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为表最近更贴太慢的歉意,麦兜假期送上另外一篇(没意外的话是小短篇)
先为后面滴拍埋下个伏笔,话说这算不算肉来
1
淫雨霏霏,秋风瑟瑟,女孩长这么大第一次站在以奢侈闻名的“皇宫休闲会所”鎏金装饰的大门口
“皇宫”女孩自嘲的笑了笑,帝王般的极致享受,高端男人的销金窝,并非她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接触得到的,更不是她这种洁身自爱的
大学生该来的地方。
纠结徘徊了许久,安悦终是舒开了眉头,轻叹口气,既来之这安之吧!
奶奶此刻还躺在医院,高额的药费、手术费摆在眼前,没有任何退路。还记得小时候爸妈感情不好,争吵打闹几近天天上演,幼小的她毫无疑
问的成了两人的出气筒,若不是奶奶多次的回护,哪有她开朗上进的性格,哪来她人人羡慕的名牌大学。
如今奶奶突发变故,她怎可袖手旁观?可惜任安悦求尽所有人,想尽一切办法,却是依旧杯水车薪。想想新闻里那些靠救助走出深渊的弱小,
安悦摇了摇头,谁又能为她伸出橄榄枝?
安悦此刻又是庆幸的,庆幸上帝赐予她绝色丽质的躯壳,所以她并非一钱不值
生命相较尊严,后者一钱不值,顾影自怜不是此刻该有的,玉葱般手指扶了下鬓间散落的青丝,安悦咬了咬牙抬腿迈进了这奢靡的“金殿”
玲姐早已侯了多时,远远瞧见安悦进来便笑盈盈的靠了上去“瞧这小模样长得,比照片还水灵”边说边自来熟的拉起安悦的小手“丫头,玲姐
可跟你说了,今日这是个金主儿,万万得罪不起的,10万不是个小数目,掂量着来,千万别扫了人家性子”
安悦机械点了点头,奶奶急等着用钱,她又怎敢去扭了人家性子
入了电梯七拐八转,停在了麟德殿门口,安悦小心的瞅了两眼,瞧这名字取得,真把这些个爷儿当皇帝供着?不禁莞尔一笑,出得起这价位定
是个要么有钱,要么有势。玲姐这会子礼貌的敲了敲门,不多时便传来慵懒的一声 “进来”
璀璨耀眼的水晶灯,烟雾妖娆的雅间,房间大的出奇,雅舍内簇拥着几人,划拳喝酒唱歌摸骰有说有笑,扫过一圈很醒眼的一人大赖赖的靠在
真皮沙发上,食指一下一下磕着沙发的皮面,看似玩世不恭,幽深的眸子里却折射出野兽般危险的阴霾,与生俱来的霸气和狂傲,妖孽的皮囊
,映得安悦一时闪不开眼
兴致昂扬的数人一时忘我,忽视了进来的玲姐和安悦,安悦有些不自在,头压得更低,牙齿抵着下唇‘奶奶原谅孙女的不纯洁,原谅孙女的无
能为力’思维不由得越飘越远,思及此刻惨淡,坚强如她也难掩面上的伤感低沉
玲姐几次故意的轻咳终是有人意识到他们的到来“玲姐,不是说有个极品的,献出来,给楠哥瞅瞅”
禽兽!衣冠禽兽!安悦继续徘徊在自我腹诽中…
玲姐立马讨好的笑了笑,拉着安悦往前送出几步“这次可便宜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我这妹子可是C大的校花,听说还是个处哟,爷可要小心疼着
!”送出安悦,玲姐任务完成,临行前又轻声在安悦耳边叮咛了遍“进了这门,可就没有退路了,自个儿给我把握着点分寸”
“爷们,玩的尽兴哈,有事您差他们吩咐我就行…”玲姐又是聒噪了几句,终是掩门‘依依不舍’的离开。
安悦此刻更加的不自在,打小单纯干净的生活圈让她难以应对此刻的局面,何去何从,很明显面前那一副妖孽皮囊的男人便是她的金主,该是
去坐到他的身边,却又不敢,不敢迈出哪怕小小的一步
终是不耐烦了,桥晋南微微眯了下双眼“杵在那干嘛?老子花票子不是买根柱子的!坐过来!”语气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安悦紧张的不行,越是恐惧越是容易出错,刚行出几步,鞋跟扯着电线,毫无疑问的跌倒在地,顿时响起几声爆笑“楠哥,会不会心疼妹子,
看把人给吓得,哈哈…”
桥晋南早有不悦,吐了口烟“妈的,老子花钱不会是买了个傻子吧!”
安悦性子里暴躁的因子顿时蹭蹭蹭往上冒,凭什么受这般糟践?于是嘴比脑子快的某人撑地而起吐口冒出一句“说谁傻那?”
一句话落地,厅内顿时鸦雀无声,桥晋南嘴角向上翘了翘,袒露无余的轻视“妞,性子挺横啊”
安悦恨不得咬掉自己惹事的舌头,都已经来了这样的地方了,还别扭个什么劲那?默念了两遍奶奶,换上了一幅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爷,您喜
欢就成”没有一丝窘迫,靠进了桥晋南身侧
桥晋南并不恼,上下打量这幅皮囊,还真是个妖精,抬手拿过杯子晃了两下“妞,陪爷喝一杯,爷就饶了你”
安悦并不会喝酒,像她这种出自贫苦家庭又洁身自好的根本没能力碰这‘奢侈品’,眉头不自觉的蹙在了一起,安悦不知如何接下,踌躇间桥
晋南没了耐性 “喝了”仅仅两字,不悦传达的淋漓尽致,
拼了!安悦咬牙咕咚咕咚,一杯酒仰头进了肚,殊不知这可是产自波兰的进口伏特加,度数那不是一般的高,安悦这般牛嚼牡丹,愣是惊住了
身旁几个大老爷们“我操!看不出啊!小妞够辣的!楠哥,你行不行啊,哈哈哈…”
桥晋南嘴角笑意更浓,同是拿了一杯酒,他可不准备这般糟蹋身体,抿了一小口,管他娘的身边兄弟们吆喝一声高过一声“磊子,牛逼你来灌
一个呀!”转身看着笑意越发浓了的女人,牛奶般肌肤映着如画的容颜,一颦一笑还真是个极品!眉头微皱,略带不满的说了句“急个什么劲
?不要命了?”
是谁不靠谱的说借酒能消愁,为何这时头脑、眼前放电影般重复着奶奶病倒后的干瘦萧索、男友的体贴入微,挥之不去,过了今日,又该如何
去面对爱我疼我如斯的亲人?对不起奶奶,对不起萧念,眼泪无声流出眼角滑过耳垂。
伤感低沉消极环绕着安悦,若非置身这种场合,女孩极致的可怜定能换来几分怜悯,只是此刻面前是花钱买乐子的金主,落入桥晋南眸中,生
生折射出另般滋味,这眼泪是给爷哭丧的么?一声玻璃碎裂的清脆不合时宜的响起“磊子,哪弄来的丧门星、苦瓜脸,滚!给爷滚犊子!”
男人没了兴致,索性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高脚杯!安悦脑袋越来越沉,却还分辨出方才男人的意思,滚吗?可是奶奶怎么办?离了这里便再无他
法了,熬过这一夜奶奶便有救了,无数遍回荡在脑海,终是为安悦鼓足了一份勇气,踮起脚尖,安悦生涩的揽着男人的脖颈,蜻蜓点水般啄上
了男人的嘴唇,竟是这般柔软
男人眼中鄙夷更甚,长得再美再纯也不过这般,整什么欲擒故纵拿腔拿调,不给点颜色还真忘了自己是来当婊子的?舔了舔下唇,这女人的味
道还真不错,脑海中闪过一个词尤物,呵呵!可不就是么?男人收紧腰间的大手,狠狠地捏在怀中,感受这她的青涩,男人反客为主啃咬起安
悦那片桃红。几人见两人这样麻绳般扭缠在一起,自觉悄悄退了,各自寻地儿享受这弥散着萎靡的夜色。
“呜”安悦有些吃不消,头晕难忍,嘴里的异物更是搅得胃里难受“轻点…难受…”
女人生涩的一吻唤起了桥晋南雄性的火焰,撕咬的缠绵愈演愈烈,男人调笑着“妖精,那个洞里来的?真是勾人…”
‘悦悦是我见过天底下最漂亮最纯洁的女孩’‘丫头,答应我有困难难我们一起度过’‘丫头,真傻,冷了就把手伸进我的衣袖呗’萧念的温
和不合时宜的闯入心扉,深刻了安悦那份负罪 “放了我,求你”这一夜太难,安悦终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不该来的,不该来这种地方的,可
惜一切早已晚了
拿老子开涮呢?感受着身体下僵硬的肿胀,桥晋南顾不上怀里小兔子不别扭劲,挑起老子兴致,还想全身而退,没那么容易,看我不把你吃干
抹净!腰间的手攥得更紧,另一只手探向女人的翘臀,捏起肥嫩的一团狠狠拧了一圈“消停点…”撕咬继续,恨不得立刻吃了这磨人的小妖精
“嘶,啊!”洁身自爱如她,怎受得了这般,屁股上的刺痛点着了女人的冲动,利齿狠狠啃咬上男人的下唇“放开,混蛋,下作…”
“嘶…”男人一手抚着下颚,抬手再看时,已是一片嫣红,咋撞上这么个出来找乐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怒火蹭蹭蹭冒了上来,反手一个大耳
光“贱人,装什么圣洁,收起你那蹩脚的演技,老老实实给老子伺候着…”虽是满身带刺,不得不说这女人味道还真是好
“混蛋”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安悦恨不得敲开他的大脑,怎么这么恶劣?酒意却越加的浓了,安悦抵不住晕眩,脚软到在地。
肿胀更甚,男人低头浅浅哼了声“忒没出息了老二,见个小妖精就把你硬成这样”没了耐性,大手一捞,小鸟般小人扛上肩头,VIP包间再宽敞
也不适合干这事!邪邪一笑,转身出了包房大步跨进只属于自己的空间
没有过多的前戏,桥晋南平日自认忍功了得,奈何今日精虫上脑忒快,思维不受支配,不禁腹诽了句丢他妈老鼻子人啦!狠劲撕碎女人小裤,
直接扛枪射击
“啊!”撕裂般的痛楚传遍全身,前所未有的疼痛刺激着神经,饶是醉的再不堪也忍不下这非人的待遇“啊!”歇斯底里的叫喊,直到鲜血一
点点渗出染红了安悦麻木的神经,眼泪决堤般涌了出来“畜生,放了我,放了我…”安悦用尽全力的踢打撕咬,却憾不动男人分毫
桥晋南嘴角笑意更胜,妈的!真是魔怔了!这种杀猪嚎叫竟让他更是兴奋,销魂的滋味让男人把持不住,人类最原始的韵律愈加猛烈
一声声呜咽,渐渐变得藐小,要死了么?就这样死去吧,安悦终是忍受不了这没有一丝温柔的吞吐“停…饶了我…饶了我”哭喊声慢慢支离
破碎,思维也变得飘渺,疼痛伤心压抑着安悦,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国庆节大奉送
我咋一不小心也整出个禽兽那?
2
再次醒来,透过亚麻窗帘阳光懒洋洋射进来,浑身上下尽是无以言表的酸楚,回想昨晚的噩梦,雾气涌上眼帘,安悦咬牙安慰自己“不哭,不能哭,奶奶的病容不下自己半分软弱…”
活动了几下眼皮,安悦翻身准备要下床,才意识到自己依旧一丝不挂,被子另一边露出男人古铜色肌肤,坚毅的手臂散漫地搭在安悦胸前,昨夜的可怕一一映入脑海,紧张、恐惧安悦身子慢慢僵硬,仅仅一夜安悦怕上了这个看似无害实则危险似野兽的男人,他的霸道、他的恶劣刻入记忆挥之不去。
多年部队的历练养成了桥晋南良好的生活习惯,只是昨夜运动太过猛烈,否则这会该去晨练了。桥晋南早已清醒,仅是有些贪恋女人身上那份干净的香气,怎么也不愿起身,相比安悦的痛苦,桥晋南很是享受昨夜的滋润,胳膊拉女人入怀“妞儿醒了?昨夜爽不爽”
安悦嫌弃的甩开男人手臂,心里腹稿无数遍怎么开口最好,转念一想面前这禽兽劣迹斑斑,自己尊严都抛弃了,又何必可怜兮兮,奶奶的病不能再等了,于是腾地坐了起来“买完单,咱们两不相欠”
桥晋南不耐的上下审视起来,眼角泄露出鄙夷,眼前女人那眼神分明是不甘与愤怒,平日真就最看不上这种人,呵!味道再好也不过是个妓女,索性痞里痞气继续躺着“要钱容易,不过妞,你昨夜睡得跟死鱼一般,我这损失跟谁算去”
畜生!安悦气火攻心,昨夜她是醉的云里雾里、神智不清,饶是如此浑身的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不是拜这混蛋的兽欲所赐还能是什么?这回子想不认帐,老娘拼命也要剁了你老二
女人表情的变化一一落入男人眼里,真是可爱,桥晋南玩味的一笑,伸手用力一拉,女人再次跌进怀里,男人霸道的品尝这销魂的滋味,火舌轻易撬开小唇无尽探索起来,女人闷哼一声便被压到身下,再无力反抗。
桥晋南感受身下小人一点点软化,很是得意的翘起了嘴角,哼!再叫你性子轴!撕咬慢慢温和了下来。男人双手松开桎梏,开始不安分起来,一点一点向更深处探索
“啪”一声闷响打怕这份和谐
一丝闷痛从后脑勺传过来,再抬头看眼前女人时,只见安悦那张愤怒的小脸上一幅要拼命的表情,微微颤抖的小手用力握着一个从床头柜上摸到的烟灰缸。
桥晋南彻底愣了!他妈的,敢打他?长这么大敢让他桥晋南吃瘪的,眼前这女人算是第一个!这他妈是女人吗?去他妈的女人!活脱脱一个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精神分裂
一把扯过安悦的长发,反手“啪啪”两个大耳瓜子,牛奶般肌肤立刻渗出两个红红的掌印,桥晋南满眼阴佞与嗜血的光芒,目光犹如冰刃“给脸不要是不?妞儿你活腻歪了!”
“放开我,王八羔子!对女人动手,你算个什么男人”超不过一天里,安悦足足挨了三个耳光,愤怒充斥在大脑,在她的认知里,伺候一夜已是底线,安悦哪还记得医院的奶奶,这模样像极了逼入绝境的小兽,又踢又咬,伸出爪子誓要与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男人皮糙肉厚,根本感觉不到什么,抬手狠狠的把女人桎梏在墙角“给你两个选择,30万,陪我出城三天,否则一分你也捞不到,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想清楚再他妈犯混!”语毕狠狠地把女人摔在了床上
犹如晴天霹雳,三天?这里安悦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凭什么有钱就可以把别人的尊严随意践踏,可是奶奶,最心疼我的奶奶要如何是好…委屈填满了心房,安悦低声呜咽起来
点了根烟,桥晋南光裸着身子倚在一旁,审视着趴在床上哭的一上一下的小人。不得不说,面前这小妖精真是令他大开眼界,真有种!敢打他!敢骂他!后脑勺的刺痛一阵阵,男人越想越来气,掐灭烟头,轻易饶了你想都别想,眉头一挑“爷改变主意了,第一乖乖跟我去,第二我让人绑了你去!”
安悦头皮发麻,累积了半天的戾气和压抑着的怒火,一时成憋了气的皮球,没错!安悦这会子又清醒了,想起为啥和这只人模人样的禽兽纠缠在一起,为了奶奶认命吧!安悦紧咬下唇脑袋瞥向了另一边
男人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伸手一把扯下床上的被子,女人美丽的酮体一览无余。安悦并非没脸没皮,相反她一向自恃清高,男人这一掀击垮了最后的心理防线,安悦蜷起身体像只大虾般“王八蛋,禽兽…你干嘛?”
“哼!给我趴好了,爷管管你这张臭嘴”
“你做梦”安悦不想大白天,这男人又精虫上脑,伸手想去扯一地的衣服
“别他妈找不痛快,爷要抽你!”抽出裤子上的腰带,照着光裸裸的屁股就是一下子
“啊!姓桥的,你凭什么打我?你怎么这么变态?你怎么不去死!”都这么大了还被打屁股,安悦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怒吼,身子利落翻到床的另一边,双手护着疼痛
又被骂了!桥晋南满意的看着女人眼里的恐惧,皮带敲了敲方才的地方“啧啧啧!真得好好拾掇拾掇!还是两个选择,自己滚过来趴好?还是我过去抓你?”
“你这个虐待变态狂!自大、卑劣、一无是处…”浑身因为压不下去的怒火,安悦狠狠的颤抖起来,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么个精神病?
耐性被磨完,桥晋南一步一步踱了过去,直至把小猫逼到墙角,审视着抖得不像话的女人,心里的那点窝火灭了不少“下次发飙前,先掂量掂量自个儿几斤几两沉!”抬手扯着胳膊把人头朝下压到了床上,不是非打不可,只是心里就是不痛快
皮带呼啸而至,一下一下,拍着肉发出阵阵清脆声,安悦疼到了骨髓,“啊!啊!啊!你这个恶魔!啊!”
“还他妈给我嘴硬!我叫你浑身带刺儿”啪啪啪!桥晋南加大了力道,白瓷般肌肤早已红肿不堪,女人小腿疼得来回踢腾
“我要杀了你,我杀了你…”只剩语无伦次,太疼了!女人的脆弱哪受得了这般抽打
“够了!再他妈放屁,爷今天抽烂你屁股”桥晋南想不明白,都被整这么惨了,哪来的勇气继续叫板?不由得一时心软,手下的皮带抽的也没那么和风带雨了!
殊不知此刻丁点力道也够安悦好好喝一壶,彻底受不住了,委屈害怕折磨着身心,终究还是哭了出来“疼!饶了我,放了我吧…”
等的就是她求饶,不过桥晋南不准备就这么结束,皮带徒然加重了力道,狠抽了一下“还敢不敢骂人”
“不…不敢了…”
啪!“啊!”撕裂般的疼痛,又是狠狠的一抽“还敢不敢犯浑?”
“呜…不了,再也不了…呜,疼,我疼…奶奶…”女人疼得呲牙咧嘴
扔掉手里的皮带,一屁股坐在女人身侧,大手慢慢揉了起来“看你还敢不听话…下次犯浑还这么打”
暴风雨过去,安悦只剩低声呜咽,心里不停地重复着‘三天,忍一下就过去了,马上就过去了,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大手还在继续按压,安悦有些难为情,毕竟是陌生‘禽兽’,伸手想去捡地上的衣服遮掩下难堪,背后阴恻恻的传来一声“谁准你穿衣服的?”
“你他…”张嘴又要开骂,好在及时刹车“可是…”
男人何其聪明,只是这会儿不想纠缠,大掌轻轻拍了下以示警告“不想挨揍就管好你的嘴,起来伺候我穿衣服先…”桥晋南说完大赖赖把自个儿扔床上,这架势还真要别人伺候更衣
“变态!嘶” 安悦忍不住又小声嘀咕了一句立马换来一巴掌“啪!”
“墨迹什么?快点”男人嘴角扯着得逞的奸笑,孔雀开屏般自恋,哈!再横还不是被爷制得服服帖帖
强势面前,女人不得不低头。半个小时后,禽兽成了衣冠禽兽,小女人光裸着被推到了墙角“给我站足了一个小时再走…”
桥晋南转身签了张15万支票离开,回味了下这不消停的一早,也蛮不错,这火爆劲,爷喜欢…(未完待续)
最近刚搬家,新小区各种设备不齐全,没通网络没通闭路,现在处于三观不通状态
所以幼儿园码了点字赶紧发上来了,原谅我是半章的
努力构思中,争取塑造一个强势霸道但不禽兽的男猪,麦兜水平有限,欢迎捧场拍砖3
“废物!连个女人都接不到?”愤恨的挂掉电话,桥晋南气得差点摔掉手机,小妞,好样的!敢逃了?手掌攥紧松开攥紧又松开,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他妈的!不就是一婊子嘛?爷钩钩手指头,有的是削尖脑袋扑上来的!
“桥董?还等不等,航班马上到点了…”小秘书敏感的发现桥晋南今日的异样,想想H市的会议,来回瞅了N次腕表,等不起啊!
“还他妈等个屁!走!现在就走!”不耐的大吼,男人忍不住爆了粗口,头也不回大踏步出了候机室,小秘书委屈得很,出来打工容易么,这火发的?这不莫名其妙嘛!不敢迟疑,拖着行李箱小跑追去了
话说早晨的罚站纯属桥晋南一时突发奇想恶作剧,公司一大堆火烧屁股的事外加H市会议,桥晋南不得不暂别温柔乡,哪成想吩咐司机带着早餐侯在‘皇宫’门口时,佳人早已人去楼空,顺便卷走了支票。
后脑勺挨的那一下不合时宜的疼了起来,桥晋南骨子里的霸气狂傲开始作祟,小妞!一连让爷吃两次瘪,行!真行!他娘的最好别落爷手里,扒你层皮算轻的!在心里把安悦凌迟活剐无数遍,桥晋南突然意识到一个关键,这娘们叫啥?于是前思后想几遍,操!除了昨夜的蚀骨销魂和后脑勺实实在在的疼痛,这女人没留下丝毫!
熟练地拨了个号码“喂?磊子,帮个忙,查查昨天那小妞的底细”
“哟哟哟!乔大爷后宫粉黛三千,不都是你拍拍屁股走人,何时管人家姓甚名谁来?今日这是准备转性了”电话一端沈磊无良的调侃着
“少他妈咬文嚼字,帮是不帮?”
“帮帮帮!敢不帮嘛!不帮你乔大爷明日就得卷铺盖祸害到我家来”
“算你识相,麻利利的…”挂掉电话,一扫心中的阴郁桥晋南皎洁一笑,哼!孙猴子还想跳出五指山,能耐的你吧!一旁小秘书看得一愣愣的,感情心目中神一般存在的桥董一早的坏脾气源自一个女人!心中立马浮上一个词–祸水
这边安悦发誓她更想正大光明的离开‘皇宫’,但看镜子里两边脸颊白里透着红的五指山,安悦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桥晋南挫骨扬灰,撤下脖子上的丝巾活脱脱装了回阿拉伯女郎。
收好15万支票,安悦心想这应该是三天30万的预付款,可惜桥晋南打错了算盘,若非奶奶医药费所迫,安悦再苦再累也不会跨过这个底线,只是今日多说无益,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她不再是从前那个清高的安悦,不再是往日那个纯洁的安悦。该如何面对疼她爱她至深的萧念,初恋就这般狼狈收场吗?坚强如安悦,终是忍不住流下了苦泪。
交了奶奶的医药费,医生护士收起清汤挂面的态度,转身又成了白衣天使,安悦满心酸涩,生活就是这般残酷,用力扯出一个苦涩的笑脸,奶奶需要安慰,需要人陪,见不得孙女一脸的苦相。
“奶奶,看悦悦今天炖的排骨汤,尝尝看香不香” 安悦夸张的笑着,生怕老人瞧出一丝端倪
笑容爬上老人满是褶皱的苍颜,老人在意的并非美食,而是源自孙女是那份孝心,想想两日没见自家孙女了,不禁嗔怪到“死妮子,这么多天不来,是不是忘了我这糟老太婆了,哼!再不来奶奶可不要你了”责怪的语言透露出无尽的慈祥
安悦无赖的爬上奶奶的病床卧在一侧“想都不要想,就我一个孙女,不要我要谁?”
一老一少有一句没一句的闲闹着,很是和谐,两人默契的绝口不提生病的事,不想让那份生活的苦难打破难得的安宁。
铃声响起,安悦看了眼自己廉价的手机,心中狠狠一疼,萧念打来的“宝儿,可算开机了,想不想我?”电话里男人夸张的兴奋
“想”安悦下意识的回答,转念又一想,自己此刻还配吗?他是那么优秀那么美好
“说谎!想还关机…”电话一头男人心情大好的调侃着,安悦做贼心虚的没了下文,难道他知道了?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傻吧啦机的握着手机一味的听着。
“看!被我说中了,我得想想如何罚你”男人语调依旧轻松
这头安悦越听心里的弦绷得越紧,他知道什么了?“念…”想要解释,却无从下手
“我想到了,罚我的悦悦两天后十点钟准时飞机场候命…”
“哦”女人一时沉醉在自我反省中,没有反应到男人话语里的另一层意思
萧念没有等到意料中的惊喜很是意外“傻妞,你家相公后天就要飞回去了,不应该兴奋地大叫吗?”
“要回来了?念,真的吗?太好了…”突然的惊喜暂时扫去了安悦心里的阴霾,马上久别重逢的小幸福弥散在心头
“这才对嘛!在哪呢?悦悦”
“奶奶病了,在医院陪她”
“注意休息,别太累了,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着”
“恩,你也是”
挂掉电话,看着奶奶略带笑意的目光,安悦淘气的撅撅嘴“瞧什么瞧,萧念打过来的,后天就回来,奶奶后天孙女要去接机,嘿嘿!就不过来陪你喽!你可不要孤单的搂着被子擦眼泪哦…”
“哼!臭丫头片子,萧念那小子我喜欢,你可以不来,他必须来看我”
“奶奶,你学坏了,开始惦记帅小伙儿了”
“小坏蛋,敢调侃奶奶了….”这个早晨安悦笑得很幸福,生活依旧像从前这样该多好,有奶奶、有萧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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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 发表于 2012-10-5 12:31
额~~好工作啊~~灰色收入多多啊~~珍惜吧~~呵呵~~
灰色收入是领导们考虑的事,工作不好做,幼儿园很多委屈的…
3(下)
两天后飞机场,安悦早早的侯在这里,牛奶就着面包吃得像大餐一样美味,心情很复杂,有激动有害怕,萧念原谅我一次,良心和孝心面前,我只能选择后者,此刻的奶奶承受不得任何刺激,老天让我再自欺欺人一次
一双大掌恍惚间从背后穿过安悦的双臂,略一用力,小鸟般女人被搂进了怀里“啊!咳咳…”一惊一吓间,面包屑卡在了喉咙,感受到男人熟悉的气息,安悦愤愤的抬起脚向后踢去
男人熟练地向旁边一躲,大掌依旧停在安悦背上轻拍两下“小笨猫,毛毛躁躁的….”
“哼!恶人先告状…”小女人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男人,嗔怪的语言却一句说不出来
“悦悦,想死你了”一把拥女人入怀,萧念没太多的废话,此刻无声胜过千言
怀里女人心不在焉,负罪与不安腾上心头,如今可否配得起这份纯真,紧张的小手慢慢收拢,“嘭”的一声,手里的奶盒经不住蛮力应声而裂
,两人一身狼狈,男人宠溺的点了点安悦的鼻头“怎么了?不就说你句笨吗?”
看不得这抹云淡风轻,安悦满眼躲闪“我,有些粘,我去洗洗”丢下这一句,仓皇逃了
萧念无奈的笑了笑,心想傻丫头分开两个月,倒是学会害羞了!牛奶混着军装确实有些不舒服,拖着行李箱,男人尾随去了洗手间
利落的洗掉手心的粘稠,萧念早早的出了洗手间等在一旁,身后传来一声熟悉“鲶鱼?”下意识的回头看去“真是你,小子舍得回来啦?”
萧念有些惊喜,第一天回来,便碰到熟人 “这么巧…”
“巧什么巧,爷是你舅舅,没大没小的,大外甥叫声舅舅先”开口便知男人的霸道狂傲
“起开,真不见外,谁是你外甥,我亲妈是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堂堂堂堂堂姐,哪来这些规矩”萧念挑了下眉,这人还真是,一见面就占便宜
“再多几个堂也是我姐”男人大眼一瞪,一脸吃定你了“你小子不地道哈,回来也不先知唤声”
被男人这一调侃,萧念突然想起去卫生间久久不见归来的安悦“冒牌小舅舅,过会给你见见我如花似玉的小媳妇”
“行了,舅舅孤家寡人一个,看不得你在我面前秀恩爱,这会有事,有空再聚”
男人转身告辞间,一抹熟悉的身影定住了
第2回
脚步,眼前这不正是几天前俐齿伶牙卷款潜逃的小辣猫,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妞,真行,转悠了半天又自个儿往枪口上撞,看着女人僵硬害怕的模样,嘴角扯出一丝凌厉,男人很是满意现在的状况,怕了吗?知道怕还跑,看我怎么收拾你,抬起长腿就要去抓人
“宝儿,来,介绍个人跟你认识”萧念早一步跨到安悦身边,宠溺的拉过小手“宝儿,这是我冒牌小舅舅桥晋南,晋南这是我媳妇儿安悦,漂亮不?看你眼睛都直了”萧念不明就里一个人傻乐呵,殊不知另两人心思皆是五味陈杂
桥晋南是么?怎么不是禽兽男?安悦早在出拐角第一眼就认出了眼前恶魔般男人,脑袋‘嗡’的一声响过后,便自动短路了,她更想落荒而逃,奈何双脚出息的挪不开分毫,只由着萧念拉着挨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任萧念再神经大条,也察觉出女友的别扭,扯了扯安悦的小手“宝儿,咋了这是?嫁鸡随鸡,叫声小舅舅,咱跟他要红包”萧念本想调解下尴尬的冷场,一句话下来桥晋南脸上都要掉冰渣子了
“小…小舅舅”安悦大脑休克,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脊背,暗骂什么慧心巧思、冰雪聪明、伶牙俐齿的大才女,全他妈扯淡,一见这男人,还出息的口吃了?
桥晋南明显一怔,他妈的真敢叫,寻思着小妞手段挺硬啊身兼数职!傍着我兄弟还兼着援交,真够下作!鄙夷划上嘴角,桥晋南意味深长的看着安悦“安小姐,红包包多少合适呢?”
安悦更加不安,随意的笑了笑掩饰难堪,这种尴尬一刻也呆不下去“念,咱们先走吧,奶奶该等急了”
“遵命!奶奶最大”萧念觉得这场面有些别扭,许是安悦见生人拘束了吧“晋南,我先走一步,叙旧改天补上”
桥晋南在安悦转身离开的瞬间,迅速凑近耳际压低声音道“皇宫老地方,等你”安悦浑身一震,权当没有听到,头也不回小跑尾随萧念离开机场
今天二更哦!工作忙起来不由人,所以下一更不定期,不过我保证有空一定码字!莫怪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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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未深,皇宫套房桥晋南耐性早已磨光,等?等他妈的等!拨出从玲姐那套来的号码
电话那端女人声音响起“喂!哪位?”
“妞,啥时候过来伺候…”大爷还未出口,电话传来滴滴滴的挂断声。桥晋南一时错愕,胆子不小啊,敢挂我电话?狠狠掐掉手中的烟,怒火急速涌上大脑,抬手编辑了一条信息“半小时皇宫见不到你,知道我的手段”
安悦像是被蛰了般丢开手机,怎么办?这恶魔怎么就是阴风不散?去还是不去?奶奶在医院,萧念不在身边,一人的家空落落,思维越发混乱,那夜的噩梦挥之不去,去了只能越陷越深,果断的拔出电池关机,女人索性装起了鸵鸟
再拨电话直接关机,桥晋南一脚踹翻眼前的方桌,真以为可以逃掉?妞你太小瞧爷的手段了。桥晋南一甩往日的沉着内敛,浑身散发着野兽般
狂傲霸气,奇了怪了!想他桥大爷何时为个女人伤神动怒过?咋碰到这妞儿火气就这么不顺呢?
就这么放弃,太他妈孙子了!还治不了你个小妞?桥晋南自我寻思了半天,抬手又拨通磊子的电话“交待你的事儿办的咋样?那妞查到了吗?”
“查是查到了…”徐磊握着手机欲言又止,潜台词:这女孩儿身世蛮可怜的,经不住你桥大爷糟蹋
“地址”
“要不我把资料给你送过去先瞅瞅?这女娃挺可…”没等说完,桥晋南烦躁的打断
“你丫是不是兄弟?磊子,麻利的把地址发过来,爷今晚气不顺”
徐磊不是一根筋,这个圈子里的烂事他心里明白得很,犯不着为了一个路人开罪兄弟“那行,××路××号…资料给你留着,改天来拿”
挂掉电话,桥大爷脚踩油门,汽车如离弦之箭疾驰开去,心烦意乱片刻等不了了,仅仅十来分钟后汽车便行至目的地,桥大爷再次跌掉眼镜,心里略带些酸涩,偏僻、阴暗、潮湿、路不成路,竟会是这么破烂的地方。
抬眼望去,寂静的筒子楼闪着几盏不算明亮的灯,没错,他要的妞就住三楼,人都来了,矫情犹豫从不是桥大爷的风格,扯着嗓子开嚎
“安悦!给老子死下来!”
“安悦!别他妈装听不见…”
“安悦!老子喊到你下来为止”
浑厚霸道的男声给这压抑的犄角旮旯增添了点生气,几声嚎过去,筒子楼应声又亮了几盏灯,要的就鸡飞狗跳,男人蹬蹬瞪大长腿跨上三楼,
踹了两下门“妞儿!我知道你在听,两个选择,第一你乖乖的开门跟我走,第二卸了门我绑你走!”
等了片刻,桥晋南又补上了一句“五分钟,到时候别怪没给你留脸…”
欺人太甚,安悦咬牙切齿,突然有种穿越回封建年代强抢民女的恍惚!翻出来未敢动用的五万元支票,安悦来回鼓了无数遍勇气,终是打开生锈的防盗门“桥先生,换个地方谈谈”
“好得很”早这么乖不就省事了,目的达到,桥晋南很臭屁的转身走人,这阴冷潮湿的地方实在不适合叉叉圈圈
楼下安悦止步迈巴赫的车外“五万支票原封不动还你,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交易早在那天结束了,桥先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敲错门认错路”
小女人字字铿锵,桥晋南听得满腹怒火。本以为小妞肯乖乖就范了,哪成想颠颠跑过来竟还是这些个豪言壮语,下车一把扯过女人扔进后车座
“给脸不要耍猴呢?交易结不结束老子说了算,怎么着?榜上大款,瞧不上这点小钱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桥晋南,你恶不恶心?怎么才肯放过我?”
“呵!放过你,做梦”心里不爽,不管车后座女人狂吠撕扯,一脚油门踩到底,汽车再次划破黑夜。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地方,安悦被扛着甩进了套房,落了锁,男人轻哼一声进了卫生间。逃跑,无望,害怕,无用,安悦苦涩的笑了两声,生活怎这般艰难?
男人再次出来,浑身萦绕着绿茶的淡香,赤裸着上身裹着条浴巾,健硕精壮的筋骨一览无余,瞟一眼躲在墙角强装镇定的女人“过来”
安悦一怔,心里终是害怕的,大脑抗拒着任何命令
桥晋南见她不动,目光变得深邃,下一秒长臂一伸,女人被扯到自己身边,抬手擒住女人的下巴,慢慢使力,看安悦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和鲶鱼分手,做我的女人”
安悦甩开下巴,试着心平气和的商量“桥先生,别说笑了,咱们不合适”
男人冷笑“嗬!咱们不合适?那和谁合适?萧念?你配吗?”
“桥晋南别欺人太甚,五万在这里,我们两清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安悦甩开支票,转身就要走人
未走出两步,桥晋南长腿一伸,紧张激动的小女人始料未及,嘭的一声摔倒在地“少在这装清高,老子弄你过来,不是尥蹶子的!”
女人摔得狼狈,终是撩起了怒火,有钱有势便可以高高在上主宰别人的去留?“混蛋,你凭什么”
“就凭你是老子花钱买的,就凭你还欠老子三天…”
“… …”
过激的语言一声高过一声,桥晋南有点越活越回去的觉悟,不明白小鸟般的安悦哪来的胆儿敢这么跟他叫板,春宵苦短,何必浪费在唇枪舌战上。怀念女人的味道,拉安悦入怀,索性直接印上霸道狂躁的吻,安悦还沉浸在羞辱中愤愤不平,利齿狠狠一咬,恶魔吃痛离开的一瞬,女人狠狠甩上一个耳刮子“滚!我看着你恶心”
这巴掌打得两人都一愣,打人不打脸,安悦心想完了,上次抡了下脑袋换了一顿皮带,这次还不得扒一层皮,下意识的一点点向后退去
桥晋南气得肺要炸了,额头青筋暴怒,一把扯过安悦的衣领,拳头高高抬起,举了又举愣是舍不得挥下去,你舍得打老子,老子却下不去这手
“行!真他妈有种!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挨过巴掌,你倒是越打越顺手了,这是你自己找抽”
桥晋南心想自个儿是霸道痞气了些,不过但凡女人顺她口气,他不会这般言语上挤兑恶心她。女人是用来疼惜的他明白,但是不代表搭上自己的骄傲和底线
再惯下去非骑到爷头上放火,起身去抽出卫生间裤子上的皮带,划着风狠狠抽了下床沿“趴下,麻利利的”
安悦双肩明显一抖,几天前那顿皮带历历在目,果然是禽兽“不行,你不能…”一点点向墙根挪去
男人冷笑了“好好说话听不懂不是?咱换个交流方式”挥臂一甩,女人如小鸟般扔上了大床,三两下功夫卸下松垮的运动裤连同亵裤,抡圆了膀子皮带甩的虎虎生威
啪啪啪
“啊!桥晋南你这个变态”居然又被打屁股,耻辱感传遍全身,挣脱不了分毫,安悦疼得来回踢腾小腿
“老实点,老子今天非拔了你满身的刺儿”
责打没有因为女人的叫喊有丝毫的迟疑,一下一下机械地甩在牛奶般肌肤上,不肖片刻已是山河一片红,小女人疼得冷汗涔涔
“疼!啊!好疼!”
“啊!你这个恶魔,啊!”
“混蛋,你放开我,你打女人,你不是人”
“… …”
上好的皮带加上不小的力道,安悦终是忍不住这份蚀骨,眼泪顺着脸颊越流越涌,呼喊声也渐渐模糊
桥晋南压根没想到横的跟螃蟹似的女人,打了几下屁股就哭成这般,打蛇打七寸,拿住你弱点还怕不就范?心里有了计较,桥大爷拿捏好力道,索性好好磨磨她的性子外加泄愤,还别说这妞屁股红中带紫另有一番风情,天生勾人的小妖精。
女人哭的稀里哗啦直觉世界末日不远了,桥晋南眼看教训的差不多了,不能一次折腾坏了这小妖精,扔掉皮带,安悦腿软脱力般坠到了地上…“疼吗?”男人悻悻开口
“呜…疼,好疼,抽你几鞭子你试试,呜”毕竟还是个小丫头,安悦哭的可怜极了
听小丫头耍赖般语气,桥晋南不恼反笑,玩味的脚丫子拨弄拨弄安悦“起来,站起来,爷给你立个规矩”
安悦惊恐的抬起脑袋,不是吧!还打?甩你一巴掌你丫玩命啊,扯住桥晋南浴巾“别打了,我认错,我再不打你了,不能再打…”
“再不起来,咱继续用皮带”桥晋南瞅着安悦磨磨唧唧站起来,裤子耷拉在脚踝处,自个儿倒是像个当爹的教训闺女“双手扶床沿,弯腰”眼看安悦又有些抗拒,男人不耐烦的大掌把女人压倒自个儿膝上
“桥晋南你这个恶魔、变态、龟孙子,你不得…呜…”
抬手‘啪啪啪’印上铁掌“还没挨够是吧?竖着耳朵给爷听好了,再他妈犯病还这么揍,听见了吗?”(这算什么规矩?)
“听见了,听见了,啊!”
啪啪啪
“听见什么了?说对了,今天爷饶了你”身后的巴掌没打算停,一下一下实打实的
“我再不犯扭了,我…”难堪,给个地洞让我钻进去吧
“能管住那张嘴吗?”
啪啪啪啪
“能,能…啊!好疼,啊!”
“再扭怎么办?”
“打…”有完没完?蚊子般嗡嗡了一个字,安悦难堪的羞红了脸,让我怎么说的出口?
难道小妞的窘迫桥晋南终是绷不住笑出了声,托起女人的下巴“记住你的话,老子这人有俩优点,一个记性贼好,另一个从不吃亏,别妄想坑
我”抬手扯掉女人脚踝碍事的裤子,干了这么久体力活,一身臭汗,鸳鸯浴最最合适不过,男人笑的合不拢嘴
安悦再羞得无地自容,这会子也没劲折腾了,睁着无神的眼睛任桥晋南一个人乐呵乐呵的瞎忙活“妞儿,早顺着我,省得受这些罪”
又是一夜狂风骤雨,酣畅淋漓的性爱,两人交融时的享受终是让桥晋南内心得到了极致的满足,眼前的小妖精越发难以放手,抬臂揽过女人的小脑袋放在胸膛上“妞儿,我这人护短,跟着我,亏不了你”
泪水湿了眼眶,安悦小心的别过脑袋,负罪不安充斥着全身‘跟了你?要至萧念于什么位置?真要做个脚踩两只船的坏女人吗?萧念,对不起,我们此生无缘’
感受胸膛的湿润,桥晋南置若罔闻,只是手臂环的越发紧了,要桥大爷放弃俩字没门,所以暂且放你任性哭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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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逆境磨练人的意志,安悦就是悬崖边石头缝钻出来的小草,一身柔柔弱弱,却独具异于常人的自愈能力。次日清醒之后,感受浑身散了架的酸痛,回想昨夜的疯狂,安悦仅是付之谈谈的苦笑,哭哭啼啼怨天尤人从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感受身边男人有节奏的呼吸,安悦闭上双眼强壮睡觉,暂时不知如何去面对,冷处理吧,这种公子哥向来毫无定型,指不定哪天睁开眼看着厌烦了玩腻了,也就放了自己了。
桥晋南早早醒了,眯眼瞧着小妞又要昏睡过去,坏心眼作祟,毫不怜香惜玉抽出枕在安悦颈下的胳膊,安悦始料不及僵硬的身子在大床上滚了个冬瓜,‘扑通’一声摔了下去,昨夜被抽的火辣辣的小屁股直接着地,安静的早晨传出一声惨叫“啊!嘶!”
“啧啧啧!真是笨死了,给爷看看,屁股摔烂了没?”调戏这妞很是好玩,桥大爷笑翻在了床上
“桥晋南,我杀了你”安悦察觉又被耍了,怒火中烧,也不管一身光裸,挥着小拳头杀上床来,粉拳甩在桥大爷铜墙铁壁上,犹如隔靴挠痒
桥晋南就喜欢她这副辣劲,笑嘻嘻的由着她发泄了会,见她停下桥大爷好心提醒“妞,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你这流氓…”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安悦瞬间红了脸扯过被子钻了进去
“又不是没见过,起来起来,伺候我穿衣服”桥大爷趴在一边小狗似的扒拉裹在安悦身上的被子
小安子恼羞成怒“操!你他妈没长手没长脚?”
所谓近朱者赤,安悦如今脏话来得溜溜的,倒是把出口成脏的桥大爷气得不轻,一把扯开障碍按住脖颈对着光裸的小屁股狠狠两巴掌“人话不会说是不?用我教教你?”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打不过骂不过的安悦别过脑袋“这还不多亏桥老师您教育有方”
桥晋南一时呛得无话,松开按住安悦的大掌,支支吾吾辩解道“额,这个…这个男人和女人一样吗?骂别人我管不着,就是不能对我”想了想又添了两句“他妈再管不住嘴,我大耳光直接扇你,起来起来拿衣服去…”
错!去他的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禽兽和人的差别好不好!安悦索性给自己套上件衬衫,开始照顾四肢尚未发育禽兽,娘的!衣服不会穿,装什么大尾巴狼?小女人在心里把桥大爷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几遍,又开始呐喊没天理!这禽兽穿衣服咋比人还讲究?排扣要从第三个开始系,袖子要三寸绾一折,配上那妖孽般皮囊,都他妈禽兽了还招花惹草!
桥大爷这边晴空万里,腾出两只大掌托住安悦的小屁股“妞儿,还疼不?”
安悦被问的脸一红,低下脑袋置若罔闻,疼不疼你桥大爷会没数?有那手劲闲着去练练举重,说不定还能破记录
桥大爷一人聒噪越来越带劲“妞,今天不准走,在这等我”
“妞儿,不准再关机…”
“妞儿,扔了你那破烂,爷给你换个能定位的”
“妞儿,楼下有早餐,别饿着”
“妞儿,我帅不?”
“妞儿,衣服穿完了,送送我…”
送你?开玩笑,安悦利落的翻身上床“我还想睡会儿,门那边儿,别撞着脑仁…”
“大懒虫!”
听着脚步渐行渐远紧接着关门声,安悦嘘了口气,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面对这么个面黑心黑手段更黑的男人,安悦深深感觉压力很大
“妞儿,今天老实呆在皇宫,过会有…”
“啊!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声不响的,下死我了”安悦着实吓了一跳,庆幸没嘟囔不该说的
“上午老实呆在皇宫,明白?”特地返回来,桥晋南就是为了再三强调这事,晚上飞H市,这次他不想再一个人
“恩”胡乱的应付着,脚长在安悦腿上,走不走自己说了算
“妞儿,我信你一次,不过咱丑话说前头,别给我机会找人盯着你”阅人无数,桥晋南岂会读不出安悦满脸无半分诚意,只是真要派人盯着这妞儿,怕又得气的她炸毛,权当给她、给自己留一份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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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进行到一半,桥晋南看着手机来电显示,心情一下跌倒了谷底,愤愤接起电话“恩?去哪了?行,给我看紧了…”妞儿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真他妈皮痒了找抽。一个小插曲会议照常进行,此刻桥晋南周身散发着领导者独有的自信满满、拿捏有度,与安悦眼中那个野兽般男人真真是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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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悦的确把桥晋南的话吃进了肚子,有什么比奶奶来的重要。管不了自己饥肠辘辘、前胸贴后背,打包几样皇宫的早点,火烧火燎的往医院赶去。
一头忙完,安悦挤上回学校的公车,再有半年大学就要毕业,学业虽是轻松了许多,毕业论文还是得早早定下课题,安悦主修的是广播电视编导,论文就选择电视编辑这方面,心里有了打算,安悦决定回学校要先去图书馆借阅这方面资料,离学校还有个半小时的距离,抵不住困意的袭击,安悦窝在公车浅浅的睡了过去。
捧着一大摞资料,安悦跻身图书馆,太阳正晒的时候安悦又跨上小背包去学校后面的西餐馆做兼职,这种忙的脚不沾地儿的日子,带给她的是充实是被需要,话说学琼嚼阿姨日日悲天悯人、哭哭啼啼也得有那点闲暇
“小安子,来杯橙C”大学里像安悦这样的毕竟是少数,章可可算是安悦最最铁杆的‘兄弟’虽说家境相差甚远,两人确是十足十的臭味相投
“好嘞!可可今天起得可真早哈!”递上大杯果饮,安悦继续忙活
“小安子,听说你家帅哥打靶归来了?晚上食味斋给你们接风”章可可尚不知短短两天里安悦过得水深火热,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调侃把安悦扯回了现实,该怎么拒绝萧念?总不能一直关机躲着吧
安悦阴沉着脸拉过章可可小声交代着“可可,你把我害惨了,过会不准走,有话跟你说,我现在是出了死胡同又拐进了狼窝,走投无路了!”
忙活完工作,已是两个多小时之后,安悦扯着章可可进了里面的小套间。安悦此刻的境遇章可可一清二楚,去皇宫也是她暗里托小姨介绍的,不是没想过接济,可惜学生能帮的仅是杯水车薪,安悦拉不下脸不忍心牵扯还在服兵役的萧念,殊不知一次的不忍心让两人的缘分就此失之交臂
章可可听完安悦的血泪史,不禁两眼冒光,大爪子爬上安悦的双肩“哇塞!真爷们!小安子,你碰上极品了”
安悦啪啪两下拍掉咸猪手“闭嘴!我不管!线是你拉的,你给我剪短,我可不想大学没毕业被个禽兽包养,还见不了天日”
“小安子,据我多年丰富的经验总结,桥大爷这是看上你了,说不定咱能一飞升天,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你真舍得?”
章可可越说越离谱,安悦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脑子进水了?想事别这么简单好不好?赚有钱人的便宜哪那么容易,总之我现在要快刀剪乱麻,帮是不帮?”
章可可伸出一根兰花指狠狠地戳着安悦额头“切!真是死脑筋!活该在这端盘子擦碗”
“我乐意!麻利利给我想办法,小心我跟你绝交”
“让我想想,甩掉这种极品渣男咱得从长计议,首先排除正面交锋…其次…”(因为交锋失败!)
两人密谋了半天,最终敲定对策—求助度娘!恰在这时,外间传出熙熙攘攘的争执
“先生,现在不营业,我们营业时间是…”
桥晋南被扯的心烦“我找人,把安悦叫出来”桥大爷不禁鄙夷,真他妈没眼力价,活该做个小伙计
“先生,您稍等,我去看看…”
小餐馆得罪不起大爷,伙计利落的拐进员工休息室“安悦,有人找…你你趴那里干啥?”
在桥大爷大嗓门一开口时,安悦就如遭雷劈,反射性的钻桌子下面“说说说我…那个我我不在…快快快…别别别让他进来”短短十来字,说的安悦汗如雨下
章可可无比汗颜,我靠!我家泼辣滴小安子鬼附身了,弯腰蹲在一边“妞儿,你这点出息?我倒要见识见识桥大爷是何方神圣…”
“别别别去,我怕…”扯着章可可的裤脚,安悦死活不松手
伙计见状火速赶去了外间“先生,已经下班了,安悦早走了”
“是吗?”桥晋南随意的换了个坐姿,双眼散发着锐利直视面前伙计
“额…没错,有什么事,要不我帮你转告”
桥大爷最讨厌听谎话,抬脚踹翻了眼前的折叠椅“放你娘的屁!妞儿,给我滚出来”伙计做的是学生的生意,哪见过这些个场面,顿时吓得手足无措
“哟!好大的火气,大爷找我们家小安子啥事啊”章可可听声音不对,跑了出来
“你又是哪根葱?麻利利的把安悦叫出来”一看来人是女的,桥晋南一时不想太张扬了,本来就是来找人不是找事的
“我家小安子忙着,现在不见人…你怎么硬闯啊”
桥晋南耐性早已磨光,两个跳梁小丑想拦我?索性放开步子进了员工休息室,顺便关门上了锁“妞儿?哪呢?”
抬眼看到躲桌子下面的安悦,桥晋南不禁啼笑皆非,慢条斯理的脱了外套,解开右腕两颗袖扣,袖子一把撸了上去,左手夸张的点了点自己结实的臂膀,自顾自开始唠嗑“妞儿,想当年爷可是全连散打冠军,四五个练过的壮小伙都拦不住我,外面那俩人能拦得住?”
见安悦依旧没有爬出来的自觉,桥晋南继续“妞儿,别逼我卸桌子,出来!”
安悦依旧不动“我我我我…我不出去,你先走,我再…再…”
“还真是不乖”桥晋南拖过一边的椅子大赖赖坐下,非得逼我用杀手锏,大手放在腰间作势要抽腰带“妞儿,你是想我就地正法了你?还是给你俩选择,第一自个儿爬出来我当啥事没发生,第二抽顿皮带我扛着你走,数到三”
“一”
“二”
“停!别别数了,我出去!马上就出去!”安悦狼狈一点点爬出桌子,桥晋南坐在对面纹丝不动,安悦想想自个儿真够‘怂’的!面上挂不住,小脸一路红到了脚丫
“走吧!自找不痛快”桥大爷利落的开了门,哐当一声门外俩扒墙角的摔了进来,也不管地上俩人尴尬的傻笑,桥大爷拾起外套帅气的大跨步迈了出去,其实吧桥大爷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强抢民女还被人围观,和谐社会啊和谐社会!
“小安子,等我电话”章可可借机小声嘀咕了句,她明白怎么也拦不住面前这位大爷,报警的话自家姐妹名声算是毁了,眼瞧着这大爷横是横了些,确并非混账的过分(还得多混账?)先来个缓兵之策,其他的找小姨帮忙
不卡拍了哈,小更一段
越写越觉得桥大爷可爱,爱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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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晋南阴着脸上了车,安悦小女人般进了后车座,没等屁股挨上座椅,火药味十足的炸弹响起“滚前面!”
“哦”又落人家手里了,安悦能不怕吗?
豪车宽敞的很,桥大爷调整了下座椅,点了点膝盖“趴过来”
“干嘛?”
“揍你”俩字一出口,安悦立马转身开车门准备逃跑,谁知迈巴赫早已落了锁,拨弄了半天毫无成效,桥晋南轻笑身后传来“妞儿,不想我换皮带的,老老实实自己趴下”
两句话直戳安悦软肋“不打行不行?很疼的,为什么你总是这么野蛮,放了我不行吗?”说着说着眼泪就快滑下来,安悦很是奇怪最近怎么这么爱哭?估摸是桥大爷气场伟大给吓得!
桥晋南更是奇怪,这都没打呢小刺猫儿哭啥呀?看着女人哭的稀里哗啦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一把扯进怀中“哭什么哭?不是有胆子逃跑吗?说没说过不准关机?说没说过在皇宫等着我?这会子还敢冲我哭,巴掌打你都是轻的”
伏在桥晋南怀里,安悦也不反抗“呜~~~放手行不行?呜~~~你桥大爷什么女人找不到…干嘛非要…呜~~~”
听了半天,桥大爷明白过来丫头摆明了不想跟着自己,刚生腾出来的半分温柔烟消云散,语气也跟着冷了许多“放手?想都别想”
“为什么?”
“哪那么多为什么?爷看上你了成不?别跟我唧歪其他的,现在老实给我挨揍”从怀里直接把女人按膝盖上,铁砂掌毫不犹豫的盖了上去
“啪啪啪”
“啊!混蛋”感觉身后的疼火辣辣的叫嚣着,安悦想挣扎奈何身子被束缚的紧紧地,只能来回扑腾两只胳膊
甩了十来下巴掌,桥晋南明白自个儿手劲,开始有些心疼的松开安悦的桎梏“疼不疼?”
能不疼吗?这么难堪的问题,也就桥大变态问得出来!眼泪挂了满脸,安悦上牙床紧咬下嘴唇,小幅度的点了下脑袋
“点头是疼还是不疼?张嘴说话”桥晋南不满意这种回答,声音徒然转高
小女人被吓得一哆嗦,倔劲上来自己声音也高了上去“疼!呜~~~能不疼吗?很疼啊!呜~~~欺负我很好玩吗?”越说越像撒泼混糖吃的小丫头
“疼就给我记着,少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说记不住,偏要挨上几巴掌,舒服了?”
“不舒服”小声嘀咕了句,脑袋转向一边,小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
桥晋南看着好玩,伸出大掌捏起安悦耳垂“嗬!妞儿不舒服也给我受着!身份证给我”
“干嘛?”,
“订机票”
“我…那个没带,我不去”恰在这时小手摸到口袋里一卡状物体,安悦开始眼神闪烁,操!闲着没事揣着身份证乱窜游啥?
桥晋南火眼金睛一瞅就明白什么情况,摊开大手“妞儿,想骗我嫩着那你!给我”
火速定好了去H市的机票,身份证桥大爷直接插进了自个儿钱夹。
一旁小女人不满意了,又碍于气场太弱,犹豫的伸出小爪子“还我”
桥大爷答非所问“钱包给我”
安悦这会子明白过来,双手抱紧自己小背包,笑话!钱包再给你,我还活不活?“不给,打死也不给”
“哟嗬!我家妞儿很有气节嘛!你确定需要我揍你一顿”桥晋南今日格外有耐心,逗弄这小妞儿简直太有趣了!
“桥大爷你又不缺钱,你抢我这点干嘛?”
桥大爷索性熄了火,耐心解释“桥老师教你个道理哈,这叫吃一堑长一智!话说当年哪个没良心的卸磨杀驴,卷了巨额钞票逃之夭夭!对付你这种滑不溜秋滴小泥鳅,就得下点狠药!”桥大爷越说越兴奋,大手时不时捏一下安悦气红的
第3回
小脸
“你真幼稚!”
桥晋南此刻幼稚并快乐着,一点不以抢小女生钱包为耻“妞儿!用钱的时候跟大爷说!爷有的是钱!”
麦兜是冬眠动物,冬天到了,除了被窝哪都不想去….所以….
8 桥大爷我卖了你!
一个紧急会议桥晋南不得脱身,飞H市只得暂时推迟,安悦被桥晋南送去了一处公寓,公寓大的离谱,小女人却坐立不安,摸出手机开机,几条短信争先恐后的传了进来
“悦悦,怎么又关机?”
“悦悦,开机,有事找你”
“悦悦,部队临时有安排,我要回去了”
“悦悦,我想你来送我”
“乖,等我回来”
泪水不自觉湿了脸颊,萧念的温柔体贴历历在目,后悔内疚不舍扯得心里难受,安悦小声的抽泣起来,对不起萧念,悦悦脏了,悦悦配不上你了…
“我配不上你了,萧念分手吧”编辑好信息,安悦迟迟按不下发送键
女人沉迷在自己的世界哭的昏天暗地,章可可电话适时想起“小安子,哪呢?”
听到章可可声音,安悦方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不禁大声呼救“可可,救我,禽兽明天要押我上飞机,说不定一个不顺心我就被咔嚓咔嚓掉了….”
章可可没有那么悲观“哎哟喂,这不是还没飞嘛!知道自己在哪么?”
“我想想,好像是什么门第,那…个我也没看清门牌”一路忙着害怕,安悦的确没注意桥晋南把自个儿扔哪个犄角旮旯里
“再想想,不会是书香门第吧?”可可电话那头耐心的提醒着
“对,好像就是这么个名字”
“哟嗬!传说中滴金屋藏娇嘛!别急哈,听我说小安子,过会我弄个美人姐姐过去,到时候你记得把衣服换了,然后溜之大吉,再然后…”
狸猫换太子?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捏?
“这招行吗?”
“放心好了,那姐姐长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你家禽兽不是色字当头一把刀吗?保证他看了眼挪不开、脚迈不动,再等两人翻云覆雨过后,谁还记得你这生涩滴学生妹,是不?”
“没错”安悦被忽悠的云里雾里,满脑袋瓜子就俩字‘逃跑’,反正留这一定死,倒不如试试
安悦等了个把小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索性直接挎着小书包等在别墅外,果真见一如花似玉我见犹怜滴大美人姗姗来迟!审视了美人片刻,安悦忍不住咂舌,啧啧啧!有钱真他妈好!挥一挥手啥样滴极品都能往上靠!哎!没天理啊!桥大爷你何其好命呼!利落换好衣服,安悦临行前佯装不舍的大嗓门感叹“再见了豪宅!再见了桥大爷!我呸!今生不再相见了桥大爷!好好享用哈!不谢不谢!啊哈哈哈哈!!!”忍不住又狂笑了三大声
怀揣从美人姐姐那借来地20元大钞,安悦小鸟般蹦跶着飞去跟章可可会合,所谓乐极生悲就是如此!小鸟刚蹦跶两下便腿软栽倒在地,五米开外,一骚包帅哥单手插兜斜倚着迈巴赫,嘴角叼着根烟,眼角好看的弯着,很是拉风“妞儿?大晚上的,傻笑个鬼呢?”
安悦做贼心虚,强作镇定的站了起来,抬头45度仰望天空“夜色真美,我赏个月,哈哈哈…赏个月…”
桥晋南看戏似的瞅着安悦,一会子功夫不见,这妞儿魔怔了?学着安悦的样子抬头望天“赏个屁?哪天不都一样?春宵苦短,妞儿,走!赶明儿爷带你去看更美的”桥大爷嘴臭不改,一胳膊搭安悦肩上,恨不得立即滚床单
老天啊!这厮精虫何其旺盛?
安悦借机狠劲的朝美人姐姐使眼色,立在公寓前美人姐姐嗅觉何其敏锐,眼瞅着金主玉树临风翩然而至,怔愣了数秒立刻出击。只见一如画女子脚踩十分高跟鞋,甩着夸张的猫步,一步一婀娜行了过来,看得安悦直咽口水,娘的!章可可真有你的,上哪淘换这么个尤物?
美人自信满满的挺了挺胸,高跟鞋有节奏的‘啪嗒!啪嗒!啪嗒!’越走越近!越走越近!老天不长眼“啊!”一声惨叫,画摔跟前了…安悦心疼的闭上了眼睛,估摸了下鞋子滴海拔,脚…废了吧?
“小哥,帮个忙,我脚崴了”安悦错估美人滴战斗力,瞧人家!越伤越勇!忍不住偷偷竖了下大拇指,好样的!
桥晋南一脸错愕瞅了瞅地上的画,又看了看傻了眼的安悦,眼前这美人穿的咋这么眼熟那?戳了戳安悦的腰“妞儿, 你不是也有这么身衣服?”
安悦浑身打了个寒颤,立马岔开话题“桥晋南你个铁石心肠的,这姐姐都摔这么惨了,还不搭把手?”
“你不吃醋?”
安悦狠劲的摇了摇脑袋
美人看这俩人一唱一和,尴尬万分!索性拼了老脸演一把,酝酿了下感情,梨花带雨的开口“哎呦..我怕是站不起来了,哥哥好心帮个忙嘛”这哥哥叫的!安悦一身寒毛倒立
桥大爷早就蓄势待发,定要给自家小妞儿表演个英雄救美、路见不平,虽然救得是路人甲!清了清嗓门,大掌慷慨的伸了出来“看在我家妞儿的份上,扶你一把,来”
美人顺杆子往上爬,一头栽进桥大爷怀里,玉指一路攀上桥大爷脖子“小哥,送佛送到西,请我去你家坐坐嘛”
腔调一波三折,听得桥晋南一阵心火难耐,要放从前桥大爷指定立马办了她,奈何地利人不和,犹如电到似的桥大爷弹开八爪鱼美女“操!当我媳妇面耍流氓那?”桥大爷语毕,眉开眼笑的冲着看戏的安悦“妞儿,和我没关系,是她投怀送抱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可怜如画美女刚扭伤了小脚踝,又被个大老爷们儿扔一边儿,小心肝碎了一地,弄了半天人家两口子亲热整自个儿当高瓦电灯泡呢?他妈的耍老娘玩?美女立即换了副尊容“呵!感情你们小两口涮人玩那?”
桥晋南很是迷茫“瞎叽歪什么?脚崴了打120啊,乱发什么情”桥大爷今日心情不错,放平时早没耐性磨叽了,拽了一把安悦作势要回屋,安悦此刻大脑短路、满心纠结该如何圆场
地下的美女不干了“站住!叫老娘来看你们扮恩爱的么?人耍完了别忘了买单?”
桥晋南更是不屑,果真是出来卖的!对付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拉着安悦头也不回继续走,安悦一路无比内疚,怎么说怀里还揣着人家滴20大钞哇!
美女火了,一把抓住安悦脚踝“站住!不准走!你他妈雇我来咋说的?不付钱不准走”
听这一吆喝,安悦心虚的腿软,压低嗓子安慰“我…我我,钱那个钱明天给你,放手啊,松手快松开…”
“想都别想,你们小两口你侬我侬的,我这都负伤了,医药费、路费一分不能少”美女不依不饶
桥大爷这边早烦了,敢欺负她妞儿?扑棱这翅膀把小鸡护到了身后“什么医药费、路费的?小娘们儿,睁大你狗眼看清楚了!当我好欺负是不?”
出来混的,这美女也不会笨到傻帽,眼瞅着两人一唱一和的,很快猜到了个大概“嗬!小哥儿,我看被耍的不只我一个,你被你这贤德淑良的小媳妇卖给老娘我了”
“啊!我头疼”安悦听得小心肝一颤一颤的,谎言当场揭穿,这明日的太阳还能升起来不?
只听桥大爷咬牙切齿的警告“妞儿,胆肥得狠嘛,哥哥一会儿让你腚更疼”大手顺势狠拍了一下安悦小屁股,紧接着从钱夹里掏出一叠毛爷爷,阴森森的扔下一句“滚,别他妈再让我看见你!”
美人这下子脚也麻利了,收好银子打道回府,安悦泪流满面悲情挽留“有点职业操守行不?别走,别走啊…”
桥晋南拳头攥得咯嘣咯嘣响,一字一顿“妞儿滚屋里趴着去,爷今晚好好给你上一课”
鉴于豆虫们如此强烈滴求更,瓦今晚决定小更一章,夜猫子们等着吧!瓦说到做到!但是… …不准嫌短
我家老大说“天越冷!你越猪!”我觉得也是,我得把头像换回小猪,我是小猪…
豆虫们你说我咋这么爱睡觉那,你们冬天也这样吗?直接睁不开眼啦9
“你听我解释,我这不怕你一个人闷吗,轻点,哎呦!你走慢点…”安悦被揪着衣领一路踉跄着进了屋又上了二楼卧室,桥大爷听烦了叽叽喳喳的聒噪,手上一用力安悦被甩进了羊绒地毯
桥大爷这次真真是伤了自尊,想他桥晋南,响当当的爷们儿,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卖相也有卖相的,我呸!去他娘的卖相,还真把自个儿卖了不成?咋就这么不招待见捏?狠狠地瞪了眼一旁的小女人,桥晋南开始脱外套解衬衫,小娘们!看我不好好休整休整你!
安悦眼瞅着桥大爷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急得抓耳挠腮“你你你…你别生气,我这不是不知道你不喜欢吗…以后不叫服务了还不成,哎!你别解皮带呀”
桥晋南气乐了,邪魅一笑“还敢给我嘴硬?妞儿你是高估自己智商那还是低估爷的想象力?趴下”
“不,我不要…”一想到那难忍的疼痛与耻辱,安悦又要吓哭了
“不可以!你不能打我…”
“啰嗦!就是打轻了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脸,再说一遍趴!下!”
桥晋南手里换了把小木板,懒得废话长臂一伸拎过来,扒干净直接开打“怕疼还学不乖?”
带着怒气板子可劲的挥了下来“啪啪啪…”木板的韧劲传来阵阵清脆
几板子挥下来,安悦便哭岔了气,疼痛卡在喉咙半晌不上不下,这是人受得么?
“疼…我疼…啊…疼”
板子一下左一下右,小屁股枫叶般红了半山,却依旧不见丝毫减速的迹象
“停…停…桥晋南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啊…啊”
“我错了,别打了,啊,别打了”
任安悦求饶声此起彼伏,桥大爷就是一声不吭,一门心思的干体力活,小女人疼极了,哪顾得上什么难堪,狠劲的扭动小腰,誓要摆脱身后的魔爪,奈何力量悬殊太大,板子长了眼似的一下一下的紧追
“轻点…呜…好疼…呜”求饶生转为哭泣,安悦越哭越可怜,桥晋南终是舍不得下狠手,松开按在腰上的桎梏,任由小女人落叶般瘫软在地,汗液随着发丝一点点黏上了地毯
甩开小木板,桥晋南拖过把椅子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女人,待抽泣声一点点转低,男人才缓缓开口“站起来!”
自作孽不可活!狠削了一顿,安悦哪还有初时的棱棱角角,顾不得裤子难看的挂在膝弯,小女人忍着疼痛老老实实地爬了起来
嫌站得不够直,桥大爷嘭的一脚抡上去“给老子站好了!说道说道吧!丑话撂这里,老子有的是力气…”瞧这架势!你坐我站、你训我听、你抬巴掌我躲都没得躲!
“我就是怕你闷…”
“啪”立时印上一红灿灿五指山
“继续”
“我…我我一时兴起闹着玩的…”
“啪啪啪”抡圆了胳膊又是三下响的
“老子要听实话”
桥大爷什么手劲?几巴掌下来安悦死死护住屁股,终是恢复了点往日的脾性“桥晋南你变态!你他妈原始森林逃出来的么!实话个屁!实话是你一早就猜到了,实话是你非要用这种下作手段羞辱我,实话是这里我一刻也不要待下去…”说与不说都难逃厄运,安悦索性吼了起来
“够了!”一把钳住安悦的下巴,力道一点点加大,安悦逃无可逃“妞儿,老子说过学不乖老子教你!想逃是吗?”
“疼!你松开…混蛋!放手啊”下巴就要碎掉了,安悦又学起了墙头草,干嘛要逞一时口快?跟禽兽说人话—你脑子浆糊了不成?
听不到想要的答案,安悦被一把掀翻在膝盖上,多么怀旧的场面啊!小孩子因为淘气被老爸按在膝盖拍屁股,对安悦这种惯常听话滴乖乖女却是无尽的耻辱“你怎不去死,啊!疼!啊!混蛋!你停手”
“啪啪啪”铁一样的巴掌不比小木板挨得轻松,安悦的屁股早已红的透亮
“还敢不敢逃?”
“桥晋南,你幼不幼稚?”
“还逃不逃?”
“你这是逼良为娼!啊!”
“啪啪啪啪”
“逃还是不逃?”
“混蛋,我要疼死了”
“啪啪啪啪”
“逃不逃?你他妈逃还是不逃了?”
“桥晋南你嘴抽了?我逃得掉吗?你给我个机会逃啊,你倒是给我个机会离你远远的…”
“老子问你还逃不逃?”抬手又印上俩巴掌
“啊!别打了!我不逃了!再不逃了”
啪啪啪!巴掌还在继续,小屁股渗出零星的血点,肿出了两指高
“啊!怎么还打,啊!受不了了…”
“给我继续说,说你再也不逃了!”桥大爷没听到回音,巴掌再次高高举起,狠狠落下“说!给我大声的说!”
脑袋朝下,安悦死的心都有了,这么大手劲!吃啥喂起来的?
“啊!不逃了”
“啊!我再也不逃了”
“啊!不敢了…”
“… …”
“…”
十来下挥下来,桥晋南下意识再次抬起巴掌,但看眼下臀肉红里渗着紫,终是叹了口气大手轻轻覆了上去“真不逃了?”
无力地摇了摇头,安悦满眼浮上淡淡的恐惧,双眼无神的紧锁眼前的男人,一点点刻在心里,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理智回归大脑,桥晋南突然意识到自己行为有多混蛋,不曾想竟如此对一小女人用强,手段何其卑劣!心里升腾起一丝内疚,桥大爷想也不想的拥女人入怀,“妞儿,为什么不顺着我?妞儿,疼不疼…”大手附上滚烫的小屁股,感受怀里女人源自害怕的颤抖,桥晋南有些手足无措…把女人轻轻地抱上大床,自始至终安悦再无其他表情,乖得过分,不哭、不笑、不喜、不怒
“妞儿,别不说话,骂我两句总行吧”桥晋南有些犯怵,女人眼神里实打实的恐惧,她不一项张牙舞爪的么?
大手拍了拍脸蛋“妞儿,别吓我,打傻了?”
“妞儿,哭两声也行啊,别傻愣愣的看着我呀”
“不行不行,你哭得太难看,妞儿!咱去医院哈,没事了没事了,咱去医院”语毕,桥晋南果真行动迅速地准备套衣裳
“哇!桥晋南你你..你个混蛋!我不去医院,我不去出这个洋相!你干嘛这么对我?你凭什么这么打我?我都认错了,我都求饶了,你为什么不依不饶…呜~~~我要奶奶,我要回家…我都说不逃了…”曾几何时,安悦的哭声里夹杂着越来越多的撒娇
“乖,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叽歪了半天有的没的,桥大爷就是为了要她哭?想明白这茬儿,安悦索性越哭越激烈。
轻柔了下脑袋,桥晋南扳过女人的小身子,胳膊枕放在安悦颈下,不顾一身粘腻,两人就这样别扭的拥在一起“妞儿,别不识好歹,跟着我苦不了你的,别再别扭我了”
身心俱疲,安悦管不了桥晋南话语里的试探,胡乱的点了下脑袋,任由男人紧紧拥着入了梦乡。
10
天还未亮,身后传来麻酥酥的刺痛,安悦难受的哼唧了两声,耳边飘来几句浅语“再跑!再跑打断狗腿”
猛地睁大眼睛,安悦抖落一身鸡皮栗子,这狗腿莫非是自己的?小女人心里忍不住嘀咕,多么神奇的生物啊!做个梦都改不了恶人天性!困意袭来,安悦小心的翻了个身,还未挪动分毫,桥大爷这边俩腿便收楼了过来“妞儿,再睡会”小身子骨紧紧地锁紧了怀抱
懒得计较,安悦索性踏实的枕上男人的胸膛,小手不自觉环了上去。说来也奇怪,任两人白日斗得你死我活,到头来总是这般,无不透露着最原始的和谐。
安悦醒得很晚,还未睁眼,便觉得一室诧异。和那个男人厮混了几次,这还是唯一一次大床只剩自个儿一个,女人苦笑,多好!省得清醒之后毫无营养的尴尬掐架
随意套了身丝质睡衣,安悦撅着小嘴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真真瞅见镜子里红的泛紫的条条伤痕,顿时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大早晨的叫床那?”桥大爷难得升腾起来得少得可怜的内疚顿时烟消云散
安悦被这神出鬼没的恶魔吓得一哆嗦“流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抬眼瞅一下都嫌浪费力气,强忍着疼痛开始洗刷
“懒得跟猪计较,喏,自个儿上药”明媚的清晨都被这轴性子的小妞给糟蹋了,桥大爷扔下管药膏,嘭的一声摔门离开
药膏?莫非姓桥的大早晨跑了趟药店?安悦狠狠的掐灭了这个想法,他要有这份心,除非天降红雨。歪着脖子扭着胳膊一点点擦药,小女人疼得呲牙咧嘴
“啧啧啧!真是笨的要死,妞儿,你说我咋就看上这么只猪?”桥晋南去而复返,倚在门口吊儿郎当的瞅着安悦小丑般的姿态
安悦本就一腔怒火无处发,揪过一丝绒小靠枕狠狠地惯了过去,桥晋南心情大好轻松接过靠枕“瞧你这性子!真不可爱!要不要老子委身伺候你一次”
“惺惺作态!”瞟了一眼,安悦不管光着屁股的难堪,继续皱着眉头擦药,心里却明镜似地清楚‘我就不信你桥大爷不过来’
桥大爷果真得瑟的晃了过来,夺过药膏“拿开你手,真是笨!”
“你轻点,嘶!性桥的你知道温柔俩字怎么写不?嘶…”其实没那么疼,药膏凉飕飕的侵入肌肤,安悦夸张的扑扇着大爪子狠拍大床
“啰嗦!老子在部队就这么擦药,就你那轻描淡写的画圈圈,指不定躺上个十天半月”还别说,经安悦一吆喝,桥晋南手下力气果真轻了许多,小女人别提多享受
“吹牛吧!你桥大爷手长哪都得想想吧?”
桥晋南眉毛一竖,敢小瞧你家男人!抬手轻拍一巴掌“妞儿,老子伺候得你太舒服了是不?”
“住手!我是重症伤员!OK?”
“切!妞儿,你这小屁股红红的还挺好看”一听这个安悦鸵鸟般耳朵嘴巴自动放假
“妞儿,你说你咋这么笨?为逃跑打你不止一次两次,你说你逃个什么劲?”
“就是欠收拾的紧…别不说话呀,多闷…”桥大爷泛起了唠叨病,眼瞅着小女人耳根子红的滴水,自己开始絮叨个没完
“哟哟哟!还害羞呢?老子以后专门备上根小棍,时不时敲打敲打…”
“不行!我反对”还整上根小棍?安悦腾地抬起身,心里那个气啊!当我是丫鬟不成?不听话就打?
“驳回!”药还没擦完,桥晋南一把按下炸毛的小鸟,大掌毫不留情的警告了一下
“社会在进步,姓桥的你穿越了?”
“妞儿!这叫因材施教、对症下药,你他妈不是油盐不进嘛?爷找你屁股算账!”语气愤愤的,手上却是无比温柔,这么漂亮的小屁股,可不能留下伤疤!
安悦无语问苍天,跟桥晋南这号人物讲道理犹如鸡同鸭讲
小屁股被揉的暖洋洋,桥晋南脑袋里迟钝的撞进一个词‘秀色可餐’,一股燥热随之而来,桥小二爷兴高采烈的撑起了小伞,桥老大口干舌燥略带羞涩的建议“妞儿,我想要…”说话间,食指坏心思的捅了捅女人的两腿之间
“面对资深伤残人士,有点起码的同情心”安悦毫无底气的反驳,俩腿夹得更紧,桥大爷咱‘精’力能不这么旺盛么?
“忍得难受,我会抑郁的”桥晋南眨了眨幽深的大眼儿,难得摆出个低姿态
“我替你找医生…”抑郁的好!
“你就是老子的医生”要他桥大爷忍,这几率就如同太阳从南边升起来,围着山沟沟跑了一圈,然后啪叽一声掉海里一样一样的
“青天大白日的,犯什么病”
“妞儿,老子不是和尚”
“我要你做太监… …”安悦抬脚踹去,正中下怀,桥大爷等得就是她抬腿,一路狂吻从眉梢至耳垂,从锁骨至胸前那一抹桃红…
“磨人的小妖精…敏感的小猫…好好地感受我”桥晋南享受着女人的湿润,感官舒服得飞上了云端
“桥晋南,我和你势不两立”新疼旧伤折磨的安悦眼泪乱飞,一种奇异的快感袭上心间,初次体验安悦难忍这种刺激,指甲狠狠地插进了男人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道合欢的剪影
看似硝烟弥漫的清晨,一如既往的斗嘴折射出别样的情趣,当一切皆成回忆安悦仍忘不了这日的怦然心动!
楼主在出差中,暂且偷偷懒,很是扫瑞
话说我还欠某猫一副画,…等我两天哈
一个不知名的海边外摊独栋别墅内,乔大爷悠闲的倚在树腰旁,眼瞅着耷拉在吊篮上半死不活的安悦,再次无奈的吐了个烟圈 “我说妞儿,咱就这点本事?”
安悦哪还有力气理会男人的消遣,自私自利、一无是处,风凉话也不怕闪着腰,跟他扯上关系就没有不点背的时候!“~~~呕~~”一声撕肠裂肺的呕吐再次飘进桥晋南的耳朵
“真是恶心!大力!乖!咱换个饭盒”桥晋南安慰似的摸了摸脚边金毛的脑袋,大力顿时兴奋地追开了尾巴
看着一人一狗,为个饭桶心疼半天,安悦顿时炸毛“桥晋南,再不闭嘴我吐你游泳池里…呕…”
“呵!还行!有力气犯扭”看着安悦煞白的小脸,男人大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后背轻拍起来
距离下飞机过去小半天了,初次上天的小女人吐干净胃里的食物,再是酸水,再是胆汁,此刻什么也没有的她只剩干呕。
男人抬手看了眼腕表,眉头几不可见的紧了紧“妞儿,差不多得了,咱顶多还有几个小时”
“不去行吗?”虚弱的回应
“想都别想”a
“有点起码的人情味行不?”
“少他妈装!这不还有力气耍嘴皮子”
安悦再次无语,这能一样吗?? “桥大爷你身体倍棒,看不见我就差吐血了吗?呕~~~”其实没那么难受了,安悦就是不想动,搂着狗盆继续干呕
“这不还没吐吗?别死赖着摇篮,麻利利儿收拾收拾,晚宴不能迟到”
“不管,反正我去不了了”仗着自个儿靠点‘病患’的边,安悦倒是大胆地谈起了条件,俩手死死攥住吊篮的麻绳
啪!懒得浪费口舌,桥晋南对着安悦后臀就是一巴掌“要度假晒太阳有的是时间,今天死活不行”
说话间男人已经抬手提起了女人的后领,顺势抱进了怀里,看着毫无血丝的小脸,说不心疼是假的“乖,晚宴结束,哥哥好好陪你玩两天”
“哼!”怎会看不出男人的让步,安悦明白他的霸道,不就是三天嘛,忍忍就过去了
“陈叔,替安悦收拾收拾,俩小时速度点”桥晋南心情愉悦,竟是一路把装病的抱上车
“好的”陈叔早已候在车旁,见自家少爷这般“伺候”人,委实惊讶了一把
“等等,时间不多但是要体面些”
“放宽心吧,少爷,这点尺寸陈叔懂”说着不再理会桥晋南的叽歪,话说俩小时却是短了点,一脚油门向着市中心飞去
桥晋南不喜欢女人家化妆换衣服繁琐的流程,自然乐得轻松,趁这点时间好好遛一遛早就奈不住寂寞的大力
“丫头,不用拘谨,叫我陈叔就好”陈志和人要随和的多,虽是第一次见安悦,但就是看着喜欢
“嗯,陈叔,今天我丢人了…”第一次见面便是吐得稀里哗啦,安悦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呵呵,丫头晕机厉害啊”
“第一次有些不适应”
“… …”两人车上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
俩小时说长不长,却足以惊艳掉桥大爷的下巴“哇靠!正点”人靠衣装马靠鞍,桥晋南眼神从上到下扫了无数遍,若说之前安悦是青春靓丽阳光,那此刻一身抹胸浅色小礼服足以彰显主人的尊贵:精致的锁骨,俏丽的妆容,波浪大卷倾泻及背,更是衬出女人肤白如雪。
再看胸前风光若有似无,一扫满脸花痴样桥晋南眼睛危险的迷了起来,很是不悦的扯着小人上了二楼“谁准你打扮得这么风骚… …”
六月里的天气,说变就变。安悦这会子还搞不清情况,不是从美发到设计师都夸她漂亮嘛?于是添油加醋的来了句“这样不好看吗?”
“好看个屁!穿上它”转眼间桥大爷早已翻出一款俏皮可爱的白色小羊绒披肩,黑着脸往安悦脸上一扔。
叫他禽兽还真玷污这个词儿!安悦深呼吸无数次,决定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再看落地镜前的自己,顿时有种旗袍配上法拉利的恍惚,气的女人小声嘟囔“土得掉渣”
桥大爷什么耳朵“什么土不土的,敢脱下来小心你屁股”
“你怎么这么霸道?”
“爷就霸道了怎么着?”一扫之前的不快,大手揽过女人肩膀,大喇喇的出了门
夜,很美,美的纸醉金迷,忙碌的城市从黑色升起的时候,绽放出另一种喧嚣的气味。
相较之前耀花眼的皇宫,今日的酒会足以彰显上流社会的奢华,雕石喷泉后别有一番洞天,清素、淡雅、低调。
一对对伴侣打扮的光鲜靓丽,桥晋南接过一杯红酒,始终把小女人 控制在身侧,十分细跟小鞋折磨的脚丫够呛,再看一张张陌生的扯到眼角的笑脸,安悦不一会儿功夫便无聊起来。
“带你认识下我哥们”
“肖波,你小子可是好久不见了?”说话间桥晋南给了热乎的锅贴,明眼人一看便是熟的不能再熟的老朋友
“呵!南哥,你消遣我,上次圈子里聚会独独少你哦.”肖波年龄很小,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稚气
“前一阵有些忙!安悦这是肖波”简单的介绍
“呦!”忙着叙旧的小伙子这才顾虑到身旁的女士“南哥艳福不浅啊,上哪淘换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嫂子?”
安悦一口水呛在了喉间,不上不下‘淘换’,亏他说得出,真是物以类聚,不过面子功夫得做足,安悦虚弱一笑“你好,叫我安悦就好”
“病了吗?小嫂子脸色不好”
“刚下飞机,有些不适应”碰上明眼人,安悦顿时又虚弱了半分
桥晋南心想强拉着她来是不是有些过分?“难受的厉害?”
“嗯”
“多事儿!那边休息会,不准乱跑”放开了安悦,桥晋南继续与肖波谈话“城西那块地皮,山水有没有出手的可能…”
生意场上的事儿,安悦不懂,也懒得计较。能偷得一时自由,才是意外惊喜,安悦乐得躲在犄角旮旯品尝美味,话说掏空了可怜的胃还真是有些饿… …
女人的八卦在这样的交流会从来不缺,不过是比包包、比穿戴、比谁的老公更有面子。一切传进耳朵里尽是无聊,安悦此刻却是满眼的美食。
“听说了吗?桥少今天竟然带了女伴”
“桥少身边向来不缺莺莺燕燕,可从来没有特意带谁出来过…”
“可不是吗?模样倒是挺可人的,就是从来没见过…”
“不知从哪犄角旮旯挖出来的,桥少一时新鲜罢了…”
“想来也是,竟是些飞上枝头的麻雀有几个能成凤凰的…”
“… …”
“嘘!那个不就是跟着桥少来的么
第4回
…”
“瞧她这幅吃相,真够寒酸… …”
安悦直觉后背有种灼烧的感觉,娘的!吃个东西都能中弹。话说‘桥少’二字刚入耳安悦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过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那?不妨碍我吃啥事儿没有,奈何事情发展和自己想想有那么点偏差,低头瞅了瞅自个儿的衣服,我哪点寒酸了???
缩头乌龟向来和安悦没啥联系,安悦索性直了直腰,一脸温和淡然回了个头,什么大家闺秀,还不都一样“阿姨,您有事儿?”
被同龄人喊阿姨,几个女人脸上挂不住,从转瞬即逝的尴尬到满眼不屑“贫民窟里出来的小家子气,没点家教…”
呵!怎么就扯上政治高度,羊绒小披肩束缚的放不开拳脚,安悦索性脱了扔一边,拿过一只钢叉在手里把玩“再说句不客气的?信不信我刮花你的脸?”当我和你们似的走路小碎步、笑也不露齿?
“你…你..你敢”
淡然一笑,晃了晃钢叉,安悦忽闪着大眼睛“你看我敢不敢?”
“不登大雅之堂,别跟他一般见识,走… …”
赶走小喇叭,安悦心里闪过一丝寂寞,这里终究和自己格格不入,捧着一小碟蛋糕出了大厅。
夜凉如洗,安悦看着一身倒立的寒毛,才想起小披肩不知扔在了什么地方,管他呢。
比起大厅里熙熙攘攘,小花园安静多了,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围在一起听音乐,一曲《回忆的沙漏》缓缓结束
没有多少人,安悦一时兴起,缓缓地走了过去,向钢琴师微微点了点头“介不介意我弹一曲”
“荣幸之至,请”
“其实我弹不好的,只是几年前跟朋友学的”安悦并不拘束,调皮的给几个孩子鞠了个躬,大方的坐上了琴凳
伴随着指尖的跳动,《天空之城》的韵律缓缓飘过,安悦努力地回忆着之前的谱子,这首曲子还是几年前陪着萧念看动画片时刻意学的,手下有很多生疏的地方,两分钟的曲子硬是让安悦断了三次
不过开心就好,安悦对着钢琴师吐了下舌头“献丑了”
看看一旁散开的孩子,钢琴师同意的点了点头“确实是献丑了… 其实不难,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我无聊弹着玩的”
啪!啪!啪!响亮的拍掌声,惊得安悦猛一回头,呵!观众还真不少!鼓完掌桥大爷不顾身边狐朋狗友一大群,大步流星垮了过来,披上自个儿西装,顺势扯小人入怀“妞儿,还真不知道你这么多才多艺啊?”
安悦心里直发毛“呵呵…献丑,献丑”
“不过手艺不到家”揽在腰间的大手顺势滑上了安悦的小屁股,惩罚似的拍了一下“想学钢琴跟哥哥说呀,哥哥教你就是”
小女人敏锐的嗅到了无名怒火,心想莫非这厮吃干醋?快速打消这个念头,哪能呀!!!
安悦还停留在自己的小宇宙,这边桥大爷早已坐上了琴凳,拍拍另一侧“坐呀?哥哥手把手教你”
“呵呵!!不了,不了,我真弹着玩的…”安悦干笑着连忙摇手,笑话!当着这么多观众学弹琴,估计左右手都分不过来…
桥晋南邪魅一笑,上身向前探了探,挺在安悦耳边细声低语“不想打屁股的,麻利利坐下”
此话一出,安悦哪还敢站着,屁股刚一挨琴凳,又一声噩耗传来“学不会的也要打屁股”
肖波等人看何等眼力价,何必当这高瓦电灯泡?“刚改装的赛车,弟兄们,要不要飚一下?”临走还不忘调侃声口哨。
身边阴风阵阵,再看桥大爷脸上不正常的笑容,安悦突然有种又要挨揍的觉悟,事实证明聪明的人都是会进步滴,安悦呵呵干笑着“那个…我就是出来透透风…”
“闭嘴,披肩呢?”
“好像是丢了,可是….”
“说没说过脱了打屁股?”
“好像是说过,但是….”
“好得很,先弹琴,言而无信的事儿那,咱们回家再算…”
玉蝴蝶 发表于 2013-5-1 17:17
小麦兜你居然出现了!失踪这么久!居然还卡拍!小麦兜该打pp>_
我木有失踪木有失踪哇我其实经常关注小玉滴更新,只不过有点无良滴潜水了
荣登222宝座,多么可怕滴巧合哇!
手机锁办公室,瓦就开心滴疯回家了…木有手机,这个周末咋过咋过咋过…….
一曲终了,桥晋南不费定点功夫,却弹出不一样的韵味,美不美暂且不论,至少完整了许多,鄙夷的看了眼身侧的女人“妞儿,知道什么叫弹琴了没?”
安悦石化片刻,抬手戳了戳桥晋南修长的手指“你弹得?”
一巴掌扇上安悦脑门“不是我难道是你?换你来”
“你还会弹琴”短短一分钟女人认知彻底崩溃,有天理没?禽兽竟然有文化。
“必须的”桥大爷嘴角微微翘了翘,小小的孔雀开屏。
“其实这曲子应该降E大调来弹,愣是让你改的面目全非…左手伴奏可以灵活一些,这样子好听”说手把手教桥大爷还真当起了老师,“是不是好听多了?”
“哈!好听多了”安悦顿时发现钢琴这乐器很是神奇,孩子似的玩了起来,还玩滴很哈皮….
“可劲的练吧,睡前…检查”声线温柔中带着那么丝咬牙切齿,桥晋南一手把玩着松软的卷发,另一只手却狠狠收紧在了腰间,怀里女人袒胸露背再配上刚才对琴师那一脸无害的笑容,无名怒火蹭蹭蹭往上窜,压抑的胸腔无比难受,妞儿等我扒你层皮!!!
所谓的睡前检查,让女人再次见识加验证了男人的霸道、不要脸,而且是怎么不要脸怎么来。
别墅书房钢琴旁女人再次被压迫,自离开宴会气压一降再降,也不知男人哪根筋不对付,不过几日来的相处安悦自认有那么点察言观色的觉悟
揉揉酸透了的胳膊“老大…放了我吧…真没那本事”
“别扯没用的,弹!”不带感情的呵斥“啪”对折成半的皮带再次呼啸而至
“嘶!”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安悦一头栽倒了钢琴上,一脸委屈小手不自觉敷到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刺入心脾
“桥晋南,你有完没完,都三下了!!!”
“手拿开,继续”皮带惩罚似的点了点安悦手背,说的慢条斯理,仿佛打人甩皮带和他一点扯不上关系
“桥晋南!你凭什么?”安悦恼火的狠一拍琴键,‘嗡’琴键撞击的声音回荡屋内
男人不怒反笑,长臂一伸,强迫安悦离自己更近一些“妞儿,胆肥得很嘛!不想挨揍的,就别逼我说第二遍”
“不弹了,桥大爷你公报私仇,借机泄愤…啊…”又是狠狠一皮带
“小花园里不是弹得很开心吗?花枝乱窜,一脸臊样,今天你想不弹都难”
“话不要太难听…”
“闭嘴!还想我继续?”皮带隔着衣服危险的蹭了又蹭
任安悦再神经大条也嗅出了满屋子的酸味儿,这纯是借机报复,他桥晋南莫不是小学没毕业?我不就凑巧碰到了架钢琴、再凑巧灵感爆发、再再凑巧钢琴师是个男的…你至于吗?更何况弹得好你了不起啊?要当老师也得挑对徒弟啊!
安悦满肚子腹诽准备爆发,奈何对上桥大爷瞟过来的眼刀子“呵呵…我弹…我弹”真他娘够孙子的!!!
安悦决定跟钢琴过不去,我还就不信弹不好了!可惜人越是紧张越是出错,越出错越紧张… …
“啊!”
“错了,再来”
“啊!”
“又错了”
“啊!”
“笨死了…”
“啊!”
“重新开始”
“啊!”
“… …”
挨了不知多少下,重复了无数遍,安悦愣是没有一次弹完一半儿。疼极了,安悦一缩身滑到了琴凳下面,双手慢慢的摸索着后背,鼻子一酸眼泪终是忍不住滑了下来
“呜~~~不弹了,打死也不弹了”
知道女人怕疼,桥晋南不急着出手去拽,任她自个儿哭了片刻,抬手拍拍板凳“别想耍赖,自己回来”
“老大,饶了我吧”
“别等我说第三遍,自己回来”
“不要,看不出我什么资质吗?你这叫赶鸭子上架!”
桥晋南很有种揍了白揍得感觉,娘的!甩了半天皮带还不知道为毛挨揍,那得多二啊?还真把我当你钢琴老师使唤不成?本来低头认个错,也不至于这么较劲,行!小丫头片子,你愿意插科打诨,我也还不算太累!
一把揪出小人,立在自个儿跟前“资质差是吧?资质差有资质差地办法,爷手里不是放着根皮带么?我看你能差到哪去!”
安悦顿觉生还无望,咋平白无故惹上这茬?也太冤枉了“桥晋南,我不干了,别总说的冠冕堂皇,你分明是在泄愤,不公平!我不过…”(跟人家聊了两句)
桥大爷顿觉脑仁有一处突突乱跳,也不听她乱叫唤,索性一把掀翻在膝盖上,直接脱裤子、抡巴掌“整了半天你啥也知道哇!那我也省下口头教育,这巴掌挨得丁点不冤枉,好好受着”
哭声、巴掌声声声入耳,管家陈叔听了半天墙根,叹了口气“自求多福吧,安丫头,不知道少爷从小就属炸弹么….”
“啊~啊~啊~我疼,桥晋南,你轻点,啊~~~”,疼极了,安悦俩手忽闪的像翅膀,任小腰扭得象麻花,却一巴掌也没落下
“给老子趴好了,我叫你乱动…还动…”巴掌一下狠过一下,桥大爷什么手劲,一掌下去实打实的五指山。
“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不是你养的阿猫阿狗,啊,住手,疼,啊…”
“啪啪啪”
“给我闭嘴,养只狗也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就打你个白眼狼….”
“啪啪啪”
“不是,不是那样,你听我说,啊~~停,听我说”
“啪啪啪”听个屁!桥大爷就差红眼了,手起板落,才不管你那些弯弯绕,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谁才是你男人.
“桥大爷~~大爷~~老大~~~哥哥~~好哥哥,轻点~~啊~~轻点”
“啪啪啪”
“就聊了两句,我都不认识他,啊~~~”
“不认识?不认识都聊得那么眉开眼笑,我打…”
“啪啪啪”
“啊!我就是想弹琴~没别的!真没别的…别打了…”
“那衣服呢?弹琴归弹琴,脱什么衣服?还跟我狡辩,我打你个只是弹琴”
“啪啪啪”
“丢了~~~衣服丢了~~~”
“不是~~~她们欺负我,我跟人打架了~~~呜~~~你也欺负我”好话歹话什么也听不进去,真真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慨
“欺负你?谁欺负你了,谁敢欺负你?”桥大爷最最护短,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揪起腿上的女人,摸两把辛酸泪“说,跟谁打架了?敢动我的人,他活腻歪了…”
话题转换太快,安悦说都不会话了,一味的摇头眼泪越掉越凶猛,还有谁能比你桥大爷欺负我更厉害???
“哭球啊哭?说!谁给你气吃了?”
“你还凶我…呜…”
桥晋南无语了,咋那么能哭捏?不是战斗力很旺盛吗,耐性磨没大掌再次招呼上来“不准哭了,好好说话”
果真哭势见弱,小爪子摸了两下眼泪开始哽咽“我…我不认识…她们说我麻雀充…充凤凰、寒酸、没家教…”
听了半天,桥大爷算是明白了,女人家碎嘴嚼舌根让他家丫头委屈了“对着我不是很厉害么,这会子怎么只会擦眼泪了?真够笨的…”狠狠一点安悦脑仁,语气却慢慢缓了下来,不在身边一会儿咋就受气了
“没有,我把她们吓跑了…然后衣服就不知道丢哪了…”安悦撇了撇嘴,除了你我谁也不怕…
“说你笨还真不假,为什么不早说”话是这么说,桥晋南早将小人宠溺的抱进了怀里,摸一摸这滚烫微微带点肿的小屁股,哎!咋下手这么重捏?有那么一丁点小后悔…
夜深人静,一番翻云覆雨过后,男人一身细汗,女人气喘吁吁
“桥大爷,我可以认为刚刚你在吃醋么?”
一个爆栗送过去“丫头片子,多大一会儿又给我蹬鼻子上脸…”
“切!死要面子…”
“…”
“我怎么记得某个人晕机的,安悦!你骗我!”
安悦吓得浑身一哆嗦,顺势往怀里一钻“哥哥,好哥哥,我困了…”
桥晋南第一次感受女人的主动,心里别提多美了,懒得再去计较“妞儿,饶你一次,再敢说谎板子伺候”
胡乱地点点头,安悦两手不自觉的搂上了桥晋南脖子,不经意间,这种看似不正常的暧昧成了习惯,男人的霸道已留下了深深的络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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