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序言
原谅我使用了古大侠的小说名称,在此也向古大侠致敬。
感谢在我人生中最肆无忌惮的日子,有幸拜读到如此天马行空的诡谲文字。
当然,在下的文字功底相当之肤浅,不过是拿来自娱自乐而已。
战战兢兢的将此文贴出来,不过是博君莞尔一笑。酒酣耳热,人生当浮一大白。
一 布衣之怒—最后一个守夜人
唐雎曰:“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 ——《战国策•魏策四》
齐小瞳愤怒的想,我大概是最后一个守夜人吧。
北京的春天是很短暂的。人们还没来得及回味春风掠过指尖的细腻,就迎来了灼眼的夏日阳光。
对于大部分男人来说,夏天是个充满福利的季节。
无数的女孩子们开始套上薄薄的,五颜六色的丝袜,尽情的显露出腿部的美丽弧线。
于是,整个城市都融化在男人们游离闪烁的目光中,变得莫名的兴致勃勃。
齐小瞳却觉得夏天特别的讨厌,不,简直是让人愤怒。
其实齐小瞳很少有不愤怒的时候。即使是楚狂这个什么都无所谓的家伙,也会在看到齐小瞳的时候微微抽动嘴角,仿佛看见了天大的麻烦。
楚狂经常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眉飞色舞的关键时刻,想起齐小瞳浑身散发着强烈怒气的样子,漫天的酒意也会散去一半。“真是奇怪”,楚狂口齿不清的嘟囔,“她哪来那么多精力生气呢”。
其实齐小瞳一直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也和其他的女孩子一样满怀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在面对着如花人造美男们,满眼红心的花痴过。偷偷的用妈妈的唇膏,最后弄的牙齿血红的一片。
只可惜,一切都在今年夏天被无情的终结了。
齐小瞳的老家在北京郊区的某个水库附近的村子里面。据说该水库的选址暗含天干地支之数,是某个不能说出名字的深谙堪舆的大师所选。
凭借当初的一笔不菲的拆迁费,齐小瞳的爷爷顺利的脱离了土地的束缚,带着齐小瞳的奶奶到了更加繁华的昌平区,淡定的在某个偏僻的小巷开了一家杂货铺。
这在当年批林批孔的年代,不亚于是个爆炸性的新闻,齐老爷子在当时的激流旋涡中安稳的变老,丝毫不受任何影响。直到现在,人们提起大名鼎鼎的齐老爷子,都要竖起拇指喊一声NB。
相反,人们记忆中的齐奶奶却是个相当和蔼可亲的老太太,因为裹着小脚,因此走起路来总是颤微微的。
齐小瞳小时候,总是牵着齐老太太的手走上半个小时,到XX国道路边的一个茶水摊,一边听齐奶奶和另外一个奶奶聊上半天的家常,一边开开心心的啃完一个煮得稀烂的茶叶蛋。
到了青春期以后,齐小瞳很自然的疏远了爷爷奶奶。
凭借着“住校”这个得天独厚的借口,齐小瞳非常放肆的挥霍着自由的时光。
只有在寒暑假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已经很久没见爷爷奶奶了。对齐小瞳来说,躺在自家二层小楼的天台上,吹着夏日的微风看满天繁星,不过是穷极无聊的一种调剂而已。
齐小瞳更关心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胸部开始变得饱满,臀部也开始变得更大,这一度让她烦恼到近乎崩溃。
为此,齐小瞳开始变得敏感易怒并且不断的上火。直到有一天,齐小瞳想起老家水库边的池塘盛产荷花的时候,记忆中深藏的莲子的香气忽然涌现,唇齿间似乎都萦绕着淡淡的清香。而且更重要的是,莲子心败火。
当齐小瞳舔着干燥的嘴唇来到池塘边的老屋时,爷爷奶奶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这让齐小瞳有种莫名其妙的惶恐。
因为每次看到刀刻一般深深的皱纹,齐小瞳似乎都能感觉到生命如同小溪一般,固执但却永不间断的从两位老人身上流走。
如愿的吃完了五六十颗白白胖胖的莲籽,搜集到了足够的莲子心,齐小瞳还没来得及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就被奶奶的一句话打断了。
“曈曈你过来,奶奶有话说”。齐小瞳很不情愿的把屁股从冰凉的石凳上移开,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奶奶讲故事的时候惯用的开场白。
“从今天起,你就一名守夜人了”
“什么?”齐小瞳的思绪并没有及时的从某个韩国男星的绯闻中回归到现实里。
“就是守夜人。对吧”齐奶奶用询问的目光,犹豫的看了齐老爷子一眼。
“肯定是守夜人,书上就是这么说的”齐老爷子豪气干云。
一刹那齐小瞳有种宿命的感觉。虽然尚未完全理解这三个字到底蕴藏了什么神秘的力量,但是齐小瞳本能的抗拒着这种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责任。
在过去的21年的人生轨迹中,齐小瞳基本上是沿着父母老师设计好的轨道前进着,没有也懒得去思考是不是应该把选择权牢牢的握在自己手里。
或者说,齐小瞳心甘情愿的用自己的选择权交换了父母长辈的无限溺爱,深陷于其中不能自拔。这样的交换等价吗?齐小瞳都懒得去想。
“书?什么书啊”齐小瞳很快的镇定了下来,开始飞快的盘算起来。
如果是一本武林秘籍,那当然是有赚无赔,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没有坏处。
“书早就被烧了”齐老爷子淡定点说,丝毫不在乎齐小瞳悲催的眼神。
也难怪,那个年代族谱都能拿去生火,更别说是这么拉风的秘籍了。
接下来的对话在齐小瞳和爷爷奶奶之间进行了半个小时。就是这半个小时,如同投入小溪的一颗石头,在狄拉克的海上荡起了无数的涟漪,从而间接的改变了齐小瞳以及其他几个人的生命轨迹。
总而言之,齐小瞳呢,就成了一名懵懵懂懂的守夜人。她的上一代直属领导,也就是齐老爷子和齐奶奶,在宣布了这一任命后,光荣的退居二线。
直到今天,齐小瞳死活都不愿意透漏当时谈话的内容。无论是谁,一提起这三个字就像点了火药桶,齐小瞳瞬间就会暴走。
不过,幸好有那么一个可爱的家伙,很无聊的在无数次花言巧语的试探和语重心长的利诱下,总结出了那么一点点的资料。
这个人就是秦枫,很多人的噩梦,而且是醒不过来的那种。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其他人知道守夜人的来龙去脉,那个人一定是我”,秦枫胸有成竹。
sophie_s 发表于 2012-3-29 09:20
LZ大大的文笔和签名都很出众啊
谬注明文章的倾向,但愿能有我想看的情节……
久闻大名啊 能得到前辈的夸奖深感荣幸 我还没有完全构思成熟 后期会有修正的
1033682034 发表于 2012-3-29 14:31
这篇文章是写什么的???
不好意思,没看懂!!
感谢您的关注 我的风格是堆砌文字 主题肯定是和SP有关 但是不会占主要篇幅 也不会上来就噼里啪啦一顿揍
秦枫和楚狂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两个人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只有两个,一是他们都认识齐小瞳,二是他们一见面都会本能的嘲笑对方的名字。
一个大老爷们,整天枫啊叶啊的,拜托有点创意好不好,搞得那么煽情,不会是拿来骗小妹妹的吧。
那也比不上您霸气侧漏啊,我本楚狂人,直接抄袭,比那些写小说的家伙都懒,以为沾个狂字就真的摆脱文艺范儿了?天真。
按照时下流行的说法,就凭这斗嘴的几句话,都可以为这两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准帅哥写一部基情四射的BL小说。这两人身上还是慷慨的集合了很多腐女们为之狂热的元素:冷峻,严肃,腹黑,当然还有神秘感。
两个人最大的不同点就是,楚狂无论说了什么,事后最多尴尬的挠挠后脑勺,亮出金钟民式的招牌傻笑,这样可爱的家伙,谁忍心苛责呢。可是秦枫不一样,他经常陷入匪夷所思的低落情绪中,对眼前的一切都会感到深深的失落和惶恐。在经历了蝴蝶振翅般剧烈而短暂的阵痛之后,秦枫发现摆脱这些不良情绪的最好办法,是求助于源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悲哀,准确的说,是对自己的悲哀。
秦枫来自河南,一个名声暂时不是很好的省份。他最不喜欢的是当别人提起他的家乡时,流露出的有意无意的轻蔑。
他经常自嘲的想,也许轻蔑这玩意也是会传染的。秦枫没有纤细的手指和所谓的艺术家的气质,有的只有近乎病态的耐心。耐心可以帮助他有效的抵御陌生人的好意。我可不能像斯黛拉一样,他经常自言自语。
秦枫和齐小瞳是在大一的某次跨学院联谊会上认识的。秦枫过早的嗅到了联谊会背后的真实意图,果断的和那群竭力表现自己的大男生划清界限。
齐小瞳倒是不介意多认识几个帅哥,但是她在同寝室女孩子化妆的那段时间吃了两个冰激凌,看了一集火影,顺便玩了几局火拼俄罗斯。等到室友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出现在活动现场的时候,齐小瞳已经开始哈欠连天了。
为了振奋精神,齐小瞳不停的往自己的嘴里塞免费的薯片和橙汁,加上之前吃的两个冰激凌,很快齐小瞳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翻江倒海。
平时女孩子们上洗手间都是成群结队的,但是当时身边的女孩子们根本无暇他顾,齐小瞳只好自己跌跌撞撞的奔向洗手间。无奈女洗手间被人从里面反锁,齐小瞳本想一脚踹开,结果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
在万分沮丧之下,齐小瞳看见秦枫从男洗手间里面施施然的走出来,犹如古代画卷中出尘脱俗的贵公子,手里面还夹着一支香烟。
秦枫很快的明白了齐小瞳的困境,很爷们的说了句,快进去吧,里面没人。
后来秦枫回忆起这件事,心想当时幸好没有人听见这句话,不然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齐小瞳已经没有力气装淑女了,果断的在秦枫的看守下解决了问题。本来秦枫抽完了烟就准备回去了,结果齐小瞳问了他一个没办法回答的问题:
“你们男生怎么那么恶心,厕所的门板后面全是鼻涕”。
齐小瞳从老家回来以后,变得非常的暴躁。用楚狂的话说,就是整个人变成了一个烤箱,所有靠近的人都会觉得窒息。
在屡次询问无果后,楚狂一反常态的找到秦枫商量对策。秦枫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楚狂的脸上破天荒的有了一丝忧虑。
两个人立即形成了统一战线,在抽光了一整盒点5中南海之后,一致决定去找韩MM帮忙。
韩MM算是无数娇花中的一朵奇葩。至少秦枫是这么认为的。在西单哈格达斯店的角落里,秦枫和楚狂异常耐心的看着韩MM吃光了两大份冰激凌,默默忍受着韩MM顾盼神飞的表情。
在两位雕塑一般的帅哥即将爆发之前,韩MM非常知趣的停止了眉飞色舞,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到底是什么事?”。
楚狂耐着性子用十分钟解释了找韩MM的目的,然后用半个小时解释了自己绝对不是暗恋齐小瞳。楚狂这样的帅哥怎么可能喜欢上某个人,自己将来是要往娱乐圈发展的,现阶段是绝对不能有绯闻。
韩MM很仗义的笑了一下:“没问题,有结果我会找你们的”。然后冲着前台喊了一句:“小姐,麻烦打包一份冰激凌”。
韩MM离开之后,秦枫的脸色黯淡了下来。楚狂大大咧咧的把胳膊围到他的肩膀上,貌似关心的问到:“怎么,请客心疼啊”。秦枫摇了摇头:“其实,我觉得韩MM挺可怜的”。
“可怜?”秦枫想,这并不是楚狂能够体会到的心情。
韩MM,长发,身高162CM,体重46KG,胸围目测为C。这样的数据虽然并不是非常的出众,但是也足够撩拨许多散发着强烈荷尔蒙的男孩子们穷追不舍。
W大学的军训是出了名的正规和严格,教官们在这群刚进大学的小P孩子面前变着方法的施展着淫威。
教官们把袖子高高的卷起来,得意洋洋的挥舞着教鞭,吹毛求疵的纠正他们的步法错误。
整个学院的男生中,只有三个人能完全符合要求,秦枫,楚狂,还有一个独来独往的家伙,貌似叫燕恨天。因此,秦枫和楚狂理所当然的成为了XX系的代言人,负责军训联络,检查寝室卫生,背晕倒的女生去医疗室什么的。
检查女生寝室卫生确实是广大男同学们梦寐以求的工作,不但可以顺便大饱眼福,而且可以联络感情甚至一亲芳泽。
晚上八点半,秦枫和楚狂走进了齐小瞳的寝室,在韩MM凌乱的床铺上,秦枫非常郁闷的看见了一件粉红色的文胸。
韩MM从洗手间冲出来,手忙脚乱的把床上的杂物拢成一堆,用可怜巴巴的眼光看着秦枫和楚狂。楚狂立刻露出招牌式的傻笑,一边跟寝室的女孩子们嘘寒问暖,一边潇洒的在记录本写下 “优秀”两个字。
第二天凌晨四点,秦枫在半睡半醒中被电话吵醒,齐小瞳口齿不清的让秦枫赶紧来女生寝室一趟。
秦枫到了女生楼下的时候,楚狂已经在一楼等着他了。秦枫刚想开口问出了什么事,顺着楚狂的目光看去,顿时愣住了。
齐小瞳她们寝室的窗台外侧,散落了一地的文胸。这倒不算什么,令人不舒服的是,所有的文胸全都被剪成了碎片。
在温柔的晨曦下,粉红色的碎片显得异常妖艳。
“内衣贼事件”在夏日的阳光下持续的发酵,女生们人心惶惶,开始集体抗议学校的安保措施。
甚至把矛头直接指向教官,都怪他们地狱式的训练导致自己晚上睡得太死,集体丧失了警惕能力。
最后学校领导给女生寝室的窗户上加了防护栏和隔离网,这才平息了沸沸扬扬的争议。
楚狂在用招牌微笑热情的抚慰了几位惊慌的女孩子之后,很快的把这件事忘到脑后。
秦枫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直觉告诉他,这不是普通的内衣贼事件,很可能是性变态干的。
(以下文字摘自秦枫的日记)
2011年10月20日 晴 第十二天
作为每个学校必不可少的角色,内衣贼,偷窥狂,尾行者都有自己独特的宗旨和文化。
一般来说,内衣贼都有恋物癖,没有暴力倾向,也不会随意的处理自己的战利品,更别说毁坏的那么彻底。内衣贼们的目的也很有限。
心理需求。部分内衣贼是追求偷盗的刺激感,得手之后会找个没人注意的地方处理掉,或者选择自己最喜欢的作为战利品搜藏,这种人一般比较固执。
部分内衣贼是为了获得性快感,单纯是对内衣存在欲望,这种人一般没有主见。
还有少部分人是性别取向发生偏差,为了满足异装癖而进行偷窃,这种人一般比较胆小。
身体需求。大部分的内衣贼都会挑选自己喜欢的内衣用来自慰。部分内衣贼也许会把沾满自己精液的内衣丢回去,这是一种变相的炫耀。这种人一般容易冲动而且自卑。
经济需求。买卖内衣一直是一种半公开的地下活动。部分内衣贼的主要目的是偷来出售给有需要的顾客。使用过的内衣对这类顾客有着致命的诱惑,因此市场价格不低。
但是目前这些内衣贼的生存空间受到一些女孩子的严重威胁。有些女孩子,尤其是稍微有些姿色的女孩子开始公开出售自己穿过的还未清洗的内衣(圈子里面称为“原味”),甚至可以根据对方的要求穿戴指定牌子,指定样式的内衣。
相对于原味内衣来说,偷来的内衣质量不一,品牌参差不齐,而且都是清洗过的,加上偷窃本身就存在风险,因此这种内衣贼的数量急剧减少。
这个毁掉内衣的家伙肯定不会是内衣贼。无论他怀着什么目的,这都是个极度危险的信号。
为此,秦枫自愿加入了校内的巡逻队,经历了整整两个月的夜间巡逻,仍然一无所获。整个事情似乎是一个大大的玩笑。
韩MM在发现自己内衣碎成片片的时候,并没有像齐小瞳那样花容失色,只是脸上挂上了一种淡淡的忧伤。
这种忧伤对秦枫来说是那么的亲切和熟悉。他深深的理解,这种忧伤,只有在失去了某样珍贵的东西而且无力挽回时,才会自然地流露出来。
秦枫小的时候,每次放学回家的路上总会在某家文具店里停留几分钟,看看自己喜欢了很久的那个画着长颈鹿的书包。但是秦枫买不起。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有一天秦枫发现书包不见了,难过了好久好久。慢慢的,秦枫发现这种忧伤无处不在。
在挪威的森林里,绿子每天最担心的是自己唯一的文胸在早上起床的时候能不能彻底变干。在梦里花落中,小茉莉最想要的不过是地摊上50块钱的玩具熊。现实一次次的让秦枫学会了沉默寡言。
秦枫看着周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们,轻轻的叹了口气。韩MM穿的衣服,款式确实跟得上流行趋势,搭配的也很用心,不过细看起来,都不是属于上档次的那种。
想到这里,秦枫用力拨开楚狂的胳膊:“你丫小心点,被人看见了我可不会帮你解释”。
sophie_s 发表于 2012-3-30 23:38
齐 楚 秦 韩……MS LZ大大和我有一样的起名癖啊
真好看
被看出来了…看来是我功力太浅了 感谢关注~~
韩MM飞快的往宿舍奔去,暗自祈祷手中的冰激凌不要融化的那么快。
刚进寝室楼的大门,就瞥见某个影子飞速的袭来,韩MM下意识的用手一挡,正好按在对方的胸部。
韩MM定睛一看,原来是隔壁寝室的赵妍。赵妍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没撞到你吧,我有急事要出门,抱歉啦。韩MM讪讪的应了一声,手心还残存着一丝温润。
看着赵妍提着饭盒匆匆而去的背影,韩MM转身推开了寝室门。浴室传来了流水的声音,齐小瞳的内衣散放在床铺上。
齐小瞳是个比较容易相处的女孩子,但是性格中还是深深烙印着北京女孩特有的那种范儿。虽然平时耍点公主脾气,有时候说话刻薄了一些,但是这些丝毫不影响韩MM与齐小瞳的亲密关系。
齐小瞳头上裹着毛巾,穿着睡衣走出浴室,看见桌子上的冰激凌眼睛一亮。韩MM注意到齐小瞳的大腿异常白皙,腿部的弧线也相当好看。
齐小瞳跟韩MM打了个招呼,大大咧咧的吃起了冰激凌。趁着齐小瞳心情大好的时候,韩MM旁敲侧击的提起了齐小瞳最近的异常暴躁。
齐小瞳恶狠狠的把本来就不多的冰激凌两口吞完,套上了衣服,顾不得自己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拿起饭盒就奔向食堂。韩MM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也更坚定了她一定要找出蛛丝马迹的决心。
齐小瞳走在林荫路上,发现很多女孩子清一色的穿着长t恤和牛仔裙。衣服紧紧的裹在身上,屁股显得更加的圆润挺翘,吸引着无数男孩子的目光。
齐小瞳不禁感叹,薄薄的一层丝袜套在腿上,穿的久了腿会痒得厉害,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魅力让那帮男孩子眼珠子都不转。齐小瞳并不是很喜欢丝袜或者裤袜,她觉得脱下来的皱巴巴的袜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丑陋感,所以大部分时间宁愿光着腿。
哈根达斯让她的心情暂时好转,想起见到秦枫的那次尴尬遭遇,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那么开心啊”赵妍迎面走了过来。齐小瞳的心情瞬间又回到了谷底。
在整个XX学院的女孩子中,赵妍是齐小瞳最不愿意看见的一个。并不是齐小瞳不喜欢赵妍,而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和赵妍交往。
赵妍远远的看见齐小瞳莫名其妙的笑了出来,不禁也被这单纯的快乐所感染,于是开心的上前打了招呼,却看见齐小瞳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和畏惧。
“那个,我去吃饭,你呢?”齐小瞳默默的祈祷,耶稣真主如来佛,千万别和我一起去吃饭。“王佳还在医院挂水,我给她送饭去”。齐小瞳吁了一口气,火速告别赵妍奔向食堂。
一个人走在大树的阴影里,赵妍脸上的微笑渐渐淡褪下去。她仰起头,出神的看着阳光被郁郁的树叶切得粉碎,竟然忍不住也开始叹气。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始终无法真正的融入到大学生活中。她安静,喜欢微笑,对什么事情都抱着善意。
每天在喧哗的校园里独自读着三毛,余秋雨和老舍,读者戴望舒和徐志摩。宁愿委屈自己去适应别人的生活规律,却始终得不到身边人的认可。
大家虽然表面都说说笑笑,可赵妍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别人的躲闪和言不由衷。赵妍最害怕的就是齐小瞳眼睛里面的那种畏惧,这对赵妍来说,是一种深深的伤害。
赵妍走进超市,挑了一只最大的冻鸡,买了半斤红枣。然后走到平时经常去的小吃店,央求老板帮自己炖了一锅鸡汤。赵妍提着鸡汤站在医院门口,阳光把她的影子洗成雕像。
楚狂看着赵妍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接过了她的饭盒。在赵妍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楚狂已经走进了医院。
楚狂是在凌晨四点接到齐小瞳的电话,电话的背景音十分的嘈杂。到了女生楼下才知道,隔壁班的王佳突然发病,已经疼得说不出来话了。
女生们乱成一锅粥,有的急得掉眼泪,有的搂着王佳不知所措。韩MM在一边穿着睡衣冷冷的打着电话。齐小瞳见到楚狂,气急败坏的说:“韩MM打了半天医务室电话都没人接,120还一直占线,丫还让不让人活。秦枫呢,死哪里了?”
楚狂挽起袖子,没事没事,我把她背到校门口打车去急诊。
楚狂走到王佳的床边,正在犹豫怎么移动满脸是汗的王佳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挤了进来,扯过床上的毛巾被裹住王佳,抱在怀里就冲出了寝室,留下一脸茫然的楚狂。
“燕恨天,你大爷的。”
cavalier 发表于 2012-4-1 00:01
没有了
谢谢支持 我会一直更新的 但是可能不定时…我没有存稿,都是来了感觉才写的
wangsan 发表于 2012-4-1 00:25
齐楚燕韩赵魏秦各占一种武器?我想象力贫乏了
说起来当年七种武器我也看了好几遍(用有追求的同学看世 …
呵呵 我还没有固定的思路呢 当年也是争分夺秒的看每一本能到手的书~~
赵妍跟在楚狂的身后,走过喧嚣的候诊室,绕过踟蹰的轮椅,躲开面无表情的医生和护士,穿过行动迟缓的患者和护工。
有那么一刹那,赵妍希望楚狂能紧紧的牵着她的手,穿过这时光漩涡的中心,而不是只留下一个用来仰望跟随的背影。
努力的驱散脑中突如其来的幻觉后,赵妍看见楚狂已经静静的站在了病房门口。
对楚狂来说,走进医院是个异常艰难的决定。如果说要给死亡下个定义,楚狂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来苏水的味道。
凌晨四点,楚狂再次从一只猫的梦中惊醒。
穿过午夜冰冷的街道,在昏黄的灯光下郁郁独行,四周是无边的静谧。
无聊的时候,在追逐黑暗中若隐若现的萤火虫,孤独的时候,把柔顺的毛发舔的更亮。
在有月光的夜晚,不断的踩自己的影子,直到月亮都丢失了回忆。
楚狂在刚刚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知道了自己父母早就离婚的事实。
面对满脸解脱多于歉意的父母,楚狂本能的选择了沉默。除了在没人的时候任凭泪水在脸上划出亮亮的印迹,这个时候还能说些什么呢。
楚狂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偎在被子里吃着滚烫糖水荷包蛋,父母那曾经的满脸关切和柔声安慰,都在浓烈的来苏水的气味中,渐渐的扭曲成不怀好意的冷漠。
楚狂无法想象在离婚的那些日子中,父母是如何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各自的生活,曾经的举案齐眉变作同床异梦,而这些永远无法被人理解的伤痛,全部是在“爱”的名义下被深深的刻进骨髓。
很快楚狂痛苦的意识到,自己马上又要面对更加残酷的选择。在这个注定没有赢家的选择过程中,楚狂一夜之间深沉了起来。他开始思考人生,逃避现实,抽烟喝酒,夜不归宿。
又一个半梦半醒的夜晚,楚狂坐在马路中间的护栏上吹口哨,肆意的享受着夏日的凉风。一辆摩托车飞了过来,将几米外的小姑娘撞飞了出去。
楚狂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腿一软从护栏上摔了下来。在等待救护车的时间里,楚狂疯狂的和小姑娘说着自己都不懂的话,无助的看着鲜血在小姑娘孱弱的身体下蔓延。
小姑娘双腿粉碎性骨折,腰椎骨裂,面临着截肢的危险。楚狂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默默的忍受着医生冷血的宣判,忍受着护士们例行公事的敷衍,忍受着小姑娘痛出冷汗的呻吟。
小姑娘的父母无法负担巨额的医药费,肇事司机身受重伤无力赔偿。手术后的第三天,楚狂惊喜的看见小姑娘开始下地走路。
在父母探视完毕回家之后,小姑娘抱着楚狂说,哥哥我好疼。楚狂说你不是能走路了吗。小姑娘说是不想让家人担心,等康复了还要回去照顾弟弟呢。
那一刻,楚狂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在病床的侧面,楚狂看到了小姑娘的病历卡,上面潦草的写着几个字,王佳,女,13岁。
楚狂终于意识到,世间也许会有奇迹,但是奇迹并不属于他。
因此他淡然的接受了小姑娘永远离开的事实,随后很轻松的对父母说,给我一笔钱,你们过自己的生活去吧。在父母满脸惊愕的目光里,楚狂收拾好行李,带着一脸灿烂的傻笑走进了W大的校园。
人的热情和怜悯,究竟能持续多久呢?
赵妍走进病房,静静的看着眉飞色舞的楚狂和脸色苍白的王佳。这是个三人间,三张整齐的床铺一字排开。虽然阳光异乎寻常的灿烂,但是赵妍依然感到后背阵阵发冷。小护士们端着洁白的瓷盘穿梭在病床中间,提醒着所有的人,这里是医院。最初的几天,同学们将病房围的水泄不通,渐渐的,愿意来探望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赵妍孤独的给王佳送饭。王佳是突发急性阑尾炎,术后是不能剧烈活动的,平时自己去洗手间都费劲,更别说打饭这样的大事情。医院的伙食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而王佳也无法支付请护工的钱。赵妍也会觉得疲惫,但是她不会质疑这是否有意义。也许是毫无理由的赌气,也许是悲天悯人的叹息。赵妍有些机械但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王佳,看着她慢慢的恢复。王佳蜷缩在床头,抱着膝盖,只是微笑着看着楚狂和赵妍。
夏日的阳光渐渐隐去,楚狂和赵妍走在回去的路上,彼此之间没有说话。凝固的鸡汤在饭盒的内壁挂上了厚厚的油腻,两个人心事重重的走进了校门。
韩MM枕着胳膊,没有一点睡意。齐小瞳依然在翻来覆去
第2回
的折腾着。韩MM起身上去了洗手间,顺手关掉了齐小瞳忘记关掉的台灯。在摊开的日记本的一角,韩MM清晰的看见了“守夜人”三个字,是写字的时候太过用力,纸面都已经被划破。韩MM若无其事的爬上床铺,思绪万千。
秦枫和楚狂开始泡在学校图书馆的电子阅览室,寻找着相关资料。一天下来,除了酸涩的眼睛外,几乎没有什么收获。楚狂看看手表,打了个哈欠:“小枫枫,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先走啦”。秦枫一边敷衍,一边在笔记本上整理线索。
2011年10月31日 晴 第23天
事情总算有了一丝线索,当然,这要建立在韩MM信息的准确性上。
守夜人这种称呼非常的奇怪。感觉就像是不伦不类的蹩脚翻译。因为这绝不可能是国内的说法。翻遍了图书馆的外文译本,也没见过这个词语的官方解释。
燕恨天谁都不恨,恨的是他自己。
有那么一种人,即使他拼命的与人为善,最后总是闹的遍体鳞伤。燕恨天就是这样一个,恩,有点特殊的人。
他有着篮球运动员的身高,有着不俗的外表,可惜这些非常不凑巧的遮挡了他那颗极度敏感的内心。
大概每个班上都有那么几个女孩子,学习又不怎么好,长相也很一般。她们不能和那些所谓的学习精英一样,分享老师的笑容和关爱,也不能和面容精致的漂亮女孩那样,在校园中如同花朵一般的肆意绽放。
或者,她们有一点点的贪吃,一点点的幻想,一点点的丰满。
燕恨天同学高中时代的青涩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燕恨天告诉我说,其实故事的主人公他自己都选择性的遗忘了。
他说,曾经有过的,都已经忘记了;可以忘记的,都不再重要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挂着和身材非常不相称的温和的笑容,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在江边的沙滩上,微风掠过脸庞的感觉。
那时候燕恨天很开心的喜欢上了同班的同学,恩,就叫她Grace吧。这是个其貌不扬的才女,言行举止散发着淡淡的古典味道。
她微笑的时候,嘴角会微微上扬,那道弧线让我们害羞的燕同学一阵眩晕。
于是,燕同学开始读起了小王子,三毛和余秋雨,他那棱角分明的脸上,居然也经常会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当然,故事还有两个主人公,分别是校花级的女孩Ivy和她的好朋友Jill.
“你要知道”,燕同学认真的跟我说,“能做校花的好闺蜜,必要的特点就是越平凡越好。”
Jill同学并不姣好的脸上,有着一些倔强的痘痘,而且呢,她还有一点点的丰满。燕同学下晚自习的时候,恰好碰见了Jill同学躲在熄了灯的教室中失声痛哭。
一问之下,原来是Ivy同学第三次抢了自己喜欢的男孩子。
“女孩子,我真的搞不懂”。即使抢了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哭过之后,却又像之前一样亲密无间,形影不离,恩,至少看起来是。
不过,Jill同学有意无意的开始接近我们的燕同学,这却是所有同学都看在眼里的。
当然,也包括Ivy同学。接到参加Ivy同学生日宴会邀请的燕同学,略微有点惊讶。
他特意买了一盒奢侈的德芙巧克力,并且努力的把自己的头发弄得驯服。
“其实我真不该去参加什么生日宴会,一切都被我搞砸了”。燕同学有点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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