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游_wednes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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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天已经不早了,可我就是没心思吃饭,出去走走吧!

顺着旅店前面的路走了一段,往左一兜,跨过一座桥,再前行200米,就到了小凡的学校,我看了看门口的警卫,犹疑了一阵,还是走了进去。

会那么巧吗?会正好碰到小凡吗?他会是一个人呢?还是和同学在一起?如果碰到的话,他会怎么想?我又该不该和他打招呼呢?

我不知道,甚至说不清楚为什么走到了这里,是想看看小凡生活和学习的环境吗?是的,是想无意中碰到小凡吗?是的,是想找到一个跟小凡解释的机会吗?是的。

学校的路灯大部分都是暗的,沿着主干道走下去,我基本上看不清对面过来的人,只能就着远处的灯光看到个大概的轮廓,我仔细辨别着他们的谈话,希望能找到那熟悉的声音。

就这样,我一路走了下去。

这是个南方的城市,人们的交谈中带着明显的口音,说不上我对这种口音的感受,只不过在这个异乡的夜里,它填补了我听觉上的空白,听着听着,我甚至对它有了依赖。

路的尽头是个丁字路口,左边是女生宿舍区,所以推想右边就应该只住男生了,我走得有点累,很想在路边找个咖啡厅休息一会,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街上的人群,就这么发会儿呆。然而在路边的不是咖啡厅,只是几个卖日常用品的小店面,门前摆着些桌椅,很矮,坐着不大舒服,但学生们不讲究这些,他们买了啤酒、可乐,要包花生米就坐下来聊天,天南海北的别有一番热闹。

我把目光扫了过去,小凡不在这里,也没发现有空座位。

这不就像是我的大学吗?十多年过去了,这种日子至今还吸引着我,难道我的潜意识里还留有一丝未尽的学生气吗?

我转身拐向了右边的小道,旁边是个学生餐厅,小凡平时就是在这里吃饭的吧,他说他每个月的生活费要700块,看来一天的伙食估计也要15块,不算便宜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里,我的生理机能终于恢复了,终于知道自己还会饿,但食堂早关门了。

男生的宿舍楼向来是道学校的风景,各个大学都差不太多。隔着窗户你就能看到那高高底底的上下铺,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两句他们的谈话。我沿着小路慢慢走着,想着小凡很有可能就在旁边的房间里,一扭头就能看见我,但也好像我正在走着十多年前的学生路,脑子里装着那么多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迎着对面的路灯,走过来一个男生,端着脸盆,穿着拖鞋,头发湿漉漉的,看样子刚洗完澡回来,这景象我有好些年没见了,看来这里的大学宿舍还没有配备淋浴设备。哎,我忽然想起来,那天小凡在QQ上说,他要去洗澡,难道就是在这里?

我快步朝前走了几步,终于看到了那个淋浴室,门口开的不大,正有三三两两的学生进出,我下意识看看时间,8:40,小凡应该是喜欢9:30才来,今天能碰到他吗?

啊,不会,而且这两三天他应该都不会来,就算天热了,估计也只能在水房用毛巾擦擦吧,不然,如果真的让同学们看见他屁股上的红红肿肿,该怎么解释呢?[未完,待续]

我和雨凡是在网上认识的,不为别的,就是喜欢这个名字。

雨凡喜欢我叫他小凡,现在正在一所不错的大学念书,快毕业了。这个阶段的学生总是有些惆怅,工作不好找,却也不愿意随了政策到乡下教书,所以但凡有些慧根的都准备考研,在不顺利的时候多准备些知识总是不错的,只要家里经济上允许,应该是个好的选择。

小凡就是这其中的一员,他是老资格的好学生了,小学中学的时候,他就是老师眼里的红人,也就是将来肯定升学的苗子,自然是班级的宝贝。而小凡也习惯了这种身份,年纪第一的宝座从来就没有丢过。看着那时候同学们因为学习下降被老师打手板,小凡一反面觉得自己很幸运,一方面也觉得好奇,到底挨打是什么感受?

一路到了大学,似乎学习已经不是生活的全部了,中学的那些尖子最明显的一个感受,就是大学再也不是以前自己可以呼风唤雨的地方,好学生太多了,外面的诱惑也太多了,谁能说组织一次学院的舞蹈不比高分数更激动人心呢?小凡于是开始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学生会上,他参选干事、部长、主席,唯一没做的就是入党了,因为他准备毕业后出国深造,一旦入党,听说会是出国的一大障碍。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凡在大三的时候当上了学生会的副主席,可成绩也下降的比较明显,太多的活动让他没有足够的时间复习功课,终于,在他的学生生涯上有了第一次的不及格,他心里很难受。回头整理一下自己的路,小凡觉得自己是个被命运宠坏了的孩子,学业上很顺利,感情还没有开始,可以说自己是个没受过任何挫折的人,甚至从小到大,连顿屁股板子都没挨过。他也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同学,基本上,每个男孩都有挨揍的经历,父母也好、老师也好、兄长也好,每个同学都有一个监督自己学习的人,小凡从来没有,如果说有,那就是从小养成的一份骄傲,让他不甘人后。

那一次的不及格对小凡的影响很大,他觉得那是他学业上最不光彩的一笔,可人们就是这样奇怪,包括老师在内,没人责怪他,还纷纷开导他说,你当学生会的副主席,事情多,可以理解啊,别对自己要求那么严格啦。

天啊,求求你给我个督促我学习的人吧,给我个会批评我的人吧,给我个会揍我的人吧!这是小凡的心里话,但却不足为外人道。

碰到小凡,或许是陌生人的关系,他毫不隐瞒的向我透漏了他的心结,而我也是心底暗暗高兴,能找到这样一个孩子,会不会也是上天给我的一个机会呢?

小凡的大学离我的城市不算太远,坐长途车几个钟头就到,去之前,我特意在携程网上定了个酒店,希望那里是个实践的好地方。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小凡说这个酒店就在他们学校的旁边,居然就在他们学校的旁边,而我只是根据价格随意的选中了这家酒店,难道,这又是冥冥中的一种暗示?我默默的期待着。

我们是在一家叫做“绿波廊”的饭店见的面,据说这里的小笼包名气特别大,而周围的小吃价格也不贵。可等到终于见面的时候才发现,约在这里实在是糟透了,原来这里人山人海,而且小路岔路特别多,别说是陌生人,就是熟悉的朋友兜个圈也就找不着了。我们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的联系,要找一个共同的参照物真是费了半天劲。我挂掉所有小凡打来的电话,给他拨回去,再怎么说,也不能浪费这孩子的钱。

终于见面了,怎么形容呢?小凡不是那种很帅气的孩子,应该说身材还不错,细细的牛仔裤,配上一件白色的长袖T-恤衫,一幅标准的学生打扮。我劈头就问:你是故意选在这里,好一见情形不对就跑路对吗?

“嘿嘿,我也要考虑下安全吗!”小凡点头承认了。

我喜欢小凡的声音,很好听,虽然略带点学生腔。[未完,待续]

我带小凡回了酒店,一路上聊的挺开心,虽然他是吉安人,可对这里的生活倒是很喜欢,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是想考本校的研究生。我低头“唔”了一声,心想:国家的决策对人们有多大的影响啊,如果不是扩招,他今天的压力就没这么大,工作的机会也不会这么少,也许就不考研了;如果我们能更多的注重服务业,学生们的工作机会就会成倍的增加,那么他们或许会有更好的选择。然而公众意识的缺失让他们丧失了自我表达的机会,相反即便有自我表达的愿望,国家公器也未必就会给他们这个空间,当事倍而功半频仍时,犬儒就会越来越成为大众的选择。哎,考虑这些干什么,随大流犬儒一下吧。

 

小凡毕竟还是个孩子,这是他第一次出来实践,心里的紧张还是难免的。我听见他不停的用力吸气,好像感冒的人怕鼻涕流出来一样。我把房间的门关上,插上门闩,把背包扔到了床上,问小凡:

 

“感冒了吗?”

 

小凡:“奥,没有,只是有些紧张”

 

“是害怕吗?如果你要是后悔了,现在就走也没关系。”

 

小凡:“不会的,我是不会食言的”

 

“说说看,有什么具体的原因想挨打?”

 

小凡:“我觉得犯了错误挨板子是很正常的事”

 

“什么错误?”

 

小凡:“逃课、不上自习、成绩下降、还有一门不及格”

 

“这么多啊,看来真不能轻易饶了你”

 

小凡:“你要打多少?”

 

“逃课一次就10板子吧”

 

小凡:“啊?那大学以来逃的课都够打的我屁股开花了”。来了这么久,小凡总算开了句玩笑。

 

“那就打开花,看你还敢不敢”

 

小凡:“那也不是每节课都有必要上啊”,小凡还觉得挺冤枉。

 

“少废话,学生的职责就是上学,逃课还给自己找理由,看看我给你准备的工具吧”

 

我从背包里拿出板子,是用木地板做的,很厚实,小凡接过去,在手上打了两下,疼的“嘶”了一声,“这么厉害啊!”

 

“废话,这么大的小伙子了,难道要玩过家家,轻轻给你拍着玩啊,打屁股就是要疼!”

 

“奥”

 

我看见小凡又开始用力吸气了,心里不禁笑了一下,说:“过来吧”。

 

我把两个枕头放在床的中间,拍了拍,“过来啊”。

 

小凡坐在椅子上没动,“现在就打啊,你休息休息吧,才刚到”

 

“来吧,知道你紧张,这不是你等了很多年的吗?”我走过来,拉起小凡的手,把他带了过来。

 

“要怎么打啊?”小凡问。

 

“趴到床上来,把裤子脱掉”

 

小凡:“唔,要换拖鞋吗?”

 

“换吧,把裤子整个脱掉”

 

小凡:“啊?要全脱啊”

 

“快”

 

小凡解开鞋带,脱了鞋,坐到我这边的床上,我看着他,他闭了一下眼睛,吁了口气,仿佛豁出去了,他拉开了皮带扣,解开了裤子。是紧张的缘故吗,我看他总也拉不开裤子的拉链,我伸手帮他拉了下来,他顺势脱了裤子。

 

“哈,是个小花内裤”我心里轻轻的笑了一下,这内裤就好像教养良好的家庭里孩子一般会选择的那种,但我没有表漏出任何表情。

 

“趴下吧”

 

小凡很听话的趴下了,把两个枕头颠在肚子底下,左右调整了一下身体,让屁股略略的撅了起来。

 

我把板子放在他眼前,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小凡的屁股,“准备好了吗?”

 

[未完待续]

这个故事是我的一次实践,当然我修改了名字、地址和一切能联系到主人公的信息,当时把最后一段email给了当事人,自己没有留底,发或不发,由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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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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