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狠狠爱(04/08/2013更新于138楼)宅斗+少量的拍~_petitefi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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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一)三个人的婚礼

“郑瑾瑜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位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它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张灯结彩的大厅里,已完全安静下来。满堂宾朋屏住呼吸,望着台上的准新人,见证独属于他二人神圣而美好的时刻。

“我愿意。”郑瑾瑜坚定有力地答道。他穿着洁白的欧式燕礼服,愈发显得高大俊朗。宣誓时,他目光笔直地落在前方,暗中则握紧了新娘的手。

证婚人Claudio点点头,又问站在郑瑾瑜身旁的新娘:“黎静雅女士,你是否愿意这位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它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黎静雅娇媚的身段包裹在一袭淡粉色抹胸轻薄婚纱里,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片似雪的肌肤。她并没有立刻回答神父的问话,反倒挑起精描细画的眉眼,环顾婚礼现场上演的人情百态,纸醉金迷。

努力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呢!钓得金龟,嫁入豪门,一飞冲天,万众瞩目……黎静雅嘴边凝起端庄大方的微笑,她觉得自己脚下踩的,不仅仅是一双5英寸的Roger Vivier顶级定制高跟鞋,而是整个世界。

“郑氏洋酒”与“欧阳传媒”、“杨记珠宝”一起,并称商业界的“三大世家”,同为年代久远、财力丰厚的家族产业。它们旗下拥有数间公司,覆盖着K市乃至全国的多个经济领域,黑白两道皆吃得开,于是又被老百姓们送了个通俗的别名:K金财团。

“呵呵,我即将成为郑家大少奶奶,你们羡慕,抑或是嫉妒我么?”黎静雅眼风扫过那些陪宴的女客,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我曾经,也是平凡人中的一员啊。为了改变平凡的命运,我流下了多少血泪?褪去了多少纯真?牺牲了多少自我?才飞上这梧桐枝头,由丑小鸭变作高贵的凤凰?郑瑾瑜符合了完美老公的所有条件,嫁给他,是我毕生最大的心愿!”

红唇轻启,黎静雅正要以同样的“我愿意”来作答,突然,她瞥见一道挺拔的身影,静静地立在大厅入口,与周遭喜乐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连城!尽管相隔很远,但那是她一生中爱得最深,也伤得最深的男人,她甚至单凭直觉,就可以在茫茫人海中认出他来!

黎静雅如遭雷击,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唤作“连城”的短短二字咒语,似乎拥有夺取她魂魄的魔力。

见黎静雅迟迟不表态,在场众人不由开始议论纷纷,柳丽妍碰了碰郑涛的胳膊,小声说:“哎,老爷子,老大的媳妇有点不对劲呐?”

郑氏集团的董事长郑涛虽然在两年前退居幕后,将行政大权交予长子郑瑾瑜,但他沉浮商海已久,一向懂得如何扭转局势:“哈哈哈,静雅这孩子,孤苦伶仃了二十年,今天终于有了家,有了我们这些疼她的家人,心情难免激动嘛,相信大家会体谅的。”

郑涛看上去是在单纯和他的娇妻说话,音量却控制得很有技巧。很快,人们便口口相传,将关注点转移到黎静雅凄惨的身世上面,掀起了新一轮的讨论热潮。

郑涛这才皱眉示意儿子赶紧搞掂黎静雅,他们郑家的这场世纪婚礼规模盛大,各界名流及广大媒体均有列席,绝不许出现任何差错!

郑瑾瑜不动声色,指尖骤然加力,深深掐进了黎静雅细嫩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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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连城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从法国赶回K城,却只在婚礼上待了一分钟。

郑瑾瑜是他最敬重的大哥,黎静雅是他最钟意的女人,郑连城本以为自己会很洒脱地走上前去祝福他们,没想到最终的结果还是落荒而逃。

“唉,大哥又能干,又上进,是郑家家业的第一继承者,小雅选他,总比选我这个连毕业都成问题的纨绔子弟好多了。”郑连城自嘲地笑笑,侧身绕开一列推着银制双层餐车的服务生,朝迎宾台走去,“您好,我有礼物想送给这对新人。”

黑色的大理石柜台上,堆满了红包和礼盒,两名女秘书阿文和玲达清点礼单忙到手软,连抬头都没空:“好的先生,请在这里签字,礼物放那边,谢谢。”

郑连城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浅紫色丝带束扎礼品袋,在手中摩挲了好一阵,才小心地递过去:“签字就不用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我走了,你们加油。”

“等等啊先生,您这样做我们会很难交差耶……”玲达见郑连城说走就走,连忙追了上去。就算他坚持不肯透露身份,起码也要知道他的样子,不然万一总裁问起都没法答!

玲达拦住郑连城以后不由一愣:眼前的男生一身LACOSTE的休闲装,戴着DIOR最新款的黑色镶水钻太阳镜,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高富帅的闪亮气息,可最重要的是,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郑连城被玲达火辣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扯了扯嘴角就要走另一边,谁知玲达猛地跳起来大叫道:“阿文!快来看耶!这,这个,这个男人是不是消失了两年的连城少爷!”

“啊啊??”阿文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一路小跑着出来,只朝郑连城瞥了一眼,就激动得大叫,拉住玲达的手,围着郑连城又蹦又跳:“城少,真的是您!您终于回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呢?Blah Blah Blah……”

郑连城深知花痴力量的可怕,胡乱笑了下,看准时机抬腿就溜。哪知乒呤乓啷的巨响忽然从后面传来,客人们惊呼连连,酒店领班则拿着对讲器大吼:“混帐!这几个小鬼是从哪冒出来的?快叫保全!快点抓住他们!”

几道人影飞快地依次跑过,给郑连城三人送来一阵凉爽的风,两个女秘书顾不得捂住裙摆,尖叫着往回奔去:“天呐!礼金少了好多!啊!主教特意从瑞士带给总裁和总裁夫人的真爱手环也不见了!”

她们俩还没走几步,就双双滑倒,而那群想追过来的工作人员也全部站立不稳。郑连城眼看大闹婚宴的始作俑者们越逃越远,终是恨恨地一跺脚,便跟着追出大门。

原本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已然一片狼藉,餐车翻了,酒食洒了,杯盏碎了,地上满是油污菜渍。

“Rosy•Jardin”五星级花园酒店内外,终于响起了在K城落户十一年以来的第一波警报!

下节开拍,今天玩累了,预计未来三天内更,多谢关注,鞠躬……

(二)噩梦降临在新婚之夜

“怎么,还在为白天的事不高兴?”郑瑾瑜处理完手头的公务,一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黎静雅坐在床上发呆。

“瑾瑜,你忙完啦。”黎静雅调整情绪,嘟起嘴巴笑着迎上去:“是有一点点啦,好好的一天Wedding Celebration,竟然被小毛贼搞砸了。爸发了好大的火,打越洋电话把酒店总经理Jason给骂了一顿,可怜Jason还在马德里开会,当时那边才早上六点钟耶~还有啊,这些记者好过分,宁愿摔跤也要冲过警戒线拍照,明天报纸头版又够他们写了。”

“每家媒体临走前都有收封口费,虽然无法保证在场的所有人都守口如瓶,但只要新闻的舆论引导对郑家有利,集团的股价和生意就不会受太大影响。善后处理有人在做,don’t worry about that.”郑瑾瑜边说边揽住黎静雅的纤腰,“我看了酒店提供的监控带,那三个小孩是藏在餐车底层混进来的。经初步估算估算,被盗的红包总价值超过80万,最糟糕的是,教父送给我们的手环也被抢走了。”

“对喔,那对couple手环由瑞士莱蒙湖底的天然水晶石制成,法文物语是‘L’amour est blue’,据说它们蕴藏着超自然的魔力,会使佩戴双方拥有永恒纯净的爱情呢。”黎静雅有些羞涩地帮郑瑾瑜脱下西装外套,“瑾瑜,我好想做你背后的小女人,与你幸福快乐地共度此生。所以,答应我,一定要把属于我们的真爱手环找回来,好吗?”

郑瑾瑜随手将昂贵的爱马仕真丝领带一抛,眼神深邃地打量黎静雅姣好的脸庞:“警方只能寻回手环,至于真爱嘛……一旦丢失,外人无论如何也帮不上忙,不是吗?”

黎静雅不自然地笑起来:“讨厌,人家和你撒娇而已,郑大总裁,能不能别那么严肃啊?你累了吧,不如先去洗个澡,解解乏?”

郑瑾瑜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似在嘲讽黎静雅试图转移话题的行为:“阿城回来了,相信你已经知道了吧?”

黎静雅娇躯微微一震,别过脸道:“玲达她们是有提起……那,连城他今晚……在家住吗?”

郑瑾瑜斜睨了她一眼,缓缓的道:“阿城失踪了。”

黎静雅脸色骤变:“你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瑾瑜踱至茶几旁,摆弄着上面的各式贺礼:“阿城追出酒店以后,见到那几个小偷爬上一辆卡车,当时车子马上就开了,阿城也跟着跳了上去……目前掌握的信息就这么多,我试过联络阿城,但他手机接不通。”

黎静雅只觉呼吸都要停止了:“连城总是这么冲动!那些小孩背后如果有大人指使,他单枪匹马地面对整个犯罪团伙,岂不是太危险了!瑾瑜,我们不能在这里干等啊,我们也要做点事情才行。”

郑瑾瑜慢条斯理地拆着包装,挑眉笑道:“你说得很对,正好有人送了个大礼包,里面装着一架欧式的宫廷复古紫铜烛台,一包香氛蜡烛,一块心形的花瓣手工皂,一袋五颜六色的精油球,还有一瓶薰衣草精华浴后乳。我们这就做个RELAX ROMANTIC SPA,然后Making love on a long hot summer’s night,如何?”

《卡萨布兰卡》是郑连城和黎静雅上大学时一起认认真真看完的第一部电影,黎静雅很喜欢它的插曲,每当她不开心,郑连城就抱来吉他,为她弹唱。

如今这句歌词从郑瑾瑜口中说出,黎静雅不由生出一种“时光交错,物是人非”的怅惘。她心底涌起一阵腻烦,温柔可人的模样几乎要维持不住:“连城是你的亲生弟弟,他现在下落不明,你竟然一点也不担心,还想着做……做爱!”

“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想和我的妻子做爱,不是天经地义吗?”郑瑾瑜关掉室内的灯,点燃烛台放在浴室柜上:“进来洗澡。”

烛影忽明忽暗,晃动得满室不详,黎静雅摇头道:“不用了,我洗过了。”

“那就再洗一遍!”郑瑾瑜霍然转身,大步走过来,拽着黎静雅的胳膊将她拖进浴室。还没等站稳,黎静雅身上那件香奈儿的名媛小香风镂空蕾丝裙就被粗暴地扒了下来,黎静雅刚要惊叫,脸上就火辣辣地挨了一记耳光:“叫唤什么!明天去特助那里领一张VISA钻石消费卡,再买100件我也不管。”

黎静雅捂着肿起的脸颊,眼泪刷的就淌了下来,郑瑾瑜揪住她披落的长发,在手面上绕了几圈,硬生生把她拉近跟前:“哭?大喜的日子你敢给我哭?既然嫁给我很委屈你,那婚礼上你还当着大家的面回答‘我愿意’?你有机会say no的啊,由始至终,我从来没逼过你!”

黎静雅强忍着头皮几欲爆裂的痛楚,努力地抬起头:“瑾瑜,你冷静一点,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宣誓时我的失常是因为紧张,并不是因为不爱你!”

郑瑾瑜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俏脸,毫无怜惜地挥手,再补一记耳光:“闭嘴!这种话你说得出,我都听不下!”

郑瑾瑜双目泛着几近赤色的愤怒,一把按住黎静雅的后脑,将她头颈一齐没入蓄满热水的浴缸。

黎静雅疯狂地挣扎着,一串串气泡急速地从水底往上冒,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郑瑾瑜已提着她的头发将她拎出来。黎静雅大口大口地喘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按回水中……

这般反反复复数十次,黎静雅连挣扎的力气都耗尽了,身体瘫软得像一株水草。郑瑾瑜任她躺在地上,动手将湿淋淋的“维多利亚的秘密”从她身上除去:“透视内衣套装……哼,泯灭了真心,又何必费力讨我欢心?”

赤裸的肌肤紧贴着冰凉的瓷砖,黎静雅全身都在打颤,她耳中一片嗡鸣作响,瞳孔大睁,却找不到焦距。

郑瑾瑜也脱掉衣裤,露出肌肉健美又极富侵略性的身材,他操起手边的大板头按摩梳,满意地摸了摸它光滑坚硬的梳背,朝黎静雅圆润的屁股狠狠抽去。

黎静雅吃痛地扭个不停,怎奈腰肢被牢牢固定,发梳依旧能畅通无阻地横扫她臀部的每一寸,且落势愈发凶猛,“啪,啪,啪”的击打声中夹杂着黎静雅有气无力的呜咽,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令人心悸。

郑瑾瑜虽因高居CEO一职而气场太过强大冷峻,私下却对黎静雅非常体贴有礼,从未有过如此暴力的一面。黎静雅苦心经营了这段感情三年之久,本以为迎来了正果修成日,未曾想竟是噩梦初始时。

(三)危险关系

“理由!”黎静雅顾不得屁股上火烧火燎的剧痛,嘶声喊道,“给我一个让你这样对我的理由!”

“你还有脸冲我要理由?”郑瑾瑜推搡黎静雅跪到浴缸壁边,扔下发刷,直接改用巴掌招呼黎静雅早已红得发紫的屁股,“你那晚发给阿城的邮件,真以为瞒得住我么?”

黎静雅心中的最后一道堡垒轰然倒塌,她呆了半晌,才惨笑道:“事到如今,你应该也不会想听我解释了。你一直没有取消婚约,就是为了等婚后再报复我,折磨我?”

郑瑾瑜望着黎静雅檩痕交错的屁股及大腿,眼底染上一抹伤痛,但又很快恢复成决绝之色:“别说得那么难听,你我到底也是合法夫妻,我会对你,守人伦之礼的。”

他取出一粒鸽子蛋大小的精油球,掰开黎静雅两片肿烫的臀瓣,拇指在她菊眼处一揉一按,便强行塞入。

“啊!”狭窄的肛门未经任何前戏就遭到异物入侵,黎静雅顿时疼到飙泪,“求求你,饶了我吧!”

“一共分五种香型呢,宝贝,你要全部尝遍才行啊。”郑瑾瑜语气轻柔至极,如同先给人催眠再趁机诱拐灵魂的魔鬼,“吞掉了覆盆子味的,下面就放洋甘菊的吧。”

首粒精油球卡在黎静雅肛内,将她原本紧闭的肛口撑开成圆圆的小洞。第二粒也摩擦着她柔嫩的肛壁挤了进去,黎静雅难过异常,无奈被郑瑾瑜挟压得紧,根本动弹不得。

郑瑾瑜丝毫不为她的哭求所动,中指发力,又把迷迭香味的推向黎静雅体内深处。鲜红的血液混在融化的精油里面,顺着黎静雅的股间丝丝流落腿根,她痛得死去活来,放声大哭道:“瑾瑜,please stop,我实在受不了了,精油好灼人,我的肠子都要烧化了!”

“那就继续求我啊……”郑瑾瑜托起黎静雅小巧的下巴,以指缓缓摩挲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用最卑微,最下贱的方式求我,说不定我能考虑放你一马。”

刻意羞辱我,践踏我的尊严,会令你稍微好受一些吗?黎静雅木然起身,理了理湿漉漉的长发,嘴旁挤出僵硬的笑容,跪爬到郑瑾瑜脚边,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舐着他的脚背。

“总裁大人,多谢您的一番精心调教。小雅是属于您的,您喜欢打我的屁股,我就翘起屁股等您来打;您喜欢玩我的后庭,我就清洗干净等您临幸。”黎静雅舌尖一路上移,口齿不清地低呓着,“只是小雅现在觉得好空虚,好寂寞,好期待总裁大人的巨棒狠狠插进小雅下面的小穴,将它喂饱……所以,请总裁大人可怜可怜小雅,satisfy me,ok?”

“黎静雅,我记得当年公司总部的面试竞争十分激烈,也难怪最后脱颖而出的,会是全无背景的你。”黎静雅的KJ技术很好,郑瑾瑜炙热的欲望迅速一柱擎天。他将粗长往黎静雅喉咙深处送了送,似赞赏似讽刺的道:“你不仅懂得辨清形势,忍功一流,而且够聪明,对自己够狠。娶你这样的女人做老婆,非常危险,但也非常有趣,不是吗?”

黎静雅又吞吐了一会儿那根巨硕的阳物,才转过身子,高高撅起屁股,主动用手扒开两半雪丘:“总裁您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总裁大人,人家想您想好久了哦,摸摸看,底下早就哭湿了呢~”

“You fucking little bitch……”郑瑾瑜拍打着黎静雅红彤彤的翘臀,猛然挺杵顶刺,一枪挑入她腿间滑腻的贝肉。

“呜……”黎静雅痛呼出声,泪水滴滴点点地划落,而与此同时,浴室洁白的瓷砖地上,也多出了一小滩醒目的血迹。

“你,你居然还是处……”郑瑾瑜难以置信地停下,良久以后,他突然紧紧搂住黎静雅,“小雅,在你心里面,其实是有我的,对不对?”

黎静雅低头垂泪不语,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更显得娇怯动人。

郑瑾瑜微微动容:“我会补偿你的……”

郑瑾瑜再次在黎静雅体内添抽起来,动作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黎静雅欲笑不笑地捱受着,这滋味是苦是乐,对她来讲已不重要。

她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烛台,却倏尔失了神,紧接着,浑身都开始发抖。

圆锥状的底座上面,刻了小小的八个字:大哥大嫂,一世同心。

“我也要来了,小雅,给我接好了……”郑瑾瑜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白浆尽数射进黎静雅私处。

如潮的快感与无尽的心事交织煎熬,使黎静雅脑中一阵眩晕。不知为何,她思忆飘回了青葱的大学时代,郑连城白衣黑发,抱着吉它,微笑着为她唱道:

Oh! 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But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gh.

Please come back to me in Casablanca, 

I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四)好小孩?坏小孩?

郑连城跳上那辆中吨位卡车的货槽,还没等站稳,肩膀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番茄炮弹”。

尚未及为一身名牌致哀,两枚鸡蛋又朝他急速飞来,郑连城这回早有准备,利落闪开之余还顺势捞住一枚,紧接着反手就撇了回去。

“哎呀!”某个倒霉孩子胸前炸开了一朵液态黄花,另外两个小孩见状,立刻放弃攻击郑连城,围上去紧张地问道,“没受伤吧青青,疼吗?”

苇青青低头瞅瞅正黏黏糊糊往下淌的蛋液,再抬头瞅瞅双手插兜笑得有点痞的郑连城,牙齿咬得咯吱直响:“阿辉,晓彤,你俩先去点货。”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到郑连城身上,对其展开了拳脚并用的踢打模式。

“你这臭小子!”郑连城给苇青青的疯狂惊到了。还手倒是容易,但跟小破孩打成一团,岂非失了他堂堂郑家二少的身份?

于是郑连城一面尽量躲避,一面出言警告:“小鬼,车上危险,你赶快给我住手,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啊!”

苇青青以一种怪力乱神的姿势,挂在郑连城肩上,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您呐,千万甭跟咱客气,因为咱对您,保准更加不客气!”

郑连城正感慨世道变了,小孩都敢朝大人叫嚣了,肩头就传来一阵剧痛–看来苇青青算个合格的君子(梁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嘶……你属狗的啊!”郑连城惊怒之下,瞬间忍无可忍地爆发了。他拎起恨不得把他衬衫咬破的苇青青,毫不费力地将小人儿夹在腰间并扯落裤子,也不多废话,抬手就朝那个曲线犹显青涩的小臀重重拍去。

苇青青还没从腾云驾雾的眩晕感中缓过神来,屁股上就猛然一凉,接着便是热辣辣的痛楚,似火苗般在肌肤四周蔓延。苇青青楞了一会儿,总算意识到自己的屁股不仅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还遭到了来自陌生男人的毒手。

“去你大爷的混蛋!”苇青青手舞足蹈地奋力挣扎着,“臭流氓!不要脸!”

“我不想与小孩子一般见识,但要是你这种欠教育的熊孩子,我照打不误!”郑连城任凭苇青青挣扎叫骂,下手的力道一加再加,酡红色的晕染一层层均匀重叠,使苇青青光裸的臀部肿得颇富艺术灵性。

岳明辉和杨晓彤抱着一堆红包,目瞪口呆地傻站了半天,才想起来大声抗议:“喂!放青青下来,放青青下来!”

“行啊!”苇青青的屁股此时已浮肿起来,一片姹紫嫣红好风光,郑连城消了气,自是乐得顺水推舟。他扬起一根眉毛,嘴角挂着坏笑,很配合地松开手……

“嘭”的一声,苇青青以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从不高不低的空中直线落下。

“我和你拼了!”苇青青挺有股倔劲儿,哪怕痛得五官移位,还惦记着先找郑连城报仇,却被岳明辉、杨晓彤一边一个地拉住了。

“算了吧,青青,他是大人,你赢不了的!”

“青青,这下糟啦,咱仨抢回来的,根本就不是钱呐!”

“红包里除了钱,还能有啥?”苇青青吃了一惊,暂时抛开复仇大计,从阿辉手里接过红包,打开一看,同样傻了眼。

“对吧?都是些奇怪的纸片,上头又是数字又是汉字的,还有弯弯曲曲的蚯蚓文,估计是陈老师提过的外语吧。”岳明辉挠头,“这郑家人缘也太差了,没人真心送礼,都用废纸糊弄……”

“没见过世面就别乱说好不好。”郑连城实在听不下去了,“出席郑家的婚礼,出手岂能寒酸,客人又不能随身携带保险箱,献上大额支票,当然是最佳选择喽。”

见三个小孩仍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郑连城又气又好笑:“说白了,这些支票是为郑氏集团开的,就算被偷走,你们也取不出一分钱来。况且依我猜测,丢失的支票早在第一时间被冻结,警察会守在各家银行,等你们几个自投罗网。”

岳明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停地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冒了这么大的风险,费了这么多的努力,到头来竟是这样的结果?”

郑连城张望着公路两旁渐现荒芜的景致,不无讥讽地回道:“呵,做坏事的坏小孩,不正该自食苦果吗?年纪轻轻就敢入室抢劫,你们学校的老师,当得也太失职了。”

“不许你说陈老师坏话!”苇青青突然红了眼,“你可以骂我们坏小孩,可陈老师却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师!他,他是为了我们,才……”

“算了青青,别跟他说那么多,有钱人都是一伙的,根本不管穷人的死活。”岳明辉愤愤地把红包掷在地上,“我看过了,幸好那个大盒子里装的是一对漂亮首饰,卖给黑市,应该也能赚不少钱……”

“你们两个小子,还真是教而不善。”郑连城沉下脸,瞪着苇青青和岳明辉,“我一直在等,在给你们回头的机会,因为我不想这件事毁了你们一生。但如果你们还想动歪脑筋,我绝不介意送你们进少管所,好好悔过几年。”

苇青青死死咬住下唇,眼中慢慢浮上一抹超越年龄的忧愁与悲凉。

郑连城仔细打量了三人一番,伸出手指,虚点了点一直沉默不语的杨晓彤:“小妹妹,你来告诉我,你们的陈老师,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吗?”

午后,恰值阳光灿烂时。

郑连城逆光而立,硬挺俊朗的五官多了丝柔和,就那样含笑凝视着杨晓彤。

杨晓彤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再分不清迷耀人眼的是阳光,还是郑连城那令阳光都黯然失色的笑容,她双颊红透,有些恍惚地顺口答道:“陈老师昏迷好几天了,哪会知道这些?是医生说再不交钱,就不给陈老师治病了,我们才……”

“晓彤!不要说了!”苇青青打断杨晓彤,迎上郑连城审视的目光,神情冷然而决绝,“我们确实不是好小孩,好小孩都坐在明亮的学堂里听讲,在舒适的家里写功课,在父母的怀抱里撒娇……好小孩绝不会跑去别人的婚礼抢钱,搞得四处乱七八糟!”她举起袖子擦了把涕泪,继续用颤抖却平静的声音说道:“陈老师为我们操劳多年,除了他,没有人愿意来我们那个穷山村教书……所以,只要能救他,我宁愿成为在监狱里微笑的坏小孩!”

(五)

豪门关系

“为我们四十年的友情,干!”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在半空对碰,瑰色的液体旋出美妙醉人的弧度,缓缓流入郑涛和Claudio口中。

“世人都以为这桃红葡萄酒是南法的王牌产品,却不知出自日内瓦州的Cuvée Suvé du Vent Rosé AOC Chateau de Bassewitz Ⅳ,年份更加久远,品质更加纯粹,口感更加难得,哈哈哈……”郑涛意犹未尽地放下酒杯,笑着拍了拍Claudio的肩膀,“堂堂圣石教堂的红衣主教,屈尊到瑾瑜的婚礼上当了回神甫。老朋友,你可得在K城多待几日,让我好好谢谢你啊!”

“主教的城堡坐落于罗纳河畔,地理位置得天独厚,风光优美自不用提,沿岸山丘上还分布着大片大片的葡萄田,再加上Bassewitz家族世代祖传的工艺……主教亲自酿造的酒,绝对是有市无价。”柳菡萏头系波点蝴蝶结发带,身穿粉白色Lolita小洋装,正值豆蔻年华,怎样装扮都娇美如花,“今天呀,我托干爹和瑾瑜哥哥的福,不仅见到了闻名全球政商界的Claudio Bassewitz先生,还喝到了象征着‘玫瑰之风’的瑞士果味红酒。嘻嘻,回头等我告诉班上同学,他们肯定羡慕我!”

“萏儿,这里哪轮得到你插嘴,法文功课做完了?还不快回房去!”柳丽妍轻斥了一声柳菡萏,又风情万种地拢了拢散落颊边的大波浪卷,亲自起身为Claudio和郑涛一一斟酒,“老爷子把萏儿给惯坏啦,主教可千万别见怪。”

“哪里的话,Lucile小姐才12岁,法文却已说得相当不错,聪明伶俐,讨人喜欢。”Claudio梳着整齐油亮的背头,身形挺拔地坐在沙发上,指间则执起酒杯轻轻摇晃,纵使年岁老去,传统贵族的做派却丝毫不差,“Julien,你这学期的社科类题目,不是要研究跨文化交流么?Lucile小姐正好有功课要做,你不如……”

“呵呵呵,主教大人提议得好啊!”柳丽妍喜出望外地接过话头。身为Claudio的第二子,Julien比柳菡萏大5岁,是个金发碧眸的美男子,家世优渥自不用提,举手投足间的翩翩风度,也足以迷倒万千少女。柳菡萏是柳丽妍与前夫所生,虽因着她的关系颇受郑涛宠爱,可根基终究不稳,若能攀上Bassewitz家族这棵大树,女儿的下半辈子还用愁么?“萏儿学东西总是毛毛躁躁,

第2回

家庭教师也管不了她,Julien少爷品学兼优,还请你多费心,帮帮你的中国小妹妹呀!”

Julien从善如流地起身,弯腰伸手,向柳菡萏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 Mademoiselle,请—-”

一直静静倾听几人交谈的郑瑾瑜,瞧着柳菡萏羞答答地将手搭上去,随Julien慢慢走出大厅,狭长的眼眸微微一动,飞快地闪过嘲讽之色。

柳丽妍那个贱妇,拨得一手好算盘!算计了我们郑家还不够,胃口倒是越来越大。

也罢,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暂且再让你风光些时日,要知道,爬得越高,摔得就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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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这里是童话王国吗?”Julien夸张地捂住胸口。整个屋子的色调以梦幻粉蓝为主,再加上比比皆是的芭比娃娃、HELLO KITTY、多啦A梦、海绵宝宝等玩偶摆设,过惯了凡尔赛复古宫廷风生活的Julien二少,被中国小女生充满童真而略带公主病的审美给吓了一跳,“你至少有两千个娃娃!”

“别讲法文,我听不懂。”柳菡萏懒懒地摘掉发带,甩了甩她前不久才做过负离子美发的顺直乌丝,“据说你从小就学习中文,我们还是用中文交流吧。”

“你在开玩笑?”Julien以为柳菡萏想测试他,便改成中文回答,“刚才在客厅里,你的一大段法文,说得很流畅呢。”

“那是我妈一个月前就逼我记熟的,等到合适的时机,她一使眼色,我就开始背。”柳菡萏不耐烦的抖出真相,“她急着催我回屋,是怕我再待下去会露馅儿,跟功课没一毛钱的关系!这回你明白了吧?戏演完了,你没事就赶紧走吧,我还想看动画片呢。”

Julien睁大眼睛,倒不是因为事实难以消化,而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太有个性了!

他被勾起了浓厚的兴趣!

“年轻的小姐,你这样很没礼貌哦。”Julien走过去,温柔而坚定地按住柳菡萏手里的遥控器,“之前欺骗我的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柳菡萏见Julien啰啰嗦嗦地耽误她看动画片,不由大怒,刚要翻脸,又忆起柳丽妍千叮万嘱,务必和Bassewitz家族搞好关系,只得强咽一口气,语气不善的问:“那你想怎么样?”

“你应该接受惩罚。”Julien一本正经的说道,“而且是符合西欧传统道德规范及普世价值的惩罚。”

“……神马东东啊?”柳菡萏听得云山雾罩。在她的印象中,惩罚就是损失一个月的零用钱,或是不能随便出去玩,“那你就快罚呗,罚完我好看动画片。”

“趴到我腿上来。”Julien示意道,“受罚是一件圣神的事情,请Lucile小姐端正态度,否则,惩罚会加重。”

“光听你说中文,就很好笑啊,我会忍不住的。”柳菡萏嘻嘻哈哈地爬上Julien的膝头,“这姿势真奇怪,啊……你打我!”

初步踏入青春期的柳菡萏,臀部隆起了两坐小圆丘,薄薄的一层绸缎裙面,根本遮不了那引人遐想非非的曲线。

Julien手掌的大小,几乎覆得住柳菡萏每片小巧的臀瓣。

啪,啪,啪,啪……Julien打得很耐心,很匀速,力道也拿捏得很合适,既不会让柳菡萏疼得熬不住,也不会让她觉得像是在被挠痒痒。

多说无益,不如用直接行动诠释欧式惩罚的具体涵义。

真正的拍,其实在下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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