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髦儿戏科班
中国传统戏剧里演员都是男的,旧时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踩,因此女角也是由男演员扮演。女人的三寸金莲
怎么演呢?用穿跷鞋的办法,掂着脚尖演,练跷功需要很长时间,是很苦的。清朝末年,西方思潮流入中国,女子
也开始进入戏剧界当演员,于是有了女子科班。当时这是很时髦儿的,就叫髦儿戏班。
髦儿戏班里教师基本都是男的,徒弟全是女的,像传统科班一样,学员进科班时年龄在八九岁到十五六岁间,
学艺六年,满师再谢师两年。女孩子们在科班里一般得苦挨到十八岁左右,出来不久即开始找婆家嫁人。
这八年科班生活真是苦不堪言,女孩们在科班里,没有任何自由,形同奴隶。女子科班和男子科班一样,实行
严酷的体罚制度,打手板儿,打屁股板儿,罚跪。每天刻苦练功,学唱吊嗓。少有差池,立即打板子。吃饭半饥不
饱,穿衣勉强遮体,只有出去演出唱堂会后,主人赏饭才算饱吃一顿。这样倒好,不用减肥个个身材苗条结实。常
年骑马蹲裆练戏功,练得腰细臀大。学艺术的戏班姑娘,总是比较性感吸引人,这也是髦儿戏班能走红的原因之一。
1920年春天,武清县程各庄正闹春荒,程狗剩家一家八口5 个女孩,无力抚养,只得将十一岁的大妞双喜儿,
忍痛送到“风喜来”髦儿戏科班学戏。
凤喜来科班位于县城东南的一个两进大院里,高高的围墙,破旧的两排平房,班里有二十多个学生,五个固定
老师四男一女,还经常请外边的名角来客串教戏。班主白连舫,京剧青衣名角。
班主验过双喜儿的身体外貌,唱两句听听,觉得还可以,就收下了。程狗剩与班主签下生死合同:自愿将大妞
程双喜送来学戏,人各有命,如有天灾病祸,各安其命云云。从此双喜就算风喜来的人了,打死也与家人无干。
签了合同,叫双喜先拜祖师爷,与班主磕了头,又拜了老师梅冰玉和各位师伯。一圈头磕下来,算是入了梨园
门。
爹走后,班主给她起名叫程慧双,拜了坤角梅冰玉为师,跟梅师父学武生。梅老师不过三十岁出头,当地有名
的昆角武生。班子里的徒弟一律改名,排辈“慧”字,如大师姐原来叫袁秀芝,进了白家班改叫袁慧芝。其他的女
孩有的还没有她的年龄大,进班早一天也是师姐。
接着跪在祖师爷画像前听“十大班规”:“不准欺师灭祖;不准背班逃走;不准偷盗奸淫;不准跑马放水;不
准结党营私;不准……。违者重责不贷。”朝下老师对她讲受罚的规矩:挨打时必须脱下裤子光着屁股挨板子,不
然有多少裤子也不够糟蹋,打的是你的屁股,不是裤子;老师说打,徒弟要自己搬来板凳,自己脱下裤子趴板凳上
;不管打多少,不准摸屁股,不准用手挡;老师不说完,徒弟不准自己爬起来;打完以后要向老师磕头谢打。
■睡懒觉
后排房是学员们的宿舍,靠北墙一溜大炕,炕上铺着破席,席子下边铺着稻草,连个褥子都没有,被子也没有
几条,晚上小姐妹们挤在一起睡。
晚上,双喜去和小班的女孩们挤着睡,小班7 个女孩,只给一个被子,6 个人挤一个被窝。还有个女孩就挤到
师姐被窝里。大班12个14到18岁的少女,4 个人盖一床被子。还有6 个年龄18到21的已出师的女徒弟,还在谢师期,
两人合盖一条被。双喜没地方睡,蹲在墙根抹泪,大师姐就把她拉进了自己被窝。
班子里衣服不够,都是师妹拾师姐穿小的衣服,破破烂烂,前露肚皮后露腚。睡觉是不穿衣服的,20多岁的大
师姐7 、8 岁的小师妹,都得脱光腚睡,天冷,姑娘们在一个被窝里抱得紧紧的,互相摩奶子抱屁股,有点像同性
恋。
女孩们唧唧喳喳问着她的来历,双喜说着哭着,其他女孩都想起家来,哭成一片。
第二天天未明,就被打起来练功。说“打”起来是因为师伯进门根本不吆喝,掀开被窝就打,昨天来了新师妹,
热闹半夜,结果早上大家都起晚了。韩老师先把大师姐被窝掀开,热烘烘的被窝下露出三个光腚姑娘散发出一股少
女的体香。老师认出袁慧芝,把手抄到她的柔软的大腿下边,抓住她那温热滑腻的肉体把她翻趴在炕上,举起大手
朝慧芝的两面大屁股上“劈劈啪啪”煽了几巴掌。光滑的臀肉弹性十足,女孩们都醒了,睡懒觉是要挨打的,都明
白这回糟了。忽忽拉拉,都翻身起来穿衣服。
两个老师虎着脸,等她们穿了衣服,叫她们排队要打“满堂红”,每人十个板子。按规矩先打大的,大师姐先
要挨打。
大师姐袁慧芝20岁,进班7 年,已经算出师了。在班里她年龄不算最大但资格最老,挨打也最多。慧芝学刀马
旦,尽管相貌一般,但高高的身量,水蛇腰,上台扮相也不错,在戏台上已经有些小名声。回班里照样挨揍,一下
不饶。
她这会儿静静的趴在炕沿上,刚穿上的裤子自个儿乖乖的撸到大腿上,结实的大屁股光溜溜的高高撅着,二尺
长的厚竹板“乒嚓!乒嚓!”狠狠甩在肥实的肉屁股上。
“你这小×!”“乒嚓!”
“我叫领头睡懒觉!”“乒嚓!”
“睡叫你!”“乒嚓!”“叫你睡!”“乒嚓!”
“欠揍!”“乒嚓!”“屁股痒!”“乒嚓!”
“乒嚓!”“乒嚓!”“乒嚓!”“乒嚓!”
一连十大板,打得大师姐两个屁股蛋通红,板子落在屁股上,全身的肌肉不由地哆嗦一下,洁白的屁股沟紧一
下就过去了,板子打完,圆滑的肥肉上一条一条的全是板子印。但是慧芝居然一声不吭,咬牙忍了过去。
双喜吓得眼都直了,她早听说学戏要挨打,但做梦也没想到是这种打法。
韩老师下一个打姚慧红,慧红早就解开了裤子预备着,等大师姐起来赶紧的把裤子也撸到大腿根上趴在炕沿上,
还特地把衣服向上撩起半截,屁股上下都露出一尺有余,19岁的身体苗条,肌肉丰满,从屁股后看来,细细的脊梁
肉鼓鼓的屁股蛋儿,臀沟深深。竹板带着风声落在惨白肉滚的小屁股上,“批!”“批!”“批!”“批!”一连
十下。打得慧红腚沟紧缩,“哎哟!哎呀呀呀……”哭嚎不止。
那边,梅老师正在揍小班的学生,他的板子飞舞在少女的丰臀上,白屁股打出片片胭脂红,竹片击肉的脆响与
婉转的哀鸣交织相映。十几个女生排队过堂,一百多个屁股板打得梅冰玉雪白的手腕子发疼。
轮到双喜挨揍了,她学师姐们自己脱了裤子趴在炕沿上,竹板子“乒!”打在她的嫩白的小屁股上,“嗷!”
的一声屁股像是刀子剜,两手啪的抱住了屁股蛋,扭头哭着看老师,不让打了。
韩师傅冷笑一声,“小丫头片子,今天让你学会规矩。”把她抱到炕上平趴着,叫大师姐按住手,慧燕按住脚,
说:“打板子捂屁股,按规矩加倍,下回记住了!”抡起竹板往白光光的小屁股蛋上一连打了二十大板。两个屁股
蛋打得红肿,双喜哭爹叫娘的挨完了这顿打,提上裤一瘸一拐的出去练功了。
■练功
练功场就是后院和前院,练功时总是关紧大门,一则防止学徒逃跑,一则防止外人偷看。小班的孩子练功只穿
条单裤,光着脊梁。有时侯也叫学生光着腿练,只穿条裤衩。学生们吊罢嗓子开始劈叉,踢腿,下腰,蹲裆练武功,
老师们手持藤条戒尺巡回检查,孙老师发现17岁的郑慧云劈叉不认真,立刻把她叫起来打屁股。练功场边上就放着
几条打屁股长凳,郑慧云一边分辩一边不得不褪下裤子趴板凳上挨打。
慧云明眸皓齿,高条丰满,就是学戏不认真,为此没少挨揍,在班子里的外号叫“竹老二”,意思说她屁股吃
竹板子最多。慧云趴在板凳上,衣服撩在脊背上,裤子褪在小腿上,细腰下的白屁股白大腿暴晒在阳光下的冷风里,
柔软的肌肉好象半透明。双喜紧张的看着慧云挨打,她发现慧云的两个屁股蛋上有些青黄色的花纹,她不懂这就是
经常挨板子留下的“板花”。
慧云熟练地两手抱紧板凳头,夹紧丰满的大腿,高高耸起肥大的白屁股,待她把屁股准备好,孙老师手里的刀
坯子“啪!啪!啪!啪!”连续不停的拍到慧云柔软的大屁股蛋子上。一边数着板子数:“一、二、三……”。慧
云一边“哎哟哎哟”的叫唤,一面随着那铁板子的节奏,一上一下的摆动臀部。这是一个挨板子的技巧,板子落下
时,臀部也往下落,顺着劲儿能减轻板子的力度,减轻臀部的受伤。同时夹紧两个屁股蛋,隆起臀大肌,对抗板子
的冲击。
二十下刀坯子很快打完,慧云摸摸打得红通通的光屁股,爬下凳子给孙老师磕个头:“谢谢老师教训。”提上
裤子就跑回去继续练功了。对她来说,打屁股就像家常小菜,既不怕疼也不怕羞,打过揉揉屁股就过去了。
双喜第一次练功,劈叉下不去腿,老师上去抓住肩膀往下一按,刷就下去了,可把小双喜疼坏了,“哎哟……”
哭起来。老师抓起她的左手,朝手心“批!批!批!”就是三下。“再哭!大板子揍屁股!”双喜捂住手心不敢吭
气了。师父教训她:“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记住了!明天再哭扒了裤子揍你!
叉这儿半个时辰不准动。”
17岁的桑慧玉正在骑马蹲裆,裤裆下一柱香未完,双腿抖得蹲不住了,一屁股坐在香头上,把裤子烧个窟窿,
屁股沟里也烧一下。赵老师立刻揪着耳朵把她提溜到板凳上,伸手扯下她的单裤,抠着姑娘的腚沟把她掀到板凳上,
先扒开慧玉的两爿丰臀看看肛门边的烧伤,那只是烧个黑点,一层油皮,不打紧。于是回身拿来藤鞭,敲敲慧玉的
圆屁股蛋,举手一鞭抽到玉臀上,“嗽,啪!”抽得慧玉浑身一颤,“哇呀!”尖叫起来。
“嗽,啪!”“妈呀…”“嗽,啪!”“妈呀…”
“嗽,啪!”“我不敢了呀!”
“嗽,啪!”“饶了我吧,师父,我再也不敢了呀!师父。”
赵老师好象没听见,一连十鞭抽到女孩子白玉般的胖屁股上。慧玉趴在凳上全身乱扭,屁股扭到哪儿,藤条抽
到哪儿,一下不饶,一直把少女的圆滚滚的小屁股抽得红一条绿一条才放她起来。慧玉滚下凳子,光屁股给赵老师
磕个头谢了打,提着裤揉着屁股走了。
双喜看见这一幕,吓得腿筋再疼也不敢动了,咬牙坚持到时间。
■藤老大
班子里最倒霉,受苦最多的当数白慧敏,白慧敏原是苦出身,家里房无一间地无一垅,靠帮佣要饭过活。白慧
敏小时并无名字,就叫黑妞,长得寡寡瘦瘦,大嘴眯眼,长驴脸黑不溜秋的,人又笨,没人喜欢。打小没人要,实
在养不活,八九岁时送到窑子里当小丫头伺候妓女,人笨吃得多,老鸨子嫌她,不让吃饱还天天挨打,长到十二三,
教她学拉客的本事也学不好,就是嗓子还好,腔调准,嗓门大,都说这妞唱戏还行。老鸨子看她黑老鸹似的,接客
没人要,是个赔钱的料,就把她卖到凤喜来科班学唱戏,那年她已经快十四,学戏有点晚了。
白班主看她嗓门大,人又黑,就叫她学花脸,拜韩鸣歧老师为师父,看她姓白,就给她取名白慧敏。
黑妞学戏倒是肯吃苦,起早贪黑的练功,劈叉,下腰,翻跟头,打旋子都行,吃得又多,没两年就练的壮壮实
实,人也长高了。可就是人笨,缺乏灵巧劲,到学戏文学动作时,几遍都教不会,气的师父狠劲揍她,扒下裤子打
屁股,天天屁股蛋打得通红。她师父教戏时手拿藤条,学不会当场就打,他的规矩是一遍学不会打五下,裤子一褪,
往板凳上一趴,“啪啪啪”揍光屁股,起来拉上裤子再接着学。有时离板凳远一点儿,就趴在地上撅着大腚打。这
黑妞脸黑手黑,屁股倒白,寡骨长脸儿,大腿倒粗粗壮壮,两个屁股蛋子肉结实,身上膘不多是肌肉型的。
这闺女哪天不吃个百十下藤条,脱了裤子看,两面屁股蛋子上一条一条全是藤条印子。头天打的印子还没恢复,
第二天又打上新藤印。好在这姑娘能吃苦耐揍,姐妹们给她取外号叫“藤老大”,说她挨藤条最多,屁股也练出来
了,能搁住打。
天天打,回回打,打得多了,习惯了,她师父也拿她没辙。一个十七八的大闺女,天天脱了裤子打屁股,还不
怕,打个二三十下没事一样,打得狠了吧,打烂了屁股会误了演出。后来师父就罚她,罚跪,罚夹棍,这夹棍可不
是当时衙门里的夹棍,那是夹脚脖子的刑具,这夹棍是师父叫她挨打前脱了裤子,或挨过打后不让穿裤子,还要把
藤棍插到屁股沟里,叫她用两片屁股肉夹住藤棍不准脱落,这样跪上半个时辰。藤辊掉地上了,反正没穿裤子,当
时就要撅起光屁股加打二十棍。
二月初一,戏班到城东集上唱大戏。唱《八大锤》时翻跟斗,白慧敏迷迷糊糊先下了右脚,别别扭扭翻了过来,
下边的那一枪接不住了,虽然不是乱套,但是乱了脚法。下了台,慧敏想着要挨打,不想在后台师父没打她,她清
楚这顿藤条面跑不脱,回到班子里主动搬来高板凳,脱下裤子爬上去,把粗藤条放在光屁股上等着师父。韩老师进
门看见徒弟下身脱个精光,已经主动送上大屁股请打,看这妮子还算识相,“先夹着棍跪那儿,回头再收拾你!”
慧敏赶紧起来跪在凳子上,自己掰开屁股蛋,把藤条插进屁股沟里,让藤条头顶住肛门,缩紧双臀夹住细棍子。
韩师父上前看看她的大屁股,夹得还算规矩,在屁股蛋上拍两巴掌,藤条没有脱落,肌肉有弹性,还可以。
老师跑一天累的不行,先回屋休息去了。瞥下女徒弟独自一人跪在院子里的高凳上,白白的屁股沟里紧紧的夹
着一根藤子棍,不敢动一动。早春的寒风吹过姑娘赤裸的下身,大腿上起了鸡皮疙瘩。姐妹们趴在窗子上往外看着
白慧敏受罚,只看见她低着头,棉袄遮住了小肚子,一条大辫子垂到结实的大腿上,在风中飘动,一根藤棍的下半
截耷拉在凳子下边,看着黑妞蹦紧的大腿,仿佛自己的屁股沟也在夹着棍子,心在提着,不知韩师父罚她跪到什么
时候,不知她能坚持多久。
夹棍子是个累人的活儿,藤子棍并不重,夹一会儿没事,时间长了受不了。臀部和大腿肌肉一直紧张着,放松
了棍子就会掉下来,身子还不敢乱动,跪的膝盖刺疼也不敢动一动。屁股蛋累的酸疼,实在不行了偷偷用手扶一下
藤棍,放松放松臀大肌,喘喘气再继续夹。
罚夹棍也并不是只罚慧敏一个,她师姐慧红,小师妹慧双也常被韩师父罚夹腚沟。才进班的小慧双没有功夫,
夹一会儿小屁股就没劲了,藤子棍掉下去就得挨板子,小屁股打得不敢沾凳子。慧红师姐夹棍子也不行,她的臀缝
宽,夹棍子很费劲,挨过几次打,想起个歪着,师父再罚她夹棍,她悄悄把藤条头插进肛门里,用腚眼儿夹着,省
劲多了。但是藤条头上有股臭味,师父发现也会打屁股的。
慧敏好容易跪在寒风中熬了半个多时辰,屁股都出汗了,师父休息好,终于迈着方步过来了。慧敏也终于松了
一口气,罚跪罚夹棍子总算熬了过去,一个大姑娘家跪在在冰冷的大院子里,光着大屁股,屁股沟里还夹着根藤棍
子,前面小心不要栽下来,后面用力夹着屁股,膝盖跪得生疼,真是难熬啊。但是师父过来了,膝盖不疼了,屁股
又要疼了,她又紧张起来。
师父围着她前后转一圈,伸手到她大腿间,捏捏滑溜结实的肌肉,把藤条拿了下来,在空中甩了甩,发出“呜
呜”的吓人声音。
“啪!”藤条劈在板凳面上。“趴下!”只听师父断喝一声。
慧敏吓得一颤,差点掉下来,赶紧翻身顺着趴在凳子上,自己把棉袄往上扒了扒,恐怕挡住了屁股不好打,顺
便揉揉累得酸疼的两块儿臀大肌,便在师父面前撅起屁股等着挨打了。师父先掰开两个大屁股蛋检查,看见了屁股
沟里长时间夹藤条留有红印,没有耍滑头不再加罚。
于是二十藤条一下不饶的抽到女徒弟的大光腚上,尽管天天挨打,有名的耐揍,还是打得慧敏哭爹叫娘,屁股
扭过来摆过去忍过了这顿藤条面。
由于屁股疼,夜里睡觉她睡到外边,把发烧滚烫的屁股蛋子凉在被子外,免得小姐妹不小心碰着伤处。
她的师姐姚慧红只穿个兜肚抱着膀子从被窝里钻出来,来身后轻轻拍拍她:“打得狠不?让姐姐看看。”一面
掀看被子把她翻过身来,轻柔地摸摸师妹的刚打过的臀部,隆起条条鞭伤,感觉滚烫发烧,肌肉圆滚滚的弹性十足。
师姐用纤指分开师妹的臀沟,看看尾骨和肛门有没有伤痕,慧敏立刻不好意思的夹紧了屁股。
师姐开玩笑地轻轻在师妹屁股上拍了一下,也把慧敏疼的一激灵,回手往师姐肥圆的大腿使力一巴掌。师姐笑
起来,躺在师妹旁边轻轻抱着她的腰对着脸悄悄说:“师父对你好多了,对我不光打、罚,还动手动脚的,练功时
在身上摸来摸去,爱抓这儿。”把手抓住师妹的乳房,慧敏脸红了,把慧红手打开。“还扣这儿,扣得可疼了。”
手伸到师妹大腿间,师妹赶快夹住腿。
“你胡说!师父不会。”“师父没摸过你?我不信。”“真没有,就是打我的时候摸摸屁股,摸几下再打,没
招过别的地方。”“就算没有,罚你屁股夹棍有吧?人家的师父哪个兴这个。罚跪就罚跪,干吗脱了裤子跪还罚人
家腚沟夹小棍儿,姑娘家家的,象什么样子。师父还是有点不规矩。”
慧敏不说话了,她的师父是有点不太规矩,女孩子挨打非要脱裤子就让人受不了了,要说兴啥啥不丑,兴打屁
股只好让打了。师父还要玩花样,让女孩儿用光屁股夹小棍儿,说起来确实不好意思。
“上个月,师父打我的时候,朝我屁股沟里抽,把屁股眼儿和…那儿都打肿了,解手都没法解……,还没法告
别人。”师姐脸红了,眼圈儿也红了。“他没这样打过你吧,黑妞?”
慧敏是个直性子,“师父这样打我,我告白师父去!”
“别别,那回来师父打你更狠了,你的屁股还要不要了?”师姐赶快拦住她。
碰到这样的师父,女孩们只得忍倒霉。师父教训徒弟,天经地义,别人的指责用处不大。不伏师父挨死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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