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HP同人SS/HP Lessons/教訓, BY Kadira, Katalla譯_doveloved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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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配对:SS/HP,非常短暫地提到SB/HP 

文章风格(类型):general/bdsm 

警告:雙方同意的支配/臣服關係,BDSM 

轉載出處:http://www.silvergreen.org/forum/forum.php?

原文地址:http://www.angelfire.com/ultra/kadira/HarryPotter/HP_Lessons.html 

授权:

 

Hi Katalla, 

sorry for the late reply, but I didnt get any previous mail from you. Probably because the archives only have my old e-mail address, which I can no longer access. If you want to reach me, you can use this e-mail addy: kadira02@googlemail.com 

Its my mail address for all things fandom and I check it daily. 

And yes, of course you can translate "Lessons". In fact, Im honored that you want to do so. Feel free to translate my other fics as well, if you want to do so. Just let me know which one you decide on. Just mention that Im the author, please, and add a link to my livejournal, so that people know where they can find me. 

Oh, and please send me a link to the story once you are done? Not that I can read Chinese, but it looks beautiful and this way I can point people to it. 

Again, sorry for the late reply and thank you for asking! 

Kadira 

作者:Tainted Love的某種續篇。

 

譯者:Tainted Love。

 

作者LJ:http://dunkle-feuer.livejournal.com/

 

教訓

 

Kadira著

——————————以下是正文————————

 

Harry抵達樓梯底端,發現自己再度踏上通往Snape的私人住處時,腳步變得幾乎像是用拖的,

 

如果他現在轉頭並回去寢室,也許他可以延遲等在前頭的事情?從來沒有事情比這更誘惑人了。但,Harry非常清楚那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胃部下沉的感覺拒絕消失。

 

當然他現在可以離開。沒有人會阻止他。但那不是一個真正的選擇。他只會延遲不可避免的事情,冒著甚至更嚴重處罰的危險。只有一種方法來避免它們,現在離開並且永遠不要回來。他可以這麼做。肯定。只是一個小小的原因使他也不想要這麼做。他沒有可能會願意背棄他幾乎在一年前找到的東西。

 

Harry思考時,一個微笑散播在他的臉上,此時,他讓自己的緊張變得較不重要。明天會是他的生命無預期轉折的一週年紀念。那是魔藥大師終於對Harry的殷勤讓步的那天。

 

魔藥大師。呃,後面那個詞有不只一個意思(Master-主人),Harry想著,沿著石廊向左轉。

 

當他看見走廊底端古老的木門時,他的焦慮又回來了。因為史萊哲林的寢室和教室坐落在地牢的相反方向,Snape的住處是這裡唯一的房間。Harry欣賞這個隱蔽的地點。這樣他就不用走下來冒著被看到的危險。當然,它也有個優點,不需要用隔音咒。即使有些東西溜出去,它也會消失在狹窄的走廊上。

 

Harry靠近門口時握緊又鬆開拳頭。

 

也許幾天以前,就在情人的眼前與西莫調情不是個好主意,不是在讓他的大釜爆炸之後……但昨天跑去活米村甚至是更糟的主意,在Severus很清楚地表示他想要見他*之後*……

 

Harry停在木門前深呼吸。猶疑地,他抬起手敲門。不帶情感的聲音叫他進去,使他畏縮。

 

這肯定是個壞主意……

 

*** 

Harry在細查他的冰冷黑色眼神下不自在地挪移著,不知道要做什麼。一般說來,他接近另外那個男人不會有困難,再也不會有了,但這不是普通的狀況。Harry感到像是一開始,他們兩之間的所有事情都是那樣不確定且複雜的時候。他那時候就不喜歡,現在還是不喜歡。

 

「求求你……」

 

透過他們的束縛,他可以感受到他的情人的怒氣和失望,冰冷和不可妥協。Harry有點不能決定哪個比較糟……但可能是失望。他仍然會不時對這個想法感到緊張,儘管他最好的意圖……

 

「求我什麼,波特先生?」

 

波特先生……不妙。一點都不妙。

 

「我……我很抱歉。」

 

他短暫地結束他的道歉,同時,Severus站到他前方。一隻手絞起他的頭髮並用力把他的頭向後拉扯。Harry對這個痛苦的對待不能壓抑一個低沉的呻吟脫出。

 

Snape靠向前時,溫暖的氣息撫摸著Harry的耳朵。「而且我向你保證……」聲音是冰冷愉悅地低鳴,「……你待會……就會感到更……抱歉。」

 

是的,他肯定陷入麻煩了。極度的麻煩中,由奔跑過他們束縛之間的寒冷刺骨風暴的情感,和較年長的巫師散發出來的冷酷來判斷。

 

「脫掉你的衣服!」冰冷、頑固、無情和支配,造成Harry顫抖,不只是因為害怕。Harry在魔藥大師鬆開他時絆了一跤。「你需要一個特殊邀請,或者是說,這是你的另一個現在正在增長的無禮等級,男孩?」Severus厲聲說。

 

「不,先生。我很抱歉,先生。」Harry低語,感覺到臉紅爬上他的臉龐,匆忙脫下他的長袍。

 

「我想,我最近容許你太過自由了。」Snape在Harry脫下褲子時陳述著。他褲子底下什麼也沒穿,就像他的情人命令他每次下來這裡的樣子,或者,每次像是晚春或是夏天時足夠溫暖的時候,一整天都要。一開始他感到很羞愧,那可能就是這麼做的目的,Harry想著。但再也不會了。不只是習慣了,也是因為它真的會激起情慾。這幫助他不會忘記他的情人是誰(好像他會忘記似的!)還有期待他要做什麼,像是在行動*前*思考……呃,它真的有幫助……多數的時候。

 

較年長的巫師環繞著他,沉默且緩慢。Harry內心嘆氣,非常清楚那只是要故意讓他感到更不自在。而且它也是有效的。等待的時間是很糟的,而且Severus總是找到一種方法使它更糟。

 

燒穿他背部的雙眼並沒有減輕他的緊繃。

 

他這次的處罰會是什麼?睡在地板上?看著較年長的巫師自我愉悅而不被允許做任何事?被打發走?也許是兩者的結合?Harry因為最後的那兩種可能而戰慄。他從未能夠好好處理被厭棄,Snape也非常清楚。而且雖然到現在只發生過一次,那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而且就他的情人和主人的冰冷憤怒來判斷,所有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在冰冷的手放在他的臀部、撫摸他溫熱的皮膚時,他幾乎跳了起來。Harry不由自主地對那令人驚訝的溫柔碰觸拱起。毫無感情的笑聲使他輕聲呻吟,一個痛擊接踵而至。「不准動,並且保持閉上你的嘴巴!如果你覺得太難遵守甚至是這樣簡單的命令的話,我會幫助你。」

 

Harry必須要吞回在這不公平的狀況下的嘲諷言論。這並不是像表面上看來一樣是他的錯。呃,至少不全部是。

 

他怎會知道奈威用Harry分心這麼短的時間就把角蛞蝓加進不能相容的龍血?呃,還有跟西莫的事件……那不是他先開始的。那只是太多的誘惑沒有被回應──特別是在他看到(所謂爆炸大釜魔藥課)Snape和馬份彼此站在一起之後,以Harry喜歡的程度是太近了。還不要提馬份的手偶爾拂過他的情人的手臂,還有那雙該死的小狗眼睛,正貪婪地看著Severus!雖然Snape不是真的鼓勵那個舉動,他也沒有做任何事情阻止它。不知怎的,Harry不能克服不去懷疑他的情人甚至在享受著馬份的殷勤。

 

那想法使他受傷,所以也是Harry溜出城堡跑去活米村的原因,而不是在昨晚下來這裡面對這情況。呃,那個和Snape對他和西莫的插曲反應的威脅眼神。

 

貼到Harry臉上的手足夠用力,使他傾斜,並把他帶回此時此地。大叫聲脫出,多數是因為驚訝而不是痛楚。「如果你甚至不覺得有必要在我說話的時候聆聽的話,也許你應該離開。」Harry突然對那輕柔說出的威脅感到壓倒性的痛楚和恐懼,只被他們連結環繞的沉默冰冷給壓抑住。

 

Harry在現在苦惱的狀態中盡可能召集夠多的優雅來跪下雙膝,低頭用嘴唇親吻前方靴子的黑色皮墊。

 

當他最後抬頭,再度看著教授的眼睛時,他的臉色脹紅,視線模糊。「我很抱歉,先生。我……我不是故意要觸怒你。這只是……」不可能再更陰沉的凝視穿透著他,使他不可能理性思考了。

 

「是什麼讓你覺得你觸怒我了,男孩?」赤裸走過雪地也會比Snape的聲音還要溫暖,那還充滿著譏諷。當較年長的巫師屈膝在他前方、緊抓著他的下顎、避免Harry打斷眼神相交時,Harry感到自己在顫抖。像是無止盡地沉默端詳他之後,Snape終於鬆開他,苦惱和放鬆同時出現。

 

「去床上。臉向下。」Snape用危險、平靜的聲音說,真是個壞預兆。

 

沒有任何遲疑,Harry使自己發抖的身體移動,倉卒起身。他幾乎沒有碰到床墊,魔法束縛就出現在四個角落並自行纏繞住他的腳踝和手腕,拉緊直到他實際上不能移動半分。但是當Harry幾乎確定Snape在想什麼不是很令人愉悅的事情時,他沒有感到任何害怕或後悔。他知道他的情人,就算是像現在這麼生氣,也不會傷害他、超過他可以忍受的範圍,而且從未是永久的傷害。後者,是因為他樂意同意去做的。不只是今天,而是一年以前,當他坦率地放棄控制,交給較年長的巫師時──所有事情皆伴隨而來。

 

這是Harry永遠不會後悔的事情。

 

去年,是他這生中從未感到更自在、更被愛著的時光。當然,他們之間並非總是蜜月期(很少是,現在他思考著這個)。他們仍然在課堂上厲聲對話,而且Severus也沒有困擾來給他爛成績。但儘管這些全部的事,Harry不想要它有任何不同。這是他們兩個都想要……且需要的。

 

他原本會微笑,如果不是那隻突然抓住他頭髮的手,那隻手抬高他的頭,直到他的雙眼鎖在情人如冰河般堅定的凝視上。

 

「這,頗無疑地,是時候再度提醒你關於你的身分了,波特先生。」低沉、絲緞般的聲音使Harry帶著期待和害怕地發抖。黑暗和誘惑的結合沒有迷失在他的陰莖上,它突然就活躍起來,現在困在他和床墊之間。

 

企圖要找到一個更舒適的姿勢,Harry挪移著直到一隻手架著他的脖子停止他的動作。他呻吟。「不准動。」Snape命令。

 

Harry照做且試圖要在束縛裡放鬆,一雙溫暖的手徘徊在他的背部。小心翼翼地,他等待另一個人改變動作。他只是不能想像他的處罰會包含被愛撫直到他睡著──就像可能會睡著那樣好。他並不失望。身旁的重量移動,從眼角外他看見Snape站起來並走到櫥櫃撿起某樣物品再走回床邊。

 

Harry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他的情人呈現給他看他抓了什麼物體。張大眼睛,他凝視著非常熟悉、非常令人害怕的淡褐色皮帶,在他能從那上面扯離視線前,他的雙眼對上魔藥大師的眼睛。無言的請求對上寒冷的沉默。

 

顯然情況不只是糟,是更糟了。所有可能處罰他的方式之中,這是最糟的其中之一。Harry記得很清楚較年長的巫師手中握著的折磨器具的惡毒刺痛。「求求你。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在Snape消失在他的視線時,擠壓出聲。

 

「喔,我相信你。我只是想要確定你不會再度忘記我期待你做什麼。而且違抗不是其中的一部分!」那些詞和肩膀之間嚴厲的刺痛一起被強調著。Harry沒有時間恢復呼吸,第二次擊打就落在他的背上。不由自主地,他的身體從床上向上拱起以逃避皮帶。當然是沒有用的。他的束縛幾乎沒有給他移動的餘地,然後下一次擊打,比上兩次還更用力,落在他的屁股上。「還有上禮拜你藐視我的次數,我數都懶得數,而且對我或是我的身分一點都不顯示尊敬!」

 

Harry咬著臉頰內側,在皮帶重重地落在他的雙腿背面時,扼殺一個尖叫。他可以感覺到皮革和他的血肉相交的部分開始湧上痕跡。還有,痛楚跟他感覺通過他們的束縛,缺乏任何安撫情感的可悲,完全不能相比。

 

「而且我不能想起我有命令你丟自己的臉,還有我的。張開你的雙腿到處賣淫──甚至在我的面前──肯定*不會*使我愉悅!」

 

在Harry有機會對這些指控做出反應前,一些猛然、激烈、快速的擊打抨擊著他的皮膚,跨過肩膀和上背的新鞭痕,使Harry喘氣著。

 

「而且如果我的記憶沒有錯誤的話,」Snape以可以切割鋼鐵的聲音說道,「我命令你昨天晚上下來這裡,而且我沒有給你晃到城堡外、在活米村玩樂的許可!」一陣惡毒的擊打給Harry不舒服的感覺,他的整個背部好像著火一般。他再也不能止住淚水。伴隨著低聲啜泣,它們淹沒他的雙眼並流下他的臉頰。「你知不知道這個遠足有多危險?佛地魔和他的追隨者就在等待這種機會。你真的足夠愚蠢會認為他們會給你另外一個逃跑的機會?」

 

「你甚至有想過這全部嗎?或者是另一個愚笨的,如果我可以補上的話,非常不健康的心血來潮而生的舉動?」另一陣刺痛落在敏感帶上,他的大腿和臀部的交接處,造成Harry大聲哭喊。「什麼才會讓你了解一旦你離開城堡防備會進入的危險?所有的食死人都得到命令,在看到你的時候殺掉你!這還不能夠阻止你?你甚至不應該去想離開霍格華茲!你真該死,男孩!」

 

Harry現在坦率地哭著,甚至沒有再試圖隱藏痛楚和苦惱。在他的啜泣間,他一次又一次地重複他有多麼抱歉。而且當他甚至沒有察覺到他的祈禱文,他是故意的。他的生氣和嫉妒都消失進稀薄空氣中的同一個點,只留下極度渴望被擁抱和被愛護、被原諒。他太過專心在他的悲慘裡,甚至起初沒有發現背部強力的抨擊不只減弱了,也完全停止了。

 

背部燃燒的感覺被溫柔碰觸的冰冷雙手所撫慰。

 

「我很抱歉……非常抱歉。我……那只是……你和馬份……」Harry已經精疲力竭的聲音完全破音了。當手指追蹤著不久前畫在他皮膚上的紅白抽象畫時,他的身體開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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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即使雙眼因為哭泣和大聲啜泣而變紅,你仍然試圖要看起來這麼美。也許甚至比以前更美。這是一種特殊的美麗;一種在你的弱點下劃線的美麗……

 

發抖的聲音和你在我手下顫抖的身體配合得天衣無縫……美好!

 

你的綠眼被淚水遮蔽,我可以通過我們的束縛感到同樣的苦惱和恐懼。不是恐懼更多的處罰,而是恐懼被厭棄。而那正是激起我內疚和痛恨的情感。痛恨那些厭棄你的生命達十年之久的人們──你的家人!──還有內疚,因為是我在此時喚起你這種特有的恐懼。

 

但你不是應該更了解嗎?去年沒教導你任何事?我是你的,就像你是我的。表面上,我看起來可能會是控制者,你的主人,但連結是互相的。自從我對你的殷勤讓步了,我也迷失了。

 

出自互相渴望上與被上的根源,某些完全不同的事物綻放了。一種所謂不敢說出名字的愛。

 

我讓手指追蹤過銘刻在你白色皮膚上的鞭痕;那種痕跡,希望,會如同我企圖地教導你一個教訓,會再度向你顯示你是屬於誰的。一種你需要的東西。你需要被顯示你的邊界,還有體驗某個足夠在乎你的人,將你保護在界線以內。

 

扭曲的邏輯?也許,但我從未說過我們分享的事情是簡單的。它被扭曲成漂亮的方式。那是種渴望,不只一個面向是邪惡不道德的,混合每種可能是黑暗和禁忌的愉悅成為華麗激情的交響樂。

 

你可能看起來是無辜的,但你跟無辜相差甚遠。我幾乎確定你知道,從最開始,在道路的底端等著你的,跟隨在你的低語:「我想要取悅你,教授。我想要你上我,就像你對我教父那樣!」之後的。你哄騙我,用你的美麗、你樂意的臣服混雜著正確劑量的傲慢使我保持興趣。

 

你用你的摯愛和你的熱切愉悅我,在陷阱裡捕捉我,那個我無法逃離的陷阱。起初只是另一種方法來保障你的安全、你的性命──有非常愉悅的副作用,我不會否認這個──發展成為某種更強烈的東西。慢慢地,你爬進的不只是我的生命,還有我的心靈;我一開始沒有發現。而且沒有辦法與你保持距離。我的口語虐待不能,我上你的方法不能、我對待你的冰冷行為不能──沒有辦法。你總是回來索求更多。

 

曾經有一刻,我幾乎肯定我終於成功把你趕走了。那是在我第一次處罰你以不敬的態度砲轟我,之後就只是打發你離開。那時候,甚至是我都可以看到我對你的冰冷厭棄遠比我的雙手能給予的傷害還要多。當你離開時,最甜蜜的苦惱與釋然湧過了我的身體。但是,當然,跟你有關的,沒有事情是確定的。所以當你之後不到24小時就再度出現時,我真的不該驚訝。你不發一語,脫掉衣服並優雅地沉下雙膝,跪倒在我面前。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為你陷落的危險。而我真的陷落了。比我能想像的還要猛烈。

 

我們分享的強度使我害怕。而且如果不是你每天重複這麼無節制地屈從於我,我就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夠處理。這種方式,我至少有個在控制的幻象。那是我和你一樣需要的東西,放棄你的控制。

 

一場由罪惡和最黑暗的渴望與無人能想像的愉悅比賽形成了……

 

我再度徘徊在你因汗溼而滑溜的皮膚上,享受著你的肌肉在我的手下抖動,同時你慢慢恢復了正常呼吸,我移動起身。一陣沉默哭泣的浪潮搖晃你的身體,使我再度坐下。

 

「請……原諒我,先生。」

 

啊,你懇求的聲音比任何譜奏出的樂章還要甜美。我如何會不原諒你呢?但我有個名聲要保持在上位。原諒可以在我確定你學到你的教訓之後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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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被他的頭髮從床上拉起時,痛楚流過Harry。

 

「喔,我不確定你已獲得我的原諒了;以及你是否真的學到了教訓。」

 

冰冷的聲音切過Harry剛找回的沉靜,完全分解了他。當Snape再度說話時,他的聲音是完全冷淡的。「但是如果你,無法或不願順從甚至是最簡單的命令,那你最好現在離開。」

 

魔藥大師鬆開他的頭,找到他的魔杖並放開壓制Harry的束縛。做些努力,Harry移動成一個在坐和跪之間的姿勢,張大眼睛凝視著站在床邊較年長的巫師。可怕的寒冷散播在他身體上的每根纖維,在那些可怕意義的話語沉下時,威脅著要窒息他。

 

「你……你想要我離開?」

 

喔,神啊!這甚至比想像那可能性還要痛。再度被厭棄……

 

「直到我被說服,你獲得需要的意志力來做我期望你做的事,那可能是最好的。我沒有心情在你喜歡的時候就玩三心二意的遊戲。也許,當你結束到處賣淫的時候,或是你終於因為選擇走出城堡外牆而半死不活的時候,你就會準備好了。」

 

「但是……,」Harry開始說,但又閉上嘴巴,因為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他的心靈帶著突然的震驚而完全茫然。

 

無止盡的沉默壓倒在他們之間以後,他用發抖的聲音衝口說出,「我愛你。」他不是真的察覺到,是第一次,他用話語說出他對另一個男人真正的感覺,也沒有發現淚水正汩汩流下他的臉龐。

 

「我不想要西莫或任何人。」Harry用低沉的聲音繼續,專注地細查床前方深紅色的地毯,無法對上另一個男人深色的雙眼。「這只是……你和跩哥……但我永遠不會再更進一步。你才是我要的!」Harry停頓,試圖要把他的思緒導入次序。「我很嫉妒。害怕你寧願想要跟他在一起而不是我……那是為什麼我昨天沒有過來,而跑去活米村……」Harry在他的聲音完全破掉前停下。他不能記得上次他感到這麼悽慘的時候,他只想要結束,以某種方式。

 

不,他幾乎馬上就改正自己。不是以某種方式。他想要他們束縛裡的冷漠停止,被原諒,被──

 

他還沒結束思緒就被再度推倒到床上,較年長的巫師傾斜的身體靠在他上面,完全蓋住他。雙手握住他的臉,就在那雙燃燒的黑眼刺穿他的地方。Harry可以聽到自己發出可悲的嗚咽,Snape正鬆開緊握並坐在他上面,開始在他的胸膛畫圈。Harry不用看就知道他在追蹤什麼。

 

「看,男孩!」

 

小心地,Harry抬起頭,順從那個命令。他的眼睛落在他每次脫掉上半身的衣物就會看到的影像上。那是個他們之間束縛的體現。

 

在他的胸口中央,每個人都可以看得到,是兩隻蛇纏繞而成的Ss;魔法刺青,半年前一個可怕吵架的餘波後,由他的情人銘刻在他的皮膚上。

 

通常簡樸黑色的爬蟲現在閃爍著藍紫色,反應創造者的接近。湧過Harry身體的熱度是因為他的觸摸而產生的,最強烈的「非痛楚」。並不是真的很舒適,但也不是真的疼痛。那很奇怪,並不是完全不愉悅的感覺,散播著他整個身體;愛撫著他同時也提醒他的身分。

 

那就是它原始目的的其中之一。Harry記得他得到的那晚。那是可怕吵架的第四晚,當Snape給他勞動服務時,那使他跑進教父的雙臂中。進入魔藥大師的辦公室時,他感到非常噁心。在他以相當平淡的語言告訴另一個男人,他再也不能忍受這個情況時,他不知道要期待什麼。但不管他期待過什麼,不是像現在這樣的結果。沒有受到惡劣、嘲笑或冷淡的管制,他知道那男人完全不同的一面。跟命令和佔有一樣熱情的一面。就好像發生在昨天,Harry記得那把刀第一次切入時,湧過他身體的痛楚熱流。痛楚融入狂喜,如同被施放的魔藥效果,那融合出邊界,直到他再也無法分辨那兩個同樣強大的感知。

 

過了許久,那低語,「你是我的,會去做我希望的事情,永遠不要忘記,男孩。」仍然在他的耳邊,所有的問句和懷疑都變得不重要了。從那時候開始,他就知道什麼叫做完全佔有和被愛。

 

回想到那特殊的夜晚,他們關係的轉捩點,一陣輕柔的嘆氣脫出Harry。不是他的情人變得比較不苛求了,剛好相反!但Harry終於有了保證,他不只是被上的東西。束縛是在他們之間形成,只由兩滴他們的血液混進魔藥,不可撤回,給他皮膚上的記號上邊、把他和另一個男人以一種比任何Harry可以想到的其他承諾還要強大的方式連結。

 

「我在給你這個前告訴你什麼?」Snape問,輕柔地,食指愛撫著上方的蛇頭。輕柔的擠壓送出一陣新的熱浪,穿過Harry的身體。

 

「那會把我標記成你的。」Harry以顫抖的聲音說。

 

「還有?」

 

「那應該會提醒我是屬於誰的……還有我應該永遠不要忘記……」

 

「沒錯。」另一個巫師陳述道。「而且你真的認為我會把這個贈與你,如果我想跟馬份上床的話?」Snape彎身向前,一陣溫暖的氣息拂過Harry的脖子時,他不由自主地發抖。「你真的會相信那個?我認為你有更多能力去區別那個。顯然我錯了。我可以在我想要的任何時候擁有馬份先生。自從六年級開始,他就試圖要跑到我的床單之間。」

 

Harry必須吞嚥才能甩掉喉嚨中突然出現的一團口水。

 

「但因為我已經跟一個無恥、衝動、需要我所有注意力來保持他在界線內的搗蛋鬼卡在一起,我必須要拒絕他……」

 

他情人的聲音中是後悔嗎?Harry努力不要顯示對這個想法在他體內突然湧起的慌張浪潮。

 

「但,我懷疑他能夠像……他能夠像你一樣貪婪我的碰觸?為我這麼美好地受苦?不管我對他做什麼?你覺得呢?我應該要對他試試看嗎?你甚至可以看。也許那是你上週行為的真正理由。不是嫉妒,是一個壓抑的渴望。」Snape以低沉的聲音若有所思地說,保持眼睛堅定地固定在Harry上。「那是你想要的嗎,男孩?」

 

「不。」Harry的聲音僅比低語大聲些。他對這可能感到呆若木雞。想必Snape不是認真的…

第2回

…在那牙齒緊扣住他的肩膀,用力咬他足以留下一個痕跡時,他的上半身從床上猛力向上拱起。那不是唯一起身的東西,他的陰莖也幾乎瞬間就做出反應,對痛楚和愉悅的混合,還有壓在他結實身體上的另一個男人。

 

「你確定?你的身體似乎喜歡我的建議……」Snape咆哮,鬆開啃咬,以舌頭短暫地舔舐。

 

「不,先生。我不想要那樣。拜託……」

 

「那就停止你幼稚的行為!」Snape突然厲聲說道,很顯然地非常惱怒。「如果我要馬份,我早就上他了。但如果我的記憶和我的眼睛沒有欺騙我,是你躺在這,不是跩哥。而且很確定不是跩哥帶著這個……」Snape說完後,向下移動他的頭,用力咬進Harry的胸膛,就在銘刻的位置上,造成較年輕的巫師大叫出聲。

 

痛楚和熱度對減輕Harry的勃起毫無幫助;如果可能的話,強烈痛楚和愉悅的結合只是讓它更硬了。不由自主地,他伸出雙手抱住較年長的巫師。很顯然不是Snape心中所想的,因為甚至在Harry能撫摸他的頭髮前,他的手腕就被死命抓緊。

 

「我不認為!你有獲得碰觸我*任何*部分的權利,男孩。把你的雙手放下,不然我就會使你放下!」Snape吼叫地表達,把Harry的雙手推至床墊上,高舉過頭。

 

相當不情願地,Harry順從並將雙手放在被放置的地方。他的意志力想要愉悅他的情人,很快就被放入嚴酷的考驗,那雙強壯的手和溫暖的嘴拂過他全身,像是熟練的音樂家般玩弄著他,按下所有正確的按鈕把他在性慾的螺旋上越推越高。

 

痛楚融入狂喜,回朔直到再也沒有差別。無助地,Harry在魔藥大師用嘴、手、牙齒、舌頭喚起的感知猛攻下扭動。他的陰莖不可能再更硬了,雙腿被推開,一根手指開始挑逗他緊緻的洞口。沒有思考地,他開始上下擺動著臀部,渴望能夠徹底把他帶過邊緣的最後一點。但又一次,Snape有另外的主意,並且在Harry能夠釋放前停下。愉快的輕笑對減輕Harry的挫敗沒有任何幫助,他以由衷的呻吟表達,幾乎瞬間就變成反對的聲音,在Snape只是站起來把他獨自留在那的時候。

 

Harry在床上不自在地挪移著。

 

「移動然後你就會後悔的,男孩。」聲音中含蓄的恐嚇讓Harry僵住。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甚至是背對著你,我也能感受到你在看著我,跟著我的每個動作移動。

 

我可以透過我們的束縛感到你的挫敗、你的渴望,還有你的慌亂。你不知道是什麼造成這個狀況,弄不懂我。前一分鐘是你的溫柔情人,下一分鐘就是嚴酷的主人。你仍然有困難去了解我是同一個人。我沒有困難一邊處罰你,不管是為了自己的愉悅或是要把你放在正確的身分,同時仍然愛著你。

 

除此之外,我們兩個都知道正確劑量的恐懼和痛楚可以和我愛撫你時一樣能激發性慾。

 

我不覺得我需要告訴你,我今晚做的是蓄意的,需要嗎?不知道使你保持墊起腳尖、迫使你把整個專注力轉向我之後要期待什麼。現在某些東西甚至比平常更重要了。喔,我並不總是享受成為你的焦點中心,但在上週和那個結果後,你*需要*那個焦點。你需要再度被放在你的身分上,需要再度被證明,你*是*我的。

 

但我仍然在納悶,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想要某個像是跩哥馬份的人?真的,他很迷人,就像他父親一樣,但如果我和所有美貌的學生上床的話,我就永遠不用離開這些房間了。除此之外,我有些懷疑,他是否能夠承受像你一樣的事情。他太自私,不會在需要時放掉他的驕傲。他永遠不會和你一樣如此美麗、樂意地屈服。

 

在我鬆開長袍脫下時,你的雙眼飢餓貪婪地看著我。我好整以暇,享受著你抗拒渴望要違逆我不准動的命令的景象。燭光美麗地照亮在你蒼白皮膚上的齒痕。知道那些,還有處罰你的痕跡會留下一段時間,滿意填充著我。在之後幾天,你做的每件事情、每個動作,都會提醒你今晚的事。在我開始,非常緩慢地,解開我的襯衫鈕扣時,你的凝視反映出挫敗,我可以感到那個情感湧過我們的束縛。

 

甜美的折磨……

 

迅速瞥了一眼你堅硬、欲滴的陰莖使我納悶我花了多久時間讓你跑得夠遠,忽視我的命令,用手自行處理你的問題?頗實在的、字面上的。

 

但如同聽起來的一樣誘人,再度測試你的極限,我今晚不會做。我的自我控制幾乎達到盡頭,而且如果我在你面前失去控制,不會對你有好處。以平順的動作,我脫下襯衫並鬆開褲子。你猛烈地吸入一口氣,足以在我將分身從緊緻的限制中釋放時,激起勃起的開關。

 

當我終於脫光時,從你口中逃脫的嗚咽是美味的。沒有加快速度,我從架子上拿起一小罐清澈的油,打開讓它慢慢流到腫脹的分身上。令人苦悶的緩慢,但沒有失去目的,我可以看到你跟著我每個動作的餓極的表情。我在堅硬的皮肉上摩擦後才回到你身邊。

 

我跪在你分開的雙腿間,只是看著你一陣子,沐浴在你焦慮地在床上扭動的景象,用眼神乞求我停止對你的折磨,給你和我們都想要的。當我用我自己和我的分身覆蓋著你,靠著你抽搐的臀部休息時,那花我全部的自制力才沒有直接刺穿你在我身下淫蕩地攤開的身體,你只是乞求被上,一次又一次。

 

「你想要什麼,男孩?」

 

你凝視著我,激情籠罩的心靈試圖要理解我的問題。「你,先生。」你終於用幾乎無法聽見的耳語說道。「我想要你幹我!」抬高我的眉毛足以使你倉卒地補上,「先生?」

 

眼淚再度湧入你的眼睛,這次不是痛楚,是挫敗,因為我沒有馬上順從你的渴望。還有任何事物會比擁有你在我床上更美、更誘人?感到你在我雙手下發抖的身體,裝飾著我的記號和佈置著我放在上面的痕跡,你的臉因性慾和激情而脹紅,哀求我上你、佔有你?

 

「求求你,先生……」

 

不,我決定,並以平順的動作進入你。我的咆哮伴隨著你輕柔的呻吟。你開始在我底下扭動,我失去最後一丁點的自我控制,開始抽插進出著你,用快速的節奏,不久之後就會把我們兩個帶至底端,但我們無法慢下來。

 

你似乎從內部在發光發熱,你的手離開指定的位置,手臂纏繞著我的脖子。有短暫的一刻,我允許自己迷失在你的雙眼中,試圖要分辨我可以在那之中看到的混合情感。再也沒有挫敗,只有純粹的激情和渴望,在傾慕底下劃線。最後一絲離開我的情感是再度懷疑為什麼在所有人之中,你給我,這個愛與臣服的禮物?

 

我的嘴唇找上了你的,以佔有的吻俘虜它們,吞下你的呻吟後,游移下來,用鼻子摩擦著你的頸背之後,牙齒惡毒地咬上它。這足以把你帶過邊緣。猛烈地發抖後,你抬起臀部最後一次,射了,將你溫熱的精液噴在我們的身體之間。你半閉著眼,被性慾淹沒了,我的名字從你口中出現,好像是個禱告,比我能承受的還要多。我的陰莖甚至開始更腫脹了,在你的繃緊中脈動著,它終於,在永恆的瞬間,最甜美的折磨,爆發了。

 

喘氣且發抖,我倒在你身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Harry不認為他很快就能再度移動,他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情人身體底下,他的右手纏繞著年長巫師的左手,但另一手的手指盤繞在一些黑色髮絲裡。

 

如果他不是這麼虛脫的話,他可能會愉悅地低鳴。取而代之地,他在魔藥大師滾到旁邊,坐在他身旁時做出不同意的咆哮。

 

Harry在那穿透的眼神下不自在地挪移著,另一個男人正在觀察他,但接著拖他的手臂並跪在另一個巫師分開的雙腿間。他的眼睛向下看。現在激情的極樂結束了,Harry的擔心趕上他。他的情人原諒他了嗎?他今晚會被打發走嗎?躊躇地,他順從在他下顎上,那隻手的壓力,對上前方黑曜石般的雙眼。

 

「你對你的身分還有任何疑問嗎?」

 

大量溫暖的情感伴隨著問題流過他們的束縛。Harry對那強度擁有的愛不能抑制地倒抽一口氣。那,在他必須要忍受之前幾小時的寒冷和沉默後,像是愛撫過他所有的纖維。

 

太過不知所措,無法說話,Harry只是搖頭。

 

Snape的手指追蹤過雙蛇的輪廓,送出棒極的熱度進入年輕男孩的全身。「只要你帶著這個,你就是我的,Harry。沒有人能改變。如果我要馬份上我的床,我不會給你這個。」另一個男人的那雙眼睛似乎突然燃燒起來,同時把一隻手埋進Harry的頭髮,把他拉進猛烈的擁抱。「你是我的!不准你再胡搞。我並不擅長和別人分享屬於我的事物!」

 

咆哮的聲音如此接近他的耳朵,使Harry發抖,融化在另一個男人的雙臂中,不在意背部因為令人窒息的擁抱而再度湧起的痛楚。

 

「那是說不要再公開或私底下跟你的葛來分多朋友做表演。你懂我說的嗎,男孩?」

 

「是的,先生。」Harry說,聲音被另一個男人的肩膀所蒙住模糊了。而且他是認真的。這就是他想要的地方,跟他想要的*人*在一起。而且他沒有可能會故意冒險,在他經歷過所有事情並得到這個之後……

 

他抬起頭,贈與撫摸著他的臉的那隻手一個吻。

 

「而且如果你不想要在地板上過夜的話,現在就去淋浴。但也許這是個好注意,來加深教訓……你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做了……」

 

Harry的頭猛然抬起。恐懼的表情造成另一個巫師輕笑著。

 

「不,那不要今晚吧。但不要忘記是由我來決定你要睡哪。不管是在我的床上、地上,還是你的寢室……」

 

Harry微微點頭,非常清楚另一個巫師想要提醒他的。Harry的心中不再有任何懷疑,誰在這有決定權。畢竟他自己也想要這樣。

 

他傾身向前,在另一個男人的嘴唇上強加一個短暫的吻後,他鬆開自己站起來。「謝謝你。」他說,開朗的笑容在他的嘴唇上,然後他走向連著臥房的浴室。他在關上身後的門前,咕噥的「搗蛋鬼」抵達他的耳朵,以那種方式說出,Harry幾乎確定那伴隨著微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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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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