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儿北美纪事_ange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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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我16岁那年,父母突然决定将我送往美国念高中。我无论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于是高一结束的那个夏天,妈妈带着我来到美国,匆匆将我托付给了仅仅大我10岁的表哥便回国了。临走时,妈妈再三托付表哥,说家里面就我这一个孩子,将来全家的希望都在我身上了,求表哥一定好严格管教我。也对我说,一定要吃得苦,将来的路还长。

表哥是我的法定监护人,在美国一所有名的学院念物理博士,我念的高中的学区很好,竞争也很激烈。一晃两年就过去了,刚刚考完了SAT不久,开始忙大学的申请。突然,手机轻轻震了一下,有一封新邮件。一看,竟然是SAT成绩已经出来了。我大气不敢出,赶紧上网查成绩。网页上显示着请稍后,我脑子里漂过了这两年,表哥对我的牺牲和无微不至的照顾。表哥也是一个孩子,莫名其妙的就摊上了我,却从无怨言的照顾我,关心我的成绩,也关心我的生活。表哥对我的理科有最高的要求,文科也不放松。在表哥的悉心辅导和严格要求下,两年来我在班里,数学往往比第二名高出许多,否则小腿一定一顿仔细的好打。文科也不差,年级上还有几个中国孩子,却都是美国出生的。如果我的分数比他们低了,我会被禁足到下一次考试,每天还有额外的数学和阅读的作业,以及不可或缺的例行惩罚。就这样风风雨雨的两年下来……

想着想着,成绩突然弹出来了,我一下子就吓得呆住了,阅读520分,而且数学没有满分。从第一次模拟考试,我的阅读就没有下过600分,考前几次都在700分左右。520分,几乎没有什么学校要我了。更严重的是,数学竟然没有满分,这是表哥绝对不能容忍的。我知道,成绩也同时送给了表哥。小腿开始一跳一跳的疼,模拟考试前后,打一点也没有少挨,每次挨打,表哥每一下都实打实的狠抽,小腿上打出血来,是常有的事。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我最怕的校车就来了,把我送回家。到了家,表哥应该还没有下班,但是门却没有锁。

我下意识的揉了揉小腿肚,朝屋子里走去。这时候看见表哥拿着一个三指粗的空心塑料管朝我走过来。表哥一句话不说,把我推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抓着我的脚踝,一下子压过头顶,抵在沙发背上。表哥举起塑料管,毫不犹豫的朝我最娇嫩的地方抽下去。我立刻疼得声嘶力竭的放声大哭,表哥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径直抽下去。我疼得喘不过气来,大声哭喊着,哥哥,我错了,太疼了,原谅我吧。

表哥不为所动,继续迅速的狠狠抽着,说道,就是平时太宠你了,舍不得打你,日子过好了就不知道什么叫好好用功!我已经快要哭晕过去,表哥却全然不顾,一边打一边说,就是平时挨打挨少了,毁了前程,现在再不狠打,淇儿你就完了。我呜呜的哭着,说着,哥哥我错了,求哥哥狠狠惩罚。

这时表哥扔了塑料管,顺手从桌上抄起一根毛线针。表哥用毛线针在同样的地方狠狠抽了几下,我忍不住大声尖叫。毛线针又硬又细,没有一点弹性,那块嫩肉从来没有禁受过任何的责打,突然面临这样的狂风暴雨,每一下都深深的抽进了肉里,这样的疼痛简直无法忍受。有几下我甚至觉得径直抽进了缝里。我哭得快要窒息,没想到,表哥竟然拿着毛线针,狠狠的轧了下来。一下一下,又快,又准,又狠。

从来没有这样挨过打,哥哥停住了手,我却依然抽泣得喘不上气来。gg转身回了房,我却不敢动,蜷在沙发里不住的哭泣,我知道这场噩梦还早,就好像SAT的低分给我的人生带来的后患还很长远一样。哥哥走出来的时候,手里面拿着让我魂飞魄散的散棒。散棒是几十支圆圆的小竹签紧紧札成一捆的,表哥以前打小腿的时候用过。犯很大错的时候,哥哥才会用铁尺,或者散棒。不知是不是哥哥真的心疼我,铁尺很宽,虽然碰到皮立刻青紫一片,却反而没有太痛,但是散棒太可怕了,每一下都痛到骨头里面去,一下子就能抽得我满地打滚,以至于受罚的时候我不得不求哥哥把我捆起来,以免应为躲避遭受更多的惩罚。

哥哥说,“把裤子脱了。”

什么!!跟哥哥一起住了两年,自从头一次数学考试的时候,考到班上倒数几名,哥哥从来都是让我露出小腿,无论犯了多大的错。其实,我并不想违背表哥。我很喜欢疼爱我的表哥,淡泊却又严厉,温润如玉。想想我第一次考试的时候,因为教学的内容和方法和国内都相差很远,我考到班上倒数几名,表哥第一次打了我。第一次挨打,虽然没有伤到筋骨,打完了那阵我疼得走不动路。哥哥坐在我身边,慢慢的为我补我不懂的知识。之后,每天都会这样慢慢教我一两个小时。作业有错,会打;考试不好,会打;每天哥哥教我之前,要背前一天学习的内容,错了,要打。我的小腿的皮越来越厚,而意志和学识,也在一同增长。其实,在国内,我在班上数学不过中等,在美国的这所很好的高中,能够如此拔尖,全靠哥哥的教导,和惩罚。

“在想什么呢!”哥哥大步走过来,我吓得全身一抖。没想到,表哥抬起手就打,手、脖子、大腿、小腿、肚子、背……不管我怎么挣扎,散棒像雨点一样落下来,躲到哪,打倒哪。

一直打,一直打,哥哥一句话都不说,散棒不停的狠狠的打在我的身上。直接打在皮肤上的时候,散棒像一群蛇肆虐的撕咬着我的皮肤,要把它扯破。穿着衣服,却感到就像一根两指宽的木棍,不断的打在身上。我吃不住痛,不断的求饶,请哥哥不要打了。可是表哥既不责骂,也不回答,只是不停的打。

直到我终于明白了……

“表哥,我知道了,我脱。”我忍不住吼了出来。

表哥把散棍往桌上一扔,我低下头,淌着眼泪,默默的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哥哥严厉的盯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真的受伤了,我感到耻辱,求知不应该是这样的。或许今天,表哥给我开下的罚单,写的就是鲜红的耻辱二字。

裤子脱了下来,表哥把我按在沙发上,举起双腿,然后分开。刚才被狠打过的地方完全的暴露出来,难道刚才那里都还打得不够,要脱了裤子打才可以?是这样,我宁愿死了啊。“不要啊……”我绝望的哭喊着。

表哥抬起一只脚,跪在我的左脚上,一只手狠狠的把我的右脚压下去。我的腿被抻得很疼,却无法动弹。哥哥这时抬起手,一下一下,狠狠的把散棒抽在了大腿内侧。我歇斯底里的大声嚎叫起来。哥哥不为所动,继续狠下心来,用力抽打着,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一跳一跳的疼着,如同在火上烤着,烤焦一般。剧痛传遍我的全身,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忍受着煎熬。

不知道打了多久,哥哥起身,我的腿已经像香蕉皮一样摊开,没有了力气。表哥帮我把脚合上,让我背靠着墙坐着,然后分开我的双腿,分别用一个花盆抵住,然后用力的朝墙上推,直到我的脚几乎成了一个一字。哥哥转身走了,我不知道这样的惩罚还有多久,只觉得每一秒钟,都如同一千年。

表哥进门,关上了房门,不在有声响,我却不知道,他脸上已经满脸泪花。

期待下文

啊猫 发表于 2011-11-30 10:14 

沙发,楼主继续

谢谢支持奥,恭喜沙发~

紫苏果 发表于 2011-11-30 11:14 

太狠了吧

er,是有点狠。其实,我的构思是,下手一直都比较重,不过这次打得很狠,特殊情况。请继续关注哦。。。

期待下文

spsunshine 发表于 2011-11-30 15:17 

别打残了。。。

感谢关心。。至少目前出场的都不会打残吧?塑料管,铁尺,木棍。

selinnalu 发表于 2011-11-30 15:17 

你这个表哥赁来的吧

什么叫赁来的。。。?

spsunshine 发表于 2011-11-30 15:17 

别打残了。。。

感谢关心!不会的~

selinnalu 发表于 2011-11-30 15:17 

你这个表哥赁来的吧

天机不可泄露。。。人物身世等下会说,请期待。

期待下文

紫苏果 发表于 2011-11-30 15:47 

岂止赁来的,我看像后爹

期待下文

淇儿,对不起,我今天这样打了你。SAT可以再考,可是烧掉的,却是你自己的前程。淇儿,你是一个要强的好女孩,我知道你的心里更难受。其实我知道,这一切不怪你,这些出乎意料的事,谁能全盘料到呢?但是为这次命运的玩笑买单的是你自己,你也清楚。你需要勇敢的心和自由的意志,来克服重考SAT的困难。哥哥能帮你的,只能如此,你所需要的力量都在你的内心,希望你能够自由。

今天更家规了哦~敬请期~待~~

晚上,表哥进进出出几次,却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直到我在疼痛中昏昏睡去,表哥过来把我抱上了床。第二天,刺眼的阳光伴随着刺耳的闹铃从窗户照进来,校车准时到达,我努力挺直了身板走路,不要让身体深处的疼痛显现出来。

放学回家,我推开门,门还是没锁,我心中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犯了大错,打了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甚至连着打上一个礼拜、一个月都有的。我回了家,看见表哥坐在沙发上,我把书包放在地板上,跪在了房中。表哥淡淡的问,作业做完了吗?我点点头。表哥要求我,放学回家作业一定要做完,否则要跟表哥讲明原因,如果因为是懒了或者没有学好,是要被打小腿的。打得多少轻重,则由具体情况而定。

接下来是检查这一天的作业考试。但凡有错,打一定是逃不了的,必须要像表哥细细讲明缘由,诚恳的承认错误,再请表哥惩罚。如果理科题目有错,或者文科做得不好,那哥哥一定会拿着竹篾细细的抽。家里面常年都备有酒精,我的记忆中,总是飘着一股隐隐做现的酒精味,时时惊醒着我的神经。哥哥打我,鲜有动怒,总是不紧不慢,一下一下的耐心打,打一阵会检视一下伤口,如果破皮出血,一般就不打了,然后涂上酒精消毒,剩下的就要明天再打了。偶有继续打的,也要换一个地方。

最后是表哥的教导。90%的打都是在这里挨的。哥哥先拿着书,数学文学历史地理,一项一项仔细的抽问,错了,我就自知要转过身去,然后“刷刷”。往往是强烈而迅速的连续两下。我相信,任何人,无论男生女生,就来这两下,泪水一定喷薄而出。表哥也说过,淇儿呀,表哥从来没有把你当过女孩。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样对女孩儿才是公平的。然后就展开讲一些,时不时会问些问题,答错了,又是小腿遭殃。这时候,如果破皮就顾不上了,表哥只会另外挑个地方继续打。表哥讲完了还会给我布置作业。表哥给了题目,会告诉我时间。如果时间到了,却没有计划好时间,那肯定是一顿好抽。表哥要我做务实的追求完美,要克服被一道题目卡住时候的不良情绪,要学会放弃。接下来便是一道一道的讲,做的题目,一定会抽得我双脚跳。

可是今天,表哥却一言不发的坐在客厅,我则跪在中间。

“淇儿,哥哥用什么打过你?”哥哥开口问道。“竹篾,木板,跳绳,皮带,发刷,拖鞋,铁尺,木棍。” 

“恩?”表哥期待这继续的回答。我小心的说出了昨天的工具:“塑料管,毛线针,散棍”

“知道它们的厉害吗?”表哥问。“知道。”我轻声的说。

“还有吗?”我想了很久,说到:“木勺”。

哥哥说,“恩,看看。”我一抬头,竟然发现这些工具赫然都摆在哥哥面前的桌子上,一个不少!哥哥问:说掉了什么?我迟疑良久,说道,“竹鞭,竹板,塑胶棒,还有,还有黑板擦……” 哥哥说,“打你打得少了,忘记了他们的滋味是不是?”出于内疚,出于羞愧,我竟然,我竟然点点头!

这时,哥哥痛心的说,淇儿,这些年,哥哥如此狠下心来,悉心教导了,你却没有长进!让你来美国那天考SAT,你也未必考不了现在这个分数!淇儿啊,两年了!

这时候,门口想起了敲门声,我回头望去,竟然天都已经黑了。

这时候,门口想起了敲门声,我回头望去,竟然天都已经黑了。

高跟鞋踩在地上咚咚,我不敢抬头看,只是紧紧盯着地上。哥哥说,淇儿,哥哥没本事,哥哥管不好你,你跟着江铃老师走,好好听从她的教导。你只有三个月的时间,重考SAT,而其间你还要申请大学,你或许才能不留级,你跟从江铃老师的教导,或许还有希望。

江铃老师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亚洲人,一路上江铃老师开着车,迅速的在黑夜中穿行着,良久,江铃老师才说一句话:“我们这里,入学的时候,根据你以往的过错,有一个可选的训诫。你哥哥说听你的意见,你说呢?”我凝视着暮色,没有答话。江铃老师慢慢把车停到路边,停稳了车,她伸出长着长长的又尖又硬指甲的手,狠狠捏住我们的耳朵,一拧半圈,然后“啪”的甩过来一个狠狠的巴掌。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眼泪哗的喷射而出。江铃老师打开车门,朝我走过来,我吓得抱着身子,瑟瑟发抖。

她一伸手,把我的安全带弹开,把我从车上拖下来,从车后顺手一扯,抽出一个皮鞭,于是开始狠狠的用鞭子抽我,用脚踢我。我疼得在马路上打滚,大声的嚎哭着。这时,远方驶来一辆车,江铃老师把皮带甩回车后,把我拎回车,锁上车门,然后回到车上。我还没有回过神来,江铃老师严厉的说,系好安全带。我赶紧极好,车子“搜”的一声,有穿入了夜色。

“接受吗?”江铃老师冷漠而骄傲的问到。我哽咽着说,“接受。”我是该接受,我做错了太多的事,辜负了哥哥太多的心血,再说,哥哥这么信任我,我怎么能辜负他的希望呢?“好。”江铃老师平静而意味深长的微笑着。然后又说了句,也没什么,就是今晚和女孩子们一起受罚而已。尽快经历了,才能更好的适应。

说话间便到了,其实是一个离家很近的僻静的社区,有铁栏杆和深深的院墙。有很多台湾人在这边办了补习班,听江铃老师的口音,该是台湾人。进了院子,江铃老师下了车,又简单交代了一句:“班上都是SAT 600冲800的学生,要通过短短的几个月特训甚至魔鬼训练,激发她们内心的潜力,跳过人生这个坎。如果你挺过去了,胜者为王;如果你放弃了,她们都是你的竞争者,还留在这里悬梁刺股。”最后又说,“你在这里算是优秀的,应该会有些特别照顾——你进门走到头左转就是。”

我一个人进去了,走到头,左手并没有路,却是深深的,窄窄的陡坡,黑漆漆也一点光没有。我只好小心翼翼的摸黑走下去,跟着楼梯旋了两圈,看到了光,再下去,就看到一屋子的中国女孩,跟国内高中没有两样。心中竟然是一种异样的温暖和归属感。我站在楼梯口,朝屋中间挪了一点点,还是离女孩子们距离很远。大家却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急切的望着前方。

我随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灯光并不明亮,什么都看不清。又等了一阵,门开了,江铃老师走了进来,短裙已经换成黑色长裤,淡绿的衬衣也变成了丝质的黑衬衣,但是脸上的严厉确是一样的。她手中提着一个小箱子,熠熠闪着光,女孩子们竟然三三俩俩,压抑着哭泣起来了。这时,江铃老师回头吩咐到,嬷嬷,有新同学过来,你先带她下去准备。然后,叫了一个女孩子上来。台下一个女孩子突然开始嚎啕大哭,而两个高大一些的女生,把她架了上去。江铃老师严厉的说:“哭什么,现在哭有什么用,不好好念书,苦日子在后头!”

这时,身边推开一扇小门,里面明亮一些的灯光照进来,一个面容和善的嬷嬷招手叫我进去。她仔细的拿着我的资料,问到,你是莫淇儿吧?我说是的。她说,我们这里,来了,就不能走的,你知道吗?我说知道。她拿出一张单子,要我签字。我不敢详看,大意是说,自愿参加,伤病自负,赶紧签了字。嬷嬷说,我们这里,是用女儿刑的,你知道吧?我说,我不知道,求嬷嬷教导。

嬷嬷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那你的日子就难过咯!”然后,慢慢伸出一只手,捏在我的乳头上,我一惊,嬷嬷一颤,一捏,又一搓开。一时间,又酥,又麻,又痒,又痛,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传遍全身。

这时候,嬷嬷把一只手按在乳头上,手指戳进去,另一之手从内衣里面钻进去,捏住乳头——粗糙,温暖的手,大指和中指揉捏着我的乳头把玩着,力道很大,我的眼眶充满了泪水,同时用食指在乳头尖上来回摩挲着。外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紧紧咬住牙,忍受着。嬷嬷放下另一只手,摸到我的丁字裤上去了。这时,嬷嬷颜色一遍说,哼,小淫妇,还挺会装纯。她一把扯开我的丁字裤,乳头上的手加大了摩挲和揉捏的力度,下面的手直捣花心,揉捏了两圈,就往深处窈窕。嬷嬷力度越来越大,走得越来越深,我心里一惊,翻身躲开。

嬷嬷冷笑一声,啪啪拍了两下手,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来的人这么多,我没给两个好脸色,不是看你长得有几分可怜。”这时,上来两个彪形大汉,手中拿着一根木棍过来了,一个人手从椅背后面伸过来,抱在我胸前,另一个刷的一下便把我的牛仔裤脱下来了。然后,把木棍放在椅子背后,把左脚捆在左边,右脚离右边差得很远,可是他们硬是用绳子给我紧紧的缠在棍子上。

我就像一只晒干的板鸭一样,被穿好了。这时,抱着我的胸的那人放手,用一根粗绳子,在胸部上方和下方各绕一圈,我就这样被结结实实的绑住了。两个人随即离开,嬷嬷就笑着走近我。先双手捏住我的乳头,捏紧了,再往外面一扯,一拉。我感到恶心的就要吐了,她却把手伸向下面。丁字裤已经被拉变形,歪在一边,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她的手使劲在花心柔柔,就要伸进去,我大叫到,“嬷嬷,我求求你了,我还是处女呢!”嬷嬷哈哈大笑,说到,嬷嬷是妇科医生,哪些地方摸得,那些地方摸不得,嬷嬷知道。于是伸出手来,又里里外外彻底游走了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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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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