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早莺刚刚啼过,井桐宫中十多个宫女正等着婉妃早起,婉妃是紫藤国太后的表妹,是地位显赫的西林觉罗族人,她刚三十出头便是皇宫中地位显赫的人物,这时的婉芬还在睡梦中呢,宫女平儿就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主子,主子,该早起了,婉芬不情愿的揉了揉眼睛,缓慢的坐了起来,就在这时六个宫女走到婉妃的身边,道了吉祥,便侍侯她出恭,洗漱,穿衣.用早膳,半柱香的功夫婉妃被打扮得锦衣贵容,便坐上了凤撵去了和顺楼,原来一个月后宫中就要举行大典了,而且这次的大典要举行得非常的隆重,因为今年是皇太后的五十大寿,扶桑国又臣首称服,于是太后下旨将一切事务交给表妹婉芬打点.所以婉妃每天都要去宫外应酬,过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这一有事做,婉妃的确有些不适应.
大典办的非常漂亮,太后,皇后和女王也很高兴,婉妃的地位也因此一再提升.
大典后的一个下午,婉妃午睡后,躺在锦塌上,翻阅着御报(宫廷中的重要文件,一月一版只发给皇族人员,内容为一个月来宫廷发生的重大事件),婉妃悠然地翻了一翻,脸色突然变得难看,叫到:平儿,平儿应到平儿在,婉妃把平儿拉到身边说,平儿平日里姐姐对你怎么样,平儿说"主子对平儿对奴婢恩重如山,婉妃把御报递给平儿,平儿说急忙跪下说主子平儿不敢(御报只供皇室族人翻阅,如果宫人私自偷阅必由慎刑司定罪)婉妃说:平儿,御报上说宫里要请查皇室族人的财务,这是婉妃小声的说道:在大典的时候我收了别人的好处,要是被人查出来,我一定会被皇后整的很惨。平儿你帮姐姐出个主意,平儿说:主子现在想逃过宫里的追查是不可能的了,只有到太后出处去自首,太后一定会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对主子网开一面的,这时婉妃大悟,拉住平儿的手感激的说道:平儿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了,婉妃摘下手上的镯子,给了平儿,平儿谢过,又说:主子事不宜迟趁皇后还没动手就先去太后那吧,婉妃乘着凤辇就到了慈安宫,太后见婉妃来了,于是退了宫人,脸上象开了一朵花说,桐桐(乳名)今天怎么到姐姐这来了,是不是想姐姐了,婉妃跪在地上道:姐姐,在大典的时候拿了别人的好处,还请姐姐救我,太后这时脸色大变,说:你怎么这么傻呢在宫里有的吃,有的穿怎么还做这样的事,你犯了宫法,难逃其责,我会说服皇后不让你受太多的罪的,“来人,把婉妃押到掖庭内牢,到了掖庭内牢婉妃华丽的朝服和首饰都被上缴,穿上了一身素衣,头发也不再盘宫髻,看上去狼狈憔悴,被人押入牢内牢。在那她吃的是下人吃的饭菜,也没有人照顾了。婉妃的精神也很憔悴,三天之后,有人送来蓖麻油,说太后要她喝下,晚上婉妃腹泻了七八次,肚中无食,也无人送饭,只是喝了一碗水,捂着肚子在一旁呻吟,牢里只有一套被褥和一个下人用的便桶,所以牢里有一股骚臭味,婉妃这时才感觉到自己已不是从前的婉妃,现在只是一名犯妇,不禁失声哭泣
第四天早上牢门打开,女禁子道:提审婉芬,于是她被带到了掖庭公堂上,这时四个女衙役把她按倒在地,狱审女官李林在堂上开始喊堂(列出囚犯的罪行或审讯):罪妇西林觉罗,婉芬在筹办大典只季收受贿赂,犯了宫廷刑法,你可知罪女衙役把认罪书放到她的身边,婉妃签过后,李林说道:罪妇,罪无可恕,应罚三十竹板,受刑后押在内牢抄写宫规一年,保留后妃名号,戴犯妇之身留宫反省,就在这时女衙役把婉芬架到春凳上手脚都被人按着,想动也动也动不了,这时有人在扒她的裤子,婉芬叫到: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可是她依然被人拔光了裤子,这时人们才发现婉芬是如此的美丽,一脸的红韵,丰满微胖的身材,尤其是那丰满雪白的屁股蛋子,真是令人羡慕,瞬时婉妃的脸红的想一个苹果嘉着臀缝哀求着:给我留一些脸面吧,李琳历声道:还留什么脸面,你还知道羞耻吗,看你那副闷骚样,早就想整治你了,臀部快放松,不然我禀告皇后你拒不认罪,婉妃于是全身放松趴在刑凳上,她那最私秘之处让人一览无余,刚一放松板子就打在屁股上了,开始她还大声喊叫,等打到十五板时,喉咙已经沙哑了,眼里流着疼痛的泪花,只听见板子打在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只能看见宛妃的臀肉一凹一凸,三十板打过后她的屁股以开了花,血珠不断的从杖伤处渗处洇湿了六七张草纸才止住血,她在昏迷中被抬到牢里,还模糊地听见有人说:要不是太后赏她一瓶泻药,她早就在大堂上失禁了,看她以后还美的起来。
帘外秋雨潺潺,紫云阁中婉费芬正在软榻上翻读着女训,宫规一类的书籍,婉芬在出狱的这些日子显得很平静,不在象从前那样跋扈,每当她读到书中刑罚的时候,脸上都会显露出恐惧的表情。 两年前婉芬还是宫中位高权重的婉皇贵妃过着雍容华贵的生活可是她贪图小便宜受了别人的钱物,犯下了宫规,被责打30竹板,又在牢中囚禁了一年,从高高在上的皇贵妃跌落到嫔,这场劫难对她的影响至今还刻骨铭心。谁让人家有一个贵为太后的姐姐呢。等她入狱三个月就将她从掖庭内牢中救出,安置在外宫的笼欣别业,掌管宫中庄园,又过起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可是太后严令她每天都都要看宫规,女训,还吩咐她生活检点一些不然的话就不认她这个妹妹了。 在晚膳时婉芬点了她最喜欢吃的烧花鸭,和御珍鸡,上次在掖庭内牢中一连吃了三个月的粗茶淡饭,所以在她出来后食量都很大,她可能是想把那三个月所受的罪都补回来,婉芬嘴里吃着佳肴,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一年多的精心保养,使她变得油光水华,丰满动人。吃过饭之后,宫女们就在她专用的澡缸中放好了温牛奶,奶面上还浮着碎花瓣,平儿道:请主子沐浴更衣",她悠然的站在那,几个宫女低着头熟练地她更衣洗浴,洗浴后婉芬趴在床上,平儿散了宫女,就给婉芬的臀部敷上保养品,因为上次她挨板子的时侯屁股上落下了板花,在宫中有板花的人最怕下体见人了,尤其是这些后妃们,让她们引以为傲的胖屁股上有了板花是对她们极大的侮辱,于是每天她都有宫女在屁股上敷上密药,护肤除痕。
就在她三十岁的时候高句丽的皇室女子来紫藤国入续了(高句丽为紫藤属国,每七年都要把宫中的皇室女眷送到紫藤国入续以拉近两国的关系,入续的时候要举行大典,入续的人被称为续女受宫规家法约束,不可离开宫门半步,续女在宫中虽是主子可是地位最高只能封到嫔)。婉芬现在是思过的罪妇的身份所以没有参加大典,婉芬也没有半点怨言,因为经过上次的教训再也不敢在宫中发牢骚,不敢越宫规家法半步。
大典过后婉芬觉得连日的大鱼大肉弄的肚中的油水太多了,所以在用膳之前服用了麻花糕(清肠益肤,通气益脾之宫廷密药)之后只是要了一碗炸酱面,"婉嫔接旨"门外有姑姑传旨,婉芬与平儿出门下跪接旨,送旨的李姑姑道身边带着一个有些异国风情的俊俏少妇,这时李姑姑道:涟美姑娘初来宫中,不熟宫法不适留居中宫,遂谴妹妹处,令妹妹严加管束,教导宫中理法,不得大意。 李姑姑走后,婉芬将她带进宫里,她坐在雕椅上,那女子低着头站在门口 ,看上去很害羞的样子,婉芬道:你叫什么名字呀,姑娘道:"莲美。婉:今年多大了呀。莲:25。婉:哦你以后得叫我姐姐。婉芬打量着莲美,她一直认为在女人中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自己都是数一数二的可是莲美却别有一番丰韵,丰满大方的脸上透着贤惠与温柔,体态适中,看上去有一中不可言逾的魅力,婉芬道妹妹还没用膳吧,这时莲美的饿得呱呱地叫,不好意思地恩了一声,婉芬拉着她去吃饭,莲美感到了受宠若惊的感觉,莲美开始还不敢吃,婉芬就喂她吃,后来莲美也吃了不少饭菜,她感觉到在宫中婉芬是对自己最好的人。晚上两人还一起洗澡,婉芬还给她讲了宫中不少的事儿和规矩,这样一来二去两人就有了姐妹之情,婉芬还把自己挨板子的是事儿告诉了她,莲美也善解人意每天晚上都给婉芬敷药霜,从此两人在宫中有知心人说话,就不再寂寞了。
莲美住在樱花阁中,享受着大国后妃的待遇,可是她白天吃得太多又加上水土不服,总是腹泻,已经几天都没去婉芬那儿了,婉芬也纳闷妹妹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来。于是对平儿说:莲美是不是出了意外。平儿说:"回主子,柔嫔这几天染了腹疾,在阁中调养。婉芬厉声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禀报,是不是看我被降了职就不怕我了。平儿忙跪下说:"平儿知错,主子饶了平儿吧。婉芬说:"带好治疗腹疾的药随我到樱花阁。在樱花阁看到莲美的时候,她已是软塌眯着眼睛,绻着腿还不断呻吟着,莲美听见宫女给婉芬道吉祥才要起身施礼,婉芬这时坐在莲美的身边扶下她说了一些嘘寒问暖的话,还责怪她有了病没有告诉她,半柱香的工夫宫女们端来一碗热气滕滕的汤药,婉芬接过药对莲美说:好妹妹吃了药肚子就舒服了。汤药莲美使莲美的肚子暖融融的,舒服极了,婉芬又在她的肚子上贴了一贴膏药,婉芬有些困意了才回寝宫,夜里莲美的肚子里翻腾着滚滚暖流,还出了一身的汗,肚子里的寒气也随之排出体外,第二天莲美的病全都好了,就去婉芬的寝宫中伺候她的起居,婉芬说:"好妹妹这儿有这么多的丫头呢,不劳烦妹妹。莲美嗲嗲地说:"姐姐是不是不喜欢莲美呀。婉芬也只好勉强地答应了她,开始婉芬还不好意思,可是莲美把自己伺候得非常舒服,就习惯地指使她,还让莲美服侍自己最私密的事儿。 . 婉芬生日那天只有莲美在她身边,剩下的都是宫女,婉芬有些伤感,因为在她以往生日时都是很隆重的,这也不怪别人不来祝贺,只因宫法规定后妃是不许接近犯了宫规在狱外服刑的人,婉芬只好请莲美一起用膳和她一起唠家常来消遣,在晚膳上婉芬无意中指着一到菜说:这就是我家乡的梅鱼,味儿可鲜了在家的时候妈妈总是给我和姐姐做,都十年没吃了。。。坐在一旁的莲美突然失声痛哭,婉芬惊讶地看着她,刹时大悟。说:我们的莲美是不是想家了,莲美吱吱唔唔地说是,婉芬象哄小孩那样哄她可连还是不停地哭最后婉芬答应她自己给家里写一封信,送出去莲美才停止了哭泣,等晚膳后连美和宫女都走了,平儿跪在地上说:"主子咱们私带信笺出宫是犯宫规的,还请主子三思后行,婉芬说:"平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莲美是多么好的丫头呀,我怎么能不帮她呢。平儿说:“平儿愿为主子做事,决不连累主子……”这天晚上婉芬的手是扶着臀部睡觉的,她发现自己一年来的精心保养使自己的屁股更加丰腴圆滑了,也惧怕冬窗事发会给她的屁股带来伤痛。 次日清晨平儿带着书信和莲美的希望装扮成换班的卫兵妄想混出宫去,可是就在出宫的路上偏偏遇见了在赶往慎刑司路上的女官李琳,李琳在与卫兵擦肩而过时李琳叫到停下,李琳一眼认出平儿,平儿毕竟没有什么经验,当时两腿发软,“咕咚”跪在地上。李琳在平儿的身上搜到莲美的书信,感到事情重大所以把她押至太后处,在太后的威严之下平儿也只是说莲美想家托她把家书送出宫去,太后大怒,把她发了慎刑司女牢,还要责打40竹板.太后叫人传来婉芬要训斥她个管教不严的过失,当婉芬来到慈安宫的时候,只见莲美跪在地上,宫女,散差来了不少,后妃们站在两边,皇后坐在椅子上申斥着莲美,只有太后悠然地委坐在软榻上,婉芬见东窗事发,自觉地跪在地上说:太后皇后,这都是罪妃的错,莲美想家,写了书信是罪妃让平儿带走的,要打要罚罪妃一个人承担,太后这时脸色大变,说:"好个不打自招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档子事儿就交给皇后吧,皇后应声说是,皇后明白太后有心为她开罪又碍宫规家法,只好把这烂事推给了自己,太后在无奈之下只好摆驾回宫,走时只是看了跪在地上的婉芬,莲美见姐姐要为自己受罚,说:要打就打我,不管我姐姐的事儿,话音未落皇后说:封口,两个散差着实地打了她十几个耳光,莲美那白胖的脸蛋儿被打的肿胀不堪,被人按在一边,用愧疚的目光望着婉芬婉妃只是心疼不敢做声,皇后说:婉妹妹这回虽然是犯了错,可也是一番好心,我也不忍心罚你太重就打50鸡毛掸子吧,万妃只是谢恩,之后皇后又用手指着莲美的脑袋厉声训斥,"把这个死丫头贬为厢主...
就在要在责讯的时候,在一旁的德妃给皇后吹了耳边风:今天是小公主的周月,不益在宫中用刑罚,皇后只将婉芬收了掖庭内牢明日在行笞责.
婉芬这次入狱已是二进宫了,牢里那久别的黑暗和气味使她想起了从前的遭遇,心中自然是万分的恐惧,可是她没有大声的叫喊,因为她还在顾及自己的颜面,和后妃的风范.次日清晨婉芬出恭之后只觉饥肠辘辘,牢婆只是送了一碗豆浆,婉妃明白今天的这顿打是逃不过了,空腹是对她的照顾.
一道道铁门打开的生音划破牢中那渗人的安静,婉芬被女卒的押送到慈安宫,这里的情形和昨天的一样,只不过宫里的一角摆放着专门责打后妃的春凳,凳上不仅留下了血迹,还有受刑人失禁时赃秽留下的痕迹,看上去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婉芬进门后自觉地跪在地上,皇后命人家法伺候,四个女卒七手八脚地把她按伏在春凳上,婉芬自知挣扎已无济于事,也只好老实的趴在春凳上,手紧紧地抓住刑凳的边缘。皇后问道:“你知错吗?”婉芬低头不语,皇后:知道错了就好,你们好好伺候婉主子,李林和张姑姑上前去先下了她的白鸟绸带,衬裤刹时耷拉在身上,当她只穿绸司底裤的时候,叫到:不要脱了,不要脱了,给我留一些颜面吧,她生怕在那么多人面前赤裸下身,丢了她后妃的脸面,皇后:妹妹呀,宫中的规矩你还不清楚吗,今天在的都是家人,再说责打你只是教你规矩又不是要笑话你,没什么颜面不颜面的,张姑姑脱了她的底裤后连同衬裤绸带和月经带交由一旁宫女的拖盘里,顺手将宫袍撩了起来,顿时婉芬那白嫩丰腴的大屁股毫无遮挡的绽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姑姑和李林窥视着她的屁股,那皮肤就如出生婴儿般细滑白嫩,只不过梢有一些赘肉也许是和年龄有关吧,所以看上去略现脆弱,在开始的时候婉芬的脸还是微微泛红,着时她的脸颊羞得象个大苹果,将她那养在深闺又细心保养的私处绽露是对她的耻辱和亵渎,李林这时扒开她的臀肉用中指深抠了一下她的〖肛.门〗,晚婉芬痛得要命并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婉芬叫到:姐姐我疼呀,饶了我吧。。。鼻涕眼泪满脸皆是,她那高贵的气质已不复存在,看上去只是一个受刑的犯妇。批,重重的掸子打在婉芬那最丰满的臀部中央,果然立杆见影屁缝中间顿时起了一条红印她失声大叫身子向上一挺,施刑的悍妇又一掸子打在婉芬的左屁股蛋子上,她感到好似有人在用刀在她的皮肉上划去,比板子打的还厉害,那滋味让她生不如死,"批第三掸子豪不留情第打了下去,婉芬疼的想挪动身体,可四肢被牢劳地按着,五官已不成人形,此时慈安宫中只听见掸子打在肉上所发出的批批声和婉芬的叫声。打到20掸子时婉芬的屁股上以是遍满伤痕,略显肉棱,婉芬:{姐姐,救我。。。}那声音已略显沙哑了。从刚才的喊叫变成了哀号。在一旁的后妃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掸子仍然打在她那敏感的屁股上,就象是烙铁接二连三地烙她的臀肉。打到40时她的屁股肿得象两个红馒头,还有了淤血,她这时的嗓子已经沙哑了,下身不在受自己的支配,在不经意间春凳下已积了一些水,李林明白婉妃熬不住刑已经失禁了,紫色的绣花肚兜也被汗水浸湿,婉芬这时却感觉不到有多羞耻,意识已经模糊,只是盼望刑罚早些结束。
最后的十掸子是最重的,两个悍妇吸了一口气,抡圆了膀子重重地打去,好似在报复一般,婉芬已没有力气再去求饶喊叫,只有瘫趴在春凳上痛苦的呻吟。 批,批,批。。随着李林喊到:50,最后一掸子重重的在充满玉血的臀肉上沉埃落定,在春凳瘫趴的婉芬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宫女们用预备好的手帕去擦婉芬身上的尿迹宫女每碰她一下婉芬都会痉挛。宫女们发现平日里那高贵大方的万妃在刑凳上显得是那么憔悴和无助,
时值深秋,晚风习习,婉芬那受过刑的屁股被风吹得冰凉,心里也是凄寒。
皇后:“送回宫中思过吧,散差给她的身上盖了蓝单子抬走了。
在宫廷中后妃因身份的尊贵是不经常被打的,犯了错一般都是被训斥,扣除月例,重了大不了是句掖庭内牢委屈几天,只有犯了不可饶恕的事才会被杖责,有些在一旁的的后妃没有见过这场面,都被吓的变了脸色,皇后的这一举动必然是起了敲山镇虎的作用,娇柔的佟嫔因受不了这般场面当场昏迷过去,惠妃见婉芬这般残状心中自是洋洋得意。
掌灯时分 雨桐宫里传来阵阵饭菜的香气,此时脖子上围着餐绸的婉芬早以放下贵人的架子,坐在八仙桌前享用着满桌的美食,婉芬也顾不上女仆们还没给自己道万福,便美滋滋地撕咬着一只肥肥的鸡腿,她吃得嘴角流油,油渍直溅到餐绸上,突然婉芬放下那半只鸡腿,道:都退了吧,没有食欲,于是莲美对她又虚寒问暖一番,婉:本宫这不争气的肚子总是不畅快,丫头你有什么好法子吗,莲美道:奴奴听说有个胡医女很会调理身子的,婉:还不快去找,莲美急忙吩咐绮儿去找胡医女,这时宫女们收拾完桌子,正在向她道万福示意要退去,婉芬爱答不理地白了她们一眼:退出去吧,本来就不舒坦看见你你们这些丧气脸的更反胃口,随后换了便服的婉芬懒洋洋斜卧在床榻上,莲美正揉抚着她鼓胀的肚子,一刻钟后,胡医女应旨而来,在她向婉芬道过万福后便规矩地跪在一边,“进来吧”婉芬懒赖地说到,莲美便引她在帘内跪下,胡世爽入殿不久便向婉芬寻问病情,婉:“这些日子腹中滞涨,夜里总是发出臭气,八成是让莲美这丫头气的”胡医女给她诊脉之后,道:“奴女以查明主子的患情,主子腹中滞了油水秽物才酿成病患,待主子食了玉吗丸便可吉祥了“胡医女在囊里索出了几颗红色的药丸递给婉妃,婉芬治病心切便嚼了两颗,又挥挥手示意胡医女退下,开始肚子还没感觉什么,待消化婉芬只觉腹中热流滚滚,肠鸣不止便意甚浓,婉:“传晴儿”雨桐宫里的人都知道晴儿是 恭净局派来伺候婉芬大小解的,传她便等同于告诉别人自己要出恭了,听到主子的传唤,晴儿与几个宫仆将恭椅,便桶,玉花水,绵手绢等物什端进屏风内,待婉芬一番发泄后顿觉体内畅快自然,四肢却酸软无力一股脑趴在床上昏昏 欲睡。
次日清晨,婉芬只觉腹中少有的空漉,用膳后婉芬便传胡医女 ,婉芬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虽然胡医女给自己治病本是她应尽的职责,可胡太医治好了自己的病,也算有功,
胡医女因昨天没有得到好处所以一直闷闷不乐,今早听主子宣她晋见,心想一定是主子要赏自己,面带喜气地到雨桐宫的宫帘外跪下,婉芬作在绣墩上,一边吸着水烟袋一边冷冷地说:“昨天那副泻药让本宫真是舒坦,让胡医女费心了‘胡医女听婉芬话中带有责意 便如捣蒜一般在地上求饶,婉芬见她吓得如此狼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本宫也没说怪你,怎么吓得这个样子”胡医女有功赏下了,胡医女见 婉芬是在哄吓自己 心中 更是好受一些,婉芬让医女跪在跟前,又让女仆们都退下,:“你可有能让本宫舒坦的法子”婉芬有些羞涩地向医女询问,胡医女心领神会主子是要让她给开个 激起性欲的方子,可这样做便犯了宫规,医女心中寻思主子也是不易 ,人家早已到了虎狼之年,可是宗司却责其屁股不干净(受过杖刑)不让她做春事,这便憋坏了婉芬,一时心软,胡医女给她想了个既不伤身又可尽性的法子 夜里胡医女和玉浣局的几个宫仆拥着婉芬到紫合宫(浴宫)待宫仆们给婉芬搓沐之后,胡医女在婉芬的乳*房.谷道.阴部揉擦上自制的油药,接着又引她到一个盛满花瓣的大浴缸中,只浸了一会便让她一个人卧在宫中的吸水石上,一刻中过后婉芬只觉拭 药处如烫在暖炉上,性神经顿时被前所未有地激起,她在浴石上左拧右蹭,欲仙欲死,还不时发出嗲声娇语,半个时辰后才消停。
次日戌时婉芬带着柔笑从床上起来时觉得下面湿漉漉的,等她稳定思绪后遂谴莲美给胡医女送去50两银子,说是昨天忘赏下了,胡医女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喜不自禁,可她还是很知趣地将一半的赏赐送给莲美,早膳过后,莲美照旧给卧在软塌上的主子揉肩搓背,突然宫外传来孩提的哭泣之声,婉芬觉得这声音很耳熟可一时想不起来从哪听过,接着散差便禀报粹禧宫的小格格说是在和宫女们捉迷藏时走丢了,才误打误撞到了这儿,这时新格格委屈地走了过来,婉芬温柔地说:“小妞妞到姑姑这儿来”她见到新格格就象看见宝贝一样高兴,见小格格胖乎乎的小脸蛋上挂着几许泪水便心疼地说:不哭哦,姑姑给喂好吃的,婉芬随手拾起一块小点心送到新新的嘴边,新新闭着嘴不吃,婉芬:哦,传李内妇,妞妞一定是馋奶了”李内妇给新新喂过奶水后,她便停止了哭泣,“姑姑”小格格抱着婉芬绞声嗲气的叫着,婉芬的心一下子化了,婉:“姑姑在这呢,妞妞喝饱了吗….两个人在一起娇谈一番,新新这一闹,憔悴的婉芬显得有些体力不支,一刻之后萃嬉宫的小宫女来接新格格,莲美对两个神情紧张的宫女劈头盖脸地训斥:你们这些蠢猪,想吃板子不成….宫仆吓得如倒倒蒜般磕头,婉芬连哄带劝才把新格格送走,临走前婉芬把心爱的玉坠送给她当作玩物
半个月后,天气渐变闷热,贪图享受的婉芬整日委在雨桐宫里昏昏大睡,她早就搁置了本职差案,也不去太后.太妃那请安道福,太后本是她的姐姐所以没有怪罪于她,可太妃本来就对她有成见,不治她的罪完全是碍着太后的面子,相比之下萃嬉宫的佟贵人却恋上了瑞祥的门槛儿,与太妃打的火热,还明里暗里地说婉芬的不是,刚开始太妃是全当听着解闷,可是太妃天天听婉芬的“劣行”,早以对她没了好感,
唉呦,婉芬惨叫着在午睡中醒来,“快,快传胡太医”宫仆哪敢耽搁,只是宫仆回来禀复时说胡太医在告病休养,婉芬怕那些碎嘴的医扬她的丑,所以没有传唤别人,婉芬因为心烦便总找莲美的茬,对她又斥又骂,莲美见主子是故意拿自己当出气出气筒,情急之下她硬着头皮说:主子,奴奴来的时候带了些医书,也懂些医道,主子要是不嫌弃奴奴愿为主子诊治,婉芬心想这次病的是下身,让莲儿诊是最合适不过了,于是她退了宫女关上宫门,只留下莲美与李嫫嫫在一旁伺候着, 待莲美给婉芬诊察下体后,便斜卧在榻子上听莲美的诊论,莲美在她前小心地跪下在婉耳边柔声道:主子应是从前得过燥病的缘故,如今又转为疮患(痔疮),奴奴来的时候从家带了些方子,都是验证过的主子要是信得过奴奴,奴奴这就去备药。婉芬:还不去?!半个时辰莲美在婉芬叙述了治病的方法,:要是治不好,你就得在牢里过下半辈子”莲美咳嗽一声,门外涌进来四五个宫仆将小瓮.草玉,胡葱.端进屏风后,婉芬按着莲美的法子赤着下身坐在小翁上,“哦”她才刚刚坐下便发出惨叫,婉芬发觉小翁中装的是滚烫的胡葱水,热灼的蒸汽熏得患处如针扎刀个一般痛,可是时间长了婉芬便觉得坐在上面是一种享受,“臭丫头,你可害苦姑姑了’婉芬如小孩子耍娇一般在申斥着莲美,婉芬“你以后要把嘴巴粘得粘粘的,要是敢多嘴,本宫非把你这个小舌头割掉….婉芬又连夜把知情的李嫫摸送到安乐堂去养老,生怕这事传出去,丢自己的脸 .
,经过莲美的一番照顾婉芬的病早以好了七八成, 数天后婉芬见患处还是脓肿淤血,便找莲美撒气,莲美:“主子的患处虽然还是脓肿,可是肉疮里面早已化淤了,主子的患处肯定不那么痛了,主子开恩,不要罚莲儿了!婉芬想她说的也算属实:“本宫可不想让那块皮肉留下什么伤疤,你这小妮子要是让本宫出丑的话,可有你好看的”
时值暑夏,京城一带天气燥热。年越四十的太后已经挨不住这酷暑于是要到南国去度过夏日,她还差人来问婉芬是否愿意与她同往,婉芬心里倒是想与姐姐同去享福,可无奈下身患处还在隐隐作痛, 婉妃只好亲自到姐姐那去解释,大病初愈的婉芬如小丫头般娇气 ,连到富寿宫这么短的路也要坐撵子去。 福寿宫内,身着便衣柳眉紧锁的太后正在案上批阅宫文,婉芬:臣妃给太后请安,太后万吉祥”淳太后见妹妹来请安心中自是欣喜, 顿时眉舒愁展,淳太后命女仆将番帮进贡的果物端来给妹妹品用,不料婉芬一反常态竟对美味儿不感兴趣。淳太后:妹妹身子不爽吗?接着将耳朵贴近婉芬的嘴边,于是姐妹两个便说起私密的话,当太后知道婉芬得了痔疮的时候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一会儿,太后突然将话题转到正事上,“过几日,我要到南方去避暑,你呢要在中好生调养,如若再敢放肆胡为,本宫定不轻饶。"太后又命环儿将小衣盛来,婉芬想姐姐怎么送自己小衣了呢?正在思量之时一套绣着兔子的天蝉丝的小衣早已摆在眼前,婉芬早已听说天蝉丝世不多得,对自己能得此宝物更是喜不自禁,对太后又说了一番撒娇讨好的话。
早膳后佟贵人在镜前端坐梳妆,对一旁的赵常在道:“赵常在你说说这些后妃谁的摸样最俊呀”赵常在对她阿谀吹捧一番,刚开始佟贵人还得意地听着她的奉承,突然她的脸上乌云密步,厉声道“胡诓,本宫要是想听好话还用你这苯嘴拙舌的”赵常在见自己得罪了佟贵人,便扑通一声跪下象死离求生一般向她求饶。佟贵人:" 不想吃打就把舌头捋顺了再回话”赵常在:“在宫中要论脸蛋的话,当然是翠禧宫的祥贵人最俊,要论身段自然有李贵人的高挺酥胸和婉主子的丰圆白臀”听到这儿佟佳氏突然咬牙切齿,目露凶光她不禁想起婉芬这个对头,
第2回
要说她们的过节还要从5年前讲起,那时佟贵人是宫中的皇贵妃,太后并启用她为总理御膳的女官,可是一次宫仆的疏忽竟害的太后患上严重的腹泻,事出之后,佟贵人虽说被贬了职可也没有受皮肉之苦,可是一经婉芬挑唆太后竟让人毒打了自己一顿,至今下身还留有扳花,此后两人便节下了粱子。 思量片刻贵人道:“趁太后不在婉妃的身边,我要借太妃的手好好整治一下这个贱人”“妈妈呀!”这时新格格正从门外走来,佟贵人敛起一脸的怒容报起心爱的小女儿,道:“让妈妈看看我家的小宝贝儿胖没胖”佟贵人忽然发现新新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陌生的玉挂坠,便问:新新呀,这个小嘟 嘟是谁给的呀“新新支支吾吾的说:“是那个漂亮的小姑姑”佟贵人见玉坠上刻着婉芬的名字一手夺过将它扔在地上。新新便低声抽泣起来。佟贵人:新新不哭哦,再不乖,小老鼠可要咬屁股了。赵贵人捡起玉坠道:“有了,主子我有法子给您出气了……
(时逢迎秋节,太妃宴请后宫贵媛)
莲美的催请声越来越急促,婉芬依然躺在床上颇有埋怨的说:这么早让本宫去晒太阳呀?!当婉芬走出寝帐时,早有十几个侍职不同的宫仆在帐外等后,宫仆们道过早安便有条不紊地伺候婉芬“早起”待婉芬坐上赴宴的撵子时她哪知道芙祥圆这边的宴席早已摆好,各宫的主子早已按等级的高低分别坐在不同的角落,。曲柄金伞下的太妃道:’为何还不开席”一旁的刘嫫嫫道:启禀太祖宗老奴听说还有主子没来,按祖制要等人齐才可开宴”“哪个大贵人还没来?太妃厉声道。正当几个嫫嫫在寻找缺席之人时。只听“雨桐宫婉主子架到”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姗姗来迟的婉芬,婉芬见状大惊,忙向太妃请罪:“臣妃给太祖宗请安,臣妃误了时辰罪该万死,请太祖宗恕罪”“婉主子来的这么迟,一定故意来取笑我这来婆子”太妃冷冷的说。婉的宫女芬一个劲地向她解释说,昨天传旨的宫女把开宴的时辰弄错了才害的她来迟了。太妃只是爱答不理地白了婉芬一眼命她退下,速速开宴。佟贵人见阴谋得逞心中不禁暗喜,并与几个后妃挤眉弄眼,象是在预谋着什么。 酒过三巡,随着太妃放下碗筷,后妃们也停杯置筷,等待着太妃的垂询“今日太后不在家,本宫只好代她行事—-各宫的主字们有什么有趣的事儿或有什么委屈尽可与本宫说说,全当做唠家常”话音未落刘常在貌似忠良般跪在太妃面前道;“今日下妃要告发雨桐宫的婉主子,但凭日后婉主子治我的罪,臣妃也认了,刘贵人指着婉芬道:“前几日太祖宗中了暑婉妃非但不到慈宁宫去伺候,竟然自己躲在宫中享乐。婉妃还私藏前朝的宫廷遗物。刘贵人随即从怀中掏出前几日婉芬送给新新的玉坠,婉芬见状便为自己极力争辩,无奈刘贵人嗓门大,说话利索,丝毫不给她为自己辩解的机会。刘贵人给婉芬又安了一些扑风捉影的罪名,其中最重的一条是说婉芬在宫中常激淫欲,祸及宫仆。其实婉芬如今正当虎狼之年做些春事也是合乎情理,可刘贵人却对此事添油加醋,大肆渲染,硬把婉芬说成一个水性扬花的淫妇。“婉主子,这些好事都是你老人家做的”太妃一板一眼地说。婉芬见此阵势早已舌头打结,“太,祖,宗,臣妃并未如此……那等婉芬为自己辩解,刚才那几个挤眉弄眼的后妃便在太妃面前七嘴八舌的说婉芬的不是。太妃:“好了好了,我看你们说的也并非是胡编乱造的,既然婉妃如此不守规矩,若不整治她,岂不有悖宫规祖制?来人,押到宗司那儿受审”婉芬生怕自己那雪白的臀部再受摧残,便俯首求饶。两名羽林卫来拖她退出宴席,婉芬不断的挣扎求饶,羽林兵只有生硬地把她拽了出去. 在宴会上弹劾婉芬的后妃,见她们的阴谋得逞便一个劲儿地夸太祖宗英明。而那些平常与婉芬交好的后妃,竟都是守规矩的主儿,虽说心里面为她鸣不平,就是没有人敢在太妃面前为婉芬争辩求情。
宴会结束后佟贵人在太妃那取得了参审婉芬的名额,对此,宫人们都说这回婉芬可真是凶多吉少。
再说婉芬被押到慎刑司的扁堂后,却一直没被传讯。只是让她在一边站着,那些看守的禁子见她失了势,因此一直都没给她好脸色看,只见婉芬一双娇嫩白脚,已站得又痛又僵,虽想坐在地上可又怕失了贵人的身份,她也只好强忍着。后来她在桂厅受审的情景已不为人所知,这是因为为桂厅有个规矩——下人们在桂厅里看到的知道的事儿只能烂在肚子里,不可向外人吐露半字,二是婉芬对那天受审的事只字不提怕失了她的身份。直到三年后桂厅的密挡遗失宫中并遭人传阅,那天婉芬受审的过程才为人所知。这秘挡是以日记的形式记录的,内容如下:
"今天婉主子是在桂厅受的审(桂字又可译为跪字,暗指不管是多高身份的人只要是在这里受审,便只有跪地认罪的份儿)待她站了半个时辰后,佟贵人和宗司才来桂厅。我在迎她们入厅的时候听佟贵人还与宗司这样说过:早就看不惯太那副闷骚样儿,多亏今天太祖宗主持公道……待两人在堂上密谈了一会而才传唤婉主子,婉主子是被人搀扶着上堂的。那时婉主子还碍着贵人的身份没有给宗司跪下。佟贵人假惺惺地命散差给她搬了把椅子以示“关怀” “大胆犯妇,还不快将所犯罪行一一招认”宗司厉声道。婉:“本宫一向奉公守法不敢越宫规半步,若是宗司判本宫有罪,也是空口无凭”宗司见婉主子顶撞自己,正要发作之时,佟贵人枪着说:“妹妹呀,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还这样任性,快点任个错也好少受些皮肉之苦”婉:“姐姐既然这么疼婉儿,怎么还与刘常在她们在太妃那陷害我?你可不要把婉儿当作是白痴”佟贵人听后脸色大变。拍案道“婉芬,你竟如此不知好歹,好,本宫亲自来审你,你身为后妃竟〖淫.乱〗无度,祸及宫仆你可知罪?婉:“婉儿怎么发现姐姐总把自己的作为往我的身上赖呀,婉儿受不起!”佟贵人被她的挑衅,激得泼性大发骂到:“你这淫渣子,一身的骚臭,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屁……
突然,佟贵人脸色一沉道:“你竟这样不懂规矩,就休怪本宫不念同宗的情分,来人,伺候婉主子”立刻,两个差吏用拶子夹婉主子的手指。"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婉主子被夹得失声号叫,嘴巴张成了O形。两个差吏敲了又拶拶了又敲,直待把主子治得服服帖帖的才松了手。宗司又传唤胡世爽来指证他曾私购春药,由于主子一直被拶子威胁着,所以她对医女的诬告也只是点头认罪。佟贵人:“婉妹妹,拶子的滋味如何呀?呵呵,再让婉妃享受享受,”“不要”婉主子忍不住巨痛昏死过去。差吏趁她昏死之际将她的手指放在认罪书上按下手雅。直到宗司从太妃那请命回来,佟贵人才命人用香包将婉主子熏醒。
婉主子醒后堆缩在地上,手指痛得动不了。这时宗司拿着宫绸(宫中传旨下令的道具)宣道:宣太祖宗懿旨“雨桐宫婉妃屡犯宫规,至今查无痛改之意思,越胆大妄为,竟迟至宗会实为藐视太妃,二,婉妃私藏前朝皇室遗物,实为居心叵策,三婉妃〖淫.乱〗宫闱有偎祖制,本应将尔处死,又念尔为正族之后遂交由宗司发落”宗司:“来人,将这犯妇重责四十臀杖,再关入冷月斋中面壁思过。 听到此处万分也顾不上与佟贵人的过节,可怜巴巴地求她给自己求情,佟贵人:“不想去冷月斋的话,你以后就得在翠禧宫做内命妇,给本宫端屎端尿,你若不肯,我就打断你的腿”婉主子为了不吃苦,也只好咬着牙答应了。想她堂堂一个贵人竟要沦落到伺候别人大小解的地步,我不禁对她产生了怜悯之情,主子还低三下四地求宗司给在下人面前刘些脸面,宗司却说:你这个淫妇难道不懂宫中的规矩吗?休要多言。 t
几个差吏将身虚体弱的主子拖到又长又宽的春凳上,按住她的四肢后,主子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差吏迅速地拔下主子那身华丽的朝服和湖绿色的绸裤,当差吏要拨主子那天蝉丝的小衣时,主子做了最后的求饶:“佟姐姐,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给我留些衣裤吧!佟贵人一本正经地说:“妹妹呀,以后在宫中做内妇,还怕姐姐不给你裤子穿,让你光屁股不成,我是看你不懂事儿,才好心教训你一下,再说姐姐罚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太后也是不会管的”不知不觉中主子的下身被拔的精光,只见婉主子下体丰臾,肤如凝脂,尤其是那又肥又圆的的美臀极为显眼,此时婉主子的脸上一片羞红,可她并未挣扎,我想那时她早已把自己屁股豁去了,也许主子明白,如今自己羊入虎口,不受些苦是不可能的。 宗司见主子的下身被拔光了,遂传皂隶与晴儿,这两个皂隶可真是凶煞下凡,因为她们都长得膀大腰圆,身材魁梧,棕黑色的脸上堆着蓬松的横肉,真如凶煞一般,听说她们都是十足的虐待狂,人们在暗地里都叫她们牛头马面。现在手上她们已持着藤杖的皂隶,正望着刑凳上的大屁股而目露光,我想如今主子落到她们的手里非得被笞得皮开肉绽不可。晴儿在主子受刑之前开始“例行公务”——用中指再主子的肛门里深抠一丁,以免她在受杖时一命呜呼。因此,景儿发觉了婉主子的秘密,只不过她为给了给可怜的婉主子留些脸面,并没有把这事儿宣扬出去。婉主子知道别人别人发现了自己的私密,表情十分的狰狞与害羞。正当婉主子神思游离之时,“一”皂隶抄起板子在她屁股的最丰满处,打下了狠很的第一杖,顿时藤杖在白屁股上留下了红印。“啊”这突如其来的巨痛使得主子失声大叫,紧接着第二杖结结实实地打在右臀上,直打得它臀肉波动,婉主子想用摇动身体的方式来分散臀上的巨痛,无奈四肢被按得死死的,无法摇动,“扑”又一声闷响之后,主子再也忍不住藤杖带给她痛苦竟节声凄嚎起来,随着大杖交相起落她的腰有节奏的向上挺,脑袋不断地左右乱晃,看得出主子的心中有不可言喻的痛楚。"扑仆仆”两人狠很痛笞着主子那精心保养的屁股,而且打的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丝毫不给她求饶喘息的机会,打到第十杖时,只见刑凳上刚才还白胖的屁股 已被打得一片绯红,还略有青肿的迹象,婉主子的声音已经嘶哑,玉体也香汗淋漓。“扑”藤杖风驰电闪般落在主子那脆弱的屁股上,那滋味儿如被烧红的烙铁烙过一般。直把主子痛得双目圆瞪,嘴巴张成了O形,可嗓子哑得就是说不出话来。两个皂隶这时倒是打得越来越起劲儿,一人笞一半屁股,好似在比谁打得更狠。当打到二十杖时,主子有气无力地瘫趴在春凳上,只见她的臀部肿得象个大馒头。皂隶们这时便将板子打得轻了一些,婉主子这才有机会回头看看那已被笞成酱紫色的臀部,不禁潸然泪下。 打到二十几杖时,婉主子感觉屁股似乎要裂开,疼的她竟将嘴唇要出血来。
随着藤杖的交相挥落,主子的屁股已被笞得肉陵凸起,肿胀愈破,扑,“二十七 ”这一杖直打得肿紫的那屁股上渗出血珠来,“扑扑”二十五,二十六”板子象长了眼睛似的打在渗血的地方,使得伤势越发严重,开始还是皮肉出血,后来肉就翻出来了,两个皂隶对此惨状竟无动于衷。两人狠的责,使得她屁股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扑哧”一股臭气扑入皂隶的鼻中,皂隶得知主子的丑态后,心中自是恼火,于是她们便疯狂地报复着她的屁股
正当两人窥视着春凳上奄奄一息的婉主子时,一旁的佟贵人却得意地望着皮开肉绽的烂屁股 ,显然她对皂隶们的“杰作”是十分满意的。 没等婉主子晕死过去,板子便打完了。再看春凳上那如烂桃般的屁股真是惨不忍睹。等皂隶退下了,我和景儿便端着药水和棉织去伺候婉主子。当我把棉织敷在开了花的屁股上时,棉织刚碰到皮肉上边被血水浸湿了。佟贵人:“来人,把婉内妇扶到我宫中养伤 ……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宫女们正在给那杖伤累累的屁股敷药,婉主子则瘫趴在床上呻吟着。
封笔了
宫廷往事之 情深似海
宫柳细细,燕子呢喃,皇城正是初春时节,一切看似如此和谐而安定。
李富贵正行色匆匆地赶向景仁宫,看他一副奴眉婢股的衰相,着实惹人厌恶,当他正要进多芳阁时,宫女晓蓉如拦路虎般挡住了他的去路,晓蓉:“李总管,主子歇下了,总管有事还是等主子醒来再说吧!” 李富贵轻蔑的撇了她一眼,冷哼道:“哟,看来荣姑娘屁股上的伤是好利索了,连说话也好神气了几份……”李富贵的话如银针一般刺到晓蓉的最敏感处,这不禁使她又回忆到痛苦的过去……
“是哪个胆大的奴才,这么不懂规矩……”阁中传来婉贵人的声音,李富贵在门外小声话道:“启禀主子,奴才李富贵给主子道喜来了!” 婉儿被李富贵的话弄得一头雾水,想他一个敬事房总管,来这干什么?
入阁后李富贵瞟了一眼帘帐内的婉贵人,李富贵勉强透过屏障向里望去,见她午后初醒只着翠色中衣,展腰舒体,随后几个宫仆便伺候她梳洗更衣,半炷香过后婉贵人在晓蓉的搀扶下在会客厅的榻子上坐定,李富贵这才看清婉贵人长得白白净净的,长月脸盘,多年的保养使她生的“珠圆玉滑,体态微丰”秀目幽幽似含愁雨濛濛,不过乌有的头髻上有意无意地插着支并非美艳的簪子,与她的身份如此格格不入。李富贵清了清嗓子,定睛看了一眼婉贵人,然后宣读道:“万岁爷口谕:婉贵人贤淑温良,惠质兰心,秀外慧中,颇得朕心,遂诏入宫侍寝,不得有误,钦此!”人近中年的婉儿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是真的,然而这5年来她又无时不刻等待着好运的降临,她按奈住心中的喜悦缓缓道:“谢万岁爷恩典!”,起身又问道:“李公公,茹贵人呢?这几天万岁爷没传她侍寝吗?”李富贵那副奴才相再次表露出来:“哎呦,奴才可不敢乱嚼舌根,万岁爷知道了,非得割了奴才舌头不可!”婉儿轻轻挥动着手示意晓蓉给李富贵包了些碎银子,这等奴才果然是钱痨,在利诱之下竟倾其所知告与婉贵人,李富贵将银子放入衣袖里,转脸变得必恭必敬的:“茹贵人那些日子是得了龙恩的,可她也不知是得罪了哪家姑奶奶将她害了,万岁爷也信以为真,将她贬为答应,也就从此失了宠……奴才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时候不早了,奴才还得到万岁爷那复命了,奴才告退!”
正在婉贵人欣喜之际,李姑姑和五六个宫仆鱼贯而入,李姑姑道:“老奴奉皇上圣旨伺候婉主子沐浴更衣。”宫仆们给婉儿打了一个万福,便七手八脚的服侍婉儿入浴。
婉贵人躺在盛着花瓣和精油的大木桶里,享受着沐浴的滋味,李姑姑见婉嫔腹囊微鼓,体衰神弱,趁她躺卧之时将手轻轻搭在婉儿腕上道:“婉主子近日可有憋闷燥烦之感?”婉儿点了点头,问道:“李姑姑说的正是,这一阵子本宫的身子甚是恼人。”婉儿深知李姑姑是宫中德高望重的“前辈”所以不敢敷衍搪塞,“这女人上了年纪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腹胀憋闷,通气不畅,恭事不爽,进得也不吉祥……”婉儿有气无力的说着。李姑姑深知在这深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心小如孔的主儿,想婉儿这失了势的妃嫔也难免会心中拗火,气滞腹塞,李姑姑定了定神,严肃的说着如今事态的严重性:“这伺候万岁爷可是要紧的事儿,如今婉主子身子又不吉祥,若是侍驾时万一出了半点差池,岂不毁了主子前程?老奴这儿正有医治此症良方”。婉儿听到此处急道:“姑姑慈悲,婉儿若是得了势,定忘不了姑姑的那份好处。”为了得宠,就算是危险,也得试它一试。
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婉儿卧在内殿的床榻上,闭目养神口中还嘟囔着:“这不争气的肚子……”此时李姑姑端着一个金丝锦盒晋见,盒中装的自然是专制气滞腹胀的丸药,婉贵人未等人验药,便含了两三粒,李姑姑临走前叮嘱她不要再吃那些荤腻难消食之物,一刻钟之后,婉儿只觉药入稠肠,热浪滚滚,腹中一阵绞痛,“蓉儿,快!去侧室!”待她坐在恭桶排尽了淤秽浊气之后顿觉神清气爽,便瘫卧在榻子上昏昏睡去,晚膳时婉贵人只喝了些粥饭和清淡的鸡汤。便命晓蓉给她捏肩揉背,直到宵禁之时两个老太监用羽毛制成的毛衣将〖赤.裸〗的婉儿卷起,抬向乾清宫。
婉儿蠕动着爬出毛毯,暧昧地趴伏在皇上的身边,口中还娇喘阵阵:“万岁爷,您让臣妾等得好苦!”却已是热泪盈眶。皇上正值壮年,精力充沛见到这等尤物怎能不生情欲,皇上那再与她费话,疼与爱亲吻着婉儿的每一寸肌肤。婉儿在呻吟中到:“啊!请万岁爷赐臣妾一个阿哥吧!”
待婉儿醒时,以是日上三竿。口干舌燥四肢无力趴在祥瑞阁的床榻上,依然没有从幸福的梦中醒来,“晓蓉……给本宫拿水来!”似乎声音里透着幸福与喜悦。清晨梳妆时,婉儿命人将自己打扮的珠光宝气,又不时地在玫瑰镜前端详着,晓蓉从外面走了进来,欠下身子,“主子,李总管求见!”婉儿只是依旧望着镜中的自己,淡淡的答道:“传他进来吧!”李富贵堆着满脸淫笑佝偻着走来,打开杏黄龙纹的圣旨道:“万岁爷有旨,婉贵人贤良淑德,侍朕又功,赏白银20两珍珠五颗,各种珠宝首饰十件,着令婉贵人勤修内职,惜尊养德,不得有误!钦此!”此时喜悦占据了婉儿的整个心房,帝王的宠爱使人欲痴欲狂。
“一朝选入君王侧,从此君王不早朝”自此婉儿得到了皇上的专宠,她在嬷嬷那又学来驭雨驾夫之术,在加上婉儿身姿丰腴,能言善辩,皇上已被她迷住乐心窍,欲罢不能。自从皇上专宠婉贵人后,遂对朝政以是力不从心,上早朝时每每哈欠连天,心神劳累。大臣阁老们见圣上此状便知道,皇上是被美色掏空了身子,罪魁祸首便是婉贵人,却都敢怒不敢言,虽说有些老臣泣泪而诉,皆以失败而告终。
(粉光宜面玉搔头,深锁春光一院愁)
坤宁宫暖阁。“小桃红,万岁爷多久没来了?”富查皇后抚弄着腕上那象征权利的玉镯子,见无人理会,便怒嗔道“大胆奴才!本宫问话,怎敢不问之理?根本没将哀家放在眼里!”小桃红胆小怯弱,见主子大怒,便体如筛糠般跪地求饶:“主子饶命!奴婢起敢!回禀主子的话,万岁爷已有半月未召幸娘娘了……”富查冷哼着,“来人将小桃红送往宗人府发落!”小桃红如捣蒜般叩拜讨饶:“主子饶命呀,看在红儿忠心的份上,就饶了奴婢吧!下次再也不敢了!”皇后看到下人们痛苦狰狞的表情,心情便好了许多,其实富查氏这一阵子很苦闷,想她出身亲王府第,心高气傲怎能容忍奴婢们对她半点不敬,但她在想一想骑在他头上的婉儿,心中自是生出一股明火,命人重责小桃红,“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来人,给哀家重打40大板,往死里地打!”
至婉贵人得宠后,犹如脱胎换骨般,对奴才们说话时都变得张扬跋扈,平时宫仆们哪怕犯一点小错便会严加惩责。宫仆们无不畏其为虎狼,整日小心服侍,她又用了些李姑姑给的养生方子,转眼间变得油光粉面,精气十足,正如枯木逢春,苦尽甘来。这些还不算,她仗着有皇上撑腰还在寝宫中布置了些僭越的物什—玛瑙梳子,琉璃嵌玉痰盂,珐琅鎏金恭桶……往日清冷的寝殿被照的栩栩生辉。却没想到婉儿在享受之时那些潜在的威胁,例如皇后,李贵人……美好的生活总是使人陶醉其中,消磨人的意志,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经过数月的吸露允雨婉儿终于怀上龙种,婉儿第一次尝到做准妈妈的那种喜悦,她一次又一次求神祷告,一定要生皇子,生了皇子才能得到更多的恩宠。
院中那株福树,似乎在福佑着婉儿,可它如今以显得枯黄许多,婉儿似乎就在这稀疏的树荫下乘凉。午后那树上的鸟儿不住地吟唱,好似在给婉儿请安,不过它们都窥向那半掩的窗户,刚进宫的人也许不明白,那窗内的婉儿正吸允着一个中年奶婆的〖乳.房〗,这时婉儿就如一个孩子,享受着她在宫中又一美好时光,不过这一切都是宫仆们的遐想,没有几个人真正看到过。当她饮过后晓蓉正用汗巾擦她嘴角边的奶迹,如此养生之道使得她变得更加丰满,突然婉贵人将手放在晓蓉腰间,又由腰间滑到臀上柔柔的抚摸着,晓蓉“啊,主子恕罪”婉儿的抚摸触动了晓蓉的伤臀,使她疼痛不已。
婉贵人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蓉儿啊,你服侍了本宫这么多年,本宫本来不应该这样对你,但……”婉贵人转而捏掐起来,晓蓉不敢逃避只是轻声呻吟,秀眉紧蹙。正在思量之间,外面有人传报道:“启禀婉主子,公使夫人求见!”“哦?公使夫人来我这所为何事?”于是将玉手从晓蓉身上移开,道:“传他们进来!”晓蓉这时才松了一口气,疲惫地在榻前服侍。
不多时,二个皮肤白皙,脸部轮廓分明,身材高大的西方夫人着白色礼服缓缓来到婉儿面前,她们的嘴角始终挂着礼貌的微笑。来到婉儿不远处时行了屈膝礼,道“尊敬的婉妃娘娘,见到您是我莫大的荣幸。”随后她命人将一些洋礼物送到婉儿的面前,婉儿万万没想到她的中国话竟说的这么流利,简直难以叫人相信。婉儿哪还摆什么谱儿,像邻里之间唠家常一般谈论起来。
原来她叫芭芭拉,是英吉利的公爵夫人,在英吉利办了一所女子教会学校,她还经常出入宫廷,与女皇是童年的玩伴,身边的是他女儿玛丽,她来宫廷是受女皇委托来促进两国关系,婉儿也是好奇问了她许多问题,“学校不就是大清的私塾吗?还有女弟子?她们好管吗?”芭芭拉依旧彬彬有礼,“是的,她们都是任性的是少女,而我们提倡的是淑女教育,如果她们有丝毫不遵守纪律,我们就会采取spank的手段来帮助她们”婉儿对她说的英语的却不知所云。后来芭芭拉也觉得和婉儿很投机,便又讲到:“spank在我国是很普遍的现象,在宫廷,司法,家庭里spank都是存在的。”玛丽听得面红耳赤,似乎芭芭拉的话在揭她的伤疤。临行时芭芭拉还给婉儿找了几张相片。
婉儿后来知道spank相当于清朝的杖责,不过她更喜欢芭芭拉的礼物,洋钟,水晶首饰,圣母挂像……这一切让婉儿从内心滋生出好奇与欣喜,正在婉儿陷入享乐之时,那些失宠的后妃纠集成伙到皇后处哭诉,她们说婉儿被万岁爷娇惯坏了,根本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就连公使夫人也要巴结婉儿。其实皇后倒是听惯了她们的风言醋语,不过这次后妃们的话是有凭证的,而且措辞严厉,针针见血,因此一贯深明大义,温良贤惠的富查皇后也开始忌恨婉儿。
华灯摇曳,宫景秋黄,慎月殿外的几株小野菊搭了着膀子显得有气无力,“哇”一声婴儿的哭叫打破了宫中许久的宁静,宫人们齐道:“恭喜主子,喜得格格!”生产后疲惫不堪的婉儿见自己生的不是皇子,心顿时凉了半截,在宫中的妃嫔们皆是母以子贵的,然而格格们到最后也要许配人家,不太可能给家人带来什么利益的。不过婉儿看着身边的小生命便有种由衷的喜悦,女儿的眉眼和自己好像呢,恍惚之间步入梦想,当她醒来时皇上正在床边抱着女儿,皇上口中还不时地哄女儿,婉贵人正要起身向皇上请安,牵动下体伤处“哎呦”一声又躺在床榻上,皇上“婉儿不必起来,你为朕生了格格,是功臣!”婉儿微看着皇上抱着女儿说说笑笑,心中自是宽慰许多, “还请万岁爷赐名!”皇上望着榻上的婉儿,点了点头,“是呀!朕的格格还没取名,花中苞蕊,受人宠爱,就叫蕊儿吧!”婉儿从皇上手中抱过蕊儿,开心喜泣,“宝贝有名了,蕊儿乖!娘亲定会好好疼你!”三口人在一起说笑,显得其乐融融。
次日,婉儿被封为婉妃移居景仁宫。接下来婉儿全身心地呵护着女儿,婉儿用她丰腴的身体抱着襁褓中的蕊儿,觉得又多了一种责任感。她对享乐和争宠渐渐失去兴趣,女儿才是她的全部。
霜锁秋桐,午末闲阳。丽贵人,春常在,祥答应和婉儿在景仁宫花厅推派,丽贵人正要“吞云吐雾”婉儿摇了摇手:“丽姐姐,我家格格还小,嗅不惯贵人的仙雾!还请高抬贵手……”(厅中一片笑声)丽贵人笑了笑,假装怜惜着:“哎,婉姐姐您真是好福气,生了那么乖巧的格格,万岁爷又百般宠爱,那像我这残花败柳的,惹人讨厌!”见那嘴脸尖酸的丽贵人失落的模样,和春常在她们的掇臀捧屁,婉儿觉得自己是受人嫉妒和羡慕的,心中不禁暗喜。道“晓蓉,把安夫人的香水拿来!”众人见这奇香无比的花露水无不张目结舌,婉儿又将香水擦在她们手上,一股淡淡的玫瑰香飘然回荡,婉儿又将安夫人给她照的相片显示出来,后妃们又是惊叹声一片。丽贵人望着眼前这个专宠的女人,想起当初同是贵人,为何婉妃得势,而自己却闹得如何下场,心中甚为不爽,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此人,如有一天落在自己手里,必会好好教训一番。
自鸣钟响过十三下,婉儿起身,微微弯了弯腰,笑着对各位贵人说道:“我家格格要醒啦,她要是看不到我,会不高兴的,婉儿失陪,晓蓉你坐下和姐姐们打两圈!”临行前丽贵人索要了一张照片,小心揣在怀中。望着婉儿渐行渐远的身影丽贵人她们面面相觑。
再说婉儿这一看到嗷嗷待哺的蕊儿,心顿时软了下来,将格格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哄着:“额娘的好宝宝是不是饿了呀?”婉儿将〖乳.房〗伸到小蕊儿嘴边,蕊儿也就不哭也不闹,婉儿微笑着轻抚着宝贝。
晓蓉站在一旁,轻声的多嘴问了一句:“主子,丽贵人一向和您不和,主子的画片落到她的手里,岂,岂不……”婉儿杏目圆瞪,怒嗔道:“好大胆的奴才,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晓蓉虽知婉儿得宠后变得飞扬跋扈,容不得人有半点不敬之言,可还是好心相劝,未曾想竟惹怒了她,遂如捣蒜状请罪,蕊儿似乎不爱看额娘发脾气,竟哭叫起来,婉儿看着撅臀请罪的晓蓉,和哭闹的女儿心中怒气自然消了大半,抱着怀里的蕊宝宝,用手指点了点宝宝的小脸蛋,“乖女儿不哭哦,额娘抱抱,蕊儿不想让额娘生气伤身对不对?”
丽贵人她们前脚跨出景仁宫的门槛后脚便踏入坤宁宫,见富查皇后正在佛龛前祷颂经文,便一起跪倒在地七嘴八舌地说着:“皇后姐姐给奴婢做主啊,婉妃根本不把姐姐放在眼
第3回
里,还羞辱奴婢们,就连公使夫人也得巴结她!”遂后丽贵人还将一张相片呈给皇后,皇后看到照片上雍容华贵的婉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哭有何用?你们都是后宫的主子,个个都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成何体统?婉妃有错自有家法处置!”皇后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都退下去吧,本宫有些累了……”皇后依然在佛堂上祷颂,不过手里多了条佛珠,而且脸目略显凶相。
二
帝王皆是多情的种,哪个不是看了桃花红的可爱有想李花白的可怜。
皇上称龙体有恙,务需静养,遂摆驾颐和园清心静养值春勤政。还在园子里养了一群汉人花,这汉人花皆是美丽的汉族少女,个个蛮腰小脚,风姿多情比那些惯于尔虞我诈的大脚妃子要讨人喜爱。然而,后宫的那些妃嫔虽说对皇上在园子里做的勾当是心知肚明,可她们还是要做出一副糊涂模样,可午夜梦回之时难免酸泪楚雨从天而降。
六个月后,蕊儿以比从前长高了一大截。婉儿视女儿如掌上明珠,不论大事小情都照顾的甚是周到,婉儿心中从此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和一种安慰。宫人们看到一向骄横的主子竟越来越有人情味,遂对她有了些亲切感。
万岁爷这一去便是五个月,宫人们又嫉又狠,恨不得活刮了那些妖媚的汉人花,可皇上却体会不了独守空闺,身饥似渴的滋味儿,五个月来竟没半点音讯。其实这众多妃嫔中若数最苦的,便是丽贵人,她十五岁进宫受禁折磨和寂寞,如今岁近中旬若再无子嗣,后半生恐怕要到安乐堂中度过。在她精心的筹划下那些得宠的妃嫔无不惨遭贬黜,她无时不在努力向龙床靠近,梦想有一天会得到天子的宠幸,可皇上坐拥三宫六院,得宠的妃子更是接连不断,丽贵人被失望一次又一次地打击着,似乎有些丧心病狂。
紫禁城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富查皇后看着这盘籍草木,不禁黯然神伤。富查皇后身为六宫之首,母仪天下竟被几个汉人花搅得不愉快,虽说汉人花成不了大气候,可宫中佳丽无数,皇上又是个好色之徒,若不是富查氏的家族显赫,或许她早就被废了。正在她苦思之际,丽贵人悄然走进东瑞阁,“皇后在哪?”丽贵人询问当值宫女莲儿,莲儿欠下身子,不敢怠慢:“主子她……”莲儿起敢泄露主子私密,只好支支吾吾敷衍了事。丽贵人狠狠地瞪着莲儿“死丫头!”便闯进宫去。丽贵人见皇后秀眉紧蹙,若有所思地在铜镜前端详,屈下身打了个福,“皇后吉祥,奴婢给皇后姐姐请安!”丽贵人的语气显得十分恭敬。皇后见到丽贵人似乎显得很高兴,富查氏又引她在内堂坐下,便闲聊起来。丽贵人一脸神伤,“哎,这凄风冷雨的真是伤人的心思,听人说姐姐的身子骨有些不适,奴婢这才带来些玫瑰茶和香蕉来孝敬姐姐您的!”富查氏见还有人如此关心自己,鼻子一酸,泪花在眼中直打滴流。富查氏心中甚为苦楚,“如今哀家还不如那几个汉人花,哪能吉祥呢?”丽贵人在皇后的言语中嗅到了浓浓的醋味儿,心想“何不用皇后之手来除掉婉妃,既可帮了皇后除掉了眼中盯,也能助自己少了一个对敌,两全其美!”于是故在一旁煽风点火,“姐姐怎么和那些蹄子见识,她们都是狐狸山的狐妖,哪有姐姐这般福气!”皇后又谈到对婉儿颇为不满,恨不得将她卖进青楼……丽贵人机警地打起帘子向四周望去,见无耳目,轻声道:“妹妹听人说万岁爷快回宫了,他一定是玩腻了汉人花,又来找婉芬这个狐媚子,若她再生个龙子,任姐姐的屁股再大,恐怕也坐不稳这张凤椅了!”丽贵人的话似石落静湖,激起千缕波浪。正是这层层波浪撼动着皇后最后的心里防线。富查轻叹道:“哎,谁让哀家不能像婉芬那样讨万岁爷的欢心,再说那婉儿也是,整天缠着万岁爷这岂不乱了祖制,本宫虽说贵为六宫之首,可惩治婉妃也是会投鼠忌器的”。丽贵人在旁敲起边鼓,“若想惩治婉儿就要有理可依,她不是有些僭越的器物吗?姐姐可以此制她个奢华无度,蛊惑圣上,扰乱宫闱的罪过,将她处以臀杖,再称她含羞自缢,将她卖进青楼。姐姐惩罚她可是名正言顺的,就连万岁爷也不能责怪下来……”丽贵人用余光瞟窃了一眼皇后,心中暗自偷笑,于是又故作深明大义的模样道:“妹妹这样想也都是为江山社稷着想,别无二心。”皇后一贯胆小怕事,却对丽贵人的计划一直犹豫不决。
兰苑中的幽兰透发出淡淡的香气,那落瓣在一夜间化做春泥飘荡在亭阁之间。婉儿身着杭缎丝绣团花偏服,正给七个月大的蕊儿喂奶,“宝宝乖,宝宝听话……”婉儿边说边抚触着蕊儿,脸上流露出温柔的微笑。
“你们不能进去,主子正在午睡……”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争执的声音,随后李富贵和四五个敬事房的太监闯进宫中,李富贵的神情似乎邪恶的很“奉皇后娘娘懿旨,请婉妃娘娘到坤宁宫问话!”“哇,哇……”蕊儿大哭不止,她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或许是母女连心,蕊儿哭闹着要人抱,婉儿搂住女儿“宝贝乖,在家和晓蓉姐姐玩,额娘一会就回来。”临行前婉儿稍作装饰,又对晓蓉千叮万嘱叫她好好服侍格格,才恋恋不舍徐徐迈出宫门。李富贵耐烦的催了一句:“还磨蹭什么呀,皇后娘娘还等着呢”
午后,阳光显得微淡,在没有草卉的点缀下,皇宫显得无比肃然。婉儿轻轻的走进东瑞阁,在厅中正坐的正是皇后富查氏和丽贵人,婉儿看见两个冤家坐在堂上,心顿时凉了大半截。皇后脸色铁青,丽贵人倒是显得一副大度模样,地上有一个杏黄缎跪垫,两旁宫女太监屏气凝吸,气氛十分紧张。李姑姑从后面推了婉儿一把,厉声道:“还不跪下!”婉儿一个趔趄跌到地上,转而怒视着李姑姑。李姑姑却显得不以为然,皇后拿起茶几上的普耳,只是用拿在手里,却没有丝毫喝的意思,而后拍案道:“婉妃!还不明白本宫为何传你来吗?”婉儿懵然不知所然的望着她,一时无语。丽贵人则打量着婉儿,见她身着青色兰花杭缎宫袍,头上插着银镌水扁簪子,细看玲珑的耳朵上带着一对西洋水晶耳坠,脚上穿着花盆底淡粉绣履,观眉目,一双杏眼似带烟雨迷蒙,油乌秀发,身材微丰,神情略显憔悴。
丽贵人用手帕半遮着脸,偷声对婉妃话道:“婉妃姐姐,还不快向皇后姐姐认错?”“婉儿,你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吗?”皇后手拍几案,怒气冲冲。婉儿虽说遇到些惊吓,可她毕竟在宫中生活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于是略做调整缓缓道:“婉儿不知犯了什么规矩,还请皇后娘娘明示!”“来人,把东西呈上来!”皇后命人将婉儿日常用的珐琅痰盂,玛瑙梳具等盛到堂上,仿佛一切都被人时安排好似的,。“婉儿是万岁爷的恩准才置得如此器物,还望皇后明察!”婉儿化被为主,先发制人。丽贵人故作好奇状来 ,到那僭越赃物前惊呼:“喲!好珍惜的宝贝!”伸手欲抚鎏金珐琅恭桶又速而收回,掩住鼻子道:“好臭呀,妹妹的身子真是娇贵,连这桶子也是金的,快快抬下去给婉娘娘收着。”经过皇后和丽贵人的一番明责暗讽,婉儿心中自是恼火,想她出生高贵,又得皇上恩宠哪受过如此羞辱,顿时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丽贵人似在囊中索出婉儿送给她的一张相片,呈给皇后,丽贵人还添言加醋般说着上些中伤之词:“洋人的妖物怎能放在宫禁之中,这岂不乱了规矩,你也不要记恨姐姐,姐姐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皇后看过相片后大喝道:“大胆!本宫岂能让你这狐媚子扰乱宫闱,即使万岁爷被你这狐害迷了心窍,本宫的脑壳可还是清楚的!”婉儿急出一身冷汗,没想到丽贵人如此阴险狡诈,跪在地上辩解道:“洋人之物岂是妖物,并非像贵人说的那般厉害,还请皇后娘娘明察,切不可听信他人谗言!”
“岂有此理!尽会这等冥顽不灵!今天本宫倘若再纵容你,岂不乱了祖制?那本宫又如何树立后宫威信?”随之皇后依照和丽贵人商议好的计划将千文罪书呈到婉儿面前。丽贵人假惺惺道“婉妹妹呀,这是皇后的恩典,快快按下手印也好少受些皮肉苦!”婉儿捧着文书端详一番,心想若她认了栽就得任由她们惩治了,婉儿将文书扔在一边,镇定的说着:“皇后若想惩治婉儿恐怕也要等万岁爷回来,万岁爷自会明断!”丽贵人冷哼一声,“婉儿妹子,皇后统领六宫怎还管不到你我,皇后娘娘以慈悲为怀,若妹妹服个软,娘娘那还会为难于你?”婉儿见丽贵人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实在是气不过道来,“姐姐想找婉儿的茬真是费了不少心思。婉儿在此谢过了。可婉儿即使有错也并非磐竹难书啊! ”“磐竹难书,呵呵,好个通文晓墨的婉儿,可你不要忘了,这坤宁宫可不是由你胡来的地方,你要是不认呀,就得吃点苦。”皇后扭动着手指上的护甲道:“小李子,好好伺候婉主子!”婉儿见情势紧急道:“若要动婉儿得先禀明圣上,不然圣上怪罪下来你们哪个担当的起?”听到此处散差们不免投鼠忌器,僵住手脚。皇后指骂道:“大胆的奴才,你们敢抗旨吗?”散差们在皇后的严旨之下粗鲁地将婉儿拖了出去,一路上婉儿的首饰挂坠掉了一地。散差们没有对她产生一点怜惜这情,倒是显得有些落井下石。(清爽殿是前朝荒弃的宫殿,经皇后一番经营后成了她惩虐宫人的场所)
婉儿被他们拖进这里时,丽贵人早已在正堂坐下,皇后却因腹泻而没在现场。另外还有一些敬事房的太监和宫女在一旁规矩地站着。李姑姑一扫奴颜,“看到丽贵人还不下跪!”婉儿见她们人多势众也只好服个软跪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可是人们依然感觉到婉儿的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傲气,丽贵人放下水烟袋狠狠的说道:“婉芬!我们的账今天该算清了!”看那一脸菜色的丽贵人,婉儿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走一步算一步了,便理了气壮了胆,“丽贵人要惩治婉儿也要有理有据,那些物什可都是万岁爷的恩准,不然婉儿哪敢违背宫规祖制!”丽贵人理亏,一时语塞。转而厉声道:“大胆!这也是你撒野的地方吗?小心本宫封了你的谷道!”婉儿此时也甚是吃惊,平日里丽贵人虽说是尖酸刻薄,斤斤计较可还从未说过如此粗言秽语。婉儿惊鄂道:“丽贵人怎能如此,这岂不失了皇家的脸面……”婉儿的话不带一个脏字却把丽贵人气的脸红脖子粗,恼怒之下丽贵人开始用上的非常手段,“来人,上拶子,把前朝的家伙的拿出来,让这个贱人好好享受,享受!”婉儿当然知道被这拶子夹过的人非残既伤,痛苦非常,婉儿此时也吓出一身冷汗可她却依然硬着头皮说:“婉儿的手纵然卑贱,可万岁爷却很是怜惜的,凭是哪家主子也是不敢欺辱的!”丽贵人在婉儿尚欠底气的言语中嗅到她内心的恐慌,于是冷冷一笑:“李总管,你想违抗皇后的旨意吗?”李富贵见婉儿如今势单力薄,便产生了对她主观上的轻蔑。随之尖叫一声“拶子伺候着”两个散差张开血迹斑斑的拶子,欲将婉儿的纤纤玉指放进去,婉儿见此状不免花容失色,不停地挣扎着。散差端着婉儿的手向拶子里伸,玉笋纤纤怎奈此般酷刑,婉儿刚吃点苦头就摇头乱喊着,豆大的汗珠在白皙的肌肤上滑落。丽贵人看见婉妃受此等屈辱,心中不由大快人心之感,“妹妹的手,有万岁爷这个金手指护着,那蕊格格的手不知是谁护得了?”“不要,不要为难我家蕊儿,我们的恩怨怎么能牵扯道一个孩子的身上,何况她现在只是个小宝宝!”婉儿焦急的说着。丽贵人的话点道了婉儿的死穴,令她无招可当,丽贵人清闲的吸了口水烟代,继续说着:“哎,这天下的父母都是爱女如宝的,哪怕自己个受点委屈也万万不想让女儿们受到伤害。更不要说眼看着她们为自己吃罚受苦了……”接着李富贵将纸墨笔砚盛给婉儿,道“蕊格格连老奴都甚为喜爱,娘娘不要因一时糊涂,毁了格格前程!”在他们的威逼苦劝之下,婉儿闭着眼睛将沾着朱砂的拇指按在罪状上,婉儿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被他们这样就说服了。丽贵人见婉儿落入圈套,纵然喜上眉梢,道“大胆的犯妇,既然你认了罪,本宫也不必在和你啰嗦……”正当丽贵人要发作之时,“皇后娘娘驾到!”只见皇后众星捧月般走进清爽殿,随后丽贵人一个劲地奉承着她,又将审讯婉儿的经过简略地告与皇后,富查氏则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雾起来。
李姑姑将婉儿画过押的罪文念给皇后听,皇后凝视着婉儿的手印,淡然一笑,厉声道“婉妃蛊惑圣上,扰乱宫闱,罪无可恕,来人呀!将这贱人重责三十臀杖!”婉儿听此便慌了神,平常她是经常责打晓蓉的,婉儿手劲儿虽轻,可晓蓉却每每被自己打得痛哭流涕,这先不说,让一个大家闺秀宫廷贵妇在众目睽睽之下拔掉裤子〖打.屁.股〗,也是令人无法容忍的。婉儿惊慌这下贸然顶撞了一句:“婉儿即使有错,也无非受此刑罚!”皇后大笑,“你既然画押服罪便是犯妇,本宫依宫法处之有何不可?”丽贵人深知受杖之人终身留有板花,受人所鄙正是“罗裙虽掩得住肌肤,却掩不住脸面”婉儿又急又惧一股冷风吸入腹中,皇后喝令道:“还不将这贱人拖下去打!”李富贵将婉儿又拖又拉,押到两尺宽的春凳上,又有太监按住手脚,另婉儿无法动弹,任人宰割。丽贵人见婉儿处境如此糟糕,心中暗喜,丽贵人又生一计,“姐姐呀,太监的手重,婉儿哪受的了,还是让那干粗活的姑姑去伺候婉娘娘吧!”原来丽贵人养了两个年过四旬的老嬷嬷,她们都是在宗仁府受过罚又被关在宫中终身罚作苦役的人,长年的苦役,凄苦的生活使她们变得心理扭曲,冷酷无情。丽贵人却将她们据为己有,专门对付那些犯了错的宫妇。
她们一个是叫瑞姑姑,一个叫容姑姑。当两人来到殿中时向皇后和丽贵人道了万福,接过散差呈上的一寸半宽,三尺长的藤杖,侯在一旁。这时婉儿趴在春凳上,双目紧闭,心中凄然。
不多时宫仆们将两杯热腾腾的香茗端来,皇后,丽贵人一扫此前泼妇恶婆的形象,温文尔雅地喝起茶水,足足一副看戏的架势。婉儿身受危险,却依旧想法子为自己脱身,为了蕊儿,她不得不以身犯险:“我要见皇奶奶!”丽贵人放下茶盅,大声吼道:“哼!婉儿呀,既然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妹妹今天若不被打残,就休想离开这里!”皇后一边品茶,一边对嬷嬷指挥道:“你们还等什么,莫非让哀家动手不成?”随后李姑姑将婉儿华贵的宫袍向上撩去,婉儿扭动着身子恳求姑姑,“姑姑,免了底裤吧,婉儿不要脸面万岁爷还要呢!”李姑姑无视婉儿的央求,又解下她的真丝腰带,剥掉湖绿色锦缎稠裤,大股瞬时显在明处,李姑姑心想从前那娇小的婉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丰腴。婉儿再次哀求地说:“给臣妾留点体面吧,饶了臣妾吧!”还未等婉儿神定,李姑姑便撕扯下婉儿月白翠锦短裤,婉儿紧闭双腿,脸上一片绯红,“嗯……杀了我吧……”这时清爽殿的空气似乎凝结住了,丽贵人,皇后将目光都锁定在婉儿身上,见婉儿那“堆雪之臀,白鹅之股”皆生妒意,富查皇后这才明白是婉儿的丰白圆臀,羊脂酥股深深的吸引了皇上,不然婉儿也不会得到万岁爷的雨露,再说那些散职太监平日里责打宫仆时见的无非是些贫肤贱骨,何曾见过婉儿的窈窕身姿?
这二人见婉儿体娇臀丰,肤若凝脂,心中顿生一股妒火,摧毁欲使她们变得更加冷酷无情。婉儿这时秀眉紧蹙,眼圈泛红,湿润,她感觉到人们热辣辣的目光亵渎着那高贵圣洁的身体,精神面临崩溃。在丽贵人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观赏婉儿受罚早已是迫不及待。正在婉儿闭目含羞之际,荣姑姑的手指突然插入婉儿的谷道,这就是所谓的“挖荸荠”,据说这个方法可以使受刑人在受刑过程中不致杖毙,其实这种说法未免有些冠冕堂皇,这不过是衙役们为了羞辱女性的一种手段。婉儿此时真的是无地自容,想雍容高贵的自己竟落得被人杖臀的地步也实在是令人无法接受。正在婉儿品味羞辱,痛苦之际荣姑姑的藤杖重重打向玉臀的最丰满处,一时间,那久经岁月,宽阔圆润的臀部肉浪滚滚,“啊……”婉儿自小便养尊处优,哪里受过如此疼痛。“啪”第二板重重落在颤抖的左臀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婉儿“呀!”板子似乎在割裂臀部的血管,让人疼痛难忍,婉儿这时哪还会顾及颜面,她只想用手捂住娇嫩的屁股,可当她挣扎时太监们用手紧紧按着,越挣越紧。“三,啪”板子重重地落在红晕的臀上,婉儿感觉臀部仿佛触电,尖叫不已,想她平日里惜臀如宝,每日都要用花油,牛奶浸泡那会想到今日会被人如此笞打,“啊,疼死我啦”话音未落第四板子交相落下,婉儿樱口圆张,表情狰狞,头本能地扬了起来。这执杖的人虽说是妇人,可手上的力道却不会败给男汉。而且她们每打一次板子都会拖动一下,这样会使人更加疼痛。“啪,五”婉儿“疼呀” “啪,六”婉“嗷”婉儿那凄厉的叫声有些慎人,这时她想靠扭动身体来缓解臀上的剧痛,可手脚死死的被人按着,在看臀上早已肉绫突起,皮肉微肿,在一旁的李姑姑“挣什么挣,怎的都得吃打”“七,八 啪啪”板子再次连续击打着可怜的婉儿,婉“嘶嘶,疼呀”此时婉儿的两腿早已疼得无法并拢。“啪啪,八九十“板子将丰嫩的臀肉打凹五六分,过了很久才凸起来,婉“啊啊……”泪花早已溢出眼眶落在凳子上,“十一,十二,十三……,啪啪啪……”这时婉儿感觉臀部仿佛被人泼了滚烫的热油,又疼又涨,“十九,二十”婉儿感觉不到有多痛了,不过屁股沉甸甸的,几乎快丧失了知觉。可她应该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肤肉以肿胀淤青。
婉儿的神绪以变得迷离了,这一波波的杖击简直是在挑战她的极限。“二十一,二十二” 婉儿“饶了臣妾吧……呀”这板子的滋味儿真的是生不如死,这撕心裂肺的疼痛令人窒息。
仔细的观察婉儿的身体正在抽搐着,鼻涕眼泪正涂着她高贵的脸颊,“二十三,二十四” “疼,饶命呀!”这时她的臀部的肌肤变得油光锃亮,脆弱不堪,婉儿的嗓音以变得沙哑。“二十五,啪”李姑姑的板子打在那杖痕重叠的伤臀上,声音显得异常沉闷。面对可怜无助的婉儿,两个姑姑没有显露处一丝柔情,依然将板子高高抬起,重重放下。这时,那些不谙世事的宫人们早已痛哭不止。
眼见那臀上的紫红淤血叠成肿块,蜜桃状的屁股也伤不成形,竟没有一个人来为婉儿求情,“二十五,啪”那一片淤血将要流出了,皇后虽说痛恨婉妃,可看到她如此惨状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惜之情,欲阻止对婉妃的杖责。丽贵人见势冷冷的道:“若不将她之至于死地,怎能解你我心中之恨?”皇后看着痛不欲生,呲牙咧嘴的婉妃也只好诵经念佛,祷告不迭。“二十六,啪”板子划过空中重重的落在杖痕累累的屁股蛋子上,渗出不少血珠。婉儿此时已无力在做挣扎,只是痛苦的呻吟着。“二十七,二十八,啪啪”婉儿似乎听见了皮开肉绽的声音呜呜地抽泣着,再看那滑溜溜两片行云送雨的情根被藤板打得红雨斜喷,雪皮乱卷。那臀血喷在宫仆吟儿身上,吟儿尖叫一声惊倒。“二十九,啪”板子打在尾椎骨上险些险些折断柳骨。“三十,啪”荣姑姑抡圆了板子打在臀股相连之处,这一板真谓痛人心府。使婉儿的全身神经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那股冷气也随之排出。(婉儿犹如一条在案俎上任人宰割的白鱼一般,气若游丝)
在一旁品茗的丽贵人看到婉儿那丰腴圆嫩的屁股被打得如开了花的馒头,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时,她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释然。而皇后看到这一朝朝,一幕幕早已被吓得呆若木鸡。丽贵人见此状,“来人呀,将这贱人拖回去!”等丽贵人它们回宫了,宫仆们将婉妃带回宫中,晓蓉见此主子被打伤成这样,也是余心不忍,就算当初婉妃再怎么责罚自己,如今什么恨也解了,主子终归是主子,于是将婉儿患处擦上药酒以免疮毒攻心,婉儿在迷离中轻声地呼唤着“蕊儿……万岁爷……”
此事如何也是纸包不住火,皇上听说此事,心中甚是不安,快马加鞭赶回紫禁城,来到景仁宫,望着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的婉妃,不由一阵痛彻心扉,小心甚微的托起婉妃,却无奈不想伤了婉妃的痛处,婉妃娇嗔呻吟着,口中依旧呼唤着:“蕊儿,我的蕊儿……万岁爷救我……”皇上放下婉妃,站了起来,走到晓蓉身边,眼睛的杀气和威严让晓蓉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皇上冷冷的看着前方,“去把皇后和丽贵人都请到朕的南书房去!”晓蓉被吓的动弹不得,皇上一掌拍到茶几上,“还不快去!稍慢点,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南书房里。皇上安坐在龙椅之内,身穿龙袍,那对锐目冷静自信,深邃难测,皇后和丽贵人怎么也没想到此事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两个互传眼色,如今之计也看情况再定了。“臣妾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皇后和丽贵人跪在地上请安,皇上只是嗯了一声,却并未让她们平身,两人只好跪在地上动也不动,许久,皇上将桌上一叠文书扔在了她们的面前,“你们好大的胆子,竟学会衙门里威逼利诱的一套了!”皇后急忙叩头,“万岁爷,婉芬她是……”皇上“不要说啦,你们是看婉儿 得宠了,才想加害与他”皇后,丽贵人见万岁爷如今龙颜大怒,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皇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皇后,你不是喜欢吃斋念佛吗,那朕就把虚眉殿赏给你,退下吧,没朕的旨意不许踏出一步”皇后见皇上给自己留了余地,心中窃喜 。等皇后走远了,皇上拍案而起走到丽贵人面前“ 你以为朕 还被你蒙在鼓里吗,皇后一向懦弱,又清心敬佛要不是你在一旁挑拨离间,他怎么会做出如此这般傻事?”“臣妾知罪啦,臣妾知罪啦,万岁爷饶了臣妾吧”丽贵人的声音颤抖啦。皇上“朕剥夺你一切名号,贬入浣衣局做苦役”
(丽贵人晕倒在地,皇上走出书房连头也没有回)
三年之后—婉妃和皇上在莲花坞中荡舟 ,阳光明媚,燕语莺啼。婉儿撒娇弄媚,搔首弄姿挑逗着正值壮年的万岁爷。“朕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蕊儿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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