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金兰(BL倾向,不喜无入)_al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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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乱世金兰 作者:高原(kevin)

离河北蓟县县城不远的新庄镇东边有个永安盐店,坐落在东街的中间地段,它的左边是警察分局,右边是区公所。它临街的一列三间宽敞的门面,非常得势。

何白鹇是这老盐店的财东家兼掌柜。

他排行老二,大家都叫他何二掌柜。永安盐店的门市部里,堆放着一个大盐柜,旁边堆放着一袋袋的盐包。在这门市部的后面,是个四合院。北房五间做柜房,南厢是仓库和厨房,东厢有三间房,两间大房是伙计和学徒住的房子,一间小房是学徒和伙计最敬畏的地方,房子中间摆放着一条宽大的长条凳,那是打屁股的专用凳子。学徒期间挨打是经常的事,一般男孩子都要有保人才能进盐铺当学徒,当学徒三年期间没有工钱,没有掌柜允许不许随便离开店铺更不许随便回家,吃住都在店里,受师傅和掌柜的管教,师傅和掌柜可以随意责打体罚学徒,出师后还必须在店里服务三年,做伙计,掌柜的发工钱,这时候伙计可以回家或继续住在店里,有的男孩子出来的早,十三、四岁就来当学徒,出师后还不满十七岁,是为小伙计,这些小伙计犯了过失或冒犯了师傅或掌柜,照样要受到体罚。
话说三五年深冬腊月二十的晚上,街上刮着凄冽的寒风,永安盐店的柜房里灯火辉煌,朋满座,笑语喧哗,原来何二老婆刚生了一个儿子,正在吃洗三酒席。

喝过一巡酒后,何二从座位上站起来,高举酒杯,满脸堆笑,咧着难看的阔嘴,对着围坐的亲朋好友,殷勤致意道:

“诸位,请再干一杯!算给我我小儿子添些寿数。”

这时坐在旁边的警察局分局分局长赵明站起来,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捋着嘴边稀落的胡须笑哈哈说道:“鹇翁弄璋之喜,我们理应恭贺,来来大家干了这杯!”说完就把杯中的满杯酒一饮而尽。

接着,坐在另外一边的刘区长、钱铺张老板、当铺孙老板等都站起来,举杯在手,都陪了赵局长,各自喝了自己的酒。

这时,桌上的菜又些跟不上了,盆里的童子鸡只剩下几条鸡肋,木须肉也见了盘底,红烧肉只剩下几块土豆和姜片,何二一看下面的菜还没有上来,就提高嗓子喊了声:“鹤林,快上菜!”。

这时,听见厨房里答应了一声“是!”

随后从厨房里走一个眉目清秀,身材挺脱的青年学徒来。他手里端着一个红木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海参鱼翅汤。

这个青年学徒名叫陈鹤林,已经十六岁,来店里已经快三年了,家里穷,顶债找保人在店里做了学徒。

他把托盘放到一旁的茶几上,双手捧着大菜碗,从何二和刘区长中间端上去。没等放稳,已经有八分醉意的赵局长,眼睛直勾勾地盯住碗里的一个大海参,猛的 一筷子夹去,不想用力过猛,又带着酒力,陈鹤林没有防到这一着,大菜碗立即来了个大翻身,连汤带菜在桌子上流的一塌糊涂,因为这碗靠近刘区长,所以一股菜汤水立即流到刘区长缎吊面狐狸脊的皮袍子上,五味俱全,气的刘区长一甩袖子站起来,心疼地掏出手绢使劲地擦,赵局长虽然把碗戳翻,可是夹在筷子里海参并没有放掉,手疾眼快地送到嘴里。其它几个老板一齐嚷到:“可惜、可惜!” 一面迅速分别用筷子拣着海参鱼翅等好东西往嘴里送。

对陈鹤林来讲,这又是一场大祸。何二认为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翻了碗,扣了菜,对新生的儿子是不祥之兆。而且还把刘区长昂贵的皮袍子弄脏了油腻,这是多扫兴的事啊!。因此,何二掌柜气满胸膛,怒火中烧,明知是赵局长的失误,却把气撒在陈鹤林身上。他瞪起一双鱼泡眼,拿起筷子想向陈鹤林的头上狠戳道:“你这个笨蛋,怎么连碗也放不稳?”

陈鹤林见这碗菜翻在桌子上,正吓的惊慌失措,忙着拾掇桌上的汤水,何老板用筷子猛一戳脑袋,疼的他不由自住把脖子往旁边一缩,一挥手,把已经收到碗里的菜汤都一股脑都又泼到何二掌柜的胸口的衣服上,哈哈,一个更大的麻烦,弄的何二油汤一身花。

刘区长这时发话了:“何掌柜,你这个小徒弟怎么这么笨啊,平时一定是调教欠佳啊?”
“是啊,是呀,都是我平时管教不好,今天出这么大洋相!刘区长,您可别生气啊,你的皮袍我让人给你洗!气死我了!”伸手就给了陈鹤林一记耳光。

陈鹤林委屈的不行,悟着挨了打的脸颊,嘴里不由回了句:“又不是我弄翻的……”

“啪”又是一记耳光打在陈鹤林的另外一面脸上,“就是你弄的!”何二气急败坏地吼道。

刘区长扭头看着陈鹤林歪曲的样子,发现这个半大的小伙子其实长的很俊秀,欢眉大眼,唇红齿白,很聪明伶俐的样子,身材也不错,两腿修长,小屁股鼓鼓的。

他阴着脸,对何二说道:“你这个小徒弟应该好好的管教管教,做错了事还敢顶嘴,真是缺少管教啊?”

“对,对,刘区长说的对,应该好好管教,平常也没有少打,这小子就是顽劣,总是不长进!”何二哪敢得罪刘区长啊,平常巴结都来不及,今天倒好,让个陈鹤林把区长大人弄的老大不高兴,他见刘区长一再提管教不好,知道刘区长有意想揍自己这个徒弟,忙着又说道:“刘区长,我这个徒弟甚是顽皮不化,要不您代我管教管教这小子?”

刘区长见何二这么说,心里甚是欢喜,但脸上还是一副冷峻气愤的样子,转脸对已经有几分醉意的赵局长说道:“管教不听话的顽童,赵局长应该更有办法啊!”

赵局长还在自酌自饮,附和奉承道:“那里那里,我们还不都是听刘区长您的,不过象这样敢顶嘴不听话的小东西落在我手里的话,我一定让他的屁股开花,让他叫你大爷决不敢叫你二爷!哈哈哈!”

何二挂不住脸了,气狠狠一把抓住陈鹤林的脖领子,“给我马上去东厢房去,不长进的东西!”

陈鹤林气的浑身发抖,眼泪直掉,转身出去。

鹤林好委屈,但在这里,已经两年多了,委屈的事每天都有,凭白无辜挨打受骂的事他经历的太多了,他知道今天一顿暴打又少不了了。闻声而来的胡管家已经揪住他带他到东厢房的小房间里。

一到房间里,鹤林看看房子中间的长条凳,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脱的一丝不挂趴在上面,被何掌柜打板子,何掌柜历来喜欢让学徒脱光全身的衣裤,必须一丝不挂在他面前接受体罚,即使在冬天里,也必须脱的精光,还好,东厢房的这间小房子和大屋是连着的,隔墙上面是通的,大屋的炉子烧热后,这里也不算冷。鹤林默默地脱衣服和裤子,今天真倒霉,平白无辜又要挨打,上衣还没有脱完,何二领着刘区长和赵局长就进来了。

赵局长醉意更浓了,进来就坐到一边的一张椅子上。
刘区长阴阴的眼神落在鹤林的身上,鹤林上身已经脱光,露出光滑、结实的背脊和发育的已经有了点轮廓的胸脯。到鹤林脱掉棉裤只剩裤衩时,刘区长的眼神里已经按耐不住兴奋了。

鹤林直起腰,看看眼前的三个男人,他的手放在裤衩上停了一会儿,还是将裤衩褪了下来。刘区长目光落在陈鹤林下身的那个地方,摒住了呼吸。 

鹤林的生殖器已经发育和和成年人几乎没有区别,阴茎长的还不小,正直青春期吧,生殖器很敏感,脱掉裤衩后生殖器有点微微勃起,可以看到包皮下一些淡青色和红色的血管微微的凸出,包皮还未全部翻起,龟头只露出大概四分之三;两只沈甸甸的睾丸悬垂在松软的阴囊的底部,阴茎根部还看不到一丝阴毛,整个生殖器上干干净净,一副稚嫩的模样,别看他个子已经长的不低。实际上他完全还是个少年处子,刘区长心里好不高兴,难怪刚才这小子在顶嘴的时候嗓音尖尖的尽是童声,原来还是个童子鸡。 

陈鹤林转身走向长条凳。

刘区长越发的兴奋,转过身去的少年屁股很好看,鼓鼓的,翘翘的,结实的大腿修长挺健。

陈鹤林趴上长条凳,双手紧紧的抱住凳子,何掌柜早就规定,打屁股时不能从长条凳上掉下来。掉下来,打过的板子数全部不算,从头开始重新打起。

刘区长看着长条凳上趴着等着准备挨打的陈鹤林,心里甚是欢喜,很久没有见这么完美性感男孩子的赤裸背面了,光洁稚嫩的脊背,下凹的腰和凸起的屁股构成优美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摸它的美感,丰满挺翘的小屁股光滑而有弹性。 仔细看时,这个丰隆浑圆的屁股上,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些青紫色的伤痕,显然,不久前,这个男孩子还被何二打了屁股板子。

东面的墙上挂着从小到大三块竹板子,最小的一块也有一尺半长,两寸宽,大的一块足有两尺半长,两寸半宽。每到周末,何二掌柜和胡管家就会根据学徒和年轻伙计的过失或犯错程度责打板子,轻则,伸开手心,用小板子打手心,重则打屁股,打屁股一定要脱光裤子,这是店铺的老规矩,到何二这里,他更规定,挨打的徒弟要全身脱光,一丝不挂,即使是已经开始发育长成大小伙子了,也一样要脱的精光。

何二低三下四巴结地把最大号的板子双手递了过来。
刘区长接过板子试了试,觉得不好,他让何二拿墙上挂的中号板子。
刘区长看看长条凳上趴着的少年,心想,今天这顿饭真没有白吃,他抡起板子,将板子抽到眼前这个令他心悸的少年屁股上。

“啪”一声脆响,少年的屁股上马上隆起一道三指宽的板痕,由白变红。

“一”鹤林忍住疼报出数字。

“啪”又是一下,落在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又暴起一道板痕。

“二”陈鹤林忍疼报出挨打的第二下,屁股不由自主扭动了一下。
“啪”

“三”

“啪”

……

“二七”

“啪”

“二八”

“啪”

“啊。二…十九”

“啪”

“啊,三……十”

刘区长一句没有说,竟一气打了鹤林三十下屁股板子,鹤林的屁股已经是又红又肿,报数的嗓音已经明显带有哭腔。何二知道刘区长和自己一样,有打男孩子屁股的嗜好。

这时,胡管家双手捧来一条新的皮袄,请刘区长换上,刘区长停下对鹤林的责打,转过身,见质地非常好的皮袄顿时眉开眼笑,嘴里直说“何掌柜你太客气了”手里便接过了皮袄。在他准备换下身上弄脏的皮袄时,转头看见还趴在凳子上的少年,顿了顿,改变了主意。

“何掌柜,我知道你心疼你的徒弟了,我帮你教训你的徒弟也是这个小子太不象话,不但弄脏我的皮袄,竟然还敢顶撞你,对这样顽劣的小子一定不要手软,教育不好以后会坏你的事!”

“是,刘区长所说极是,今天刘区长愿意代我教训这小东西,何某感谢倍至!”他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要不我让这小子改日带上洗净的皮袄到您府上,让他亲自为您请罪,你到时再好好教训教训他,免得在我这儿他还以为我会护着他。不思改进!”

刘区长寻思了一下,觉得也好,今天是何掌柜的大喜日子,在他家责打他的徒弟总是不好,既然何掌柜有意把这个可爱的小徒弟送过来让自己过瘾,就不急这会儿了。

“行啊,就按何掌柜说的办,咱们继续喝酒去!”

众人嘻嘻哈哈地离开东厢房,赵局长几乎已经完全醉了,被两个何掌柜的贴身大伙计掺着。

竖日傍晚,何掌柜把陈鹤林叫进他的书房。

他笑咪咪的对鹤林说:“鹤林啊,屁股还疼吗?昨天你也太让我难堪,让我下不了台,还敢和我顶嘴!吃苦头了吧?昨天我是一点都没有想要惩罚你,大喜的日子,希望你们都能和我一起高兴。”
“师父,我知道,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不过师父教训我没有问题啊,凭什么哪个刘区长也要打我屁股板子?”

“鹤林,你就忍一忍好吗?今天这事还没有完呢,刘区长咱们惹不起,你还得去他那里送回他的皮袄。”何二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洗净烤干的皮袄说道。

“师父昨天说的,我都听到了!是不是哪个刘区长今天还要再打我一顿?”

“师父也不想让外人打你们,昨天打了你三十下师父不是就拦下了?但你也看到了,他还没有完,你过去好好陪不是,师父不会让你吃亏。”

“我知道了。”

“去吧!如果你能让刘区长高兴,我就提前让你满师,你家的债我也减掉一半!不过,如果再得罪刘区长,我可饶不了你!”

鹤林毕竟年纪小,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只能答应。心想如果能早点出师也好,就可以挣工钱了,家里的欠帐也可以慢慢还了,爸爸妈妈一定会很高兴的,反正在店里也没有少挨打,多挨顿打也没有什么,但想到昨天刘区长昨天打人的狠劲,小鹤林还是心里很害怕,不由说道:“师父,就怕徒弟回不来了,会被刘区长打死!”

“不会,鹤林,刘区长是公家人,不会的,我让大老刘陪你去!”

鹤林带着刘区长洗净了的皮袄,心里犯着嘀咕,跟在大老刘的后面,在寒风中朝刘区长家走去。真他妈倒霉,昨晚挨打后,大师兄用蛋清在他屁股上抹了后,疼痛才减轻一些,一晚上都趴在床上,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现在屁股上的疼痛还没有减轻多少,一整天屁股都不敢挨凳子,现在倒好,自己还得送上门去,让人家再动家法惩罚自己,这算什么啊?

老刘头在盐铺干了三十几年,见的事太多了,他抽着旱烟,一路无言,带着鹤林来到刘区长的家。

在刘家大堂,刘区长看着站在屋中间的鹤林,喝着茶。

“刘区长,我家掌柜的让我将您的皮袄送过来,已经洗干净了,昨天都怪我不小心将您的
皮袄弄脏了,请您原谅我!”

“好、好!没有关系,洗干净就好,放到这儿!”

鹤林赶忙将皮袄放到堂桌上。
陈鹤林心里直发颤,不知道下面会怎么样啊。

刘区长看着眼前这个略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小伙计,心里很高兴。他对站在一旁的老刘头说道:“你回去吧!谢谢你家掌柜,他太客气了,昨天已经给我换了新皮袄了,今天还把我的这件皮袄洗干净,真是不好意思。这个伙计今天还受他师父的委托要帮我处理一些
事情,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告诉何掌柜,让他放心好了。”

“是,刘区长那我就回去了,您的话我一定带给我家老爷!您只管放心。”

他望一眼旁边站着的鹤林,轻轻叹了口气,对鹤林说道:“小兄弟,我走了,帮刘区长把事情做好,明天快点回来!”

鹤林点点头。老刘头向刘区长作了个揖转身走出去。

鹤林被带到了后院一间房里,这里很明显是个卧室。没有任何人走动,只有刘区长和鹤林在这里,鹤林不知道刘区长要干什么。

“小伙子,叫什么?”

“陈鹤林”

“在盐铺干了几年啦?”

“两年半!”

“昨天本区长教训你了几下,还记恨于我吗?”

“没有,区长教训的对,是我做的不好!”

“现在很乖麻?昨天我看你的小嘴还挺能说的,连你家掌柜的你都敢顶嘴!”

“……”

“现在想明白了?”

“是。”

“知道你家掌柜让你过来干什么吗?”

“知道。”

“知道什么?说来听听。”

鹤林看看刘区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刘区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已经摸出一块板子操在手里,和盐铺里的不一样,是棕褐色的核桃木板子。

“说说看,你家掌柜让你过来做什么?”

陈鹤林看着刘区长手里的板子,心里直发虚,他怯怯地回答道:“是,是……,我家掌柜说,说刘区长是公家人,不会为难我,让我过来送还区长的皮袄,向区长认错,陪不是。”

“哈哈!你师父是这样说的吗?还说什么了?”

“是这样说的,我家掌柜还说,请刘区长再发落小人。”鹤林说完又看一眼刘区长手里的板子,觉得屁股上又开始火辣辣的疼。

“很好,你说你该不该打?你知道我的皮袄值多钱吗?”

“不知道!”鹤林心里一沉。

“那是我花五百块大洋定做的,是用上好的小火狐狸皮做的,那是专门从外国进来的皮,你倒好,给我弄脏了!”

“……” 鹤林无语站立在那里,心里愤愤的想,明明不是我弄翻的碗,却让我背黑锅,昨天已经打了屁股板子,今天还想打就打呗,找什么借口!心里想着,稚气的脸上马上就显露出无奈愤恨的表情。

刘区长看在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鹤林知道今晚在劫难逃,当着区长的面,开始脱衣服。

棉袄脱掉后,里面就一件白褂,鹤林解开白褂后就露出他微微隆起的胸部肌肉,淡红色的乳晕和没有一分贽肉少年的腹部和椭圆形的肚脐。

“小家伙,今年多大年纪了?我这里比你们那里暖和的多,你不觉得冷吧?”

“不冷。”鹤林已经把棉裤脱掉了,剩下内裤。

“我问你,多大了?”

“十七岁。”鹤林低着头把内裤和裤衩一起脱下来,红着脸回答。

这回刘区长看的更清楚了,眼前的少年生殖器稚嫩、干净。阴茎根部仔细看能看见一点点颜色很浅的细细毫毛,阴茎大小比一般的成人都要粗大些,最令人高兴的是,少年的睾丸完全悬垂于松软的阴囊底部。

“你没有说实话!”

鹤林不知道刘区长指什么,吓的心里直跳,现在任何让刘区长不高兴生气的话都会导致多打不知道多少下屁股板子。

“看看你自己鸡巴毛还没有长全,怎么会有十七岁?”
原来是这样,鹤林松了口气。

“我周岁已过十六,我是十二月生的,过年虚岁就是十七岁。”

“哦,好吧,就算你没有说错!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后面。”

鹤林屈辱地转过身,让他看昨天晚上打过的屁股。

鹤林昨天被打的通红的屁股上红色已经退下去不少,但肿起的肉僵并没有减轻多少,本来光滑挺翘的小屁股,现在上面尽是一道道隆起的红紫色的肉痕。

鹤林这时发现这里并没有专门的打屁股用的长条凳,他不知道自己要趴在那里让刘区长再打板子。

当他再次回过身,看见刘区长也脱光了上身,下面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坐在床沿上。
鹤林楞楞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见刘区长赤裸的身上有黑黑的胸毛一直连着肚脐下面,两条胳膊也比常人的粗壮。这时,刘区长示意鹤林走过去。
等鹤林走到近前,刘区长一把抓过鹤林的脖子,将鹤林按倒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一手压住鹤林的肩膀,另外一手将鹤林的身体摆正,使鹤林的屁股搁在比较容易击打的位置,鹤林这时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正好是下垂在刘区长的一条腿上,很不舒服。

“啪”一记脆响,刘区长用手掌击打鹤林依旧有点肿胀的屁股,鹤林浑身一紧。接着就喊
出了声:“啊”

昨天已经被打过的屁股,今天再被击打异常的剧疼。

“啪”又是一下。

这次鹤林没有再叫。

打了几下后,刘区长忍不住在鹤林的肛门和阴囊之间开始摸弄,使劲的压按那里,鹤林的股沟涨鼓鼓的很富有弹性,完全是少年处子的样子,刘区长贪婪的嗅着从少年身上发出的特有体味,还有从少年肛门里散发出的一些味道,本来他想让这个男孩子洗一下身子后再打他屁股,后来又改变主意,这个年纪的少年即使是从哪个脏地方发出的味道也令他陶醉。他将手指按在了鹤林紧张的紧缩着的肛门上,鹤林身体猛的一下抽搐,从没有有人摸他那里,那里异常敏感,只摸了几下,鹤林就觉得自己的阴茎硬硬的勃了起来,顶在刘区长的腿上,鹤林感觉到自己生殖器硬了后才意识到刘区长的那里也早就是硬的顶在自己的肚子上,刚才自己忍受打屁股的疼痛,没有顾的上去感觉这些变化。

刘区长这时腾出一只手从下面抓住鹤林的生殖器,另外一只手又开始击打鹤林的屁股,捏住他生殖器的手不时的挤捏他的阴茎,打他屁股的手不时的戳弄他的肛门,一个正直青春期的少年,那经的住这样折腾,鹤林眉毛皱拧,牙关咬紧,脖子上青筋也暴起好多,喉咙里发出一阵的不知是哭还是痛苦的叫声,他只感到体内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象要小便,又不是小便,涨的难受,象什么他不知道,就象火山那样要喷发,他实在忍不住了,红肿的小屁股突然绷的紧紧,身体猛烈地抽搐起来。虽然被刘区长的打屁股的大手按着,他还是不住地颤抖、一下下卷曲收缩,同时“啊!啊呀!”失控地喊出声来。一股股雪白的精液,从他硬硬的阴茎中一下一下地喷射出来,溅落到六区长的腿上手上和他自己的肚子上,然后滴到地上,鹤林一连喷射了十几下,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慢慢地他的躯干和四肢无力地瘫软下来,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鹤林自己都惊住了,这是怎么了?他猜到可能是自己被刘区长摸的射精了,几个大他几岁的大师兄晚上画地图他是知道的,他们说的那些荤话他当时不明白,现在刹那间明白了,这就是射精,他久久地他不能平静下来,刘区长把挤捏鹤林生殖器的手抽出来,手上全是鹤林粘稠的精液,他掰开鹤林的屁股,将手上的精液抹到鹤林的肛门上,然后将一根手指伸进鹤林的肛门里。鹤林浑身又是一颤,刘区长没有继续再插入,而是满足的笑起来。

他把鹤林的双手扳到背后,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绑起来,鹤林没有反抗,任刘区长捆绑自己,他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正在受辱,一直在回味刚才的那种感觉,那种从没有过的舒服和刺激,刘区长将捆绑好双手的鹤林仍到床上,鹤林趴在床上侧着头,似乎还没有从射精的快感中出来,初次射精后的少年尿道里会很长时间感到发烧,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觉,很快他又感觉到刘区长在折腾自己,在他肚子底下垫进不少东西,刘区长又在摸他的肛门,他感到自己的生殖器又硬起来了。

等鹤林睁开眼睛看时,他吃惊的发现刘区长竟然浑身也是一丝不挂,人体中间的东西和自己一样,硬着,刘区长跨坐在他的腿上,又掰开他的屁股,又戳弄起他的肛门,同时捏摸他的大腿内侧、睾丸,鹤林的阴茎更硬了。 

年轻的鹤林不明白,等待他的不光是打屁股的痛苦。
刘区长又用他的手指探摸鹤林的肛门,肛门很紧,他使劲慢慢才插入了全部的手指,试探深度,然后抽出手指,趴下身子,用手将他早已硬的一塌糊涂的的棍子直捅进鹤林的身体里。 

“啊”鹤林一声惨叫。 

刘区长丝毫不顾,按紧鹤林的双肩,挟紧他的屁股,抽动起来。 

“不要!……啊”鹤林浑身颤抖,痛苦异常,无奈双手被绑,身体又被刘区长死死压住。 

“啊、啊”

“呜、呜” 

鹤林的惨叫声慢慢变成抽泣声。 

刘区长趴在少年身上,不知穿插了多少下,终于兴奋的将他的东西射在少年的身体里。 

他爬起身子,翻看少年有点红肿的肛门,里面不住的冒出他弄进去的浊液。

他看看趴在床上没有反抗能力的少年,修长的大腿光洁饱满。

他提好裤衩,找来另外一节绳子,将鹤林的两个脚腕子也捆了。

这回,他又拿起了床边一直放着的核桃木板子。

“劈啪”

“劈啪”

“啊、啊”

“啊”

“劈啪”

刘区长光着上身,兴奋地开始打鹤林的屁股,这次不但打屁股,鹤林两条好看性感的大腿也遭了秧,从下凹的腰际开始,板子一路打下去,已经红肿的屁股上又隆起的新的板痕,少年特有的没有一点折子的屁股和大腿的交接处更是刘区长抽打的重点,然后是曲线优美饱满的大腿,鹤林的头侧放在床上,泪流满面,每打一下都忍不住屁股上和大腿上钻心的疼痛惨叫哀鸣一声,他原先丰满挺翘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小屁股现在快被打烂了,两个腿肚子也被板子打的红肿暴涨起来,鹤林想不扭动身体,但板子落下后,除了惨叫,唯一只有扭动身体似乎能减轻一点点被击打后的疼痛,反绑了双手,脚腕又绑在一起,身体能扭动的很有限,刘区长就是非常喜欢看这个男孩子在他虐打下性感的身体抽搐扭动。

不知道又打了多少下,鹤林通体是汗,疼的几乎昏死过去,刘区长终于停止了虐打。
鹤林浑身虚脱,没有一点力气。

“给他洗洗,抹点药,弄点好吃的给他,我现在去东屋了,明天一早我有事出去。下午回来,你要一直好好陪他,不许出差错!”

“是。”

鹤林迷迷糊糊听到刘区长在给什么人交代什么事情,他太痛苦太累了,闭着眼睛,没有理睬这些。

鹤林感到双手被解开,两个胳膊无力的下搁到身体两边,他想睁开眼睛看看,但又放弃了,他实在想喘口气。

突然,鹤林感到又一记抽打,从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疼,“啊”,他没有忍住,低声吼叫了一下,他睁开眼,看这个又打他屁股的人。

鹤林没有再看到刘区长,拍打他屁股的人是一个身穿臧青色学生装的人,看模样比自己大多不了多少,他有着健壮挺健的身材,肌肉饱满,个子比他还略高点,这个少年习惯性抿起嘴角笑笑,给人性格很倔强的印象,脸不是很圆,鼻梁笔直高挺,两道剑眉下是非常有神的大眼。

“你没有昏死啊?我以为你已经昏死过了呢!疼吗?”

“废话!”鹤林气愤地回答道!“你脱了裤子让我打几下试试,看疼不疼?”

鹤林说完想爬起身体。“别动!刚才刘区长交代,让我再打你一百下,趴好,刚才才打了一下,还有九十九下!”

“啊?!”鹤林大吃一惊,怎么还要打?为什么?

鹤林只好趴好身子,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等待再次无情的虐打。

“哈哈!你真听话!”这个穿学生装的少年流露出一点高兴的神色,转而又满脸的凄色,真可怜啊,被打成这样还这么老实!他用手轻轻抚摩了一下床上这个趴着少年红肿发紫的屁股,说道:“不用怕,我不会再打你!来,我扶你,起来,去洗一下,等会我给你上药。”
鹤林慢慢爬起身,他看这穿中学生装的少年很友善,笑眯眯地伸着手扶他。

“我叫卫军,刘卫军,你叫什么?”

“鹤林,陈鹤林,不好意思,你看我现在多倒霉啊!被你家刘区长打板子!”

“为什么要打你啊?”

“刘区长到我们店铺做客,我把他的皮袄弄脏了,我家掌柜让我过来赔罪!”

“是这样!打的够狠的,我进来的时候,看你正在挨打,看你后来叫的声音都没有了,以
为你都昏死过了!”

“你也够坏的,人家已经被打成这样,你还趁火打劫打人家一板子!”

鹤林愤愤地看着卫军说道。

“不要生气啦,我这是第一次看别的男孩子被打屁股,忍不住也想试试,打别人的屁股是什么滋味,看你痛苦的样子,我就下不了手了。”

他接着又说道:“你大概不知道,你刚才趴在床上挨打的样子,就是我经常挨打的样子,
哪个核桃木板子是专门打我屁股用的,我前几天还被打过一顿,现在屁股上肿还没有完全退下去,你不知道我这几天上学时,坐在教室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什么?你也要挨板子啊?看你穿的那么好,又能念书,我还以为是刘区长的儿子呢!”

卫军带鹤林到了隔壁一间洗浴

第2回

用的房间,那里已经有一大桶热水等着用。
卫军先脱了学生装,然后脱了内衣内裤,只穿了坎肩和裤衩,他先用凉水在鹤林的屁股和

大腿上敷一下,显然他这方面很有经验,然后帮鹤林洗身。

鹤林屁股疼的弯不了腰,只好由卫军帮着洗了。

卫军很小心的帮鹤林洗了下身,显然鹤林很不习惯有人在自己一丝不挂时帮自己洗身体,脸红红的,时不时想用手护住自己的哪个地方,卫军抿起嘴笑着说“你怕什么啊,咱们都是男爷们儿!”

“你当然没有事了,我不要你洗了,我自己来!”

“好好,看不出来,小嘎蹦豆一个,还挺害羞!我也脱了!”说着顺手脱了他自己的裤衩和坎肩。

鹤林见卫军自己也脱的精光帮自己洗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看看卫军比自己还要发达的胸肌好羡慕,不由自主摸了一下卫军的胸脯说道:“你真壮,肌肉真棒啊!”年轻人在一起就是容易相处,鹤林觉得卫军肯这样陪自己洗澡距离一下近了好多。

鹤林心情一下好了起来,顽皮地拿肥皂一下抹在卫军的生殖器上,“我也帮你洗这里!”然后灿烂的笑起来。

“不要!小东西”

“你才多大啊,叫我小东西!”

“总比你大吧?你瞧你的那地方连毛都没有长,我当然比你大了!”

“那有什么关系,我过两年就比你长的多!”

“不可能,过两年能长到我现在的样子就不错了,还想赶上我?决不可能!你看我这儿!”

卫军指着自己的肚脐下一些浅浅的绒毛让鹤林看,那些绒毛连着阴茎根部不甚丰满的阴毛。

鹤林的脸腾的更红了,他是第一那么近看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男孩子的生殖器,卫军的生殖器比自己还要大一些,阴茎似乎更粗,至少有一点鹤林比不了,卫军的包皮完全翻开了,露出的龟头很雄壮,不象自己的看起来还那么稚嫩。

这时卫军也用肥皂为鹤林洗生殖器,鹤林这次没有躲开,让卫军为自己洗抹。卫军又用他特有坏坏的抿嘴微笑问道:“刚才这里被刘区长摸了吧?”

“你怎么知道?你刚才看见了吗?”鹤林脸再次红起来。

“我当然知道,我刚才就躲在旁边!”

“你真坏!”

“哪有什么,看你刚才的样子,你过去从没有出来过吧?”

“没有什么?”

“就是这里变的硬硬的喷出白色东西,很舒服。”卫军使劲捏了一下鹤林的生殖器。

“噢!不要!”鹤林用手推开卫军。

“我知道了,卫军,你是不是经常被你家刘区长摸这里?”

这回轮到卫军不好意思了:“没有,别胡说!”

“就是,我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两个男孩子嘻嘻哈哈洗完澡。

迈开步子往外走时,鹤林才感到屁股和大腿的剧疼还还没有消退,他又回到了现实中。
回到床边,卫军让鹤林趴下。

“你不会再打我吧?”鹤林无不担心的说道。

“不会啦,我不会趁火打劫啦,我给你抹点药,要不然你的屁股一个礼拜也好不了。”

一股凉凉的液体涂抹在鹤林的屁股和大腿上,顿时鹤林就觉得屁股上的疼感减轻不少。

“这是特效药,对肌肉淤伤和红肿有特效,过两天就可以消肿,你到时再带点回去,每天抹一次。”说着已经把鹤林的屁股和大腿肚子抹了一遍。

“得等一会,等药干了以后就可以穿衣服裤子了,不过你这两天得趴着睡了。”

“嗯!我知道,又不是第一次被打板子,这还用你教啊?!”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刘区长的亲戚吗?”

“不是,我可没有告诉你我是他亲戚!”

卫军为鹤林上身盖了一床被子,坐到床沿上。

“我其实和刘区长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 ……”

“只是什么呢?”

“我…”

“不好说就说算了!我知道你一定很为难,算了,别说了!”

“也没有什么,其实我挺孤独的,没有人理解我。”

“我是东北关里的人,日本人打到东北后,我爸参加了抗日义勇军,和鬼子打了两年,最
后牺牲了,他负伤后被鬼子抓住,被鬼子严刑拷打了一个礼拜,我和我妈去看他时已经没有人样了,一条腿还被压断了,最后被鬼子枪毙了。我妈后来就带着我离开了家乡,流落到你们河北这里,后来我妈病了,病的很重,我到处求人,想给我妈治病,求人很难,很少有人愿意伸手帮忙,何况要花好多钱才能治病。”

“哪后来怎么办?”

“后来遇到刘区长,让我们母子住到他家,花了不少钱为我妈治病,我妈的病太重,拖了半年,还是没有留住,走了。”

“刘区长又帮我把我妈安葬,买了一口不错棺材,我当时觉得我妈最后的日子还是不错的。”

“哪刘区长是你家的大恩人啊?”

“是呀,从这方面讲是的!”

“安葬完我妈后,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离开,去自己愿意去的地方,当时我才十五岁,
举目无亲,能去那里啊,何况刘区长帮我那么大的忙,我哪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啊?”

“我说了我不想离开,愿意一辈子呆在刘区长家服侍他,刘区长看了我半天,最后还是说让我离开,他不想留我!”

“最后,我执意不肯离开!”

“哪不是挺好吗?”鹤林说道。

“是呀,可你应该知道,刘区长有点哪个。”

“哦,我大概知道了。”

“说来,刘区长对我也算不错,让我去念书,他自己有个儿子,才五岁,我在他家干的活也不重,当一个小伙计我也感到很高兴,还有书念,后来我办坏了一件事,刘区长就体罚我,狠狠打了我一次屁股板子,那时我好害怕,他让我自己把衣服裤子全部脱光,趴到长凳子上,用竹板子打我屁股,打的很重,疼的我直哭,抱紧了凳子才没有掉下来,直到把两片屁股和大腿根打肿了才停手,那时我还小,还没有发育,知道这是体罚,男孩子做错了事就应该被体罚打屁股板子,后来,刘区长就经常找借口打我屁股,每次都要我脱的精光,有时候是趴在凳子上打,有时候让我趴在他大腿上,有时候手撑着桌子,两腿张开,站着打,后来慢慢长大点,明白一些事情了,我才知道养父有好打男孩子屁股的嗜好!”

“你不后悔吗?”

卫军摇摇头茫然道:“不后悔。”

“真的?经常打啊?”

“是,经常打,每次最少打五十下才会罢手,经常是打一、二百下,疼的我死去活来,如
果我叫唤,他就打的越狠。”

“啊,这样啊,怎么受的了啊?”

“受不了也要受啊,我有时真想哪次被刘区长打死算了,也算我把他的帐给还了,可每次挨打后,对我比他的亲儿子还好,我就想算了,就让刘区长高兴吧,只要他高兴,我受点苦没有关系,他在打我屁股和大腿时有快感也算我对他的报答。”

卫军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不知道我和我妈有多难?举目无亲,无依无靠,我妈病的要死,没有人帮我们一把,当时我就想了,如果谁肯帮我一把,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报答他。刘区长除了喜欢打我屁股外,其它比我父亲对我还好,所以我也就认了。”

“你觉得我挺没有劲的吧?”卫军有点不安的望着鹤林。

“不,我觉得你很勇敢啊,我很佩服你,象个男子汉,知恩图报,你是好样的!”

鹤林接着说道:“只是这确实有点难熬,隔三差五就得挨打,其实我也一点不比你好过,我从进盐铺开始,也没有少挨打,你看我的屁股上老茧都很厚了吧?”鹤林自嘲自己。

卫军用手握住鹤林的手,“鹤林,咱们结拜异性兄弟吧?今后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好啊,我就觉得咱们哥们儿脾气挺投的,对呀,咱们结为兄弟!”

鹤林翻身就要下床,一下子碰着屁股疼的直咧嘴。

“慢点啊,把衣服裤子穿上,哪有光着屁股拜兄弟的?”

“嘿嘿,我高兴嘛”鹤林开始自己套衣服裤子,衣服倒好穿,往上套裤子可真是活受罪,疼的呲牙咧嘴。

卫军点燃三柱香。兄弟俩跪到案前。

“我,刘卫军,愿与陈鹤林结为异性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陈鹤林,愿与刘卫军结为异性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结拜完毕,兄弟俩紧紧的搂在一起,互吐彼此欢快的心情。

是的,是的……因为再贴下去就是SM,不是SP了…… [s: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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