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妖鹅
命运女神把降临人间,实际当做推磨。她们没兴趣总是奏响阿佛洛狄忒诞生的音乐。阿波罗一样的叶烛落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他面临的,只是报复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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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烛落从漫长的昏睡中醒来,玉体横陈在一片枯叶中,他俊目渐朗,额头微皱,迎接茂密丛林透过来的仙芒一样的晨光。
一阵淙淙的流水声带给酸软的四肢奇妙的自然感应,凝固的血液,慢慢开始流淌,他闭上眼,不敢相信自己活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就如正在旋转的黑色星云,从一片白宇中的黑洞落下,砸向自己眉心!!
“啪唧”~~~~
叶烛落的脸,被一阵带着腥气的草药味给糊住了,他愕然呆滞,用手摸了一把,放在鼻子底下仔细闻了闻,然后倏然坐起——他看到了一只,健硕骄傲的大白鹅。
“嘎~~~~嘎~~~~~~~~”雄赳赳气昂昂的叫了两声,得意的忽闪了一只翅膀,看着叶烛落。
原来刚才那白宇,竟然是鹅屁股!!而落满叶烛落整个俊脸的——毫无疑问,你说,鹅屁股里,能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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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鹅优雅的迈着四方步,屁股上白雪一样的羽毛中,有个不甚优雅的浅红圆洞微微张合,最后完全隐蔽。它摇着步子一直走到一块巨岩的旁边,那青石苔中仿佛凝聚了千年的碧玉,碧玉之间,突然浮出一尊白玉的圆雕,修长的四肢攀着,爬了上来,玲珑浮凸巧夺天工的伏在了光滑的巨石上部,水淋淋的珠子掉落,一头乌黑的发载着水的凝重甩在了褐色石面上,恰巧暴在温煦的阳光下。
大白鹅一个飞身,竟然就像大雁一样轻盈的飞到巨石上,翅膀张开,轻轻去扫落石上人遍布全身的水迹。
叶烛落的心,在看清那颀长圆雕的轮廓时,停跳了!
萧未离——他是果果!!
难道我来到了地域?或者,他竟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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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烛落以纳米机器人的速度走到果果脚下的时候,萧未离的下半身,已经被一条柔软的草裙给包住了。草裙轻松松打在胯的边缘,衬托着优雅颀长的上半身,脖子的角度,就跟白鹅一样,微微弯曲了一道,星眸移转,漫不经心的,把目光落在叶烛落那挂满青绿糊糊的脸上。
如果叶烛落早点看清果果脸上那淡然的表情,他一定不会选择,如此主动和卑微,带着一脸鹅屎来仰视他的。
泪水落在鹅屎里,别人根本看不清,只能看清叶烛落胸口的起伏。
武功尽失不说,叶烛落现在身体酸软,几乎举步维艰,他甚至已无法抑制自己的任何情感,心思一动,悲喜俱献,四肢还都会不自觉的跟随着发抖。
于是,他就站在齐脚腕的冰凉山泉水里,哆哆嗦嗦,鼻子里堵上了粘液,嘴里发不出任何声响,在萧未离的漠视中,伸出一只指尖冰凉,手心火热的手,攀在岩石上,另一只不可抑制的伸向果果,渴望的目光诉求着,希望他拉自己一把。
这时候,一只橙色的硬长嘴巴猛的探过,狠狠在叶烛落手腕拧了一口。
“哎呀~~~~”一声大叫,叶烛落捂着手腕坐进了水里,出来一头汗,朦胧着眼睛抬头,却只看到一个背影,那皓洁的腰臀光影流转,背部中央的曲线优雅一弯,恰似鹅的脖颈,草裙一舞,扑通一声,一阵水波荡漾后,人和鹅,都在水纹中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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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烛落第二次遇到果果时,脸上好歹没了鹅屎,但是糊满了鼻涕和泪液。
身体空虚之后,他软弱的甚于妇人,几个巴掌就足以让他泣不成声了。
萧未离步履轻盈的闪进山洞的时候,叶烛落的屁股看似猥亵的摇摆着,通红通红像个猴子腚,巴掌印子惨兮兮在大腿上方爬着,一直爬到腰上,他被牢牢按住撅在一个拱形的大草垫上,手腕被细细的山藤捆着,脚腕不由自主的踢蹬,一声朗笑回响在他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说“刀疤,他还活着??呵呵。。。我以为,凡是我喜欢过的东西,你都得抢来,凡是我喜欢过的人,你都得灭了呢。。。”
刀疤带着玩味一掌拍下,看着叶烛落那极度有型的臀肌闪着莫名其妙的暧昧,曼妙无懈可击,看似柔韧有力,但却被轻轻的婴儿拍,拍打的战栗不已。
刀疤觉得极有趣味,兴致勃勃拍了大约五六十下,看着那略带苍白的莹润肌肤,轻轻一触即是浓浓红晕,仿佛发现了一件罕见的爱物。
叶烛落的嚎叫货真价实,声音已非昔日的雄厚低沉,倒有些类似果果的清雅娇嗔,这让刀疤兴致大增起来。
对准屁股正中,略重的一记狠拍“啪!!”声音无比清脆,回荡在洞口间,然后,萧未离就有幸看到,一股浅黄色液体迅速从叶烛落身子底下冲了出来,淹过草垫,哗哗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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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厨子跪在不远处,哆嗦嗦伏地低头。他们听到哗哗的水流声,悄悄抬头一看,看见挨打的人,尿了!地上瞬间阴了好大一滩。
刀疤见玩具放了水,抬头对着果果笑了,露出姣好的牙口。“我原是要把他送去厨房给你做道菜,正要试试他那里肉还算嫩,嘿嘿,没想到,却这么好玩儿。。。”
他一手捏了叶烛落的大腿,一手掐住他一侧臀瓣,狠狠掐弄了几下,让叶烛落断声的嘶叫起来,然后拎着腿就把人提了起来,倒提着晃了晃,晃掉了下半身的草屑水滴,问身后的厨子们“可有保鲜的法子,多吃几顿?”
最左边的厨子颤巍巍说:“风。。。风干成火腿腊肉。。。”
刀疤动了动一只胳膊,好似伸了个懒腰,那厨子立刻倒地,生息全无。
剩下的厨子们,立刻瘫倒了。
刀疤道“我问的是,如何才能多吃些顿新鲜的,腊肉是鲜的吗??你们还有什么话要留吗?”
一个长脸的厨子咬了咬牙,斗胆道,“让他活着,每天都割一绺肉,然后用药养着。。。那样就是新鲜的。。。主人饶命啊。。。”
刀疤满意的点头,放过了厨子。
回头饶有兴致看着手里倒提的叶烛落,见他浑身都在颤抖,脸埋在草垫上的尿水渍里。
他带着欣喜看着萧未离,“果果,你听到了吗?这个报仇的法子,你可喜欢?”
萧未离翻了白眼“人家好歹也是一代江湖盟主,那身上,除了腱子肉,哪里还有什么嫩肉??要做弄人,你自己玩去,不要拉扯我。”
说完,领着他的鹅,一路摇晃着,往山洞深处,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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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未离未曾回头的走远,刀疤嘴上掠过阴笑。他道“给我弄盆热米汤来,要最大的木盆。”
然后就松开手,任凭叶烛落滑在地上,低头对着他的脸,拿袖子,给他擦干面颊。
“你,杀了果果的父母,又玩弄他于股掌之间,结果,那个琴儿还告诉我,你是果果最最心爱的人,他为了你,背信弃义,什么都干过。”
叶烛落潸然泪下,周身战栗 ,嘴唇哆嗦。
“有些东西是人终其一生所爱,因为得不到,所以人宁肯一身残破。。。啧啧。。。啧啧。。。”刀疤感叹着,玩味的看着叶烛落的身子,“放心。。。宝宝。。。我现在突然不想吃你的肉,我想挖出心来看看呢。”
他在叶烛落胸口划着手指。叶烛落缓缓启齿,道“你挖吧,挖出来,趁着新鲜的时候,送给萧未离,这颗心,如果还是人心形状的,我想。。。送给果果。”
刀疤笑了,嘴唇掠过宝石一样的亮泽。“想的美!我还想挖心给他看呢!。。。你们的恩仇爱恨和我无关!我只是想看看,这些所谓君子的心,是不是各个都如比干,心窍太多,统统血流倒置,歪掉长错—-哼哼,毕其一生你们君子干了什么呢?”
“啊~~~~”刀疤突然把手放进了叶烛落两股中间,邪恶的揉搓着,吓得叶烛落紧张的夹紧双腿,弓起了后背。
“啪!!”刀疤赏他臀瓣内侧一个大巴掌,打的叶烛落一声悲号。
“我想为果果两肋插刀,那就从,先插两根手指在你身后开始吧。。。”刀疤邪邪的笑着,毫无怜悯的掰开了叶烛落的两腿,一边动作,一边欣赏他的惨叫,拔出手指看了看,继续道““毕其一生,你们干尽了蠢事和坏事,还要美其名曰,为了道德,成就千秋大业!奶奶娘个鸟户的道德!正人君子的旗帜不过是勾栏门里的裙子,随叫随脱,你们穿着着一生一世吗?”
叶烛落面容自羞愤转为惨淡,睁开半只眼,说“我没说自己是正人君子。”
刀疤歪脸看他,“我不相信口是心非的家伙。现在你想把心挖出给果果看吗?可你对他,除去虚伪别扭和隐藏,你还能记得自己,做过别的吗?”
叶烛落哑然。
这时候,“砰”的一声,一只跑着滚滚热气的大木盆,栽在了不远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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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未离领着大白鹅向外慢慢踱步时,场面安宁谐美,但是,突然被一声惨绝人寰的嘶叫打断了。
“嗷~~~~~嗷~~~~~~~~嗷嗷~~~~~~~~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嗷嗷。。。”
闪出内洞,萧未离抬目观看,却见一只雾气腾腾的把木盆旁边,刀疤背对着自己,正托住了叶烛落的身子,往木盆里一下一下的沉。
每次沉下,叶烛落便四肢抽搐,五官挪位,声嘶力竭喊叫起来“嗷啊。。。啊。。。啊。。。”
身子活鱼一样扑腾着,满头大汗。
萧未离叫了声“做什么?”
刀疤回过身子,抱着依然抽搐的叶烛落,萧未离看到叶烛落臀上糊满了星星点点的杂物,一滴一滴粘稠的滴下。
他走了几步上前,低头一看,却是米粒和豆瓣,一屁股全是热粥。
刀疤微笑着“我给宝宝洗洗屁股,宝宝很好玩。”
萧未离忍不住要哈哈大笑起来,“你要他死,头朝下按下去就好了,怎么还要一点点烫熟,太慢了。”
叶烛落咬牙忍痛去看萧未离,看到他眼神平和,还带着戏谑。就像观看一个顽童玩弄一条狗,嘲笑了几句,看也不看叶烛落望着自己悲痛欲绝的脸,领着白鹅径直出山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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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叶烛落跪在金碧辉煌的大床上,给刀疤揉脚。
他身上是一个江山似锦的红肚兜,裹在白森森的前胸下,得得索索的小J之上,身后是一个烂西瓜色的表皮半熟的屁股。间或是草绿,那是涂上的蚂蚱屎,间或是灰黑,那是拍上的草木灰——厨子们发明了治疗烫伤的方法,为了让叶烛落的尊臀尽快恢复成刀疤想要的象牙色。
叶烛落低眉顺眼,他的一生,因着特殊地位和令人闻风丧胆的武功,从来没有奴颜卑膝过。他本来以为自己在遭受屈辱的第一时刻就会吐血而亡,但是,被人摸遍吃透了之后,居然还在,苟活着。。。
他的心已经碎了,目光全无昔日的威严与坚毅,只看着刀疤的脸色,举止处处小心着。
别的都好说,即使忍痛不禁悲嘶烈喊他也能接受,唯独不能接受的是,刀疤对待待宰牲畜一样,大分自己双腿,拿棍子绑着自己的脚腕,把胯部按在一根横木上,在自己股间随意玩弄。
他不用自己的身体玩,用各种奇妙的玩意,全都来自厨房——瓜果和面团,恶意的塞进拿出,还嘱咐人用面团来塑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弄些奇形怪状的面条子,嘱托拿去给果果弄成面饽饽。
叶烛落叫天无应,更伤心萧未离的淡漠。
他的果果,只是偶尔玩味的看一眼自己,任凭自己被折辱凌虐,半点也无昔日的依赖和眷恋。
每到此时,叶烛落的泪水,就如珠帘一样飘落。他咬着嘴唇,恨自己今日落魄时比妇人更甚的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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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泉抨击着玄色的花岗岩,大自然的流水之歌。飞鸟掠过碧渊的身影,被水下的游鱼拾掇,轻盈的露一尾,淹没在浓郁的山色。
叶烛落黯然看着这一切,心思着这是自己瞭望世界的最后一眼,崇山秀水之间,自己那孤独无依的灵魂即将飘没之时,才清楚,原来此一生,自己,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那些被自己假设和为之辗转反侧的爱恨,如今看来多么可笑,那些曾经大潮来兮般的声名显赫,更比小鬼的脸,还要苍白了。
山风吹袭长发,荡在曾经健美无比,现在空余轮廓的后背。叶烛落现在不着一缕,并非是他要死的超脱,而是,在这世外桃源,除了那被他扔掉的可笑肚兜,他连一件衣服,也不曾有的。
潦倒到身无丝缕,痛苦到想要忘记一切,带着一身沉重走向深渊,心里最悲切的却是,果果最终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自己已经毫无用处,也毫无指望,继续活下去,无非只是面对无穷无尽的辱虐罢了。
既然果果已经忘记了自己,那么得到他的原谅,也就失去了意义。
叶烛落俯首在地,想对着青天给师傅再磕一个头,忽然又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那种诚意,于是就势坐下,扯过地上的蔓草和韧藤,不去管上面的尖刺,开始编结一条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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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烛落沉了双眸,在一心向死的最后时刻,他恢复了一丝平静。于是凝神聚气,只专心编织那条绳子。
他白皙的大腿正坐在一根刺蔓上,臀峰被刺扎破,渗出了点点的血,殷红了藤蔓。
双手业已血迹斑斑时,一条结实无比的绳子,才算结成了。
他直立起身子,从新站立成一个完全高度,双手一抛,绳子熟练的跨上树干,足以让所有上吊不够熟练的新手艳羡,然后,他开始结一种特殊的扣,依然目不转睛,有了这种扣,只要你把脖子套进去,就万无一失,绝对不会自杀失手。
头颈越过满月形状的荆冠绳索时,他紧闭的双眼前却出现了一个水果一样的孩子“果果。。。果果。。。哥哥。。。我要果果。。。”。。。“哥哥。。。饶了果果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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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那声记忆深处的呼唤,叶烛落全身一颤,猛的睁开了双眼,犹豫之间,他猛然看到一只巨大的红头利箭带着风声迎面袭来,后面跟着抱团的云彩。
就听咔嚓卡巴咔嚓几声,叶烛落呆若木鸡的站着,手里的绳扣四分五裂,散落了一地。他愕然低头,看到了一双绿色的小眼,幸灾乐祸的眨巴了几下,红色的嘴缘还留着一根藤蔓——大白鹅!是它,一个时辰的辛苦劳作结成的绳子,被那厮,几口,就跟全部——报废了!!!
叶烛落从见到这只鹅第一眼,就没有好印象(对往自己脸上拉屎的任何动物,我们一般不会有好感),如今见它竟然在这最后的时刻,连死也不让自己死的利索些,那久已窝火的心里,爆发起来火焰山了。
回光返照,昔日的叶大阁主,被这只鹅,气出了三昧真火,他猫腰捡起一块土坷垃,外加一块石块,站起来就要往鹅身上去砸,猛然发现,鹅不见了。
正欲仰颈远寻,却觉得后臀上一阵撕疼,“哎呀”一声,暴跳起来捂住了屁股,却见大白鹅一个扑棱,飞去了一边,脖子歪来歪去,得意的嘎嘎大叫了起来,叶烛落回头一看,屁股上一柱紫红,冒出了血尖。。。这妖鹅下口极狠,竟是在叶烛落的臀瓣上,拧了狠狠一嘴巴子!!
然后就是昔日江湖盟主叶烛落,大战白鹅三百合——将近一个月的修养,叶烛落多少有了几丝常人的力气,他弯腰捡石块,使劲去抛白鹅,然而,那鹅看似体型庞大笨拙,动作却比大雁还要灵活,一个飞身,石块个个落空,待到叶烛落追打了一阵,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时,那鹅却猛地逼进,对准了叶烛落的胳膊大腿,狠劲的拧了起来。
叶烛落大声惨叫,他身无寸缕,遮盖不得,胳膊腿上肉薄,被一下下袭中,疼痛难忍,跳起来又弯下,走投无路,忍不住,嘴里大喊道“救人啊。。。救人啊。。。救人啊。。。鹅要咬死人啦。。。救人救人救我啊。。。”一路狂奔,因肌肉抽搐猛地一摔,落在草地。
眼见那双邪恶的小绿眼凑了上来,对准了叶烛落瘦削的面颊直袭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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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嘎的一声惨叫,叶烛落突然身子一轻,被人托了起来。
他把刚刚紧闭掉的眼睛睁开,正对上了果果。。。那幽深而又轻灵,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神。
那眸子星转着,去看叶烛落的周身,血迹斑斑的臀腿,还有血迹斑斑的双手,印在那眸子里朱光抖动,抖得睫绒微颤。
萧未离托着叶烛落向水渊走去,而叶烛落,突然面临萧未离,完全痴掉了。
他像软瓷娃娃一样被摆弄着,在水边洗净了浑身泥土汗渍,擦净了血迹,又被萧未离放在腿上仰抱着,拿着他的手,把手掌指尖里的利刺,一根根挤了出去。
水清凉,叶烛落被洗完,一直在打哆嗦,一双温热的手抹遍他全身,暖流注入体内,水汽随功力四退。
浑身热蓬蓬干爽爽之后,萧未离辗转身体,脱下了自己的白色丝袍,给叶烛落慢慢,穿在了身上。
浑身光溜溜的时候,叶烛落莫动於衷,但是穿上了果果的袍子,遮住了大半春光的时候,他靠在萧未离怀里,白色的脸蛋,刷刷的,反而大红了。
“果果~~~~”叶烛落闪动着眼睛,面容疲倦又幸福,绝似做梦,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是在梦中,于是情动于中,神情呼唤着“果果。。。果果。。。”
萧未离深深叹气,回了一句“哥哥~~~”低下头深深凝望着他,“哥哥,我为了你一个人,就要把全天下爱我的人都背弃,干尽背信弃义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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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呜呜响了一阵,夕阳已然在山,一队队人走过来,给萧未离磕头致谢。
厨子们还有舞女们相互搀扶着。
“萧大侠,谢谢你救了小的们的命,小人们没齿难忘。”
萧未离依然抱着叶烛落,不回头,哑声道“不必谢我了,我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不值得任何人记起。”复又带着悲凉的喘息道“如若想要帮萧某一次,就将那个。。。主人。。。好好安葬了吧。我本该亲手埋葬他,可我。。。不忍心看他的眼睛。”
刀疤临死,眼睛只是睁着,看着果果,怎么也不肯闭上。”
众人称是退去。
萧未离望着远方,越过树梢的天边,已是一片晚霞的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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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烛落如痴如醉抱着萧未离的腰,渐渐爆出了哭声。他从啜泣变成了恸哭,头扎进萧未离的怀,感觉浑身合着四周的山川,都在悸动。
哭着哭着,仿佛要把心脏也吐出来一般。浩浩荡荡的哭声里,他夹杂着沙哑的呼唤“果果。。果果。。。我。。。我。。。我。。。果果 。。。我对不起你。。。果果。。。”
萧未离只看着天,若有若无的拍着叶烛落那激颤中的后背。
等到叶烛落哭到没了力气,他探臂就捧起一掌水,在手心化热,递到嘴边,给叶烛落喝了下去。
“好了,哥哥。。。他们都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也许今后,再也不用那么辛苦的生活,就当我们已经也死了,或是因为运气,找到了天堂吧。”
叶烛落还在因为抽噎而抽搐,他的脸紧紧靠着果果的肩膀,呢喃道“都死了。。。我们也死了。。。果果。。。我日夜思念你。。。日日夜夜都想好好好好的待你。。。就像待自己最亲最近唯一的弟弟。。。”
继而脸愈发红,低声到几乎不闻于耳,“这些天被被禽兽一样的对待,我现在。。。找不到兄长的感觉,不觉得自己是你的兄了。。。”
萧未离摆弄了几下叶烛落的肩背,让他更舒服的躺好,晃动了他一阵。
待他呼吸平稳了好多,却突然把他一翻,脸朝下摁在了腿上。
“那么,今后不再提什么兄不兄的,萧未离就是果果,果果是个名字,叶烛落就是哥哥,哥哥也是个名字,好不好?”
叶烛落面朝下时,人一哆嗦,继而一愣,回答道“好。。。果果和哥哥,哥哥也是个名字。哥哥要把欠你的,一点一点,哪怕再用一千年,慢慢还给果果。”
萧未离朗笑了一声,“好!既然哥哥答应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哥哥的确欠我好多,我要怎么报复,哥哥都不生气吗?”
半晌,叶烛落应道“那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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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的脆响震动叶烛落的耳膜时,实落落的疼痛,火辣辣的在他光光的屁股上燃烧着。
他深深埋着脸,还是不能相信这生活的真切。
“果果。。。果果。。。”
他无意识的带着哭腔呻吟着,身体在岩石上一颤一颤,臀部一耸一耸,他想象着果果挨自己打的那些尴尬的动作,又想到自己今日赎罪般的超脱,泪水蜂拥而出,灵魂彷佛逃离了正在受打的躯壳,沉浸到甜蜜中去了。
用一个肿了的屁股换来良心的轻松,这难道不是,世界上最上算的刑罚吗?
他不是因为屁股疼哭,而是因为幸福而哭泣,但是哭了一会,却发现,巴掌早就停了。
萧未离咬牙站在他身后,举起的手,落不下去了。他开始回忆,以前哥哥打自己,作为打手,责打心爱的人,他为什么就能在自己的号哭声里,继续下手呢??
于是他恨恨的一甩手,托住肩膀扶起叶烛落,把他抱在了怀里。
叶烛落立刻停止哭声,弯腰要去捞裤子。
他的手,被拉住了。
“我说打完了吗?我为了哥哥,背弃了亲人,杀害了朋友。。。哥哥肯为我,做些什么呢?”
叶烛落张着嘴,流出了咸涩的眼泪,听完那些话,哀求的看着萧未离,呐呐的说,“怎么罚我怎么打我都可以,随便果果处置。我不是不让你打,我以为你刚刚打完了。。。那个。。你继续打吧,要不,我跪下撅起来,把屁股再翘高些??。。。要不我去找几根山藤条,找最粗的。。。”叶烛落傻傻又急切的询问着。
萧未离看着他的脸,嘴角是坏坏的笑。
“不用那么辛苦了,哥哥,既然你认罚,只老老实实撅着就是了。”
果果把手放进嘴里,打了一声唿哨。大白鹅寻风而至。
萧未离把叶烛落紧紧抱进怀里,恶作剧的把他的袍子高掖,裤子深落,对着大白鹅使了个眼色。
“来吧,我知道你想报仇!”
大白鹅善解人意的嘎嘎大叫,欢快的扑腾起翅膀,然后两脚猛的用力,恰如离弦的箭,直射叶烛落。
那红色的硬嘴巴,狠狠嵌进叶烛落臀瓣上的嫩肉,带着狠劲甩着脖子一扯~~~~~
“嗷呀~~~~我的天呀~~~~~~~~~”
整个山谷之上,都回荡着,叶烛落的惨叫。
“嗷~~~~~~~~~果果。。。嗷嗷。。。果果。。。嗷嗷啊。。。饶了我。。。饶了哥哥吧。。。”
——END——
演员表
叶烛落——晓拂鸾纱
大白鹅——西元扯
后记:据说,某纱因为友情出演叶烛落,屁股开了染坊,写文都要趴着。某西元扯,因为友情出演大白鹅,身受友情出演群众的群众的爱戴,毛都被拔净了。
乃的江湖,我的番外,为什么攻就是攻,受只能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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