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小东的惩罚_yyzyy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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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小时候隔壁住了个男孩,叫小东。我们在一个学校读书,但不同班。小东个子高高的,模样很清秀,说话做事儿一板一眼,有点少年老成的感觉。由于我们比邻而居,两家很熟悉,我们经常在一起。我父母都很喜欢他。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有点喜欢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可能就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感情吧。

我当时家教颇严,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读不进去书。可能脑子笨吧,能拿一本书对着整整一天,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啥都不乍的,发呆的功力倒是深厚。我呢,就常去小东家,说是让他帮我复习功课,其实就是去抄他作业。小东从不点破,对我“帮助有加”,对我父母还说我功课渐长。这大概也是我喜欢上他的一点原因。女人嘛,依赖感总强,从小如此。

我的学习生活在小东的鼎力协助下过得波平如镜,直到高二结束的那个暑假。那段时间小东父母回老家了,小东有时就在我家吃晚饭,吃完饭我父母便叫我跟他去他家复习功课,然后他们出去我爸一个同事家串门了。我还记得那是周三的晚上,我坐在小东书桌前翻出他作业抄袭。小东走过去把卧室门关了。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想家里又没人,大热天的关啥门,不过我也没问。

小东走回来的时候就坐在我旁边的小床上看我奋笔疾书。我也没顾得上理他,因为那天数学物理化学三门课的作业加起来特别多。小东默不作声的看了会儿,忽然问:“哎,你现在能抄我的,明年高考抄谁的?”我头也不抬,说:“到时候再说。”小东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不怕考不上大学吗?”我说:“怕,怕死了。”“那你还抄?”我有点奇怪的看他,我都抄了他两年了,也没见他今天这么多评论。我一边抄一边说:“那你说咋办?我自己又不会做。”卧室里只听到我沙沙的抄写声,小东一直没回答。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放下笔中场休息,伸了个懒腰,然后看见小东还在看我,眼神有点怪。我推推他:“你怎么还不看书去?”小东突然站起身义正言辞的说:“你这样下去不行!”我当时被吓了一跳,笑起来:“干吗呢,搞得跟教导主任似的。”小东开始收拾桌面上他的本子,我急了,想去拦被他推倒在床上。我从来没见过小东神情这么严峻,有些不知所措。小东收起作业,打开底层抽屉,拿出一截又细又长的竹片。我茫然的看着他,直到听到他说:“你抄了我两年的作业,欺骗老师和父母,应该受到惩罚。”我脑子再不好用也明白怎么回事了,我第一个反应是冲出小东的卧室。但我看到小东故作镇定的脸,忽然变得心慌意乱了。

卧室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听到书桌上闹钟嘀嗒嘀嗒的声音。我的震惊在这段尴尬的寂静中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心跳如雷。橘黄色的灯光很昏暗,但我隐约还是能看见小东面透赤红。他面上的赤红,让当时又窘又乱的我竟觉得有几分可爱。我坐在床上不知怎么应对时,小东说:“你爸妈打过你吗?”我说:“打过,幼儿园的时候。”小东问:“怎么打的?”我想起他们是打我的屁股,耳朵一下就灼热起来。我低头说:“我哪记得,那么小。”话音刚落,便听见小东用很低但很冷静的声音说:“把裤子脱了。”

这五个字刺激得我脑袋发懵。我想我当时确实是懵了,在我听到小东不容反抗的那五个字时,我一动不动的楞在那里了。小东忽然上前按住我,几近粗暴的解开了我的皮带,一把扯下我的外裤,拉到膝盖处。这过程只持续了十几秒,这十几秒里我傻得都没有抵抗阻止,任他把我的裤子拉下。后来我猜想我那时大脑一片空白,只要小东一本正经的说啥我都不会激烈抗拒。

裤子一脱,下面的事儿似乎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小东退出两步开外,问:“你抄袭对不对?”我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不对。”我看见他手里的竹片,脸更热了,双腿不由自主的合拢。小东大约注意到这个细节,他面露微笑,说:“知错受罚,才能帮助你改过,才能促进你学习,才能不让你在明年的高考落榜。”平日里看他少言寡语,这当口居然冒出这么多奇言谬论,我白了他一眼。小东面色一沉,指着一面墙壁说:“把内裤也脱掉,光屁股在墙前面跪下,面壁思过!”“光屁股”三个字传进我耳朵里,让我心里一跳,羞涩难当。也不知怎么了,头昏昏胀胀的下了床,走到墙前。我扭头看了小东一眼,他已找了个凳子在卧室中央坐下,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直直看着我。

我一直很喜欢他这种少年老成的感觉。十七八岁年纪,却做出正人君子的派头。而就是他这么不苟言笑的正人君子派头,却在眼睛一眨不眨的等着我脱光露出隐私部位。我心里泛起一丝又羞窘又奇妙的感觉。这个感觉让我失去了理智,不由自主的听从他的命令。我因为害羞,面向墙壁脱下内裤,当屁股接触到凉飕飕的空气的一刹那,我明显感觉到下面抽动了几下。我跪在地板上,盯着墙壁,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凉凉的屁股上。我想,小东这时的全部注意力也应该跟我一样吧。

后边一直没有动静,我心猿意马。光屁股对着小东,跪面墙壁,让我涌上一股羞耻感。小东的声音在后响起:“把腿分开,跟肩平。”我迟疑了一下,小东的脚步声走近,没等我反应过来,长竹片已强行伸进我双腿之间。腿间异物的感觉让我触电一样听话的分开腿。可能是我跪着,小东站着的原因,他的声音变得高高在上:“抄袭是可耻的,你知道吗?”我说:“知道。”“以后还抄吗?”我说:“不抄了。”小东冷冷说:“以后的作业都自己做。明年就是高考,我会督促你努力学习。如果你再懒懒散散的不好好学,你说怎么办?”我红着脸说:“惩罚。”

小东用竹片轻摩着我屁股说:“如果你脑子不好好学,那就让你屁股好好学。”他居高临下的口吻令我心生羞辱,可奇怪的是羞辱没有激起我的抵触,却让我找到一种被控制被调教的服从感。当我双腿分开的跪在下面,我发现我对他的责斥与惩罚变得心甘情愿起来。甚至在他令我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时,我居然认认**的检讨了这几年好逸恶劳不爱学习的惰性。我一边反思一边听小东说:“你记住,只要你犯了错,就要用羞辱的姿势来偿还。你抄袭了整整两年,你的过错……”小东似乎在想用什么词,然后他冒出一句:“罄竹难书!”我扑嗤笑出来。小东狠狠一记抽在我屁股上,我疼得直咧嘴。那个疼,我敢肯定屁股抽出老大一个红印了。我偷偷看了小东一眼,他板着脸看不出喜怒,而他手上颤动着的竹片忽然让我害怕起来。

我第一次发现小东这小子还有不怒而威的一面。小东用竹片戳戳我背后的胸罩带,说:“取下,把上衣撩起来,露出胸。然后给我跪好了。”这姿势太羞辱了!小东向后走去,也许他顾及到我人前羞于露体的心理吧。我想起他刚才的话,犯了错就要用羞辱的姿势来偿还,我还想起他手里的竹片,我慢吞吞的解下胸罩,撩起上衣,将两个乳房露在外面。我听到小东坐到书桌前开始细细索索的翻起书来。而我却笔挺挺的跪对墙壁,手撩着上衣,裤子褪到膝盖,把身上最隐私的部位全部暴露在外。这个姿势,就像我主动将我的隐私露给人看一般。虽然小东在我背后,看不见我的正面,可还是羞得我面红耳赤。分开的双腿令我身体微微颤抖。犯错,羞辱,这两词始终在我脑子里徘徊不去。

跪了不知多久,才听见小东起身过来。我松了一口气,腿都跪麻了。小东问我:“想明白了吗?”我老老实实回答:“想明白了。”“我惩罚你应不应该。”我说:“应该。”小东似乎满意了,说:“起来吧。”我连忙站起来,刚想拉上裤子,却瞅见小东盯着我,手里玩着长竹片。小东的眼睛瞟向板凳,我脸又红了。我走过去上身趴在板凳上,依旧光着屁股,等小东来打。小东没有立即动手,而是低头看着我趴着的模样,说:“把腿分开。”我听话的把腿打开,他站在我身后的双腿间,我觉得我的私处在他眼底若隐若现。我感到此刻在小东面前,我毫无尊严。

小东开始抽打我屁股。他打得很慢,每一记下去都清脆响亮,让我疼得直咬嘴唇。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能心甘情愿的趴着被他抽了整整五十下,直到屁股青一道紫一道。有几下甚至抽到了我中间部位,钻心的疼。这就是犯错的惩罚吧,不光是小东给我的惩罚,也是自己对自己的惩罚。

周末还是来了。当然不是突如其来,更不是姗姗来迟。对我来说,这个周末来得令人心情复杂。

小东的书桌上赫然放着一根三十多公分长的褐色藤条,坚韧有力。我偷偷看了小东一眼,他背对着我看书。桌案上层层叠叠的各种书籍资料,于我而言,简直汗牛充栋。我对小东又肃然起敬起来。让我生活在这么多书典中,只能有一种结果:生不如死。

“复习呢?”我小心翼翼的问。

小东没理我。我尴尬的站了十来分钟,小东依然漫不经心的翻着书。我探头看了一下他的脸,在灯下半明半暗,毫无表情。我反应过来,这个小东,让我自觉呢。我“敬畏”的看了一眼藤条,走到墙壁前脱掉裤子,光着下身跪下。小东的规矩,犯了严重错误,面壁思过裤子要全部脱光。我自知理亏似的,直接就把自己上升到情节恶劣当中去了。下身一丝不挂,还是我惩罚有史以来第一次呢。我想我这么有觉悟,小东你小子不会为了那点私仇打得我皮开肉绽吧?

小东真沉得住气,愣是看了半个小时书没给我说一句话。我也愣是跪了半个小时,越跪心越虚。我去年可是亲眼看见黄忝亮把小东打得鼻青脸肿,而且是众目睽睽之下!小东能不恨吗?不知为何,我觉得小东这人挺记仇的。他越不动声色,我越觉得他记恨。

我想起黄忝亮,这家伙虽然油嘴滑舌,可做人做事儿磊落得多。小东恰恰相反,他昨日跟着我这事儿就让我心里发毛。一发毛我就跪得更恭谨。我暗自叹气,一学期下来,小东这小子还真把我收拾老实了。别看我昨天想着怎么叫黄忝亮揍他,要真在小东藤条下跪着,他就是把我屁股打烂我也不敢嚣张。一物降一物吧,小东身上那股阴沉劲儿,真有点让我不寒而栗。

小东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走到我旁边。我跪得笔挺,不敢有丝毫懈怠。小东问:“知道错了?”我说:“知道。”小东低头瞧着我光溜溜的下身,说:“看来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嘛。”我脸红了一下,撒娇说:“意识到了,小东,你就饶我一回吧。”小东恍若未闻,拿着一根赶面棍插入我双腿间,说:“用力夹住。”然后转身坐回书桌前继续看书。

我只得并拢双腿夹住棍子。小东这臭小子还挺能给人**的。刚惩罚那几次,我对脱光裤子这事儿还有点难以接受,虽迫于小东“淫威”不得不为之,心里总是尴尬。现在,犯错后脱裤子罚跪挨打变得天经地义起来。羞涩归羞涩,墨迹归墨迹,却最终脱得服服贴贴,行为不敢造次,心里也不敢造次。当然,也有可能是藤条的功劳。几皮条下去,小东说什么我都奉为圣旨了。

我看看钟,才早上十点。你说我一大早邀功似的跑来受罚,不是做作孽不可活吗?本来以为主动请罪,可以得到赦免,现在瞧瞧小东那样儿,我就等着被收拾够吧。漫漫白日呢。小东翻书的声音传来,不紧不慢,我这腿间的棍子不知要夹到何时去了。粗粗的赶面棍中部抵得我难受,心里也难受……

小东终于又走过来。他抽出棍子,放在我眼前。我看见赶面棍上已经斑斑湿迹,我羞得低下头。小东问:“错在哪里?”我说:“我不该跟黄忝亮来往。”“为什么不该?”“因为……因为他打过你。”我见小东脸色变了一下,又恢复常态。他说:“不是他打过我,是因为你下学期就高考!你看看你最近都做些什么,成日里跟他鬼混。你还记得你要高考吗,你还记得你首要任务是学习吗?我看你就要前功尽弃了!”我心想,小东真是个伪君子,明明就是记恨黄忝亮打他,拿我出气,却把理由说得冠冕堂皇。我“哦”了一声,不说话。小东问:“你是不是不服气?”我说没有。小东说:“你最近看过书吗?”我底气不足的说:“没有。”小东又问:“你平日晚上都到哪里去了?”我小声说:“跟黄忝亮玩去了。”小东冷笑,说:“具体汇报一下你最近的行踪吧,就上上周一说起。”我头低得更低了:“上周一晚上跟他看电影,周二跟他逃课逛街,周三上课下课回家没跟他一起,周四和他一帮朋友唱歌,周五夜里又跟他朋友去迪厅蹦迪。周末在家陪我妈,没有出去。这周一和周二好好上的课,周三和娟娟逛街买衣服,周四晚上在家呆着,你来我家看到的。周五,周五下午放学跟黄忝亮去甜品店,你,你也看见了。周六,周六就来你这儿受罚了。”小东说:“你每周节目不少,生活很丰富嘛。”我吓了一跳,说:“不敢了,以后好好学习。”小东问:“你现在觉得你该打吗?”我害怕的说:“该打。”

小东说:“那好,我在客厅等你。”然后拿起藤条走出卧室。我还没在小东卧室以外的地方受过罚呢,我有些心慌起来。我穿上裤子,磨磨蹭蹭的走到客厅,看见小东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而沙发前的茶几已被搬到客厅正中央。窗户已经被拉上窗帘。我自觉的爬到茶几上,发现茶几面居然放着一张纸条,写着两个大字:规矩。我想起小东立的规矩,情节较轻微,只露出屁股趴下抽打,或者弓身抽打。情节较为严重,裤子褪到膝盖,露出屁股和整个大腿跪趴抽打。情节很严重则脱光所有裤子,露出下身抽打完屁股,再分开双腿到九十度,抽打大腿内侧。如果情节严重到不可饶恕,仰面躺下张开双腿抽打中间。视具体情况,可伴撩起上衣抽打胸部,甚至全裸受罚,手段由小东量情而刑。

我看了小东一眼,明白他的意思。这不是明摆着吗,以前脱裤子打屁股,他从来没把规矩两个字写给我看。我扭捏半天,慢吞吞在他面前脱光裤子,赤裸下身跪趴好,等他打前检视。所谓打前检视,也是他的规矩。那就是挨打姿势要标准。还是小东那句话,不立规矩无以成方圆。他说我不求上进就是缺少规矩。他啊,中规中矩的一个人,什么都要照章办事。不过我也是喜欢他这点。既然落在他手里,他要规矩就让他规矩吧。我一丝不苟的跪趴端正,双腿分开,然后感到小东的手搁在我双腿中间。他这是测我分开宽度,他像个强迫症,双腿分开三指宽,不能多也不能少。

啪的一声藤条抽在我屁股上,我疼得屁股一收紧,正好夹住他手指。小东厉声说:“几天不打,该分开多少都不知道了吧?”我把腿又分开一些,说:“现在知道了。”他的三指停留在我腿间,我一动不敢动在他“三指”标准下趴伏。这叫晾屁股。一般他不会立马打我,而是要等我光屁股晾上十分钟,打前思过。如果我开始姿势标准他便坐在一旁观看,如果腿距不够三指宽,他就会将手指一直置于我下面,所谓尺度纠正,以求定型。反正,他一套一套的都有理,什么奇怪理论层出不穷。我呢,上了挨打台,就是人家板上肉,还有得反抗么?大约这便是带罪之身,人可凌之吧。

小东的三指却很难在十分钟里保持标准,时不时碰着我前边某柔嫩处,难受得我想合拢腿却依旧不敢动一下。十分钟过了,小东抽回手,拾起沙发上藤条,猛的抽下。我疼得叫了一声。小东问:“你犯了什么错?”我回答:“不该不学习,成天玩。”小东又一记下去,我屁股火辣辣的。小东问:“还有什么错?”我说:“不该跟黄忝亮混在一起。”小东毫不留情的打下,由于双腿分开,藤条末端抽到中间,我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还是冷冷问:“说,什么错?”我哭丧着嗓音说:“不该惹小东生气。”小东手挥藤条抽到我大腿和臀部交界处,问:“还有什么?”我呜咽说:“我犯了这么多错,却不主动请小东惩罚,罪加一等。”小东哼了一声,说:“原来你还明白啊。”连着三记下去,疼得我都要跳起来跑了。几个月没挨过打,屁股养尊处优,哪里还受得了这般痛打?小东说:“知道犯了这么严重的错,应该怎么办?”我说:“打,狠狠打屁股。”“还有呢?”“打完打大腿内侧。”“现在开始,我打一下你数一下,一直打到二十下。”我嗯的答应,闭着眼睛等下一皮条的落下。

“一”,“二”,“三”……小东打得时快时慢,我咬牙挨着,任他抽打。到二十下时,我觉得我屁股都要红肿坏掉了。打完屁股,小东又让我上身伏在茶几上,下身跪地,私处紧贴冰凉的茶几,双腿分到九十度左右。小东仍让我将红肿的屁股晾了十分钟,然后开始抽打。我一边呻吟,一边报数,又是二十下。我是第一次尝到被抽打大腿内侧,那个疼痛,相对屁股被打可说别样滋味。

待打完,我松了口气。我想裤子也脱光了,屁股也打了,大腿也打了,你该消气了吧。我看向小东,他说:“十一点了,我要去买点饭菜。你对着墙壁跪好,将T恤撩起来,跪到我回来为止。”我可怜巴巴看着小东,他显然不为所动,打开门下楼了。

我对跟黄忝亮混在一起后悔死了。我知道小东,罚跪是下一轮抽打的开始,他还没完呢。今天他不把我折磨够,他不会罢休。我脱下内衣,撩起T恤,在客厅一面墙前跪下。我想这个小东可真狠得下心。过了大约半小时,小东才优哉游哉的回来。他没叫我起身,就去厨房收拾碗筷,我也不敢起来。一会儿功夫,小东将饭菜端到饭厅方桌上,然后吃起来。我跪着看他,他却看也不看我一眼。

然后我听到他说,你过来陪我吃饭。我高兴的起身,走过去刚想端碗,听见小东冷冷说:“不是让你陪着吃,是让你跪着看我吃。”说完瞟了一眼旁边的凳子。我无可奈何,跪上板凳。小东一边吃一边用筷子指指我T恤说:“上衣呢?”我大窘,却见他一副目不斜视正经八百的模样,只得将T恤撩起来,露出乳房。不知小东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的凳子特别高,我跪在上面,从大腿根以上胸部一下全部裸露在饭桌外面。我的脸都红透了。

小东嚼着饭菜,波澜不惊的说:“中国自古做错事就要体罚。我罚你,是为你好。”我忙说是。小东吃完才让我吃,我跪着吃完后,献殷勤的要收拾桌子,小东说:“这里不用你管,到我床上仰躺好,腿全部分开,双手握住脚踝,等我。”我大吃一惊,想起小东最后一条规矩,他要打我那里了!我几乎是央求的说:“我没有犯不可饶恕的错误吧?”小东盯着我,一字一顿说:“去躺好。”

我眼泪都出来了:“我不敢了,我以后不跟黄忝亮来往了。小东,求你了,很疼的。”小东用手里的筷子头轻轻戳着我的下面,平静的说:“晚了。”小东平静的声音却透着一股令我害怕的调子,他的筷子在我下身处玩拨时,我不敢遮闪。

我发现我不但被小东打老实了,更被他彻底震慑住了。我惴惴不安的躺到他床上,尽力分开双腿,双手握踝。小东不知在外面倒腾什么,一直没进来。这个等待似乎因为这个姿势变得很漫长也很慌乱。漫长得以至我想了很多,慌乱得让我除了等打无所适从。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想比黄忝亮,也许那时我心里更喜欢小东,只是当时我不知道罢了。

如果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主动宽衣解带了,那离孽海生情也就不远了。

可惜很多事都是不为人先知的。我还记得那天小东走到床边时目光迷离,表情就像第一次说要惩罚我时,怪怪的。他手里拿着我的电话,打开,递到我跟前。我看到黄忝亮的短信:“晴晴,晚上有空吗?有话对你说。”我气恼说:“你怎么看我短信!”小东嗤笑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看?”我说没有。小东叹了口气,坐下,玩弄着手机,说:“他要对你说做他的女朋友。”我不满说:“你怎么可以乱说。”小东笑起来,面容白皙,眉目清秀,很好看。他问:“你喜欢他吗?”我说与你无关。他点点头,起身在桌上取来一柄钢尺,放在我下面。我感受到冷硬的质地,哆嗦了一下。小东说:“你喜欢谁是你的私事,我管不着。不过你高考能不能考好,我可管着呢。”我小声说伪君子。他只是一笑,开始拨电话。我紧张起来,只听到小东对电话里说:“黄忝亮啊,你是大学已经要了的人,不上课不复习没关系,可晴晴不一样。考不上大学,那可是把她毁了啊。”我大惊,要去夺电话。小东狠狠的盯着我,将落在床上的钢尺拿起一下打在我下面。我疼得皱起眉,看见他眼神凌厉,一手指着床。我躺下,忐忑不安的注视小东。我听见小东说:“哦,我是程东。”然后电话里传来黄忝亮的声音,大得连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你他妈哪根葱,管到老子头上了。晴晴呢,你拿她电话做什么?”小东不气不恼说:“晴晴在我这里复习功课,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打搅她。”黄忝亮暴跳如雷:“程东,你给我听着,晴晴是我的,你少他妈兴风作浪。否则老子弄死你。”小东挂断电话,冲我笑笑说:“他还要弄死我呢。”我说:“忝亮就是大老粗,你别理他。他没这么坏。”小东说:“哟,你还挺了解他嘛。”我语塞。

小东打量着我,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我将脸别到一旁,心怦怦的跳。小东说:“金童玉女!其实呢,黄忝亮这小子,除了文化差点,还是蛮不错。人精神,又仗义。你们俩往一起一站,天造地设。我那天在甜品店外阿,看见你们俩,觉得真好。真的,如果不是要高考,我为你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惩罚你?”我奇怪的看他,小东总是让我琢磨不透。瞧他一脸真诚,不像违心之言。忽然间,我心里升起一股委屈。我想,我这样被你看,被你打,全身上下,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哪儿还有没被你碰过,摸过的?你现在若无其事的让我跟别人一块儿,你小子有良心吗?我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却死死忍住,说:“我跟忝亮的事儿,不劳您费心。”

小东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早恋荒废功课,我要打你五十下。”我心说我没有早恋,但懒得解释,赌气想,你爱打便打,看你能打出什么来!小东将我腿掰得更开,目光在我腿间停留了好一阵,伸手触摸上去。我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搞个打前检视还是几指标准啥的,反正他已经立了各种名目繁多的规矩,我也不在乎多几个。我不问他也不说,我感到他手在我那里摩挲拨弄,手指的温热传来,比起冰冷的钢尺,竟让我觉得几分温柔。我闭上眼睛,任他抚弄,身子微微发抖。小东的模样仍印在我脑子里,似乎没有方才那么面目可憎了,还有些可爱。他过去对我的好也渐渐钻出来,我几乎要对他生出情意时,电话响了。

是黄忝亮。他大声说:“你把晴晴叫来接电话。”小东把电话放到我耳边,这个场面让我觉得很尴尬很羞涩。我心慌意乱的说:“喂,忝亮吗?”黄忝亮急切的问:“你再干嘛呢?”我说:“在小东家复习功课呢。”黄忝亮仿佛放心一点了,说:“程东那小子不是好人,你可别听他说三道四。对了,晴晴阿,你什么时候复习完,你来找你好吗?”我看了小东一眼,他一手玩着钢尺看向别处。我轻声说:“今天好多功课拉下呢,明天吧,啊,明天我联系你。”黄忝亮在电话里欲言又止,最后说:“嗯。我,我想你。”

小东合上电话。我呆呆的想着黄忝亮的话,心乱如麻。一记剧痛让我清醒过来,小东握着钢尺朝我私处猛抽。卧室里方才那点温情绵绵荡然无存。我咬牙受着,疼得我想叫却不敢叫。小东不许我挨打的时候乱叫,说是怕人听见。他也不许我求饶,可十下之后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打得太狠了。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央求:“小东,疼。”小东高举钢尺落下,不偏不正打在我中间,啪啪作响。我哽咽说:“东,求你了,我受不了。东……”小东迟疑了一下,手在空中停滞片刻。然后,我的下面等到的还是无情的剧痛。

我恨起小东来。我大声说:“你打,你打死我我还是喜欢黄忝亮。”小东上前一步把我的T恤撩上去,露出乳房。我好像瞟见小东脸上发白,好像又没有,我实在看不清了。小东开始抽打我乳房,说:“这是你乱喊乱叫的附加惩罚。你下面还欠着二十四下,我会一个不少的打完。”我老实了,软声说:“小东,我不敢了。你少打一点好吗?”小东左手重重捏了一把我的乳头,说:“我说了,挨打的时候不许多话。”他手很重,我疼得浑身颤抖了一下。但我喜欢他手碰触时的温热,我说:“嘴长在我身上,我愿意说就说。”小东又重捏我乳头,我说:“我说我说我偏说。”小东毫不手软的用手掴打我乳房,捏扯我乳头,直到我疼得不敢多言。

小东收拾完我乳房时,我胸部已经红了一片。我可怜巴巴的又开始向他示好:“小东,我知道错了,真的。你打我,我心甘情愿。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让我向东我不敢向西,你让我学习我就不敢贪玩。你说打我,我就脱了裤子让你打。你要打我那里,我,我也受着。”小东说:“行啊,那我要打下边儿了,你腿给我分好了。”我差点晕厥过去,这个小东怎么软硬不吃阿。

我骂:“小人,伪君子!你打不过黄忝亮却来打我,你拿我出气,不是男人。你是太监!我明天就跟黄忝亮好,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小东说:“你现在就可以跟黄忝亮好,让他看看你怎么在我面前赤身**的被我打。”我说:“你混蛋!”小东冷笑:“黄忝亮就是一孙子!你跟他好了,我也让你乖乖的扒光裤子让我打,信不?”我说:“你就知道欺负我,还是忝亮对我好。”小东走到我腿间,拿钢尺抽笞。我咬牙不再求饶,心说让你打,有本事就打死我。

我越不求饶小东打得越狠。二十四下打下来,我快被抽死了,而小东看上去也面有疲色。他说:“把T恤脱光了,双手抱头。”我听话的照做,一丝不挂的又躺下,眼睛却瞪着他。小东在我身边坐下,手从我小腹往上一路摸去,最后停留我胸部。他揉捏起来,乳房在他手中有些舒服,但因先前的抽打又有些疼痛。他右手在我身上逡巡了好几圈,然后摸在我脸颊上。我听到他自言自语说:“真漂亮,可惜便宜了黄忝亮那孙子。”

我不喜欢他这种口气,视我如物一般。他以为我能为任何人一丝不挂,任任何人打骂责罚吗?我淡淡的说:“他不是孙子,你才是。”小东起身,开始解皮带。我认了,他想用皮带抽我,行。他就是把我捆起来打,也行。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小东没有用皮带抽我,相反,我听到皮带落地的声音。我睁开眼,看见小东脱掉裤子,上床趴到我两腿间。我惊叫:“你要做什么?”小东一把抓住我双腿分开按在我腰间,然后插入了我身体里。我害怕极了,手

第2回

打脚踢,却很快又被他控制住。他的眼睛发红,面部扭曲,喘着粗气,一下一下的在我体内抽动。我疼痛难忍,愤怒难当,我就要大呼求救时,看见小东哭了。是一种很压抑又很发泄,难以察觉的呜咽。我不知为何,突然间整个人觉得很疲惫很虚脱。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再做任何反抗,麻木的任他**。麻木得好像全身疼痛都不复存在了一般。只有泪水把床单渐渐浸湿。

我跟黄忝亮好了。那个周六也是小东对我的最后一次惩罚。其实从他**我以后,我们之间再没有过任何来往。后来,我考上大学,跟黄忝亮在一个城市。再后来大学毕业了,我没有嫁给黄忝亮,而是我们大学的一个老师,长得很清瘦,斯斯文文,少言寡语,有点当年小东的影子。关于小东,他没有考上北大。他可以去河北的一个普通院校,但他没有。很多人不解他为什么落榜,分数连重点线都没过。我知道,他整个高三下期都废了。也许他怕我揭发他,也许他对我心存愧疚,谁在乎呢。他落榜时我听见他家静悄悄的,大门紧闭了好几日。相比起我家的欢腾,隔壁倍显冷清。父母叹息说:“小东这孩子,唉。”我心里涌起一股快感,但很快又感到心酸。我最后一次看到他是在高考分数线公布的第十七日。我在阳台上看见他背着大包小包走了,一个人,背影有点落寞。听父母说他是去亲戚家住了,但他再没回来过。我大学假期回家时都没见着他。大一大二时我仍想着他,有时还偷偷把他照片翻出来看,是我们去北海玩的合照,他搂着我的肩头,两小无猜亲密无间。我记得他那时在北海沙滩上说将来非北大不读。

去年同学会,我碰见了娟娟。她突然问起:“你还记得程东吗?就是你过去的邻居。”我说记得,当年我作业都是抄他的。娟娟说:“上个月我跟老公去河南,你猜怎么着,碰上他了。我们三个人还一起吃了顿饭。”我问:“他现在做什么,怎么样,还好吧?”娟娟说:“他啊,做些小生意,才亏了本,到现在都没结婚呢。对了,他还问起你。”我说,这些年没见,突然有些想他了。娟娟笑着说:“我,老公跟程东还照了个合影,你要想他,回去我发给你。”晚上,娟娟果然给我发来了他们三人在河南的照片。我看见娟娟和他老公旁边站了一个很瘦的人,背略略弓驼。头发有些长乱,下巴上都是青的胡茬。他看上去比我们这个年纪老得多,穿了件中年男人爱穿的蓝色领衫,黑色西裤。我叹息,人的命运居然能改变这么大。一步错,满盘皆输。我点击删除,然后走进卧室,从抽屉里翻出小东和我在北海的合影。照片里他眉清目秀,笑得无忧无虑。

那一夜我想了很多,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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