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笞婢纪事--原作:笞之将军_图书馆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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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face=宋体]

  

  广东风气

    广东人爱好蓄养婢女,而且虐待婢女的风气也最为盛行。我在北四川路某里居住的时候,邻居叶君,为广东富

    商,家中蓄养婢女共计一十三人,均为广东籍,年龄大小不等,大的有十八九岁,小的只有十二三岁,各

人各司其职。她们小有过失,就一定要受到笞杖,决不饶恕。对婢女们施加刑罚有专门的场所,名叫“惩戒室”。

我与王君因邻里关系常有来往,有时恰逢他给婢女用刑,便邀我一起进入“惩戒室”

  观看:只见室内中央放置一张特制的长榻,榻上有四根皮带,墙上悬挂竹板数块,皮鞭一条,九尾鞭一根,竹

板有宽有窄,宽的有三寸左右,窄的也有一寸左右。待王君与我在榻前太师椅上并排就座后,管事即带领当日应受

惩戒的婢女进入惩戒室,我所看到的几次,每次少则二三人,多则六七人,低头鱼贯而入,在王君面前跪成一排。

管事下令脱衣,众女纷纷站起身来,自己动手脱去衣衫外裤,仅余贴肉亵裤,复又回到原位跪下。随后,管事喊出

该着第一个受笞的婢女的名字,该婢女应声起立,低头弯腰,从脚下脱出亵裤,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仅以双手掩住

私处走到屋子中间,俯身伏卧在榻上,任凭管事上前用皮带束缚:在脖子上绑一条,腰间绑一条,两脚各绑一条,

将该女紧紧的捆绑在长榻上,挺直而无法动弹。

  捆绑之后,王君指派一名健壮仆人,从墙上取下一件刑具,着力抽打她的肉体。我所看到的,或打板子,或抽

皮鞭,均以臀部受打最多,间有鞭笞背部与双股者。抽打数目并无定数,直至叶君认为打够了才能停止,解开皮带

放她起身,不许穿裤,全身赤裸跪回原处。另一名唤到名字的婢女,即会自动脱光爬上长榻趴伏受绑,承受鞭笞。

如此逐个轮换,直至最后一名婢女受刑完毕之后,方准许众女起身穿上衣裤退出。

  叶府治家严峻,“惩戒室”日日不得空闲,婢女受刑时哭声不绝,阖家上下习以为常。叶君尝指某婢曰这是上

房亲随婢女,平素侍候床笫,恩宠有加,一二日前有所过失,照样唤入室中剥去衣裙裸体施刑。谓余若不信,可当

即令其上前脱裤验伤云云。婢女若有抱怨忤逆,刑罚极重,施刑仆役不得叶君许可不敢停刑,一直打到受惩戒者雪

肤粉碎,红雨横飞。我曾亲眼见到一名婢女,先是以竹板于双股笞杖百余,直至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王君仍余怒

未休,又亲自上前用皮鞭抽打她的臀部,该婢女身宽体胖,洁白硕大的丰臀,转眼之间被他鞭挞近百,由红而紫,

由肿而裂,那累累血痕,纵横交错,我掩面不忍去看,竭力劝解,叶君才得以停止抽打。

  呜呼!婢女也是人,为何用如此残酷的手段来对待她们?我特此把它写了出来,是希望叶君能改弦更张,略施

仁政。不想一二朋友阅后却告诉我:叶君家中的那些广东籍婢女,对这种每日去衣受罚的处分,时常严刑拷打的滋

味,已经视为家常便饭,仿佛并不以此为苦了。传说婢女中竟然有谚曰“皮鞭不响,屁股发痒”,意即倘若连续几

天没有挨打,臀部反倒会觉得不适,须要由主家用鞭子抽过才会舒服。

  回想我在室中看到的情景,受惩戒的婢女脱衣解裤时毫无羞涩之感、神情自然;裸体受笞时绝无畏缩之情、坦

然承受。在叶宅,除了“正规”刑罚须在“惩戒室”统一行刑外,凡主家上自老太太下自十余岁的少爷小姐,都可

以随意叫一个婢女过来,令其脱裤裸臀任意抽打,正如同日常支使她端茶送水浇洒庭院一般平常。可见广东人不仅

喜好虐待婢女,婢女亦甘于受虐,真可谓“习惯成自然”了!这已成为广东风气。怪不得有位西方人士说,中国人

是一个爱受鞭挞的民族,这大概也是有所指才这样说的吧。

  广东笞婢纪事(上)笞之将军

  本人祖籍河北辛集,乃世代商贾,专做古玩生意。后因北方军阀战乱,与全家迁至广州定居。一为避北方战乱

;二则扩大生意。

  后因洋货泛滥,古玩渐为稀有,生意也大有好转,原先所租之屋以不能维持现有的生意,就加之本金,在南四

川路开了一间古玩店,名曰“秦货居”,专对洋人嗜好,经营先秦青铜制品,果然销路甚好。次年即赚回本金,并

大赚一笔。

  此时,我也可以算是富商了,遂在北四川路新盖了一座洋楼,全家迁入,此地多为富人居住,周围不是经营银

号的便是码头的主家,洋楼林立。在我家之西,住着叶君博夫,叶君祖上乃两广总督,后因辛酉事发,被革职查办

但仍树大根深,留给叶君的家业仍富比一方,叶宅楼高院深,加之叶君现经营药材,在此战乱之时,发了些国难财。

  可以说是四川路的第一富豪,我是初来广州,许多地方需要朋友指点,遂交了这个朋友,时些送些古玩给他,

也能换些珍稀药材。

  广东省乃临海之地,与洋人来往较北方多,原以为广州人定较开放,但实则不然,广州人也有很多喜欢以传统

持家之辈。叶君即是其中之一,因为家大人多,加之上有老母,下有几房夫人,需要很多人伺候。

  所以叶家蓄养了很多婢女,也就是旧时的丫环。这些婢女是叶君从各地选出来的,年龄都不大,大的也不过十

八、九岁皆是漂亮聪慧之辈,平日里照顾叶家的起居生活,各司其职,有的做了叶君及家人的贴身丫环,有的则负

责端茶倒水,由于广东的习俗,叶家除了门房和柴房有少许男仆外,这样的婢女大约也能有几十个了。

  后来,我把生意托付给了表亲,便不住店里了,平日就搬回北四川路的宅第,终日无所事事。

  刚搬回来的时候,因为不习惯,也就没有注意周围环境,但是住了一段时间后,总能听到从墙的那头传来女子

嘤嘤的哭声,但一直没有确认过。每到晚上,因为没有了白天的喧嚣,那哭声显得更是格外的突出。到底是哪里传

出来的呢??我一直不解。

  有一次,在街角与叶君相逢,谈起那天的那桌牌,谈性甚高,于是找了间酒馆,坐下闲聊,忽然,我想起那哭

声,便问叶君,“最近我常听到墙外传来女子的哭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啊。”我想叶君在此久居,定能知晓一二。

“哦,那是我家传出去的。”

  叶君倒不避会的说,“什么?是你家?”我大惑。“是啊,是我在责打那些婢女。”叶君呷了一口酒说道,

“家里的这些女孩子,有时侯太让人生气,不小小惩诫一下,是不能维持这么大的家的。”“怎么惩诫啊?”我好

奇的问。“没什么,”叶君看了看我说道,“我在后院柴房盖了间小屋,不大,名曰‘惩诫室’,专门用来体罚我

家的那些雇里的女孩子。也就是打打板子,那皮鞭抽抽而已。

  没什么重刑,让她们受受皮肉之苦好。“久闻广东人喜欢虐待家奴,一直心存怀疑,也能从报上窥些端倪,但

始终没有亲见,不想真有此事,”我初来乍到,各处还望叶兄指点,我要长住于此,肯定也要买些婢女来服侍,不

知道怎样让她们听话啊。“我嘴上虽这样问,其实就是想好好研究研究广东人虐待女仆的程度如何。”那好办啊,

“叶君起身,”该日你来我家,我让你看,每天我都要选几个女孩子,让阿彪好好揍她们,杀鸡给猴看嘛!“

  回到家后,久不能入睡,心想到底这些可怜的女孩子会受到什么样的肉刑呢?隐约又听到院外传来女孩子的哭

叫声。心里不禁阵阵发热。

  此去数日……

  因店里生意出现转机,有一批洋人来广州旅游,走时要带走大批的古玩,我在店里忙了好几天,到处去张罗虎

皮和铜器,为首的爱德华是个大胡子,闲聊是告诉我他对中国的药材感兴趣,他一直不明白一些破树枝树叶在一起

熬怎么能治病救人?想亲眼看看中药的熬制,我没有办法,想找个药店给他示范示范,不觉想到了好友叶君。把店

里的事情交给老王,决定亲自出马去找叶君。

  到了叶宅门口,打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来开门,我有些不快,便大声喊叫,不久管家老胡来开了门,我不悦的

问他为什么没有人来开门家丁都那里去了,老胡叹了口气,“嗨,都在后院那,有几个丫头挨打,都不管开门了,

都耍板子去的了。”正在这时候,叶君出来了,他看到我说,“嗨,我还以为来官兵了,那么大声的喊,来,不是

想看我责罚丫头嘛,来,我带你去‘惩诫室’!”

  我跟在叶君身后,在叶宅诺大的宅第里左转右转,发现许多年龄在20岁上下的女孩子,她们大多面容娇好,有

的在打扫庭院,有的在擦拭门窗,这就是他们家的那些所谓的婢女吧,不过我看她们个个俊俏可爱,不像是做女仆

的,倒像是大家的闺秀,她们看到叶某时,都不约而同的马上低头做事,可见叶君在家里的威望。

  在一间高大的瓦房前,叶君停了下来,只见这间瓦房就建在柴房的旁边,隔过柴房和几面墙就是我家的院子,

难怪每天能听到女子的哭叫声了,房门上挂对联横批的地方挂着快木板,上刻“惩诫室”显的十分的醒目,让人看

了就不寒而栗。“进来吧”叶君笑着一推门,我们一起走了进去。

  屋子里不很大,窗下有一大榻,可供几人安坐,前面有两张太师椅,椅子中间有张大桌,屋子中央有一个很显

眼特别的长榻那是一张由全楠木制成的木床,长约一人有余、宽两尺,平放在地上,距地两尺多,在顶端、中央、

下部共有四根粗大的黑色硬皮带。

  在看墙上,有一面墙上挂满了各种的刑具,令我十分吃惊,一些只有在衙门里才见的到的刑具这里也应有尽有。

首先有竹板若干,大小不等宽一寸到三寸不等,厚度也不尽相同,皆为上还湘妃竹,可长久使用不变形,皮鞭也不

少,从粗到细,从硬到软,还有几根束鞭,即把几条皮鞭绑在一起的束鞭,皮条,九尾鞭,铁戒尺,藤条挂了一墙。

我看的有些眼睛发花,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刑具,难道都是用来惩罚女孩子的,这难免太狠点儿了吧,我有些疑惑,

心想不会是吓唬人用的吧,“坐啊。”叶君把我让到太师椅上就坐。这时候我才看见,在屋内墙角处跪着大概6 个

女孩子,看年纪最大不过二十一、二,小的也在十八左右,她们都瘦瘦的,往脸上看,都很清纯。她们都跪在墙角,

面朝墙,身体因为害怕而轻微的有些颤抖。“你们几个!!”叶君突然一改刚才的和蔼脸色,“让你们干点什么都

不行!!不久是送几张银号的票根嘛!!

  都送丢了!二百大洋啊!!半年都挣不来!你们这些……你们!!“叶君气的脸直发白,我刚想劝劝他,就听

见他大喊一声:”都给我自己脱!!“。

  那6 个女孩子马上乖乖的站了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先脱外衣,不大会儿,外裙,下身的裙裤就脱了下来,

当着我这个外人,她们明显有些难为情,但有几个大汉在身后监督她们只得脱到只剩下贴身的肉色的小裘衣,啊,

我的心开始快速的跳动起来,6 个身体诱人的女孩子就站在你的面前,一件一件脱着自己的衣服,那是一种多么奇

怪的感觉啊,是很难用言语表达的。看着她们害羞的恨不得把头扎到地缝里,可又不得不把自己的最隐秘的胴体暴

露在一群大男人面前的那种矛盾羞辱的表情,我竟有些坐不住了。很快,6 个女孩子都脱的只剩下内衣了,肉色的

小裘衣把她们少女凹凸有致的身体包裹的紧绷绷的,女孩子发育成熟的胸部和身后调皮的翘翘着的屁股被内衣勾勒

的淋漓尽致。她们脱完后,又走回墙角跪了下来,这此不但跪下,而且还把头深深埋在两腿中间,身体呈跪趴姿势,

臀部高高的撅了起来。只见六个浑圆的少女之臀并排服服贴贴的撅在墙边,叶君见此又大喊道,“梅姗!!你说你

怎么搞的!老太太平日白疼你啦!少疼你啦!!吃货!今天先教训你!!准备!!”只见其中一个女孩子听到叫自

己的名字,于是站了起来,长发挡住了她的脸,但还是可以看见她那可爱的微微撅起的小嘴上挂着泪珠,她默默的

开始脱自己的那仅剩的裘衣,啊?难道要脱光了打??我有些大惑,难道这些女孩子就真肯把自己脱光在这些男人

面前?看到我不解的表情,叶君说道,“这些臭丫头!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就得给她们好好熟熟皮子!!”那个叫

梅姗的女孩子很快就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手害羞的捂住自己的私处,站在原地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的主人,好像

企盼快让她趴到长榻上去,可是叶君好象诚心想羞辱羞辱梅姗,过了一会儿才说“趴到惩诫台上去!!”

  女孩子转身向长榻走去,可爱的翘臀无情的暴露在我们面前,我有些不大好意思了,但叶君却想没事人私的。

梅姗走到长榻前,一迈腿,跪趴在上面,“阿彪,给我拿三寸竹板子,狠狠的给我揍她40板子,让她长长记性!!”

叶君下令!“是”一个彪形大汉走了出来,他我认识,叫阿彪是个练武的,后来打仗,武馆都关门了,他就当了个

护院家丁,上次我还看见他和人打架,一拳把人打掉了3 颗牙,是个健壮的大汉,我不禁对那个叫梅姗的女孩子有

些担心了,让阿彪行刑简直就是痛上加痛!阿彪走了过去,扬起他那蒲扇似的大巴掌,对着跪撅在长榻上的梅姗的

屁股就是一巴掌。

  只听有如晴天霹雳一般,发出“噼!!!!”的一声巨响,这一巴掌,把梅姗打的人猛的向前一扑,整个趴在

了长榻上,嘴里“啊!!”的尖叫了一声。

  看到目的达到了,阿彪开始干活,他整理着长榻上的四根皮带,开始用这种很结实,弹性很大的皮带捆绑固定

梅姗。先是脖子,阿彪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抓住女孩子的长发,狠狠的提了起来,用皮带饶了上去,一扣皮扣,把

梅姗的头部固定在长榻上。再是腰,阿彪一把抓住女孩子的两瓣屁股,狠狠按在长榻上,使梅姗完全的伏趴在榻上,

又把她的两只可爱的小脚丫并在一起,两根皮带一只一根,这样一来,梅姗就完全的固定在长榻上了女孩子全身被

绑,动弹不得,由于腰部被皮带用力的绑住,使得屁股更加的突出,在这期间,叶君一直一言不发,紧皱眉头看着

这一切。“捆绑完毕!”

  阿彪对叶君说,“给我揍!!”叶君下令,这时候,可怜的梅姗挺直的趴伏在榻上,眼睛里明显流露出惊恐和

无助!其他的女孩子也胆战心惊的等待着笞刑的开始!

  广东笞婢纪事(中)笞之将军

  随着四条皮带紧紧的把梅姗捆在长榻上,我开始意识到残酷的笞刑就要开始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等待着。此时

跪撅在墙脚的另外五个女孩子,她们的头虽然深埋在两腿中间,但我还是能隐约听见她们因为害怕而变得急促的呼

吸,那五个高撅在我面前的雪白的屁股也开始发抖。我以为叶府经常对她们这样用刑,应该习以为常了,但从她们

颤抖的身躯上看,她们还是心存恐惧的。

  “老爷,用什么刑具?”阿彪毕恭毕敬的问,叶君“哼”了一声,“对这个臭丫头,给我拿5 号板子,先打她

40!让她长长记性!!”

  “不要啊!!老爷!!我再也不敢啦!”梅姗听说要打40,吓得马上哭叫了起来!

  “是,老爷!”阿彪根本不理女孩子的哀求。

  他说着,转身走到了那面挂满了刑具的墙前,找了找,从左面第三排摘下了一个竹板子,那是一快很宽的竹板

子,是很好的湘妃竹,颜色微黄,有些向里凹,质地干脆,一看柔韧性就很好,好像还用什么东西泡过,显得油光

发亮。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板子打起人来,还不打得皮开肉绽、雪肤粉碎!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如此娇小、

柔弱的女孩子,她那白嫩、滚圆的屁股怎么能经的起这样的酷刑折磨呢?

  阿彪看看了叶君,似乎在请示着,叶君冲他点了点头,好像是下令他可以开始了。阿彪马上转过身来,走到长

榻前,挽了挽袖子,把粗壮得青筋毕露的胳膊露了出来,并早空中挥舞了几下,似乎是在活动筋骨。空气似乎凝滞

了,屋里静的有些可怕,人们都死死盯着被捆在长榻上的女孩子那肉实的臀部,等待着酷刑的开始。

  阿彪似乎也被这凝固的气氛感染了,显得也有些犹豫,他握紧了手中的竹板,看看了趴在他眼前的女孩子的圆

滚滚雪白的屁股,似乎在瞄准。此时的梅姗已经吓得颤抖不已了,虽然被死死的捆在长榻上,还是可以看出这可怜

的女孩子在不停的发抖,尤其是那两瓣等待酷刑降临的臀部。

  阿彪把竹板高高举过了头顶,动作十分的夸张,胳膊整个的抡到了身后,胳膊上的肌肉顿时鼓了起来。竹板在

空中大概停了有不到一秒的时间,那时我正在观察,在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时候,竹板就这样突然地落了下来!竹

板本来就很宽,只听它带着呼啸的风声,在空中划了道很大的弧线,因为速度太快竟有些弯曲。就这样,竹板狠狠

的落在了梅姗高撅的屁股上!

  “噼--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竹板与女孩子娇嫩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迸发了出来!我清楚的看到,梅姗左半边屁股上的肉,

在竹板的大力揍击下,被打得深深的凹陷了进去,但又很快的恢复了原状,由此可见这个女孩子的臀部是多么的富

有弹性!与此同时,“啊--!!!”的一声女孩子发出了凄惨的一声嚎叫!整个人被打得在长榻上猛的一挺,头

使劲的向后仰起,长发在空中飞舞!在板子刚刚离开屁股不久,梅姗的左半边屁股蛋儿马上泛起了一片可怕的红色,

两瓣肉墩墩的臀肉也被打的颤抖起来!

  阿彪似乎对第一板并不满意,他活动了活动手腕,开始准备下一板。我坐在太师椅上,可以看到全屋,我清楚

的看到,当第一声笞打声响起的那一刹那,跪趴在墙角的那五个女孩子都被吓得很大幅度的抖了一下。连管家也一

皱眉,只有叶君没有丝毫的怜悯或什么别的感觉,要说有的话,我似乎觉的他好像有些兴奋!

  阿彪重新举起了竹板,再看梅姗,死死地抱住长榻前端,眼睛紧闭,几滴泪花清晰地在眼边闪烁。长发慢慢的

划了下来,又盖住了她的脸,女孩子的臀部仍然在等待中颤动,与刚才不同的是,有一边已经红肿起来了。

  又是夹杂着“呼呼”的风声,第二板有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了下来,这次是揍在了梅姗的右臀上!

  “噼--嚓!!!!!”

  “啊哈--啊!!!”

  “噼--嚓!!!!!”“啊!!!!!”“噼--嚓!!!!”“噼--嚓!!!!”“哈--啊!!!!!”

“啊!!!”“噼--啪!!!”“哈--啊!!!”

  只见阿彪的胳膊不停的挥舞着,竹板在空中不停的上下翻飞!挨打的女孩子被揍得在长榻上不停的起落,整个

长榻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少女肉墩墩的两瓣丰臀在“竹笋熬肉”的酷刑折磨下由红开始变肿,由肿开始变烂,

梅姗那原本曲线毕露、浑圆白嫩的两瓣屁股眼睁睁的被阿彪手中的那快竹板揍成了板痕累累、红肿不堪的两块烂肉

了!原来浑圆的臀沟,现在由于左右屁股的肿胀而变得十分难看了!梅姗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喉咙似乎都要喊破了,

虽然手死死抓着长榻前端,身体却还是由于竹板不停的死命抽打而痛苦的在长榻上挣扎!一时间,惩诫室里充满了

板子抽在肌肤上清脆的噼啪声和梅姗受刑所发出的凄厉的惨叫!叶君的脸上越发显出兴奋的表情来,而在墙角撅着

屁股的那另外五个女孩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头更深深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似乎想永远不要听到这笞打声和惨

叫声!因为她们都知道,不久这些声音都将由她们自己亲自发出!

  …………

  阿彪似乎有使不完的劲,笞刑的速度超出了我的想象。不一会儿,规定的40板子已经打完了,只见阿彪身上

大汗淋漓,他也在不停的喘着粗气,阿彪后退了几步,像欣赏自己作品一样的审视着长榻上的女孩子。

  此时的梅姗早已是气若悬丝了,人整个趴在了长榻上,胳膊搭在长榻边,由于全身赤裸,我清楚的看到她也是

大汗淋漓,再看女孩子那可怜的屁股,天啊!那哪里是刚才浑圆挺实的丰臀啊,简直就是两块烂肉,上面布慢了大

块青紫色的伤痕,有的地方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了,我以前并不知道什么叫“打烂屁股”,现在终于知晓了,梅姗

的两条漂亮修长的大腿根部也被打得红肿一片了,还有她纤细的腰肢上也挨了几板子,虽没有被打得像屁股一样皮

碎肉烂,但也是惨不忍睹了。我不知梅姗是否还在人世,但隐约能听到女孩子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娇喘,我也放下

了一颗悬着的心。

  阿彪一转身,“老爷,用刑完毕!”

  “嗯~~~”叶君长出了一口气,“气死我了!”转过来对我说,“你说气人不气人,就这些臭丫头!早完把

我气死,拖出去,上点药!!”

  “是,老爷!”

  阿彪马上走到了长榻前,开始解开皮带,先是头,再是双脚和腰,在解腰时阿彪十分的小心,但还是碰到了伤

口,梅姗又是几声哀叫。另外两个仆人走了上去一人架一个胳膊,把女孩子从长榻上架了下来,并没有给她穿衣服,

梅姗仍旧全身赤裸的捂着自己的屁股,不忍去看,只是一步一撅的走到了叶君面前,噗嗵一声跪了下来,双手扶地,

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服贴的说“老爷,奴婢梅姗在此谢打了!”此时的我已不忍再看,倒不是因为她那被打的稀烂

的屁股,而是她刚才看叶君时那充满惊恐、无助、害怕、屈辱、怨恨的眼神,那哀怨的眸子刺得我脸上一阵阵的发

烧。

  “给我跪回远处!”叶君不以为然,“下一个!!!”

  未完待续

  广东笞婢纪事(下)

  就这样,在不到半个时辰里,我亲眼看着叶君把另外五个女孩子打板子的打板子,抽鞭子的抽鞭子,最后还有

一个年龄也就17、8 岁的一个女孩子,被叶君下令用铁尺狠抽了50下,不但她的两瓣屁股蛋儿被抽得臀肉飞溅、雪

肤粉碎,而且两条大腿也被抽打得惨不忍睹,那可怜的女孩子受刑时呼天抢地、泪如泉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

住的劝叶君才使其罢手,不然那女孩子非要被打成一堆烂肉不可!

  最后,6 个女孩子才被允许穿好衣服,被带出去上药了。

  晚上,叶君可能看出我有些不大高兴,非要留我喝酒、吃饭,喝到高兴,叶君给我讲了一个他年轻时候的故事,

听完了他的故事,我才恍然大悟,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喜欢打女人的屁股了!

  以下就是叶君的口述:“我年轻的时候,因我祖上是两广总督,家里树大根深,吃喝不愁,我从小就只知与一

些纨绔子弟吃吃喝喝,从不知道什么叫愁。我父亲时任山西巡府,虽宠爱我但也知这样只能害了我,当时朝廷与东

洋倭人来往频繁,时兴去东洋留学,于是父亲便把我送到了当时的倭国京都,希望我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到了倭国我才知道东洋人已经在科技等许多方面超越了我大清!尤其是教育,简直不是大清那些陈旧的四书五

经所能比的,那的学生都穿统一的制服,女孩子也都十分开放,我当时就在京都的“樱花学校”学习西方历史兼修

西方地理和数学,当时我班上有大约20名男生和30名女生,我们在一起上课。

  虽然同去的有百八十个中国人,但大都在别的班,我只有自己去适应这个陌生的环境和教育制度!

  倭国的教育还是沿袭了我天朝的许多制度,最明显的也是我最惊讶的就是老师可以当堂笞责学生!在我天朝,

私塾里的先生也不过打打孩子的手板儿,但在这里,不论男女,竟然只有一种体罚方式,就是当众脱下裤子,露出

屁股让先生打,女孩子也如此,暂不说量刑是否严重,就是从伦理上也明显的有伤风化啊。都是大姑娘了,还要当

着大家的面,转过身去,把屁股冲着大家,老师上前撩起裙子,剥下内裤,再用竹板狠狠抽打!这还了得!!由此

可见倭国的文化还是不如我天朝啊!!!

  还有啊,在教室外面,经常有一排排的女生手扶着墙,弯着腰,把屁股撅到先生面前,先生就用藤条挨个的抽

打她们!男孩子竟然可以在旁边观看,真是有伤风化!听说只有番了严重错误的女生才会被叫到校长办公室,裸臀

接受抽打!所以我经常能从校长室里面听到女孩子的哀叫哭嚎声和责打声。

  那时,班里女学生多少都挨过打,就连最好的学生也不能例外,我有时竟然觉得那些先生是在找借口责打她们。

  那时有个姑娘,叫凉子,家境不是很好,但人长的真是一个漂亮。可我有钱,再之我确实很爱她,我们便相爱

了,我不知道她爱我是不是因为我的钱,但她确实很照顾我,让我在那个陌生的环境里并没有感到太多的孤独。也

许那些东洋鬼子都恨咱们这些中国人吧,自从我们好上以后,先生就变着法的找她的麻烦!我很清楚这都是因为我,

可我确实很喜欢她,喜欢她身上那种中国女孩所没有的清纯和可爱。原来先生们也是很喜欢她的,因为爱美是人的

天性,但后来对她是越变越坏,直到有一天……

  不知道是哪个鬼子妞,把我和凉子一夜未归的事报告了校方,鉴于我是留学生,加之最初给学校不少钱,所以

体罚就免了,但可怜的凉子就不行了,她被当堂判处用藤鞭抽打40,要到校长室里裸臀受刑!并且为了表示惩诫,

还要我亲自在旁观刑,体罚定一下周的周2 举行,记得在那之前的日子里,我们曾多次抱头痛哭!为什么我们纯洁

的恋情不被社会所容!!??当然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当时的幼稚,我劝她退学算了,我带她回中国,但凉子

却勇敢的说,这是她的祖国,是她的家乡,是她的根,她不会走的,她想要勇敢的面对那可怕的40藤条。凉子是个

很娇嫩的女孩子,她的肌肤是那样的光滑柔嫩,更不要说她的臀儿了,我平日里都舍不得摸一摸的,生怕摸坏了那

里。现在要生生的挨上40藤鞭!要把那白嫩的臀儿打成什么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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