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兔傍地走,安须辨卿是雌雄 纯GL版(1-17)11年2月26日更新在95楼_sophie_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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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五月的暮春,即使是这燕云北地,也已经是草长莺飞了。

两个女子,两匹骏马,马头衔马尾地奔驰在黄河北岸的大堤边。

前一个女子是一身戎装,银盔银甲素罗袍,胯下一匹雪里白,得胜钩上还挂着一条素缨的亮银枪,这身打扮本来少见于女将,(sophie:小时候跟着老爸一道听评书,女将们好像清一色桃花马绣绒刀的)可是裹在在这名女子的玲珑浮凸的身躯上,非但没有不妥,反倒把她千娇百媚的丽颜衬得更加英姿飒爽又楚楚动人。

落在后面的菊花青上的女子,体态婀娜,虽然穿着打扮不算奢华,并无珠光宝气,脸上也只是薄施粉黛,更兼轻纱罩面,却丝毫遮不住那份惊人的美丽和气质的高贵。

这一对璧人不是旁人,那个骑雪里白的,乃是人称南朝军中第一花的澹台涓,骑菊花青的,竟是南朝皇上的养女,柔靖公主端木蕴。

南朝和北国终于议和,虽然每年要付给北国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的所谓“岁币”,但毕竟暂时避免了继续让生灵遭到涂炭,贵为公主的端木蕴,心情还是不错的,尤其在这么煦暖的阳光下尽情驰骋,她的心中几乎已经一点也装不下那么多的国家兴亡、天下大事了……

澹台涓就不同了,虽然自己是个女子,可是此次南朝不败而败,自己身为武将,到底意难平,她不禁想起数十年前那位绝代佳人所作的那句千古绝唱“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来,心中的愁苦愤懑不知又添了几分……

今天端木蕴约她一道出来踏青,对她来说,这也不失为散散心,扫扫心头阴霾的一个法子,唉,也罢,社稷大事,还是留给那些男人们去做主吧……

“讨厌!还说要叫人家骑术,才这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去那么远了!”听到身后端木蕴大声的抱怨,澹台涓这才注意到,自己想到国家战事,心里一乱,竟然两腿一架,让雪里白比菊花青多跑出了一箭之地。

她暗叫一声惭愧,连忙勒住缰绳,让自己的速度慢到能让端木蕴追赶上来的程度,随后,两人并辔而行。

“对不起,心中有些烦闷,怠慢你了……”说着,看着喘息未定的端木蕴,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替那位宝贝公主理了理被春风吹得有些零乱的鬓发。

端木蕴的脸红了红,澹台涓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未免有些暧昧,连忙把春葱般的玉手收了回来,她的心中有一点点忐忑,自己似乎有些太过真情流露了,不知道端木蕴对此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自从去年见到这位当今皇上的义女,她心中的那种神秘力量就完全被唤醒了,不知多少个晚上,端木蕴的音容笑貌都会出现在她的梦中,可是那样一种爱慕之情,怎么能够轻易对人言说呢……此次大战开打之际她曾想过,如果不幸为国捐躯,那就让这份情愫永久地埋入黄土吧,可没曾想,皇帝御驾亲征竟然把那个迷死人不偿命的丫头也带来了,这叫人家还怎么有心打仗?又没曾想,南北这么快就议和了,自己征衣上汗还没出透,更别说什么为国捐躯了;更没曾想,端木蕴今天会主动把自己约出来,话说她们两人,其实也就见过那么三五面而已……

其实端木蕴是怎样的想法,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只知道自己被她这轻轻一抚,难免有些芳心乱跳,毕竟,这还是她长大后第一次和人有这样的肌肤之亲……对于澹台涓,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她有那种一样的感觉,从小不知多少次暗暗在心中勾画过自己如意郎君的模样,文的、武的,俊的、更俊的……可谁知自去年初见她之后,竟然十次有九次勾出的是她,人家也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儿身啊,万一有朝一日被她窥破了心思,那可真是活要人命了!可是,既然这么怕她知晓,今天又何苦约她出来呢?唉,真真是愁杀人了……

正在此时,路边的密林里,蓦地钻出一只梅花鹿来,澹台涓并不嗜好行围打猎,可端木蕴却玩心重得很,她看见这只梅花鹿,不假思索地立刻摘弓搭箭(弓箭都是从澹台涓那里借来的),射了出去,这一箭,准头倒还马马虎虎只是以她那点力道,要射翻一头鹿,又谈何容易,那支在澹台涓手中足以夺命的利箭,却只是钉在鹿的后胯之上,那鹿吃惊加上吃疼,连忙一瘸一拐地钻回了密林。

端木蕴见此情景,催马便追入了密林,澹台涓本不想追,又恐怕骑术不精的端木蕴有失,便也催马在后尾随。

不料那林子好生茂密,加上澹台涓跟得不甚紧,三转两转,一心追鹿的端木蕴竟误入密林深处,前不见鹿,后不见涓。

正在焦急之时,忽见林间小路旁,转出一人一骑,一匹踏雪乌骓上,竟端坐着个绝色女子!

(sophie:蕴美人表再找了,这个美人比那梅花鹿,不知要美上几倍呢!)

好美的女子!二女目光一对上,都在心中暗暗称奇。

鹅蛋形吹弹可破的芙蓉玉面,远山般的蛾眉,秋水般的杏眼,悬胆鼻子元宝耳,丰润的樱唇……那女子也是身段曼妙,只是比起端木蕴来,显然又多了几分丰满和矫健——光是看她骑马的姿势,就比我们的蕴美人要专业得多。她的穿着打扮里,毛皮多过布帛,一头乌云般的秀发上,左边插着两根雉鸡翎,右边插着金镶玉簪,胸前亮闪闪一挂项链,又是玛瑙又是水晶的……

好华丽眩目的打扮啊,完全不符合端木蕴的风格,可是,出现在这个美人身上,却完全没有一丝的累赘和别扭。看起来,这只怕多半是个马背上长大的美人儿吧——这黄河以北的大地上,胡汉杂居已有几百年了,这林子里,出现个把这样打扮的女孩子,本来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她也未免太美了些,就连自己这个女子,都不好意思死盯着看呢。

端木蕴忙不迭地转开目光,俊脸上却已霎地染上红色,那个骑黑马的女孩子却毫不为意,两汪秋水直勾勾地盯住端木蕴的绝美丽颜,又火辣辣地将她从头到脚反反复复扫过几遭,那目光,饶是端木蕴不敢直视,也被烫得有几分心慌。

“喂,你在追的,是不是它?”她踅开马,指了指地上那只已经被自己补了致命一箭的梅花鹿。

看到梅花鹿死了,端木蕴这个所谓的追兵倒是吓了一跳,“我……我……”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一张俏脸上的绯红却又浓了几分。

真是的!贵为公主,说话从来也没这么吞吞吐吐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到端木蕴折服有点小小紧张的可爱模样,骑黑马的女孩子美眸中情不自禁地浮出了一丝笑意,真是个尤物啊……

这在僵持,马蹄声响起,澹台涓面带焦急地找来了。

端木蕴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她,可是既然知道是她,又怎么可能不回头呢?她不太熟练地踅过马,把澹台涓让到自己身边,两人一同面对骑黑马的女孩子,她的那包含了期待、依赖和一点点嗔怪的目光则早就投向令自己芳心暗许了,见她如此表现,澹台涓虽然还要用眼角的余光提防对面异族打扮的女子,却还是鼓足勇气,破天荒用一双美眸带着十二分的关切注视着端木蕴。

她二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对面骑黑马的女孩子已经变得一脸寒霜,她冷冷地瞪着对面的澹台涓,仿佛大敌当前。

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肋下的箭壶中取出一支箭来,那箭是她刚才从梅花鹿身上取下的,由于比她自己的要长些,所以很容易辨认。她把箭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却见箭杆上刻着三个字:澹台涓。

对面这个美女将军,莫非就是让北军闻之胆寒的南朝军中第一花澹台涓?听说上个月她和名满天下的北国第一女将慕容娴大战一场,从旭日东升一直打到挑灯夜战,竟然不分胜负……

想到这里,她将箭向澹台涓一扔,“这支箭,可是你的?”

澹台涓反应何等迅速,等那支箭飞到近前,伸手接住,不消看,那必然是自己的。

她还箭入壶,一抱拳:“是我的箭,多谢姑娘物归原主!”

她以礼相待,可黑马美人却显然是存心找碴来的,她满脸不屑地揶揄道:“哼!你们南朝女人,还真是柔弱,连只梅花鹿都射不倒,就这样还怎么上战场啊……还不如……”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瞟了一眼澹台涓铠甲下的胸部,轻蔑地一笑。

澹台涓最恨人家瞧不起女将,哪怕对方也是女人都不行!本来本来就因为本朝不败而败而憋了一肚子气的她,听了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见黑马美人欲言又止,便没好气地追问道:“还不如什么?”

“还不如……回家奶孩子去啊!” 

“放屁!”澹台涓气得一个好看的悬胆鼻子都要歪了,她也顾不上端木蕴还在边上,破口大骂,伸手就把亮银枪摘了下来,“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南朝女子是不是都该回家奶孩子!”

“哟,南朝军中第一花还真是个烈性女子,真要动手?你就不怕在你相好的面前丢人?”黑马美人说着,也摘下一口绣绒刀来端在手里。

她一个“相好的”,对面的两个美人齐刷刷羞红了俊脸。

“屁话少说!快快动手!”澹台涓被说中心事,只求快快开打“既已知我名姓,你敢不敢报上名来?”

“姑奶奶耶律清!”话音未落,黑马美人的绣绒刀已经劈了下来,澹台涓举枪一挡,嘡啷!刀硬是没能一下子架出去了,澹台涓暗暗地吃了一惊,这个女子真力气不小啊!北国竟有这样的女将?奇怪,怎么开兵见仗这许久都从未听说过呢?……

僵持了半晌,趁着两匹马盘旋的当口,澹台涓使足了力气,这才把那口刀架了出去,带着十二分的小心和耶律清斗在一起。

五十个回合竟很快便过去了,一旁的端木蕴都已经看呆了,她虽然武艺低微,却因长年的耳濡目染,很能看得出些门道来。

她很快发现,耶律清在力量胜过澹台涓一筹,澹台涓则凭借自己纯熟、精妙的枪法来和她平分秋色,至于临敌的经验,据她观察,这方面耶律清竟似一点也不弱于大名鼎鼎的澹台涓,哎呀,这个耶律清是谁呢?为何这般厉害?

端木蕴不免为澹台涓捏了一把汗……害怕澹台涓有失,那是肯定的,可是即使是那有些蛮不讲理的耶律清,端木蕴似乎也并不希望她有个三长两短——真是好生奇怪啊,分明是个敌国女将,自己怎么似乎还有几分为她担心她呢?端木蕴不禁暗暗有些自责……

端木蕴还在胡思乱想,交战的一双女将却有了新情况,耶律清猛劈一刀,被澹台涓侧身闪过,随手回敬一枪直刺她的软肋,耶律清招数用老,闪避已经来不接,看看中枪,哪曾想她竟险中求胜,弃了手中的刀,一把夹住澹台涓的枪杆,两人在马上各执亮银枪的一头,使出全力来争夺,纠缠半晌,谁也不愿意撒手,最后竟一同滚鞍掉下马来。

澹台涓本以为两人双双落马就算比试平分秋色地结束了,她撑起躯体,正待起身,谁知那耶律清刚一落地,便飞快地鹞子翻身腾空而起,一个饿虎扑食向自己压了下来。澹台涓哪里会料到耶律清还有这一手,猝不及防,被她脸朝下扑倒在地,骑在腰眼上。

这个疯丫头!澹台涓情急之下,伸出右手向后,想将她推下身去,不料耶律清早有防备,飞快用双手擒住澹台涓的右手,使巧劲一拧,用膝盖将那手腕死死顶在她自己的腰眼上,澹台涓几乎恼羞成怒,不假思索地又伸出左手欲扭转颓势,却又被耶律清如法炮制擒住手腕,反扭至腰后,用膝盖牢牢抵住。

澹台涓大惊,,如今这个局面,自己想不认输也难了。

她尚在暗自懊恼,盘算着怎样能稍稍体面一点地认输,却发现,身后的耶律清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麻绳来,正在捆绑自己的双腕。

澹台涓之前虽然盛怒之下还是迫不得已与她动手,却也只存了赢她一场,搓搓她锐气的单纯念头,哪里料到,她侥幸占了上风后竟会企图把自己绑起来,真是又惊又羞,说什么也不让她得逞,只可惜她的双腕已经不慎被她捉到身后,难免受制于人,更兼着耶律清竟似深谙擒拿捆绑之道,未等她发全力反抗,她已经运绳如飞,在电光石火之间先将她的一双玉腕紧紧反绑,纵横交错狠狠缠了十余道,又打上五六个死结。

“住手!你……你凭什么绑我……”澹台涓的双腕被反绑,自由被大大地限制,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耶律清现在可无暇回答她无力的质问,她熟练地继续使用足有两丈长的余绳,抹香肩拢玉臂,把她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

捆绑这样的绝代佳人,耶律清竟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左缠右绕,直把澹台涓绑了个结结实实,澹台涓起初还奋力挣扎着不让耶律清顺利地把捆绑进行到底,可终究是被对手抢了先机,任自己怎样执拗也是徒劳,她心知难逃被活捉的劫数,多余的顽抗反倒是自取其辱了,便自己先泄了力,微合起一双美眸,玉面绯红地任由她辣手摧花,肆意捆绑。

她的服软让耶律清稍微降低了一点捆绑的强度,但真的只是一点点,她还是继续将身下的美人羞辱性地五花大绑,捆得如同一枚大肉粽一般,丝毫动弹不得,驼色的麻绳纵横交错地紧紧勒在她肩臂和胸前眩美的银色铠甲上,显得那么地触目惊心,一双皓腕被毫不留情地高高吊绑在背心,完全剥夺了澹台涓的自由。捆完了之后,耶律清心满意足地检查了一下绑绳的紧密程度,又轻轻掂了掂澹台涓被高高反缚的双腕,只这一掂,便疼得澹台涓啊的一声惊呼,经她这一提醒,耶律清又取出一块汗巾,索性连她的一张樱桃小嘴也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完了,真的被人家活捉了,这下子端木蕴可怎么办啊,澹台涓啊澹台涓,你还以为凭自己这身武艺就能保护好她呢?现在可好,第一次遇到危险,自己就先做了俘虏……在端木蕴的眼皮底下被人家活活捉住,澹台涓真是又羞又气,又是自责,真恨不能挣断身上的绳索,拔出剑来抹脖子算了,也省得受这个北国婆娘的羞辱……

(sophie:真是对不起啊涓美人,没让你大发雌威一下就把你捆成大肉粽了……不过你不变成大肉粽的话,清美人又怎么能顺顺当当地走上迎娶蕴美人的康庄大道涅?你又怎么有希望成为清美人的亲亲小老婆捏?再说,其实你的待遇,已经比曜美人好多了,他可是被清美人剥去铠甲虐绑的,身上的绳子比你紧多了,清美人对你还是手下留了情的)

一旁的端木蕴,本来下了马想支援澹台涓一把,可是没想到耶律清的贴身功夫这么好,擒拿速度这么快,捆绑手法这么熟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武艺高强的心上人居然就这样在瞬息之间反胜为败,被敌国女将活活捉住,紧紧捆绑,真是又惊又羞,几乎要捂住脸不敢再看,两条腿早就软了,哪里还能想到上前为澹台涓解围?

“你……你到底是谁?你们不只是比武吗?为何要将她这般紧紧绑缚?”她憋了半天,才问出这样一句来。

“我是谁这不重要,你可知道我为何要绑她?”耶律清将捆绑澹台涓剩下的一点余绳拿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抬起头来看着端木蕴。

“我……我哪里知晓……”

“你们中原人有句老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小美人被绑,要怪嘛就得怪你长得太美了!”耶律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有一点小鹿撞心,可是她还是强迫自己直视着端木蕴的两汪秋水把话说完,这道最艰难的门槛被突破后,她偷偷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端木蕴早就觉得耶律清对自己的眼光有些异样,之前还一直以为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这下子听她这样明白地把对自己的企图说了出来,脸颊立刻烧得滚烫,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意思,你没听明白?”耶律清可不容她回避矛盾。

“这么说……你要的是我?那绑她做甚?把她放了吧……你把她绑得也……也太紧了吧……”端木蕴壮起胆子同耶律清周旋,试图为心上人摆脱这难堪的窘境。

“还真会怜香惜玉啊,就知道你心疼这小美人,可你自己说说看我要是把她放开,还能舒舒服服把你带走吗?……”

端木蕴也觉得自己的建议好像有一点不合理,一时语塞,再次沉默下来。

稍顷,耶律清又道:“不过,这好像是你对我的第一个要求哦,我也不忍心令你太过失望……这样吧,你要是答应乖乖跟我回北国,我就给她把绑绳放松两扣……”

“你……你这样强取豪夺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被耶律清的无理要求气坏了的端木蕴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端木蕴的话音未落,就被耶律清的一声娇叱下了一跳:“少废话,你倒是从不从?你该不会忍心看着你的相好儿为了你血溅三尺吧!”耶律清说着,抽出宝剑,在澹台涓的脖子便飞快地比划了一下,她可不管这小美人愿不愿意,反正这个老婆她是娶定了!

“你……好,也罢,不就是个你回北国吗?看你能把我怎样!”事到如今,贵为公主的自己不能给父皇丢脸,不能给南朝丢脸,更重要的是,她绝不能让澹台涓独自蒙羞,她打定主意,不顾一旁五花大绑的澹台涓急切的目光和无奈的“呜呜”抗议声,以大无畏的姿态走到耶律清面前,侧过身,将双手一背:“绑吧!”

耶律清本来没打算把端木蕴绑起来,量她一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便是不绑,又岂能逃得出自己的掌心,可是既然她主动要求,那就别怪姑奶奶不客气了!再说,她这会子表现出来的大无畏精神也让耶律清有些担心——这女子柔弱的外表下莫非还埋藏着一颗勇敢的心?那样的话,自己还真不能掉以轻心呢。想到这里,她捞起一根长长的裙带,拢过端木蕴的玉臂,细细地将她五花大绑起来——都叫五花大绑,她给端木蕴的待遇可比给澹台涓的好多了,裙带只是在手腕、肘部和肩头这些关键部位捆得比较紧,其余部位的绑缚,只是为了限制住端木蕴的自由而已,连手腕的吊绑这一步也大大打了折扣,只将她的一双玉腕反吊到了腰部便再也舍不得有半点提升了。饶是如此,平生第一次被绑缚的端木蕴已是难以承受了,双臂被绑得酸麻疼痛倒也罢了,堂堂一国公主,竟然真的横遭这样的捆绑折辱,那份羞赧,真是令她不禁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就这般轻易地任她绑缚了……

终于是拥美入怀了,耶律清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看着被缚美人的明眸皓齿,绝美丽颜,他情不自禁将她揽入怀中,两片滚烫的红唇硬生生朝着美人芳泽欺将上去,将端木蕴的樱唇牢牢擒住,一条舌头更是像灵蛇般顶开她的贝齿,强突进去。

居然在端木蕴大窘,几乎是本能地在那根怎么也难防住的舌头上咬了一口,耶律清猝不及防,啊地惨叫了一声,这一声吓得本来就不忍下重口的端木蕴慌慌张张泄了力,任由耶律清的香舌不无狼狈地从她的贝齿之间溜走。

“你……你怎么咬人?”耶律清毫不反省自己急色鬼般的举动,却倒打一耙,责怪起端木蕴来。

“你这般轻薄于我,我咬你一口……”说到这几个字时,端木蕴的一张俏脸越发通红,“那已经算是轻的了!只恨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杀你以解我我头之恨……”她故意将自己的情绪渲染得激烈些,“你……你干脆一剑杀了我,我只求一死,总好过在你手中受辱!”

“杀你?哼!你觉得我能舍得吗?”言毕,耶律清将她被捆绑的娇躯拦腰抱起,往一块大石上一坐,把怀中玉人儿脸朝下往自己的腿上一按。

“你……你要干什么?”感觉到大事不妙,端木蕴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干什么?哼,你这样顽劣的小美人,老娘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打你个屁股开花!”

“你!……你……”这个消息简直是个晴天霹雳,把端木蕴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惊她的,耶律清可是说到做到,轻车熟路地将她撩起长裙,褪下中衣,硬是让那她两片圆滚滚、粉嫩嫩的pp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等端木蕴反抗,耶律清抡起巴掌,对着那欺霜赛雪的圆翘美臀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痛打。

端木蕴万万没有想到,耶律清竟然真的会给她这样不堪的惩罚!她,堂堂的南朝公主,竟然被敌国女将反绑着双手按在腿上痛打光屁股?!而她的心上人,还五花大绑在一旁看着呢!

耶律清阅女无数,深知要征服一个这样高贵的美人儿,屁股上的一顿饱打是少不得的,她可真是毫不留情,左一下右一下,硬是把她的两片又白又嫩的小pp打了个姹紫嫣红,这才心满意足地住了手,颐指气使地向身下的美人挑衅道:“怎么样?服不服?答不答应嫁给我?”

端木蕴又羞又气,几乎昏死过去,哪里还能回答得出这霸道的问题?这样的场面,让澹台涓也羞得满面绯红,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一张芙蓉玉面不禁更红了几分:要是她敢这样对待我,我就……我就咬舌自尽!

(sophie:涓美人,表酱三贞九烈嘛,其实被清美人打pp也不是那么糟糕啦,不信你问问蕴美人?)

[ 本帖最后由 sophie_s 于 2008-12-24 16:55 编辑 ]

纯GL版终于面世了,和BG+GL版有些重合的文字(我偷懒),不过还是有满多不一样的地方,各位亲看了之后,告诉我更喜欢哪个版本,我就以哪个版本为主了

可是,澹台涓突然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啊——心上人惨遭蹂躏,自己好像更应该想到怎样尽到保护她的义务吧,就算是被绑得象粽子一样不能动弹,也该表示出自己不甘袖手旁观的意思吧,总不能像现在,居然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如果被打屁股会如何如何,澹台涓啊澹台涓,亏你还好意思暗暗把自己当作公主的护花使者,亏你还敢嚣想有朝一日娶她做老婆,今天看来,不但武功不及格,连对她的忠心都很成问题,真是太不应该了……

可是,一想到万一自己真的是下一个被那个女霸王一样的北国婆娘打屁股的,她绝美的丽颜却怎么也遏制不住地继续滚烫起来……这么大的大姑娘,居然还要被打屁股惩罚?!这莫非是她们北国女人的规矩?真是的,怎么会这样啊?……

(sophie:涓美人你有所不知,把打pp作为征服一个心仪的女孩子的辅助手段——当然,还只是辅助手段,对我们的清美人来说,完全可以算是顺理成章、轻车熟路、信手拈来了)

这时耶律清的一嗓子把她从胡思乱想中唤醒:“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打疼了?唉哟,瞧你这屁股红的,跟个熟透了的桃儿也差不多了,我这人下手还真有点没轻没重的,你别生气啊,这就给你揉揉……”这个耶律清,竟然煞有介事地给端木蕴揉起屁股来,仿佛那两片pp上的姹紫嫣红,根本就不是她老人家的杰作一般。

这揉屁股有时候简直比打屁股还要羞人几分,端木蕴真是快要气晕了,她在耶律清的腿上扭动着身子,企图阻止她的行为,可是手无缚鸡之力更兼五花大绑的她哪里奈何得了耶律清,人家只用一只手就把她的腰眼牢牢按住,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被揍得滚烫的pp上游移,居然被打得火烧火燎的屁股还要被她乱摸,虽然凭良心说,比打屁股的滋味好受多了,可是那份暧昧真是足以把端木蕴杀死十次了,端木蕴挣错不得,只好无力地用言语表示抗议,可是那徒劳的“不要”声也随着耶律清不管不顾的霸道行为,一点一点地湮没在和煦的春风中了……

澹台涓本来已经再也不好意思看那边的情形,听到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却又忍不住开始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只见贵为公主的端木蕴还是双臂反绑,羞辱地光着被揍红的屁股,趴在耶律清的腿上,娇躯微颤,任她摆布,那般惹人怜爱,又那般引人遐想……唉,她那两片圆润丰满的白嫩pp,连自己都没有看过,如今竟然被这个北国婆娘尝了鲜,任她用双手肆意蹂躏,真是可恼啊……

澹台涓啊澹台涓,你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其实耶律清也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澹台涓的反应,修理端木蕴的pp,除了想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还有一小半目的就是向澹台涓示威:你女人的嫩屁股,老娘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看你能怎么着?!要是敢坏老娘的兴致,连你一块儿揍!

话说这个女子也美得很,虽然不像端木蕴那般对自己的胃口,可是怎么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自己对她的紧紧捆绑,不但无损她飒爽的英姿,被缚的折辱在她那张俏脸上激起的愤怒和羞赧,反倒让她越发地倾国倾城了——看来,端木蕴对她有意思,还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哼!就凭她刚才那桀骜不驯竟敢跟自己动手的样子,还真想把她也脱光了屁股狠狠揍一顿,让她知道知道老娘的手段……可是,现在她好像是自自己的情敌哦,打屁股的惩罚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万一她承受不了那样的羞辱,一头撞死了,岂不也是暴殄天物了?唉……还真是没想好到底怎么处置她,难不成也强娶了做个填房的?自己倒是没意见,多个美人老婆,何乐而不为呢?可是她能甘心在情敌的身下宛转承欢吗?五花大绑着强要了她固然容易,也不能一辈子这样绑着她吧……再说,自己真能真心喜欢她吗?把不喜欢的女人强娶了做老婆,只图人家的美貌,这种行径和那些臭男人何异?

嗨!管她呢,刚才捉她捉得这么辛苦,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了吧,还是先一并押了回去,从长计议吧……

想到这里,她朝着身下不知不觉已经停止挣扎,反而似乎有些享受她的揉捏的端木蕴大声道:“喂,享受够了吗?享受够了老娘就带你回去,见识见识我们北国的大好河山!”

这大声,当然有一半也是说给澹台涓听的,教她做好思想准备,认清自己的俘虏身份,乖乖地跟自己回北国去。

端木蕴本来就被目前的处境羞得半死,现在被她说成是享受,简直差点窘得哭出来,好在耶律清没有过分难为她,扶她起身,给她穿回下裳,整理了一下还有些零乱的衣衫,便朝绑在一旁的澹台涓走去。

这个举动把澹台涓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耶律清对自己的敌意会化作什么样的行为,如果真的是打屁股那样不堪的羞辱,她说不定真的会一头撞死的,有了这样的担心,她的一颗芳心咚咚咚咚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可是她发现自己似乎想错了,耶律清走到自己跟前,只是扣住她臂膀上的绑绳,并不粗暴地将她押到没有跑远的雪里白跟前,打算把她扶上马鞍去。

澹台涓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不行!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五花大绑着,被迫昂首挺胸地高坐在马鞍上被她押回北国,那简直是把自己这南朝军中

第2回

第一花所有的面子都丢尽了!连自己心爱的这匹雪里白恐怕都不会答应那样丢脸的。

澹台涓满面绯红,拼命扭动着身子不愿意乖乖上马,可是最有用的双臂被那该死的绳索紧捆得动弹不得,不但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抗,反而显得扭扭捏捏婆婆妈妈的,惹得耶律清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低声威胁道:“你是不是也想挨一顿屁股板子?”她把声音压低,没有让端木蕴听清,这已经是给足了澹台涓面子了,澹台涓这般冰雪聪明的人,哪里会不明白这一层?——看来自己要是再反抗,难免被这个女霸王如法炮制痛揍一顿屁股,要是那样的话,真是没法活下去了……唉……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由她摆布了,哼,耶律清啊耶律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也总有一天会跟你算这笔帐,今天就权且依了你……这该死的雪里白,平时不是很有性格的吗?今天怎么也这么顺从?真是白白养她这么大了,这死丫头、臭丫头……

不管澹台涓怎样腹诽,她最终还是乖乖地五花大绑着端坐在了马鞍上,把她扶稳坐好之后,耶律清又回身,将菊花青的缰绳同踏雪乌骓的系在一道,再搀着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端木蕴上了自己的踏雪乌骓,让她在自己身前坐好,一手环腰将她搂住,一手先往雪里白和菊花青的屁股上各抽了一鞭,随后催动自己的踏雪乌骓,三匹马几乎是并驾齐驱,朝北赶去。

(待续)

(sophie:蕴美人、涓美人,你们就酱紫奔向你们的北地新生活了,向往不?)

马鞍毕竟比较硬,对端木蕴被打的有些红肿的两片pp来说更是这样,尤其是踏雪乌骓还在不停地奔跑,一上一下颠得她不禁小声地咝咝呼疼,偶尔还微微扭动一下娇躯。这样的动静怎么逃得过耶律清的眼睛和耳朵,她干脆拦腰抱起端木蕴,把她屁股朝天地横担在马鞍上,一只手按住她的pp以防坠落,一只手控制着三匹马的缰绳继续前行。

一国的公主,居然因为被打疼了屁股要采取这样丢脸的姿势,端木蕴真是羞得无地自容,拼命扭动身躯想要改变姿势,却被耶律清扬起巴掌,又在屁股上警告性地拍了两下,这两下的威慑作用还真不是盖的,唯恐再被修理一顿pp的端木蕴再也不敢造次了。

对于澹台涓来说,不幸中的万幸是一路上人烟稀少,她被五花大绑的耻辱,总算是目击者寥寥,不过即使是只有一个人看见她这副丢脸的样子,也足以让她欲哭无泪了。

三匹马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就正式进入北国的地界了,又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处山清水秀的所在,耶律清在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边勒住了马,自己先抱着端木蕴下了地,扶她在一块大青石上坐好,随后又搀着澹台涓下了马,令她在青石的另一边坐下。

“就在这儿歇口气再走吧!”耶律清这句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像是给两位美丽女俘的命令。

没想到,北国还有这等风景秀丽的去处……坐在大青石上的澹台涓和端木蕴这两个地理盲偷眼环顾四周,都不禁暗暗在各自心里称奇(sophie:其实我才是真正的地理盲,所以只好委屈你们两个了)。

坐在两人之间的耶律清却已旁若无人地脱去了闷热的战靴和袜子,将一双白得耀眼美得惊人的脚丫子浸到清得惹人怜爱的河水中,轻轻地来回洗涮,口中竟然还低声哼起北国小调来。

真白真秀气啊,想不到这北国美人,不轻易示人的部位竟也这般细嫩……端木蕴偷偷打量着耶律清泡在水中的美脚,暗暗赞叹。澹台涓的一双美眸当然也没有闲着,只是在不情愿的赞美之余,她心中更多的却是没来由的鄙夷:哼,任你貌美如花,毕竟还是个蛮夷戎狄,这么大的女孩子,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濯足,虽然边上的观众同是女儿身,可若换了个中原女子,只怕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吧……不过话说回来,天气好象是有一点热了,刚才和耶律清那一场大战出了一身汗,如果身边没有人,如果身上没捆绳子,那就算不能洗个澡擦擦身子,像她那样悠闲自在地在小河里泡一下脚也是好的吧……

两位南朝美人各怀鬼胎,耶律清倒是浑然不觉,不过她不经意瞥见端木蕴反绑在背后的一双小手有一点血脉不通的先兆,心里小小地疼了一下,她情不自禁语调柔和地低声问道:“是不是捆得时间一长有点受不了了?要不然我给你稍微放松一点吧……”——小美人,我本来就舍不得绑你的,可刚才你自己倒把胳膊背过去了,我能忍住不下手吗?

“嗯……” 端木蕴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被耶律清当作了默许,她轻轻扳过端木蕴的香肩,小心翼翼地为她把臂膀上束缚的裙带松了两扣,她稍微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干脆彻底给她解开,但最终还是决定再等一等,于是又把绳子打结捆好,动作那份轻柔,表情那份体贴,活脱脱就是在伺候自己的小娇妻,这让一旁的澹台涓一双美眸中几乎要冒出火来,连端木蕴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耶律清一扭头,发现澹台涓一双美眸正直挺挺盯着自己,身子微微扭动,挣挫着身上严密的捆绑,遇到自己的目光,却又把粉颈扭转过去,说不清是出于倔强还是害羞,抑或二者兼而有之……

“你……要不要也松两扣?”耶律清暂时舍开端木蕴,走到澹台涓近前,为她取出堵嘴的汗巾,试探性地询问,尽量做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对于这个美人的脾气禀性,她现在还有些心里没底,也不知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待她。

“不劳你费心了!”嘴巴终于得到解放的澹台涓没好气地回答,奶奶的,少给我来这套猫哭耗子假慈悲,要真是好心,干嘛不彻底给我把绳子解开,松两扣有个屁用!……呸!连解都不要你解,谁稀罕你的施舍?!刚才屁股上的那记拍打,还没跟你算帐呢……

想到打屁股,她的脸不禁又红了红。

不过,说实话,胳膊真的被绑得酸麻疼痛的,眼见着就要受不了了,其实还真盼着有人给解开呢——不能解开的话,哪怕给稍微放松一点,也还是好的啊,可是,总不能这样就向这北国婆娘服软了吧。

尽管早有预料,但对澹台涓的不识好歹,耶律清还是有些小小的气恼——哼,还真是小气,不就抢了你个老婆吗?老娘可是真心实意想给你松一松,居然这么不领情,看来还是屁股欠收拾……

想虽然这样想,可这会子真的让她揍澹台涓一顿,却怎么也觉得不够理直气壮。这种患得患失让她自己都很不满意——耶律清啊耶律清,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过……

两个人就那么小小地僵持着,虽然没有剑拔弩张,却也多少有点山雨欲来,好在端木蕴迫不得已的一句请求为她们俩解了围。

“耶律清……”

这还是她头一次喊自己的名字呢,有那么一点怯生生的,耶律清虽是阅女无数,此刻却只想把这可爱的一嗓子呼唤用最软最光滑的绸布细细包起来,久久地藏在心口最贴身的衣衫里……

“怎么了?”她朝端木蕴扭过身去,努力不使自己的回答显得过分地温情脉脉。

“那个……你能不能给我解开一下?我……我有些……”说到这里,端木蕴的粉面绯红起来,可是那件事实在有些紧急,再羞人也要说出来的,她又鼓了鼓勇气,终于把最关键那几个字吐了出来,“我有些……内急……”

(sophie:蕴美人表那么害羞嘛,酱紫的事情,清美人一定会帮你的啦,反正你的pp她又不是谬看过,嘿嘿……)

“解开?解开做什么?”耶律清不怀好意地明知故问,她真是爱死了端木蕴那副羞羞答答的样子。

“这样五花大绑地,我怎么……怎么……”被她这一逗弄,本来还没到急不可耐程度的端木蕴几乎要跺脚了。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没关系啊,我帮你就是了,总比给你松绑再捆上省事吧……”耶律清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美人连皮带骨吃下肚的,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你……这样的事情,怎么能……怎么能让他人代劳……”已经箭在弦上的端木蕴用最后一点力气据理力争。

“羞羞答答地做什么?你的屁股老娘又不是没有看过……”耶律清轻描淡写道。

“你……你放屁!”端木蕴被她揭短,又羞又气,便意又浓,害得她连公主的身份都顾不上了,她已经打定主意,如果耶律清真的胆敢轻薄于她,她就立刻寻死!

(待续)

(sophie:蕴美人,怎么你和涓美人都是动辄要寻死的涅?酱紫不爱惜生命可是要打pp的!难道被清美人轻薄一下真的就那么糟糕吗?

话说这一章写得是不是有点罗嗦啊?连续两章都谬sp情节,不知道亲们是不是有点不耐烦了……下一章一定开打,至于谁打谁,为什么打,嘿嘿……)

话音未落,她竟然又被耶律清给抱了起来。

“我耶律清想办到的事,从来就没有人能拦着我!”耶律清一面说,一面抱着无力挣扎中的端木蕴朝着几丈外的树丛走去。

“耶律清,你给我住手!”这一声怒喝当然是还独自五花大绑地坐在大青石上的澹台涓发出的,她怎么能坐视这样的事发生?

这无力的威胁早在耶律清的预料之中,她连头也没回就来了一句:“你也憋不住啦?别着急哦,她完事了就帮你!”

澹台涓的嘴张了张,想要破口大骂,却又闭上了,她知道此时此刻,阻止耶律清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她现在只希望这个北国婆娘这几步永远不要走完。

可是那短短的几丈远又怎么可能没有尽头呢,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耶律清已经把端木蕴搬运到树丛边轻轻放下,随即又像照顾个小女孩般将她对准树丛分腿抱起,轻轻地命令:“就这样尿吧!”

什么?就这样尿?连裤子都不脱?端木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还把人家抱到这里来干什么?还要用这种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这简直比脱裤子放屁还要荒唐啊!她真恨不得破口大骂,可是现在有更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关心啊!!!想要再次开口要求自己来,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连退而求其次要求耶律清为自己褪掉下裳都已经来不及了,那温温的湿润,就在她一泄气的工夫,已经不可阻挡地在下头弥漫开来,哎呀,糟了糟了,真的糟了!

(蕴美人,好像是你自己不希望清美人帮你脱裤裤的哦,怪不得她的……)

感觉到端木蕴绷紧的娇躯突然松弛下来,耶律清立刻就洞悉了怀里美人儿的变化,她心中暗笑,脸上却不动生色地装着糊涂:“哎呀,你瞧我马虎的,都忘了给你脱裤子了!”

什么?现在居然又要脱裤子了?刚刚无奈地破罐子破摔,把自己解放了了一大半的端木蕴简直哭都哭不出来了……

耶律清说完,再次把几乎要瘫软下来的端木蕴放下,替她褪尽下裳,又照原样抱起,用体贴得连自己听来都有些肉麻的声音吩咐道:“好了,现在可以尿了!”

堂堂的南朝公主端木蕴惨遭这样的蹂躏,羞得几乎昏死过去。

再也看不下去了!澹台涓倒还没有完全看出树丛边的所有细节,可她已经出离愤怒了,那两片今天之前连自己都没有看过一眼的丰腴粉嫩的pp,此刻竟然又一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耶律清摆弄,真是气死人了!还有更可怕的,要是等一下真的轮到自己,也被她抱在怀里把屎把尿的,那可怎么是好?真要经历那样的奇耻大辱,还不如干脆先死了算了,反正被她绑回北国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现在寻死,好歹少丢一些人。

嗯,就这么定了,可是,到底怎么死呢?自刎?自己还被绑得像粽子一样呢!咬舌?太疼了!而且万一死不了的话,岂不是成了哑巴?撞树?头破血流的,样子太难看了吧……环顾四周的她,扭回头,一眼看见面前的小河,虽然是那北国婆娘的洗脚水,可是毕竟那么清澈,选它吧,至少死也死个干净,想到这里,澹台涓用还算自由的一双美腿直立起来,虽然双臂反绑走起路来难免有些步履蹒跚,但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河边,一咬牙一闭眼,一个猛子就扎进了那一汪碧波里。

忙着照料怀里的端木蕴的耶律清,突然听到身后几丈外传来“扑通”一声,连忙扭头一看,却见原本独坐在青石上的澹台涓不见了踪影,小河中却多了一朵出水芙蓉。

耶律清心里叫声不好,连忙把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的端木蕴放在地上,一个箭步冲到水边,可是等到了那里,她又不着急了,站在那里插着腰看着水中的澹台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三贞九烈的傻丫头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原来,河水一点也不深,堪堪没过了澹台涓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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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边,一团篝火熊熊燃烧起来,端木蕴已经坐回青石上,刚才巨大的耻辱感由于澹台涓制造的小插曲,已经被削弱了一些,并部分地让位于小小的惊叹了——她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耶律清驾轻就熟地从无到有把柴火堆搭好、点燃、烧旺,甚至连刚才那只梅花鹿也被她三下两下便放了血剥了皮架在火上烘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都是女人,人家怎么就那么能干呢?

浑身湿漉漉却依旧五花大绑的澹台涓这会子被安置在离火堆更近的一块青石上,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来欣赏耶律清麻利的手脚,自己人生的第一次自尽居然由于太浅的河水,非但没了半点的悲壮,反而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了,此次求死未果,这可恶的俘虏生涯还不知道还要遭遇多少的屈辱,更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

现在直接造成这可恶的俘虏生涯的更可恶的耶律清打断了她的遐思:“过来把衣裳烤烤干吧!”

这本来是个较为友善的提议,可是澹台涓憋了一肚子气,根本不愿搭理她。

“看来还得我帮你,你们俩还真是一个都不让人省心。”耶律清倒是似乎早有思想准备,遭到冷遇也并不气恼,一面自我解嘲,一面把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澹台涓搀起来,押到火边站定,略微迟疑了片刻,竟伸手来卸她的衣甲。

“你……你干什么?!”澹台涓一面躲闪,一面警觉地发问,这北国婆娘,居然这般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下就要非礼人家吗?

“废话,你下河洗澡也不脱了衣裳再下,现在再不脱,烤到明年也干不了了……”临了,她又有些做贼心虚地补充了一句“放心吧,会给你留点儿的。”

哼,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哎,事到如今,她说什么,还不都得依着她了?……

由于澹台涓身上纵横交错的绑绳的阻碍,耶律清的工作进行得不太顺利,她想了想,给澹台涓把绳子略微放松了一点,这样铠甲和战袍就容易脱卸下来了,等到脱得只剩一件衬袍的时候,她停了手。

薄薄的衬袍下面,一条比巴掌略宽的勒痕在澹台涓看似平淡无奇的胸口若隐若现,看起来那里另有玄机……

片刻的犹豫之后,她竟真的把手伸进澹台涓的领口,一掏一扯,在澹台涓情不自禁的一声惊呼中,一条足有五尺长的白绫被抽了出来,果真是别有洞天!

“啧啧啧啧……还真是个奶孩子的料!”耶律清看着凸现在眼前鼓鼓囊囊的两个山包和两点若隐若现的峰尖,想起自己胸前的一马平川,不禁啧啧称奇,顺便也拿这个美得惊人的情敌开开涮,作为对她刚才不识好歹的报复。

“放屁!你才奶孩子呢!” 澹台涓平素最恨的就是女伴们笑话她这个黄花闺女胸前伟大,否则,她也不会一直用白绫尽量把胸部勒得平一点,今天耶律清不但把她缠胸的白绫抽出,还一再用什么奶孩子这样的字眼来羞辱她,真是让她怒不可遏,忍无可忍了!

得了便宜的耶律清一点也不恼,她把玩了一会儿那条还带着澹台涓酥胸温润气息的白绫后,将它揣进怀里,随即似笑非笑地扳过澹台涓的香肩,把她身上的麻绳再次勒紧捆好,她恶作剧般地把绳子捆得比给她脱衣服之前还要紧一点点,作为对她竟敢寻短见的惩罚,澹台涓被捆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又怎么也拉不下脸来求饶。

“是不是紧了点儿?瞧你这小脸憋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那就求我给你放松一点儿啊!我可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哦,嘿嘿……”耶律清越来越觉得蹂躏澹台涓是一件好玩的事了。

“哼!”澹台涓也说不清自己的哼哼是因为被绑得太疼还是因为被气得太甚,总之要她求饶,尤其是当着端木蕴的面,那是绝对办不到的。

“哦,看来可能还嫌不够紧,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说着,耶律清又把麻绳稍微紧了紧,惹得澹台涓的娇躯又是一颤,当然,她还是大大地手下留情了,毕竟身前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她也不忍心给绑坏了,要换作是个男子被她捆绑,就算是倾国倾城的美貌少年,也要绑得他跪地求饶才肯收手。

一旁的端木蕴看得有几分痴了,她自幼所接触过的女子中,花容月貌的少说也有百十个,却只有澹台涓七分娇美之外的三分英武令她夜不能成寐,可是此刻的澹台涓,本来就由于五花大绑的缘故被迫挺起胸膛,上身又仅有一件薄薄的衬袍蔽体,偏生那衬袍还浸了水,将她曼妙的身段、丰盈的胸部勾勒得几乎纤毫毕现,就连那嫣红的一双蓓蕾,轮廓和色泽也清晰地印将出来,一张芙蓉玉面更是因这般窘境而染上两片晚霞,一双星眸中更是三分愠怒、七分羞怯,往日令她怦然心动的飒爽英姿,早已化作千娇百媚的小女儿状,较之常态,更是别有一番风韵。

难办的上半身衣物处理完了,没有缠绕麻绳的下半身本来应该更好办的,至少耶律清是这样以为的,可是真的实施起来,她才发现,阻力比自己预料的大了何止十倍八倍,旁的不说,单是那双小牛皮战靴,澹台涓就左扭右扭死活也不让她脱下来,耶律清开始还只是大惑不解地试图说服她:“你那靴子里全是水,不脱下来晾晾直接就能改成咸菜缸了!”可是澹台涓还在扭扭捏捏地阻止她,时间一长,耶律清便恼了:“我说,你是不是欠收拾啊!老娘这儿还有一大摊子事呢!”

(sophie:涓美人,清美人自幼生长在马背上,哪里能理解你们那个时代中原女子视裸足如失身的BT臭毛病涅?都是封建礼教害死人呐……不如,你就从了她嘛,不然我也帮不了你哦……)

可是澹台涓哪里肯依,她不断挣扎,甚至还让耶律清的小腿挨了两脚,虽然不太重,却也足以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了,此前一直都在试探阶段没敢真正对她怎样的耶律清此刻做了个决定,不论这个这美人是继续扮演情敌的角色还是最终成为自己的老婆,她都必须好好地被教训一顿。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还真多,今儿老娘倒是要看看,堂堂南朝军中第一花的屁股,是不是比别的女人硬几分!”

“放屁!你……你敢?!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听到自己真的要被打屁股,澹台涓的脑袋嗡地一下,险些失去知觉,连之前的奋力挣扎,也嘎然而止。

可惜她停得太晚了,耶律清的决心已经不可逆转。

“嘴倒挺硬,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娘敢不敢!老娘倒想看看,你到底怎么杀我!?”话音未落,五花大绑的澹台涓已经被按倒在了她的大腿上,就在她拼命挣扎的过程中,耶律清三下五除二就将她脱光了屁股,令那两片白晰圆润的丰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朗朗乾坤中。

“奶子不小,屁股更大,看来是个能生能养的婆娘。”耶律清继续不依不饶地对腿上美人儿评头论足,其实她自己的屁股丝毫也不比澹台涓的小,可她就是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反复蹂躏澹台涓逐渐变得脆弱的心理防线,她嘴里不闲着,右手却已高高扬起,巴掌重重地落在了澹台涓完美的光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居然真的被这个北国婆娘打屁股了?!还是当着端木蕴的面!澹台涓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竟然就这样丢脸地像个小女孩一样光着屁股被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痛打,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双颊上,还想骂,却怎么也骂不出口了。

这个贼婆娘,她打得好重啊,两片屁股,像是着了火一样地疼,她本能地扭动屁股来逃避火辣辣的击打,甚至还鼓起勇气过头去,试图做一下最后的努力来阻止耶律清继续行动,可是当两人四目相对的一刹那,耶律清那双似笑非笑、夺人魂魄的美眸竟一下子摧毁了她最后的抵抗意志,她几乎是立刻就粉颈低垂,把一张俏脸埋得低低的,任由耶律清的柔荑羞辱性地责打着自己的丰臀,只剩乌云般的一头青丝在耶律清身下轻轻颤动,无比惹人怜爱。

(待续)

(sophie:涓美人,我又要安慰你了,其实清美人已经很手下留情了,至少还是用手打你的,你没看到另一篇里的曜美人雪白粉嫩的小pp都被清美人用剑鞘修理成八瓣了?)

其实,现在威风得不行的耶律清,心里是有一点没底的,她一面打一面在想,怎么还是脑袋一热就把澹台涓给蹂躏了呢,到目前为止她好像还是自己的情敌耶,用这种平常教训老婆的方法对待情敌,会不会还是不太合适啊?如果这顿让她颜面尽失的打屁股闹得她从此恨上自己,那多不好啊!……

想到这里,耶律清还真是有一点点后悔。

可是……刚才她回头看自己的那种眼神,好像没有带着什么仇恨哦!也可能,她并不特别讨厌这种惩罚方式吧,或者,她对端木蕴的感情还没有深到那个地步,因此还没有把自己当成完全的情敌吧……唉,管她那么多呢!既然打都已经打了,就该让她彻底记住这次教训吧,别没事就寻死觅活的给老娘添堵!

想到澹台涓刚才竟敢寻死这个重大错误,耶律清不由得气呼呼地在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把澹台涓的嫩屁股揍得啪啪作响,整个树林都在回荡着这清脆嘹亮的打屁股声。

刚才就已经有些忘我的端木蕴此刻已经是目瞪口呆了,眼前发生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既让她羞得面红耳赤又舍不得错过任何一个画面,澹台涓的屁股好丰满啊!耶律清的柔荑每次重重落下,那滚圆雪白的两团凝脂都在春风中微微颤动,真是太惹人怜爱了!

不知道,刚才自己趴在耶律清的腿上被打pp的时候,澹台涓那个丫头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也偷偷看得这么仔细呢?哎呀!如果是那样,就什么都被她看见了,恐怕连自己隐秘处那微微的潮湿都被她发现了,羞死人了!她简直不敢想下去了……

莫名地,她还有一点点幸灾乐祸——刚才自己丢了那么大的脸,现在澹台涓也没面子了一回,这下子大家扯平了,自己面对她的时候也就不用那么不好意思了,要不好意思也不该是自己更不好意思了,谁让她的屁股被耶律清打得更重,时间也更久呢?嘿嘿……

澹台涓被打得已经几乎要哭出来了,两片pp上的熊熊大火已成燎原之势,烧得她都怀疑这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这个北国婆娘!这个臭丫头!她怎么这么喜欢打人家屁股啊?!还打得这么重!要是在端木蕴面前被她打哭了,那可就彻底完了!哎呀不好!眼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随时都有可能淌出来!不要啊!一定要坚持住啊!她用仅剩的一点点意志和力气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来……

好容易挨完了这顿羞辱的惩罚,挺到最后终于没让自己哭出来的澹台涓如释重负,她的脑袋几乎已经成了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双脚是怎样重新回到地面的,也不知道耶律清是怎样为自己重新穿好下裳并让自己重新坐下的,她只是那样粉颈低垂、满面愧色、双颊绯红地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也不好意思看……

她的鞋袜不知何时还是被耶律清扒了下来,晾在离火堆距离适中的地方烘烤,唉,早知道光脚总是难免的,刚才又何苦推三阻四呢,白白被她揍了一顿屁股,羞辱了一番,以后在端木蕴的面前还怎么混啊?!澹台涓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那双被迫赤裸着的美脚,陷入新的一轮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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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她抬头一看,一柄剑插着一大块烤好的肉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好女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你该明白吧?下次自尽也别忘了,死也要做个饱死鬼!”耶律清教训澹台涓的口气听上去挺凶,可是说归说,她还是用剑插了一块香喷喷的鹿肉递到澹台涓嘴边,“尝尝吧!”刚才端木蕴已经被她连哄带吓地用鹿肉喂了个饱,现在又轮到澹台涓了,其实,她这个最忙的人,倒是直到现在还空着肚子呢。

澹台涓把头扭过去,她可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嗟来之食,可是,耶律清的剑还是那样举着,一点也不打算作罢。哎呀,自己不吃的话,会不会又被这个北国婆娘修理一顿屁股?看上去,她可是那种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女人啊!话说回来,早餐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时辰了,肚子还真的饿了,这鹿肉又偏偏那么香……

那就轻轻咬一小口吧!她扭回头,不失淑女风度地微微张开嘴,咬了一小口,闭起嘴,慢慢地咀嚼。

哇!真是难得的美味啊!哼!这北国婆娘倒还真挺全才的,打人这么厉害,居然烤东西也这么好吃!澹台涓有些愤愤不平地想。

看到耶律清没有把剑收回去的意思,她忍不住又咬了一口,这第二口比第一口咬到的肉多多了,她有些贪婪地很快就吃了下去,还想咬第三口,可是又觉得真的很没面子,刚被人家打屁股狠狠教训了一顿,就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五花大绑地接受人家喂饭,这哪里还有一丁点南朝军中第一花的威风啊?!

“喂!你不是打算就咬这么两口吧!你咬过的东西打算给谁吃啊?不至于就这么扔了吧?”耶律清的胳膊都举酸了,不禁有些不耐烦地威胁道,末了她又嘀咕了一句,“哼!打架的功夫一般,浪费东西的本事倒不小!……”

对于想吃又不好意思吃的澹台涓来说,这既是威胁,又是个台阶,既然耶律清都这么说了,那她就没有什么理由浪费了,虽然这五花大绑的姿势让她很难堪,虽然火辣辣的屁股坐在青石上还痛得很,但此刻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乖乖地就一口一口地把那一大块肉吃了个干干净净。

“嗯,这还差不多!”看到两个美女俘虏都乖乖地吃饱了肚子,耶律清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这才开始享用自己的午餐。

吃完了之后,她

第3回

检查了一下澹台涓的衣物,大多已经烤了个八九不离十,看来再等一炷香的时间就好了,她闲来无事,便打量起澹台涓和端木蕴的两匹马来:这两匹马虽然比自己的踏雪乌骓略为逊色,可也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骑着玩玩。

想到这里她检查了一下两个女俘身上的绳子,确信她们一时半会肯定无法挣脱,这才先从树上解下菊花青,踩着马镫窜上马背开始遛马玩。

菊花青还比较听话,乖乖地任她骑乘驰骋了一小圈,可是谁知道轮到澹台涓那匹雪里白的时候,那马儿竟像是要为主人报仇雪耻一般,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赶在耶律清上马上了一半时,突然高扬前蹄站了起来,耶律清虽然骑术精熟,却也因为一时大意,掉了下来,幸好她武艺高强,并没有跌得很惨,只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那两片丰满圆润的美臀结结实实地摔疼了。

看到这一幕,端木蕴立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澹台涓本来还想憋一憋的,可是少顷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哼,耶律清啊耶律清,这就是报应!谁让你蛮不讲理地把我们两个的屁股都打肿了?现在我的马儿让你也尝尝屁股开花的滋味!

耶律清有些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本想把雪里白好好教训一顿,却冷不防瞥见端木蕴和澹台涓的如花笑靥,不禁看得有些痴了,哪里还顾得上向那顽劣的马儿寻仇?……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两个美人的笑容呢!耶律清的心中莫名地有几分惊喜——端木蕴笑起来自然也是绝美的,但她本来就是较为柔弱的性格,看到她的笑倒不那么令人意外,可澹台涓那个丫头,自从早晨见到自己以来,一直是虎着脸的,这会子竟然也笑得这么开怀,可真是她始料不及的……

发了一会儿愣,耶律清也自我解嘲地笑笑,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冲着雪里白啐骂了两句,便饶过了它,回到火堆边。

(待续)

(sophie:蕴美人和涓美人,清美人也摔痛了pp,这下子你们两个心理平衡一点了吧?)

澹台涓本以为饱暖思淫欲,耶律清吃饱喝足之后,即使不继续非礼自己,至少也要吃吃端木蕴的豆腐才肯上路的,没想到她竟早早地鸣金收兵,什么也没干就似乎要重新赶路了,庆幸之余,她竟发现自己还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喂!澹台涓,难道你真是个贱骨头吗?!……她近乎愤怒地喊醒自己。

经过刚才的一阵烘烤,她的衣物都已经烤干了,虽然战靴里还有点湿漉漉的弄得她有些不舒服,但作为一个俘虏,好像也没法子要求更多了吧。

耶律清一板一眼地为澹台涓穿好下半身的衣物,上半身因为还绑着绳子,所以只是把战袍披在身上以防着凉,剩下的铠甲则用布包好,端木蕴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仔仔细细地做着这一切,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尿湿的裤子还凉飕飕地贴在自己pp上,耶律清怎么都忘了呢?看她服侍澹台涓服侍得多周到啊!澹台涓也是的,刚才还那样三贞九烈的,可看她现在的样子,怎么又像是个温顺的小媳妇一样呢?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啊……

唉……还在这里说别人呢,自己不也没个准主意吗?早上还那么大义凛然的,这会子倒是吃的哪门子干醋啊?!

端木蕴觉察了自己的异样,不禁有些脸红,幸好,没让那两个丫头看见……

这个死耶律清,竟真的没有管她刚才嘘嘘带来的恶果,就把她们俩掺上马准备赶路了,端木蕴刚刚有些释然的心里,又变得有些气鼓鼓的,这个臭丫头,难道记性真的那么差?或者,她其实不知道自己刚才丢脸地没有坚持住?可是,那样的事情,总不能由自己明说吧?!哎呀,真是急死人气死人了……

这一次,耶律清没有再把端木蕴屁股朝天地搭在马鞍上,她还是象最开始那样,让南朝的宝贝公主坐在自己身前,左手环腰将她温香软玉搂了个结实,至于pp还在火烧火燎的澹台涓,更是要委屈她继续坐硬硬的马鞍了,像她这样的女将,如果采取刚才端木蕴那样丢脸的姿势,肯定会找个机会一头栽下马碰死的,那样的风险,耶律清可不敢去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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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个小山坳,端木蕴和澹台涓突然发现,前面的大路上出现了一小队人马,走得再近些她们才发现,这队人马全是由年轻美貌的女孩子组成,她们个个盔明甲亮,一身戎装,簇拥着四匹高头大马拉着的一驾马车。

好气派好华丽的马车啊!就连身为天之骄女的端木蕴也难免暗暗发出感叹。

为首骑桃花马的女孩子催马迎上前来,在鞍桥上对着耶律清微微一欠身,手上施的礼倒是有九分的恭敬,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带了三分埋怨:“公主,你可算到了,真是急煞我了!”

什么?公主?端木蕴和澹台涓都被这个字眼惊了一下,红着脸偷偷对视了一下:莫非她就是北国的公主?……真的哦,从她的打扮到她的姓氏,再到她说话时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那种舍我其谁的霸道,她们早该猜到了……

只是,如果她真的也贵为公主的话,那她的身手可真让手无缚鸡之力的端木蕴汗颜了……

“这两个女人婆婆妈妈的,耽搁了不少时间。”耶律清居然把责任都推到两个完全被剥夺了自由的俘虏身上,端木蕴和澹台涓简直鼻子都要气歪了,却偏偏又不便反驳——总不能自己跳出来说,是因为一个挨一个被耶律清那臭丫头打屁股才耽搁了时间吧!

“这两位是……?是南朝女子吧……好俊啊……”桃花马美人忍不住八卦道,刚才由远及近的过程中,她早就把端木蕴和澹台涓上上下下打量个够,虽然已经对耶律清的抢女霸女司空见惯,可是这两位过于高贵美丽的女俘,还是勾起了她的无限好奇。

“我怀里这个捆得像个小粽子一样的美人,是我新娶的老婆,我还没问她姓甚名谁呢……白马上捆得像大粽子似的那个,是她的相好,号称什么南朝军中第一花,功夫还不错,不过嘛,分跟谁比,反正也让我一并给逮来了……”耶律清不无得意地为桃花马美人引见。

“她就是那个澹台涓?咝……原来这般貌美……不是都议和了吗?怎么还五花大绑的?”桃花马美人很有刨根问题的精神,虽然语气中难免略带一点怯意,可是很显然,对于这两个南朝美人的来历,她还是很乐意知道得更多的。

“废话!要手脚都能动你当她们还会那么乖乖地跟我回来?就说那个什么南朝军中第一花吧,我要不把她给绑结实了,还娶个屁新媳妇啊?!”

“那……公主你打算拿她们俩……怎么办啊?”桃花马美人试探性地请示耶律清,她朝澹台涓努了努嘴道,“她都绑成这样了还骑马,这速度肯定要拖后腿了,天黑之前,只怕是到不了了吧……”

“怎么办?这马车是干嘛的?”耶律清不假思索地下达了旨意,便径自策马来到车前,自己先甩镫下马,而后在那一大队女孩子的注视下把手足无措的端木蕴直接从马鞍上抱上了马车。

众目睽睽之下,她竟抱得那么自如,那么自信,那么自然……

桃花马美人不敢怠慢,也跳下马来,扶着照旧五花大绑的澹台涓下了地,然后走到马车边,扶着她也上了车。

让澹台涓和端木蕴略感有些意外的是,安顿好了她们之后,耶律清一刻也没有在马车里逗留,便同桃花马美人一道下了车,拉好车帘,重新上了马,把两个美丽的女俘一道晾在了车里。

好宽敞的马车啊!别说是她们两个人,就连八个人一并坐在里面都没有问题……

意外的独处让澹台涓和端木蕴竟都有少许的尴尬,毕竟两个人之前都受过耶律清那丫头羞辱性的惩罚,直到现在都还丢脸地双双照旧被五花大绑着,处境好不难堪啊!刚才耶律清在场的时候,好歹还可以作同仇敌忾状,现在只剩了她们两人,偏偏耶律清还仁慈地没有堵住她们的嘴,她们彼此间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喂,”还是端木蕴率先打破了沉默,“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呀?”

(待续)

(sophie:蕴美人和涓美人,既然清美人大发慈悲让你们独处一下下,就表错过机会了嘛!)

嘿嘿,我现在也不知道她们两个更像是小两口还是小情敌了,跟着感觉走吧

话说,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清美人在家里安排一个厉害老婆呢

下面插播私塾学堂的爱·蓝两位MM给我写的精彩番外:

1(写于原文1-4章后):

三匹马并驾齐驱的朝北赶去。没有人注意到背后的树林里一个呆呆的身影。

穿着一件及膝睡裙的女子,挠挠一头及腰长发,愣愣的看着三个疾驰而去的身影。

“喂,口水流出来了。”睡裙女子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吓得她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急转身回去。

一个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颗小草的蓝衣女子从树后走了出来,嘴里犹自吐糟:“亏你在某几个空间都和我那么熟,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你~你~~啊~~~”睡裙女子用颤抖的手指指着蓝衣女子,惊愕之下难以成句。

“好啦,好啦,不要大惊小怪了。”蓝衣女子好笑的捏着睡裙女子的手指,帮她在身侧放好,然后耸耸肩好心的替她解惑:“你以为只有你会穿越么?”

“蓝也是穿越来的?”睡裙女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

“是啊。”蓝衣女子无奈的扬扬手:“我是来找这株柘璧幽兰的。”

“柘璧幽兰?”睡裙女子好奇的看着蓝衣女子手中不起眼的植物,乍看下来,和野草没有什么区别,几条丑巴巴的根,一根细弱的茎,两片蔫蔫的叶子。

“不要小看这小东西哦。”蓝衣女子像是能读懂她的心思:“只有这个空间才有少量的几株呢。要不,我何必费劲穿越时空来找它?”

“穿越时空?”睡裙女子愕然,然后愤愤:“为什么你是想穿才穿?我不想穿却莫名其妙的睡个觉就穿到这个不知名的鬼地方来了?”

“嘿嘿,因为你已经穿习惯了嘛。”蓝衣女子诡异的笑:“对了,这次你是从哪边穿来的?若然【备注1】?郁瑷【备注2】?拉布拉多?【这个不用备注了】”

“拉布拉多。”睡裙女子再次郁闷的双手挠头:“这样穿下去,我都快搞不清楚我是谁了,就算不疯,至少也离人格分裂也不远了。”

“安啦,安啦”蓝衣女子安慰的拍拍她的肩:“换个角度来想,用一次生命体会多种生活,不也是很便宜的一件事情么?”

“也是。”睡裙女子,不,现在应该称某爱了,无奈的挑挑眉接受了这个事实。随即想起一件一直被无视的问题:“为什么你就能穿越时空?”

“因为只要你想得到的植物,铃兰花坊都有啊。不会穿越时空,我怎么敢这样夸口呢?”某蓝笑笑。

“你是人类么?”某爱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某蓝,第一次开始怀疑这个天天和自己黏在一起的家伙——铃兰花坊的老板,铃兰【参见备注1】。

“重要么?”某蓝微笑。

“不重要,只要你带我穿回去。”某爱拉着某蓝的袖子就像抓到一颗救命稻草。

“为什么急着回去?”某蓝笑着调侃她。

“废话!我好不容易能和老人家在一起聚两天,刚幸幸福福的在老人家怀里睡着,就穿到这个鬼地方来,换你你不急着回去?!”

“安啦,保证你回去还在老人家怀里。”某蓝揽上某爱的肩,拐着她往林子外面走去:“这样养眼的好戏,不看看再回去多亏啊,连我都不急着回去呢,先看戏,先看戏…”

“阿嚏!”马背上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清丫头纳闷的四下仔细查看了一下,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待续…

【备注1】参见《铃兰夜话之永恒勿忘我》——作者:林蓝

【备注2】参见《蝶梦醒处情飞扬》——作者:Ariel

(索菲姐姐在私塾分别向某爱和某蓝索番外,某爱和某蓝商量之后决定,以爱·蓝的名义分别给GL和BG两版写番外。急性子的某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动笔写番外了。只可惜索菲姐姐的正文太少了,让某爱没法下笔,所以先写一个开头,等姐姐多写些内容,再继续发挥。至于谁写BG,谁写GL,那就请各位继续参加“我猜,我猜,我猜猜猜”节目了。)

(八卦是某蓝的爱好,近朱者赤的某爱也开始喜欢偷窥了,^_^)

“我要回花坊,我要回花坊…”某爱扯着某蓝的袖子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回花坊干什么?”某蓝纳闷,要回也该是嚷着回那个空间才对啊。

“回去啊。”某爱翻翻眼睛,一副你好笨的表情。

“回去和花坊有什么关系?”某蓝诧异。

“网游里,每个世界都有的建筑,肯定就是传送法阵嘛。”某爱一脸无辜。

“你,把,我,的,花坊,当,传送法阵!”某蓝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

“是啊。这下再穿越我就不怕了,找到花坊,就肯定能回去了。”某爱对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想到哪个世界就到哪个世界,没准还可以做点小本生意呢…”

“啪!”一声巴掌声打断某爱的YY。

“干什么?!”某爱揉着屁股对某蓝怒目而视。

“你以为我穿越时空跟你串门那么简单?!你以为…”某蓝咆哮。

请允许某爱自动屏蔽掉那些刺耳的魔音。

“你看你这一身,幸好穿到郊外,要是穿到大街上,非把你抓起来不可,伤风败俗!”某蓝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的念了半个时辰。

“你睡觉穿得整整齐齐的?!”某爱终于无法忍受了。

“明知道自己习惯穿越,睡觉也不记得穿件保守一点的睡衣!”某蓝理直气壮。

“哼!”某爱用鼻子挤出一声,然后伸手:“拿来!”

“什么?”某蓝挑眉。

“衣服。”某爱撇嘴。

“问我要衣服?!”某蓝眉峰轻颤。

“你认为我在这个世界上还认识别的人么?”某爱白眼。

“给你!”某蓝气愤了半天,不情不愿的从袋子里拿出一团灰不溜秋的东西往某爱手上一塞。

“好丑!”某爱一边嫌弃着,一边展开,原来是件披风。轻轻披在身上,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子隐了起来。

“太过分了!”某爱一声尖叫划破长空:“你居然都穿越到英国去了?!”

“少见多怪。”某蓝拿出另一团披风把自己隐起来:“你以为看戏那么容易么?要看得足够清楚,当然要有好道具喽。”

“下次能不能帮我弄个哈利波特的签名涅?”某爱一脸谄笑。

“嘘…小声一点,她们来了。”某蓝抖手把帽子给某爱带上,两个人一起消失了。

“我们走的怎么会比她们的马还要快呢?”某爱的声音飘忽不定的传来。

“你不知道有种法术叫缩地三尺么?”讥笑。

“可是,貌似也有种法术叫隐身术吧?为什么还要隐身斗篷涅?”反诘。

“我懒。”理直气壮。

(我发现我们进入剧情更慢。索菲姐姐快点更新嘛。)

(6月22日考完试,再次忍不住更新了一些。)

2 (写于原文第5章后):

“你……这样的事情,怎么能……怎么能让他人代劳……”已经箭在弦上的端木蕴用最后一点力气据理力争。

与此同时,正在津津有味旁观的某蓝听到一声轻微的“喀吧。”随即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拽住了。

唉——她无声的摇头叹息,左手轻轻划开一个微型的空间结界,把身边的那个人也拽了进来。好心的抬手把她脱臼的下巴抬了上去。

“她…居然…代劳…”某爱诧异的指着结界外那个停滞的空间的两个人,结结巴巴的嚷着。

“少见多怪。”某蓝都懒得袋鼠她,打了个响指,让结界内外的时间同步。

 “羞羞答答地做什么?你的屁股老娘又不是没有看过…”耶律清轻描淡写道。

“女人解手有什么好看的?既不暴力也不色情。”某爱在正在津津有味看戏的某蓝身边装出漫不经心的表情,试图挽回刚才丢失的面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个女人虽说不太前凸,但是有够后翘哦。”(这一点,根据索菲姐姐以前的文风猜的,嘿嘿)某蓝摇摇手指,顺手打了个响指,停止了结界内外的时间同步,指着被调戏得面色红润的端木蕴,“而且,我跟你打赌,马上就有暴力场景了。”

“我对女人没兴趣。”只对和男人发生暴力事件的过程感兴趣的某爱,无力的翻翻眼睛。

“当然,她和你比起来还差一些。”某蓝在第二次打响指启动时间同步的同时,不经意的随口说了一句:“你趴着的时候,浑圆翘挺就不说了,单说那白皙柔嫩的色泽,就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一板子下去,粉嫩粉嫩的红色从皮肤里透出来,我都想打两下了。”

“我?趴着?”某爱诧异,貌似,我没有和她这么亲密的接触过啊…

“你……你放屁!”伴随着端木蕴的娇嗔,一声暴喝蓦的响起:“你偷窥我实践?!”

“我是有职业道德的旁观…”某蓝狡辩,躲避某爱的追杀。

此时,正准备为心上人代劳的某清、打定主意以死捍卫自己清白的某蕴和一边正在思想斗争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某涓,吃惊的看到空气中突然伸出一只拳头,随即消失不见,再踹出一只玉足,还没看见小腿,就又缩了回去。

三女还没有来得及喊“鬼啊~~”,一身白色,头发散乱的女鬼已经躺在了地上。伴随着某蕴一声尖叫,半空中伸出一只细长的长着长长的蓝色指甲的手,把那鬼又抓了回去。

“就这么解决了?”某清这才注意到怀里人儿有些温温的湿润。而某蕴则是一脸要哭的表情,恨不得真的晕倒。

结界里,某蓝抓着某爱气愤愤的教训:“你好歹有点旁观的职业道德好不好?”

某爱讪讪,掐死某蓝倒没什么,吓到了花花草草,实在是不好。

“可惜我好不容易才涂好的蓝色豆蔻…”某蓝摆弄着她白皙的芊芊玉指(据她说的)。

“那个,能不能把她们的记忆消除掉?”某爱忍住反胃,怯怯的问。

“说得简单!你不知道很费法力的么?”某蓝狂飙了一阵子,但是想了想,也觉得唯有这个办法才最好。

 于是,时光倒流,重新回到了:

“你…这样的事情,怎么能…怎么能让他人代劳…”已经箭在弦上的端木蕴用最后一点力气据理力争。

“羞羞答答地做什么?你的屁股老娘又不是没有看过…”耶律清轻描淡写道。

“你…你放屁!”端木蕴被她揭短,又羞又气,便意又浓,害得她连公主的身份都顾不上了,她已经打定主意,如果耶律清真的胆敢轻薄于她,她就立刻寻死。

(索菲姐姐快点接下去写啊!!)

3 (写于原文第6章后):

耶律清说完,再次把几乎要瘫软下来的端木蕴放下,替她褪尽下裳,又照原样抱起,用体贴得连自己听来都有些肉麻的声音吩咐道:“好了,现在可以尿了!”

某蓝暴笑了出来,用胳膊肘捅捅身边的某爱:“某清还真搞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古人也会这样恶搞呢?”

某爱正秉承着“非礼勿视”的古训,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正前方,虽然以她们的站位,只能从侧面看到某蕴那羞得微微泛出粉红色的部位,以及某蕴那红的像要滴血的侧脸。但是,某蓝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嗯?她要干什么?莫非是终于想起来反抗了么?不错。不错。可是,明明某清在这边的说啊…某爱差异的看着挣扎着站起身,朝向反方向蹒跚而行的某涓。

“哎呀!装什么清高呀!”不防某蓝强扳着自己的头扭向正前方:“F/F总比M/F要好看得多,你想啊,这种娇媚可人的女子,就该是抱在怀里好好疼的。要是被那种生物抱着,多煞风景啊。最可恶的是,那些生物还自称打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真TMD的恶心…”

某爱正想反驳,突然听到旁边传来“扑通”一声,连忙扭头一看,却见原本独坐在青石上的澹台涓不见了踪影,小河中却多了一朵出水芙蓉。耶律清心里叫声不好,连忙把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的端木蕴放在地上,一个箭步冲到水边。

“蓝!”某爱惊呼,随即抱怨:“都怨你!非得让我看这边,要不我就能发现某涓的异常行为了…”

“没事。”某蓝莞尔一笑:“死不了人。”

原来,河水一点也不深,堪堪没过了澹台涓的腰部……

某清松了口气,某蕴也松了口气,暗道:“好险,好险。”

虽然自己也有过轻生的念头,但是看见自己的密友陷入危险,还是潜意识的希望她没事。正所谓俗语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某蕴看着某清把某涓从河中捞了出来,放心的微笑了一下,随即那笑脸变成哭脸,因为她想起自己正光着下体侧躺在草地上呢。微风轻轻的从自己微湿的皮肤上拂过,晾凉的、湿湿的,小衣贴在腿上,潮潮的、粘粘的,草叶在风中摇摆,扫着自己平日里深藏不漏的柔嫩肌肤,痒痒的、羞羞的…

可是某清却仿佛忘掉自己一般,全心全意都在某涓身上,任凭自己无力的侧躺在地上。

“喂!你不要这么无聊好不好?”某爱用脚踢踢蹲在地上的某蓝。

“活了几千年了,你以为我还有什么有聊的事情可以做么?”某蓝正蹲在地上,一手不停的吃着某蕴最嫩的豆腐,一手拿着一根草叶,轻轻的划着某蕴的身体,看她的身体因为痒而轻轻的颤抖:“人家就这点爱好,你都不…”

“你不怕被发现么?”某爱挑眉,打断某蓝恶搞的哀怨。

“呵呵。你忘了我们隐身了么?她只能以为是风的吹拂,嘿嘿…”某蓝笑得奸诈。

“喂~”某蕴看着某清忙忙碌碌的捡柴火、架火堆,真的把自己给忘了,再也顾不上面子了,终于忍不住开口喊了那个她心里恨不得杀千刀的家伙。

某清抬手敲了敲头,哎呀,真是的,光顾这边了,把那边给忘了。

干净利落的帮某蕴穿好衣服,某清看着某蕴红润润的脸蛋,忍不住又逗弄了一回:“哎呀,抱歉,我忘了你还没尿呢。”随即不厌其烦加快刀斩乱麻的帮某蕴重新宽衣解带,抱在怀里:“来吧,尿吧。”

“你!”某蕴目瞪口待的看着某清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重新光着身体,分开双腿对着树丛了。风儿轻轻的吹拂着她裸在外面的肌肤,平日里深藏不露的私密之地,就这样暴露在朗日之下。

“我不尿了,放我下来~~~”某蕴挣扎。

“快尿!”某清忍住笑,板起脸吓唬她:“嚷着要尿的是你,现在不尿的也是你,折腾老娘是不是?不尿,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某蕴吓得浑身一颤,眼圈一红,几滴液体滴滴答答的滴落。

“这才乖嘛”某清见好就收,偷偷扬着嘴角把某蕴放了下来,整好衣服,抱回火堆边。

“唉~~”某蓝失望的扔掉手里的草叶:“这附近要是有黄瓜就好了”。

“黄瓜?!”某爱晕倒:“南北朝有黄瓜么?”

“当然有喽。”某蓝微笑:“汉武帝时,张骞出使西域,带回野黄瓜种子。到了唐朝,已能在温室栽培黄瓜了。”

“好吧,我承认现在有黄瓜。”某爱暴跳:“可是,刚刚谁跟我说的:‘有点偷窥的职业道德好不好?’你那不是偷窥,简直是偷人了!”

某蓝把脸撇到一边:“没兴趣,我风流不下流。做事只做开头。”

某爱还是怒不可遏:“某些事情,只要开头的一点点,就够了!”

某蓝抬杠:“哼哼,两个人Hi的时候,一个做个开头,剩下的让另一个DIY吗?”

某爱无力:“你认为那东西长在哪里?最深处么?”

某蓝理直气壮:“不清楚,那是你们人类才有的东西。”

某爱倒地,口吐白沫中。

4 (还是写于原文第6章后):

一掏一扯,在澹台涓情不自禁的一声惊呼中,一条足有五尺长的白绫被抽了出来,果真是别有洞天!

“啧啧啧啧……”两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

“还真是个奶孩子的料!”这是某清在报复某涓。

“不容易啊,那个迟钝的女人终于发现了。”这是某蓝在抱怨剧情进行的太慢。她一边咂着嘴摇头,一边用手肘拐怪某爱,饶有兴趣的用下巴示意某爱看某涓尤在微颤的酥胸。

“不要发出那种媒婆才会发出的声音好不好?”某爱虽然皱眉,但是目光却死死盯住某娟的上半身。

这就是传说中的D么?某爱看看自己的B+,再看看某涓呆呆想。

某涓湿淋淋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将完美的形状真实的勾勒出来。细腻的皮肤兜不住如此大量的软玉腻脂,以至于上半部形成滑腻的椎体形状,下半部则是完美的圆形曲线,两个形状的交点,则是一点樱红…

某爱舔舔嘴唇:好像点缀着樱桃的冰淇淋杯啊~~

“嗯嗯”某蓝点点头:“难得索菲姐姐动回大荤,不再喜欢旺仔小馒头了。”

“王三好久没出现了吧。”某爱笑:“丝袜、腋毛、小馒头,都是那家伙喜欢的调调。”

“哎呀,讨厌啦~~不说那些东西了,多煞风景啊~~”某蓝佯怒的推了某爱一把。

某爱抚摸了一下手臂,抖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哈哈”某蓝大笑着转回头,继续去看某清将某涓抱在了腿上,不,别误会,不是恩爱,而是疼爱。

“奶子不小,屁股更大,看来是个能生能养的婆娘。”耶律清嘴里不闲着,手也不闲着。高高的扬起,重重地落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谁说奶子大屁股大就能生养?!”自卑的某爱愤愤不平的碎碎念:“跟着你就算是F,也生养不出来…”

“知道,知道~~”某蓝正看着好戏呢,闻言头也不顾不上回,仅回手抚摸着某爱:“顺顺毛,不气了哦~~”

当某清的手已经把某涓的屁股染成粉红色的时候,某爱终于气消了,这才反应过来:“你的手放在哪里了?”

“左手胸部,右手臀部,三分力道。”某蓝随口答到,此时的她看着某涓丰韵的圆丘

第4回

像嫩豆腐一样荡起涟漪,心里也跟着春意荡漾起来。

“流氓!”某爱狠狠地打开她的手。

“嘶~~”某蓝吃痛,刚刚的兴致也被打断了,转过头恶狠狠的威胁:“再吵?!我就把你也捆起来打屁股!!”

某爱虽说和她比较熟,但是两个人一起玩笑,一起陪伴,她还没有跟自己说过这样的狠话,再加上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时空里…想到这里,某爱眼圈一红:“你还吼人家~~~”

“乖,不哭哦。”某蓝无奈的安抚她,心想:这个一直都嚣张无比的拉布拉多怎么也跟那两个女人学了?

安抚完某爱,某涓的屁股已经被染成了玫红色。

“被打真的很high么?”某蓝眼尖,一眼看到某涓溪流潺潺,好奇的问某爱。

“少八卦啦~~”某爱红着脸,转开头看向某清。

此时的她,想必也不好过,咬着嘴唇,仍然锲而不舍的扬起红彤彤的手掌,努力的工作,这顿屁股打得是风生水起。此起彼伏的巴掌声,弹性十足的酮体,摇曳生姿的挣扎,隐隐约约的喘息。

“果然如王三所言。”某爱叹息“F/F的好处就是,即使那个挨打的不好看,你还可以指望那个打人的好看。”

“而3P的好处就是”某蓝接话:“你还可以欣赏旁观者。”

“哦?”某爱转头,看向那个被捆在一边的某蕴。

因挣扎而微松的云鬓,绳子下微凌乱的衣服,紧蹙的眉头,全神贯注的目光,飞上红云的两颊,微张的小口,沉重的喘息…

“她在想什么?”某爱好奇。

“笨啦!”某蓝诡秘的笑:“被人这样的疼爱过,她早就食髓知味啦。”

“呸!”某爱脸红,娇嗔着啐了她一口:“疼爱是什么味儿?你知道?”

“呵呵”某蓝笑着,把剩下的半句“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咽回去了,免得又有人眼泪汪汪。

某两个没有良知的人(读者:人?!你确定这是两个人?!某爱偷眼看看某蓝,某蓝面无表情的54这个问题。)饶有兴趣的一边闲聊一边继续她们有职业道德的偷窥。

某爱一直眼巴巴的看着某清烤肉,很显然折腾了这么久,她也饿了。

而某蓝则趁着两女默坐一旁的机会,上下其手。

某蕴暗地叫苦,尿湿的裤子凉凉的贴在身上,黏黏的,痒痒的,提醒着她刚刚的羞耻…

某涓更是羞愧,湿哒哒的衣服被风一吹,冷飕飕的,更刺激得两点樱桃不屈不挠的挺立着,刚刚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坐在硬邦邦的石头上,别提有多难受了,青草硬硬的茎,软软的叶,既扎得脚板有些痛,又闹得脚心痒痒的,再想想闺蜜某蕴的旁观,某涓现在可是坐立不安

鹿肉里面的油脂滴在炭火上滋滋作响,散发出一阵诱人的香味,某清架好鹿肉,走向自己的马。

某蓝眼珠一转,扔下手里的草叶,两步冲到火堆边,从怀里拿出两个瓶子,一瓶倒在火堆里,顿时一股淡淡的香味逸开,另一瓶则均匀的洒在肉上。还好心的帮忙翻转一下。

“你在干什么?”某爱满头黑线。早知道这家伙要插手,自己就不该等某清的调味料,早点把那块肉吃掉就好了,这下,她可是不敢吃了。

“嘿嘿,马上就有好戏看了。”某蓝露出诡秘的笑容。

正从马鞍后的袋子里拿出盐巴等调料的某清,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今天怎么有些诡异?她摇摇头,无奈的自嘲一下。

某爱垂涎三尺的看着三个人饱餐了一顿,看着某清生龙活虎的爬上那匹白马,看着某蓝掐着指头算时间,脑袋里的疑惑越来越多。

“咻!”某蓝纤指一弹,一颗小石子打在马屁股上。

“咴咴~~”马儿吃痛,高扬前蹄站了起来,耶律清一时大意,屁股朝下掉了下来。

“嘿嘿,有效果了。”某蓝微笑。

“什么?”某爱听不明白。

“四肢无力、身体发热、大脑朦胧…”

某爱狂汗:“我怎么越听越觉得像春药啊?”

“谁给她们下春药了?!”某蓝白眼:“多粗俗啊?”

“那是什么?”某爱挑眉。

某蓝浅笑:“只是有点催情作用”。

“那还不叫春药?!”某爱大吼。

“催化一下嘛。”某蓝笑得很无害:“谁让索菲姐姐剧情安排得太慢叻?”

嗯,下文好像该让蓝MM的春药发挥作用了

“其他的先不管,想办法把绑绳弄开再说!”其实澹台涓的心里也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下,她就必须强作镇定为柔弱的端木蕴充当主心骨的角色。

端木蕴看到澹台涓还算是比较平静,略感宽慰,只是两个人两身的捆绑还是让她有些畏难,她费力地扭动了一下单薄的香肩:“嗯……可是,怎么弄呢?绑得紧紧的……”

“我来想法子。嗯……其实你身上的绳子不算太紧,而且也不是用的真正的绳子,那个北国……北国婆娘好像不太舍得捆你……”澹台涓说到这里,两位美人的四片粉颊上都略过一抹或因尴尬或因羞赧的红晕,澹台涓连忙话锋一转,“你背过身子去,我试试看能不能先用牙齿给你解开,等你脱了绑缚,自然就腾出手来帮我解绳子了……”说到紧紧勒过自己肩臂的可恶麻绳,尽管明知是徒劳的努力,她还是忍不住又使劲地挣挫了一下,唉……依然是纹丝不动。

这个可恶的北国婆娘!臭丫头!

“好,我听你的!”端木蕴说着,乖乖地按照澹台涓说的,转过身将背后的绳结对着澹台涓,只等她用牙齿来解放自己。

可恶!真正开始工作澹台涓才发现,这任务远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端木蕴身上的裙带固然捆得不太紧,可她背后打的却是好几个结结实实的死结,她撅着被打肿的pp趴在端木蕴身后忙活了半天,腰酸背疼还不说,连腮帮子都酸麻了,还是一个结都没有弄开,她只得,重新一屁股坐下,呼哧呼哧气得娇喘吁吁,心里头把耶律清臭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看到澹台涓泄了气,端木蕴也觉得有些沮丧,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她有了一个新的发现:

“奇怪,她把你捆得那么紧,可打的倒是活结……就是打结的部位……”说到澹台涓身上麻绳打结的部位,端木蕴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耶律清这个坏丫头,竟然把澹台涓身上五花大绑的最后一个绳结夸张地打在了她高耸的双峰之间,此时此刻,那个小小的蝴蝶结赫然在澹台涓胸前幽深的山沟里向端木蕴挑衅:来呀!

澹台涓也一下子羞红了脸,是啊,怎么办呢?让端木蕴用牙齿帮自己解开那个绳结吗?那种姿势看上去简直和吃奶差不多,也太让人难为情了吧!可是那个活结恐怕是她们逃脱的唯一希望所在了,总不能就这样坐失良机吧!

管它呢,豁出去了!

“来吧!好容易有个活结,总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吧……”澹台涓毅然决然说这句话的时候,都不好意思去看端木蕴的眼睛——其实,都算看了又有何妨,端木蕴何尝不是难为情地让一双美眸转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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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的好像吃奶呀!端木蕴把半张羞红的玉面埋在澹台涓因为五花大绑而越发挺拔的双峰之间,小心翼翼地用一根丁香小舌先找到那个绳结,然后再把脸往前凑一点,用两排贝齿轻轻撕咬它,本以为这是个容易的动作,可是绳结实在太小了,尤其是绳结之外的绳头实在太短了,牙齿毕竟不像手指那样灵活,端木蕴又过于淑女,连唾液沾湿绳索这样小小的不雅也极力避免,又惟恐发生挤压到澹台涓双峰的暧昧尴尬,结果忙了半晌也没有能够咬住那短短的绳头来发动重要的一拉。

看到心爱的女孩子在自己怀里忙得香汗淋漓也毫无进展,端木蕴又是心疼又是害羞,总不能把这种类似吃奶的姿势一直保持下去吧!嗯,也许那个办法能管用一点,虽然……那个姿势好像也有点暧昧……

“这个办法好像不太好。”澹台涓鼓起勇气柔声道。端木蕴闻言停下动作,抬起头满脸通红地听着她的新方案,只听澹台涓接着往下说,“要不然……要不然你还是转过身去,用手来解这个结,你的手虽然被绑着,但总比牙齿灵活些吧……”

“好,我听你的!”再次背过身之前,端木蕴还是那一句,此时此刻,她真的把澹台涓当成了自己的主心骨。

嗯,差不多对准了部位,澹台涓稍稍欠了欠上身,以便让端木蕴更方便地完成任务,可是碰巧在这时,马车一颠,本来一心去寻找绳结的端木蕴那两只反绑着的小手却偏偏把澹台涓的一对丰满温香软玉地抓了个正着。

“啊!”关键部位意外地遭袭,浑身过电板的两道酥麻让猝不及防的澹台涓失声惊叫起来,虽然声音不大,却也害得端木蕴又惊又羞,六神无主地连忙松了手,重新找准绳结,慌慌张张地用力一拉……

哎呀!这下子真的糟糕了——人慌失智,端木蕴心慌意乱之间,居然把此刻承载着她们逃出生天所有希望的活结给拉成了死结!

(待续)

(sophie:蕴美人啊,其实摸到涓美人的胸部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至于那么慌慌张张的吗?这下可好了……)

“对……对不起……”端木蕴懊恼和抱歉得几乎立刻要哭出来了。

“小笨蛋,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个屁用啊!真该好好揍你一顿屁股!”看到希望破灭,澹台涓确实是沮丧了一下下,可是看到端木蕴回过头来时那副甚至不敢看自己的可怜巴巴的样子,她立刻就心软了,再说,这能不能逃走,本来也就是尽人事,知天命,现在人事尽了,实在没法子逃走,她也基本认命了。

出了这样的事故,端木蕴本来是万分抱歉的,可是此刻听到澹台涓竟然用打屁股来威胁自己,一听那口气,就明白其实她并不真的责怪自己了,这让她几乎要破涕为笑了,既然她澹台涓敢开这种荤笑话,自己这个堂堂公主总不能就这么示弱吧!

“哼!你敢!”端木蕴红着脸反唇相讥道,“你要真敢那样,等回了京城,我就……我就缠着我父皇让他准我娶了你做老婆,到那时候,每天……每天宠幸你之前,我都先让宫娥们把你绑起来,脱了裤子打一顿屁股!然后……然后……”要娶澹台涓做老婆这样的话,放在平时,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更别提什么天天打屁股的豪言壮语了,可是此时此刻,她的体内竟似有一股来历不明的火焰在燃烧着,她的矜持和理智在这股火焰面前,突然显得那样无力。(sophie:这股火焰的来历请参见爱•蓝版番外中烤鹿肉那段情节。)

“呸!”这臭丫头竟然得寸进尺?!摆了那么大的乌龙没跟她算账,她倒蹬鼻子上脸了,澹台涓气得大骂,都忘了为端木蕴意外的单刀直入欢欣鼓舞了,“谁给谁当老婆啊!就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我娶你还差不多!”

臭丫头居然跟那个BT北国婆娘学坏了要天天打人家屁股?!而且还是让宫娥们动手?!打完了还要什么……什么宠幸人家……澹台涓真是气得够呛,可是端木蕴描述的那幅景象,她却也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只是那么一下下,就搞得她自己面红耳赤了……(sophie:涓美人,表怪我说句公道话,率先提出打pp的,好像是你自己哦!)

哎呀,不行了!怎么好像身体里很热,也很渴?真想咬住那臭丫头润泽的樱唇好好吮吸一番来解渴啊!好像,除了她的嘴唇,还有另外一对小东西,吸起来也会很能泄火的……真是的,怎么会突然产生那样的不像话的冲动呢?澹台涓用仅有的一点理智暗暗责备着自己。

端木蕴当然也不介意给澹台涓当老婆,不过这会子,她还想讨一点口头上的便宜:“当然是我娶你喽!要不然,岂不是浪费了你让那个耶律清垂涎三尺的能生能养的好身段?”

“你听她放屁!”澹台涓啐骂道,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能对心上人开这样的粗口呢?虽然矛头倒是指向那个北国婆娘的,可是谁让这臭丫头援引什么“能生能养”之类的屁话来火上浇油呢?“哼,看来今天不让你知道些厉害,你就闹不明白谁是天谁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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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闹声中,两具娇躯已经纠缠在一起,谁也不甘示弱地上下翻腾,大粽子澹台涓虽然身上的绳子要紧得多,但最终还是仗着有武艺高强,用身体把小粽子端木蕴压了个严严实实,端木蕴张开嘴刚要抗议,却冷不防被澹台涓的一根香舌闯了进来,搅了个天翻地覆,两片樱唇也被澹台涓用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居然一天之内,被两个美女强吻!端木蕴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可是,被澹台涓一亲芳泽,这可是她的梦中不知出现过多少次的情形了,当它真正来临时,有什么理由不去享受呢?她微合起一双美眸,尽情地沉醉在和澹台涓甜蜜滚烫的初吻里。

良久,澹台涓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端木蕴的美唇,用柔软而滚烫的唇舌扫荡过端木蕴绝美的脸颊,随后是柔美的颈项、秀气的锁骨,引起端木蕴娇躯阵阵悸动之后,又一路向下长驱直入,直捣她微微隆起的前胸,那个禁区因为没有像澹台涓自己胸前那样被绳捆索绑,反而成了毫不设防的领域,惹得澹台涓心中一动,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轻启两排贝齿,尝试去解开她左胸的衣带了。

比起之前那讨厌的绳结,这个东西好对付多了,等到端木蕴反应过来,她的外衣已经被解开了,而澹台涓正在进一步扫除她上身最后的蔽体衣物了。

“不要啊!”感觉到自己的上身眼看就要被剥光了,端木蕴娇喘着,出于本能却分明有些口是心非地抗拒着,可是被情欲灼烧得箭在弦上的澹台涓哪里管那许多,两排美玉般的贝齿叼住身下玉人的贴身小衣,只一扯,在端木蕴的惊呼声中,她那对盈盈一握的丁香小乳就袒露在澹台涓的眼皮底下。

好美啊!澹台涓忍不住在心中感叹,这样袖珍的尺寸不正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吗?可惜啊,自己的胸口就没有这么争气,过了十四岁,就像发了酵的面团一样,想拦都拦不住……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她不禁又恨恨地想起了耶律清对自己的揶揄,什么奶孩子,什么能生能养,简直是放她的狗屁!……

从少年时代开始还从来没有让他人看过身体的端木蕴被这一下羞得手足无措,紧闭双眼,真恨不得立刻昏过去,可是还不等她昏厥过去,澹台涓的两片樱唇已准确地擒住一点粉红,用上下唇和舌尖反复玩弄。

啊!不行了!被浑身一道道过电般感觉击溃最后防线的端木蕴几乎要怀疑此时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向来冷艳矜持的澹台涓而是那个杀千刀的北国色女耶律清了,澹台涓怎么会一下子坏成这个样子呢,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对还是黄花闺女的一国公主作吃奶状?!真该每天打她一顿屁股!

可是,为什么自己还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莫非是在盼望着她也眷顾一下另一边的蓓蕾吗?……

澹台涓似乎觉察了身下玉人心中的渴望,她从辛勤耕耘中抽出空隙戏谑道:“胸挺得这么高,是不是想央我换一边吃奶?”

“放屁!才没有呢!”这样的事情,端木蕴怎么能承认呢?

好吧,不承认是吧?澹台涓唇舌上的力道又加了三分,嘴里含着硬得如同石子红得好似桑椹一般的蓓蕾,她有些邪恶地追问:“真的不想换一边?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哦!”

这一加码,初经人事的端木蕴那本来就在苦苦支撑的薄弱防线,刹那间崩溃了。

“你……讨厌!明知故问……”端木蕴几乎已经没有能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嗯,这才乖,你等着,姐姐赏给你……”澹台涓说着,又重重地吮了一口,引得端木蕴惊呼一声,娇躯一抖,浑身都绷得紧紧的,这才不紧不慢地转移战场,就在端木蕴如愿以偿地全力享受着澹台涓对自己上半身娇点左右开弓的宠溺时,澹台涓却在她疏于防范的下半身开辟了新的战场,她的一条美腿神不知鬼不觉地分开她的双腿,缓慢却坚定地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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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面看,那辆四轮大马车一如既往地平稳,可是车里却是经历了从翻云覆雨到惊涛骇浪再到风平浪静的过程,脸上红晕尚未褪去的澹台涓照旧五花大绑着侧卧在马车里,此刻她的眼里、心里除了仰卧在身旁的端木蕴之外,还能装得下什么呢?端木蕴也是依然反绑着双手,袒露着白玉般的胸膛,那一对娇点在激情过后已然软化,却仍是嫣红润泽、娇艳欲滴,惹得她忍不准再次凑上前去,以嘴唇轻轻亵玩。

“讨厌!怎么还没够呢……都已经……”端木蕴白了她一眼嗔怪道,说归说,不论从意愿还是体力来说,她都早已没有了闪避的意思,只不过,渐渐从灼烧的欲望中冷静下来的她突然想到一个难堪的问题:“这副狼狈的样子,等会儿怎么收场呢?衣服都没法子穿回去……”

是噢!刚才只顾泄火,都没有想到这么技术性的难题,用嘴脱衣服还算是简单,可是要想再穿回去,好像有点痴人说梦了……那等会儿那个北国婆娘近来,端木蕴岂不要被她看个通通透透了?哎呀,这下子可糟了……

“唉……管她呢,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了,那北国婆娘怎么样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了。”澹台涓像是在安慰端木蕴,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两个南朝美人都不知道,在外面正在发生一件大事,这件事使得她们暂时不用面对耶律清的摩爪了。

就在她们行进的前方出现了一座高山,山前有一片树林,树林里开满了桃花,在这美景面前,今天一下子擒获了两个大美人的耶律清有些得意忘形了,她催动踏雪乌骓,撒了欢般地一阵猛跑,把后面的人马甩下差不多有一里地了,她平时任性惯了,跟在后面的女孩子们就算觉得有什么危险,又哪里敢劝阻呢?更何况,这光天化日之下足有几丈宽的阳关大道上,武艺高强的耶律清和神骏异常的踏雪乌骓,能遇到什么危险呢?

可是,偏偏就在这时候险情发生了:只见跑得正欢的踏雪乌骓突然身形一矮,耶律清连人带马竟然一声巨响,掉进了一个大大的陷坑,坑里的石灰飞溅而起,弥漫在方圆三丈的空气中。

在女孩子们的惊呼声中,树林中突然冲出好些个女喽啰,用挠钩套索把一身石灰的耶律清从陷坑里捞出来,直接按在地上,抹肩头拢二臂地五花大绑起来,耶律清那丫头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气得一面奋力挣扎一面破口大骂,可是毕竟寡不敌众,等到她的女兵们催马赶到近前企图营救,先前的岁月里一直威风凛凛的耶律清已经破天荒被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个可以媲美澹台涓的大肉粽,而几柄明晃晃的钢刀已经架在了她的粉颈之上。

(待续)

(sophie:清美人,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你整天到处拈花惹草,现在恐怕要吃一点小小的苦头了,嘿嘿……)

原帖由 lyf19843 于 2008-10-2 08:08 发表 

很好,期待后续内容。 

虽然我很感激你的回帖,但是下次能不能对内容发表发表意见,而不是单纯地说期待更新之类的好不好:)

十一

耶律清麾下的女孩子几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她们六神无主、手足无措地叽叽喳喳窃窃私语着圈住马不敢继续前进,领头的桃花马美人还算稍微镇定些,她小心翼翼地催马上前,到了离那群女喽罗大约三丈远的地方勒马站住,壮起胆子高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随便抓人?快快放了我家公……”她原本想说“我家公主”,才吐出一个“公”字又连忙改口“快快放了我家小姐!”这个时候,还不便暴露耶律清的真实身份,毕竟被一帮喽罗活捉对她这个天之骄女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有她做榜样,剩下的十几个女孩子也纷纷打马上前,亮出兵器在她身边背后聚拢,装着端木蕴和澹台涓的马车也随后赶到,两个驾车的女孩子也拔出佩剑,严阵以待。

只见对面的几十个喽罗中间闪出一匹艾叶青,上面坐着个盔明甲亮的美人儿,这美人一开口就话里带刺:“你家小姐?哼哼!是你家公子吧!你险一险就说漏嘴了!砸了我家招夫牌,调戏了我家寨主,拍拍屁股走人了,现在以为扮成女人就能蒙混过关了?”

公子?扮女人?招夫牌?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桃花马美人和身边的女孩子们都被搞得一头雾水。

“这位姑娘,”桃花马美人耐着性子解释,“你方才说的,我们都听不明白,我看肯定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被你们拿住的那个,千真万确就是我家小姐,你看能不能先把她放开,我们可以跟你回去见你们寨主,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当年澄清……”

“误会?哼!就你们家这位花花公子,烧成灰我们也能认得出来,这半个月,我们差不多天天埋伏在这儿等他回来,今天好不容易把他逮着了,你觉得我们能轻而易举把他放了吗?”艾叶青美人可真是得理不饶人,“你们愿意跟我们上山倒也好,不过,你们都得陪着他被绑上才行,不然你们这一队人马,万一在山上闹起来,我们还不一定制得住呢!”

听到她这个提议,耶律清的属下们又开始窃窃私语,桃花马美人也慌了神——什么?都要被绑上?那怎么行?都被绑上了万一人家动了歹意可怎么是好?可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公主一个人被绑走吧?!哎呀,怎么办啊,真是愁死人了!她心慌意乱地在对面人从中寻找耶律清的目光,想在那里找到答案,可是耶律清只是短短地和她碰了一下目光,就忙不迭地低下头去,以往的那份神采飞扬的嚣张劲儿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看到耶律清这副表现,桃花马美人的芳心咯噔了一下:哎呀,她不会真的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她突然想起,生性贪玩的耶律清确实是有几次为了寻乐子,把自己扮成个俊美的少年招摇过市,有两次还是自己陪她出去的……这一次,她莫非又故技重演了?哎呀,我的宝贝公主啊,你可真是色迷心窍外加童心未泯啊,这下子把我们这一大票人都搭进去了!哎……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呢?只能舍命陪公主了……

想到这里,她怀着一丝侥幸继续交涉:“我们自愿跟你上山,肯定不会动武的——我们小姐还在你们手里呢,大不了我们把兵器都交给你们保管,这绑缚就免了吧,都是些千娇百媚的黄花闺女,一个个五花大绑的,叫人看见了岂不羞煞人了……”说到这里,她的一张俊脸难免爬上两抹红晕来。

“不行,这个没得商量!你们都是练家子,就是赤手空拳也不好对付,”艾叶青美人一点商量的余地也不给,“你那儿都是些千娇百媚的俊俏丫头,我的这些姐妹不也个个都年轻貌美?谁占谁的便宜还不一定呢!少罗嗦,下马被绑吧!”说着,她催马率领女喽罗们逼上前来。

桃花马美人无奈道:“好吧!就依你说的……不过,我可有言在先,你们要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家小姐不敬,将来一定会有人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的!”言毕,她率先跳下马来,倒背双手站好:“绑吧!”

艾叶青美人还真不客气,跳下马来,从喽罗手中接过一根麻绳,亲自将桃花马美人反剪玉臂,左三道右三道紧紧地捆绑起来,她下手颇重,直勒得桃花马美人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两次,艾叶青美人听在耳中,虽然仍是虎着脸,手上的力道却稍稍轻了一两分,不过饶是如此,是桃花马美人还是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分毫动弹不得。

剩下的女兵们看到领头的如此这般,即便心中再不情愿,也只得纷纷下马,任由女喽罗们捆绑起来,至于女喽罗们心肠或软或硬、下手或轻或重,女兵们有的只是被简单反绑了双腕,有的却被五花大绑得凄凄呼疼,那就只能说是个人命运不同了……

看到如此情景,一向乐天的耶律清心里也难免有些懊悔了,她倒不担心自己这一行人有性命之虞,只是,自己的贪玩害这十几个娇滴滴的丫头跟着受皮肉之苦,她还是很有些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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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前,她听说前敌的大仗打得激烈,觉得很好玩,也想去凑凑热闹,便偷偷单人独骑溜出京城,为了掩人耳目,她又女扮男装成个俊美少年将军,饥餐渴饮,日夜兼程,路过此山时,恰好看到有山上女寨主立的招夫牌,她贪玩的毛病一犯,便学那双锁山下的高君保,砸了人家的招夫牌,引得那女寨主带兵杀下山来讨说法,被耶律清几句话一番调戏,立刻便二马盘桓,战在一起。

两人大战几十回合,几乎不分胜负,女寨主初见女扮男装的耶律清如此俊美,便早有爱意,大战一场又发现这白袍小将武艺高强,越发倾慕,只待想个法子将“他”活捉了上山成就一桩美姻缘;耶律清却暗暗叫苦——这寨主固然是个美人,自己也不介意多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可这美人显见得喜欢的是男子,这女儿身一旦被她识破,岂不弄个鸡飞蛋打?闹不好,还惹得大家反目成仇呢,再说自己当时一心想上战场去看热闹,这等麻烦事麻烦美人不妨留到凯旋归来,有心情了再去招惹也为时不晚……

无心恋战的耶律清于是抢先卖了个破绽,用刀背将那女寨主轻轻拍下马来,不等她站起来,耶律清已经快马加鞭,扬长而去,留下女寨主和一干女喽罗惊得目瞪口呆,气得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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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得意忘形,催马猛跑,都没注意已经回到这是非之地了……唉,早知道,当初就不去碰那个什么招夫牌了!

刚想到这里,却听有个女喽罗高喊了一声:“哟!这车里还有两个呢!”

(待续)

(sophie:蕴美人、涓美人,在危机和机遇并存的形势面前,你们会怎样应付涅?)

to bingding94:大侠原来也在暗夜活动啊,我以为你只去天空呢!好久没看大侠写东西了,你的巴山故事我一直在盼望着更新哦!

to zsss:你是300的哪一只啊?咪咪芙美人吗?

第5回

十二

艾叶青美人闻言,三步并作两步赶过来,由于不明车内形势,她还拔出佩剑,打算用剑尖去小心翼翼地挑开车帘,但刚才发出那声惊呼的女孩子,也就是上一个拉开车帘的俏喽罗却调皮地对她扮了个鬼脸,故作神秘道:“犯不着犯不着,里面的两个姑娘……都绑着呢……”看到艾叶青美人做出意外的表情,她又压低声音补充道:“其中一个还……还敞着怀呢……”她那个“怀”字还没吐出来,有些性急的艾叶青美人早已伸手挑开车帘,把车内春光看了个真真切切!

只一眼,她便又惊又羞地脸红了。

虽然被关在车里视线被挡,听得也不太清楚,可是车外出了意外是端木蕴和澹台涓都能感觉到的,此时两人都从鹿肉和药粉的双重作用中清醒过来,四目相对,难免又是羞赧又有几分悔恨,悔只悔贪图一时的快活,都不顾身陷囹圄,就一阵胡搞,现在弄成这副狼狈的样子真不知怎么收场了,就算是两人中衣衫还算完整的澹台涓,这会子也是云鬓散、钗裙乱、芳心狂跳、杏眼含波,这副惹火的样子样子要是被耶律清那个色狼见了,只怕也是难逃劫数,至于端木蕴,那就更不必说了,就算是柳下惠,见到此刻的她,也断断把持不住吧……

刚才被俏喽罗看了一次,已经羞了个半死的两个美人,之后又把车外两人的对话听个真切,越发窘迫了几分,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又被艾叶青美人再次用目光骚扰,简直恨不得有条地缝可以钻进去了,尤其是端木蕴,连一双尚未从激情中褪色的嫣红都被人家尽收眼底,窘得几乎要哭出来了,直把脸颊埋在澹台涓那仍被麻绳紧紧勒过的肩窝中,怎么也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你们是何方女子?缘何被绑在车上?”在这尴尬的场面下,还是形势比较主动的艾叶青美人率先开了口。

“我们……我们……”澹台涓支支吾吾地回答着,半晌也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身份来——难道要让人家知道堂堂的南朝军中第一花陪着自己的公主情人一道当了俘虏,被人家五花大绑扔在人在马车里押送,还克服不利条件抽空偷情吗?那样的话,真是什么面子都没了!可是,要立刻编出一套瞎话来,好像也很难哦!哎呀,真是愁死人了……

好在艾叶青美人还算善解人意,见澹台涓似乎有难言之隐,她古道热肠地替她回答道:“莫非……你们是那登徒子强抢而来的良家女子?看穿着打扮……”说到这个穿着打扮,她顿了顿,脸不禁又红了红——人家身上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完整的穿着嘛……“看穿着打扮,你们好象还是南朝女子吧……”

登徒子?强抢?良家女子?其实好像也的确是那么回事呀!虽然这个登徒子是个女的,虽然这两个良家女子都远远不是一般的良家女子,可是,强抢总是没有错的吧。

“嗯……”澹台涓并不特别肯定地表示了默认。

“难怪两位姑娘这般……这般钗裙凌乱,这个登徒子……实在可恼……别害怕,到了山上,我家寨主……我家小姐自然会替你们做主……”她唯恐两个美人弄错了自家小姐的性别,忙不迭地加以解释。

看到来者显然没有什么歹意,澹台涓和端木蕴都暗暗松了口气,只是,那个可恶的北国婆娘耶律清呢?她遇到什么事了?怎么会把自己扔给这队人马呢?她们那里知道,耶律清此刻不但被绳捆索绑得结结实实,而且由于气得破口大骂,都已经被女喽罗们用汗巾把嘴堵上了,看到艾叶青美人去动那辆马车,她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那个……那个登徒子呢?”澹台涓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试探性地问道。

“放心吧,已经叫我们给逮住了,捆得比你还结实呢!”

啊?那婆娘那么好的功夫让她们给逮住了?她们是什么厉害角色啊?哎,不管是什么样的厉害角色,总不会比那个动不动就打人家屁股的家伙更可恶吧!澹台涓和端木蕴越来越感到宽慰了。艾叶青美人的一句话提醒了她们,自己还被绑着呢!不管怎么样,先抓住这个机会重获自由再说吧!

端木蕴此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无地自容了,反正是难女身份,就算是再狼狈,也情有可原吧,她鼓起勇气微微侧过身,虽然还是不敢拿正眼去看艾叶青美人,但好歹也算是开了口:“我俩路遇不测,多亏这位姑娘拔刀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只是我俩还身遭缧绁,动转不得,劳烦姑娘……劳烦姑娘代为松绑……”

经她提醒,艾叶青美人也意识到,人家都还衣不蔽体五花大绑着呢,自己这样不管不顾好像是太不礼貌了些,连忙叫声惭愧,上了车就要给两位美人松绑。

可是此时,她突然瞥见澹台涓脚上的战靴,不禁心中一动:这两个南朝女子,自称是民女,可是看气质听口气,怎么都不象是小家碧玉,尤其是这个女子,脚上居然穿着战靴,谁家的女孩子会穿这个东西?看她身上的绳索,捆得如此紧固,若是一般女子,只怕早就筋酥骨软,瘫倒在地了,她虽然也面带些苦楚,但尚未失态,显然忍耐能力不弱,看来有一身功夫是肯定的了,如若贸然给她松绑,万一惹出些是非来……

想到这里,她带着三分警觉问道:“你们果真是民间女子?为何脚穿战靴?”

“这……”这下子两位南朝美人都有些傻眼了,是啊,怎么会穿着战靴呢?还是澹台涓硬着头皮编了平生第一个大瞎话“这兵荒马乱的,在边界一带走动,难免打扮得利索些……”这话说出口,连她自己的都不信。

好在艾叶青美人倒也不打算为难她们,她正色道:“看你们似有难言之隐,我也不想多问了,这样吧,我看你弱不禁风的,就先给你解开吧,你也好自己把衣衫穿好,”她对着端木蕴说道,“至于她,我看她恐怕是武艺高强之辈,我不敢擅自松绑,就由你扶着她上山,一切等见了我家小姐再作安排……”

说着,她扳过端木蕴柔弱的香肩,尽可能轻地给她解开捆在胳膊上的裙带,她松得比较慢,松一松,缓一缓,生怕弄伤了这个娇弱美人。

“你就好事做到底,把她也放开吧,都捆了大半天了……”享受着逐渐重回自由怀抱的端木蕴,没有忘记扭回头为澹台涓争取同样的待遇。

“我说你们两个南朝女子,我现在连你们的身份都没彻底弄明白就给你解开了,这已经够意思了!你若再喋喋不休,信不信我再把你照原样给捆上?”艾叶青美人见她有些不识抬举,不禁稍带不耐烦地威胁道,说着她竟真停了停手里的动作,做出要反悔的样子。

澹台涓见此情景连忙向端木蕴使眼色,让她见好就收,现在这种局面,松开一个是一个,端木蕴也吓得吐了吐舌头,随即噤若寒蝉起来。

艾叶青美人本来就是吓唬吓唬她们,见达到了效果,便三下五除二给端木蕴解开剩下的一点点裙带,扔下一句“我在下面等你们,别让我等太久哦!”便跳下车去,回头又补充道:“我叫慕容冰,要嫌三个字麻烦,就叫我慕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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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了马车,澹台涓和端木蕴才发现,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耶律清一行,居然全被人家捆上了,尤其是把她们欺负得够呛的那个家伙,此时此刻被捆得像个大粽子一样,气呼呼地站在两个手持钢刀的女喽罗中间,正在往马车这边张望,一看到她们俩下车,又连忙扭开头去,仿佛那样就能避免她们看见自己此时的窘态。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这副掩耳盗铃的样子,刚刚重获自由的端木蕴居然生出一点小小的恻隐之心来,她为自己居然会对这个可恶的北国婆娘产生这样的同情而感到有些内疚,不由自主地看了澹台涓一眼,却发现,澹台涓也在看着几丈外的耶律清,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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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不算特别崎岖,但是耶律清一行的马匹还是被收缴了,那辆豪华的大马车更是干脆停在了山下的树林里,由几名喽罗看管着,耶律清和她的随从们每人都是反绑着双手,在两名女喽罗的押解下步行上山,澹台涓和端木蕴的身份比较特殊而微妙,并没有人负责押送,端木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照旧五花大绑的澹台涓,走在队伍靠后的部分,慕容冰则骑着她的艾叶青,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在队伍中穿梭,维持着秩序。

大约走了小半个时辰,娇弱的端木蕴早就是香汗淋漓了,人群中被捆的最紧的那几个女孩子也都快要支撑不住了,就在这时,前面终于出现了一堵高墙和一道寨门。

(待续)

(sophie:清美人,还债的时候到了哦,紧张吗?PS:我写东西真是太罗嗦了,半天都在一个场景里转……下一章,要不要安排清美人被打一顿pp呢?当众打还是私下打呢?亲们说说看……)

十三

看寨门的女喽罗们早已接到消息,远远看见慕容冰率众押着俘虏们到达,便早早地大门洞开,让慕容冰一行拾级而上,鱼贯而入。

好大的院子!端木蕴、澹台涓、耶律清们纷纷暗自称奇,她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可是还是为山上能有这么气派的院子感到意外,只见寨门内,红墙碧瓦,青砖铺地,参天的古树掩映下,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坐北朝南,比起南北两国的皇宫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可这普天之下,有几个占山为王的,能有这排场?

外来的女孩子们惊叹之间,已经被女喽罗们簇拥着来到殿前的汉白玉台阶下,慕容冰示意她们在此稍候,自己迈步上了台阶走入大殿,少顷,她又转身出来,示意两个陪伴了耶律清整条山路的女喽罗继续押着她进殿,她本人则同端木蕴一道陪着照旧五花大绑的澹台涓,随后跟了进去。

一进大殿,一直垂头丧气的耶律清偷偷抬眼一看,不禁暗暗叫苦,大厅正中的虎皮椅之上,高高端坐着的,除了那位在山下立过招夫牌的美人儿尉迟珏,还能是谁?

看到女妆的耶律清,高高在上的尉迟珏小小地愣了一下——这个五花大绑着的女孩子是谁?她可真美啊!可怎么这般面熟?好像……好像那个负心人啊!

善解人意的慕容冰连忙解释:“小姐,这不正是那个没良心的小白脸吗?当初负了你,从此自觉无颜相见,今日路过山下,为掩人耳目,竟然扮作女子,所幸有两个姐妹眼尖,认了出来,这才活擒了她来见小姐!”

“我……我真的是女子啊……”耶律清不等她说完,已经委屈地嚷了出来。 

尉迟珏定睛一瞧,可不是?虽然身着女装,可那个眉毛那个眼,那个鼻子那个嘴,不正是自己苦盼了好些日子的冤家吗? 为了躲过自己,居然宁可男扮女装?居然被识破了还死不认帐?

“给他把嘴堵上!”尉迟珏有些不耐烦地下令,“一个大男人,偏偏要捏着嗓子学女人说话,听着就来气……”

可怜的耶律清,还没来得及充分为自己辩解,便被两个女喽罗按住,由慕容冰强行堵了嘴,真是冤死了!耶律清一面呜呜地抗议,一面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女扮男装,为什么要粗着嗓子学男人说话,这下子遭报应了!

“你们把他拖到后面,全身洗剥了验明正身!”看到耶律清还不肯低头认罪,尉迟珏继续吩咐那两个押着耶律清的女喽罗——她们都是她的贴身丫鬟,这些日子没少看她掉眼泪——随即她又嘱咐道“留神点,可别把绳子解开又让他跑了!万一发现是女子,就再给她把衣裳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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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堂之内,尝遍天下美人滋味的堂堂色女耶律清居然五花大绑着被两个丫鬟剥光了上衣,那连妻妾们都从未看过的美玉般莹白的胸脯此刻完全赤裸在光天化日之下,可惜,除了两点嫣红的蓓蕾比男子的小红豆略大一点,整个酥胸简直比一般的男子还要平坦几分,因为这个原因,那两点微小的差别就很自然地被俏丫鬟们赤裸裸地无视了。

“哼!还女人呢?这一脱光膀子就露馅了吧!这还用脱裤子吗?我可不想看到他那个东西……”一个丫鬟揶揄道,这些日子看到自家小姐茶不思,饭不想,她早在心里把耶律清骂了百八十遍,之前在山下动手捆绑耶律清,她是最卖力的一个。

“也是,光膀子就够了吧,再脱裤子是有点多余……我也害怕看到男人的那东西……”另一个丫鬟不无艳羡地看着耶律清那近乎完美的肌肤道:“话说,咱们这个小白脸姑爷,可真是细皮嫩肉啊!咱们绑他这么紧,不会给捆坏了吧!”

“怕什么?反正是冰姐姐让捆结实点的!”头一个丫鬟没好气地答道,“小姐要是怪罪,这板子也落不到咱们的屁股上吧!”

居然被当作男人一样赤膊捆绑还没被认出是女儿身,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几乎把耶律清打击得立刻瘫倒在地——这些个笨女人,都已经发现人家身上的皮肤比男人细嫩得多了、肌肉比男人软得多了,难道她们就谬进一步注意到老娘肩比男人窄得多、腰比男人细得多、屁股比男人大得多吗?再说,就算老娘那里再一马平川,那两点总比男人大些吧,难道连这都看不出来?!……唉!等老娘脱身了,看不把你们一个个揍得屁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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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被暂时押走,慕容冰趁着这个空子向端木蕴和澹台涓解释:“两位姑娘有所不知,这个登徒子,半个多月之前路过我山下,砸了小姐立下的招夫牌,引得我家小姐下山相见,两人一番交手,我家小姐见他人材、武艺均出众,便有了倾慕之心,可这负心汉竟始乱终弃,独自扬长而去,害得我家小姐独守空闺,好不凄苦……”

啊?负心汉?……男扮女装?……不会吧!端木蕴和澹台涓可是都亲眼看过耶律清洗脚的,虽然她也是天足,可哪个男人能长那么小那么娇美的一双脚呢?再说她的一举一动,怎么说也不像个男人吧,恐怕还是当初女扮男装的可能性大些吧……不过,在这样的情形下,还是让她们这样继续将错就错比较有利于脱身吧……两个人偷偷对了对眼神,各自心领神会。

尉迟珏刚才注意力都放在了耶律清身上,这会子才注意到,还有两个美人站在堂下,她连忙向慕容冰询问:“这两位姑娘是?……为何其中一位被这般紧紧绑缚?”

“据她们说,她们都是被那登徒子强抢的良家女子……”

“哦?此话属实?”尉迟珏将问话的对象转为两位南朝美人。

“千真万确!在两国边界我们不幸撞见那淫贼,他见我这妹子如花似玉,便生了歹念,欲行非礼,我欲与他理论,竟也被他强行捆绑,一并掳回……”澹台涓说的其实基本都是实情,所以倒也不见慌张,“还望大王为民女作主,快快松了身上的绑缚,民女已被绑得二臂酸麻疼痛、浑身筋酥骨软,眼见就难以支撑了……”

“你也真是的,人家落难之际,为什么不给解开?人家给绑成这样还要走那么远的山路……”尉迟珏的语气中略带了三分对慕容冰的嗔怪,她正要下令为澹台涓松绑,慕容冰却抢步上前,俯下身去对她耳语了两句,尉迟珏闻言眼珠子转了转,问出了同方才慕容冰在山下同样的问题:“你们果真是民间女子?为何脚穿战靴?”

“方才我在山下已经对慕容姑娘言明,我学过点三脚猫的功夫,在边界走动,穿双战靴一来行动方便些,二来也可为自己壮壮胆……”编出这样一番话来,基本上已经是澹台涓的极限了。

“哦?如此说来,在你们南朝,这战靴岂非是民间女子想穿就穿得上的?”尉迟珏追问道。

“这……”澹台涓毕竟不是善于说谎的女孩子,不禁一时语塞,此时的她只恨没生出一条如簧的巧舌来助自己度过难关,她扭头转向一旁的端木蕴,原指望见过大世面的她能急中生智,为自己圆一圆谎,却见这位宝贝公主更是神色紧张,连大气也不敢出,显见得是指望不上了……

“小姐!果真是个男子!请小姐过目!”正在这时,两个眼神不够好的丫鬟押着依旧赤膊光膀五花大绑,气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耶律清,重新站在尉迟珏面前。

(待续)

(sophie:涓美人、蕴美人,现在是危机与机遇并存的关头,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 本帖最后由 sophie_s 于 2008-11-16 23:20 编辑 ]

下一章就要清美人就要被打pp了,就在这个大殿里打大家满不满意?谁来打捏?用板子还是用手捏?打到什么程度?都来说说意见吧:)

to  bingding94大:其实那样子的女孩子也是有的,我大学宿舍里就有个那样的MM,脸蛋蛮漂亮的,身材其他方面也都都蛮好的,就是那个那个那个……苦恼死了……不知道现在的她怎么样了

to  绯狐美人:嗯,还是你理解我 谢谢哦

第十三章做了一点小小的修改,主要是尉迟珏给两个丫鬟的任务和脱衣检查的过程修改了一下,这样清美人暂时雌雄莫辩的主要责任就在那两个偷工减料的丫鬟身上了

十四章写了个开头,大家看看怎么继续法子

哇!大殿内的四位美人都看得几乎要齐流鼻血,耶律清那近乎完美的半裸娇躯,居然就那样暴露在她们的八道目光之下!她们齐刷刷羞红了俏脸,四双美眸却又都还是忍不住不约而同地死死盯住那不该看的地方。

真的是男子?世上竟有长相这等柔美的男子?那鹅蛋脸、悬胆鼻、丰润的朱唇、浑圆纤细的玉颈、雪藕般的玉臂,还有那窄窄的削肩、细细的蛮腰、即使穿着裙子也能看出几分丰腴的翘臀,哪一点都像个女子啊……尉迟珏的心跳得很快,这可是自己最担心的——要是自己这么多天来苦苦思念的,竟是位俏娇娘美钗裙,那可如何是好啊?

可是……可是可是,这坦露无遗的酥胸,真个是一马平川啊,就算那对比女子还要粉嫩水灵的娇点周围还微微有一点隆起,恐怕也是绳索上下紧勒的功劳吧,这可是铁证如山啊!最最关键的是,那两个丫鬟刚才在后堂之内可是将他全身洗剥细细查验过了,就算她们再笨,也断断不可能会搞错男女吧?想到这里,尉迟珏心中大为宽慰。

她倒是宽慰了,两位南朝美人可气坏了,这个登徒子,竟真的是男人?!!!五花大绑、打屁股,这些羞辱性的惩罚由女人来实施已经很羞人了,不过要是将来能报复回来,也就罢了,可如果这真是个男人,那可真是绝对不能容忍他继续活在世上的!端木蕴又急又气,简直立刻就要哭出来了!澹台涓还算稍稍镇定一点,一来,她还是不愿彻底相信耶律清是个男子,二来,就算她真的是个男子,就算自己现在还不能亲手报复她(他),那至少也要想法子借刀杀人吧!

想到这里,她用眼神稳了稳有些六神无主的端木蕴,正色道:“寨主姑娘,如今此人已验明正身,确是你未过门的夫婿无疑,那他强抢民女的事,姑娘就该过问过问了吧!”(未完)

十四

哇!大殿内的四位美人都看得几乎要齐流鼻血,耶律清那近乎完美的半裸娇躯,居然就那样暴露在她们的八道目光之下!她们齐刷刷羞红了俏脸,四双美眸却又都还是忍不住不约而同地死死盯住那不该看的地方。

真的是男子?世上竟有长相这等柔美的男子?那鹅蛋脸、悬胆鼻、丰润的朱唇、浑圆纤细的玉颈、雪藕般的玉臂,还有那窄窄的削肩、细细的蛮腰、即使穿着裙子也能看出几分丰腴的翘臀,哪一点都像个女子啊……尉迟珏的心跳得很快,这可是自己最担心的——要是自己这么多天来苦苦思念的,竟是位俏娇娘美钗裙,那可如何是好啊?

可是……可是可是,这坦露无遗的酥胸,真个是一马平川啊,就算那对比女子还要粉嫩水灵的娇点周围还微微有一点隆起,恐怕也是绳索上下紧勒的功劳吧,这可是铁证如山啊!最最关键的是,那两个丫鬟刚才在后堂之内可是将他全身洗剥细细查验过了,就算她们再笨,也断断不可能会搞错男女吧?想到这里,尉迟珏心中大为宽慰。

她倒是宽慰了,两位南朝美人可气坏了,这个登徒子,竟真的是男人?!!!五花大绑、打屁股,这些羞辱性的惩罚由女人来实施已经很羞人了,不过要是将来能报复回来,也就罢了,可如果这真是个男人,那可真是绝对不能容忍他继续活在世上的!端木蕴又急又气,简直立刻就要哭出来了!澹台涓还算稍稍镇定一点,一来,她还是不愿彻底相信耶律清是个男子,二来,就算她真的是个男子,就算自己现在还不能亲手报复她(他),那至少也要想法子借刀杀人吧!

想到这里,她用眼神稳了稳有些六神无主的端木蕴,正色道:“寨主姑娘,如今此人已验明正身,确是你未过门的夫婿无疑,那他强抢民女的事,姑娘就该过问过问了吧!”

耶律清破天荒在好几个女孩子面前春光外泄,正羞得无地自容,粉颈低垂,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听闻此言,用一双美眸狠狠瞪了一下澹台涓,真恨不能立刻挣断绳子,冲过去把她的嘴堵上,澹台涓啊澹台涓,老娘对你也算是不薄了,虽然抢了你的老婆又揍了你的屁股,可好歹也把你从河里捞起来,给你烤衣裳给你喂东西吃,你就这么落井下石啊?

听她这么一盘问,尉迟珏倒有几分为难,本来依着她的意思,把这个美人儿往自己的闺房里一押,软硬兼施,由不得他不应这门亲事,可现在有外人在场,情况就复杂多了,过问过问?怎么过问?我自己都还没过门呢!

“那依姑娘之见,当如何处置?”尉迟珏索性把皮球踢给了澹台涓。

“若是在我南朝,这等在外头四处拈花惹草的男子,回家少不得要挨夫人一顿屁股板子,姑娘虽然还未正式过门,但对他施施家法,为我等作主总是应该的吧……”澹台涓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她一来想报自己和端木蕴的屁股受辱之仇,二来,也想趁耶律清光屁股挨打的机会,仔细观察一下她究竟是男是女。

啊?屁股板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个女南蛮子,居然这样算计老娘?!耶律清的脑袋嗡了一下,余下的话都几乎再也听不进去了,现在的她,只盼着尉迟珏立刻否决这个荒唐的提案。

此刻的尉迟珏,心里也在暗暗叫苦呢: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冤家啊,你怎么就那么不让人家省心呢?招惹招惹我也就罢了,只要你还肯认了这桩亲事,之前的一切我都可以一笔勾销,谁让我没出息地忘不了你了呢?可是你去强抢人家这两个南朝女孩子干什么呀?不管人家是哪边的人,你也是理亏啊!现在人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就算是再想护着你,不揍你一顿也说不过去了!

……不过,没有名分,我一个黄花闺女凭什么罚你一个大男人呢?——卡在这里半晌,尉迟珏下意识地想在慕容冰那里寻求一点帮助,抬起头却偏巧撞上了澹台涓直愣愣逼视过来的两道目光,她情知今天是很难搪塞过去了,便壮起胆子提高声音,向着耶律清厉声道:“我且问你,事到如今,你我这门亲事,你是认还是不认?”

啊?怎么这个节骨眼上她还惦记着这个问题?大色狼耶律清都被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看她刚才的口气、眼神,似乎还是想护着自己的,这么好心的美人儿,连个名分都不给,好像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哦!不过人家喜欢的恐怕是男人吧,这样认下来该不会把事情弄得更糟吧!

耶律清还在犹犹豫豫,慕容冰却早看不下去了,她怒斥道:“我说小白脸,我们家小姐问你话呢!你可别给脸不要脸!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这最后一句话把耶律清说醒了——是啊!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耶律清啊耶律清,你现在除了认亲,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管它什么男的女的呢,先混过这一关再说!况且,这一旦松了绑,还有什么老娘办不到的?

想到这里,她连忙向着尉迟珏点头,被堵的口中呜呜地向她发出信号,企图立刻获得说话的权利。

这还是半个多月来她们的四道目光之间第一次真正的碰撞,就是这次对视摧毁了耶律清的如意算盘,因为看到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美眸,尉迟珏积累了二十来天的余怒,突然又熊熊燃烧起来:这个死冤家,要不是你这双迷死人的桃花眼,老娘何至于茶不思饭不想地发了这么多日花痴?现在你可算是认了我这个媳妇,哼!认了就好,认了这门亲事,我就能名正言顺地收拾你一顿了!要说你也真是活该!谁让你色胆包天,当日初次相逢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偷袭人家的屁股(此情节见爱•蓝版番外),现在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虽说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可今天若不给你个教训,你只怕三十妻四十妾都打不住!

想到这里,尉迟珏狠了狠心,一字一句道:“既是认下了……来呀!为姑爷请家法!”说完,她自信满满地朝着刚才步步紧逼的澹台涓看了一眼,对不起!我捷足先登了!今后你要是改主意从了那个冤家,这个小你也是当定了……

耶律清当然没有看到这微妙的一幕,因为尉迟珏的那道命令已经让她气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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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之一柱香之后,上身本来就是五花大绑的耶律清,脸朝下趴在一条一人多宽的春凳上,衣裙的下摆被高高撩起,只留下了贴身的亵裤,两条修长浑圆的笔直玉腿,被并拢紧紧捆绑在凳子上,从大腿到脚踝捆了足有二十圈绳子。

尉迟珏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宝座,踱到绑着耶律清的春凳前,挽起袖子,露出一双雪藕般的玉臂来,两个俏丫环早已捧上一个两尺来长的锦盒,尉迟珏打开锦盒,取出个物件来。

一看到这物件,澹台涓、端木蕴,甚至慕容冰,竟都齐刷刷红了俏脸,那春凳上的耶律清,更是险一险哭出声来!

只见尉迟珏的手中擎着一块乌黑油亮,两尺来长,三五寸宽的木板子!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耶律清比谁都清楚这板子的用场,苍天啊!我耶律清纵横天下十九载的英名,真要毁于一旦了吗?

她这里还在翻江倒海,澹台涓、端木蕴和慕容冰都还在各想心事,刚刚荣升正室之位的尉迟珏却已经开始充分行使自己作为大老婆的无上权力:她右手握紧木板,左手来到耶律清还在不甘心地扭动的小蛮腰间,三

第6回

根手指一勾再一撸,把她下身唯一的蔽体之物,一条绸缎的白色亵裤褪了下来,两团耀眼的雪白顿时夺走了屋内所有女孩子的目光!

说所有女孩子的目光也不太合适,因为我们的大美人耶律清此刻就如同掩耳盗铃一般把一双美眸闭得紧紧的,仿佛那样就能让自己的光pp免受房中那十道目光的洗礼,不但如此,她还下意识地把两条本来就被紧紧捆绑的玉腿紧紧夹住,唯恐泄漏了两腿间的无限春光。

——耶律清这个有意无意的举动,倒让自己虽然赤裸下身,在房中五个女孩子的眼中,却仍是雌雄莫辨。

一个大男人,生了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也就罢了,居然还长出这么细的腰,这么又圆又大的屁股?!真是个天生欠揍的多情种啊!难怪整天拈花惹草……看着耶律清的美臀,尉迟珏的心中又添了几分恼怒:也罢,今天就当着这么多美人儿的面,好好地灭一灭你的威风,看你今后在她们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想到这里,她正色道:“夫君,按说为妻尚未过门,本无权责罚于你,怎奈夫君平日里实在过于顽劣,轻薄为妻在前,强抢两位南朝姑娘在后,如不当众施以家法,恐无法令夫君迷途知返,更难消两位被抢的南朝姑娘心中的无名之火,还望夫君体谅为妻的一片苦心……”说完这段开场白,她不等耶律清反对,右手高高地抡起板子,照着耶律清那丰满圆翘的雪白屁股,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地痛打起来。

居然在这荒山野岭尝到了平生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滋味?!少说也用类似方式蹂躏过二三十个美人的耶律清此时此刻真有些痛不欲生了——尉迟珏打得疼倒是次要的,可当着这么多美人的面,尤其是还当着端木蕴和澹台涓的面,她驭女无数的耶律清居然就这样没面子地被自己刚刚认下的老婆痛打光屁股?!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呐?!简直还不如立刻死了算了!

话说回来,疼也还真是蛮疼的!两片屁股都火辣辣地如同烧着了一般,简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尉迟珏!你这小蹄子,还真使劲啊!也罢,今天老娘算是栽在你手里了,回头脱了身,看老娘不好好收拾你一顿!

(待续)

(sophie:清美人啊!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你从小到大蹂躏了那么多美人儿,偶尔吃一次亏也算是给自己积攒RP吧……ps,我本来想让珏美人就用手打你一顿,但是茄子地的后妈们都一心要看到紫pp,所以也只好委屈你了,嘿嘿……)

十五

就算那个讨厌的急色鬼捆上的绳子还紧紧勒在身上,将自己高高反剪的两条胳膊绑得酸麻疼痛,澹台涓此刻也可以算得上心花怒放了——耶律清啊耶律清,你也有今天!是男是女的问题,权且放在一边,这顿板子下去,先揍你个屁股开花再说!让你抢我老婆!让你对我非礼!让你到处留情,拈花惹草!

边上的端木蕴,应该也是看得津津有味吧,不过,三十下一过,随着耶律清两片丰臀上的红晕越来越浓,端木蕴那双一直扶着自己被缚臂膀的柔荑,似乎就变得有些发紧了,哎呀……这个傻丫头,她该不会心软了,在疼惜哪个坏家伙吧?!哼,她倒是挺知道怜香惜玉的……

慕容冰恐怕是这间屋子里头对耶律清意见最大的一个了,前些日子看到尉迟珏魂不守舍的,她真是比尉迟珏本人还要恼恨那个薄幸的家伙,今天能看到尉迟珏当“众”手“刃”耶律清,她简直从心里往外地舒服,只恨自己不便上前亲手助阵呢!

尉迟珏手里的板子,过了百下之后,终于渐渐放慢了速度——她气归气,但其实痛揍了耶律清五十下之后,心里那股子无名火也消得差不多了,毕竟,那天好像也是自己先看上了人家嘛,再说,不管“他”是否完全出于真心,刚才总算是认下了这门亲事,也不枉了自己苦盼一场,而且而且而且……任“他”千错万错,总算是自己的夫君吧,一个大男人当着这么多女孩子被自己这个当老婆的痛打光屁股,真是什么面子都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呐……

可是可是可是,近在咫尺的慕容冰好像还是一脸寒霜的,看上去,她似乎比自己还不能原谅挨屁股板子的这位呢……就算为了她,自己好像也不该手软哦……唉,本来还在盘算,是不是干脆让她陪着自己一道过门呢,可她怎么就那么嫉“恶”如仇呢?……

尉迟珏一面这样胡思乱想,手上当然也不好怠工,又打了五十来下,直到把耶律清那两片雪白丰腴的美臀揍了个姹紫嫣红,自觉完成了任务,这才停了手。

总算结束了!堂堂的北国二公主居然被个占山为王的女子荼毒成这个样子?!耶律清真是又羞又气又疼,几乎要背过气去了,痛不欲生的她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落将下来,却听得那终于扬眉吐气的慕容冰三步并作两步蹿到大殿门口,打开大门向着院子里的女兵们大声吩咐:“速速备好酒宴,今天便是咱家寨主大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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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侧的厢房里,澹台涓和端木蕴有些出乎意料地独处着——也不知道尉迟珏和慕容冰她们到底打算怎么处置这两个南朝美人,也许她们也还没拿定主意,也许是筹办喜事根本顾不上她们吧——总之,她们既没给澹台涓松绑,也没给端木蕴上绑就把她们安置在了这间屋子里,虚掩的门外似乎倒是有几个丫鬟在来回走动,说不清是为了看管她们还是为了随时侍候她们或是干脆在忙活些别的,反正,暂时好像没人会来打扰她们。

“你说……”端木蕴忐忑不安地轻声道,“那个登徒子会不会真的是男人?要真是那样,咱们俩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男人?我就不信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长这么大这么圆的屁股!”澹台涓撇了撇嘴道,“再说了,人家之前不都管她叫什么公主吗?就算这儿是北国吧,他们家的公主还能是男人?”

“万一他要是个仗着自己长得如花似玉,便喜好扮成女子的皇子,就喜欢下人们管自己叫公主呢?”端木蕴还是放心不下,“再说了,屁股大的男子固然少,可她那里……那里那么一马平川……”

“一马平川啊……”澹台涓有点坏地笑了笑,打量了一下端木蕴那规模比耶律清壮观不了几分的部位,带着几分邪恶的神情道“嘿嘿,据我所知,此刻这间屋子里有个绝代佳人就差不多是一马平川哦!总不能说她也是男子吧……”

“放屁!我……我哪里有她那么……那么平……”端木蕴啐骂道,居然被她和那个雌雄莫辨的家伙等量齐观,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嘛,“哼!本来还以为你喜欢小的呢……你要喜欢大的,玩自己的不就好了吗?刚才干嘛还欺负人家?”

这臭丫头,本来还想冒险给她把绳子解开呢,现在,哼,就继续这么捆着吧……被澹台涓这么臭了两句,端木蕴还真有些愤愤不平。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家伙还真是有料啊,既然说到这个话题,端木蕴顺理成章地把视线的焦点转移到澹台涓那对曾被耶律清拿来调侃的伟大宝贝上面,由于主人被紧紧五花大绑,它们显得越发挺拔鼓耸了,不仅如此,因为衣衫过于单薄,那两点诱人的峰尖轮廓也依稀可见……

哎呀……身材这样惹火的一位当朝驸马,父皇能够批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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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事事的可不光是两位南朝美人,就在正对面的东厢房中,今天的新郎官耶律清也是被晾在那里,她好歹已经被从大殿的春凳上解了下来,安置在一张还算柔软的床榻之上,身上的绳索依然紧紧地捆着,让她连一根小指头都无法动弹,嘴里的布团也没有人为她取出。

由于屁股上的伤势,她只能比较丢脸地采用介于侧卧和俯卧之间的姿势躺着,下身的衣裙倒是已经被重新穿好,可上身还是很没面子地光着,万幸的是,她的抹胸好歹被重新系了上去。尉迟珏下令这样做的时候,慕容冰还相当不解呢——一个大男人,光膀子就光膀子吧,还戴哪门子抹胸啊?搞得不男不女的……可是人家尉迟珏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贤妻良母啊,只用了一句话就为耶律清解了围:“既然姑爷喜欢穿女人的衣裳,就让他身着女装拜堂便是了,也不枉了人家长了张比女子还要美貌的芙蓉玉面啊……”

天哪!什么叫喜欢穿女人的衣裳啊?什么叫比女子还要美貌?难道就只有这张脸象女孩子吗?……人家人家人家……人家本来就是如假包换的女孩子嘛!!!!口不能言的耶律清真是欲哭无泪啊!

(待续)

(sophie:清美人表哭啊!珏美人这样的好老婆,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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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澹台涓的嘴巴张大到几乎可以放得下一枚整鸡蛋了,“你……你要我亲自……亲自跟你父皇提亲?”

“当然是你!不然还能是谁?”对于澹台涓这样的表现,端木蕴显然是非常不满意的。

“我……”澹台涓还是非常吃惊于端木蕴的大胆,她实在没有办法搞清楚,这位天之娇女态度怎么发展得这么快,今天早晨自己只是随手抚弄了一下她的乱发,她就羞红了脸,此刻却差不多是在单刀直入地对自己逼婚了,就算是刚才在马车里那一下,自己突然成仙了,能让她怀上孩子,也没有这么快就要人家负责的吧……自己都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反正我们也不见得还有命回到京城……”刚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提出那个要求的端木蕴,此刻眼眶一红,眼泪几乎立刻就要流淌下来,哼!要不是处境艰险,前途未卜,搞得人家突然痛感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鬼才会急吼吼地要招这个驸马呢!她这个得了便宜的却还在这里支支吾吾?!真是屁股欠揍啊!

“蕴……蕴!”看到端木蕴赌气的样子,澹台涓急得都有些手足无措了,真想将她揽入怀中好好安抚一番啊,可偏偏身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除了说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真是要亲命了,情急之下,她连称呼也改了,“你别生气啊,当你的……当你的驸马,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求之不得?没见过哪个求之不得的还能这么推三阻四的!”端木蕴可不是这么好哄的。

“不是啊,那样的事情,人家自己也是黄花闺女,怎么向你父皇开口呢?”澹台涓毕竟还是老实,也不懂得先把端木蕴哄开心了再说。

“我听明白了,当这个驸马,折了你这朵军中第一花天大的面子,是吧?”澹台涓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端木蕴越发恼怒了。

“不是啦!人家……人家只是有些难为情罢了,既然你这么说,我……我就豁出去了,如果这次能逃出生天,一回到京城我就上表启奏圣上,要求娶你为妻!”(sophie:其实关于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该走什么程序,所以列位看官莫怪,权当个笑料好了)

“豁出去个屁啊!”端木蕴听她还是措辞不当,忍不住又开了句粗口,“说来说去,提个亲真比杀了你还难受,那也就别难为自己了!你是为了护着我才被绑成这样子的,好,我现在就给你把绳子解开,之前的事情就算一笔勾销!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说着,她扳过澹台涓的肩膀,就要给她解绳子。

澹台涓就是再渴望松绑,此刻也要拦住她啊,她连忙扭回身躯,极力让背后的绳结避开端木蕴的双手,仿佛一被她摸到,她就会立刻扔下自己扬长而去一样。

“不要!我不要一笔勾销,我不要什么井水不犯河水,要是那样的话,我宁可一辈子都不松这个绑!”看到端木蕴还在坚持,澹台涓心中焦急,索性用肩膀把弱不经风的宝贝公主仰面拱翻在床上,自己仍被捆得像粽子一般的娇躯欺将上去,将她死死压住,端木蕴刚要抗议,却被澹台涓低下头来,用两片丰润的唇将一张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一个又长又热的吻几乎将她腹中一半的空气都夺走了。

良久,察觉身下的美人已经放弃抵抗,澹台涓这才撒开端木蕴的双唇。

好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端木蕴狠狠喘了几口气娇嗔道:“快起来啦,人家被你压得都快断气了啦!”

澹台涓连忙挣扎着起身,诚惶诚恐问道:“我的宝贝公主啊,气消了一点吗?”

“哪有那么快?说错了那么多话,亲一下就能一笔勾销啦?!”

“那亲一百下好不好?”发现端木蕴放得挺开,澹台涓也不再拘谨,哎呀,要不是今天那个北国婆娘的肆意妄为,她二人之间温吞水一般的状态,还不知要维持到猴年马月才有个盼头呢!这么说,岂不是还要感谢那个急色鬼了?我呸!……

“想得倒美!”端木蕴又把一张俊脸沉下来训斥道,“除了占便宜,你就想不到别的了?”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恕我无罪呢?你就明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么都行啊!”澹台涓此刻也有些口不择言了,虽然话一出口,她自己也稍微有些后怕了。

“此话当真?”

“千真完确啦!要是我有半句虚言,就让我五雷轰顶,五马分尸总可以了吧!”

“五雷轰顶就免了,本公主还是赐你一个屁股开花吧!”端木蕴终于显出些破涕为笑的端倪来。

“什么?你要……你要干什么?”澹台涓听到这句话,简直吓得声音都变了。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端木蕴嘴边掠过一丝邪恶的笑容,一字一句大声道:“好吧,我清清楚楚给你说一遍:当朝驸马刚才惹恼了当朝公主,因此现在当朝公主要结结实实地揍她一顿屁股才可以消气!听明白了吗?”

啊???!!!澹台涓不禁眼前一黑,这才真的叫五雷轰顶呢!真是学好千日不足,学坏一日有余啊,被那个北国婆娘活捉了大半天,居然已经学得这么坏了?!

希望不要烂尾~~~

lovemusic 发表于 2010-7-30 19:49 

我尽力而为

十七

澹台涓无可奈何地趴在端木蕴的温润结实的腿上,一张小嘴撅得老高,真是死的心都有,刚才自己干嘛犯jian不让她给松绑呢?要哄她开心,松了绑不是更方便吗?现在可好!居然要这样丢脸地五花大绑地趴在她腿上被打屁股?!一天之内,被南北两国的公主轮流打屁股教训,自己这南国军中第一花以后还混个屁啊!还没过门就让老婆打屁股修理,自己这个所谓的驸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这这这……真是太悲惨了!惨绝人寰啊!刚才针对端木蕴邪恶的无理要求,她还试图据理力争,结果被那位宝贝公主一句“她揍得,我难道揍不得?”就噎回来了,这句话吓得她噤若寒蝉,唯恐这话题再继续下去,就要被端木蕴发现,其实自己刚才都已经被那个北国婆娘打屁股打出某种感觉了……

她还在胡思乱想,平生第一次做主动的端木蕴可毫不客气,她撩起澹台涓的战裙,褪下小衣,三下五除二把这位未来的女老公脱了个大光屁股。虽然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可是屁股一凉,自然意味着大事不好,等到端木蕴的小手真的拍击下来,澹台涓只觉得自己一张俏脸上血液都开始燃烧,那羞赧程度,竟丝毫不比之前被耶律清教训要来得少。

只不过,这羞耻之余,毕竟还是夹着几分甜丝丝的味道的,端木蕴那个丫头毕竟力弱,被她打屁股,羞是羞的,疼也还是火辣辣地疼的,但怎么也不会疼到之前在耶律清手下那样被揍到想哭的地步吧……

可是可是可是……那种感觉又出来了,简直挡也挡不住了,澹台涓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之前在马车里旖旎的一幕幕,越回忆就越想,越想又越是禁不住会去回味,这死丫头怎么还不停手,她打得虽然不重,但本来就是被打肿了的屁股,现在又密密麻麻挨了这么多下,渐渐地又着起火来了!真希望,端木蕴相对空闲的那只手,能够适时地给予自己些抚慰,可是那个坏家伙,竟似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渴望,就那样按部就班地痛揍着她的光屁股。

真是气死人了!人家本来又没犯什么大错,不过是哄她开心才任由她处置的,本以为揍几下出出气就完了,她居然还揍起来没完了!一直揍也就算了,没想到她揍人,居然也揍得这么疼,揍得疼也就罢了,她不能对人家身体的反应一点都不关心啊……澹台涓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再也不理这个冤家了。

“喂!现在轮到你生气啦?!”不知什么时候,端木蕴总算已经停下了击打,轻轻摇着身下的爱人。

哼!明知故问!澹台涓才懒得回答呢。

看到澹台涓真的有点生气了,端木蕴倒有点慌了,看来,真的要讨好一下这家伙了,实在不行,只好把自己豁出去了——反正,刚才打屁股之前,她已经蹑手蹑脚走到屋门口,轻轻插上了门闩。

X—X—X—X—X—X—X—X—X—X—X—我是纯洁的分割线X—X—X—X—X—X—X—X—X—X—X—X

屋里,两人已经变换了姿势,澹台涓依然是反剪双臂五花大绑着,端木蕴看她在气头上,没敢给她松绑,却解开了自己的衣襟,袒露着微微隆起的酥胸,任澹台涓用反绑高吊在背心的一双小手在那神圣的禁地驰骋肆虐。

“嗯……嗯……看不出来,你这双舞刀弄枪的手,还真是蛮巧的……”第二次被她袭胸,端木蕴已经远比上一次放得开了——澹台涓这个坏丫头也真不是白给的,人家客气客气让她摸两下,她倒好,一双小手十根指头,按、压、捏、揉、搓、拧……无所不用其极,把个本打算浅尝辄止的端木公主撩得不能自已……真难以想象,她此刻没法看到这对艳红的蓓蕾,真难以想象,她没和别的女孩子那个过……(澹台涓:人家比窦娥还冤啦!人家可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奶T,不过是为了讨老婆开心,把对付自己的手法都用在老婆身上了而已!)

哎呀,越来越那个了……MS,今天仅仅把这个部位赔给她,两个人好像都难以就此罢休哦…… 

“我想……”两个人都越来越浓的喘息声中,端木蕴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把那句话说了出来“我想要你用手……用手帮我……”说完这句话,她低下头去,所幸,澹台涓的脑后没有长眼睛,两人完全不用对视。

“那你给我解开……” 澹台涓当然明白所谓的“帮”是什么意思,收到这样意外的大礼,她简直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她还是没有忘记为自己争取权利。

“不要!那样我会害怕的……”端木蕴红着脸断然拒绝。

“怕个屁呀傻丫头!那我还怎么……怎么用手帮你?人家还给捆得结结实实的,一动都动不了……”澹台涓越发觉得,今天该被打屁股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位明明冰雪聪明却又时不时脑子短路的宝贝公主,怪来怪去,都怪那个天杀的耶律清,要不是她把自己捆成个大粽子,现在哪轮得到端木蕴来操控局面?

不料端木蕴的俏脸更红,喃喃道:“你不用动,我自有法子!”说完,她命令澹台涓自己趴到床上去。

澹台涓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道是她要自己换个姿势继续挨揍呢!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只有认命吧!她嘟着嘴,艰难地按照端木蕴的命令趴好,苦着脸嘟囔了一句:“怎么还要打啊……”

端木蕴扑哧一声笑道:“你那屁股,我可不敢再打了,再肿一点,恐怕连裤子都穿不进了!”

澹台涓张了张嘴,刚要反唇相讥,你以为你的屁股就小到哪里去了?却感觉到身后,端木蕴轻轻将自己被紧紧反绑的双手拇指并在了一起,直指向上,澹台涓这等聪明的女孩子,还只是堪堪猜出了一点端木蕴的意图,却见娇滴滴的南朝公主也粉面绯红地脱鞋上了床,跪骑在澹台涓的背部上方。

澹台涓脸朝下趴着,看不见身后发生了什么,却听得一阵悉悉簌簌的声响过后,随着端木蕴的娇躯一沉,自己被绑得快要失去知觉的双手拇指缓缓地、缓缓地进入了一条温暖、潮湿,却有几分紧窄的甬道……

“蕴……你……”澹台涓只觉得感动、兴奋、幸福……各种感觉汹涌澎湃地在胸腔中翻滚,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有缓慢,但却努力地上下耸动着身体来报答端木蕴的勇敢。

“唔……慢一点……有点疼……有点疼……”端木蕴轻轻地呻吟。

“哼!谁让你把人家屁股打得那么疼!”话虽这么说,澹台涓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让自己本来幅度就很小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

度过了最初有点小艰难的适应期之后,端木蕴显得自如了不少,她也开始微微地上下活动身躯。

“完完全全都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对我好哦……”

“遵命就是啦!”此刻的澹台涓还有二话可说吗?

“不许气我打疼了你的屁股!反正你自己方才在大殿里说过,娘子揍相公屁股板子,天经地义!”

“不气还不行吗?我算是看出来了,扮猪吃虎这件事,你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澹台涓气呼呼地想,只要你嫁了我,就不怕没机会报仇,总有一天,老娘让你的嫩屁股也开一次花!

“更不许气我不给你松绑就……就……”端木蕴柔声道,“第一次,有点紧张、害怕,不知所措,怕把你放开,局面就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而且,我有点不好意思看着你的脸做这件事……”

“哼!亏你想得出这样的姿势,”澹台涓卖力归卖力,对自己挨完老婆一顿屁股板子之后,用这样屈辱的姿势来进行她们的第一次,还是有些郁闷,忍不住要臭她两句,“没想到你脸蛋、身材都那么清纯,经验倒挺丰富……”

“放你的狗屁!你才经验丰富呢!这样五花大绑着都……都做得那么好……天知道是第几次了……”端木蕴娇嗔道,“人家……人家不过是有天碰巧……碰巧看到两个宫女这样子罢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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