玩弄感情。难道不是吗?”
仅仅三言两语,道出一个旁人不知晓的我。我的眼眶有些发湿,急忙侧了目光草草掩盖,还是一样坚决地口气“狠心又怎样,柔肠又如何?我不会收贝,更不会收你。”又觉得有些过分,便缓缓道“好好学习,为了你的未来,别沉溺圈子,更别对任何东西上瘾,你想要的一切,未来都会有。再见。”
我放下刀叉,背好双肩包。不等她回话,便出了包间,走到楼下结了账。
几乎是冲地步伐远离这个西餐厅,回到家中,躺在沙发上揉弄酸痛的胳膊,给陈冰发了一条消息“你们三回去了么?”
那边秒回“嗯,我到家一会儿了,她们也都到了。”
“嗯。那就好。”我删除了对话框。
不知不觉已接近凌晨,而我所在的写字楼第十层却灯火通明,我喝了两口咖啡,又揉了揉眼睛,继续投入审稿过程中。深夜加班的效率并不好,处于迷离状态的职员选上来的稿子漏洞百出。我皱着眉头,一篇一篇细细看着,叹了口气“罢了,你们先都回去吧。”
听了这话的几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道了句“拜拜”便快速收拾好东西冲出办公室,好像我可能改变主意一样,我无奈地笑笑,这种工作态度和方法,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升职。
我将稿子简单整理了一下,塞进手提包,闭了办公室内所有的灯。打开手机手电筒慢慢移动到电梯旁,按了向下的按钮,静静地等待。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叮”一声响,边走上电梯边打开qq,一条好友申请,申请只有两个字“实践”。要是平时,这种来历不明的贝,我都会直接拒绝,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自从上个月和那三个实践后,也不知道她们对外到底叙述了些什么,就没人找我实践了。也许是一些鄙视我的品行的话吧,清者自清,我也没解释什么,而我这样的孤家寡人,又向谁解释呢?听说这话大多是从阿原嘴里传出,这姑娘想必是恨透我了。
我按下“同意”,走出电梯,看着自己的影子—这还是我吗?还是那个以前的我吗?从贝到主,从胆怯温顺到雷厉风行。从懦弱到所谓狠毒。
我发了条消息给ta,连性别也没问“后天早上8点。xx酒店。”
过了一会儿,那边简单回了一个字“好。”
回到家里,我挑灯夜战将稿子审完,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交上去。熬过昏昏沉沉的一天,晚上回家早早睡了个好觉,也为明天实践做好充足体力准备。
天刚亮不久,我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将泡了一页的藤条装进画筒,又整理好了背包中的其他工具,准备一些消毒用品以及药膏。
出门吃完早餐,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慢慢悠悠走进这个离我家很近的酒店,根据预定办理了手续,将房间门牌发给ta。
进了房间,我将门虚掩,把背包和画筒放在桌子上,静静等待ta的到来,这也是为数不多的我一点底细都不了解就实践的人。我有些忐忑不安,万一是个高大粗壮的男人,我该怎么办?当时怎么不多考虑些,那么爽快便答应?
罢了,事已至此,随机应变吧。
我的思维被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打断“请进。”脚步声十分轻盈,我松了一口气,应该是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
然而我望向她后,满脸惊讶后怒意燎燎“我说了我不会收贝!更不会收你!我说了不想再见到你!”
小雪被吓得一抖,支支吾吾“杀姐姐…是说了…不收…您没说不…见…”
我愈发生气,这些天的各种委屈和不满在一瞬间爆发“好。很好。你不是来实践吗?我满足你。记住了,安全词是‘小雪会永远滚出您的生活’。你不喊,我不停。”我咬牙切齿,我讨厌死缠烂打的人,更讨厌这种满是套路的姑娘,上次的“偶遇”,八成也是安排好的。
我一把她推到床上,粗鲁地扒下她的裤子,从画筒里拿出那根韧劲十足的藤条。
我重新拿起藤条,深吸一口气,活动几下胳膊,高高举起,没有任何收力的狠狠挥下去—我从来没下过
这么重的手,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嗖啪!”
“啊!!!”她的腿脚和手腾空而起,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我想捂住双耳。然而,她的屁股没有离开床半点,嘴里也没有我想要的答案。
我咬咬牙,我还真就不信有人能熬下去,于是再次举起藤条,运足力气,然而,当我余光扫到她的屁股时,我惊呆了,藤条也随之掉到了地上。
一大片肉上沾满鲜血,一滴一滴往床单下流,早已看不到青紫,也没有两瓣白皙的形状,活像市场上刚刚切下来的肉。
我慌了,愣了一秒急忙从包里取出应急药品,拿出一大块酒精棉抖着手擦拭。
她微弱的声音响起“没事……我就是血凝功能较正常人差些…”她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呻吟。
我又急又气“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又不喊安全词!”
她就着矿泉水咽下我递来的止痛片,抿抿没了血色的唇“啊…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做…”
我打断她“胡闹!”我的心里泛起一阵波澜,又努力保持冷静。
一番艰难的清理后,血总算不再流,我轻轻喷了些药,又盖上一层纱布。止痛片起了效果,姑娘安静地趴在那里,双眸微闭,好像玩累的孩子。
我缓缓开口“相信你听了我接下来的话,就懂我为什么不收你了。”
小雪听后良久不言,在我的帮助下穿好衣服,我将一瘸一拐的她运送到我家。 番外之旧事
第一次听说这个圈子时,还是高一的寒假,没有所谓的从小幻想,更没有所谓的缺少疼爱。只是不小心点进了一个网站。
咦,这个有点意思。
我用一个下午看了所有能看的视频,伤痕、眼泪、工具…
我的心底竟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微妙到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经常幻想,幻想我是屏幕里的那个人。
哪个人?当然是挨打的。
打人多累啊,要把握力度,要把握气场,更要把握一颗并不忍的心,当然,那时的我认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善良的—如我善良。
如果当初的我和现在的我是两个人,并且她们相遇了,那现在的我会被吐沫淹死吧。
我找到了这项运动的关键字,并在各大网站搜索,如我所料的找到了可以交流的同好,我对着一排同城qq号采取了“小公鸡点到谁就选谁”选择方式,当然是在性别女里选择,传统的家庭教育让我实在无法接受在一个男人面前脱掉裤子。
我谨慎地建了小号,加了她并进行交流,一个大二学生,在得知我还没有实践过后,她提出了约上一次。
当时的我对于主的概念模糊不清,隐约觉得只不过是一个施力工具,而自己的安全也让我害怕,于是我将实践地点定到了家里,恰好父母这周末会坐火车出门,我将时间定在返程票到站前三个小时。
她欣然同意,年龄差距小让我和她有了很多共同话题,那是个很暖很暖的女生,阳光快乐,我看到了照片后,又觉得她很漂亮。
时间接近周末,我的心越来越紧张,我的善恶观让我无法判断这么做是对是错,而我的伦理观却时刻谴责于我。
就像泼出去的水无法挽回,我下了决定后无法后悔,我吃了外卖午饭洗了个热水澡,静静等待她的到来。
门铃清脆的响起,我深呼一口气,摁了下去,在门镜中望到了我这一辈子再也忘不掉的面孔,白皙的肤色,精致的五官,加上淡妆后整个一校花级别。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拖鞋,并没想到什么话化解尴尬。
“那个……你好…我就是…阡陌”我尽量装着淡定,但是结结巴巴的话还是出卖了我。
“你好啊,叫我玉姐就好。准备好了吗?”
我的手心出了汗,眼神四处游离也不知道该落到哪里。鼓足勇气也没回答她。
她温柔地笑了笑,穿上拖鞋,关好了门,坐在沙发上,环顾了四周拉好的窗帘。
她一把抓住我纤细的手臂,将我放到她的腿上,整个动作看似鲁莽,可我的手腕没有感到一丝疼痛,趴在她腿上的上半身上部觉得像我每天睡的席梦思。
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双颊在发烫,我的头埋在她的膝盖中央,也不想抬起一分一毫。
“往上点小姑娘。”她的语速很慢,像哄一个不肯睡觉的宝宝。
她将手递给我,我顺从地向上慢慢拱,握住了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缓和了我的紧张。
她很耐心的等待着,直到那两团滚圆到达了最高的中心处。我依旧抓着她那只手,她也没有挣脱,而是与我十指相扣。
“那我们开始吧。”柔和的语气中多了一丝不可违抗的命令。
她的另一只手到达了我的臀峰处,不迟疑地拍了下去。
随着“啪”的一声,我沉醉于这种运动的享受,微微的疼痛让我轻轻扭动,抿抿唇忍下去又为我带来快感,后来我听说这既有心里上的满足又有生理需要,不过文科生都不懂。
我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接下来左边右
第2回
边又依次迎接拍打,她的频率很慢,在我充分消受完一下后紧接着一下。大概过了十下左右。
她停下说“我要使劲一些了。”
我依旧没回答,只是任由她摆正了姿势,她挥下手,连续击打着我的屁股,我疼得有些吃力,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响声。我的两只手开始都紧紧攥住她的那只手,在我忍不住想去挡一下的时候,她突然停了。
“站起来。”我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也猜不到她的用意,耷拉着头望着她。
她指了指我的裤子,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什么。 “呃……不要啦”我鼓足勇气开口,哼哼唧唧地撒娇。
“不行,我帮你脱。”
我又一次整个人被拽过去,宽松的睡裤和内裤被一把拉下,一股凉风让我觉得丢掉了最后的防备。
我趴在她的腿上,将重心抵在膝盖,她轻轻抚摸我的屁股,绵绵地声音去耳“红都没怎么红呢。”
紧接着的巴掌向我袭来,肉与肉的接触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开始几下打在同一个位置,又不断加重力度。
我静静忍受着,又像是享受。仿佛脱了裤子更加舒服。
我左右小幅度的扭动,怎样也躲不掉那些巴掌。
大概二三十下过后,她停了手,笑道“就到这儿吧。起来。”
我缓缓起身,在迅速提起裤子的同时摸了摸身后,微微发烫,又持续的胀痛。
她起身揪揪我的脸蛋,给了我一个拥抱,我闻到了大美人儿淡淡的香水味道,如同美丽的花朵散发醉人清香,可到底是她如花似玉?还是仅仅在我心中无与伦比。
当然是真的美丽!
我默念了一遍物质决定意识的唯物主义原理,终于得出这个答案。
“那个……拜拜”我小声对正在穿鞋的她说。
“还想要下次嘛。”她戏谑道。
“要!”我的痴话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一瞬间羞红了脸。
连忙更改“不……不要啦。”
“哈哈哈,你真可爱。”
“做我妹妹?”
我对于圈子模糊的概念让我犹豫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如果身边有她,真是再好不过的事。
于是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又问道“圈子里的姐姐有什么特殊含义?”
“就是只有我能打你的屁股。”说完话的她笑出了声来,临走时又假装郑重地提醒我“不要让别人打哦。”
随着门砰一声关上,我长长吐了一口气,又开心地手舞足蹈。
然而牵动了身后,我急忙揉了两下,取了卫生间的小镜子,趴在床上看了看她的“成果。”
雪白的臀肉染上了绯红,像日暮天边的几片火烧云。
我知道这点算不上伤的“成果”不出今晚就会完全恢复原样,而我,为什么如此不想让它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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