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M,FF。BT非常,慎入)请君怜我——〈帮主夫人〉之番外之〈男子的完美〉续文_晓拂鸾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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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纸着小轩窗,窗外礼花片片绽放,礼炮声声响,好一番元夕的热闹景象!

纸着小轩窗,窗内佳人娜娜伏卧,粉臀曳曳晃,真一个销魂的伊人断肠!

楚美人呀呀地呻吟着,就那般手背绑在后地跪伏在卧榻之上。散乱开的发间汗湿一片,连在烛火映照的光滑脊背上也泛着灼灼的荧光。那一时繁荣于大街小巷的贞操带如今却错了位,本用于“扣把”的那一部分却被倒塞进了嘴里,然后一个反套就完美地套在了后脑勺上。

秦美人这一帮之主果真不乏起真才实学之处,把一个在别人手里都很单调的东西运用如此出神入化,也不怪她现在一边欣赏着元夕的两重美景,悠哉地蹭着她那扇贝一样的指甲了。

楚美人似乎就不那么舒服了,这比马爵子更带劲的家伙撑的他口中的琼降玉液滴滴答嗒坠了一床铺,上好的丝绸铺面啊!楚美人的肩膀已经被勒的快要从后面并到了一块,而自己的俊脸却怎么也不肯在贴在自己的唾液上。

这样脆弱且惹人怜惜的姿势,比弱柳更有扶风态,比墙杏更具诱人香。怎一个美字道得尽?秦美人越看越是怜心大动,怜心愈强愈不忍结束这美妙春光。

有人语:男人无欲则刚。可楚美人几个月来都在贞操带的庇护下无欲着,却变的更加娇怯了。每当他的相公秦美人调戏与他时,他都欲拒还迎着,其中滋味又怎为外人道知呢?他实在无处消得着一身欲火。而今天,秦大帮主秦大相公秦大美人似乎来了兴致,竟生生地绑了他这么撅了一个时辰,使得他好不容易有机会昂扬一下的斗志又趴了回去。秦美人当真兴致不错,便这般欣赏着她的小娘子,并且在他身后饱饱地美餐了一顿,还小酌了片刻。

“娘子!累了吧?”秦美人在礼炮的片刻安静中恍然想到这么一个问题。“啧啧!”秦美人施然起身,伸手在她娘子的肌肉过于紧绷的臀上捏了一把。“看我把你养的……让我想起刚才那碗藕汤了……哦,你没喝吧?真是又白又嫩又滑。”秦美人轻笑着又紧了紧她娘子腿上的绳子,叉开地绑在床侧的暗柱上的两条长腿已经僵硬的如同大理石一般了。

秦美人扯过一个枕头抛到贞操嚼子下面,楚南冠这才松了一口气把脸贴了下去,全身肌肉的酸痛猛地涌了上来。

“来!娘子,放松点儿!”秦美人柔声哄着,一块檀木板子就砸到了楚娘子的翘臀之上,顿时让受宠若惊的楚娘子一声呻吟,琼浆玉液更是流的绵延不绝。

秦相公笑吟吟地道:“娘子,今天是个好日子,你该克尽妻道了。当然这几个月你跟着我也还算本分,可是你知道娘子是应该怎么服侍夫君的吗?”

秦相公一边说,一边兴致勃勃地拍打着。楚娘子这些时日过的实在是太舒坦了,除了那双宛如葱玉的小手,早都忘了别的家伙是什么味道了,如今这一番蹂躏倒让他有种长期在干旱的大漠里行走偶遇暴雨的畅快之感。只是这畅快感来的太快,他刹时就全身沐浴其中,痛的五迷三道,全然不知秦相公的问题是什么了。

“‘三从’是什么?”秦相公一边教训一边教导:“自然是在家从母,出嫁从妻——你从了夫君我便可以了——以后生个女儿就要从女儿!”秦相公停了停手,摸着楚娘子滚烫的肉体,“好烫啊!娘子!你可真是……热情如火啊!可是你这娘子未免作得太不用心了,连‘御夫术’都未曾好好修习一下,就不怕失了我的宠么?”

楚美人者才听明白夫家的教训,却懵然不知他还能修习些什么,就连看的书也只剩下《南蚕集瘁》了!里面净是些做男妻男奴的该如何讨好女主外加怎么被收拾的内容,看得让他一个玉树临风武功盖世的男儿汉全无颜面可存。(这书是作者本人编的,赶明儿有空写出来给大家看着玩。)

秦相公仍旧笑吟吟地一把拽出了楚娘子口中的贞操嚼子,连着无穷粘稠拖沓的汁液就拉出来。口腔猛然的扯痛惊的楚娘子不能自控地痛呼起来。

“叫个鸟!”秦美人扬手又抽了几板子,抽得楚娘子泪涕连连,却不敢再出大动静了。秦美人这才满意地开始给楚娘子松绑。正在楚娘子惊的没反映过来时又被绑好了,只是这次的绑法不同于往常。他的两条大臂仍然被绳子固定在床上,连着肩膀拴了起来,可两条小臂却被放开搭拉在背后。

秦美人看着楚娘子那不知所措的小模样,把他的手往他臀上一仍。“扒开!”

“什么?”楚美人显然一时未反应过来。

秦相公又来的夫威,一只手扒开楚美人因为刚才那顿板子而变的更加紧密的两片臀,另一边的板子就打在了还完好的嫩肉上。板子较宽,角度也并不是非常可观,但仍然很清晰地给了楚娘子一下凛冽的打击。

“雪莹……相公……这不行!”楚美人在日积月累的淫威下颤抖着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扒开!不然就让二师姐带她老婆来帮你!”秦美人手中的檀木板子在楚娘子的硕果红臀上轻敲着,语调轻松地说道。

楚美人一听齐玉莎的老婆,就顿时泄了劲。落到如今的地步,已然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然,好歹还有一张很堪入目的脸皮撑着门面,总不能连最后这点余地也不给自己留啊!反正……他也不信秦雪莹真忍心把他弄到多惨绝人寰的地步。也就委委屈屈地照办了。

怎么照办?楚美人长叹着气,缓缓扒开了自己的饱受摧残的臀,以一个面向全世界的悲惨心情把最后的那一点幽密向他的相公大人敞开,这让他有了错觉——风在菊花洞口呼啸……

风萧萧兮……洞口寒……那个,男人从此一去兮……不复返!

一闭眼,一咬牙。风流潇洒玉树临风武功盖世的楚美人说出了他此生最豪迈的两个字:“来吧!”

那一小会儿的等待像一个春秋那么长,楚美人本打算把自己当成一个路遇淫贼的倒霉姑娘,横竖就是一顿强暴嘛。抽插!抽插!一会儿的时间,一闭眼睛挨过去也就拉倒了。哪成想,我们的秦美人反倒用她那纤细冰凉的手指在菊洞外面的那圈褶皱上细细地摩挲起来。

时而单向旋转,时而两只手四根指头去把那褶皱拉趁开来。兴致起时,竟然还念念有词地开始数那褶皱的数目。一边数一边用指尖轻轻地扒拉被数到的那一片小肉褶。弄的楚美人焦躁不堪,也不知道是希望她把手指拿开好,还是希望快点进去为好。

秦美人刚才那一阵小酌微微过量,此刻正是酒意上头的时分。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特制细羊皮小鞭,一边痴笑着一边在那洞口的周围来回的抽来扫去。要说痛,倒也不是非常,只是楚美人生出的无力感着实太强。这个想法刚刚生出,秦美人的一击重打突如其来地击在了楚美人正含羞欲语的菊花上。

楚南冠一阵颤抖,真他妈的疼啊!

敲门声却在此时响起,门外是一个女子带着笑意的声音:“秦大帮主,若是没有扰了你与夫人的及时行乐,可否开门请小妹进去坐上片刻?”

秦雪莹听了这来人的话,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正撅臀待她垂青的娘子,笑了出来。摇曳着柳腰就要去开门。

“不行!”楚美人急的冷汗都流了出来,“别让她进来!”若说被一个女子娶了去当夫人已经是让他颜面尽失的事情,那么又总是被他的相公用稀奇古怪的方式对待,他已经是彻底的全无脸面。可若……还让别人参观!他便是死也不足以掩恨了!

秦美人这次倒没有生气。“呦!娘子害羞了不是?可见还是知道些为妇之道的!”说罢,顺手扯了块布把我们姿态曼妙的楚美人连头带脚地遮了起来。再顾不得他的反对,施然而去打开了房门。

“这大晚上的,火急火燎的来找我所为何事?”秦美人话虽如此,脸上却并无半点被扰了的不悦,反倒一手牵了来人的手迎进了屋内。

“秦大帮主可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来人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把目光落在了隐约可辩出姿态的楚美人身上,又不动声色地道:“素蕾倒真想瞧瞧,我们秦大帮主不顾众人反对执意要取的美人,究竟是怎样的尤物!”

秦雪莹盈盈一笑,芊芊玉掌突然挥在了自称素蕾的女子的翘臀之上。“小妮子莫不是吃醋了?”

“吃醋?哼!吃一个臭男人的醋?”越素蕾虽然并非飞凤帮之人,但多年与秦雪莹引为至交好友。她又是才名已久的画师,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虽然与秦雪莹关系亲昵,却仍以友论交。若道她真的对秦雪莹无意,却也不是,但总卡在为人太过矜持这一处。前些日子听到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贞操带之事,心里猛得升起失落之感。本想按奈下来,便也罢了。

然而思念一事,却哪由得半分作假?这不!夜里终于寻个由头,巴巴地跑到人家的卧房来了。

“真不是吃醋?那便是又皮痒了……”秦雪莹笑的狭促,伸手就去掀越素蕾的衣衫。两个女子顿时嬉闹在一处。

因有人入房后,便闭了口妄图装做不存在的楚美人此刻心里一片惊涛骇浪。这个突来的女子的声音,本就略觉熟悉,这一会儿,他已经听出来了。竟然是……他幼时青梅竹马的玩伴!此时此地此番情景,二人重见,该是如何的难堪!楚美人生出一丝奢望,只愿这越家小姐和他的相公略略的叙过话,快些走掉才好。正是如此想着,却听两个女子又说了起来……

“快说!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秦雪莹玩闹着把越素蕾的双臂反剪在腰后,如此一来,越素蕾整个人倒像被她拥进怀里一般。

俏脸一红,越素蕾小声道:“你成婚这么大的事也不告知我,忒不讲情分了!你看看我,今儿个突然想起来,还知道给你送个贺礼。”

“贺礼?”秦雪莹如何看不出这小妮子的言不由衷。怕着贺礼也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你忘了我是谁吗?誉满全城的画师呢!自然是要给你和你夫人画个合像。只愿你们这一生都恩恩爱爱合合美美的。”

“哦?那我倒是真真长了个小人心了。”秦雪莹瞧了一眼她被红布盖着的娘子,倒觉得这主意当真不错。画像本是寻常事,只这夫妻像务必要画的出彩,画的与众不同才好!秦雪莹当下翩然一笑,快走两步,“呼啦”一下就掀起了她娘子身上的遮羞布。

“啊……”越素蕾轻呼一声,倒退了两步。看着眼前的景象震骇不已。那一个姹紫嫣红的臀摇摇摆摆的甚是晃眼,正极力的往床上收,垂在旁的两条小臂又不及地去掩盖中间的那一个洞口。越素蕾早知会看到这样的场面,如今猛然看个真的,也不知道是惊是羞,还是怒。

楚南冠此时躲不能躲,遮无可遮,想开口求他相公将那块遮羞布还盖回来,又知道她必定不依。楚南冠冷汗自额头姗姗滑下,羞的几欲咬舌自尽。

越素蕾红着俏脸,赶忙去收拾画具。手下一慌,竟将茶水打翻在纸上。抢救不及,越素蕾红着脸更不敢看秦学莹了。

秦雪莹笑盈盈地看着越素蕾,“这真是我照顾不周!看来不把你这小皮娘好生痛打一顿,你今儿是什么事也做不好!”

越素蕾羞得一跺脚,嗔道:“你要打我也没甚么关系,难道还要在一个男子面前羞辱我不成?”秦雪莹哪还管她撒娇发嗲?一把将越素蕾扯到腿上,三下五除二便把她下身扒了个干净。“你这小蹄子!装得一本正经的,这里面竟然穿的这么少!”

越素蕾一横心,咬牙道:“对!我今夜就是要来看看你这娘子哪里比我好!”她与秦学莹的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没得竟让一个男子捷足先登,她如何甘心?是以她这一来,便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越素蕾打定主意要讨秦学莹的欢心,反手拽起了身后的的裙子,两半弯若新月,润如初桃的妙臀便在秦雪莹的腿上轻轻摇了摇。这么一摇,那白嫩的妙处便抖出了浅浅的波浪。秦雪莹不禁双目放光。

越素蕾的臀,秦雪莹自然不是初次见着。只是这些日子都对着楚南冠那结实窄密的臀,好些日子没见过这种曼妙的丰臀了!“啪!”巴掌映上去,便是一阵臀肉的波浪,颤巍巍、柔腻腻。秦雪莹来了兴致,一边击打,一边调笑。

“几日不见,这屁股倒见长呵!”

越素蕾娇喘连连道:“几日不见?哼!你个重色轻友家伙,不过逮着个臭男人,早就把我忘到天边儿去了!”

秦雪莹惩罚性地狠打了两下,也不怒,依旧笑道:“重色轻友也能把我们大画师激出这么大气性?竟然也学人家投怀送抱?我看还那一进门的‘有了新人忘旧人’说的诚恳!”

“你……你还好意思说?”越素蕾还想抱怨,却被那突然急如暴雨的巴掌打的呻吟起来。

两人的情愫,自是两人知。秦雪莹如何不知她心中委屈?打过一阵,便开始轻轻揉捏起来,手指还不怀好意地数次掠过那娇怯的花蕊。挑的越素蕾是叫不得,更呻吟不得。

楚南冠听着二女的调笑,又听那“劈啪”而下的击打声,先是耳根发热,既而情根发涨。只觉那越素蕾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儿。想到幼时无意间撞破爹娘行房事那次,娘亲似乎也是发出了这样的声音。这个念头刚一生出,那情根可是不可扼制的挺了起来。本来还闭着眼睛权当自己是块死肉,这会儿就忍不住拧着脖子往后看。

不看还罢,这一看正好对上越素蕾三分怨三分爱三分羞的美目。

越素蕾本被秦雪莹扶弄的忘情,冷丁想起这屋里还撅着一个大男人,不安地打量过去,却正好对上楚南冠偷窥的面孔。她只觉得眼前一白,好似晴空划过一道霹雳,惊呼道:“你,你……怎么是你!”

秦雪莹讶道:“你们认识?”

越素蕾只恨自己今夜怎么如此冲动?巴巴地送上屁股让人打也就罢了,竟然还让一个认识人瞧了去?这人,还不是别人,竟是自小略有暧昧的男子!“见……见过一面!”

这话说的不由衷,秦雪莹听得明白却不说破。扬手在那粉嫩嫩的美臀上盖下一巴掌,笑道:“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

什,什么?越素蕾听得秦雪莹话中有话,却有说的不甚明了。倒一时不敢追问。

秦雪莹拍拍腿上的妙臀笑道:“大画师!我娘子似是等的焦急,我们快快把这春宫图绘好,再慢慢谈。”

“春宫图?”越素蕾先是一疑随即笑道:“可惜纸都湿了,你若不介意,我便把着画作到墙上可好?”

“好!”

“不好!”

秦雪莹和楚南冠同时答道。事到如今,我们的楚美人无论如何也安静不下来了。这画若入了墙,那整日进进出出的“飞凤帮”女子岂不是都能看到?他楚少侠尚可忍得一时的羞辱苦痛,且可安慰自己:他韩信不是也受过胯下之辱?而他楚少侠不过是换个法子被女子垂青,倒也不算十分辱没。可若留下“物证”,那这翻羞耻,却是永世也抹不掉了!更不用说百年之后,这房子留下来,那不是要后世来瞻仰?

楚南冠本不欲在越素蕾面前向自家相公开口讨饶,可如今这情形,他宁愿今夜被揍得开花,哪怕忍一时之痛,不留千古“笑名”也好啊。

“相……相公,你万万不可让越姑娘将我这狼狈形状画到墙上。否则……否则……”

“咬舌自尽?”秦雪莹当真好身手,话音刚落,便将越素蕾的小衣顺手塞到楚南冠的嘴里。又是接连几指点在楚南冠的大穴上,从柜子中又却出绳索把那两只略得了几分自由的双手吊到了脖子后。这阵势,几乎将楚南冠的双手折断。

越素蕾瞧着楚南冠“呜呜呀呀”的疼的浑身颤抖,略觉不忍。又自觉没什么立场为他说话,便去专心地去调墨色。调了许久,才想起自己下身的衣服被塞到了楚南冠口里,顿时羞的双手发抖。勉力按住心神,这才开口:“选个姿势吧!”

秦雪莹随手拣起板子,狠狠地一抽。道:“就画这个,名曰:‘秦氏家法’!务必要把我娘子这不胜疼痛的翘臀轻摆画得入木三分!”

越素蕾掩口笑道:“这……你只那一下子,我实在看的不甚明了。你不若再示范几下,且让我慢慢捕捉神韵。”

“唔……”楚美人悠长的呻吟从越素蕾的小衣中渗出,听起来似是呻吟,实为对着两个女子的怒吼。无奈,这二人并不自知,只当他正哀哀乞求。

秦雪莹道:“是极!是极!先前你拧着屁股讨打时,也是看不明了的。我再示范给你看好了!”

楚美人的屁股这就开起了染坊,只听那“劈啪”之声不决与耳。越素蕾把一面墙壁上的挂画取了下来,就着手作画。一时添上几笔,一时催促秦雪莹再示范几下。时而催她“轻则个”,时而嗔她“怎么如此手软”。那秦雪莹笑嘻嘻地一一照办,只是苦了我们的楚大美人。羞愤的欲死不能,欲生还休。

这且不提,便看那名为“秦氏家法”的春宫图,其实不过寥寥数十笔,并不浓重的笔墨,倒画出了九分神韵。那被五花大绑翘臀伏床的男子,腰身轻拧,头颅后扬。把疼痛付诸于姿态。而那手持板子,高高挥起的女子,俏面含煞,煞中却又露出几分显而易见的笑意和玩味。那唇角的微微勾起,便把这副“刑图”变成了旖旎无限的“家法春宫图”了!

越素蕾伸展了一下手脚,全然忘了自己下身未着寸缕,那白皙的小腿儿在秦雪莹面前晃啊晃的,也是一片春光。“这儿还有这么大块,再画个什么好?”

秦雪莹摸了摸楚南冠那好似花团怒放的惨臀,皱眉道:“再打可就不好了!上一幅求形,这一幅,便求意吧!”

越素蕾奇道,“如何求意?”

秦雪莹想到越素蕾进门前娘子的妙姿,心中有了主意。抬起楚美人的下巴,“今儿为夫的心情好,所以跟你好说好商量,你莫要自讨苦吃!”

楚美人“呜呜呀呀”的,惨白的面容上还挂着两行清泪,把秦雪莹看的怜心大动。忍不住伸手擦了他的泪,轻声道:“一会儿呢,你就做先前我叫你做的那个姿势,再把头拧过来,好让那蹄子画的分明些。”眼见楚南冠一个劲儿的摇头,又寒下脸道:“你若不依,我也不迫你!只是你今天若能学个乖,我便答应你这屋子除了咱仨再不让他人进。你若不依,我便让这她再把这春宫图画到纸上,遣人快马加鞭的送往麒麟帮,也让麒麟帮的人好好看看我们楚少侠的风姿!”

楚美人一听,那还得了?反正她是答应不再让第四人进屋来。少不得再隐忍一把,左思右想,又生怕秦雪莹反悔,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这一幅图画的好不艰难,越素蕾几次研究着眼前儿人的形象,心神都不知飘到哪儿去了。按说她与楚南冠算是旧识,然而昔年看到的他都是少年得志的潇洒风姿。而如今……楚南冠可怜巴巴地伸手扒开自己的两片臀肉,费力转过的面容上满是羞愤,那不敢抬起来正视越素蕾的眼,偏倒好如欲绽蓓蕾。若叫个不知情的人来说,那真是“含羞怯怯迎君来”啊!

秦雪莹轻咳一声,越素蕾这才清醒过来。又细瞄楚美人几眼,便画了起来。这幅画单画楚南冠一人,因先前那幅有秦雪莹的正脸,却没有楚男冠的。这幅只要添上楚南冠的模样,这两幅春宫图便把这夫妻二人的房中乐事描绘的清清楚楚了。

也就半柱香的时间,另一片墙上便出现了先前那个被痛打的男子的形貌。只见他自己把自己的菊洞大开,“低眉顺眼”中又是“含情娇羞”,腰背上还搁着前一幅图上出现的那块家法板子。秦美人虽不在画中,却丝毫不掩这一片水乳交融之气。那秦美人该是如何颜色,似在情理之中,又让人别有遐思。真真是好画啊!

秦雪莹甚是满意,笑道:“题上!这幅画便叫:请君怜我!”

只这一句话,楚南冠几乎晕了过去。

越素蕾依言照办,久久地凝视着自己的画作。先是满意自喜,随后又不免哀戚起来。人家夫妻房中作乐,自己坏了哪根筋儿,偏要来凑热闹?默默不语地收拾了画具。越素蕾斟酌着:那小衣被一个男人“吃”过了,也实在不好再要回来。只是,难道自己就这样离开?正在踟躇时,却听秦雪莹在一旁笑道:“没见过你拈酸吃醋的模样,却不想原来竟是如此动人。”

越素蕾一跺脚,转身作势要走,被秦雪莹当即掀倒在腿上。“你若也倾心于秦相公我,那便来请我临幸好了!偏要做出那么副样子,让人没得难受!”

越素蕾“哼”道:“你倒是会享齐人之福!也不知羞?”

秦雪莹听她如此说来,便知她确实对自己芳心暗许,忙道:“羞!怎么不羞?我一想到以后日日要照顾两个娘子的妙臀窄洞,我便羞得不知该如何下手!”这么说着,便把娇不胜力的越美人反手绑了。顺便就扔到了床边。正想着该如何下手呢,这才看到并在床上的两个臀,一时间便忍不住比较评说起来。

那个“大小圆细”且不细表,只是已经身心皆乏的楚美人当真是被相公说的昏厥过去,总算免了耳朵的这番折磨。

越美人先羞后喜,眼见楚美人面嫩皮薄,挨了那么一顿挞楚都没见怎样,竟被秦雪莹几句话说的气闭过去。不由得喜道:“你也不必为难!由大到小,古来皆如此!你,你还等个什么!”

秦相公眨着眼向那两人的臀上看去,不由的笑了出来。

 

 

 

  
  (完)

显然不会……我写的很痛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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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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