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殇 (圣诞更新第十四页)细腻唯美古代文_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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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黄昏。夕阳柔柔的,映得整个天地仿佛有了些暖意。远远的村落,几许炊烟袅袅升起。一派平和安详的景象。朝阳的山坡上,星星点点的开着些野菊花。花丛中,一座坟静静得坐落着。那是一座没有墓碑的坟墓,只是在坟前的石头上有刻出的一株傲然的紫竹。就在坟前一袭白衫的女子和披着大红披风的男子默然而立。

     “素心,走罢!已经有2刻钟了。”仿佛终于按耐不住,长发红衣的男子忍不住道。秋风渐起,卷起落叶微微回旋打转。火红的枫叶盘绕在红衣男子身侧时,恍若被什么力量牵引,疏忽间加快了激旋的速度,而当绕过男子飘到白衣女子身畔时,却又忽然一滞,静静的,翩然旋舞,有如纷飞的蝴蝶。

     “2刻钟?很久么?”白衣女子淡淡的说道,语音里隐隐有着讥诮的味道,“是啊。对我们这些人来讲,也许不算太久。可是对于想得到这个天下的人来说,的确是太久了!”

        红衣男子的目光刹那间变得冷锐,连地上的菊花都被刹那而来的杀气撕扯的花瓣翩翩飞扬起来。然而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素衣女子依然只是幽幽的注视着这孤零零不起眼的坟墓。脸色也越发显得苍白起来。

        “师妹,她是有些憔悴了呢。”目光触及她清瘦苍白的脸颊,他的杀气陡然一滞。在这世上,恐怕没几个人敢这样和他说话的吧。这看似纤弱的女子大概是这世上他最后的弱点罢。于是,仿佛时光停滞一般,两个人又无声沉静了下去。

        就在最后一抹斜阳即将消逝的时候,女子款款起身对着坟墓不舍的说道:“幻夕大师兄,我要走了。这次一别,不晓得多久才能再来。不过,下次我来,一定带上师兄你最喜欢的锦澜红茶,还要把师兄的琴也拿来,好久没有和着师兄的琴音跳舞了呢!”女子的眼眸忽然凝结出浅浅的笑意,恍若朔月,皎洁而柔媚。“如果你没有和师兄说的话,那么我们走吧!”女子转过身,冷冷的对红衫男子道。

         男子剑眉微蹙,忽然拔刀。刹那间,红芒大盛。“大师兄,今天我冥枭以血饮刀立誓,今生必当尽我所能保护素心师妹!若有违背,死无全尸!”说罢,转身飞掠而下。

         闻听他的话,女子身形一震。看着前面飞扬而下的身影,嘴角泛起了说不出是甜蜜还是苦涩的笑。随后,在没有回头,随着前面的身影,飘然而去。

          小村落的客栈在秋夜显得格外宁静。屏退了下属,两个人在房里把盏相对而坐。两杯清酒入口,素心的脸稍显红润。“冥枭师兄,你的那两个随身不离‘保镖’呢?这次我们两个出来,你那霸道十足的夫人不会起疑么?”

    

        似乎没料到今天的素心如此胆大,冥枭不禁面色一沉。他自然不会听不出‘保镖’二字里面的讥诮意味。那两个是娘子在他身边安下用来监视他的眼线。“素心,你今天喝多了罢!怎生得如此多言了?不过,我姑且告诉你好了,人,总会有放不下的东西。如今,他们放不下的东西在我的手上,我一个念头,他们最重要的东西就会粉碎。所以,他们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忠诚,呵呵。在力量面前,不过如此。”

       “妙啊!果然是未来的天下霸主,行事依然这么狠辣无情!可惜,江湖上都觉得,如今冥枭的天下,却是大半来自女人的援手呢!真该把他们的嘴都堵上了!”素心仰面再干一杯。深深的眸子里已经微露醉意。

       烛光被杀气带动的忽明忽暗,冥枭尽力压住心中的不悦,冷冷回答:“他们说的不错!我的今天是依赖了雪盈家的势力而起的。而这种依赖,还要持续半年。半年后,我将羽翼丰满,这世上,再没什么人可以左右我了!雪莹,将成为历史被抹去,而世上我的夫人,便只有素心一人!”冥枭的目光刹那变得狠厉明亮。身形一晃变逼到素心的身前:“今夜,良宵不可空度罢!”

       血枭漆黑如墨的眼眸带着魔性的魅惑,一刹那间,素心都有点目眩神迷。“哈哈!果真如此!大师兄额,始终都赶不上二师兄你的十分之一呢!”

       听到提起大师兄,冥枭的脸上漾起一丝不快。冷笑道:“那自然!若果他有我这般能力,如今你怎么会在我的怀抱呢。”

      “是啊,如果大师兄有你十分之一的自私狠毒,躺在坟墓里的,就不是他了!”

       听到这句话,冥枭的身体一震。啪的捏碎了酒杯。“师妹,你今天的话,太多了!看来是这阵子对你娇宠的过了,让你忘了什么是规矩么?”

       “规矩?你的规矩么,我不想要遵守便不遵守。你奈我何?”素心扬起脸,四目交投,一双冷冽如冰,一双炽烈如火。

       “那我今天就在让你看看,不遵守便是何种下场!”倏忽间,冥枭已经扬指点中素心大穴,素心只觉得身体一软,瘫了下去。冥枭一下抱起素心的身体,拉开她的衣带,把她抛向空中,顺势拉下了她的衣衫。漫天衣袂飘飘如雪,冥枭出手快如闪电,当轻轻接住她飞坠的身体放到床上时,素心一身素衣已经尽皆褪去,只余贴身的大红肚兜。

          红烛被风带动的微微闪动,房间里又静了下来,只听得到两人深沉的呼吸声。素心闭上了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红的肚兜在洁白身体的映衬下分外鲜红刺眼。仿佛受不了这血一般的红艳,冥枭轻轻翻转过素心的身体,解开肚兜的带子,将它也远远抛到了桌上。

         依然精致如斯!冥枭微微叹息着。尽管在摇曳的烛光里,眼前这赤裸的身体没有耀眼的明媚,但是依然有慑人心魄的美。她趴伏的身体曲线曼妙玲珑恍如无暇的雕塑。   很久了呢!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看着这天赐的玉体!不同了么?和自己第一次看不同了么?真的不同了!是更美了还是。。。?一时间,冥枭突然失却了平素的镇定,对着那赤裸的身体怔怔的发起呆来。

         “我便知道,你不能了!”似是讥诮又似是些许怅然,素心的声音低低传来。冥枭似是被这一言警醒。“谁说我不能了!不听的我便罚,这便是我的规矩!”说着,冥枭扬起巴掌,往那冰雪柔臀上打去。

           出手便不容情。那一巴掌虽不加什么内功在里面,却是一个男人的力量所在。只一巴掌,便镀得娇臀一片红艳。尽管被点了穴,素心的身体还是微微一震。

        “这便是你的规矩么?一点都不疼了呢。”素心的回应,依然是讥诮的话语。

         冥枭的扬起的巴掌突然定住了,忘记了落下。回忆刹那间潮水般涌来。。。。。。。

       

          。。。。。。。。。。。“好疼啊!枭师兄,打的素素好疼啊!不能轻一点么,师兄最疼我了!”素心无助的趴在长凳上,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赤裸着光洁白皙的玉臀,可怜兮兮的央求道。

      “师傅的命令,就算我疼你想饶过你,可师傅不会答应呢。况且,师傅可是说了要验伤的。要是不好好打,莫不是还要重打,师妹恐怕还要受两遍罪了吧!”冥枭没理会素心的讨饶,扬起板子“啪”的又是一下。冥枭满意的看着眼前红艳艳的娇臀。板子的轮廓清晰的在上面。“才第五下,这样吧,很疼的话,我给你揉揉吧。”说着,手放在素心的玉臀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恩。好师兄了。慢些打。轻轻揉。”素心闭上眼睛,轻缓的抚摸相比挨打的痛要舒服的多。素心渐渐放松下来。“果然,我的选择是对的!”冥枭却在暗自庆幸自己的打算,“师妹的臀儿果然柔媚娇嫩,摸起来更是这般光滑如绸缎呢!再过几年,一定是风华绝代的美人呢。这世上能配的上我的,也就是师妹呢!”揉着想着,不知觉中过了半响。突然想起师傅交待的责罚,看看师妹,居然已经悄无声息的睡着了。冥枭又好气又好笑,扬起板子,印在素心已经恢复白皙的屁股上。“哎呀!”素心从梦中惊醒,觉得格外的疼。“不用心练功,挨打还睡觉!真是偷懒到极点了!看我不好好罚你!”说着,冥枭连着就是10板子。打得素心伊呀呀乱叫,可惜被点了穴,素心动弹不得,但是眼里却流出了珍珠一般的泪。冥枭看见师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下也稍有不忍。于是停手再揉。如此这般,打打揉揉,这区区不过50板子居然打了有一个时辰有余,素心才得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师妹,还好么?我,可以进去看你么?”门外传来大师兄的声音。

      “一点不好!挨了这么重的打怎么会好!别进来,不许进来,你们都不好!一个打我,一个我挨打也不来帮忙,快走快走开!哎呦,轻点,我疼着呢!”素心正赤裸着臀儿趴在床上,让丫鬟上药。心里火气正大,听见一向温和如春风般,最宠她的大师兄的来了,立刻发起了小脾气。

    “。。。师妹莫怪!是为兄的不是。那么,师兄给你弹一曲“清风祝”罢。听过了,师妹也许就不痛了哦。”说着,白衫少年操起背后的古筝,席地而坐,扬指轻轻弹起琴来。琴音悠扬恍若天籁。渐渐的似有百花在四周盛开,鸟语花香,一片生机,素心听的入神,慢慢地心也静了下来,觉得臀上也不疼了。曲毕,丫鬟轻声出来,压低声音道:“小姐已经不闹了,现是睡着了。幻夕公子真是一曲好琴呢!每次听见公子的琴,小姐都能安静下来呢。”

      “但愿如此就最好了。那我先告辞了。”幻夕依旧是明朗谦和的微笑着,然后转身翩然离去。“唉,幻夕公子虽然不得冥枭公子生的那么英俊威武,可是真个每次见到都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呢!小姐好运气,能得到两位公子的爱呢。可惜,小姐的心,似乎还是恋着冥枭公子的吧。可怜的幻夕公子,多好的人呢。如果我有这等夫君。。。唉,想什么呢,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想这些,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丫鬟明月轻轻叹息着回了自己房间去。

      “公子今天气色真好,貌似喝了很多酒罢,莫不是有什么喜事呢?”看到冥枭红光满面的回来,丫鬟丝雨边起身施礼边道。

      “今天你恁的胆大,我的事都敢过问了?”冥枭眼中冷芒一现,丝雨马上惊得跪下,“奴婢不敢!奴婢知错,请公子责罚!”

      “起来罢!今天我确是心情不错,姑且饶你。我缘何如此高兴,想知道么?”

      “这。。奴婢,想知道!”丝雨犹豫了下,还是咬咬牙说道。

      “呵呵,不愧是丝雨,自己怎么想的,即使明知可能受罚也不掩饰,那我就破例告诉你好了。今天师傅召我和师兄,对我们说,素心师妹最近实在是过于贪玩,疏于练习。我和师兄的剑法刀法已经有七重了,师妹的却还是只在3重。师傅震怒不已,说要以本门门规惩戒。于是问我们谁去责罚师妹。我们两个同时开口说“我”!这时候师傅说了:“都想去么?幻夕是大师兄,幻夕去吧!”我正在懊恼,谁知道师兄接下去说:“师妹刚满16,年纪尚轻按门规需得裸臀受仗,不妥,请师父收回成命!我,以为再去给师妹说道理则可。”我看到师傅面色一沉,于是接口道:“师妹生性顽劣,不是说说道理就会听的。冥枭愿往责罚,助素心师妹早日摆脱恶心,用心练功。”师傅当下就应允了我,命我前往责罚。”冥枭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顿了半响,似是沉浸在回忆里,约莫半柱香突然道:“丝雨,裤子脱了过来我这。”

       丝雨吃了一惊,抬起大眼睛望了望冥枭,稍稍迟疑了下,道:“是,公子!”说着,低垂粉面,解开裙带,褪下了下身的衣裙,用一双纤手掩住下体,轻轻走到冥枭身前。冷不防冥枭一把拉过丝雨按在膝盖上,丝雨惊叫一声趴在膝盖上,感觉着冥枭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臀,只觉得脸颊绯红。过了不多时,只听得冥枭轻轻叹息:“果然,雨儿你的臀儿虽美,可还是比不得师妹的八分。不过,你依然够资格可以一直服侍我呢!”说着,兀自也宽衣解带,两人一番云雨起来。。。

        却说明月洗漱完毕正待就寝,忽然听得叩门声,打开一看,却是幻夕的丫鬟春草。那春草一脸焦急道:“已经入夜了,幻夕公子没和我交待一声晚归怎么还不回来呢,月儿可曾见到我家公子了?”

         明月道:“你家公子倒是见到了,不过那倒是几个时辰以前的事了。出了那档子事,幻夕公子怕是心情不大好吧!”

       “却是出了何事?”春草急急问道。

       “你还不知道么?”明月把所知一一道来,最后说道:“想想还是姐姐你幸福呢。就只有你家公子那么温柔,我家小姐在外面受了委屈,每次回来都责罚我出气。丝雨姐就更不消说,三天两头就屁股肿的高高的找我来上药,冥枭公子责罚了她连药都是不给上的呢!今天若不是幻夕公子的琴,恐怕我也免不了当小姐的出气筒,现在恐怕也趴着让你上药呢。”明月也只有16岁,也是小孩子心性,兀自说不停注意到春草脸上不停变幻的表情。

    “明月,你歇息吧,我出去寻公子。”再也按耐不住,春草起身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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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想来本文sp情节应该并不算很多,虽然是sp穿插其间,但是总的来说却并没有浓郁的sp味道。这篇的行文会偏于浓重的灰色调。可能不太适合年纪小的同好们,文章可能有温情的部分,却没有多少温情的sp场景,这和我以往的作品是不同的。相对于主流sp文来说,这篇非主流的文应该不会有多少人喜欢吧。其实我也觉得生活化的sp文是最撩人的,但是我却很少写那样的类型的。大概是因为写的人多了,我却总觉得自己写的和他们比不够好吧。(因为我是纯主,所以对小被的心里总觉得无法百分百的拿捏到位,所以我更喜欢小被写的文,貌似和我的比更细腻些)顺便给自己的文发个广告,凌云天梦,暗香,两部也将于最近做一定的更新,希望喜欢这几篇文的不要错过。                                              ————仅以此文,姑且让人性的善与恶做个彻底的交锋罢!

[ 本帖最后由 云淡风轻 于 2008-12-21 22:33 编辑 ]

外面的夜色正深,天气阴沉,月亮星星都不见,四周具是丛林茂密,连路都难辨。春草出来的急了,连灯笼火把也是没有带,只是跌跌撞撞的凭着直觉往前赶,不多时,雷声轰轰,下起雨来。一路泥泞,春草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一身白衣早已经满是泥水。身上也被划破了好些伤。春草却是心急如焚,管不得自己的伤,因为幻夕向来镇定温和,长久以来很少看到幻夕会这般无缘无故的消失,正因为不晓得幻夕在苦闷时候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所以只想尽力去到幻夕身边去安慰他。

    正当不辨东西的时候,突然雨中传来急促汹涌的琴音,春草一喜找到幻夕公子了,循着琴声跑了过去,突然一股气劲破空而来,凭空击段了春草身侧不过半尺的一棵树:“谁,报上名来!”雨中传来幻夕冷锐的声音。

    “公子,是我。”雨中,春草的声音很是微弱。

    “春草?你怎么来了!”说着,身形一闪,已经来到了春草身侧,把春草拥在怀里,“这等大雨,春儿怎么一个人跑来了!青岚谷近几年树敌众多,你武功低微,怎么能在半夜一个人出谷呢!”边说,足下便是如生双翅一般,抱着春草如风般在雨中飞掠,那等大雨,却是不曾在近身侧分毫。

    “公子没事就好。春草只是看公子夜半不归,心下挂念。”春草偎在幻夕怀里,心下只觉得暖意融融。

     幻夕闻听,怔了一下:“这次出来竟然忘了告诉你,让你担心了,这便是我的不是。下次,一定不会了!”

    “公子。。。”春草心下一软,瞬间泪如雨下。自己只是个丫头而已,公子居然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公子,公子,今生春草怎么会不用一生侍奉公子呢!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已经回到了谷中。两人各自沐浴更衣,幻夕正待就寝,忽听春草叩门。让进来却见春草一身薄若蝉翼的贴身衣裙,略施脂粉,面颊微红。手里托着一壶酒两个酒杯。“公子心情不好,春草来侍寝,帮公子除却烦恼好么?”说罢,微微施礼,羞赧的低下了头。

    幻夕却是眉头一皱:“春儿你这是做什么,除什么烦恼?”

    “公子。。。”春草抬起头来,一双秀目微微泛着泪光。“今天的事,春草都已经知道了。春草已经20岁了,这些年服侍公子左右,而今,公子不悦,春草自当奉上身心服侍公子!虽然,春草不比小姐花容月貌,可是。。。我会尽力让公子快乐的!”春草紧紧咬着嘴唇,胸脯急剧的喘息着,又羞又紧张,几乎喘不上气来。

    “胡闹!”幻夕却是突然一拍桌子,惊得春草一下跪下。“春儿,你怎生说出这般自轻的话来!我会把你做泄欲的丫鬟不成!在我眼里。你和素心都是一样的女孩子,并无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你若在敢如此轻薄自己,看我不责罚你才是!”

    “是,公子。。。”春草听了,却是不由得泪潸潸。

    “唉。。。”幻夕叹了口气,“还有,你当我在林中发泄是因为一几私欲么?你们都错了。其实顽皮贪玩对素心来说,并不是坏事。她心思单纯,我当真不希望她身处这个江湖。我怎会不知素心该当受责才会提高武功,我只是不希望她提高武功啊!”

    “什么?”春草在一旁都不明所以。幻夕痴痴盯着窗外的雨丝:“青岚谷武功虽高,却以暗杀出名,往往要执行很多凶险非常的任务,也结了很多的仇家。师妹现在武功低微,在谷中大家的保护下,还是很安全的。一旦师妹学成出师,必然要独自面对武林的腥风血雨。也许今夜出门,明朝便不能归。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那样一天!可是师傅的决定,谁又能违背呢!”

    也许今夜出门,明朝便不能归!恍若说到了春草的心里,春草心头猛然一痛,不错,幻夕每次任务出门,自己何时睡过安稳觉呢!那样的苦痛,当真如同刀绞一般。

    “天凉了,夜深了,春儿早点歇息去吧。”说着,幻夕轻轻拂袖送客。春草似乎还在想着什么,猛的哆嗦了一下。突然喃喃的说:“公子,春儿当真想在公子身边留宿一晚,可以么。春儿,是真心的,不是轻贱自己,可以么!”春草的眼神里,蓦然闪动着少有的坚定,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幻夕静静坐下思虑片刻,突然抬眼缓缓道:“不!我不能!春儿你该当寻个好人家嫁了,我,不能负你。我自会帮你找个合适的相公。”

     “公子。。。还是嫌弃我么。。。”春草好似失却了力气一般,颓然坐在了地上,眼神骤然变得失魂落魄。

     “我怎么会嫌弃你!春儿你秀外慧中,谁敢嫌弃你呢!只是,我不能对不起你,我心里也有些事放不下,在我将一切了断之前,我自不能负你。”

     “谈什么负不负呢!春草的身心,俱是公子的不是么!春草仰慕公子不只一日两日了,便是今生也不想要同公子分开。离了公子,恐怕春草也不能活。春草早就决定侍奉公子一生,春草眼中,再容不得其他男人了!”春草此时的眼神,却如清泉般明净,连幻夕都不由得被如此决绝的眼神微微打动。

     “春儿,说什么傻话呢!”良久,幻夕默默答道,“你该有自己的幸福罢!或许,你要的幸福,我还不能给。”

     “不!你能的!公子你能的!纵然能长伴公子身侧,便是春草能期待的最大的幸福!而。。。若能和公子结合,便是春草今生所能期待的最大的奢求了!没有公子,春草便会枯萎一生的!公子若一定要将春草许给别人,那春草明日便自己破了红,赤条条去外面裸奔,让人家都把我当做是疯子!看哪家还敢娶我!”

     “春儿你?!”如此的决绝全然不似平时文静的春草,一时间连幻夕都慌了神,竟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公子,其实春草真的很怕!怕公子出事,怕公子终有一天离春草而去!春草只想和公子再近一些,近到即使分开了,也不会有后悔和遗憾。公子,春草只是想握住眼前的幸福!公子,即使你将来娶了别的女孩子,春草也会默默祝福你们的。”

     “春儿。。。”幻夕在不多说什么,只是伸出手轻轻把春草揽在怀里,“我必不负你的真情!”说着,伸手轻轻解开春草的罗衫,把春草抱到了床上。

      烛光缓缓燃尽,雨悄然停歇,一轮皎洁的月光也透过窗子映出两人交融的剪影,情到深处,美到极致。

翌日,雨后分外清新,幻夕,冥枭,素心相伴出游。但觉谷中鸟语花香,万紫千红,素心小孩子心性,在花间穿来荡去,忽而扑蝶,忽而逐兔,煞是可爱。幻夕找个树荫坐下,拿出古琴,指尖轻叩,悠扬乐声传来,如空山清泉,清澈动人。冥枭则抽出身侧长笛,也和着曲子吹奏起来。乐音悠扬,素心的身体似是随着音乐轻轻舞动了起来,白衣旋舞,衣袂飘飘,恍若即将飞升的仙子。一时间连山中鸟雀都停了叽叽喳喳,空气中流淌着的只是琴声,笛声和素心的笑声,山明水静,云淡风轻,一时间恍若天上仙境。

    

         在没任务的日子里,除了练武,三个人便是常常相伴到此,每当到此,便觉得时光便是静止于此,整颗心都跟着洒满了阳光。转眼已到秋天,红叶飘飘,几人武功又精进不少。素心也已经修炼到了五重,师傅便命她以实战代替练习,交给她一个并无甚难度的任务,然而却是以失败告终。

       “素心,让你刺杀这个人无甚难度,为什么你都失败了!”爱徒初战失利,青岚谷主自然震怒不已。

       “那人虽然看起来很坏,可是他还有个几岁的儿子呢,我下不了手。”素心却是理直气壮似的回道。

        “放肆!还敢顶嘴!你不杀他,便是会有多少人含冤饮恨!连大义小义都分不清,我的徒儿怎生得如此愚笨!幻夕,拉你师妹下去,依帮规重责80!”

          幻夕楞了一下,跟着跪拜说道:“师傅,师妹天性温和,一时下不去手也是人之常情,还请师傅网开一面,饶过师妹这次。”

         “不用多言!快去责罚!”说罢,谷主转身拂袖离开。幻夕知道师父脾气,无奈只得拉素心来到了内堂。而此刻冥枭盯着他们背影的眼睛,却充满了杀气。

          来内堂关上门,素心在惩戒台上趴好,脸上却兀自还是大大咧咧的表情:“那个,师兄哦,你一向最疼我啦!那个我有两个小要求,第一,是不要脱我的裤子打。第二个,是要打也要轻轻打,师兄一定能答应的对吧!”

          幻夕苦笑了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说罢取来板子,正要开始打。忽然有人叩门。打开门一看,是一位看起来30几岁的贵妇人。衣着华贵,气质雍容。两人一看,不禁色变,心道不好。

           来人正是谷主的夫人,他们的师母—人称尘寰夫人。尘寰一向为人严肃庄重,自然不喜欢吵闹任性的素心。“谷主派我来监督责罚,我想幻儿你一向为人谦和公正,可不要因为心仪素心便徇私情哦!”

           幻夕面色一变:“幻夕自会认真责罚的!”

         “那快开始吧!看你拿着板子,怎么心儿还穿着裤子,还不赶快把裤子褪下去,何时谷里有穿着裤子挨打的道理!”尘寰坐在一旁,冷语道。

         “素心已经是16岁的大姑娘了,裸臀受刑恐怕会害羞,不妥吧!”

         “哼,未见得吧!那冥儿责罚她的时候恐怕没有一次不是光裸臀部吧!” 

           幻夕一时无言以对,一旁素心却红着脸嚷道:“不行不行!我不要!我只能给师傅和冥枭师兄看光屁股,别的男人都不行!”

           尘寰都被惊了一下,抬眼瞧了一下幻夕,幻夕看上去却依旧似乎不动声色,可尘寰却暗自叹了口气,随即冷笑道:“幻儿,就因为这小妮子的一句话,你便要违背谷里多年的规矩么?”

         “徒儿不敢,但是,尚有一法可以不破坏规矩又能不让师妹为难,只要换冥枭师弟责罚则可!徒儿恳请换人责罚!”

          “师傅的决定,自有师傅的道理!我的决定是随便可换的么!”门外传来的浑厚的声音,显然是有浓重的怒气,幻夕面色一变,师傅来了!

          “幻夕恭迎谷主!”幻夕忙跪下施礼。

           萧青岚拂袖冷哼,冷冷扫视幻夕:“你莫不是要违抗师命!”

          “幻夕不敢!但是幻夕恳请师傅斟酌!”

          “不必斟酌!我意已决!快去责罚!不得有误!”

            幻夕突然皱紧眉头,思索片刻,突然道:“那徒儿尚有一法可以不违抗师命又不让师妹为难,徒儿只有自毁双目了!“说着,竖起二指便向双目刺去。猛觉一阵大力袭来,幻夕身形被击飞出去。萧青岚面色铁青,袍袖飞舞,双掌尚未收回。幻夕按住胸口,气血犹自翻涌不住。而素心也吓得呆了,痴痴的趴在那里动弹不得。

            几人蓦然呆坐约莫半柱香功夫,萧青岚轻轻拂袖:“罢了,幻儿,你去吧!看来此乃天意。素心由我亲自责罚!”

        “师傅。。。”幻夕只觉得师傅瞬间苍老了许多,心下微微一痛,施礼告退。

        “心儿,师傅责罚你,可有什么需要顾忌呢?”萧青岚走到素心身侧,冷然道。

        “师傅将素心带大,便如素心的父亲一样,自没有什么顾忌。”素心心下忐忑不安,怯生生道。

 

第2回

       “好!”说着,萧青岚一把扯下素心裤裙,扬起板子打将下去。

        “啪”“啊~~~”洁白如玉的裸臀瞬间镀上一个鲜明的红印。素心从未挨过如此重打,大叫出来。手忙不迭的去揉屁股。萧青岚冷笑一声,将素心裙带腰带解下,把手脚结结实实绑在了刑凳上。然后又举起板子,连连打在赤裸的臀峰上。素心疼的眼泪如珍珠般成串滑落,开始尚自可以扭动挣扎哭叫,后来哭声竟渐渐变得沙哑,屁股也早已青紫一片,甚至有些地方破皮见红了。

          打到第72板的时候,“啪”的一声,板子竟然应声折断了。萧青岚这才平息怒气,眉头紧皱,缓缓抚摸着已经伤痕累累的裸臀。而素心已然痛的昏了过去。“拿药来!”萧青岚吩咐道。尘寰一怔,刚要问,迎面碰上萧青岚的冷锐目光,心下一凛,忙吩咐丫头拿来药交到了萧青岚的手上。萧青岚给素心上药,手竟是微微颤抖,“心儿,可惜为师力不从心!幻儿,幻儿!你这不争气的孩子!天意啊天意!”萧青岚这下在心里默念叹息,幻夕却在门外徘徊牵挂。

         “师妹,师妹!非是为兄不疼你不尽力!只是师兄实在是没有两全之策!心儿,师兄会成全你和师弟的!纵使再大代价,也不会成为你们的阻碍,给你们造成什么裂痕!”正待思索时,丫鬟用担架抬了素心出来。幻夕忙过去探望,只见素心趴在担架上,已然昏死过去,白色的裤子上隐隐透出红色的血迹。幻夕不由得心如刀绞,正想随去照看,忽听得师傅召唤。无奈只得随萧青岚来到了密室。

          进得密室,却见师傅背对着他负手而立,幻夕默默跪下,却久久不见师傅说话,也不敢贸然发问。如此约莫半个时辰,萧青岚突然长叹一声:“幻儿,如果我把素心许给你,你会怎么做!” 

          幻夕当下一怔,忙道:“幻夕自会不做那不仁不义之事!万万不可!”

        “幻儿,你错了!娶了她并不是不仁不义,反而对你们都有好处!心儿虽然心恋冥儿仪表堂堂,但是冥儿却不是心儿的归宿。冥儿的野心在整个武林之巅,若达成这个愿望,须得借力而行!前几日中原第一帮傲剑山庄已诏令天下,为唯一的女儿寻郎君。冥儿已经和我说将前往一试。冥儿武功非凡,样貌又极佳。又很会讨女人的欢心,自此一行,十拿九稳!所以不久以后,冥儿自会入赘傲剑山庄。更糟的是依冥儿的个性仍然不会对心儿放手,即使入赘傲剑山庄,自然还会和心儿藕断丝连!如此,叫心儿如之奈何?唯今,你尚且是他的大师兄,我尚且是他的师傅,念及情面,他虽然记恨,若是心儿若嫁了你,他必不屑于再要。这样对心儿和你,自然都有好处。”

         “竟有此事。。。。。。”幻夕未料事实竟严酷至此,不由得眉头紧锁。又是一个时辰,幻夕长舒一口气:“师傅,恕徒儿还是不能从命!我自会劝冥枭师弟好好照顾师妹的!”

        “也罢了,其实我也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去吧,去看看心儿吧!虽然打得很重,但不过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的。”萧青岚望着幻夕离开的背影,颓然坐下,喃喃自语:“师妹,宿命的星辰,是不是开始运转了呢?我怕我守不住对你的承诺!好!我姑且逆天一次,我绝不会让你的儿子陨落的!”萧青岚的眼里赫然涌现出无边的杀气却隐隐透着莫大的哀伤!

[ 本帖最后由 云淡风轻 于 2008-11-22 20:37 编辑 ]

写到现在,sp的过程其实已经淡化许多了。这篇文其实说起来也算是用sp串的非sp文吧

翌日,萧青岚传冥枭进内殿。萧青岚道:“冥儿,你在此修行已经十五年,而今已经年满20,武功也大有所成!而今,便是你扬名天下之时!冥儿,你的天下自今日起的打算,做好了吗?”

     冥枭眼神一亮:“冥儿早已蓄势待发!只待时机成熟!无所畏惧!”

    “好!那师傅今天便成全你!你去天羽楼取了贺天羽的命来吧!”

    冥枭身形一震,贺天羽成名已经30年,武功高绝,江湖威望甚高,不过这几年仗势欺人也结下了不少仇家。如果真能一举击杀,自己势必扬名天下。可是自己年纪尚浅,对抗贺天羽胜算并不大,一时踌躇起来。

     “冥儿莫不是再担忧打不过那老儿?师傅再传你师门至宝天蚕甲再加上一颗螭龙丹如何?另外,如果冥儿你能除了他,师傅便把委托人击杀贺天羽的全部赏金都给你,3万金!足够你豪赌天下了吧!”

    天蚕甲!师门至宝!防御超绝!足以化解大半伤害的至宝!螭龙丹可以在短时间内大幅提升功力!3万金!再加上杀掉贺天羽的声望,自己入赘的筹码已经足够分量!这诱惑太大了!有了天蚕甲,自己成功的把握少说有7成了,足可以一搏!冥枭神采飞扬,上前施礼道:“徒儿愿搏命一试!”

    “好!那就备快马早去早回!等你成功的消息!”说罢,萧青岚取出天蚕甲交给冥枭。冥枭自然爱不释手,拜别师傅回去准备。

     萧青岚来到窗前,远眺窗外,心下刀割。十五年前,自己偶遇一场屠戮过后的村庄,满目疮痍,尸横遍野。却见一处破败的人家里有一个小男孩双手手擎着一把几乎和他一样高,满是鲜血的刀,脚下便是一颗心!他眼神狠厉的盯着外面,不见慌张也不见一丝泪水。他的身边有几具尸体,有男有女,有两具尸体的面容看上去与孩子有几分相似,想是孩子的父母。另一具尸体死相却更加可怖,被剖腹挖心。萧青岚看到他都不免心生寒气。又暗自赞叹这孩子的凶狠强悍,有仇必报,心道此人将来必成大器!于是给他取名冥枭带回谷中传授武功。发现他的确天资超群却又阴沉狠辣,实在是一流的刺客人选。经过十五年的磨砺,他早已锋芒毕露,也倾注了自己的心血。武功也已大有所成。但是还远非贺天羽的对手。想当年自己曾与贺天羽交过手,深知贺天羽的武功其实深藏不露,他的绝招江湖上其实没有几个人知晓。他的实力远比武林大家想象传闻的要高出很多,所以冥枭此去,其实九死一生。如今要送自己的徒儿去死,心中自是大大不忍。可5年前来访的玄青子的一席话却让他不得不这么做。玄青子精通星象推演八卦五行,堪称活神仙。那次来访他却郑重对自己言道:“你三个徒儿运命交错,唯幻夕守命星日渐黯淡,终将为另两星所吞噬。冥枭冥星照命,遇之者亡!唯素心莲花星命,虽尚能自保,却是吞噬幻夕的始作俑者啊!天机如此,望多加打算!”自那以后,萧青岚着实紧张了半年有余,后来见三人每日习武游乐,并不见丝毫裂痕,渐渐的淡忘了此事。而今星命却突然开始运转,萧青岚悔之晚矣。只得在徒儿中选一个放手,而这个人不得不是冥枭,因为另两个人,都是他绝不能遗弃的。

    28年前,曾与师妹竹马青梅。26年前,自己移情别恋,师妹含怒嫁人,24年前师妹生下了幻夕。20年前,师妹全家惨遭仇家杀害,唯幻夕被奶娘抱去游玩逃过一劫,奶娘跟随师妹多年,深知萧青岚与师妹的关系,害怕幻夕再遭陷害,于是将幻夕送来给萧青岚抚养。然而萧青岚结婚多年,却并无子嗣,于是与原配渐渐疏远,终于在一次漫长的江南之行后,生下了私生女素心。萧青岚因为膝下无子,煞是喜欢素心,但又顾忌原配夫人。最后,竟狠心夺走素心,对外辩称素心是拾来抚养的,以师徒相称。又将素心娘派人软禁起来。素心娘念子心切,刚生产后又身体虚弱,又气萧青岚无情,不久变染病辞世。可恨这萧青岚一世风流,却也连累了数个可怜女子。

                     

     紫崖顶天羽楼。云雾缭绕。一名一袭白衣的年约半百的男子,独自在楼上饮酒。突然一名紫衣少年疾步赶来,刚刚接近天羽楼附近三丈,一股气劲如剑刺下,紧贴小生不到半尺。少年惊得一怔忙跪倒在地。

     楼上飘然传来一声冷喝:“我不是说过你们不得接近天羽楼3丈之内,没长耳朵么?”

     “楼主恕罪!只是情况危及,有个少年自称是青岚谷冥枭,他一人来前来挑战,声声说要取楼主的性命!三少爷已经被打成重伤,二少爷怕是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贺天羽剑眉微挑:“不成器的东西!你们都让开退到半山腰,让那个人上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敢来此放肆!”

     须臾间,一袭黑衣如一道闪电掠上了紫崖顶。距天羽楼十丈时飞身一跃到身侧的树顶,两人一黑一白,一站一坐,却均是聚气凝神,细细观察对方。

    “青岚谷的冥枭?当真是英俊倜傥,不愧为一代少年英雄!萧青岚能有这样的徒弟,料是该知足罢!只可惜蚍蜉憾象,太不自量!”贺天羽捻须冷笑道。

    “前辈也不愧堪称是一代枭雄,大战当头尚且谈笑自若!如此气度晚辈定会传承下去,前辈足可以安息了!”冥枭目露精芒,气势上却是丝毫不弱。

    “哈哈哈!好生利嘴,不晓得你的真功夫和嘴皮子比起来,哪个更强些,出招吧!”

    “楼主和师傅同代。晚辈岂有先出招之理,还请楼主先攻!”冥枭心下暗叹,贺天羽不愧一代宗师,真气充盈,坐怀不乱。自己完全找不到出招的空隙,自当等贺天羽先出招,自己好寻破绽而攻。

    “好!”贺天羽一代宗师,自然不会和后备计较。身形一动,天羽剑已然出鞘,一招流光百转已然幻化出万千剑影,罩向冥枭。然而剑快人更快,冥枭在剑影中穿梭如电,眨眼间已经避过十几招,找准时机突然反手出刀,拉开反攻的序幕。刹那间三十招已过,两个人试探过后,心中多了几分了解,便不再有所保留,剑光刀光的气劲划出漫天光华。五十招,尚且不分上下,冥枭心知再拖不了太久,药力恐怕就会渐渐削弱,于是装作真气不济,招数渐渐混乱,终于等到贺天羽一剑袭来,在贺天羽几乎来不及变招的时候,躲也不躲,反而瞬间劈出一刀,刀芒直卷贺天羽胸前要害。贺天羽万没料到冥枭会使出这种同归于尽的招数,慌忙抽身,然而招数已尽,毕竟是稍稍慢了,被血饮刀划破了前胸,血瞬间洒落下来。同时青光剑却也刺中了冥枭,然而冥枭只是被震退一步,划破的衣衫里面隐隐显露出了天蚕甲。贺天羽面色一灰,却依旧不动声色,冷笑一声:“天蚕甲么?萧青岚那老家伙还真是孤注一掷啊!连这个都舍得了!只不过,有了天蚕甲便能取了我的命去么?真真可笑!”说着,指尖突然紧点眉心,檀中等几处大穴,衣衫猛的被撑破,贺天羽青筋暴起,肤色渐渐变成了灰色。

贺天羽突然样貌变得煞是可怕,冥枭都被扬起的漫天杀气逼得几乎站立不稳!不晓得是什么邪异武功,冥枭被气场压得喘不过气,于是爆喝一声,刀锋烈烈划出一道精芒,劈开重重杀气,直取贺天羽。却不料贺天羽身形一霎那间身形变幻,眨眼将就迫近了数仗,身法倏忽间比刚才快了数倍。冥枭忙抽刀回身防护,天羽剑和血饮刀接触的刹那,冥枭突然觉得剑力一泄,刀劲划空,冥枭一时收不住势,身体向前抢过去,却不防贺天羽索性把剑也弃了,双掌猛轰向冥枭的胸口。冥枭被击的横飞出了3仗开外,倒地不由得狂喷鲜血。血饮刀都从手里脱落了开去。天蚕甲虽然刀枪不如,柔劲十足。可是对这种绝大内力的贯穿却是并不能削弱许多,所以这一掌。冥枭只觉得丹田气泄,内力失了大半。冥枭自恃天分奇高,出道以来未尝败绩。所以遇到这般颓势,心里的防线也被瞬间轰塌。自料取胜无望,冥枭不禁仰天长啸:“想我冥枭如今大业未成竟要丧命如此!贺前辈果然武功盖世,是冥枭不才,以卵击石!我会再来挑战的!”说着,冥枭踉跄着捡起血饮刀,意欲下山。

    “哼哼!下次?若下次见你,怕我就要横尸在你刀下了吧!你服了螭龙丹,当我不知道么?不过你倒是深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以你这般稚嫩的年纪,却在这种关头还能不意气用事,你这般处心积虑,从你这点来看,今次就必须除掉你!否则必然放虎归山!”说着,贺天羽身形略起,直扑冥枭。

     冥枭心下一紧。看来自己最后的一招也被识破了!江湖上称霸多年的老狐狸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自己实在是太过托大了!只怪平素的对手太弱,冥枭心下恨着,强自提起一口气想做最后的挣扎。

    突然,一震急促的琴音响起,恍若响自九天,一股绝大的气力凌厉漫卷过来,硬生生逼开了贺天羽的身形。贺天羽急退几步站定,眉头一皱,好强的音波功!冥枭也是一惊,那琴声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师兄?!!

    倏忽间一袭白袍踏风沿绝壁而上,一位年轻公子左手抚琴,右手题剑,恍若宇外飞仙飘然而至。来到贺天羽身前3丈,身形轻盈定住,缓缓施礼道:“晚辈幻夕,青岚谷大弟子!见过贺天羽老前辈!”

    “哦?又一个青岚谷的!也是来取我的性命么?你倒是很有礼貌,像个大弟子的样!不过,就算是先礼后兵结果也都是一样!你们两个一起上吧!”贺天羽微微吸气,眼神凌厉的盯着幻夕。

     幻夕却并没有抬头,依然躬身道:“晚辈不欲与前辈相争!冥枭这厢得罪了,晚辈只是想带他回去自当责罚!改日幻夕也自当再来赔罪!”

     “哼哼,说的好听!还不是想带走他!今天都来了就一个别剩下,把命都留下吧!”说着,贺天羽转身飞掠回亭子,打开亭子下的石板,取出一副钢爪护腕带在了手上。然后,爆喝一声扑向幻夕。

     冥枭暗自摇头,心道幻夕平时比武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如今自己吃了螭龙丹,穿了天蚕甲尚且败北,幻夕来了也只是螳臂当车而已。可是两人交手不过十几招,冥枭便瞪大了双眼,似乎在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只见幻夕左手的琴如同被无形的力牵引着浮在半空,随着幻夕的身形和幻夕的指尖舞动,气劲不住的破空袭来,恍若织成了一面无形的网。另一只手里的剑,使出的居然是谷中最高的武功——破天七剑!霎那间,剑势划出万道光华,琴声激起千层气浪,把贺天羽笼罩其中。再看贺天羽,身体蓦然更加灰暗起来,人也变得恍若鬼魅!这就是他当年击败萧青岚的武功——魂绝!这种阴邪狠厉的招式就像把自己的魂魄卖身给魔鬼,是催动全身极限的力量来提升自己的速度力量,一旦施展,连自己都很难控制。两个人一黑一白身形搅动,渐渐的山顶几乎被气劲抽成了真空,连冥枭都有种要窒息的感觉,这简直是魔与神的对决!冥枭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呆呆的望着两个人的缠斗。80招已过,黑白的颜色中,又纷卷起细密的红滴!恍若点点血花,艳的刺眼!天近黄昏,残阳如血!殊死的拼斗两个人几乎都耗尽了身上的一点一滴气血,突然,猛的爆出了一声巨响,两个人的影子在硕大的残阳里乍然相交又疏忽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离开去。

    死一般的沉寂。冥枭半晌才回过神来,先看了看躺在靠自己这边的幻夕。幻夕身上白色的衣服已经染成了红色。琴掉落一旁,琴弦断了,琴也拦腰断成了两截。剑插在不远处的地上,陷入尺许,剑身也是裂开了一道微微的纹。尽管嘴角仍然有血透出,幻夕的脸上却犹自微笑着。

    冥枭强自支起身体站起来,却不再看幻夕,而是一步步缓缓的走向另一侧的贺天羽。贺天羽身体刚好斜靠在土坡,眼睛却是雪亮的盯着幻夕一动不动。冥枭紧张的汗涔涔,距离贺天羽两丈却像是被什么阻着,不敢向前。

    “他,应该已经死了吧!咳咳。。!”说着,幻夕又咳出一口血来,“天若有情,加上天诛一破。这两招已经燃烧了我所有的生命力。即使是他,也撑不住的!”

    冥枭闻听,稍稍放心,凝神试探,当真在也感觉不到贺天羽的气。心念一转,冥枭伸手吸过贺天羽的天羽剑,凌空一掷。寒光闪过,这柄取过百人首级的神兵终于在最后斩下了自己主人的头!贺天羽的眼,犹自不曾闭合!他到死不相信自己会倒在一个年轻人的手上,不,应该说是信念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冥枭提起贺天羽的头,大笑不已,凌乱的头发散落在脸上,恍若厉鬼! 

    “恭喜冥枭师弟!你终于除了贺天羽,明天你的名字将响彻江湖!”幻夕淡淡说道。

    “。。。。。”冥枭的笑戛然而止,提着刀的手猛的一紧。“不对,杀了贺天羽的是幻夕!是幻夕!是幻夕!不是我,不是我!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如果,如果幻夕和我争,我还是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都得不到!我这些年赢了他的,他一定会找回来都找回来!他要压在我的头上了!不可以,不可以!”冥枭的蓦的把眼睛转向幻夕,狠厉的眼神精光四溢,“只要杀了幻夕,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师弟。”幻夕却并不看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缓缓西沉的斜阳,“我马上就要死了。”他的声音依旧淡然而温柔,仿佛将死的不是自己,“帮我照顾好师妹。这玉佩你送给她,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给她的,只是。。。。你要用心去待她,因为,这是我用命换来的,给她的幸福!还有。。。”幻夕顿了顿,声音突然沉了下去,“对春草说,今生我还是负了她!来生我一定遵守诺言!让师傅一定要给她选个好人家嫁了!最后,冥枭,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答应我,将来,不要对师傅拔刀!”

     

     “。。。。。。”冥枭无语的盯着幻夕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居然是那么的弱!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无敌的强者,没想到,这个一直在背后隐忍多年的人,居然什么都知道,居然什么都能做到。。。居然。。。居然可笑的是自己!最后一缕映在幻夕脸庞的光终于消逝了。幻夕也永久的阖上了眼睛。面颊上依旧挂着浅浅的恍若不属于红尘的微笑,眼角却轻轻滑落了一滴淡蓝的泪。。。。

还没完结那,还在连载中。有楼上这样懂我的文的粉丝,真是让人欣慰

其实这篇文我个人蛮喜欢的,浏览量和回复都不多啊,看来古典武侠类的市场还是很小哦

“啪!”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萧青岚后退几步,颓然坐在椅子上。刚被萧青岚唤来不久,一旁侍立的素心看见师傅这样子,忙不迭的过去问道:“师傅!怎么了,不舒服么?”

     “星辰陨落,宿命轮转。。。幻夕。。。。去了。。。”萧青岚喃喃道。

     “幻夕师兄?去了?去哪里了?是听春草说幻夕师兄出门去了,难道这次是什么危险的任务么?”从未看过萧青岚如此失魂模样,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素心的全身。

     “终于还是敌不过宿命么!”萧青岚直直的盯着窗外,“素心,幻夕是怎样的人?和冥枭比呢?”

     “师兄么?是个好哥哥那!温柔,体贴,恩,又浪漫,只不过和冥枭比少了点大英雄的感觉!没有冥枭那种气魄吧!武功也没有冥枭好!”素心却是毫不避讳的直言。

     “呵!是么?如果我告诉你,早在两年前幻夕的武功已经达到九重,而且,他现在已经可以熟练地使用破天七剑!甚至修得了本门最高的禁忌武功天诛一破,你会怎么以为呢?”

     “呀!不可能吧!那个幻夕师兄可是每次都输给冥枭师兄呢!怎么会!”素心皱紧了眉头,不愿承认这个现实。

     “还不是因为你么,傻丫头!因为在你小时候,因为冥枭长的更好看,你就更喜欢冥枭多一点。当冥枭输给幻夕的时候你就会很不高兴。幻夕他,就是不喜欢你不开心的样子,所以他拜托我隐瞒他的真正实力,输给冥枭这么多年。”

      “真的么!幻夕师兄他。。。”素心突然沉默了。在她的小脑袋里,似乎这么深沉的爱,他还不能理解。

      “幻夕他,可能不会再回来陪你了。。。”

      “什么?师傅你说什么?幻夕师兄怎么了,他怎么了!”

      “他死了。为了你。所以,你要记得幻夕的好。”

      “幻夕师兄他。。。死了。。。。”像是什么东西压在了胸口,素心刹那间怔住了。幻夕的微笑,琴声,流云般的剑法。。。。那竹林中一起的笑闹。。。再没有了?没有了?幻夕再不会用春风般的微笑暖着她了么?幻夕再不会在她哭的时候哄她了么?。。。师兄,师兄。。。你走了?舍得扔下我么?大颗大颗的泪珍珠一般从大眼睛中无声滑落。。。。连萧青岚都转过身去,轻轻用袍袖擦着眼睛。身后的啜泣终于渐渐变成了嚎啕痛哭。。。。

      大摇大摆的走过山门,把贺天羽的尸首扔在了地上,望着恨得眼光冒出火来的天羽楼弟子。冥枭绝尘而去。而天羽楼的弟子虽知此人就是凶手,却心知自己远非对手一个个不敢上前,眼看着冥枭狂笑离去。而冥枭也早已暗自将幻夕的尸体和一切与幻夕相关的东西藏在了距离山顶不远处的山林里。在入夜十分去而复返,偷偷取回,连夜带回了青岚谷。

     第二天,冥枭被当做杀掉贺天羽的高手名扬天下。在青岚谷,冥枭则说幻夕也去帮手刺杀贺天羽,可惜武功不济反为贺天羽所杀。萧青岚只是冷笑,却无意戳穿。素心尚自悲痛,幻夕托冥枭带的玉佩早已被冥枭暗中碾碎。而春草,则不吃不喝守在幻夕的残琴裂剑旁几天几夜,泪已干,心成灰,短短几天,便黑发若雪。

     

      一个月后,冥枭正式入赘傲剑山庄。迈开了用血铺就的,戮夺天下的第一步。

。。。。。。。。。。。。。。。。。。。。。。。。过去的总是过去了吧!老想着过去哪会有什么将来!冥枭深吸一口气,重新把目光聚集到素心赤裸的臀上。红印已经消除了,冥枭扬起巴掌,连续狠狠的十下扇在了臀峰上。这十下用了九成力气,连冥枭都觉得手心震得微微发麻。停手以后臀儿尚且颤抖不停,然而素心却仍然没有哼一声。冥枭面色微微一变,正待继续惩罚,突然神色一凛。双指破空弹出,穿透了屋顶,屋顶传来几声惨叫。冥枭暗道不好,随手抄起衣服扔到了素心身上。又隔空解了素心的穴道。就在此时,门已经被撞开,一名年轻华服女子身侧环绕着四名侍卫和一名丫鬟闯了进来。

    冥枭面色一沉:“盈儿,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也对,我是不该来,我不来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雪盈的目光穿过冥枭投到床上的素心身上。眼神中杀气四溢。素心并没来的急穿上衣服。一双长腿香肩尚且大半露在外头。

    “盈儿,想是你误会了罢!”

    “误会?我倒是希望是误会!一个女子赤条条的躺在你的床上,这便怎么叫我不误会?”雪盈的娇躯气的犹自抖动不停。

    “素心师妹对我旧情未了,想要勾引我,我只是正告她要洁身自好而已,她如此不检点,我是她师兄,怎的不能教训她么?你要想看证据,我证明给你看!”说着,走到素心身侧,在自己的目光触碰到素心眼睛时,冥枭心下微微一震,不得不避开了素心的眼睛,一下子将素心翻转过去,撤掉了素心身上盖着的衣服,素心的臀居然裸露在了大家的眼前。

    “看吧!这便是责罚的痕迹!”冥枭冷冷的指着素心臀上尚未消退的红印说道。

     雪盈面色一沉,思忖片刻,突然冷语道:“这责罚也算不得什么,眼见着红印就褪了。你们青岚谷的规矩看来也算不得什么!就这么轻描淡写,怕是剪不断什么情丝吧!依我看你要是当真想让她绝情的话,喏!”说着,雪盈把手中的马鞭抛了过去,“用这个抽她100鞭,我看这样情意才会断的吧!”

     冥枭接过马鞭,略一迟疑,然后便转身对着素心站定。素心穴道虽然已经解开了,却并没有动。她不想动,她在等着答案。现在还有其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光屁股了,自己曾经那么坚持,师兄那样坚守的臀,如今竟被这些男人看了去。无所谓!反正已经记得他们的样子了,不久,他们都要死!

    伴随着呼啸的皮鞭声,肌肤上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素心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这一鞭实在是太过痛彻心扉,撕裂了太多太多,那样彻骨的痛以至于后面的第二鞭第三鞭。。。她都感觉不到痛了。刚50鞭,整个娇小的臀部就已经被细密的鞭痕所布满。素心没有一声呻吟,没有一丝移动。连雪盈都几乎有点难以置信。如果不是那交错的鞭痕实在太过醒目,她几乎不敢想象冥枭是真的在责罚她。继续到70鞭,有些鞭痕已经重叠了。原本光洁的玉臀已然惨不忍睹,雪盈虽然这么多年来养尊处优,很是有小姐脾气,但是为人本性却并不坏。见到素心如此模样,也稍稍不忍,于是道:“罢了,把她抬到楼下地窖绑紧了好生看管。就这么赤条条的带下去吧,免得她再跑了。这样光溜溜的还好看管些。”虽然停止了身体上责罚,可出于女性的本能,她还是忍不住想继续在心理上折磨她。

    地窖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煤油灯。素心被扔在煤油灯远处的一堆干草上。地窖只有一个门通向外面,有两个人把守。地窖的上方,有两个一尺长三寸宽的通气口。秋夜的风,透过通气口悠悠的吹进来,素心的身体紧紧蜷成一团,瑟瑟发抖。泪水无声滑落。泪不是因着他遗弃的决绝,而是因着对远去的幻夕的微笑的怀念。

门外几声招呼声,门咣当当打开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少女走了进来,门随即关上了。少女走到素心身旁解开了绳子,轻轻的说:“素心姐,我是梦瑶。姐姐你吃了饭,我好放你出去。”

    “哼。”素心冷哼一声,看也没看饭盒,“捉了我怕不是要百般凌辱吧!放了我,岂不留下祸患!”

    “姐姐。。。”梦瑶咬下嘴唇,“别误会我了!虽然我现在跟着雪盈小姐,不过,以前幻夕公子曾经救过我的命,如今听说幻夕公子已经。。。救命之恩还未曾报答,梦瑶知道幻夕公子最疼爱的就是素心姐姐你,所以,梦瑶希望能帮到姐姐,就当是为了幻夕公子做点事。。。”说着说着,语气渐渐哽咽,竟有泪水滴在了素心身上。

     “幻夕师兄。。。”素心心头一阵刺痛,说不上是暖还是寒直冲心肺。幻夕的笑颜似乎近在眼前,却又霎那间被种种往事所冲散。半晌素心才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缓缓摇头道:“不行的。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现在有

第3回

鞭伤在身。又全身赤裸这副模样,能逃出多远呢!”

     “姐姐我有办法的!等下姐姐你穿我的衣服装成我出门,把我绑在这里代替姐姐。姐姐和我身材差不多,如今灯光昏暗,守卫看不出来的!这样子我也不会受牵连,姐姐大可以放心的逃。我早已经在村口的树上系了匹快马,姐姐跑出几百里也不会被发现的!”

     “这,听起来似乎可行,可是就是要委屈妹妹你了!”

     “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姐姐快吃饭,进来太久守卫会起疑心的!”

     “好吧!那就依你!妹妹的情姐姐记得了!”说着,素心大口的吃了饭。看素心快吃完了,梦瑶起身解开衣裙褪下了全身的衣服。素心惊问道:“妹妹怎么将衣服都脱了,我只要外面的一件就可以了!”

     “姐姐那样不行的!如今已经晚秋,姐姐骑马风寒是非常大的,不穿的暖了怎么受得了!况且,每隔半个时辰守卫会从通风口巡视的,如果看到了我在里面穿了衣服怎么会不疑心呢!”

    “好妹妹,那我就不枉你一片好心了!以后妹妹需要姐姐援手,姐姐一定倾全力帮忙!”说着,素心穿上了梦瑶的衣裙,又拿稻草挡住风口,又点了梦瑶的哑穴,然后紧紧的抱了抱梦瑶,拎起饭盒离开了。门口的侍卫只顾看里面的人还绑在草堆里,并没有注意出来的已经是梦瑶而不是素心了。素心绕路来到村口,翻身上马,连夜飞奔而去。

     翌日,雪盈早上起来寻不得梦瑶服侍,询问众人,道是饭后便不见了。思来想去雪盈想起自己让梦瑶去给素心送饭,不由得眉头一皱,来到地窖前。唤看门的打开地窖的大门,走进果然见梦瑶赤条条的卧在破草堆上,嘴也被堵上了,眼角尚有风干的泪痕。忙给梦瑶解开,取来衣服询问来由。梦瑶见了雪盈,便泪如泉涌,道是前来送饭时不料素心假装被绑着,趁自己不注意不晓得怎么是用的什么缩骨功手从从绳子中脱了出来。然后点了她的穴,剥了她的衣服又绑了起来堵上了嘴,最后换上她的衣服扬长而去。

    雪盈听闻此事,不由得火冒三丈,急急传令各方人马四处搜寻。冥枭听到此事,却把脸阴沉了下来,暗道是:“素心啊素心!真是愚笨!你在雪盈手上起码算是在明处,碍着我的面子雪盈至多羞辱折磨你,却不敢太过分,至少你的生命是安全的!而今你流落在外,倘若雪盈先我一步找到你,对你不利的话,连我都救不了你!什么缩骨功你定是没有练过,如今这样子,八成是梦瑶那小妮子的主意!这帮无知的女人总会坏我的事!”殊不知对铁石心肠的冥枭来说,这样也许是对的,但是对于素心而言,倘若一直被凌辱直到冥枭得到天下霸主,也许是比没命更加痛苦罢!

    

    一夜狂奔,眼看就快黎明,素心只觉得臀部在马上颠簸的如针在芒,渐渐支撑不住。听见附近有水声,于是勒马停下来到了水边,可是刚一低头,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晓得过了多久,素心只觉得臀上一阵阵传来冰凉的感觉,不由得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趴在一间简陋陌生的木屋里,一回头,发现自己浑身只穿着肚兜,一个男子正拿着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屁股上涂抹着。素心一惊,连忙翻身坐起,顺手抓过被单掩住身体,四下搜寻,瞥见了自己的剑,飞身一跃把剑抓在手里直指男子的咽喉:“你是什么人!在做什么!”

那男子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书生打扮,看见剑芒的寒光,脸色都被吓得煞白,半晌才回过神来:“姑娘莫急。姑娘莫急!我在河边发现你昏倒,这才把你带回寒舍医治,小可不才,可也是个医生,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呢!”

    “哼!医生么?医生要剥了我的衣服么?不过,我也没心情听你的解释,看了我的身体的人,都要死!纳命来吧!”说着,提剑就要刺过去。

    “住手!”门外去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突然闯了进来挡在了书生面前,“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想杀我师兄!”

    “师兄。。。”幻夕和冥枭两个人的身影在素心心里一闪而过,素心只觉得心猛地痛了一下,一口血翻涌着吐了出来。两个人想上前去救她却被她有挥剑拦住,“别过来!你们,不想死就别过来!”

    “姑娘,你伤得很重!不但是身体,似乎连心都。。。。姑娘,莫在逞强!药我已经配好,就让我师妹琴幽帮你上药吧!我出去采药了!”那男子脸上却突然多了几许凝重悲悯的神色,挥袖就要离开。

    “想走!看了我的身子还想走?你?”说着又要上前,可是琴幽的身体又过来挡在了男子身前:“师兄是这里最有名的大夫,看过的女人身子不晓得有多少呢!姑娘干什么讳疾忌医呢?”

    “当真是大夫么?呵呵,那好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反正,你们兄妹的命都在我的手上,我随时都能取来!”说着,素心把剑放下,坐回床上,不住喘息。那男子关切的看了这里一眼,琴幽对他点了点头,他才放心似的离开了房间。

    “姐姐,你趴好,我来给你上药吧!”琴幽拿过药盒对素心说道。

    素心看了看她的眼睛,那样的清澈透明,看起来不似有阴谋的人吧。犹豫了下,素心握着剑趴下了。臀上凉凉的感觉又再度传来,疼痛感消失了不少。

    “姐姐,你伤的好重啊!谁下的这么重的手,敌人么?”琴幽忍不住问道。

    “呵呵,敌人,仇人!管他是什么!”素心闭着眼,幽幽说道。

    “幸好姐姐你遇到了师兄。师兄他,是这边最好的大夫呢!而且,因为这里有个工场里面多是女工,场主又严厉的狠,所以师兄常常要去给她们做免费的医治,师兄治疗臀伤,可以说是最最一流的!不过,女工的伤都没有姐姐你的伤重呢!好疼的吧!”

    “疼,可以忍。怕只怕,彻骨的凉呢!”素心闭上了眼睛。

    “啊?很凉吗?我再给姐姐你盖上个被单好了!药也马上上好了就给你盖上。女孩子的确是不可以着凉的呢!”说着,琴幽加快了涂药的速度。

    “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啊,真好。”素心暗暗的想着,努力不再想纷繁的往事。。。

     兄妹医师的药却是好用,不足两天,素心的臀伤便以痊愈,琴幽便拉着素心要去城里逛逛,素心想了想,老是闷在房里总不是办法,于是换上了男装,跟琴幽一起去往了城里。 

    进城的路却不是那么容易,两个人坐着驴车天不亮就早早起床,晃了半晌才来到了城里。这是一座不大的小城。并不算太繁荣,但是刚进城素心就惊奇的发现一处大房子前面挤满了人。素心好奇,和琴幽挤进了人群。却惊见房前并排摆着三张长凳,凳子上三个年纪很轻的漂亮女孩分别趴在上面,腿上,腰上都缠上了一圈粗粗的麻绳,三个女孩正低低的啜泣着。

    “你们三个小妮子,料想的我薛家的饭是白吃的么,钱是白拿的么?你们几个贱妮子整日里偷闲,不做工,却吃得比谁都多,睡得比谁都足,这眼里还有我们这些主子么?今天不好好让你们尝尝家法的厉害,你们却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素心往声音方向一打量,却是个衣着华丽,容貌艳丽的女子,正刻薄的叉着腰数落着凳子上的几个女孩。

    “来人呐,给我把这几个小妮子的裤子给我扒了!看看这几个小妮子究竟是知道不知道羞臊!”女子高声叫嚷着,眼神得意的扫过围观的人群。

    几个小厮得令,忙不迭的走到几个女孩身前,全不理会三个女孩的哭声求饶声,三下五除二把她们的裤子扒到了大腿根,三个白净柔嫩的屁股一下子完全赤裸着暴露在了清晨的微微有些清冷的空气中,因为羞愤和恐惧微微的颤抖着。

    贵妇走进其中一个女孩,伸手在女孩的翘起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女孩不由得疼的”哎呦”一声。

    “你们看这贱妮子,看这屁股白白嫩嫩的都能捏出水来!有几分是干活人的样呢!比我们这些主子养的还要好! 今天要不打你们个稀烂莫不是过几天你们都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丫头了!给我狠狠的打!叫她们好好知道知道什么是主子的威风!”说着,贵妇后退几步坐在了椅子上,旁边的小厮走到其中一个女孩身前,抡起板子朝着娇臀狠狠的打了下去!

    “哎呦!饶命啊!少奶奶我知道错了!饶命啊!哎呀!哎呀,啊!呜呜~~”粗重的板子一下下的拍在赤裸的娇臀上,只打得臀肉纷飞,花枝乱颤。少女的身体被牢牢捆着动弹不得,板子轮的高,拍的响。不消几板子,原本白皙娇嫩的玉臀就变得绯红一片了。素心眉头一皱,忍不住想抽身去拦,却被琴幽拦住,对着她耳边低声道:“打人的那个是本地的富商,势力大的很!又和这边的县令官商勾结,横行乡里,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这贵妇便是这薛家的少奶奶,也是县令的千金。这薛家开着工场,雇佣了很多女工,这少奶奶却是出名的善妒,见到工场里但凡小姑娘长的有几分姿色的便觉得和自己相公有染,必然会隔些时日便找借口拉出来羞辱教训一番!以前有个汉子看不过,强出头,谁料想反被官府诬告,受了重刑还被刺配到边疆,连家都被放火烧了!现在只剩残垣断壁在那立着。”

    素心气的银牙紧咬:“这边还有王法不成!看我把他们几个都杀了去!”

    琴幽惊道:“心儿万万不可!他们树大根深,要杀能杀得了几个?把当官的杀了你可以一走了之,那这些工场的女工怎么办?没了工场也就没了饭碗,她们忍气吞声虽然受些皮肉之苦,但是在工场做工好歹有的饱饭吃,若是工场倒了,她们怕是饭都没的吃!搞不好还会饿死街头或是被卖到青楼,比现在更要惨上多少倍!再者,当官的死了,上头自然来了追查的,追查的一来,恐怕连累的就不止一个两个了!”

    素心眉头紧锁,叹了口气:“这世上还如何叫穷人有活路呢!这次姑且忍了,等我回头想个两全的主意来,既能替女工们出气,又让他们报复不得!”

    两人说话间却见第一个受刑的女孩的哀嚎声渐渐小了下去,那少女柔嫩的臀儿此刻早被打得青紫一片,头也歪了下去几近昏迷。贵妇看着少女凄惨的样子,心下痛快非常,不由得冷笑几声,挥手示意小厮歇一歇,改打下一个女孩。

冥枭和幻夕,一个是破的力量,一个是护的力量。其实很多时候都在想,究竟是佛渡众生,还是魔渡众生

谢楼上夸奖!但愿有更多这样喜欢我的文的人出现。支持的越多,我才会有动力去写更精彩的故事

中间的女孩凉臀已经半天,臀上早已一片冰冷。看着旁边女孩伤痕累累的屁股,心里更是恐惧非常,眼见着小厮提着板子,凶神恶煞的走过来,吓得大哭起来。水汪汪的眼睛哭红的和桃子一样。那小厮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板子依旧在两瓣挺翘的臀峰上一下紧似一下的拍着,只打得啪啪作响,让一边的看客大都心惊肉跳,几个女人怜惜的跟着落下了泪来,却没一个敢上前阻止。

    正在大家一边敢怒不敢言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叫喊声:“都住手!你们这群坏人!”随着声音,一个身影分开众人冲进了场地中间。

    几个人定睛一瞧,之间这个人身形娇小,穿的衣裳又脏又破旧,那人脸上也是满是风尘油泥,手上还端着个掉了碴破碗,分明是一个小乞丐。

   贵妇不由得一脸鄙夷:“哪里来的小乞丐!脏死了!还不快滚!等我们也赏你一顿板子你便高兴了?”

   “对不起,我从来都是站着走的,从来不会滚,这位姐姐看起来聪明的很,想来是会滚了,滚一圈教教我好不?”小乞丐满不在乎的笑嘻嘻的说。

    “放肆!”少奶奶被气得花枝乱颤,“来人呐!别管这几个小妮子了,把这个小乞丐的给我腿给我打折了!再把她的舌头给我拔了,看她还敢这么放肆不!”

     几个小厮提着板子就冲了过去,那小乞丐却转身跑开,边跑边说:“你们光天化日欺负女孩,我去报官!看一会官老爷来拿你们,打你们的屁股板子去!”

     眼看着小乞丐一溜烟跑掉,少奶奶把小厮召回,冷笑道:“我倒是以前没见过这个乞丐呢,看来是从别处流浪过来的吧!报官?却不知在这座城里,我就是官呢!等着上堂挨板子吧!你们几个,继续给我打!”于是几个小厮又来到第三个女孩身侧,提起板子拍了下去。。。。

    却说素心看这个小乞丐心下好奇,拉着琴幽也紧紧跟了上去,穿过了几条巷子便到了衙门。却道这城镇虽破,民宅多是土砖瓦房,摇摇欲坠,这衙门却是气派的很!那小乞丐却不管那衙门口多高多大,兀自敲起了大鼓。过了半天才有衙役出来开门,却见是个乞丐,心下大为恼怒:“一个乞丐!乱击什么鼓!赶紧找个太阳地捉虱子去吧!”

   “我却不知国法哪条说乞丐就不能击鼓鸣冤了?这衙门是为了百姓而设的!天下百姓都有击鼓的权利!还不快去叫县令起床升堂了!”小乞丐却是毫不示弱。

    衙役见乞丐都如此盛气凌人,心中大为不爽!转念一想,这衙门平素无聊之极,如今来了个牙尖嘴利的小乞丐,叫县令出来陪她玩玩自己看个笑话也是不错!于是回后堂禀告知县。

    过了半晌,知县才挺着大肚子,坐到了椅子上,一拍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

    “我姓小名乞丐。”

    “放肆!本官问你姓名,你居然敢不从实作答,难道想愚弄本官不成!”

    “哎?我一个小乞丐,无父无母,整天介流浪,天当被,地当床,吃百家饭,人人见我都叫我做小乞丐。我又不知道我的爹娘是谁,我哪来的名字?莫非,你认得我的父母,亦或是,你是我的爹爹,我是私生女,我生下来你就嫌我是野种,把我给扔了?”小乞丐忽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

    “大胆!在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来人呐,给我重打20大板!”县令气的胡子直抖,旁边掌刑的衙役却忍着不敢笑,一个个憋得胀红了脸。闻听县令下令,于是走到小乞丐身前一下按到,正要去扒裤子,忽听小乞丐叫道:“哎呀!你们干嘛啊!上我这干嘛?没听见你们县太爷叫你们呢。他说”给我重打20大板”。你们去打他啊,打我干嘛!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啊!听不懂人话啊,如果他说给我20两银子,你们也来给我银子啊!”

    么乱七八糟的,几个衙役被绕的一头雾水,一下子愣在那不知所措。

    “你们几个快给我打,打,打她,别看我,快去打她!”县令气急败坏的把桌上签子都扔了下去,“20大板不够,给我打40,不是,我给她打40。不对,是打她40大板,管它什么呢,快打!”

     

    “哦!”几个衙役看着县令发怒了,麻利的行动了起来,按上身的按上身,按脚的按脚,中间的一个,“刷”的一下扒下了小乞丐的裤子。

    素心她们在衙门口往里偷看小乞丐和县令斗嘴,偷偷看的好笑,眼见着拿板子真要打了,不禁替这个可爱的小乞丐担心起来。却见小乞丐虽然身上脏兮兮,脱了裤子看屁股,却是异常的白嫩。衙役们自然不会像素心她们一样有怜香惜玉的心,高高的举起板子,往娇臀上重重的拍了下去。

   “啪”“哎呀!”小乞丐杀猪般的大叫了起来。白嫩的屁股上一下子多了一道绯红的印记。左边的衙役板子刚抬起来, “啪”“哎呦!”右边的衙役板子又落了下去。两个衙役在这县令只手遮天的地方,打板子的技术早已炉火纯青。“啪啪啪啪”转眼打了六下板子,小乞丐想要挣扎却被死死地按着动弹不得。两瓣屁股却是红的像个漂亮的水蜜桃。

    “等等,等等!”小乞丐忽然嚷道。两个掌刑的衙役停下手,却听见小乞丐喘着粗气道:“呸,你们几个大男人,在这边欺负我这么个弱女子算什么能耐?有本事,来和本姑娘单挑!”

    素心等人听了扑哧一笑,心道这小女孩真是无知者无谓,在公堂上也就是她想什么说什么倒是真个可爱,只可惜了这么可爱的女孩却要在这边挨板子,实在是有点可惜。

    “岂有此理!在公堂上胡言乱语!继续给我打!不要停!”县太爷怒道。

     于是几个衙役再次抡起大板,往那娇臀上拍去。

    “啪”“哎呦——你们。。。“啪”哎呦!。。。几个。。。“啪”哎呦-。。。男人。。“啪”哎呦。。木有。。。“啪”哎呦——小鸡鸡。。。。。。“啪”哎呦——你们。。。。。。“啪”哎呦——都是。。。。。。“啪”哎呦——太监。。。”小乞丐却是边挨打嘴里却是不闲着,几个衙役挨了骂,新下更是不爽,于是加大了力度,“啪啪啪。。。”不多时,二十几板过去,水蜜桃似的娇臀此时却似茄子般的紫色了,小乞丐也不再骂了,闭上眼睛,喘着粗气,头发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嘴唇紧紧咬着,眼睛也紧紧的闭着,只是身体还随着每下拍在臀部上的板子起伏着。

    琴幽已经眼里噙着泪,紧紧抓着素心的手,素心也是心疼的直皱眉,这样40大板下去,这个小乞丐怕是受伤不轻!恐怕不止是皮外伤搞不好都要伤及筋骨。正在大家心疼的当口,冷不防小乞丐忽然又大叫了起来:“快住手住手!”

“你又有何事?”县太爷不耐烦的问道。

    “都是你们让我在地上趴的久了受了凉,我要尿尿!肚子也不舒服,屁眼痒痒,我要拉屎!快放开我让我去茅厕!如果再打我,我就要忍不住了,就拉在你们这公堂上!”说着,小乞丐的屁股挺了挺,冷不防的“噗~~”的一声放了个带拐弯的响屁。公堂上顿时臭味四溢,按着小乞丐脚的衙役却是首当其冲,按着鼻子坐在了地上,其它几个衙役也被熏得退到了一边。

    “屁是屎头,看吧,我就要拉出来了!”小乞丐嘟着嘴道。

     县太爷却是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好个小乞丐当我这公堂是什么地方,竟放肆至此,给我继续打!还愣着干什么!打!打烂她的屁股!”

     几个衙役扇了扇鼻子旁的臭气,像提防炸弹一样又凑了进来,刚要打,却听见有人喝道:“今日阳光明媚,怎么此地却是乌烟瘴气。一个堂堂县令居然和一个小乞丐在这没完没了的计较,真是可笑!这位县令大老爷,我见这小乞丐却是说的出做得到,有胆有识的人,今日难道县太爷真要看着公堂变成茅房不成?”

    居然又有人如此顶撞,县太爷更加气恼,循声望去,却见一个华服公子,手摇折扇,分开众人踱到堂上。

   “来者何人?竟敢如此喧哗!见到本官为何不跪?”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华服公子却是微微一笑,依旧折扇摇摇:“请县太爷后堂说话。”说着,兀自大摇大摆穿过主殿往后堂走去。

    县太爷却是一惊,心道此人如此镇定,气度不凡,且衣着高贵,定然来头不小,于是站起身形,对着堂下道:“暂且停止掌刑,押着她去茅房罢,等下我回来在料理她!”说完,急匆匆跟了下去。

    小乞丐提上裤子爬了起来,揉揉屁股却并没有去茅房,而是站在一旁眨巴着眼睛扫来扫去看热闹。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候,县太爷和华服公子一同出来了,县太爷脸上表情却阴晴不定,对公子的态度却甚为恭敬,命令手下搬了椅子给公子坐在了一旁。

    “这小乞丐虽然在公堂上胡闹一番,但念在年幼又没人教养,姑且饶过。小乞丐你却是报的什么案?”县太爷问道,声音气势却是比开始弱了很多。

    “外面街上,有人仗势欺人,当街打女孩子的屁股!实在是坏透了”小乞丐料想那公子似乎是帮着自己的,有了靠山马上理直气壮的挺起胸脯高声喊道。

    “牛捕快,马捕快,素素去将人犯和受害者带来,本官今日要秉公办理,为百姓做主!”县太爷望着门外好奇的人群,故意大声说道。两个捕快得令相互望望,犹豫了一下,这才疑惑的跑了出去。

    却说那少奶奶见公堂差人过来,料是惩戒小乞丐着她去观望呢,于是兴冲冲跟着捕快赶来了公堂。却见堂上正中父亲正襟危坐,脸上说不出的阴暗,在往旁一瞧,正和华服公子四目相对,只觉得脸儿突的烫了起来,心道:“好一个英俊的贵公子呢!只恨自己已经嫁人了,不然一定要和这个公子好生行些云雨去!”

   “啪!”堂上惊堂木一声猛响,少奶奶惊得哆嗦了一下,这才从春梦中醒来。

   “堂下来人还不跪下!”县太爷怒喝道。

   “爹爹?你这却是何故?为何突然吼起女儿来?”少奶奶眉头一皱,问道。

   “放肆!公堂之上,只有官民,哪来的父女!还不跪下!”县太爷又是一声大吼。

   “原来是你闺女啊,怪不得在外面耀武扬威都没人敢管,原来知法犯法!你这老头子,当爹没教出好闺女,当官又当得糊涂官,我要是你,早找个地方偷摸死了去!”一旁的小乞丐咂舌道。

   “原来这个就是令千金呀,生得却是标致,知县大人的千金应该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吧,只可惜却是知法犯法似乎不妥吧。看来知县大人遇到了个难题呢,不过料想大人会做个合格的官和合格的父亲的。”华服公子手摇折扇,看似轻描谈写的说道,眼神也斜斜的瞟了少奶奶一眼。

    少奶奶听闻华服公子夸自己生得标致,刚刚窃喜,却听见后面的话,却明显的针对自己,一下子困惑起来,却听见爹爹又一拍惊堂木:“薛刘氏!有人告你指使下人,对其他女子当街滥用私刑,可有此事?”

    少奶奶想了想却是趾高气昂的答道:“她们都是我的工人,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与旁人何干?打我的女工的屁股,何称滥用私刑?”

    “放p!你的工人就随你打骂啊!她们卖给你了吗?”小乞丐又是不依不饶的说道。

    “是啊,可有卖身契?”知县也不得不问道。

    “那个。。。没有。”少奶奶却是有些音调高不起来了。

    “既无卖身契,那她们便与其它百姓无恙。来人呐,传伤者上堂。”知县道。

     却见三个女孩一瘸一拐的上得堂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最后知县令其褪裤验伤,几个女孩红着脸褪下了裤子,却见三个女孩的臀儿早已青紫一片,甚至淤血了。

     “薛刘氏,你指使下人,对其他女子当街滥用私刑此事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讲?你认不认罪!”知县一拍惊堂木喝道。

     “我。。。我。。。我认罪。”少奶奶颤抖着低声道。纵是在笨的人,也已然明了自己是摊上了大麻烦了,眼见着爹爹都不能为自己做主,一向娇惯坏了的少奶奶早已心惊肉跳,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既已认罪,便依律褪衣重责40大板!以儆效尤!”说罢,啪的一声把令箭扔了下去。

    少奶奶惊见抛到自己脚下的令箭,惊得花枝乱颤,哭叫道:”爹爹饶了孩儿吧!孩儿不敢了!”一旁的衙役却也是看着知县不敢随便动手。

    “公堂之上,岂容私情!快与我打!”知县又一拍惊堂木喝道。

     一旁的衙役见知县是当真要大义面亲,不敢怠慢,上前就像对待小乞丐般炮制,按住少奶奶,扯下了少奶奶的衣裙,直露出白净的屁股,抡起了板子。

    下身冰凉的感觉传来,少奶奶不由得加大了哭声,想想公堂门口早聚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今日自己裸臀给这般贱民看,自己今后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颜面扫地。围观的百姓更是喜出望外,一个个争相一睹知县女儿的芳臀,眼见着平时蛮横霸道的少奶奶今日要裸臀受责,每个人都觉得心里恰如六月天喝了甘泉水般痛快!

   竹板打在娇臀上“噼噼啪啪”的声音和少奶奶的哭喊声,百姓的叫好声混做一团。平时养尊处优的少奶奶哪惊得起如此重的板子,不消几板,那白嫩的屁股就像烂茄子一样了。知县有心轻饶,却见华服公子在一旁微笑着,饶有兴致的看着,毫无阻止之意,只得咬咬牙闭上眼睛,任凭女儿受此皮肉之苦。

    突然,一阵哄笑之声传来,知县睁开眼,却见堂下自己的女儿身下一片狼藉,却分明是自己的女儿不堪责打,被打的尿了出来。知县只觉得颜面扫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见自己女儿已经连哀号的力气都没了,双眼紧闭,趴在地上不住的喘息,满眼的泪水也花了脸上的妆,煞是可怜。

    小乞丐在一旁跳脚笑,旁边的百姓不住的起哄,华服公子也转过脸去不看少奶奶,忍住笑对县令道:“小可见令千金已然承受不住了,虽然只打了30几板尚不到40板,但令千金应该已经收到足够的惩罚了,责罚就到这里吧。”

    知县对着公子一颔首:“那就如公子所言,将薛刘氏带下堂治伤去罢!退堂!”知县一拍惊堂木,将华服公子让进后堂。

   

    “哈哈哈哈,活该活该!”小乞丐边做鬼脸边起哄,看着堂上的官员都退了下去,才揉着屁股,捡起破碗,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素心一拉琴幽的衣袖,悄悄的跟了过去。却见小乞丐慢慢的走出了城,拐进了郊外废弃的一处城隍庙里。素心停了一下,让琴幽等在外面,自己也一转身,闪进了城隍庙。却见小乞丐褪下了裤子,正在检查着自己屁股上的伤,听见有人进来,急忙提上裤子,惊叫道:“什么人!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在那!”素心本来也没有隐藏起来的打算,于是迈步走过去:“姑娘别怕,我不是坏人。刚刚见到姑娘不顾个人安危去帮助那几个女工,实在是大为感动,忍不住就跟着姑娘来了。姑娘这里漏风漏雨岂是一个女孩子常呆的地方,干脆到我的朋友家住几日吧!而且,我的朋友又是大夫,却是医治臀伤的高手呢。”

    “哦?”小乞丐忽闪着大眼睛上下打量了素心几眼,“看姐姐你眉清目秀,冰清玉洁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好吧,那我就跟你们走,有好吃的吗?”

    “当然有啊!一定让你吃的香喷喷的!”

    “那好!看来这顿板子没白挨,不用挨饿啦!赶快的,我现在就饿了!”说着,跟着素心上了驴车,趴在上面,一路颠簸,慢吞吞的回到了山里。

刚要进屋,琴幽却拦下了小乞丐,皱了皱眉:“你呀!快把这身衣服脱了去,这边没有男人,我哥哥要傍晚才能回来。我去找我的衣服来给你

第4回

穿,马上去烧热水给你洗澡,看你这身又脏又臭的!”

    “呸!人都说胸大无脑,你这胸不大的怎么也无脑!倘使我穿的干净漂亮的还会讨到钱吗?全指着这身破烂行头博同情呢!我这下都想好了,这回大家都知道有个路见不平的小乞丐了,明天我就在大街上一趴,自然有人给我多多的扔钱!说不准,半个月的饭钱都有着落了!再者说了,我一个女孩子家,要是打扮的好看了,却是早被流氓草寇劫了去了!”小乞丐口无遮拦的说道。

    琴幽却是被抢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还是素心出来打圆场:“不是琴幽妹妹想不到,是你想不到呢!既然来了这里,就不会让你在当乞丐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好了,我们就当个干姊妹!”

    小乞丐想了想:“那好,有的吃就好,不受风不淋雨还不用干活是不?好好,我就跟着你啦!既然如此,我就洗澡澡啦!跟这身行头告别先。”说着,转瞬之间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扔在一边。

    “这么快就脱光了!水还没烧呢!”素心摇摇头,拿这个女孩吧、没办法,于是自己去烧水,而琴幽取来药箱,给小乞丐盖上毯子,让小乞丐趴在床上帮她上药。不多时,水热了,素心帮小乞丐洗好了头,就让她坐到了大木桶里帮她洗澡。

    “妹妹你的名字叫什么呀?可不可以告诉我们。”琴幽问道。

    “我呀,姓逍遥,单名蝶。”

    “哪有这个姓啊!”琴幽惊奇的说道。

     素心却是一笑,这样迷一般的小乞丐,虽然活蹦乱跳的,或许也是有她悲伤的地方吧!总有些不愿提及的往事。不过帮小蝶越洗越发现不对劲,琴幽更是不假思索的喊了出来:“小蝶的身子怎么这么白呀!皮肤怎么这么好,牛奶似的。在公堂上我就觉得不对,你身上破破烂烂的,脏兮兮的,屁股却是那么白的!还有,哇!你的,你的咪咪怎么这样大啊!简直像大大的白馒头上面有两个红樱桃!你真的一直是乞丐吗?”

     一连串的问题出来,素心也笑了起来,琴幽的疑问也是自己的疑问,而且,作为女孩,素心的脸一红,想想自己的,再看看她的,真是相差了2个等级。

    “这个嘛!其实我当乞丐没多久的,我15岁以前被一个养牛的家庭收养的,不止我家,邻居家也都是养牛的,所以整天喝牛奶啊,都用牛奶洗澡,当然皮肤好啦。而且,我娘小时候对我说过,女孩子的屁股和那里要每天洗的才不会生病,所以,不管我身上再脏我都会把那里每天洗干净的!”小蝶却也是流利的回答了。

    “每天喝牛奶洗牛奶浴就能变成你这样呀!不过太奢侈了,我是没钱了。唉!”琴幽在一旁叹气道。素心却是多少有些怀疑她的说法。但是对这个偶遇的可爱同伴,却也真是像亲妹妹一样喜欢

如血的残阳,窄小残破的土房子,疾风肆无忌惮的扫过戈壁。冥枭提起了全身的真气,却还是被对方的气场压住。对面的男人看上去像是有40多岁的年纪,长发蓬乱遮住脸颊,浓重坚硬的胡茬,冷峻的脸棱角分明,紧靠着他,却是斜斜的立着4尺多长被包裹住的长条状物事。他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全然不理会对面的冥枭。

    “夏侯绝前辈,傲剑山庄恳请前辈出山,助我们一臂之力,一统江湖!”冥枭恭敬的说道。

    “哼,”夏侯绝冷笑一声,“你傲剑山庄已经是中原第一大帮了,为什么偏偏要一统武林?搞得生灵涂炭?”

    “冥枭自有冥枭的理由,大乱则大治。现今少林武当等一干帮派已经结盟反抗傲剑山庄。而当今武林最强的五帝之一的圣僧普惑已然加入他们的阵营。所以傲剑山庄需要借前辈之力和他们抗衡!”

    “去找另三个老头吧!我夏侯绝早已厌倦江湖事,一个人喝酒吃肉岂不痛快!凭什么去趟着浑水!请走,不送!”

    一阵强烈的霸气涌来,冥枭只觉得像是受了一记重击,身形晃了晃才强自立定。傲剑山庄虽然是势力庞大,门徒众多,其规模在江湖确实堪称第一。然而,若论绝对战力和威望,却是和被武林中人尊称为“五帝”的五名化外高人不能相提并论。

    东方,东海龙王——传说中如神龙一般的人物。20年前行走江湖,连挫中原数十高手,最后与普惑大战七天七夜不分胜负,其后突然离开中原,架船出海,几十年杳无音讯。

    西方,西域刀霸——便是冥枭眼前的夏侯绝。是五帝中年纪最轻的一个。然而却天资过人,年少成名,一柄4尺半长的修罗鬼刃更是煞气非凡,20多岁便夺得天下第一刀的名号。然而武功虽高毕竟江湖阅历尚浅。遭人陷害,少妻被杀,爱女失踪。夏侯绝自此化身阎罗,大开杀戒3年却仍未寻得仇家和爱女下落。却因为杀戮过重,遭江湖众人追杀,也终于在15年前消声于江湖。

    南方,云中仙人——无涯子。无涯子乃武林中御剑第一人,却早已一心求仙,不问红尘俗世。

    北方,雪山魔尊。30年前北方第一大山贼团伙觊觎魔尊女儿的美色,妄图以武力将其抢来做压寨夫人。当时匪首西门霸也是声名显赫的人物,武功在武林中称霸一方,号称北方霸主。然而亲率万名山贼进攻魔尊的雪山冰宫却被魔尊一人诛杀,无一生还。自此魔尊声名大噪。不过自那以后,魔尊却从未现身过。

    中原,圣僧普惑的修为也是已臻化境,少林绝学皆以大成,并且在江湖中声望极高,如今却成为冥枭称霸江湖的路上的绊脚石。

    夏侯绝下了逐客令,冥枭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五个人中,东海龙王以无踪迹可循。云中仙人即使能够寻得,以他的个性自然也是敌非友。魔尊更是性格捉摸不透,如今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普惑已经是敌人,能利用的就只有刀霸一人。自己此番千里迢迢赶往西域,自然不是为了吃闭门羹的。

   “前辈,冥枭请前辈出山,自然不会两手空空,早备有大礼。青龙,朱雀,带小姐进来!”门开了,一男一女中间夹着一个女孩的玲珑身影。女孩进了房间,缓缓摘下了头巾,抖了抖身上的土。两眼紧张的扫视着眼前的人。

这个系列我一直很喜欢,奇怪的是看的人却出奇的少呢

夏侯绝却突然好似触电般身形一震。那女孩怯生生的大眼睛,微微颤抖的薄薄的嘴唇,尖尖的下巴,都与自己被害的妻子一般无二。而那高高的鼻子,浓浓的眉毛,又很像自己。“她,她是谁?”一向冷定如铁的夏侯绝的声音也有些许的颤抖。

   “她是你的女儿。”冥枭淡淡的说。看到夏侯绝的表情,他就知道今天的主动权,在自己手上了。

   “我寻了18年未得的女儿,你们又怎么寻得到?你们有何证据证明她就是我的女儿?虽然她长的和婉儿有几分相似,但是又怎么证明她不是你们找来的替身呢?小女丢失的时候尚在襁褓之中,这18年已过,谁人又知她长成什么样了呢?”夏侯绝定了定神,强压住狂乱的心跳,问道。

   “前辈,以你一己之力毕竟有限。我们傲剑山庄人丁众多,自然消息也更为灵通,至于证据,朱雀,你来告诉前辈吧!”说完,冥枭和青龙转身出去了。

    朱雀对着夏侯绝轻轻一揖,“得罪了!”说着,让女孩转过身来,一下子撩起了女孩的衣服,褪下了女孩的裤子。“前辈请看!”朱雀指着女孩赤裸的臀部中间挨着臀缝的地方的一个圆形的图腾似的印记,“前辈,对这个印记并不陌生吧!”

    “这是!”夏侯绝身形一震。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精巧的戒指。夏侯绝拿着戒指放到女孩的臀边,那指环上的花纹雕饰却是与女孩臀上的花纹完全吻合的天衣无缝。“这是婉儿的戒指!是我为她打造的这世上只有唯一的一枚!婉儿亡故之后就一直在我身上从未有一刻离身!我却从未听婉儿说过在若儿臀上烙印的事。这却是怎么回事?”

    “前辈确实应该不知。因为这是婉儿前辈临死前抱在怀里的时候用内力印上去的!因为婴儿在襁褓中,都穿开裆裤,只有那边没有隔着衣服,所以印在了臀部,以便夏侯前辈寻找!”

    “此事我都不知,你们又如何知道?”

    “却说当年歹人害死婉儿前辈为什么没有也将若儿小姐一并杀害呢?却是因着歹人恐怕留下些蛛丝马迹惹得夏侯前辈去寻仇,而他们留下若儿便是给自己留了一个人质在身边。若是夏侯前辈前去寻仇,有人质在手也好多个脱身的机会!小姐再被我们救出前,却是整整18年不曾踏出过大门一步,所以便是夏侯前辈也没有头绪找起。”

    “那你们乃是局外人,又从何得知?”

    “前辈还记得当时地下青砖上,那没写完的字?”

    “记得,那又如何?那个字只有两横一竖,像是个中字,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夏侯绝道。

    “其实,那个不是中字,却是婉儿前辈临死前,想写的却是一个“屯”字!连夏侯前辈尚且不知凶手是谁,那么婉儿前辈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所以她用尽最后气力留下的不可能是杀手的信息,必然是女儿的信息!而“臀”字太过复杂,当时婉儿前辈已经没能力写下来了,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用三个指头在地上刻了这个同音字,希望夏侯前辈能想到。没想到还是没写完就。。。”

    “可是你们又如何知道她臀上的印记与我这戒指一模一样?这已经是18年前的事了!这18年来,没有其他人看过这枚戒指!而这枚戒指,是我送给她的婚戒!真正看过这枚戒指的人,除了杀他们的凶手,不过三个人,都是我们的好友!而且其中两个已经在那场浩劫中亡故了!倘若我们的好友发现了戒指这个线索,定然会先来告诉我而不是你们!难道说,你们是当年参与杀害婉儿的人!”夏侯绝说完,杀气抖生!女孩被吓得一下子哭了起来。

   “夏侯公子!”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低喝,夏侯绝身形一震,门开了,一个虽然面色憔悴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向夏侯绝跪拜。

   “小青!”夏侯绝忙起身搀扶,“小青,你怎么来了!”

   “夏侯公子,10年不见了,小青也是隐姓埋名四处寻访小姐的下落而不得!这些年小青不敢来见公子,因为没有照顾好夫人和小姐!一直内疚的很!”小青哭道。

   “自责又是何必!我尚且保护不了她们母女,你只是一个婢女,又有何能力!”

   “不过,公子,苍天有眼!托他们的福,若儿小姐,小姐终于找到了!”小青激动的颤抖着。

   “你说什么?这个女孩真的是若儿吗?是你找到的吗?”夏侯绝也提高了声调,小青是和婉儿一起长大的,一直服侍左右的婢女之一。当日进城买菜才逃过一劫。小青是夏侯绝现在唯一可以信赖的人了。

   “若儿小姐并非小青寻得的!那日,几辆马车突然停在了小青的屋前,小青惊诧间,却见几个人不由分说,带着几个用布蒙着脸的人冲进了屋子。然后关起房门,不由分说将十数个女孩脱得精赤条条的让小青辨认,说是看看里面有没有和若儿小姐相关的线索。小青听说和若儿小姐有关,便仔细端详,一眼就见到这个女孩的眉眼长相酷似小姐当年!又仔细查看身子,那臀上熟悉的印记不正是婉儿夫人戒指的印记么!小青欣喜非常!于是便跟着他们前来了!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这。。。这真的是若儿!”夏侯绝激动的身体不由得颤抖,手缓缓的拂过女孩的脸颊,女孩却是又惊又怕,哭个不停!

    “夏侯前辈,”朱雀轻叹一声道:“若儿小姐虽然回来了,但是心理上恐怕还需时日加以调节!知道我们是从何找来她的吗?我们所得的唯一线索,便是年纪。至于样貌,我们的人没有见过婉儿前辈的自然无从得知。但是,我们从另一个角度入手了。便是囚禁!夏侯前辈你一直寻不得也便是如此原因。歹人掠了若儿小姐,自然心惊肉跳,怎会放小姐出来随意走动呢?我们便动用我们傲剑山庄的全部情报网,把方圆千里的城镇中被幽禁长久没有出门的18岁上下的女孩全部抓了起来,猜想婉儿前辈冰雪聪明,极可能在她女儿的身上留下什么印记,又寻得小青夫人的下落,将几个女孩送到小青夫人那里加以辨认,没想到其中当真有小姐在!我想,夏侯前辈总该了却了一桩心事了吧!不过18年未曾出门,未见生人,恐怕小姐的心智也。。会受很大的创伤!”

    夏侯绝早已帮女孩穿好了衣服,将女孩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头发安抚着。奇怪的是,女孩在他的怀里竟渐渐平静了下来,反而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真个是血浓于水!

    过了良久。若儿渐渐睡去,夏侯绝把她抱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对冥枭说道:“我夏侯绝今日欠你们傲剑山庄一个大人情,自当舍命奉还!冥枭少侠若有差遣但请吩咐!不过在那之前,夏侯绝想知道一件事!当年杀我妻子的凶手究竟是谁!我当年的仇家我都已经手刃,却毫无证据证明是他们所为!”

“司徒宏,前辈可认识?”

    “司徒宏?他婉儿的师兄,可是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难道说。。。”夏侯绝惊道。

    “前辈猜的不错!这也是前辈遍寻仇人不得的原因!因为前辈想的下手的只是仇人,却不曾料到是自己身边的朋友。当年司徒宏暗恋婉儿前辈多年,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婉儿前辈钟情于前辈,司徒宏因爱生恨,不愿见你和婉儿前辈双宿双飞,于是痛下杀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孤注一掷报复你们!然后派人把若儿找了个偏远的地方派可靠的人软禁了起来。可惜司徒宏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自己做了这件恶事之后却终日不得安寝,被悔恨和痛苦所折磨。所以不久便大病一场,离开人世。而唯一的知情者见司徒亡故,更怕牵连到自己头上,于是咬紧牙关将若儿紧紧的藏了起来。这一瞒就是十几年!”冥枭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这便是司徒宏临死前留下的遗书,封口是我调查的时候打开的!除了我以外应该还没有别人看过。请夏侯前辈过目!”

    夏侯绝接过书信,细细看过,却是司徒宏的字迹。事情原原本本记载着,从对婉儿的感情到对婉儿的悔恨,却如冥枭所说一般不二。夏侯绝看完书信,回头看了一眼尚在熟睡中的若儿,提刀出门,狂奔数十里,扬手就是一刀。刀锋卷起漫天黄沙直达天际。

    “婉儿!婉儿!在九泉之中的你可否能瞑目呢?没想到吧!派人杀你的居然是你的师兄,而你的夫君,空为西域刀霸却连为你报仇的能力都没有!连找回女儿都要假手于他人!”说着,这个九尺男儿居然跪倒在地上,泪如泉涌,悲鸣的声音响彻天际。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不过,婉儿你知道吗?我们的女儿回来了!在我有生之年,还是看到她了!她和你一样漂亮!我会做个好父亲的,我会让她的有生之年可以幸福!她缺失的爱,我一定连你的份一起带给她的!明天,我就启程带上她去拜祭你!”

    第二天,冥枭几人道别夏侯绝,夏侯绝也相约于一月之后带上女儿前去投奔冥枭。归途上,冥枭的脸上也难得泛起了笑意:“鬼屠他们三路先锋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妥当,还有三天便要发动攻击了。”玄武答道。

   “恩,点苍门,归岳门门和四海门,虽然实力不及六大门派,不过却也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拿下他们三个帮,就能杀一儆百!让那些中小规模的帮派,能归顺的归顺,不归顺的也不敢胡作非为。这次得到了夏侯绝的帮助,在威望上气势上我们都会大大提升!”冥枭信心满满的答道。

    

    点苍门外,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剩下的几个人惊悚的颤抖着,眼前的敌人简直就像一头大熊一样,高大,强壮,凶狠!所有碰在他的巨斧上的武器不是飞了就是断了,武器的主人也被砍成数段!而侥幸砍到他的身体的,却如同砍中了铁块一样,仿佛他的身体不是血肉之躯一般。

   “怪物,怪物啊!”残余的人四散奔逃,点苍门主也捂着身上的伤口,看着或死或残的兄弟,长叹一声,扔掉佩刀,跪倒在地:“点苍愿降!但请饶过我等弟子!”

   “哈哈哈!”鬼屠狂笑着,“早给你们机会你们不降,现在想投降,已经晚了!安心的做鬼去吧!”说着巨斧一挥,斩掉了点苍门主的首级,大手一挥:“兄弟们跟我杀!只有死了的敌人才是最安全的!一个不留!”

    归岳门却是另一种情景,门众只看着御剑山庄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杀了过来,却都头晕恶心,提不起精神,不消半晌,或被抓或被杀,自此,归岳门也在一个容貌俊美的公子的阴险笑容中瓦解殆尽。

    四海门。只见一个俏丽的身影上下翻飞,曼妙婀娜,剑化长虹,所过之处却是血花点点,四海的帮主已然断了一臂,副帮主业已被长剑划破了喉咙。最后一招在落日中一闪即逝,随着崩塌的四海门牌匾,四海帮主也终于命赴黄泉。苏玉婷在一个死尸的身上拭去了长剑幽鸣上的血迹,冷冷一指前方,御剑门弟子群情激昂,狂涌而入,四海门也终于沦陷。

    收到了三路先锋告捷的消息,冥枭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鬼屠,少风和少夫人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一日之内,瓦解三个帮派,明日便要传开了吧!再放消息出去,半月之内,有归降的帮派,便厚待之!若是不从,则点苍归岳四海的下场就是他们的结局!”

 

    

    华山总舵。

    华山,少林,武当,峨眉等一干成名已久的大帮正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御剑山庄全然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一日之内,连灭三门,很多小帮已经被他们吓破了胆!纷纷做好的投靠的打算。很多我们同盟的帮都已经有倒戈之心了!如何是好!”峨眉清源师太怒道。

    “罪过!罪过!御剑山庄杀孽太重!冥枭简直已经化身成魔!我等须得尽快合力诛之!”少林普泓方丈道。

    “说是如此,但是却未见峨眉少林派人进攻却是何故?只有我武当和御剑山庄厮杀了几阵,死伤惨重!”武当玄青道长冷语道。

    “这。。。出家人慈悲为怀,不到出手时自然不想杀孽过重,普惑师叔应该已经做好出山的准备了。”普泓道。

    “听闻西域刀霸已经加入御剑山庄了。现如今御剑山庄的实力怕是不容小觑了!即使我们联手,纵使可以获胜,也难免会有重大伤亡!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华山掌门风清秋道。

    “哼,四大门派原来也是和其它门派一样,欺软怕硬!平时打着正牌旗号耀武扬威,真正遇到对手却一个个都做缩头乌龟,害怕自己的利益得到损害!真是笑话!”下座突然传来一阵冷哼。

     几个掌门面色一沉,风清秋道:“贺君啸,你们天羽楼主你父贺天羽死在冥枭手上,你们天羽楼如今也是半残之体,怕是没有任何人有能力动御剑山庄分毫吧!怕是你没资格来指责我们吧!”

    

    “不错,天羽楼如今确实没有能打得过御剑山庄的人了!不过不代表天羽楼就会束手就擒!10万金,天羽楼穷尽全部家当凑出来的,虽是不能瓦解御剑山庄,但是,让他们痛一痛还是可以的!”贺君啸咬着牙说道。

    “10万金!难道说?!!”几大门派的人瞪大了眼睛。

    “不错!过几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传出来了!”贺君啸的眼中闪着复仇的火焰!

额,很纠结这次更的还是剧情篇,不过下次更就有sp啦,一周内就会更

点苍门。

      虽已经是入夜时分,点苍门却喧哗非常。御剑山庄众人在点苍门中已经花天酒地了三天。鬼屠的狂笑声响彻整个山庄,点苍残余门众却只是唯唯诺诺的服侍着,稍有不慎便是人头落地。此刻鬼屠酒过三巡,刚刚返回房间吼道:“今天的小娘们呢?快给我带进来!老子等不及啦!”

    “大人,姑娘带来了!”一个中年妇人哆嗦着把一个女子引了进来,然后急急退出,似乎不敢再鬼屠面前多呆一秒。

    鬼屠抬起因酒醉而迷蒙的眼睛定睛端详,却在刹那间被惊住了。但见这女子媚眼如丝,秋波婉转,腰肢纤纤,花枝颤颤,胸前一对毫乳更是随着女子施礼而跳动着,真个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好个美人儿!”呆了片刻,鬼屠却早已按耐不住,一把拉过女子搂在怀里亲着,一双手又在女子的前胸用力的揉捏着。

    “啊,啊~~”随着鬼屠的抚摸,女子闭上眼睛,轻轻哼着,一边扭动着腰肢,撩拨着鬼屠。

    抚摸了一阵子,正当情欲渐渐高涨的时候,鬼屠突然停下了手,问道:“以往的来我这的女子,见到我无不吓得屁滚尿流,哭哭啼啼个不停!你怎么如此冷定!难道你不怕我么!”

    女子睁开了眼睛,对着鬼屠媚笑了一下,然后轻道:“怕?为何要怕?将军让奴家来难道是为了取奴家性命来的么?将军来不是要与奴家过招的么!将军战场上杀敌是用的是手上的兵器,在床上和奴家过招用的却是身上的兵器。战场上对阵奴家肯定不是对手。但床上对阵么,奴家却也不是省油的灯!奴家可是风尘女子,阅人无数,败倒在奴家裙下的不知多少英雄豪杰。奴家劝将军千万当心,莫不要真个成为奴家手下败将哦!”说罢,又兀自掩住樱桃小口咯咯轻笑起来。

    “哈哈哈!好个淫娃!老子喜欢!”鬼屠狂笑起来,“既然你这么说,老子今天就给你来点不一样的罢!”说着,鬼屠一把扯过女子,按在桌子上,三下两下把女子背后的衣裙扯了个稀烂,然后抓了几缕布条将女子的手脚绑了起来,让女子上身伏在桌子上用碎布条固定住,赤裸的翘臀正对着鬼屠,却是白白嫩嫩恰似两个桃子说不出的诱人。

    鬼屠转身从后面的墙上摘下马鞭,在空中甩了甩,发出“呼呼!”的声音。女子回头瞥见,却是惊叫一声:“将军,你拿那马鞭作甚?”

   “哈哈哈!你便是我的白马么!我便是那唐僧,你这白马若不听话,我这唐僧当然要好生责罚你!”鬼屠得意的笑道。

   “将军妄言!那唐僧可是心怀仁慈的圣僧,怎舍得责打那白马!爱抚却爱抚不够呢!”女子辩道。

   “你说那是小白脸唐僧,是被吃肉的和尚。老子我却是黑脸唐僧,是吃人肉的修罗!白马呦!你恁的话多,看我如何教训你!”说着,扬起马鞭,啪的一声打在了白嫩的屁股上。

   “啊–”但闻一声惊叫,女子的身体被打的猛的一颤,白嫩的屁股上一条清晰的鞭痕从右臀至左臀斜斜贯下,划过整个臀部。女子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着,臀部也不由得扭动起来。女子挣扎的样子似乎更加激起了鬼屠的兽性,鬼屠扬起马鞭,嗖嗖嗖。。连续的抽了下去,鞭鞭不留情,女子赤裸的臀峰很快就布满了交错的鞭痕,疼痛让她的脸上身上早已汗水淋淋,头发也凌乱的披散了下来。

    鬼屠似乎是觉得不过瘾,扔掉了马鞭,扬起蒲扇大的巴掌,啪啪啪的打了下去。巴掌的痛却是不同于马鞭的刺痛,本来巴掌打得面积更大,本来应该是远没有马鞭痛的,不过因为刚刚已经挨过了马鞭,鬼屠的力气又大的出奇,那巴掌打在臀峰上却恰似板子打上去一样,痛的女子不住的惨呼着。

   “将军,将军手下留情呀!饶了奴婢吧!”

   “哈哈哈,你何时见我鬼屠手下留情过,你这贱妮子不被修理便不痛快吧,今天倒是好好让你过把瘾!”说着,扬起巴掌,左右开弓轮番打在两个屁股蛋上,直抽的臀峰颤动不止。“还是用巴掌打来得爽快!小妮子的屁股真是又滑又弹,娘的!爽死爷了!”鬼屠的巴掌狂风暴雨般扫过,直把个水灵灵白嫩嫩的两瓣屁股打了个青紫紫,惨兮兮。却见女子哀号声都渐渐弱了下去,伏在桌子上不住的娇喘着,模样煞是楚楚可怜。

    鬼屠的欲火也已经高涨了起来,于是掏出下身宝贝,挺入了女子的身体。女子的身体猛的一抖,然后就随着鬼屠的进进出出,又再度浪声娇呼开来。女子身如灵蛇,鬼屠猛如禽兽,两人却是紧紧纠缠,棋逢敌手。激战正酣之际,鬼屠突然拔出了宝贝,把女子的臀紧紧的扳了起来,让她的臀高高翘起,然后把两瓣屁股左右分开,将那蜜汁在粉红的菊花蕾上涂抹些许,然后,将那硕大的宝贝插了进去!

   “啊——痛!”女子惊叫的声音却是比刚刚被鞭打的时候还要大,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不过,鬼屠却自不理会她的挣扎,只是一边伸手把玩着丰满的乳房,一边缓缓的抽动着。不多时,鬼屠的频率渐渐加快,突然大吼一声,一泄如注。

    鬼屠刚欲拔出宝贝,却只觉得眼前一花,寒光一现,猛的觉得喘不过起来,伸手去往喉咙一摸,全是血喷涌而出。鬼屠想要喊叫那喉咙早被割断却哪里叫的出。女子猛的发力轻巧的一跃,在离鬼屠4尺开外站定,兀自又掩住樱桃小口咯咯轻笑。

    “怎么样,将军,舒服么?”女子冷笑着,“奴家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呢!将军的铁布衫却是厉害,可惜,却终究在泄了子子孙孙的时候也真气涣散,无法护体呢!”

     鬼屠伸手扑向女子却被女子轻巧的躲开了,鬼屠跌坐在地上,眼睛瞪得像铜铃,痛苦的挣扎着。

     女子抬起手,看了看犹自在向下滴血的长长的指甲,又是一声轻笑,说道:“将军身下的冤魂,却是不少吧!坦白讲,将军的宝贝倒是真的弄的奴家欲仙欲死的,只不过,将军的脸实在是丑的叫奴家想要作呕。如今,奴家要替那些屈死在你身下的姐妹报仇了!”说完,女子的眼里突然射出了狠厉的光,一闪身到了鬼屠身前,张手一扬,然后飘身后退开来,手上却是多了一样丑陋硕大的玩意儿。

    “将军保重,你的这件东西,我带走了,只怕是不会还了,咯咯咯!”女子再次媚笑起来,又轻叹一声:“只可惜千算万算,忘记多带一套衣服,这套衣服却是被你抓的烂了不能穿了,要我一个女孩子赤条条的回去,将军可真是不体贴!不多言了,将军后会无期啦!”说着,女子柳腰一摆,推开后窗纵身飘然而去,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再看鬼屠,颈上鲜血早将胸膛染得一片鲜红,下体更是被摘取了宝贝兀自淌血满地,鬼屠的眼睛几乎要瞪得掉了出来,嘴巴也张的大大的,面容扭曲可怖!已是气绝身亡。

今次的更新比较长,口味比较重,照顾下那些口味重的读者,某些人说我写的太淡啦,偶尔来段稍稍重点的,也是情节需要各色的人等。不过什

第5回

么小盆友,小童鞋那些未满18岁的不许看这段!看的打pp!

四海门离得耀城却是不远,苏玉婷料理好了事物,闲来无事来到耀城四下走走。耀城算是重镇,里面也算是繁华。苏玉婷带着几个随从走走停停突然发现前面有个摊子边围满了人,当中一个花白须发的老者正在跟四周叽叽喳喳的女孩们说着什么。苏玉婷难掩好奇,也凑了过去,那老者不经意间一瞥苏玉婷,却突然惊的愣了一下。

   “姑娘,恕老夫直言,姑娘最近怕是有一劫啊!”老者拂髯道。

   “有一劫?”苏玉婷皱皱眉,心里一紧,自己行走江湖,却也是难免不测,虽然见多了生死,心里却依旧是放不下。

   “姑娘来撤个签吧!”老者递过签筒。

    虽然对这种走江湖的算卦先生苏玉婷一直也是将信将疑,不过还是忍不住摇出了个签子,递给了老者。

    老者看了看,思忖片刻,道:“姑娘却有一劫,不过这一劫么,却是个桃花劫!未见是坏事,只怕也可能因祸得福犹未可知。”

    说罢,提笔在纸上写到:“良人现,深闺怨,心意乱,空嗟叹,赤水畔,违心战,弃长剑,尽随缘,情可叹,共枕眠!”

    苏玉婷拿了纸条在手中,付了银钱却是云里雾里摸不清头脑,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又何来桃花劫呢?正低头犹豫间却冷不防的撞到了人,苏玉婷柳眉一簇,正待发火,却突然呆到了。好个俊朗的男子!身材挺拔伟岸,剑眉朗目,胸膛宽厚结实,一派大侠的风采!苏玉婷正痴痴看着,却见那男人也在盯着自己,惊觉自己撞到了男人兀自还没有退开,还在他的怀里,不由得面庞发烧,轻轻推了他一下,后退了一步。

    那男子也不多言,往旁边轻轻退开让出路来。摆手做出个一个礼让的姿势。苏玉婷拱手回礼,低着头贴着他的身侧走了过去,却在过去后还忍不住回头望了望男人的背影。那男人却是走的相当稳健,连背影都隐隐透出霸气,让苏玉婷的不由得芳心大乱。

    苏玉婷回到自己的闺房,四下打量空荡荡的房间,不由得轻轻叹息。为了自己保护自己的门派不被傲剑山庄血洗,自己十八岁便嫁给了傲剑山庄庄主胡锦啸做了第六房妾室,当时胡锦啸已经是年逾四十。岂料胡锦啸妾室虽多,武功虽高,男人的功能却是有大大的障碍,于是四处寻古怪的春药为自己壮阳。苏玉婷新嫁,风华正茂。谁知洞房当日胡锦啸用药过量,物极则反,此后再不能举。自此胡锦啸性情变得越发暴戾,疑心也越发的重,派多人暗中监视苏玉婷提防她于别的男人有所往来。可怜苏玉婷正是怀春的年纪却难享床底之欢,好在胡锦啸对苏玉婷心中有愧,于是将傲剑山庄绝学倾囊相授,那苏玉婷也只好把一腔欲火化为练剑的动力,短短几年便成为了傲剑山庄中屈指可数的高手。然而剑技再强,女孩终究是女孩,如今28岁的年纪正是渴望男人爱抚关爱的时候。苏玉婷每每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便不由得自怨自怜,哀叹造化无情,眼看着自己即将凋谢枯萎而没人疼爱。苏玉婷越想越烦闷,看着纸条前面的四句话,却是一一应了,心念不由一动。再看后面几句,赤水畔,违心战,弃长剑,尽随缘,情可叹,共枕眠。看到共枕眠三字,不由得脸儿发烧。不由得放下字条,唤上两个不得不带的跟班的丫头,沿着山路向着赤水走去。

    赤水离着四海门并不很远,不消半个时辰便到了。苏玉婷低下头,看着池水中倒映着的自己妩媚的剪影,心下恍惚。却冷不防听到一句男人的声音:“人言御剑门苏玉婷,容颜国色天香,武功登峰造极。今日一见,容颜却是俏丽,可是武功么,却是少了几分武林中人的警惕性,若我有心加害,此刻怕是姑娘已经命丧黄泉了。”

    苏玉婷心下一惊,抬眼望去,却见不远处的树上,隐隐露出一个人的模样。那人一纵身跳下树来,苏玉婷心下猛的一跳,却正是上午那个英俊侠士。苏玉婷按住狂乱的心跳,运气定了定神,道:“阁下,偷偷观瞧女子,怕也不是君子所为。”

    “我可不是偷偷观瞧,而是跟踪你许久了。坦白说,有人出了钱,让我取了姑娘的性命。”那男子淡淡的说。

    苏玉婷闻听,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儿。心道是原来这人是要取自己性命来得。亏得自己还在那边胡思乱想做着春梦。想到此,不由得冷笑一声:“那公子还不动手却待何时?不过,倒要看看公子有没有那份能耐了!苏玉婷的命也不是那么好取的!”说着,苏玉婷抽出腰间长剑幽鸣,一声娇喝攻了过去。

    男子不慌不忙,身形急转躲开了苏玉婷的攻击,只听得咔咔两声,从男子的手腕处赫然探出两副钢爪,架开苏玉婷的长剑,与苏玉婷战在一处。转眼间斗了数十招,苏玉婷暗暗赞叹,此人不仅仅相貌堂堂,武功却也是十分了得,与自己却是在伯仲之间。只是可惜了居然是敌人,让苏玉婷不由得心下恨恨。恨意贯上剑锋,幽鸣的攻击越发犀利了起来。然而,却在身形交错的电光火石间,苏玉婷闻听男子低语道:“愿君天涯随我!何如?”

    短短几个字,却让苏玉婷心下一颤。长剑不由得猛的抖了一下,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苏玉婷怔怔的望向男子,却见男子微微颔首似是回应。“可是,可是我是有夫之妇!岂可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苏玉婷心下怅然,“何况,萍水相逢,孰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自是犹豫不决间,却见男子反而攻了过来,苏玉婷慌忙招架,心意乱,剑意自然也是乱的,直斗的节节败退。此时,却又听的男子低语道:“人生苦短,难道不能为自己而活?我必不负你!”

    短短几个字恰似重锤敲在苏玉婷的心上,“是啊,自己为了门派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下嫁给了胡锦啸,自己一直以来没有快乐没有女人的幸福,只是空空为了他人累了自己,又是何必呢?”苏玉婷又想起挂师送给自己的话,“赤水畔,违心战,弃长剑,尽随缘,情可叹,共枕眠。”罢了!也许这便是命吧!想到这,恰好男子急急攻来,苏玉婷抬剑击在男子的钢爪上,只听得嘡啷一声,苏玉婷长剑被震飞,人也斜斜跌倒。男子顺势上前一步抵住了苏玉婷的咽喉。

“今日一败,还有何话讲!”男子冷冷说道。

    “输便输了。苏玉婷的命随你拿去,不过,但请公子饶过我的两个婢女!”

    “那是自然。没有付钱的买卖我是不会做的!你们两个过来,解了你们的裙带把苏玉婷绑了!”男子命令道。

    “是是!”两个婢女不会武功,早吓得体似筛糠。忙不迭的过来,解下裙带把苏玉婷的手脚绑了。男子抬手封住了苏玉婷的几处大穴。又吩咐两个婢女,“把你们的腰带也都解下来!”

     “啊!那我们的裤子。。。”两个婢女相互看看却是犹豫着要不要动手。

     “如果不想动手,那我亲自动手好了!”

     “不不!”两个婢女忙不迭的摆手,扭捏着把外裤和亵裤的腰带都解了下来交给了男子,男子接过腰带,却是回头把她俩反剪双手连脚一起绑了,又用她俩怀里的手绢堵住了她们嘴,然后丢在了一旁草丛里,扛起苏玉婷,又拾起幽鸣,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了林子里。

    不多时,便来到了林子边缘,却见一个马车停在那里,似是早有准备。男子把苏玉婷抱进了马车,便示意车夫催马前行。苏玉婷在颠簸的马车上,两人却是无话,也不知驶向何方,心下却渐渐混乱起来,不由得冷笑暗道:“苏玉婷啊苏玉婷,你怎么这般轻浮!如今被一个陌生男子囚在了车上,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却连那个人姓字名谁都不知晓,真真可笑,简直是三岁孩童的作为!”

   男子闻听苏玉婷的冷笑,却是回过头来,盯着苏玉婷的眼睛,沉声说道:“你不信我!”说着,钢爪刷的闪出,抵住了苏玉婷的咽喉。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事已至此,苏玉婷已无法回头。你要我这条命,拿去便是了!”苏玉婷冷冷说道。

   男子闻听,却微微一笑,收了钢爪:“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倔强的性格!我们今晚便洞房成亲!”

   闻听洞房二字,苏玉婷浑身一颤。却是生生怔住,不知是喜是忧。自己久居深闺,能和这样让自己心仪的男子共度良宵,本该是上天的恩赐。可是毕竟自己又是已婚之人,和这样的陌生男子交合却是有违伦理妇道,传出去势必被天下人耻笑自己的不贞不忠。

   看着苏玉婷紧锁的双眉,男子却是伸手轻轻揽过苏玉婷的香肩:“你已经被我所擒,便是我的女人!我狼炎说过不负你,便是与天下为敌,却又如何?”

   苏玉婷的身体微微一震,狼炎的手臂紧紧的环绕着她的身体。听到了狼炎这霸道却掷地有声的话语,苏玉婷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好个便是与天下为敌,却又如何!自己已经背负了太多太多,却早已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个女人!如今,只是想拥有女人的幸福,如果不能被天下所容,那么,与天下为敌,却又如何呢!”苏玉婷深深凝望了狼炎一眼,侧过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怀抱,这个杀手的胸膛,却是让她感觉到不曾有过的温暖。。。。。。

   

    无声的干掉了两个守卫,羽霜轻轻飞纵到了屋顶上,拿掉了几块瓦片向下看。却是脸颊骤然一红,连忙把脸撇向一边。然而即使不看,下面依旧传来了女子喘息欢愉的叫声,“好生淫荡下流!”羽霜恨恨的骂着,却不得不透过屋顶的空隙向下看,床上,一男两女全都赤裸着全身,交结纠缠着。羽霜看准下面男子的位置,探出钢爪,轻轻飞落屋檐,猛的撞破窗子向男子刺去。电光火石之间,西门冠惊闻有变猛的拉起身下的女子做挡箭牌。羽霜急急变向躲开了女子,却也是错过了一击毙敌的时机。羽霜一击不成,撤招再攻,可是西门冠却兀自在两个女子身体间穿行着,让羽霜始终找不到破绽。而渐渐的,羽霜却突然觉得身体有了一丝异样,身体渐渐变得火热,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看着羽霜的攻击突然慢了下来,西门冠暗暗冷笑,趁着攻击的空当对着身侧的女子耳语了几句。羽霜正专注着攻击西门冠的时候,猛然觉得身体被一下子抱住,丰满的双乳也被一双灵巧的手揉捏着,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侵袭了羽霜的全身,全身猛的颤抖了一下,不过那感觉竟然是如此奇妙,羽霜竟然不但攻击暂时的停了下来,居然一时间没有想到去挣脱。成了!西门冠一阵狂喜,借此机会把身侧桌子上的瓶子一下子对着羽霜掷了过去。羽霜忙抬爪格挡,只听铛的一声,瓶子破裂了,白色的粉末溢出,转瞬间又消失在了空气里。“不好”羽霜心知不妙,勉力凝神挣开了身后女子的搂抱,银牙紧咬,再度攻了过去,然而眼前的西门冠却渐渐变得模糊。西门冠身形急转,早已抄起了桌上的钢扇,又猛的洒出一把银针向羽霜刺了过去。羽霜奋力格挡,可惜已经中毒,目力不清,身上一阵刺痛,还是有几枚细细的银针没入了身体。羽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这房间里早已熏香满满弥漫着强效的春药,又中了我的迷魂香粉,再加上麻醉银针,纵使你再高的武功,你也只能乖乖就擒吧!”西门冠暗自冷笑,手提折扇攻了过来。西门冠虽然善用各种迷药,武功却也非平平。羽霜此刻只觉得身似火烧,意识渐渐模糊,内力也无法凝聚,在狭小的房间里自己的身法也完全施展不出来。不出几招便落了下风。这时候,西门冠手下的侍卫业已闻讯赶来。羽霜内外交困,终于体力不支,被西门冠的钢扇击中后背,狂吐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啪啦”一声,茶杯被捏了粉碎,厅堂里死一般的沉寂。冥枭铁青着脸望着报信的人,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鬼屠!早知你的弱点叫你不要沉溺于女色要对女人当心,如今你却是自作自受了!苏夫人啊苏夫人,我却是没想到你那么高的武功会被俘!西门,还是你没有叫我失望啊!你抓到的人呢?带她进来!”

    “居然又是个女子!”冥枭冷笑道。眼前的女子被反绑着,面庞十分清秀,身形十分高挑纤细,面容及其白皙却是冷若冰霜,眼光如剑般扫了下冥枭,又恨恨的盯向西门,银牙紧咬似乎想要将西门千刀万剐。

    “西门啊,她看来是相当的恨你呢!不过成王败寇的道理,我想她也该知道的。”冥枭冷哼一声,又转向羽霜:“一日之内将我最得力的两名先锋除去了,你们看来却是不简单呢!说吧,谁派你来行刺的!”

    “卑鄙!被你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抓住,我死不瞑目!有本事就现在杀了我,否则,定叫你们十倍偿还!”羽霜骂道。

    “这世间求生倒是不易,求死么,却也没那么简单!不说是吧。好,有的是办法慢慢让你开口!来人,先招待她一顿板子吧!”冥枭冷冷说道。

    “是!”旁边的侍卫闻言,解开了羽霜的绳子,按住了羽霜的手脚,一下子将她的裤子扯了下去,羽霜雪一样白皙的屁股裸露了出来。羽霜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臀上传来一阵凉意,羽霜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嘴唇已是咬出了血来。居然在众多的男人面前裸臀!羽霜只觉得屈辱的比死亡更加强烈!

   “如果你们今天不打死我,有朝一日,必将十倍报还!”羽霜猛的睁开了眼睛,目眦欲裂,狠狠的盯着冥枭。冥枭却是一声冷哼,不以为然:“裸臀于前,还说什么威胁的话却是笑话,给我重重的打!看看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我们的板子硬!”

    侍卫得令,高高的扬起板子,向着冰清玉洁的娇臀用力的打了下去。“啪”的一声,羽霜的臀被打了颤了颤,被封住了周身的穴道,此时的羽霜和一般的女孩无二。夹带着风声的板子一下下重重的拍在赤裸的臀峰上,羽霜只觉得臀部传来一阵阵的痛感从臀峰渐渐扩展开去,甚至直冲头顶,羽霜却是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消几下竹板,羽霜原本雪样的臀就已经一片红艳。冥枭冷冷看着在地上挨打的羽霜,却是又拿过了一杯茶,似乎在欣赏一出好戏。

    转眼间,20几板过去了。羽霜的臀已经变得青紫。羽霜的衣衫早已因为疼痛而湿透,头发也一缕缕的粘在了额头上,却是自始至终都不听不到羽霜的一声轻哼。

   “没用的东西!”冥枭猛的一摔酒杯,身体飞纵到侍卫的身侧,一把推开他,抢过了板子,高高扬起,“啪”的一声回荡在房间里。

   “啊!”突如其来强猛的一下让羽霜也不由得轻哼了出来,这一下的力道足足顶得上最初的十下。羽霜的臀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着,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看着身下颤抖的女孩,冥枭冷笑一声,却是又扬起了板子,向着臀峰已经伤痕累累的嫩肉重重的砸了下去。

    “啪”“卡啦”,三寸宽,两寸厚的板子,居然断了!冥枭把裂开的板子扔到了一旁,俯下身体轻轻抚摸着羽霜的臀。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羽霜虽然痛的臀几乎要裂开一样,却还是鼓足力气吼道。

    “没想到,你的屁股却真的是硬过我的板子了!好吧,板子断了,用鞭子试试看吧,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了,把她吊在房梁上!”

    “无耻之徒,我一定要杀了你!扒你的皮,抽你的筋!”羽霜咒骂着,挣扎着,然而此刻的她却是无能为力的任凭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剥掉,让自己不曾被任何男人看过的冰清玉洁的身体裸露在一群男人面前!

    “呵呵,好啊!我等着你对我扒皮抽筋的那天,不过现在却是我扒了你的衣服,抽你的屁股!”羽霜被吊了起来,冥枭的手在她的柔滑的肌肤上肆意的抚摸着,滑过她丰润的乳房,和花蕾样的乳头。羽霜的手脚都被绑着,只能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此刻却显得如此的无助。过了大约半炷香的功夫,羽霜累了,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冥枭接过侍卫的皮鞭,狠狠的向着羽霜赤裸的肌肤抽了过去。

“啪!”长长的鞭痕浮现在了羽霜白皙赤裸的肌肤上。肌肤撕裂的痛楚让羽霜几乎昏厥过去。“懦夫!休想让你的鞭子让我屈服!”羽霜冷笑道。

   “那试试看了!”冥枭舞动起皮鞭,向着羽霜抽了过去。细细的皮鞭在羽霜绸缎一样的肌肤上画上了交错的红色鞭痕。前胸,后背,再到臀部和大腿上,痛感一下下撕扯着羽霜的神经,羽霜却闭上了眼睛。不动不哼,似乎是死了一般。冥枭打的累了,看到羽霜死气沉沉的样子,冷哼一声,“装死!把她拉下去,好生看管!如果再被她跑了,你们的头就都不要要了!”丢下了皮鞭,冥枭回到了座位上坐下,摒退了旁人,在一旁静静思索着。其实,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顿责打是不会让羽霜开口的,对她的惩罚不过是为了失却两员大将的一种宣泄,也是为了给众人一个交待。普天之下能做到同时如此程度的暗杀集团,恐怕只有那一个了。只不过,为什么会派羽霜这样的人来冥枭却是依旧困惑。因为那个集团一向谨慎,暗杀鲜有失败,而刺杀西门这样的重头戏,一定该是选最有把握的人来,如今却是一下就失败了,实在有点让人不明所以。不过事已至此,冥枭觉得倒是给自己提了个醒。“暗杀集团,不过是为了钱!你们出的起,我们御剑山庄却是出不起么?”冥枭的眼中闪出了狠厉的光。

   

    “羽霜她,失败被俘!我愿意承担所有过失,请少主责罚!”雪鹤单膝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紧咬着唇。羽霜,是她手下最出色的战士,也是她最好的姐妹。羽霜的武功要高于西门冠两筹,没想到这次不但失败而且被俘,这般耻辱实在是让雪鹤心痛。

   “责罚么,却是你一定要承受的,但是,为何会输,你知道答案了么?”一袭长长的银发,冷若冰霜的眼神,连最面容姣好的女子也会自叹不如的俊美脸颊,冰封龙座上坐着的华服公子淡淡的说道。

    “这。。。雪鹤不明,还请少主教诲!”雪鹤再度俯首下去,如墨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苍白的脸颊。

    “既是不懂,那么好吧,雪狐,雪狼,让魑媚和狼炎进来吧,跟雪鹤好好讲讲经过吧。”

    “是!”两个人把此行细细的说与雪鹤听。然而雪鹤听完,嘴角却扬起一丝不屑:“少主,这般作为,实在低劣,雪鹤不齿!”

     魑媚和狼炎两个人脸色微微一变。然而只听“啪”的一声,雪鹤白皙如雪的脸颊山赫然多了五个清晰的掌印。御气成型,居然可以达到如此的境界。二丈开外居然可以凝成指印的形状,冰座上的男人,确实武功深不可测。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自古成王败寇,完不成任务还要赔上性命,注定被人家踏在脚下!雪鹤,虽然北海冰宫里,你的武功是其中翘楚,但是如果你一如现在这般妄自尊大,羽霜的今天便是你的明天!”龙座上的公子冷冷说道。

     雪鹤面色微微一变,低头道:“公子见教的是,雪鹤记得了。”

     “今日之败自当依帮规惩处。雪鹤,自加入北海冰宫到现在,你却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一直不曾受过责罚的。所以,今日由我亲自责罚你。雪狐,你留下做监督,其他人退下吧!”

    几个人走后,大殿上只剩下冰龙公子,雪鹤和雪狐三个人。诺大的冰殿显得越发的空旷清冷。雪鹤跪在地上,低着头,长长的秀发如瀑般垂落。

    “雪鹤,过来我身前。”

    “是。”雪鹤走到冰龙面前不到半尺的地方重又跪下。冰龙俯身轻轻捏起雪鹤的下巴,紧紧盯住了雪鹤的眼睛。只是片刻的对视,雪鹤就慌乱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冰龙轻轻一叹,微微摇头。然后猛的拉起雪鹤按在了膝盖上,撩起她上身的衣服,刷的一下把雪鹤的裤子拉到了膝盖。雪鹤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杀气骤然一提,手也本能似的想去掩住臀部,却在半路硬生生的停了下啦,无力的垂了下去。

   “雪鹤但凭公子责罚。”雪鹤低声说道。

   回答她的是冷冷的巴掌,左臀上传来的他赐予的痛。巴掌打在臀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雪鹤的身子一颤,嘴唇一咬,眼睛也闭了起来。她是一个一贯好强的女孩。她不允许自己的失败,她愿意承受责罚,多年的历练她早已不怕任何痛苦,但是像这样裸臀于一个男人面前,尽管,那个男人是如此的高高在上,他也仍然是那个男人,她也仍然是一个女孩。尽管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战士,一个杀人的机器,没想到当自己伏在他的膝盖上,像个小女孩那样光着屁股挨打的时候,她却依然会感到如此的娇羞。

    原来,自己仍然也不过是个女孩而已。雪鹤闭上眼,深深的呼吸着清冷的空气,感受着那个男人的气息。臀上的痛感已经很快的消退了。雪鹤突然有些奇怪的期待下一巴掌的到来。

    雪鹤肌肤如雪般白皙光洁,臀峰恰如雪山般隆起,微微粉红的掌印清晰的印在臀上,却是如此的明艳动人。冷定如冰龙都有些被如此清纯如白雪的美臀迷住。然而,分神不过片刻,冰龙就又凝聚起心神,加大了力道,扬起巴掌打了下去。左右臀瓣在巴掌的拍打中起伏着,尽管痛感逐步升级,雪鹤却依旧如最初一般紧紧并拢双腿,如冰雕一般不曾挣扎一下,扭动分毫。如果不是臀上已经晕开布满臀瓣的绯红,如果不是雪鹤已经因为疼痛而滴落在地上的汗水,几乎难以想象短短的一炷香内,雪鹤的臀上已经挨足了500下巴掌。

    “行刑完毕。”冰龙淡淡的说着,帮雪鹤拉上了裤子,扶起了雪鹤的身体。“谨记教训,你可以回去了。”

    雪鹤却并没有离开,反而再次跪在了地上:“恳请公子在鞭打雪鹤!”

    “为何?”连冰龙也没有预计到雪鹤会有如此请求。

    “雪鹤和羽霜情同姐妹。此番羽霜被俘,雪鹤难辞其咎。羽霜所受的苦一定不止是挨些巴掌这么简单。雪鹤希望受到更重的惩罚使自己铭记在心,不教自己的姐妹再受如此的苦痛侮辱!”

     冰龙的神色变幻了几下,最后终于微微一笑:“好吧,如你所愿。不过,鞭打需要脱掉全身的衣服,裸身受责,你知道的吧。”

     “是。”雪鹤垂下了长长的眼睑,冷定的解开了腰带,纽扣,衣服一件件滑落在了地上。卸下了最后一件衣服,雪鹤微微颤抖着,用手掩住了下身和胸部,脸也微微发红,不敢抬头去看冰龙的眼睛,尽管她知道冰龙正在注视着她。

    “把你的手移开。”冰龙淡淡的说着,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雪鹤恳求的抬起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口。对那个男人,她是没有办法说不的。她只好把掩住身体的手移开,让自己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那个男人的眼前。

    “雪鹤,你真的很美。”冰龙审视着雪鹤仍然如少女般娇嫩却已经出落的曲线玲珑的身体,“当年那个小女孩,长大了。”

     雪鹤的脸越发的绯红起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么多年,早已忘记了自己是个女孩了。在刀光剑影中的浮沉让自己失却了很多了吧。自己的身子,是不是也被那些血污染了呢?

    “转过身,抱着柱子!”冰龙却是突然变得冰冷如初,从雪狐的手上接过了鞭子。

     “啪!”鞭子划破肌肤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着。一道斜斜的鞭痕从雪鹤光滑的背直到左臀下方。刀割刺痛让雪鹤也不由得紧咬了一下嘴唇。“不错,这才是真正的惩罚的感觉。羽霜正遭受的,只怕更重吧!羽霜,是我害了你,是我一直疏忽了很多才有你今日一败,这责罚是我应受的!”雪鹤暗暗的想到。

     细长的皮鞭锋利如刀,转眼间,数道鞭痕就已经遍布雪鹤的背臀。痛感侵袭着神经直冲头顶,雪鹤却依然紧闭双眼不吭一声。

    “雪鹤啊,转过身来,睁开眼睛。”冰龙的声音传来。雪鹤一皱眉,不过还是咬着牙转过身来,睁开眼睛,却仍然不敢直视冰龙的眼,只是低低的看着冰龙的脚。

     “抬眼!”冰龙的喊声传来,雪鹤惊得一抬头,却眼见鞭子直抽过来本能的一侧身,“啪!”鞭子抽在柱子上又打在了雪鹤的身上。雪鹤忙跪下:“雪鹤知错!请公子加倍责罚!”

     “起来!”冰龙却是愈加冰冷。

     雪鹤站起身,这次,任凭冰龙的鞭子如何抽过来,即使是擦着脸颊滑下,雪鹤也不再闭眼也不曾移动分毫。20鞭过后,雪鹤的胸前也已经划过了数道鞭痕。冰龙收起了皮鞭,重新交回雪狐手里。

    “退下吧,好生休养。过几日自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是。”雪鹤重又跪下拜谢,随后起身穿戴整齐。就要走出大殿的时候,雪鹤突然步子渐渐慢了起来,终于停下,下定决心似的回身跪倒:“请公子准许雪鹤前往搭救羽霜!”

     “羽霜,搭救倒是不必了。不用担忧,他们的任务都是我委派的,自然有我委派的道理。过几日你便会知道了,退下吧。”

      “谢公子!”尽管心中仍然疑惑,雪鹤却也无法再问,于是忍着疼痛转身告退。这些年来,公子的心思,却是从来都猜不透。公子也都是算无遗算。确实,这次是公子安排的不假,不过,羽霜,又会受怎样的折磨啊!对公子而言,我们这些人,也都不过是棋子吧!外面一轮明月高挂,虽是皎洁却也在一片茫茫雪色中显得分外清冷。

日更可难了。看我一次更文更多少呢,要写不少字呢

“公子,你偏心,对雪鹤怎生如此手软,雪狐犯错为何都是要拉去刑房让红莲剥光了衣服吊在房梁用鞭子抽,而雪鹤这次由公子亲自动手还按在膝盖上打的那么亲昵,雪狐不依!”身披大氅,怀抱着一只可爱雪狐,面如凝脂,眼含秋波的女子嘟起嘴,对着冰龙撒娇着。

    “狐儿,连挨打你也要争么?”冰龙却是头也不回,轻笑道。

    “雪狐就是见不得公子对别的女孩好呢。”雪狐不依不饶的撒娇着。

    “那来我的房间吧!”说着,冰龙起身回房。雪狐狡黠的一笑,莲步轻移跟了过去。

 

      

     “。。。。。。你真美,嫁给我好吗?”英俊无匹,意气风发的少年痴痴的对着眼前的少女说道。

     少女却是连眼睛都没有抬起看他一眼:“打不过我的人,还想娶我?要做我的夫君,带着整个江湖做贺礼吧,我是人中之凤,我的相公一定要是人中之龙才行!”说着,女孩一转身,越飘越远。那个男孩却

第6回

拼命追赶却仍然眼看着女孩消失在丛里之中。。。。。。

     “又是这个梦!多少年了,挥之不去!”冰龙从梦中惊醒。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月色透过窗子如水银般泄下,直洒在女孩赤裸娇媚的身体上。不知何时雪狐身上的毯子踢掉了,她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蜷缩着,像一个婴孩般熟睡在冰龙的身侧。月色下的她显得分外妖娆。臀上依旧留有刚才挨打过的红艳,她的眼角也兀自有未曾风干的泪痕,尽管那泪有七分是装出来的吧,但是回想刚刚挨打时她的娇媚和楚楚可怜,即使明知是演出来的,却依旧忍不住被打动。

    雪鹤,雪狐。一个冷艳如冰,一个热情似火。两个人皆是万里难寻的女子吧,若非那个女孩曾在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也许自己会爱上雪狐和雪鹤其中的一个甚至可能是两个吧。只可惜,那一次的相遇,一面的缘分,却改变了自己的一生。在那之后,自己的心里,便在容不下别人了。冰龙拾起地上的毯子,盖在了雪狐的身上,转身出门踏入了茫茫雪色之中。他不曾发觉,在他转过身之后,雪狐的眼睛里又流出了一滴晶莹剔透,涌自心底的泪。

    

     同样的天空,同样的月色,却是不同的人,不同的经历。清冷的月光斜斜的投射在羽霜伤痕累累的身上,她手脚都带着镣铐,赤裸着身体,蜷缩着躺在牢房的稻草上。整个牢房中都弥漫着一种发霉的味道。身体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仿佛全身都在被灼烧一般。“但有我离开之日,定要你们死无全尸!”羽霜在心底恨恨的想着。突然,旁边的牢房传来一声铁链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新来的,原来是个年轻女子呢!少女的香味,却是10年未曾嗅到了呢!”

     “什么人!”羽霜猛的提高了警惕,铁链哗啦啦的响了几声,羽霜强撑着站起了身体,不顾身上的剧痛和涣散的真气,勉力摆出架势。

     “不要虚张声势了。白费力气而已。不过。。。!”对面的声音猛的颤抖了一下,“你身上渗出的血腥味,你是阴年阴月阴时生的么?”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羽霜冷冷的说,杀气越发凝聚。

     “就凭我能让你从这里出去。”对面的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羽霜身体一颤。从这里出去,确实是她最大的目标,可是,这个人真的值得信赖么?来来回回三道厚达尺许的铁门,石墙更是不知道多厚,牢房里没有守卫,大门关起的时候这边却是完全封闭的,想出去谈何容易。

     “既然想从这里出去,信任我是唯一的出路。”那人却似看破了她的心思。

     “好!我是阴年阴月阴时生的,那又如何?”羽霜下定了决心,估计尝试一下,反正情况也不会更糟了。

     “那照我说的做吧!你正立站好,十指紧扣,交叉在胸前,闭眼俯首,我教你咒语,我念一句,你说一句,心要专注不做它想。”

     “好!”羽霜照他说的准备好。冗长的咒语开始念诵,羽霜一字不差的跟着复述着,渐渐的,只觉得意识渐渐模糊,身体却越发的滚烫,一股极大的力量从身体里涌动着,几乎要破体而出。羽霜凭着残存的意识挣扎着对抗着那股力量,却渐渐的还是败下了阵来,只觉得一股巨大的黑暗涌来,吞噬了自己,只余下在四面八方不停回响的诵唱的声音。随着咒语力量的逐渐生效,羽霜的头发逐渐变成了火红的颜色,长发倒竖起来,羽霜的脚也渐渐腾空,外面也不知何时聚集起了大片的乌云,遮住了月光,一声惊雷的炸响过后,羽霜骤然张开了眼睛,扬起了头,双臂向两侧张开,眸子也一样变成了火红的颜色!

     “成了!”与此同时,隔壁牢房的男子眼里也闪出了金色的光芒,简单缓了缓,吐出了最后的咒语。 

     “请主人受命!”羽霜跪在地上,对着牢房对面的人说道。

     “弄断栏杆,把我身上的封印破除吧!”男子的眼中也闪现出最后兴奋的光芒。

     “是!”羽霜站起身,走到牢房的门前,密布的直径三寸的精钢栏杆却似无物一般,轻易的被折断了,羽霜破除了两个牢房的铁栏后,来到了男子的身前。

     眼前的男子身上贴满封印,三指粗的铁链盘绕过整个身体,钢钉钉住了要穴。男子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颊,看不清面貌。羽霜一道道的撕下了封印,拔出了钢钉,打断铁链,然而直到拔出最后一枚印在心口的翡翠簪子的时候,羽霜的手刚刚触到就似被灼伤一般缩回手来。

“这最后一道封印,果然狠辣,连你也不行么?”男子想了想。已近子时,外面确实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男子微微沉吟,猛一拍手,“有了!”说着,把身侧的铁链连在一起,足有数丈长,猛的通过一尺长,半尺宽的通气孔掷了出去,另一端却是接在了自己臂膀上面。

    “咔嚓!”一声巨大的轰鸣响起,闪电透过铁链直通男子的身体,巨大的力量将两尺厚的牢房石墙都震塌了一块,男子的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焦炭,印在胸口的翡翠簪子,却也承受不住如此大的能量,被震裂开来,从胸口落到了地上。男子的身形晃了晃,却是没有倒下去。反而在漫天风雨仰天长啸:“哈哈哈哈!今日天助我也!十年之囚,又奈我何?”此时,羽霜却似用尽了浑身的力量颓然跌倒在地。男子眉头微皱,回身抱起羽霜,踏空飞掠开去,急急赶来的守卫,却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这是谁!!不知睡了多久,羽霜刚刚睁开眼睛就被眼前惊呆了!自己不知何时居然睡在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的怀抱,而自己赫然全身不着寸缕,就那样赤条条的不知道被男子拥了多久。羽霜恨恨的盯着身前的男人,眼中几乎冒出火来。那个男子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睡的很熟。他的脸庞很清秀,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身体算不上很高大强壮,皮肤却很白净光洁。头发似乎是刚刚洗过,胡子应该也是刚刚剃过。地下散乱的铺着一些杂草,杂草上是一件似乎血迹并没有完全洗净的长衫,他正躺在上面,不过身体有一半却是直接睡在稻草上的,旁边空了一大块地方,就是羽霜刚刚躺过的地方。他的一条手臂却像侧面伸开着。羽霜知道,那个就是她刚刚的枕头。想着自己刚刚和那男人赤裸相拥的情景,羽霜不由得羞红了脸。

    “登徒子!看我杀了你!”羽霜恨恨的骂着!四下扫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武器,想要运功却发现仍然真气涣散,无法凝聚。“不信杀不了你!”羽霜心下一横,从附近捡了块大石头,对着男子就要砸过去。

    “好狠的心啊!我好心救你出来,你却要杀我!真是最毒妇人心!”羽霜的石头尚未举起,男人却打着哈欠坐了起来。羽霜惊得险些把石头扔到地上砸到了脚。

     “你是何人?”羽霜后退一步,架起防御的姿势。却突然忆起自己依旧赤裸,不由得俏脸一红,手却不知道究竟是该继续做起防御的架势还是应该去遮掩女孩隐秘的部位。

     男人却似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我么?以后就是你的主人,我的名字叫珈蓝。”

    “珈蓝也罢,甘蓝也罢,不管你叫什么都得死,纳命来!我的主人才不是你这样的登徒子!”羽霜双掌一挥,攻了过去,虽然内力不济,但是招式还在,羽霜还是期待可以把这个人打倒的。然而羽霜快,珈蓝出手速度却是更快,人影一闪羽霜的面前已经没了他的身影,而手腕一下被扣住,珈蓝不知何时绕到了羽霜的身侧,反剪了羽霜的双手把她按在了地上。羽霜拼命挣扎着,身体却是丝毫动弹不得,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钳制住一样,双膝跪在地上,上身却被压了下去,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不听命于主人,就该教训!”珈蓝腾出巴掌,对着羽霜犹自伤痕累累的屁股打了下去。旧伤未愈,又添新痛,羽霜只觉得没几下巴掌自己的臀峰就火辣辣的痛了起来。山洞里回荡着“啪。啪”的声音,羽霜的心思也被巴掌打得散乱,羽霜只觉得这几日是自己生平最失败的一段时光,净是连遭羞辱,冰清玉洁的俏臀竟然一再被这些臭男人玷污,而偏偏自己又反抗不得。心念一转,羽霜竟是突然觉得似是被打翻了五味瓶儿,只觉得数年地狱般的训练却只是换来此种结局,只觉得万般委屈,一直强忍的泪水,突然如决堤的湖水涌了出来。

    似是感觉到了身下女孩身躯的颤抖,珈蓝的手停了下来。看着女孩瘦削的微微抽动的肩膀,珈蓝怔了怔,叹息了一声,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放开了手。

    “打呀!怎么不打了!打死我好了,你打不死我,将来我就一定要杀了你!”羽霜咬牙骂道一只手忙去拭脸上的泪痕,一只手忍不住去揉被打痛的屁股。

     珈蓝却是笑了下。“你这次的反抗,惩罚就姑且记下好了!你的性格倒是蛮倔强刚强,我喜欢!”说着,珈蓝突然双手急速的结着印,羽霜只觉得身体一轻。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包围住了,珈蓝微笑着用手触到了她的肌肤,羽霜试图躲开他的手,却是一点也动弹不得。

     “登徒子!你干什么!碰我当心我砍了你的手!”羽霜只有急切的骂道。珈蓝却依旧微笑不语,手继续在羽霜的肌肤上游弋着。一种清凉柔滑的感觉透过肌肤传了过来,还有些微的痒。羽霜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手拂过自己的肌肤,然而,他的手拂过的地方,鞭痕却奇迹般的愈合了!重新回到了原先那种光滑柔美的状态。羽霜惊得合不拢嘴,然而当他的手拂过她赤裸的胸的时候,羽霜的脸却腾的红了起来。

    “不许碰那里!”羽霜羞愧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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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蓝却是狡黠的扮了个鬼脸,清澈的眼睛闪烁着,手却依旧在羽霜丰满的胸上缓缓的滑过,占尽了便宜。过了约莫两炷香的时间,珈蓝才在羽霜的肌肤上完完整整的滑过了一遍。似乎消耗了很大的灵力,珈蓝在拂过羽霜的肌肤后颓然坐下,身上也满是汗水。眼睛却依旧有些顽皮的盯住羽霜的全身:“没想到你的皮肤这么美呢,却是不枉我耗费这么大的灵力帮你治疗!”

    “别以为帮我疗伤我就不恨你了,有机会我还会杀你的!”羽霜恢复了面若冰霜的表情,坐在地上,双手交叉抱住胸口,不过在心里,却对他微微少了几分敌意。

    “杀我?被囚禁了十年,又启用魔女血阵,又用神行术,还用治疗术,我的灵力此刻只余下十之一二,此刻你都杀不了我,今后却更加没机会了。”珈蓝冷笑一声。

    “那个,我们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只记得我照你的说法念着咒语,后来就昏迷了。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似乎突然想起了这件事,羽霜问道。其实对于这个男子,她确实是一肚子的疑问,因为术法这种东西,似乎更多是只在传闻中听过,真正见到了,却是大大的震惊。

     “我不过是利用了你血脉独有的力量,召唤了强大的魔女之魂上了你的身,借用了你的身体,发挥了巨大的力量而已。那种牢房,怎么经受的了那种力量。至于我是什么人,你将来会知道的。你现在所该做的,就是服从我,服侍我。”珈蓝的嘴角挂着张狂的微笑。站起身来像外面走去,“我要去外面打坐恢复灵力,你最好乖乖的休息。靠着火堆应该也不会太冷。至于衣服么,地上那件破烂衣衫我想你也不会想穿的,就这样赤裸着吧,至少,你还是有几分风姿的,不会惹得我不愿意看到。”

    “滚!”羽霜恨得牙痒痒却无能为力,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玄妙了,不知道是敌是友。自己暂时没有能力挣脱他的束缚,那么还是姑且忍忍吧!如果他真是北海冰宫的敌人,至少自己也能为北海冰宫掌握些情报。心念至此,羽霜也抱着膝盖,靠着火堆,盯着火光发起呆来。

     珈蓝走到了洞外不远的地方,盘膝坐下。静下心神,开始调息。他的位置正是这座山的龙脉之地,四方灵力源源不断的汇入他的经脉。他的四肢百骸,眼耳口鼻也越发清明起来。十年之囚,确实损耗了自己太多的灵力,若非这个女子的到来,也许自己还要在那边被囚禁上下一个十年或二十年吧!

     

     不知过了多久,百无聊赖的羽霜再度沉沉睡去,直到一阵香味传来,她才醒转。却见火上烤着一只兔子,滋滋的冒着香气。羽霜也是几天没吃东西了,仗着自己一直以来训练的耐力才不至于饿的昏倒,如今见到吃的,却也觉得分外诱人。“醒啦,刚刚烤好了,你吃吧。”珈蓝把烤熟的兔子对着羽霜递了过去。羽霜犹豫了下,接过兔子就咬了下去。尽管没有放调料,羽霜却觉得分外的香。直到整个兔子吃掉了一多半,羽霜才有点不好意思把残存的兔子递向珈蓝:“不好意思,我吃了大半了,只剩了这么点给你,等我武功恢复了,再去帮你抓来。”

    珈蓝却是摇摇头,依旧是有些戏谑的调侃着:“你现在衣服都没得穿,怎么抓呢,这样光溜溜的出去,怕是把兔子都吓跑了!”

    羽霜眼神寒光一凛,把兔子猛的对着珈蓝掷了过去。珈蓝一探手抓住兔子,大口的吃了起来。羽霜看着他的吃相,心里暗暗骂道:“这个珈蓝,怎么如此无理又没有教养,生的斯文,言谈举止却如此粗鲁,每每刚刚对他有一点点好感,他总要泼一盆污水下来,当真讨厌的很!”

    兔子吃完,珈蓝却是突然沉默了下去。闭上了眼睛,双眉微皱,嘴角微翘,突然间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出于武者的本能,羽霜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眼前这个刚刚还满口戏谑的男人却似突然充满了霸气和傲气,让羽霜几乎都连呼吸也变得有些凝滞。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珈蓝的眼睛突然睁开,瞳孔的颜色也变成了深蓝,珈蓝突然从地下的白袍上撕下一角,咬破手指,在上面迅速的画着什么,随后,七折八折的白袍在他的手里渐渐变成了一个鸽子的形状,珈蓝一张手,袍子做成的鸽子却像真的鸽子一样飞了出去。珈蓝的眼睛也在瞬间的傲气和霸气爆发后,渐渐的重回湖水般的平静。

兔兔不被羽霜吃掉,也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直探云霄的白塔顶,足以容纳数百人的宽阔的的穹顶宫殿里,只有一个白衣女子静静的站在宫殿角落的天台,神色淡淡的望着夕阳下的晚霞。黄昏的金色光芒笼罩在她出尘般清丽淡雅的脸庞上,让她的整个人都有种摄人心魄的美。微风轻轻撩起她长及腰部如瀑的长发,衣袂飘飘,恍若九天仙子一般。

    “溯夜大人!皇上的使者求见!”侍女遥儿清脆的声音传来。

     一丝不快在溯夜脸上一闪即逝,淡淡说道:“让她进来吧。”

     一名面容清丽的宫装女子在遥儿的引见下走进了空旷的大殿。见到了溯夜,连忙匍匐跪倒:“参见祭司大人!”

    “起来吧。何事?”溯夜依旧满脸的平静。

    “皇帝陛下寿诞,带厚礼与请柬,万望祭祀大人能够出席!”宫装女子依旧连头也不敢抬,请求道。

    “礼品带回去吧。我这几天不舒服,不会去的。你回去吧。”溯夜淡淡说道。

    “祭祀大人!还请祭祀大人赏面出席!如果大人不能出席,恐怕小女的贱命不保了!”宫装女子不住的磕着头,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树叶,“小女贱命不算,就怕还会连累了全家上下百余口的性命啊!还请大人可怜可怜我们!”说着,女子已是泣不成声。

     “那昏君!”溯夜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又微微一叹。“罢了,我修书一封,你带去吧,必保你和全家性命无忧。”说着,溯夜转身来到书桌前,拾笔墨修书一封,最后,取下头发上的翡翠簪子,一并交予了宫装女子。那女子起身告退,遥儿也退了出去。偌大的纯白色宫殿里重又恢复了如以往般的万籁俱寂,只剩下溯夜,一把竹椅,一张玉石桌子,和那一面微微荡漾,无声的水镜。

    溯夜又回到了天台上,静静的注视着即将沉入地平线下的夕阳。不知道多久了,每天都是这样静静的守着日出日落,再这万人仰视的高塔之上,顶着天下第一美女的头衔,被人像神一样的膜拜,她的日子,竟是如此的无聊,作为大祭司,背负着预测国家兴衰的使命,连帝王都要对她礼让三分,可这样的高高在上的日子,却是让她也渐渐的越来越厌倦。虽然多年的清修已经让她的心越来越恬静平淡,已近心如止水的境界,然而,这样的无欲无求是不是她真的要的,她却迷茫了起来。就在夜幕渐渐笼罩下来,那最后一缕阳光即将消失的时候,突然,一道白光直奔塔顶而来。溯夜心下一惊,忙结了个手印,凭空封住了来物,却惊奇的发现那是个没有生命,用布料折成的鸽子!上面似乎还隐隐透出什么红色的图画来!谁!居然也懂得这种术法?修行术法的本就极其稀少,又多隐于世间,而有能力把物体透过层层结界传送到这白塔顶端的,更是凤毛麟角!溯夜好奇的把鸽子打开,却生生的呆住了!那上面画的寥寥数笔,却清晰的勾画出这样一幅图画——一个身材纤弱的女子伏在地上,裙子却被褪到了膝盖,整个的翘臀露了出来,而俏臀的正中却赫然有一道清晰的鞭痕,从右臀斜斜延伸到左臀!

    溯夜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身体晃了晃居然险些跌倒,她按住狂跳的心口!天呐!那个人!是那个人!居然,居然破除封印,恢复了法力了么!溯夜踉踉跄跄的跑回房里,拨开了水镜,集中全部念力搜索着,是了!水镜上清晰的浮现出了那个人,10年了,当年那个少年历经十年之囚,怎么看上去还是那样呢!正在盘膝打坐的他依然是那样,看上去略显单薄,面庞清秀白皙,还有嘴角那一抹有点邪异的傲气。居然和十年前一样,不曾变化!正在此时,珈蓝却是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突然长大了眼睛,深蓝的眸子骤然发出精光,溯夜却是惊得一抖,踉跄后退着,几乎打翻了水镜,臀上却是一痛!不!他不是没有变,他的眼神变了!变得如此的犀利,似乎穿过了这水镜直刺穿她的身体一般!溯夜的脸色变得苍白,手下意识的抚上俏臀。十年了,本以为那痛早过去了,没想到,在十年之后,那痛感却一如当年般的清晰!

    溯夜忙关上了水镜,身体急速的飞掠过大殿回到旁边的卧室,紧紧的关上了房门,似乎是逃避着什么。她紧紧按住呼吸急促的胸口,半晌才重脸色才又重新恢复红润。突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溯夜急急走到梳妆镜前,转身背对着镜子,褪下了浑身的衣衫,赤裸的站在镜子前。光洁的肌肤如凝脂般不着一尘,碧玉无暇。然而,在雪白的臀峰正中,却赫然有一道淡淡的红痕穿过整个的俏臀!溯夜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果然,这道伤痕又浮现出来了!本来,在他被封印以后,这道痕迹已然消退了的,如今再度浮现,看来他是真的破除了封印了!溯夜颓然跪下,手颤抖着抚上臀峰,居然还有依稀的痛感传来!难道,这道伤痕,真的是烙印在心里的么!难道自己修行十年还是放不下么!

楼上也喜欢沧月?我也超喜欢她的作品的。

十年之前,十五岁的溯夜跪在师傅面前,闪烁着大眼睛听着师傅的叮咛,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别处。在自己有印象起就是和师傅一起,从记事起就是不停的修行各种术法,虽然很多术法都十分有趣,但毕竟只是在这白塔或是附近的山里,也从来没有离开师傅一个人过。而今,师傅终于让自己独立行走江湖了,小女孩早已经迫不及待要离开师傅一个人飞翔了。看着徒弟不停转动的眼珠和跃跃欲试的神情,已经年逾百岁的祭司幽若叹了口气,这个徒儿虽然天资聪颖,可是毕竟还是个孩子,还是少了几分沉静,幽若顿了顿,清了清嗓子道:“溯儿,为师最后告诫你一句,江湖险恶,凡是不可托大,特别是要谨记不得接近南疆百花谷!切记切记!”

    “哦?为什么不可以去那里?”溯夜问道。

    “以你的修行,还不可以接近那里!那里是敌对势力苗疆的术法领域,和我们一向不和,你去那肯定会吃亏的!”幽若厉声说道。

    “哦!孩儿记得了!”小女孩嘴上说着,心里却是又好奇又不服气。

     然而,自负总是会付出代价的。

     貌若天仙,技艺超群的女孩刚刚走入江湖,便被视作了神仙一般的人物。少女的锋芒很快就传遍了江湖,溯夜也在江湖一边倒的盛赞中更加的骄傲。终于,她忍不住去了南疆,又忍不住来到了那个师傅视为禁地的百花谷!

    谷口的封印自然难不倒神谕女祭的传人,溯夜并没费多大力气就踏入了百花谷,然后一如所有女孩一样,在一片目眩神迷的花海中被陶醉的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处在敌人的家里。当她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中追逐着蝴蝶翩翩起舞时,十八岁少年的眼睛却也在树梢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直到她舞的累了,坐下来捂着喘息的胸口休息时,他才喊道:“你跳的还挺好看呢!”

    溯夜惊得一哆嗦,回身搜寻到了树梢上的少年,娇喝道:“你这不要脸的登徒子,怎么在这偷窥女孩,真真不要脸的紧!”

    “喂!这是我的家的花园,你跑到我家的花园乱跳乱撞,你还敢怪我!”少年提高音量,驳斥道,一边从树上跳下来,走了过来。

    溯夜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年纪很轻,皮肤白皙,眼睛明亮,嘴角向上翘着显出淡淡的轻狂傲气。

    “哼,什么你家的花园,本姑娘爱去哪就去哪!没人拦得住!”溯夜的小姐脾气上来,岂是那么容易听话的。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我这边不欢迎你,我倒要拦一下看看,看你有没有那么厉害!”少年冷冷说道,“你能破除谷口的封印,应该也是懂术法的,让我见识见识你的修为!”

    “哼,好,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姑娘的厉害!”说着,溯夜两手一张,结起封印,念动咒语,数道白光骤然从掌心激射而出,直奔少年。少年却是不慌不忙,两手虚空一划。便结成了一道无形的气墙,白光刚一接触就被化为无形。溯夜见一招打空,咬起嘴唇,又是两个术法合并使出,白光夹杂着冻起呼啸而至,少年却是急喝咒语,双指一点,几道火光迎向寒气,刷拉一生,化为蒸汽爆炸开来,溯夜一扬手,挡住飞扬的尘土和树枝的时候,不妨却突然觉得身体一紧,冷不防手脚都被用术法缚住,而身上也骤然一空,只见一朵红艳艳的玫瑰直直钉在自己的胸口,让自己的灵力暂时也被封住了。

    “坏蛋!居然偷袭我!”溯夜挣扎着,叫骂道。

    “哼,这算什么偷袭?怪只怪你临战经验太少了!只有这般修为就来行走江湖还这般嚣张,就算我不教训你,你也早晚会被打的屁滚尿流的!”少年在一旁拖着腮帮,一脸坏笑的看着拼命挣扎的溯夜。

    “你无耻,下流!讨厌鬼!”溯夜叫骂着,额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少年的眉头皱皱,嘴一撅:“这就无耻下流了?好,既然觉得我无耻下流,那我就真的无耻下流个给你看看!”说着,少年手指一点,溯夜就凌空飞到了他的面前,少年一下子把溯夜拉了过来,背朝下按住,撩起了裙子,又褪下了溯夜的亵裤。

    “你这变态!你干什么脱我裤子!你这色狼!你!你!我杀了你!”溯夜拼命挣扎着,不过手脚都被紧紧缚着,只是纤细的腰肢和白净的翘臀扭动着,却完全挣脱不了少年的控制。

    “脱你裤子当然是要打你屁股,这都不知道,一看就是小时候缺少教训所以这么嚣张,不懂礼貌,今天替你的爹娘师傅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说着,少年扬起巴掌,对着那冰清玉洁,千娇百媚的翘臀打了下去。

   “哎哟!”臀上一巴掌的痛感袭来,溯夜惊叫一声,又惊又羞又气,挣扎的越发厉害,却仍然是动不了分毫,只得捡自己所知的最不好听的话骂着。少年却是嘟起了嘴,看着雪臀上清晰的红艳艳的掌印,眼睛眨了眨,又扬起巴掌一下紧似一下,打的娇嫩的臀峰乱颤,一边说道:“让你骂,看是你骂的厉害,还是我的巴掌厉害!”眼见着1.2百巴掌打过去,溯夜原本粉团似白嫩的娇臀早变成了一片红艳艳的仙桃子。溯夜早骂的累了,到后来也不骂了,兀自低着头喘息着,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浸湿,打成缕垂了下来,臀上火辣辣的痛,溯夜想去伸手去揉却依旧动不了。眼看着身侧的花瓣在四周的树上飞旋着飘落下来,纷纷落在溯夜的身侧,却是极美,然而溯夜此刻却没心情去欣赏,看着凋零的花瓣,反而越发的委屈起来。珈蓝却也是有点累了,甩了甩手,最后又狠狠的在溯夜臀上甩了一巴掌:“你却是服还是不服!”

    “谁会对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服气!有本事再来打过,上次是我大意了!”溯夜咬牙恨恨说道。

    “哼,胜者为王,你如今被我所擒,就是技不如我,还如此这般的强词夺理,真是可恶!”说着,珈蓝扬起巴掌在臀峰上又是狠狠的拍了几巴掌。

    “打吧!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只要打不死我,我将来一定会10倍的报复你的!我师傅说,男人没一个是好人,果然没错!都是坏的很的畜生!让我服气,没门!告诉你吧,一点都不疼!师傅给我讲过很多贞洁烈女,我年纪虽小却不是没骨气的人!”

     少年却是冷笑一声:“口口声声男人没一个好人,我师傅却跟我讲女人才是祸水!不过。。。”珈蓝却一抬手,皱皱眉,把伏在他腿上的溯夜提了起来,“男人女人究竟哪里不一样,师傅却没跟我讲过,女孩除了身形比男人娇小外,别的地方还有什么不同呢?我今天倒要搞清楚去!”说着,珈蓝的手一点,溯夜身上纯白的衣裙兀自自动的解开,轻轻的褪了下去。

“大色狼,你欺负人!”眼看着身上的衣裙,亵裤,一件件飞扬开去,浑身上下只余贴身的红肚兜,溯夜又羞又急,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看到溯夜哭了起来,珈蓝却是愣了愣,一时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然而此刻溯夜抽泣着又骂道:“快把我衣服穿上,放开我!不然剁掉你的脏手!”

      听到溯夜这么骂,珈蓝冷哼一声,仿佛下了决心似的把溯夜拉到身前,一把扯下了溯夜的红肚兜。一痕雪脯,两颗红樱。头一次见到女孩身体的珈蓝不由得被眼前那玲珑玉体所吸引。手鬼使神差般忍不住的探到了溯夜的胸前。溯夜的脸红得好似熟透的苹果,刚刚发育的酥胸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珈蓝的嘴里却是喃喃自语道:“看你身形娇小,怎

第7回

么胸肌却练得如此之大,不过,怎么摸上去如此柔软,一点都不结实!”

     溯夜只是眼含着泪,嘴唇抽动着,却是骂也骂不出来。

     珈蓝的眼睛继续往下看,穿过那纤细的腰肢,再往下却是大呼一声:“咦?怎么你的小jj呢!”

    “呸!不要脸的东西!女人才不要男人那丑陋的东西!”

    “口口声声说丑陋,你见过喽?”珈蓝反问道。

    “呸!谁要见那东西!”溯夜的脸却是更加的红艳,恨恨骂道。

    “真奇怪,没有小jj女人可怎么尿尿呢?”珈蓝却是研究什么似的,敲着脑袋又转到溯夜后背,“从后面看,却是和男人无甚两样。不过。。。”说着,珈蓝突然用手抚上雪臀,把臀瓣向两边分开。溯夜惊叫一声:“你这色狼!你做什么!看我不砍了你的手,挖了你的眼!”珈蓝却是专注的盯着溯夜粉嫩的小菊和粉红的蓓蕾,没有理会溯夜的咒骂,惊道:“居然从后面也是看不到小jj的,女人果然是奇怪!这些师傅却是都没有告诉过我。”

    说着,珈蓝摇了摇头。“女人果然很是可怜,那我就不欺负你了!”说着正欲取消施放在溯夜身上的术法,冷不防溯夜骂道:“等我和师傅回来,一定要扫平你这个百花谷!把你们都砍手挖眼,挫骨扬灰!有你这样的色狼徒弟,你师父一定也是个大淫魔!我们一定要为民除害!”

    “你说什么!”珈蓝的眼中却是寒光一闪,“你竟敢辱骂我的师傅!”

    “就骂他怎么了!大淫魔!大淫魔!!你们全谷的人都是大淫魔!!!——啊——”臀上刀锋划过般的剧痛袭来,溯夜惊得回头,却见少年的手上不晓得何时多了一条桃枝。

    “我的师傅是顶天立地的王者,谁敢辱骂他,不论是谁,我都不会饶恕!”珈蓝的眼中寒光闪现。溯夜吓得心中一凛,却还是嘴硬道:“什么王者!我看是败类还差不多!”

    “住口!”“唰~啪!”又是一道鞭痕从溯夜的臀上划过。一道浅浅的檩子从光洁的臀上微微浮现出来,溯夜疼的泪水无声滑落,呜咽着,继续低声骂着。

    “还敢骂!”珈蓝手上的桃枝翻飞,一下接一下的扫上了溯夜的翘臀,很快的臀上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桃枝痕迹。溯夜哎呀哎呀的叫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身下的花瓣上。

    “不要打了!我错了,我不骂了还不行吗!呜呜。。。”毕竟是十五岁的小女孩,在一波波的痛感侵袭下终于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

     珈蓝停了停,没有说话,也没有在打。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只有溯夜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低低的呜咽,还有花瓣依旧轻轻柔柔的在溯夜的身侧飞扬着落下。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过去,珈蓝咬紧嘴唇,眉头一皱,却是突然的扬起了手中的桃枝,桃枝刹那间闪出夺目的光滑,如一道闪电划过了溯夜的俏臀。“啊~~~”巨大的痛感袭来,溯夜疼的昏了过去。

    

    不晓得过了多久,待溯夜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竹林里面,身边早没了少年的踪影,浑身的衣衫也已经整齐的穿好,若非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溯夜觉得这仿佛就似噩梦一般。溯夜咬牙恨恨着,边哭边施展神行术赶回了白塔。一番哭诉后,褪去了裤儿,看了溯夜臀上的伤痕,幽若女祭的也是气的身体发抖,然而,一番治疗后却惊奇的发现,臀上那一道由右臀斜斜延伸到左臀的红痕,却是不管用什么方法治疗都挥之不去。

     溯夜记事起就已经在幽若身边了,自己一直视她有如自己女儿般,如今受此凌辱,幽若怎会不怒发冲冠,于是亲自带着溯夜走下了数十年不曾下过的白塔,赶到了百花谷。

    

     然而来到了谷口,望着那不同于幽静白塔的满眼繁花,早已心如止水的幽若却也是心潮起伏,生生呆愣了半晌一动不动。溯夜几时见过幽若这般失神的模样,不由得也有些紧张起来,低声唤道:“师傅,师傅!你怎么啦?”

    “哦,没什么,我们进去罢!”幽若这才回过神来,微微颔首,向着百花谷走了过去。

额,确实,写的我都有点累了。所以最近都下笔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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