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有應得_s510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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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table][tr][td]黛娜走進家,立刻知道有什麼不對,因為阿蒙,她的兒子,沒坐在那裡看肥皂劇,她停下來聽了聽。啊,他在那邊,在自己房裡哭泣。一定是在學校受過罰了。這事不常見,但一學期總有個一兩次。她重重地上樓,知道兒子會聽見的。家裡的規則是她得檢視錯處,一旦他有所隱瞞,她會用拖鞋給他第二次教訓。 

阿蒙趴在床上,伏在枕頭里哭泣。像每一次一樣,他的後背覆在床單下。她走向前拎起床單。震驚地倒吸一口冷氣,看見他可憐屁股上的可怕傷勢。 

“你到底乾了什麼,會被這麼狠打,小伙子?” 

  “什麼都沒幹。”他哭出來。 

“什麼都沒幹?真的?當你屁股好了之後,我會用藤條對付你,而不是拖鞋,因為你對我說謊。” 

“但是媽咪,我真的什麼也沒幹。” 

  “很好,讓我們聽一聽。” 

  是一個骯髒的故事。在傳媒課上,這是黛娜看來最實用的課程(她自己是個記者),阿蒙和很多其他男孩被送到校長辦公室。似乎一個男生故意把水潑進攝像機鏡頭,防止教師發現課堂上發生了一些無聊的事(浪費時間會換來校長一頓嚴厲的藤條)。老師,出去了幾分鐘,回來發現可憐的設備冒煙並且爆出火花,勃然大怒。他,當然,不會相信是事故的說法,且沒人肯出面招認,於是全班都被列隊帶入文先生的辦公室。 

黛娜經常會想起文先生,雖然想的方式是她完全不會對兒子描繪的(嗯,作為一個離婚婦女,她臉紅了)。做為這樣一所名校的校長,文先生是太年輕了,然而他的證書無隙可擊。他非常可愛,三十出頭的鑽石王老五。黛娜時常夢到文先生,當然與兒子的事全然無關。 

文先生宣布說,如果沒有人認罪,那麼全班同學都會認為有罪,而要受同樣的懲罰。當然,立刻有人出來指證,但不針對任何人。文先生等了一分鐘,然後宣布每一位小伙子都將為此事,挨一頓好好的藤條。阿蒙,一直沉默著,直到那時,從他自己的攝像機裡取出一卷錄像帶,吞吞吐吐地告訴文先生,這將顯示出真正的犯人是誰。文先生,不習慣他的懲罰被最後一分鐘的證據所打斷,大怒,責問阿蒙為什麼不早點提交證據。他抓住錄像帶扔進垃圾桶。 

“我已經決定了。既然你先前認為提交證據是不適宜的,那麼我現在將不會接受。你們全體都將受到徹底的鞭打,另外阿蒙為向我展示新證據的猶豫而受到加刑。當我打完了以後,你們會知道什麼是合適的程序。我不真正關心究竟是誰幹的。每個人都將為破壞公物而受懲罰。” 

隨即,所有10個男孩都被送出來到秘書辦公室,一次被叫進去一個。甚至隔著厚厚木門,每個人也聽得見藤條的“啪啪”聲及犧牲者的哭喊。每次門打開,一個哭泣的男孩出來,被迫面牆而立,長褲脫到膝蓋下面,短褲褪下,展示給其他人,學校裡過失是如何被懲罰的。在他們還沒有被叫到之前,很多男孩就已經開始哭了。 

阿蒙最後一個進去,因為他的名字,按字母順序按在最後。 

文先生強迫他趴在桌前,秘書按住他,一旦他處在這全無防備的姿勢,文先生解開他的皮帶,把他的褲子一把褪到膝下。 

文先生,雖然已經給了9次鞭打,而全無倦意。 24記火一般的藤條打在這個男孩屁股上,16下為了破壞如果昂貴的學校設施,另外8下為了阿蒙不願意立刻遞交證據。 

  3鞭之後,阿蒙便痛得發出尖叫。文先生認為懲罰還應該加重。他退後三步,用盡全身力氣揮出一鞭。最後,阿蒙的屁股看上去就像已經挨了300記正常份量的藤條。 

藤條以巨大的力量抽在先前的鞭痕上,他的屁股有輕微的破口。 

不過阿蒙不是惟一的受害者,還有其他九個男孩那晚上都是哭著回去的。 

黛娜上線給其他的父母打電話,每一個都覺得很憤怒,除了莫氏夫婦,莫家的兒子正是那個破壞了設備的人。莫先生說只要小莫的屁股完全癒合,他將從父親那裡受到完全同樣的懲罰。不,莫氏夫婦不認為其他男孩的懲罰是應當的,但小莫是活該。 

黛娜覺得阿蒙隱瞞事件的重要證據是不對的,但罰不當罪。如果他的光屁股是挨了8藤條,她一句抱怨都沒有,但那另外的16鞭太過殘忍了,特別是考慮到校長已經擁有證據,可以顯示出真正的罪犯。如果他挨了8藤條,一周後黛娜還會用拖鞋打他一頓屁股。但黛娜現在不能了,她覺得阿蒙為自己的過錯,已經付了太昂貴的代價。 

3位父親以及其他的母親們,同意與黛娜一起去學校,和校長討論這件事。每個人經過討論,都同意一次投訴將是合宜的而且情況對自己有利。 3天后,文先生同意在課後與父母們見面。黛娜和其他人在約定時間抵達。 

文先生有一張最校長不過的臉了。嘴微微閉著,眼神很沉著,既可以傳遞溫暖情意,也可以表示冰冷的憤怒。這種臉型是黛娜前夫也擁有的,也是黛娜也厭惡的表情. 

  文先生靜靜聆聽著責難。他早有預料。他注意到有幾位父母在場,小莫的家長卻沒有出席。在所有男孩都被嚴厲懲處之後,文先生從垃圾裡找回攝像帶,自己放了一遍,看一下誰是真正的犯人。無論如何,這是極好的自然攝影,會使阿蒙的父親驕傲,是那種,記者會獲獎的抓拍——怎麼,阿蒙是單親母親在撫養?不過,帶子是記者會獲獎的那種抓拍。當然,阿蒙的確應該早點遞交錄像帶,因此文先生對自己的決定很安心。 

當所有怨言說完,文先生最後發了言,“都正確,都很對,但既然已經發生了,更進一步的討論沒有什麼用處。是的,我承認我的判決可能太嚴厲,但我堅持我的決定。” 

  家長們面面相覷。此刻,是決定真相的瞬間。他們將堅持自己的決定還是放棄?黛娜,是發出電話與會面的人,在家長中,有權利說“是”或者“不”。 

黛娜站起來,清清喉嚨,另外5位家長都等著她的決定,是開始行動,或者就讓這件事這樣算了。她聚集全身的能力,直接對文先生說道。 “我們,我指我和其他在場的家長,討論過這件事,感到要解決這件事,必須採取一些相應的行動。” 

文先生的臉立刻從平心靜氣轉為冰冷的漠不在乎。 “相應到底是什麼意思,黛娜女士?校理事會已經同意了我的行動。” 

“很好,他們的決定我不予置評,但當我遇到約翰爵士,董事長的時候,他不否認我們的感受是適當的反應。” 

  文先生看向黛娜透過一層冰。與約翰談過了,他們?當面對家長的壓力,約翰是一個臭名昭著的懦夫。他很可能同意,一有機會就解除他的職位。 

“一個適當的反應,黛娜女士,便是你不再四處抱怨而接受我的決定。我是董事會雇來掌管學校的,教育學生行為得體,對於每個犯錯的學生,給予適當的懲罰在他們的屁股上。這就是我做的事,沒有任何咆哮可以使我後悔我的決定。” 

黛娜的微笑何其冰冷,“我明白,文先生。咆哮不是我們要討論的,不如說暴打。” 

文先生的眼睛瞪大到不能再大了。肯定他們不是指…… 

  他們就是指這個。兩個男人飛快地撲上前抓住文先生的手臂。他們都是壯健男人,而且久經訓練,經常在家裡抓住他們不聽話的孩子,好賞給他們一頓藤條。這方面,文先生與他們的壞孩子沒什麼不同。當然,文先生吃驚地大叫,而且奮力掙扎,但是父親們很清楚該怎麼做。 

文先生被粗暴地壓在他自己的辦公桌上。 

有一位父親,當他還是個小男孩時就在這所學校就讀,所有很清楚必需的工具儲存在什麼地方。他從文先生的櫥櫃裡拿出了藤條,動作嫻熟地把文先生的褲子褪到大腿中段。另一位母親,擔任使她非常滿意的任務,也就是按住文先生的腳踝。 

從她的位置,他把可愛校長的光屁股和其他東西都看得非常清楚。當然,從透視角度而言,她來自視線的享受要大打折扣,但當她回家之後,可以在先生一起在床上彌補這不足。她幾乎要同情黛娜了,可憐的女士大飽眼福之後,家裡沒有男人給他泄火。 

  “文先生,”黛娜開口了。她很高興地挑選了鞭打的任務,嗯,打這樣一個屁股,會令很多女士高興。 “我們,這些被你錯誤懲罰過的學生的家長,覺得你應該受到同樣的懲罰,也就是你毫不留情地打在我們無辜孩子身上的懲罰。既然每個孩子都知道阿蒙擁有的錄影帶,關於打在每個孩子光屁股上的8記藤條,我們毫無怨言。然而那另外的16記,我們覺得完全沒有根據。因此,我們決定,你將為每個錯誤受罰的孩子,挨4記光屁股上的藤條。” 

文先生狂叫了一聲,為9個無辜學生每人4藤條,加起來總共是36記可怕的藤條打下來。 

黛娜退後一步,把藤條擱在男人線條優美的屁股上。如此被此情眼景所吸引,有一瞬間,她幾乎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她馬上清醒了,尤其是當她注意到卡倫,那個在文先生背後把他壓下去的女人,正相當彆扭地夾緊雙腿。黛娜感到一種羞窘的熱浪沖上臉來,她強迫自己的意識回到手邊的任務來。 

  咻!啪!第一鞭抽下,文先生髮出一聲非人的慘叫。他跳起來,但是兩位父親,對自己的工作十分精通,相當有效地把他按回原處。 

  咻!啪!淚水在文先生臉上洶湧。這太無法忍受了。在他的有生之年裡他從不曾嚐過藤條的滋味。他是一個榮譽生,向來如此,從來沒被叫進去挨打過,無論是他的父母還是學校的校長。現在他終於清楚地知道,一直以來他對他的學生乾了些什麼。 

  咻!啪!黛娜額上已經浮起薄薄一層汗珠,部分為著他每一鞭所傾盡的全力,部分是為她面前,這個可愛的朝天撅著的屁股,燒灼著他。 

  咻!啪!文先生哀求著,乞求稍微停一下。他為早先對無辜學生的懲罰覺得非常抱歉。不知道他的行刑人是沒有在他的嗚咽聲中聽清他說了什麼還是根本不理會他。現在他清楚地知道,為什麼所有受罰者都會求饒。見鬼,他肯定自己以後,會在有人挨藤條時稍稍留一點分寸。 

  咻!啪!龍先生,一直抓緊文先生的右臂,將全過程看得非常清楚。他很同情可憐的校長。他,他自己,就在昨晚,還嚐過藤條的滋味,是由龍太太打的。因為他透支了信用卡,這是恰如其分的懲罰,但這也不能阻止他大哭,就像文先生現在做的一樣。為了加重懲罰,龍太太,就在兒子麵前鞭打他的光屁股。兒子後來進來安慰父親,因為他也知道媽媽是可以打斷一根藤條的。 

  咻!啪!思先生幾乎抓不住文先生的左臂了。他很快重新抓落,讓那挨打的身體牢牢釘在原地。當他看見黛娜站了一個很奇怪的姿勢時,他強忍笑意。在他遇到現任太太之前,他沒遇到黛娜,是多麼遺憾的事。他可以看出,這位阿蒙的美麗母親,是一個值得追求的女士。 

  咻!啪!文先生飽飽地被抽了36藤條。他從來沒覺得疼得這麼可怕過。是雙倍的疼痛,因為他全裸地,完全暴露在黛娜和其他女性的眼中。整樁屈辱中,唯一謝天謝地的就是,還在三個其他男人在場。 

他一直在哭,當他像他的學生們一樣,褲子在大腿上,被領進秘書辦公室時。感謝上帝,學校現在已經放學了,因此沒有一個學生可以看見他的恥辱。 

他被迫面牆而立,而他青腫、火辣辣的屁股向外伸著,有人開了門。文先生窘困地嗚咽了一聲,當他看見所有校董都被引進了房間。每個董事都認真地看了一遍文先生被重懲過的屁股,評價這懲罰已經夠了。那好色的兔子,約翰爵士,甚至厚顏無恥地,在他痛得嘶嘶叫的屁股摸了一把。 

一個接一個,這可怕的一群人,離開了辦公室,只留下文先生,孤獨而安全地,在他自己的學校裡哭叫。 

  

  尾聲:一年以後 

  阿蒙坐在校長辦公室門外。他知道他真的遇到大麻煩了。已經夠壞了,被老師抓住他在作弊,而他被告知他將受到對作弊的懲罰時,他還說了一堆最不客氣的話。於是兩罪併罰。 

  校長召他入內。文先生(這個學年一開始他便結婚了)冷冷地看著阿蒙,開始教訓小伙子作弊的可怕,以及說髒話的危險。 

說教結束,阿蒙趴在位置上,開始忍受藤條打在光屁股上的重罰。這一次,校長不會被他母親報復了。阿蒙知道這事會立刻通知家長,而他會在一周內,從母親那裡挨另一頓,甚至更嚴厲的藤條。 

當校長站在阿蒙身後的位置上時,他咬緊牙關。 

“現在,小伙子,你要從我這裡接受一頓很嚴厲的鞭打。但別指望我發慈悲,畢竟,我不希望全校都認為我對我的繼子太偏心。如果我對你從輕發落,他們都會希望我的仁慈。” 

文先生微笑了,當他想到太太今晚得知消息後會的反應。哦,是的, 阿蒙會懂得讚賞誠實和踏實的態度,當他從母親那裡嚐到藤條滋味的時候。 

  咻!啪!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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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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