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浪漫曲 全篇(待续)_天色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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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主要人物表

赵德海:(原名:吴德海,绰号吴大胡子) 赵大胡子

叶霞:赵大胡子的老婆

赵从文:(原名:吴从文)赵大胡子的儿子

梁冬梅:赵从文的老婆

赵振东(原名吴文信):赵从文的儿子

柳盈倩:赵振东的老婆

赵剑波:(原名忘了):赵振东的儿子

李兰:   赵剑波的老婆

赵福田:赵大胡子的爹

吴春花:赵福田的老婆

叶廷望:叶霞的爹

桂芳:叶霞的娘

柳天理:柳盈倩的爹

沈媚:柳天理的老婆

李成俊:李兰的爹

马慧娟:李成俊的老婆

柳盈菲:柳盈倩之妹

方仲伟:柳盈菲之夫

第一章

盆地的边上有座古城,叫江城。以前是州府所在地,解放后成了江城地区,改革开放之后又成了地级市。江城这地方,属人口密集之地,过去具体有多少不晓得,现在成了地级市后至少有五百万人口。以前的江城幅员也扯得广,在它下面就有十几个县,后来拆地区建市后,整个江城地区被分解成了四个地级市,可见以前的江城之大了。

江城下面有个涪县,离江城有些远,靠近了山区。这地方基本上不种水稻,但盛产木耳。按理说不该穷,只因地势险恶,交通不便,木耳莫办法及时运出,换不了几个钱,日子就不太好过。

涪县下面有个花桥镇,离县城大概有几十公里,是个大镇,纵横交错也有好几条街,有的县城都莫得它大。这个镇人口也很密集,平时都显得热闹,要是遇上逢场天,那就更热闹非凡了。

故事就从花桥镇下面的芙蓉村说起。

芙蓉村有个名人,叫赵德海,人称赵大胡子,之所以成名,是因为他在外面摸爬滚打几年之后一下子成了花桥镇的首富所致。赵大胡子的爹叫赵福田,原先很穷,租种的是地主几亩薄田,性格也算老实忠厚,不与人论长短。不过他对儿子赵大胡子从小就宠爱,自己再辛苦也很少让他下田干活,还断断续续供他读了几年私塾。谁知赵大胡子15岁那年,人还没有长成皮就跟江城的一个舵把子跑到外面混世界去了。没人晓得他在外面干了啥子,了四、五年后再回到芙蓉村时,他就成了这山沟里的有钱人了,村民们个个羡慕不已。

赵大胡子有了钱,既孝道又慷慨,不仅把赵家大院重建了一番,还修了一条方便村里乡亲的路,赢得村民们的称赞。他又买了不少的地,当起了地主,放起了高利贷,从此,赵家的日子过得红火起来。

人有了钱,就容易变。老实忠厚本分的赵福田估计是穷日子过久了,现在突然成了有钱人,也就不那么安分守己了,嫌起芙蓉村的闭塞来,经常让儿子陪伴着游山玩水到处闲逛。有一回他逛省城,看到一处房产便宜,顿时心血来潮要儿子买下了,省城一逛完,回到家,就作出了惊人之举,举家迁往省城。

赵大胡子在外面的那些年在省城呆过一些日子,觉得省城的生活没有乡下安逸,对搬往省城不感兴趣,再说了,有土地,有房产,还有人借了他的钱没有还,他哪里肯走?于是他没去。

赵大胡子的娘叫吴春花,是个36、7岁的美妇。开初男人说要搬到省城时,她高兴得手舞足蹈,为自己即将成为城里人而激动。因为激动,就忍不住把赵家要搬家的事说了出去,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晓得了。这让处事喜欢低调的赵福田非常不满,为此用鞋底狠狠收拾了吴春花那张乱说话的嘴。

吴春花的屁股疼归疼,可心情仍就高兴。谁知这高兴劲没过几天,听说儿子不去省城了,她的情绪便一落千丈了。儿子不去,她去还有个啥劲呢?可又不敢直接告诉男人她不想去,只好请儿子帮着说话。

这天,吴春花趁着男人逛镇上的集市去了,便溜进了儿子的屋,话还没说一句,就直挺挺地跪在了儿子面前。

赵大胡子正躺在椅子上看小说,对他娘的跪早见惯不惊了,问道: “娘,没去跟爹逛集市?”

吴春花说:“没呢。”

赵大胡子听了,笑笑:“哟,爹今天倒想通了,以前你要不跟他去,他又打又骂还非牵着你去不过,是咋想通了的呢?”

“不知道嘛。爹爹今天一大早就走了,走时半句话都没说呢。”

“哦。娘,再过些天,你可就是城里人了。”

“还说呢。娘就是为这事来求你帮忙的。”

“怎么啦”

“你能不能给爹说一声,我不想住城里了。”

“不想?为啥?”

“你都不去,我去有啥意思。”

“哈哈,娘,你怎么说蠢话呢?老子又不是你的男人,你不跟爹去跟我做甚?”

母子俩经过了一番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你来我往的肉博战后,吴春花想通了,没再多说什么,几天后便乖乖地跟着男人吴福田去省城安居了。

全家一走,赵大胡子更是无忧无虑,玩得十分痛快。他经常爱玩的地方就是花桥镇。他也不乱玩,就喜欢喝个茶什么的。每次去了花桥镇,往那茶铺子一坐,要不竖起耳朵听人闲聊,要不就是展现他的嘴上功夫,与人斗嘴。

不久,花桥镇新办了一家学堂,要请人教书。赵大胡子虽有钱,可他也想教书,好洗去别人风言他当土匪的恶名,他想:“老子好歹也上过几年私塾,在外面也有不少见识,当个教书先生怕是绰绰有余了。”便自告奋勇去报了名。那校长见赵大胡子要当教书先生,也不客气,单独考了他不少的问题,见他都答得头头是道,自然也就允了。

赵大胡子成了教书先生之后,生活更有节奏感了,人也比以往更受尊重了,当着他的面,不再叫他“大胡子”而叫“赵先生”了。赵大胡子感觉很爽,经常到了星期天,穿上崭新的衣服,梳着个小分头,戴着黑边眼镜,摇着纸扇,在花桥镇街上逛来逛去。街头那些老少爷们遇到他,就喜欢围着他问这问那。他读了点书,也跑了些年,古今中外,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滔滔不绝,讲得吐沫星子乱飞,惹得一堆人围在他周围舍不得离去。

赵大胡子潇洒归潇洒,但21岁了还是光棍一条。不是他不好找,按他这么好的条件,何愁找不到女人做老婆?说媒的那是一个接一个的登门,他屋里的桌子上姑娘们的照片搁了一大摞,就因他条件太高,一直没有定下来。他虽然不想住城里,却很想找个城头的对象,可人家城里头的娘们却不愿跟他住乡下,谈了几个,没谈成,也就只好还在乡下找。在乡下找,他的条件就优越了,条件差的,一口回绝,条件好的,就反复比较,一时还没定下来。经他选来筛去,手头就剩下了三个,不晓得该选谁。

一个是西村的李秀琴。这女子,初中毕业,家庭殷实人也漂亮,就是皮肤有些黑。第二个是东村的吴晓霞,说起来与他娘吴春花还有些亲戚关系,高中毕业,皮肤也白,人也老实,就是嘴太大,看上去叫人很不舒服。第三个是场镇上叶廷望家的大丫头叶霞,人长得漂亮,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樱桃小嘴,大眼睛,高鼻梁,皮肤白得像白面捏的,嫩汪汪的,能捏出水来,是个初中文化,听说脾气不太好,还好吃懒做。不过这女子他实眼看过。有一回他正跟人闲聊着,突然看到南边走来的一个大姑娘,他觉得十分面熟,两眼盯着人家看。等那女子走远了,他才缓过神来,问身边的人:“这是谁家的丫头啊?”

有人说:“叶廷望家的大丫头叶霞噻,今年15啰!”

赵大胡子心一惊,说子一句:“哟,叶廷望的女子居然还这样水嫩呢。”怕人注意他的失态,于是又接着闲聊下去。

当天下午,赵大胡子莫课,也懒得喝茶了,就直接回到家把自己关在屋头考虑了一下午,定下叶霞了。这个他是有道理的,女人的外貌长相那是最要紧的,至于脾气、习惯那是可以调教的。

赵大胡子定了主意后,决定亲自会会叶霞的父亲叶廷望,直截了当把门亲事说妥。

第二天就是个逢场的日子,赵大胡子心情很爽,是因为他起床后看到下了几天雨的天气变得格外灿烂。他简单地吃了早饭,便去了花桥场镇,一个时辰就赶到了。

这天,花桥镇上的人好象也冲着久不见的好天气都跑出来逛街了。赵大胡子并没有想买啥东西,走了几条街,享受了热闹之后象往回一样还是到了他常着的茶铺子,要了一杯茶水,独自坐那里,找了个人,去把叶廷望请来。

这茶水刚喝了几口,叶廷望就赶来了。

“赵先生,你找我啊?”

“是啊是啊。”赵大胡子笑着说:“我正坦心你老哥会不会来呢?”

“哟,赵先生,你这话说得太客气了。有人跑来说赵先生有请,我当时听了激动得怕听错了,还补问了一声,别人重复了一遍,我就赶紧把手头的事一放奔了过来。”

看来这叶廷望也是个爱调侃之人,赵大胡子喜欢与这样的人交谈,有啥说啥,不累。

这时茶铺小二走上来,正要给叶廷望泡茶,叶廷望摆了摆手,说:“今天的茶就先免了,赵先生既然看得起我叶廷望,还不如上我家坐坐。”

赵大胡子听了,心想,我哪是看起你什么的,我是看中了你家丫头。但嘴上说道:“老哥,还是不麻烦了吧,就在这里说说话多自在呢,要去了你家,忙这忙那的,多添麻烦呀。”

叶廷望说:“不碍事不碍事,也就备茶水一杯,能有多大的事呢?”

赵大胡子说:“老哥,别看我是教书的喜欢在场镇上找热闹,但不太习惯走家串户的,所以,老哥啊,不用客气了呢。”

叶廷望说:“其实小老弟不说我也晓得你找我有啥事。家里的人事在这里说多不方便啊,这里人多嘴杂,实属不便,所以还是想请老弟去寒舍坐坐,老弟不会不赏光吧?”

人家叶廷望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大胡子不好再推辞了,再说了去了他家再说亲事,也确实方便,便说:“行,今天这茶钱算是白给了,就喝了几口,呵呵。”

“赵先生还在乎这个?”叶廷望笑笑。

花桥镇是个大镇,大得来比有些小县城都大,纵横几条街,人气也足,一路上人多车多,还有叫卖的幺喝声,还算热闹。

叶廷望领着赵大胡子穿过一条街再拐上两拐又进了一条繁华热闹的街。他往街对面的一个店铺一指,说:“那个就是我家的店铺。”

赵大胡子顺着叶廷望的手指一看,两眼顿时发亮。不是看到了叶廷望的那个店铺,那店铺与普通店铺没有两样,只是约显大了些。引赵大胡子注目的,是店铺子里的那个女人,长得跟仙女一般,令他美不胜收。不过,他不想失礼,很快就收回了那副约显色迷的眼睛,笑道:“老哥,不错嘛,居然找了个漂亮女子来帮你守店铺呢。”

叶廷望说:“漂亮个啥哟,那是我婆娘桂芳。”

赵大胡子听了,顿吃一惊:“哇,老哥,你真有艳福哩,嫂子看起来好年轻哟。”

叶廷望听了,心里无不自豪,嘴上却说:“看你老弟说的,她还年轻个铲铲,31岁的老女人了。”

赵大胡子左看右看,怎么也没看出这桂芳有30几岁了,很有些不信,说道:“老哥,开玩笑喔,明明就是个20几岁的大姑娘嘛,哪有啥30岁嘛?”

被赵大胡子这么一说,叶廷望更得意了,哈哈一笑说道: “老弟,你硬会说笑,我婆娘要只有20几岁,还会给我生出个15岁大的姑娘?”

赵大胡子听了,一想:“对啊,老子今天不是来相亲的吗?我相亲的对象不是他家的大女子吗?他家大女子既然有15岁了,自然她的娘就少说也有三十几岁嘛。只是就这么晃眼看去,确实不象是三十几岁的妇人。”于是说:“老哥提醒的是。只是被嫂子的外表给弄糊涂了,嫂子看起来确够年轻,谁会想到她会是个十几岁女娃子的妈呢。”

叶廷望说:“哈哈,婚结得早就是有好处噻。”

两人说着就走近了店铺。

桂芳看见她男人领着一个大小伙子,她脸上倒露出了一些含羞之色,她一眼都没敢望赵大胡子,只是娇滴滴地招呼着叶廷望:“爹爹转来了。”

桂芳跟赵大胡子的娘一样,也是把自家的男人叫“爹爹”的。 

叶廷望见婆娘待在店铺里没出来迎接客人,凶道:“你这死婆娘,都来客了,你还稳起个啥?赶紧的,给我滚出来见客。”

店铺周围还有好些买东西的人,其中不乏熟人,听了叶廷望的话,便开起了玩笑:“哟,叶廷望,你又在凶你家大女儿了?”

“这婆娘该骂,太不懂事了。”叶廷望说道。

别看叶廷望在外头对谁都陪笑脸,可在家中,那可是响当当的土皇帝,一言九鼎。桂芳见男人发怒,应着声,赶紧从店铺子里小跑了出来,一到男人跟前,男人的手就在她屁股上猛拍了一掌:“狗日的,不懂事的东西,不喊不出来。”

桂芳娇叫一声陪着笑脸:“爹,是我的错,我不敢了。”

两口子这么一嬉闹,一旁的赵大胡子身体却有了反应,他裤裆里的那家伙不自觉地迅速弹了弹。他有个毛病,每每见到男人打女人屁股时,他就会有这样的反应,本能的,天生的,没法控制。

叶廷望瞪着桂芳说:“叫人啊,这位就是赵先生。”

桂芳当然听说过赵大胡子,那媒婆来家时,把赵大胡子的本事都快吹上天了,又常听街坊说赵大胡子弃恶从善做了教书先生,可耳熟是耳熟,毕竟没有亲见。今日见了,看他的外表和装束打扮,心里暗自窃喜:“真是一表人才啊,霞儿好福气来了。”于是笑脸吟吟地向赵大胡子道了万福,说:“欢迎赵先生来我作客。”

赵大胡子说道:“嫂子,你太客气了,我也就教了几天书,叫我先生,真是不敢当。再说了我与叶老哥一见如故,算是哥们兄弟,不用这么客套。刚才在远处,老哥是你是嫂子时,还真令我羡慕不已,老哥真有艳福,能娶到嫂子这样漂亮的女人,实在让人眼馋。”

叶廷望十分得意别人赞美他的老婆,但又不想让老婆得意忘形而有了骄傲的资本,于是看着桂芳,两眼一瞪,说:“桂芳,你给赵先生说说看,你嫁老子是你有福呢还是老子有福?”

桂芳忙起笑着说:“当然是桂芳有福哟。当年要不是爹爹收留了桂芳,桂芳现如今还不晓得在哪里遭罪呢?爹爹可是桂芳的再生父母呢。”

叶廷望听了高兴,在桂芳屁股上揪了一把,说:“算我没白疼你。”又把眼光转向了赵大胡子,说,“赵先生啊,我这婆娘算不到个啥,要是小弟找婆娘的话,以小干老弟这一表人才,那容貌想必是千里挑一的。”

“老哥啊,你就别一口一个先生了,羞了小弟了,以后啊就叫我‘小弟’吧。小弟今年20有1了,仍是光棍一条,惭愧,惭愧啊。”

叶廷望拍了拍赵大胡子,说:“那是你小老弟眼界高,哪象我们这等人,能找上一个婆娘也就不错了。”

桂芳大大方方地对赵大胡子说:“既然你是我爹爹的兄弟,那我该叫你一声叔叔了。”转过头,问叶廷望,“爹爹,是不是这样啊?”

叶廷望狠瞪了婆娘一眼,说:“狗日的,几岁了,这还用得着老子教?”

桂芳得到了男人的肯定,便又转向了赵大胡子叫了声:“赵叔叔。”

这桂芳是个31岁的少妇,却把赵大胡子这个21岁的大小伙子叫“叔叔”叫得如此自然,反倒让赵大胡子有些不习惯,他忙说:“嫂子啊,你叫我一声‘赵老弟’我就心满意足了,哪还能让嫂子叫我啥子叔叔嘛,我今年才21嘛,算起来比嫂子可小了10来岁呢。”

叶廷望说:“小老弟,你说的啥子话哟,哪能这么惯女人的?规矩是上辈子传下来的,不能随随便便乱改喔。不管你有多么年轻,只要是我的兄弟,我的婆娘自然就得叫你叔叔,她要敢乱叫别的啥——”叶廷望说到这,扭过头桂芳,问道,“桂芳,你说,你将会得到啥?”

桂兰娇声娇气地对赵大胡子说:“叔叔,你就应了吧,我要是喊你叔叔你不答应,爹爹就会说我笨,我傻,不会讨人的好,到了晚上他就会罚我的跪,扇我的嘴巴子。我这爹爹啊扇得可重了,那第二天起来,桂花一定会变成个猪头像,难看死了不说,哪还能出来见人哟,生意都莫法做了。”

赵大胡子听了,笑着说:“老哥,你也管得太严了嘛,就这么点小事也要让自己的女人受这么重的惩罚?”

“小老弟,你还没成亲你不晓得,这女人家不管严点咋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人温顺的都是男人调教出来的。这要是调教不好,男人还能叫男人?”叶廷望说。

赵大胡子再看了看桂芳的表情,她一脸的认真,觉得他们两口子不象是开玩笑,再说了他本来也就是土生土长的花桥人,这等风俗习惯哪会不晓呢?也就不再为难她了,连声说:“好,好,听你们的。”

叶廷望说:“这就对了噻。”

桂芳说:“爹爹,你请叔叔屋里坐嘛,我去泡茶。”

叶廷望把桂芳沟子一拍,说:“快去噻。”

桂芳转身进了屋。

赵大胡子看桂芳如此听话,羡慕极了,说:“老哥,看你人挺和善的,没想到啊,调教起女人来可真不含糊呢,小弟可得好好向你学学。”

“哈哈,小老弟,你看看你,谦虚个啥哟,我们花桥镇这个地方,别的地方没啥出息,但要说调教女人,那是一个比一个手段高强。你是花桥镇的人,而且在外也经过风雨见过世面,对女人调教的手段不知比起我们这些花桥镇的土老坎要强上多少倍了,你哪还需要学呀,哈哈。”

“老哥,你这话说起就太过夸张了啊。”

“哈哈哈,不夸张,不夸张,一点也不夸张。走走走,赵老弟,进屋坐到起慢慢说。”

两人刚要要进屋,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大姑娘,赵大胡子当然知道,这就是叶廷望的大女儿、他未来的老婆叶霞,今天就是冲着她来的。她长得太象桂芳了,晃眼一看,竟有点象桂芳的妹妹而不是女儿。

叶廷望吼道:“霞儿,跑哪去呢?”

叶霞忙停了步,招呼道:“爹爹回来了。”

叶廷望向赵大胡子介绍道:“小老弟,这是我大丫头叶霞。”

赵大胡确有些赞佩叶廷望,尽管他其貌不扬,可他的婆娘女儿都是美人胎儿。细眼一看,叶霞生得姿容秀丽,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樱桃小嘴,说起话来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身材高挑修长,屁股又圆还翘,比桂芳还要出众。照片上的她哪有本人这样实在,赵大胡子已心痒不止了,下面那家伙更是随即暴涨,让他兴奋又难受。

叶廷望对叶霞说:“叫赵叔叔!”

叶霞看着眼前的帅小伙,很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一红地叫了声:“赵叔叔好。”

赵大胡子心想,当妈的叫他叔叔,做女儿的也叫他叔叔,不晓得这算不算乱了辈份。他笑笑,对叶霞点了点头。

叶霞说:“爹爹,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死女子,不好好呆在家里,又往哪里野?”叶廷望问。

叶霞解释道:“我可不是去玩,我是去还钱。”

“还钱?还什么钱?”

“刚才刘二婶来买东西,妈不在,我没零钱找,现在我把找的钱给她送去。”

叶廷望挥了挥手,说道:“快去快回。”

“晓得了。”叶霞见父亲同意了,说着就要走,见赵大胡子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说,“赵叔叔,你慢慢耍噢。”

赵大胡子说:“嗯,你去嘛。”

叶霞跳起脚脚就跑开了。

叶廷望冲着女儿的背影对赵大胡子说:“这野丫头,该找个人好好管管了,一天不往外跑,心就慌。”

“你这女儿多大了?”赵大胡子明知故问。

“15岁了。”

“她跟嫂子长得实在太象了,很容易让人误认为她们是姐妹俩。”赵大胡子叹道。

“这倒是真的,好多人初次见到桂芳和霞儿时都产生了误会,以为桂芳是我大女儿,霞儿是我小女儿,哈哈。”

叶廷望说笑着就把赵大胡子领进了堂屋。堂屋里,有一把太师椅,叶廷望请赵大胡子上坐,赵大胡子说:“你是主人家,我是客人,哪有客人上座的道理,还是你坐吧。”

“你虽是客人,但不是一般的客,你是我家的贵客啊,理应上坐。”

两人拉扯了一阵,结果谁也没坐那太师椅,而是在客座上相对而坐。

赵大胡子环顾了一下房间,说:“老哥,这房子外表看起来不咋样,屋里的摆设却很别致。”

叶廷望叹口气说:“这都是祖传下来的,到了我这辈,没落了。”

赵大胡子说:“老哥,你谦虚了。你家生意这么好,怎么算没落了呢?”

叶廷望说:“唉,不瞒你小老弟,我呢有个很坏的毛病,赌瘾太大,又老输,所以就成了这光景了。”

“这赌确实不好,该戒戒了。”

“小老弟不赌?”

“从不赌。”

“真不容易呢。这年头,不赌的能有几个啊。我主要是因为心烦才染上赌的。”

“哟,老哥啊,你有啥好心烦的?婆娘女儿都长得这样光鲜,又这样听话,你哪还会有啥烦心事呢?”

“这都要怪我那背拾的婆娘,连到几年就给我生了三个丫头片子,没一个带把的,气死我了。”

赵大胡子迎合道:“这倒是个问题,一个家莫得个儿子是有些恼火。” 

叶廷望说:“想当初,我婆娘的家穷得丁当响,只因她长得人模人样的,便娶了她。没想到,她太不为我争气了,接二连三给老子生了三个赔钱货,让老子叶家断了香火。我气得经常揍她,往死里揍的那种。可揍了有啥用,揍了还是没生出个带把的来。有一年我想休了她重找,可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收成不好,生意难做,有钱娶莫钱养,我也就打消了这念头。但心头的气难以消尽,所以我开始赌上了,久而久之,瘾就越来越大了,所以家也就越来越衰败。”

“你大女儿长得个水灵灵的,一直没给她找主吗?”

在乡下人一般结婚都早,十四,五岁女娃子嫁人那是普遍现象,

叶廷望说:“我也想啊。女子家家的,老养在家里,那可是赔钱的事啊,谁愿意多养几年?可三个娃儿要吃要喝,还要人带,光靠婆娘一个人,又要守摊,又要带娃儿,哪行呢?只好把大丫头留下来帮她带小的。”

叶廷望正侃得起劲,桂芳端着茶盘进来了。盘里放了两杯茶,她先走到了叶廷望旁边,把茶盘放在茶几上,从中端起了一杯茶。

赵大胡子起初并没有在意她的举动,可当桂芳双膝跪下,双手端着泡好的茶呈递给叶廷望时,有一股欲火在他身体里上窜下跳,随之他裤裆里的宝贝也情不自禁的冒了起来,他不得不跷起了二郎腿,压制住那玩样鼓起的包别让人看见。

这时,他听见桂芳恭敬地说道:“爹爹,请喝茶。”

叶廷望并没有因为老婆的恭顺而忘了她给自己生的那几个陪钱货,于是火气又窜了上来,顺势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巴掌:“不争气的死婆娘,叫你给老子生赔钱货!!”

桂芳也顾不得赵大胡子在场,痛得嗷嗷地叫唤了几声,不过没敢久叫,赶紧起身又把茶盘端到了赵大胡子旁边的茶几上,也是双膝跪地,双手棒着茶杯,对赵大胡子说:“叔叔,请喝茶。”

赵大胡子说:“谢谢桂芳。”

桂芳笑上堆着脸,说:“叔叔不用客气。”起身拿着空盘子赶紧走了。

桂芳走后,赵大胡子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着说:“老哥的家挺讲规矩啊。”

叶廷望说:“那是,没规矩不成方圆嘛。”

赵大胡子喝了几口茶,说道:“老哥,小弟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小老弟啊,你看看你,你跟老哥我还讲客套吗?有啥子话你尽管说就是了嘛。”

叶廷望心里当然有数,他晓得赵大胡子要讲啥子了。

果然,赵大胡子呷了口茶,说:“是这样,前些天,媒婆把叶霞介绍给我,因为那几天有些忙,没顾上这个。昨天认真的看了照片,觉得挺不错的,所以今天找到你来提亲,看你是个啥意见。”

叶廷望当然满意,不过,他很能沉住气,不仅没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反而嘴上是另一番言语。他说:“小老弟啊,不瞒你说,我老早就想把这大丫头许人了。如今你这位仪表堂堂又有钱的小老弟看上了我家大丫头,也算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老哥我没有理由不把她许配给你。”

赵大胡子听了,以为叶廷望少不了要敲他的竹杠,便客气地说:“老哥的家况,我也早听说一二了,既然你家大丫头令我中意,老哥又肯出让,在聘礼方面,小弟绝不会亏待,老哥你就放心吧。”

“哟,小老弟啊,看你说到哪里去了。钱,我是缺了些,但这不是重点。老哥确有难处,就不晓得小老弟肯不肯帮这个忙了。”

“老哥有啥事尽管说。只要小弟能帮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赵大胡子说得干净得索。毕竟他跑过几年江湖,那豪情壮语也学过不少。

叶廷望说:“没到英勇就义的地步。只是这事做起来,确有些棘手。只要小老弟肯出手帮,就算帮不上也没关系,老哥的大丫头照样是小弟你的。”

“老哥啊,你也莫东拐西拐的了,直说就是了,究竟啥事呀?”

“是这么回事。我的幺弟叫叶廷立,跟你差不多一般大,非常聪明能干,只是年轻气盛,不太懂事,在县城参加了一次示威游行,让人给告了,被警察抓了去。老哥晓得你神通广大,还望小弟帮帮忙,看能不能保他出来。”

对于这种牵涉到政治上的事情,赵大胡子晓得麻烦多多,但他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些年,早已见惯不经了,便一口应承了下来。

赵大胡子到了县城,一打听,这个叶廷立还不仅是游行的参加者那么简单,还是个组织者,确实棘手。不过,对赵大胡子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他和县长的儿子是把兄弟,又与警察局长非常熟识,于是花了些钱,费了些周折,很快把叶廷立给保了出来。

一个月后,赵大胡子挺着胸脯,再去乡场上找叶廷望时,谁知他家的院门,店铺锁得绑绑紧,他以为叶廷望想反水,故意躲他,便问了隔壁店铺的人:“你晓不晓得这家人上哪去了?”

隔壁的人摇了摇头,说:“不晓得。”

“咋突然就走了呢?”

“还不是因为欠了人家的赌债去躲债去了。”

“是吗?”

“这个叶廷望欠的可不少呢?有一笔赌债是前几年欠下的,当时他还没来得及还,债主犯了事,跑了,躲了起来。叶廷望以为这钱不用还了,谁知现在人家回来了,还算上了利息,追着他要。叶廷望没钱,哪还得上?那人便来威胁说,要再不还,就要放火烧房子还要砍人。叶廷望听了,带着一家人连夜就跑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那你晓得他可能会上哪呢?”

“估计是上他婆娘的娘家去了。”

“哦,谢谢啊。”

赵大胡子几经周折,果然在桂芳的娘家找到了叶廷望。见到叶廷望时,赵大胡子说:“老哥啊,不就是钱的事吗?好说,我帮你还。”

“唉,小老弟啊,这可不是笔小数啊。”

赵大胡子听了,笑笑说:“再多也是有个限的,无所谓。”

于是赵大胡子找到了债主,也不知他用了啥手段,反正那债主只要了本钱没敢再算利息,

第2回

于是这场风暴赵大胡子算是摆平了。

这样一来,叶廷望对赵大胡子就更加感恩待德了,很爽快地就把叶霞许配给了他。

原本这儿女之事,父母媒灼之言,定了也就定了,可叶霞有些不肯了。她不肯,倒不是因为她不想嫁人。她心里早就巴不得赶紧找个人家把自己嫁了,这个家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她爹一有点钱就去赌,没钱了就在屋里打老婆、女儿,弄得全家人吃了上顿没下顿,又闹得个终日不得安宁。要是嫁了人,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可就是要嫁,也不能嫁给赵大胡子这种人。一则是她的虚荣心作怪。她是场镇上的,人长得漂亮,她那些女伴,比她长得差劲多了,可大都嫁进了城里做了城里人,她凭啥要去嫁给赵大胡子这种纯粹的乡巴佬呢?从场镇上嫁到芙蓉村那山沟沟里,实在太掉价了。再说了,赵大胡子是跑江湖的,鬼晓得他在外面干了些啥子事,八成是黑道,不然为啥子他会有那么多钱,而且象债主那样的混帐之人怕他怕得要死呢?跟了这样的人成了家,就算他再有钱,可整天过得提心吊胆的,没啥安全感,那有啥意思呢?

叶霞不敢把她的想法给她爹讲,只得给她娘说。她说:“娘,我不愿意嫁他嘛。”

桂芳以为大女儿是在矫情,笑着说:“死女子,你快莫说这话哟。你都15岁了,爹爹好不容易愿意把你嫁人了,你要说不嫁,爹爹真不嫁你了,把你留在家里,这年龄再混大点,谁还会要你啊?”

叶霞说:“我不是不嫁,我只是不愿嫁给赵叔叔这样的土匪。”

“死女子,莫乱说哟,赵叔叔哪里是土匪嘛?这话要叫爹爹听了,会扇烂你的嘴巴子哩。”

“我哪里乱说了呀。他要不是土匪,一是哪来那么大的本事救了小叔,二来他一个乡巴佬又哪来的那么多钱?三是那债主又为何那样怕他?”

“死女子,操那些心干啥?你管得他的本事和钱是哪来的呀。女子啊,听爹爹的话嫁给他就没错了。”

“反正我就是不愿意。”

“爹爹都答应人家了,那是不可能反悔的。你要真敢说不愿意,那是安心让爹爹打烂你的屁股呢。”

“娘,你替我想想嘛,我一个场镇上的,要是嫁到城里去,就算穷点我也愿意,可还往山沟沟嫁,我又不是二婚,为啥要掉那个价哟。”

“芙蓉村虽在山沟里,可人家赵叔叔有钱啊,而且他给爹爹帮了那么多的忙,就算把你嫁给他了,恐怕吹他的情也是不够还的。”

“有钱又咋啦?他那钱肯定来路不正。我听人说他就是当过土匪嘛。”

“你那也只是听说。就算他真是土匪,又怎么样?至少他现在不是了。人家有地有房有钱,你嫁过去享清福呢,哪点不好?你看我,当年我爹就因为现在的爹爹是场镇上的,以为有多了不起,结果嫁来过穷日子不说,还整天挨打受骂呢。”

“我嫁到了芙蓉村肯定也是要挨打的的。莫看他现在这样子,脸上老堆着笑,可他不笑的时候,却是一副凶相。我真嫁给了他,还不晓得被他打成怎么样呢。”

“笨丫头,做女人的哪个不是挨打的命啊?只是你以后嘴巴甜点做事勤点,少讨打就行了。”

赵大胡子起初并不知道叶霞不愿嫁给他,谁知桂芳存不住话,她把女儿对她讲的知心话给她男人叶廷望说了。叶廷望听了,说:“她愿不愿意都给我嫁,老子不相信,女人在叶家还敢反天了。”

桂芳见男人果然发火了,忙说:“爹爹,你也莫生气了,我劝了女儿几句,女儿也就没说个啥了。”

尽管桂芳替女儿圆了话,但叶廷望还是把这事告诉了赵大胡子。他之所以向赵大胡子说这事,主要是想在赵大胡子面前表达他在叶家的绝对权威。

赵大胡子听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上的变化,可心里却想:“这死女子,居然不知好歹,等你成了老子的人后,老子要你圆就圆,要你扁就扁,那还不是得看老子的心情啊。”

当然赵大胡子也不强来,还是用了心计的,他晓得强扭的瓜不甜,她要真的不愿嫁给自己,日后再怎么严加管教,就算征服了肉体也不一定征服得了心,要是女人的心不在赵家,那跟扛上一具尸体回家有好大区别呢?于是,他对叶廷望说:“既然霞女子对这门亲事有意见,那我就多和她接触了再说。这婚姻之事啊,双方都要心悦诚服了在一起才有意思。”

叶廷望说:“没想到小老弟也有女人心肠的一面呀。你这想法太要不得了,这天底下哪由得着婆娘家家说话的份?她要是不肯,看我不剥了她的皮?”

赵大胡子笑着说:“老哥,你是知道的,强扭的瓜不甜呀。我要是用横的,别人就会笑话我,说我连个女人都制服不了,还在江胡上混个啥呢?”

叶廷望听了,说:“哎,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想法多。随你吧。”

赵大胡子在叶廷望家住了几日后,居然把叶霞给说动了。其实也不光嘴巴说,而是他那家伙把叶霞给弄舒服了,于是,她离不开他了。

当然,离不开赵大胡子的,还有桂芳。又过了几日,他离开叶家时,桂芳心里挺难受,不过,嘴上是不敢说出来的。而叶霞巴望不得赵大胡子现在就把自个儿带走,可赵大胡子要去省城办事,带上女人不太方便。桂芳和叶霞依依不舍的,赵大胡子在两人的屁股上都拍上了巴掌,说:“过些天,老子就用花轿来抬叶霞过门。”

第2章

赵大胡子要成亲了,这消息传得很快,他在江湖上结交的那帮狐朋友狗友听说了之后,一个二个都忙着给他出鬼点子、馊主意,要他娶亲那天好好生生地捉弄一番新娘子。

赵大胡子听了,骂道:“你们这些龟儿子,成心想看老子笑话?老子的婆娘,你们也敢捉弄?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朋友些见赵大胡子发了火,也就正儿八经地说起来:“大胡子,你也莫生气,兄弟们呢也就是开个玩笑图个乐。其实呢,也不完全是玩笑。你想啊,你那小婆娘是场镇上的人,嫁到你们芙蓉村这个穷沟里,你当她真的高兴啊?只怕你们成亲之后她隔三岔五的给你找些事情来整,弄得你鸡犬不宁,那就麻烦了。所以娶她进门的这天,就得给她来点下马威,先制她的脾气,让她心服口服,以后你们的小日子也就会过得顺畅点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赵大胡子听了,细细一想,觉得是有些道理。叶霞的脾气,他是摸到了一点,够犟。对付犟脾气女人,是得采取点手段。

以前他爹赵福田常说的一句话:“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听了,没啥感觉也就过去了,现如今眼目下,轮到自己娶媳妇了,这话就有些现实性了。那面揉好了,确实不少好处,可以随心所欲的把它做成面条也好,面皮也好,面团也罢,那还是根据吃面人的口味而定?

娶婆娘是用来做啥子的呢?不就是侍候爷们的啊,随时听候爷们的调遣,可要是婆娘脾气犟不听话,那确实麻烦,开始就得想方设法弄顺才行。

但如何揉好面呢,这就有大个学问了。赵大胡子在给人家跑腿的那几年时不时地干过一些活。他晓得,揉面时,水掺多了要变稀,水掺少了又捏不拢。所以,揉面时要有相当耐心,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的揉,用力不能太猛,要匀称。面和到一定程度,就得用干面棒敲打敲打。

要揉好叶霞这个面团,确有给她下马威的必要。于是,赵大胡子就接受了朋友们的意见。不过他们提的那些办法不适合,他脑壳一转,就想到了一个折腾婆娘的法子来。那就是在赵家的院门口横放一根竹竿子,新媳妇要想进赵家的门,大摇大摆地往里走那是肯定不行的,她得四肢爬进赵家大院,这意思就是要让新媳妇非常明确一个道理,进了赵家的门该做怎样的人。

赵大胡子着实为自己创意高兴了一番。但他不是个草率行事的人,他不希望娶亲那天,新娘子倔着脾气不肯爬,那就把喜事给冲了,还惹得别人看他的笑话。为把这事办得稳扎稳打,他请媒婆专门去了场镇上,与叶廷望商量办喜事的事,并明确把“新娘子爬进赵家大院”的事说给叶廷望,还说这是赵家的传统。赵大胡子先以为叶廷望多而不少的要反对一番,不过他备好了钱,只要他一反对,就再给他加一些。哪晓得叶廷望还算知足,他从赵大胡子那里得了够多的好处不想再过分了,当下就对媒婆说:“你回去告诉小老弟,我家这大丫头出了叶家的门就是他赵家的人,婚事咋办,他说了就算,我没啥意见。”

媒婆把叶廷望的话转给了赵大胡子。赵大胡子听了,还受感动,觉得叶廷望也算是耿直之人,仍就多给了他些好处费。

叶廷望收了赵大胡子的钱,就更加觉得自己把女儿许配给他是多么的正确。

明天赵家就要来娶亲了,按照传统,吃过了晚饭后,叶廷望就把婆娘桂芳,大女儿叶霞叫到了堂屋,他要训话。在训话前,他先叫叶霞把衣服裤子脱得个精光跪在地上,然后拿起他家的家法,狠狠把她揍了一顿,说这是“规矩”,是要让她知道做了人家的媳妇要老实本分,好好听话,做事勤快。

桂芳也跪在一旁说起她当年刚嫁到叶家那天,也是被她婆婆和男人狠揍了屁股的,做女人的早晚都得有这么一天。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叶霞和桂芳就在屋里等起了。赵家相亲的队伍就要过来了,按照惯例,母女俩便抱头痛哭,不过两人都没有真的悲伤。

赵大胡子虽然没有做了桂芳,但那几天,趁叶廷望没在家,赵大胡子玩笑时打在桂芳屁股上的那重重的几巴掌,令桂芳心悸难忘。而叶霞经过赵大胡子多少有些强行的一夜之后,就盼着这一天了。她心里的那种不安全感早就被他的大男人的威风弄到九霄云外去了,反倒还怕他玩过了她之后不要了她。现在赵大胡子的娶亲队伍就要开过来了,叶霞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有哀哀楚楚之意呢?桂芳那就更高兴了。她一直就想女儿嫁给一位有钱人,别象她这样,嫁了一个没多大本事挣不了大钱的男人过这种让自己受穷受苦的日子。当然那赵大胡子肯定比自己的男人还会收拾女人,肯定会让自己的女人从心到外服服帖帖,但那是正常的。男人要管不住自己的女人还算是男人么?

母女俩佯装哭着,门被推开了。叶廷望进来了,见两女哭得抽畜,骂道:“你妈那个批的,你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给老子哭个没完了?”

母女一听,立即闭了声,屋子顿时安静下来。

“你们两个都给我跪起,我有几句话要说。”叶廷望在太师椅上一坐,便发令道。

桂芳、叶霞归依服顺地跪在了叶廷望面前。

叶廷望说:“大丫头,你今天出了叶家的门就是赵家的人,要听你男人的话。如果惹男人不高兴了,打也好骂也好,那就给我受着,不准象你娘当年那样,一挨打就往娘家跑。跑没跑脱,结果腿杆差点让老子给打断了,你得吸取教训。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你要敢未经男人同意私自跑回娘家,老子就断了你的腿,还把你送回你男人家去,听清了没有?”

叶霞低眉顺眼地说:“爹爹,听清了。”

“还有你——桂芳,女儿嫁出去了就是人家的人,你莫趁老子不在家,就收留从夫家逃回来的女儿。老子要是发现你有这样的事情,老子不剥了你的皮。”

桂芳说:“爹爹,桂芳不敢。”

赵大胡子为了迎亲是花了大价钱的,雇了花轿,请来唢呐队,一路上风风光光到了场镇上把叶霞抬上了花轿。

返回时,一路上唢呐吹着,鞭炮放着,热热闹闹地就进了芙蓉村。到了村口,吸引了喜好看热闹的村民们纷纷跑过来,沿途站在路边上看着稀奇。

花轿并没有停在赵家大院门口,而是停在进赵家大院的那个路口上。叶霞被人牵着下了轿。村民们立码围过来,想看清新媳妇究竟长个啥模样,可哪看得清楚?新娘子头上是用盖头盖住的,脸被遮完了,莫法看。不过,她的身材倒让人看得清楚了,高挑,修长,屁股又圆还挺,让村里那些常年累月,弯腰驼背在田里干活的婆娘、闺女们见了眼红,羡慕,流口水。

叶霞被人一路搀扶着到了赵家的院门口,但进不去,门上横起放了一根竹竿拦住了大门。她从盖头里往外看,很模糊。旁人也没多说啥,只说:“有竹竿哟,小心点。”

叶霞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碰到竹竿时弯了一下腰,以为能进得去,哪晓得根本不行,那竹杆放得太低了,莫法进。她一下子六神无主了,站在那里不知咋个办。

这时那些看闹热的村民们见新娘子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便大笑起来,趁机起哄:“爬呀,爬呀,跪到地上,爬进去呀。”众口一词,如比赛的啦啦队一般。

叶霞听了,羞得满脸通红。好在盖头盖住了脸,没人能看见她脸上颜色的变化。不过,她没把村民们的话当真。尽管赵大胡子已派人给叶廷望说了这出戏,可叶廷望忘了,没有告诉叶霞所谓赵家的这种“传统”,因而叶霞不知,只当是村民们在取笑作乐,于是,仍站在那里,等人来取下那竹竿。

这时,有人跑过来,给叶家送亲的人说:“赵少爷说了,请新娘子跪爬进院。”

叶家送亲的人便把赵大胡子的传给了叶霞。

叶霞听了,果然是要她爬进大院,直觉羞辱,十分委屈,心想:“这叫啥事啊?我是人啊,咋能象母狗一样爬进门呢?再说了,这么多人看着,以后还咋个抬头做人啊。”

她心里虽这样想,嘴上却没啃一句,只是站在原处不动。

村民们见新娘子稳起不动,更加幸灾乐祸了。这里文化贫乏,有一点点稀奇热闹的事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眼前这幕纯属整治新娘子的闹剧,更让这些人心中惬意得跟过年似的兴高采烈,也就开始悄声议论了起来。

女人甲说:“天啊,也不晓得是哪个背时的出的这馊主意哟,这不是成心为难人么?”

站她旁边的是她男人。男人甲立即凶道:“你这瓜婆娘,晓得个球!娶来的新媳妇就得这样整,整服了,以后才顺。当初老子娶你时,对你真是太客气了,结果你死婆娘脾气才这样臭。”

女人甲被她男人呛了声,不敢开腔了,象别的人一样,睁起大眼看事态如何发展。

这时又有两口子议论起来了。男人乙说:“这个龟儿死婆娘,脾气还挺犟的,看样子还有些不肯往里爬嘛。”

男人乙的婆娘嘴巴一撇,说:“真的瓜呢,倔啥子倔嘛,有啥好倔的?反正都要过这关的,不如赶紧做了,再这么倔下去,只会讨男人嫌嘛。想当初我嫁到你们家时,说是要检查我的跪功如何,要我在院子里跪三圈,我那会儿哪敢开半句腔,还不是照做了。这年头,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做了婆娘就得听话。”

男人乙对他婆娘的话赞许道:“所以说我婆娘懂事乖巧哇噻,要是女人个个都象你,这世界也就太平了。”

站在他们旁边的女人丙也说话了:“估计这婆娘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没挨过啥子打,懂不起礼数。等她过了门,看赵大胡子不把她打安逸才怪。”

旁边的女人丁说:“啥子大户人家哟,不就是场镇上开了个小店铺人家的女子。人家赵大胡子能娶了她,也算是她前生修来的福。她竟敢这样倔,赵大胡子真打了,那也是她活该,自找的。”

这时,又走来一人,到了叶霞身边,悄声说:“赵少爷说了,要是新娘子不愿意,也不勉强,那就请原路返回吧。”

叶霞听了这话,顿时浑身冒起了冷汗。原路返回?那不就是退婚吗?她就算有一千个胆也不敢为啊。她都已经被他做了,是他的人了,怎么可能再回娘家呢?就算是回了娘家,她爹还不真的打断了她的腿?

叶霞原本来就不是个倔强之女,更不可能是那种为了所谓尊严而做粉身碎骨之人,再一想到她爹那凶样,心里就感颤抖,眼前这羞辱之事立即化为无形,她没提出任何异议就答应了。只是脸面上,尴尬十分,好在有盖头蒙着,别人看不见,也就不觉太过丢脸。她深呼一口气,镇定情绪,不再羞涩,慢步走到竹竿前,立定之后,弯下两腿,直直地就跪在了地上。

村民们色迷迷地屏住呼吸,盯鼓眼看着。

刚才说闲话的几个婆娘又说开了。

“这婆娘还是怕了嗦?硬啊,咋不硬起了呢?”

“硬个屁啊,哪敢啊。人家赵大胡子的家法可是等着的呢。”

叶霞跪在那里,并没有直接开爬,而是直挺着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就那么跪到起。那些村民们看的嗓子都发痒了,巴不得这美婆娘永远跪在那里才安逸。

几十秒钟之后,叶霞把两只手撑在了地上,胸部都快贴地了,然后一步一步从竹杆底下穿过往里爬。她爬得非常小心翼翼,生怕碰着了竹杆落下来,闹出大笑话,让自己的男人脸上无光。

总算爬进了大院,叶霞松了口长气,又直起身子跪在那里喘上了几口气。这时有人过来,馋扶她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把她引到赵大胡子面前。

赵大胡子冷冷地在她的耳边一句:“耽阁了20多分钟。”

叶霞羞红着脸低头不语,男人的话虽是说得轻声,但她分明感觉到了威胁,那屁股蛋上的肉皮子不争气地跳一跳的。她很想说几句讨饶的话,可旁边有人站着,她开不了口。

接下来就是拜堂,吃酒,闹洞房,热闹,喜气,困乏的一天,很快就结束了,叶霞正式成了赵家的媳妇了。

吃过了晚饭,还有些客人没有走,赵大胡子叫叶霞到新房好生准备,等着他打发了客人后来干她。

叶霞听话,悄悄回到了新房。正不晓得要如何准备,突然看见新婚床上放了一个大包,她好奇地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质料华美的深红色旗袍,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一条窄小的黑色奶罩,一条屁股后面只有一根窄带子的黑裤衩,还有粉饼和口红之类的化妆品。

叶霞聪明,知道赵大胡子为她准备的这些东西就是要她穿的。既然是他的媳妇了,自然是要好好讨好他的,于是赶紧穿起了这些衣物。

穿好后,在镜子前一照,叶霞看了,非常很喜欢。她以前跟着人进城闲逛时,看到满大街女人穿着这类衣物时很是羡慕,梦想自己有一天也能穿上,没想到刚当上了新娘子就穿上了,她当然兴奋。

叶霞原本就是个大美人,她的脖子优美,乳房在旗袍的包裹中涨鼓鼓的高耸着,呼之欲出,饱满的小腹和肥美的屁股在旗袍的包裹中充满了肉感,雪白圆润的大腿在旗袍的开叉中若隐若显,纤美的脚踝和那双高跟鞋相映生辉!说实在的,她的身材天生就适合穿旗袍和高跟鞋,只不过生错了地方没成城里人而只是乡镇上的人。

叶霞坐在梳妆台前化了一个淡妆,看起来更加美丽而且性感迷人。她心里竟也生出渴望,渴望男人快点过来,彻底占有她所有的美丽。她起身坐在了床边,等了好一阵子,赵大胡子才带着满身的酒气进了屋。

赵大胡子喝多了酒,有些昏头昏脑的,但看了一眼已经穿着打扮好的叶霞,顿时被她的惊艳给惊醒了,半天才说出话来:“哈哈,就是这样!小骚货,老子没要错,要的正是你这样的打扮!”接着急促地说道:“起身,快点,转过去,背对老子,老子要好好看看你的屁股!”

赵大胡子原本就是个粗鲁之人,喝了点酒,发挥得更淋漓尽致了。

叶霞羞红着脸,慢慢起了身,顺从的转过了身子,背对着赵大胡子。

赵大胡子在叶霞周围欣赏了一圈,喃喃的说道:“日你妈的,小骚货!你的屁股咋长得这么骚哟!妈的!走几步给老子看看!”

叶霞向前走了几步,她那个被旗袍包裹着的屁股在扭动中愈加诱人了!

赵大胡子受不了,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把叶霞按趴在床沿上,肆意地揉搓她的屁股。

赵大胡子突然的举动弄得叶霞惊叫一声,但她随即赶紧顺从地在床边上趴好,由着男人玩弄。赵大胡子在床边坐下,毫无征兆地猛抽了一下叶霞的屁股,引得她又是一声娇呼。

赵大胡子恶狠狠地问道:“小骚货,说呀,老子刚才打的是啥东西?!”

叶霞羞答答地说:“屁……股。”

“啪!说清楚,哪个的屁股?!”

“我的,”

“啪!妈的,你叫啥?!”

“叶霞,”

“叶……霞?”赵大胡子把叶霞的名字重复一句,接着又在她屁股上啪啪给了两下,说,“小骚货!一听你这名字就晓得你就是个骚东西!赶紧把刚才的话连到起说一遍,说这是小骚货叶霞的屁股!”

叶霞屁股被赵大胡子打疼了,她怕再挨打,赶紧照着他的要求重复说了一遍:“这是小骚货叶霞的屁股。”

赵大胡子不再说话了,起身把鼻子凑到了叶霞的屁股上贪婪的嗅着,叶霞不安的扭动着。

赵大胡子直起了身子,又开始疯狂的揉起了她的屁股,说道:“骚货!你晓得不,老子第一次在你家见到你时是个啥子感觉?”没等叶霞开腔,他又说了,“老子明给你说,一见过你的屁股,老子那家伙就硬了,绑硬,硬得老子难受极了!当天晚上,从你家回到老子这个家,一想到你这个屁股,老子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害得老子一边想一边用手伸进裤兜里打手枪。知道老子射了几回吗?”

听着赵大胡子说这种下流话,叶霞脸愈加羞得绯红,心里更加不安,身子也微微战栗着。她害怕赵大胡子让她去猜这种令人害羞的事,又怕自己的不配合而挨打,似说非说的在嘴里发出了唔唔声。

好在赵大胡子根本没打算让她回答,自己又说了:“6回!妈的,老子一连射了6回,可还是睡不着。当时心里一个劲儿的想,妈的,要是能让老子看到了你的光屁股,让老子死也值了!”

赵大胡子一边说一边在叶霞的屁股挥着巴掌跟说评书似的,说得志得意满:“日他妈的!你总算成了老子的婆娘了,哈哈!从现在到往后,老子不光能看,还能日了!”

他笑着扳起叶霞的双肩,把她转了个面让她脸对着他,迫不及待地当着叶霞的面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亮出了他下边那个大家伙,一根又黑又粗又长的大家伙,雄赳赳的昂然挺立着,充满了攻击性,如同一条大蟒蛇。赵大胡子洋洋得意炫耀着,“小骚货,看看老子的家伙,大不大啊?哈哈!”

他一边说一边对着叶霞把他的大家伙撸了几下,那个大家伙愈发怒涨了起来,就像是一件凶器。

叶霞低下了头,她的俏脸羞得飞红。

赵大胡子大笑着,又一次把叶霞按趴在床沿上,掀起了她的旗袍。叶霞的屁股缝里只有一条黑色的窄带子,那情形比光着屁股更不堪。

赵大胡子喃喃的骂了起来:“日他妈的,外国人就是贱,咋发明了这么贱的裤衩子!”他忽然在叶霞的屁股蛋子上扇了一巴掌,骂道:“臭婆娘,说啊,你穿这裤衩子想勾引谁?!是不是想给我卖屁股啊?”

叶霞娇呼了一声,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赵大胡子又在叶霞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大声说道:“说啊,骚货!老子问你呢,是不是想给老子卖屁股呀?”

叶霞羞不可抑的说道:“赵叔叔,别打了,”

赵大胡子听后,又扇了她一巴掌,喝道:“妈那个批的,你都是老子的婆娘了,还叫老子‘叔叔’,说,现在该叫老子啥子了?”

叶霞连忙改口,说:“爹,爹爹,霞儿叫你‘爹爹’。”

“这就对了,算你小骚货识相。说啊!你穿这个裤衩子想勾引哪个?想给哪个卖屁股?”

叶霞哀声说道:“我是骚女儿,想勾引爹爹,想给爹爹卖屁股。”

赵大胡子听了,很满意,不再追问了,双手抓着那淫荡的小裤衩,一下子就从叶霞的屁股上剥了下去。叶霞惊叫了一声,她的屁股很快就完全光裸在了赵大胡子的面前。

赵大胡子低下了头,痴迷的摸着叶霞的屁股,喃喃地说道:“日你妈的,你娘是咋样养你的,咋给你生了个这么好看的屁股!”

说着,轻轻的掰开了叶霞的屁股。叶霞那紧缩着的菊花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盯着她那不安的缩动着的菊花,更加痴迷地说道:“日你妈的,又香又白的娘们原来也有屁眼子!日你妈哩!”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掰开了叶霞的屁股,提高了声音吩咐道,“小骚货,自己用手把屁股扒开,老子要好好看看你的屁眼!”

叶霞顺从的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她的阴部也暴露了出来,粉嫩的阴道口就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赵大胡子用手指轻轻的触摸着叶霞的菊花,叶霞的身子微微战栗着,但她仍然掰着自己的屁股,不敢乱动一下。

赵大胡子痴迷的说道:“骚货!给老子说说,这是啥东西?”

叶霞羞得不行了,嘴里颤颤地说:“屁,屁眼,”

“哪个的?”

“我的,你的骚女儿叶霞的屁眼。”

赵大胡子把手指在自己的嘴里润湿了,然后他挺着湿漉漉的手指笔直的插进了叶霞的菊花里。

叶霞惊叫了一声:“呀,妈呀,”

叶霞的菊花此时突然觉得有东西插了进来,她的叫声里充满了惊惧,但她却仍然乖乖的掰着,不敢扭动,不敢躲避,

赵大胡子恶狠狠的说道:“骚货!给老子说!这是不是你拉屎放屁的眼子?!说!”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抽插着叶霞的菊花,那美丽的菊花口愈加不安的收缩着。

叶霞带着哭腔说道:“是!”

赵大胡子从叶霞的菊花里抽出了手指,他把手指拿近了鼻子,痴迷的嗅着,又喃喃的说道:“妈的,婆娘家的屁眼原来也是臭的,日你妈的!”他一边念叨着,一边直起来身子,说道:“骚货!在床上跪趴好,把你的骚屁股撅高,自己用手扒开!”

叶霞顺从的脱掉了高跟鞋,正准备爬上床,赵大胡子见状,又在她的屁股上猛扇一巴掌,说:“哪个叫你把鞋脱了的,赶紧给老子鞋穿上,老子就喜欢看你穿着高跟鞋的骚样子!旗袍也不准脱!只需要把骚屁股和骚奶头亮出来就行了!”

叶霞只好重新穿上了高跟鞋,爬到了床上,解开了旗袍的襟扣,露出了那双圆润丰美的乳房,然后撩起了旗袍的下摆,乖乖的跪伏在床,乖乖的撅起了屁股,乖乖的自己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深红色的旗袍把叶霞裸露着的肉体衬托得愈加娇白,愈加娇美,那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敞开了所有的隐秘,蜜桃一样饱满的阴户向后挺起着,花瓣一样的阴唇微微张开着,闪动着露珠一样的水滴,纤柔稀疏的阴毛包围着如花一般的阴户,隐约延伸到了菊花的两侧。

那原本隐藏在屁股缝子最深处的菊花,此时毫不设防的暴露了出来,但却依然是敞开着的屁股之间最幽深的地方,白嫩的双手掰着那两瓣其实根本不用再掰的屁股,美丽的菊花在十根纤指的包围中不安的收缩着,

赵大胡子兴奋得直嘘气,他迅速脱掉了裤子跨到了床上,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盒雪花膏,挑出了一些,抹在了叶霞的菊花上,又挑出一些涂抹在了他的大家伙上,然后挺起了他的大家伙,一下子就顶到了叶霞的菊花上!

叶霞惊叫了一声,她急切的说道:“爹爹,您……弄错了,”

赵大胡子按着叶霞的屁股恶狠狠的说道:“没错!我从第一眼看见你的屁股,就想日你的屁眼子!你的骚逼我以后慢慢日,现在老子就想日你的屁眼子,你给我乖乖撅着!”

叶霞惊慌的哀求道

第3回

,:“爹爹,饶了我吧,您太大了,会弄坏我的,”

赵大胡子喝道:“臭婆娘!你是想让老子日你的屁眼,还是想让老子把你的屎打出来!自己选,你要是不好好侍侯老子,老子就把天天打得你屁滚尿流!骚货!有多少女人想让我日她的屁眼,我还不想日呢!别他妈的不识抬举!自己扒开屁股,请老子日你的屁眼!”

叶霞不敢再违抗,她卖力的撅着屁股,卖力的掰着屁股,带着哭腔说道:“请请爹爹日我的屁眼,”

赵大胡子用手握着大家伙,缓缓的顶着美丽的菊花口,

叶霞不敢反抗,雪白的屁股微微的颤抖着。

赵大胡子腰部发力,举着坚挺的大家伙缓缓往前顶,沾满了雪花膏的龟头徐徐撑开了禁闭的菊花,

叶霞发出了一声凄婉的叫声:“啊,痛啊,”

菊花受痛后,叶霞的屁股随之前倾,以躲避赵大胡子的进入。

赵大胡子在叶霞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喝道:“不许躲!屁股撅高!扒大!”

叶霞不敢躲避了,她高高撅着屁股,卖力的承受着。

赵大胡子举着雄赳赳的大家伙,再次用力往前顶,

涂满了雪花膏的菊花如何还能抵挡那雄赳赳的凶器,叶霞凄婉的叫道:“啊,”

赵大胡子的大龟头终于没入了叶霞的菊花。

“呜,呜,痛啊,呜,”

叶霞哭喊起来,身子剧烈地颤抖着,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楚楚的翘了起来。

赵大胡子用双手分别攥住了那双高跟鞋的鞋跟,他大吼了一声,便将长长的家伙缓缓的进入了叶霞的菊花深处,

“呜,啊,”叶霞凄婉的叫着,雪白的屁股战栗着。

起初的痛楚终于渐渐的过去了,叶霞的叫声里明显已经是欢乐多于苦楚,她扭动了起来,呻吟了起来,她的阴缝里流出了闪亮的水,她的菊花里也渗出了肥腻腻的水,不知道是雪花膏还是她菊花里的体液。

赵大胡子抽插得愈加顺畅了起来,他兴奋的哼哼着,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猪。

他那黝黑的大家伙如同一根凶器一般在叶霞雪白的屁股缝子里穿梭着,蹂躏着叶霞的屁道,菊花的抽插使下面湿润肥厚的阴唇不断地扇动,粉嫩的阴道口如鲜活的贝类一般不断开合蠕动。

赵大胡子日得更加起劲了,他一边日一边扇打着叶霞的屁股,他兴奋的叫道:“日他妈的,小婆娘的屁眼就是好!又紧又热,越日越滑溜!骚货,你给我说说,老子这个时候在干啥?”

叶霞颤声说道:“爹爹呀,爹爹在日骚女儿的屁眼,”

“骚货,好受不好受?!”

“好受呀,啊,”

叶霞的淫水流湿了床单,屁股迎合得更加卖力。

赵大胡子把他那个大家伙完全抽出了叶霞的菊花,那美丽的菊花一时之间还没有闭合,如同失守的城堡一样,畅开着大门。

赵大胡子握着大家伙,远远的对准叶霞的菊花,远远的一下子完全插了进去!

“啊,呀,我的妈呀,”

赵大胡子笑道:“小婆娘,这时候叫你妈有啥用,难道你妈还能拦住老子日你的屁眼么!你妈要是来了,老子连你妈的屁眼一起日了!”

叶霞哆嗦了一下,又一股淫水涌出了阴缝。

赵大胡子又完全抽了出去,又一次远远的对准了菊花,完全插了进去!

他兴奋的说道:“小骚货,知道这一招叫啥名字么?!”

“不知道呀,”叶霞老实地说道。

赵大胡子大笑着说道:“这叫打靶,老子的大家伙就是枪,你的大白屁股是枪靶子,你的屁眼是靶心,哈哈!”

赵大胡子的智慧真让人佩服,这一招在古书中原本叫做“百步穿杨”,他竟然给这一招起了一个如此具有时代感的名字。

赵大胡子开始连续不停的用“打靶”的方法日叶霞的菊花,叶霞的屁股卖力的撅着,她的头高高的昂了起来,她销魂凄婉的叫着,就像是一匹美丽的母马,在征服了她的骑士胯下嘶鸣!

在赵大胡子又一次狠狠的插入中,叶霞竟然放了一个屁,一个很响的屁!她竟然被赵大胡子日得放出了女人最羞耻最隐秘的屁!

赵大胡子兴奋而又得意的大笑了起来:“我日你妈的,原来又香又白的小骚货也会放屁哩!日你妈的!我把小婆娘的臭屁给日出来了,哈哈!”他得意非凡的在叶霞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骚货!你自己说说!老子把你的啥东西日出来了?!”

叶霞带着哭腔说道:“爹爹把骚女儿的屁日出来了,呜呜,”

赵大胡子愈加兴奋愈加得意,他又一次完全抽出了家伙,又完全插了进去!

叶霞又放了一个很响的屁,那一刻,她如同吟唱一般的叫了起来,她那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翘了起来,她的身体哆嗦了起来,白腻腻的阴精一股接一股的丢了出来,她高潮了!她竟然被赵大胡子肛奸到了高潮!!

叶霞那激烈的反应让赵大胡子有点惊讶,但他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大笑着说道:“我日你妈的,小骚货!女人怂咋这么快就出来了!日你妈的,后面放臭屁,前面尿骚怂!你娘是咋生你的,我看你天生就是个卖屁眼的骚货!”

女人的阴精还能叫做“女人怂”,那叫法粗鄙之极,但却如此直接。

赵大胡子把叶霞的高潮日出来之后,他更加兴奋,更加得意,叶霞已经软酥酥的趴在了床上,但他依然是不依不饶的狠日着叶霞的菊花,他一边日一边在叶霞的阴缝里捞了一把白腻腻的阴精,拿到了叶霞的面前,得意的问道:“小骚货!你自己说说,我把你的啥给日出来了!”

叶霞无力的说道:“爹爹把骚女儿的高潮日出来了,”

赵大胡子在叶霞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啥高潮,文绉绉的,老子不爱听!说!老子把你的骚怂日出来了!”

叶霞羞怯怯的顺从的说道:“啊,呀,爹爹把骚女儿的骚怂日出来了,”

赵大胡子不依不饶的日着叶霞的菊花,他一边日一边不依不饶的问道:“骚货!你说说!骚怂让我日出来好受不好受?!”

“好受呀,”

“臭屁让老子日出来好受不好受!”

“啊,好受呀,爹爹,”

“那你说说,你爱不爱给老子卖屁眼,爱不爱让我日你的屁眼?!”

“啊,呀,骚女儿爱给爹爹卖屁眼,骚女儿爱让爹爹日我的屁眼,啊,呀,”

叶霞迷乱而不知羞耻的被迫说着淫言浪语,她的屁股忽然极力的翘了起来,她带着哭腔凄婉的叫了起来:“啊,呀,爹爹,我不行了,我夹不住了,呀,”

她那极力翘起的屁股忽然酥软了下去,那软酥酥的屁股之间发出了一声相当香艳的屁响,那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哆嗦着,又把一次高潮奉献给了赵大胡子。

赵大胡子终于达到了他的临界点,他抓起了叶霞的两髋,让叶霞的屁股高举起来,他狠狠的撞击着叶霞那软酥酥的屁股,粗野的吼叫道:“日你妈的!你咋又放屁了!我让你放屁!我让你放骚!我日死你个放臭屁的骚货!”

他嘶吼着,屁股上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紧,屁股并得紧紧的,将乌黑的大家伙全部刺入了叶霞的菊花里,又黑又皱的阴囊贴着水淋淋的阴户,他嗷嗷的叫着,脸都变了形,快意、得意,全写在脸上。

他忽然猛力挺动了两下,插在叶霞菊花里的大家伙猛然暴胀,青筋直蹦,就像一把军刀刺破敌人的心脏一样用力地全根而入。他大吼了一声:“我让你放屁!我日你放屁的眼子!我把怂射在你放屁的眼子里,”

赵大胡子的屁股绷得紧紧,他那黝黑而又多毛的菊花突然提紧,然后猛然收缩又放松,收缩又放松,

他射精了,贫下中农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在了叶霞的菊花里,他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在了叶霞的菊花深处,

叶霞又凄婉的叫了起来:“啊,呀,爹爹,骚女儿夹不住了呀。”她那肥美的大屁股又哆嗦了起来,她的屁股之间又发出了一声香艳的屁响,她的阴缝里又洒出了淋淋漓漓的阴精……

两人在床上躺了一阵,也没说什么话,不一会儿,赵大胡子又把叶霞弄起来,穿好了衣服,让她跪在地上,训起话来。

“妈的,老子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今天白天你让老子扫了面子。”

叶霞当然记起了,忙说:“爹爹,骚女儿知道错了,好爹爹,就饶了女儿这一回吧,女儿再也不敢不懂事了。”

赵大胡子听了,慢条理性地说:“饶是要饶的。不过这顿打嘛是怎么也跑不脱的。老子明给你说吧,喊你死女子爬进老子的大院呢是老子别出心裁自个儿想出来的,但是新媳妇进门的头一顿打那可是芙蓉村铁板定钉钉多年的传统,不可能到了你这儿就改得没了,对不对?”

新媳妇在新婚时要挨打的传统,赵大胡子没有乱说,叶霞也是知道的。新婚之夜痛打新娘痛,而新娘必须坚持忍耐,不能有叫喊和哭啼的声音。面对新娘挨打,就算有人偷听也不会引起人的同情之,而且在听到新娘挨打的声音之后还会拍手叫好。之所以流传至今,完全是男人至上主义作怪。新婚伊始,丈夫以武力制服她,以便日后女人更加归依服顺的服从男人。

叶霞哀求道:“那爹爹到时就打轻点嘛,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霞儿保证以后啥都听爹爹的,好不好嘛?”

赵大胡子拧了拧叶霞的脸蛋:“妈的,还敢给老子讲价钱了。”接着他就给她讲了不少他制定的规矩。

叶霞累了一天,昏昏沉沉的,哪有那么好的精神听男人讲这讲那的,于是跪在那里似听非听,具体记住了多少,那要打个大问号。

第3章

天刚麻麻亮叶霞就起了床。赵大胡子还在呼呼大睡,她没敢惊扰,不声不响地穿好了衣服进了厨房弄早饭。早饭弄好后,天已大亮,赵大胡子还没起床,叶霞不敢去叫他,把煮好的饭喂在锅头便去了院坝,拿了扫把打扫起来。

这时有人敲大门,叶霞过去开了门。一个7、8岁的男娃儿站在外面,叶霞笑着问道:“小弟弟,你找谁呀?”

“找赵大哥。”

“哦,那你进来吧。”叶霞招呼道。

男孩一进了门,叶霞怕他吵到了赵大胡子,赶紧说:“你赵大哥还在睡嘛。找他有事吗?”

“我爹喊我过来还钱。”男孩摸了摸包。

“还钱?还什么钱啊?”叶霞问。

男孩说:“还借的钱啊。”

叶霞笑了笑,自己问得好笨哟,不过这男孩回答倒蛮机灵的。她问:“小弟弟,你叫啥名字?”

“我叫李大柱,住在村头的。”

“哦。那你先在屋里耍一会儿哟,你赵大哥可能马上就要起来了。”

李大柱说:“好嘛。”

叶霞把李大柱引到了堂屋,给他倒了杯水。

李大柱屁股刚在凳上一坐,就问:“我该把你喊嫂子吧?”叶霞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说开了,“嫂子,你好漂亮哟。”

叶霞本想按这里的习惯,这小孩既然把自己的男人叫“大哥”,那她就该叫他一声叔叔,可一看他不过七、八岁,她怎么叫得出口啊?而李大柱的大方,弄得叶霞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红一红地说:“你才多大啊也说这个。”

李大柱说:“不小了,7岁了。”

“7岁还不小啊。上学了吗?”

“上了,一年级。”

“成绩还好吧?”

“不晓得,刚上。”

叶霞和李大柱一问一答聊了一阵,看赵大胡子还没起床。她怕李大柱等得太久,便去了房间。她没有直接推门,而是先在门口立定站好,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这才轻轻推开了门。

这规矩虽是赵大胡子昨晚上讲过的,但叶霞当时已经昏头昏脑没有听进去。她是学她妈桂芳的。每回她妈桂芳进她爹叶廷望的房间时都是跪着进的,她有样学样,这样估计能讨好男人。

李大柱家没这规矩,看到这情形时,惊奇万分,跟昨天那些看稀奇的村民一样,也盯鼓眼看神了,心想:“大户人家果然就是不一样, 这么漂亮的少奶奶也这么听话乖顺。”

其实赵大胡子早醒了,只是没有下床,坐在床头上抽烟,见叶霞跪着进来,感觉满意。当叶霞膝行到了床跟前,赵大胡子笑着说:“老子看你也是个瓜婆娘。昨天累了一天也不晓得多睡会儿,大清八早的起来那么早干啥?”

叶霞撒娇地说:“这可是爹爹你定的规矩啊。你叫霞儿不准睡懒觉,霞儿早上醒来时看天已麻麻亮了,就不敢多睡了。”

赵大胡子见叶霞把“爹爹”叫得很顺,满心喜欢,觉得这女子很有出息,适应力很强,会少挨不少的耳巴子。

“你龟儿瓜婆娘,老子喊你早起也不至于黑灯瞎火的就爬起来嘛。”

“哦爹爹,霞儿晓得了。”

“对了,外面哪个来了?”

“一个叫李大柱的小娃儿,他说他爹喊他过来还钱。”叶霞答道。

赵大胡子说:“他爹硬是懒得烧蚤子,咋喊个粹娃儿来还钱。那你先出去招呼他,我马上就出来。”

“他都来了好一阵了,霞儿怕爹爹还在睡,没敢打扰。”

赵大胡子听了,也没说啥,穿好了衣服裤儿,便坐床沿上,叶霞忙拿来他的鞋袜,跪在一边替他穿上了鞋。穿好后,赵大胡子起身就往外走,叶霞跪行在他后面到了门口才起了身。

“哟,柱子啊,这么早啊。”赵大胡子招呼着。

“赵大哥,我爹喊我把钱还给大哥。”说着把装钱的口袋交给了赵大胡子。

赵大胡子接过来,坐在了椅子上,“你爹呢?他不来咋喊你来?”

“我爹一大早赶集去了,估计要晚上才得回来,所以就叫我来还。”

“也用不着急着今天还嘛。”

“我爹说了,他怕他手痒,看到钱又拿去用了。”

“呵呵,这倒是。”赵大胡子坐在椅上,把钱数了数,说:“你娘病好了没有?”

“早好了。”

“哟,好的咋这样快啊?”

“我娘说是被我爹打好的。”

“呵呵,打好的?咋打好的。你娘还真会说。”

“我爹以前爱赌,现在他不赌了,几乎天天都在家里,闷慌了就打我娘。结果我娘的病就好了。”

“呵呵,看来你娘得的是心病。”

“啥子是心病啊?”

“呵呵,我也给你说不清楚,等你长大了就晓得了。”赵大胡子

这时,叶霞两手端来茶水,到了赵大胡子面前,跪着递上了,然后跪在那里问李大柱:“大柱,你娘多大了?”

李大柱大方地说:“我娘27了。”

“爹爹,你看,早婚早育还是有好处呢,人还年轻,娃儿都这么大了。”

赵大胡子摸了摸叶霞的头,说:“那你给我争气点,赶紧给老子生个小子。”

“是,爹爹。”

赵大胡子从那堆钱中拿出了一部分,推给李大柱:“这个是你爹给的利息,本金还了就行了,利息带回去给你爹。”

李大柱说:“赵大哥,不行呢,我爹可没叫我拿钱回去的。”

“没关系,就说是赵大哥要给的。”

“那就谢谢大哥了,嫂子真漂亮。”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学习,长大了,有出息了,大哥给你找个象嫂子这样漂亮的媳妇。”

“谢谢大哥了,那我走了。”

“好。霞儿,送送大柱。”

叶霞起了身,跟在李大柱后面,把他送出了门后,折回来,说:“爹爹,霞儿这就把饭给爹爹端来。”

“嗯。”

吃过了早饭,叶霞刚把厨房打整好,赵大胡子就进来了。叶霞看了心里跳得慌,因为昨晚上男人就告诉她,厨房是女人之地,男人是不会轻易进的。他要进了厨房,那她必定有麻烦。她不知道男人会给自己找什么麻烦,赶紧抹了手,恭顺垂首地站在他面前,静候他的处置。

赵大胡子半个字没说,把叶霞往夹窝里一夹,出了厨房。

叶霞不解其意,但男人没有了刚才的温和,突然就变得凶巴巴的了,就感觉害怕,没敢挣扎,没敢叫唤,由着男人摆布。

到了院子中间,赵大胡子把叶霞放了下来。叶霞发现在大树底下多了张木凳,正不知其意,赵大胡子便吼了一句:“裤子脱了,跪上去!”

叶霞吓坏了,顿时哭着问道:“亲爹爹,霞儿做错啥事了,要在这光天化日里脱裤子罚跪呀?”

赵大胡子没想到女人还敢对他发出的命令深究其因,严重冒犯了他的权威,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甩在叶霞的脸上,训斥道:“叫你废话多!”

巴掌有点重,叶霞的粉脸上立即显出了赵大胡子的五指山,她感觉脸上火烧火辣的,疼的厉害。赵大胡子哪管她疼,很享受她脸上颜色的变化,感觉舒服有味。叶霞在赵大胡子的审视下,不敢用手在挨打的脸上摸一下,也不敢继续发问了,赶紧按他的要求执行起来。

叶霞穿的是肥裤子,系的是裤腰带,刚把裤腰带一解开,裤子就自动脱到了地上。

赵大胡子见状,笑骂道:“你这个蠢婆娘,哪个叫你脱得那么下去的?提起来,露出屁股就行了。”

叶霞心想:“干嘛只露屁股啊,那岂不更羞人么?”可想归想,不敢吭声,弯下腰,两手把裤子提到刚好露出的地方,然后双膝跪在了板凳上,生怕裤子又落下去了,两手死死提着裤子不敢松手。此时,因为她是跪在凳子上的,两手又提着裤子没法支撑,身子有些不稳,东倒西歪的,显得颤颤惊惊。

赵大胡子又说了:“老子看你硬是笨呢。把手松开,撑到树上!”

叶霞松开了手,刚撑到树子上,裤子就滑落到了膝盖处,不仅露了屁股,还露了大腿。她以为又要挨男人骂了,心里忐忑不安。

这回赵大胡子不仅没骂她,还对她摆成了他要的姿势感觉满意,不在意她的大腿外露,只是说了句:“行,就这样跪好。”说完,扔下她,径直上了院台上,从屋里搬了把椅子出来,坐在上面,跷着二郎腿,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婆娘罚跪的姿势。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赵大胡子烟抽够了,欣赏够了,就拿了块竹板,下了台阶,走到叶霞身边,简单说了一声:“准备好,我要捶屁股了!”

叶霞想:“天啊,我究竟做错了啥子事,又是罚跪又是挨打的。”

赵大胡子没给叶霞喊冤的时间,一挥手,竹板就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可能是抽的第一下,力度不算太重,尽管叶霞的屁股显出了红印子,但颜色很浅,她也没多少反应。赵大胡子用手摸了摸她的屁股,拧了一把,肥实有弹性,叶霞呻呤了一声,赵大胡子脸上露出了不经意的笑,接着,拿板子的手又举了起来。

“啪!”

就凭这声音就知道没第一下松和,叶霞屁股立即显出了一块红印子,这一回叶霞疼的要命,无法自制,“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赵大胡子厉声大吼:“闭嘴!”

叶霞闭上了嘴巴,使劲咬着牙,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哭。

赵大胡子没马上接着打,站在一旁,戏说起来:“感觉如何啊?”

“疼。”

“你好象很不服气呀,对吧?”

 “没有啊。爹爹,霞儿服气了。” 叶霞就是不服也不敢实说,那板子还在男人手上,随时会落下来。

“哪里服呢?”

叶霞说:“心服。”

赵大胡子拧了拧叶霞的嘴巴,:“那就是说口不服啰?”

“爹爹,霞儿口服。”

“啪!”赵大胡子又打在了叶霞的屁股上,说:“那就是心不服哟。”

“不啊,爹爹,霞儿心服口也服。”

“服了?就这么几下你服什么呀,尽给老子说假话了。”

“没有啊,爹爹,霞儿说的是真心话呀,霞儿是真服爹爹了呀。”

“哈哈,就算是真服了,这顿也是要打的。”

“啊,为什么呀?”

“还敢问为什么?看来你是真不服啊。”说着,赵大胡子的板子就在叶霞地屁股上猛抽了好几下。

叶霞死死咬着牙,忍住不哭,可实在受不住了,又哭叫了出来,因为痛得太厉害了,根本收不住声,一声比一声惨。最后,那哭叫声跟杀猪似地嚎叫了。

叶霞的嚎叫声,就象吹响了战斗的集合号,惊动了周围的邻居,这些从不放弃一丁点热闹的村民,从不同的地方跑来,围在了大门外,看起了不要钱的好戏。

男人来看热闹不怪,看别家的男人打女人,那好处多多。一则是学点打婆娘的经验,二则是顺便看看女人的赤裸的肥屁股,那可是不要钱的西洋把戏,别有一番风味。但女人来凑热闹就很奇怪了,她们也挨男人的打。芙蓉村这个山沟里住了一、二百户人家,还没有听说过哪家子的媳妇没挨过打,只是挨的次数多少轻重的区别而已。这些女人此时此刻忘了自己挨打的熊样了,却对别的女人挨打津津乐道。

赵大胡子原本只打算在叶霞的屁股上抽打几下,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没料到那板子没落几下她就鬼哭狼豪地招来了这么多看热闹的人,令他十分生气,现在是想停手都不行了,他一停了手,村民们就要笑话他对女人太软,不是男人所为,让他多年来形成的硬汉形象毁之一旦。

赵大胡子抽打了一阵便停下来,走到叶霞面前,一手扯住她的头发,另一手将那块板子,啪的一下,抽在她的脸上,说道:“老子叫你哭,叫你叫!妈的,就打了你几下你就给老子嚎,既然想嚎,行,老子成会你,让你的屁股尝够老子的板子的味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瞎胡叫了。”

叶霞痛得钻心,脸也快肿了,可脑子却不糊涂。她上过初中,有些文化,她很快就明白了她犯了大忌。女人家挨自家男人的打是不能哭的,就算哭,也不能哭的太大声,把外人招来看热闹,这让男人很没面子。别人会嘲笑男人无能,不会管束自己的婆娘。村里的女人天天都有挨打的,要是每个女人都象小媳妇这般嚎叫,那还不把天吵翻了?在靠天过日子的乡村,得罪了天,那是多大的罪过?那是要遭报应的!于是,她求起饶来:“爹爹,霞儿知道错了,霞儿再也不敢了,求爹爹别再打了行吗,实在太疼了。贱女儿再也不敢惹爹爹生气了。”

叶霞话音未来,“啪!”地一声,这清脆响亮的声音是在叶霞屁股上发出来的。

“他妈的,你倒安排起老子来了。你是老子的婆娘,老子想什么时候不打了是老子说了算,哪还轮到你来给老子指点啊。赶紧给老子跪直了,老子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贱屁股。”

这下,叶霞老实了,不敢再哭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嘴巴闭得绑绑紧紧。

赵大胡子虽然没有停下打,但那力道还是轻了许多。毕竟是自己的婆娘,打坏了屁股还不好意思找人疗伤呢。。

叶霞的屁股疼不疼是次要的,关键是那么多村民在看着她很羞辱,为了尽快让男人结束,她便不住地求饶:“啊!爹爹,痛呀!贱女儿知道错了!啊!贱女儿再也不敢了。”

噼啪噼啪噼啪,这几天,赵大胡子打狠的了,说道:“忘规矩了,还敢叫,那再打30下,也算是记你知道规矩,说,服不服?”

“女儿服。”

“一~~——–二~~——三~~——”

每抽一下,叶霞屁股上的肉就跟着颤动,直到30板子打完时,她屁股已经肿了,有的地方还破了点皮。叶霞哀哀地说:“爹爹,女儿知道错了,别再打了行吗?女儿还得伺候爹爹你呢。”

赵大胡子煽了她一个嘴巴子,说:“老实点,跪好!”

叶霞在凳上跪直身子,动也不敢动,嘴上还在求饶:“女儿不敢了。”

赵大胡子让她跪了一会儿,便说:“好了,下来。”

叶霞十分艰难地从凳上下来,以为这下膝盖解放了,膝盖跪在凳上挨打,不仅屁股疼,膝盖也受罪。她揉了揉膝盖。

赵大胡子说:“揉啥啊,还没完呢。在地上跪好,等会儿还接着抽。”

叶霞听了,心里直叫哭:“妈呀,这何时才算完啊。”可男人的话又不敢不听,她正刚把裤子穿好,被赵大胡子吼住了:“谁叫你穿裤子的?”

“可是,爹爹,女儿……”

赵大胡子说:“看来打得确实不够,还不老实。”

叶霞不敢再言了,双膝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羞处挺直着身子。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赵大胡子到了叶霞面前,问:“知道以后敢如何当婆娘了吗?”

“爹爹,女儿晓得了。”

“说说看,晓得什么了?”

“以后女儿都听爹爹的。女儿要是不乖,爹爹就要动家法。”

“用家法做啥?”

“女儿跪在地上被爹爹打光屁股,抽嘴巴子。”

“算你明白事理。现在,回堂屋去,老子要训话!”

叶霞听了,赶紧站起身,可屁股疼,膝盖疼,哪还站得起?两脚刚一想站,两个膝盖又无力地跪在地上了。

赵大胡子说:“别磨蹭了,要慢了,还打。”

叶霞慌了。两条腿走不动,那就只好爬。反正昨天已经跪爬过了,今天再爬一次又有何妨。于是,她一步一步从院子中间爬向堂屋。

那院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一直看见叶霞爬进了堂屋,再也看不见人影时,才依依不舍的散去。

堂屋里,赵大胡子已神气十足地端坐在太师椅上了。

叶霞爬进堂屋之后,没等男人吩咐,就强忍着痛,赶紧在他面前跪好,腰挺得直直的,微微垂着头。

这样的跪姿,是赵大胡子最喜欢的,心想:“这女子还真上老子的心呢。”不过表面上,他没露出喜色,清了清喉,向叶霞讲起了赵家的历史和种种规矩。

别看赵大胡子文化不高,可讲起话来却头头是道,给叶霞的印象很深刻。

比如说称呼,赵大胡子昨晚上都讲过了,不过今天又再次强调,说,这称呼代表着各自的身份和地位,必须严格照规矩来。在赵家,女人不用称男人“老爷”,更不准直呼其名,或者别的乱七八糟的称呼,只能叫‘爹爹’。不过男人称呼女人倒是可以随意:“丫头”、“霞儿”、“婆娘”等等诸如此类的,只要男人愿意。女人嫁进了赵家,生是赵家人,死是赵家鬼,必须完全服从赵家家长的管教,一心一意侍候好男人,为赵家生儿育女,尽好女人本份。过去女人随父姓,嫁到夫家就得随夫姓,就好比女人新生了,服从的唯一家长就是自家的男人,而娘家那边的事就不用再操心了。娘家真有啥事需要帮忙,那也是和男人之间的事,与女人无关。女人不得随意回娘家,要回得事先请示,不得擅自作主。回娘家如此,出赵家大门也是如此。总之必须事先请示,获得恩准了才行。

赵大胡子在讲解家规时,并非一口气讲完。而是每讲一个规矩,都要叶霞重述一遍,记牢了再往下讲。这一来二去,也就花了差不多一个上午。

叶霞聪明,赵大胡子讲的种种家规,她都记住了。可是有一事不明,就是不知道今天这顿打是从何处产生,她想问,可男人凶巴巴的脸色,她哪里还敢问?

吃过了晚饭,叶霞在收拾着厨房。谁知赵大胡子很不耐烦地大吼起来:“还给老子啰嗦个啥?想挨打了是不是?赶紧给老子滚进来。”

叶霞一听,吓得连连说道:“就来了,就来了。”把手一擦,小跑着进了她和赵大胡子的睡房。

赵大胡子坐在床上,烟都快抽完了,一看到叶霞进来,就破口大骂:“妈那个批的,你硬是每一次都给老子作对。喊你做个啥子,你都给老子耽误时间。滚到门口去跪起!”

于是叶霞退到门口,直挺挺地跪起来,

“跪进来!”男人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下了命令。

叶霞膝行着进了屋。

“赶紧给老子滚上来。”

叶霞起身过来,跪在床沿上,赵大胡子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在了她脸上,接着又骂:“没有的东西,

第4回

又忘规矩了?不知道老子要干啥。滚到地上跪着去。自己掌嘴可别叫老子动手。”

叶霞举起两只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狠扇起来。她重重的打了自己好几下耳光,白皙的脸颊已经打得红红的。男人看到婆娘两边脸蛋浮肿了起来,又见婆娘认错态度不错,没让她跪多久便叫她给他打水洗脚。

叶霞跪在地上给男人洗脚时,见男人脸上有了喜色,这才麻起胆子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爹爹,今早上霞儿犯了啥错要挨打啊?”

赵大胡子听了,哈哈大笑,骂道:“没家教的东西!你妈没给你讲?”

赵大胡子这么一说,叶霞糊涂地摇摇头,心想:“是我挨打呢,管我妈啥事啊?”

赵大胡子见叶霞迷糊,又说:“看来真该挨揍的是你妈。这么要紧的事情居然没告诉你。”

赵大胡子说这话时,有些心花露放。一想到叶霞母亲那性感的身才和气质不凡的味道,令他浑身都在发热,很幻想有机会做了她。不过,现在心里面想想就行了,做这,那可是乱伦了,他不会蠢到做这样的事。

叶霞当然不会想到男人居然在想着与她母亲干那事,她只是更加糊涂,说:“爹爹,求你告诉霞儿嘛,霞儿会记住的,以后不会再犯了。”

赵大胡子说:“蠢婆娘,这不是什么错不错的事。这是赵家的规矩!当初老子给叶家提亲时,就把这些规矩给你妈老汉讲了,说新娘子进门爬着进,还得受顿打,让你脱胎换骨,一心一意做好赵家的女人。当时你老汉让你妈负责转将我的话转告给你。难道她没给你说?”

叶霞现在明白自己挨打是怎么回事了。但对男人的反问,她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要是点头了,说明她妈是告诉过她的,那么她现在问这个就是在装糊涂,欺骗男人,按家规是要挨打的。可屁股已经烂了,哪还经得起再打啊?再说了,娘确实没有给她讲过赵家的这些规矩。可要是实话实说了,那回门那天,男人把这事给娘家爹爹一说,她娘肯定会被爹吊起来打的。

叶霞正在为难之际,赵大胡子并没有深究,只是说:“这事你现在清楚就行了,关键是往后你的表现。”

叶霞见男人没再追究,心中十分感激,轻言细语地说:“爹爹,你放心嘛。霞儿从今往后都是赵家的人了。霞儿定会好好听爹爹的话,好好侍候爹爹,勤快料理家务,为爹爹生儿育女传宗接代。霞儿有做的不对的,违了家规,爹爹是霞儿的再生父母,尽管教训就是了,霞儿绝不敢有任何怨言。”

赵大胡子听了叶霞这一通表白,感觉十分满意,把叶霞在床上弄了一阵,疲打嘴歪地睡了。

赵大胡子不是个新花的男人。在他闯荡江湖那么些年还从来没有与哪个女人乱来过,甚至为了应酬也跟人逛过花窖,但他也只是清茶一杯没有与女人上过床。但自从有了叶霞这样漂亮的女子做老婆,那性欲就跟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随时都来。不过也不能天天做,身体遭不住是一方面,他还有事情要做。他是靠收租子放高利贷过日子的,钱到期就得及时去收。

这天是新婚第四天,他一大早醒来正搂着婆娘准备继续昨夜的狂欢节目,突然想起了花桥镇上的一笔借款到期了,他得去收。叶霞一听男人是要回场镇上,不如顺便也把她带上,也好跟娘讲讲这些天是咋个过的,于是就撒娇地说:“爹爹,我也要去。”

赵大胡子拧着她的脸,说:“瓜女子呢,老子是做生意又不是去耍,带上婆娘去收钱别人看到了笑话。”

叶霞说:“我又不跟爹爹去收钱呢。我到了镇上就回娘家等着爹爹收完帐回家,这也也顺便我跟我娘说点悄悄话。”

赵大胡子说:“有啥子悄悄话可说的?是不是准备向你娘告老子的状,说老子如何如何收拾了你?”

叶霞说:“我才不会瓜稀稀的把家里的事跟我娘摆呢。再说了,我娘就算听了,她也不会说过啥。这么些年,我娘挨我爹的打未必还挨少了啊。据说我娘刚嫁我爹时挨的打可比我厉害多了。”

“你说啥?你的意思是老子没有你爹厉害?”

“不是啊。我娘当时是犯了错误的所以我爹才狠打的。”

“你娘犯啥错了?”赵大胡子喜欢听叶霞说她娘桂芳的事。

叶霞就讲开了:“在我爹接她的头天,她跟她们村的一个男的偷偷约会被人晓得了告诉了我爹。我爹就很生气啊,所以过门那天就打上了,而且打得很厉害呢,打完过后还让她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在院子里跪了一下午。”

“呵呵,你娘那么乖顺的一个女子居然还有这样的丑事,那是该打。”

“后来我娘就一个劲的给我爹讨饶,还向我爹保证以后一定乖,听话,要是再犯错,由爹随便处罚。”

“怪不得,她把你爹供得跟皇帝似的。”

“爹爹,女儿也可以做到啊。”

“能做到就好。今天就乖乖地呆在家里门都不准出,等着老子回来做老子还没做完的事。”

叶霞见男人执意不肯让她去,她也不敢强求,便答应了:“好嘛,爹爹,女儿听爹爹的,不去了。”又调皮地问了一句:“爹爹啊,你回来准备做啥子没有做完的事啊?”

“妈的,给老子明知故问。”赵大胡子在婆娘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叶霞疼得惊叫唤。

赵大胡子到了镇上,很顺利地就收到了钱。借他钱的老板感谢他,请他到茶铺子喝茶,还叫上了一位教过叶霞的中学老师。这位老师对叶霞很熟,说起了叶霞的有些事情。说叶霞这女子长得漂亮,性格也开朗,很多男生追她。不过只有一个男生讨她喜欢。那男生是副镇长的儿子,长得也还帅气。两人毕业后还私定终生,一个要娶一个要嫁。叶廷望对女儿居然敢与人乱事,把女儿狠狠暴打了一顿。之后因为那男生是副镇长的儿子,他想高攀,也就对女儿与那男生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副镇长却不允许儿子娶叶霞,说她是个心花的女人,不好养,再说了,她父亲又是一个赌棍,再多的钱都会被他输光的。那男生经不住他父亲的劝说,也就断了与叶霞的来往。

赵大胡子听了,很吃惊。他没想到叶霞居然还有这么丰富多彩的事,表面上很镇静,就象听别人讲故事一样,不动声色。但心里面却气得痒痒的,他一直以为叶霞在叶廷望的严厉管教下是个非常纯洁老实的女子,没想到竟有这么乱七八糟的事。看来他得加强管教才行,不然很容易影响未来生活的稳定。毕竟他是个生意人,要经常出门走家串户,无论是做生意也好看热闹也罢,总是不能经常呆在家里。做单身时倒是想走哪就走哪没啥顾虑。早上从床上爬起来心血来潮,想起什么,说走就走。可有了婆娘这情况就不同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经常放在家里,这让人多不放心啊。再说婆娘是场镇上的人,见过些世面,脑壳里面装的东西要比村里其他女人多得多。万一他前脚一走,婆娘心花,招蜂引蝶,那岂不丢尽了他赵大胡子的脸面,让人笑话?为了今后出行方便,没有后顾之忧,他决定把生活的重点放在对叶霞的调教上。只有把婆娘调教得服服帖帖,他才能高枕无忧。

茶没喝多久,赵大胡子就告辞了。他没有直接回芙蓉村,而是去了叶霞的家,准备看望一下现在做了他“老丈人”的叶廷望老哥。谁料到,去时,叶廷望不在,他去县城进货了,屋进城头就桂芳和两个女儿。桂芳见着赵大胡子,不知是因为男人没在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比以前对赵大胡子更加热情了。其实说热情,程度还低了点,应该说是更加殷勤了。赵大胡子也没介意,他想:“她姑娘现在在我手上了,怕我对她姑娘不好,所以才这样殷勤的。”

赵大胡子坐下后说:“叶霞这死女子今早上估倒缠着要跟我来,我没准。我跟她说,‘你现在姓赵了,别老想着你还姓叶’。”

桂花听了,笑着称是:“是啊是啊。这丫头那性子从小就有些野,还望赵叔叔严加管教呢。”

赵大胡子哈哈一笑:“你真这样想?”

“赵叔叔,我真是这样想的啊,我也是从姑娘家过来的。嫁到叶家,可没少挨打,天天屁股都是红的呢。”

“是吗?今天屁股也是红的?”赵大胡子笑着问。

“嗯。”桂芳点了点头,说,“我爹爹上午出门前就打了我一顿屁股。”

“你又犯错了?”

“错没犯,只是爹爹喜欢,说是出门前打婆娘一顿屁股提神。”

“哈哈,没想到叶老哥还如此情调嘛。裤子脱了我看看。”

“哎呀,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好羞人啊。”桂芳娇羞地说。

“你既然喊我叔叔我就是你长辈了。当长辈的看看侄女的屁股有什么不可?何况我咋知道你是不是说谎话呢?总得要验证验证下嘛。”

“我不。”

“快点,乖喔。”

“就不嘛,羞人得很。”

“再不乖叔叔可要打屁股了。”赵大胡子威胁道。

“哎呀,好叔叔,真的不好意思嘛。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你丈母娘了。”

“妈的,你硬是讨打,竟敢充起老子的长辈了。”赵大胡子气不过,扯过桂芳就在她屁股上抡起了巴掌。他好久都想尝一尝打她屁股的滋味,今天终于实现了,那快感的血液散发全身浑身都是劲。

赵大胡子因为激动,使的劲也失,没几征子桂芳就被打得疼惨了,又怕自己的叫声被屋里的两个女儿听见,忙求起饶来:“叔叔,莫打了,我脱,我脱就是了嘛。”

“不行。刚才好生叫你脱你不脱,这回老子正打起瘾了你就说要脱了。现在得叫几声好听的才行。”

“好叔叔,桂芳错了嘛,你想要我叫你啥子才好听嘛。”

“叫爹爹!”

“不嘛,好笑人哟,人家可是你丈母娘呢,哪有丈母娘叫女婿‘爹爹’的呀,叫不出口嘛。”

“妈的,叫不出口?行,给老子跪起!”赵大胡子把桂芳按跪在地,让她正面朝向自己,又说:“估计老子要好好扇顿你的耳巴子你就叫得出口了。”于是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就扇起来了,那声音清脆清脆的,好听极了。

“哎呀,好叔叔……好爹爹……求求你饶了女儿吧,女儿听话了。”

“哈哈,女人家就是贱,不打到身上硬是不知好歹。”赵大胡子停下了手,脸上露出得意地笑,说:“真听话了?”

“听话了。”

“听话了那就起来,把裤子脱了给爹爹看看。”

桂芳立起了身,慢慢地脱下了裤子。她脸羞红了,不好意思,赶紧转过身子不敢看赵大胡子。

那光屁股总算露出来了,果然跟红苹果似的,不仅是叶立望的杰作,还有他赵大胡子的,赵大胡子一高兴,又在光屁股上甩了两巴掌,正要抡圆了甩两下,听到外面二女儿喊:“娘,有人买东西。”

桂芳才慌忙穿好裤子,整理好头发,抹了抹刚才挨打的脸,出去了。

赵大胡子以为桂芳趁此出去了就不会再进来了,他便准备在床上躺一会儿就回芙蓉村了,谁知桂芳卖了东西自个儿就进来了,见赵大胡子躺在床上,忙说:“爹爹累了就歇会儿吧,女儿就不打扰爹爹了。”

这会儿她把赵大胡子喊起“爹爹”顺口极了。听得赵大胡子心里痒痒的,哪里还有闲心睡嗑睡哟,就说:“你过来哟,让爹爹好好抱抱。”

桂芳乖顺地过来了,坐在床上,赵大胡子一搂就过去了,在她耳边说:“妈的,要不是因为在你家里不方便,老子这会儿都想干了你。”

桂芳说:“爹爹,你喜欢桂芳么?”

赵大胡子在她脸蛋上拍了一下,说:“说你妈的球话啊。老子要不喜欢,还搂你干啥?”

“爹爹,桂芳说了你莫骂哟?”

“说!”

“第一次爹爹到我家来时,桂芳心里就想嘛。”

“妈的,真是个骚货呢,叶廷望真是教育太失败了,没把你这骚货调教好。”

“爹爹,你冤枉桂芳嘛。这么些年来,除了我爹爹,就是你这个爹爹了。”

赵大胡子拧了拧她的脸,说:“没想到,你这张小嘴挺会说的嘛。老子也不瞒你说,就是那天,你和叶霞那小骚货害得老子回去射了六火。今天你得补偿老子。”

“爹爹,你想女儿如何补偿啊?”

“瓜女子,给老子磕头啊。既然你认了老子这个‘爹爹’,那就得爹爹磕头请安。”

桂芳听了,笑嘻嘻地从床上站到地上,面前赵大胡子,两腿并拢,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给赵大胡子磕起头来。不知道她是觉得好耍,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辱,只知道脸上露出傻傻的笑,直到看到赵大胡子的脸色变的严肃起来才想起应该说些讨好的话,于是又磕了几个头说:“女儿给爹爹请安了,请爹爹调教不懂事的女儿。”

这是赵大胡子才笑了。桂芳一看到赵大胡子的笑容,她感觉很开心。赵大胡子从床上起来要下地了,桂芳赶紧跪过来给他穿鞋。赵大胡子脚上的味道一下就扑进了她的鼻里,她一下就扑到在赵大胡子的脚边,抱起他的脚好好吻着。她给赵大胡子的脚磕了一头后就舔了起来,先舔脚背。赵大胡子的脚背上筋都爆了出来,显得非常有力。当桂芳舔到脚底时感觉到赵大胡子微微的颤抖,她下面的水水呼的就流了出来,她拼命的忍住,害怕被赵大胡子看出了她的的贱。

其实赵大胡子看的很清楚,故意不说罢了。

桂芳吮吸赵大胡子的每个脚趾,趾缝,舔舒服了再换上了另一只脚。

赵大胡子用舔过干净的那只脚伸到桂芳的B上用脚趾在里面动着,桂芳兴奋的要叫起来磕头,嘴里还含着他的脚又不敢叫,生害怕滑落出来,只能强忍着,可是屁屁却不听话的来回动着,这时,赵大胡子就要看桂芳的表现了,表现得好就会把那个刚从B里脚伸到她的嘴里给她舔。桂芳给赵大胡子磕了头说:“谢谢爹爹。”

赵大胡子反应也很强了,令桂芳:“把马桶拿来!”

桂芳跪着去把马桶拿了过来。

赵大胡子掏出那个大家伙就开始尿尿了。

桂芳忙跪在边上,等他身体要抽动的时候赶紧支起头把他的大家伙含到了嘴里。那大家伙的最后几滴精华都到了桂芳的嘴里了,桂芳用舌头把大家伙洗了个干净……

已到下午五点了,天也快黑了,赵大胡子不得不离开了叶家了,桂芳跪在门口给他行礼道:“爹爹路上小心。”

走在回芙蓉村的路上,赵大胡子开心极了。没想到娶了个婆娘回家还把丈母娘给收成了自己的“干女儿”,一想到性感十足的桂芳直挺挺地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他那大家伙硬得快通破了裤子,只好加快了脚步回去找叶霞泄火。

可刚一进自己院子的大门,赵大胡子想起了叶霞和副镇长儿子的事来,他又有了生气的理由。叶霞正在做饭,一见着他回来了,就赶紧紧跑几步,到了他面前就跪着问候:“爹爹回来了,爹爹辛苦了。”

赵大胡子二话没说,抓起她的头发就往屋里拖。

叶霞搞不懂自己做了啥错事惹男人生气了,她哭喊着说:“爹爹,疼啊疼啊。”可还是被男人拖着跪进了屋,狠狠打了一顿。

这种令叶霞莫明其妙挨打已经好几天了,她的屁股天天肿得莫法坐,每次都只有趁赵大胡子心情好事问上一句:“爹爹呀,女儿究竟犯了啥子错呀,请爹爹告诉女儿啊,女儿一定改。”

等赵大胡子觉得收拾够了才        把她与副镇长儿子的事讲了,叶霞知道后,跪在男人面前,诚心诚意地说:“爹爹,你就饶过女儿吧,女儿过去不懂事做了错事。现在女儿已经是你的婆娘了,就请爹爹放心。女儿生是爹爹的人死是爹爹的鬼,女儿会乖,会听话的,女儿要是有啥子二心不忠实于爹爹,女儿随爹爹处置。”

赵大胡子本来就没什么气了,听了叶霞的话,抬起她下巴,笑着说:“看来老子的女儿还算聪明,连爹爹心思都猜到了。既然女儿说得这么诚恳,老子也没有不信你的理由。但你要记住,以后要有一点不规矩,老子就剥了你的皮。”

“爹爹呀,女儿既没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呀。你想嘛,象爹爹这样有貌有钱的男人这世上有几个啊?女儿要是还想着跟别人跑,那岂不成了没长脑壳的瓜婆娘了啊?”

赵大胡子又笑着拍了拍叶霞的脸,说:“哈哈,这小嘴真会说,拍得老子抒情啊,哈哈。你既然都这样说了,老子哪还有不放心之理?其实只要你乖,听话,爹爹疼你不过来哪里会有事没事打你呢?”

叶霞听了男人的话,感觉幸福极了。

经过这一次交心交底的对话,叶霞果然有一段时间没挨狠打了。

第4章

有一回赵大胡子上省城办事,他娘吴春花说想回芙蓉村住几天。赵大胡子的爹赵福田起初是不准的,还是赵大胡子劝说了几句,才勉强点了头。赵大胡子办完事后就带上了吴春花回家。

路过花桥镇,赵大胡子对吴春花说:“娘,你信不信,我有个干女儿,只比你小几岁嘛。”

他说的干女儿自然是指桂芳了。桂芳今年34岁,而吴春花39岁,两个女人只相差5岁。

吴春花不信,说:“儿子,你又逗娘乐嘛。”

赵大胡子说:“你要不信,我就带你去看。”

吴春花说:“好啊。”

赵大胡子虽嘴上说着,但心里也有顾虑,怕万一叶立望在家,就不太好说了。不过看时辰,叶立望应该去茶铺子不会在家,于是硬着头皮把吴春花带到了叶家店铺。

果然叶立望没在,桂芳见了赵大胡子,不顾吴春花在场就喊起了“爹爹”。

赵大胡子拍了她脸一下说:“这是你奶奶,还不快叫。”

桂芳看了周围无人,忙跪在地上喊了声:“奶奶。”

赵大胡子对吴春花说:“娘,她叫桂芳。“

吴春花赶忙把桂芳拉起来问:“桂芳,你真是我儿子的干女儿?”

桂芳听了,脸红一红地说:“嗯。”

吴春花说:“你们两个搞啥明堂哟,怎么会这样啊?”

赵大胡子说:“娘,你莫问那么多了,你晓得就行了。我们赶紧走嘛,天不早了,怕回去了就黑了。”

桂芳说:“爹爹,不如就在场镇上住一晚上嘛,明天再走。奶奶从省城赶来,一路坐车也够辛苦了,让奶奶歇口气嘛。”

吴春花说:“孙女啊,还是听你爹爹安排吧。”

赵大胡子笑着说:“就是,死女子皮痒了,居然替爹爹安排起来了。屁股撅起,老子打几下!”

桂芳也就撅起了屁股,赵大胡子也就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下。吴春花在一旁看着说:“哎哟儿啊,轻点嘛,打那么重干啥呀,桂芳也是一片孝心嘛。”

回村的路上,吴春花问:“儿啊,你咋喜欢找年龄大的女人当女儿呢?”

赵大胡子说:“有味道啊。”

吴春花问:“那娘呢?”

赵大胡子没料到吴春花会这样问,说:“娘,你别扯在你身上。”

“哼,我晓得你就嫌娘丑。”

“别胡说了。娘要是丑了,这有英俊帅气的我么?”

“那娘也叫你爹爹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呀?”

“我不喜欢。”

两人说得不欢,一路上闷着气回了芙蓉村。

吴春花一来,叶霞的屁股又挨上了。

吴春花虽然出身于殷实之家,但十分勤俭持家。开头几天对叶霞开头还算满意,因为她漂亮嘴又甜,觉得自己儿子眼光不错,找了一个孝顺媳妇,但相处了几天,就不满了。

这有一半要怪赵大胡子。赵大胡子虽然不愿住在城里,但他不喜欢自己的婆娘象村姑一样打扮,所以经常给叶霞买新衣裳,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东西买回来自然是要用的。于是,叶霞就经常对着镜子打扮。这一打扮起来,就花了不少功夫,也就误了做家务。赵大胡子在家时,吴春花还不好说个啥,但只要赵大胡子不在家了,叶霞在那里精心打扮,吴春花的语言就多了。每次吴春花叫叶霞做这做那时,叶霞就爱说:“奶奶,你放在那里嘛,我等会儿晓得做。”

吴春花也不算是个恶婆婆,对叶霞顶她的嘴,她也不打她骂她,甚至赵大胡子回家了,她也不告叶霞的状。

这叶霞也是个贱皮子,男人不打不骂了,倒也娇惯任性起来。赵大胡子时不时地要带她上县城逛街。叶霞一到了县城,似乎找到感觉了,啥子都好奇,啥子都想买。有一回逛商店,叶霞看中了一套衣服,硬要赵大胡子买。赵大胡子那天因为买了很多东西,钱没带够,就说不买。叶霞不依,非买不可,弄得赵大胡子很难堪,好不容易才把她拖走。

回到家里,赵大胡子就训起叶霞来,说她给他丢脸,让他难堪。

叶霞不服,啾着嘴说:“明明是你说的我喜欢啥你就给我买啥。我好不容易喜欢了那件衣服,让你买,你就不肯了。你还是当爹爹的呢,说话这么不算数。”

吴春花在一旁听到了,插了句嘴说:“你衣服还少了哇,两个大衣柜都放满了,怎么还要买呀,你当你爹爹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么!”

叶霞马上顶一句:“奶奶,你不了解情况你就莫开腔嘛。”

赵大胡子见叶霞居然敢顶他娘的嘴,顿时怒了,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大声说:“硬是没打到你身上了,没大没小的,敢顶嘴了,太不象话!”说完就把叶霞拖进房间,剥了衣服,按在床上就打。

叶霞细皮嫩肉的,哪里吃得住打,没打一会儿就哭着求饶了:“爹爹,不能打了,我保证乖,听话!”

赵大胡子打够了就叫叶霞跪在他面前,指着她的鼻子,一条一条指出她最近犯的错。

叶霞一边哭一边表示保证改。赵大胡子托起她的下巴说:“你说你要听话,我信了,这么久也没再打你了。平时你有些任性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你倒给老子得寸进尺了,敢与你婆婆顶嘴了。你说,该不该打?”

“该。爹爹,你就饶了女儿这一回嘛,女儿再不敢了。”

“自己说,要是再不乖,不听话,犯任性,咋办?”

叶霞说:“爹爹就狠狠处罚女儿的屁股嘛。”

赵大胡子也不想多说啥,就叫叶霞穿好衣服,拧着她到外屋,走到吴春花面前,吼道:“跪下认错!”

叶霞不敢不从,双膝跪了下来,低着头说:“奶奶,霞儿错了,以后保证不敢再顶奶奶的嘴了。”

吴春花是个得理让人的婆婆,见儿媳认了错,也就说:“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要乖,要懂事。”

赵大胡子说:“娘,以后我不在家时叶霞要不听话,你也莫瞒着,我回来后就给我说,看我不剐了她的皮。”

这以后叶霞就乖多了。

赵大胡子经常白天出门,晚上回家吃晚饭。吃饭时,就问吴春花叶霞一天的表现。要是叶霞表现不好,当场就脱了裤子,在屁股上就是一顿。每逢这时,赵大胡子手就重,叶霞疼得嗷嗷叫。打得起劲时,吴春花过意不去,还要劝儿子收手。

叶霞害怕婆婆说她不好要挨男人的打,所以白天围着婆婆转,奶奶喊得亲热,主动做家务。吴春花见儿媳妇变好了,也非常高兴。

尽管如此,赵大胡子仍不放心。每晚上睡觉前,就叫叶霞脱了衣服跪在面前汇报白天的表现。叶霞不敢撒谎,做得好的要说,做的不好的也要说。不管有没有错,赵大胡子总要在她屁股上打上几巴掌。表现好时就打得轻;表现不好时自然就打得重。挨轻时,叶霞虽然痛,但能忍了,可要是打得重,她就忍不住地要哭。只要是哭声不算太大,赵大胡子也就不再追究了。

叶霞的屁股,这一段时间那是昨天挨打的痛还没有消失今天就又挨上了,痛的钻心,连板凳都莫法坐了。每次吃饭时,屁股一往下坐,艰难的不得了,虽然咬着牙还是坐下了,但那屁股分分秒秒都受着疼痛的煎熬,让她难以忍受。

赵大胡子看叶霞坐得那样难受,便格外开恩允许她可以不坐。不是叫她站起吃,就是叫她跪着吃。

没过几天,赵大胡子就把吴春花送回了省城。回来后,又继续医治叶霞。

赵大胡子虽然把叶霞打得频繁,但在院坝里头打的次数不多了,免得人家看见。毕竟是自家老婆了,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关在屋里头调教的。

叶霞挨打挨多了,脾性确实改了不少。心不再想以前那么傲了,不再把自己看成是场镇上的人了,她现在唯一的角色就是赵大胡子的婆娘,对男人给予的管教,她总是顺从的承受着。每回挨打时,她还十分配合。男人说不准叫,她就不叫,有时候男人打的太重了,忍不住疼,快要叫时,她就赶紧用毛巾堵上自己的嘴,就算叫声仍然发出,不过也就没有以前那么响亮了。她的乖顺一方面出于服从男人命令的需要,但也不完全是,另有一半也是为了自己。毕竟和村里的人越来越熟了,面子思想也就越来越重了,要是每一次挨打都让别人晓得了,村里的那些婆娘媳妇那是会笑死她的。所以,为了自己的脸面,她也得尽量忍着不叫。当然有时候,难免也叫出几声来,不过那声音的强度顶多会让隔壁邻居听见而已。

叶霞的肚皮也还争气,第二年生的第一个娃就是男的。赵大胡子喜得不得了。因为儿子是“从”字辈,于是他给儿子取名“赵从文“,那意思是赵家不仅要有钱,还得要有“文”。

自从有了儿子,赵大胡子就把儿子当金元宝似的贡着。既是金童,那是比命还精贵的,是万万不得有丝丝小错的,这点叶霞十分清楚。但不管再小心,有些闪失也是避免不了了的。为这儿子的事,叶霞也挨了不少板子的。

这天,赵大胡子没在家,天气还好。叶霞把儿子抱在院里晒太阳。听到隔壁杏花家娃儿的哭声,杏花生的是女儿,取名古红霞。叶霞就抱着儿子去了杏花家。杏花十分热情的款待,又拿糖又倒水,两人还开了不少玩笑。

没料到,回到家,儿子就拉肚子了,把叶霞急得跟什么似的。赵大胡子回到家见状问叶霞是怎么回事。叶霞不敢说是把儿子抱到杏花家玩耍了,只是说不晓得是咋回事。赵大胡子也懒得多问,便请来村上的大夫过来给儿子看病,大夫看了说不碍大事,只是要注意少给孩子乱吃东西。

大夫走后,赵大胡子问叶霞究竟给孩子吃了什么?叶霞支吾了半天才终于说出了实情,把赵大胡子气得七孔出血,说她在这件事上犯了若干错误,得狠狠修理她才是,于是说:“去,院子中间给老子跪起。”

在院子里罚跪,这是多年来少有的事。叶霞知道犯了大错,不敢不听,只好去了院子跪起了双膝。

叶霞跪了一阵,赵大胡子拿来一只布鞋递给她:“自己扇嘴巴子。”

这让叶霞臊得无地自容,可又不敢不做,于是接过了鞋就左一下右一下地扇着自己的嘴巴。等扇够了,赵大胡子就上来扒了她的裤子,狠抽她的屁股。叶霞的脸上的肉不是很多,可身板倒挺结实,特别是扒光后看那屁股性感十足的很,令赵大胡子抽得狠,抽得爽。叶霞十分驯从的承受着,叫唤声也是细声细气的。受不了时,也只是连声哀求:“爹爹,女儿错了呀,求爹爹开恩饶了女儿吧!”赵大胡子仍没松劲,打得狠,结果叶霞的屁股上的肉又被打烂了,连血也打出来了。尽管这样,赵大胡子并没罢手,又用树条在叶霞背上抽了一通,然后,将她屁股上的血涂到她的脸上。打完之后,赵大胡子让叶霞全身光裸着,回到屋里,跪着背贴在墙上的家规。等她能背上了,再穿上红裤衩和皮鞋,到桌前跪着,当着赵大胡子的面大声背上一

第5回

遍,直到赵大胡子感觉满意了,惩罚才结束了。

按理说,叶霞因为儿子的事受了罚也就有了警钟。可是啊孩子是活蹦乱跳的,防不胜防啊。赵从文爱玩,这是小男孩的天性。他在院里玩耍,玩的是跳高。头一次还有些心虚。叶霞鼓励他,他总算往下跳了,成功了,他很喜悦,再说了,叶霞的鼓励语言也令他更为得意。所以就不断地跳。叶霞要做饭,不能老守着他,再三提醒要他小心点,赵从文也答应了她的要求。可是玩得实在太尽性了,不断地变化着跳的姿势,结果不一留神,摔了。

叶霞在厨房听到赵从文的嚎哭,吓得赶紧跑出来,也跟着哭。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挂了点皮,擦点药就行了。不一会儿就没事了。可吃饭时,赵从文得意洋洋地对赵大胡子说:“爸爸,我能跳高了。”赵大胡子听了,很高兴,说:“我的儿子哪有熊包的。”可赵从文接下的话就让赵大胡子脸色变了。他说:“我跳一跳的,跳绊了,妈妈给我擦了药。”

“摔了?”赵大胡子凶凶地瞪着叶霞。

叶霞怕得低下了头。

“为什么不汇报?”

叶霞仍然不发一言。

赵从文吃完饭就跑到院子去了。而赵大胡子叫叶霞跪在面前,毫不怜惜的给了她几个耳光,问她为什么不好好照看娃儿。

叶霞捂着挨打的耳光辩解说:“我在做饭啊,哪顾得过来呀?”

赵大胡子听了,暴跳如雷:“你还有理了?妈的!”说着,就叶霞抱在大腿上按着身子,那巴掌飞快地落在了叶霞的屁股上,一边打一边教训着:“多大了?嗯?连娃都看不好?你看把娃都摔成什么样了?去,跪到墙边去!”

叶霞从赵大胡子的大腿上下来,走到墙边,跪了下来。

赵大胡子吃过饭,抽了一袋烟,起身走到叶霞的背后,叶霞很害怕,不住地讨饶:“爹爹,女儿错了,饶了女儿嘛,女儿不敢了。”

赵大胡子说:“转过来!”

叶霞原地转过了身面向赵大胡子。

“啪啪啪啪”连续四个嘴巴,赵大胡子用右手正反狠狠地抽在她脸上。叶霞的脸颊顿时变红了。

“你给我老老实实跪在这里,老子先带娃去上点药,等会回来再收拾你。”

叶霞脸火辣辣的疼,但还得老老实实地跪着。

待赵大胡子再转来时,叶霞已经跪了有一个小时了,那腿早跪麻了,跪在中途,她本想松和一下,可不敢,怕赵大胡子回来发现,那就更要遭。

看到赵大胡子,叶霞问:“爹爹,娃儿咋样呀?”

“没啥大事。你这死婆娘当真是板子不响屁股就发痒,给我滚进里屋把裤子扒了,屁股露出来,撅在床上上。今天这顿打你是逃不过了。”

“爹爹,饶了女儿吧。”叶霞哀求道。

“少费话!快去!”

叶霞只好进了里屋,照赵大胡子的要求跪趴在床。

赵大胡子从床边拿出板子,“啪”的一声,板子狠狠抽在了叶霞的左臀,接着,“啪”地一声,打在了她右臀上。啪啪啪!板子一下接一下的狠狠打下来。

“啊!别.打了,疼,疼啊,好爹爹……”

打了一阵,赵大胡子才停了手,说:“这才几天没收拾你了你就给我撞祸。告诉你,从今儿起,我连打你十天,让你长点记性。”

“别,别呀,爹爹,贱女儿不敢犯错了。”

赵大胡子从腰间取下皮带,轮圆了,狠狠地朝叶霞的屁股上甩。叶霞老实了,甭管男人抽的多疼,她撅在那儿也不敢挪地儿,手也只敢就撑在床上,只是小声的呻吟着。赵大胡子使劲揍那极富弹性的屁股。眼看着屁股由红变青,一道道的痕迹瞬间在皮肉上隆起。赵大胡子在叶霞每半屁股上各抽了十几下,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的屁股不停地颤抖,两瓣红屁股中间那屁股沟子也不住地紧缩着。

赵大胡子停手了,看了看叶霞的屁股,又肿又紫,估计几天都不敢坐凳子了。

“长记性了么?”赵大胡子问。

叶霞忙说:“记住了,爹爹,别再打了,贱女儿都快疼死了。爹爹,女儿向你保证,女儿以后一定好好看着娃。”

赵大胡子说:“好,趴在床边,老子再抽抽。”

“啊,爹爹,不能再打了呀。”

“少废话,今天不把你屁股打开花我就不是你爷们儿”

赵大胡子拿起布鞋底子,对着她的屁股一通猛抽。抽过之后,令道:“给老子跪着。”

叶霞跪在床上了,她知道男人要干啥。她的屁股被抽的太疼了,赵大胡子扒开她的红屁股蛋子,让她撅着,就进去了……

叶霞被赵大胡子连续狠狠教训了十几天,那屁股给打的瘀青血痕,就好像被扯烂的一块青红色布料,连裤衩都不能穿了。好在赵大胡子要去县城办事,得走十几天,叶霞正好可以养养屁股。赵大胡子走时再三叮嘱叶霞,得小心照看着娃,要再有什么事,她的屁股得变成灰。

叶霞本来很老实地呆在家里看着娃儿,哪也没去。可就在赵大胡子要回家的头一天,她爹叶廷望过生,原本没她啥事,可她却趁机带着娃儿去了场镇上。

吃过了晌午,叶霞带着娃儿在街上玩,遇上了初中时的女同学,两人在路边边上有说有笑聊了很久。正聊得欢时,被隔壁的古铁石看见了,他走过来,开了句玩笑,说:“霞女子,是不是趁大胡子没在家偷跑回娘家玩了呀?”

叶霞说:“古叔叔,你莫乱说。我娘家爹爹今天过生日我才回来的。”

古铁石笑笑,说:“是么?那也应该呆在家里啊。跑到外面摆展览,要被你家大胡子知道了,你的屁股又得开花了。”

古铁石本来只是说说,玩笑两句,叶霞却紧张得不得了,赶紧跟同学道别了,领着娃往回家了。

叶霞一回到家,就跑到杏花家,看到杏花就问:“古叔叔回家没有?”

杏花说:“没有啊。你找他干什么?”

叶霞就把今天在场镇上遇见古铁石的事说了,她担心他向赵大胡子告状,特地来向他求情的。

杏花笑笑,说:“怕什么呀?你又不是与男的说话,跟女同学聊几句又怎么了?”

叶霞说:“我没给我爹说要回娘家的,怕他知道了,又要挨打。”

杏花说:“我爹今天去帮人家修房子了,不会那么巧遇你爹吧?”

可事情就巧在这里。赵大胡子正在回家的路上就碰上了古铁石。古铁石就把今天在场镇上遇到叶霞的事讲了。赵大胡子晓得后,一进家的大院,就吼开了:“叶霞,你给我滚出来。”

叶霞听到喊声,慌慌张张地就从屋里跑出来:“爹爹,你回来了。”

赵大胡子见着了叶霞就骂:“死婆娘,老子才走几天你就憋不住了,你可真欠修理,看我不打烂你的骚逼”

“爹爹,我没做错事呀。”

“没有?MD,不捶到你身上你就不老实。走,滚到里屋去!”

叶霞慌忙进了屋。

赵大胡子跟着进来了,命令叶霞:“给老子把衣服裤子脱光,跪在地上!”

叶霞照做了,她赤身祼体跪在地上,两眼惊恐地等着惩罚。

赵大胡子把各种各样的家法放在了床上。

叶霞一脸无辜地辩解道:“爹爹,女儿真没干坏事呀。”

“MD,死到临头了还敢不承认。”

赵大胡子恼怒万分拿来一根二指宽的竹条,对着她的屁股就狠狠抽了一下:“妈的,还敢给老子不承认。老子先打烂你这不知好歹的嘴!”

说着放下了竹条,就用他那又大又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抽起叶霞的脸来,先在她左边脸上抽了20下,接着又在右边脸上也抽了20下,力量不算太大,但叶霞的脸却已经很红了。

叶霞跪直身子,动也不敢动,怕动了男人会抽的更狠。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赵叔叔,我爹有事找下你。”杏花在外面说。

赵大胡子应了一句:“知道了。”又命令叶霞,“给我跪到墙脚去”说完,他又进了里间,从包里拿出了给古铁石买的东西,看了看跪在墙角的叶霞,恶狠狠地讲了一句:“贱人,晚上有你好受的。现在,滚起去做饭。”

叶霞知道晚上她将被一顿严厉的责打,估计屁股又是几天不敢挨凳子了,那屁股惨了。

吃过晚饭,赵大胡子叫叶霞拿来搓板罚跪。叶霞为了少挨几下打,很自觉地跪在了搓扳上有齿条的那一面,

大概罚了半小时的跪,赵大胡子就几耳光扇来了:“敢偷跑回娘家,敢跟别人在大街上有说有笑有失体面!”

“爹爹,我错了。”

“小骚货,去给老子乖乖跪好,老子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贱屁股!”

赵大胡子揪着叶霞的耳朵,掐着她的脖子往床上一按,就扒了她的裤子,拿起那皮带就往她屁股上猛抽。还没抽到6下,叶霞受不了了,,求起饶来。

“不许求饶,不许乱动,还乱动,屁股不想要了是不是?”

赵大胡子时不时地还在大腿上、小腿上抽几下。

啪!啪!啪!

“哎哟,爹爹呀,求你了,别打了啊,爹爹,求你轻点呀,呜呜,”叶霞开始大声哭叫。

“闭嘴!从现在,你再给老子吭一声,老子把你屁股打烂!”

赵大胡子只顾闷头闷脑的胡打了一通。

等这顿抽打下来,叶霞那刚养好的白屁股白腿巳是乌红一片了。

“闭嘴,跪起!”

赵大胡子命令道。他不想这么简单地就放过了这不懂事的小婆娘!他的女人必须学会乖顺。于是他扯着婆娘的头发把她按坐在椅子上,两腿打开,手抱住头的姿势,于是她的下身就暴露在他眼前。

赵大胡子拿了鸡毛掸子,照着叶霞乌红的屁股狠狠抽下去。

叶霞哀号着,双腿不住的颤抖,泪水象喷泉一样喷涌而出。但她不敢大声求饶,不敢闭紧双腿,

叶霞的屁股在男人鞭打下不停的颤抖。

鸡毛掸子又飞快地在叶霞屁股上抽打着。

叶霞终于经受不住了,哭泣着,鼻涕和口水流了一地,最后抱着男人的大腿说:“爹爹,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女儿知道错了,女儿的屁股疼得受不了了,求求爹爹了,”

“知道自己错了,那就该知道做了错事就该挨打,”赵大胡子说着,啪的一个大嘴巴甩了过去,训斥道,“闭嘴!”

……

叶霞的屁股,根本没办法形容了,红肿的像个紫茄子。肿起有两指多厚。

可赵大胡子并不停手,他让叶霞跪在板凳上,撅着红肿大屁股,双手扒开肿屁股蛋儿,然后他拿起一根小竹鞭一下一下地抽在叶霞最嫩的屁股和屁眼上,叶霞嗷地一下反弹起来。

“撅好,要不老子把你捆起来,把屁股给你抽烂。”

叶霞不停地一张一合想躲避着这刻骨的疼痛,尔后,叶霞又被他按到在沙发上,粗大有力的猛然插入,婆娘痛到了极点,叫出了声,捶打着他,喊着“不要爹爹,女儿再不敢了。”

一次次的猛烈撞击,双臂钳制婆娘的身体,婆娘小小的身体在他粗汉的怀里那么可怜,婆娘知道他这次气急了,他揉捏着婆娘的胸部,好痛,啃咬着婆娘的颈项,胸部,说“都是我的,不许别人动,知道吗?”下面还是粗糙的一次次撞击,

叶霞可怜巴巴地说:“知道了爹爹,你饶了女儿吧。”

叶霞真的怕了。男人狠狠的插了婆娘半个小时

“好了,不准碰屁股,给老子跪到墙脚去。”

这男人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管着地,地服从天。脾气再好的男人也是要打女人的,女人挨自己男人的打那是天经地义的,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第5章

若干年后,赵大胡子的大儿子赵从文18岁了,高中毕业也有几个月了,他不愿儿子呆在山卡卡里,打算安排他去当兵。他去找了地区武装部的部长,说了他儿子当兵的事。武装部长答应了。

赵大胡子听了很高兴,可当兵一走就要好些年,决定让儿子成了亲再去,于是问儿子有没有意中人。

赵从文对女人早有感觉,只因性格内敛而没有外露,在公社上高中时就有好些个女生跟他眉来眼去,让他自得,毕竟有女生喜欢,也算是一种资本。不过,他对她们没啥感觉,觉得她们太过张扬,太过主动,这不是他想要的。不过话说转来,就算他对这些女生有感觉也搞不成。她们的父母只要知道他是赵大胡子的儿子,谁还敢把女儿嫁给他呢?

不过,赵从文确实喜欢一个女子。就是住在离他家不远的古家的大女儿古红娟。这女子小他两岁,长得水灵,声音甜美,性情温顺,做事干练,聪明灵俐。在赵从文的梦中,这古红娟不知被他糟蹋过多少回了,让他也泄过不少的精气。他原本打算高中毕业后就向她家提亲,谁知,这女子贪慕虚荣,想做城里人,离初中毕业还差一个月,却等不及了,跟城里的一个男子私奔了,赵从文的美梦也就化为乌有了。

赵大胡子见儿子没有什么意中人,脑壳转来转去,觉得封门村的老友梁占水的女儿梁冬梅适合给儿子当媳妇。这丫头高挑、秀气、水灵,还十分勤快。想定之后便征求儿子的意见,问:“从文,你看梁占水家的大丫头梁冬梅如何?”

赵从文见过梁冬梅几回,她的样子有些模糊,但感觉人长得光鲜,是个美人,只是有些顾虑:“可是可以,好象她年龄比我小多了哩。”

跪在赵大胡子旁边的叶霞说:“不小啦,她只比你小三岁哩,今年也有15了。”

这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上了赵大胡子的耳巴子:“你这婆娘,胆子硬是大了,男人说话,也敢随便插话,打自己两嘴巴。”

叶霞笑嘻嘻地说:“是,是,爹爹,霞儿多嘴,霞儿该打。”说着照着自己的脸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打得十分清脆。

赵从文对他娘挨打早已见惯不经,等他娘自扇的两耳光完了之后,他说:“我娶了她之后,要是当兵去了,她岂不是没人管了?”

叶霞要是没挨那几巴掌,估计嘴又接上了。不过,这回她聪明了,不敢再接话。

赵大胡子说:“这个你不用操心,你娘会替你管教的。要是你娘管不好,出了啥事,老子打死她。”扭过头厉声问,“管得好还是管不好?”

叶霞忙堆着笑说:“爹爹,你放心嘛,霞儿一定尽心尽力地管教媳妇,绝不会让爹爹和从文失望。”

赵从文听了,说:“那好,儿子听爹安排就是了。”

赵大胡子见儿子没意见了,便去了梁占水家,在喝酒把欢时,赵大胡子就把想法告诉了梁占水。梁占水听了十分爽快就同意这门亲事。

这本来是男人安排好的事,可梁占水的婆娘林春燕就有些多事。她觉得自己嫁了一个粗暴的施虐男人,那是她作不了主的事,但她不愿意自己的女儿也同样走她的路。她虽说不完全了解赵从文的性格,但赵大胡子的暴脾气她是知道的,这性格是有遗传的。何况赵从文的性格她也并不是完全不了解,也有所耳闻。他争强好胜,脾气暴烈,与赵大胡子没多大区别。女儿要是嫁了这样的人家,恐怕成天和自己一个样,只有挨打受罪的份。她做娘的哪能忍心把女儿把火坑里推呢?

林春燕有这样的想法,却不敢直截了当对男人讲。在梁家,男人已经作了决定的事,女人再多嘴,结果只有一个,享用皮肉之苦。于是,她得找个男人心情特别高兴时,再旁敲侧击给他说说别把女儿嫁到吴家。

这天,梁冬梅放完牛回到家已是黄昏。她把牛牵进了院坝头,刚往圈里赶时,林春燕从屋里出来,看见了女儿,站在台阶上就招呼起来:“哟,大丫,回来啦?”

梁冬梅应了一声,高兴地说:“娘,今天我找了块好地,好多草啊,牛吃安逸了。”

林春燕仔细瞧了一眼牛的肚子,笑眯眯地说:“嘿,硬是呢,牛肚皮都吃圆滚了,跟皮球似的。难怪爹爹逢人就夸,说我们家的大丫头啊既勤快又能干,挺会养牛的,把牛养得壮壮的,干起活来很有力。”

梁冬梅被林春燕一席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娘,你就会拣好的说。”

“我们家大丫本来就是能干嘛,哪还用得着戴高帽子,嘻嘻。”

“娘好讨厌啊,我去拴牛了,不跟你说了。”梁冬梅边说边往圈里走。

“哎,大丫,等儿把牛关好后到娘的屋里来一趟,娘有话给你说。”

梁冬梅应了声:“好,晓得了。”

梁冬梅从牛圈里出来,拍了拍手,又在一个水盆里洗了洗,一边上石梯,一边甩着手上的水,进了母亲和父亲的屋。屋子有些乱,床上放了一堆衣服、被子、棉絮什么的。梁冬梅调皮地说:“哟,娘,你这是做啥子安,哪门把东西都搬出来了,要搬家啊?”

“死丫头,就晓得胡说。搬啥子家嘛。今天天气不错,出太阳了,爹爹喊我把棉絮拿出来晒晒,免得发霉了。”

“还晒啊,天都快黑了?”

“这个时候当然不会晒了嘛。这一堆是晒好了的,这一堆是明天准备拿出去晒的。”

“明天要晒的明天再拿出来嘛。堆得满屋都是,好乱哟。再说了,明天有没有太阳,还难说呢。噫,屋头咋就你一个人呢,爹爹他们呢?”

“爹爹去根叔家喝酒去了,今天是根叔满36岁的生日,把爹爹喊去了。哦,根叔也请了二姨父和二姨,他们也都过去了。”

“这个根叔好奇怪哟,连二姨他们都请了,咋就不请你呢?”

“根叔是请了我的,可爹爹不准我去,说婆娘家家的去凑那份热闹干啥,喊我在家好生呆到。”

“爹爹也是,娘都三十几了咋还这么不放心娘呢。”梁冬梅说着,瞟了一眼母亲,又说,“唉,这也难怪,谁叫我娘长得貌美如花,人见人爱呢。”

“死丫头,满嘴胡说呢。爹爹那门厉害的一个人,哪会不放心我啊,就算给我一千个胆,我也不敢乱说乱动呢。爹爹只是觉得带上女人家说话喝酒都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啊?哦,我晓得了。他是觉得你在那里他喝酒不方便。爹爹喝酒就是没有限数,哪一次喝酒回来不是喝得东倒西歪的。这次爹爹的感冒才好,可千万又别喝多了呀。他一喝多了不要紧,我们都要遭殃呢。”

“是啊。可是谁劝得了他呢?根叔来叫爹爹去喝酒时,我就悄悄对根叔说爹爹最近感冒才好,请他别劝爹爹喝太多的酒。哪晓得,就这么几句话,被爹爹听去了,他很生气,当着根叔的面就在我屁股上打了好几个大巴掌,骂我是个不懂事的婆娘,竟跟别人说自己男人的闲话。我解释说我没说啥子,只是让根叔劝爹爹少喝点酒。即使如此,爹爹听了很不满意,怪我顶了他的嘴,叫我在地上罚跪等他回来,还说要根据他的心情再作进一步处理。要不是根叔再三相劝,爹爹哪会就那么轻易二举的饶了我呢?不然的话,我这膝盖今天不跪烂皮才怪了。”

梁冬梅听了,很为母亲报不平:“爹爹也真是的,太不服好了,娘这不是为他好吗?咋就又是打又是罚的呀,还当着人面。这根叔要是说出去了,还不叫人笑话啊?娘,屁股还疼吗?”

“疼着呢。”

“我给你揉揉吧。”

“那倒不用着。爹爹也就是手打了几下,再疼又能疼到哪里去?我可没那么娇气呢。”

梁冬梅笑笑:“说得也是。别看我娘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忍耐力却没有几个比得上的。记得有一回爹爹打娘把吹火筒都打成了三大截,把我和妹吓得在一旁发抖,娘挨完打却跟没事的,还给爹爹做下酒菜。”

“女人嘛,也就是个挨打的命。要经不住疼,哪还过得到现在啊。”

“娘说得也是。那我妹儿和我弟他们呢?”

“小叔把他们接到爷爷家去耍了。”

“爷爷不是怕吵吗?怎么想起了还接起去呢?”

“次把次热闹一下,爷爷还是喜欢的。”

“哦。对了,娘,你刚才说有事要给我说,到底是啥子事嘛?”

“看看,说到说到差点就把正事给忘了。下午你刚出去放牛,芙蓉村的吴伯伯就来了。”

梁冬梅以为与自己没啥关系,便“哦”了一声。

“你知道他来干啥?”

“我咋晓得嘛。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回虫”

“他是来带他儿子相亲的。”

“啊?”

“爹爹答应了。”

“我还小啊,哪用得着这么着急啊?”

“明年过完年你就嫁过去。”

“什么嘛?爹爹也是,就跟人家是个丑女子嫁不出去似的,哪有当爹的这么急着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的啊?”

“死女子,爹爹可不是那意思。爹爹想既然是答应人家了,那啥时候嫁过去就不是主要的了。所以吴伯伯说正月初八你们成亲的好日子,到时候他们吴家就用花轿抬你过去。”

“我才不稀奇他什么花轿呢。”

“死女子,又乱说话了。”

“才没乱说呢。娘,我才刚过15岁不到一个月嘛,怎么这么早就嫁人了。”

“要说小也不小了。我也是你这么大嫁到咋梁家来的。”

“娘,你那个时候是咋时候啊,那是旧社会呢。现在,都解放十几年了,我可不想那么早结婚呢。我还想多耍会儿。”

“死女子,快别这么说。要让吴家知道你不愿嫁,是要生气的,遭殃的还是你啊。”

“他生气啊?我还生气呢。那我就不要嫁了。”

“又乱说话了。你要不嫁,那就失信于人了,让外人晓得了,是要被说闲话的,爹爹脸面上也过不去,到头来不打死你才怪了。”

“我哪里说是要悔婚嘛,我只说长大点再嫁。”

“早嫁晚嫁都是嫁,有什么分别啊。”

“不行嘛,娘,你得帮我给爹爹求个情嘛,等我18岁了再嫁。”

“死女子,你又不是不晓得爹爹的脾气,他哪回反悔过?”

“求求你了娘,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呢。你只要好生给爹爹说,说不定爹爹会答应的。”

“哪敢说哩,说了起不了作用不说,怕还要挨打嘛。”

“娘啊,我的好亲娘呢,你挑个爹爹心情好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帮女儿说说啊。”

林春燕本来就有意想去说脱这门亲事的,只因男人的脾气太硬而不敢说。现在女儿如此软磨硬磨,林春燕就下定了决心,说:“好吧,我试试看。不过,大丫啊,你可别报多少希望哟,我想爹爹八成是不会同意的。”

林春燕和梁冬梅母女俩刚吃过晚饭,收拾停当,正说坐下来说会儿话,就听有人进来了:“哟,你们两个在说啥子悄悄话哟。”

她们车过头一看,原来是林春燕的三妹、梁冬梅的三姨林春花。林春燕的娘家有四姊妹,林春花是林春燕的三妹,比梁冬梅大4岁。

“三姨,你来了。”梁冬梅站起来让林春花坐下。

“三妹,你不是在根叔家吃酒吗?咋跑起来了?”

“哎呀,男人们都在喝烂酒,我呆在那里闲得无聊。吃了饭我爹就把我支到大姐这里来耍。”

“现在还在喝啊?”

“是哩,又是划拳又是喝酒,鬼晓得啥时候是个完啊。”

“你也不劝劝他们?”

“哟,姐,你说得安逸呢?劝?你去劝嘛。那不是讨打吗?几个男人一个个凶煞恶神的,谁劝的住啊。”

“唉,这咋个办啊?”

“哎呀姐,这男人喝酒的事反正我们当女人的想管也管不到,也就莫穷操空闲心了,他们自己也是有分寸的。哟,大丫,听你爹爹说你快出嫁了。没想到呢,晃眼间大丫都成大人了,我们这些也该老了。”

“三姨,你才比我大几岁嘛,也敢说老?你这话要是祖爷爷听到了不煽烂你的嘴。”

“死女子,莫大莫小的,咋能对你三姨这么说话呢?”林春燕说。

林春花说:“哎,姐,别说那没用的。我听姐夫说,过了年就要把大丫嫁过去了?”

“嗯。今天下午吴大伯来过了,日子都定好了,定在了正月初八。”

“也不晓得姐夫是咋想的,就算要嫁也嫁个好点的嘛。怎么嫁给赵大胡子的儿子啊。”林春花也是嫁到芙蓉村的,所以了解情况。

“赵大胡子的儿子听说不错呢。”林春燕这是故意套三妹的话。

“啥叫不错啊。那赵大胡子有钱,讲义气,有人缘,这些都是真的。可那爆火子脾气却是远近有名的。他婆娘叶霞算是很漂亮的吧,能娶到这样的漂亮婆娘,他赵大胡子也算是狗屎运气不错。可娶进来就要知道疼婆娘啊。可那赵大胡子就偏喜欢有事没事就打,都臭名远扬了。”

“当年他是咋娶到叶霞的呢?”

“好象是说他跟叶霞的爹有啥交情,叶霞的爹就把她嫁给了他。”

“哦。听说第二天就打上了?”

“是啊。头天还算热门,哪晓得第二天就被赵大胡子打的嗷嗷直叫。听跟叶霞耍的好的婆娘说,她好几天屁股痛得根本莫法坐,连吃饭都莫法坐。赵大胡子也做的出来,就喊她站起吃,有时候甚至要她跪着吃。”

“叶霞就那么听话?”

“不听话也不行啊,她的屁股早被打开花了,哪里还敢挨挨凳子啊。”

“也不晓得拿啥子打的,打的那么厉害。”

“皮带抽的嘛。有了这样的开场,那赵大胡子便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人家说叶霞那屁股一年四季都是红肿的,根本穿不了裤衩,就是大冬天的,也只能穿一条外面的单裤子。”

“那多冷啊?”

“冷是不冷,赵大胡子不是有手段给她制热么,嘻嘻。”

“可不管咋说,叶霞这婆娘肚皮还争气,给赵大胡子生了两个儿子。”

“正因是这样,赵大胡子才让她的屁股挨板子的次数约微减了些。”

“不晓得他儿子脾气咋样呢?”

“姐,你没听过一句俗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嘛。那赵从文从小耳濡目染他父亲赵大胡子的所作所为,早就继承了赵大胡子的劣根性,也是个爆火子气,动不动就发火,惹事生非的还经常与人打架呢。”

“唉,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家,怕是往后要吃不少的苦呢。”

“是啊。姐,你得想办法,让姐夫改变主意,能不嫁最好别嫁。”

“哪有啥法嘛。说实在的,我也是一点也不情愿将女儿嫁到吴家去的。可你是知道的,我们梁家,男人认准了的事,老婆娃儿是不得有半句议论的。”

“又不是只有你家才是这种情况。哪家不是啊?但不能因为怕挨家伙就把女儿一生给害了吧?再说了,姐夫也不是完全不讲理之人,如果你好生给他说,说不定他能改主意呢。”

“大丫也是这么说的。那好吧,我找机会给爹爹说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洗了醒吧。”

过了几天,梁占水不知因为啥事很兴奋,对林春燕说:“婆娘,今晚早点睡。老子好几天没日你了,憋得老子慌。”

“哎呀爹爹,你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狗日的,你当你还是黄花闺哩,还不好意思呢。”

其实这也是林春燕巴不得的事。一则呢男人确实有段时间没与自己亲热了,心里的那股欲火令她十分难熬还不敢给男人讲,怕男人骂。二则呢她也想趁此机会说说女儿的婚事。万一男人一高兴,把这婚事取脱了,那就是谢天谢地的好事情。

于是吃过了晚饭,林春燕就乐滋滋的收拾着厨房。谁知梁占水猴急,林春燕还没有把厨房打整妥当,他就很不耐烦地大吼起来:“你还给老子啰嗦个啥?想挨打了是不是?快点给我滚进来。”

林春燕婆一听,吓得屁滚尿流地,连连说道:“就来了就来了。”赶紧把手一擦,小跑着进了她和梁占水的房间。

梁占水坐在床上,烟都快抽完了,一看到林春燕进来,先不先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妈那个批的,你硬是每一次都给老子作对。喊你做个啥子,你都给老子耽误时间。滚到门口去跪起!”

林春燕知道,这是男人在借题发挥

第6回

。主要是为床上戏做准备。于是退到门口,直挺挺地跪起来。

梁占水看起来很清秀,却一肚子的坏水。性欲很强,却又与别人不一样。他需要先把婆娘折腾一阵再做那事。

“跪进来!”梁占水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下了命令。

林春燕膝行着进了屋,嘴上说道:“爹爹,女儿求爹爹赏来了。”

“想要?莫那么撇脱。在屋子跪三圈再说。”

林春燕就在屋子跪行了三圈,边膝行边说:“谢谢爹爹赏。”

本来梁占水还想做点啥,但看到林春燕的膝行已经令他的欲火难以控制,就说:“赶紧给老子滚上来。”

林春燕起身过来,跪在床沿上脱光了衣服和裤子。梁占水迫不及待的就做起这事来,如狼似虎的,把女人弄得嗷嗷惨叫不已。不过,梁占水虽有爆发力,耐力却不行,高潮来得快去的也快,三下五除二就搞完了,把娇小的婆娘搂在怀里亲个不停。

林春燕虽没得到充分满足,但见男人情绪激昂,还得装着很满足的样子。当男人情绪好的顶峰时,她趁机就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爹爹,能不能把大丫的婚事取消了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男人脸上变了色。

“爹爹啊,你先莫气嘛,听燕儿把话说完。那赵大胡子的性格你是晓得的,蛮不讲理,脾气又暴。他儿子赵从文也是那么个暴火子脾气。象这样的人家,女儿嫁过去那不是受罪啊?”

“闭嘴!”梁占水一声暴吼,接着就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在了婆娘的脸蛋上,接着又骂:“大逆不道的东西,几天没收拾你了就忘规矩了,明晓得老子定了的事情你还敢给老子叽叽歪歪的,反了你了!”

林春燕见男人动了怒气,顾不得脸疼,即忙讨饶:“不敢了不敢了。”

即便这样,男人还是不依不饶,把她光膀子一推:“滚到地上跪一个时辱,反省自己说错了什么。”

林春燕哪敢多言,从床上爬起来,就在水泥地面上直跪起来。

梁占水坐在床上,指着她骂:“你看看你,象个什么样子?三十几岁的人了,嫁到梁家也有十几年了,平常老子教育你的话都当耳旁风了?老子早就给你说过梁家的事老子说了就算,你还敢给老子明知故犯。自己掌嘴!!!”

林春燕举起两只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狠扇起来。

“是不是又不晓得规矩了?”

“哦,爹爹,燕儿知道。啪,打死你这个骚婆娘的嘴,啪,叫你这个骚婆娘不知天高地厚敢驳爹爹的嘴……”

梁占水看到林春燕两边脸蛋浮肿了起来,又见婆娘认错态度不错,没让她跪足一个时辰便叫她上了床。

上了床后,梁占水抱紧婆娘说:“你这个瓜婆娘,一天到晚也不晓得看个风向。上回老子给你说的话你硬是没记住啊?公社马书记有个白痴儿子没娶媳妇,上次暗示老子要打亲家。你说是把女子嫁给那白痴好还是嫁给赵大胡子的儿子好?”

“啊?爹爹啊,燕儿硬是挨打嘛,咋就把这事给忘了呢。”

“晓得该打了?好,把脸准备好,老子扇两个。”

“好爹爹,轻点啊。”

“啪!”

“嗯,这个不错,响。来。这边!”

“啪!真是顺手啊。”

梁占水疯闹着,又来劲了,搂着婆娘再行了夫妻生活。

“大丫,我给爹爹说了。”

“爹爹咋说?”

“爹爹很生气,又是打又是罚。昨天让我地上跪了将近一个时辰嘛。”

“娘,对不起啊,又让你遭罪了。”

“这倒没啥。爹主要是太讲义气了,他说,男人说了的话就得兑现,这才是男子汗所为。做男人的要是把自个儿说过的话改来改去,还算啥男人?大丫,你说呢?”

“那就听爹爹的嘛。”

“大丫能想通了娘也就放心了。大丫啊,哪个女人都有这一天的,只是早晚不同而已。去了男人家可不比在自己家里呢,要懂事,要听话,不光是听男人的话,还要听婆婆的话。”

梁冬梅乖乖地点了点头,说:“娘,我晓得了。”

林春燕还说:“就算挨打,也要经得疼,尽可能别叫出声来,让别人听了会笑话的。”

梁冬梅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男人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管着地,地服从天。脾气再好的男人也是要打女人的,女人挨自己男人的打那是天经地义的,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但如果挨打时哭叫出来,被人听见了,那对男方家来说是莫耻大辱。为啥呢?人家会觉得这家的女人不懂事,也会认为这家的男人没本事,连自己的婆娘都调教不好。”

梁冬梅说:“娘,你就放心嘛。既然我答应了嫁过去,我就不会给我们娘家人丢脸的。”

这天,林春燕带着女儿梁冬梅去了芙蓉村。当然不是去赵大胡子家,而是去妹子林春花家串门,林春花的男人叫李铁柱。早年李铁柱的父亲为了躲债,跑到这芙蓉村安家落户了。林春花嫁给李铁柱还是梁占水介绍的呢。

林春燕和梁冬梅赶到李家时,林春花的婆婆正在教训她。她们刚进门,就听见李氏的声音:“林春花,赶紧把裤子扒了,屁股露出来,跪在藤椅上。再怎么磨蹭,也是逃不过这顿打。快点了,趁你男人不在,挨了这顿板子事情也就过去了。不然,要让你男人收拾你,那可就惨了。”

很快,林春燕母女就看见林春花的裙裤和花内裤脱到了脚踠子,露出了雪白的大屁股,十分丰盈肥嫩。

林春花一回头,看见姐和侄女,立刻羞红了脸,只低低地叫了一声:“姐。”然后就扭回头,双膝跪上了藤椅,弯下腰尽量把那肥屁股翘起来等待婆婆手中的竹板子抽打。

李氏手上是一块二尺长的薄竹板,一看见林春燕,脸上顿时堆起了笑容:“春花的大姐来了。”

林春燕忙说:“李孃孃好。我妹子又犯错了惹您老生气呀?”

“不说还好,说起来气死个人。春花这死女子成天大大咧咧的,丢三落四的毛病硬是改不了。前天,她把她结婚时我送给她的一只手镯打碎了,当时我气得就用泡过水的竹板子狠狠抽了她一顿光屁股,把那屁股打得像那紫茄子似的,肿起有两指多厚。昨天早晨我到她房里去验她的屁股时,没想到,她的肥屁股好得还真快。但没有完全消肿,那两瓣屁股蛋子上大片的瘀青完全褪去了,没有一点板子抽打过的痕迹,那又软又嫩的白屁股肉连我都忍不住想掐一下。哪晓得到了晚上她和她男人带着小宝去逛街,男人遇到了熟人谈事情,可她却也玩的忘乎所以了,居然连孩子丢了都不晓昨。幸好是让熟人给拣到了才没出麻烦。春花这小婆娘当真是板子不响屁股就发痒。梁家媳妇,你们先歇会儿,等我先把她那屁股好好紧紧再说。”

李氏说完转过身去,抡圆了竹板子,“啪!”地一声狠狠抽在林春花结实的肉屁股上。

林春花“啊!”地一声大叫,差点没从藤椅上掉下来。

“奶奶,求您轻点下板子。。。。。。”

“少费话!屁股撅好!沟子夹那么紧干啥?屁股蛋子放松。”

李氏非常娴熟地抡圆了竹板子狠抽林春花的光屁股。

“啪!啪!”

竹板子抽在肥嫩的白屁股蛋上声音异常清脆,随着李氏手中竹板子不间断的照着林春花左右两瓣肥屁股轮流抽打,林春花的白屁股迅速变红。火辣辣的疼痛使林春花的屁股不停地颤抖,两瓣红屁股中间那屁股沟子也不住地紧缩着。

林春花流着眼泪大声讨饶:“奶奶,哎呦!求您开恩饶了小媳妇的贱屁股吧。小媳妇要听话了。哎呦!屁股痛死啦,求奶奶饶命啊!”

此时林春燕忍不住笑道:“妹子啊,你也不小了,二十多岁自己做母亲的人了还让婆婆每天扒了裤子用竹板子狠抽光屁股,羞不羞啊。我要是你我就不求饶,大不了让婆婆用竹板子把那白屁股打得皮开肉绽见了血珠子,养上些日子不就好了吗。”

又回过头对女儿说:“大丫,看到了吧,女人家犯了错就得被脱光屁股狠狠地打屁股板子呢。”

此时,梁冬梅早已被吓呆了。从这以后,她就知道了,女人结了婚后就要随时准备自觉脱光屁股让男人或婆婆狠狠打屁股,这是天经地义的。

第6章

正月初八,梁冬梅坐着鸡公车到了赵家。

赵大胡子给儿子办婚事不敢张扬。一则他成份不好。解放后本来定为地主,但因救过涪县县委书记的命,再加上他也帮解放军筹过不少的钱,于是有些政治资本。当他知道自己被定为地主后,立即找到被他救过命的县委书记倒了不少委屈。县委书记听后,认为赵大胡子这种情况不仅不该划为地主,还应列为革命群众之列,于是找来下属,作了批示,将他的成分从地主改为了中农。这事引来了周围被划为地主富农的人颇有微词,但他们自保都成问题,哪还敢声张,其它的贫下中农得过他不少好处,也没人去闹,于是赵大胡子算是度过了一场劫难。不过,他对此事也是心有余悸的,生怕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什么人又把他改成了地主,没收他的财产,有事没事弄来批斗一番,那日子就没法过了。二则又遇自然灾害。全国好多地方好多的人连饭都吃不起了,要是他来个大张旗鼓大势操办婚事,引来政府注意,到时候不说重划成分,至少也得让他捐些钱财,那也是不划算的事,他不干这赔本买卖。所以,在儿子成婚这天,赵大胡子也就请来了几位亲朋好友,大家关着门热闹一下也算了了此事。三是儿子马上就要去当兵了,太过铺张对批准他入伍不利。所以只请来些至爱亲朋友,就连村上的人也只通知了几个。

不过,再怎么简单,必要的规矩还是有的。单说下跪叩头,就把梁冬梅折腾得够呛。见公公、婆婆要下跪,这是理所当然的,可见着亲朋友好友带来的屁点点大的小娃儿,只要是男的,赵家的,也是要下跪的,这意思是说女人对男人要尊重。于是,起身、下跪,叩头,再起身,这些动作不晓得重复了多少次,累得她都快吃不消了。好在晚饭过后,赵家人没再难为她,而是由小姑子直接把她带进了她和男人的睡房里。

梁冬梅往床沿上一坐,这才松了口长气,浑身上下顿时感觉舒缓起来。不过,身体是舒展了,心情却不那么平静。这婚事来的实在早了些。刚刚初中毕业,还没有好好享受做姑娘的快乐时光,转眼间却成了别人家的媳妇,又得过看人脸色过日子了。不过,仔细想想,也没啥,女人嘛,早迟都有这么一天的。

只是这男人长个啥模样,脾气究竟如何,她心中实在没底。今天虽然和男人相处了一天,但蒙着盖头哪里看的清。声音倒是很好听,胸气足,浑厚,说话干净利索,显得成熟。外表虽然没看清,但公公是她父亲的好友,倒是在家见过不少次。既然公公算得上是英俊之人,男人是公公的儿子,估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倒是赵家的家规,听起来很怕人,但究竟有多可怕,梁冬梅心里也没底,不晓得自己受得了受不了。据三姨林春花讲,赵家对新娘子是要动家法的,可现在都到晚上了,也没听赵家提起,怕是误传吧,但愿如此。

新郎赵从文的心情就没有梁冬梅那么淡定了。这女子没来家时,赵从文还没有心慌的感觉。白天来时,他有不少的应酬,也不太着急。但到了此时,黑夜当头,那女子已经在睡房里等着了,他的心就急切了起来。那些亲朋友好友天南地北的神吹神侃,半天没有走的迹象,弄得他如坐针毡,却因出于礼貌而又不好说出来撵人的话。不过赵大胡子看出来了,知子莫如父嘛,于是呢,三两句客套话一说,便有礼有貌地就把客人给打发走了。

赵从文陪着父亲把客人送出院门后,便迫不及待冲进睡房,只见小媳妇很乖顺的坐在床沿上,他也懒得废话,走过去一把揭了盖头。

“呀,咋这么粗鲁啊。”梁冬梅心里有些埋怨,但更多的是害怕、害羞,本来头是低着的,现在低的更凶了,不敢抬头看男人一眼。

对于小媳妇这种娇模样,赵从文更是喜上眉俏。他“嘿嘿”一笑,调侃道:“头低那么凶干啥?怕见人啊?抬起来,老子好生看看,听说是个大美人,鬼知道是真是假。”

梁冬梅只是扭泥,仍为抬头。

赵从文见状,又是戏言一句:“哟,不敢见人啊,莫非真是个丑八怪啊?”

这回梁冬梅啃声了,她嘀咕了一句。“本来就丑嘛。” 

赵从文没想到这小媳妇还有点小犟脾气,很是喜欢,说:“丑就丑吧,反正横竖都成老子的婆娘了,就算丑的屙牛屎,老子也认了不会退货。”

梁冬梅从小长到大,除了她家里的男人,哪接触过外边的男人?对男人的戏言压根儿不知如何应对,羞得从脸上到脖子红了一片。

梁冬梅这娇羞模样,惹得赵从文的心更是痒酥酥的,他再也等不及她主动抬头了,便用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在夜晚灯光的衬托下,他色迷迷的眼聚焦在小媳妇的脸蛋上仔细打量一番,不由的叹道:“这哪是什么大美人啊,顶多……只能算是个小美人嘛,哈哈。”

梁冬梅只是瞟了一眼男人的眼睛,就被他火热的眼神撩剥得心怦怦直跳。正当不知如何应对之时,突然记起了母亲林春燕的嘱咐。就在昨晚上,林春花对她讲:“明天你就成了人家的婆娘了,可比不得在家里哟,去了那边,不能任性要乖顺,男人是一家之主,要象对自家的爹爹一样尊敬服从。男人说啥就是啥,性子不要倔。就算受了男人的打骂也要忍着。男人是男人的命,女人是女人的命。女人自由自在的日子在过门拜堂的那天就结束了。”

梁冬梅记住了,也打算好了,以后的日子要千方百计讨男人欢喜绝不违拗。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很不懂事,男人站着自己却还坐着,很不礼貌。于是,不再扭泥娇羞,忙着起身,说:“赵哥,你坐嘛。”

赵从文对小媳妇突然变得大方起来有些吃惊,不过也没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刚才小媳妇坐的地方,却没叫她也坐下,望起头,笑眯眯地问:“丫头,你喊我啥?”

梁冬梅没敢擅自坐下,而是恭顺地站在男人面前。听到男人问话,她又有些很不自在了,忐忑不安地重复了一句:“赵哥啊。”

赵从文说:“啥子哥啊妹的,难听,改了。”

“那……该叫你啥呢?”

“按我家规矩,叫我爹!”

梁冬梅听了觉得怪怪的。她不是觉得女人不应该叫男人“爹”。她毕竟是初中毕业了的,脑子不笨。母亲常说女人要“三从四德”。那“三从”,即,“从父”、“从夫”、“从子”,意思是说女人未出嫁前父亲是家长,出嫁后丈夫是家长,丈夫没了儿子就是家长,“爹爹”,也就是对家长的一种称呼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女人称男人“爹”,一般是在女人生了娃儿之后才那么叫的,哪有新媳妇一进门就把男人叫“爹”的呀?不过既然男人说了这是赵家的规矩,作新媳妇的就算有所异议也是要听从的。于是她立码甜甜地喊了声:“爹爹。”

“嗯。”

赵从文见这女子叫得爽快他也就答应得爽快,没半点含糊。看到小媳妇蛮依从的,他感觉满意。原以为这乡里的一朵花估计会有些犟脾气,他准备好了等娶过来好好调教她一番,没想到却如此乖顺,不用太过费心,让他省下不少的事。

赵从文点了根纸烟,吸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老站着干啥,跪下。”

梁冬梅想:“我今天都跪一天了,怎么还跪啊?膝盖都磨破皮了,咋个跪得下去嘛。”这样想着,便偷偷望了男人一眼。咦,咋了,刚才还很柔和的眼光脸色咋个一下子就变得凶光严厉起来?她胆寒了,不由自主忍着痛就跪在了地上,又自然地把屁股坐在了小腿上。

赵从文同他父亲赵大胡子一样,喜欢女人的跪姿,这样更能衬托自己的威严。不过他不满意梁冬梅的这种跪法。屁股都坐在了小腿上,那还叫“跪”吗?这种跪法哪里显得出女人的身材和恭顺之性?于是指点起她来:“身子挺直,手放大腿两侧!”

梁冬梅暗暗叫苦,人家都跪了还不满意,还要这样那样的,这也太讲究了嘛。但心有微词是一回事,做还得按男人的要求乖乖地做好,在男人面前耍脾气不会有她的好果子吃的,这点她是十分清楚的。

赵从文把梁冬梅的姿势仔细审视一番,觉得再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了,便训起话来:“从今天往后,你就是赵家的人了。你第一件事要做的是熟悉赵家的规矩,这对你今后是有好处的。”

梁冬梅的头微微低垂着,静静地聆听。

赵从文跷起了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从你今天上午进赵家门到现在,你的表现还算不错,上我的心合我的意,但有些话还是要说到前头,免得你不清楚而犯了错。在赵家,男人为大,只要是男人说的女人就得听,不得违抗。你嫁给我,一是要好好侍候我,二是做事要勤快,三是说话要轻言细语,四是走路要轻脚轻手,五是多呆家里,少去外面,六是跟村子里的那些婆娘媳妇闲聊不要说长道短,更不准把家里的事往外说,这几天,听清楚了吗?”

“我晓得了,爹爹。”

“要是做错了事违了规矩,那是要挨打的。对了,从明天一早开始,你每天得给你爷爷、奶奶请安叩头。明天你奶奶还会详细告诉你赵家的规矩,我呢今天也就不细讲了。总之,一句话,听男人的话,听长辈的话,当个贤惠婆娘,听明白吗?”

梁冬梅望着丈夫,很诚恳地说:“听明白了,爹爹。”

“嗯,明白就好。今天你是第一天进赵家,按赵家的规矩,新媳妇进门后要挨顿打。本来这顿打该在下午进行。但人多事忙,也就改在了现在。”

梁冬梅嫁来前就晓得赵家的这个规矩,是她小姨林春花给她说的。于是她赶紧说:“爹爹,能不能饶了女儿啊?我向你保证,女儿今后一定会好好听爹爹的话,好好侍候好爹爹。爹爹,求你了。”

赵从文笑笑说:“看看,刚才还说明白了,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刚才我说什么来着?女人要听男人的话,你说你晓得了。怎么一落到实处,就成另一个样了?凭你这记性好忘性大的态度就该挨顿打了。”

梁冬梅被赵从文这么一说,赶紧低头闭声了,听天由命地等着男人收拾自己。

赵从文打理了一阵梁冬梅的长发,说道:“这头发摸起来还很舒服嘛。好了,头抬起来。”

梁冬梅心想:“坏了,不会是要抽耳光吧?”可即使是,她难道有啥法子改变吗?她心一横,不管男人如何惩罚自己,自己都要乖笠领受不会异议。于是乖顺地抬起了头,苦巴巴地望着丈夫,乞望丈夫能打轻一点。

赵从文果然是要扇耳光的。他两手把她的脸端正,又在那光鲜的脸上轻轻抚摸一阵,便扇起耳光来。他先伸出了右手,正手在左脸扇了一下,接着反手在右脸又扇了一下。力度不大,只想意思意思,不过响声是有的,而还清脆,他感觉舒服。心花怒放,十分如意,便畅快的扇了起来。

虽说每一个巴掌都不重,但随着数量的堆积,梁冬梅就感觉脸上有些火辣辣了,慢慢地有些疼,又慢慢地变麻了……

刚扇耳光时,赵从文还感觉很刺激。这当然刺激啊。一个美女,直直的跪在自己的面前,由着自己左右来回的扇着嘴巴,脸上色彩的变化,富有节奏而清脆的声音在屋子里的回荡,多么令人惬意啊。可是,这耳光扇多了,变成了机械性的动作,刺激的味道也就惭惭减弱了。赵从文一边扇着耳光一边在想:“是不是该换个地方了?再打打她的屁股怎么样?”这样想着,他停下了手,说:“梅儿,爹爹与你商量商量,爹爹是继续扇你的耳光呢还是打打你的屁股?”

梁冬梅一听还有商量余地,就问:“爹爹,可不可以有第三种选择啊?”

赵从文肯定地说:“没有。”

梁冬梅一听,“哦”了一声,便思索起来。因为男人只给了她两种选择,她当然宁愿屁股挨打了。虽说屁股挨打是多了一个地方疼,可要是能伏在男人的大腿上,至少她的膝盖可以解脱了。毕竟这膝盖从上午开始跪到现在太遭罪了。于是梁冬梅说出了她的选择:“请爹爹教训女儿的屁股吧。”

赵从文确实有心打打梁冬梅的屁股,可毕竟忙了一天,又喝了不少的酒,身体累得不行了,便说:“去,先把水端来给我洗了脚再说。”

梁冬梅起身去外屋打来洗脚水,用不着赵从文吩咐,她就很自觉跪在了地上。这回下跪很有些艰难,但仍然坚持跪着替男人认认真真地洗净了脚。

梁冬梅去倒洗脚水时,随便也把自己的脸清洗干净了。她的脸蛋本来就漂亮,挨过耳光后,就更加红扑扑的娇艳如花,连她自己都欣赏起来了。

可当梁冬梅重新进到屋里,赵从文再见她的美艳,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又叫她跪在了自己面前,起了手……

赵从文在极度兴奋的刺激下,疲倦被驱散了,于是对梁冬梅实施了第二次耳光体罚后,不打算再打她的屁股了,迫不及待地把她弄到了床上,行夫之权。折腾良久,直到半夜3点多钟,他才终于疲打嘴软昏昏睡去。

男人自然可以无忧无虑的呼呼大睡,梁冬梅却不敢死睡。男人说了,从今儿起,每天早上她必须向公婆请安,这是做媳妇的规矩之一。头一次去请安,要晚了,挨顿打骂是小事,给公婆的第一印象就差了,以后要改回来那就难了。所以梁冬梅一直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当公鸡头一遍叫鸣时,就迅速睁开了眼。

梁冬梅起床时动作不敢大了,怕惊扰了旁边熟睡的男人。她轻手轻脚从床上下地,又轻手轻脚穿好衣服,蹑手蹑脚走出房间,到了外间洗漱。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被男人扇了耳光还浮肿的脸,她觉得难看极了。这么难看的脸怎么能去见婆婆呀,那多丢人啊。她必须想法设法尽管让脸消肿。于是她烧了壶书倒在盆里,拿来帕子在水里浸泡一阵,热肤在脸上,重复好几次,又有两手再轻轻拍打着,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肿胀的脸好不容易复原了美貌。接着,再仔细地清洗了脸,感觉满意了。这时差不多7点了,她走出房门,在婆婆屋外垂手站立着,耐心地等着婆婆醒来。

叶霞头一次当了婆婆,手底下终于有人可以支使了,很兴奋啊,一宿难眠,在床上拱来拱去的,弄得赵大胡子也半天睡不着。赵大胡子索性起来,把她的屁股狠捶了一顿屁股。问题自然解决了,再躺回床上时,叶霞老实极了,蜷缩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一下。不过,她脑子里却没有停着。她把儿媳妇进赵家的情形与自己当年进行了比较。不比还好,一比就来气。当年她是象只母狗似地爬进来的。可现如今,这习惯不敢再有了,这新媳妇是由人搀着进院门的,比起她当年那是松和多了。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啊?等她请安时,无论如何也得在漂亮新媳妇面前抖抖她这个当婆婆的威风不可。

叶霞也是听到鸡叫头遍醒来的,但她没有马上起来。她是看见梁冬梅在屋外站了一阵才起的身。待穿好后,轻轻咳了一声。梁冬梅听见后忙跪伏在地,立即问候道:“奶奶早上好,儿媳妇梁冬梅向奶奶请安了。”

叶霞说:“去堂屋等着吧。”她声音很轻柔,当然不是说给新媳妇听的,她是怕把屋里老虎似的男人给吵醒了,那样的话,这婆婆的威风抖不成不说,八成还会在新媳妇面前露丑,赵家的家法可不是只针对新人的。

梁冬梅知道立规矩的仪式要开始了。她的心怦怦跳着,腿有点不听使唤进了客厅。

不一会儿,叶霞进了屋。她傲慢地看了恭顺地站在屋中央的新媳妇一眼,便径直去了太师椅上坐好。这太师椅她从没坐过,平常,她只能跪在这张椅子旁边的垫子上。是昨天男人特准的。说是在给新媳妇立规矩时,允许她用一回太师椅。既然今天有权使用,她当然得坐出点威风来,今天坐过之后,很难再有机会坐了。

梁冬梅见婆婆坐定后,低着头,向前走了几步,双膝跪在了地上,说:“儿媳妇梁冬梅给奶奶请安。”

叶霞说:“头抬起来。”

梁冬梅抬起了头。她这才看清,婆婆面容端正秀丽,显得十分年轻,而她眼神竟和自己的母亲一样温和。

叶霞用手指了指自己脚下:“过来。”

梁冬梅跪行着到了婆婆面前。

叶霞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赵家的人了,想必你男人已经告诉你一些规矩了。”

“是,奶奶。”

“都说些什么了?”

“爹爹说了,媳妇要领教奶奶的教育。”

“嗯。”叶霞却没有看她,端着滚烫的茶水一边小口抿着一边说:“也没什么大道理,咱们普通人家,男人在外劳作,女人就在家里干活,守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那些孝敬老人,听男人的话那些道理,想必你都懂,不用多说,你是邻村长大的,规矩你是清楚的。女人犯了错,都是要动家法的。”

叶霞说着,停了一下,拿了根约摸二尺来长宽足有三寸的竹板来,又说:“这就是当年你公公用过的,今天就带回去给你男人吧。”

“是,奶奶。”

叶霞也就没再说别的了,只是她的手优雅的挥起来,抽在了梁冬梅的脸上。

梁冬梅明白了,原来赵家有扇耳光的习惯。只是婆婆扇耳光与男人不同,丈夫是用右手正反抽的,而婆婆是左右两手都用上了。那耳光抽在她脸上,啪啪地发出清脆的响声,,感觉比男人要打得重些。好象没打几下,那脸就很疼了。她努力挺直身子,承接着婆婆的耳光。慢慢地,她的脸颊在抽打中开始变红,变肿了。

叶霞一连扇了儿媳妇百来记耳光才停下手。此时,可怜的梁冬梅早已经泪流满面,小巧挺秀的鼻子也红红的,不停的吸鼻子。

叶霞拿起旁边桌上的手巾擦了擦手,看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儿媳妇,她的表现还算令她满意。一个新媳妇能规规矩矩的挨上百来十耳光,足见她的家教很好。

耳光扇过后,接下来该宣讲家规了。叶霞把赵家的家规细细说了一遍。规矩是异常的多,足足几十条。叶霞每念一条,都让梁冬梅重复一遍。梁冬梅用力吸了吸鼻子,重复着家规,直念了半个小时才念完。

叶霞赏了梁冬梅一条手绢,梁冬梅知道这是让她擤鼻子用的,忙谢恩接了过来,把鼻涕眼泪清理干净。这时,梁冬梅以为婆婆会让她站起来,她的膝盖跪了一个小时早就有些麻疼了。可婆婆却没有,仍坐在椅子上。梁冬梅只好继续跪着……

到了快中午了,叶霞才开恩让梁冬梅回到自己的屋。

吃过了晚饭,赵从文心急火燎了地带着小媳妇进到了自己的屋,三下两下剥了衣服,接着响亮的耳光声响起来。梁冬梅虽然有些累,但仍努力应合着男人。连续的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这一夜丈夫又打了她无数的耳光,直到累了,才留下涕泪交流的梁冬梅睡去。

一连两天的折腾,梁冬梅早已疲惫不堪了,在丈夫睡着之后,她也睡着了。但她睡时,想到第二天的请安,不敢睡过头了,便和衣睡下的。

到了鸡鸣时分,梁冬梅没敢恋床,赶紧爬了起来,去了外间,洗漱整理。先是梳发髻,她梳得头发一丝不乱,这可是女人的必修课,因为只有头发梳好才能让婆婆扇耳光时清脆响亮。她在脸上抹上消肿膏后,梁冬梅开始擤鼻子,昨天婆婆扇她耳光时,她觉得火辣辣的疼还能忍受,

第7回

但是不停的抽鼻子让她觉得很尴尬,在她的观念中,女人不停的吸鼻子是没有教养的表现,梁冬梅用力的擤了几下鼻子后,又用手掬了一水用鼻子吸了进去,然后擤出,如此反复了十几次,直到觉得鼻子已经擤干净为止。忙活到6点多,她看着自己的脸已经消肿,就来到院子里,等着婆婆起床。

天还黑着,梁冬梅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呵欠,她确实累了。但她必须打起精神,临出嫁时母亲叮嘱她,在婆婆跟前伺候一定要打起精神,千万不能露出疲倦的样子。

叶霞起床了,今天赵大胡子没在,一大早赶集去了,她就叫梁冬梅进屋侍候。

梁冬梅进去后,又是侍候婆婆穿衣,又是侍候她洗漱,忙活完了后,婆婆在前她跟后的来到堂厅,然后又跪下给婆婆请了安。

梁冬梅一直跪在婆婆跟前陪她说话,时间长了觉得有些困,她强忍着,但一个呵欠不听话的打出来,她想掩饰已经来不急。婆婆已看见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梁冬梅下意识的跪行到婆婆正面,嘴里说:“奶奶,媳妇该死,请奶奶千万别生气,媳妇自己扇嘴巴。”

说完挺直着身子,两手一左一右扇起自己的脸来。但抽得并不标准。梁冬梅在娘家时,她母亲林春燕很少管教她,更不曾打过嘴巴子。因为掌嘴动动作十分不熟。

叶霞很不满地说:“看来你这掌嘴功夫还得好好练习才行,动作不优雅而且很不规范。手要从腰部提起,举到和脸平行的位置,然后用力抽向自己的脸颊,左手把左脸打得偏向右边了,右手就随之把脸打回左边,每一巴掌都要整个手掌扇在脸上,这样发出的啪啪啪啪啪声才清脆悦耳。”

梁冬梅说:“媳妇记住了,奶奶。”

“那就做吧。”

梁冬梅照着婆婆刚才说的动作,又掌起嘴来。因为是第一次在婆婆面前掌嘴,所以打得很重。

叶霞看着梁冬梅虽然动作不够娴熟,但还算卖力,感觉还满意。想到自己,上面没有婆婆,做了错事就只能跪在男人面前自打嘴巴的,而现在这个儿媳妇运气好,有她这个好婆婆,以后得经常叫她跪在自已面前掌嘴的。

梁冬梅已经重重的打了自己好几下耳光,白皙的脸颊已经打得红红的。

叶霞叫她停下手,问:“你娘扇你耳光吗?”

梁冬梅摇了摇头。

叶霞说:“我在嫁到赵家之前,在娘家是经常被扇耳光的。有时候是我娘扇,有时候是跪在我娘面前自己掌嘴,但那时一般是在我犯错或学习规矩时,被我娘命令掌嘴的。而每次只要完成就可以了。可你不同。你是在我这个做婆婆面前掌嘴的。没有我的命令,你是绝不能停下来的。”

梁冬梅说:“媳妇记住了,奶奶。”

“好就好。扇吧。”

梁冬梅就左一下右一下的扇了起来。一百多下耳光后,她的脸明显肿起来,肿胀的脸再扇耳光尤其疼痛,但她仍用力扇着。

宽大的堂屋里,婆媳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跪着,清脆的耳光声有节奏的继续。

叶霞低头看着掌嘴的儿媳妇,梁冬梅双颊已经红肿起来,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叶霞不禁有些可怜她,但她却不想叫儿媳停下。自古以来,婆婆扇儿媳妇嘴巴子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己年轻时虽没被婆婆扇过,但男人扇的更狠。女人这路啊都是这样走的。不过叶霞却开始打心眼里喜欢这儿媳了,因为这媳妇和自己年轻时很像,模样端正俊秀,温顺孝顺,但是自己既是做婆婆的,那就一定要给儿媳立下规矩,打她是为了她好。

叶霞这么想着,梁冬梅已经扇了自己好些嘴巴了,算是达到了极限,那脸颊每扇一下都疼得心里哆嗦,泪水早已流下,让热辣辣的脸颊感到一丝清凉,虽然梁冬梅早晨精心的擤干净了鼻子,但此时随着眼泪流下,红红的鼻子又开始吸个不停……

不久,赵从文当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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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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