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希望楼主 用原标题,发全文
“方氏家训 –人伦有五,君亲处其最尊,大节在三,忠孝尤为至重。是以无将之戒,莫大于不忠;五刑之属,莫大于不孝。凡我宗人,事君者当思鞠躬尽瘁,事亲者当思谨身奉养,庶几上为祖宗光,下不贻子孙辱。”
整个大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杂音,只有夫人娴的声音在背颂着家训。丫鬟婆姨们肃立在两侧,屏息凝气。老爷方刚背着手在厅前来回踱步,又不时停住,注视着跪在大厅中央,一身素服的夫人娴。
“奢淫佚,不事生产,在国谓之游民,在家谓之荡子,皆圣王所不治、严文所不玄者也。故戒逸游第一。…戒酗酒赌博第二。…戒好勇斗狠第三。…戒健讼第四。…戒淫朋第五。…戒奢华第八。…戒结交权贵第九。……戒入朝为官第十”。
“啪” 一份红色的请贴被扔到娴的面前,那是一份由临时大总统黎元洪亲笔签属的咨政府请贴。夫人娴弯腰拣起,等再抬起头,视线已经因为泪水变的有点模糊,她觉得委屈,非常非常的委屈,能得到大总统的亲自邀请,在旁人是无上的光荣,可在方家,她今天却因为这个,平生第一次跪在了方家冰冷的大厅上,要在众人的目光下接受家法处置,她真的想不通。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激流从下到上,越来越强,无处可渲,整个人也因此而剧烈的颤抖起来,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方刚在心里叹了口气,三年的恩爱夫妻,他非常了解娴的想法,但是今天,这件事,他必须狠下心来这么做,不然,方家的百年基业,或许真的会结束在他的手上。
“心里不服气,是吗?”方刚道
“没有。。。。”回答是如此的软弱,做为夫人,注定了她不可能在大家面前挑战老爷的权威,尽管在心里,她觉的委屈的快要爆炸了。
“如果觉得委屈,就说出来,方家的家法,受家法的人有权申辩,你虽然是夫人,也有一样的权利”方刚道;
“不。。不委屈”虽然丈夫这么说,她还是觉得不能驳丈夫的话,她是夫人,她有这个责任。
“取家法来”方刚命令道,两个身强力壮的仆妇上前一步,手里拿着方家的家法板,方家的家法具分男女各不相同,男丁15岁以上,接受的是家法棍,女丁接受的是家法板,板为樟木制成,板长二尺四寸,按一年二十四节气;宽四寸,按一年四节;厚五分,按五方。板上一面写“福种”,一面写“惩戒”。
“家法准备”又是一道命令,娴抬起头,深深的望了一眼她深爱着的丈夫,慢慢的站起身,早有贴身丫鬟上前,帮她褪去身上那件月亮白色的软稠长裙,娴的脸色变的煞白,虽然丈夫已经格外开恩,摒退了所有的男丁,但从小出身尊贵的她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身体,即便是朝夕相处的丈夫,娴也不轻易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每次行房之时,必要求灭了灯,在暗影里面方才觉的自在一点。
丫鬟扶着她,来到春凳前,让她整个身子伏了上去,接着开始为她褪下中裤,突然两旁的仆妇起了一点点小的骚动,大家注意到夫人还贴肉穿着一条小小的三角白色裤子,又薄又透的布料根本无法遮掩整个雪白的臀部,反而把整个臀部衬托的更加迷人和诱惑。那是丈夫经商外出回来给她带来的洋内裤,丈夫喜欢她穿着它,而今天满怀心事的她,竟然忘了在家法前换掉它,听到人群不安的声音,她的脸涨的羞红,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刚才的种种委屈此刻变成了羞涩和不安,当内裤被拉下来的那一刻,她感觉整个的思维都停止了,她,李家的大小姐,方家的少奶奶,此刻赤裸着下身,暴露在丈夫和平时呼来喝去的丫鬟,仆妇面前,雪白的屁股撅在那里,等待着板子的光顾。“天!”她低低的轻呼了一声。“让我现在就死掉吧。”她在心里呼道。。
“啪!”板子落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声响,娴雪白的屁股上立时出现了一道淡淡的红印,正在羞红着脸胡思乱想的娴根本没做好准备,啊的一声轻呼了出来,家法开始了!一时间,大厅里变的极安静,只有板子落下时的均匀声响和夫人低低的呼痛声。根据方家的规矩,家法不限次数,有家长自行决定时间长短,也就是说,只要家长不喊停,家法就会持续下去,哪怕把人打死。
“啪!”,“啪!”家法在继续,但方刚很快就发觉了不对,娴虽然也呼着痛,但安安稳稳的趴在那里,仆妇的板子举的虽然很高,但在落下的时候总是略微有点停顿,执板的手暗中用了反劲,化解了大部分的力量,才最后落到娴的屁股上。毕竟是一家的主妇,当下人的怎么敢用力打,回头老爷心疼起来,或者家法过去,夫人怪罪起来,吃亏的还是下人自己。所以响声虽依然清澈,但力度已经大不一样。
方刚几步走了过去,从仆妇手里夺过了家法板,低低的命令道:“下去!”然后板子一抡,呜–啪!木板带着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击打在娴翘起的丰臀上!象是被烙铁烙了一下,娴失声叫了起来,全身肌肉在刹那间紧缩,双腿不由自主的乱蹬。跟这下相比,刚才的好象是在逢场作戏一般。正思量间,第二下已经下来,这板平着拍在两臀中间,紧紧咬在那两片臀瓣上,而且还把娴因为高撅而裸露的私处打个正着,巨大的痛楚使娴高声的叫了出来,再也不顾自己的体面和尊严。
第三下,第四下,娴再也无法安稳的伏在春凳上,如果没有两个丫鬟用力按着,恐怕早已整个人跳了起来。腰肢和屁股本能的摇晃着,躲闪着,想逃避这雷霆暴雨般的痛楚。仅仅几下,屁股上的着力点已经变的深红,那种不可以言喻的刺痛感几乎让娴感到绝望。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对抗痛苦本身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气力。。
不知过了多少板,方刚停了下来。把扳子交给了刚才的仆妇,“把夫人扶到床上去,上药!”方刚命令道,也是娴在松了一口气后,模模糊湖中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等娴再次清醒过来,已是上灯时分,发觉自己趴在床上,屁股已不再活辣辣的疼,显然已经做过了处理。方刚坐在床头,正在和下人吩咐着事情,转过头看见她醒了,伸手握着她的手,说道:好一点了吗?
委屈感再次涌上心头,娴忍不住开始抽泣,从无声到开始哭出声,泪水也冲破了堤防,打湿了枕巾。想从方刚手中抽出手,身体一动,却发觉屁股生疼生疼,一急之下,哭的更大声了。
“还觉得委屈,是吗?” 方刚问道
“我做错了什么?” 因为没有人,娴开始哭诉起来:“ 黎总统给你请贴我又不知道,你们方家虽然有祖训,不做官,你不去就是了,跟我有什么相干?还说我违背了家法,结交权贵”
“真的没关系吗?你怎么认识黎元洪的三姨太的?”
“她,是在听段小楼的戏时候认识的,她人很好的,我们是姐妹啊!”
“还说,要不是你出入黎府,还告诉他三姨太我这个商会会长是青城方苞的玄孙,方家又怎么会卷入这个是非涡?”
“黎总统是共和大总统,又不是什么奸臣贼子,再说,你曾祖方苞还是康熙的国师呢”
“那不一样,他是白衣身份,并没有做官,康熙已友待之。而且当时是盛世,不同如今,是真正的乱世,军阀割据,政府有名无权。这个时候去依附于一股势力,对方家家业,有百害而无一利。”
“黎总统是正选的大总统,再说,请你吃饭,让你做咨政,为国家出力,又不是什么坏事”
“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当今之世,犹如惊涛危堤,做无根之叶,纵然堤破水入,亦能顺水而流,载沉载浮,而做有根之叶,水到之日,只能随树同没,再无他途。”
“是吗?那你可以不去做官吗?”
“黎总统亲自邀请,能不去吗?进不能,退,一样也不能!”
“老爷,那怎么办?”
“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我集合了全家仆妇,用家法待你,消息自会走漏出去,大家会知道方家有祖训,不得入朝为官,然后我再辞,想必黎总统无法勉强。”
“啊,你是故意的?可你那么凶,打那么重,都快打死我了?”
“半真半假,是有点生你的气,也是为了让人家知道。不要怪我,好吗?”
“不好,不理你了,对我那么凶,一点也不疼我。”
“好了,夫人,别生气了,你受的苦,我会补偿的。让我看看伤的怎么样?”
“哼!是你打的,现在又来做好人!啊!疼!
此文章我收集时就是此名,至于原名小弟也不知道,抱歉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